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赵羽欣喜若狂，只是十几秒的吸收，他现在竟然感觉自己的力量比之前提升了至少一成。十几秒能吸收多少古镜的能量？十分之一？百分之一？还是千分之一、甚或是万分之一？不管到底吸收了多少，赵羽知道自己刚才只是吸收了极少的一部分，照此推算，当全部吸收古镜能量之后，他的实力和现在绝对是天壤之别！极有可能真的像他希望的那样，跃阶成为圣者，那时的他也将成为灵道巅峰级别的存在，他焉能不喜。

一阵狂笑之后，赵羽仰天大叫道：“让你们小瞧我，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统统后悔！”

徐森讲到这里时我问他：“我一直有个问题不太清楚，除灵师的晋级，到底是随着精神力的强大而自然晋级，还是要靠除灵师感悟天道、勘破玄机才能进入新境界啊？”

徐森道：“其实你已经将除灵师晋级所需的两个关键因素都说出来了。除灵师想要勘破天道，就要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境界，境界越高，对道的感悟也越灵敏越深刻，才能有机会最终勘破道的真相破道而去。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像俗世中的孩子从小学到大学、乃至博士生一样，即使天资再聪明，也只能缩短这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必然要靠不断的学习和积累才能让自己的水平不断提高，直至站到学术界的顶端。而除灵师的精神力就相当于学生需要不断积累的知识，只有当它积累到一定程度了，你才有可能晋级。试想一下，你对一个精神力只有初级除灵师水平的人谈天道，就像你对知识量只有小学水平的人谈微积分一样，无论你如何开导启发他，他也不会鲤鱼跃龙门的，由此可见精神力的重要性。可是有些人学到初中或高中就学不下去了，不是不想学，而是受资质所限，再学也很难再有进步，他的知识量就基本限制在了他的那个层级。这就像那些一直停止在某个境界的除灵师一样，他如果不能继续开悟，他就很难再对天道有新的体悟，他的精神力无论如何增加也就限制在那个境界的顶峰了，所以说感悟天道同样重要，那是除灵师精神力积累到一定程度时突破境界的敲门砖。”

听完徐森的一番详细解释，我终于清楚除灵师进阶靠的是什么了，不过还有一个疑问盘绕在我的心头不吐不快，我又问道：“可是古镜只能为赵羽提供强大的精神力，并不能帮助他感悟天道啊，难道吸收了那些精神力就一定能保证他进阶圣者？”

徐森道：“我刚才说过，精神力就好比学生的知识，那些无法进入更高境界的人没有了发展空间，精神力自然也就限制在那个水平了。但是古镜就好比一个存储芯片一样，它直接将大量的知识强行灌入到赵羽的身体里，强行提高他的境界，他自然就不废任何力气的晋级了，他要做的就是直接使用体内的这些知识而已。”

“哇！这也太逆天了，这样的人都能交上这种狗屎运，还有天理吗？”

徐森笑道：“这种依靠外力被生生造就而成的圣者固然有不弱于同级强者的实力，但是将来想再进一步勘破天道，破道而去，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因为他的基础不扎实，可谓是后患无穷啊，不过这是后话，接着听我往下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