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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听到他说‘除非她死……’的话，陆蓉蓉突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悲痛，像是被人从灵魂深处狠狠的撕裂了一般，碎尸万段。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陆樵带给她的痛，原来可以更多；直到现在，她才领悟到，真正的万念俱灰，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绝望的感受。

陆樵默不作声的看着陆蓉蓉站在那里，她的眼神，从惊讶、惶恐、悲伤、失望、直到现在，她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扬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就像是烟花燃尽了最后一抹灿烂，就会消失殆尽，归于黑暗的感觉。

陆樵的胸口，说不上来的被她的笑震的有些疼，下意识的想要上去拉住她的手，可一想到黎芳曾经对他造成的伤害，心里的那股仇恨以绝对性的压倒姿态，湮灭了他的紧张。

最终，陆樵装着云淡风轻的样子，转身回到了餐厅里，像是他压根没有看到陆蓉蓉这个人似得，对着夜曦曦开口问道：“曦曦，你刚才横冲直撞的跑来，不会就想着看戏的吧？”

夜曦曦是站在餐厅内的，自然看不到拐角处的陆蓉蓉，听到陆樵的话，她这才回过神来，双手一拍，说道：“对了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这段时间教我功夫吧，我要学枪法，还要学赛车游艇飞机跳伞。”

“枪法？你不是已经会了吗？”陆樵反问，虽然说夜曦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有些半斤八两，但对付一下地、痞、流、氓，还是绰绰有余的。

夜曦曦急的原地转圈：“我要学的是那种一枚暗器可以发射好几颗麻醉银针，而且还能打中不同的目标的那种技能。”

陆樵听到这，才总算明白了：“万箭齐发式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