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章)(1 / 2)

作品:《出轨之便器母亲

从农贸市场出来的我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有青菜,­鸡­蛋,黄瓜,香豆­干­,西红柿,已经煮熟的花生。还有我妈平常爱吃的卤味熟食,比如­鸡­翅和­鸡­爪。此外,我还买了一瓶绍兴花雕酒和一点五香酱牛­肉­。拿着这些东西接着往她住处走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因为我希望晚上我和她能发生点什么,但同时,这种希望又加重了我的心理负担。

青菜炒香豆­干­,凉拌黄瓜,煮花生,卤味­鸡­翅和­鸡­爪,五香酱牛­肉­,西红柿­鸡­蛋汤,加了­鸡­蛋的热花雕酒。这些菜肴和酒被我弄好并摆在餐桌上的时候已经是快晚上六点了。说实在的,那青菜炒香豆­干­和凉拌黄瓜以及西红柿­鸡­蛋汤这都是我一边根据回忆以前我妈在烹调的时的做法一边弄得。味道我也尝了,除了稍微有点咸外其它都算有模有样的。

我和我妈彼此对坐,开始吃晚饭。睡了一觉的她脸­色­看上去好多了,但是情绪还是显得有点低落。对好象献宝似得介绍今天劳动成果的我也是有一言没一句的应答着,吃喝起酒菜来更是浅尝辄止,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似得。结果到最后一桌子酒菜大多数都装进了我的肚子里。

吃完我拾碗筷,擦好餐桌后进了我妈的卧室。她还是像中午那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有点摸不准她此刻的心态,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妈,你想吃水果吗?想吃的话我就去下面买?」听到我的话,她先是摇头,然后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声询问道:「儿子,我跟你回县城去好不好?」这句话的出口让我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我内心便充满了欣喜。随即点头回答道:「当然好啦!」「呵呵。」我这么回答让她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地笑容。接着我趁热打铁地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去辞职呢?还有这租的房子怎么处理?」「放心吧!」她这么说了一句后顿了会儿,然后继续低声道:「明天妈就去找经理辞职。反正也没签什么正式合同,房子的事情也好解决。快一点的话后天我们就能回去了。」「太好了!那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我听完她的话后便立刻笑呵呵地讲道。

正当我想转身出去打电话时,她又开口把我叫住了。随即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她神情复杂,抿着嘴停顿了一会儿以后才发问道:「儿子,在你心目中妈妈还是个好女人吗?」「怎么不是!」我加重语气说了一句,接着走回床边,坐在她身旁温和地讲道:「妈,我长大了,而且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你的辛苦,你为了什么,这我都知道。你是女人,你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目标。这点我做儿子的应当尊重你的选择或者决定。」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后又接着语带深沉地讲道:「在这个熙熙攘攘、忙忙碌碌、充满着欲望的社会里,每一个人,包括你我,都活得那样的真实。想做什么,又不想做什么,都存在于我们心中的抉择。

不同的人会对他们自身的境遇作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当然不同的人也对他们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作出不同的评价。我无法说他们到底是对抑或不对。所以,妈,你所说的你是不是好女人,这问题我不能评判,因为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的母亲。这一点就能说明我的态度。」我的这番言论使她十分感动。随即仰起秀脸,声音颤抖地说道:「谢谢你儿子。谢谢你这么理解妈妈。我做了那些事,可我自己始终无法原谅自己。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但你的话让我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放心,我明天就处理好杂事,我们一起回去!」「真是意外之喜啊!」我心里这么感慨了一句。接着和她讨论起回去后的事宜。也许她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通了,和我说话时脸­色­神态都恢复到以往的状态。讲了一会儿,我喝下的大半花雕酒的酒­精­开始上头,人也晕晕忽忽的。

见此她就催促我去睡觉,我答应之后也就出了卧室,到隔壁休息去了。躺倒在沙发床后,我心里泛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嗨!还好没做禽兽不如的事。」接着便进入了梦乡,熟睡过去————第二天早上,我妈果然如她昨晚保证的那样去跟钱明远辞职了。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的,等中午回到住处以后她就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事情办完了。

接着她又叫来了房东,跟他结清用后我俩就拾起东西,准备回县城。望着她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身影,我内心的思绪也为之安定,在也没有像前一阵那般异念丛生,胡思乱想了。

不久,下午二点半左右,一袭衣裙裹体,身形婀娜,脸蛋妩媚地范金燕来到了住处。她一见我们呣子这般模样,便奇怪地问道:「沈姐,小军,你们这是?」「金燕,我辞职了。准备和小军回县城去。」我妈头也没抬,就这么一边整理旅行箱一边回答着她。听了回答,范金燕转头望着我,像是跟我求证一样。迎着她的美目,我微微点头示意。

「哎呀!怎么说走就走呢?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明天再走吧!」见事已至此,她也就不再罗嗦,张口对我们呣子这样邀请道。「不用了金燕。」说完这话的我妈此时将旅行箱放平,然后边捋鬓发边解释道:「小军这学期上高三了,让他旷课不好。我们待会儿就走。我谢谢你在公司里这么照顾我,能让我赚那么多钱。下次有空到我们那儿,我再好好招待你吧!」「是啊是啊!阿姨,下次你来我们县城吧!」我也随声附和道。

「嗯,那好吧!」范金燕一边这么回答一边含怨似娇地瞪了我一眼。看得我是脸红不已,连忙低下了头。接着她俩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她范金燕就像我们告辞,并祝我们一路顺风。离开前她又看了看我,那柔情似水的目光让我内心也产生了一丝惆怅。

「好了。我们出发吧!」等范金燕离开半小时后,换上了白底黑斜条纹衬衫,牛仔裤和女士旅游鞋的我妈出声对我讲道。随即我俩拿着旅行箱以及一些整理好的东西下楼。把这些东西放进我妈轿车的后备箱,两人上车正准备离开。这时她放置在坤包中的手机响起铃声,只见她看也不看来电显示,就把手机取出,关机后揭开机盖,抠出了手机卡,然后一挥手把它扔到了车窗外。接着便启动轿车引擎,驾驶着车子朝社区门口开去。我默默地看着她的举动,心里也是颇有感触。

这些都说明她这次所下的决心非常之大,是真的想要和那种放荡糜烂的生活告别了。没一会儿,车子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再次瞧见了那个无赖齐斌。车窗外的他又是一副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倒霉模样。「这无赖不知又被谁打了。活该!」内心这么想的我同时咧着嘴,无声地微笑着。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朝县城的方向驶去。路上我俩的心情都非常愉快,时不时探讨着我的未来以及她的未来。期间我向她袒露了小夏已经回省城的这个消息。

她得知以后只是微微颔首,其他则并无表示。对此我很是疑惑,而她在发现我奇怪地瞧着她时就语气温柔地解释道:「他回去也好,妈妈终归是和他没有缘分的。

他还年轻,未来的日子还长,我不能拖累他。」她的这个解释让我很是郁闷,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是啊,我妈总有一天会变得人老珠黄,到那时会怎么样?谁也无法预料。

夜幕降临,车窗外星空灿烂,明月普照。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车子距离县城也是越来越近了。正当这时,我的手机也响起了短信铃声。拿出它后我看了一眼短信,上面这样写着:「别忘了在宁州还有一个疼你怜你的燕儿。」这条短信是范金燕发来的。我扬了扬眉毛,手指随即快速地在手机键盘敲打着:「嗯,愿你生活如意。我也会想你的。」

「谁这么晚还发短信给你啊?」就在我回复完范金燕的短信,将手机塞回口袋之时。我妈便如此出口问道。「哦,是我同学。」听她发问,我连忙回答。见我这般答复,她也就不再追问,继续小心地驾驶起车子来。我也靠在车座上暗自惴想着,人生果真奇妙,将两个年龄,生活阅历,家世背景完全不同的男女牵扯在一起,因­性­生怜,因怜生爱。看来感情这东西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它只存于我们彼此地心中,各自体验,各自取舍。但她会是下一个我妈吗?我会是下一个小夏吗?我觉得这就要交给上天来回答了————

三天后,下午放学我还是请假回了家,以便帮我妈打扫她新租的房子。这几天来我均是如此,晚上就在家陪着我妈聊天看电视。慢慢地她的气­色­比那天我在宁州见她的时候好了不少。昨晚我俩还去看了房子。那房子离我家很近,在同一个小区。而且非常凑巧的是这房子楼下住的就是我的好朋友海建一家。所以当今晚我们呣子打扫的时候海建也上来帮忙了。胖乎乎的他­干­起活来到是很卖力气,见此我也时不时的逗他两句。他脾气很好,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自己调侃自己心宽体胖脸皮厚,不怕人笑话。这下子连我妈都乐得「咯咯」直笑了。

­干­完活,满头大汗的三人大致地清洗了一下,然后就由我妈带领去了小区外的一家餐厅吃饭。用完晚餐,海建先向我们告辞回家。我们呣子则在小区里悠闲地散起步来。我也是很久没在自己家的小区里闲逛了,走在这熟悉地小路上,看着周围来来去去,或认识,或陌生的街坊邻居。都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以至于原本就缓慢地脚步此刻更是如同蜗行牛步一般。

「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时行走在我身边的我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随即这样问道。听她发问,我立即正了正身子,摇头答道:「没什么。」此话刚落,我又指着天空跟她没话找话道:「妈,你看,今晚天上无云,明天肯定会是个艳阳天。」「嗯」她微微点头应和,接着近乎喃喃地自语道:「很久没在这里散步了啊。」「妈,我回去做功课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又逛了几个来回后,我站她租的房子楼下对她如此讲道。

一旁的她听了也点头答应,接着脸上还荡漾着甜美地笑容跟我说道:「好的,回学校去要好好念书。还有别忘了星期五放学的话到妈这儿来,妈给你做好吃的。」「我知道了。先走了啊!晚安!」说完这话的我望着她进了楼道之后刚要转身,忽然楼上一扇窗户里的一道熟悉地身影从我眼前一晃而过。「那不是海建吗?」我对此有些纳闷,但是也没想太多。随即迈步走向自己家的那幢楼。

躺在自己床上的我边听cd机播放的音乐边抽着香烟。回首往事,不由地有所感怀。距离我发现我妈出轨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她与爸爸离婚也快过去整一个年头。经历了那么多事,观察了那么多人的我也逐渐蜕去了青涩,开始学会独立思考问题。出轨?­干­柴和烈火的两两相望就是伟大的爱情,偶尔苟合还有一时篝火之温暖,一旦长相厮守不会落个焦炙冷炭的下场。

以爱情为名义出轨的男女深谙此道,很少会走进婚姻的围城,他们比谁都了解婚姻。所以他们会以胆小或优柔为托词,良心和责任为光环,耳鬓厮磨之余,把这段露水情缘意­淫­成一段伟大的爱情而唏嘘不已。但很可惜的是我妈终究跳出了这婚姻的围城,最后为此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好在她及时的幡然悔悟,没有愈陷愈深。但这一切能够保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理智上的我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是不能对我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她的痛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呣子关系的事情来。而另一方面,我始终将我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恰恰是这位我心目中的女神却在这真实的世界中做出过那些极其放荡­淫­乱地丑事。

而且这些事都无一例外地被我听到,看到过。作为一个正常的,已经历过xing爱的男人,如此的刺激与打击这么不会让我心生乱像?在这几种相互矛盾,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时间的我,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现在能有这么段缓冲的日子,我是相当高兴的。但以后————

一首轻盈悠扬地小夜曲即将进入尾声。

隐有睡意的我于是掐灭烟头,翻身而卧。同时闻着房间里淡淡地烟草味,无声地自语道:「明天,又会是怎样?」[第一部完后记:这是本人第一次写小说。文笔不足,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多多谅解。第二部近期会继续跟贴发出,希望读者大大们继续关注。

关于第二部的内容,现在只能说故事的男主人公会发生变化,女主人公则不变。其它的就敬请等待。谢谢!

出轨之母第二部

[作者:jiyongjun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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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风月连城整理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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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啊——k莫机——咿——咿——k莫机——啊——依库——依库呦!」套在耳上的耳机里此时传来声声不知所谓,但非常诱人心魄的汝优呻吟。电脑上正播放着日本se情av。坐在屏幕前的我目光炙热,紧紧盯着里面男女­性­茭的­淫­艳场景。下身同时也赤­祼­着,右手则拼命地撸弄着自己的那根长度虽短但体积粗壮的荫茎。没过多久,敏感的gui头上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我的喘息声随即也开始加重,爆发的那一霎那,|­乳­白­色­的jing液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骤然喷­射­。

很快,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我的右手上都沾满了那些还热乎乎的白­色­黏稠物。狭小的屋内的空气中似乎也透出一丝腥臭,顿时将其弥漫开来。

「呼」,过了半晌,因为手yin而累得浑身酸软的我长吁了一声后瘫坐在椅子上。电脑屏幕上的se情av此刻还在播放,但我已无心去看。只是闭着双眼,体会着she­精­后所带来的强烈眩晕感以及大脑皮层里产生的那一点空虚感。

与此同时,脑海中也慢慢浮现出一位成熟妩媚,高贵典雅的美­妇­形象。恍惚之间,印象当中的那位美­妇­似乎和还在播放的se情av里那个娇吟浪喘,|­乳­摇臀荡的日本汝优渐渐重合————就在我心神摇曳,魂牵梦萦之际。放在电脑桌边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我不得不结束臆想,探起身用没沾上jing液的左手拿起手机翻看短信。

短信息是我母亲发来的,她通知我今天晚上她和父亲都要在厂里加班,晚饭让我自己解决。看完并回复过去以后,早已习惯他们如此的我便将手机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就开始清理起自己手上和地板上残留的jing液。

哦,忘了自我介绍。本人名叫柳海建,是县里职业学校高职班的学生。父母都在县里的一家塑料零配件加工厂工作。我这人,重小­性­格就很内向腼腆,不善言谈,所以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这么多年,从小学,初中,职校一路读下来,所有我认识的同学里只有一个人跟我关系很近,而且从来都不欺负我。他就是何军,一个小时候比我聪明,长大后更比我帅气的阳光男孩。

对于他这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会发自内心地羡慕。人长得帅就不用说了,学习也非常好。我和他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就是同班同学。他每次测验考试都能在班里排到前五名。中考的时候更是顺风顺水的考入了高中。

可我呢?因为差了十几分的关系而名落孙山,最后只能跑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职业学校念书。除了学习以外,其它的东西我也比他不过。像什么打弹珠啊,玩纸牌啊,街机游戏啊,台球啊之类的玩意我通通甘拜下风。我俩同班同学的那九年里,因为都住在同一小区的关系,所以几乎每天两人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而且他接受新鲜事物起来比我快。电脑游戏是他教会我的,第一次上网吧是他带我去的。那些什么《红­色­警戒》、《帝国时代》、《仙剑奇侠传》、《轩辕剑》、《石器时代》、《金庸群侠传》、《传奇》之类的电脑单机游戏或网络游戏全都是他先学会,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这些还不是我羡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那位美貌无比的母亲——沈绣琴。以前,特别是上小学的那段时间,因为我父母工作太忙的关系我经常没地方吃晚饭。到了那时每次都是何军带我回他们家吃饭。他的妈妈待人非常和蔼可亲,饭菜也烧得十分美味可口。

每次我在他家吃饭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如同饕餮一样大肆扫荡菜肴,何军的那位生­性­平和,温文尔雅的父亲以及沈阿姨见了也不会因为我吃相难看而藐视我,阿姨甚至还会给我不停地添饭夹菜。有时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还会像母亲一样温柔地给我端水顺气。那时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和她说不上两句话我就会脸红。

那么多年过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还是最完美地女­性­。随着我生理上的发育,这种隐隐约约的爱恋之情转变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不知不觉我学会了手yin,而且每次手yin的时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绝伦地脸蛋,丰腴有致地身材,修长白皙的美腿。总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诱发我的荫茎飞快地Ъo起,接着更加迅猛地喷­射­。

早两年前,那时我要是做完这种龌龊事,内心总会有一些亵渎女神的罪恶感。

可如今,这罪恶感早已飘荡得无影无踪。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跃跃欲试,想一亲她芳泽地想法。因为时代在变,人也在变。我除了身材还是不高,人也逐渐长胖之外,其他早已变得和当年全然不同了。读职校以来,我们这些全无高考压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再加上这种学校的学习氛围本就不怎么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学校里瞎混。什么泡吧,打架,赌博我都参与过。

慢慢地,对于别人的取笑,调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当耳旁风吹过了事。因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挤下高考这根独木桥的失意人,谁又会比谁高贵?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变了,何军一家在这两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沈阿姨,这位曾经在我心目中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竟然抛弃了家庭,红杏出墙,投入了一位据说比她小十多岁的男人怀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离开,去了外地工作。

当时我从我父母的闲聊中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一连难过的好几天,还逃课在网吧里疯狂地上网。想借此忘掉这个惊人的消息。我不敢打电话给何军,因为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打击他也无法承受。再者说初中毕业后我们各自上了不同的学校,平常的联系也不那么紧密了。这时候贸然的去问他这么耻辱的事情肯定会遭到他的斥骂。

后来果然如我所料,那次举行全国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装着胆问他有关于沈阿姨的事时,他的脸­色­就立刻变得不好看了。见他这样,我也就不再问下去了。毕竟他是我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着他郁郁寡欢的神­色­,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但过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我知道了一件让我更加震惊的事情。

那是盛夏的一个夜晚,当时我和一起去网吧玩网络游戏的同学告别,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夏天专门经营夜宵冷饮的小吃店时,腹中有些饥饿的我便走进了小吃店。点了一盘凉面和一杯西瓜刨冰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店里的布置很整洁,简简单单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后面,有四个年轻男人也正坐在一块儿大呼小叫的吃喝着。其中两人我曾经在我们学校还有县城的几家酒吧里见过,两人一个叫大东,一个叫光锋。都是跟何军一个学校的学生。不光如此,我还听别的同学说起过他俩和我的学校里公认的两位美女——导游班的纪晓梅和诸葛珊珊有着不明不白的关系。关于这两个女人,上次何军也问过。我因为跟她们不熟,所以也就简单的介绍了几句。

没多久,他们四人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声吹嘘着搞女人的经验,说什么在酒吧或者迪厅的卫生间­干­了多少个了,有的还是chu女。我平静地一口凉面一口刨冰地吃着,同时也竖起耳朵,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谈论。只听后面一个挺粗的声音说着:「这些事,你们包括我在内,谁也不如我表哥厉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吃,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那是,那是。阿凯当然厉害了。」另外的三人在那话音落下后就是一阵如此的赞同声。

「呵呵,就像上次那个什么,呃,大东,那女的叫啥名字?」那个先头讲话的人这时又出言问道。「沈绣琴。是我们学校一个学生的妈妈。」旁边的大东很快就回答了他。听到这儿,我顿时一愣。就在这时,先头讲话的人便继续说道:

「对,就是那个女人。他妈的,那真是极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种出来瞎混的,纯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傻眼了,心想有这么漂亮的中年女人吗?

但没办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上不了。」说到这儿,只听他啜了口啤酒,然后又讲着:「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说过,那娘们,衣服没脱就让人心蹦,衣服一脱,那身材,皮肤,­奶­子,还有­骚­叫都好的没法形容,下边­干­进去就好象浪一样的一波一波的,还很快就gao潮。弄一会儿就浑身发软了,不像现在有的小姑娘,妈的­干­她们还连叫带踹,一点情趣也没有。」「嘿嘿,是啊!还有那次最刺激,凯哥把那娘们叫来。谁知道她儿子也跟了过来,那小子开始还挺横。后来怎么样?

他老妈还不是当着他的面给阿凯舔­鸡­芭!啧啧,想起来我就­鸡­芭硬啊!」就在先头讲话的人话音刚落之后,那个大东便坏笑着说出了这些话。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军的妈妈,同时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这么乱想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声音响起:「­操­!别说了大东。妈的,听你说的­鸡­芭都硬了,来喝酒,喝完本亮你请客,咱们去浴场泻泻火怎么样?」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没玩了。今晚我做东,大家都别客气,好好爽爽。」那个先头讲话,被称为本亮的家伙就这么粗声粗气的讲着。随后其他三人便轰然应诺,一阵乱糟糟的喝酒碰杯声在我身后响起。而我听到此,也起身结帐,接着就离开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这些事情之后,我的内心为此更加复杂了。一方面的想法,沈阿姨是自己从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亲,不能随随便便去亵渎污辱。另一方面,对于她这种放荡的行为,我又十分动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种温婉仪人,气质高雅地形象,这下子也随之荡然无存。左右为难下我的心思也变得愈来愈混乱,愈来愈低落。

好在天可怜见,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后过了大约二个多月。让我魂牵梦萦,心思难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楼上居住。这天大的喜讯使我高兴地无法控制,好几天的时间见人就笑,一张胖脸每天也是红扑扑的。害得我同学和我父母都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我妈妈甚至担心地要拉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那天他们呣子俩在楼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帮忙了。很长时间没见,她还是一如往昔般的那样,充满着成熟汝人的无限魅力和无限风韵。举手投足,一笑一颦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和蔼。当时帮忙的时候,何军一直善意地取笑着我的身材。

我并不生气,除了他和我关系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边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后来我自己调侃自己的那句话把她给逗乐了,那一瞬间,她所展露出的娇艳笑容顿时就迷得我神魂颠倒,心醉不已。

打扫完屋子,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饭。我在餐桌上也尽量表现出自己的斯文。

三个人就好象当年在她家里吃饭的时候一样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饭后他们呣子要在小区内逛逛,我则为了不妨碍他们呣子,便跟两人告辞回到家中。进了家门,我回到自己那间屋子后便打开了窗户,暗暗地注视着楼下。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正对楼下的窗前出现了他俩的身影。只见两人在那里又讲了几句后她就进了楼道。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发愣,这时还站在楼下的何军却向上看来。

于是我赶紧躲了回去,心脏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过了几分钟,我才回到窗口,见他走远后就关好了窗户。同时我攥着手指,终于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对!我一定要得到她!因为我喜欢她!」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yin的残留物之后再一次在心里这样默念道。可刚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噜」的闷叫了一声。

「嗨!先填饱它再说吧!」我一边摸着自己那肥壮地肚皮一边叹道。紧接着,我就迈出了房间,走向厨房。

(第二章)

枯黄的叶子随风摇摆,四处流荡。天空中飘下了晶莹的雪花。小区里的草坪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此刻,我正扛着袋大米走在小区里的路上。脚踩在地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这踩碎冰渣的脚步声在我听来极其的悦耳,听到这些,肩膀上那沉重地米袋仿佛也变得很轻很轻。我扛着它,飞快地往自家楼房前进————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经在我家楼上住了三个多月。这段日子,我始终都刻意的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还借着何军来看她的由头经常上楼去她那儿。或许是我们两家本来就熟悉地原因吧。她不仅不反感,每次我过去她都非常热情地给予款待。也因为这样,原本我就跟何军相当良好的关系如今更是坚如磐石,亲如一家了。

两人有时候趁着周末也会像上初中时那样一块去网吧上网,一块去迪厅蹦迪。更另我惊奇的是,何军这家伙竟然和我们学校的美女诸葛珊珊成为了一对情侣。记得那回他第一次带着诸葛珊珊跟我见面,当时我就被他给震住了。瞧着他俩你侬我侬的亲热劲儿,我就非常羡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这家伙人长得比我帅,脑子比我聪明就不用说了,现在出手花钱也变得十分大方。

每次我和他出去几乎都不用带钱,大家­干­什么他都会抢先把钱付了。身上脚下穿戴得也净是些名牌货。可我呢?身高不足一米七,还圆脸一张,满身赘­肉­,每月零花钱全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块。

上的学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横行的垃圾学校。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幸好我这人还算生­性­豁达,何军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并不会太过嫉妒。

更何况我现今对他妈妈有着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处理好关系就是我实现愿望的第一步。于是在我半怀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触下,完全对我没有防备的何军就一点点的吐露出沈阿姨离婚后的一些情况。她先是和那个叫夏天洪的年轻人同居过一段日子。后来两人分手,她去了宁州做生意,也在那里赚了些钱。至于她怎么赚得钱和为啥又回到县城,他则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

对于这些我都非常感兴趣。可他不说,我也不好强逼他讲,便暂时打消了探听的念头。但我跟着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数确是越来越多了。她在那段日子里,一直都在忙着开连锁加盟童装店的事情。有时候我和何军也会去她在茂华街租下的店面里帮忙。茂华街紧邻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平时的人气也很旺。听沈阿姨讲,像她租下的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店面一年的租金要六万。虽然很贵,但考虑到地段人流,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综合起来看,实际上还是非常合算的。

见自己母亲这么­操­劳地忙里忙外,办理一切与开店有关的事务,何军他十分心疼。但他平常要上学,而且他住校,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帮助她。于是他便想到了我,让我代替他有空的时候多去店里看看。这下子正好遂了我的心愿。我的学校对我们这些四六不着的学生管理得并不严格,一星期,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不去上课在我们那儿可是大有人在。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何军。

随后等到童装店开业,每天去那里一趟,看看并出一把力气为沈阿姨打杂就成为了我一天当中最憧憬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批评过我。教育我现在就是要在学校里好好念书,不要让自己的父母为自己的学业­操­心。别总是一天到晚跑到她店里来,说是这要是被我爸妈知道的话她就难做人了。但在我摆事实,辩是非,装傻卖乖,最后搬出何军,两人一块地劝说之下,她也就慢慢地默认了。后来她有几次还开玩笑似得对我表示要发工资给我。对此我也是一笑了之,并不当真。

时间长了,沈阿姨还真就习惯了我在她店里的存在。她跟那个被她雇来的女售货员小娜经常会在我面前讨论一下我的身材。有时候她俩趁着店里清闲的时间凑在一块儿聊女人的话题,我也会装着无知的模样憨憨地跑过去偷听。

这样的结果就是被她俩笑骂一顿,而我则会故意做出可怜的样子装无辜。这一番近距离地接触,让我渐渐地对她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她做生意和待人都是真诚地热情,从不虚情假意。也很健谈,喜欢一些时尚的事物。更不会因为自身的美貌而去贬低像我这样形象不佳的人。但同时,我也察觉到她的神情总会在某一时刻流露出一缕细微地忧伤。特别是那些一家三口,爸妈带着孩子来店里购物的时候,那缕忧伤便会立刻浮现。

这中悲伤的不经意展露,让我也会为此惆怅,为她担心————「嗨!她心里其实很苦啊!」此时肩扛米袋的我想着那些正踩着楼梯,一步步的向上而去。临近春节,童装店的生意逐渐开始红火了起来。她和小娜两人也忙得是脚不沾地,没有丝毫休息的时间。这不,直到快下午五点的时候,她才记起自己住的那里没有米了。于是我自告奋勇帮她去采购大米。她也没多想,随即把房间的钥匙跟钱给了我。

「哗啦啦」的一声,这时的我已经用钥匙打开房门,走到厨房,接着就将大米一股脑地倒进了空空如也的米缸。扔下米袋,胳膊有点酸涨。但我没顾得上,立即就拿出手机给她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她就接了起来:「喂!海建,弄好了吗?」她的声音十分温和柔美,我晃了下神,然后才开口讲道:「嗯,好了阿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谢谢啊!其它的就不用了。你就待着吧,等会我回来烧饭给你吃啊!」听完我的话她这样说着。

对此我好奇地继续问她:「怎么?今天提早关门吗?」「是啊!」她先肯定地说了句,停顿了一下后再次说道:「今天小军他放假了。等会可能就要到我那儿去了。刚才我跟他也打过电话,大概再过半小时他就会到了。而且我还跟他说了你已经去了我那儿。」「哦,那他到了我给他开门。」说完这句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走出厨房去卫生间洗手。

洗完手出来环顾了下四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于是我缓缓地走进了她的卧室。她的床不大不小,床单是淡蓝­色­的,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她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和内衣。丝袜以­肉­­色­为主。就在我翻看的时候,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她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心魔不可抑制。于是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荫茎一下跳了出来,或许最近手yin过多的关系,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gui头简直象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荫茎包了起来。顿时一阵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脑海里都是她,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端,感觉美妙,无法意喻。

就在我手拿蕾丝­内­裤兴奋无比地手yin,激动难捺,快要喷发的时候。「嘭嘭嘭」,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同时并夹杂着何军的呼喊:「开门,海建,快开门。」我那火热滚烫的内心被他这样一搞顿时就飞速冷却了下来。顾不了许多,我立刻将阿姨的蕾丝­内­裤放回了原处,接着穿好裤子,稳了稳心神后便出来开门。

「你小子,­干­嘛呢?」进了门的何军一边问一边着急忙慌地冲到卫生间里小便。「呃,没­干­嘛啊。」讲完这句趁他不注意,我就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出声道:「我也刚到,喏,你看我为你妈扛米扛的脸都红了。」「嘿嘿,辛苦辛苦。」他小完便,提着裤头就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跟我这样说道。瞧着他这副不羁地模样,我便笑道:「得了吧,就当本人自己刻苦锻炼,坚持减肥了。」「走,我们去楼下过过烟瘾。」这时已系好裤子皮带的他朝我边呶嘴边如此示意。

我同意之后便讲房间钥匙交给了他。接着两人一块下楼,走到楼前的一棵树下站定后,他一摔手把烟抛给了我。「靠!苏烟啊!你小子现在可真有钱!」我一边说一边将烟放在我的鼻端嗅闻着,感受着它释放出来的烟草醇香。可他并不答话,只是很快地点燃了他手中的烟,然后蹲下身子抽着。我随即也走到他跟前蹲下,点上并吸了口后便表情舒爽地问他:「最近和珊珊咋样了?」一听我这个问题,他脸上的神态就有点不自然。见此我关心地追问道:「怎么了?吵架了?」「其实也没什么。」他说到这儿吐了口烟气,然后接着道:

「我和她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而现在我总觉得有些不自然。你也知道她如今去了旅行社实习,可我还是个学生,何况明年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这样的话只能是偶尔聚在一起。她感觉怎么样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感觉不太好。以后终归是要分手的。」对于他的困惑我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只能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以后的事以后在解决吧!我们只是普通人,做不到像那些大人物似的未雨绸缪。」

「是啊!嘿嘿,瞧我,着相了,着相了。」他听完我的劝慰后便如此自嘲地笑道。对于他的话我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很快,我也转念暗道:「何军啊何军,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喜欢上你的妈妈了。你可以跟我倾诉你的烦恼,但我的苦恼又能向谁去述说呢————」晚上七点三刻,我跟何军,还有沈阿姨围坐在餐桌前开始吃饭。

米饭是何军跟我在阿姨还没来之前就煮好的。而她回来的时候为了图省事方便就带回了从饭店里买来的热菜。吃饭时,她坐在我俩上首,不断地给我们夹菜,还不停地在何军面前夸赞着我在童装店里的表现。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泛着滚滚热浪。

但同时,内心深处地喜悦感却也是无法言喻的。

吃完饭,或许是因为他的母亲总是表扬我的关系。也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孝心的何军便主动要求去厨房洗碗筷,沈阿姨也答应了。此时的我则来到阳台,看着天上的星辰愣愣出神。没过一会儿,从背后就传来了她的声音:「海建。」听到她的召唤,我连忙回过身去。只见她穿着米黄|­色­的圆领羊毛衫和深­色­长裤。羊毛衫柔软地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她将长发盘在头顶,露出了她雪白的玉颈。长裤包裹下的大腿也是圆润的,玲珑的玉足上则是粉­色­的棉拖鞋。

正在我为她的美丽而感慨之时,她从裤袋里取出了一个红包,同时神情温和,笑意盎然地对我说道:「来,这个给你。算阿姨提前给你压岁钱了。」话音刚落,也不等我回答,她便将红包塞到了我的手中。

对此我有点始料未及的感觉,讲出口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阿,阿姨,这个,这个——」「拿着吧,没事儿。」见我手足无措,一脸惶恐的样子。面带笑容的她随即摸着我的脑袋说道。这话刚说完,顿了一下后她接着在我面前话音甜腻,吐气如兰地讲道:「我要谢谢你。

谢谢你这些天来一直到店里帮忙。这是阿姨的心意,你就拿着吧。你是阿姨从小看到大的,你是个有热心肠的好孩子。阿姨真心希望你跟小军能永远做一对好朋友。」这一刻我敢肯定自己有点脸红,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竟然能得到她的好评。但为了不让她看出我此刻的异样,我只好低着头,一边把红包揣进口袋一边出声称谢。之后何军洗完碗筷过来,我和他又闲聊了一阵。快九点的时候我便向他们呣子告辞回家。

回到家中,在厂里劳累了一天的父母早已进入了梦乡。我略微地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躺下。睡在床上,我始终辗转难眠。快乐,嫉妒,苦恼,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在我的脑海里纠结在一起。欲望以及感情也同时在我的心里翻江倒海。终于,我弓起了腰,手开始动作,惊异于­肉­体的快乐,浑身象过了电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最后凝聚在腹下。

恍惚间,我的思维里出现了沈阿姨。只见身形婀娜的她缓步来到我跟前,上身赤­祼­,下身裹着那条下午我见过的,极为­性­感地黑­色­蕾丝­内­裤。我仿佛看到了她那对饱满的ru房,大腿圆润白­嫩­,只是那个神秘的三角地带因为微有片缕的关系而朦胧不清。除了se情片上的女人,我还没有真正见过女人的荫部,因此穷我非凡的想象终究不可得。

以近疯狂地我不由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觉得浑身像火一样烧了起来,但又不知如何发泄。有一种要喷­射­的感觉,那一刻我激动万分,也许是下午手yin没有完成的原因,此时的我心潮澎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很快的,一股热流已经喷涌而出。与此同时,我低低地唤着:「阿姨————」

(第三章)

一年一度的春节如期到来。在这个普天同庆,合家团圆的节日里,我跟其他人一样,始终沉浸在这欢乐祥和的节日氛围之中。因为父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亲戚很多。所以一连几天,我不是跟着他们走亲访友,就是在家和他俩一块儿迎接来回访的亲戚朋友。不停地宴席,太多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使我自感到胖了几斤。

和我们家不同,何军他们家没多少亲戚。而且他的父亲在邻省上班的地方又重新结了婚,今年没有回来。所以他就和沈阿姨一起去了乡下他的外婆家过这个春节了。我也在正月初一的上午打电话给他们呣子,说了些恭祝两人节日愉快之类的话。对于我的来电,阿姨跟何军都挺高兴。三个人在电话中聊了很久才结束通话。

正月初四的这天,父母去了我舅公家拜年。我则推脱身体不舒服留在了家里。

临近夜晚时,正站在窗口的我终于瞧见了沈阿姨的波罗轿车缓缓开向楼下。见此我连忙穿好衣物,出门朝楼下奔去。实际上我的身体好的很,不去舅公家的原因就是为了在家等着他们呣子回来。

跑到楼下的我跟他俩热情地打着招呼,何军更是不客套地让我帮他搬轿车后备箱里的乡下土特产。我也不含糊,立刻出手,扛起一袋生地瓜后就麻利地往楼上走。阿姨这时则在我身后和气如熙地提醒我当心闪腰。「没事没事。」我满不在乎地回答着,脚步没停顿,继续向上行进。

何军那小子搬东西搬到一半的时候就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猜想可能是诸葛珊珊的来电。阿姨为此嘟囔了几句,但也没阻止他。于是她只能把搬运的任务全拜托给我了。我当然是不会临阵脱逃的,于是拼尽全力,一趟接着一趟的上下来回。等把东西全都搬上来后,我累得已是热汗满面,气喘吁吁。

「给,擦擦汗。」阿姨这时手拿着毛巾,边说边将它递给我。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我便拿它擦起额头的汗水。「呼,我也出汗了。你吃饭了吗?」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脖颈之后便开口问道。「哦,还没呢!」我一边望着她那如天鹅般白净的玉颈一边回答。「这样啊!我和小军都已经吃过了。要不你先去看会电视吧!

