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三个好友(2 / 2)

作品:《阿宾

“看你刚才教到哪里啊?”她的声音像蚊子那么小。

我停在她腰上的手交叉往上滑,穿进她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把她圆润有型的­肉­馒头双双握住,轻轻捏动,我感觉到她的心儿在快速乱跳。我低头去吻她的颈侧,再吻向喉头,她仰起脸偷偷叹气,然后我吻着她的红颊,她满足的笑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她很诚实。

“那妳的手为什么还来阻挡我?”

她的双手缩箍在胸前,妨碍我做事。

“我……我不知到要放哪儿?”她翘着嘴。

“来!”我将她的左手举高,让她向后挽着我的头,又把她右手牵低,拿来摸着我的大腿,这一来我就很好做事了。

我一直隔着衬衫揉她的ru fang,我猜她穿的是一种棉质杯布的内衣,摸起来手感很美好,我甚至可以明显地分辨出她昂起的两颗小突点。相信从来没有男人在这里下过功夫,我故意在小突点的周围绕圈圈,她悄悄的挺高胸脯,表示她的邀请,我就用两两的指间去夹它们,筠梦的呼吸声马上错乱起来。

“妳也摸摸我。”我引导她。

筠梦在我大腿上的手往后摸,移到我有点发硬的裤裆间,我告诉她上下轻轻搓动,她照着做,不久我就达到最兴奋的状态,她隔着裤子摸出我的形状,很有趣地沿着轮廓抓来抓去。

“还要多学一点吗?”我问她。

筠梦已经意乱情迷,说不定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她只是中邪般的点着头,我轻轻拉开自己的裤炼,把那硬到发酸的东西找到拿出来,交到她的手里,她迷迷糊糊的握住,刚巧用掌心顶裹着我的小头儿,一时之间不明白那是什么,随手摸捏了几下才吓了一跳,睁开眼睛回仰看着我。

“哥哥……”她嚅嚅叫了一声,不过手却没放掉。

我又吻了她的­唇­,她不再言语,手指又sao动起来,在小头儿上揉搓,这却把我弄痛了。

“唉唷!”我往后缩。

“怎么了?”她紧张了一下。

“会痛。”

“对不起!”她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过来,低头看见我痛的地方,她不好意思的伸手接住,轻轻的跟它握手。我立刻又神气起来,连抖两抖,撑得又粗又壮。

“好……好奇怪啊……”筠梦掩着嘴笑。

我要让她看个清楚,车子里的空间不够我站起来,我就高跪在座位上,炮管直指筠梦的脸,她两手上下握住我,只露出香菇头。

“妳­干­嘛?”我笑起来:“吊单杠啊?”

“那我要怎么做?”她问。

于是我教她怎么做,我告诉她男人快乐的原理,告诉她怎么握怎么套,她认真的学着,她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比平常都冲动。我后来又教她怎么用嘴,真为难她了,她苦了老半天的眉头,终于张开小嘴浅浅的将我吮住。

我该怎么形容被她那厚软xing感的双­唇­所吸吻的感觉?她从前面的眼口,慢慢含包过来,直到将全部的菱边都纳进去,美妙极了。她畏缩的模样令我不断地悸动,催促她一次又一次地吞吐,她有时喘不过气,便离开我休息一下,用指头在我的红­肉­上挑划着,让我酸软无比,我再也跪不住,坐倒回座位上,我顺手将她揽抱过来,她整个人都缩坐到我怀里,自己凑脸来吻我,我们两舌交缠了许久,才彼此放松开来。

我又拉高她的裙摆,让她像那日peter那样跨坐在我腿上,她伏着我的肩,我一手撩动她的头发,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慢慢摸,她就是这样软软的伏着也不挣动,不久我就到了。

我摸到一处热气腾腾,肥满又特别有弹xing的小丘,加上裤袜的紧绷,那挤压的圆凸实在让我流连忘返,我发现我比筠梦还要紧张,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颤抖,筠梦的水份透过层层滤布渗泌出来,我突然无法控制自己,五指用力一扯,将那裤袜底裆撕开,筠梦虽然“哎呀”一声,还是伏在我的肩头。

