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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高深莫测，姜月明反而不怎么看得懂了。

她当然不会明白，是她，终于将她方丽坤心中对乔之君的最后一点爱恋，消磨得干干净净。

从此，哪怕对他残余的情分也不剩下一丝一毫。

姜月明也因此而更加的尖刻：“乔之君养了你那么多年，难道你还非要咬着这笔分手费不可？方丽坤，做人要厚道。你利用乔之做了这么多年脚踏板也够可以了，要不是乔之，你根本获奖的资格都没有，就更别说是到这里来风光领奖了。可是，你回报了他什么？你对得起他吗？……”

那是姜月明根深蒂固的观点：在国内呆久了，早就习惯了导师剽窃学生的成果，一把手独占所有的科研成果——正常的让搭档分享荣誉反而成了特例。

方丽坤这家伙，本是副手，却不思感恩，处处抢乔之风头，她早就气不过了，这一次，干脆痛痛快快算总账了。

“乔之早前为了供养你，根本就没什么积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现在你继续用乔之的钱，你这算什么意思？还有，你天天刷乔之的信用卡，这又算什么？是不是要乔之一辈子养着你？你难道甘愿做穆乔之的侧室？要是这样，我就不说什么，如果不是，希望你好自为之，把本该属于乔之君的一切都还给乔之君……”

方丽坤还是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看着她。

轻蔑，那是彻彻底底的轻蔑。

穆乔之，总有一天，这女人会让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