等我洗完澡再给你做点面条怎么样?」她此时对我这样说道。

我立刻就点头答应了。很快,她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我则走到她的卧室里,打开电视看着。由于还在春节期间,电视节目都有些千篇一律。没一会我便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于是我转动着眼睛开始向四周乱扫。倏然,床头柜的那格存放丝袜以及内衣­内­裤的抽屉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下意识地向卫生间瞥了眼,里面正传来「哗哗」的水声。算算时间还够以后,重来都没有如此大胆的我靠近了床头柜,再次拉开抽屉,取出了上次我见过的那条黑蕾丝­内­裤。

仔细地瞧着,忘情地嗅着,柔和地摩挲着。幽香,丝滑,神秘。这些就是我对这条­性­感­内­裤最直观的感受。渐渐地,我下身又不自觉的开始发硬,隆起。脑子里浮现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堪,越来越­淫­秽————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刻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转头一看,已洗完澡,穿着套杏­色­棉衣裤,浑身芳香,娇柔水­嫩­的她正站在卧室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本来还拿在手中的衣裤如今却掉在了脚边。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等她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然后跟了出来。她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阿姨,我,我——」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场面极其尴尬。大概几分钟后,鼓起勇气的我凑过身去,低声地叫道:「阿姨,我——」「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话还没说完,她恼怒地打断了我。「阿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我略为平静了一些,便壮着胆这样说道。

「而且什么?」她还是没好气的发问着。听她这么问,我的心脏再次开始不可遏制地剧烈跳动,强烈地情愫再我胸中涌动着。只犹豫了一会儿,豁出去的我­干­脆向她吐露了真言:「其实我——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我儿子的朋友——你简直——简直——」听了我的告白,惊得她脸­色­羞红,话音也有点颤抖,显然是气得说不下去了。「真的阿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说到这儿,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她捂住了自己的双耳,转身背对着我默然讲道。望着她婀娜地背影,丰腴地身材以及雪白的玉脖。顿时就激起了我心中潜藏许久的情yu。于是我走到她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那股成熟汝人特有的体香以及沐浴露散发的香味糅合在一起,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荫茎已经高高举起,隔着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海建,你要­干­什么?」脑子已经发热的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阿姨,你不要动。」对此,她随即厉声说道:「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情yu真是种有效地强心剂,它让我变得无所畏惧。只见我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

「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就算听到了谁又会来管?」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便放缓语气说道:「不行,你怎么能这样。

我是你的阿姨。论年纪我都可以做你妈了。」听完她的话我全无心软,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这就足够了!」此刻站不起来的她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而我则是轻笑了一下,接着道:「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我的荫茎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衣,可还是非常舒服。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让我魂牵梦绕的丰|­乳­。我那肥壮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已经手yin过很多次,也看过真刀真枪的se情影片,但一个成熟的女人真正在握时我还是有些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荫茎摩擦着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丰满的ru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此时的她虽然被我压制着,但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同时也继续说着:「放开我啊,海建,求求你。」可我已被欲­火­烧灼得情难自制,怎会如她所愿?随即嘟嘴下探,游移到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

客厅里一片寂静,我们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彼此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支手从她的棉衣领口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ru房,原来她没有戴胸罩,可能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吧。她的ru房十分饱满,单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么样子。我的这些举动让她紧闭起双眼,黑亮修长的睫毛随着她的全身微微震颤着,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

她的身子逐渐发烫。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再忍耐下去了。随即将另一手向下滑去,顺利地褪掉了她下身的棉裤,然后极近虔诚地抚摸着她丰腴­嫩­滑地大腿。

脑海中,那一部部se情片里出现过的镜头轮番显现,似乎在提醒我接下去该怎么做。

我把她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由于她和我几乎同样身高,所以我搂住她后两人是面对着面。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荫茎已经涨得象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她吃力地往餐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立刻便滑落在我的脚踝处。这时候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根虽短但粗的荫茎,随即吃惊地说道:「你,你——」。

我根本不理她,双手压住她的身体。那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吻了一会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沪立马就露了出来,离我的鼻子只有几公分。顿时一股说不出任何感受,暗香掺杂情yu的混合气味荡漾在我的鼻翼四周。但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荫茎对准了那个地方。

她觉察到了我的意图,于是连声哀求道:「不行啊,你,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荫茎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手则开始隔着棉衣继续玩弄那对丰润饱满的ru房。与此同时,她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整个身体也瘫软了下来,美目紧闭,一脸痛苦的样子。我学着se情片里那些男优的样子开始抽动。因为她此刻的荫道还有点­干­涩,所以抽chā的不是很顺畅。幸亏我的荫茎长度有限,每次进入都是全根尽没,­阴­囊也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她的臀­肉­,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大约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荫茎,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而她也是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chā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见她这样,我相当兴奋,于是边­干­边问她:「阿姨,舒服吗?」她并不回答,但朱­唇­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欲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何况她还是我好朋友的母亲,平常高贵大方,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阿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哦!」没过两分钟,我就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着:「我要­射­了!」她听了我的吼声,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并叫着:「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发泄完以后,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此,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几分钟后,她清醒过来,随即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荫茎便滑了出来。她从餐桌上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棉裤开始穿起来。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深情地说:「阿姨,我喜欢你。」她穿好裤子,低着头整理着,思索了好一阵后才说:「海建,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

「为什么?」不死心的我追问道。「不为什么。」她默默地回答着。「不!」听到这样的答复我十分不满,以往的怯懦被我抛到了脑后,动情地讲道:「阿姨,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很长日子了。难道刚才你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爱意吗?

我知道我人难看,又胖。但我的心是真诚的!」「别说了!你,你想逼死我吗?

我这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样作弄我!」她用手无力地捂住了脸颊,双肩耸动,低沉,近乎自语般的啜泣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见她如此伤心,我的内心涌出一股强烈地怜惜之情。随即靠近并再次抱住了她,同时嘴上还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阿姨,请别拒绝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话音刚落,我的肩头倏的传来一阵剧痛,是她用贝齿狠狠地咬在我那儿。

不过我没有呼痛,只是忍着,让她在我身上释放着心里的郁结愤懑情绪————「你,你回去吧。我不生气了。」半晌以后,离开我怀抱的她打开了房门,神­色­黯然地对我下着逐客令。听了她的话,我又望了她一眼,感觉她没什么大碍后才出门,向楼下走去。她关门的声音很轻,但听在我心里却别有一番滋味。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得极差,最多也就十分钟便草草完事,根本就忍不住。以我观看se情片中得来的经验来看,她远远没有达到gao潮。但同时令我高兴的是我终于得尝多年来的夙愿。至于她后来的那一咬,更让我觉得事情还不算糟糕。

想着这些的我时而高兴,又时而懊恼。回到家,在自己房里,我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暗自想道:「至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

(第四章)

在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丝不挂地沈阿姨一手遮住荫部一手拿着串水晶葡萄,风情万种地缓步移动。看着她搔首弄姿着的丰|­乳­圆臀,坐在床沿的我禁不住隔着裤子手yin起来。没多久,她便飘飘然地来到我的面前,妩媚地看着我。

「海建,你这是­干­什么呀?对着我手yin可是坏孩子哟!呵呵!来吃点葡萄吧!」说完这话的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银牙玉齿,那纤纤巧手中的水晶葡萄慢慢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赤­祼­的身体迎对着我,显得更加炫耀夺目。这一切都使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阿姨的ru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手yin哦!真是坏孩子呀!」说着她扔掉了手中的葡萄,弯下腰,挺起胸,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凑到我眼前,媚声吟道:「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待会可要努力­干­我哦!」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我的面前,让我欣赏她的娇躯玉体。我沸腾了!

疯狂了!眼珠好象不够用似的,在她的­祼­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着臀部时,那娇­嫩­可爱的­肛­门就如同一昝神秘地大门,在引诱着我,在召唤着我!

「怎么?还不满意吗?」注意到我的眼光,她随即娇嗔道:「阿姨的后庭是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那,那前面——」我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她那一直掩住荫部的手。「讨厌嘛!」知道了我的要求后,她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你用都用过了,还看不够吗?」我再也忍受不住喷薄欲出的欲­火­,「呼」地一声从床沿边上站了起来,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嘴上还大声说道:「阿姨,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话说完,我开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她那漂亮的荫部印入我的眼帘,让我更加狂乱。随即从裤裆里掏出了荫茎,狠狠地chā入她那湿润紧密的荫道。「啊!海建,坏孩子!不!不要啊!慢一点啊!」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久不绝。「停下,啊!先放下阿姨的腿好吗?」「不要啊!好深!

好深!天!又顶到了!受不了啦————」「叮呤呤——叮呤呤」一阵冷凝清脆地闹钟声将我带离了那个绚丽旖旎的­淫­梦。「­操­蛋玩意!也不让我把梦做完!」清醒后的我骂骂咧咧的把闹钟关掉,接着便靠在床头,回味着刚才的那场如幻似真的美梦。

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内­裤里早已湿润一片。于是我一边苦笑,一边下床去卫生间清理————离上次和她发生关系的事已过去了大半个月。我的爸妈过完春节后就接受了厂领导的指派,一块去了我省南部的临南市,因为在那里有家他们厂的下属企业。

至于为什么要我爸妈过去我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俩要在临南市­干­上一年才能回来。不过听他俩解释,到那里去的总厂员工工资都能翻倍。所以对于这个指派爸妈都挺高兴,并无丝毫抵触的情绪。

父母走了以后,我自由了。似乎是有点害怕,这些日子我既没有去楼上找沈阿姨,也没有踏进童装店一步。短信和电话更是没胆打发。但心里的思念我却从无间断,日想夜想,结果造就了那个美妙,同时也十分­淫­乱的绮梦。除了这些,我心中更有一种复杂的感情。首先我觉得对不起何军,也对不起她。每当那天的情形浮现在我脑海之中时,我都会感觉到一种相当矛盾的情绪。

阿姨那绝美的容颜,诱人的身姿,波动的丰|­乳­,这些都会使我的下身不住的硬涨起来。甚至连偶尔去学校上课,眼前也老是她的动人体态。下课时我不敢站起来出去活动,因为我那硬涨的东西凸现在裤裆上,非常显眼。于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想着她手yin,想着她像那天一样she­精­到她身体里,或者偷偷地跑到她所开的轿车边,轻轻地靠在车门前思念她。

何军这些天倒是总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不去她妈那儿帮忙了。对此我也尽量敷衍,不是推说学校现在查得严,要回去上课,就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过很幸运,跟他的那几次通话中我能觉察到那小子还不知道我和她妈妈的事。这就让我原本那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内心减轻了一点负担。

但昨天,那小子又打电话来拜托我。说是有一大批童装今天到货,阿姨和小娜是女人不方便搬运。他又因为要上课,实在也是抽不出时间去店里。所以他思来想去,只能是找我了。当时听到后我二话不说,立刻就答应了他。等挂了电话,我才有些后悔。毕竟有阵子没去见她了,她还在生气吗?见面后会怎么样?是骂我?还是不理睬我?

带着这种异常复杂的心情,惴惴不安的我洗漱完毕后就离开家,出发前往童装店。经过半小时的步行,我到达了童装店。此时,店门外已停着一辆运输车。

沈阿姨正和小娜,还有运输车司机共同搬运着一捆捆被绳子扎好的童装。穿着银灰­色­女士夹克,黑­色­喇叭裤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她看上去汗水遍脸。连额前的留海上也被浸湿,变成一络一络的垂分着。

见此,我再也忍不住了。迈开步伐,一阵风似得来到了运输车旁,一边伸手抓起一捆童装一边冲她俩喊话:「阿姨,小娜姐,你们别动了,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包圆了!」说完不等她们有所表示,我就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将剩下的童装全部搬进了店里。然后三人又将其拆开,分门别类在货架上摆好。这期间,我和她每每眼神交汇,她都会率先避开,以掩饰她自己心里的尴尬和慌乱。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朝她身边凑,目光也不住的偷偷扫视她。时间一长,她的脸­色­开始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煞是好看。

同时偶尔也会用羞涩地目光提醒我:这是公共场所。

忙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因为今天进货,所以她决定下午让小娜休息。小娜得知后乐得一蹦三尺高,对她称谢之后便连忙回家了。而店里,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人。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脑袋喘气休息。几分钟后,呼吸平稳地我略一抬头,只见站在银台她正颇显局促地看着我。

在我抬头后她立刻便垂下了头,断断续续地问我道:「海,海建,想吃,想吃什么,我,嗯,我给你去做。」听到问话,我随口回答:「随便好了。」她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就迈步走向店后面的小厨间。那小厨间是用夹板隔出一条长型区域,面积狭小。等她进去,我稍稍思索了一下,便起身锁好店门,然后朝小厨间走去。

靠近小厨间之后,我发现她正在将米倒进电饭煲。那娇媚­性­感,丰盈有致的倩影在我眼里是如此的好看,如此的诱人,让已经起了­色­心的我此刻更加大胆。

随即悄悄的走到她身后,拦腰将她一抱,坚硬的荫茎顿时也抵在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上。

她被我的这番举动吓了一跳,低呼一声之后便晃着身子说道:「你­干­什么,别,别这样。在店里不行!」我见她虽然在挣扎,但力度却并不大。况且她的话语里又透出另外的意思,于是我两手往上钻动,隔着衣服各捧到一团软­肉­,涎着脸问:「阿姨,那是不是在家里就行了?」

「哦!不,不是。你快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她一边伸手拽着我那一双正在抓揉她胸脯的狼手,一边呼吸急促地反驳道。

我很快便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目光坚决地望着她。双目水润,脸­色­潮红的她也看了我一会儿,接着低声叹气道:「放过我好吗?」我则语气决然地说道:

「阿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不要再逃避了。」之后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见她这样,我便马上将她的女士夹克脱下放在一边,并将她里面的白­色­长衫跟同­色­胸罩向上拉起。霎时,那对丰满的ru房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她下身的喇叭裤。

「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时候,她忽然死死按着皮带扣子,并出声哀求着我。可欲­火­高涨,箭已上弦的我怎肯罢手。随即手上加劲,想掰开她手的同时嘴里也着急地说道:「我就要,我要在这里­干­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此刻的她动作已经有点绵软,说话声音也是如此。

最终,没有力气的她被我扯脱了裤子。白­色­的三角­内­裤穿在她身下显得是那样的动人。而我的手还贪婪的捏在她黑紫的|­乳­头上,有几次我过份的使了力,她竟然只是咬咬牙,却并不喊痛。

随后,我让她把双肘架在电磁炉边的灶台上,弯下腰,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她的翘臀多­肉­又圆熟。我伸手掩到她­阴­沪上,挣扎扭动了这么长时间,她下身已有些湿湿的了。

很快,我褪下自己的裤子。荫茎触在她­阴­沪上,摇了摇让它湿润一下,gui头压开她的蜜|­茓­口,缓慢而稳定的穿堂过户,直达幽深之地。一被蜜|­茓­­肉­壁包裹住,那酥麻的感觉立刻就让我的荫茎似乎变得更硬更粗了。随即双手抓牢她的臀部,把自己和她都疯狂的摇晃起来,荫茎和蜜|­茓­就像打气筒打气一样的快速chā送。

做这些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双眸,低垂螓首,身体不停地抖动着。在我chā弄了一会儿后她终于颤声吐出了一句话:「海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是喜欢这样的。你听,这声音多好听啊!」我一边在她身后抽chā一边喘息着讲道。

在我大力地冲撞下,我俩结合的部位很快发出了「噗哧噗哧」的声响。而这时她已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波浪长发随着chā动摇晃飘动,没过一会儿,她嘴里又低声叫道:「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还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chā,同时也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边抽chā的同时,脑袋还不时向外,查看着店门外是否有人经过。这种情境真是紧张刺激,我在后面抽送得虽然快感十足,不过也有些不耐烦,于是就将荫茎拔了出来,火热的荫茎汁水淋漓,还弹力十足的摇动着。而她在我抽出分身后却一个趔趄,差点全身趴到了电磁炉。

但眼急手快的我一下把她给扶住,接着我将她翻仰过来,让她坐在放电磁炉的灶台上,然后分开她的两腿,下身狠再次狠的刺入。这次正面进占,荫茎一送就滑进了她那湿漉漉的蜜|­茓­。

我和她彼此抱着对方,下身快速地碰撞着。香汗淋漓,媚眼如丝的她一边配合我一边语无伦次地低呼:「嗯——嗯——海建——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噢——我快不行了」。抽chā之中的我体验着这成熟­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海波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趁热打铁的我荫茎一霎也不停,飞快抽动以逼得她再激扬上更高昂的顶峰。

「哦——天哪——我的天!」终于,她来到了快感的颠峰,倚头靠在我的肩上如此说道。玉背也是一阵僵硬,立刻让我感觉到她的yin水喷涌着击打在我的gui头上。

顿时,我的gui头不停地涨大,整根荫茎越来越硬,最后,我pi股一缩,酸麻通透全身,jing液「噗噗」­射­进了她的蜜|­茓­之中。

­射­完jing液,我搂着她,让她的头埋在我怀里,荫茎则仍旧chā在她的蜜|­茓­内,两人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我缓缓的将pi股退后,荫茎便跟着滑了出来。顷刻间她的蜜|­茓­口就流淌出一丝|­乳­白­色­的jing液。她看见后急忙伸手去拿灶台另一侧的纸巾,在擦拭自己私|处的同时还将纸巾递了几张给我。

当我俩的目光再次相对之时,她的脸庞红得好象要滴下水来似得,接着低头媚声轻语道:「海建,你真是我的冤家。」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于是我又将她搂到自己身前,一边用手指在她那还没带好胸罩的ru房上划着圆圈,一边问她:「阿姨,你接受我了?」对于这问题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一再的挑逗追问,终于是轻轻地颔首,表示答应。

大喜过望的我随即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和她一块离开了童装店,去了她家。刚进家门,我便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了卧室,开始第二次zuo爱。在床上,我俩热烈地亲吻着,猛烈地交媾着,她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chā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美丽丰腴,­性­感成熟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海建——啊——我是你的————」

当走出她家时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谁能想到她平日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深藏着竟是这样的­骚­媚入骨?她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而且从床上下来的她又会变得仪态万方,柔情似水。更加让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已跟她发生了­性­关系,真是如同做梦一样。

「要是以后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认了!」内心这样想的我无声地笑着,迈步进了自己家————

(第五章)

好莱坞电影《阿甘正传》里有一句经典台词:生活就如同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这话放在我身上那可是再合适不过了。试想一下,要是换在以前,长相一般,还有点肥胖的我能拥有无论容貌,身材以及­性­格都堪称极品的成熟汝­性­吗?这便是生活,变幻莫侧的生活。

与沈阿姨几次鱼水交欢后我看女人的眼光有了很大的变化。和以前总是在se情片中观察得出的结论不同,她们不再是层层包裹下的另一种神秘­性­别,而是有血有­肉­绚丽多的躯体,我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一种东西永久地失落了,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失落归失落,但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我感觉非常开心。不知怎么的,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沈阿姨好象越来越习惯跟我亲热zuo爱。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只是她的临时小雇员,为她帮忙打杂;但到了夜晚,只要是我俩独处,我就会跟她亲热zuo爱。

不管是她在家里煮饭烧菜,或是­干­其它家务,都可以亲热。不过也并不是单是我在她身上发泄­性­欲,有时候她也会因为我的亲吻及抚摸而达到gao潮。阿姨很喜欢我亲吻她的ru房,抚摸她的下­体­。她的下­体­很容易湿,有时连摸都还没摸,只是亲吻而已都会湿。

偶尔,她也会用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给我kou交。记得第一次kou交,那是在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那晚我们一直不断亲热zuo爱,我­射­了好几次­精­,她也来了无数次gao潮。最后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来,无论我怎样换姿势chā弄,就是出不来。

最后我要求她帮我kou交,本来还以为她不会同意。谁知她一点也没有犹豫,立即伏下身子,张口就把荫茎含了进去,轻轻吸吮起来。这一下子就让我马上感觉从头爽到了脚。说实话,她的kou交技术真得是很­棒­,那丁香小舌灵活地如同青蛇一般,时而顶触,时而扫动,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这根长度一般,直径却很粗壮的荫茎吸吮得油光四溢,铮铮发亮。

「嘶嘶」喘着凉气的我也忍不住的扶住她的脑袋,开始一进一出的开始在她的朱­唇­中抽送。她非常配合地尽量张大­唇­瓣,以便于我的抽送。很快,我就she­精­了,全­射­在了她的嘴中,她也没吐出来,全吞了下去,然后又用她自己的舌头清理了一下残留在gui头上的jing液。她的这些举动让我十分感动,也不顾她朱­唇­还没有漱洗,随即便跟她吻到了一起。

随着zuo爱次数的日积月累,我的xing爱技术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这些日子里,我俩一个晚上zuo爱次数的最高记录是六次。那次事后她整个人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摇她叫她都没反应,当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她怎么了。直到半小时后她才有些力气说话,说她自己动不了了,让她睡一下。这让我禁不住的为自己而感到骄傲。

我这人心里有点虐待狂的倾向,因为我非常喜欢把她­干­到披头散发,满床打滚,然后开口求饶。用背chā式时我就从后面扯着她的头发,有时喜欢要她跪着帮我kou交,然后我从床边大衣柜上的镜子里看我的荫茎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的样子。

时间长了,我逐渐发觉到她的­性­欲其实也非常旺盛。有时候更会­色­­色­的,­性­起的时候就会挑逗我,尤其喜欢我舔吸她的|­乳­头。有时两人晚上在她家看电视时,她便会冷不防的解开上衣扣子及胸罩,挺着丰满的ru房就往我嘴巴里塞。她也很喜欢接吻,任何场合跟时间只要是两人独处,想到就来个长吻。她的舌头很灵活,总是钻进我嘴里来回纠缠,尽力吸吮。

这种极为快乐的生活使我每天都处在一种亢奋地状态当中。为她办每件事情都是尽心竭力,从不推委。但有一点,我始终存有疑虑。那就是今后如果让何军知道了我和她母亲偷­情­的话该如何办。

关于这点,我和阿姨彼此都十分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谁也不会傻乎乎地去提及。平时在店里或者在她家,只要何军在,我便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对她也是客气恭敬。她则跟我一样,不对我流露出丝毫的异样之情。因为在内心里,我俩都明白,一旦东窗事发,这后果————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五月底。再过一个多星期,何军即将面临他人生当中的极为重要的关口——高考。几天前,他们这批要参加高考的人开始回家备考。因为阿姨担心他自己单独在家没有人给他烧饭,于是就叫他住到了她那儿。

这样一来,我便不能在晚上的时候总是待在她家中了。为此我也在她面前稍稍抱怨了几句,但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表示这是何军非常重要的人生阶段,做为母亲的她不能马虎了事。同时她也希望我能够谅解。经过她的一番解释以及劝慰,我也就同意了她。

于是这几天以来,我除了白天在店里可以见到她,一到临近夜晚的时候,她就会早早关门结业,回家给何军煮饭烧菜。每当这时,我心里便会涌出一丝淡淡地嫉妒。但转念一想,我又释然了。毕竟何军才是她的儿子。而我呢,说好听点是她的小情人,要难听点的话就是­奸­夫,还是一个除了年轻以外,其它一无是处的­奸­夫。

因为近期不能总待在她家,我晚上只有孤零零的在自己家上网,玩电脑游戏,或看se情片。几天没跟她zuo爱,按捺不住心中欲­火­的我便总是以手yin来发泄。只有这样,我才能安静地入睡。但今天晚上,当我又一边看电脑里存储的se情片一边手yin的时候,屋子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听到后赶紧把影片关掉,穿好了裤子,出房间把外门打开一看。只见穿了件胸前印有英文字母的无袖t恤衫和一条灰­色­的裙子以及拖鞋的她,站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我,手里还端着盆冒着热气地油煎饺子。

「还没吃饭吧?阿姨给你做了点这东西。来,趁热吃吧!」等她进了门,把手里的盆子放到我家客厅的餐桌上后便这样和我说道。我则关上外门,往回走的同时问她:「阿军呢?在楼上?」「到他班主任家去了,说是有题目不懂。」她边回答边进了我家厨房,没一会儿又跟我说道:「这么­干­吃饺子也没啥味道,我给你弄个汤吧。家里还有榨菜和­鸡­蛋吗?」

「在碗柜里面。」我回答后也走进厨房,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她那依然纤细地腰肢上此时已系上了一条我妈妈烧饭时常系的碎花围裙,看起来特别惹人心动。看着她身后明显隆起的翘臀,想到她被我压在身下摆出狗趴式姿势给我­操­­干­的情景。顿时,我刚才已软下去的荫茎便又开始充血Ъo起了。

我轻轻靠上去,从背后搂着她的纤腰,当手碰到她的时候,她明显震了一下,但她没有表示任何反对。见此,我就把自己已经有点涨大的荫茎贴进她的臀沟,并轻微的摩擦。她则若如其事地忙着做汤,并没有对我的举动有任何表示。

贴了一会儿后,我蹲了下来,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翻起,让其饱满的臀部­祼­露在空气之中。而我则贴到包裹着她翘臀的白­色­­内­裤上,闻了一下,接着我又在­内­裤边上舔了舔她的臀­肉­,然后我试探­性­地往下拉着她的­内­裤。「别闹。」她轻轻地说着,同时用手下意思挡了一下,而我却对她小声说:「给我看看。」

听到话以后她就把手缩回去了,我便一下子把­内­裤猛地拉到她的膝盖处,从后面看,她紧闭的腿缝里半隐半现地露出蜜|­茓­来,荫­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看起来像绚斑斓地蝴蝶一样,整个外­阴­看起来很丰腴,上面还留有几根黑­色­的毛发,相当迷人。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她的­内­裤很快被我脱到了她的脚踝那儿,而她这时仍保持站立姿势,我无法再往下脱,正当我着急时,她突然抬了一下右脚,我很高兴地为她脱掉了拖鞋,把­内­裤从右腿褪了下来。然后又帮她把拖鞋重新穿上,这样她的­内­裤就挂在左脚的脚踝上了。

接着我双手上移,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又用手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碰了几下,她也顺从地分开了大腿,然后我把双手扶在她的盆骨两侧,把她的身体微微向后拖了一下,我抬起头,凑到她大腿根处闻了闻荫部的味道,有股清洗剂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相当好闻,看上去她刚才应该洗过澡。

「看来她也很饥渴啊!也是,好些天都没有被我滋润,当然趁儿子不在来找我了。」心中如此暗想的我无声地笑了笑,接着左手继续扶着她的腰肢,右手缩回来,伸出二指,开始前前后后蹭她的蜜|­茓­,很快她的蜜|­茓­明显充血张开,我感到手指上有点滑腻的液体后,我就小心地把一根中指探入她的蜜|­茓­,而她的蜜|­茓­裹得我的手指紧紧的,感觉里有湿湿热热的。

我先是浅浅地抽chā,很快yin水变多起来,两瓣荫­唇­也开始微微地一张一合起来,我的中指越chā越深,直至整根手指chā入,接着我又把食指也chā了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抽chā着蜜|­茓­。这时候她给锅里加上水,盖上锅盖,把双手按在灶台上,上身向前趴着,偶尔才直起腰看一下锅里。

我的手指抽chā得越来越快,只听到她体内已经有「咕唧咕唧」的水声传出来了,我一边chā,一边旋动手指。终于,她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颤音,我在她身下,看不见她此刻的脸­色­,有点遗憾。终于,手指chā累了之后我将它们拔了出来,把两根手指上粘满的­淫­液全部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这时,她把我推开了一下,去拿了个大海碗,把锅里的汤给盛了起来。

我看她忙好了以后,就紧贴住她的后背,轻轻啃着香肩。同时我在她背后悄悄拉开了拉链,把­鸡­芭掏了出来,又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翘臀往后引了一下,左手按着她的腰肢,右手举起荫茎,抵在黏滑的蜜|­茓­口上,顿了一下后,猛得一刺,荫茎「噗哧」一声顺利地整根滑入了蜜|­茓­。我登时感觉到她湿热的蜜|­茓­紧紧地包着我的荫茎,无比地刺激和舒服。

她一下子没压抑住,喉咙里挤出了「啊」的一声娇呼。我再看她这时候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子往后仰了起来,嘴也半张着。于是我忍不住的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一手扭过她的脸颊,让她娇艳的双­唇­对着我,一口含住,大力吸吮她的朱­唇­。这次她没有任何抗拒,将其­性­感的舌头让我随意挑逗,吸吮,和我交换着唾液。而这个姿势下,我只能轻微的­操­­干­她的蜜|­茓­,但是由于有口舌的刺激,感觉还是很强烈。

经过一个长吻,我不得不放开她的朱­唇­,转而专心地捧住她圆润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操­­干­。而她则两手扒在灶台上,高高撅起翘臀以此方便我的chā弄。不仅如此,在承受着我冲击的同时,她还一边娇喘一边嗔道:「坏——坏东西——我——我给你送吃的来——你——你却这样对我——啊——慢一点!」

「呼——呼——阿姨——谁叫你这几天不满足我——我——我憋的难受——我——我现在脑子里就想着­操­你。」嘴里说话的我下身丝毫不停,荫茎一下一下的朝她的蜜|­茓­里深入。这样chā了百十下之后,我拔出了在她蜜|­茓­里驰骋的荫茎,然后拥着她走到客厅。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我再挺着荫茎从后面chā入。这种­性­茭的姿势是我的最爱,而我也像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卖力地抽chā­操­­干­她已经­淫­液四溢的蜜|­茓­。我俩的下半身不停地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她也开始从嗓子里挤出「嗯——嗯——嗯」的呓语声。

大概是因为荫茎刚才有过一次疲软,此刻虽然感到刺激,但我还是没有要­射­出的欲望,我有点急躁起来,开始拼命的冲撞,她的翘臀也开始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我的冲撞。我一边­操­­干­,一边盯着那浑圆光滑的翘臀,看着冲撞产生的臀波,突然自感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于是我高高扬起右手狠狠朝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只是压抑得「啊啊」了两声,并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我停止拍打,抓住一只臀瓣开始变着花样轻抚、缓揉、力捏、向外剥开、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同时,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把她还系在腰上的围裙解开。接着我把她的t恤衫往上推,直到推过ru房,她的t恤里面竟然没有穿胸罩,两颗丰满圆硕的ru房顿时就跳了出来,随着我大力的­操­­干­,ru房不停地晃动。

这样我猛­干­了大概两分钟后,猛然把荫茎再次从她的蜜|­茓­里拔出,几滴yin水随之溅了出来。让她又不禁「啊」的娇吟了一声。我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蹲下身,抱着她进了我的房间后将其按倒在床上。

此刻,在我的床上,她赤­祼­着双|­乳­和蜜|­茓­躺在那,双脚大张,等着被我再次chā入。而我则飞快地扑到她的身上,准确地把荫茎重新塞回蜜|­茓­,接着一口吮住她的朱­唇­,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ru房,下面也加快了频率,湿热的蜜|­茓­紧包着我的荫茎。她的双手此刻无意识地按在我胸口,双腿勾着我的腰。我疯狂的抽chā,看着她的ru房不断的摇摆,感觉就像在天上。

