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骨碌碌地转了转眼珠子，样子调皮得很：“如果你背叛了我，不用我的惩治，你的下场也会很惨。”

女孩扯开一抹残忍的笑，与苏嬷嬷：“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苏嬷嬷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女孩眼里的寒光，如一把尖刀，直插在心头。

她生了退缩之心，既然生不如死就此痛痛快快地死去。

凤倾城像是知道了苏嬷嬷心里所想，她缓缓地开口道：“我知道，你想要一死百了了，也不用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只不过，你以为，我洛星辰是吃素的么？会让你这么痛痛快快地死去？”

她的眼里寒光更甚，说出来的话更加锐利：“不管你吃不吃那药，结果都是一样的。相信我，如果你不吃的话，你毒发之际，也一样会生、不、如、死！”

凤倾城吐字非常清晰，特别是“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她还故意咬得很重，听在苏嬷嬷的耳里，也会让她的恐惧更甚。

苏嬷嬷额头沁满了汗珠，她畏畏缩缩地看了凤倾城一眼：明明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如此的逼人。

明明她的嗓声软糯糯的，还带着几分奶声奶气，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残忍。

如果说，凤倾城的眼神是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心里，那她小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无疑把这把刀捅得更深。

苏嬷嬷眼神一阵纠结。

见苏嬷嬷犹豫不决，凤倾城准备再下一把猛药，她眼神微微眯着，菱唇轻启：“反正都是生不如死，何不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种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