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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大唐纨绔公子

“娘……”单怜卿流着泪叫了一声,冲向母亲的怀里。她似乎感觉母亲又要离自己而去,将近二十年母女相依为命,她怎生舍得母亲离开。

话说长孙凛从父亲书斋出来,已是喝得半醉,在一下人的搀扶下,醉眼朦胧地回到自己厢房的小院里。却见单怜卿兀自一人坐在婴儿床旁。却见她身材玲珑有致,腰肢纤细,这时酒精便是在他浑身地血液中流动,燃烧。

想来自己也是许久没得偿所欲,极度亢奋之下,便是扑了过去从后面将爱妻拦入怀中,一双大手已迫不及待地深入她的稠杉中,在那滑玉凝脂般的肌肤攀上攀下,忘情徜徉。

单怜卿先是一番挣扎。知道身后人是谁之后,便是任由其随意施为。长孙凛只觉一团旺火在小腹内燃烧,迅速地向腹部、胸部升腾,向周身上下、四肢百骸蔓延。正欲行下一步的长孙凛却突然觉得有所不对,按理来说虽然怜卿身材恢复得很好。也不会这等纤细。

果然。他便是猛然警醒见到了一张风情万种的媚脸,他讪讪地抽出正在肆虐的双手。站起身来,尴尬地叫道:“干娘,怎么会是你呢?”貌似有些明知故问。

萧氏本来只是被单爱莲点了睡穴,而后醒过来后只道自己昨夜没睡好昏了过去,单怜卿见她身体无大碍便托她照看一下小晴儿,自个匆匆出去了,却没想到给长孙凛造成如此大的误会。

萧氏虽然也被长孙凛地突然袭击弄得面红耳赤,只是她也是过来之人,自是知道男人心思,再加上“干娘”二字尤其刺耳,便妩媚地白了眼前这个鲁男子一眼,长孙凛见其典雅风骚,眼波顾盼流转,偶尔嚅动一下滋润而富有诱惑力地红唇,勾人心魄,不禁心荡神驰,生理上又不由有所反应。

“你这家伙如此孟浪,这是干儿子对干娘该做的事情吗?”萧氏理了理有些缭乱的鬓发,香舌不经意轻舔红唇,气氛甚是旖旎。

“这么说这就是弟弟对姐姐做的事情?”长孙凛乜斜着眼朗声笑了笑,这关陇贵族互相婚配联姻,称呼辈分已经搞得乱七八糟,而老娘这一招虽然出于防范老牛吃她的嫩儿,没想到却时时被萧氏拿来揶揄长孙凛。

送走母亲后,记挂女儿的单怜卿这时也掀起帷帘走进屋里,只是她依然沉浸在与母亲分离的伤心,没有嗅出屋内的旖旎味道。萧氏见单怜卿神色不对,就起身称天色已晚,兀自回到自己的厢房去。

“夫君……”长孙凛见夫人一脸戚戚,知道她心中不畅快,便体贴地为她除去外衣,搂着她睡到了床上。单怜卿躺在爱人温暖安全地怀抱,便是伸出素洁玉臂搂住了他的身子,使劲往里窝入他的怀里,糯糯地叫了一声。

“恩?”长孙凛也反手保住了她娇柔的身子,在她秀发上吻了吻。

“我见到我娘了……”。单怜卿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道。

“恩。”

“你知道?”单怜卿听夫郎的这般语气,便是以为他碰见她们母女了。

“家里上上下下对你好吗?”

单怜卿点了点头,好奇地睁着漂亮地眼眸望着长孙凛。

“晴儿也很乖吧?”

她点点头。

“那我能想到让你这般情绪低落的只有你娘亲,不成你还有另外地男人?”长孙凛说完便是一个蒲扇在夫人紧俏结实的臀部拍了拍,恩,弹性十足,手感相当好。

“你这个坏人,在瞎说看我怎么对付你。”单怜卿可听不得他这瞎话,她捏住对方的手,用力按下,长孙凛哟了一声。

“怜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两人嬉闹一番后,长孙凛抱着她,想了想,便叙述起前世曾经看过的一部经典电影---《西线无战事》,只是将背景换成冷兵器战场。一直以来单母是小两口刻意回避的话题,长孙凛也觉得夫人怀着孩子,不便说这些伤感情的话题,只是此事一直搁在心里,双方的感情迟早会因此出现麻烦。

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前世的他处于和平年代,一个富有幸福的商人,自然是希望世界和平。只是穿越到这个年代,这个还没有见识过战争最恐怖的场景的冷兵器年代,武力实力是一切的保证。他那不甘于任人宰割的决心,迫使他拿其刀枪征战沙场。

这部电影最让他感动的地方并不是结末主角保尔临死前那双捕捉蝴蝶的手,而是战争中保尔与一个被他捅伤的敌军士兵临死之前,在战场上的沟壑里的一段相处。他为受伤的敌人找来水,告诉敌人他会帮他,最后求已死去的敌人原谅自己。

尽管这个故事的思想过于超前,但单怜卿在听完长孙凛叙述这一片段时,似乎悟出一些道理,眼眸升起一片水汽。

“你知道吗?战争的仇恨是最容易产生也最容易消亡的,只要双方国君坐到一块签署一份停火协议,那么一切就将结束。毕竟就每个士兵而言,敌我双方大部分士兵都不可能有私仇,战争结束后,也不可能有人会因为自己的战友被杀害,而去到敌方的军营去寻仇。

长孙营在这次征伐突厥之战中,除却朔西坡被你单家杀害的一百二十九名士兵,在突厥草原上也牺牲了将近两百名烈士。而那罪魁祸首颉利此时就在长安,住在皇上赏赐的豪宅,吃的是山珍海味,比那些为大唐流血牺牲的士兵待遇不知要好多少倍。然而我也不可能冲去他的将军府,拿他的头颅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长孙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把上次的朔西坡惨事列入战争范畴,因为这些烈士和你们单家没有任何仇恨可言,尽管突厥是利用了你们与唐王朝的仇恨过节。”

“夫君……”单怜卿心情激动地抱住了长孙凛的身体,呜呜地像个小女孩般哭了起来,一直以来她就担心因为那次时间会对两人的感情产生影响。

长孙凛轻轻抚摸着安慰妻子,其实他心里明白,如果怜卿的母亲再不收手,那么这种仇恨的战争结束的唯一办法,便是你死我活……,而毫无疑问,他的岳母是在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