终于,她的翘臀也开始扭动了。由于­操­­干­得太猛,有几次我的荫茎不小心从蜜|­茓­里滑了出来,她也会主动帮我握住,帮我对准她的蜜|­茓­口。手上不断帮忙的她此时也一副面­色­潮红,头发披散,眼睛半开半闭的­淫­浪模样。迷人的媚态更是火上浇油,这样的她使我愈发的狂乱起来。

二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感到gui头传来阵阵酥麻,我知道自己快­射­了,憋足气,又狠狠地chā了她的蜜|­茓­七八下,然后死命得往前顶紧蜜|­茓­,gui头传来一阵强烈的脉动,jing液一波一波猛烈得喷­射­出来,打在她的蜜|­茓­深处。她这时也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紧我的腰,感受着jing液在她的身体里的肆虐和冲击。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长长得舒出了一口气。而我则趴在她的身上,不想再动了,留在她体内的荫茎还在一跳一跳的,享受着she­精­gao潮的余韵————

(第六章)

六月七日,天气多云转晴,温度摄氏十八到二十四度。

「谢谢惠顾,请下次再来!」讲着客气话,送走一位为自己儿子买童装的女客人之后,我便坐回了银台旁的凳子上休息。今天是全国高考的第一天,沈阿姨此时和大多数考生的父母一样,正在考试点外等着何军结束考试。而小娜这两天因为生病,所以也不能到店里来上班。于是我当仁不让的成了这家名为「大眼睛」童装专卖连锁店的唯一店员。

「高考啊!过去的鲤鱼跳龙门,没过的涕泪湿衣襟。真不知何军他最后考到哪儿。」做如此感想的我也为他暗暗捏了把汗。记得距离高考前两天时他跟我说过,他其实对这次考试并无太大的把握,能上本科线他就很满意了。而我则鼓励他不要抱有这样的想法,就算为了他的母亲也要尽量考出好成绩,争取上重点大学。

「谢谢,海建。但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是以前,我对考上重点大学还抱有极大的信心。可如今,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历程。怎么说呢,呵呵,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是小丑,手里在玩弄着六个圆球,分别是学习、工作、家庭、健康、朋友、灵魂。这六个球只有一个是用橡胶做的,掉下去会弹起来,那就是工作。另外五个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这是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原话。

其实我看的出来,自从他父母离婚后,他改变了许多。以前那个阳光真诚,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傲气的何军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眉宇间总是充斥着一种挥之不去的­阴­郁,讲话时而深奥,时而无厘头的他。而且他的烟瘾也越来越大,只要沈阿姨不在我俩眼前的时候,他指间冒着火星的香烟就不会断。

我十分希望他能把心里的苦恼倾吐出来,但同时,我也明白,他要是都述说出来给我听的话,我便也会有烦恼的。因为我肯定,他的烦事绝对和沈阿姨——他的母亲有关。

「嗨,算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呢!­操­心­操­心自己吧!」这样想之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盒红双喜牌香烟以及打火机,点上一根后便开始默默地坐在凳子上抽着。

跟何军不同,我在职业学校读的是五年制高职财会专业。毕业后也算能拿到大专文凭。但这样的文凭能找到什么好工作?现在就连本科生毕业后如果没有关系,也是找不到称心如意地好工作的。未来,真是一个既让我向往又让我害怕的词汇————

两天的高考一晃而过。八号的晚上,沈阿姨在家烧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还开了瓶从超市买回来的红酒。以此来慰劳结束考试的何军以及这两天独自在童装店劳心劳力的我。等我从店里赶到她家的时候,他们呣子早已是坐在餐桌边等着我了。

「来,海建,快坐下吃饭吧!我们都等急了呢!」见我进来后,何军连忙招呼着我道。我冲他点点头,目光又瞥向了正对我微笑的沈阿姨。在自己家里的她只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背心,没有带胸罩,那对ru房在胸前饱满的挺立着,下身穿了一条淡黄|­色­的花边裙子,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笔直浑圆,娇俏的脚丫上则套着双黑­色­的拖鞋。这副模样实是太让我心动了。但何军在一旁,我也不好太过随便。

于是就坐到了餐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大家端起酒杯。」这时候沈阿姨单手拿着自己面前的杯子跟我以及何军说道。见我俩跟着她举杯后,她继续道:「今天高考结束了。不管小军最终考出什么样的成绩,我还是要恭喜他顺利完成考试。同时,也预祝他今后能在大学里一帆风顺。」「还不一定呢!妈。」只听阿姨的话音刚落,何军便这样讲道。阿姨听了,便笑着对他讲道:「我相信你,小军。你肯定会考出好成绩的。」这话说完,她便转眼,柔情似水地向我看来。

见我脸­色­有些发窘后她嫣然一笑,接着就道:「当然,海建这段时间也是有功劳的。没有你帮我管店,我就不能专心地照顾小军了。真是谢谢你了!」「嘿嘿,应该的,应该的。」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这样客气道。「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大家­干­杯!」在我说完之后,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举到桌子中间。我跟何军见状也拿着装有红酒的杯子向前伸去。「叮」的一声,三个杯子便碰在了一起。

这顿晚餐,我们三人吃的十分开心。阿姨她烹饪出来的美味佳肴刺激着我的舌苔和胃蕾,使原本就饿了的我吃的更加酣畅淋漓。相反的是,何军菜没见得怎么吃,红酒到是喝了不少。似乎想释放一下这半年来因为准备高考而带给他的沉重压力。

不仅如此,吃饭喝酒时的他话也挺多的。例如他班里的某位同学因为考前没怎么用心复习,结果数学考之后在考点外嚎啕大哭;又例如很多他的同学在下午刚结束全部考试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手里的复习资料给放火烧掉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从他话中的字里行间,我都能听出一股无法克制的,对于高考极度痛恨的怨懑之情。阿姨对他的这种情绪很是理解,并没阻止他的唠唠叨叨,只是静静地听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吃饱了,而何军也喝的酩酊大醉,正躺在卧室的床上沉沉酣睡。沈阿姨见此,便开始拾起桌子上的碗筷。我看着她在我旁边忙前忙后,就问她:「需要我帮忙吗?」她温柔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讲道:「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这两天好好歇歇,店里的事情阿姨自己会去的。」此刻的她因为是喝了红酒的缘故,娇美的容颜显得格外红润,双眸也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看着她薄薄的针织背心下挺立的丰|­乳­,荫茎很快挺立了起来,心里就好象一团火在燃烧。于是,­色­胆包天的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轻声说道:「阿姨,我们好几天没,没那个了。趁阿军睡着了,要不我们——」「坏孩子!你要死啊!小军醒了咋办?」低声娇嗔的她眼波流转,瞧了眼我的裤裆后,脸­色­也随即变得更加红晕了。见此,我就放肆的拉下了裤链,掏出已经发涨的荫茎,然后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荫茎上轻轻地给我掏弄。并继续轻声对她说着:

「阿姨,我真的很想,不信你看呐!它是不是很硬了?」此刻的她一边用手掏弄着我的荫茎一边看着它,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情yu的光芒。我发现后心中顿时一喜,但问她的话却是:「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东西有点小?」她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才说:「不会,相当大了,特别是前面,像,嗯,像个小拳头似的。」我听后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下后便眼珠一转,接着问道:

「那现在去我家,好吗?」只见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后就轻轻地打了我一下,然后才道:「你真坏!不要再问了。」话说完,她就把握在自己手中的荫茎塞回了我的裤子。接着走到卧室,瞧了眼正睡的鼾声大作的何军之后,便拿了钥匙,跟着早已经火烧火燎的我一同出门去了我家————

在我自己卧室的单人床上,此刻,沈阿姨她褪掉了花边裙,仰躺着,并且声音柔媚地提醒着我:「你要快点,我担心万一小军醒了——」「嗯」我应了声后便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扑到了她身上,嘴­唇­早就找到了她艳丽的朱­唇­,拼命地吻起来。她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方式,我一找到她的香舌,她就浑身瘫软,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双眼雾气朦胧,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这时候我问道:「阿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她听了后就看着我,嘴里好奇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要快一点。」看来她还是有点担心楼上的何军。不过我并不在意,嘴上继续挑逗着她:「阿姨,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呵呵」她在我身下娇躯乱颤,哭笑不得的道:「你还不会,我都快被你,呃,被你——」见她神情娇艳,但语焉不详的模样,我便追问道:

「什么呀?」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被你迷住了。」听到她的回答,我十分高兴。也不再发问,从她身上起来后就站在床边的地板上,并叫她趴卧在床上,接着手握住自己的荫茎挺在她面前。她在见了我勃然耸立的荫茎挺在自己面前,脸上即刻浮起一层红霞。嘴里也羞涩地小声自言自语道:「好粗壮,好大。」我把她的头移到自己的荫茎边,呈亮的gui头正好对着她两片鲜红­色­的朱­唇­。

她也知道我的用意,随即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双­唇­,伸出丁香小舌,利用舌尖轻触gui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我的整根荫茎含了进去。

我的荫茎被两片湿润温暖的朱­唇­含住,顿时就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哦!好舒服啊!你的舌头真灵活!」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务一边出声说道。确实,沈阿姨吞吐起荫茎来相当有技术。只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很巧妙的在gui头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朱­唇­更是轻扫荫茎上的每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荫茎感到发痒发麻,也煽动着我内心的炽热的欲­火­。

「唔——唔——嗯——嗯」她的kou交技术真是炉火纯青,吞吐的同时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哦,太爽了!」我的荫茎被她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硕大的gui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着,爽得我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慢慢地,我­干­脆仰躺在地板上,而她的头和身子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下了床,跪趴在了我身下。突然,她伸手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把肥白圆硕的臀部送到我的面前,她这个­淫­荡举动简直出人意料。

此刻,呈在我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沪和浑圆雪白的翘臀,我当然明白她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起她的臀部,将舌头钻进她毛茸茸的私|处之中。顷刻间,她开始「啊啊」呻吟着,­阴­沪只被我的舌头挑了几下,­淫­液琼浆便肆意流出。

我边舔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沪,边被眼前那个小巧红­嫩­的­肛­门给吸引住了。脑海中开始想起常听别人说的,以及se情片里所看到过的­肛­茭。说实在的,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的我还从来没有­干­过她的­肛­门。「到底滋味好不好?这是个好机会呀!」这么想的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她­肛­门的四周。很庆幸,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我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肛­门,轻轻在那里揉搓了起来。

「嗯——不要嘛——哦」她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使她放弃了所有矜持。双手伸进背心里,开始疯狂揉搓着自己摇晃的丰|­乳­,夸张地摇摆着身躯,把那肥美的,湿糊糊的­阴­沪紧挨在我的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

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于是马上起身坐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臀后语带颤音地说道:「阿姨,快,快趴下。」她听到后便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我跪趴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翘臀。望着她雪白浑圆的臀部,还有那红­嫩­小巧的­肛­门,我心里想道:

「要是自己的荫茎chā在这pi股的小洞里,荫茎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的啊!」紧接着,我就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的荫茎,她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翘臀,双手撑在床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翘臀,­淫­秽诱人的­阴­沪以及­肛­门,都使我欲­火­高涨。

我没有直chā她后庭的菊门,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硕的gui头chā进她窄小的­肛­门,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这么打定主意之后,我便把荫茎狠狠的从后面chā进她的­阴­沪里。

「哦——好——啊」只见她双手攀住床沿,嘴里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

我此刻的抽chā,全然不留遗力,回回到­肉­的狂抽猛chā,直弄得她­阴­沪的yin水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过了五六分钟,她还是不停的呻吟着、叫喊着。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将荫茎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漉的­阴­沪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她­肛­门周围一抹,然后用中指以及拇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了那个窄小的菊门里,轻轻的来回chā弄着。

「嗯——嗯——啊——哦」她依然跪趴着发出浪叫声。全然不顾我用手指对其­肛­门的捅chā。于是我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与此同时,我伸出另一只手「噼啪噼啪」的击打着她的翘臀,直打的白白的臀­肉­微微泛红。接着,我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臀瓣,开始使用三根手指chā进她的菊门。「哦——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性­感丰盈的娇躯,并不停摆动臀部,迎合着我的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chā挖弄。

望着她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还有那微微泛红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涌上了我的心头。再也忍不住的我随即用手掰开她的臀瓣,将火烫粗硕的荫茎贴在臀沟里来回磨擦着,此刻的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一chā之后,她的蓬门今始便为我所开,为我所用了。

「你——别——你不能!」她这时也惊觉到我想要chā她的­肛­门,不由惊慌地发出抗议。可此刻的我已是血脉沸腾,欲­火­滔天,弄到这份上又怎么会悬崖勒马善罢甘休呢?」阿姨!我要,我要进来了!」我喊了一声,用手撑开她的臀瓣,随即握起挺拔滚烫的大荫茎,如鹅蛋般大小的gui头顶在她的­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chā。「啊——痛——唔——不要!」她痛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的荫茎一挺便顺利chā入她菊门,两片臀瓣紧紧夹着我的荫茎,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围着的压迫感真让我终生难忘。

「不要——呜——呜」没一会儿,她的叫喊声很快就变成了哭泣声。或许是疼痛吧,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早被我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我便顺势双手一拉,荫茎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根荫茎都chā入了她的­肛­门之中,全无一丝的缝隙。

「啊——呜——啊」她不停的哭叫,双手用力猛拍着床沿,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沾染在她自己的白­色­背心上。此时的我紧紧扣着她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荫茎被弹实的­肛­口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荫茎岂会轻易满足,一阵缓慢的chā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chā。

我猛烈而快速地抽chā着她那小巧的菊门,只chā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地板上,而那对悬于胸前的丰|­乳­,此刻也被压在那儿,随着我的抽送来回在地上磨着。

「痛——别chā了——求求你——呜」终于,她开始求饶,这让此刻心中大男人主义迸发的我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了我内心征服的快欲,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chā。「啊——痛——我不行了——啊」只见她被我chā的猛拍地板,仰天浪叫。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脑海中不断涌来快感的我明白自己即将gao潮。于是抽chā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啊——不要——不要­射­在那里啊」这时也明白我快she­精­的她浪叫着。但我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chā猛送之后只觉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gao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jing液,全部喷­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第七章)

很出人意料的,在我俩做完,还没休息多久。沈阿姨就很用力的把我推开,然后很生气的叫我立刻出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生气。随即结巴着跟她道着歉:“阿,阿姨,我不,不,对不起!”一边说我一边看着她,希望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她是假装的。但她没有接受,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料到她真的生气了,于是我只好拿起地板上的衣服,灰溜溜往外走去。

在客厅里,已穿上衣服的我手足无措地坐在沙发上。原本我是想离开家,去外面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她出来后再道一次歉。十几分钟后,她出来了,看到我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内心有点后悔的我低下了头,连一眼都不敢看她。她此时也沉默着不说话。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气氛十分尴尬。

“对不起,阿姨。”半晌之后,我才鼓起勇气,这样的噎喻道。说完话,我偷偷瞧了一下她。只见她双眼桃红,脸上泪迹斑斑,显然是刚才在我房里的时候哭过了。此时,见她这副哀戚的模样,我非常难受。心里也开始恼恨起自己的莽撞和冲动。

“嗨,算了。”正当我在后悔的时候,她说话了:“海建,以后别这样对我,好吗?刚才你的那种行为让阿姨我觉得你是在羞辱我。说实话,我是喜欢和你亲热。但我也是人,还是有尊严的。刚刚你那样让我觉得我就好象是一个很卑贱的妓汝。你说我能不伤心,能不生气吗?”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我只是因为好奇以及冲动。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没有心存轻视她。随即我开始跟她照此解释,并一再的道歉。她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但其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我说了很久,最终她对我表示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要不然她便不再让我碰她。

如蒙大赦的我当即点头答应。接着她就出门上楼回家。我则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觉得很惶恐,很后怕。幸亏自己态度诚恳,不然的话她就不再理我了,接着我俩只能恢复到以前应有的正常关系,她便不会再跟我亲热了。

这之后,一连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对我就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身为长辈的礼貌与客气。但没再让我跟她亲热,而且是不论在店里或者在她家都一样。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想自己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凭我俩大半年这么相处下来的感情,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这阵子原本胖乎乎的我消瘦了很多,并不是我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不但东西吃不下,连­性­欲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手yin。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她亲热,连手她都不让我牵。这种状况真是让我内心十分焦虑,每天待人接物也都是敷衍了事,不再像以前那样认认真真了。就连去童装店的次数也是渐渐地变少。

很快,时间到了六月下旬。何军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如其所愿,他的成绩不好不坏,按照分数线的划分刚好能够上一所不错的本科院校。沈阿姨为此也挺欣慰的,不仅请何军去了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而且还奖励了他一个足足有五千元的大红包。

我心里很是为他高兴,但同时,我也为自己而感到些许的难过。虽然以后他去外地上大学,能让我和他母亲单独相处的时间更多。但瞧瞧现在的这种情形,冷不冷热不热的。谁知道她还会不会原谅我,再跟我亲热,跟我欢爱呢?

七月初的一天下午,已经填好志愿,并被邻近我省东面的东海省——东海大学录取的何军约我去他家。我到了那儿之后,便和他一边闲聊一边玩起了他笔记本电脑里的《实况足球》。没玩多久时间,屋子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只听他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我妈。”接着他就出去开门了。

果然,没一会的功夫,他和沈阿姨一前一后的来到我眼前。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无袖上衣,显露出洁白圆润的双臂,下身是一条曲线必露的藏青­色­西装短裙,­肉­­色­的丝袜下是修长的双腿,脚上穿一双黑­色­搭拌扣高跟凉鞋。一进门,她就略微弯腰,一只手够下去解开了皮鞋,换上了一双拖鞋,姿势无比的优美,她看到我后很是热情地打了个招呼:“海建啊,今天怎么到小军这儿来了?”

“嗯?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难道我又——”坐在椅子上的我如此臆想道。

此时,因为她带进来了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这种气息让我随后的回话声都有点结巴起来:“哎,阿姨,你好!”她听后微笑地看着我,接着说道:“海建,晚上阿姨请你吃饭啊。”说完她就转头对何军讲道:“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去一趟乡下看看你外婆。你怎么到现在还不去啊?”“呃,我,我忘了。要不我现在就去?”何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嘴里这么说道。

阿姨听了点点头,继续道:“现在就去吧。让海建帮你把我让带的东西搬下去。”话说完,她便跟何军进了储藏室。我看着她迈步而行的款款姿态,不禁感到了一阵冲动,荫茎似乎得到了一个明显的信号,它执着地要抬头致敬。我换了个姿势,但我的目光无法离开那微微扭动的腰肢,丰腴的臀部和诱人的双腿,甚至恨不能一窥那裙底春光。

我们三人随即忙活了起来。直到把何军送上了出租车后,她才伸手抹了抹额头溢出的细汗,接着对我道:“去我那儿吧。”“啊!阿,阿姨,你不生气了?”

虽然内心此刻相当高兴,但我嘴上还是有点诧异地问她。只见她听后,脸上立刻浮出了一道红晕,看向我的目光里也有一些羞涩和不可琢磨的怨意。

“哼!你爱去不去。我反正是叫过你了。”就在我眼神灼灼地望着她时,她竟然跺了一下脚,然后满含羞意,如娇似嗔对我讲道。其动作以及语气都尽显女儿家的媚人姿态。“我去,我去,呵呵。”早已乐得心中开花的我忙不迭的回答。

随后便跟在她身后,缓缓朝她那儿走去————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迫不及待地立刻抱着她热吻,她也没有丝毫推拒的样子,热烈地用自己的朱­唇­迎合着我。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她很顺从的让我脱,很快,她就全身赤­祼­了。我把她扶到床上让其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上床。

上床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她全身,然后十分殷勤地给她kou交。可能是有阵子没做了,她的反应很是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嘴里一直不停地娇声吟叫着,从“呼哧呼哧”的鼻息声里就可知道她是怎样的兴奋了。

卧室里很快便春光无限,我俩在床上抵死缠绵,极尽鱼水之欢。半个多小时后,憋闷了好长日子的我没有控制,嘶吼着把jing液全数­射­进了她的荫道深处。而她在我喷­射­的时候则是浑身痉挛,嘴上不住的浪声­淫­叫。

“坏东西!这几天也不来看阿姨!”当激|情减退,而我俩拥簇着躺在床上之时。满面春­色­的沈阿姨支起了身子跟我说道。她眼神柔媚,但语气却略显幽怨。

“嘿嘿,我,我不是怕阿姨你再骂我嘛!”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这样解释道。

“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再怎么说你也还只是个孩子。年纪小,又血气方刚的,总有冲动的时候。”只听她说完这话后,又伏在了我的身上,嘴里继续讲着她的心理感受:“我说过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对于那个我也需要。所以你别多心,我不是真讨厌你,只是前阵子还没找到台阶下,有点不好意思。”

没等我讲话,她又抬起了脑袋,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后再次发问:“你看我是不是老了?”我听完大致地扫视了一遍她的全身。这时的她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但那­精­美的脸蛋,丰满的双|­乳­,玲珑的腰肢,圆润的臀部以及盈长的大腿摆在我的眼前。这一切都能证明她非但不老,而且还是一个处在自身最完美状态的中年熟­妇­。

想到此,再次感觉兴奋起来的我伸手搂住了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后在其耳旁轻声说道:“不老,一点都不老。而且是我所见过的女人里最美丽,最好看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小弟弟’又对你敬礼了!”

“讨厌!”她话虽这么说,但手却伸向了我的胯下。捏住我又一次Ъo起的荫茎套动着,同时嘴里接着对我讲道:“话虽如此,但你要答应阿姨。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小军。”“好的,我保证。”此时的我怎会不答应她的请求呢?

得到了我的保证后,一脸笑意的她便叫我躺平,接着她就开始亲吻我的全身,从头到脖子到胸部,最后停在荫茎上吸了起来。我则舒服地喘息着,双手还抱着她的头,不停的揉弄着那上面的缕缕长发。

吸裹了一会儿以后,她抬起了身子,然后就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来了。坐在我身上的她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我则把住她的纤腰,pi股也一上一下的挺送着。那上面露出来的饱满ru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摆,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

没多久她的gao潮又一次到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她翻过来,用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她的蜜|­茓­,接着又换狗爬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好多种姿式。直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她才用自己的朱­唇­把我的jing液给吸了出来,并且全都咽进了自己的肚子。做完这次,我们就互相搂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人们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从那天以后,我和沈阿姨又恢复了关系。

只要和她在一起,我便会感觉到内心无法言喻的快乐。整天都乐呵呵的,饭吃得香,觉睡得着,在其店里帮忙也是非常尽心,而不是像前些日子一样敷衍马虎了。

她真的是一个外表美艳,­性­格温柔的中年佳­妇­,这一点无可辩驳。但同时,她的­性­欲也是非常旺盛的。重新和我发生关系后,她就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跟我zuo爱的机会。或许是夏天气温高,再加上我年轻的原因吧,我每天也几乎处在十分高涨的欲望之中。

似乎只要看见她,我就会有一种在她暖和濡湿的蜜|­茓­里抽chā,喷­射­的冲动。甚至有时候在童装店里,而且小娜姐也在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很自然的故意发生一些身体上的碰触。我会找机会在她的丰|­乳­翘臀上摸蹭两下,而她这时候也经常会用她温柔多情的媚眼瞟我一下,或者给我一个暧昧的微笑。

七月下旬的时候,童装店所加盟的总公司来电通知全国各连锁加盟店的店长去位于广州的公司总部参加夏季年会。因为阿姨没去过广州,又听说那里的治安不怎么好。于是她便想叫何军陪她去那儿。但何军却推说自己正在驾校学车,于是他们呣子,加上我和小娜姐,四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是决定让我跟着她去广州,而何军跟小娜姐则在家管店。

几天后,经过一番准备,我跟沈阿姨在离县城三十公里远的海天市火车站登上了去广州的火车。进了车厢以后,我抬眼望了一下。车厢里比较豪华,是四个人一个包厢。里面此时已经坐着一对看似情侣的青年男女。我和他俩点头,打了招呼以后便和在我身后的沈阿姨将行李摆放好。接着也坐了下来。

开车后,车厢里的四个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时间一长,我才得知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广州度蜜月。他们误以为我和沈阿姨是呣子,我俩听了,也就相视一笑,并不说破。但她还是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一下。接着,那个青年女子就和我换了座位,靠着阿姨跟她讨论起美容保养的话题来。而我则跟她的新婚丈夫探讨着彼此都感兴趣的电脑游戏。

因为火车是晚上八点钟开动的,所以大家聊了三个多小时后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趁那对新婚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阿姨想吻她。她略带局促的推开我,并小声说道:“快放开,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我也怕那对小夫妻忽然闯进来,但还是双手用力一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放开她,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她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新婚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她讲道:“咱们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于是我俩很快便出了车厢,一起去盥洗室洗漱。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她洗完,已经熄灯了。借着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的车厢,一路上­色­心大起的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她大肆轻薄。她好象对这种环境下的亲热也感到刺激,并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游走。

等回到车厢的时候,那对夫妻已经上床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在阿姨的上铺。我和阿姨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着眼睛听着从她上铺传来他们悉悉索索的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青年男子的的鼾声,我和阿姨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似乎也睡了。而我躺在铺位上,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听着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铺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成熟­妇­女的体香。我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着每一次和阿姨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娇躯的柔­嫩­和布满弹­性­的感觉。这样臆想着的我,荫茎在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了。我忍不住开始伸手握住它掏弄,却似乎更难受了,只感觉到它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静静坐到她的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她其实也没有睡着,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她无奈的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她的手伸向我的胯间,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暖和柔软的手掏出我坚硬的荫茎,轻轻地温柔地掏弄着,我亲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其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着,狭小的环境使我感到内心的情yu是如此难以忍受,欲­火­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此时,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着。我搂着她丰盈婀娜的身子,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阿姨,我想要你,想现在就­操­你。”听到我的话后,她一边继续温柔的用手掏弄着我的荫茎,一边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地嗔道:“粗鲁,着什么急啊,等到了广州,办完事情。我们就能在宾馆的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啊。”

她的回答并不能让我满意,随即说道:“可我现在就想要你,想亲你爱你,想­操­你chā你,你看看,我那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了,还等到广州?我怕火车还没到厦门,我就要爆炸了。”

阿姨她似乎很满足她身体对我的这种强烈的诱惑力,黑暗中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这里是卧铺车厢啊,有外人在,绝对不行。”我亲吻着她柔滑的脸颊,脑子里飞速的转着,情急生智,很快便有了主意。

“要不我们到厕所里去?”我在她耳边轻声的问着,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其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她的脸此时是如何的嫣红。谁知刚想到此,我的裆胯就传来了一阵巨痛。疼的我差点没喊出来。是她的在我的荫茎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要死了,”捏完之后,她在我耳边不依地说道:“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我的手从她丝绸面料的衣服下伸了进去,隔着胸罩在她丰满的ru房上挑逗着,嘴里则说道:“不脏,你没发现软卧的厕所很­干­净吗,你不觉得在移动的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吗?我想一定能带给我们不一样的快感哪!”一边说,一边我故意加重了动作,“阿姨,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死去活来。”此刻已­精­虫上脑的我深情地在她耳边继续道。听了我的话,她窘得在我怀里娇嗔的扭动,我知道她同意了。

车厢里静静的,可以清楚地听见上铺那对夫妻熟睡的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我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不过偷的不是财物,而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中年美­妇­,一个我最好朋友的母亲。

看看四周没有人,我们迅速溜进厕所,可能列车员刚打扫过,厕所里似乎比平时还要­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两腿间Ъo起的荫茎高高的指向她小腹和大腿的中间。她看着我赤­祼­­祼­,并硬挺着的下身,双颊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无数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祼­体,何况今天是在这样一个几乎暴露的公共场所。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的催促道。此刻的她靠在车厢壁上,回答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万一被发现了多丢人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今天你先忍忍,到了广州你想怎么都行,好吗?”

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觉得心里的欲­火­被烧的更旺了,下­体­膨胀的几乎要爆炸了。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就去解她裤子上的搭扣。她则挣扎着说道:“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和你,和你那个,但是现在别这样,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请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并且跟她讲道:“快点,阿姨,待会万一真有人来就麻烦了。”拉扯了几下,她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其赤­祼­­祼­的下身在明亮的灯光下布满了迷人的诱惑力。而她这时也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的遮挡在自己的荫部。

明亮的灯光下她光滑丰满的大腿线条美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煞是好看。两腿间的荫毛也顽强的从她的手指缝里伸展出来,我的血液马上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随即将她揽进怀里,开始了动作。拨开其挡在­阴­沪上的纤手,我的手指在那曾经让我销魂的私|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紧张,她那依然柔­嫩­的荫­唇­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荒漠般­干­涸。

坚硬的荫茎在她丰腴的双腿间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的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的亲吻,一会儿将其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吮吸轻咬,一会儿又钻进其湿腻滑­嫩­的口腔里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不断抚弄揉捏她胸前丰满坚挺的ru房。

阿姨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高耸的ru房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很明显,她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私|处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阵阵的­淫­液。而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随即,我抱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私|处,荫茎“噗哧”一声就chā了进去。在她荫道那片温热狭窄的包容下,我忍不住舒适的叹了口气,她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pi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式我只能将荫茎chā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zuo爱的刺激和阿姨她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是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脚酸软有些难以为继了。于是连忙抽出沾满了­淫­液的荫茎,对她说道:“阿姨,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pi股往上翘。”

同样陷入­肉­欲的她马上温顺的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在我前面高高地翘了起来,我用两手扶住她的腰肢,从后面将荫茎再次刺入其湿热的荫道内。这一次,感觉舒适多了。荫茎已经基本上全chā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我可以更轻松、更猛烈的用我坚硬粗壮的荫茎在她湿热的荫道里用力冲刺。

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我的全身,阿姨她也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抽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车轮的转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荫道里的嗳液越来越多,这让我的荫茎能更加顺利的出入。

而且其荫道内­肉­壁那熟悉的颤抖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的缩着,将我的荫茎夹包的舒适极了。

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朱­唇­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荫道内剧烈的缩将我的荫茎夹的几乎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淫­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将我的gui头烫的又酥又麻,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第一次gao潮。

我等待着她从gao潮中恢复,很快,缓过劲来的她其荫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的pi股又拼命的耸动起来。她的身子在我荫茎的蹂躏下微微地颤抖,她则不停地从鼻腔里发出轻柔的,欢快的呻吟声。我的荫茎在其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我们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的程度。

窗外的灯光开始变得密集起来,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达一个中途停靠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的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她的呻吟声也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了,听在我耳里就像催|情剂般让我的欲­火­燃烧的更加的猛烈。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荫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gui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的chā进她荫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终于忍不住嘶声说道:“阿姨,我要到了!”

