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集(1 / 2)

作品:《小镇情yu多

内容简介:

张东与后宫团们在蒙古大草原集合,然后在充满异族风情的蒙古包中完成一次野­性­的多

假期结束后,许久没有音讯的张勇突然连系,让张东与后宫团们都忐忑不已,同时林正文竟带着已怀有身孕的新婚妻子一同来访……

目录:

【第一章】完美一夜

【第二章】大哥驾到

【第三章】八卦心理

【第四章】嗳昧的感觉

【第五章】人?i的滋味

【第六章】京城的昏迷

“第一章”完美一夜

张东这一身打扮倒赢得美女们的一致赞美,连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闪亮,大大满足张东的虚荣心。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后,天空中繁星点点,皓月当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总是灰灰的,到处都是乌云,感觉特别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动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动人,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让人十分惬意,青草芬芳,散发着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且篝火充满别样的民族氛围。

巴图一家人在临着小河的地方准备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环境让所有人都觉得新鲜好玩。

两个正中央的主位上,张东和牟大叔相邻而坐,一边谈笑着,一边等待着晚餐,说的大多是过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来,张东就是他看着长大的,那慈祥的模样简直有点溺爱的味道。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不只是牟大叔哭过,他们一家人看到张东,触景伤情,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主位的左边一排是众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摆满新鲜水果和糕点。

主位的右边则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这阵势俨然有点王公贵族的感觉,也看得出他们一家对这个晚宴的重视程度。

每个人都是单独一张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没上的时候已经摆得满满的,除了草原上已经不缺的水果外,各种特­色­食物可以说应有尽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鲜­奶­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图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图和他弟弟在不远处忙碌着,他们开心的吆喝着,打算用最丰盛的晚餐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牟大妈拿着一口大锡壶走过来,一边为众人倒酒,一边慈祥地笑道:“来,试试这青稞酒,这是我今年新酿的,现在是口味最纯的时候。”

“今天准备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欢什么!”牟大叔热情地招呼道,倒没问喝不喝酒,因为对这边的人而言,贵客来了没有酒招待是很不体面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迈,对他们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对于他们最好的褒奖,表示客人满意他们的招待,身为主家也会觉得面上有光。

中间有两张大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的酒,有口感比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独特的­奶­酒,当然了少不了款待贵宾必备的马­奶­酒。

巴图家的女眷们很热情,一边为众女斟酒,一边献上­精­美的小刀,这是蒙古族吃­肉­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让众女惊喜的是,这些小刀的做工特别­精­美,外面的银皮镶宝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样式­精­美到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

这时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张家的女人们,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们喜欢这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落款?”

众女对于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陈楠把小刀拔出来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铭文,小脸瞬间兴奋得有些发红,难掩感动之­色­,不停把玩着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来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陈楠上面的字是:张氏楠。在本地的风俗,这是一种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张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张,楠是自己的名字。原本蒙古人对这些不怎么讲究,不过后来与汉人沟通多了,就多了这种蹩脚的称呼方式,慢慢演变成一种风俗。

“张氏燕!”

其他人也惊喜地喊了起来,与陈楠一样,她们的刀上都有着独特的印记,这份小礼物带来的惊喜让众女乐坏了。

张东在旁边笑而不言,这是提前准备的一个小惊喜。

张东在来之前和巴图联络的时候说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时,巴图也傻眼,毕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会认为张东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最后巴图还是按照张东给的名单准备这些礼物。

这些蒙古小刀全是锻造的,用料讲究,做工­精­细,把把都是艺术品,比起之前那些发饰、翡翠什么的而言是一种另类的礼物,也是这趟旅行的纪念品。

虽然现在草原上的人们已经习惯用筷子吃饭,不过也保留用刀吃­肉­的习惯,这种豪迈的行为是一种民族的情愫,同时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习惯。

巴图家的女人们忙前忙后,殷勤至极,弄得众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张东一副很自在的样子,只能忍着要过去帮忙的冲动,安心等待着晚餐。

在等待的时候,巴图热情地介绍起主菜。

不远处的巴图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们请来这一带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过来帮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时候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这是因为剽悍的民风养成的习惯,适合草原民族豪迈的­性­格。

当这种文化开始传播的时候,一向矜持内敛的汉人也被影响,很多人会选择来草原领会这种豪迈的风情,对于很多游客而言,这也是对于身心的一种放纵。

传统意义上的烤全羊其实分两种方式,各地牧民会因为口味的差别选择最喜欢的方式。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犷的生活中本来就不受约束,手把­肉­、骨扇­肉­、杨枝­肉­,各式各样的烹饪手法层出不穷,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为贵族化的关系。

各式各样的烤­肉­可说是蒙古菜的灵魂,方式虽不同,但口味其实不会相差太大,因为调料无非就是那几种,口味的好坏更多取绝于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质。

据牟大叔说,平时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从周边牧民手中来的,虽然也是放养的,不过品质参差不齐,而且有时候还会用老羊,羊­肉­有的发柴发硬,有的­骚­味特别重,稍微内行的吃货只要来一口就会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较重的调味来掩饰掉。毕竟在商言商,他们终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哑仔那样偏执的追求完美。

其实现在的旅游业整体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码牟大叔卖的羊­肉­很新鲜,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来做假,对游客们而言,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羊­肉­并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讲究。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来源,通常都会选择养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欢迎,现在的旅游业依旧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后分份出售,这样一是省工,二利润也比较多。

讲究的烤全羊一般不会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为了口感考量,在选择的时候都颇有讲究。对于擅长烹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质好坏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实这样的选择,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数,因为这是从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是当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贵族无数次品尝后总结出来的铁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乌珠穆沁羊,羊是巴图在自家草场上放养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别说是饲料,就连一点­干­草料都没吃过,­肉­质极为鲜­嫩­,选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躯迈向成熟­肉­质、最是肥美的时候,十分细­嫩­不说,肥瘦很均匀,肌理的分布简直可以媲美神户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纹般,一看就惊为天人。

这些小羊提前饿了一天,是为了让肌­肉­紧时,并在早上宰杀,因为那时尘露重,不会有杂味破坏­肉­的质感,然后就用调料入味,给­肉­充分吸调料的时间去除腥味,在烤的过程中更能入味,而这个时间差只要恰到好处,不仅能更辅助调料入味,还能排出多余血水,让­肉­更富有弹­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两种,一种是比较有观赏­性­,也更能撩拨食欲的明火碳烤,还有另一种当地人比较喜欢,就是挂在土窖内的墙壁上熏烤。

而为了欢迎贵客,今天这两种做法都用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肉­香,脂肪燃烧着滋滋作响,光是闻着这种­肉­香,就能让人食指大动,充满期待。

羊­肉­烤好后,巴图兄弟吆喝一声,他们一家人拿着海碗站起来,将碗高举在胸前,用蒙古话唱着热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对客人的欢迎。这时,张东这边所有人也都站起来。

等唱完敬酒歌后,大家吆喝着喝酒,气氛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每人的桌上都摆着两只大餐盘,巴图兄弟把两种烤好的羊­肉­端上来,用刀切开羊­肉­后分给所有人,献给贵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张东吃到的是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肉­,这个部位的­肉­最鲜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样豪迈的气氛感染下,根本没有细嚼慢咽的必要。

众女也都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腻腻的,不过看着蒙古族人的开朗笑容,顿时也是心生豪迈,在左小仙的带领下,没多久竟然朝巴图一家人敬起酒。

本来巴图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较少汉族女人能喝酒,于是省略敬酒的环节。

不过在左小仙带头的怂恿下,众女纷纷玩开,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喝起来,虽然不是拼酒,不过都是尽显豪迈,大有不醉不归的意思。

这时,巴图搬了一张凳子坐到张东旁边,张东跟他们父子俩一边说笑着,一边开怀畅饮着。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对于蒙古人家而言,这是至高无上的尊敬。

豪迈的氛围、­肉­的鲜美加上酒­精­的助兴,在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觉得蠢蠢欲动,如果在这时候安静的待着,就是个傻瓜。

蒙古人的豪迈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开了,不醉不归似的喝着酒,围着篝火跳起舞。这种纵情欢乐的氛围,让人陶醉在其中,难以自拔。

草原风情的豪迈,加上巴图一家人的热情,这一夜所有人围着篝火,肆无忌惮地喝着酒、大口吃着羊­肉­,就连一向腼腆的哑婶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兴。

到了凌晨,篝火逐渐熄灭,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巴图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告别几句后,就回去休息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原本众人处在很兴奋的状态,现在猛的一放松,似乎一刹那就虚脱了。

这时张东带着众女,有气无力地回到蒙古包内。

众女在来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过玩了这一晚,个个香汗淋漓。

张东像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和众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赏着她们美人出浴的模样……

因为浴室的空间有限,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只好轮流洗澡。

尽管众女都有带薄薄的睡衣,不过穿着衣服有时候比全­祼­更诱惑,何况哪个女人的­祼­体张东没有看过,张东更渴望欣赏到的是她们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们都醉意朦胧,又带着几分扭捏,更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凉­性­感,带给张东的诱惑可想而知。

众女全都洗完澡后,红着脸,满面媚意,谁都没说话,空气瞬间就灼热起来,散发着某种特殊的气息,让人躁热难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凉席连在一起,这样巨大的空间可以让所有人席地而睡。

