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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完全是我，也有一部分是欧阙买的。”龙九重说，“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又不能承认你们是我的亲人，只能这么拐弯抹角的将赡养费交给欧阙。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岂止是靠得住，他根本就是——”

想到欧阙为莫俏俏做过的事情，苏俏眼睛潮湿了。

她说：“能帮我教训欧鹰吗？”

“你想做什么？”龙九重问。

“欧鹰曾经试图伤害我，不止一次。”苏俏说，“我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趁着伯父尸骨未寒就把我赶出欧家，我也不用高中毕业就……更不会被宫越鸣……他让我痛苦，但是一切的根源都是欧鹰。”

“原来如此。”龙九重说，“原来是因为欧鹰，才会……”

“但是欧子凡是无辜的，”苏俏说，“欧子凡是欧家唯一的良心，我……我不许你波及他。”

“欧子凡是吗？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他的年纪已经来不及培养成才了，”龙九重说，“不然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苏俏愣住了。

“别把他拖进你们的世界，”她说，“他是个好人，不可以……”

以欧子凡的性格，怎么可能接受龙九重和公子聿的扭曲三观，他要是知道这对兄弟居然连**都无所谓，一定会崩溃的。

“放心，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想培养成继承人的。”龙九重说，“龙楠倒是个不错的种子，能力强，手段狠毒，就是喜欢男人这点……”

“别这样说话，会让我觉得自己是……”

苏俏不喜欢这种好像名种猫配血统的口气。

龙九重看女儿不开心，急忙哄着说：“好好好，我不再说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嗯，”苏俏说，“父亲大人也……”

“你终于肯叫我父亲了。”

龙九重流出欣慰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