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自己是失败者。

顾北城看出来哥哥的难受，轻轻拉着他的手臂：“哥，你没事吧？”

顾南城叹气，眸子略显深邃：“我错了嘛？”

这句话，让顾北城皱起眉头，把手抽出来。

“我不知道，你心里有数，你和慕斯，我都劝说过，可你们偏偏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不要在知道自己错了再跑来问我，会显得我很神。”

顾北城对着哥哥假惺惺一笑，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扭头就走，留在顾南城在原地，良久再次长长叹气，跟上顾北城的脚步。

他，后悔了。

可惜，回不去了。

南荨和盛莞莞来到卫生间，寻找到正在补妆的凌珂，三个人一起出去，坐上车回了家。

凌翰双手在键盘上打动，眼中的疯狂暴露无遗。

此刻凌飞坐在沙发上玩着游戏。

他对于公司的事并不在意，可他到底和凌翰还是兄弟，也是凌家的人，在凌家发生这种大事的时候，他不在不太好。

不过他向来和凌翰的感情不好，见了面连句话也不说。

游戏通关，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我回去了。”

凌翰并未看他：“你明天不用来了。”

凌飞求之不得：“好。”

凌翰得到他冷漠的回答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好好好，你除了好还会说什么？公司忙的脚打后脑勺，你也不知道帮帮忙！要你有什么用！”

凌飞也是小少爷，被凌翰吼他心里能舒服吗？

于是梗着脖子和他吵了起来：“公司的总裁位置给你了，你不带着公司往上走，你骂我做什么！我向来对这个位置和数据不感兴趣！我能过来，就是给爷爷奶奶还有爸爸面子了，你以为我愿意面对你这张脸吗？”

凌翰“啪”一声把桌子上的水杯打在地上：“你怎么和你哥说话呢？”

“想让我和你好好说话还不简单，你得首先把我当成弟弟。”

凌飞也不是吓大的，立马回应，二人的争吵立马让秘书助理上前拦着。

“我二哥走了之后，这公司被你嚯嚯成了什么样子！资产日益下降，排名都退到末尾，你也好意思？”凌飞瞪着眼睛大骂一声，被助理推了出去。

凌翰站在原地气的瑟瑟发抖。

秘书整理东西，把水杯又放在桌子上，再一次被凌翰拍打下去：“滚！都给我滚！”

吓得秘书立马逃离，凌总发火太可怕了。

她可耐不住他的脾气。

顾南城的电脑传来几份证据，都是凌翰发来的，有关于他凌霄把顾家资产转移进凌家公司嫁祸凌翰的证据。

从头翻到尾，顾南城眯起眼睛。

这证据有头有尾，难不成，真的是他凌霄干的？因为她盛莞莞为了南荨打抱不平？

想起飞机场的那一幕，他就觉得有可能。

就在这时，凌翰打电话过来，带着点点激动：“顾总，证据看到了吗？”

顾南城沉沉的嗯了一声：“看到了，真是没想到，这么多！”

凌翰笑了：“他凌霄做的绝，也不怪他，如果是我，我也觉得过分。”

顾南城抚摸着手指关节，胸口微微起伏：“证据我们一会提，把钱给我。”

“顾总，我们律师见过面的，不是都明白死资产了吗？取不出来！不如这样吧，给我两个月，我有一个大项目可以做！如果真的成功了，我还可以翻两倍给顾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