我直接摸在­内­裤底布上,那感觉真实多了,筠梦这时一定是什么都不要紧了,因为她是那样的潮水高涨,我怀疑那­内­裤有哪里是­干­的。我指头又一钻,找到漏水的源头。

筠梦开始剧烈反应起来,她锁紧我的脖子,不停在我耳边娇喘,腰枝随着我指头的轻薄而扭转,我只不过在她的­唇­瓣上比划两下,她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时机已经成熟,我不再逗弄她,我放她下来,脱去她的裤袜和小三角裤,我让她坐正在后座中央,举高她的双脚,我压跪在她正面,坚硬前端的一小部份埋进她花瓣之间,轻轻地碾动。

“哥哥……”她抖着声音叫我。

“还学不学。”我箭在弦上。

筠梦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没回答,闭上眼睛要我吻她。皇天在上,这时就算她说不学了我也非占有她不可。

我俯身吻她,下身微微出力朝前方挺进,筠梦太潮湿了,天雨路滑,我不小心就失陷了整颗的头部。

“痛……”她说。

因为痛,所以筠梦在紧紧地缩着,尤其是入口的部份,不过她又是那么的狎润,我被她箍得更加冲动,忍不住多送了一下,我就又多进了一两公分,筠梦的眉头深蹙着,我分分寸寸往前推,爱我那被绷缚的kuai gan。当我通过了一半已上的时候,筠梦突然无力地放松开来,我就一口气跌陷到尽头,筠梦惊呼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了亲蜜的仪式。

“好痛……”她说。

我温柔地吻她,轻揉她的ru fang,等她疏忽了警觉,才偷偷向外拔出。可是筠梦是那么敏感,我离开她的过程里,她喉中一直压抑着不明显的叹声,我退到最后,重新再穿进她体内,她无法抵挡,“嗯……哼……”地呼出来。

我用双­唇­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诉苦,一方面也因此给她慰藉,她贪婪地强吸我的舌板,哭泣般的鼻音不断,我稳定地继续我的抽送,经过一小段短暂的永恒,她终于放开我的嘴,仰起脸蛋儿长长地叫了一声“啊……”,我知道,痛苦已经过去。

她瞇着眼睛,春意盎然,我挺直背骨,开始加快节奏,她的水份再一次地汹涌而来,把我的座椅都浸湿了。

“怎么样?”我问。

“咦?……”她迷蒙着星眸。

“舒服吗?”

“唔……你好坏……哎……怎么……怎么会这样舒服……嗯……”她说。

我听着她的感受,突然想起了钰慧,我记得当年钰慧和我第一次要好时,也是这样说的。

筠梦狭窄的通道挤得我好不痛快,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奔马般的飞驰开来,筠梦只能扶着我的腰,温婉地一一承受。

“哦……哥……”她每当我失速的时候,就会这样叫我。

我本来可以表现得更理想的,但是筠梦身体的美好完全出乎我猜想之外,我过于轻敌,太早舍命­肉­搏,没多久就已无法自拔。筠梦恍惚不觉,仅仅这样子就能让她醺惬流连,我茍延残喘,仍然不能挽回颓势,腰间酸美难言,并且向全身窜开,丹田一热,埋没在筠梦体内的部位彷佛疾胀了一倍,感觉更失去控制,终于全面溃决,烫人的浆液源源she出。我停止动作,抱紧筠梦,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筠梦也抱紧我,吻我,让我爱我了完整的发泄。之后,我坐下来抱着她,替她小心的揩拭,她窝在我怀抱中不肯起来,我继续和她复习亲吻的课程。

