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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随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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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比耐力

纯名义上算不算共度一生的人?还有什么比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更真实的女人?抚摸着绵被下熟睡的纯一丝不挂成熟的侗体,致远下面又在充血、开始坚挺。

清晨的欲望是不是特别的强烈?

纯是侧睡,卷曲着背对致远。她的背光洁如玉,侧影起伏多姿。致远就从后面挺进去,刚开始感觉有一点阻力,缓一缓,又再进多一点,轻入浅出。

随着不断的运动,感觉越来越湿润,越来越顺利。

由于昨天释放太多的缘故,致远可以坚持很久,可以慢慢地享受那份温暖的包含。

纯不知道是醒了,还是仍在熟睡,但她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和极力压抑的不均匀的呼吸,却明确地暴露无遗。

感受着直入云端的美妙感觉,他们都不愿改变姿势,两个人继续像浪尖上抛动的小舟一样在前后轻轻晃动,慢慢飘上那欲望的云端……

东部大陆——银月城

笑愚:“不找也可以,一会儿我给倪如花打个电话,就说你回心转意了,到时候让她找你交交心唠唠嗑,对着月亮谈谈感情……”

慕云一张帅气的脸马上绿了,无比谄媚地搂住了笑愚,哀求道:“大哥,我错了,错的没谱了……您老饶了我吧,上刀山下油锅兄弟我也在所不辞啊,你千万别再提那个女人……”

倪如花是慕云升学生时代不幸认识的一位奇女子,每每想起这姑娘,那双眼那张脸还有她那比母豹子巨大的胆,总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超级女声海选。

通常情况下,人们看了倪如花一眼后再没勇气看她第二眼。其实倪如花也不是很丑。如果她不说话也不动摇,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你不会把她当成一个恐龙,问题是她很爱说话也很好动……

倪如花的特点是敢说敢做,敢爱敢恨,遗憾地是至今也没听说有哪个男的跟她交往过。这姑娘说话时的动作表情很少有男人能扛的住,并且一贯我行我素……至于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当看到关于芙蓉姐姐的报道。人们就会想起她。

并且倪如花同学有崇高的理想,曾经在大一时公开宣布,她的意中人要有姚名那么高李小龙那么能打元彬那么帅巴乔那么忧郁梁朝伟那么有气质刘德华那么有男人味罗大佑那么有才华李嘉诚那么有钱,并且这男地要开私人直升机在万众瞩目下向她求婚,然后俩人在万众瞩目下乘豪华游艇在太平洋上举行婚礼,最后俩人再次在万众瞩目下幸福的周游世界渡蜜月。

笑愚常常在想,如果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上倪如花,那真的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

而更不幸的是。在这样一个传说中的男人还没有爱上倪如花的之前,倪如花竟然率先红杏出墙,爱上了慕云……那时节,这姑娘追慕云追地死去活来又活来死去。连老天爷都差点感动的哭了。

可以想象,面对这样一个女人的追求。早年的慕云除了躲避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即便是多年之后地今天,根本不需要见到这个人,只要听到倪如花的大名,慕云立马就会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痛不欲生的感觉……

而更不幸的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倪如花爱慕云爱到要自杀,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笑愚很是厚道地安慰并且劝解了倪如花一回……从那以后。为笑愚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男人,承诺以后笑愚要有了麻烦可以去找她帮忙。

现在,大家知道慕云为什么会哭爹喊娘地求笑愚了吧?

晚饭时间,痛不欲生的人不再是慕云,而换成了初夏。

这姑娘终于明白眼前的三个男人是什么货色了,这几个家伙看起来貌似杰出青年。实际上一个个根本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混蛋。这些家伙居然都自称没谈过恋爱,更有甚者,比如某个姓笑地,竟然自称处男,哭着喊着要初夏帮忙介绍一个女朋友。

在他们眼里,初夏那个瑜伽会所,肯定花姑娘大把大把地,此时不把握机会更待何时?

强忍住了拿筷子戳这几个牲口的冲动,初夏被软磨硬泡的没办法了,总算含糊地答应了几人的要求……至于何时兑现。她想,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能拖就拖,等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哪知道见初夏点头后,慕云马上很是嗨皮道:“嫂子,你太仗义了。啥也别说了,明天下午我就去你们会馆逛逛……”

听到这话,初夏有点发懵。

没想到思远在慕云发话之后,马上接口道:“明天下午?那多晚啊,不如明天上午就去吧?”

听到这话,初夏有点想哭。

这时候笑愚表现了自己身为妇女之友体贴的一面,他很是为初夏着想,厚道地说:“你们俩畜生,就这么唐突地跑过去,多影响嫂子工作啊!我看不如这样吧,嫂子,你现在就打电话叫你几个单身地美女朋友出来玩玩吧,没事儿,有慕云请客……”

这话前半句让初夏很是感激笑愚。但听到后面半句,初夏很想立刻昏迷过去。

无比赞赏地看了笑愚一眼,慕云和思远同时道:“对对对,这主意好,马上打电话吧……”

聪健傻愣愣地坐在旁边,这种时候,他还真不知道该帮谁才好。

突然站了起来,无比利索地收拾着碗筷,嘴里呐呐道:“等下再说,我先去洗碗……

说着,逃命般地向厨房跑去了。

这么做换来的结果就是大家死死地盯着聪健,慕云说:“聪健,你老婆不讲究啊,居然想给我们开空头支票!”

