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大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方大壮正参加一个饭局，中途接到电话，后妻的声音火爆爆的：“老方，你死到哪里去了？儿子晕过去了……”

“你说什么？”

“儿子今天上体育课，不知怎么晕过去了……”

“天啦，儿子现在在哪里？”

“在医院，你快赶来。”

“我马上到。”

方大壮挂了电话，仓促敷衍了几句就直奔医院。急救室里，后妻满脸泪水，一看到他就冲过来：“老方，你怎么才来？你就不担心儿子吗？”

“儿子到底怎么了？”

“医生说，恐怕会引起并发症……”

方大壮肥胖的脸上满是大汗，小眼睛里露出惊恐到了极点的光芒，儿子做了两次换肾手术才保住了性命，如今已经六七年过去了，情况本来早就是稳定了的，但今年以来，就连续出现低烧，感冒症状。他不敢掉以轻心，一直精心伺候着，没想到一节体育课，就引发了并发症。

他怒吼：“老师是干什么的？不是说了我们儿子不能上体育课吗？要学校负责……”

“人家老师说了，儿子根本没去剧烈运动，他只是一个人在操场上走动……”

“走也会走出毛病？这老师是什么烂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