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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七拿报纸的手一顿：“是我想的那个哈莉·奎茵吗？”

苏凝：“你想的哪个哈莉·奎茵？”

“你不知道？”夜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苏凝一脸懵逼。

“哦, 你不知道哈莉·奎茵啊......”夜七解释地说, “她也是一个电影角色。”

“恐怖电影？”

“也许是......”夜七将报纸放在桌上, 双手交叉, 缓慢而悠长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个世界不走原剧情，谁知道他们往电影里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这个角色不会吃人吧？”苏凝瑟瑟发抖。

夜七挑起一抹奇怪的微笑：“那倒不会......噢, 也说不定。”

“哈莉·奎茵是个疯子。”夜七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太阳穴，回忆般说道：“和她的疯子男友一样。”

“男友？”苏凝嘴角一抽, 升起一个不好的想法：“她的男友......不会叫小布丁吧？”

“是的没错。”夜七近乎愉悦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这样称呼你？”

苏凝长叹了一口气,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夜七哥哥, 救命啊！啊啊啊！”

“那她疯得真的挺厉害。”夜七同情地看着他, “都把你认□□德华了。”

“谁说不是呢？”苏凝突然反应过来，“等等！认作谁你再说一遍？？！”

“爱德华。”夜七说，“你认识他吗？”

“emmm”

夜七：“好的......需要我给你科普一下吗？”

“要要要要！求科普！”

“首先，你知道关于爱德华的传闻吗？”

苏凝想了想：“血腥？暴力？痴汉？”

“他是一个疯子。”夜七拉开抽屉，抽出来一叠照片，翻开其中一张, 摆在苏凝眼前——

照片中，正是爱德华, 光线从侧面打在他的脸上, 使得他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里——

“这是电影中拍摄反派的经典手法。”夜七的手指点在照片上，“光线从这里打过去, 观众只看得见他的半张脸, 另一半则是黑暗, 突出角色的内心色彩......”

“很长时间里，爱德华都是独来独往，他残忍、暴力、变态，出演的每一部电影，几乎都是无人生还。”

话锋一转，夜七又翻开一张照片：“直到他和另一位魔王，合作出演了一部电影。”

苏凝的视线从那张照片上移开：“......贝利亚？”

照片上，爱德华一身紫衣，脸上用面粉和油彩抹上了小丑妆。

“对。”夜七从最底下抽出一张照片，“贝利亚在这部电影里出演小丑女......就是哈莉·奎茵。”

“和爱德华饰演的小丑，是情人关系。”

“......我是说在电影里。”

“这张照片......”苏凝特地捻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哇哦！”

照片上是贝利亚扮演小丑女时的样子。

“感觉不错吧？”夜七抛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这张照片是珍藏版呢。”

苏凝一面盯着照片，一面冲夜七挑了挑眉：“所以你为什么珍藏贝利亚的照片？”

夜七：“爱德华从此就变成了一个特别的疯子......”

“喂！回答我啊！”

“一个有感情的疯子。”

“难道你也是贝利亚颜狗？你喜欢他？”

“......”夜七伸出手，“把照片还我。”

苏凝递了过去：“爱德华就这样成为了贝利亚颜狗？说好的冷酷无情残忍暴力呢！”

“你别把人家说得这么肤浅行不行？”夜七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是颜狗......也不对，从那以后，爱德华真的把自己当做了‘小丑’，他真的......”

夜七的指尖点在心口：“爱上了她。”

苏凝歪了歪头：“等等，你该不会现在还认为贝利亚是个女的吧？”

“难道不是吗？”

“你清醒一点啊。”

“要来杯咖啡吗？”

“贝利亚他是......”

“或、或者来块点心？啊干脆去洗个澡吧！”

“所以你就是不肯面对现实是吗？”

“出去！立刻出去！”

“噫。”苏凝咂咂嘴，“好啦好啦不说这个......冉歌学长他们没事吧？”

“你都没事，他能有什么事？”

“切，对了还有一件事。”苏凝把白眼镜和五岛桐绘的事说了，“这些人一直想抓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夜七拿起报纸：“那些都是坏人，坏人会吃小孩的，小孩子不要跟坏人乱走。”

苏凝龇牙：“用你提醒啊！”

过了一会儿，苏凝又后怕地说：“我要是被强行绑走了怎么办？”

“夜七哥哥，要不派个人来保护我吧？我看李......魔术师就很合适！”

夜七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那个必要。”

“啊喂！我要伤心了！”

“小孩子别想太多。”

“回去休息吧。”

......

苏凝不满地离开后，夜七放下报纸，开始整理桌上的照片，一面整理，一面低喃：“没有那个必要......”

“因为我们一直都在保护你啊。”

仿佛想起什么，夜七整理照片的指尖顿住：“伽蓝......”

阖上眼，夜七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没事人一样地整理照片——

“咦，这是什么？”有一张照片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那个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