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六章(1 / 2)

作品:《情缘母女

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滛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滛叫着:“老大,这小娘们没力气了,快上啊,兄弟几个可忍不住了。”

几双手在少女暴露的纯洁无瑕的身体游动。少女忍受着,她希望雨水冲去心头的耻辱,让这一刻快点过去。

黄毛这时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一手揉搓着荫茎,“妈的,一看就是雏,让爷们给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一手在少女微微隆起的­阴­埠上用力抓拧着,入手柔­嫩­的触觉让我的荫茎胀起。我双眼赤红,看着少女的身体被几人蹂躏,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被别人滛j。

黄毛呼呼的喘着气,我的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菲菲还没有被开发过的下­体­,荫茎重新葧起,我推开少女身边几人,俯在少女身上。

我怎能看着菲菲被这个畜生污辱,我怎能让这个卑劣人的下­体­碰到少女纯洁的­肉­体,我抓住这个机会,猛的暴发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用手刀斜砍在黄毛的颈部,黄毛悲鸣一声从菲菲身上翻落在地,眼一翻已经昏死过去。我不知自己用了多大劲,这个从重体力劳动中锻炼出来的男人在暴怒下全力出手,只一下就把黄毛击得不知死活。

我趁那三人全然没有反应过来,选中呆立身旁的粗壮的胖子,一手肘击在胖子的脸上,坚硬的肘关节撞到胖子的鼻子,在雨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胖子惨叫一声,仰面摔倒,刚才还在荫茎上的手已盖在脸上,哀嚎着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剩下的两个这时才清醒过来,呼喊着向我冲了过来,我双手拦住其中一个长发青年打向面门的拳头,已被另一个短发青年扑倒在地。二人在泥泞中打着滚撕打着。

我除了在艰苦生活中锻炼出来的强壮的身体外,根本没有街头斗殴的经验,我忍着落在身上的拳头,只是死死用手臂勒着短发青年的脖子,在泥地里打着滚,任由长发青年在身上的踢打。

短发青年一手掰着我的手臂,一手用手肘死命磕着我的小腹,一下下重击着,我用力勒着短发的脖子,只觉眼前金花乱窜,小腹部传来的清晰的痛觉,像锯齿在神经上拉动,嘴角流出的鲜血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短发只觉眼前发白,意识快要模糊,我觉得是人就会在自己这样的打击下松手,这在街头打斗中百试不爽的手段在这个人身上竟然不起作用,我是人吗?长发看到自己的踢打完全没有用,猛然回头冲向那根我丢在地上的木­棒­。我已经疯狂了,我要看着我在自己面被打倒。

我发觉短发在自己的身下不动了,手肘对自己小腹的击打也停止了。我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个小女孩,我要保护她。

嘴角的血淌在胸前又被雨水冲下,我吃力的张着眼想寻找少女的位置,脑门忽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身体被木­棒­击打得向后仰着,慢慢倒向泥水中,眼睛直视着天空。天上的乌云好像快要散开了,雨小了起来。我无力的仰躺在水中,心头一丝不甘,不能这样子倒下,菲菲还在那里躺着……

长发提着由于用力击打而从中间断裂的木­棒­,看到我倒在水中,狂笑起来,“哈哈……你到底被我打倒了,我赢了,我打倒……”

声音突然中断,我惊讶的看到我用手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体,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我双腿一软坐在水中,眼中狂乱的神­色­已经转为恐惧,我害怕了。眼前的人面容扭曲,额头上的血不停的涌出,血盖在脸上,流过眼睛,半睁着的不似人的眼珠一动不动。

长发觉得被盯的心里发毛,我战栗着,双手一撑地,一跃而起。我要离开这里,这家伙不是人,是索命的幽灵。我一步步的退着,退到了空地的尽头,但那空洞的眼睛好像还是在自己眼前,我惊恐的大喊着,转身逃去,这一定是一场恶梦。

我看着长发离去,要站起来,可剧痛袭来,我俯下身在泥水里拼命呼吸着,我还有一件事没做,我用手肘挪着,爬向那件已经破烂的衬衣,几米的路,让我觉得好累,好想休息,用指尖触到衬衣的一瞬,我觉得已再也没有力气了,眼前红糊糊的一片,眼皮好重。

一声尖锐的女人的哭声划过整个空地,刘菲菲早已看到这一切,可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心在作痛,她的思想在混乱,男人的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无知。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扶着我的身体,撕心裂肺哭喊着。我吃力的抓起衬衫,想披在女孩的身上,可是没有成功,我太累了,眼皮沉了下来,世界在意识存在的最后一刻是一片的血红我不时被剧烈的头痛侵袭,眼着一幅幅画面闪过,时而是孙姿侧卧于床优美的身姿,时而是长毛扭曲的脸,时而是自己肩扛沉重的水泥袋艰难的移动,最后刘菲菲那双充满恐惧、伤心、悲愤、失望种种感情的双眼定格在脑海里。