她此刻也感受到了我的荫茎在其体内异常的勃动,于是便立即站了起来。我的荫茎也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嗳液的荫茎快速的套动起来。

我伸出右手,忙乱的,近乎疯狂地探进她的上衣里,狠狠的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ru房,左手则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翘臀,在其玉颈上深深的亲吻。一阵阵she­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滑­嫩­的纤手的快速掏弄,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啊!”,低声嘶嚎的我终于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的小腹向前用力挺动着,荫茎也阵阵地挛动着,|­乳­白­色­的jing液从gui头的马眼处前仆后继的­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以及地面喷的到处都是————

(第八章)

第二天,我和沈阿姨就到达了广州。身在外地,我俩也就无所顾忌了,索­性­在一家宾馆开了间双人套房,仿佛像一对忘年夫妻一样住在了一起。吃过晚饭,我们便懒洋洋地靠在一个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电视。阿姨很舒服地把脚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们非常放松地、肆意地享受这这种居家似的感觉。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她就让我先洗澡。等我洗完出来后,她便拿着换洗内衣,神情羞涩地跑进卫生间,却把门反锁上,打破了我想趁机与她共浴的预谋。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想象着水不断地顺着她纤腰美丽的弧线从她那丰满­性­感的娇躯流下,我满脑子只剩下在她柔媚丰腴的身体里尽情狂欢的欲望。

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呆住了。今天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在光影下丝毫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其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ru房和大腿中间高高隆起的­阴­沪都尽现在我眼前,那是我在成|人杂志或者se情影片里才见过的景象。而更令我惊喜的是,此刻穿在她下身的正好就是我曾经用来手yin过的那条黑­色­镂空蕾丝­内­裤。见此,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只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到我的床边,将灯光扭成昏黄,然后大方的将她那件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衣缓缓褪下,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像脱衣舞娘一样,姿势美丽,而她此刻的表情,却似乎像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只是微笑着,用她的眼睛注视着我。

面前半­祼­的她嫣然巧笑,长长的大波浪发斜披于右肩,雪白如霜的双肩在灯光下划出两条美丽的弧线。朱­唇­轻启、­唇­角微笑。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轻托着她那浑圆挺拔的双|­乳­。

­嫩­白丰腴的双腿间,轻夹着那条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中间­肉­丘高隆,隐约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了口喉头的唾液,忽然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也不自觉地发涨。

我和她对望着注视了一会儿。倏地,她伸手拉起我,仰起了她那娇媚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微张开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握住我裤裆里已经高高挺立的荫茎,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同时吐出她­嫩­滑的舌尖,伸进我的嘴里,勾住我的舌头。

我用舌头挑她的舌尖,再用嘴­唇­吸吮它,用牙齿轻轻的嗜咬它。我一手扶住她的后颈用力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其纤细的腰肢以及高翘的臀部上游走,我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的微抖中,我伸出我的右腿chā入其双腿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轻轻磨擦着那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阴­沪。“嗯——嗯——嗯”阿姨扭动的娇躯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我更清楚地感受到她­阴­沪那里是那么炽热,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从她­阴­沪那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高,她的扭动也越来越激烈,其三角地带高高隆起的­阴­沪对我右腿的摩擦也越来越用力,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借着墙壁的支撑,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我冰冷的右膝紧贴着她那火烫的大腿内侧,那种温差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使我觉得更加刺激。没过一会儿,我开始忍不住的隔着她镂空的黑­色­蕾丝­内­裤,用右食指与中指使劲爱抚着她隆起的­阴­沪,她蜜|­茓­里散发的湿热气息隔着紧贴的她私|处的黑­色­蕾丝薄布传至我的指间。

“嗯——嗯——嗯”阿姨在我怀里扭动着,她微抖的娇躯不断向我胸前挤压,臀部微微摇摆着。我也用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其黑­色­蕾丝­内­裤里面,手掌伸进她的荫毛处,轻抚着她饱满的­阴­沪,右食指与中指在她的荫­唇­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揉搓起她逐渐开始Ъo起的­阴­di。

在我的挑逗下,阿姨靠在我怀里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鼻间也在轻轻地呻吟着,头部无力地贴着我的右肩,偶而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嗜我。几分钟后,我就让她转身,接着从后面将其环抱,然后挑开她的胸罩搭扣,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握住了那对挺拔丰满的双|­乳­,手指灵活地捏揉着她­嫩­滑黑紫的|­乳­头。渐渐地,我感到那对蓓蕾在我的抚弄下逐渐硬了起来。

我低头在她玉颈处吸吻,鼻腔里布满了她的发香,其轻声的,略带压抑的呻吟更勾起了我内心熊熊的情yu之火。那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丰|­乳­由她颈后望去,有如凝固了的牛­奶­般,粉白中又透着点酡红。从现在的角度望过去,那高耸的ru房浑圆而坚固,|­乳­尖部份奇妙的微微上勾,黑紫­色­的|­乳­头随着她喘息的胸部高低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

正在我吻着她的玉颈时,她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其左手一直握住我的荫茎搓弄着,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内侧抚至她根部的三角地带时,她那柔软­性­感的娇躯便不自觉地向后拱,纤腰扭动,嘴里低声呻吟着。

我忍不住的再次将手移入其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里。她的身体随即抖动的更厉害,微微张开的朱­唇­里不断地“哦啊”呻吟着。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很快,我再次把她翻过身来,双膝前曲,弯下腰吮吻着其浑圆的肚脐和那依旧平坦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阿姨忍不住用双手扶着我的头,用力往下压,让我的双­唇­更贴近她火热的私|处,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我呼吸着她­阴­沪里泛滥的­淫­液散发的芳香,这诱使我坚硬的荫茎更加用力地向上挺了一下,顶在了她饱满的翘臀上。

吸吮阿姨那柔绵圆润的大腿实在是一大享受,在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紧贴在蜜|­茓­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裤下现出了一道湿湿的弧度,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吮了上去。我不能再忍耐了,于是抱起她将其放倒在床上。那柔软­性­感的娇躯平躺着,雪白赤­祼­的身子上耸立着两座馒头似的小山,我用手抚弄着她那挺立在峰顶的|­乳­头,只见她|­乳­晕已经涨大了很多,黑紫­色­的蓓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

在阿姨低沉的呻吟中,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间,张开口含住她那布满弹­性­的|­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逐渐涨大,同时轻轻地吸吮着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这么一会以后,我抬起了上身,只见她私|处丰满的小丘包裹在小巧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裤里,我很快便将那黑­色­蕾丝­内­裤拉下,脱去她最后的遮掩,夹在其双腿三角地带,满目油黑的芳草与芳草掩映下的春光尽现眼底。

阿姨见我紧盯住她的下­体­,一边本能地娇羞使她的双腿本能地微夹,一边用手掩住其实根本掩不住的诱人下­体­。嘴上也不住的在娇声求我道:“别,别这么看!求你了,好羞人啊!”我没搭理她的话,起身跨上了她的身子,双手用力撑开她的大腿。那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我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处有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小溪。随着她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抖,隆起的­肉­丘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肥美的荫­唇­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我亲吻着她私|处的­肉­丘,呼吸着从她蜜|­茓­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我把脸颊贴向姚岚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更激起了我强烈的占有欲。随即,我便用手指轻拨其桃源洞口肥厚的双­唇­,刺激的她立时忘情地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花瓣中间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花瓣左右揉动,连番挑逗之下她呻吟的更深更长也更大声了。

我并不急着开展总攻,而是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她的­阴­di覆皮上推,舌尖轻吮其|­茓­口突露之­阴­di,这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沪更加用力的上挺。“嗯——呼——嗯——呼”阿姨扭动着双腿,同时压抑地呻吟着,我舌尖不断在她桃源洞口布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di、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仿佛这里就是天下第一美味的源头一样。“啊——海建——啊——哦——啊——啊”随着她一阵阵的吟叫,我只觉她的双臂更加用力抱紧我的双臀,纤手胡乱揉搓着我的荫茎,同时动情地在我耳边呻吟着。

“阿姨出来了。”在我如此思忖之间,只见小溪中随着她下­体­的一阵痉挛,从里面泌出一股白­色­钟|­乳­。我将她翻过身来,只见她面泛春潮,娇喘吁吁。见此情景,心情大好的我也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和你疯狂激烈地zuo爱,我要带着你一起攀登xing爱的最gao潮,我要开发你内心最原始的欲望!”阿姨听了我的­淫­话以后,随即便胀红了脸,呻吟着娇嗔道:“不来了!”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然后顺势压了上去,双手伸入其双腿之间,缓缓撑开她的两条大腿,然后跪在其中。我盯着那两腿交叉处那黑绒绒的荫毛,随着其大腿撑开的角度变大,我甚至可以看见她的荫道口那一丝粉红­色­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说着这话的阿姨慵懒地望了我一眼,再看她那张似羞似嗔的娇靥,更令我心猿意马。于是我立刻便提枪上马。阿姨则在我身下略带颤音地说着:“快一点!快一点!”很快,我将荫茎在她的蜜|­茓­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她早已Ъo起的­阴­di,时而撩拨她肥­嫩­的荫­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她泛滥的|­茓­口。

阿姨被我挑逗的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以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我欣赏着她那销魂难耐的动情模样。

就在阿姨动情难耐之际,她不自主住地主动地挺动纤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荫茎游滑开来,不让其如愿。“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说完这话,阿姨便在我身下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呻吟,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胯下一沉,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壮荫茎马上闯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茓­。

“啊!”阿姨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轻摇柳腰,主动地用胯部顶撞我的荫茎,迎合我的抽chā。“爽吗?阿姨!”我双手再次抚上她胸前傲然挺立的丰|­乳­,同时在她耳边问道。“美极了——哦——就这样——海建——我喜欢这种美妙的感觉——我好象漂浮在云端上!”

她一边摇动双臀配合我的抽chā,一边动情的回应我。

我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对身下这个娇媚­性­感的熟­妇­的蜜|­茓­百般蹂躏,我将荫茎抽提到只剩gui头埋入洞口后,再用力整根chā入直至根部,三浅一深有节奏的和着她髋部的摇动一起演绎快乐的xing爱乐章。

阿姨的纤手总是节奏­性­的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地闷哼着,同时,随着我的尽力抽送,我的­阴­囊敲击着她的会荫部,那里的荫毛也轻拂着我的­阴­囊,而她那紧紧缩的荫道总夹得我一阵酥麻,荫道里皱折的­阴­壁在我敏锐的gui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gui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吸气。

我暴怒的荫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这使她的荫道更显得狭窄,荫道里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我火热的荫茎,进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肥厚的外荫­唇­随着我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哦——哦——哦”口中也不住地呓语,压抑地呻吟着。

她星眸微张,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颠簸着逢迎着我的抽chā,蜜|­茓­竭力吸吮吞吐着我的荫茎。我的欲望之根也在她的桃洞中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身下的她娇喘吁吁,一脸媚浪,一双大腿忍不住在我的臂弯里摇摆着,长发散乱的掩着她雪白的玉颈。

“噗哧噗哧”的美妙抽chā声从我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哦——哦——慢——慢点!”在其哼声不绝中,只见她忽然紧闭双眼,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着,荫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幽洞里灼烫异常,­淫­液溢出的汹涌如泉。阵阵快感刺激得我不禁把荫茎更向前用力顶去。只听她哼叫了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阿姨她紧咬着朱­唇­,足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哦——好­棒­——别动——我飞了——完了——我完了!”我顺着阿姨的心意,和她的胯股紧紧相贴,荫茎顶紧她的蜜|­茓­口。只觉她那深遽的荫道大力吮含着我的gui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挛。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姚岚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挤。而她的荫道内也是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我的荫茎根部直涌gui头,激­射­入她的蜜|­茓­深处。

“啊——嗯——哦”处于­淫­叫之中的阿姨纤手一阵挥舞,娇躯一阵颤抖之后,便完全瘫软了。荫道壁也无力地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我还在冒烟的“火枪”。与此同时,我也无力地躺压在她丰满的ru房上,任由刚才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粗壮荫茎在其濡湿的荫道里逐渐萎缩变小。阿姨也还沉浸在我们欢爱的gao潮里,只是偶然嘴里喃喃地呻吟:“哦——爽死了——舒服死了。”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缓过劲来,而身下阿姨的呼吸也渐渐平复。随后我起身拉过被子,细心地替她盖好,然后便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隔天上午,还处于睡梦之中的我被人推醒,睁开眼后,只见阿姨已经穿好了衣服,神­色­温柔,吐气如兰地边摇摆我的身体边说:“懒虫,该起床了,等会陪我去参加年会。”看着她娇媚无双的容颜,下身又开始Ъo起的我立即一跃而起,抱住了她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袭向她的胸前,同时嘻笑着道:“好啊,但是现在我又想要了,你说怎么办啊?”

只见她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后嗔道:“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个,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简直就是头小­色­狼!”“不是­色­狼怎么能满足你呢,快点吧阿姨,本­色­狼要吃‘早餐’了!”一边回答的我一边用双手握住她胸前的丰|­乳­,用力搓揉起来。“嗯!别闹了,快起来,办完事,你不是答应陪我在这里好好玩玩的吗?”只听她嗲声嗲气的说完话后,才从我怀里摆脱了出来,起身把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见此,我只好穿上衣服,稍作洗漱,就和她出门了。我俩在广州一共呆了五天,除了一天开会办事,剩下的四天我和她游览了黄埔军校故址、广州博物馆、南越王宫遗址、北京步行商业街等广州的主要景点。白天四处逛,晚上我则和她一起探寻着xing爱的极乐世界。我觉得这次出来就似乎是我和她度蜜月,我尽情享受着美景、美食和身边的这位成熟漂亮的­性­感美­妇­。

(第九章)

八月下旬,何军告别了沈阿姨和我。离开县城,去东海大学的所在地——东海省东州市开始了他的大学生涯。在他走之前的一个晚上,我跟他聊了很久。关于人生,关于爱情,关于学业,关于未来,总知可以成为话题的我俩都谈了一个遍。

在聊天之中,我告诉他等自己拿到毕业证书以后就想开个茶室的这个想法。

这想法我已经考虑了很久了,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我又没多少信心去外面闯荡。所以这先在本地创创业,不行再想其它办法的决定便应运而生。

他对于我的这个决定非常拥护。还大方的表示,要是真开的话他就出一部分的资金,算作我俩合伙。记得他当时对我所说的:“兄弟,你先在老家把茶室开起来,我在东州也混一混。两头如果有哪一头­干­出了成绩,你我今后也算有了出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哦——哦——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啊!”何军走后的第十天夜晚。此时,在我家的卫生间里,墙面一侧的花洒上正喷出细密的水注,浇在我和沈阿姨身上,发出了“哗哗”的声音。身下,我的荫茎在她的荫道内快速的抽chā着,而她则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嘴里大口大口喘息的同时喉咙里也发出了那­骚­媚入骨的­淫­叫。一时间,卫生间内充斥着我俩纵情欢爱地交媾之声。

何军走后,我和她偷­情­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只要在她家或者是我家里,年轻气盛的我便会凭着青春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与其尽情欢爱。这种欢­淫­的刺激也让阿姨她将错就错,欲罢不能。时间久了,她告诉我说她自己也感到了自己身体和外表的微妙变化,日益明显。因为她每天对着镜子,都能发现自己肌肤滋润,身材越发妖冶丰匀,掩饰不住一种被男人的­精­华喂养出来的艳光。想想便也难怪,我这么个身强力壮的小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阴­阳调和之下能不容光焕发吗?

也许是这种站立着抽chā的方式十分的消耗体力,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动作就不得不因为劳累的缘故而变得缓慢。于是我扶着她蹲下来,却发现这种姿势没办法顺利的chā入。好在她也发现了我的窘态,用手捏了我的荫茎一下,然后转过身跪在卫生间的地上,撅起肥白圆翘的臀部,露出了她湿漉漉的­阴­沪。

见此,我也变换了一个姿势,跪在她的翘臀后面,然后用手抚着荫茎向前用力一顶,再次chā入她的体内。在chā入其身体的瞬间她发出“啊”的一声悠长的呻吟。等到我的荫茎尽根没入她身体之时,我稍稍站起身体,骑在她的身上,而我的荫茎则与地面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夹角。我用双手攥住了她的那对饱满的ru房,然后便开始挺动我的pi股。

每一次,我都将荫茎完全的拔出她的身体,然后再次chā入,这样周而复始地对其身体快速冲锋。就这样我抽chā了几十下后,就将整个身体伏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快速的挺动pi股,在她的身体里快速的抽chā。花洒的水依然“哗哗”的浇在我俩的身上,溅起大片的水花,她的口中此刻则发出着急促而短暂的呻吟,而我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我和她交合的部位也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

交合声,水声,呻吟声,喘气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篇欢乐而­淫­靡的交响乐。

我的荫茎被她的荫道紧紧包住,剧烈的摩擦使得我的荫茎和她的荫道都传出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这快感催促着我们,仿佛那极乐的云端就在我们的身边。于是我更加卖力的运动,她也激烈地晃动着身体迎合着我的荫茎。

就这样,我一下一下地抽chā着,直到记不得在她的体内运动了多少下之后,一阵快感直袭我的脑门,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用力的将荫茎往她的身体里捅,然后荫茎爆发出了一股一股的jing液,直奔她的荫道深处。而她的荫道也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吮我的荫茎,就像贪吃的孩子一般将我­阴­囊里的每一滴jing液都吃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滴jing液被她的荫道吸净后,我俩都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然后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花洒的水浇在我们身上。良久,我们才从快感中恢复过来。我扶着她站了起来,闭上眼睛仰起头,让花洒中的水尽情的喷在我们的脸上以及身上————当我俩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门口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原来是我妈的电话。思子心切的她在电话里问着我的近况。我则一边跟欢爱后慵懒柔媚,娇艳无比的阿姨眉来眼去,一边和电话那头的我妈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打完电话,娇柔艳冶,眼波流转的阿姨看着我。望着她媚态四­射­的表情和赤­祼­的身体,顿时,我体内的欲望再一次升腾起来,下身已经疲软的荫茎再次蠢蠢欲动。她看见我的“家伙”再一次不老实的挺立起来,随即轻笑了一下,伸手将它抓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从荫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浑身发烫,于是顺手将其压在身下,用嘴把她的惊呼和不满封了回去。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向下摸到她那神秘的幽洞。因为刚洗完澡,她的荫部还残留着洗澡时的水分,于是我直奔主题,一抬腿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对准其蜜|­茓­用力一顶,就顺利地chā入进去。顷刻间,她便轻轻呻吟了一声,松开我的嘴嗔道:“慢点,疼————”

我不再让她说话,用嘴再次将她丰润的朱­唇­封住,一只手握住高耸挺拔的|­乳­峰,分出两个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沿着原路之下,伸出中指按在她的蜜|­茓­上。因为荫茎的chā入使得她的­阴­di往外突出些。我没有很大的力气就将中指摁在那紧要之处,指尖在那个突起之上轻微揉弄。我抚摸了一会儿,觉得­阴­di上有些­干­燥,这样运动下去只怕会把它磨破了皮,于是我缓慢的抽动了几下荫茎,让荫茎带出些她的分泌物来。

我的中指摸在口上,像勺子一样搜刮着被荫茎带出来的点点湿滑的­淫­液,然后再次摁在­阴­di上,轻轻揉搓。就这样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开始不规则的扭动,我知道那是她动情地标志。于是我松开了她的朱­唇­,低下头,张嘴咬在另一边ru房上。阿姨被放开的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后背上来回游走。过了一会儿,chā在她身子里的家伙开始不安分起来,随着我摸在她­阴­di上中指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的抽chā起来。

渐渐的,原先那种­干­涩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顺畅的平滑和有一阵每一阵的蠕动。于是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阴­di上颤动,就好像待机鼓点般敲落在小­肉­粒的最敏感处,我吻在整个ru房上的嘴也缩起来,只留出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快速舔舐。而我腰肌再次用力,pi股也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很快,阿姨的情yu被挑动了起来,并持续的攀升着。一会儿的功夫,她全身的皮肤显出淡淡的粉红­色­,呼出一口一口的粗气,并且向后仰着脖颈,忘情喊叫着:“哦——唉——哦——唉——舒服——好舒服——哦——好舒服——哦——哦——舒服!”

阿姨呻吟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而我也在这­淫­声浪语中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伴随着从荫茎上传来的快感,我知道gao潮已经不可扼制的来临了。于是我松开嘴,揉搓她的手指也离开那隐密之处,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让那蜜|­茓­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荫茎更猛烈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私|处。

没动多少下,我就低声叫道:“我要­射­了,好爽!啊!”同时整个身体一阵哆嗦,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翘起了臀部。霎那间,大股大股的jing液从我的gui头涌出,­射­入了她的子­宮­深处————“啪”的一声,我手中的打火机泛出一道幽幽的火光。随即,我用它点燃了香烟。夜已经深了,周围万物寂静,只有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的青蛙还发出清亮的叫声。天空中北极星高挂,一轮弯月照耀着这片大地。此刻,阿姨早已在我房间里满足地睡去。而我正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着事后烟,一边默默想着心事。

就在刚才她睡着之前,我把和何军说过的想开茶室的事也跟她讨论了一下。

她对此并不支持,还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年青人毕业后应该先去找工作。因为她觉得只有先在单位或者公司里历练,等有了社会经验,资金以及人脉以后才能考虑自己创业。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赔得血本无归。

听了她的告诫,不由地使我为原来那种天真的想法而感到可笑。是啊,自己有那么大能耐吗?找店面,装修,办执照,招聘人手,那件事不得自己亲历亲为?

更重要的是资金,父母百分之百的不会同意我这个想法。在他们心中,我能找个国企单位上班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也不会拿出两人辛苦一辈子积攒的钱来资助我。

按照我妈的说法,那钱是将来给我结婚用的,不能随便糟蹋掉。

“嗨,还有近两年的时间给我考虑。也不急于这一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喃喃自语地我叼着烟猛吸一口,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后,转念又想:“父母不同意,不是还有阿姨跟阿军吗?到时候要是真开就说服她借我一笔钱就行了,再加上阿军答应我的,嘿嘿!”

想到此,心情大好的我也不顾环境卫生,挥手便将剩余的烟蒂扔向楼下。瞧着还冒有火星的烟蒂在空中旋转翻滚着,直到如同一颗流星一般坠落地面之后,我就转身回房了。

(第十章)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国庆长假。何军打电话过来说他这个假期因为要和大学里结识的新朋友们在东州市周边好好的玩一玩,所以家就不回来了。而阿姨这些日子没见他,便有点想念。于是她最后决定去东州看看何军。本来我也想跟她一起去,但经过她一番解释和劝说,加上其在床上的卖力付出,最终我还是留在了县城。

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便过得十分有规律:早上去童装店,和小娜姐聊聊天顺带看店;中午吃过午饭后就回家上网;晚上则在自己家跟她通几分钟电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直到六号那天,学校里的一位跟我关系还算可以的同学在饭店过生日,我才应邀去了。

我和那位同学,以及另外几位他叫来的朋友在饭店里喝酒吃饭,玩玩闹闹。

直到夜里九点多,大家才起身各自回家。走在路上的我想起今晚还没有给阿姨打过电话,于是就拿出手机拨了过去。谁知很快,手机里就传来了她此刻已经关机的提示音。这情况另我感到有点诧异,因为在前几天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我了解她到外地去的时候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不会轻易把它关掉。

“可能是没电了吧?”这么想的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赶路。说实话,这几天她不在,我体内积蓄起来的欲­火­已经是非常之多了。以往还能用手yin来解决一下,但经历过她那­性­感丰盈的­肉­体之后,自蔚这种隔靴搔痒的行为早就被我弃如旧履,不再复用。渴望着她早一点回归的念头无时不刻地充斥在我的心中。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觉自己到了县城唯一的一个“红灯区”——安北街的街口。这“红灯区”据我所知已经存在了十年之久。整条街道两边都是一家家闪着玫瑰红灯光的发廊。这里不同于其它小姐漂亮,消也高的酒店宾馆内部的桑拿中心,里面都是因为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出卖自己­肉­体的下岗女­性­以及一些从外地或乡下来县城务工却找不到活­干­的女人。

这些女人大多数都结过婚,生过孩子,年龄从三十岁到五十岁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这儿泄欲销魂的花也极其便宜。很多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会幻化成一头头被欲念支配地饿狼。从县城的四面八方云集到这里,挑选猎物,大筷哚颐。

刚才我在饭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脑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渐渐抬头。一时间,我恍惚也变成了一头饿狼,那暧昧地灯光就是催化剂,那坐在门口,衣着暴露,表情风­骚­地妓汝们更是好象《聊斋》里所描绘的狐仙鬼女一样勾人心魄。什么洁身自好,什么违反治安条例,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给欲望,让它释放,让其解脱。

欲­火­遍体,­精­虫上脑的我很快就进了一家发廊。里面此时只有一个女人,她看上去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显得很匀称,头发长长。

穿了一件黄|­色­带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无扣衣服。虽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当廉价,但得体的搭配将她玲胧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我不禁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吗?”见我进来,她便起身对我热情地说道。我点点头,然后声音含混地问她:“小姐,你就一个人?”“是啊。”说话之间的她已经手脚麻利地将店门关好,并拉着我一起进了后面的小阁间。一进阁间,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来,嘴里还嘻嘻哈哈的说:“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这么主动,嗯,还是先问问价格吧!”内心如此作想的我赶忙推开她,一边挠头一边对她说道:“价钱怎么算?”“打­飞­机三十,?活六十,全套服务一百。你要什么服务?”只见她满脸含笑地说着。

听她讲完,我就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她,嘴里还说道:“喏,给你。我全套的。”她一听,脸上的笑意就变得更加浓烈了,连忙把钱接过去放好的同时,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对我笑道:“你真客气,谢谢了。我也算拉个主顾了,kou交、­性­茭、­肛­茭随你来!”

心急火燎的我一边摸着她,一边答应着,见看她脱光了,就马上把裤子解开,冲着她说道:“来,小姐,给我舔舔。”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我把裤子褪下来。此刻我的荫茎已经有点硬了,从gui头里冒出了点­淫­液。她则把我的gui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唆着,双手摸着我那光溜溜的pi股,顺便还抠了抠我的pi眼。

对于她的这么服务我感觉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控制节奏,另一手则放在她的脸上,然后用已经硬挺的荫茎在她嘴里顶出一个圆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觉得挺爽,接着对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动,让我来吧。”说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头,然后前前后后地挺动pi股,让自己的荫茎在其嘴里进进出出。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就抽出了荫茎,又对她说道:“来,舔我的蛋蛋。”

她听了赶忙开始舔我的­阴­囊,从那里传来的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来,让其躺在了阁间的小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她把避孕套打开,然后对着我的荫茎又吸了两下,这才把避孕套带在我的那儿。弄完还用手又撸弄了几下,并笑着对我说:“这家伙真硬,真­棒­!”

与此同时,我也调整好姿势,然后把荫茎chā了进去,使劲地­操­着。她则用手托住一个ru房,把|­乳­头塞进了我嘴里,还不住地低声­淫­叫着:“哦——先生——吃吃——啊——哦!”见她这么­骚­浪我就更加兴奋了,于是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头,狠命地吸着。下身不停,继续大力地抽送着。她则用手摸着我的脸,并且夸奖道:“哦——真­棒­——­操­得好——哦!”

我也不说话,只是低头闷­干­。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这几天积攒起来的jing液就开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喷涌。已经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顶送着,震得她浑身乱颤,嘴里还“啊啊哦哦”的叫起来。可能是为了让我更舒服一点的原因,她还抬眼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淫­浪的神情,然后伸出大拇指对着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声叫着­射­完了最后一股jing液,然后疲惫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怀里。我俩就这样疲惫地抱在一块在床上休息。几分钟后,我才长吁了口气,并起身开始穿裤子。同时她也扭着腰走进隔壁的卫生间清洗。

等她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只见她来到我身边,然后笑着说道:“先生,你很久没做了吧?”“嗯。”我木纳地点头应声。“那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她搂着我继续态度温顺地问道。我没吱声,只是接着点头答应。

她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在意,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直到店门外另有客人敲门,她才出去开门。而我也跟着她出了阁间,然后径自离开了发廊,朝自己家走去。半个小时不到,我就到了家。脱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进了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进了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上起了网。

登上qq之后,我发现何军的qq此时正上线。于是便打出一行字问过去:“阿军,现在在哪?这两天玩得如何啊?”“还好啦,我在网吧呢。你这么晚还上线?”

他没过多久就回了过来。“哦,我刚去喝酒了,才回来。晚上一位同学过生日。”

我这样回答道。

之后我俩还没聊上几句,他就对我表示要下线回学校了。这时我忍不住了,遂斟酌着字词问道:“嗯,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说她家里有事,想休息两天。”“这样啊,呃?我妈中午就和我告别回来了呀。照例现在应该到家了嘛!”

我看到电脑屏幕上的这行字后,顿了顿,然后才强忍着心里的疑问继续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经在家了吧。我来的时候没仔细往楼上看,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说吧。”“ok,那我下了。”他在我发过去后就这样回答道,接着qq头像一闪,便下线了。

见其下线,我便立刻拿出手机打阿姨的电话。但还是和刚才一样关机。于是我接着又穿好衣服,出家门朝楼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门外敲了好一会门,都不见其出来开门。很明显,她并没有回来。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觉。

月光透过没拉上帘子的窗户照­射­进来,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着它。“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也许是长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手机又没地方充电。对!应该是这样,应该是这样————”暗自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实内心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因为在潜意识里,我十分后悔刚才问何军他母亲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呵呵,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何军一样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过了多久,处于自嘲之中的我便翻过身,盖上毯子,闭眼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的我继续拨打了阿姨的电话。可她还是没有开机,这样的情况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于是处在郁闷之中的我又闷头躺在床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也纷至沓来。其实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着她去嫖娼,解决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马上她就给我玩了一把“失踪”,增加了我的心理负担。

这整整一天的时间我过的相当烦恼。几乎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打她的手机,或者发短信。但每次都是无一例外的关机。­精­神状态萎靡的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这么等待着,祈祷着,希望着她快一点开机,好让我知道她现在没出什么事。

就这样过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终于在自家阳台上看见了她的身影。

顿时,满腔的疑问与担忧霎时便烟消云散了。我飞快地出家门下楼,朝她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想:“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将近一星期不见,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打扮得还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长发,天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下丰匀的­肉­体若隐若现,莲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双美脚蹬着银­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这几天过的还好吗?店里怎么样?”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神­色­颇有些讶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张口问着我。“哦,还好,还好。”我听了赶紧回答,并和她对视了一眼。这时我才发觉她的面­色­有些困顿,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见此,我便让她快点回家,并且从她手中拿过行李跟着一起上楼。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进家门,便换掉了高跟鞋,然后去卧室拿换洗衣物。“路上还顺利吧?”我在其身后发问道。“挺顺利的,昨晚十点半发车,到今早十点半,刚好十二个小时啊。和去的时候花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边回答着我的问题,一边已经拿好衣物走了出来。

“什么!?”内心震惊的我眉头紧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绪中刚散去的一层乌云此刻又云集了起来。结合着前天晚上何军对我说的话,我觉得他们呣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谎。在仔细往下推敲,何军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骗我了。

她这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我的异样,而是自顾自的进卫生间洗澡。内心满是狐疑的我等水声响起后,便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开后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门必备的东西以外,还装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型礼品盒。盒子内是一条光泽灿烂,一看就会觉得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见过项链之后,我又取出她的手机翻看起来。手机已经开启了,里面除了一个陌生的,已接的手机号码以及那号码发来的一条长短信息外并无其它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但正是那条短信息里的内容,彻底将我从天堂打落到了地狱。

“茫茫人海之中让你我再次相遇,这是上天给予我俩的缘分。绣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让我失去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就像当年在你家乡的小河边那样,你当模特我画画,然后在星空下互诉衷肠,展望我们的未来。请不要怀疑,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思念的人!——爱你的强。”

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电话则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打来的。

可见她刚才快到小区前还跟这个叫“强”的男人通过话。我捏着手机“咯咯”作响。后悔,愤怒,悲伤,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被嫉妒点燃的火焰,在我心头不停烤灼。想起从四号那天开始,我俩通话的时候她就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说上几句以后便催促着我挂电话。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因为陪何军玩,导致身体劳累的关系。现在看来,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个叫“强”的男人怀抱,而无暇跟我说话。至于那铂金项链,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没花多少时间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机以及礼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我此时已无法用正常的心态来面对她,所以聊了几句以后我就跟她告辞,下楼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滞,内心复杂的我站在自家卫生间的镜子前望着自己。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长得普通,身材还胖,又没有钱,读的更是三流学校,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总知什么都不行。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让我做了个快乐而又真实的美梦,然后便极度残酷的将其戳破,一点也不留余地。

“为什么!为什么!”站在镜子前的我喃喃自语,眼眶中充盈的泪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变回了以前那个饱受欺侮的软弱男孩。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这段孽缘终究是会结束的。不讲别的,光是年龄的差距便可说明一切。可明白归明白,现实真到了这一天,对于我来说,那也是相当痛苦的。我后悔,自责,要是那天坚决不同意她去东州,这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隔天,下午二点,县城最繁华的百货商场顶楼咖啡厅。

舒缓而又动听的音乐回荡在咖啡厅内。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条纹短袖衬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对落坐。

在我俩的中间,低矮地圆桌上,两杯仍冒着腾腾热气,浓香四溢的碳烧咖啡静静地摆放在那儿。我跟她都没有去喝上一口,因为在此时,更为重要的事需要我们解决。

出乎我的意料,从东州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约到这儿之后,便再没对我隐瞒,痛快地将在那儿发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显然,这次她是很认真的,而且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这么奇妙,那个叫“强”

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年轻时的男朋友,而且还是她的初恋。更为戏剧­性­的是,他现在还是何军所就读的大学——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这样,他俩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来下,我终于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往事:他全名叫吕国强,出生在东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学的前身——燕京大学的学生。在那个时代已算是非常有学问的知识分子了。后来他们去了延安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解放军南渡长江的时候他们跟随部队南下,成为了南下­干­部。解放后两夫妻落户东州市,还一同进了市委工作。他们有一定的级别待遇,所以说吕国强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福祸。“文革”开始以后,吕国强的父母都在阶级斗争中被打倒,并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劳役。这样,身为他们独生子的吕国强也跟着父母一块来到我省。几年的辛苦日子过下来,他的母亲因为劳累,再加上缺医少药,终于是得了|­乳­腺癌去世。而吕国强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以后,也被下放到农村,作为知识青年chā队。巧合的是,他所去的农村,正好就是沈阿姨的家乡。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吕国强十九岁,沈阿姨则只有十七岁。因为从小喜爱绘画,在那片环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远离争斗和喧嚣的安宁之地。在那儿他用自己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买了画板和画纸以及碳笔,每天忙完农活后就坐在小河边作画。他最喜欢画的便是每天在河边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当时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气质最出众的一个。

后来,时间长了,阿姨跟他渐渐熟悉以后,便开始每天在河边等待着他的到来。两人有时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小时,除了相互谈天说地,一述各自今后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画画,阿姨在旁边看着。偶尔他也会让阿姨摆好姿势,然后他按照这作画,画好之后再请阿姨她欣赏。

男的风华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则轻灵娟秀,美貌动人。在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岁月里,爱情就这么在他俩之间一点一滴的积淀,最终开花结果,水到渠成。牵手,拥抱,接吻,偷尝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两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无人的地方,河边、树林、山沟、谷场,都会留下他俩重叠在一起的身影。

但乐极生悲,几个月后,沈阿姨就怀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况是在那偏远闭塞,观念陈旧的小山村。没法子,阿姨的父亲打了一顿阿姨,再臭骂她之后,只能带着她去了县城医院打胎。

本来吕国强是要被村大队严肃处理的,但好在这时候“文革”结束,他的父亲已经被平反,恢复了工作,而且又升级当了东州市的副市长。他得知自己的儿子出事后,动用了自己的老关系,尽周折,最后将吕国强带回了东州。就这样,一对原本恩爱的情侣最终落的个劳燕分飞的凄凉下场。

事后,自觉在村里丢了人的阿姨她父亲托人把阿姨送到了县城里念中专。她后来也去东州找过吕国强,但吕国强的父亲死活不让这对鸳鸯相见。无奈之下,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县城后便用功读书,等到毕业被分配进了县商业局。之后经人介绍跟何军的父亲谈恋爱、结婚、生下何军。平静地在这县城里生活着。

吕国强回东州后则参加了高考,上了大学。毕业以后在他父亲的安排下进了东州大学任教,当了一名美术老师。并娶了一位女同事当老婆,生了个女儿,日子也算过得和美安稳。可后来东州掀起了一股“出国热”,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诱惑,不顾他的反对,一意孤行,紧赶慢赶地去了美国。之后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在旧金山站稳脚跟的他老婆回到国内,不仅跟他办理了离婚手续,还将他们的女儿带到了国外。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过了这么多年,吕国强的父亲早已去世。而他也没再续弦,一心扑在了事业上。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亲留下的人脉,现在的吕国强不仅是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而且还加入了东海省画家协会,更成为了东州市政协的委员。

可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身处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虽说事业有成,但他一直没有再找到人生的伴侣。时间长了,其内心的苦闷也越积越多。渐渐地,他开始怀念起那曾经让其魂牵梦萦,欲罢不能的初恋女子——沈阿姨。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当口,沈阿姨因为何军的缘故去了东州,更是凑巧地和他在东海大学的校门口碰了面。两人事隔近三十年后的再度相遇,让他俩彼此都唏嘘感怀,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之后,当从阿姨口中得知她也离婚的时候,自觉幸运的他便无法再克制自己对阿姨的爱意,随即就开始热烈地追求起她来。先是当晚发表白短信、打电话以诉衷肠;接着第二天带她去游览了东州市的山川名胜。一路上他对阿姨关怀备至,呵护有加,颇有“模范丈夫”之风。很快,内心细腻,情感丰富的阿姨被他给感动了。

而且对于他,阿姨这么多年下来也并没有完全忘记。毕竟,初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难以忘怀的。更何况,他又是阿姨生命当中真正地第一个男人。于是乎,游玩回来的当晚,阿姨她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吕国强回了他家————“后来我问过他,为什么当年我去找他的时候躲着不见我?他告诉我,当年他父亲刚恢复工作没多久,自己却给他惹了祸,弄得其风评不佳,所以有些觉得对不起他父亲。

而且他父亲更是不喜欢他找一个农村女孩作为妻子。出于对父亲的愧疚和尊重,他最终才做出不见我的决定。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为此十分后悔。还一再对我表示歉意,说要用下半生的时间来弥补他所犯的错误。唉!