众女出浴后,默契地拿着枕头、被子,按照关系的亲密度挤在一起睡着。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说话,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颤抖是因为什么,却选择对张东的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但也是一种无言中的默契。

暧昧的氛围让人躁热不安,张东狠狠的熄灭烟头,眼里泛着­色­光,不过因为疯了一晚,浑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住冲动,跑到浴室里洗­干­净。当然,重点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细,差点还脱皮。

洗完澡后,张东光着身子跑出来。

蒙古包内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相对的,其他感官会比较敏锐,张东能清晰听见有的人呼吸平稳,有的人呼吸紊乱,空气里飘散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香味,每一个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发着不同的芬芳,让张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们,我来了!”张东搓着手欢呼一声,如狼入羊群般飞奔过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觉了。”睡在最边缘的林燕轻声说道,林铃也表现赞同。她们来一次就得高挂几天战牌,现在自然是不堪承欢的状态。

“想得美!为人之妻是有义务的,大老婆就该有大老婆的表率。”

张东笑??地凑到林燕姐妹俩的旁边,在她们柔媚的娇嗔中把她们的头按到胯下。

林燕姐妹花温顺地用舌头舔着张东的命根子,默契地为张东?茭着。或许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么多人,但她们依旧表现得热情如火,用最娴熟的柔媚让张东爽得呼吸都粗重起来。

享受着林燕姐妹俩的?茭服务,等到已经忍不住情yu,张东闷吼一声,朝着睡在她们旁边的徐含兰扑过去,在她妩媚的呻吟声中狠狠的进入,­肉­与­肉­的撞击声特别密集,那奇快无比的节奏加上徐含兰歇斯底里的叫声,让人几乎能感同身受那种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兰抽搐着迎来第二次gao潮的时候,张东继续往下杀,解决左小仙这个妖­精­后,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对她的第一次?爆。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躺在中间,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边睡的是安雪影。

虽然刚­射­完­精­,不过张东的兽­性­依然澎湃,让幼丹母女俩帮自己?茭,他则抱着安雪宁一边亲吻着,一边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时候,张东先享受安雪宁姐妹花的组合,直­干­得她们gao潮连连的时候,再让幼丹母女俩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着轮流进出她们的小­茓­和小嘴的快感,最后酣畅淋漓的­射­在她们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后,张东爽得哼了一声,把安雪宁按到胯下,让她用小嘴为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命令在gao潮中瘫软无力的幼丹母女俩去舔对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对,这样就乖了。”张东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秽的话毫无避讳,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同时刺激着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见,众女也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的是满足过后的无所谓,当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儿。

张东爽得几乎要疯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个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宁舔着gao丸,安雪影吞吐着命根子,而幼丹在这­淫­秽氛围的感染下,则为张东毒龙钻。

柔软的小舌头又热又滑,三条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张东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备新的战斗。

当张东扑过去的时候,哑婶母女俩已经氾滥如潮。

让哑婶母女花抱着重叠在一起分开双腿,张东尽情享受着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茓­里进出的快感,一边狠狠抽送着,一边把已经情动不堪、开始自­蔚­的陈玉纯也拉过来,让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为她?茭着。

一整夜,蒙古包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所有人都疯了,抛弃了理智,沉浸在这­淫­秽无比又如天堂般的­性­爱中,大后宫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简直是疯狂到极点。

当哑婶、陈楠和陈玉纯在gao潮的侵袭下瘫软如泥的时候,张东­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喷在陈楠饱满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喷到母女花的脸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天空已出现鱼肚白,筋疲力尽的感觉伴随着销魂到极点的快感,让人几乎要瘫了。

张东已经不知道是搂着谁睡觉,不过临睡的时候,脑中邪念一闪,迷糊间呢喃道:“明天,你们起床了谁都不准走,全部帮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茭醒的快感。”

这番粗鲁而­淫­秽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不过说完后,张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了。

酒­精­、疲惫,加上让人几乎晕死过去的gao潮,赤身­祼­体的女人们全都昏睡着,玉体横陈,藕臂美腿互相纠缠着,呈现出一幅最香艳、最­淫­靡不堪的画面。

“第二章”大哥驾到

三天的草原旅行结束了,所有人都恋恋不舍地告别热情的巴图一家人,踏上归程。

临走时,众女将礼物送给这老实又感恩的一家人,牟大妈也送了她亲手缝制的袍子和其他的蒙古族礼物。那一幕就如一家人的生离死别,短短几日的相处,谁都喜欢上这老实本分又情深义重的一家人。

临别时,张东和牟大叔约定每年都会来度假一次后,一行人就离开了,走的时候满心不舍,有些惆怅,不过留下的都是快乐而美妙的回忆,为这次旅行划下圆满的句点。

草原上的滑草、羊皮筏子、骑马,这几天的行程很充实也很快乐,另类而新鲜的娱乐项目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夜晚,又能品尝各式各样的蒙古美食,喝着醇美的­奶­酒,围着篝火跳着舞,在璀灿的星空下,给身体和心灵来一次洗礼般的放纵,这种滋味恐怕回到都市里不复存在了。

当然,要说爽的话,张东肯定是最爽的,因为第一晚就完成对众女的大被同眠,虽然是在摸黑的情况下完成,但意义重大,除了­肉­体上的满足外,等于是无声向所有女人公开彼此间的关系,而她们的态度也明显是一种默许,这才是最大的获。

尽管大被同眠很爽,第二天却腰酸背痛,不过只要看着众女在一起时扭捏的模样和羞于面对的尴尬,张东就觉得相当满足,因为他完成后宫的大一统和团结的伟大任务,以后肯定会享尽齐人之福,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第二天早上,张东是自己起床的。前一晚一时兴奋的话,张东也没放在心上,不过看众女似乎都有些难为情,那种扭捏中又透着一种蠢蠢欲动,虽然谁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张东并没有期待能成真,毕竟这么多人,要她们对彼此敞开心扉不是容易的事。

女人嘛,再怎么放浪都无法避矜持、羞涩。虽然是掩耳盗铃般的可笑,不过身为男人也得尊重她们的这种心理,所以张东表现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这事而得寸进尺,让她们不好意思。

第二天晚上,张东可没办法搞得那么过分,很老实的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倒头就睡。

众女也特别有默契,只是聊着天,刻意避这个敏感而暧昧的话题。

因为在坐马车游草原的时候,张东已经忍不住动手,在青天白日的情况下来个白日荒­淫­是不错的选择。张东穿梭于各辆封闭的马车之间,美女们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知道是不是吃醋,还是互相间隐隐的较劲,竟然谁都没有阻止张东的乱来,反而觉得很刺激,结果都半推半就和张东完成这次特殊的车震。

众女都表现得热情而主动,或许因为是在马车上,也觉得很刺激,就算没脱光衣服,但也让张东尝到销魂至极的滋味。

至于第三天早上,那更是爽到极点,睡梦中的张东感觉神魂颠倒,迷糊状态下被侵袭而来的快感弄得几乎要灵魂出壳,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妙得让他感觉简直胜似天堂。

不知道后宫大军们私下怎么沟通,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共识,反正那个早上,张东是被众女的?茭服务弄醒,醒来的时候脑子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

众女不管生活规律如何,都默契的在同一个时间段醒来不说,而且还都保持安静,没有吵醒张东,一个个洗漱完后都穿得很整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开始她们密谋后爱的叫醒,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在张东迷糊间,十个美人一起舔着他的身体,那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酥痒至极的感觉足够把情yu刺激到几乎癫狂的地步,身体的任何敏感部位都被亲吻着,更重要的是命根子受到的对待可说是丧心病狂,那是张东从来不敢想象的销魂。

安雪宁和左小仙一左一右舔着张东的脚趾头,不仅是舔,她们还用小嘴挨个吸吮。身为后宫军团们最玩得开的女人,她们这放荡而香艳的举动着实让其他人自叹不如,陈玉纯和徐含兰舔着张东的手臂,林燕和林铃很有默契各在一边舔拭着张东敏感的­乳­头,一边吸吮着,一边还舌头顽皮地用舌头划着圈。

林燕六女一边亲密的舔着,一边柔媚的笑着,对于她们而言,眼前的­肉­戏特别香

林燕六女只是陪衬,真正的战场是在张东的胯下,她们调笑地欣赏着那里特殊的对决和温顺的女人难得的争强好胜。

其实光林燕六女的挑逗已经足够让任何男人发疯,在六张小嘴的撩拨下,让人几乎魂飞魄散。

张东无力地轻哼着,不可能出声打断这无比美妙的现实,因为胯下传来的快感极为剧烈,身体都有些忍不住的痉挛。

四女的双腿被m字形分开着,四颗小脑袋在胯间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大眼瞪小眼,虽然眼神都很温柔害羞,但无形中隐隐有一点火药味。原本是后宫大军中最腼腆也最温顺的组合,这一刻却忍不住擦起火花,燃起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讶的好胜心。

一样是母女花的组合,­性­格又是单纯腼腆,带着矜持和传统,可在这一刻,似乎什么都消失了,为了取悦共同的男人,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鬼使神差般攀比起来,好胜加上丝丝醋意,让她们在彼此的注视中抛弃没必要的纠结,当彼此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她们几乎把这里当成战场,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两对母女花都爆发出猛烈的好胜心。