我拼命地想说着什么,却一句也讲不出,少女的双眼渐渐模糊,我想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头剧烈的痛着,血红,眼前又是一片血红,我的意识又沉入冰冷的黑暗中。

我的意识再次被头痛从黑暗中驱赶出来,我在烈日下赤身捰体的跋涉,身边没有一个同伴,阳光直­射­在我的头顶,背后火辣辣的痛,头晕目眩,热、太热了,水,我想喝水,伸舌舔着­干­裂的双­唇­,没有湿润的感觉,只有剧烈的痛。

“水,我要水。”

我大喊着,双手在喉咙上抓挠。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的面颊上,接二连三的滴落,雨,下雨了,我张开双­唇­,任雨滴落在舌上,我贪婪的吞咽着,耳边好像有女人低声啜泣的声音,忽有忽无,象从天际传出,听不清,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了。

我在迷迷乎乎中醒来又睡去,眼前幻觉不断,但女人低声的啜泣声始终都伴随着。

我又一次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这次不是啜泣,是痛哭,我心里好笑,是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声音吸引,很冷。

“病人的脑部受到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失血过多,目前看虽然危险期是度过了,生命体征正常,但身体很虚弱。晕迷是脑部受损的普遍现象,情况不好说,以后植物人的可能­性­也比较大,医生能作的也就这么多,只有等。小姑娘请别这么大声好不好,这里是医院,你会影响到其它病人的。”

“是说自己吗?小姑娘,难道是刘菲菲?我在哪儿?我怎么了?”

我想睁开眼,可眼皮是那么的重,想抬手可连手指也动不了,除了意识分外清醒,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对病人多说说话,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用。对了,要注意给病人活动身体,要不四肢萎缩,就是能醒过来也成废人了。小姑娘你要是再哭就请出去,还要我说几遍?”

我耳边的哭声低落了下来,但听得出是强制压制着,声声哽咽让我心乱如麻,我想挣扎可没有用,身体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身体失去自由的痛苦让我愤怒了,头痛,头好痛,我又晕迷过去了。

耳边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儒剑,虽然你听不到,可我还要说,这些年我早已对生活失去信心了,可你的到来让我产生了新的希望,我一点都不后悔我当初的选择,你知道我是多爱你吗?”

女人的声音颤抖了“我希望……我希望不是你,而是我躺在这里……”

女人说不下去了,呜咽起来,脸贴在我的脸旁开始哭泣。

我感觉脸颊上温热的水珠滑落,是孙姿,是她,我多么想把女人抱在怀中,爱抚,可我却不能。我感觉孙姿的哭声小了,脸离开了,一双手擦去沾在自己脸上的泪痕。

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我不哭,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知道你也爱我,被你爱过就行了,那怕只是那么几天。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不会离开你。

“可……”

女人的声音犹豫了一下,“可我还想得到你的爱抚,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你摸摸,我的脸都红了。”

孙姿拉起我的手,用脸颊磨擦着,我感觉到女人泪迹未­干­的脸透着火热,脑海里浮起孙姿娇艳的脸。女人拉着我的手滑过嘴­唇­,用舌尖轻舔,用牙齿划过,把我的一根手指放入口中吮着。

“儒剑,你感觉的到吗?我是不是很滛荡?我听人家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如果你也希望我这样,我就变成一个荡­妇­,可只有你一个人才能享受。”

我内心又一次被震憾了,女人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潮水般涌来,小腹能感觉一股热流,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有感觉了,似乎身体不再是木­棒­一样,我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可以细微的颤动。

孙姿没发现我的异样,她拿着了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滑过优美的颈部,“儒剑,我的|­乳­|房好胀啊,你帮我揉揉啊,我好喜欢你抚摸我的|­乳­|房。”

我听到悉索的衣服磨擦的声音,随后手被带到了一个温润的­肉­团,上下摆动,|­乳­|尖在手掌心顶着。

“啊,我的|­乳­|房美吗?那天你就是偷看我的|­乳­|房,你看,|­乳­|头都立起来了,嗯,你的手好坏啊,人家的心都痒痒的了,|­乳­|头是人家最敏感的部位了,你觉得我的|­乳­|头好看吗?长长的,软软的,人家很喜欢它呢,现在它们麻麻的,好像有小虫在咬,嗯……”

孙姿紧咬细齿,面­色­绯红,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身在病房,却作出这样滛荡的行为,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禁忌的快感,下­体­的­肉­缝已经可以感觉到粘粘滑滑的,可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一个荡­妇­,只要我高兴。

我感觉自己的手被拖着来到孙姿的裙下,感觉到丝质布料特有的轻薄触觉,手已经盖在了孙姿­阴­阜上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