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4章 幸福又雷人大结局(一)(2 / 2)

作品:《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呵呵,好啊。”夏草怎么忍心拒绝啊,看看欧阳诺气恼的脸色,好心情的笑着点头,“健宇,我们现在就去睡觉吧。”说完,抱着欧阳健宇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欧阳诺一脸的无语,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的‘可恶’。

没过一会,哄睡了孩子们的江瀚和莫迷都走了出来。

“咦,诺,夏草呢?”没看见夏草的身影,莫迷的心,又开始着急了。

“她去睡觉了。”欧阳诺淡淡道。

“去睡觉了?这么早?”江瀚俊酷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失落。

“她没说今晚要挨着我们谁睡吗?”莫迷若有所思的问。

欧阳诺睿智的眼眸隐隐一亮,道:“有说啊。今天晚上,夏草会挨着我和我儿子健宇睡。”毫不脸红的说完,转身快步的朝夏草的那间卧室走去。

莫迷和江瀚岂会让他捷足先蹬,对视一眼,立即默契十足的紧跟他的步伐。

江瀚:“诺,你说谎吧?”

莫迷:“诺,我没有听到夏草亲自说,你的片面之词我是不会相信的。”

他们这样说,欧阳诺并不惊讶,走到夏草的门边,轻轻的拧动门把,发现她并没有将门反锁,将门悄悄的开一个小缝,悄悄的朝里面看去,看到夏草正轻轻的哼唱着儿歌哄儿子睡觉的温馨画面,儒雅成熟的俊脸上,渐渐的溢满温情的笑容……夏草,你是我们的好老婆,也是我们孩子们的好妈妈,我们能拥有你,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

莫迷和江瀚很快的凑到了门边,将门缝推开了许多,争先恐后的朝里面看去。

“瀚,诺,你们两个的头挡住我视线了……”莫迷压低声音的气恼道。

“呃,死狐狸,你别吵。”江瀚推推他的头,皱着浓眉的小声训斥,“你没有看到老婆在哄欧阳健宇睡觉吗?”

“迷,瀚,你们两个都别再说话了。”欧阳诺一脸严肃。

夏草听到他们的声音了,怕他们吵醒孩子,赶忙的扭头看向他们,抬起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嘘7e”

“……”

看到她的动作,三个男人都立马的安静下来,极像幼儿园里想得到老师的大红花的最听话的三个小朋友。

“睡吧7e睡吧7e我亲爱的宝贝7e妈妈的双手7e永远温暖你……”夏草继续哼唱着摇篮曲,贤妻良母的模样,水到渠成,在确定欧阳健宇已经入睡了,这才轻轻的翻身下床,踩着拖鞋朝挤在门口的三个男人走去。

“诺,迷,瀚,你们三个有事吗?”走到门口,她看看他们三人各有特色的俊脸,小声的温柔问道。

他们,是有事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一时间,三个男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

“夏草,我、我想睡觉。”欧阳诺和莫迷同时的推了推江瀚后,江瀚看着夏草的脸,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结巴着说。

他此时的模样,挺可爱的,夏草忍俊不禁的一笑,道:“瀚,你想睡就去睡啊。”

“可是我睡不着啊。”江瀚皱着浓眉说,“我、我想听你讲故事。”

“……”夏草无语,心里暗暗鄙视的想,江瀚同学,你多大了啊,还以为你是小朋友吗,还想听我讲故事?

“夏草,我也是,我也想听你讲故事,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也会睡不着的。”莫迷在这时凑过那张俊美的脸,看着她素颜也相当妩媚的脸蛋,微微有些撒着娇的说。

“……”夏草再度无语,沉默两秒,看向欧阳诺沉稳俊雅的脸。

欧阳诺被她看得心里直泛痒痒,“咳7e”轻轻的干咳一声,挤笑道:“老婆,我跟他们一样,在睡前,也想听你讲故事。”