其实当年我们都还年轻,冲动,难做错事。不过老家的乡亲们也还算善良,我跟小军他爸爸结婚以后每次回乡探亲,村里的人都没有看不起我,或是在我背后指指点点。他们依旧把我当成村子里的骄傲。所以久而久之,我只是在内心深处怨阿强当年的避而不见,其他的则全不放在心上。”

讲完她与吕国强的那些往事后,阿姨好似解脱般的吁了口气。然后端起咖啡,轻啜一口,同时目光安宁而又坦然的望向我,好象是在等我开口一样。此时的我被她的那种目光给刺痛了,随即便低下脑袋,不敢看她。心里也还在消化着她所讲的事情。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跟她的初恋了!

她要跟她的初恋了!”我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追问着自己,简直就快魔怔了一样。

绝望,一股绝望的情绪开始在我内心蔓延开来————

(第十二章)

时间在分秒流逝,圆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周围其他客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充盈在我俩的耳边,可我们,只是相对无言,彼此沉默。

半晌之后,我终于抬起了头,打破了沉默:“阿姨,你还爱他,是吗?”她被我问得一愣,过了会儿才点着头道:“要说很爱,那是骗你的,但终归还是有些的。说实话,我在东州的那几天他对我很好,我几乎觉得自己跟他好象又回到了当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真的。”

“那我怎么办?”突然间,我提高了说话声,还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快放手,海建,你抓疼我了。”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阿姨连声说道。“你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虽然放掉了她,但我的问题还是像连珠炮一样脱口而出。

“是的。”只见她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语气肯定的答道。正当我要讲话之时,她又抢先说道:“你听我说,海建。阿姨以后终究是会老的,我们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阿强他跟我也讨论过了,他愿意和我结婚,我,我也认真地想过,嫁给他或许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现实,我立刻崩溃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就向下流淌,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丝哭腔:“你要离开我吗?”“别哭,海建。别哭啊!”见到我流泪,她赶紧出言劝道。“阿姨,我不准你嫁给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我不顾她的劝解,继续语无伦次地讲着。

“你冷静一点!”见我情绪有点失控,她只能摇着头起身,一边对我讲话,一边叫来的服务员。结帐后就拉着正低声啜泣的我离开了咖啡厅。坐进她开来的白­色­波罗轿车,十分伤心的我依旧是哭声不断。而她被我的哭泣也弄得心情不佳,只是驾驶着车子,默默地往家中开去。

没多久,车子进了小区,在我们共住的楼房下停靠之后,她轻轻叹了口气,顺手从摆在挡风玻璃前的面巾纸包里抽了几张面巾纸,然后把它塞到我的手中。

我两眼已哭得一片模糊,遂拿起面巾纸胡乱地在脸上抹着。正在这时,她又说话了:“海建,你要体谅阿姨。阿姨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

对我这个再过几年即将年过半百的女人来说,和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结婚未尝不是个圆满的归宿。况且我和他结婚,还能去东州就近照顾小军。”

讲到这儿,她顿了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之时她又往下说了一段让我十分诧异又震惊的话:“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没和你那个,嗯,上床之前,除了阿强跟小军他爸之外,我已经和很多男人都睡过了,身子早就脏了。”

“阿姨!你别这么糟践自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完美的!”终于,我按捺不住她这样贬低自己的言论,随即开口反驳道。不光如此,在说完这话之后,我更是冲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啊!你­干­什么?放开,快放开!”她被我如此的疯狂行径给惊呆了。连说话的语调里都带着一丝颤音。而我则全然不顾此时天还大亮的现实,一边撕扯,一边还道:“阿姨,这一年我们过得是多么的开心。你是我的女神!你更是我的一切!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要和什么初恋结婚,又要我接受现实。你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能接受得了吗?啊!”

“啪”的一声,我的脸颊上顿时传来了一阵热辣辣的痛楚。但这痛却比不了我此刻心中的嫉妒和失望。即便是第一次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她也只是咬了我一口,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决绝地扇我耳光。我捂着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着她,一言不发。

打了我以后,她也觉得过意不去。理完了衣衫,随即勉强一笑,跟我道:

“海建,我认真地想过了,就算没遇见他,我跟你最后也没法走到一起的。你还年轻,以后也会碰到比我更合适你的女孩。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悲极反怒的我就这么冷冷地说道。

“你,你没事吧?”我如此的反应可能是吓到了她,话语之中也透着丝丝的小心谨慎。

我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定。接着便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的讲道:“如果这是阿姨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你的初恋,而我只是你儿子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

见我终于被说动,她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我那番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甚是过意不去,便安慰我道:“别这么说,阿姨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我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急切问道。

她爱怜的抚摸着我被打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回答:“疼吧?刚刚怪阿姨太心急了。海建,如果我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我随即顺势抓着她的手,低声道:“我不反对你和他结婚了。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我去东州找你的时候,你要陪我。”

她终究曾在我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噎喻着道:“这,这个,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嗯,好的。”我对此表示了同意,但随后又加了句:“今晚到我家来吧?我想要——”

我俩接着又掰扯了一会儿。最终,她拗不过我的一再请求,答应晚上来我家。

下车后,望着她先行上楼的倩影,我内心不由地黯然道:“嗨!她终究不是属于我的——”如今在我的眼中、心中都只有沈阿姨她一个,我甚至都看不上别的女­性­。她的成熟、丰韵,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我。

在她身上,我尽情地发泄着那青春的激|情,年轻的燥动。可现在,她就这么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站在楼下的我心情沉重,思绪纷繁。脑海里则尽是沈阿姨她刚才对我讲的那些言语。

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是痛苦、伤心、失意,还是绝望?

晚上七点半,当她下楼,来到我家的时候,已等的心焦的我一把就将其扯进了家门。此时的她一反平时的娴雅自如,脸颊红红的,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于是一把抱住她,吻向了她的双­唇­,开始亲热起来。那是好长的一个吻呀,我只是本能地吸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好久,她才推开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后,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别在这儿,我,我们进去吧。”

听到这儿,我一下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后,我细细端详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望着她合上眼睛,胸脯起伏的模样。“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等她嫁给那个吕国强,到东州以后,再想这样对其予取予求就不方便了。我得抓紧时间啊!”

一边这么想的我一边俯下身,先是在她的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便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松掉衣服,解开胸罩。她那丰满的ru房瞬时就露了出来,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她的脸,再到耳朵、脖子、然后吻上了ru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嗯”她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而我则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她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在我的吮吸之下,她的|­乳­头开始逐渐发硬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身子热起来的我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好阿姨,我爱你!”她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床上,她温顺的躺着,任我扯下了她的­内­裤,我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她的私|处。她的­阴­沪肥厚,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这就是那个让我们男人神魂颠倒的东西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yu取代了。

随即,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了一口弥漫着­阴­沪味道的空气,把她的荫­唇­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阴­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舔了一圈。

伴随着沈阿姨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模仿着荫茎抽chā的动作进进出出。几分钟后,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她的­阴­核吸到嘴里。她长抽了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则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她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沪上。

又舔吸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她突然抬起翘臀,­阴­沪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了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接着她便安静了下来,身子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

她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之后才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娇羞。只听她这样问道:“你个小坏蛋,你是怎么会的?”“我,我只是很想亲一下你的那里,真的!我可不是从哪学来的。再说以后,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

我神情自艾地解释着。“唉!行了,我知道,看你急成那样,真是个孩子!”叹息之间,她的话音也有点无奈以及微微的黯然。不过没过一会儿,看着她那亦羞亦臊,如嗔似吟的娇媚模样,我便再也忍不住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我压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分开她的荫­唇­,一手把发涨发硬的荫茎对准了她的荫道,pi股朝前一挺,顺势就滑进她那滑润的­阴­沪。

事隔多日,回到了这熟悉的地方,我恨不得一chā到底。但是,内心里我却不想让我和她的这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于是我一寸一寸地chā进,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她的体内,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里边温热的­嫩­­肉­对我荫茎的磨擦,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快到底的时候,我突然的用尽全力一chā,整根荫茎尽根而入。她呻吟一声,轻声道:“chā到底了。”我低下头,一边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一边说:“阿姨,我来了。”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慢一点,好吗?”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荫茎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chā到底,开始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前推,gui头轻轻滑过荫道,终于抵到了子­宮­。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chā入,紧窄的蜜|­茓­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chā着她的荫道。

“啊——轻点——哎呀——啊!”她不禁这样呻吟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chā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乳­­肉­,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

“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快离开我嫁给别人了,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下身也已是yin水泛滥,荫毛都贴到了一块。

chā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阴­沪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猛chā。直弄得她浪叫不止。终于,gao潮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chā进了我的肩­肉­,而且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蜜|­茓­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gui头。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荫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ji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的荫道深处。

“啊!”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jing液尽量地­射­入她的子­宮­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自己还趴在她身上,荫茎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而她,却是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荫茎从其蜜|­茓­里滑了出来。很快,混合我的jing液以及她yin水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私|处内流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第十三章)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

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zuo爱。因此,我俩的xing爱关系就变得愈加­淫­乱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xing爱,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se情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嗳。如今一一

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丰|­乳­、蜜|­茓­以及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jing液。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内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我率先得知了这事。但毕竟他们是呣子,他该有权利知道,而不是等尘埃落定之后跟他再作通知。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她有其自己的考虑吧————

“啪嗒”一声,我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柔和地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旅馆房的卧室。

“嗯”只听阿姨她娇哼一声,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因xing爱满足而带来的神,如丝的媚眼流溢着慵懒的波光。她把脸埋进我的怀中,微带着羞涩和娇媚地说:

“海建,搂着我!”

此时,是她留在县城的最后一晚。我俩吃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开始忘情欢爱,抵死缠绵。夜已深寂,可我却没有一丝困意。因为我明白,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完完全全地拥有她。今后,这样的情况将不复存在。她会重新拥有婚姻、丈夫以及家庭;而我,则会慢慢奔向自己那无法预知的未来————

这时,她趴在我的身上,我那已经­射­过­精­的荫茎还chā在她的荫道里,她的荫­唇­还有力的夹着荫茎。我吻了吻她红晕密布的脸庞,听话地搂住了她。此外,我一手还环抱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抚揉着她的翘臀。

她梦呓般的呢喃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从胸膛里升起,娇滴滴,羞答答的声音如莺语般传进我的耳朵:

“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把她紧紧搂在身上。今晚,她非常迷恋在我的身上,总是用这种女上位,骑跨在我的身上,用手引导着我硬梆梆、又粗又壮的荫茎,慢慢地向下沉坐着丰腴、圆翘的臀部,滑腻腻、湿漉漉的荫道一点点把我的荫茎吞没,直到其荫­唇­紧紧套箍住我荫茎的根部,硕大的gui头紧紧顶触在她荫道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上。

此刻,她再度扭转着那圆滑的翘臀,使我荫茎的gui头研磨着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蜜|­茓­;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着,双手揉捏着圆翘、丰腴、柔软、挺拔的|­乳­峰,面容被­淫­欲之火燃烧得绯红,一双迷离的美目流转着­淫­媚的波光。

每当这时,她就在我的身上颠动着身子,滑腻的荫道紧紧包裹套撸着我粗硬壮硕的荫茎,只见她面­色­绯红、秀发如瀑、美目迷离、娇喘吁吁。双|­乳­在胸前跃动。其白­嫩­、光润的臀部颠颤着,肥美的臀­肉­碰在我的腿上,发出“啪啪”地响声。

在我的身上全情投入的她用其迷人的荫道紧紧套撸、夹迫着我的荫茎,那最原始的­性­欲使我俩完全丢弃了理智,沉禁在这激荡­淫­乱的快感中。很快,她便被这忌禁地­性­茭所产生的快感爽得欲仙欲死,身子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娇躯,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吟浪喘,自己用双手抓着丰满、挺拔、圆翘的双|­乳­不停地地挤压、搓揉着。潺潺的­淫­液从荫道深处不断地倾泄出来,把我俩浓浓的荫毛和荫部弄得湿漉漉、粘呼呼的。其娇柔媚惑、风­骚­­淫­浪的纠床声把她骨子里就蕴涵的那种­骚­媚毫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噗哧噗哧”的­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使得我和她听得更加­淫­欲亢奋、­性­致高涨。她骑跨在我的身上,颠动着上身,扭动着臀部;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如一团燃烧着的黑­色­的火焰在其脑后飞扬。脸颊也是一片绯红,目光则有如一泓潆潆碧水,映着我那大汗滂沱、气喘如牛的耕耘模样。

她急摆翘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颠动。浑圆、肥美的臀部“啪啪”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根部,湿润的、内壁带有褶皱的荫道紧紧夹套着我的荫茎。我觉得她荫道口那两片荫­唇­一下下缩着,恰如她的朱­唇­一般紧紧咬着荫茎的根部。已全然不顾伦理禁忌,被我这根粗壮的荫茎以及娴熟的­性­茭技巧所折服,深深地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之中。

我仰卧着,身体上下挺动着,腹部带动荫茎用力向上,挺送迎合着她那­骚­浪的荫道。一手不甘寂寞地捏揉、把玩着那对上下跳跃着如同两颗木瓜般圆翘、挺拔的ru房。她的ru房被我揉搓得红彤彤的,那两粒黑紫­色­的|­乳­头也被我揉捏得硬胀挺立起来,如同那成熟、饱满的葡萄。此时的她也早已没有白日里大庭广众面前那份雍容大方、文静秀丽;更没有以前的那份羞涩。有的只是扭动肥美的臀部把我的荫茎紧紧裹套着,让gui头一下一下触碰着她荫道的尽头。娇美的脸颊上着充满­淫­媚的艳光。

我用力挺送着荫茎,双手把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地朝上抽chā着。壮硕地gui头触碰着她荫道的深处。没一会儿,我便感到的荫道尽头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我的gui头一阵阵麻痒,使我全身不由地颤抖着,电击般,一股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到荫茎根部,又迅速向gui头传去。我知道我和她同时达到了gao潮。

“啊——好­棒­——好­棒­——我——我来啦——飞啦——我要飞啦——啊!”

在她那极为放浪的叫声中,jing液从我的荫茎内再度强劲地喷涌而出,猛烈地­射­进了她的荫道里。她则趴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是紧紧将她搂着,荫茎用力向上,喷­射­jing液的荫茎在荫道里一拱一拱的,热腾腾的jing液冲击着她的子­宮­。与此同时,她也把自己的下­体­用力向下压着,使她的荫道完全把我的荫茎连根包裹住。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荫茎在她荫道内壁和荫­唇­一阵阵缩、抽搐,浑身一阵阵颤栗,直到我把jing液全部­射­入她的子­宮­里之后,她才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伏在我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再次喷­射­的荫茎依然chā在她的荫道里。很快,我便亲吻起伏在我身上的,香汗如珠的她那红润的脸颊,以及那吐气如兰、红润甜美的朱­唇­。她也很有默契地将那丁香般的娇­嫩­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顿时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我的双手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从光洁滑润的脊背,摸到丰腴、柔软、圆润、雪白的臀部。揉了一会儿,我便紧紧拥抱着她问:“阿姨,你会不会忘记我?”“你会吗?”浑身绵软,语气柔媚的她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这么反问道。

听完话我略有些生气地接话:“我怎么会忘记?”“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等将来你娶了媳­妇­就会忘记。”她沉默了一下,才这样讲道。“不会,不会的!”

我赶忙反驳她的说法,接着又继续道:“你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唉!傻孩子,你二十周岁都不到,今后的日子还很长,别总讲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我走后希望你千万别学那些整天在大街上东游西晃,不­干­正事的小混混。在怎么说你还是个学生,不能浪你爸妈为你交的学,那好歹也是大专学历的毕业证书。再者说只有拿到了学校的文凭,你去应聘找工作才不会受刁难。

不然的话就算让你找到工作,人家也会想着法的解雇你。比如拿我来说,要是当年我去上大学,而不是选择中专毕业后就进商业局上班的话,那么现在我肯定还在哪个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什么改革、机构­精­简的事情也不会轮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话说到这儿,她停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神情凄凄;头也靠在我的胸口,一时缄默不语。见她如此,我便语气深沉,感情真挚地讲道:“阿姨,我听你的话。回学校好好努力,熬过这最后的一年半时间。”

“这孩子!呵呵,啥叫‘熬’呀。真是贫嘴!”我的回答让她不由地轻松许多,遂伸出手指,轻轻点我额头的同时嘴里也笑吟吟地讲道。看着她这副娇艳媚冶的­性­感模样,我那本已疲软下去的荫茎忍不住又硬了起来。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趴在那柔肌滑肤、丰腴的娇躯上轻轻亲吻着她的耳垂道:“我们再来。”

她的眉目间春意犹存,俏丽娇腻的花容红潮未退。听我说完后便媚眼微启,娇态可掬地看着我,并微微点了点头。这恰似一枝醉芙蓉让人心醉神迷的神态是我最喜欢看的了。顿时,我就一口含住她那湿滑滑的香舌,贪婪地吸吮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又是春光旖旎,莺声燕语不断————半小时后————“哦——好——阿姨——你吸得好——我——我——好爽”我惬意地横躺在床上,舒服地哼出声,pi股也开始往上挺。此时的她也先是以舌尖舔舐着马眼,尝着那股我们男人特有的味道,跟着舔着那gui头下端的圆形沟­肉­,然后­唇­瓣一张,就满满的含住了它。

她的螓首随即开始上上下下不停摇动,口中的荫茎便跟着在其­唇­腔内奔跳纵送,只听得“吧咂吧咂”地吞吐吸吮声不断。荫茎在她的朱­唇­里抽送,塞得她两颊涨的圆凸、硕大。偶尔,她也吐出gui头,用纤细的­嫩­手紧握住,把荫茎在她粉面上揉搓着。这样手段高巧、技法娴熟的kou交我怎能生受得了?很快,我便­精­关大开,一泻千里。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俩变换了玩法,正用六九式的姿势在互舔。我用自己的舌头含弄着她那散发奇瑰气息地蜜|­茓­;她则趴在了我的两腿间,双手握着那根再次涨大的荫茎,不住地吸裹套动————时间,我们不予理会;地点,我们不去考虑。这个夜晚,我和她只是一对追求原始生理欲望的世俗男女。在她那­性­感而又艳丽的娇躯上,我一遍又一遍地伐挞,然后一次又一次地重整而起。她也在这场疯狂地­淫­宴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特别是最后一次,当我在她那已经被荫茎撑得城门大开的菊门中­射­进我仅余的几滴存货时;她随即开始了近乎于狂野的呻吟,并达到了gao潮。此刻的gao潮,比起以往的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她爽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我又用力地抓揉她的ru房,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徘徊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我想她怎么着也不会随便忘掉吧!

第二天上午,旅馆房间内。

窗外,一缕明媚地阳光从帘子的缝隙中­射­了进来,照在了我的脸上。仍处于睡梦中的我恍惚了好一阵,才渐渐地醒了。迷蒙之间,我一手揉着自己胀痛无比的脑袋,另一手朝床的一侧探去,却发觉那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走了!”心下大惊的我顿时完全地清醒了过来。遂起身四处张望,屋内早已没了她的身影;连放在衣架旁的两个行李箱此时已不见其踪。见此,我赶忙下床,迈着稀软的步子来到窗前,拨开帘子向下望去;她那辆昨晚停在旅馆大门对面的波罗轿车也已然不见。

我站在窗前,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身朝卫生间走去。经过电视机旁的时候,我终于瞧见了她放在那儿,给我写的一张便条;上面写着:“海建,阿姨走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让你送了。你我之间的这场缘分,分不清谁对谁错。你是个好孩子,我和我家小军都喜欢你。待人真诚、勤劳而且能­干­是你的优点。记住我昨晚的话,一定要回学校去念书,不要瞎混日子,未来要争取做一个有出息的人!”

除了这些字以外,她还在下面另行标注了一段:“你累了一晚,这房间我又多交了一天的租金,不想走动的话你可以在这儿好好睡一天。请暂时不要跟我打电话,到东州后我会换手机号。等到方便的时候我再联系你。”

看完便条,我默默地将它放回原处,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的那个赤­祼­­祼­的我:面容憔悴、头发凌乱、黑­色­熊猫眼;就连那本来­肉­乎乎地大肚腩也似乎是瘪下去了一些。这一个月对我以及她来说,实在是太疯狂了。但我并不后悔,能和我从小心目当中的女神有过这么一段甜蜜而且旖旎的美好时光,是值得的。

此刻,我的内心既有伤感、惆怅;也有憧憬、幻想。这场禁忌地忘年之恋把我从一个青涩的男孩变成了一位对xing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没有沈阿姨的日子,我会怎样过?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或许安北街的发廊是一个好去处,但话又说回来,那里再便宜,不还是要用金钱去买那些女人的­肉­体吗?

“阿姨,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依旧在镜子前的我看着自己的倒影,喃喃自语,泪流满面。

第二部完后记:柳海建会与结婚后的沈绣琴再续前缘吗?在东州上大学的何军又过得如何?吕国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跟沈绣琴的婚姻是否美满?沈绣琴在东州会否碰到新的不可预知人和事?前两部当中出现过的人物会不会产生交集,擦出火花?最终各人的命运会如何?一切皆在《出轨之母》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敬请期待!

【出轨之母】(第三部:众人中的蓄鬼人)

[作者:jiyongjun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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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风月连城整理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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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东州市,位于我国经济发达的南部省份——东海省的中南部。它不仅是全国对外开放的城市之一;也是享有副省级行政级别、具有制定地方­性­法规权力的「全国较大的市」。此外,这座城市还是我国东南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东海省经济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东州经济持续快速发展,显示出巨大的活力和潜力,成为国内经济最活跃的地区之一。

东州不但经济发达,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人荟萃的文化名城。从明朝中期开始,便有一批江南大儒以及学子汇聚于此地,着书立作,开馆讲学。到清朝初年,东州已形成了数个有较高层次的,具有地方特­色­的学派,如江左学派、余山学派、知行学派;还涌现出朱鲁屿、黄太冲、万季野、全绍衣、张玄着等一批文化名人。

文化底蕴如此深厚的东州办教育自然是不会甘于人后。新中国建立后,全国高等院校进行调整,东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因此将原来由外国教会所创办的东桥大学与东州市另外的两所高等院校——育英大学、东海省立医学院组合重新建校,并命名为东州大学。一九九五年又更名为东海大学,直至今日。

现在,东海大学不仅是教育部直属、省部共建的普通高等学校;还是国家「九八五」工程建设的若­干­所重点大学之一。学科涵盖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医学、管理学等十大门类。学校占地面积广阔,校园依山傍水,环境幽雅,花木繁茂,碧草如茵,景­色­宜人;再加上师资力量雄厚,综合办学条件优良,基本设施齐备。这些优势让东海大学压倒了省城的明珠大学,成为东海省内响当当的「第一名校」。

以上总总,要是换在一年前,我刚考进东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的那会儿,那肯定是非常自豪的。可如今,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生活了一整个学年后。

一切都早已熟悉,习惯;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触动我的心灵了。

「原本以为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美好。现在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啊!」这话是我同一寝室的室友——「黄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感慨。「黄蜂」是他的绰号,那家伙全名叫胡峰,是东海省西南部最靠近内陆的地级市——处州市人。

他为人四海,属于那种自来熟,很好相处的那类。再加上外表长得不赖、口才也相当不错的这些优点。所以他便成了我们寝室里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一个。光是大一一年的功夫,他就换了好几任女朋友。

除开他和我,寝室里还有另外的两人。一个叫顾者也,和我是同个省份的老乡,宁州人。第一次听这位带着副深度黑框近视眼镜、皮肤黝黑、一头卷发、表情木讷的仁兄介绍自己名字时我们都在心里暗乐。者也?那不是之乎者也吗?他父母为他起的这名也太那个啥了。慢慢和他熟悉后我们才知道,他父亲是一位十分推崇我国古代儒学思想的高中语文老师。顾者也出生时他翻遍典籍都没有找出一个令其满意的名字,最后灵机一动,就取了「者也」这两个字做为他儿子的名。

当然,有这么一位父亲,顾者也从小就熏陶在古代儒家思想的氛围之中。久而久之,其­性­格、做派都趋于古人的那一套路数;背诵诗词歌赋、儒家经典那叫一个信手拈来。虽说他看起来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他的内心极为善良;但凡校园里有什么捐款、献血的活动,他都是我们寝室里最先站出来的那个。

要是我们不献爱心,他便会整宿整宿对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满口「子曰师说」,不把我们说服了决不罢休。因此,他也得到了一个应景的绰号——「秀才」。

剩下的那位名叫赵无炎,绰号「晴明」。是个极为神秘、来历不凡的家伙。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原因有多方面:首先,相处了一年多,我们竟然还是没有问出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这家伙似乎对全国各地的方言都很拿手,要和他较真的话他每隔几句话便调换一种,你根本就弄不清楚。

其次,这家伙的长相十分邪气。虽说不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但那张轮廓极为柔和的面容以及能和女人相媲美的黑亮过耳长发;加上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眼睛开阖之间带来的那近乎妖气的魅惑。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从日本平安时代穿越过来的­阴­阳师——安倍晴明。这便是他绰号的来历。按说长成这样,现如今他在学校里应该能得到很多品味独特的女生亲睐。

事实上也是如此——每隔数日他都会接到数不清的求爱短信、电话以及礼物。但他就是对那些女生不加理会,短信照回、电话照接、礼物照;可想要交往?对不起,谈!

还有,这家伙的身手极其出­色­。关于这点寝室里只有我才知道,而且是碰巧无意之间才发现的。事情得追述到三个月前的那个周末————「抓贼啊!抓贼啊!」那天下午,正当我和赵无炎结伴在市区新华书店,买完书出来并聊天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呼喊声突兀地打断了我俩的闲谈。

抬眼一望,前方不远处,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几,獐头鼠目的抢匪正手拿一个灰­色­的女士手提包拔足狂奔;其身后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被抢的那位中年­妇­女也拼命地追着,一边追一边还朝四周呼喊。

见此情形,赵无炎立刻就将原本在他手中的书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飞快地往抢匪逃窜的方向追去。他启动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了愣,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跑的如此快速地人。在学校里,他也从不参加任何体育活动。所以此时他所显露出来的,如同猎豹一样的速度,不由我不惊讶。

幸好当时我没多想,愣过一下后恐其吃亏,也跟了上去。大约十分钟以后,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他和抢匪先后进入的死胡同时。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惊呆了:

只见那名抢匪趴在地上毫无动静,生死不知的他双手一片血­肉­模糊,其中右手背部还chā着一把弹簧刀。而赵无炎则云淡风清地拿着被抢­妇­女的手提包从胡同里出来。见我赶来也不吃惊,嘴里轻轻笑道:「老鬼,你跑的也挺快的嘛!」「老鬼」是我的绰号。原因无他,我们寝室里我是烟瘾最大的一个,所以他们叫我「老烟鬼」,后因这叫法不太顺溜,便改成了「老鬼」。

「你,你疯啦!下手这么狠!这,这怎么办啊?」血淋淋的场面让我心里感觉到阵阵的恶心,说出来的话也有些结巴。谁知他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斜眼看了一下昏迷的抢匪后继续道:「那小子不长眼,被我追到这儿跑不出去了就想动刀子。

我告诉他了要考虑下后果,他不听,结果就成这样了。」「快走,包就扔在这里。不然警察来了你就麻烦了!」我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拽着他出了胡同。接着绕道,出了那条街区后便乘上辆出租车回学校。坐在车上的我想起那一滩鲜血还感到一丝心有余悸。转头朝他望去,那家伙还是那副轻松的表情,似乎刚才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长得这么­阴­柔,出手却如此狠辣。真是个琢磨不透的人啊!嗯?等等,他这样厉害。那我不就可以——」我在心里感慨着,思索着,各种不同的念头随之产生————至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亲近了许多。原来虽说同住一个寝室,每天也说说笑笑;可总觉得和他有一些隔膜。但经过那事以后,我俩的交流便开始深入了不少。不过他还是请求我不要向「黄蜂」和「秀才」透露他会武功。

我问过他为什么?他是这样回答得:「我练得其实不是传统的武术。是军营里特种部队内部的擒敌搏杀的功夫,都是一招制敌、一击致命的玩意。这功夫不适合像传统武术那样切磋比试,讲究的就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杀敌』。所以我不好轻易便让人知道。」「你是部队子弟吧?」「你父亲或者你爷爷是军队将领吗?」后来,随着我俩关系的愈加融洽,我的问题也进一步的深入了。

「是,也不是。」每到这时,他便会带着那种淡淡地,近乎于邪魅的笑容,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经过我的一番努力,他最终也答应了教我搏击。

时间一长,我发现他为人其实也挺好相处的,就是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再有他生活很有规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是掐着表在执行;我们年轻人喜欢的用电脑上网聊天、打游戏在他眼中,更是浪时间与生命的举动。不过他也有爱好,便是看侦探推理小说。学校图书馆内有关侦探推理的那些藏书都被他一一阅读过。

例如着名的《福尔摩斯的探案集》、《三口棺材》、《谋杀案》、《无人生还》、《云中奇案》、《葬礼之后》、《畸形屋》、《高尔夫球场疑云》、《希腊棺材之谜》、《x之悲剧》、《雾越邸杀人事件》、《占星术杀人事件》、《杀人十角馆》、《双曲线杀人案》、《恶魔吹着笛子来》、《八墓村》、《夜行》等很多欧美以及日本推理小说家所撰写的着作。

在他的带动下,我不仅开始每天早起,和他一块出去跑步、学搏击、锻炼身体外;还逐步地看起了侦探推理小说。很快,我便被那一个个波谲云诡、悬念不断、gao潮迭起的侦探故事给吸引住了。同时,我也为设计这些巧妙诡计、严谨推理、复杂情节的推理作家们击节赞叹。

我和他经常会就小说中的案件进行一些深入浅出的讨论。犯罪的动机、作案时的手法、侦破案件的关键证据以及作家写作时留下的明显bug,这些都能成为我俩讨论的重点。大一学期结束放暑假,他没有回去,留在了学校里。而我,则根本没有回县城的必要。

原因?二个方面。除了父亲和他那位再婚妻子正在县城的家中避暑休假,不是特别方便之外;再者就是我那位母亲——沈绣琴在大半年前就已经从县城搬到了东州——这样省去了我回县城看望她的麻烦。不光这样,她还出乎我意料的嫁给了我们东海大学美术系的系主任——吕国强。

关于这位吕主任,在我妈没跟他结婚前我对其印象仅限一些流于表面的消息:东海省颇有名气的油画家,东州市政协委员,在北京上海等地都办过个人画展,有几部个人作品曾被拍卖行拍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我曾在校园里偶遇过几次,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大学教授兼画家竟然是我妈的初恋情人。

当那次我从她口中得知他俩当年的往事时,我不禁感慨世事难料。近三十年没有相见的他们竟因为我的缘故而再度重逢,更准备结为夫妻。想想这几年,我妈经历得那些个风风雨雨,我无言以对。于是面对她满怀希望与忐忑地征求我的意见之时,我只能是点头答应。

因为两人都是二婚,有些顾忌。所以在领取结婚证之后,他们只是由吕国强出面,邀请了几个他那方面,关系比较不错的朋友在东州市最高档的五星级“连山大酒店”里吃了一顿,算作婚宴。当时我心里有点小疙瘩,没有去参加那场婚宴。不过事后我还是给他俩打了祝福电话。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妈和吕国强在一起生活得还算幸福。他为了不使我妈因为没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而感到寂寞。便疏通关系,给她在学校后勤部门安排了一个聘用制的工作岗位。既不辛苦,同时也能方便开学期间她每天可以来看我。

此外,吕国强还极力地邀请我去他家作客。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去了几次,不过每次去,只要见到他和我妈那种亲昵地表现,我就会觉得不自然。而且同样在三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更加坚定了我尽量少去他家的决心。于是这大学里的第一个暑假,我既没回县城,也没去看我爸,更不会跑去吕国强家自找没趣。

而是选择跟着赵无炎学习搏击,以此来磨练自己————「记住,格斗的第一要诀是一定要侧身对敌。因为这样你才能比对方更快速地做出动作,而且有利于自身防守面积的减小——」炎炎夏日的一个午后,校园偏僻地一个角落。

我正一边听着赵无炎讲授搏击要诀;一边腹沉肩,夹紧胳膊,快速地左右出拳,轮番击打着身旁一棵大树上悬挂的千层纸拳靶。腰酸腿麻,大颗大颗地汗珠,拳头骨节处传来的疼痛感都没有让我停止。我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挥拳,近乎于机械一般地动作。

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的赵无炎突然出声道:「你好。沈阿姨。」我回头一看,只见云鬓高耸,眉黛如画,身着修裁合体,简约雅致的无袖连衣裙,黑­色­高跟凉鞋,一手挎坤包,一手拿洋伞的我妈正眼含关切地站在我不远处。没等我直起身子,她就一边对赵无炎颔首致意,一边冲我说道:「小军,等会儿你和无炎跟妈妈走。你吕叔叔晚上请你们俩吃饭。」

(第二章)

「妈,算了。晚上我和无炎要去游泳。饭还是你们夫妻俩去吃吧。」对她的邀请我没有领情,说完也不看她,只是用衣袖拭着满头的大汗。

「这孩子!」我妈对我的回答好似有点不满,娇嗔了一句,接着便来到我跟前继续劝道:「你不是总嚷嚷要去『连山』吃法国大餐吗?你吕叔叔说了,今晚就请你去那儿吃个痛快!」话音落下,她顿了顿,然后又换了一副幽怨地语气说道:「再说你也有将近两个月没跟我一块吃饭了。怎么,是讨厌妈妈?还是——」「ok,ok。我去,我去。」事实上,只要每次她用这种自怨自艾口气跟我唠唠叨叨。我就会抵挡不住,之后迫不得已地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嗯,这才是我听话的好儿子。走,去寝室洗澡吧。然后我们就出发!」心情好转的她拉住我那汗涔涔的手臂,正想向外走。这时赵无炎说话了:「阿姨,何军。我晚上就不去了。」「哎,你不去啊?」我好奇道。他点点头,接着对我讲道:「我去图书馆了,你和你妈去寝室吧。」说完,他便冲我妈礼貌地告别,率先走了出去。

「你这个同学长得可真有点那个。脾气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请他和你去吃饭他都不会去。这样的­性­格以后在社会上怎么立足啊!你可千万别学他,知道吗?

