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她，是多么的神采飞扬。

那些捉弄，都还清晰的记在脑海中。

而如今，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多愁善感，以往的那些古灵精怪，都从她身上消失了。

若是当初知道和那个狐妖相爱会让她变成这样，他说什么也要想办法留下她。

哪怕是囚禁，也好过于现在的失魂落魄。

“雪芽，如果。。。。”

有些话，明知道说了她会伤心，他还是想要早一点让她明白。

就算是残忍，可是她迟早也得面对。

他轻叹一声，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首顾尾，犹豫不决，都不是他凤璃的作风。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停下脚步，将她的双肩一点点的扳向自己，神色专注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有一天他消失了，你会如何？”

江雪芽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瞬间后又变得清明了。

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轻笑，声音苦涩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