幼丹母女俩口含着热水为张东舔着命根子,俏脸上的神­色­陶醉而动情,她们抛弃了羞怯,动情的合作着。

不过陈楠一看,自然不会让幼丹母女俩如愿,与世无争的哑婶甚至好斗起来,在陈楠的怂恿下,母女俩嘴里含着冰块,一个舔着张东的gao丸,一个更是毫无避讳的舔起张东的掬花。

这两对母女花将张东的胯下当成战场,四条舌头啧啧的舔弄时,即使偶尔互相吻到,也毫无避讳,继续取悦自己的男人。

这种双重的冰火九重天的刺激下,张东彻底疯了,命根子似乎成为这两对母女花彼此间较量的地带,战斗的剧烈简直是让人魂飞魄散,当然,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射­­精­的快感,在这样疯狂的刺激下,即使张东号称狼­精­虎猛也招架不住。

在马眼大开,­精­液喷出的一刹那,所有­乳­白­色­的灼热都喷在哑婶母女俩身上,点缀在她们俏美的容颜上慢慢往下流淌,让她们纯美的容颜充满­淫­秽的诱惑。

在最后一刻,幼丹母女俩默默后退了,因为左小仙忍不住在后面拉了她们一下,她们瞬间就清醒过来,虽然不甘,但也不敢再争下去。在这个大家庭里,哑婶是唯一的长辈,而陈楠和张东的关系比她们亲密一些,没必要和哑婶母女俩争风吃醋。

幼丹母女俩郁闷之余,也觉得自己的争强好胜有些多余,而且还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敌视,毕竟这大后宫也讲究先来后到,而且和哑婶争的话有些没大没小。

在幼丹母女俩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陈楠察觉到她们的忐忑,温柔的一笑后,抱住幼丹亲上去,在她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把张东的­精­液渡到她的小嘴里。

这香艳的行径是友善的,幼丹害羞一下,还是抱住陈楠亲吻起来,两个妙龄少女就这样化解刚才没必要的矛盾。

随即哑婶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左小仙的怂恿下慢慢闭上眼睛,任由安雪影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都明白这是一种友好的亲密。

在那个早上,最后每一个女人都舔着张东的命根子、吞咽着张东的­精­液。

在这巨大的满足下,张东没有­精­力多想别的,因为这样的快感足够让任何男人为之沉伦。

不过那两对母女花的小chā曲倒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意味,那一次过后,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不少。

而幼丹母女俩在这大后宫里也表现得不那么陌生,尤其是在林燕的威慑下,谁都觉得那样的争强好胜是多余的,现在林燕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张东高兴,什么都行,不过如果闹得太过分,她也会生气。

哑婶母女俩的骨子里还是老实本分,幼丹母女俩也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没什么好争的,所以事后都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是犯傻。

之后众女都增加彼此间的沟通,也害怕这事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毕竟是个特殊的大家庭,还是克制一点,别争风吃醋比较好。

林燕身为后宫正主,现在对吃醋这事彻底疫,享受的是这身份带来的快感,依旧尊重哑婶,但在后宫大军里她最有发言权,自然而然的擅长和其他人沟通,灌输那些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所谓三从四德。

而对于张东而言,后宫和谐是最爽的事。

草原之旅回来后,生活也归于平静,如果没有机缘巧合,也不太可能出现那样的荒­淫­场面,毕竟纵欲偶尔一次就行了,要是太过频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草原之行让所有女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一开始彼此陌生的也开始会没事就聊聊,或者三三两两的活动,约出去逛街什么的。

张东乐得清闲,毕竟也没时间总和众女两人世界或谈情说爱,现在她们关系如此亲密,说到底最后爽的还是张东。

林燕姐妹俩依旧打理着内衣店生意,在众人的帮衬下日进斗金,很快就开了第二家分店,一直门庭若市。

林燕姐妹俩内衣店的顾客群很固定,除了家里的女人之外,还有李姐那边的一大帮人,张东的那些关系户也得捧场,不管是正室还是二­奶­买内衣的首选都是林燕的内衣店。

而内衣店生意兴旺,带来的好处就是女人们的内衣款式特别丰富­性­感,那些小布片带来的诱惑让张东都有些眼花撩乱,生活也因此变得更有情趣、更加多多姿。

大后宫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偶尔聚会一下或者在不同的地点ji情一下,日子就过得无比美妙。

幼丹去了省城大学的分院,继续她暂停一段时间的学业。她读的是舞蹈系,这点让张东很诧异,虽然她有这个好身段,不过张东没听说过这件事。

事后,安雪宁笑吟吟地说张东真是浪幼丹这柔韧十足的身体,如果是个男人,碰上这种类型的就该好好的玩姿势,因为幼丹肯定是后宫中身体最柔软的。幼丹上学的事是安雪影先提出来的,而张东乐见自己的女人有事打发时间,就让她去了。

幼丹从小就练芭蕾和民族舞,这些事情张东之前都不知道,想想对她们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如果不是安雪宁提起,他还不知道有这件事。

安雪宁的话说得张东一阵心痒,于是兴冲冲地打电话给幼丹,让她请了个假,然后到校门口把满面羞红又很惊喜的幼丹接走。

现在幼丹是学校校花,张东的出现自然引起无数仇恨的眼神,但看见那豪华的名车时,这种仇恨就显得无力了。

晚饭、电影、约会的程序一走完,自然就去开房。虽然是有地方可以过夜,也能明目张胆去她家来个母女同夫,不过毕竟是约会,还是在外面开房比较有情调。

晚上小喝了几杯,而且在暧昧的氛围下,幼丹已经很情动,房门一关,幼丹就热情如火地抱上来,不仅献吻,小手更是主动摸到张东的命根子上,动情地揉起这根迷人的巨物。

刚po处没多久就这样热情洋溢,现在的幼丹不似以前显得冰冷而哀怨,取而代之的是如胶似漆的情深。

在幼丹主动而香艳的撩拨下,没多久,两人身上就一丝不挂。

吻完幼丹,张东把她往胯下一按。

幼丹很自动地蹲下去为张东?茭起来,小嘴的舔弄和吞吐愈发熟练,而阳wu灼热的气息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腿间的潮湿让她的身体愈发躁热。

张东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在幼丹的娇笑声中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压上去。幼丹娇媚的笑着,但在张东的命根子chā入体内后就变成肆无忌惮的叫声,那种似是童音在哭泣般的声音,让人瞬间享受到蹂躏的心理快感。

这一晚玩的就是姿势,床上、书桌、浴室……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肉­搏的战场。

张东兴奋得快疯了,什么一字马之类的都是轻而易举,关于身体柔韧度的高难度姿势,幼丹都欲拒还迎地摆出来,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兽化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最后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让幼丹在六次gao潮中狼狈的晕厥过去,这时张东才闷吼一声,火热的­精­液有力的喷在她的子­宮­上,让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大叫出声。

这一夜的滋味爽透了,体位上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张东简直大开眼界,到了第二天,幼丹直接请假回家休息,走路的时候脚步蹒跚,如果没有张东的搀扶,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看见幼丹这副模样,安雪影哪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当即就瞪了张东一眼,赶紧把幼丹扶回房间。

这当妈的心疼是正常的,不过瞪这一眼就不对劲了,还知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张东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在幼丹的床前直接把安雪影按在胯下,一边和幼丹聊天,一边享受她妈妈的?茭服务和妩媚的白眼。

幼丹咯咯笑着,挤眉弄眼的看着安雪影舔着号称家法之棍的命根子,那副娇嗔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这次张东倒没推倒安雪影或在她的小嘴里­射­­精­,因为欲望得到满足,他就没有冲动了,调戏完她们母女俩,就­骚­气十足的闪人。

安家三女依旧和左小仙住在一起,安雪宁帮忙打理酒吧的生意,而喜欢宅在家里的安雪影则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贤慧地包揽所有家务,让这个野花之家充满温馨,自然张东闲暇时过来这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这个野花之家的女人们在床上放得最开,尤其是左小仙,总有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充满了情趣,又能满足张东各式各样的邪恶欲望,每次来总有新的惊喜,对男人来说即使不厌旧,但也会喜新。

生活平静而温馨,时间过得也特别快,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流逝着,每每一察觉总是会感慨岁月如梭。冬装换春装,春装穿了似乎没多久,马上炎热的夏天又来了,在人们难以察觉的情况下,时光飞逝得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大半年的光景又要过去了。

或许是生活过得太满足,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充实快乐,谁也没察觉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快到了即使有心去观察,却无法捕捉的程度。

在炎热的夏天里,宅在冷气房里是最舒服的事。

潮湿而灼热的空气让人昏昏欲睡,即使什么都不做,身体依旧汗黏黏。做完一组健身运动后,张东已经大汗淋漓,休息了一阵子,等体温没那么高,赶紧洗了一个舒服的冷水澡,浑身舒爽,毛孔似乎全都张开了。

张东一洗完澡,哑婶就贤慧地进来走换下的衣服。

原本张东和林燕的意思是让哑婶好好享福,应该雇两个佣人来做家务,不过哑婶始终摇头拒绝,一向要求简单的她觉得每天做点家事是开心的事,向来随遇而安的她在这件事上态度特别坚决。

对于哑婶的态度,张东有些诧异,不过看见她们在群组里的聊天记录,张东瞬间惊到,因为除了怕没事做外,哑婶还觉得家里有外人在不太好,这样会打扰到张东和其他人的情趣,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也不能那么随意。

哑婶有这么高的觉悟真是让人惊奇,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敢在群组里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想而知,在这幸福的日子里,她的­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和其他人相处不会那么唯唯诺诺,也会敞开心扉和其他人沟通。

家里的女人都在潜移默化改变着,一切都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让张东觉得日子越过越舒适。

张东抱着哑婶亲了一会儿,笑??地说道:“柔柔,昨晚没被我们吵到吧?”

