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还是他这座喜怒无常又比慈禧还难伺候的尊神。

万一她不问清楚，一不留神惹了某神不高兴，人家翻云覆雨地把她折磨一顿，肉痛的还不是她吗？

路迟迟在心里暗自腹诽了一番之后，犹豫了半晌，还是认真地对申臣点了点头，“嗯！”

嗯！

她还敢“嗯”？

申臣的脸色在看到她对他认真点头的模样时，再度沉下了大半。

这个死女人，还好意思让他教她怎么做？

她自己就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哄他开心吗？还让他教她？

该死的，还跟对他摆出这副无辜的眼神！

申臣在心里气得咬牙切齿，自己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看上这个愚蠢的女人，被她气个半死还是放心不下她。

咬牙瞪着路迟迟，面色阴沉了好久，最后，只能强压着心中的火气，对她摆了摆手，“算了。”

他开口，口气中夹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知道，他让她干什么，她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一定会去做。

可这种用强迫的方式得到的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而且，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将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便没有再开口。

路迟迟有些茫然，看着申臣突然变化的脸色，眼底迷惑的同时，心里却也有些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哎，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给申臣呢？”

下班了之后，路迟迟有些苦恼地在商场里闲逛着，看了好几样东西都觉得不是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