“……”夏草彻底无语。

“老婆,走吧,出来给我们讲故事吧。”莫迷十分的迫不及待极,手一伸,拉着她的一只手臂直往他的卧室走。

“老婆,去我的卧室讲,我的卧室最大了……”江瀚赶忙的跟上,急速的拉上夏草的另一只手臂,往他的那间卧室拉。

如此一来,莫迷将夏草的一只手臂拉得更紧了,一边往他的卧室拉,一边奉劝江瀚放手,“瀚,你别和我争啦,我的那间卧室最干净,最有品位,夏草在我的卧室才能讲出好听的故事。”

“迷,我的卧室也是相当干净,相当有品位的。”江瀚就是不放手。

此时此刻,夏草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随时都会被他们两个撕成两半的猎物,“呃7e”悲催的叹口气,看看跟在身后一直没有上前争夺自己的欧阳诺,赶忙气恼的说:“瀚,迷,我的手臂被你们拉疼了,快放开我。”

闻言,两个男人心疼了起来,这才同时的松开了手。

“老婆,去我的卧室讲故事嘛,我的卧室特别干净。”莫迷撒娇道。

“老婆大人,还是去我的卧室吧,我的卧室比迷和诺的卧室都大。”江瀚紧接着的说。

哎,此时啊,这两个男人殊不知他们多么的像古代皇宫中那些争宠的妃子。

“瀚,迷,你们两个的卧室,我都不去。”夏草暗叹一口气,气鼓鼓的说道。

“啊?”

“呃?”

一听这话,莫迷和江瀚失落极了,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顿时变得暗淡无光。

“老婆,你不去我和瀚的卧室,那你要去谁的卧室啊?”莫迷紧张的问。

江瀚看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欧阳诺,心里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老婆,你该不会是要去诺的卧室吧?”

“是啊,我要去诺的卧室。”她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拉上欧阳诺的手,大步的朝欧阳诺的卧室走去,“走吧诺,我去你的卧室给你们讲故事,困了我就睡在你的卧室里。”

欧阳诺心甜如蜜,忽视身后方才争来争去的两位好友,任由她牵着往前走,“呵呵,好啊老婆。”

“……”

“……”

江瀚和莫迷都懵了,看着夏草拉着欧阳诺往欧阳诺卧室走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所顿悟,赶忙的同时追上去,“老婆,等等我们,我们再也不争不抢了……”

到了欧阳诺的卧室,三个男人都特别自觉的爬上了那张舒适的大床。

他们三个男人都洗过澡了,身上都穿着白色的睡袍,整齐的坐在床上,活像三个等着被‘皇上’宠爱的绝色妃子。

夏草看到这样的他们,突然觉得自己像女皇,如此一想,心里面免不了的有了些小小的兴福,也就隐隐的有些脸红心跳了起来,迟迟的不敢走近那张大床。

“老婆,你不是要给我们讲故事吗,怎么还不快过来啊?”莫迷朝她眨眨电眼,声音沙哑的妖魅问道。

“老婆,别磨磨唧唧的了,快点过来吧。”江瀚一脸的迫不及待。

欧阳诺看着她,迷人的淡淡一笑,“夏草,到床上来讲吧。”

其实夏草也并不怎么笨的,渐渐的看出他们三人的俊脸上那一抹别有深意的表情,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呃,我到底要不要上床去呢?我若是到了床上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三个联合起来吃掉吧?他们三个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我亲热了啊,今晚若是和他们亲热了起来,我明天还下得了床吗?

她有些怕了,一个狼她还能伺候得过来,两条狼,自己忍着点,也还是勉强可以应付的,可是他们三条狼同时那个的话,自己肯定要去掉半条命了吧。

深思熟虑了片刻,她退到一个离那张大床有些远的位置,有那么一点不自然的笑道:“呵呵呵,诺,瀚,迷,我就不上床了,呵呵呵,我喜欢站着讲故事。”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高高的一蹙,“哎,老婆,我们怎么忍心让你站着讲故事啊?”说完,立马跳下床,光着脚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扛在了背上,大步的走向床,把她不轻不重的放到大床的中央,然后自己再快速的坐上床,和莫迷、欧阳诺两人呈三角形状态的将她围在正中间。

呃,这三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铁三角,夏草暗暗叫苦,看来,今晚自己想逃过某事,是难上加难,插翅难飞了,只得认栽啊。

