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捏捏季颜栀的脸蛋，也看着她笑了起来。

他平时不经常笑，但是一笑起来，真的是帅得天怒人怨。万物霎得黯然无光，唯陪衬他一人耀眼夺目。

可是，看着顾以安笑，不知为何，季颜栀竟然突然有点想哭。

如果她告诉他，她已经不能是第一次结婚的人了……他会很在乎吗？

肯定会的吧。

在解除婚约之前，她都不可以有任何结婚的想法。

“以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曾经是别人的人……你会嫌弃吗？”

季颜栀鼓足了勇气，抬眸问他。

顾以安却仅仅是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你怎么会曾是别人的人？你以为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喝醉了就看不见床单上的血迹？”

“或者是，迟钝得感觉不到一层晦涩的阻碍？小栀，那天我让你那么疼……又怎么敢忘记。”

他说什么呢……

季颜栀脸红，咬紧了下唇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话。

当初他也知道她疼啊，知道她疼，还不知道节制一些……

第一次就把她做弄晕了过去。

……

昂贵的宾利flying-spur依旧静静停在路边，刚刚顾以安加好油后，看见季颜栀站在前面发呆，便没有第一时间叫她上车。

她那么陶醉美景，他便只能陪她了。

不过季颜栀那句直戳心底的“以安，永远在一起好吗”，倒是意外之喜。

“你会嫌弃吗？”

季颜栀锲而不舍地问。

“别瞎想，宠你还来不及，疯了才会嫌弃你。”

顾以安狂肆地勾了勾唇角，手下又忍不住去捏季颜栀的脸蛋。

宠溺无边。

季颜栀也没了说别的什么的心思，看着顾以安，略微有些撒娇的开口道：“那现在我们走吧？你自己去把车开过来，我站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