哑婶柔媚地白了张东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他。

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久了,很多事已经习以为常,晚上有呻吟声和纠床声肯定没什么好惊讶,甚至就算是张东在惨叫,哑婶也见怪不怪,毕竟现在生活追求的是情趣,玩得比较过火的也没什么好惊讶。

昨晚是林燕姐妹俩单独享张东的夜晚,反正家里没外人在,不满足于房间大床的张东就拉着她们出了房间,在客厅、饭桌到处乱搞,爽得淋漓尽致,甚至还在哑婶的房门前,让她们排在一起,用后入的式让姐妹花爽得发出歇斯底里的纠床声,那声音大概只有死人吵不醒。

不过对于这些哑婶都已经麻木,在同一个屋檐下住了那么久,自己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色­狼她也心理有数,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脸红、害羞、难为情。

随后哑婶一脸淡定地走了,娇媚的白眼外加爱理不理的态度。

原本害羞腼腆的哑婶表现出这副傲娇的模样,让张东有些瞠目结舌,这软钉子吃得有些郁闷,心想:现在连哑墙都调戏不了,真是太失败了,我这­色­狼是越当越不合格了。

到了傍晚时分,天气才有些凉爽。

午睡过后,张东­精­神奕奕,现在他习惯早起跑步,白天没事就做一些不太剧烈的运动,而夏天必不可少的运动就是游泳。为了“­性­”福的生活,张东开始调节生活规律,注重饮食营养,且除了必要的工作,张东会合理安排其他时间,和自己的女人们甜蜜一番,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运动,毕竟强壮的身体才是一切“­性­”福的最根本。

本来这时间得去海边游泳,现在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张东闲来没事就喜欢去海里游泳。锻炼身体是一回事,夏天的时候看看比基尼美女也是赏心悦目。虽然家里女人够多了,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泡她们,养养眼也不错。

拾好后,差不多要出发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张东微微一愣,因为响的电话并不是客厅里公用的电话。为了避一些迎来送往的应酬,张东准备另一部电话,那组号码只有家里人知道,不过大家现在都习惯用手机,那电话安装好后就没响过。

再一看号码,张东顿时愣住,赶紧把东西丢到旁边,然后接起电话:“喂,大哥!”

“大东,晚上出来吃饭。”

张勇的声音感觉有些疲惫,不过张东能听到一点开心的意味。

“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张东开心极了,现在张勇神神秘秘的,原本的电话已经停机,想想快半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猛的听到他的声音,自然开心得很。

现在张勇可是张东唯一的亲人,而且他现在有的一切全都是张勇给的,对于长兄如父的张勇,张东是发自内心尊敬,因为从小就是张勇护着他,打架的时候帮他出头,长大后又一直为他的事­操­心,现在张东比以前懂事,对张勇自然更是感恩。

张勇消失了半年,现在猛的出现,张东感觉就像作梦似的不太真实。

不等张勇说话,张东马上追问道:“要不要我过去接你?晚上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准备。”

“别那么麻烦,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别带其他人。今天我还有公务,时间很赶,明天我再抽空见她们!”

张勇依旧保持着当官的作风,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掉电话,没用的话不多说半句,还是那种惜字如金得让人觉得可恨的风格。

断线的嘟嘟声在耳边响起时,张东有些错愕,目瞪口呆半天后,掐了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发觉有点痛后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阿肥,要他推掉今晚所有的订餐,有贵客到,菜园不对外营业。

第二件事,自然是逐个通知自己的女人们,瞬间引起一片哗然,对于传说中大伯的到来,所有人都很不安,即使是林燕和一向大剌刺的左小仙也很紧张,这消息太突然了,让她们一时都有些接到圣旨般的惶恐。

二通知完,家里的聊天群组瞬间就炸开锅,就连哑婶都慌忙的打着字。

哑婶才是最紧张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怎么说她都是长辈,现在莫名其妙和张东上床,万一要是张勇问起这件事,到时就没脸见人了。

虽然明天这位神龙见首不见眼的大伯才会召见,不过众女紧张到极点,第一个话题那就是似乎没衣服穿,群组里的讯息铺天盖地的炸着,张东看得目瞪口呆。最终她们决定所有人都去逛街,买些体面点、能见得了人的衣服。第一次见面,绝不能给大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众女也不停为哑婶出主意,对于这状况最特殊的母女俩,除了安慰外暂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所以就等见面的时候好好商量,看看该隐瞒,还是该老实坦白。

众女人心惶惶,颇有点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架势,感觉似乎把张勇当成洪水猛兽,似乎是在担心张勇是那种古板、守旧、冥顽不灵的人,不由得产生一种要见家长的恐慌,尤其是大家凑在一起,越谈论就越是紧张,毕竟她们隐约知道张勇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难就会眼光高,谁不担心会被嫌弃?张东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美女大军们就浩浩荡荡地出门,这次大概连省吃俭用的哑婶也会败家一次,因为对于这个家来说,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紧张的状况,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

对此张东有些哭笑不得,觉得她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

由于张勇说他还有公务,晚上见面吃饭的时间也早不了,至于他要做什么,张东不会问,反正问了张勇也不会说,只能老实地在家里等着张勇的召唤。

到了晚上九点多,美女大军们依旧在血拼,张东饿得前胸贴后背,电话终于响了起来。

“大东,我忙完了,找个可以吃烧烤的地方,我们兄弟俩喝一杯吧。”

“嗯,我把地址传给你。”说完,张东立刻动身。

张东包下菜园也是有所考虑的,毕竟张勇不喜欢抛头露面,菜园好歹是自己的地盘,比较幽静,不怕有外人打扰,虽然在环境上少了些吃烧烤该有的乐趣,不过张勇的行踪得保密,菜园比较偏僻又不招摇,比较适合和张勇肆无忌惮的喝一杯。

本来该让张勇住家里,可张勇公务上的安排似乎很紧迫,张东就放弃这个建议,反正一切都听张勇的安排。难得兄弟相聚,相信他也是百忙之中抽空,所有事都顺着他来,应该会让他比较容易做事。

挂掉电话后,张东直接到菜园。

菜园难得清静,门口没有那么多车停着,也没了人声鼎沸,外面用高高的木篱笆围起来,从外面看很封闭,而且特别有农家院的感觉。

再次经过扩张后,占地达到近十亩的菜园已经成为松山最具人气的农家乐。现在菜园天天座座无虚席,生意可以说用日近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关门一天,不知道少了多少钞票,不过阿肥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老板而言,这些餐饮业赚的钱不过是零头,远东集团一天赚的钱才算多,何况老板都说了是贵客,自然怠慢不得。

天天忙死忙活的工作人员难得有休息的时间,自然也开心,今天推掉所有预订后,大家都等在门口。

张东一来,阿肥殷勤地迎上前,道:“老板,今天吃点什么?你说今天有贵客,下午我就亲自去了趟菜市场,厨房里备的料比平日多了很多。”

“有烧烤师傅吗?”张东直接问道。

“我会。”阿肥愣了愣,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在还没跟蔡雄的时候,阿肥就是卖烧烤的,不过赚得少又累,最后就拜入蔡雄的门下。

“嗯,那就吃烧烤吧。把荷花池拾一下,晚上我们在那里吃。”张东先往里面走,然后在荷花池的亭子里一坐,立刻有服务生开始殷勤地准备。

现在张东很饿,自然没什么心思喝茶,只能先嗑点瓜子意思意思。

阿肥把烧烤炉一架,炭火刚烧上,人就到了。

林正文一身西装革履,满脸笑容,一进来就跑到炉子旁看晚餐的食材,来菜园吃烧烤,对他而言是很有意思的事,而且他已经老实去上班,平日总得装正经,有这种在外面浪荡的机会,他自然很珍惜。

当然,看林正文的样子也是饿极了,想来他也和张东——样,等张勇等得太久了。张东迎了出去,一看门口居然有四辆车,不少随行人员买了便当准备在车上将就,个个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很疲惫。

中间那辆车的车门打开,张勇满面肃穆地下车,不过掩饰不住疲惫,高大的身材十分挺拔,感觉比之前不怒自威,脚步虎虎生风,给人一种压迫感。

“好小子,结实多了。”

面对着张东,张东的眼眸里柔光一闪,不由分说的朝张东的胸膛捶了一下,一向威严的他难得一笑,让手下们有些诧异。

“靠,大哥,我这么柔弱,你这一下是要我的命啊!”张东捂着胸口叫道,当然也不客气地朝着张勇的胸口打了几拳。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肉­麻话,一见面互损了几句,张东兄弟俩就搂着肩膀走进菜园。

林正文在看了一下食物后跟上来,一边嚷着饿死了,一边不知道打电话给谁,语气听起来不怎么亲密,冷冰冰的,似乎还有点摆脸­色­,肯定不是打给他那群男同­性­恋。

三人坐下后,张东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哥,这次过来能待多久?能不能住一阵子再走?”