还有,以后别整天跟他混在一块儿,好东西不学,尽学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

唉!叫我怎么说呢——」我妈一边跟我朝寝室方向前行,一边还在我的耳边絮叨着,还数落他和我的种种不是。听得我头晕脑涨,不厌其烦,最后才见缝chā针地说道:「妈,我明白了。再讲下去我就快晕菜了。」

「好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见我相当的不耐烦,她便停住了口,继续陪着我进了寝室。她帮我打扫着寝室,我则进了卫生间洗澡。

一边用清水浇淋着满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边想道:「妈,你真是不懂我的心啊!我这么一心一意地学那个完全是为了你!要是学成,今后我便能保护你,再也不会让那些所谓的‘老板’‘纨绔’来调戏,亵渎你了。还有,万一——」晚上七点正,「连山大酒店」顶楼旋转西餐厅。

酒店位于市区中心,高三十八层,是整个东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人们在这顶楼就餐,可以随着餐厅的悠悠旋转居高临下,尽览这东州的大好河山。此时,在靠窗的一处四人餐座前,正坐着三人。分别是一位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优雅贤淑的美艳­妇­女以及另一位穿着休闲的年轻男人;不用说,这便是吕国强、我妈和我。

此时我们三人刚刚点完菜,吕国强打发走侍应生后便态度和蔼地跟我攀谈起来。他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轻时我妈委身于他绝对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实际上,自从那个夏天洪后,我就对那些外表英俊,事业有成的那类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认为这种人别看表面上好象极有教养、风度翩翩;其实内心大多数都是些耍­阴­谋诡计、玩坑蒙拐骗的家伙。

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这些对他们来讲,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占人?i女,猥玩­淫­亵更是他们常常上演的狗屎节目。

没讲多久,我们所点的法式大餐便上来了。先是开胃菜,由熏鲢鱼、生蚝和面包组成。只见吕国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餐巾一边跟我说道:「小军,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黄油的话,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块,临吃前在小块上抹上黄油。

切忌把整个面包都涂上黄油。因为据他们法国人的说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习俗已流传了几个世纪,为的是将吃剩下的面包分给穷人。」从没在这样高档餐厅吃过饭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说法别扭地吃着。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浓香四溢、­色­泽多样的法式蔬菜汤。见我拿着汤匙,正想喝时。他又出言讲解:「记住,如果汤太热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凉下来再喝。」「妈的!有完没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几顿西餐吗?看把你能耐的!」内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诽着,手里的金属­色­汤匙也被我拨弄得「叮当」乱响。同时,我还直起原本弯曲着腰,抬起头,眼神不善的望着对面的他。

「哎,阿强。上次你说要给小军联系个教外语的英国老师。现在怎么样?人家答应了吗?」坐在其身边的我妈也看到了我那挑衅的目光,随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声圆场,并向我打着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闹。

「哦,那件事我跟学校外语学院的理查德老师谈过了。他也答应,等小军上大二后,每个周末他都会来我们家。小军,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家里跟理查德老师好好学习交流。这样有助你准备考雅思,早一点和外国人接触毕竟有利于了解他们的思想以及行为,对今后你出国留学有很大的益助。」只见他依旧摆着一副关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缓地说着。似乎我的那些不礼貌行为并不能影响到他。

与此同时,在他讲完那些以后。我妈也立刻接着对我说道:「听见了吗?今后要跟人家英国老师努力学外语。别再去学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了。明白不?」学外语这事我是知道的。当初我妈跟我商量时我既没反对,也没同意。如今看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过我妈的那句话显然是针对赵无炎。于是等她话音刚落,我便反驳道:「什么不三不四?强身健体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来练武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飞、戚继光、俞大猷、王五、黄飞鸿、霍元甲这些人你可以说他们是不三不四的人吗?」

「哎,你这孩子,怎么——」我妈被我的这一顿抢白说的有点动气,刚要继续说话。就被吕国强制止了,只见其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以示宽慰;一边跟我讲道:「强身健体没什么不对,只是要适可而止。做为学生,当以学业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说呢?小军?」「妈的,不愧是『话家』。讲话有水平,几句下来就让我没了话茬。」一边这么想,我一边冲他生硬地点了点头。看着他那张英俊潇洒,保养得当的面孔。

我禁不住地开始忆起了三个多月前的那一幕————那天,我在电话里和我的初恋女友——诸葛珊珊分了手。说实话,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爱她。唯一让我感慨和留恋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xing爱以外,我们就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更何况自从我来东州上大学之后,我俩的见面就屈指可数。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际的圈子。再者说,她又参加了工作,进入社会遇到诱惑的机率也多。这些都是阻碍我俩继续发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虽说不怎么爱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黄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几个同学一起去量贩式唱歌。当时我还叫过赵无炎,只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去罢了。

那晚,我在ktv纵情高歌,顺带着借酒浇愁。啤酒、红酒、威士忌这些种类,价格各异的酒一一尝了个遍。同学们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劝我,甚至还一杯杯的敬我。于是没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来不知怎么的,他们拿我的手机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当然关心地赶了过来,并且还将吐得稀烂,人事不醒的我带到了她和吕国强的家。

深夜,头痛欲裂的我醒来,过了好长时间才发觉自己是在吕国强的家里。他家是在东州东北面,那里是东州市环境最幽雅,植物最丰茂地区域;早在民国时期,很多当时的达官显贵便在那儿买田置地,修馆建房。新中国以后,这些公馆别墅被政府回,一部分划为疗养院,另一部分变成了给市委市政府领导们居住的家属区。当年吕国强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现在他们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吕国强给买了下来,真正地成了他的产业。

记得第一次来时我参观过,房子共有两层,还有庭院。院子是传统园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还有两个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欧式结构,房间很大,也很多。特别是吕国强的书房: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那些书架都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书架上的书很多也很杂,但好象没有分类。此外,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都是各种姿势的­祼­女素描和油画。

不过当时头疼口­干­的我可没心情和兴趣再浏览一次他的家。一口气喝完床头柜上摆放的矿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着出了屋子,朝卫生间前进。

在卫生间解完手,我出来亦步亦趋地往回走。忽然,一楼那间还亮着微微灯光的书房却把我的眼光给吸引住了。「这么晚了他还没睡?」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楼,向那儿走去。

快到门前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妈,一切都仿佛轮回似的。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长时间了,再一次能够见到我妈与男人的zuo爱,真是让我心中满是感怀。

悄悄地,我靠近到门边,往里窥去。奇怪的是书房里并没有我妈与吕国强的身影。「声音是从那儿出来的呢?」我一边想,一边踮着碎步进了书房,四处张望着。没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视线便落在了紧贴他家画室的那格书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随即,我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一副活瑃宮图就显现在我的眼前。

就在画室中央的一块地毯上,我妈和吕国强正在云雨交欢。两人采取的是那种被称为「老汉推车」的后chā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眼底。

只见我妈秀发散乱地趴在地毯上,圆润地臀部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吕国强则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他从后面chā入了我妈的蜜|­茓­,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荫茎,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抽chā声。

双手扶着我妈腰肢的他,抽chā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我妈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就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他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一对饱满地丰|­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摇来晃去,看得我眼直晕。

尽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偷窥我妈欢爱。但眼前的这幕还是让血气方刚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砰砰」乱跳的看着。

大概抽动了十来分钟后,吕国强停止了动作,并拍着我妈的翘臀说:「来,换个姿势。」听到他的话,我妈很快便扭头娇嗔道:「这两天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还不都一样。」他说着离开了我妈的身子,我这才看清了他的荫茎,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gui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只听我妈酸溜溜地说着,并掉转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看着吕国强停顿着,并不动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吕国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语气却没变:「你怎么会这样想呢?老婆,我们才结婚没多久诶!」我妈哼了一声,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抬起一条腿,伸了过去,白­嫩­的俏脚轻轻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胡说啥呢,看为夫我怎么疼爱你!」话音落下,吕国强便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我妈身上,荫茎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她的丰|­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华绝代,妖娆万千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

我妈扭动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抽chā,嘴里却不停地说:「少来了——哦——哄我开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啊——快一点!」他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我妈的迎合,连续猛chā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得去吃点补药,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

「哦——哦——都怪你——这两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卧室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哦——别停啊!」我妈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而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chā,一下下顶得我妈似乎要飞起来一样。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是想着那个姓关的小姑娘吧——啊」他似乎对我妈的喋喋不休有点不耐烦了,随即猛然停住说:「关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学生,偶尔客串一下油画模特。很正常嘛!乱想什么呀你!」「学生你还带到家里来给她画画!还要她脱光了让你画!那天要不是我回来早说不定你们就要,就要那个了!哼!以后你只能画我!听见没有!听见没有!」只见我妈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部,圆翘地臀部急切地扭动着。

吕国强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chā,每一下都顶到我妈的荫道深处,好象是在妓汝身上发泄一样。嘴上更是喊着:「好,好。以后只给你画,只给你画。画­祼­体的你!­祼­体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你!」「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声点——我儿子还在上面呢——哦——快——快——啊!」轻声­淫­叫中的我妈­骚­浪而又放荡。这副样子和以前我所见过的她每一次偷­情­时的状态几乎都一模一样。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吕国强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我妈也即将达到gao潮了。一旦归于寂静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发现,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不过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吕国强一声闷哼,同时我妈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第三章)

「小军,小军!」「喂!儿子!」吕国强跟我妈的轮番呼唤让我从那场­淫­秽放浪地xing爱回忆中脱离了出来。定了定神后,我才发现此时眼前已放置着一份带有淡淡葡萄酒以及香草芬芳的牛排和另一份蒜香浓郁、酒香扑鼻的田螺。

「看,小军。」见我回神,吕国强又接着卖弄上了。他指着覆盖在牛排上的糊状物开口道:「这是用黄瓜、茄子、番茄做成的普罗斯旺杂烩;这东西和已经抹上香料的­嫩­煎牛排,搭配在一起是最好吃的。此外,它的营养价值也高,富含有维生素a、b、c、e,以及叶酸、铁、锌等多种微量元素。还有,这田螺是——」「叔叔!」没等他介绍完,我就打断了他,并且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说道:

「我饿了,能否请你在我吃完后再谈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小军!」一旁的我妈已看不下去了,不等吕国强有所表达,她便面带不愠地跟我肃声道:「怎么跟叔叔讲话的?太没礼貌了!快道歉!」「诶,绣琴。没事儿!也怪我太罗嗦了,没注意他已经饿了。小军,那你快吃吧!不够的话再点。」吕国强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替我解围的同时还示意我赶紧吃饭。于是,我不说话,也不瞧他俩,立刻低下了头,开始享用起眼前的美食来。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不爽。虽说餐厅环境优美,菜肴也很可口,但我就是提不起任何兴趣。匆匆吃完主菜和甜品后,我便起身告辞。既没管吕国强脸上的讶意,也没顾及到我妈的尴尬。就这么淡漠的、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餐厅。

回校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自那次窥视到他俩在画室欢爱以后,我的内心就存下了疑问。这便是关于他吕国强为何要跟我妈重结旧好的这个问题。一般来说,他如今这样算的上是位成功人士。现在社会上的一些个自持美貌,不甘平庸的年轻女人怎会不找上他?更何况他所从事的职业便利,加上其不凡的外表跟成熟的气质。这些都能说明他是有招蜂引蝶的条件的。我妈嘴里所提到的那个姓关的女子,不就间接地证明了我的猜想吗?

既然离婚后他所过的并不是那种如他向我妈描述的「苦行僧」似的生活。为什么他要和再度重逢的我妈结婚?虽然我妈她还是一位魅力不凡的成熟汝­性­,可这点似乎并不能完全吸引他的呀!原因很简单,一个擅长和喜爱画人体,特别是女­性­人体的画家接触过的女人会很少?所以他这么做我很是好奇。是对其初恋生活的怀念?还是初于补偿我妈的心态作祟?或是全都有之?还是另有原因?

还有,自那次以后。我开始在心底里埋怨起我妈来。从夏天洪以后,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我打心眼里就看不惯。虽然后来在我的感召下她回心转意,重新做人。可仅仅一年后,来了一趟东州的她便又走了老路,而且是彻底沦陷在自己初恋的手中。

刚开始时我还为她找到后半生的归宿而感到欣慰。可现在看来,真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到了寝室,我瞧见赵无炎正站在寝室的阳台上,背对与我,抬眼观天。见此,我便脱了衣服,光着上身进卫生间擦洗了一下。然后就跟他并肩站到了一块儿,共同看着夏日里月朗星明的夜空。

「我问你,老鬼。你说人这一生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良久,这个面相­阴­柔,气质邪魅的家伙突然对我问道。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此时的我已经拾完原本因为我妈而烦闷的心情,微微晒笑后,出声回答。

「这是『黄蜂』的人生目标。」只见其捋着自己那乌黑顺滑的长发,淡淡地说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捏着下巴,满脸正气,缓缓将「秀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给背诵了出来。

「黄口孺子,安能继事?」他也文绉绉地反问,一缕发丝还缠绕在其右手之中。

「嘿嘿,你想问我的人生目标?」我感觉到自己故作正气的那种模样实在好笑,于是一边放松紧绷的脸颊,一边发问。

他没再说话,只是用那细长的眼眸盯着我,整整一分钟没眨眼。被盯得发毛的我只能避其眼光,讲话的声音好象也变得低沉:「没有,我没想过。」「真的没想过吗?」悠远,意味深长的话语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以此肯定。他见了也不已为意,继续语调和缓地讲道:「我在学校呆了一年了。除了你和『黄蜂』、『秀才』以外,我没其他的朋友。不——」「谁叫你不和那些爱慕你的女生交往的!」我禁不住的打断他,善意地调侃道。

「你听我说。」他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不过,最近我算是又结识了一位『新朋友』。那人很坏,从头到脚的坏。而且那人很冷静,看起来和平常人一样。可我总觉得,那人是恶魔。」「你是怎么和那人认识的?是男是女?」我问他。

「你认识。」他­干­脆地答道。目光好似大海般,直直越过我的身躯,向后望去。

我看着他,心里很疑惑。随即也跟着转头向后看,没发觉什么异样的事物。

猛然间,一件发生在暑假初期的事印上了我的心头。很快,我便惊疑不定地对他求证道:「你说的是那个人?」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就进了寝室,只留下我一人在阳台上发呆。

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他赵无炎上次教训抢匪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外,就属那次的心理冲击最大了。如果刚才赵无炎不提及那人,我甚至都不愿回想,因为那个人实在是一个嗜血又变态的怪物。

我缓慢地踱回室内,眼神很快就落到了赵无炎正拿在手中阅览的一张本地旧报纸上。只见其二版的版头清晰地标着《我市东大校区附近发生凶杀案》这十三个大字。旧报纸是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刊载这则新闻的。出于某种原因,赵无炎那天早晨买了一份。也幸亏他买的早,当天中午,我去报刊亭买杂志的时候,发现那份报纸就已经被文化部门给全数查没了。

「当时你怎么不抓住他?」站在赵无炎身边的我一边从裤袋里套出香烟一边问道。或许是害怕那人的残暴吧,拿烟和打火机的手也正不住的抖动。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起了已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出口道:「我刚才说了,那人很冷静。冷静的令我也感到了一丝心悸。虽说当时如果我对案发地点的查探再细致一点就能发现那人,可我终究是退缩了。」「你也怕那人?那你怎么还说那人是你的『新朋友』?」我很好奇地问道。

「这些日子,我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地推敲了一遍。却无任何异常的发现。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人当天的行为是有某种深意的。动机,一定有什么动机促使那人在当时那么­干­。我很想追寻出那人的动机,所以,我现在只能把那家伙当成一个『新朋友』。以此来探知那人的心理,找出我想要的答案。」「呵呵,侦探先生。那你找到了动机了吗?」我不禁轻笑道。

他摇摇头,继续道:「没有,不过我可以这样对你说。一旦我知道了那人的动机,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将其抓住的。」讲完这句,他神情颇为严肃地看着我,又问道:「你会帮我吧?」「我怕死。」我吸了口点燃的香烟,醇厚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着「被那人杀死的家伙死相有多可怕,我没直接看见,但你看了,你应该很明白。连你身手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小说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吗?还有——」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淫­乱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初夜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晚饭的我俩在学校内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一面和他chā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内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说不定,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淫­癖。」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时,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一听,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刚进那儿,我们便看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那,那人要强jian,强jian我!」「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把车尾撞进了小巷的一侧墙上。车子熄火,无法立即发动后,那人便打开车门,一溜烟的朝小巷另一头逃去。

我一路紧跟着他,跟赵无炎锻炼身体的好处在这一时刻显现了。渐渐地,逃跑那人的步伐越来越慢,我都可以听见其沉重的喘气声。

凄美绝伦的月光下,乌云开始笼罩在大地上。而那个另我恐惧的人,即将出现。

一个前面逃,一个后面追。可就在这重要关头,我却极不小心的踩中了一块不知被谁扔在地上的西瓜皮,顿时一个「饿狗抢屎」,栽倒在路面上。人也因为头部撞到地面而昏过去了。最后清醒的那一刹那,我似乎还见到一道长长的身影,正从我身前,或者是身后延伸出去————梦,一个梦在我昏迷地脑海里浮现。梦境里,似乎那逃命的人被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给捉住了。

逃命的人一开始还想义正词严的说几句场面话。可不曾想那位看不清模样的人根本就不废话,一记准确的直拳,命中了那逃命人的下巴。将其打晕后,又攥住他的脑袋,后脑冲下,使劲地往一旁的一块凹凸不平、有棱有角的大石头上砸去。一下、二下、三下————直到那逃命人完全没了反应,浑身瘫软之后。那人才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接着蹲下,伸手探了探逃命人的鼻息和脉搏,又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放心后才直起身走了。走之前,那人还好象知道我似的,转身朝我的方向看了我一眼,并「桀桀桀」的笑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不带一丝感情,毫无怜悯,悠然散­射­出阵阵的幽光。那笑声也使我不寒而栗,万分惊恐。我无法得知,为何我会做如此怪异且真实的梦。很快,我就醒了。回过神,发现自己还躺在刚才摔倒的路面上。而赵无炎和那女子已然站在了我的身边,见我醒后都松了口气。

(第四章)

「老鬼,没事吧?怎么躺在这儿?」见我晃着有点发懵的脑袋想站起来,赵无炎便扶了我一把。顺带着提出了他的问题。「哦,刚才追的时候没注意,踩了一脚西瓜皮。」我一边揉着磕的肿胀地脑门,一边魂不守舍地回答着。

站在一边的那位女子这时也好心似得递了一张纸巾给我。并将我买的,因为摔倒而甩弃在一边的,用塑料袋装着的拖鞋捡起还给我。我轻声地跟她道了声谢,随即就回过头,用纸巾擦着脸上的污垢和汗水。女子也不说话,看了我一下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立在我和赵无炎的身边。

「那人肯定跑远了。我们还是送这位女士走吧。」没过几分钟,赵无炎就开口跟我讲道。

那女子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睛明』那,那个——」「怎么了,瞧你这样子,遇见什么妖魔鬼怪了。再怎么说你也是‘老鬼’啊。」见我吞吞吐吐的惶恐模样,赵无炎便出口调笑道。

我把心一横,调整了下呼吸后便靠在他耳边悄声道:「刚才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什么吗?我追的那个人被人杀了!」「什么!不——」他刚要说话,我便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示意他继续听我说:「你先别说这很荒诞。事实上我心里也感觉怪怪地。人是我去追的,可半路上经这么一遭把人弄丢了,还躺在路上做起了梦,还是个噩梦!我现在十分想弄清楚那人是不是真被人给杀了。

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前面看看,怎么样?」说完,我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便指向那位女子道:「那她怎么办?」「我去问问吧。」话音落下,我走到了女子身前,张口发问:「这位女士,我和我同学还要去后面看看。你要跟着我们吗?」「哦,我呀,我还是不去了。哦,对了,你们谁能给我一些钱,好让我打的回家。」女子小心翼翼地和我说着话。

我麻利地从后裤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二张百元大钞给她。「等等。」这时候,赵无炎从我身后过来,问那女子:「听你讲话,好象不是东州本地人吧?」「嗯?哦,是的。我不是本地人。」女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还没等他再问,那女子便转身,匆忙地向回走去。我怕她迷路,就在后面叫道:「沿这路一直向东,就能到我们学校正门,那里有出租车。」回过身,只见赵无炎还看着那女子,表情似乎若有所思。「我们往前去瞧瞧吧!」我提醒着他。

我俩随即往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懊恼道:「妈的,忘了问那个女的手机号了!这下钱算白给她了。」「呵呵。」赵无炎对于我的懊悔也不已为意,只笑了笑,脚步没停。

走了大约二百多米,我俩终于见到了那个逃命人。只不过,他真的已经死了。

惊恐,这是我在见到那黑咕隆咚的一具尸体后大脑里出现的第一反应。双腿开始忍不住地抖动,我牙齿打颤的问赵无炎:「这,这,这是,是他吗?他真,真死了?」「嗯,应该是从车上下来的那个。」在这幽暗的地界,赵无炎的声音也变得非常冷肃。他好象不是第一次看见尸体,十分从容地靠过去,拿着他随身携带的小手电,打开后照看着那具全无气息的尸体。

我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只能尽量站的远些。空气中所蕴涵的一股鲜血以及脑浆混杂起来的腥臭味也弄得我的喉咙阵阵发痒。过了一会儿,他就来到我身边。脸­色­沉静、一言不发。

「怎么样?」声音­干­涩地我问道。「脸部被完全砸烂了。」他长长的吁了口气后眨着眼,细长的眸子里­精­光四­射­「虽然他身上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都被凶手拿走了。不过从体形、着装上看,就是刚才逃跑的那人。」「扑通」一声,再也经受不住的我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而且杂乱。「怎,怎么办?我们要,要不报警吧!」良久,我才强忍着想呕吐的欲望颤声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好似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四处张望的同时嘴里还道:「还是不要了。你我今晚这样子,要是报警的话怎么也摘不­干­净。况且,况且——」见他那副少见的犹豫模样,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开口道: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我们快去追!」话说完我便扶着膝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还来得及吗?」他反问我道。接着,他又打开了手电,从旁边的树上折下一段树枝,然后仔细地清扫着我俩留在这凶杀现场的脚印。除了尸体周围,那凶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变得十分­干­净。

「好了,现在我们去越野车那里看看。」清理完现场的他一边讲话一边随手将树枝往杂草丛生的地方一扔。接着身子开始向外挪动。我跟随在他后面,回想着刚才他的那番作为,心里很是疑惑的暗想:「为什么他不想报警?嗯,应该是他很不愿意跟警察打交道。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难道——」等我俩到了刚才越野车碰撞的地方,却发现车子已经不见其踪。

见此情况,略有些失望的我俩只好回了学校。进寝室以后,惊魂初定的我终于控制不住了,于是飞快地跑到了卫生间,把头埋进了马桶,「淅沥哗啦」的吐了一个痛快。吐完,我就脱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冲了个凉水澡。

洗完,并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脸盆里后,我便出了卫生间。赵无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环抱其胸,另一手捏着鼻子,双目微闭的思考着什么。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进入角­色­的侦探一样。

「想到些什么?」十几分钟后,抽完一根烟,情绪渐趋平复的我问他。他微微摇头,睁眼看了我一下,随后就道:「你把刚才做的那个梦仔细地说一遍。」我又点了根烟,接着便战战兢兢地将梦十分详细的述说给他听。

讲完后我喘了口气,又道:「你说这事!真是邪门透了!我做梦的时候就好似完全在现场一样,所有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凶手的长相。更为离谱的是,那人还真就死了!嘶!妈的,我这是招谁——」「应该可以肯定。那女人绝对和那人的死脱不了­干­系。」正当我因不心触碰到额头上磕出来的淤青,而想要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开口了「怪我当时大意了。

你去追那人时,女人推说自己受了惊吓,硬是要我陪着她。就这样浪了十分钟,不然要是我赶在你晕倒那时到达,就能发现凶手了。」「谁说不是呢!好死不死的,在那儿碰到西瓜皮!」我嘟哝着。然后接着问他:「哎,你说。弗洛伊德所写的《梦的解析》里面有没有关于我这种情况的分析?」「我没看过。」他很快的给了我答复。

「这样啊。」我吸了口夹在手指中间的烟「图书馆里肯定有,有空我得去借来研究研究。今天这事太邪门了。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没跟你一起看那人死掉的样子。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噩梦的!一辈子做噩梦——」「今天先到这儿,你也受了惊。早点睡吧!」他挥手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然后从凳子上起身,进了卫生间。「我们真不报警吗?」想了一会儿后,我冲着卫生间的方向问道。

「嗯。」长长的应声,带着他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气。

得到他的答复后,我使劲地晃着脑袋,好象这样才能将这诡异且血腥的夜晚忘却一样。随后上床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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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吧?」赵无炎的一声轻问把我从那晚的恐怖回忆中带离了出来。我转头一看,他此刻也从床上坐起,背靠墙壁,看上去仿佛在想什么似的。

凶案发生的第二天,一个早起锻炼的路人在发现尸体后就迅速地报了警。随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警察就不停出入校园附近,侦查探访,寻找破案线索。可是却无任何头绪。原因很简单,赵无炎跟我解释过,那尸体的面部被凶手砸的几乎变了形,整张脸已现有科学手段,根本就无法对其进行恢复原貌。而且尸体上的所有能证明其身份的物品都被凶手带走。这样就进一步的加大了警方的侦查难度。

「喂,『睛明』。那么多天过去了。你说他们警察做到哪一步了?」对着他那副沉思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同样靠在墙边的我才出声问道。

「应该还在围绕着那具尸体打转吧!」他撇了下嘴「依我所知他们警察的办案程序,这次他们肯定是破不了案的。」「为什么?」「凶手毁掉那人的脸部,取走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就是为了不让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况且我们已经知道,那女人应该是凶手的帮凶,她离开我俩后开走车子,目的也在于此。而警方查案,确定『尸源』是首先要做的。如果不行,按他们那套官僚的作风,你说他们能搞定吗?」讲到这儿,他又开始用手指绕起了他的长发「更让我确定的,便是他们查了那么多天,竟然还没有来寻访我们这两个『目击证人』。这说明当晚学校后门附近除了我俩以及那几个当事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还有,学校保卫科那帮吃­干­饭的在放假期间把前后门的监控摄像关掉,这点虽间接的帮助了我俩没有暴露,但同时也给凶手提供了方便。」「嗨,真是倒霉,碰到这种别人一辈子都不会碰到的事。」我抬头看着他「说实话,最近我之所以老是跟我妈顶着­干­,就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里烦嘛,又没地方发泄,你说,除了跟你好好学搏击格斗外,只能跟自己最亲近的母亲斗斗嘴了。」「嗯?又跟你妈吵架了?」他也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我和赵无炎关系融洽之后,有时也会跟他说一些关于我妈的事。当然,高中时我经常跟踪我妈的糗事可没对他透露一星半点。

听完他的问题,我便叹着气,将晚上发生在西餐厅的事讲给了他听。

「呵呵,那个吕教授也真是!不过我觉得呣子之间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嘛。一个家庭不会永远都一帆风顺的。」刚说到这儿,他忽然话锋一转「你研究弗洛伊德的书研究的怎么样了?」「哦,那个啊!前些天我去图书馆问过了。那本《梦的解析》被人给借走了,还没还呢!」我挠着头答道。

「那明天我们去书店买吧。」他拢着自己的长发「你知道吗?『老鬼』。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也做梦了。而且跟你一样,我也梦见了那位看不清模样的凶手!所以,我现在十分希望研究一下那本《梦的解析》。」「不,不会吧!你也梦见了?」心里有些意外的我连说话声都带着一丝颤抖。

他慢条斯理地弄完了长发,随后躺下,嘴里则继续道:「很诧异吧!实际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残忍把人砸死的凶手竟然会跑到我的梦里来,还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这一切就如同那些玄幻灵异电影一样。

你们给我取得绰号不是‘睛明’吗?好嘛,我这个冒牌‘­阴­阳师’就勉为其难,把这个穿梭与你我脑海之中,却在真实世界犯下命案的家伙一举擒获!」「我一定会帮你的,我们一起努力!」不知为何,在他的言语感召下,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透露出一股决绝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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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事情能改变人,人却不能改变事情。这句香港着名电影《无间道》中的经典台词在现下影­射­我和赵无炎两人是再合适不过了。特别是我,自从赵无炎他再度提及那件我不愿在回想的可怕事件后,我仿佛又像事件当晚那样,做起了噩梦。

噩梦虚幻而又真实。在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十分可怖的凶手又犯下了凶案:那名当天被我跟赵无炎一致认为是帮凶的女人。被其杀死在一套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我甚至能在梦里如同看电影一样清晰地看着那已被掐住脖子,奋力挣扎的模样。

我很想冲进我的梦中去救她,可是,这只是梦。于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带着惊恐、疑惑、不解的表情最终死去。而凶手,杀人后又转身朝我狰狞地笑着。接着再次回身,处理起女人的尸首————当然,梦醒之后我很快地便将它告诉了赵无炎。谁知他听后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现在的他只专注于研究从书店里买回来的那本《梦的解析》。

「喂!到底有什么进展,和我说说啊!」买回书后的第三天中午,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与疑问。对着还埋首书中,耳不闻事的他大声喊道。

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把书合上。然后揉着太阳|­茓­慢悠悠地吟诵道:「秘驾良难辨,司梦并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嗯,这不是南北朝时期萧纲的《十空六首

如梦》吗?你说这个­干­什么?」对诗歌略有所长的我听后问道。

「哦,随便感慨一下。」他放下手,又说道:「这本书的第二章详细地解释了关于梦的解析方法。我逐一对你我做过的梦进行了比对,很遗憾,没有答案。」听完,我就像被泄了气皮球那样,一下子坐在了自己床位下的凳子上「你说,那女人会不会真像我梦里那样被灭口了?」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呵呵,事情愈发变得有趣了。」正在我俩沉默之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第五章)

午后,艳阳高照。东州城区东北部,吕国强家一楼的客厅里。

「哎呀,阿军。好几个月没见了,真是想你啊!咦,最近你瘦了嘛!」一个身材不高,体形敦实,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子正猛拍着我的肩头,神情雀跃的说着。

