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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必须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去思考；因为他在自己的道路上，就会发现能帮助他度过一生的一条或一种真理。但是他切不可放任自己；他必须克制自己，光有赤裸裸的本能是不行的。

——歌德

歌德，伟大的诗人、哲理家。看着乔松，白桦的脑海中想着他的名言。

什么是哲理，就是人在经历过后，才能得到顿悟。而那过程，则是不愿回首的。

乔松不爱学习，也许他不知道歌德的这句话。但他的目光中，却在诠释着那句话。

白桦也停止了自残的行为，隔着栏杆握住了乔松的手。而后者……

“白桦。”

“怎么了？”

“你胸前衣服划开了。”

“……”

这时候衣服穿的本来就薄，刚才被乔松扑倒在草地上，刚刚有钻了栏杆难免有剐蹭。白桦身上那件浅色的衬衣，胸前纽扣掉了几个。

这让乔松借着头顶的月光，依稀能看到她里面一抹的肉色衣衫。也唯有这样的景色，可以让他转移刚才的坚韧。

“讨厌，不许看。”红着脸的白桦，嘴上这么说着，但也没有一丝的躲闪或遮盖。

“嗯，我不看。”一样的，乔松也只是嘴上说说，眼睛也没有丝毫移走。

“快出来吧！不然待会宫老师再回来，我看你怎么解释。”有些不好意思的白桦，也用这种方法回避着尴尬。

“嗯。”乔松随即也站起来，忍着右腿的伤痛，再次爬上了栏杆。而这一次他有了经验，从上面慢慢爬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下面接着她的白桦，在他平稳着陆时，顺手将他身上t恤脱了下来。

“你要调戏我？”

“哼！”

“干嘛脱我衣服？”

“你忍心看我，露着胸衣在大街上散步吗？”

这会已经晚上十点多，但这会是五月份，所以大街上还有一些散步的人群。白桦这么做，无可厚非。

但这也代表着她，并没有马上回去的意思。随后她也将乔松的t恤，穿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多少女人为了漂亮一些，费尽心思的各种打扮。而白桦呢？一件普通的男性t恤，竟然也能传出美感。

还是那古典的美感，由于刚才哭泣，脸庞上依旧挂着泪花。那楚楚动人的姿色，并不会因为衣装的不合适，而影响半分的美貌。

特别是用乔松的体恤，在擦去泪痕时，那清雅中带着一丝俏皮。还小小发了牢骚道：“你的衣服，总是臭的。”

“切，嫌臭你脱下来。”

“你在说。”狠狠瞪了乔松一眼，顺便双手将衣服提了起来。

“别，我错了。”即刻的，乔松软了下来。偶尔斗斗嘴可以，但是要别人看到白桦的里面，那可真就是罪过了。

随后白桦也没在理乔松，她知道这个男人，又是故意调节气氛，好让自己从刚才的自责中走出来。

面对这样的人，白桦在心中隐隐作痛时，也选择尊重乔松选择。一个转身后，她也率先朝着不远处，那滹沱河边的梧桐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