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65章 ,(1 / 2)

作品:《绝代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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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珂没想到的是,她会在即将离开江南前又见到自己的师父。

老康那边没有消息,师父也完好无损出现在自己面前,林珂就知道刺杀行动失败,好在双方都平安无事。

阿弥陀佛!

奶奶个熊的,这夹心饼干做的,忒心塞!

洪文渊自然没跟小徒弟似的跑来,他是找人私下递了纸条,约徒弟一晤。

徒弟那贝勒府的当家福晋做得显然很有心得,从世玉此次遇险就可见一斑。

师父要见,做徒弟的自然会去。

赛海和蒙图自然也就适时被调开了,就是四喜,虽是跟来了,却也只能在这间茶楼的雅间外伺候。

洪文渊自然是提前就到了雅间。

林珂一进去就看到了他。

“师父。”林珂恭敬地行了弟子礼。

洪文渊虚扶了一下,道:“坐吧,此次叫你来,我也是有些话想对你说。”

林珂在桌边落座后,说:“师父请讲。”

洪文渊想了想,开口道:“世玉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自家师弟,应该的。”

洪文渊就笑了,“这小子头次见面就对你动手,上来就惹了不小的麻烦,在刑部也亏了有你关照,否则,他真未必出得了刑部大牢。”

这次林珂只是笑笑,并未搭话,只是低头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至于师父,她却是没倒,一人进雅间,还是一盏茶为好。

洪文渊微微收敛了笑意,“为师也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可是为师也没办法——”

“师父,”林珂截断他的话,“此事师父不必自责,各人各命,许是我命该如此,好在高堂父母均安,我也就不多求了。”

洪文渊不由叹了口气。

林珂也有些黯然。

“为师不欲给你添麻烦,然此事关系重大,所以才不得不找上你。”洪文渊实是有些汗颜,若非为了会中大事,他真是张不了这个口。

“师父但讲无妨。”

洪文渊压低了声音,“那害世玉的天地会叛徒,你可知其下落?”

林珂心中恍然,不由微微一笑,“师父不必担心,此人已不在世。”

洪文渊不由松了一口气,“又劳你伸手了。”

林珂肃然道:“此人欲加害小师弟,我饶他不得。”

洪文渊却不免有些担忧,“可你如此行事,不会替你自己惹来麻烦吗?”

林珂笑了下,道:“这个师父倒不必替我担心,这些年手段我也学了不少,自保还是够的。”

“你也不要大意,自己要多加小心。”洪文渊不免要多嘱咐一句。

林珂笑着接受,“我知道。”

洪文渊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馨儿,你如今是否还想离开清廷?”

林珂讶然,又带了几分不分不敢置信,“师父——”难不成你有办法帮我?

洪文渊点头,“原本是没办法,可你现在人在江南,我便好操作了,只一点……”他有些犹豫,亦有些担心。

“是什么?”林珂有些急切。

她如何不急?

这些年她心心念念便是脱离郭络罗氏这个身份,为了自由不惜与老康那个腹黑之祖订立打工合同,说起来就都是泪。

洪文渊叹了口气,认真又担心地看着她,道:“此计有些冒险,即使成功也只能脱身你一人,你之父母却是难以顾及。”

林珂黯然,尔后一声苦笑,“师父所说我能想得到,田氏一族无论如何是顾及不到的。”太难了,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啊。

“此计虽凶险,但可不累及田家。”

“凶险?”林珂心里不由就是一咯噔。

洪文渊点头,“此计要骗过清廷必假戏真做,否则恐生大祸。”

林珂完全理解,计若不成,师父是怕累及田氏一门。

她的事内情复杂,田家亦不敢宣之于口,师父如此想是正常的。

“是什么办法?”

洪文渊道:“为了一张传说中的清廷藏宝图,江湖上正闹得沸沸扬扬。”

“传说?”

洪文渊笑了,“是呀,传说,当年闯王兵败身死,江湖上至今都有他留下大批宝藏的传闻,可到底无人得见,自古以来宝藏之说便多子虚乌有之说。”

林珂亦笑,“师父是智者。”

洪文渊却忽而叹息,“可惜,这世间太多贪婪之人。”

林珂同感,“是呀。”她的计划之所以能顺利展开,不就是因为人性贪婪吗?

“为师的这个办法便是借着这藏宝图让你脱身。”

林珂顿觉五雷轰顶。

藏宝图是她一手炮制出来的,她这是不是就叫挖坑自己跳?

如果她不是事件操控者,师父此计未尝不是一个脱身的好办法。可问题关键是——她是此事操盘者,又兼身份特殊,要借此事脱身,根本无法瞒过老康,必然是个悲剧的结果。

洪总舵主并不知徒弟心中如何的悲观萧索,继续往下说自己的计划,“放出消息说你偶得宝藏残卷,引江湖人来夺,为师再借机趁乱安排个李代桃僵之计救你脱身。”

林珂苦笑,是真苦。

果然与她猜的离不离,可此计完全行不通!

她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光一个皇子嫡福晋的身份都足够她护身了,必要的时候官府会出面护她,更遑论她那个金领打工仔的身份了。

“师父,此计于我行不通。”

洪文渊道:“你是担心自身安危?这你不必担心。”

林珂摇头,“不是,我怕会牵累到我爹娘,师父也知这财帛动人心,为了财宝铤而走险之人,何事做不出?即便我身死,他们也会想万一我家人知道呢?这必然就会去找我父母的麻烦,根本防不胜防。

我不能只为了自己着想,若只为自己脱身,我也不必陷在京中这么多年了。”

洪文渊点头,“为师亦是有此顾虑,故而才说凶险,现在看来果然是不行。”

林珂肯定地道:“不行。”她不能拿田爸田妈冒险,她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