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2章 惨不忍睹的女人(1 / 2)

作品:《羞对母女

大约过了几分钟,艾大夫以为那­妇­女早已经洗完了脸,就抬起头看了看她。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一跳:那个­妇­女将身上穿的睡裙脱了,全身**着身子,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和於痕,而她正在用在热水里浸润过的毛巾在上面擦着……

“艾大夫,我被男人打了,全身都是伤,白天不敢来看,晚上他又不让我出来。我刚才借口上厕所逃了出来,请你给我上一点药吧,待会儿有人来敲门,你别开门,就说你睡了……”那女人见艾大夫吃惊地看着她,迅速尴尬地笑着解释说。

艾大夫见她全身**站在他面前,不仅好不害臊,反而急着求他如果有人叫门不要开,马上意识到了她很可能受到了虐待,实在受不了才跑出来的,情急之下,在医生面前估计不了那么多,就讪讪地笑着说:“你有事将衣服穿起来再说吧!”

“嗯……”那女人这才意识到她**面对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不禁脸红了起来。但她略略想了一会儿,迅速又坦然地说,“反正待会儿也要脱的,门窗都关上了,又不怕别人看到。再说,你是医生,看到这些不会有别的想法,对不对?”她还真是高人,遇到了尴尬事,抢先说话堵住别人的嘴,将对方压住。

“嗯!”那女人将话说到这份上,艾大夫也不得不红着脸点了点头。

作为医生,他确实见过不少女人的pi股和私部,但因为那是打胎或者接生时的工作需要,当时也至少有两个人在现场,而这种单独与**的女病人独处在一个小空间的情形,还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就在艾大夫“嗯”的那一瞬间,他被迫藏在裤裆的宝贝儿一下子就在下面搭起了一个棚。

他知道他已经来感觉了,但这决不能让她看出来,否则她会看不起他的,会认为他是禽兽。这社会就是这样,许多女人穿得异常暴露,诱惑男人来了感觉,男人禁不住搭了棚,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被女人发现后,还会被女人大骂流氓的,还会被女人以­性­­骚­扰起诉的。理啊,到了女人那里,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想到这里,艾大夫迅速将脸转向一边,以让那个女人看出了他的那一切,造成了彼此之间的尴尬。但是,他的躲避并没让他掩饰住内心的尴尬,反而不得不全部展现出来了。那女人对着艾大夫轻声说:“艾大夫,还给我加一点热水,好吗?”

艾大夫抬起头,略略看了她一眼,将他刚才准备洗澡的那桶热水提了过去,对她说:“给你吧!你用热水洗一洗也好,得发炎!”

“谢谢大夫!我可以用这毛巾洗下身吗?我出来时急,什么都没带!明天,我买条新的还你!”那个女人腼腆地笑了笑说。很显然,她的笑里饱含着几分无奈。

“洗吧!”那条毛巾既然洗了她的上身,她乐意用来洗下身又有什么关系呢!艾大夫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女人可能认为身子被医生看了不为羞耻,否则她怎么在他面前全身**还显得那么从容呢?按照正常情况说,女人在男人面前全身**却能显得十分从容的,那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就是她的情人,第三种情况是很少见的。而艾大夫既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情人,而她全身**而不紧张,就只能是那种解释了。

艾大夫的猜测没错,那个女人就是那样认为的。过了大约10分钟,那个女人洗完全身后,很自然地仰躺到那张床上,然后很平静地对他说:“大夫,准备好了!来帮我擦药吧!”

艾大夫看了看她那丰满的**,那平坦的腹部,那从卷卷的黑黑的毛,感到下面有些受不了,但又不能不给她擦药,就只好对她说:“大姐,你先趴下吧,我先给你背后擦!”

“嗯!”她看了看他,略略迟疑了会儿,就翻身过去了,将背和pi股呈现在他面前,让他好在上面擦药。

艾大夫深呼吸了几下,拿着已经准备好的镊子、纱布、紫药水等走了过去。他略略看了那个女人的背和pi股,见上面的伤痕和於痕交织在一起,像文身一样,红一块紫一块的,顿时他下面的那股冲动被内心的怜悯淹没了——如此惨象,她一定是长年累月受到了折磨!

“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子?”艾大夫看了看,轻声地问她说。作为医生问病人的伤势如何引发的,是必须的一道手续。但此时艾大夫的询问却带着一种惊讶的语气,带着一种怜悯的语气,带着一种不解的语气。

“都是我男人生气时用钢筋头打的,剪子戳的,烟头烙的!”女人似乎很平常地回答说。很显然,她对那些折磨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啊!?你怎么不早治?不仅有不少淤血,还有不少发炎了,有浓了!”艾大夫带着几分责备的语气说。小病不治,容易酿成大病。她被折磨成这样,而此前一直没有治疗,是完全超出他的想象范围的,因此忍不住责备她了一句,按照常理医生是不该责备患者的,但他忍不住,看她实在太可怜了,最终还是责备了她。

那个女人听到这话,犹豫了一小会儿,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苦衷啊,一切苦衷都在这一口气中啊!

艾大夫听了她的话,知道她有苦衷,就不再接着再问,而是开始给她擦药。他用棉球擦了一下她背上伤痕周围,对她说:“你这已经伤得不轻了。今晚给你擦一点药,明天你就到大医院去吧!”

“大夫,我……”那个女人欲说什么,却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她可能是有苦衷不便说出来,可能是觉得那些事不应该对陌生人说吧!

“怎么啦?都伤成了这样子,还心痛钱?”艾大夫知道,到他这里来治病的都不是经济条件很好的,都比较在乎价格的,见她伤成这样还不愿意去大医院治疗,就直截了当地对她说。

“大夫,我是逃出来的……”她迟疑了一会儿,小声对艾大夫说,“我哪有钱去大医院呢?到你这里来治疗,我还是偷跑出来的……”说完,她眼神里就流露出了一种哀怜。

“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吧!”艾大夫见她的表情很痛苦,就笑了笑对她说。

“大夫,我能不能求你帮几个忙?”她转过头,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艾大夫。

艾大夫心想,那个女人如此可怜,大约就是请求暂时欠着医药的事吧,医生当以悬壶济世为美德,难道还能拒绝躺在眼前**女病人的请求么?他毫不犹豫地说:“说吧,我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你!”

“今夜让我在这病床上睡一晚上,好不好?我不敢再回到那间出租房了!我男人会打死我的……”说着,她眼角就流出了泪水。

艾大夫听后,大吃一惊,但很快明白她说此话的目的,心想既然那女人的男人敢那样折磨她,那么见她深夜跑出来,等她回去后肯定要揍她的,但自己住房太小,与一个陌生女人共处一室,将会是什么样子呢?他不敢想像。如果他不答应,那个女人这幅模样,身上又可能没带钱,在这下着雨的夜晚,又能到哪里去呢?他略略犹豫了一会儿,便轻轻点了点头。天下有如此可怜的人,如果他遇到了还不给予同情,那么他就已经丧失了人­性­了。

“谢谢大夫!”那个女人很快笑着说,在她的笑里充满了感激,充满了暂时走出困境的一种喜悦。

“不客气!”艾大夫轻轻地笑了笑。此时,他的笑里却饱含的是同情,是无奈,是对苦命人的一种心心相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