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的脸色一下子阴沉难看了几分。

柯紫一点儿也没发现他的心思转变，还在催促着问他，“有没有啊？”

“有又怎么样！”墨家欠了西镜，他的母亲所做的事，让他无法不对西镜有所歉疚。

但是她要是敢真的说出那些话来，他就——

“我也是，我觉得对方迟很愧疚……”

墨非捏着她腰肢的手在收紧，柯紫再一次疼的皱眉，这个暴力狂，他总这样！

她气的低头直接咬上了他的肩膀，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咯得她牙疼，也咬不出痕迹来，简直让她恨的要死。

他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她身上有印记，她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偏偏墨非还在她头顶凉凉的说话，“做错了事还敢咬我！”

“我哪里有做错事，我是真的很愧疚而已，就跟你一样，我变心了，我违背了从前的誓言，我对不起他，每次面对他，我都会有一种亏欠的心理，你知道吗？我听到他的歌声，我就好难过，他是我从前那么喜欢的一个人。”

“最后一句话给我收回去。”

就算是愧疚的心理也不能让他高兴起来，尤其他极不爱听她说着曾经有多喜欢那男人。

“非，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是个坏女人？”

“是，没错。”她就是个小坏蛋，总是在左右着他的心。

墨非亲口说她是个坏女人，柯紫一听就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他，没料到他会连迟疑都没有的就承认了。

她突然就觉得很难堪，心里难受极了，眼睛一酸，抖动着小鼻子，一大串的泪珠就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她没哭出声，只是这么掉眼泪，墨非看着，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