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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也开始咬他，血腥味蔓延间，锋火硝烟，两败俱伤。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沉痛，表面所伪装的淡然全都脆弱不堪。

此时全然在他面前破碎。

柯紫的眼眶红了，悲伤让她忍不住眼泪，泪滴掉下来之前她猛然睁开了双眼，而他亦是皱眉放开了他。

“这样够了吗！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他不要只把自己当成是受害人，她所受的伤他从来也不会去想，甚至提出离婚的是他，是他们墨家不要她了！

在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的现在，他如同恶魔一般向她扑来，说是要惩罚她！

“不够！”

他沉着脸，皱眉看着她流泪的眼，又狠狠的撇开了眼，“在我说够之前，你休想跟我撇清关系！”

他说不出来自己在看到她亲笔签名的人流手术单上的字心里有多恨有多痛。

他更无法提及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字让他有多震惊。

如果他说了，他在她面前就更加的卑微了。

这场婚姻里，一直主动的是他，一直努力的也是他。

而她是那个被动的人，是那个不顾一切想离开他的人。

每每在他以为他们能一辈子在一起不会分开时，她总是会让他意外一次，好像没有心，只是停驻在他身边的一只小鸟，随时能够离开。

“墨非，我从来不欠你什么。”她低语着，神色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