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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外放

段祺瑞考虑好之后，让徐树铮与6军部商议交了一个议程，再去跟袁世凯报告，说这人可信，6军部一致决定同意通过王茂如北上。但是王茂如官职太小，现在才一个上校军官，恐怕去做呼伦贝尔护军使都当不了。大概又觉得王茂如死定了，且对北洋军航空兵做了贡献，因为飞行队除了免费将十架飞机贡献出外，另有十架飞机的骨架也建设完毕，只需少许投入，便可让6军部航空队变为航空侦察大队，便认可了王茂如升职成为将，不在阻拦王茂如的升职。

又过几天，6军部下达命令，交通部飞行大队并入北京6军部北洋6军航空兵，飞机调往北京南苑机场。6军部直属飞行队守备大队开赴河南，并入新建第三混成旅。守备大队大队长王茂如晋升为6军中校，吃了好处的6军部过些日子，又给王茂如升了职，称王茂如剿灭白朗匪军一功，献二十架国产飞机于军部二功，两功绩并奖励，晋升为北洋政府6军少将衔，官衔仅仅比徐树铮低两级。

随后，袁世凯以6军部少将军官王茂如有志于去呼伦贝尔取代当地边军，北拒沙俄，西拒外蒙库伦，南拒满**立军，维护祖国统一为理由，任命王茂如并担任黑龙江省呼伦贝尔地区护军使。于民国三年六月，在直隶省怀柔县组建边军第十七混成旅，旅长由王茂如担任，直属中央6军部。因为王茂如属于袁克定的派系，徐树铮只给了他一个称号，甚至连军官都没有派。

手下无兵无将，王茂如去了呼伦贝尔估计也是送死。王茂如于是又跑到6军部，求见徐树铮，要求一些军官，徐树铮懒得理他，让助手跟6军大学随便划几个军官过去给他。随后，6军部的人又来了，说其他北洋将领非议，驻守戍边的这支部队恐怕不能用第十七混成旅，改为边军第十一守备旅。王茂如先是不知道两者的区别，之后还是蒋方震来恭贺的时候，才说出这两者的区别，混成旅是北洋政府一种特殊的编制，因没有法定编制的制约，混成旅的编成也各有不同。一般来说，旅下辖有步兵2至3个团，骑兵1个连至1个营，炮兵1个连至1个营，工兵、辎重兵1个连。编制小一些的有三千兵马，多的则逾万人，如冯玉祥第十六混成旅，俨然一个6军师的规模。而守备旅下属只有营级编制，设三到四个步兵营，一到两个骑兵连，因只有守备之责，并无火炮等军队，且受省督军和6军部的共同制约。

王茂如气坏了，这他妈真能坑人，蒋方震分析道：“此举必定是黑龙江督军朱庆澜以及手下抵制，尤其是黑龙江6军师师长许兰洲，他出身旧军队，定然反对中央军拍混成旅北上。”看王茂如脸上气愤，又道：“你也不必过于生气，实在是你的晋升太快，现在与我平级，你说北洋将领哪个能看得惯？说句不好听的话，若不是你攀附在袁克定身上，恐怕要晋升到6军上校，怎么也得十年之后。”对于这一点王茂如倒是同意，也许就是因为攀附了袁克定，自己飞上升，却也失去了诸多，近些日子唐宝琪也回到天津了。

想到唐宝琪，他神色黯然下来，自己急功近利，也让自己在唐宝琪的心中变得低俗。据说唐家已经另外准备给她找个女婿了，看来自己的这段初恋，是要夭折了。很快，他摇摇头，忘掉这不必要的烦恼，道：“百里兄，如今我一无兵，二无将，需要兄台来帮我啊。”

蒋方震哈哈一笑道：“就知道你现在想拉我下水。”看他以为自己答应，随意又打击道：“但我去不得，本来保定军校就一摊子事，如今又担任6军大学校长，模范团参谋长，你让我跟你北上吃苦，先问问大总统放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