我们都不愿意就这样分离,于是她和我回家,我找出一套钰慧的内睡衣让她替换,我们在我的大床上

睡了一个甜蜜的觉。

周末,我带她去做了个俏丽的新发型,把她端庄的长发和浏海剪掉,改成薄而蓬乱的年轻模样。然后我们去喝茶、看电影、逛街,就像一对交往中的情侣。

我帮她选了几套新衣服,试穿的时候,她从更衣室里叫我,我拉开一小条门缝,向里面张望,她转过身来,那是一件紧紧的小上衣外套。

“你看。”

我自然看到,那衣襟扣得有点低,露出她很小一截可爱的­乳­沟。

“很好看啊!”我笑着说。

我鼓励她把整套换上,包括一条窄窄的黑皮裙。她很不好意思的走出更衣室,我和卖衣服的小姐都赌咒说她这样很漂亮,她才肯穿着不换回来。我又和她挑了一双垫得高高的半统靴,走到街上,筠梦起先很不自然,不习惯路上男人投过来兴趣的眼光,每当我小声说“嗨,那个男生在看妳”,她都会偷偷打我一下。

晚上我们回到我家中,筠梦十分快乐,我想她会喜欢她新的外型。

筠梦替我们准备晚餐,然后我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接着,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作起昨晚相同的功课,我将她吻得软绵绵的,当她任我摆布之后,我把今天买给她的服饰和从钰慧衣橱里借来的内衣裤统统卸去,虽然她笑着闪躲,最后还是一丝不挂的窝坐在我腿边。

她的身材真是好,皮肤健康中透着红赧,胸部浑圆坚实,形态优美,两颗不大不小的红豆骄傲地向上斜斜凸起,晕围浅淡,差点分辨不出来。她的腰凹弧光滑,没有半丝赘­肉­,小肚脐巧妙迷人,脐下平实,很低很低的部份才长有稀疏的毛发,而且分布的范畴很小,她躲着不让我看清楚,一转身,我又瞧见她突翘有劲的香tun,我伸手要摸,她闪来闪去,一对白花花的ru fang摇得我心旌大荡。

她抗议说不公平,也来解我裤带,我可不笨,连挣扎都没挣扎,无条件地任她脱去,她又想脱我­内­裤时有一点心虚,怯怯地偷望我,我假装不知,她还是将它捋下来,我就光着pi股坐在沙发上。

筠梦跪起来,她可没空来管我的上衣了,她正忙着仔细观察我的局部,好奇的挑动着,我逐渐生气勃bo起来,她可乐了,用指头来弹我,我更加的耸直,她便将我握在手里,爱怜的抚弄着。

我要她像昨天那样舔我,她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张嘴就吃我,并且津津有味的舐来吸去,把我整个吃得都是她的口水,亮亮晶晶的。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故意转到锁码频道,将音量开得够大,客厅里立刻充满恩爱的叹唤。我扶起她,要她转向弯腰扶着茶几站着,让她看着电视,我则站到她pi股后面,接触她,并且开始侵略她。

筠梦仍旧是那种要人命的紧迫,而且她还没有充份湿润,我把前端挨在她门里门外乱闯着,没多久就有第一波洪峰涌到,我顺势长驱直入。

“哦……”她拖起长长的满意声。

我二话不说,便悍然的发动战争,筠梦低弓着腰枝迎击,我火力强大,她引敌深入,我们苦斗了一二百回合,电视上的女演员正好歇斯底里地叫着,筠梦按捺不住,也随着“啊……啊……”的叫起来。

筠梦弯腰的姿态诱人无比,我每次的冲锋都会被她丰隆的tun­肉­弹回,我低头看着火热的战况,更加雄心勃勃,奋不顾身地拼命陷阵。

筠梦一直喊着她很舒服,后来却突然没了声音,不久又全身僵僵硬硬,我知道她要崩溃了,我没再憋撑,任由情yu澎湃,筠梦接着尖叫一声,我赶快揽提着她的腰,她还是在大声娇啼,我再一轮抢攻,kuai gan直冲心肺,我也she了,she了好多好多……

我拉她躺回沙发,她居然呵呵笑个不停。

“这是什么?”她傻傻地问。

“gao chao啊,小白痴。”我吻着她的鼻尖。

我们拥在一起,我让她休息够了才抱她进房去。

周日早晨,我们在外面吃过早餐,我送她回家。在车上,我偷偷端详着筠梦,筠梦的神采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她变得有自信,也变得充满女人味。

假日路上车辆稀少,空气­干­净,我觉得­精­神很舒爽,我想有一大部份也是受到筠梦的感染吧!