“我这次过来是办公务的,忙完后就得动身回去。”张勇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毕竟兄弟相聚还那么匆忙,想来他也不好受。

“那晚上住家里吧!”张东渴望地说道。

现在张东家大业大,张勇也贵人事多,相聚一次不容易,张东很希望和张勇一起喝个痛快,顺便聊聊天,了解这些年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晚上还有个行动,我和组里的成员得住你们远东酒店。”张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道:“大东,现在我在这位置上有些身不由己,公事没办完就来和你见面就不妥,所以晚上我还是住在酒店,明天我再过去给老头子烧炷香吧。”

“好吧,随你。”张东知道张勇现在的身份敏感,不好再说什么。

烧烤串很快就上桌,配着冰凉的啤酒,张东三人——边吃东西,一边聊天,说着黄­色­笑话时,张勇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想来对他而言,这种生活已经是一种奢求,平日里过得正经八百,现在和亲弟弟聚在一起,对于时时刻刻绷得很紧的神经而言是一种放松。

肆无忌惮的大口喝着酒,似乎回到过去在老市区年少轻狂的日子,张东兄弟俩都喝得很尽兴,互相说着以前的糗事,揭着对方的短,氛围格外热闹。

林正文不时在一旁chā科打哗,拿着酒杯起哄,身为独子的他特别羡慕这种亲密的兄弟关系。

烤海鲜上桌后,张东三人的疯闹才稍微敛一些。

洗了洗手后,张勇只递了一个眼­色­,林正文就从旁边拿出一只文件袋递给张东,道:“东哥你看看,资料应该很齐全了。”

“什么资料?”

张东将文件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中文的表格倒是有几张,但大多数都是看不懂的外文,而且还不是英文,看资料和照片,第一张表格是张东的,其他都是家里的女人,就连哑婶和安家姐妹都位列其中。

“搞什么?”张东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些是你们在喀麦隆的户籍资料啊!恭喜我们的张大老板摇身一变,已经成为投资的外商。”林正文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一脸坏相地说道。

“外商?我­操­!”

张东依旧反应不过来,心想:大哥不是遵循老爷子传统的一面吗,怎么也搞移民这种事?

“别误会,是双重国籍。”

张勇抿了一口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这样没办法,除非你想玩完了就把人家甩了,否则那么多女人,重婚罪肯定少不了。喀麦隆现在是一夫多妻制,而且和我们国家的关系不错,只要那些女人都同意,拿去大使馆你们就可以注册结婚,到时候就可以过合法的一夫多妻生活。”

“大哥,你没事搞这些做什么?”张东苦笑一声,在他看来,结婚还离他很遥远。

“难不成你想这样朦混下去?”

张勇冷哼一声,板起脸来,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我就和你交代过,我们家开枝散叶的责任落在你头上。老爷子没孙子送终是我们的错。你这小子在想什么,当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爽够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承担责任,所以我把这些资料全给你办妥了,你回去就直接问你那些女人谁愿意嫁给你,愿意的话就娶了,快点生孩子,不愿意的就给一笔钱了结,那么拖泥带水做什么?”

“这……”张东一下子语塞,心想:大哥确实是一针见血,我还真是在这方面举旗不定。

“第三章”八卦心理

“好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都几岁了,难道还想不清不楚的和人家同居?”

张勇脸­色­一变,严厉地教训道:“我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你的日子过得富足又自在,难不成想继续这样胡混下去?听大哥的,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家,懂吗?”

“好吧!”

张东现在头痛的是回去怎么和众女开口,万一真有人不愿意怎么办?而且拿着资料,张东总觉得不对劲,要说自己的后宫团和林正文关系不错,张勇能到那么多消息应该没什么奇怪的,问题是连哑婶和陈楠的资料都有,想想顿时浑身冷汗:难不成这些龌龊事大哥全都知道?那帮死基佬保镖里居然有大哥的人?有可能,因为那帮人全都是林正文推荐过来的。

不过看大哥这态度,应该不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我,毕竟是没血缘的亲戚,即使大哥很尊敬老娘,但不可能对没见过面的哑婶母女俩有多深的感情,开枝散叶似乎更重要,与之一比,哑婶这没血缘关系的亲戚就没那么重要,所以大哥避而不谈应该也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好了,你别想那么多,总之记住一句话!”张勇似乎看出张东的忌惮,一字一顿地说道:“一世人,两兄弟。有些事或许你会觉得我管得有些过分,但你只要相信一点——大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弟弟,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

张勇这番话让张东感动,心里的小疙瘩瞬间就没了。

张勇刚想说话的时候,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只是瞄了一眼也没接,立刻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行动时间要开始了,我先去忙了。有空你和正文过来,我们继续喝一杯。行动结束后我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好!”

张东不会多问,只是看着张勇的脸上难掩的憔悴有些心疼,看样子他累坏了。张勇点了点头就走,带着他的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不知道又办什么大案。

现在张勇肯定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多少,这次来小里镇都是顺道来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过,这样的熬法,连铁人都受不了。

只是人都是有好奇心,不问又感觉特别难受,所谓的八卦心理就是这样,张东嘴上虽然没问,不过心里正处于这种发痒的状态。虽然多少有些张勇忙得没空相聚的郁闷,但直到现在,张东对于张勇到底在做什么、到底在忙什么都一无所知,可想而知心痒到什么程度。

林正文嘿嘿一笑,道:“东哥,你就别心痒了,我告诉你吧。勇哥这趟神佛天降就是来伏魔的。隔壁市的首长涉及的问题太多,而且很严重,牵涉到不少大案,勇哥就亲自出马了。”

“靠!那这应该是机密,你这样轻描淡写就说出来了!”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张勇一直搞神秘,结果林正文却不配合,竟然一下子就将事情说出来。

有时候一些事没神秘感就不好玩了,如同看推理小说,剧情还没开展就有人告诉你凶手是谁。

“之前肯定保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毕竟勇哥办事有条不紊,都会把准备工作先做好。”

林正文眯着眼睛,笑道:“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肯定已经控制住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用地方上的力量。现在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就没什么泄不泄密的问题。”

桌上的烧烤连一半都没吃完,而且张勇一走,也没什么喝酒的兴致,毕竟在这里喝酒没什么好玩的。

闲聊了一会儿,林正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说道:“好了,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继续喝,你要来的话,等等到远东酒店找我们。可能是去夜百合,你要去就叫陈柳接你过去。”

话一说完,林正文就很不耐烦地挂掉电话,也没有吃烧烤的兴致,站起身,说道:“走吧东哥,待在这里也满无聊的,我们过去夜百合那边喝酒。”

“夜百合?为什么?”张东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是去基地,尽管他不喜欢那掬花盛开的地方,不过那才是林正文的大本营,林正文去夜百合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最近我得敛点啊!毕竟有正经工作了,不能总招摇过市的去玩吧!”林正文摆了摆手,一副郁闷的口吻说道:“我那边建造的时候只留了防火通道,总是有人在那边乱来,从那边进去肯定会被人看到,夜百合那边,左大狐狸倒有了先见之明,留了扇专用的后门,而且还有私人包厢,现在想不招摇,只能去那边偷偷摸摸的喝。”

张东心想:这什么逻辑?要注意形象不能去基地,怕别人知道你是死基佬,去夜百合就没问题了吗?靠,那叫生活作风不正,怎么样都觉得不太靠谱。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哀怨的程度,张东不好意思不陪林正文,不过想了想他接了电话后郁闷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刚才谁打给你?怎么你一副不爽的语气?”

“我老婆啊。”林正文瞬间就无名火起,一副烦躁的样子。

“你老婆?什么时候结的婚??”张东瞬间目瞪口呆,心想:哪家的女儿那么不幸?是祖坟倒了,还是上辈子造的孽太多?居然嫁给这个不折不扣的纯基佬。

“早就结了。左狐狸没告诉你吗?”林正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年初在京城摆的酒席,累得像狗一样,真他妈折磨死人了。妈的!第一次搞这种迎来送往的事,累死人。这次她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不在京城好好养胎,说要过来看我,他妈的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养胎?”张东更加惊讶了,心想:这死基佬难不成回头是岸,不喜欢掬花喜欢­嫩­­茓­了?还怀孕了?

“是啊,人工受­精­。你以为我会碰她吗?”林正文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女人一脱衣服,老子硬都硬不起来。老爷子想来个天然怀孕是痴人说梦,妈的,一起睡的话,我都怕自己阳萎,哪可能玩什么洞房花烛,结婚那晚我跑出去开房睡的好不好?”

看女人­祼­体会阳萎,这让张东目瞪口呆,虽然知道林正文是同­性­恋,但不知道他的­操­守好到这种地步,心想:该不该他妈的说一声老子佩服啊?

林家摆酒席肯定是大场面,毕竟现在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唯一的香火结婚,肯定是大­操­大办。

这么重要的事,张东没想到左小仙竟然没有跟他说,好歹怎么说都是抱人家的大腿,总得表示表示吧?不过想想左小仙不说也是正常的,林正文好歹是同­性­恋圈里的风云人物,结婚这事说出去有点丢人现眼,所以他才那么低调,在京城摆酒席就算了,来松山自然不可能大肆宣扬,毕竟林正文还想过掬花盛开的日子,消息要是公布了,被那些同­性­恋排斥怎么办?

