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137,赌注是清瑟(1 / 2)

作品:《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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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李清瑟刚进房间便大吃一惊,“你搬什么家?”

李清玄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兮兮,“天还没亮就开始搬了,这会,应该都能进人了吧。”说着,向东侧扫了一眼。

清瑟懵了,“你说清楚点,什么搬家?”

清玄一脚踢上房门,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入怀中,照着小嘴便亲了下去。清瑟哪肯轻易让他亲?一直手狠狠抵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死死摁住他下巴,将他的脸支开很远。“李清玄,你快把事情说明白。”

李清玄可不是慕容幽禅,任清瑟摆弄,几个回合便占了上风,抱着挣扎不已的她跳上床,用自己身子紧紧压着她,一边轻吻她颈子,一边欲伸手拉扯她衣服。

清瑟心中大惊,疯狂挣扎大声喊叫,不是她多有贞操,而是早晨刚和慕容欢好,现在连个澡都没洗,身上定然有痕迹,若是被发现就糟了,她非羞愧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不可。

门被猛然踢开,门闩震坏,踢门是残雪,走入房门的是慕容幽禅。

“六皇子前来,下官有失远迎。”慕容的声音淡淡,无喜无怒,毫无情绪却有隐隐杀气。

李清玄皱眉,轻轻放开李清瑟,转过身来整理下自己稍显凌乱的衣领。“驸马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李清瑟尴尬,赶忙跑去屏风后面整理衣服,直到整理的差不多才敢出来,出来之时满面通红,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就连说话也没了底气。“春香,上茶。”

“瑟儿你怎么了,说话怎么有气无力?”慕容真心关心,走到她身边欲试探她额头体温。

“没什么……呵呵……”清瑟尴尬,哪是什么有气无力,分明就是心虚。“你们两人坐坐,喝茶聊天。”

“我和他没什么可聊的。”李清玄一耸肩,根本不给慕容幽禅半分面子。

清瑟怒了,“李清玄,你能不能靠谱一点?每次你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刚刚在门外当着众多宫女就要抱我,你想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死,别连累他人好吗?”李清玄是什么样人清瑟知道,绝不会没脑子地去做什么,他是狂,是傲,觉得这天下人都拿他不得。

一个皇子,即便是父皇多宠爱,也不能宠到无法无天,所以,李清瑟断定这李清玄在外定然还有背景。

清玄不怒反笑,“即便是死,我也会拉上清瑟的,上碧落下黄泉,有你陪伴,去哪儿都行。”他双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眼,与面上的嬉笑不同,他的眼神极为真诚。

一句话,将清瑟原本打算骂出口的话硬生生顶了回去。他对她因为喜欢处处容忍,她却在慕容幽禅面前一再骂他不留半分颜面,确实不应该。轻咳两下,缓解下尴尬。“我听说你和父皇要求出宫立府,可有此事?”

说话期间,春香入内,随着清脆的上好瓷器碰撞梨木桌面声,三碗茶奉上,茗香四溢。

慕容幽禅端起茶碗顿了一下,垂下眼帘。出宫立府?就他所知,大鹏国除太子和二皇子实力相当外,这六皇子也不容小窥,他竟自愿放弃皇位继承出宫立府!?为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李清瑟?

他十分不解。

李清玄也端起茶碗,一双上挑丹凤眼滑过沉思与算计。“立府之事,我昨天下午才决定,傍晚时与父皇请求,软硬兼施一直争辩到子时才得到允许,父皇一松口,我便等不及父皇赐府宅,连夜高价买下慕容府一旁的闲置的宅院,而后用母妃的令牌连夜搬东西,直到现在还未曾休息,整个无忧宫忙到现在还未停歇,”顿了一下,眉头一挑,有丝不爽。“瑟儿是何事得知我立府之事?又是从何得知?”