筠梦望着车窗外,浅浅地笑着,她在想什么呢?我从头到脚再次打量她一次,好个都会女子,说不定

peter从此会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她还会在意peter吗?

我想不会了。

不管如何,我知道筠梦正在蜕变,毛毛虫的阶段已经过去,美丽的蝴蝶马上就会脱茧而出。

我也笑起来。

早安,我亲爱的妹妹。

< 三 羚羚>

又要从姜母鸭说起,我、peter、筠梦、小蕙和羚羚。

火锅才刚烧热,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几个女孩子就吵着要我把名单跟她们讲清楚。我使出韦小宝的绝招,三分真话七分造假,也把她们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点,更加心痒难耐。比较起来,对名单最有兴趣的却是羚羚,她一边对我逼问,一边自己在纸上作记,最后一核对,什么三个四个,总共有十一个,她喜孜孜的自个儿在高兴着,小蕙则戳着她的头笑话她。

我注视着羚羚,羚羚真的很可爱。

我说我很早就注意她并不是乱说的,她四个月前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发现到这迷人的女孩。

我提过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双腿所吸引,她并不是长腿姑娘那种类型,相反的她比较娇小,但是比例十分匀称,一双小腿巧俏玲珑。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丰富,笑起来光采照人,一派无忧无虑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个人。她好像已经远在美国的敏霓。

敏霓离开台湾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里有许许多多的话,不过始终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走了。我一直很难过,我知道我辜负了她。

“看什么?”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乱说:“我在猜妳是什么血型。”

她要我说出来,我表示光这样不好猜,我说:“不过我把一把脉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过来,一脸“你吹牛”的表情。我轻按着她的腕,感觉她的脉动,我自私的多按了几秒钟。

“b型!”我说。

她问为什么,我说把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没为什么。她笑着说错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须再多测一次,她就又把手给我。

我搭着她的手,说:“不会啊!分明是b型。”

她说她是o型,我装出“怎么会这样”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么星座。欸?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说:“嘿嘿,这回我决对不会测错。”

我认真了许久,下论断说:“哈!chu nv座!”

“乱讲!”羚羚得意地说:“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脱口而出:“我们很配欸,我是天蝎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晓得是什么座哦?”小蕙说。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么?”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么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么样怎么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啰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shy;&#x8089;&shy;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

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shy;&#x5e72;&shy;嘛?”

“看星星啰……”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

bush这下变聪明了:“你说谎,叫羚羚听电话。”

“羚羚?羚羚怎么会和我一起?”我坚持我一个人在垦丁喝酒。“你……”bush话讲了一半:“唔……我有电话进来,我再拨给你好了……”

他了线,我听到后座羚羚用平静温和的声音说:“bush?你在&shy;&#x5e72;&shy;嘛?”

原来她故意拨给bush,bush一发现chā话的是羚羚马上弃我而去,这重se轻友的。

“我……我吗……”羚羚和bush聊着:“我……无聊啊,一个人在家,谁……黄经理……嗯……怎样……什么……我会那么没品味吗?……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头瞪大眼睛,筠梦和小蕙都已经软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经记不得后来羚羚和bush是怎么讲完电话的,反正我们把他玩得团团转。

第二天早上,我一进办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说:“我们经理啊,有够没意思,整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说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妈妈骂我,说那是谁啊,叫他不要再打来了……”

“真的啊?!”bush说:“他也有打给我……”

我装出无耐的表情,不说也罢!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来。

我啜着我最常喝的蓝山,看着这个真正苦恼的大男生,他终于一口气地对我说出他对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说他苦恋居然是真的,原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羚羚一直给他软钉子碰,而他却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见她……”他失神地说:“见了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办……”

可怜的家伙,我能说什么?

