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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

“哦~”洛宁扬高调子，“医学书不错啊，怪不得能取得双修学位。”

南苏木嗯了一声。

洛宁朝他做了个鬼脸，反正他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好玩吗？”南苏木突然说道。

洛宁啊了一声，有些不明白，南苏木勾起嘴角笑了笑：“虽然做鬼脸有助于脸部肌肉的活动，但这种活动一般面瘫患者做的多。”

“……”洛宁僵住了自己的表情，狠狠的瞪着南苏木的脸，恨不得把他的脸瞪个大窟窿出来，“老师，我能大胆的问个问题吗？”

“问。”

“外科结业考试考什么？”洛宁把脸凑过去笑嘻嘻的问道。

南苏木冷笑一声：“你可真大胆。”

那是啊，其他的科她都能保证及格，但是外科嘛……这个真心不能保证，要是这学期外科不及格，那实习完后要回来重新考，重新考那可怎么了得？一大一年诶！现在学的知识在那时候早就被丢到爪哇岛去了！

“或者老师你告诉我是开卷考试我会更开心的。”洛宁依旧笑嘻嘻的说道。

“开卷到不可能，只是……”南苏木突然睁开眼睛笑着说道。

“只是什么？”洛宁立马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南苏木勾起嘴角笑了笑：“没什么。”

“……”洛宁很想揍他一拳，不带这么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