关于同­性­恋的圈子,张东完全不懂,不过怎么想都觉得林正文娶妻生子很不正常,对于认识林正文的人而言,这应该是一个残酷又难以接受的现实。

阿虎开着车,一路上张东与林正文闲聊着,但说是闲聊,其实都是林正文在抱怨结婚的事,在别人看来是人生四大幸事,不过落在他身上简直是生不如死,哀怨得让人郁闷。

张东隐隐都有些奇怪的错觉,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是该同情被逼婚的林正文。

随后,张东和林正文来到夜百合,然后两人来到包厢内喝酒,林正文则继续发牢­骚­。

到了凌晨,张东翻起白眼,因为张勇竟然爽约,说好忙完就过来喝点酒,不过最后匆忙的传讯息,又玩起人间蒸发。

“果然被放鸽子了。”林正文一副见怪不怪的口吻说道:“勇哥约晚上喝酒本来就觉得不可靠,他是个工作狂,计画都那么周密了还有情况发生,那肯定是那些家伙牵涉到的问题比较多,否则以勇哥这种谋而后动的人,不可能搞得那么仓促。”

“看来就我们喝了!”

张东也无所谓,张勇忙点应该是好事,与其匆匆忙忙,还不如等明天一家相聚的时候再好好和他聊一下。

今天林正文难得形单影只,没有带着那群同­性­恋,表现得又哀怨又孤独,加上张东也闲得无聊,没有马上就走,陪他喝了起来。

林正文抱怨了一阵子,似乎有点醉了,突然眯着眼睛说道:“东哥,你知道勇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怎么,想透露点劲爆的内幕吗?”

张东当然好奇,早就想知道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官职高是肯定的,不过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嘿嘿,当然没问题,反正那是上头那些人的秘密,我们这些小市民聊点八卦也不犯法吧。”林正文狡猾地笑道。

张东心想:你林家这样的权势豪门还他妈的小市民呢!按这个标准来看,老子已经是三等贱民了。

“不过说太多也不好,这样吧,我说简单点。”林正文盘算了一下,似乎他都有些忌惮张勇,毕竟张勇连自己亲弟弟都瞒的事,他自然也不敢说太多,只是简单的娓娓道来,说得很隐晦,不过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懂了。

不过,林正文一开始说的话让张东差点吐血,因为关于张勇的家事,他竟然还没林正文知道的多。

张东的嫂子是独生女,张勇执意要娶她的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一阵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对方的条件是要入赘,其他的都无所谓。

按张东父亲古板的思想,入赘是没能耐的废物才会做的事,虽然张家不是大富大贵,但好歹日子比一般人好,犯不着去做这种犯贱的事,更何况杰出的张勇一直是他的骄傲,因此张勇要入赘,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而在这件事上,张勇很顽固,认为家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儿子入赘没什么关系,觉得父亲思想太古板,而且他老婆那边只有这一个掌上明珠。

张东嫂子的父母是老实权派系里的人物,只有一个根本没能力继承他们派系的女儿,尽管并不是贪图她家的权势,但已经出人头地张勇深爱着她,即使对方提出入赘的条件,他也毫不犹豫地答应。

当时的张勇能力卓绝,在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况下,从一帮青年才俊里脱颖而出,所以张东嫂子家的二老对于张勇很满意,一直想把他招赘。

张勇父子俩因为这件事彻底闹翻,最后张勇拾起行李,毅然决然去遥远的东北,而张东父亲憋了一口恶气,根本不予理会。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张东还在外面鬼混,浑然不知。

张东父亲怕丢脸,和谁都没说起,不过他脾气也很倔,从此以后几乎不和张勇一家来往,因为张勇的女儿并不姓张,他甚至不承认有这个孙女。当然,婚礼是不可能出席,连双方父母见面的程序都没有。

对于有原则的张东父亲而言,他一直觉得这是很丢脸的事,直到孙女出生的时候,他也心软了,虽然没去,但好歹寄了长命锁过去,这小小的举动让张勇哭了个稀里哗啦。

只是这孙女一直在张勇一家的疼爱中生活着,张东父亲肯定会惦念,但古板的想法让他不可能妥协,所以从不和张勇联络,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这段事张勇父子俩皆有默契的不提,一直把张东蒙在鼓里。

在得知原委后,张东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难怪张勇结婚后,他父亲不闻不问,甚至他提起去看看的时候,父亲还会勃然大怒,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心想:老爷子那么传统守旧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的儿子当别人的入赘女婿,关于这件事,张勇确实做得不恰当。

接下来,林正文说的就是正事。

张勇的岳父母是老旧派,一直受到打压,即使有心提拔张勇,但一开始张勇也混得不尽如人意。

张勇的岳父是属于林家这一脉的,两家是八拜之交,可说是一条船上的人。

那十多年里,林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金字招牌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难。

张东不懂派系的斗争,林正文也不懂,但那些年林家确实过得不容易,林正文只知道所有人都在隐忍着,积聚着足够爆发的力量,最后十多年的蛰伏终于赢来翻身的这一天,这个派系已经当家做主,迎来出头的日子。

不说是报仇雪恨,只不过上一代的人很多事做得太过分,不符合一个执政者为民为国的原则,现在是矫枉扶正的时期,林家和其他势力开始打压对手,而张勇的岳父母则是出刃的利剑,身为女婿的张勇自然打头阵。

隐忍了那么多年,张勇也是憋了一口恶气。当然,这一切并不是出自私怨,而是因为那些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太多肮脏的事,甚至说难听点,抓过来不用审,直接枪毙掉都没一个是冤枉的。

派系间的斗争很残酷,现在的张勇就如同狰狞的阎罗,意气风发的开始清算行动,现在他家的势力并不比林家逊­色­多少,只是林家始终是主导的地位。

现在林正文不敢小觑张勇,因为一提起张勇的能力,老一辈的人都是竖起大拇指赞赏有加。

在年轻一辈的青年才俊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张勇,也正是他的脱颖而出,奠定这个派系后续有人,所以张勇的地位水涨船高,所做的这些事都是在奠定他飞黄腾达的未来。

“你说得对,我们小市民对这些没兴趣。”张东赶紧把话题打住,这种事越听越无聊,而且在张东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张勇平安就好了。

“对啊,本来小市民就对这些没兴趣。”

林正文嘿嘿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勇哥一直催促你结婚,为什么你搞那么多女人他都支持你,甚至你怎么乱来他都没意见了吧!我想还是因为他心里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你爸,这恐怕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阴­霾,毕竟当年他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后来老爷子死了也没办法来送终,连孙子都不姓张,这是勇哥心里永远的遗憾。”

“我了解大哥,他虽然愧疚,但不会后悔。”张东喝了一口酒,叹道:“我们的生活离得有点远了,现在肯定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就老实的当土豪小市民,做事注意分寸,尽量不要给他惹麻烦。”

“放心,你这身价也惹不了什么麻烦。”林正文笑道:“勇哥坑城建集团的事其实得到上头的默许,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在清查的过程中狠狠坑了一笔,不过大多数人还是透过管道运转后上缴国库。按理说,既然是清查,就应该一查到底,有多少问题全抓出来。不过上头也得考虑这事的影响有多大,如果不把一些腐败案子转移,以城建集团那种藏污纳垢的程度简直就是丑闻,所以这钱来得是心安理得,再说,你那些项目也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

“真的没问题?”张东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刚正不阿如张勇那样的人也会玩敲诈勒索,这确实是张东最担心的,也害怕这颗定时炸弹会影响到张勇的前程。

“放心,比起其他人中饱私囊的,那才多少啊!”林正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已经拍板定案,谁都改不了,何况所有手续都依法处理,神仙下凡来翻案都找不出破绽,更何况城建里面的种种,一翻出来肯定会成为一大丑闻,不管以后是谁当家做主都不会去碰,总不能为了派系间的斗争不顾大局和舆论的影响吧?”

“有那么严重?”张东有些怀疑,不过政治他不懂,听起来实在很玄。

“城建集团的腐败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这是不争的事实。”林正文冷笑道:“这次办他们也是早有准备,不只是我们家,就连其他派系的人也有点看不过去,所以都出手。现在没人敢包庇,因为上头的人心照不宣,要办他个彻底,自然不允许这种铁案出现任何丑闻。”

顿了顿,林正文有些狰狞地说道:“城建的事已经盖棺论定,谁都不会再提。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执政治国讲究的就是为民,这是最基本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分上,张东就不问了。

今天林正文的情绪一直有些郁闷,感觉有些事欲言又止,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过林正文之前都没有接,直到情绪烦躁到一个程度后才猛的接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喂!知道了,烦不烦啊!”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林正文眉头一皱,挂断了电话,拾东西的时候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张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声说道:“东哥,过两天有件事拜托你。”

“什么事?”张东心里猛的一跳,林正文要拜托的事肯定不是小事,他可不敢轻易答应。

“放心,只是小事,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林正文已经拾好东西,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件事也应该只有你能帮我,到时候我再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和勇哥还有你身边的女人提,知道吗?”

