章节目录 160、老坏蛋,是不是不行了?(1)(2 / 2)

作品:《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很多事情,很多地方都不会再有他。

“我这两天去买些祭祀用的东西,到时候自己去墓地也没事,往年你一直带着我,我都知道怎么做的。”她道。

寒愈带着她出了餐厅,“上午去看先辈,下午可以陪你去。”

夜千宠摇头,“这样不好,上坟不赶晚你不是知道么?”

再说了,老太太既然让他回去,那清明那天肯定是不会轻易放他出来。

而且,“我也长大,想一个人陪陪他们,多说说话,外人在反而不自在,你就不用管我了。”

寒愈微微弄着眉心,“我几时成外人了?”

说错话,她轻轻弯起眉眼,淡淡的笑,却是瞧着他似沉非沉的脸,刻意恼他,“你本来也是外人,你不跟我姓,我身上也没你的血。”

他略低眉,深暗的眸子温温烈烈的凝着她,语调听着也是不轻不重,“确定你身上没流过我的精血么?”

被这么问,她还下意识的思考了一下,觉得他没给她输过血。

刚要摇头,见了他颇有意味的视线,虚虚的拥着她,五官靠近了几分,蓦地想什么,脸瞬间涨红。

血和精血能一样?

她白了一眼,“懒得理你!”

雯姨在餐厅,听着他们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听到两人缠着上楼了,忍不住笑了笑,这不是挺好的么?

因为夜千宠得回去换衣服,所以她是往以前那个卧室回去的。

知道身后的男人迈着大步不疾不徐的跟着她。

可他虽然步子不快,但是幅度大、距离宽,她刚进门,还没反手关上,他已经跟了进来。

一手将她捞了回去,“我替你关。”

说着反手帮她关上门,她也被抵在了门边,双手在她腰侧的位置禁锢着撑在门边,炽热的呼吸已经压了过来。

掌心握了她的脸,指腹温热的在她唇畔流连着,温稳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终于捏着她的下巴挑起而吻下来。

她纤瘦的腰肢在他微掐的虎口处变得柔软无比,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吻着纠缠着一寸一寸的深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烫得她喘不过气来,直抵舌尖的酥麻。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每次都是这样,无力的望着他。

男人倒是微微垂眸,看着她这样的迷离,眼底有淡淡的笑意,毕竟是值得自豪的事情,抬手抚了抚她略红肿的唇。

低哑着嗓音,“今天带你出去买些东西,晚上可能就回老宅住了。”

夜千宠微微撅起柔唇,缓了些神,不大满意,所以刻意挑衅的看着他,“老坏蛋,你是不是不行了?”

男人倏地眯起眸子,“你叫我什么?”

女孩微微甩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攀着他的胳膊,“挺长时间了呢,一点也不像你的风格,肯定是有隐情,要么……”

“你昨晚没辨清楚是不是我就一顿深吻,莫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被喂饱了……啊唔!”

她话没说话,忽然被夺去了双唇,狠狠的堵住,然后几步过去被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男人重重的欺身下来,“跟谁学坏了?”

“你呀……!”

从起床到再次上床,一共也就隔了两个多小时吧。

大半天,雯姨在楼下没看到他们俩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到十二点多的时候,两个人才懒懒的从楼上再次下来,精神的那个呢神清气爽,疲惫的那个呢绵软潮红。

那天下午的时间安排,就是一起出去买清明祭祀需要的东西。

而且夜千宠坚持自己掏钱,这毕竟是她独自上坟的第一次,要郑重一些,也更要认真。

清明那天,天气还是不错的。

墓园距离市区很远,寒愈让杭礼送她过去,下午继续负责把她接回来,中途不会去打搅她一个人和父母说话。

但是那天她实在是待得太久,寒愈处理完寒家这边的事,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见杭礼回来,只能自己过去接。

夜千宠一直在墓前,可是她去之前,墓前就已经有了另外的四束鲜花。

原本她想一直等的,看看谁来过,但是一直也没见人,后来想一想,也许是大叔和三叔来过了,代替缺席的二叔,还是素未谋面的师父也献了一束花。

这还是头一次。

往年她并没见过,心里多少有些感慨,酸酸的。

“爸,妈,虽然我不记得你们了,但是你们的好朋友都在呢,也都来找我了,护了我很多次,倚仗您给我取名取这么好,千千被很多人爱着,一直很好,以后也会好的。”

她在心里淡淡的笑,最后才起身,又在坟墓前站了会儿,准备离开。

兜里的手机响起,她看了一眼。

“喂?”

“怎么还不下来?”寒愈没有直接上去。

她抽了抽鼻子,“嗯,这就来。”

电话那端微微沉默了,然后传来他低低的、温温的嗓音,“我等你。”

寒愈见到她的时候,她是浅淡笑着的,虽然只是笑了一下,但那一瞬间,素净的眉眼显得十分动人。

今天穿得很素,随意自然的披散着发,素面朝天,越发显得那双眼灵动无比。

只是她睫毛上沾了潮湿,鼻头还红着,显然是哭过了。

寒愈也没问,把她拥过来,一同上了车。

夜千宠靠在他肩上,然后身体又往前挪了挪,拱进他怀里才安静下来。

男人什么也不阻止,身上多昂贵的衣服也随便她蹭,手臂环着她,许久才启开薄唇,“饿不饿?”

“还行。”她声音已经没什么一样。

只是墓园傍晚了,空气凉薄,连带着声音也带着凉意的清脆。

寒愈低眉,看着她像一只猫一样趴在自己怀里,心头重重的。

抬手轻轻理着她的长发,之际,听到她忽然模糊的说:“我一直记不起来那年之前的很多事,连他们的长相都忘了,有时候觉得很不孝。”

“平时我从来不想,但是这种日子,总会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寒愈抚着她长发的手倏然僵住,不是简单的停顿,而是就那么僵住了,表情像冰封了的雪山。

过了好多秒,才用了力气似的慢慢恢复轻抚,五官也逐渐缓和下来。

“不要多想,你那年受的刺激太大,忘了那些事不怪你,也许未来会慢慢想起来。”他低沉的嗓音,很慢的说完这句话。

夜千宠没再出声音了。

关于大叔他们来看过父母的事,她也没提,总觉得大叔他们跟爸爸认识,但是跟伍叔不怎么对头。

车子行驶了一段,她才看了他,“你今晚还是回老宅住。”

寒愈点头,“雯姨说你昨晚不在家里,出去住酒店了?”

并没有不高兴的迹象,因为他知道,既然她回来了很多天,外面肯定有住处,没买房子,那只能是酒店了。

寒愈没有去刻意的查。

夜千宠点点头,“你都回去住了,我住在寒公馆,万一佣人说漏嘴,老太太会觉得我不矜持。”

都没关系了还公然跑回去住,确实不像样。

“你高兴就行。”他道。

晚餐是他们俩一块儿吃的,多余的话题都没有聊。

吃过之后,她也不缠着他,让他回维也纳庄园去多陪陪老太太。

至于她,她是那会儿才想起来,席澈一个人,他亲生父母的墓碑有没有不知道,但是匡娇有碑,他应该会去看看,指不定心情不太好。

也不知道他之前那个伤好全了没有。

她没打电话,直接去了他的公寓。

单层的独栋公寓,夜色里越发显得清寂,周围真是一户都没开灯,好像都没住人,席澈家也是黑着的。

她等了会儿,给他发了个短信。

结果看到他回复:【在公司。】

诧异的微微蹙眉,这个日子,大家都放假,他竟然还在公司加班?

这回打了电话,“我在你家门口呢,你不下班的话,我过去找你?……顺便带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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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