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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愣，看她的目光变得呆滞。

她身上的每个地方好似都有妹妹的身影，他几乎想肯定她就是妹妹。

可他其实，很不想承认……但，必须要坦诚的是——

他不记得了……

不记得妹妹的眼睛是像父亲还是像母亲。

不记得妹妹的后颈上是不是有一颗小痣。

不记得妹妹的模样是不是像小时候一样。

他不记得了，他已经不记得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节……

或许，他从来只是一个旁观者，从来没有参与她的生活，却以守护者自称，没有技术含量地照顾她。最后才发现，他其实根本没有资格。

思绪突然回来，被她握住的手迅速抽离，语气有些不稳，“算了。妹妹对我来说，是亲人。如果真是亲人，我想就算不说，默默看着她幸福，也好。”

语毕，没有一丝眷恋，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挺拔却又有些孤寂，她忽然笑了。

那抹笑，带着胜利，还有几分狠辣。

冷轩 羽。如果我满意我的战果，我一定会让你好好了解，关于爱情，关于我。

“喂。”彼岸漫不经心接通手机。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彼岸大怒，“你说什么？！”

她气愤地挂上电话，所有怒气找不到出发口，只能直跺脚。几秒沉思后，她狠狠盯着手机，带着愤恨离羽离开的相反处远去。

*……*

落尘没有一直呆在歌呗家，她也不愿。

只是借住了几晚，她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倒是孜然一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