“夏草,快讲故事吧。”莫迷满脸的期待,说的时候,又朝她眨了眨他那电力十足的迷人凤眼。

她竭力自然的露齿一笑,“呵呵,好的。”咳嗽一声,润润喉咙后,尽量镇静的讲起一个故事来,“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小蝌蚪找妈妈》,有一个池塘里,有着一群小蝌蚪,这些小蝌蚪……”

《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是如此的幼稚啊,已经三十二岁的三个男人,都听得有些想睡觉,可是他们三人的内心呢,谁也不想真的睡觉。

几分钟过去后,夏草还在认认真真的讲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小蝌蚪们看到了一只鹅,游到鹅的身边,高兴的叫它妈妈,妈妈妈妈。我不是你们的妈妈,那只鹅说……”

江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额头上冒出一滴滴的冷汗来,“老婆,我、诺、瀚都不是小孩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给我们讲一个成年人的故事吧。”最终,他鼓足勇气的打断了她讲的故事。

“呵呵,是啊是啊。”莫迷赶忙的笑着附和,“呵呵,老婆,我们喜欢听成年人听的故事,呵呵……”

夏草最擅长讲的就是儿童故事啊,这会要她讲成年人听的故事,她脑子短路了,好一会才想起一个故事来,“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成年人听的故事,这个故事叫司马光砸缸——有一次,司马光跟小伙伴们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有个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缸里……”

“……”三个男人再次无语到家。

“别的孩子们一见出了事,吓得边哭边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马光却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

“夏草,这个故事我们小时候都听过。”这一次,莫迷打断了她讲的故事,“成年人一般都不喜欢听这种故事的。呵呵,你再好好的想想,给我们讲一个成年人爱听的故事呗。”

“成年人爱听什么故事啊?”夏草一头雾水,自己讲的这个故事这么的励志,不是很好吗?

“迷,你给夏草讲一个成年人爱听的故事做示范好了。”江瀚在这时正儿八经的说。

“嗯,好。”莫迷乐意之极,微微的想一想,漂亮的唇角隐隐一扬,立马绘声绘色的讲出一个成年人、尤其是成年的男人都爱听的故事来,“从前有一个书生,他要赴京赶考,途中,遇到一个美艳女人……那女人受了伤,倒在书生怀中……”讲到这里,他手一伸,将夏草抱在怀中,“夏草,这会儿,你就当自己是那个美艳女人吧,呵呵,我当那个书生……”

夏草的脸,红彤彤的了,一听就知道他讲的是一个qing色故事,这会儿被他抱在了怀中,自是洞悉到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迷……”

“迷,你这是讲故事还是吃夏草豆腐啊?”夏草刚一开口,江瀚就不悦的看着莫迷,不服气的问出声来。

“瀚,我这是情景再现,为了讲好故事,让你们理解故事的内容,很有必要这样做的。”莫迷理直气壮。

“哼,如此说来,我也会讲啊。”江瀚不服气极了,“从前有一个地主,他上街看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一眼就对这个美艳的女人动了心,二话不说,拉过那个美艳的女人当街深吻。”说到这儿,他也依葫芦画瓢的有了动作,拉过夏草,当着莫迷和欧阳诺的面就狂野的吻上夏草的小嘴儿。

被他吻上,夏草心里想,这下自己完了,导火线被他江瀚给点燃了。

“瀚,你太过分了,我只是抱而已,你居然吻,还深吻?”看到夏草被江瀚狂吻的画面,莫迷吃醋得很,一边气愤的大喝,一边猛的扑过去,“瀚,你给我走开,夏草是我的……”

“呃,死狐狸,该滚开的是你……夏草是我的才对……”江瀚不甘示弱。

一直安静不语的欧阳诺在这时蹙眉了,暗暗叹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瀚,迷,夏草是我们的。”声落,身子也扑了过去……

呃,最终的最终,夏草被三只大尾巴狼史无前例的宠爱了一个晚上啊,也不知是性福还是悲催,想知道结果,就只能看她第二天早上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夏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睡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全身酸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气得真想哭,咬咬嘴角,撑起身对着门的方向扯开嗓门的大喝道:“呃,江瀚,欧阳诺,莫迷,你们三个是大坏蛋,你们三个是禽兽。”