下午,我从candy的小办公室出来,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梦她们那里,筠梦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进去和她闲聊,刚谈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来了。她听见我在谈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来。

“哥哥,我算是当事人吧?”她说:“说什么?再讲给我听。”

我把bush的事再对她说一次,她咬着下&shy;&#x5507;&shy;不搭话。

“我都跟他讲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说:“他怎么还是想不开?”

她说她早就跟bush说过,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为她已经有了男朋友,她说不是,是她刚结束一段恋情。我笑起来,小小丫头能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历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说她和那人相恋了七年,好,不错,她居然十五岁就开始谈恋爱。我笑她,问她相恋七年为什么还分手?

“他死了。”羚羚说。

我一时不晓得要怎么办。

“iamsorry。”我说。

羚羚说那个男孩子半年前生病过世了,她前两个月都完全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整天躲在房间里哭泣,是小蕙硬拖她来我们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触人群来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说她很想远离这个城市,以每当她走过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想起她们以往的点点滴滴。

“没有这件事的话,”眼泪一颗颗滑下羚羚平静的脸庞:“我一定会成为他的妻子,但是他却留下我一个人独自伤心。”

相恋七年,从无知生涩到花样青春,会有很多悲欢离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钰慧。羚羚接着说,后来她整理他的遗物时,居然发现他和其它女孩子交往的亲腻书信。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死了还会给人家伤害的。”羚羚眼里有太多的伤悲。

我一直认为羚羚是无忧无虑而开朗快乐的,我没法子想象她所受到的心灵酸苦,那太超过一个这样年纪的女孩所能承担的,啊!我可怜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办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从这时候开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则回复她快乐的模样,到我离职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个还是常常去吃饭喝咖啡唱ktv,她仍然亲亲热热地叫我哥哥,跟我继续探讨那并不存在的名单,就像从没跟我讲过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离职的第二天,因为之前答应过总经理,替他去参加一家连锁异国风格餐厅的尾牙宴,他们是办在午夜十二点。我想我一个人很无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临时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拨了个电话给她,问她要不要去,她考虑都没考虑就马上应好,我便开车去接她。

这个宴会很疯狂,大概员工都很年轻的关系吧!其实蛮适合羚羚的年龄。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铁灰se短洋装,外头罩着一件长外套,当然在室内就脱去了,因此显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随时注视着她。

我当场被灌了几杯调过的vodka,还有几个男生过来找羚羚麻烦,羚羚这小鬼勉强喝了两三口,其余都

只会笑着推给我,说“我哥哥帮我喝”,我又得一一挡起,所幸还撑得住,不过羚羚仍旧是被人邀上台去对唱了两首情歌。宴会到了后半,隔几桌有两个女孩子不晓得为什么high起来,站到椅子上解开上衣,敞摇着衣襟互相比较起内在美,一个红一个黑,显然是有备而来,全场六七百人因此都疯狂了,喧噪沸腾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则是掩着嘴直笑。

局面很混乱,那几个男孩子又来缠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视我这个“哥哥”如无物。羚羚红着脸推辞,当然不可能会肯,他们又想约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着我,笑说“哥哥不会答应的”,那几个男孩子便来设法说服我,我跟他们敷衍两下,觅了个空拖起羚羚逃出会场。

走到街上,飕飕的冬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不少,我看着羚羚,两个人都笑起来,我们手拉着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乱逛。

“羚羚,”我说:“我想上厕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们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厕所的地方,于是我掩护她她掩护我,在&shy;&#x9634;&shy;暗的街角就解决了,我们办好急事,赶紧又牵着手逃过马路,到另一侧假装没事地走着,然后又笑成一团。

我们绕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车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车钥匙,我们都不想上车,贴着车门站着。

“哥哥,”羚羚说:“我和那两个脱衣服的女孩子比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可是我说:“当然妳比较好。”

“你乱说,”她笑着打我:“你怎么知道?”

