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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白见她睡着，这才放心走出了公寓。

他重新回到了医院。

陆翼扬已经不顾身体，起来写述职报告，以及提供各种各样对警署有用的信息了。

“翼扬，你怎么起来了？”莫言白一走进来就看到他在敲打键盘。

蒋副署长一脸无奈说道：“莫少爷，还是你来劝劝翼扬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着伤病职员连夜加班呢。”

莫言白点头，示意蒋副署长先出去。

他走到陆翼扬面前，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交给下面人去做的？”

“我已经昏迷了一场，怕脑子里很多事情记岔了。还有，转述也容易出问题，我还是先把事情都处理好再说吧。”陆翼扬头也不抬地打字。

“我能帮得上什么吗？”

陆翼扬摇头：“你先坐会儿，待会儿再帮我忙。”

莫言白坐下。

陆翼扬忙完后，转头来问道：“云锦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刚才她情绪很不好，不像是单单为了我的事情。她还发生什么事情了？”陆翼扬跟云锦一胎而生，对她微妙的情绪一向很有把控。

这次见到的云锦，跟以往都不一样了。

她憔悴了，也少了活泼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