李清瑟一下子被噎了回去。

开始抓耳挠腮找理由辩解,憋得面红耳赤。

慕容幽禅的头脑岂是一般人可抵?通过两人短短几句对话便了解了个大概。

事发突然,而清瑟却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只能说……昨夜有人来了!却不知之人是太子还是二皇子,但无论是他们两人中的谁,见到六皇子放弃皇位,应该也是非常高兴把。

虽然分析得井井有条,但心情的不爽却是存在的,面色阴暗了一些,昨夜到底谁去瑟儿那了?

李清瑟无语,转来转去就她最傻!随便说一句话都被人抓到尾巴,生气!“别管谁告诉我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不高兴就滚出去,老娘还不欢迎你呢。”讲理讲不过,来横的,她会。

李清玄的脸就如同六月天,刚刚还带着丝丝阴冷,马上就雨过天晴,一双上凤眼刚刚如同呼吸,现在便如同招财猫。“怎么会不高兴?十分高兴,只要见到瑟儿,我就高兴得紧啊。”

慕容幽禅嘴角抽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哄女人?那他这一辈子估计也学不会。

清玄端起茶碗轻抿了一下,而后如同想到什么似的放下,“走,瑟儿,去看看我的府宅,就是牌匾还没做呢。”一把拉住清瑟,“父皇还未给我封号,封号一下,就要赐匾,按理说我们亲王的牌匾都是父皇御笔钦赐,但我却有个想法。”

清瑟一愣,“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牌匾不用父皇写了,让瑟儿来写吧。”

“噗……咳咳。”饶是冷静的慕容幽禅也差点将口中香茗喷出去。瑟儿的笔迹?那歪歪扭扭的字做成牌匾?好像也很……别出心裁。

清瑟一怒,伸手毫无怜香惜玉地拽住李清玄的耳朵,“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清玄两道如远岱般的眉头皱着,“疼疼……定然是夸你了,我哪舍得骂瑟儿,疼疼……轻点。”

慕容幽禅惊讶地看着面前打闹两人,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两人都是生长在皇室,尤其是六皇子还身份尊贵,就这么被女人拽着耳朵,丝毫不生气不说,反而乐在其中。实在是太惊讶了,但同时,心中却隐隐有种羡慕,若是清瑟也这么拽他的耳朵……他也不会生气,反而甜蜜。

“瑟儿我错了,作为赔礼道歉,我带你去我新家看看,只要你看好的东西,都送你行吗?别拽了,再拽就掉了。”清玄怪叫着,其实带着一定夸张成分,他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夸张,李清瑟便越爽,叫声越大,吃亏越少。

果然,清瑟见目的达成,清玄告饶,很高兴地放开他耳朵。“好,就听你了,走,我们去看看。”

慕容幽禅放下茶碗,也跟了上去,药效还有十一个时辰,这是一个时辰内,只能他碰瑟儿,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情敌之间是敏感的,李清玄从前见过慕容幽禅,可以感觉到他与清瑟的距离,但今日,这种隐藏在阴暗处的敌视让清玄忍不住好笑。看来这慕容幽禅终还是落入瑟儿的魅力之下了,不过他却不甚在意,情敌如此多,多一个稍一个,又何妨?

作为一条战线上的人,太子皇兄早将秘闻告知他和二皇兄,崔茗寒、刘疏林、慕容幽禅。他们三人一致对外,三对三,看谁能笑到最后。

至于凌尼嘛。

在李清玄的眼中,凌尼根本就不算个男人,不在情敌范畴之内。

慕容府东侧有一处不小的宅院,一直是空着的,是柳家的产业,如今被李清玄半逼半诱的高价买下,这宅院本就算豪华舒适,如今有了皇宫内务府派来的能工巧匠,仅仅一上午更是焕然一新,如今这李清玄的府宅,比一旁的慕容府还要富丽堂皇。

“你的新家不错啊。”清瑟边走边看,忍不住赞叹。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没多少大气,却有着无限雅致。

慕容府后院有一小湖,湖底暗流,水质清冽,而李清玄的府宅因在慕容府东侧,也正好凌驾与这暗流之上,恰巧是其上游,于是当初宅院设计便也挖了一些小湖当赏景噱头,更为妙的是,慕容府仅仅挖了个小湖,而这宅院设计者则是挖了一条长长的小渠,如同微型护城河一般在府宅内蜿蜒,水渠内潺潺流水响声悦耳,水渠上则是各种各样精致的小桥。

“李清玄你太厉害了,这么个雅致的宅院都能被你挖到,太棒了,我好喜欢这里。”李清瑟忍不住再次赞叹,走在汉白玉小桥上,竟看到桥面上有着浮雕荷花,美!妙!

