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65,洞房花烛夜(1 / 2)

作品:《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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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背后说坏话的姑娘被薛燕收拾惨了,虽然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如猪头,但好歹是没要了她们性命,这是李清瑟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外加威胁逐出师门的成果,若是没有李清瑟的制约,这薛燕定然杀人如麻最新章节弃帝欢:误承恩宠。

几名姑娘被打了,只能灰溜溜回家养伤,谁也不敢吭声。不仅仅是因为做贼心虚,还有便是与翠花大当家的威信相同,薛燕的恶名也极为昭彰。

李清瑟从从中午便睡去,醒来时已经第二日清晨,爬起来便召集众人开始商量婚事,如影自然是不愿,却并未反驳。他任性又有脾气,但也有理智,一来,五公主李清瑟是他效忠的主子,二来,李清瑟注定了身边夫君成群,如影也早已知晓。

那又能如何?姜公钓鱼,愿者上钩罢了。他是上了,无悔,即便再来一次,他也会做如此选择。

小朱子偷偷安慰他,如果换一个角度看,就不会很难受了——别去想与多少人分享,要觉得是侥幸分得一杯羹。如影愤愤然,但也觉得很有理,就如同小朱子说的,换一个角度心情便能舒畅许多。

而后,如影与清瑟、凌尼二人制定了约定,一个月三十天,每人十五天,连葵水都不放过。协议达成,凌尼同意,如影便也认了,清瑟起初觉得自己没了人权,不过后来想了一想,反正自己不吃亏,最终也就同意了。

接下来便是盛大的婚礼,整个嵩山满被红色覆盖,铺天盖地的皆是红布,让这严冬成了春天,也让这一年的年关更为热闹非凡。这一场婚礼让多少女子伤心死心不说,就说翠花大当家这是二嫁了,第一嫁当然是从前黑风寨的大当家三癞子,只不过却无人敢提而已。

吹锣打鼓抬花轿,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整个“少林”无论是屋子中还是院子中皆是桌椅美酒美食招待前来的百姓txt下载王者回归都市。

闹闹哄哄到了半夜,人终于散了去,一对新人也终于可以休息。

一身红袍,身前带着红花的凌尼今日比往日多了男子气质,看着床沿上静坐的李清瑟,蒙着盖头,有些别扭,但更多的是激动和感动。为何别扭?因为在那桑国,蒙着盖头坐床沿的应该是他而非她,但在大鹏国,他却经历了换位的婚礼。激动,自然是终于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算是苦尽甘来吗?感动,是因为他的妻主竟无比尊重他,虽然试婚前要有仪式,但上一次两人同眠,即便是她想强行要了他,他也不会抗拒。能嫁给这样的妻主,他太感动了。

面向东南方向,凌尼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对着远方的父妃汇报如今的幸福,他的半路离去,想必父妃定然担心不已,希望父妃能早早接受这个事实,不要再因为他而伤心。

“喂,你干什么呢?快来给我揭盖头啊,我都要累死了。”清瑟头上的凤冠有几斤重,生生顶了一天,此时觉得脖子几乎要断了。天还没亮就被喜娘弄了起来,现在又困又累,只想睡去。

“哦,知道了。”凌尼赶忙上前,用早已放置在一旁的玉如意将她的盖头掀开,一双褐色眸子大大的睁着,眼中满是惊喜。

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这面具很好看?为什么一脸的惊艳?”既然盖头掀开了,便不再拘束,直接走到铜镜面前,用草药将脸上的面具卸掉,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现出,如同满是沟壑的千年老蚌张开了蚌壳,露出了晶莹的珍珠一般。

凌尼点头,“确实是惊艳,无关容貌,是因为惊艳五公主你本人。”

清瑟抿唇一笑,“之前便让你叫我瑟儿,你死活不肯,要么叫公主,要么叫大当家,以后你准备叫我什么?”

凌尼很自然地回答,“妻主。”

“……”清瑟无语,“妻主肯定是不行的,瑟儿也肯定不行,我在这山上化名为翠花,要么叫我翠儿?”自己说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时十分后悔起了个这么恶俗的名字,当时小朱子提出异议之时,她还振振有词,现在却是后悔不已。

凌尼微微低头,“叫瑟儿吧,没有外人的时候叫瑟儿,有外人的时候还是叫……大当家。”

清瑟想了一想,确实也有道理,在外人面前亲昵的称呼名字有损她刻意树立起的威信,“行,就这么定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凤冠霞帔脱下,内里是红色丝绸里衣。

随着清瑟若无其事的脱了外衣,整个房间却突然如同着火一般温度急速上升,凌尼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不禁开始紧张。本来便暧昧的房内因为凌尼的坐立难安,更是显得暧昧旖旎。这种尴尬又火辣的气氛甚至影响到了李清瑟,后者也是有些难安。

清瑟缓缓坐在床沿,苦苦思索。

按理说,在那桑国应该女人主动,自己有过经验,而凌尼却没任何经验,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点?嗯嗯,越想越有道理,她现在应该把自己想象成男人,把凌尼想象成女人,她应该呵护他爱护他,主动做什么。

凌尼也坐在床沿,十分紧张。这是大鹏国而非那桑国,妻主喜欢的是大鹏国强硬的男子,而非那桑国柔弱的男子,他现在要把自己想象成“女子”而非男子。

就在李清瑟想要伸手去搂凌尼之时,却感觉到身旁修长的身影两道长臂一挥动,将她推到在床上,而他则是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极力让自己平静,脸上的神色确实是一贯的淡然,但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他。

清瑟却扑哧笑了出来,因为她的笑场,尴尬的气氛少了几许。“你喜欢我们谁主动?”

