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专业人士，宫羽还是有这个信心。只不过这个过程，乔松毕竟痛苦而已。无所谓，反正他以前最喜欢吹牛，自个是铁骨铮铮。

“昂…那师姐您忙，我来找乔松是为了工作事情，稍后我在过来。”

大体知道乔松情况后，陈静觉着自己没必要在呆下去了。这会他，也疼的快说不出话了。

“别走。”

“有事？”

“想和你聊会天，方便吗？”

“不了，我还得忙公事。”

不知道宫羽要聊什么，但陈静觉着必然会有尴尬，干脆早早撤了为好。也很快的，她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宫羽的手，也暂停了对乔松治疗，开口问了句：“她是你欠下的风流债吧！”

“昂。”

“我最讨厌男人勾三搭四。”

“师姐，我都快三十了，留点面子吧！”

“她和许琳，你心里真正爱的是谁？”

面子这玩意，宫羽从来不留。她分别见过了陈静、许琳，也偷偷观瞧了乔松表情，一时还真难判断。但至少知道，陈静对乔松拥有爱意。

她的提问，乔松很难回答。想绕开话题，但思考一下后还是说了实话：“都爱。”

“欠揍。”

“我能绕开这个话题了吗？”

“可以了。”

得到允许后，乔松也缓了一口气，开始将话题转回到刚才谈论：“你要组建一支业余球队，打今年的业余联赛。”

“嗯，健身房刚开，我需要在运动场合给自己打广告。”

“需要我赞助吗？”

“滚。”

“你和师父，一个毛病。”

“那你就闭嘴。”

“我能参加比赛吗？”

面对乔松这个问题，宫羽在乔松右腿膝盖上，加重了力道。紧跟着乔松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疼、疼…”

“你这破膝盖，自己还不知道吗？就算治疗一年后，最多也是踢踢野球。”

“我可以给你当守门员。”

“大爷的，当初你踢的是前锋。在说了，守门员位置对弹跳、移动要求很高，你的膝盖同样撑不住。”

话说道这里，宫羽眼中也带着疑惑看向乔松。这小子，性子咋这么着急？都这么大人了，不该如此幼稚啊！

“乔松，你若是割舍不下球场，可以来给我做教练。在比赛快结束时，你可以换自己上场，感受下气氛。”

“师姐，我想好好踢一场。”

“图什么？”

“告别。”

“滚…告别曾经自己，在乎这一时吗？到了明年这时候，你恢复可以的话，说不定可以踢个几十分钟。”

宫羽猜测，乔松就是想给自己弄个仪式。每个运动员，都有这样的心理，以此来告慰自己曾经时代。

但她想的，是错的。也低估了，乔松的决心：“我想告别一个人。”

“不是你自己？”

“是，也是她？”

“谁？”

“白桦。”

好些日子，没有见过白桦，甚至没有联系。但是乔松有一种感觉，她要离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