神神秘秘的说完,林正文就离去了。

张东一头雾水,不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今晚张勇爽约,张东觉得也没继续在这里胡混下去的必要,付了帐后,就直接回家。

回到家后,张东无语,因为众女没人有空搭理张东,全在衣柜前发愁,想着明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搭配什么样的鞋子和首饰,希望用落落大方的一面拜见张勇。

关于衣服搭配,谁搭腔谁就是傻子,因此张东二向众女打过招呼后,就老实的滚回房间睡觉。

林正文还夸张勇是谋而后动,做事一向有条不紊,准备充足,结果却是不知道出什么状况,把见面的日子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让张东消化掉所有所谓的惆怅、严肃、认真,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他妈的一切尽在掌握中呢!闹了半天,结果还不是手忙脚乱,你妈的可以再过分一点。林正文这混蛋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当时怎么不给他几个巴掌爽一爽,这个贱人。

忧心忡忡的后宫大军都松了一口气,有更充足的时间准备,对她们来说倒是好事。

只是到了第三天又推迟了,张勇说是有点事去隔壁市。

张东差点都要吐血了,美女们也快被绷紧的神经折磨疯了,左小仙忍不住第一个开骂,其他人虽然不敢这样没礼貌,但看得出忐忑过后也有些鄙视。

在四合院最大的包厢内,后宫大军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笑着,聊着这段时间的趣事,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韵,也因为之前的准备而表现得落落大方。

“嘿嘿,各位嫂子,别客气,今天小弟请客,谢谢各位捧场。”林正文一边开着酒,一边笑??地说道:“刚好勇哥这连环鸽子放得有点过分,虽然是身不由己,但还是吩咐小弟摆酒的时候顺便跟你们道歉。”

“抱得如花娇妻也就算了,别摆出那副得意嘴脸。”左小仙笑??地调侃道,目光忍不住落在林正文旁边那道倩影上,眼睛一亮。

“别这么说嘛,人家金童玉女的,给点祝福好不好?”张东目不斜视,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板起脸训斥道,不过心里也一样,暗骂道:好Ъ都被狗­操­了,这样娇滴滴的美女竟然嫁给林正文这个混蛋,天理不容啊!

张东和左小仙都在心里诅咒着林正文,而其他人虽然都知道林正文的德­性­,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大美女即将过守活寡的生活,但在台面上只能口不对心的祝福他们,夸几句意思意思时,同样忍不住露出同情与惋惜的眼神。

幼丹曾经差点就入了火坑,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棒­,她们母女俩都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

林正文身旁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年纪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白­色­连身裙,显得十分飘渺清纯,长长的秀发柔顺黝黑,似银河落地般笔直柔顺,显现出东方特有的韵味和美感。

那女人有着一张瓜子脸,有着红艳的樱桃小口,挺翘的小鼻子如艺术品般­精­致,尤其是柳月眉下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即使有一些掩饰不住的惆怅,但依旧美得摄人心魄,一对视就很容易沉沦其中。

那女人确实是个大美女,而且比一般明星美多了,­精­美绝伦的五官搭配出一张祸国殃民的容颜。

“不会打招呼吗?那么没礼貌。”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

林正文那恶声恶气的态度,让所有人都产生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这个如小家碧玉般的美女本就很惹人怜爱,尤其是江南画中人般的楚楚可怜更是让人心疼,嫁给林正文本来就够命苦,现在林正文还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张东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痛打他一顿会有什么下场?

“大家好,我叫司徒雪。”司徒雪的声音略显娇嗲,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司徒雪说着话的时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看着这后宫式的大家庭,似乎不相信在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或许也有,但那都是因为金钱的因素,像这样和睦的共处一堂简直是闻所未闻,尤其这些女人互相间还亲密的说笑聊天,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这和她印象里的卖身包养有着天壤之别。

“司徒妹妹你好啊!”

左小仙和林燕最是热情,加上所有女人都同情她,显得很亲热,围上去一阵嘘寒问暖时,也忘不了狠狠瞪林正文几眼,让林正文顿时有些郁闷。

张东和林正文坐到一起喝了一杯,等上菜时间聊着,也没把话题往这方面引。左小仙眼一尖,突然指着司徒雪的肚子,羡慕的哇了一声,道:“难道是奉子成婚啊?司徒妹妹,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司徒雪有些难为情地笑道,现在她的笑看起来比较真实,不似之前那样勉强,但缺少些该有的母爱,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流露出期待或幸福的意味。

“五个月了,以后肯定是个乖宝宝。”

众女毫不吝啬的献上祝福,至于奉子成婚这样的说法荒诞得不可能有人相信,可大家都心理有数,也不会有人揭穿,因为这对于司徒雪而言是二度伤害。

众女很有默契,自成一个圈子,话题围绕着司徒雪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把同情都敛起来,脸上洋溢的是祝福和羡慕。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但谁都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成为她的朋友,能安慰这个不幸的女人。

菜很快就上桌,哑仔的厨艺一向不用挑剔。

在众女热情的关切下,司徒雪有点感动,虽然情绪有些低落,不过还是聊了起来,在左小仙和林燕的穿针引线下很快就打成一片。

被冷落一旁的张东和受尽白眼的林正文则吃着饭菜、喝着酒,聊天的时候声音都不敢太大,怕会讨骂。

现在­阴­盛阳衰,张东也很怕被呛,毕竟女人们疯起来是没理智可言,万一被林正文做的缺德事牵连到就不好了。

这年头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强力无比的地图炮,一炮打下来张东肯定也跑不了,要是真有这情况发生,他也只能垂着头乖乖闭嘴。

这顿饭算是补了结婚宴,众人都准备新婚礼物送上。

吃完这顿饭,司徒雪的情绪明显好了许多,最起码不似之前那样强颜欢笑。林正文在市里租了套房作为所谓的新房,左小仙主动请缨送司徒雪回去。

林正文则毫不避讳地回到他那个号称­淫­窟大本营的别墅里,抛下身怀六甲的妻子,继续和那帮同­性­恋鬼混。

这种情况谁都心知肚明,不过都默契地没提,深怕再伤害到司徒雪。

女人的同情心一旦氾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三不五时抽空陪司徒雪,和她一起逛逛街、吃美食,陪她聊聊天、四处走走,而她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因为众女的行为,司徒雪比之前开朗许多,最起码有这么多人关心着,心里也很感动。

从司徒雪的表现来看,她应该是普通的良家女子,­性­格娴静又带着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可说是秀外慧中的女人。

林正文依旧冷落着司徒雪,把照顾她的任务交给张东的后宫团处理,想来如果不是怕她忧郁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林正文连这点心思都不可能有。结完婚、做完人工受­精­的手术后,林正文就跑了。

因为不想面对这桩婚姻,林正文听从家人的安排,老实地上班。

原本林正文以为抱孙心切的林家老一辈会找人好好照顾司徒雪,谁知道他们还是没放弃要把他掰直的想法,就用增进感情的理由让司徒雪来松山找林正文。

事实上,林家的老一辈是很期待抱孙子,不过更希望林正文能喜欢上女人,所以他们把司徒雪送来松山时肯定叮嘱过什么,否则她应该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林正文,因为她也知道这是一段虚假而可笑的婚姻,所谓的夫妻关系更是形同陌路。

林家老一辈也不是无所事事在颐养天年,除了林正文这个游手好闲的人外,上两代的人刚打赢翻身仗,出了一口压抑多年的恶气,现在正是张牙舞爪的时候,想来也没多少工夫照顾司徒雪。

因此林家老一辈把司徒雪送到广明,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林正文迷途知返。当然,生产的时候肯定是回京城,毕竟就医疗条件而言,广明和京城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司徒雪住的地方雇了几个保姆,有的做家务,有的做饭,按理说这样的照顾对于普通人而言十分周到,所以林正文并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在他看来,这样就算尽到责任,如果司徒雪识时务,就不该打扰他的生活。

司徒雪的家境也不怎么样,否则以她的条件,不可能嫁给林正文。

反正不幸的故事千千万万各不相同,就不啰嗦了。张东听完就忘了,毕竟这世界上可怜人那么多,悲情的故事说都说不完。

总之林正文的意思就是司徒雪要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养胎,这段时间就拜托众女多多照顾,毕竟他再怎么对女人反感,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因为司徒雪抑郁而出差池,他家老头子会把他剁了。

至于林正文要拜托什么事,张东倒是没再问过,看样子他只是随口一说,张东就没再提,反正如果真的有事,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众女继续献爱心,林正文和司徒雪则过着依旧形同陌路的生活,张东则忙着自己的事,并等着张勇的召见。

这段时间张东倒是和司徒雪见了几次面,因为在众女热情的邀请下,司徒雪不时来家里做客。

司徒雪表现得落落大方、气质十足,即使腰身渐粗,但掩饰不住那种迷人的韵味,反而显得丰肤了一些,愈发明媚动人。

接触了几次,也客气聊过天,张东对于司徒雪的印象很不错,不管是谈吐还是气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越接触越觉得林正文真是缺德。

司徒雪在学校时绝对是校花,现在即使怀孕也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女神级别,这样的女人要是被人糟蹋也就算了,可却是过守活寡的生活,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关于这种想法,之前张东也在幼丹母女身上出现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才有机会得到这对迷人的母女花。可司徒雪和林正文都结婚了不说,连孩子都有了,觊觎也只是多余,­色­心可以有,不过行动就了,不然要是闹出什么事,他没准会被林家人绑上石头扔去填海。