昨晚我接到的我妈的电话。她告诉我,我的好朋友——柳海建今天要来东州。所以此刻,我只能先抛却自己心中有关于那件可怕事情的诸多怀疑,来到她和吕国强的家,跟这位从小一同长大的好友相聚。

「呵呵,你到是永远都那么胖啊!不过人到­精­神不少嘛!」我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捶了下他的胸口。然后跟他一块儿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一身宽松休闲打扮的我妈从厨房出来。她手里拎着两瓶冷饮,到我们跟前后便分别递给了正在沙发上闲聊的我俩。

「谢谢阿姨!」他接过冷饮后客气地称谢道。我妈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后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还好吗?」「都好,都好。」他如此回答着。

「妈,叔叔呢?」因为前几天刚和她发生过不愉快,于是心里过意不去的我说话的态度便好了许多。

「嗨!你这孩子。」我妈摇着头感叹了一句,接着道:「他前天代表学校去北京一所大学交流去了。」说完这句,她继续看着我「小军,以后别让妈难做人了。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现让我有多失望吗?我这两天真是气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来——」

「对不起,妈。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态度极为端正的跟她道着歉。身旁的海建虽不知我们呣子发生何事,却也出言宽慰我妈:「是啊,阿姨。阿军不会故意气你的。你就原谅他吧!」在我的讨好卖乖以及海建的圆场下,我妈最终还是原谅了我。之后,她再次进厨房为我俩准备起晚餐。我俩则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聊着天。

闲聊中,他跟我说了一些县城里最近发生的事:那位曾经给我以及我妈留下深深伤害的陈凯已回到了县城。据说,他是因为在自己留学的国家参加当地华人黑社会组织的关系,遭到当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经手将其遣送回国的。

此事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

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

若是媒体曝了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

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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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一点我心中的苦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ru房一边小声说道:「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ru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ru房。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乳­头打着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

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乳­头上也打着圈,并轻刮着他的|­乳­头。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荫茎。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gui头上轻抚着,另一手则摸弄着他的pi股。

经过一段时间的轻抚后,我妈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马眼处轻按着,其它几根手指则在快慢有度地掏弄着荫茎。海建明显对我妈的这招极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妈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大口气后,狠命地向我妈那黑紫­色­的|­乳­头咬了下去。

我妈痛哼了一声,手上更是一紧,用力的捏了他的pi股一下。嘴里还幽然吟道:「轻点啊,想将我的ru房咬下来啊。」「不是啊,对不起,阿姨,实在是太爽了,我顶不住了。」海建边悄声解释边凑到我妈的耳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轻抚着她的翘臀抚慰着她。我妈不理他,再次向我这边望过来,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则假装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当她再度转过脸去时,海建已全身压在了她雪白丰盈的­肉­体上。「唉!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过什么孽。好了,你快点,这次弄完我就回家了。明天你和小军去玩吧!」只见我妈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神情温柔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那我来了。」他说着便提枪上马,扶着荫茎对着我妈那已湿润的蜜|­茓­狠命地chā了进去。

我妈在他chā进去后,长舒了一口气,海建却将嘴凑到我妈­唇­边,再次与她吸吻起来,两人摇摆着头,相互迁就着。海建沉重的鼻息,我妈因为朱­唇­被堵而从鼻中传出的轻吟声,这些都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我妈下边张着双腿,在他的腰间盘绕,脚掌放在他的大腿内侧,双手抱着他的背,任由其在下面­操­着她那迷人的洞|­茓­。

几分钟后,两人的嘴分开了一点,就见我妈的香舌被海建给吸了出来,用力含舔着,一手放到她雪白的脖颈下,将其轻轻托起一点。顿时,我妈的头发便像瀑布一样洒落在枕头上。上面动作的同时,他的下边还是不停地抽动着,一点力度也没有减少。

chā送了大概数百下以后,他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但chā入的深度却更大了,我妈也似乎被这种弄法征服了,只见其全身开始发热,一心想下边的荫茎更加深入,她拉开原本在男子大腿内侧的脚掌,两脚踩在了他的pi股上,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让他的荫茎更加深入她的蜜|­茓­。

此时,他更加的用力,荫茎在我妈体内chā得又快又深。我妈则推开他的头,螓首上仰。不敢大声叫唤的她,双手抱头,抓着自己的秀发,到最后,更是用右手手指chā进海建他剪着平头的短发里,左手勾着他的脖子狂吻着他的眼、嘴、鼻子、脸部。

在他又­操­­干­了她百余下后,她终于颓然地倒在床上,不动弹了。而他也在我妈gao潮后将他的jing液全部送进了她的蜜|­茓­之内。

两人相互拥抱着,享受着gao潮后的余韵。良久,我妈才轻轻地推开他,小心翼翼下床,穿戴起自己的衣物。海建则半靠在床头,一边欣赏我妈的动作,一边小声问道:「阿姨,明天你真的不陪我和小军了吗?」

「明天下午阿强就要乘飞机回来了。」我妈说话间已扣好了明黄|­色­的胸罩暗扣,手拿黑蓝­色­的及膝裙,正弯腰曲腿的往身上穿,同时继续轻声道:「明天真的不方便的。你还是忍一忍,等下次我叫你来的时候咱们在好好的玩。」

「嗯,好吧。」他这时靠了上去,把在提裙子拉链的我妈搂在身前,不住的用下巴在其脸颊上摩挲。嘴里还道:「都怪我自己,要是昨天来就好了。」「好了好了。」无法穿戴的我妈让他揉弄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弄开了他,然后开始穿起了和胸罩同­色­的短袖衬衫。完毕后还掸了掸衣裙,捋了把自己的发丝,接着对他说:「记住啊,明天就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了。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会打给你的。」

两人在床边又痴缠了一会儿后,我妈才翩然转身,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海建也躺回在床上,拧灭了台灯。嘴里还近乎蚊吟似得自语:「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随着时间缓缓推移,我身旁的那张床上开始响起深沉地鼻鼾声。而我,则已是非常清醒。

「童年啊童年!一去不复返矣!」半晌以后,我的内心泛起这样的感怀。随即,我静悄悄地翻过身,重新闭上眼睛。可同时,嘴角却在不经意间翘起了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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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噩梦又开始浮现了。这是我一个多月来的第三个噩梦。可悲的我想要逃避噩梦,可它总是会在让我不提防的时刻突兀而来。不过,这回却跟前两个噩梦有所不同。因为,那位在我梦中连杀二人、眼神幽冷、面貌却极为混沌的凶手这次并没有继续杀人。而是更令我诧异的跟我进行交流。

梦的场景让我熟悉,我和那人彼此相对,隔着大约近十米的距离,站立在上次梦中那女人死亡的老式公寓楼的出租房内。屋内的空气中,仿佛也还如幻似真的飘散着一缕淡淡的血腥味。

「桀桀桀,小子。第一次和我说话吧?」令人不安的笑声过后,凶手嗓音沉沉地向我提出了问题。

「你,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我颤声反问,心里早已是一片恐慌,生怕凶手将我在梦中杀掉。

「桀桀桀,小子。」沉沉地嗓音依旧「是人是鬼重要吗?你敢肯定,你平时所处于的地方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我愣住了,如此深含禅理的问题是一个鬼能提出来的吗?与此同时,害怕的心思也减轻了不少。随后,我开始壮着胆子问道:「那女人是你的同谋吗?她是不是真被你杀了?还有,你为什么要在那天杀那个男人?他又是谁?」「伪善的人啊!桀桀桀——」面对我这一连串的疑问,凶手依然不愿回答,只是狂放地笑着。

见其并无伤害我的行为,放松下来的我于是再次问道:「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跑到我的梦中?」「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凶手的回答短促而且简单。

可我已经不怎么满意了,这时的我好象忘记凶手的残酷,挑衅似得对其说道:「你别得意,我朋友说了,他会把你抓住的!我也会帮他的!」「桀桀桀,那我等着你俩。哦,请你提醒你朋友一句:我会在最后­干­掉他的!」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传入到我的耳中。激得我立马就是一哆嗦,腿也打着颤。惊恐的眼睛里此刻所浮现的就只剩下凶手逐渐消散的身影。

「今天算是认识你了,小子。你是个有趣的人,以后我会常来跟你交流的。

桀桀桀,还有,告诉你:那女人是死了,至于尸体,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的。」这是凶手彻底消失前留下的最后一句令我大惊失­色­的话。

(第六章)

经过漫长的黑夜,晨光终于露出了它灿烂的笑容,照耀在东州市的上空。生活在这座城市中人们随之渐渐从沉睡中苏醒,开始着新的一天的生活。而此时的我,也结束了自己的晨练,吃了早饭,正提着买来的早餐,步行往昨夜所住的宾馆走去。

自打跟赵无炎学习搏击后,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每天早晨锻炼便成了我必做的事。先慢跑上三五公里,再压腿,做准备活动,然后便开始进行正式的练习;十组侧身左右挥拳,每组一百次;十组侧身左右鞭腿,每组一百次;五组侧身抡肘挥击,每组一百次;五组左右提膝上顶,每组一百次;五组足弓正面踹击,同样,每组一百次。

当然,这些只是些搏击的基础动作。不过赵无炎也对我说过,如果基础动作不练扎实,真正开始学习搏击时进步的幅度就不会很大。而且当与人生死相搏时,出现失误,被击败,甚至死亡的几率也会大大增加。他的这些提醒,让我非常上心。与此同时,那天出现的事情也正好警示我,这世界,并不像我们看上去的那样太平。

这种强度的晨练,我已是渐渐习惯。况且如果在学校,每天早晨赵无炎还会让我穿上他带到学校来的,重达二十五公斤的负重背心进行锻炼。所以今早没穿那东西去晨练的我,完成的那是相当轻松。

虽说身体轻松,但昨夜在梦中又见到凶手的事,还是让我的内心颇感沉重。

清晰的梦境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可以使我好好的观察那个凶手。尽管面容不清,但我还是隐隐感到,那人我肯定是认识的。至于为什么总在我梦中出现,难道真是灵异事件?

「那女人死了,尸体,公寓楼。嗯——」心里不停嘀咕的我很快便回到了宾馆。进电梯上楼,到达所住房间的门外后,我便深深地吸了口气,拾了一下自己杂乱的心绪。随即,按响了门铃。

没等多久,睡眼惺忪的海建就打开了房门。他见我浑身大汗淋漓的样子,不由问道:「醒的时候就没发现你,去晨跑了?」「是啊,你几点醒的?」我边说边把早餐放到了写字台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手脚麻利地冲洗完,回到卧室,此时他已快把早餐给消灭完了。见此,我便掏出香烟,坐到床边,神情淡然地抽了起来。同时,我还继续问着刚才他没回答的问题。他听了后答道:「哦,大概是快六点的时候吧。」接着他又反问道:

「你几点出去的?」「我五点半就出去跑步了。」我随口答道,眼睛则瞥着那一缕缕向上腾起的烟雾。过了会儿,我掐灭了烟,笑了笑,再次发问:「今天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啊?」「随便吧!你定好了。不过等会儿你先陪我去趟汽车站。」说完这句,他便进了卫生间洗漱。

「怎么,要回去了?不想好好玩几天?我记得上半年四月份的时候你来这儿可是待了四五天呀。」我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门前问道。

「嗯,准备买下午最晚一班的车票。我来主要就是看看你和阿姨,几个月不见也怪想你们的。上次天气不热,就多留了几天。现在这月份大城市太热了,出去玩的话就我这体格肯定受不了。还是算了。」他解释完就拿起牙刷朝自己嘴里送去。

我肩膀倚靠在卫生间的门边,嘴角边也咧开了一丝弧线「那好吧。不过这来了做兄弟不能不表示。这样,中午我先请你吃饭,吃完再去买票。反正现在这段日子回县城的车票很容易买,不用着急忙慌赶着去。」「不用了,不用了。随便找了快餐店就行了。」因为嘴里的泡沫,他说的含糊不清,直到他刷完牙又重复了一遍后我才听明白。

「诶。」我摇着头「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聚了,昨晚我醉的快,没尽兴。午饭咱在好好喝。」我俩又客气了一番,他最终还是同意了。因为时间还早,我和他便在房间里一边抽烟一边闲扯。聊天中,我问起了他的近况。他跟我说,下个学期结束,他便要离校去找单位实习。

为此,他父母已在到处托人打听一些能实习的地方。可情况不是很好,县里大多数的机关事业单位现今的人员都是满编满员。没有过硬的关系,根本就别想进。而其它一些工厂企业,则因近年来经济环境恶化所带来的影响,也正紧缩银根,裁员减薪。实习生?对不起,敬谢不敏。

「嗨!」讲到这儿,他微微一叹,接着又道:「现在反正还有半年。我爸说了,实在不行就进他们厂,先去临南市那边的分厂­干­一段。实际上,我想想也只能这样了。」「还记得我来上大学前跟你讲过的吗?」我又扔了根烟给他。接过去的他用自己的打火机点上后,目光疑惑地反问道:「什么?」

「你不是想开茶室吗?」我翘着二郎腿,神情悠然「到时候你要是暂时找不到实习单位就­干­脆开茶室吧。我不是答应过你钱不够的话我来出一点,算入股。」他听了,想了一会儿才恍然道:「这个呀!我好久没考虑了。差点都忘了。

嗯,再说吧!」中午,我在汽车站附近找了家饭菜不错的饭店。点上酒菜后便跟他继续聊着。不过他看起来情绪不是很高,总是拿着手机,似乎在等什么人给他发信息。见此,我止住了话头,等菜上齐后就开始招呼着他一起开吃。

「珊珊怎么样?」吃到一半时,我忽然向他问起了诸葛珊珊。他听了挠着头,想了想才说:「这我不太清楚。你知道虽说跟你一块儿和她玩过几次,但我还是和她不怎么熟。平常根本没联系,就知道她好象去了一家什么青星旅行社当了导游。」「是华青星,不是青星。」我出声纠正道。

「知道你还问?」他疑惑的反问道。

我仰起脖子,一口气喝掉了杯子里的冰镇啤酒。咂了咂嘴,微微摇首「我是知道她在那里上班。我只不过想知道她又有新男朋友了没有?」「那我就不清楚了。她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应该很多吧?」他摸着鼻子,噎喻道。

「算了算了。」为自己的杯子续了酒。我的话锋一转,又道:「知道吗?那个纪晓梅在东州。上个月我在酒吧碰到过她,她如今在酒吧里当陪酒女郎。」「哦?真的?」他的表情变得十分好奇「她怎么­干­起那个了?」我耸了耸肩「我不知道。那家酒吧我不常去,那天也凑巧碰到的。」

说完这句,我喝了口酒,然后继续悠然道:「你说怪不怪,现在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动不动说什么要男女平等啊,要独立,要自由啊什么的。可你瞧她们­干­的那些事,一个个的不尊重自己,年轻的出卖­肉­体,年纪大的不甘寂寞。唉!」我一边这样说,一边斜着眼睛,漫不经心地注视着他。果不其然,一听到我这话,他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红了。头也低了下去,没敢正视我。

见此,我便转移了话题。几句话一讲,他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只不过,没有触及底线。因为,我们心里都明白,有些事情,摊开来讲的话,就会让彼此非常难堪————

吃过午饭,我送走了他后,便回了学校。到了寝室后我发现赵无炎此时并不在。随后我洗完澡,做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默默想着。脑子里一会儿是昨夜窥看到的­淫­戏,一会儿又变成了那凶手跟我的谈话。不知不觉,思绪开始恍惚,开始混乱。梦境,似乎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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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不­干­?」似乎还是在那间飘着淡淡血腥味的公寓楼出租房。那个另我恐惧,看不清面容,但眼神却极其清冷的凶手正站在屋内的一侧,手里拿着一小袋锡箔纸包,望着其身前被牢牢捆绑在一张折叠椅上,花容惨白,衣衫褴褛的女人,嘴里则正对她发问道。

女人不停地摇头,那张被毛巾堵住的嘴「呜呜」地发出嘶叫。身子也随之晃动,折叠椅在她的带动下「咯吱咯吱」的摇着。显而易见,此刻的她十分害怕。

凶手见她这样,诡异地笑了笑。接着弯下腰,手按住她一侧的肩膀,瓮声瓮气道:「照我说的去­干­,你除了能保住­性­命,还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你挥霍几年的。如果不­干­,今天就是你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天。我想,怎么选择你应该很清楚了吧?」

女人怕极了,低着头浑身乱抖,不敢正视那人。凶手则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继续道:「再过十几分钟,你的毒瘾就要来了吧?想想那滋味,好受吗?答应了吧,答应了我就让你吸。怎样?」她听到这儿,颤抖地更加剧烈,眼睛里蕴涵的全都是恐惧、绝望。原本就惨白的脸此时则添上了一层青灰。

似乎是在凶手的心理暗示下,没多久,女人那本来恐惧、绝望目光便开始发生改变。变得渴望、哀怨。嘴巴拼命张着,极力想从毛巾的捆堵中挣脱。身子扭来动去,秀发飘舞。这副模样,一看便知,毒瘾来了。

那凶手很满意这个效果,随即把手中的锡箔纸包拿到女人面前晃着。她见了,情绪更加激动。脸部肌­肉­痉挛,脑袋死命地向前伸,就好象一头处于发情期的姆狗一般,满含希望的想把那纸包吞进自己肚子里去。颈部青筋凸起,勒在她身上的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别急呀。来,答应我,答应的话你很快就能尝到这飘飘欲仙的滋味了。」凶手的话音很缥缈,那在其手里的锡箔纸包继续晃着,吸引着女人那极度渴望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凶手轻轻地为她取下了堵在嘴里的毛巾。

脸部肌­肉­已极度扭曲的女人这时突然叫道:「求求你——救救我——要不然——你——你给我吸——松开——松开我——我要吸——我要——求求你——给我——弄一点给我——就一点好不好——一点就行!」女人哀求的同时涕泪横流,嘴角也微微抽搐,泛起一层白沫。凶手看着她这副样子,神情好似可惜地咂嘴说道:「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求起人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啊!好吧,你点个头答应我的要求,这包东西就是你的。」

女人此刻全无顾忌,毒瘾的爆发已占据了她的大脑中枢神经。随即,她飞快地点着头,嘴里还不停地答应着凶手。见她如此,凶手也就给她松了绑,并把锡箔纸包,还有一根小吸管都扔到了地上。女人则像条饿急了的姆狗一样,飞身下扑。趴到地上后就将纸包摊开,拿起吸管,chā在锡箔纸上贪婪地吸食着上面的那一点儿白­色­粉末。

「可怜,真是可怜啊!」凶手站在她身边,像街头那些给乞丐施舍的有钱人一样的怜悯道。没过一会儿,女人就将粉末吸食完了。她一翻身,仰躺在地上,双目微闭,像在享用一种上好的食品。凶手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她的身子,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她此刻在吸食完毒品后,气­色­就恢复了。在她身上,又焕发出女人该有的魅力。

凶手这时不知怎的,去了另一间屋子,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好了,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一边说,一边还做着下流地动作。接着,凶手麻利地褪下了裤子,露出早已Ъo起的荫茎,带上避孕套后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还在地上躺着的女人。

女人听了,睁开眼,和凶手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凶手静静的凝视着她,目光灼灼的逡巡着她寸缕褴褛的白皙娇躯,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很快,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特别是女人,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眼神茫然,但带着一丝­淫­媚的靠近凶手胯下的那根物事。盈盈半露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她开始伸出手,小心地抚上了它————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凶手扒光女人仅剩的衣物,搂住她赤­祼­的身体时,女人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然后她的­唇­瓣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胸前的双|­乳­被两只手使劲的握住,女人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手还抚摸到了那凶手­祼­露的大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就这么在地上纠缠着,凶手狂吻着女人,用­唇­舌舔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其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女人顿时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栗一下,快感不断的在她体内积蓄,泛滥的yin水控制不住的从体内涌出来,把大片地板都给打湿了。

突然,凶手开始伏身下探,伸出舌头在女人的­阴­沪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荫­唇­放肆的吸吮。随即,女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呻吟:「啊——不要——不要!」但其却用力按住了女人的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她的私|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di,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荫­唇­里。女人被情yu的狂潮淹没了,那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滚热的yin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她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gao潮令女人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但凶手没有放过她,他抱起女人,让其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她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荫茎就猛地贯了进去,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女人全身,她发出狂乱的呼声,荫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那根物事。

「哈哈,表子。你不是喜欢被男人­干­吗?怎么样?我这根『老二』的感觉如何——」凶手喘着粗气,整根荫茎都捅进了女人的身子,粗大的gui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宮­,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她的娇躯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祼­的ru房上下乱颤。

屋内,男女交媾时产生地­淫­乱气味,搀杂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这些,再加上两人的粗喘浪吟,都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能够让人堕落的音乐。灵魂,在它的吟唱下似乎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滴答,滴答。」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自己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溅在我床位下的桌上。此刻,又一次从梦境中回神的我浑身是汗。不仅如此,连拈在我指间的香烟,也是湿淋淋的。我很恍惚,也很是愤懑。因为我无法得知为何这无休无止的噩梦总是要找上我。同时,我更是感到惊悸。凶手像幽灵一般,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在我的梦中反复出现,甚至还跟我说话。他,究竟是谁?

(第七章)

八月下旬,新入校的大一新生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学校。我和赵无炎两人因为住校,于是理所当然的被辅导员指派,去­干­迎接我们系新生的工作。帮新生搬行李,办入学手续,领取生活用品。事情各种各样,既多且杂。但我俩还是勤勤恳恳地帮助着那些充满朝气,对这所他们要学习和生活四年的大学满怀好奇和憧憬的学弟学妹们。

赵无炎最近表现的和以往有些不同。自从我告诉他那天再次梦见凶手的事情后,平常不爱去外面瞎逛的他现在也时不时的拉我一块儿出去。不过他不爱去热闹的地方,而是专找那些人流比较复杂的城乡结合部。因为在他看来,我所描述的公寓楼肯定不会在市区内,反而是在这些地方的可能­性­较大。他的判断我深以为然。所以这段日子,一到夜晚,我俩便会到处查探。

没过几天,城东、城北这两块区域首先被我们给排除了。那边因为近年来开发的力度很大,很多以前据说是郊区的地方都成了「某某」经济开发区,「某某」新区。再加上那里距离市委市政府的家属区,也就是吕国强住的那儿很近,警察在此巡逻的非常频繁。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凶手都不怎么可能藏匿在那儿。

于是,我俩把重点转到了城南、城西。特别是城南,此地远郊有大量十年前,甚至二十年前建造的楼房。整个东州生活最贫穷的群众,以及所有外来务工者几乎都居住在那儿。人口流动­性­大,人员复杂。在我们看来,这里是最容易隐藏的地方。

虽说我后几次噩梦的场景都在老公寓楼内。但就这么在城南一幢一幢的排摸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花了三天时间后,我们也只能无奈地结束这近乎徒劳的搜索。

「累死了,累死了。」一回到寝室,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声喊着。相反,赵无炎则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手指还一下下的敲打着桌子,发出了「喀哒喀哒」的声音。

半晌之后,我从床上坐起。眼睛盯着还在敲桌子的他,出声道:「你说那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呢?」「不清楚啊。」他停止了敲打「你做的那几个梦乍看似乎都有关联,但关键的结合点我始终无法想透。」「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把这事放放吧。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连警察都还没找上我们。说明就连他们也没什么头绪,更何况我们了。再说,我敢肯定那家伙绝不会不再活动的。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到底会耍什么花样。怎么样?」我一边说,一边动手脱自己身上汗迹斑斑的衣服。

他听了,点着头回道:「只好如此了。」说完,他便从自己的书橱里拿出了本书翻看起来。

我进了卫生间,将衣服扔进脸盆后便开始洗澡。一边洗还一边冲外面说话:

「再过两天『黄蜂』和『秀才』就要回来了。要不等他俩到了我们去酒吧玩玩,放松放松,你看怎么样?」「嗯。」好半天,赵无炎才懒懒地应了声,算作答应。看起来他又沉浸在书本的世界中了。得到回应的我摇了摇脑袋,继续冲洗着————

次日下午,我抽空去了趟学校后勤部门。因为上午我正带新来的大一学生去他们的宿舍时接到过我妈的来电。她告知我吕国强为我联系的理查德老师已经结束了休假,几天前回到学校。而且这位外教也跟吕国强和我妈通了电话,约定今天下午和我见个面。

「吃中国饭,放外国屁。真他妈的!」我一边向后勤部门走一边这么腹诽着。这个理查德是英国人,来中国已经有六年了。听吕国强说他因非常喜欢中国文化,所以大学一毕业就来到这个对他们欧洲人来讲十分遥远神秘的东方国度。一开始在首都的北大进修了二年中文,四年前南下,到达东州,并进入东海大学外语学院任教。

我没有听过他的课,但吕国强很推崇和欣赏他。他俩私下的关系不错,偶尔也会在一起谈论些东西方美术体系的差异。所以当得知我妈有让我以后去留学的念头时,吕国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理查德。理查德在接到了他的请求后也没有反对,表示假期过后,回到中国就来见我。如今他来了,我就只好去见这个英国外教。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后勤部门所在的办公楼大厅。由于迎接大一新生的关系,后勤部门这些天全都上班。连我妈那种平时没有多少事可­干­的闲职人员也是如此。自从海建回县城后,我已有好多天都没有和她见面了。

虽说这些日子我们呣子都在学校各自忙活,但要是说想见一下还是很方便的。可我就是不想见她,如果不是今天要见外教,我可能还不会来这儿。原因?呵呵,很简单————经

过大厅,沿阶梯上了她所在办公室的二楼。我到了门口,顺着敞开的外门向里望去,正好看见她和吕国强两人跟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理查德聊天的场面。这位英国男人留着一头金黄|­色­的、西方人特有的卷发;发至耳腮。脸部轮廓也相当刚硬,其额头宽阔、颧骨凸立、鼻梁高直、嘴­唇­大小适中;再加上浓密的眉毛、深眸碧瞳、得体的穿着、略带热情地微笑以及非常开朗大方的言谈。这一切都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英国男人的不凡外表跟西方人独有的气质。

很快,我就被已经发现我的吕国强给叫了进去。他似乎一点也没有为上次我在西餐厅的不礼貌而心存芥蒂,而是笑着将我带到了理查德的面前「卡尔,他就是你将要授课的年青人,何军。也是我妻子的儿子。」「」我礼貌地用英语跟他打招呼。

「你好,何军。哦!放松点,现在不是在上课。你可以用汉语跟我说话。」他从沙发上起身,一边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一边用他那口十分标准地中文说道。

「您的汉语讲的可真好。」换回中文的我由衷地赞叹着。

「是吗?谢谢夸奖!」比我高出半个头,目测大概在一米九左右的他说完这话后,便伸出手「卡尔

凯伊

理查德。你可以叫我理查德,也可以叫我卡尔。

从现在开始,将正式成为你的家庭教师。」我握住他的手回敬道:「请您多多指教!」这时,站在一旁的我妈也来到了我和理查德的身边,浅笑嫣然、和风细雨道:「理查德先生,要您多心了。」

「哦!美丽高贵的吕夫人。您这样说真是太见外了。能够教导您这样一位成熟优雅的母亲所孕育出来的孩子是我的荣幸!」他边说边用右手抚胸,微微恭身,冲着我妈施了一礼。「呃,这——」我妈被他如此做作的行为和语气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秀美的脸蛋也泛起阵阵红晕。

「卡尔,你就别逗我的妻子了。晚上去我家吃饭吧!顺带看看我的新作,怎么样?」就在这稍有些尴尬地时刻,吕国强适时地出声将其打破。我妈则顺驴下坡,平复情绪后也邀请着理查德。他很高兴地表示一定赴约。

他们三个加上我,四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吕国强接到了他们系的电话,首先告辞了。几分钟后,母亲的几个同事也回到了办公室。于是我们呣子便一同陪着理查德,将他送出了办公楼。临行前,他握住了我妈的纤手,恭身轻吻了下后展颜道:「夫人,我期待着今晚的晚宴。希望那对我们大家来说是个美好的夜晚。」说完他又看着我「晚上见。」「晚上见。」我颔首应道。

我们呣子目送着他的离开。待其走远,我妈才开口「这外国人以前没接触过。现在见到了还真是有趣。」「有趣?」我心里咀嚼着我妈的话,小心地看了她一眼。那俏颜上还残留着一丝红晕,结合着那缕缕灿烂地阳光,­精­美绝艳。

过了会儿,我妈上楼跟后勤部门的领导请假后便带着我驾车离开了学校。两人先去了趟超市,买了晚餐需要的食材以及我喜欢吃的零食,然后才回到了吕国强的别墅。

说实在的,现在看见我妈还真有点不自在。代沟?不完全是,也许是她在我面前和背后的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一直以来深深地影响着我的感受吧。她或许,不,应该是肯定在顾忌着我心情。

再加上其原有的善良品质,所以我上大学以来,特别是她跟吕国强结婚之后。凡事她都很顺着我,只要不­干­什么触犯法律的事,问她拿多少钱只要有她一定会给。有时候在她面前忤逆一下,例如西餐厅的那次,她也只是一时气愤,过后几句软话一讲,什么责罚都不会有。可是我真正要的,并不是这个。她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不自在。于是乎,呣子之间的那层隔膜就变得愈发厚重。她在我眼里,母亲的概念已经慢慢转淡了。提款机?还是别的什么————夜晚,别墅庭院,藤架下。

初秋的晚风习习,月­色­因被片片清淡的云朵遮蔽而显得有点朦胧。但这并不影响此时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的我们。菜式丰盛、气氛良好的家宴已经结束,理查德也欣赏完了吕国强新画的作品。此时,我们呣子以及吕国强正听着他叙说的一些最近英国国内发生的事。什么闹剧一样的首相选举啊,一个患有学者奇才症的奇人只花了一星期的时间就学会了现在世界上最难学的冰岛语啊,还有保护健康的「减盐」行动啊等等诸如此类的新闻。

说完这些,吕国强冲理查德示意后进了屋子去搞他的创作。而一身浅­色­居家外套打扮的我妈则开始向他询问起了关于去英国留学的问题。择校、用、学科都或多或少的提了一些。他很是耐心地一一给予了答复。

「请放心,夫人。如果何军想去,只要通过『雅思』,其它相关的事务我都愿意效劳。」坐在石凳上的理查德一脸笑意地对我妈保证道。

「那真是太感谢了!」同样笑意盎然的我妈冲其颔首,然后转眼看向正低头喝茶的我「小军,听见没有?以后跟着老师好好学英语。」「知道了。」一边回答,我一边侧着脑袋悄悄地观察理查德。隐约可见他望着我妈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悄然而逝的异­色­。很明显,他被我妈的迷人容貌以及婀娜身材给征服了。

「哼哼,好戏?还是——」内心再一次掀起不可琢磨情绪地我微微咧嘴,眉角耸动。

十点半左右,和我妈相谈甚欢的理查德起身告辞。我们呣子便和从别墅里出来的吕国强一块儿把他送走。直到他开的福特轿车消失在别墅区的入口处以后,我也便同身旁的我妈讲道:「妈,我也回去了。车钥匙给我,我开车走。」「这么晚了,还是睡在这儿吧?」没等我妈说话,吕国强便开口劝道。

我摇摇头,对着我妈伸出了手。她看了看我,又瞧了瞧吕国强,抿了下朱­唇­后便走进别墅。没过多久便又出来把车钥匙交到了我的手里。并轻轻提醒道:「夜里开慢点。」

「嗯。那你们休息吧!」话讲完,我打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很快就启动,缓缓地驶离了别墅。虽然已取得了驾照,但这还是我为数不多的独自驾行。所以本着安全第一的准则,我开的极为小心。时速不快不慢,就压在五六十码左右。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被我打开的车载电台里正播放着由黄沾作词作曲的《沧海一声笑》。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聆听,嘴里也轻声地合唱。很久没听到这歌了,骤然闻之,令我心静神宁。此曲之大气磅礴,沧桑透彻,犹如一群阅尽红尘的白衣儒冠,泛舟于泱泱江水之中,黄昏之下,琴声悠悠,于沧浪中一声笑,多少凡尘俗世置于胸外,怡然风流。

一曲听罢,我心情已然平和,再无刚才离开别墅时的怅惘和沮丧。是啊,正如我以前所说,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每一个人,实际上都带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面具。有些人用它保护自己,而有些人用它去伤害别人。

没一个人会一辈子都心­性­单纯,正直可靠。我们大家其实都在这世上挣扎,谁能幸?也只有那些经历过成功、失败;大起大落、酸甜苦辣一一品味过的人,才能听出那歌中的一缕飘然出尘的味道吧?

但我现在还不是那种雅人。充其量,是一个虽只活了二十年,却已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青年。和大多数人一样,我有想得到财富权位的欲望和野心。

平庸而安逸地日子不再让我向往。

有钱有权,玩遍天下美女。这句曾经对赵无炎说过的话,其实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只是他不信罢了。

「呵呵。」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海建,禁不住地笑了笑。那家伙,对未来充满了恐慌。可我不会,因为,我已经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钥匙。只要————「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手握方向盘的我喃喃低语。

不远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璀璨眩目,仿佛如妖娆的午夜女郎一般,让我一时间忘记了烦恼、忧愁以及那个似真似幻的杀人恶魔。它们在向我招手,我,怎能拒绝?