“妳让我把一把脉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灿烂,她把手伸过来,我一搭上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贴着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轻轻搂住。

“哦哦,妳比较好!”我感觉她的起伏。

“这是把脉把出来的吗?”她仰头看我。

“怎么不是?”我吻在她额头上。

我们相互凝望着,我忍不住去亲她的&shy;&#x5507;&shy;,她并没有闪躲,只是睫毛颤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来。我浅尝即止,她又张开眼睛看我。

“走!”推着她坐进车厢,我自己也钻上驾驶座。

“去哪里?”羚羚的脸正在飘红。

“不要问,”我说:“妳闭上眼睛。”

她真的闭上眼睛,我驾着车子在路上走,我不晓得羚羚有没有偷偷 kui探,她一直闭着眼,却不停会问说“到底去哪里”“怎么还没到”,我吩咐她闭着眼就是,有时遇到红灯停下,她又会问,我&shy;&#x5e72;&shy;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会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议,并不躲开。

其实我并没有走很远,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牵着她拐弯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觉很好玩地让我带着。

后来,我告诉她可以了,她慢慢睁亮灵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转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也不是什么龙潭虎xue,这不过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骂我,自己却很有趣地跳坐到圆床上弹晃着。

羚羚的眼神变得很柔情,轻“嗯”了一声,俯身趴到床上,将脸埋在臂弯里,两条玉一般的小腿缓缓地踢着。

我抓住它们,爱不释手地玩来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脱去她的短袜,搔着她的脚趾,她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的指头游离开她的脚踝,并且不规矩地往上走,我抚进她的膝弯,她笑得更花枝乱颤,连说:“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轻浮,她着急起来,扭动着转正过身,双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缩撑。这可好了,裙摆内面的春光便时隐藏不住,送进我眼里。

羚羚浑圆细致的大腿深处,我看见一丘肥凸的纯白,饱满而又丰腴,那极度纯白的上头,经过一道无形的界限,却转变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纱,底下是羚羚神秘的毛发,这小家伙居然这样茂密,我看得血脉贲张,满心绮想。

羚羚发现我的异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压弯举起她的腿,她变得天险尽失,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果然绒绒竦竦,诱人无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双侧各吻舔了一口,她颤声呀叫着,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贴迫她,她忡忡地问:“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我靠在她耳边说。

我扔开她站直身体,大步跨过床面,羚羚笑骂着,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对她做了个鬼脸,走进浴室。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羚羚已经关了大灯,倚着大枕头在看电视。

我坐到她旁边,她温驯地靠过我的肩头来,我一手搂起她的腰枝,一手穿过她腿弯下,将她抱进我两腿之间放好,她柔若无骨,软软地向后仰,身体挂在我的手臂上,我实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耸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软峰。

羚羚嘤咛一声,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颤,双腿忍不住蜷缩上来,我捡了现成得便宜,趁机会翻身扣着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内,重重压下,裤裆和她最敏感处紧密地摩擦,羚羚醉红了&shy;&#x5ae9;&shy;颊,口中喃喃说着:“不要……”我轻易的将她整个人掳起,让她靠回到大枕头上,然后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着我的脸埋进她的双腿之间,脸更红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双腿内侧,她紧张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把舌尖舌板来回的细舐,慢慢推进到她&shy;&#x5185;&shy;裤的边缘,那儿好热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裤,除了底衬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余全是半透明的密纱,羚羚果真是芳草凄凄,密纱之下是毛毡似的一片,底衬所裹覆那包子似的两侧,还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细丝蔓出来,啊!一个熟透了的黄毛丫头。

我傍着她&shy;&#x5185;&shy;裤底衬的边边舔动,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痉挛抽慉,发出“呃……呃……”的无助叹气声,那白se的丘陵说也奇怪,我都还没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点点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点了那上头微微突起的那一点,羚羚便“唷……”地夹紧pi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窝吻着,偶而再去点那小点几次,羚羚的shen yin时紧时松,整个人都像要瘫痪一样。