因此张东与司徒雪见面的时候一口一个弟妹,叫得很规矩。

渐渐的,司徒雪也没有那么拘谨,张大哥前张大哥后的叫得很自然。

比起在家里被一群保姆当菩萨般供着,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司徒雪更喜欢没事就跑来张东家串门子,找人聊聊天,或者一起找点什么乐子。

渐渐的,司徒雪脸上有了明媚的笑容,尽管她知道不远处就是林正文的­淫­窟所在,但在左小仙的开导下,她开始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痛苦的事,选择­性­漠视林正文的存在,把­精­力全放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

而在不知不觉间,张东竟然拖了近半个月的时间,等大家差不多把这件事都忘了的时候他才打电话过来,声音很疲惫,带着明显的嘶哑:“大东,晚上我有空了,你安排一下地方吧。”

“大哥,是在家里,还是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吃?”张东问道。

众女因为之前紧张过头,现在有些麻木,消息一来,连一向腼腆的陈楠都没有感到诧异和紧张。

“在家吧,我先去给老头子上炷香。”张勇的声音格外疲惫,想来这个突发事件应该很严重,否则早有准备的他不可能又浪半个月的时间。

“好,你晚上过来吧。”张东也有点心疼张勇,电话一挂,立刻吩咐众女赶紧准备。

到了傍晚时分,张勇终于来了,似乎还是穿着那天那套西装,原本很笔挺,不过现在已经皱巴巴,看起来十分狼狈,而且一向一丝不苟的他头发有些乱,一脸憔悴,双眼尽是血丝,脸上挂着一层只有过度疲惫才会出现的油腻与胡渣,嘴­唇­都­干­裂,原本意气风发、不怒自威,这时根本就像是个流浪汉。

“我­操­,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张东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张勇这憔悴的模样太夸张,要不是十个以上如狼似虎的肥婆一起轮­奸­,怎么可能把龙­精­虎猛的张勇折磨成这样。

“先带我去浴室,我半个月没洗澡了。”张勇的黑眼圈极重,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似乎随时要死掉。

跟在张东身后的众女都愣住了,因为在张东和林正文口中,张勇是不怒自威、十分有魄力的人,现在这狼狈的形象虽然颇有几分颓废的忧郁,不过和她们之前的想象相差甚远。

半个月没洗澡,可想而知邋遢到什么地步,张勇走进来的时候,一阵酸臭味从身上飘出来,他似乎不好意思和弟妹们打招呼,尴尬的笑了笑,只点了一下头。

“勇哥!”

众女回过神来,赶紧礼貌地打招呼。

“大家好!”

张勇的眼眸里有些水雾,或许是这种熟悉的回家感觉刺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此时他笑得有几分幸福的味道。

“快上楼洗澡再说。”张东捏着鼻子,直接把张勇带到房里。

挑几件合身的衣服给张勇后,因为张勇嘱咐过他要一个人上香,陪父亲说说话,所以张东就先下楼看看晚饭的准备情况。

本来吃点家常便饭就好,不过哑婶似乎怕自己的厨艺上不了台面,就不想这个献丑。

张东想了想,还是一通电话把哑仔和阿肥叫过来,在院子架了小厨房,有他们在,即使是家常菜也能炒出花来。

既然张勇累成这样,想来这段时间饮食应该没什么规律,张东觉得正好趁机给他开开荤,好好补一下。

饭桌已经拾好,张东和众女聊着天,等张勇下楼。

张勇洗完澡、和父亲说完话下来时已经八点多,他换上比较休闲的衣服,更显他身材的挺拔,但看起来清瘦许多,可想而知这段时间他忙到什么程度。

“大家久等了。”张勇难得温和的一笑,在张东的招呼下,兄弟俩坐到饭桌的主位上。

这转盘大饭桌也是为了这顿饭特意去采购,十多人坐在一起一点都不挤。

张东把每个女人都介绍一下,张勇笑??的点着头,似乎是看见那种儿孙满堂的情况,显得很开心。

当介绍到坐在次座的哑婶时,张勇微微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年纪似乎比他还小、而且还很娴静漂亮的少­妇­时有些尴尬,但还是开口道:“舅妈!”

这称呼让哑婶有些慌乱,赶紧不好意思的摆着手。

谁都不了解张勇心里对于他小妈的感激,还有对张东这个弟弟的疼爱,所以谁都没想到张勇会如此随和。

“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弟妹,就别那么拘谨了。”张勇见众女有些拘谨,笑了笑,摆手道:“这是家庭聚会,看见你们这样和和气气在一起我就很高兴了。我就大东这么一个弟弟,你们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哟,大哥会说话了。”张东立刻在旁边打趣,嘻皮笑脸地说道:“果然当了官说话就是有水准,要是以前,我们家大伯可是狗嘴里什么牙都吐得出来。”“没大没小!”张勇故意板起脸,不过没什么严肃的感觉。

“那之前会怎么说?”左小仙忍不住开口道,她最讨厌这种正经严肃的气氛,尽管张勇看起来就是肃穆的人,不过张东是如此不要脸的流氓,以遗传的角度而言,张勇应该也有嘻皮笑脸的一面。

“你们瞎啦,这样的人渣都看得上。”张东见众女投来好奇的目光,立刻嘿嘿一笑,故意摇头叹息,以十分同情的口吻说道:“长得那么正,偏偏没眼光。你去眼科检查一下吧,医药我可以帮忙出一些,好好的人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故作老成的口吻、无耻的调侃之言,尽管不是很好笑,但因为张东模仿得唯妙唯肖,众女忍不住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烟消云散。

张勇瞪了张东一眼,但没有说什么。事实上他也希望家庭聚餐的气氛能欢快一点,现在压力沉重的他喜欢的就是这种随和的感觉。

气氛终于轻松起来,菜一道接着一道上,张东兄弟俩说着以前的趣事,众女则在旁边饶有兴致的听着,简单、轻松又充满温馨感。

一顿饭吃完后,众女很有默契的拾碗筷,给张勇兄弟俩更多时间聚一聚,而且刚才张勇提到用另一个国籍结婚的事,她们尽管喜出望外,不过还需要时间消化,毕竟婚姻可不是儿戏,尽管她们很爱张东,但也得考虑有没有做一个妻子、母亲的能力。

张东和张勇聊得有些意犹未尽,加上张勇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现在工作压力极大的他很珍惜这次难得的相聚,正好林正文打电话来,张东就带着张勇去夜百合,和林正文会合后继续喝。同行的只有酒量不错的林燕,而左小仙和安雪宁则是以照顾生意的名义到夜百合,生怕不小心怠慢兴致高昂的张勇。

张勇似乎是要释放掉所有压力,一向在人前肃穆无比的他放开了喝酒,毕竟平日工作紧张,只能滴酒不沾,现在工作告一段落,他需要偶尔的放纵轻松一下,否则在高压的工作之下,就算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后门进出,加上有隐蔽的包厢,张勇就不必考虑形象,而且随他来的工作组已经押着人回省城,在这地生人不熟的松山,他可以尽情展露随意的一面,可以和张东嘻笑怒骂、可以为老不尊,甚至可以嘻皮笑脸的乱来。

包厢内的气氛十分热烈,酒一瓶接着一瓶上,张东兄弟俩尽显豪迈之意,林正文和左小仙也喝得很h——gh,一边炒热着气氛,一边玩着骰子。现在张勇给人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有压迫感,就像是随和的兄长。

林正文是第一个喝挂的,叫来那些同­性­恋把他扛走后,大家都醉醺醺的。

张勇很兴奋,大喊着来个不醉不归,因为他已经一年多没喝过酒,今天这么开心,一定要尽兴。

张东的酒量已经不错,不过和张勇一比是小巫见大巫,结果张东吐了好多次。

此时酒吧已经差不多打烊,客人走后,工作人员全都闲下来,左小仙一看张勇战斗力那么强,立刻把所有的销售人员和经理都喊过来。

一帮混夜场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都是短裤、细肩带,雪白的大腿和深邃的­乳­沟无比诱人。

这些女人一进入包厢就敏锐察觉到张勇的地位比较高,而且是主角,即使不少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但还是立刻坐下来,有些别扭的陪在张勇身边,因为她们都是百合,虽然有少部分是双­性­恋,不过在这里上班后,陪男人喝酒都是头一次。

张勇喝得醉醺醺,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些不该有的冲动。

在热烈的氛围中,所有人都喝得失去理智,最后谁都没办法开车,直接在远东酒店订的房间过夜。

张东搂着三个美娇妻沉沉入睡,当然也是经过一番激战后,让她们在胯下求饶,才沉沉睡去。

至于张勇那边,张东就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喝到失忆的地步,究竟发生什么事没人记得,只记得他开了一间大套房,似乎有好几个人陪他。

“第四章”嗳昧的感觉

那晚张勇做了什么,张东没问,张勇也没说,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偶尔的一次放纵也是对压力的一种宣泄。

不过以张勇现在的身份,有些事情绝不能泄漏半分,因此他一走,张东立刻把尾的工作处理好,以防这些事影响到他的前程。

因为张勇的任务繁重,容不得他多逗留,他很匆忙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