凌尼一愣,没想到她竟然让他选择,赶忙垂下眼,“我听……瑟儿的。”

李清瑟微微一笑,这一夜不是她的第一次而是他的第一次,怎么能让他委屈?一个翻身便将他推倒上床,后者轻呼,双唇已被人轻轻吻上。室内静静的,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和猛烈的心跳。

清瑟阻止了想动的凌尼,“今夜,我来。”她从来不觉得这种柔弱男子有什么好,之前看见阴柔的男子便倒足了胃口,但今天看满面羞红的凌尼非但没有反感,相反还能激发她内力那最后一小撮雄激素。人们都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搞不好女人的一半也是男人。

她应景地将他衣服撕破,觉得这样才有“男人气魄”,本来还很淡定的凌尼突然浑身发抖,一双褐色眸子惊恐地看着她,浓密得不像话的睫毛抖动的厉害,“瑟……瑟儿,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

李清瑟扑哧一笑,“大男人的第一次和第一百次能有什么区别?”其实她动作粗鲁也是应景的闹闹,女上男,她也是第一次,十分紧张和迷茫。

她吻上他的唇,一只手撑在他的头旁,另一只手抚着他的面颊,感受到他体温的上升,看到他眼中的迷离,便转了战场。他身上的皮肤娇嫩,此时是李清瑟第二次见识了,还是不由得惊叹。

清瑟感受到他身上的微微颤抖,仿佛是恐惧,又仿佛是激动。

虽然现在完全是她主动,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尝试的刺激感,她竟不用男子便有了感觉。她趴在他身上,轻轻吻着他的面颊,“你怕?”声音满是温柔。

凌尼本来想咬牙不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涨红的小脸上稍稍白了一下。

“可能是太亮了,熄了蜡烛应该就好一些。”两人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实在不方便下床熄灯,李清瑟便想用内力击碎灯罩熄了蜡烛,但她努力了两次,都以尴尬告终。凌尼十分善解人意,即使自己十分怕,还是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臂。

一声脆响,灯毁烛灭,本就昏暗的床帐内更是漆黑一片。

“现在行了,别怕了。”黑夜给人勇气,不仅仅给了凌尼,也给了李清瑟。

她十分认真地吻着他,安抚他,让他适应这种气氛,趴在他身上,身子慢慢下沉。

一声嘤咛从凌尼樱桃小口中绽放,如隐忍着疼痛,又如享受着快感。清瑟加快,却隐隐听见他到吸一口气的声音,想来他是不习惯,于是又放慢了速度。“很疼?”她惊讶的问。

黑暗中的凌尼咬紧下唇,夜色遮住他面上的白,“不……不疼。”

“哦。”清瑟随口答应,心中暗想,女子第一次才疼,男子疼什么疼,到现在还是十分不知,女尊国男人为什么穷矫情,永远是无法理解男女之间为何是女人占男人便宜。这想法一闪而逝,身下人的娇嘘鼓起了她的征服欲,渐渐的,她也入了感,黑暗之中,两具雪白躯体交缠。

这一次过去,李清瑟便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一条纤细却又结实的臂膀搂住她,她顺势躺入他的怀中,闻着他如花般的体香,沉沉睡去。

……

第二日,清晨。

清瑟幽幽醒来,睁开眼,却看见凌尼早已醒来,一双褐色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她勾起唇角,仰头吻上他的唇,还是这般娇嫩诱人。“早。”

也许过了初夜,凌尼也没了之前的扭捏,虽然眼底还带着一丝羞怯,却也落落大方,“瑟儿早。”

晨曦的微光透过厚重的窗棱纸,又透过锦缎床帐,光线已弱得不能再弱。在这隐隐的光线中,他的面颊如凝脂一般,不仅是面颊的皮肤,就连脖颈、手臂还有胸膛,都美得如梦如幻。李清瑟双眼一眯,眸中一红,浑身血流涌动加速,“我们再来一次吧。”小小的娇声满是暧昧。

凌尼浓密的睫毛微微一动。“好。”

李清瑟在他怀中撒娇地动了一下,“这回你来?”她是女得不能再女的女子了,女上男,除了猎奇的刺激感,也实在没什么兴趣。

“……嗯。”他的声音不大,话音刚落便起身,温柔覆在她身上。

昨夜李清瑟一点不紧张,但现在却有些微微紧张了。他专注的目光和微凉的肌肤触感让她怦然心动,脸上也爬过一丝红。

他的舌异常柔软,他采取了主动,李清瑟才知道他吻技的高超,他总是能找到她口中最为敏感之地,若即若离地触碰挑弄,惹得她忍不住的想去追逐,直到心中**快要崩溃,他才让她得偿所愿得到柔软的舌。

