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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乔松如此亢奋，是有理由的。

他是一个对于金钱，并不执着的男人。此时拼命的努力，是为了陈静、白桦在商场中，分出胜负时。

自己可以从现实角度，去帮助败北的人。而不是和从前一样，自己只能给予她们心灵的依靠。

血淋淋的现实告诉他，这个世界没钱的感受，真他妈痛苦。为了这一点，乔松愿意屈服。

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他找到一个方向。如果燕北愿意合作，那么她们将会一起构建起，属于自己特有的世界。

而随后被燕北拽到椅子上，好好喝了一壶茶后，总算安静下来的乔松开始了解释：“我想把你的名号同我的酒，结合在一起。”

“具体怎么说？”

“酒取名就叫：燕北。”

“我和你说过，我的名号只是小众。”

“对，但你的小众范围，往往都是高端人士，比如说许琳这个层次的人。”

“嗯。”

这一点燕北承认，因为自己的产品被商人炒的价格很高，能够知道自己的人，往往都是高端人士。

而乔松也继续在解释：“从下到上推广难，而从上到下展开易。”

“不懂。”

“哈…皇帝的新装。”

“懂了。”

在乔松有意提醒下，燕北也能想象到一个场面。在某个高端饭店中，某个人略带吹嘘的说道：“这是燕北作品，从艺术角度来说……”

也许那个人不懂艺术，可在社交场合中说出这些话，可以让他显得很有艺术修养。

然后以此类推的，自己的名声便能很快打开。这就说乔松刚刚所说的，从上到下展开易。

这是人性中，一种虚荣心体现。了解到这点的燕北，送给乔松三个字：“不合作。”

“怎么？”

“我是个清高的女人，不愿意沦落俗套。”

微有不满的燕北，在乔松面前没有隐瞒自己想法。而说话的她，也自带艺术家孤傲之感。

微微昂起的额头，双眼中孤冷之意，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燕北，甚至带着小小任性。

这样的燕北，真的很美。她淡泊气质下，藏有着小女人天性。

而乔松只是笑着，在给燕北倒上一杯茶后才开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对吗？”

“对。”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而人作为智商生物，本性中会寻求美好。”

“嗯。”

“我们都知道，皇帝的新装是一种虚荣心理体现，说俗一些那个皇帝是裸体。可我们不同，要在事业倾注彼此心血。”

“你继续说。”

看着燕北燃起了兴趣，乔松却她面前露出了一个苦笑。这让燕北觉察出，刚刚还带着俗气的男人，又有了一份忧郁气质。

也在瞬间，想到很多的乔松，最终是汇成一句话：“我是个没文化的人，可我和你一样，也有着自己清高。”

“乔松…”

“我和白桦有着美好的开始，可终究败给现实。我清高、她也清高，可我们都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