聪健郁闷异常。嘿嘿笑了笑,突然也站了起来,然后说了一句很没男子气概的话:“我帮我老婆洗碗去……”

剩下三个老爷们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嘛才好了。笑愚脸上突然流露出一抹羡慕的神采,喃喃道:“你们瞧,多幸福啊,妇唱夫随的,连下厨房也一起……

思远接口道:“是啊。我多少年没跟一女地下过厨房了……”

这时候慕云骂道:“得了,你们俩发什么骚啊,自己去找一家庭主妇不就行了吗?”

笑愚苦笑: “家庭主妇真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那这世上就没光棍儿。”

这话换来的是几人脸上同时黯然一片,纷纷抽着烟,沉默不语,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有时候你会发现,找一个肯和你上床的女人不是很难。但要找一个真心诚意肯嫁给你的女人那就太难了。

闲着也是闲着,思远突然问:“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想法也该不一样了吧。都说说,你们现在想找一什么样地老婆?”

慕云笑道:“不是说了吗?我就找一温柔体贴的。偶尔我出轨她不会跟我玩儿命的,那就差不多了……”

思远看着笑愚:“笑愚,你呢?”

笑愚仔细想了想,说:“说实话吧,哥们儿有点矛盾。有时候我在想,要找不到自己想要地那个人,还不如不找……有时候又想,哪天他妈惹急了就随便找一个凑合得了……怎么说呢,反正我现在不是很确定。估计还得过两年才能定性吧……

然后二人看着思远,笑愚问:“你呢?”

思远突然笑得很猥琐:“我就比你们俩要实际多了,兄弟我是现实主义者……最好哪天能勾搭一个患了绝症的风骚富婆。然后结婚没几天,她挂了,财产归我了。就这么简单……”

“日,禽兽!”慕云骂了一句。

“禽兽不如!”笑愚跟着骂了一句。

“连禽兽不如的东西都还不如!”聪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溜出来了,也跟着凑热闹。

思远显得很无辜:“这很禽兽吗?我日,偶像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哥们儿只是说心底话而已,至于吗?”

几人都不说话了,每个男人都明白,要找一个可以做老婆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时候,不能实现理想,那么。现实一点也未尝不是好事。

不知道怎么地,笑愚心情好像突然之间滋润起来了,他拍着聪健道:“走,聪健,陪我出去买包烟……”

慕云很纳闷儿,问:“我这不是还有一条吗,干嘛出去买?”

“我不爱抽你那烟行不行?”笑愚牛逼哄哄地撂下这话,拉着聪健就往外走。

出了门,聪健平静道:“问吧,想问什么尽管问。”

笑愚装傻充愣道:“问什么?”

聪健:“日,你还玩这套……不就想问今夕的事儿吗,尽管开口吧!”

笑愚笑了笑:“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问了哈?”

聪健:“……得这么贱,说正题。”

“很好,我就欣赏你的直接。”笑愚赞了一句,酝酿来酝酿去,他问了一个很有深度的问题:“今夕……呃,就你看见那像今夕地人,他比以前高了还是矮了?”

聪健虎目圆睁,骂道:“你傻逼啊,会有人越长越矮的吗?”

笑愚一愣,转念一想,自己问这问题确实很傻逼。于是他挠了挠头发,讪笑着接着问:“那你说,她胖了还是瘦了?”

聪健:“不说过了吗,跟以前差不多吧。”

笑愚:“长发还是短发?“

聪健:“算长的吧,和致远以前的长发差不多…… ”

笑愚:“染过没有?”

聪健:“他就一直那样……日,我说你问这些干嘛呀?”

笑愚:“日,我要知道我干嘛问这些,那我还问你干嘛?”

聪健被暗这话给绕地有点头晕,无奈道:“得,那你继续。”

笑愚想了想,问:“你见她笑没,还能看到小虎牙不?”

聪健摇头:“没见她笑过……”

笑愚心一沉,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问:“你看仔细没,她右边耳垂有颗很小的朱砂痣,你瞧见没有?”

聪健无语了,然后难得地幽默了一把:“你觉得隔着十几二十公尺的地方,我能看得那么清楚吗,那得需要多厉害的目力呀?兄弟啊,我叫聪健,不叫铁掌水上飘裘千仞……”

看着满脸失望的笑愚,聪健纳闷儿道:“咦,不太对劲儿啊,以前我又不是没见过今夕,她耳朵上没朱砂痣吧?”

笑愚含糊地笑了笑:“我就随便一扯,你别那么当真……”

聪健一把抓住笑愚肩膀:“不对,瞧你小子这贼样,肯定有问题。说实话吧,以前我就一直觉得你跟今夕的事儿有点蹊跷……今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瞒着我?”