建筑风格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根据固有地形充分发挥想象设计,而当初设计这宅院之人绝对是一名巨匠,无论从这宅院的整体来看还是从细节来看,都如此完美无缺。

李清玄微微皱眉,环顾四周。这里有瑟儿说的那么好吗?当时他非要买这里,并非觉得这宅院好,只是单纯觉得这宅院离她近罢了,难怪那柳老爷子死活不肯卖,说是什么什么前朝鬼匠设计的,什么什么他准备颐养天年的。

他原本以为那老不死的想狮子大开口,为此他还特意找了二皇兄来说情,毕竟这柳家是二皇兄那边的人,但如今看了清瑟的反应,看来那柳老爷子也并非是说谎。

“瑟儿喜欢?那更好,静园太小了,瑟儿把东西搬到这里来就好,我这就找人去做牌匾,叫玄瑟府,如何?”

“……”慕容幽禅无语,这狂妄的六皇子还真是将他视为无物。

清瑟对李清玄丝毫没有客气一说,抬腿便是一踢,“大庭广众之下又开始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再拽你耳朵?”

李清玄见她生气,只能佯装悔悟,哭丧着脸。“五皇姐,六弟错了。”引得清瑟扑哧一笑。

前者见目的达成,一丝邪笑也爬上完美面颊。遥遥望向前方不远的主屋卧室,淡粉色的薄唇不由得一撇。昨天半夜他跑到蓬莱宫让二皇兄写亲笔信,又派人送到柳府,只为这宅院,这说明昨夜二皇兄并未出府,看来半夜找瑟儿幽会的是太子皇兄了。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平日太子那温文尔雅的架子端得稳,没想到干这等偷摸之事还理直气壮,有趣。

几人一边走着,看着风景,闲聊着京中趣闻,很快便来到主屋卧室。

清瑟入内参观,“玄,这个在你这儿呢?”她发现了件故物。

慕容幽禅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一个木箱,上面没什么特殊花纹,但听瑟儿的意思,这东西大有来头,是什么?

“哦,是啊,被我抢来了,若是瑟儿想玩,我们随便抓几个人凑上一桌,陪瑟儿过过手瘾。”那是什么?正是当初在宫中几人所玩的——麻将。

清瑟欣喜地将木盒打开,拿起一枚枚麻将子,之前几人打麻将最终的赢家竟然是她,想想从前的生活也很快乐。

但这笑容仅仅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她又想起凌尼了。当初她说一,凌尼不二,她说什么,凌尼便傻傻的听从,即便她指着天空的太阳说是蓝色,凌尼也绝不会反驳说太阳是绿色。就这么个听话的好孩子,却被她欺骗伤害。

她又想起与刘疏林在荷城隔着一道薄薄木门与凌尼对话的瞬间,他的声音冰冷得让她心碎。

苦笑着将麻将牌又放了回去,关上木盒,长叹一口气。

“瑟儿,你怎么了?”慕容心细的发现,清瑟好像突然心情不好。

清瑟勉强笑笑,不想让其他人担心。“没什么,就是想到之前在宫中发生的事,心情有些失落。”不仅仅是凌尼,还有东倾月,之前两人同床共枕,两人海誓山盟,两人畅想未来的快意生活,但为什么人就突然没了?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只能无奈接受。

清玄看了一眼失落的李清瑟,马上便明白她为何会突然低落。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邪笑。他没什么良心,从小便是,只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就是中间过程卑鄙些狡诈些也无所谓。“瑟儿知道我这一个月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