他引导着她,仅仅是一个吻就让她浑身燃烧。李清瑟突然想起之前便听说的,那桑国男子很会伺候女子,尤其是皇室,从小便要接受这种教育,看来传闻是真。即便是一再强调是第一次的凌尼都有如此技术,她还真是艳福不浅。

凌尼的吻离开她的唇,在她身上游走。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服务。那种略带生涩却又极为技巧的唇舌逐渐将她全身点燃,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叫嚣,她想要他。“凌尼……可以了……”她开始急不可耐了。

凌尼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新奇的感受,她虽有众多男人却是第一次有人能如此温柔缠绵地待她,他的身子不算强壮,却不着痕迹地将她拉入天堂,步入云端,她跟着他的一举一动,无限沉迷……

事后,李清瑟又睡了一觉,心满意足的,趴在他怀中全文阅读我只是个厨子。两人都累了,冬日里的低温又让人对温暖的被窝十分留恋,于是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隐隐约约间,清瑟感觉有人开了门,走入,随后又走出,关了门,不大一会,室内温度便升了起来。

“是不是应该起床了?”清瑟揉了揉头,连续睡了这么长时间,头隐隐作痛。

“嗯,我伺候瑟儿起床。”还未等清瑟起身,凌尼先坐起身来,玉臂伸开,拿过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一系列动作如高山流水般优雅,赏心悦目。他还未来得及穿衣服,便先伺候着李清瑟先穿。

清瑟心中暗暗惊叹,果然是捡到宝了,以前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的拒绝凌尼呢?这种外表俊美技术高超还会伺候人的男子是天上难寻地上难觅,她以前竟然要拒绝,真是暴殄天物,暗暗谴责自己,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珍惜凌尼。

凌尼下面传来里裤,上身只简单披着外皮,雪白的胸膛外露,梅花若隐若现。

李清瑟又咽了口水,真是尤物啊!

凌尼动作轻柔地取了她的衣,为她穿好,想为她穿亵裤,清瑟却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不用,我自己穿。”毕竟她是女人,还是个现代人,怎么好意思让男人帮她穿内裤?

抢过亵裤,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生生吓了一跳,“我来葵水了?”不过又转念想到,她葵水刚刚去了不到十天,不可能啊,但床上的血迹又是什么?还有她大腿内侧也有点点血痕。“难道是我受伤了?”李清瑟捂住嘴,一时间惊讶还有些害怕。

凌尼面色一红,赶忙摇头,“不是你的,是……我的。”

“啊!?”李清瑟震惊,就如同在严冬听见春雷阵阵一般。“你说什么,这是你的?难道你受伤了?”昨夜和今早也不算激烈啊。

凌尼低着头,再也不好意思看她,“没,只不过是……第一次……落红。”

噗通一声,李清瑟硬生生从床沿栽倒在地,哎呀她的老天爷啊,这是咋回事?大男人也能落红!?开玩笑呢吧!?“你们那桑国男子第一次都要……落红?”

凌尼一愣,第一次落红很奇怪吗?尴尬地点了点头,“难道大鹏国男子不是?”

“当然不是!大男人的落什么红啊,丢不丢人?”难怪昨夜他一再叮嘱要对他温柔,她还以为那桑国男人就是穷矫情,原来……如此。天啊,一道惊雷劈死她吧,这事儿闹的实在太天方夜谭了,直到现在她还不信。

凌尼身子明显一僵,面色一白。“凌尼很……丢人?”只有落红才可证男子的贞洁,那桑女子都很喜欢这个,但五公主非但不喜欢,好像还很反感。他……该怎么办!?

“不是,不是。”李清瑟赶忙否决,心中暗骂说话不走脑,怎么能随意伤害人。“凌尼你别多想,是我失言了,大鹏国男子都不会这样,我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有些惊讶罢了。你别伺候我了,赶紧来休息休息,应该我伺候你才对。”强硬地将拉到床上坐好,伸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瑟儿,你这是干什么?”凌尼面色潮红,手忙脚乱地阻止。

“我实在好奇的紧,男人怎么落红,让我研究研究,乖了。”李清瑟不顾他的反对,强行脱他的裤子。“你们那桑国女子不会落红吗?”

凌尼无奈,只能任她了,被喜欢的人直白白地盯着厮处,他尴尬又害羞。“不会。”大婚夜,向来只有男子落红。

李清瑟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看来那桑国女子没有处女m,男子却……

仔细观察着面前如同白玉之物,在一旁有个小小的伤口,伤口上凝结了一点点血丝。李清瑟彻底恍然大悟,她知道男子落红的原理了,原来如此!这种情况在现代男子也出现过,却属于病态的一种,有肉丝相连,只要过了第一次,这肉丝断了便迎刃而解了。

“疼不疼?”清瑟很内疚,忽然又想起昨夜他发出疼痛的惊呼,她却没在意。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这一辈子打死也想不到那桑国男子是这般构造。确实,这个方法最能检验贞洁,第一次和第二次有本质上的区别,难怪那桑国男子在试婚前也要举行仪式,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