“哪有,你想太多了。”笑愚辩解道。

聪健忽然一拍脑门儿:“想起来了,就几年前吧,有次慕云说,他在街上见到今夕了,可是当时我跟你还有今夕明明在一起玩儿……当时我一直认为要么慕云在瞎扯要么看错人了,打败现在我不这么想,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有两个今夕?”

笑愚身子颤了颤,然后嘴角扯出一个弧线:“靠,你想象力真他娘地丰富!”

聪健大手一用力,喝道:“少他妈贫,你小子一蹲下我就知道你要拉屎撒尿,甭瞎扯了,今儿给我坦白交代!”

笑愚很坚挺:“打死我也不说!”

聪健:“那好,我就先打死你再说!”

笑愚马上放弃了立场:“别介啊,大家都文化人,至于吗?”

聪健:“那你说清楚!”

笑愚突然很正经地盯着聪健,语气也严肃起来:“这事儿很扯淡,说实话吧,我现在都还没完全搞清楚……你容我缓一缓,以后等我想明白了,再说给你听行不?”

聪健松开了手,不说话了。但他记得很清楚,刚才这一秒,他从笑愚眼里看到了抹不去地隐痛。

笑愚也没说话,凭着聪健刚才的描述,他开始在脑子里玩儿命地拼凑着今夕如今的模样。但在半晌之后,笑愚很悲哀地发现,自己突然记不起今夕的样子……

萧四住在“听雨轩”。

没有雨可听,只有听雪,听六角形的精灵在风中摇曳、最后飘落在大地上悄无声息的声音――既然悄无声息,哪来的声音?

别人听不到,萧四能,因为他除了听雪,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他来“怡和钱庄”已经几天了。

几天的时间里他与外界完全隔绝。

一走出门,马上会有人从暗处闪出、客客气气地提醒他:“请止步。”

这些人未必能留住他,可他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架的,况且这里是“怡和钱庄”,不是暴风城,没有人能够轻易地走出去。

这次胡老板让他一个人来这里代表暴风城谈判,这是胡老板对他极大的信任,作为全权代表,萧四感到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同时也深感肩上所担负的重大责任。

成大事者,必临事而惧,好谋以成。用四个字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就是“如履薄冰”。

谈得好、和;谈得不好,则战。而无论是和是战,都必将深刻影响“怡和钱庄”和暴风城的未来,都必将深刻影响东部大陆将来的格局。

无数人的生命、无数人的鲜血、无数家庭的完整,全在于此次谈判的结果。

萧四不能不谨慎、不能不小心翼翼。

关于怡大总管的资料,萧四收集得不少,他要面对的首先是这个老狐狸一样狡猾可怕的谈判对手。

第一局,应当是打成了平手。

萧四以突然的出现给了对方一个难堪、一个措手不及、一个下马威;怡大总管则以不理不睬,还了一个脸色。

谈判是一种技巧。

双方都在这一来一往中暗暗地揣摸对手的底牌。

它需要狐狸的狡猾、骆驼的耐力、黄牛的坚韧、群狼的战略。甚至还需要一点点猛虎的凶猛、老鹰居高临下的气势以及疯狗的无赖。

脸上还要有一副扮猪吃象的傻态。

所谓大智若愚的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萧四知道不会等太久――他不会听太久的雪――外面的形势不会给怡大总管太多的时间。

良好的心理素质、准确的判断能力是成功的前提。

他的判断一向非常准:在他今天听到第十一万七千二百八十五片雪花落地的时候,钱庄来人通知他,下午怡大总管要亲自带他去见一个人。

一个可以决定未来的人。

致远在宅院的几天里,发现了两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一是整个有前庭有后园、三重的巨大宅院里,有丫环、几个老妈子、几个园丁、几个杂役、几个马伕、还有两个名厨,一个大夫,但是竟然没有一个护院。

“松居”的孤本珍籍;“兵冢”里的名器;“品苑”的古玩珍奇,这些都是非常值钱的东西,需要好好警卫的。

其中的任何一件如果让外界知道了的话,都会引起东部大陆上的轩然大波,都会引起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怀壁其罪的道理,致远还是明白的。

二是以松少爷的排场、身家、环境,应当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

有次致远和春兰闲聊中,谈到了杨州的松花糕,晚上的点心里,竟真的出现了正宗的、还有些温热的“秦淮楼”大师傅做的松花糕。

还有一天,致远视察后园西侧的马厩,里面养着数十匹良马,当时无意中说起:“据闻西域的汉血宝马是马中之龙,要是这里能有一匹就好了”。第二天下午,一个马伕竟真的牵了一匹汉血宝马,笑咪咪地请致远试骑。

可这样一个人,在重病一场、大病初愈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没有一个外人来关心,这正常吗?

这显然很不正常。

宅院的大门一直紧闭,既没有人来,也没见院里的人出去。

“秦淮楼”的松花羔、西域的汉血宝马是怎么送进来的?每天的山珍海味、日常开销又是怎么维持的?

他们为什么不出院?难道就这样在这里颐养终生、老死残喘?他们不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人生很有趣?

一切都是谜。

有两次致远想出去,纯都会露出一种恐惧神色,死死的抓住他哀求:“为了盼儿、为了这个家,千万不要出去。”并一再说:“你答应了我的呀。”

外面难道有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