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幕妍活动了一下筋骨，眉头却皱了起来。

她看着唐心，忽然生出怜悯，道：“每一次轮回，都会让你的记忆受到损害，你现在都已经看不清他的样子，再轮回一次，你确定还会记住这道来自前世的执念吗？”

唐心轻抚心口：“我能记住，那份疼。”

柳幕妍道：“胜过，你的生命？”

唐心点头，看着柳幕妍的眼睛：“你，真的爱过吗？我见过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止你一个，这样的男人，你还爱着？你不感觉痛吗？”

柳幕妍想起林炎。

想起，林炎身边的女子们。

她叹息。

“痛，但还爱着。”

“何必呢？爱得如此卑微。”

柳幕妍摇摇头：“我也曾经放弃过，但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