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句话不说，那种压迫感也让人喘不过气来。

顾少成缓步走到了太师椅上落座，姿态闲适，手指随意的敲击着桌子，一下一下，就像是一颗一颗的子弹，每敲击一声，他紧绷的身体就多了一个洞口。

可是他越不说话，男人越惊恐，到最后，竟然直接失-禁了。

失态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求饶：“顾先生，顾……”

“送出去了多少消息？”

男人求饶的话在喉咙口转了一圈，生生咽回去。

“……”

他没答，顾少成嘴角好似闪过一丝浅淡的笑：“送到了市？”

“……”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的你，对我一点价值都没有，只是废物而已。知道一个人一旦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变成了废物，接下来的下惨是什么吗？”

是死！

仿佛是应景般，男人的脸上一片尸体般白色。

“现在，你来告诉我，你身上还有什么价值，”顾少成看着他，轻启薄唇，继续道：“是能让我看得上眼的？并且保你一家老小的命？”

一家老小？男人全身颤抖，吞吞吐吐，绞尽脑汁：“……我……我还有备份……所有监听消息的备份……”

“哦？”顾少成忽然笑了，笑得漫不经心：“你觉得，那些备份，对我而言还有价值？”

男人抬头，面如死灰，看着顾少成。

这样子的顾少成，每笑一下，都让人越发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