她这样一喝,那叫一个河东狮吼、地动山摇啊,三个男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卧室,齐刷刷的站在她的面前。

“老婆,怎么了?”莫迷身系围裙,手拿锅铲,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担心紧张的问道。

江瀚和欧阳诺的身上也围着围裙,一人手里拿着盘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根葱,都是一副和莫迷不相上下的家庭煮夫的经典模样。

“老婆,你是饿了吗?”欧阳诺看着她的脸,很在意的问,“我们正在炒你最喜欢吃的回锅肉。”

“老婆,再忍一会吧,我们马上就做好饭菜了。”江瀚举举手里的盘子,紧接着的一脸憨笑的说。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他们,真是帅得掉渣啊,正在生气中的夏草都看得愣了好几秒,才回神了过来,气气的问:“你们三个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没有啊。”三个男人不仅异口同声,还同时摇头,那动作整齐得就像排练过的一样。

“哼,你们还敢说没有?”他们摇头否认,夏草更气,妩媚的脸蛋黑了又黑,掀开被子让他们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随即抬起右手无比气愤的指着吻痕最多的胸部,“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是胸部。”江瀚第一个回答。

“……”夏草很晕。

莫迷觉察到夏草失望的表情,赶忙笑着纠正,“呵呵,瀚,错了,是ru房。”

“切,胸部不就是ru房吗?ru房不就是咪咪吗?胸部、ru房、咪咪,都是一个意思。”江瀚坚持己见。

“呃,我要你们看的不是我的胸部啦,我要你们看的是我胸部上的吻痕。”夏草气得发狂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我身上种五十个以上的‘草莓’啊,你们不仅在我的胸部上、肚子上、大腿上种满了草莓,还在我的颈脖上种满了草莓,在我身上种了这么多这么多的‘草莓’,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见她被气得不轻,三个男人可心疼了,立即默契的走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上争先恐后的安慰她。

江瀚:“老婆,你别气别气,以后我们会避免在你颈脖上种草莓的。”心里暗想,不在颈脖上种草莓,在她身上的在其他地方多种点就是,比如说在她的大腿上啊,肚子上啊……

莫迷:“老婆,你别气坏了身子啊,我卧室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我待会儿拿来给你涂抹,呵呵,涂抹了之后,草莓会很快消失的。”敢肯定,消失了之后,她夏草的身上肯定又会很快的出现新的草莓的。

欧阳诺:“老婆,我们错了,放心,我们以后会尽量的不吻出吻痕的。”

三个男人说的话,就欧阳诺的话说得最中听了。

身边有这三个老公,某些事,夏草也只能自认倒霉啊,想了一会,这才消了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去做饭吧,我饿死了。”

“好叻。”

三个男人都怕她饿着,齐声的应答完,纷纷快速的跑出卧室,争先恐后的去厨房忙碌。

夏草昨晚真的累惨了,吃过了三个老公同心协力做出的午餐,也还是觉得腰酸背痛的。

这段时间,三个男人都因为急着寻找被东方雪夜带走的她,耽搁了不少工作上的事,这一天和她一起吃完午饭,三个男人都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家,江瀚去了他的保镖公司,莫迷去了他的集团公司,欧阳诺则去了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大会堂。

三个老公都走了,孩子们也都去了幼儿园,家里面,就她一个人在家了,这样一来,虽然显得冷清了,无聊了,可是她倒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个下午了。

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会电视,她便两手撑腰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卧室卧床休息。

‘叮咚7e叮咚7e叮咚7e’

哪知刚走两步,就响起了门铃声。

她想,一定是王奶奶来了吧,他们家,也就只有王奶奶会来窜窜门,有所顾虑的摸摸颈脖上的吻痕,犹豫了两秒这才走向门,没有看猫眼就打开了门,“王……”当看清楚门外的人时,她不仅语塞了,还傻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九十多岁的王奶奶,而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翩翩美少年——东方雪夜。

愣傻一会儿,她无比气恼的看着东方雪夜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东方雪夜,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呵呵,夏草,因为我想你嘛。”东方雪夜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竭力忽视她颈脖上的那一圈鲜艳吻痕,看着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