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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被那沉重的压迫感骇得脊背都僵住，脑海中的兴奋消失一空，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看向窗上完好无损的警报器，再看着自己房间里示意别墅报警系统运作正常的绿色信号，总算明白眼前的“0719”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心里逐渐成型，蒂娜惊骇地睁大眼，“你……你是er！你是e先生！”

“……怎么可能！你当年只是橙帮里的预备杀手，不可能……”蒂娜自己安慰自己，之后又语无伦次地否认，“可你竟然闯得进来，闯得进来这么严密的安保措施……”

“我问……”

关行睿第三次说出这两个字。

这回蒂娜猛地一哆嗦，没敢再让他浪费时间重复，近似疯狂地摇头，“没有，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说完，腿一软，跪坐在地毯上，眼神木然地看向跟着他进来的十个保镖，又把视线调回到关行睿脸上，“你真的是……”

她突然想起，以前安德鲁当笑话跟她说过，0719是因为一个什么原因加入橙帮。

那原因是什么？

隔了这么多年，她完全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六年前黑道大洗牌，代号是er的e先生，第一个灭掉的就是橙帮……

安德鲁父子在那场枪战中丧命，而橙帮预备杀手的花名册，本来又应该只有他们父子俩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