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我…我们，彼此制约着对方。”

“谢谢你明事理。”

“哈…你这话说的，是说以前我很不明事理吗？”

“对。”

面对着乔松，陈静不想在委婉。事情说清楚，让彼此更坦白一些。看着乔松呆立在原题，她继续说着：“抱歉了，师兄。”

“……”

“可和你在一起日子，痛多于快乐，我不愿意在重蹈覆辙。”

“对不起，小静。”

强打起了笑容，乔松这样说。可注视着陈静，心…好想去抱住她，一辈子都不松手。

……

晚上时候，乔松从陈静那里将高蕊接回。而在下楼后，又和那里等着的高永红，一起离开了这里。

三个人两辆车，直接回到高永红家中。年终岁尾，最多也就一两天，她就要带着李小飞离开淮西。

抓紧时间，高永红想多陪一陪女儿。乔松没有上楼，只是目送她们母女上楼。而带他回到车中，也收到高永红微信：“等我一会。”

“好！”

说话算数的乔松，又一次坐在自己车中等待。时间也不算太长，约莫一个小时后，高永红从楼上下来，直接来到乔松车中。

“小蕊睡了，我们聊聊吧！”

“嗯。”

“乔松，想问你个事情。”

“你说。”

“我这种机关算尽的女人，最后结局都不会太好吧！”

“你电视剧看多了。”

“嗯？”

“历史上，坏人往往活得最久。”

“呵…我是坏女人，对吧！”

“对。”

这会乔松，也不去掩藏什么。通过高蕊，可以看出高永红本性是好的。但无论什么原因，她有的确办过太多坏事，所以她就是坏女人。

而一些事，高永红清楚的很。也许历史上，的确有坏人活的很滋润。但前提是建立在，坏人有本能的基础上。

可自己…只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今天和陈静一番谈话，已经让她…或者说，高永红真的累了。

“乔松，你会帮我吗？”

“……”

“呵…我似乎想多了。”

“嗯。”

乔松所期待的，是高永红自己站起来、靠自己。他能帮的，只是和她迈出第一步。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乔松自知也不是大富翁。但…若是未来高蕊……其实乔松，那怕是为了高蕊，他也愿意付出很多，但这些话不能告诉高永红。

可这会高永红，却能读懂乔松一般。不是她变聪明了，而是今天陈静对他说的那些话。

若是爱上乔松，那么则是不幸的。反之，则是幸运的。

比如说，那位三妹就是很好的案例。

可是想到这里，高永红意识到自己，绝对没有三妹那般纯真。

那……

“乔松，其实我心里还是在利用你。”

“哈！”

“真的，包括女儿认你做义父，都是我暗中鼓励她…还有，我很坏。高蕊是无辜的，她是真心把你当父亲。”

“我知道。”

“那你…”

“今天陈静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