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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成紧接着道：“留下来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花花：“额……”一辈子，是不是太长了？

他就想到暂时不要难受，上次灵哥不告而别，他就跟失恋了一样，整天不在状态，这不担心又和上次一样吗？

顾少成姿态倾城的旋转着座椅，自下而上的动作，望着沉思中的花花，他双手合拢，如帝王般的打量着花花：“花花，你对灵隐，到底是什么感觉？”

“以前我问你对灵隐是什么感觉，你说你不知道，看不清楚自己的心；那些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现在心里对灵隐，又是什么感觉，跟我说说。”

花花半响都没吭声。

顾少成也不为难他，静静的等，等他想清楚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要我帮你留人，至少给我一个留人的理由。”

“灵隐不是你，你可以顶着倾城首席设计师的头衔，想工作了就去上两天班，不想工作了随便开车到处玩，反正我也不要你真的为公司挣钱，我可以一直养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