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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所做的促销方案，是一次白酒品牌整合的捆绑促销，其核心目的就是，让消费者始终无法摸索到低价。

这里面，甚至还有陈静帮助，将其方案延伸到近乎完美。如此一来，也许销量无法达到顶峰，但至少可以保证消费者循环购买。

从长远角度而看，这是最合理的方式。但是杨聪突然来这么一手，他赔钱与否不重要，许琳那里增加一倍销量，也他妈的不重要。

毕竟两个人，都是不缺钱的主。重要的是，这会让消费者觉着，在这里买白酒仅仅是实惠和赠品。

在提高效率同时，也大大降低消费者二次购买欲望。

“艹你大爷，杨聪真尼玛缺德。”脑海中快速分析后，乔松咬牙切齿的又一次骂出。

“乔松，你怎么了？”而这会的韩欣，完全糊涂了。她作为采购经理，很少在意对方得失。

但在这时候，办公室外边也传来王辉声音：“杨总，您这边请。”而乔松带着刚才的气愤，一个转身打开门后，刚好和杨聪来了个面对面。

“哈，乔主管。”率先打招呼的却是杨聪，尽管他和乔松发生几次矛盾，但这会依然面不改色。

“杨聪……”可恶狠狠喊出他名字后，乔松愣是将话憋会肚子中，而原本强势的脸庞瞬间硬是变成了微笑。

之后他也用着最平和语气说道：“杨总，这是来下面视察吗？”

乔松这个突然的转变，让一旁的王辉、韩欣也松了一口气。难得见到乔松，能有这样的转变。

而这看在杨聪眼中，却是另外一种感受，那就是乔松可以控制了自己情绪。紧接着他也说道：“对，来下面看看。乔主管手中，拿的可是年前白酒销售数据？”

“对，不愧是杨总，一个决策之下，让销量提高至少一倍。”

“不，重点还是王店长以及你努力结果。”

两人在对话中，杨聪也走进韩欣办公室，坐在了里面沙发上。紧接着王辉亲自泡上一杯茶，端了过来。

与此同时，乔松也保持着刚才平和状态。这在过往和杨聪见面中，是很罕见的。

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冲其怒骂一番，看似牛逼但却没有丝毫用处。而乔松也明白了，为什么杨聪这样的人，总会喜形不于色。

这也就是所谓的城府，在对手面前不轻易将底牌暴露，却在私下中置其于绝望。

“杨总，我有一事不解。”经过思索后，乔松也主动开口说道。

“请说。”

“年前白酒促销时超市投入过大，几乎是负利润，我想问问目的何在？”既然杨聪不肯泄露底牌，那么乔松也会侧面打问。

“哈！乔主管你可知，超市往往促销活动中，目的是什么？”

“吸引消费者流量。”

“聪明，从表面来看，针对白酒促销超市负利润。但带来的流量，无形中会提高更多销售利润。”

以杨聪的能耐、身份，很轻易的将乔松问题回答。还利用这个契机，以董事长身份给屋里三个下属上了一课。

也自始至终，他没有提及一次许琳。这让乔松清楚认识到，玩起心机来自己还差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