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 醉酒务事(1 / 2)

作品:《权少诱宠:军痞的不良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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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晚哪里还记得自己醉酒做了什么,见沐天浩这副态度,就做了打死不承认的样子,特别是此时自己这副样子,她扬扬下巴,底气也足了。

“我喝醉了怎么样是我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呢,那你说说我怎么在这?我的衣服又是谁脱的?沐天浩,你不要贼喊捉贼,听懂了吗?还有我不是说咱们俩去离婚吗?以后谁也不认识谁,表姐跑的事指不定与你有关呢,你还敢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想起那天沐天浩跟表姐吵架,白溪晚就窝火。

万一真是因为这个而逃婚,那沐天浩就是罪人,自己也是罪人啊。

虽然不喜欢舅妈,可是舅舅和表姐都是自己的亲人,是她在这个世上最珍惜的人了。

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次的无意,而破坏了表姐的幸福。

“你这个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你表姐根本就是外面有人了,哪里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她选择在结婚的当天逃走,根本就是没有把池中当回事,你竟然还帮她说话,你怎么分不清好坏呢。”沐天浩真恨不得把她的脑子打看,看看里面都在想什么,烦燥的坐了起来,“以后不要再出去喝酒了,特别是与池中,让人看到了也不好。”

“有…..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可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你自己都觉得说这些话没有人相信是吧?你要说公证,那就先把自己的心态放正了,不因为她是你表姐,逃婚这件事情就觉得可以原谅,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个女人在结婚的当天丢下两家父母及亲友而走了,你觉得这样做很对?”沐天浩决不容忍她再站在江风的那头,“你可以觉得我说的难听,可你有没有想过,若真不想结婚,谁又能逼得了你表姐?我看她就是把大家都耍了,此时怕是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快活呢,大婚的前一晚还跟男人到酒吧约会,真是大院里出来的祸害。”

一听祸害两个字,白溪晚炸了,“就是逃婚怎么了?你说的也太难听些了吧?不管怎么样,你少说我表姐不好。”

白溪晚没话可反驳的,怒气的扯着被子裹住身子下床捡衣服,沐天浩冷着脸,“也是,我管这些做什么?不过我忘了提醒你,你今天没去学校里来电话了,我说你喝醉了还没有醒,你自己看着到时怎么解释吧。不过也不一定要解释,反正你表姐逃婚的事,怕是都知道了,学校也许会理解你。”

说完,沐天浩不理会白溪晚要吃人的目光,倒回到床上。

白溪晚快速的穿好衣服,一站直身子就头晕欲裂的,苦不堪言,心里却记住再也不喝酒了,找了自己的包就冲出了别墅。

沐天浩一直站在窗口,看不到人影了才倒回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他就是不喜欢江风,也不知道阮池中看上她哪一点了,偏偏还是自己深爱女人的表姐,看来想扯清关系是系不掉了,如今江风又弄成逃婚的事情来,沐天浩对江风已经忍无可忍了。

另一边,白溪晚出了别墅区,却怎么也拦不到车,这里多是私家车,哪里会有出租车,直到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身边,金笛探出头来招白溪晚上车,白溪晚才算是解决了问题。

“昨天看你喝多了,天浩抱着你回来的,你们什么时候到一起的?也太不够意思了,得请客啊。”金笛边开车边笑意的说。

白溪晚打看透了金笛的想法后,心中就不喜金笛,可今天实在是没有旁的办法,不然也不会坐她的车,现在听到她这么说,隐隐有些明白金笛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想到先前沐天浩,白溪晚一肚子的气,机灵一转,也有了主意:“这事天浩不让我说,我也不好说,你有时间问他吧。”

语气却带着暧昧,又一脸害羞的低下头。

既然那个家伙让自己帮他拦着所有女人,那自己就好好的帮他,以后他想除去花天酒地,休想,非得让他自己过来求饶不可。

金笛的脸微微一僵,笑道,“你看你,还害羞上了,咱们一个大院长大的,有什么害羞的,跟我说说,我也帮你出出主意。”

金笛的话,让白溪晚又想起了表姐。

“这事也说不明白,要是真能说得明白就不是感情了,是不是?”白溪晚一脸天真的看向她。

金笛微微一愣,笑道,“是啊,能说得明白就不是感情了,上次在这边的超市遇到你,原来是你住在天浩家里了,难怪呢?不过现在你表姐不在,不然她非得好好盘问一下,把我们大家都给瞒住了。”

听着金笛的打趣,白溪晚只回了她一个害羞的笑,好再到了国大的门口,道了声谢白溪晚就走了,金笛看着白溪晚的身影进了校园,才回过神来。

原本她以为白溪晚会反对,却没有想到白溪晚会承认,金笛有些失策,打小她就喜欢沐天浩,可沐天浩似乎就是花丛里的蝴蝶,从来不会多为任何一个女人多停留一步,金笛一直在寻找着机会,可现在看来晚了,原来在沐天浩的心里,藏着的女人一直都只是白溪晚。

金笛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每一次去证实,都只会让自己心里更加的烦闷,她可以不把李罗美放在眼里,可是白溪晚不同。

这边金笛一路开着车没有方向的乱走,白溪晚到学校后,却发现爸爸白建国在办公室里等着自己,微微一愣,不情愿的叫了一声爸爸。

白建国点点头,办公室里也没有旁人,就直接道明来意,“你现在已经上班了,整日里这样不当回事,你以为这里哪里?有一点为人师长的样子吗?”

“爸,你来有什么事?”白溪晚放下包,揉着头,一点敷衍的心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