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瑜是习惯了，时不时的应她们两声，知道她们就是这种性格。

慕澄一直面无表情坐在副驾，许泽开着车，心里也有点意外。他平时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喋喋不休的说话。

要是以前，只要说一分钟，他马上就把人踹下车了，然而现在，他竟然可以忍住没有发飙，真是神奇。

姐妹两个住在一栋古典的楼房，建筑已经比较陈旧。走进去的路也没有路灯，竟然一片昏暗。两个小姑娘居然一点也不害怕。手挽手一起走进去。

“你不是很多钱吗？怎么让两个小姑娘住这样的地方？”慕澄的声音冷冷的，语气里仔细听来竟然还有一丝责备的意味。当然，司徒锦瑜没有放在心上。

“这是我姑姑以前的住所，她离世之后，姐妹两个一直舍不得离开，说这里有妈妈的味道。”

夜色中，司徒锦瑜的眼眸有点阴沉，小时候，姑姑对他很好，爷爷很疼姑姑，童年几年的时光，都是跟她一起渡过的。说到亲情，他也只有对爷爷和姑姑有。其他人都不配。

“你姑姑什么时候过世？她们的爸爸呢？”这话是许泽问的，他忽然觉得两个小姑娘很可怜。

“五年前，夫妻两人一起车祸过世的。当时姐妹两个才十五岁。”

“所以小姑娘今天才二十岁？”

“要不然你以为多大？”司徒锦瑜淡淡的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反问。

“不上学？”一直安静的慕澄突然开口，其实有点好奇，她们的身手是哪里学会的。

“没有，不愿意学，在跆拳道馆当助教。”

“这么纵容她们？年纪轻轻就不上学？”许泽的语气里有些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