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终究是上位者，有着非常人一般的忍耐力，在最大的对手面前，依旧能够笑着祝福对方。

穆永夜也站起身，爽朗地大笑着祝贺道：“如来，没有想到最终你会是胜利者，也许，最不在乎输赢的人，才最有可能成功！”

如来起身和众人握手感谢，他对于叶覃的成功，是有些惊讶的，但更多的却是意料之中。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输赢，就不会让自己的左膀右臂的文殊下界了，即使这件事情牵扯到了他不少，才最终有了这场赌局，但是在如来看来，这不过是别人硬要让文殊加入其中罢了，文殊并不愿参与任何。

——只是那个穿着白衣的穆迟意固执己见，才会让文殊有了一点小牵扯。

他并不介意这场输赢的话，他觉得自己会派出普贤的，毕竟文殊所掌管的事务众多，这么年多下界，很多事情都疏于管理，只能让自己亲力亲为，而普贤，太没有上进心。若是派他下界的话，最终也只能是落得最差的成绩。

如来满意地仔细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左膀右臂：叶覃，也就是文殊菩萨。

这原本普通的一眼，却让如来大吃一惊！

他以为，文殊还是原来的文殊，但是经过了这九世的历练，他不得不承认，文殊已经在自己的不知不觉间，有了不少变化。

他曾经只是高高在上的菩萨，不食人间烟火，这次下界，他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最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文殊竟然带了两个下界的修士上来，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文殊应该是独来独往的，即使是手下，也不该是从下界带来的，而应该是分配给他的。

这样的文殊，太过于世俗气，或者说，感情有些过于泛滥了，这样的文殊，不该是他的文殊。

如来笑着和众人握手后坐下，眼神却是晦涩未名，原本的欣喜在看到了文殊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了，也许他这次的赌局，结果是文殊赢了，但最终，却是他输了。

他有一种不强不弱的预感，这样的文殊，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了，他不再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现在的想法，已经不是曾经的他所会想到的，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佛界生存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