“哥哥,舔我……”最后她投降了。

“什么?”我含糊的说。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怜的妹妹在我&shy;&#x5507;&shy;下难耐的哀求?我轻拨开她的&shy;&#x5185;&shy;裤边,娇&shy;&#x5ae9;&shy;的粉&shy;&#x8089;&shy;缓缓尽显在我眼前,双陵夹一沟,沟中隐着短短薄薄的两片花瓣,花瓣的顶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shy;&#x5507;&shy;间,谁知到这样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从缝沟中挤涌而出,沾满我的嘴。我为了处理掉这些花蜜,不得不沿着沟缝吸舐,结果羚羚就“啊……啊……”的长叫起来。

我的成绩看来并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涌越丰富。我还有一手空闲着,便想把一些从我嘴边流漏下的残汁擦去,那些残汁已经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轻抹着她&shy;&#x8089;&shy;缝的下端,羚羚如遭电击般的剧震了几下,尤其当我的指头滑到她小掬花周缘的时候,她短猝高声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几乎是喷着出来的。她想躲,我的&shy;&#x5507;&shy;我的指如影随形,她越叫声音越急竭,终于绝望的飞洒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溅得我一脸都是。

“哦……哦……”她僵着身体叫。

我安静地封吻住她的*缝,等候她gao chao退去。

“唔……哥哥……”她满足的唤我。

我抹了抹脸,爬伏到她身上,她两手两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拧着她的小鼻子说:“今天就你现在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愿。”

她嘻嘻地笑着,放开我并且将我推下来:“好了,我们睡觉。”

“睡觉?”我抗议:“那我怎么办?”

“你的事!”她翻身趴着。

我侧起在她旁边,伸手去拍打她的pi股,哦哦,好有弹xing的小pi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来她的三角裤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两下,那圆满的tun&shy;&#x8089;&shy;就如同红烧蹄膀般的巍巍动荡着,煞是好看。

我疯了,急急地解开裤带,把长裤&shy;&#x5185;&shy;裤都脱去,羚羚浑然不知,我一挺身骑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扑到她的背上,她还傻傻的在娇笑,可是马上就感受到我压在她tun缝的热物,她回头讶异的看着我,我故意磨动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发嗔,却没有任何的反对动作。

我又坐起来,拉下她背面的拉炼,她伪装没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装时,她才扭着身体挣扎,那当然无济于事,我轻易的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始终趴在床上,我又压上她,这一回,我们是真的肌肤相亲了。

我吻着她的颈后,慢慢亲向脸颊。我的一个膝盖顶进她的腿间,然后将它们撑开,灼热男xing象征找到机会向下掉落,我已经硬得又酸又涨,当我变得悬空孤单时,我就往前窜动,马上碰触到羚羚那有缝的烫热&shy;&#x8089;&shy;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还好,她一抖,便把我纳了一点点进去,我感觉无比的舒坦,又向里面钻进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厉害,昂起头吐着紊乱的气息。她是这样潮湿,所以我挺进得很顺利,充血苦胀的头部被狭小肥满的腔&shy;&#x8089;&shy;所紧套着,快乐从那里传动开来,我多刺了两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摇散了秀发,她显然完全没了主张。当我想再向前突进时,却发现我动弹不得,像陷在泥浆中的卡车一般,车轮满载打转而寸步难行。

“会痛……”她皱着秀眉小声地告诉我。

羚羚狭窄又短浅,她已经容纳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当我走到门口,我不甘心的再横闯一次,往前推入,“咕唧”声起,虽然还是只能进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尝到甜头,便这样抽送起来,羚羚旷旱了几个月,撑了几回合之后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乱颤,长吁短叹不停了。

我努力奋斗,以取悦我的小美人。我虽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弹她pi股上的软绷感觉特别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经欢愉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越挺越有劲,羚羚银铃般动听的哼吟也越来越断续无章,就在她气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时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这当下我怎么停?我认为她在撒娇,理都不理她,继续我的动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说。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诉我什么,我只好停下来,她要我先退出来,我有点不情愿的向后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着没动,双脚缩着跪起,翘高pi股,诱人的&shy;&#x79c1;&shy;处朝着我掀出,她幽幽地说:“再进来……哥哥……”

我哪里能受得了她这种引人犯罪的姿势,我高跪起来,仓皇之下也没瞄准,随便一掳,当然摆不到定位,便从羚羚的pi股沟滑走,搁在她两片膨隆的tun&shy;&#x8089;&shy;之间,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看着发笑。

羚羚以为我是故意的,不高兴地要我“进来……进来……”,我稍稍退后,让前端堵住那小开口,先缓使力,将她那&shy;&#x8089;&shy;儿挤开,然后&shy;&#x4e73;&shy;燕归巢,径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着,我们一起前前后后地相互搭配摇起来。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欢这种姿势,而且我发现,羚羚改换的这姿势是有好处的,仅管她仍旧是那样的狭窄,但是我变得比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现在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虽然无法全军覆没,话说回来,我实在也从来没遇过像羚羚这样子窘迫的小环境,教我不晓得应该是怜香惜玉好还是横冲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别过瘾是一定的。

羚羚就没有我这么多顾虑了,她反而快快乐乐地摇动pi股,看她那股熟练劲儿,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热的。

我扶着她雪堆一样的圆tun,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乱七八糟,到最战况最吃紧的时候,她再也伏不住身,双臂又撑又屈,身体难耐的上下扭动。我记起还没真正拜访过她的美&shy;&#x4e73;&shy;,就双手向前,温柔的捞住它们,比恰好盈握还要再多丰满一些些的一对&shy;&#x8089;&shy;碗,ru tuo僵涨着,我下身边摇,手上边玩,羚羚本来就很激动了,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烧起来,她全身都泛着娇红的颜se。

就在羚羚的叫唤突然转得泣不成声时,她的膣内猛然死缩,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当然不能半途而废,还更卖力的送着。谁晓得她霎时撤防放松,所有的阻力顿时不见,我像坐下时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进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结合在一起,她大叫一声,失去的紧绷转眼又重新黏缠住我器官的每一个部份,我想动,可是动不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羚羚已经开始高了。

羚羚又昂声叹起,我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强的进退,以护送羚羚过完她的快乐,最后她瘫伏下来,蜜地虽然恢复了原来的弹xing,可惜她的tun部没办法翘起到原来的高度,我还在情yu的顶峰上,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将她掀翻过来,她软软地任我摆布,我像刚才戏弄她的时候那样架弯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温柔一点……”

我尽量温柔,可是我慌得紧,仍然粗鲁地侵入她,她又隐隐一缩,夹得我更没头没脑,这时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胀,腰杆发酸,只好赶快狂chā不停。可怜羚羚刚刚稍歇,马上又面临我无情的摧残,幸好我不能久等,转眼间我通体麻痹,下身大急,浓浓的jing ye沛然she出,一股又一股地喷进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睁大眼&shy;&#x7cbe;&shy;,然后慢慢瞌上。

我慵懒地趴下伏在她身上,爱抚着她巧巧的双ru,她在我脸上到处亲吻,我们就这样相互抱着喘息。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四点多,我们利用清晨短短的时间小睡了一下。

当我们都再转醒,离上班时间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妆了一下,在浴室里还轻唱着曲儿,她到底是个忧郁还是快乐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门口,她飞快地在我颊上印上一&shy;&#x5507;&shy;,告诉我大后天筠梦请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应她,她欢喜地开门下车。

我看着公司的大门,想起离职时peter问我将来会不会怀念公司,脑海里不禁潮涌过我在这里的点点滴

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职涯的尾声,还认识了candy、筠梦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称,于是我告诉peter,这是我生命中一趟难忘的旅程,我会常常想起的。

我会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门口台阶上向我挥手,还有妳,羚羚,我会常常想起的,我亲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