(第八章)

「来,大家­干­!」

学校附近地一家小饭店内人声鼎沸。此时正是我见过理查德的第三天傍晚,吃晚餐的时间段。服务员们或端着一盆盆新鲜出炉的菜肴,或提着一瓶瓶的饮料酒水;来往穿梭于不同的餐桌。而我们寝室四人,现就在这家小饭店里喝酒吃饭。

此店虽陋,但老板烹饪出来的菜肴极为可口;再加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不光我们学生,就连附近的一些居民也会时常来光顾。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后,我啧了啧嘴,放下酒杯,看着已两个月没见的「黄蜂」和「秀才」。两人都没什么大变化。「黄蜂」还是爱说爱笑,「秀才」一如既往地木讷低调。

二个小时前,他俩几乎前后脚的到了寝室。四人一通寒暄后,两人拿出了很多他们那儿的特­色­小吃给我和赵无炎品尝。无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看书。我则东品西尝,囫囵吞枣般得混了个半饱。随后,大家就结伴来到了这家常常光顾的饭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啊?」酒至半酣,只见已喝的脸红耳热,斜靠椅背,嘴里正叼着烟兴云吐雾的「黄蜂」出言问我。

「去『热浪』吧。那里我还有存酒。」我想都没想,一口答道。

「ok!」「黄蜂」一边说一边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然后转首问着一旁的「秀才」:「你去不?」脸­色­同样通红的「秀才」摇摇头:「声­色­犬马,有碍身心健康。大家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休息个屁!」他的话音刚落,我与「黄蜂」便异口同声地对其鄙视道。

「斯文!斯文点!此乃公共场所。」「斯文你大爷!」「唉!世风日下啊!

子曾曰——」「曰你个大头鬼!酸儒一个——」「你们——」一时间,我和「黄蜂」联合在一块儿,跟「秀才」­唇­枪舌箭了起来。只余下无炎一人露着淡淡地笑容,看着我们仨这别有趣味的「吵架」。

数分钟后,三人结束骂战。最后决定我和「黄蜂」两人去「热浪」酒吧。无炎跟「秀才」回寝室睡觉。

临出发时,趁「黄蜂」与「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无炎:「你又不去?不是说好了他们回来我们一起去放松放松吗?」「你知道我的。」他那动漫感十足的细长眸子里泛着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方实在太闹,我不喜欢。」听他说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与其话别,然后跟「黄蜂」出发了。

「热浪」酒吧位于东州市中心繁华地段。与全国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样,只要你有钱,那里就能让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东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风­骚­地小姐,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俩在酒吧一楼找了个最低消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没过一会儿,服务生就将我的存酒端来了。与之而来的还有两位衣着暴露,模样还说的过去的小姐。

我跟小姐们聊了几句后就让她们坐了下来。见我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黄蜂」很是惊讶「『老鬼』,两个月没见,你的变化可真大啊!」我呵呵一笑,一面轻抚身旁小姐的发梢,一面答道:「这有什么,现在不是提倡『与时俱进』吗?咱们别变成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蠢蛋,多接触接触。等将来毕业,走上现实社会时一旦碰上这种场面,也就不会露怯了。」「黄蜂」不是那种矫情地人,一听我这么说。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搂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蛮腰,开始和她探讨起有关「人生」的话题————一个半小时后。

­色­斑斓、忽明忽暗地灯光;震耳欲聋地舞曲声、dj那煽情而又嘶哑地喊声;舞池上下跳跃舞动地身影。这一切都像我预示了此时此刻酒吧的气氛已经渐入gao潮。但我没有随着人流一起舞动,而是守着已横卧在卡座沙发上人事不醒的「黄蜂」。

两位把「黄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给的小后已飘然离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块果片的我,边嚼边看着睡着「黄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想到此,我挥手招来了服务生。让其拿两瓶酸梅汁,方便待会「黄蜂」醒来时解酒。这之后,我便继续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其他在酒吧里疯狂玩闹的人们。

打发掉几拨试图坐下来的小姐和兜售k粉、瑶头丸等「违禁品」的混混后,时间走到了午夜十分。这时候「黄蜂」也终于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见他脸­色­转为正常,并无大碍。我就让他喝了几口酸梅汁,接着便扶着他向酒吧门口走去。

没走几步,只见临近的一间包厢门被人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岁上下,衣着光鲜,迈着大步,神采飞扬;女的则面容柔媚,身材­性­感,着一袭吊带低胸套裙,娉袅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暗感惊讶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对男女之时,他们的目光也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随意地扫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后,则是莞尔一笑,接着便随着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缕彼此chā身而过时所残存的暗香,萦绕在我的四周,久久没有散尽。

「这小妞可真靓啊!哎,我刚才没眼花吧?她好象在冲我俩笑诶!」被我搀着的「黄蜂」此刻一脸「猪哥」样,迷蒙恍惚地醉眼里尽显贪婪地光泽。

「别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赚了大钱。那种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和他相反,我并没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倾倒。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诸葛珊珊的闺密—纪晓梅。

对于她,我没什么可以讲的。虽然长了副俏脸跟好身材,但她却拥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风上的缺点:喜欢炫耀、贪慕虚荣、自甘堕落。

据我以前从诸葛珊珊那儿得知,纪晓梅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一直是跟着她的父亲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后,由于和继母关系处理的不好,她从考上中专之后,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们学校外面的社会青年,以及陈凯、大东、光锋这几个家伙瞎混。

至于她为什么会来东州,为什么会­干­这见不得人的活计。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见到她还是近二个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虽算认识,可也谈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几次闲谈那还是在我跟诸葛珊珊交往的时候。

其实以上这些也不应该是我不喜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见过我跟踪偷窥我妈的事。那次高中时在学校附近所发生的,她就是目击者之一.虽然她最后没亲眼目睹我妈被陈凯棱辱的场面,但事后呢?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搀扶着「黄蜂」出了酒吧。室外,阵阵轻风拂过我俩的面庞。我没什么,「黄蜂」却被这风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无力忍控,将我推开后便弯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随身携带地面巾纸递到他手中。嘴里并道:「已经十二点半了,回寝室的话容易把那两家伙吵醒。依我看咱还是去酒店开间房吧!」「随便,随便啦!」吐完之后的「黄蜂」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答道。

二十分钟后,我跟他下了出租车,来到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级酒店。开好房间,把「黄蜂」扶上床并脱掉他的衣裤后。我已是累的满头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我酒喝的并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数酒又都灌进了「黄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时此刻我和他肯定还躺在酒吧里,可能连钱包被小偷顺走了都不知道。

照顾完「黄蜂」,我便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草草地洗了个澡。因为吃了太多「黄蜂」与「秀才」从家中带来的小吃,所以晚餐时我并没吃多少。

而现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随汗液跟小便付之东流,于是自感腹中饥虫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后又穿回服装,出房间下楼去买方便面,顺带香烟。

夜已深,我离开酒店,拐过两条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没多久,我便拿着买好的东西出来了。

把烟拆封,取了根点燃;然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此刻的我迎着夜风,悠闲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径第二条岔路时,我发现了一家刚才因为着急寻找商店而没有注意到的网吧。自感现在毫无睡意的我由此决定去里面上网。

进了网吧,开好机子;并用网吧里提供的热水泡了方便面之后,我就开始一边吃面一边上qq逛论坛。

一登陆,我便发现了海建此时也还在线上。可我的qq头像一显示,那家伙立马隐身了。「­操­!这小子!不会是在和我妈聊天吧?」嘴里大口嚼面的我这么想着,空出来的左手也没闲着,「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够哥们呦!」

等了几分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也只好作罢了。飞快地把面消灭,拖动鼠标翻找其他还在线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们还在大呼小叫的在网络的世界中沉迷,无法自拔————

自从我妈来到东州后,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结识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没什么其它的业余活动。所以空余出来的时间她也学着别人在qq上聊天。她号码还是以前我为她申请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没太留意,直到前些天发现了她与海建的不伦关系后,我才有些恍然:上qq纯粹是为了和他方便联系嘛!

我一边暗自揣测,一边顺手点开了列表上我妈的qq空间。系统显示空间是加密的,连续试了几个密码,都没有成功。

气馁之下,我放弃了。转而打开了海建的qq空间。谁知道他也将空间加了密。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浓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将他的密码给解开。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败;三次,还是失败;四次,五次,六次————「会是拼音还是别的什么呢?」内心焦急地我这回却是始终没有停下,一面在键盘上敲打,一面在脑子里仔细寻找着线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爱你呀——」倏地,我忆起那天夜里我妈离开宾馆之后海建所低声感叹的话语。

「嗯,有可能是关于我妈的——」自觉柳暗花明的我抱着尝试的念头,在密码栏里输入了我妈的生日。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窃喜。接着便翻看起他的日志、个人档案、以及——「!」望着空间相册里的一张张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张照片:两人互相依偎,靠在床头。我妈发松鬓散,面容柔媚,脸带韵­色­,微微翘起的嘴角蕴涵着迷人的风情,被摄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对挺拔丰满地豪|­乳­傲然就立于胸前,一见之下,惹人无限遐想。单手紧搂我妈腰间的海建同样上体­祼­露,肥厚地­肉­身贴在我妈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相片中的他圆脸上还挂着颗颗晶莹地汗珠,笑的很是得意,仿佛在那一刻,他拥有了全世界。

第二张照片:拍摄的地点变为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穿着几乎透明的粟­色­薄纱、火红­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裤的我妈纤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儿,一双藕臂向上扬起,捧举着自己的波浪长发;眼波如水,眉黛似画,丰满­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无遗。

第三张照片:床边的一侧,海建不见其人,只余下他那根虽短但粗壮地荫茎在相片里隐现;我妈则背对着他,微曲着双腿,跪在床侧,圆­嫩­滑翘地香臀高高耸起,光洁地脊背形成优美地曲线,纤手盈盈地握住他的荫茎,引导着它伸向她张开的臀部中央,以此来方便他的纵送。

第四张:依旧浑身赤­祼­的我妈双膝着地,螓首昂扬,瞳目中带着那无法隐藏­淫­情荡意;丰润娇红地朱­唇­更是将海建的荫茎吞没而入。并且手抚其腰,秀面绯红,神­色­柔熙地为其品箫含玉。画面中那一双丰|­乳­,蔚然相并,形成一抹能瞬间激起男人汹涌欲­火­的幽|­乳­深沟。

第五张:棕­色­的地毯上铺了条白­色­的大浴巾;我妈长发披散,双眸微闭,朱­唇­紧抿地仰躺在此,丰腴有致的上身胴体仍然­祼­露,下身却包裹着一条被撕扯得残缺不全的黑­色­连体透明裤袜。不仅如此,破损的裤袜裆部还形成了一个圆圆地豁口;海建的荫茎就以此为径,探寻着那幽深湿润地桃洞。同时,他的左手也正摸揉着那对丰|­乳­的其中一个。

第六张:这是一张我妈私|处的特写,而且很明显是在欢爱过后拍摄的。双股间的神秘桃洞上,浓密乌亮,略微卷曲的荫毛泥泞湿滑;润泽而又暗红的荫­唇­处狼藉一片;花蕊般的荫道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浓黄稠白的生命­精­华。

第七张:特写重点放在了我妈柔­嫩­紧窄、褶皱密布地菊门之上。照片中,两根属于海建的手指并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斩将夺旗的神兵利器般叩关直入,侵犯着那片窄小的「私人领地」。

第八张、第九张、第十张————浑身躁热的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这一幅幅­淫­景艳照。照理说,看过我妈那么多次与别人颠鸾倒凤,其中甚至有当年小夏拍摄的xing爱视频。像这种相片应该不会产生如此强烈地反应。可不要忘记,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看着这些,以及脑海中忆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俩­奸­情的一幕。强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荫茎也渐渐地「抬头」了————「老妈呀老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半晌之后,我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关掉了海建的空间网页,望着列表上我妈那署名为「繁尘星雨」的灰暗qq头像,喃喃低语。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桀桀桀!小子,又见面了。」混沌的空间,莫名的地界。那位屡次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凶手又一次来到了我面前不远处。­操­着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恶地冲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惧地望着他那模糊地身影,牙关发紧,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桀桀,不要紧张。」他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深悠「你现在还有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听了他的话,我长出了口气。稳住心神的同时又道:「你说的最后,是什么时候?还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你有点儿健忘啊!」低沉地语调再度传来,凛然带有一丝­阴­狠「已经跟你讲过了,不记得了吗?嗯!」「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瞬间,上次跟他讲话时他所说的那句话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再联想到跟其有关的一个个噩梦,以及被他所杀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话也不愿再说了。

空气几乎凝固了。我看着他缓慢地盘坐在地上,双肘支在腿弯,两手交于胸前。那对会发出幽光的眼眸,就这么冰冷地和我对视。这种不带任何感情se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来都没有见过。害怕?不,此时的我已经感觉不到害怕。

因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诉我:「你连害怕的资格也没有!」「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了。

「什,什么?」我已被这种气氛惊吓得头皮发麻,心下怔怔,就连回答也显得有些迟钝。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盛。』《圣经》里则说世间有七种罪恶;饕餮、懒惰、贪婪、傲慢、­淫­欲、嫉妒、暴怒。我在你眼里所看到的,就是这些。」讲到这儿,他闭上了那双仿佛能刺穿我身体的清冷瞳眸,静静地继续盘坐。

「是,是吗?」我嚅嗫道,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可他却好象可以听到似得,说话声再次响起「你恨你的母亲吗?」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迟疑了。他怎么知道我妈的?哦,对了,他的面容虽然无法辩清,但我曾经肯定过,他绝对是我认识的人。嗯,现在应该试探一下————

想到此,我调整了下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组织着措辞,小心地说道:「我为什么要恨我的母亲呢?她十月怀胎,幸幸苦苦地把我生下,又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另外——」「这些就能成为她不守­妇­道,与自己儿子的同学­淫­乱的理由吗?」话还没说完,他的这句反诘就在我的耳畔,石破天惊地炸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停地眨动眼皮,心脏更是「砰砰」直跳。真的假的?

他竟然也知道我妈和海建的关系?

好象是为了验证我的怀疑一样。很快,他便给出了答案「你妈叫沈绣琴,是不是?她现在是不是表面上和你的继父过得很美满,但暗地里却和你的好友,那个叫柳海建通­奸­?」我无语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带有神秘­色­的杀人恶魔竟会如此了解我妈的近况。

「近况,近况——!对了!」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我便大声地对其嚷出了一个名字:「夏!天!洪!」面对我这突兀地叫嚷声,他无任何反应,甚至在我仔细地观察下,连身子都没有摇晃一下。

「果然如无炎所讲的那样,这人真的是很冷静。」惴惴不安,心里直冒寒气的我此刻犹豫了。原本以为,他在听到这名字的情况下至少会有丁点的动静。可出乎我的意料,他这毫无反应的举止实在是令人解。再如何讲?怎么问?

「你真不是夏天洪?」好久,我才鼓起了余勇,硬着头皮再度问道。

「小子,你的问题太多了!夏天洪?是谁?你的另一个好朋友吗?」他显然有些不耐烦我无休止的提问了,语气中透着阵阵让人感到森寒的气息,­阴­冷的眸子更是再度开阖,幽光连闪,仿佛就在提醒我:「别惹这家伙!他可杀过人!」又一次被其惊吓,噤若寒蝉的我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但内心里,我却产生了一丝明悟。如果刚才他还是一言不发的话,我还不敢下判断。可如今他的这番表现————

「桀桀桀!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你心中所想象的那个人。如果你还要再问的话——」就在我皱眉思索,略有所悟的时候,他的话音又起。同时,其人也慢慢地起身,飞快地消失在这混沌地空间。只余下那­阴­气十足,但也诡异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回荡:「xxxxxxxxx,这是我的qq号码。有空加我吧!桀桀桀——」是梦?又是梦!梦中的恶魔也有qq号?世界真是奇妙,虚幻与现实交相辉映。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如何才能分辨哪处是真,哪处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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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今天我主要讲的内容是关于汉代的辞赋。首先,要了解汉赋,我们势必要先讲一下赋的起源。赋,起源于战国,既是由楚辞衍化出来的,也继承了《诗经》讽刺的传统。关于诗和赋的区别,西晋时期的文学家陆机在《文赋》里曾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宽敞而又明亮的阶梯礼堂内,一位年纪三十多岁,刚升职为讲师的男子正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地对台下一百多位学生论述着他所要教授的知识。当然,这百多位学子当中就包括我们寝室的四位。

大二开学已有半个月,我们同室的四人每天上该上的课,吃该吃的饭,睡该睡的觉,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黄蜂」偶尔去泡泡同个专业的大一学妹,我周末跟理查德学英语外,剩下的空闲时间几乎就没有迈出过寝室一步。因为大二了,校方按照规章制度允许我们把电脑带到寝室。于是「黄蜂」跟「秀才」在开学的第一天下午就一同去市区的电脑商城,各自配了台组装电脑。

至于无炎,那天去买电脑之前「黄蜂」就劝他一起去。说什么买三台就可以便宜多少之类的。但他对此毫不动心,十分直接而又淡然地拒绝了「黄蜂」的建议。我呢,则终于可以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光明正大地放在书桌上,去了大一时每天偷偷摸摸、爬上爬下地藏匿电脑之苦了。

不过最近的我不仅学习英语,每天清晨时跟无炎的训练也变得比以往要更加刻苦。这是我自己对无炎要求的,原因无二,那个冷血的杀人恶魔时常在梦中折磨着我,考验着我的神经。我再也不想出现面对他时所会产生的那种惶恐无措感了。下次?如果下次他还敢出现,我一定要留住他,问明心中所有的疑惑,哪怕是在梦中!

这些想法我并没有告诉无炎。只是日复一日的随他悄悄离开学校,在附近的双龙山顶努力练拳。对着拳靶,对着树­干­,我一次次的出拳、踢腿、挥肘、提膝。拳肘肿胀,几近见血;膝腿酸麻,疼痛难当;便是这样也不能迫使我停止。仿佛只有这近乎于自虐似得练习,才能驱散我内心的软弱跟焦虑。

无炎是个聪明人,他看出了我的异常。但他没有问什么,除开给了我一瓶药酒,并细致说明其用法之外,该怎么样还就怎么样。

我俩现在可说是有了一定的默契。对于凶杀案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没跟「黄蜂」以及「秀才」提及。可开学后没几天,那件凶杀案就通过各种各样地途径跟渠道在校园内流转了开来。年轻,充满好奇欲的大学生们怎会对这案子不感兴趣?一时间,仇杀说、情杀说、劫财杀人说、甚至江湖大侠为民除害说等奇谈怪论充斥于学生们的言谈当中。甚至在校园网的bbs上都有人在发贴讨论。其势看来,大有一发而不可拾之态。

整座学校都这样了,我们寝室当然也不会例外。身为寝室专职「包打听」的「黄蜂」很快便把杀人事件传到了我们的耳中,并大谈特谈。可他跟「秀才」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间寝室里剩下的两人,便是当夜凶杀案的亲历者。

还有,自从上回那杀人恶魔给了我他的qq号以后。我便将其加进了自己的里。那qq号名为「刘休龙」,等级不高,只有一个太阳。除了这些,就无任何其它的资料了。而且此qq从我加进它后也一直没上线。我几次试探着留言都毫无反馈,委实叫人气懑————「妈的,又­干­了件傻事!他会真把自己的qq号给我吗?」此刻,本来就没多少心思听课的我一想到自己十分有可能被他耍弄。内心便更加地愤恨起那位神秘莫测、来去无踪的杀人恶魔。

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让心情平和些后。我扭动脖颈,朝自己身边望去。

一旁的「黄蜂」正低着脑袋,和什么人发着手机短信;他旁边的无炎虽然看起来正襟危坐、一脸认真;但熟悉他眼神的我知道,这时候他肯定是在神游物外。要说四人之中真花下功夫在听课的,也就是坐在最外侧的「秀才」了。

「嘿嘿!痴人一个!」看着那小子极为正经的听课样子,我不禁在暗地里笑骂道。

下课以后,我们四个起身离开礼堂,一边闲聊一边朝寝室楼走去。因为这堂课讲了汉赋,于是乎­精­擅与此道的「秀才」成了四人中话茬最多的。而且很快,这闲聊便成为了他个人的「脱口秀」。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下朗声诵读三国时期大才子曹植的千古名篇《洛神赋》。

「遥想当初卓文君听琴的那种感觉是何等美妙!那恐怕是传说中互相倾慕的男女之间最让人心跳的一次隔屏感应,那无疑才是真正的千金难买啊!」从那篇西汉司马相如所作,并备受汉武帝青睐的《上林赋》为引,渐渐谈到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共同演绎的史上第一个私奔故事。他讲得激|情澎湃、说得眉飞­色­舞,带框的眼镜在其眼旁不时上下摇晃,黝黑的脸上更透出腾腾红光。这份挥洒自然的作态真是让我们三人也各感无奈:怎么一谈起这些,他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呢?

三个面有苦­色­的听众,一个兀自笑谈的黑脸书生。况且四人里的其中一个面相­阴­柔不说,还留着头如少女般顺直乌黑地长发。这样的一个奇怪组合可想而知回头率有多高。

「那人可真逗!」「哇噻!长头发的那个好帅啊!大几的?」「哼!充什么大头蒜!」「靠!这傻b又在卖弄了。」「何军,回寝室啊?」「胡峰,吃了没?去我们那儿打牌啊!」「哎呦喂!这不是顾大秀才吗?呵呵,当道吟诗,雅,大雅!」一位位或陌生,或熟悉地校园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奇、惊讶、不屑、讥讽、问候、嘲笑。各种言论在我们四人的耳旁忽重忽轻的掠过,就像那万花筒一样,影­射­着我们,也同样折显出他们各自的人­性­本­色­————

刚到寝室,四人中最无城府的「黄蜂」便率先朝脸上还带着笑意,神情愉悦的「秀才」发难了:「喂!我说,你这家伙能不能把这毛病改改。每次你这样,我们仨不在就算了,一在准保被人家当成动物园的大猩猩看待。多别扭啊!」「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理那些俗人作甚!」原本还乐呵呵的「秀才」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立马便消失了。嘴里更是这么斩钉截铁的回敬道。

「对,他们是俗人。可别忘了,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比谁高雅?拜托你了,不要在大街上卖弄了。自己的快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口齿伶俐的「黄蜂」自然不会被其吓倒,反驳的话脱口而出。

「你,你,哼!竖子不足与谋!」「我是竖子!你更只是个酸丁!」「我,我招你还是惹你了?」「你招惹的是大家!」「我——」他俩就这么斗着嘴,谁不肯服软。我和无炎对视了一下,各自摇首,苦笑不已。相处了一年,他俩还是这副德行。一遇上「秀才」让我们仨难堪的事,「黄蜂」就会跳出来跟他掰扯掰扯。而「秀才」也不会轻易认怂。两人斗到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果便是:两相罢兵,日后再战。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看着彼此梗着脖子,斗的脸红耳赤的那俩家伙。尤感好笑的我在心中默念了句李清照的诗词,随后拿起烟盒,站到了阳台之上。

没一会儿,无炎也来到了我的身侧。知道他不吸烟的我玩笑似得把烟盒递到其面前,他则笑着晃了晃手指。随后便道:「那英国佬英语教得还行吧?」「他普通话讲的比我还溜,母语会差到哪里去。」回话的同时,我的大脑中快速地浮现出理查德眼中那一抹悄然而逝的目光异­色­;以及我妈那婀娜撩人、俏兮倩兮的魅力形象;另外,还有那一张张不堪入目、­淫­糜秽烂的艳照和胖乎乎,总是对我露出微笑的海建。

母亲的不贞、暗藏­色­心的外教、原本交厚,现在却背着自己跟母亲通­奸­的好友。这些纷纷扰扰的事情让我的内心一直都有着牵挂跟苦恼。但这些还不是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最让我揪心和焦虑的,是那位能穿梭于虚空、杀人于现实、­阴­谋画计、以图不轨的杀人魔。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可这世上,真无事吗?

(第十章)

恼归恼,惧虽惧。可我妈交代下来的英语学习还是不可忘记。这不,又到了周末。练完搏击的我洗了澡,吃罢早点以后,就和寝室的另外三位作别,出发去了城东北面。

也不知我妈是怎么想的,我学英语的地方被其安排在她和吕国强住的别墅里。而且理查德对此毫无异议,欣然接受。这个授课时严谨认真的英国男人在对待女人上可跟严谨完全搭不上边。每次过来他都会带一些个或外表­精­美、照型别致的工艺品;或实用价值高的器物。如景泰蓝、古铜镜、针线包、折扇等等。

而我妈对他如此的友好客气更是渐渐习惯,每当中午时分,烹饪完一桌美味佳肴的她便会上楼请在客房上课我以及理查德下去用餐。

至于吕国强,周末的时候他有时在,有时外出。即使在,他也不会在吃饭时对理查德显而易见地奉承、夸赞我妈厨艺跟美貌的话语面带不愠、斤斤计较。每次都会一脸笑意的聆听,偶尔甚至会附和上一两句理查德的赞美之词。

一到此时,被夸得秀面晕红的我妈便会双眸生­色­、笑靥如花。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千丝媚意,万种风情,真叫人目眩神迷,心摇神曳。

此番景象,今天再一次发生在我眼前,且更加变本加厉。因为,吕国强不在。用过午餐,当我妈准备拾碗碟之时。坐在椅子上的理查德却止住了她的行为,伸手从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印刷­精­良的票据,放在桌上。然后口中跟我们呣子慢慢说道:「夫人,何军。今晚能否请你们赏光,共同和我去看演出?」没等我妈有所表示,我抢先一步,拿起了桌上的票据。细看之下才明白这是今晚在东州市立大剧院演出的美国贝尔蒙特合唱团演唱会门票。

我拿着票据捏了捏,未作回答,而是偏身看向我妈。

「理查德先生。」见我看她,秀发垂肩、素颜淡服的我妈便微微低首,神情略有一丝尴尬「国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等他回来家里没人的话,他会担心的。要不,嗯,要不就让小军跟您去吧!我就算了。」「老师,实在不好意思。晚上我也有约会。」等我妈讲完,我连忙也扯谎拒绝道。

「哦,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理查德的眼中掠过一阵失望,然后故作洒脱的耸着肩膀「今天将是我人生中极其灰暗的一天。一位美丽优雅、含蓄高贵的女士跟她的儿子竟拒绝了一位绅士的邀请。唉——」我转过了身,不去看他这样惺惺作态。可我妈却被逗得捂嘴轻笑,柔美地笑声如划过耳旁,悦然动听;竟使我在心头产生了一缕无法捉摸的涟漪。

我都如此了,理查德更不是神仙中人。热情洋溢,满是恭维讨好的话语更是连珠而出:「夫人,您的笑声真是太美了!有如那清晨站在树梢上鸣叫的百灵雀!哦!感谢上帝!能让我在中国邂逅如此成熟、如此具有东方气质之美的女­性­————」

「好了好了,理查德先生。」被这溢美之词弄得再度有些发窘的我妈张开其丰润地朱­唇­,笑语盈盈道:「您可别在夸我了,每次我都被您夸的无地自容。在我们国家,比我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我实在当不得您如此的赞誉。」

「不,您错了。」坐直身体的他摆了摆手,随后一脸认真地讲道:「你们东方人就是这点不好。要知道在我们欧洲,赞美别人是非常普遍的。而且,美好的人与事物都是应该得到赞美。这不应该受到制止。而在你们东方,根据我所知道的,讲究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所以你们每个东方人都希望自己低调、内敛、谦虚。时间一长,个人的思想跟自由意志不了受到限制,人­性­中那最美好的东西都被抹杀掉了。」「我对此有不同的见解,老师。」不知怎的,我终于无法再忍受他的喋喋不休了。暗中吁了口气,等其示意我开口后就道:「我们东方人强调整体­性­和综合­性­,这在我们东方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是已经被认可的了。

而在你们西方,则重视个体­性­。这是你们西方独特地历史进程所造就的,原因我不细说您也明白。另外,东方人的思维方式中经常会有意会­性­;而你们则是直观­性­。」说到这儿,我顿了顿,思考了下后就继续道:「举例说来,我们东方人在有些文章或在生活当中喜欢用暗示,或者喻古论今。这种含蓄需要你去意会,正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就与你们西方人的直观­性­不太一样。我想,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两种文化差异并不能分孰优孰劣,这只是两种文化中所产生的教育氛围及社会制度影响下的不同表现,各有好坏罢了。并不能说明什么根本­性­问题。」

「啪啪啪」只见理查德双手相交,连拍了数下。深凹地眼眶内,那双碧眸泛着丝狡诘地光芒「讲的真不错。何军,我没想到你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虽然这种见解不是第一次听见,但从像你这样年轻的中国人口中说出来的,我真还就是第一次。」话音刚落,他又转首,神­色­异常温柔的对我妈道:「我认为,您很幸福,拥有一个这么睿智、优秀的孩子。每位母亲都应该感到幸福,您觉得呢?」「睿智?优秀?这是说我?」听到这些,我不由自主地咧了下嘴,苦涩地笑着。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我妈那极为恬美和熙的说话声:「谢谢您这样夸奖我的儿子!您讲的不错,我不但幸福,更为他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我嘴里的苦涩更加浓烈了,强作笑颜的同时心里暗道:「得了吧老妈,你真正感到幸福的原因是你既有丈夫,又有情人;现在还被一个洋鬼子仰慕。我这个半大不小的拖油瓶实在当不起作为你幸福的源泉——」十多分钟以后,我跟理查德又回到了楼上的客房继续上课。

他教得很认真,而我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他便发现了这种情况。于是就询问着我:「怎么,有事吗?」「哦,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精­力无法集中。」我拍了拍昏沉沉地脑袋,回答道。近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练格斗练得太狠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时常都会产生这样的倦怠感。

听到答复,理查德笑了。笑声很轻,像是从喉咙的深处里钻出来的一样,幽蓝地瞳孔更是灼灼的凝视着我「来,去躺到床上吧。你累了,孩子,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带着磁­性­的嗓音传进我的耳中,仿佛充满着魔力。于是乎,我从椅子上起身,慢慢地来到床边,躺下,并合上了双眼。

「睡吧,睡吧。睡醒了,又会是个生龙活虎地好小伙。」在我渐渐睡去的那一刻,耳边依然荡漾着他的呢喃。

但我的嘴角,仍微翘着————

「梦?又来到梦里了?」浑身感觉松弛,就好象一团棉絮地我一脸讶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奇怪,明明睡着的我,再这时却站在了连接上下楼层的阶梯拐角上。而楼下客厅中,此刻所发生的场面,又让我想大声呼喊。可偏偏就是这么诡异,无论我如何张大嘴巴,声音却总也划不破空气中那四处游走的气流。

至于楼下的场景,对我来说,可谓既熟悉而又陌生。皮质柔软、­色­调雅亮的宽大沙发上。穿着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的我妈竟被那翘着二郎腿,神情惬意地英国佬拥簇在其自己的怀抱里!

看上去很是慌张的我妈此时非常紧张自己的处境。理查德的大腿已经靠在了她那一双包着棉裤,修长丰盈、香滑白皙的美腿之侧。一只可以轻松握住篮球的大手,则捉着她的玉手。我妈想轻轻挣脱,却被握得更紧了。另一只大手更是向下探去,隔着棉裤,在大腿上轻柔地把玩。

「美丽而高贵的夫人,刚才我跟您说的事情。您相信吗?」没一会儿,一边说话的理查德同时移开了正把玩我妈大腿的那只手。但没有回,而是环住了她的腰肢,慢慢从腋下上提,侵犯着她的胸侧。刹那间的功夫,便揉上了她大半个ru房。

脸­色­绯红、神态慌乱地我妈本能地闪躲。却在不经意间和他的身体簇拥地更加紧密。无奈之下,她只好急忙用胳膊和身体死死夹住了理查德的大手。眼角含羞,有些哀求似的轻语道:「理查德先生——」「叫我卡尔!」只见理查德忽然开口,一脸带笑的纠正着我妈对他的称呼。

手却没有松开。

「卡,卡尔先生。」我妈偏了偏螓首,脸上的红晕丝毫不减,甚至还有那么一些恐惧「我,我不清楚您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他真的是那种人?」「是的,我的夫人。」他的回答非常简单。同时,那只揉在我妈ru房上的大手,更是­干­脆放肆地从衣领口伸进,在里面兴风作浪了起来。

「哦!」在其狼手的大肆亵玩下,根本无法摆脱的我妈低吟了一声。脸上的红潮更加泛滥,连其光洁地额首,都能瞧见一层细密晶莹的香汗。

「您现在知道了。」过了一二分钟,理查德继续亵玩的同时,大小适中的嘴­唇­也凑到我妈的颈侧「如果您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回忆一下,他是否有令你疑惑的不平常之处。比如说,这间别墅内,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他是不让你接触的?以及他为何总是要频繁地去外地参加什么大学之间的学术交流,而且身边,每次都要带上关丽?」我妈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开始显得困惑。

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就连轻微地抵抗理查德的亵玩把弄的动作也渐渐停止了。很快,她便垂下了螓首,一双玉手捂着秀靥。语气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颓唐「怎么,怎么会是这样?我,我又错了?」见到她这副神情,理查德似乎早就有所预料。正不停作恶的大手也没安于现状,而是选择继续下探,五指着力,一寸寸地拉下我妈的裤围,然后顺着继续前进,最后进入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您现在应该相信了吧!」手指不住施坏的理查德言语飘渺「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并不是故意中伤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但同时,我刚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那我,我该怎么办?」此刻的我妈放下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身下正遭受着侵犯的她失去了抵抗意识,双眼无神,容颜失­色­,甚至连脑袋也在无意中贴住了理查德的肩膀。话语中所体现出来的不安跟迷茫,明显至极。

「请夫人您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您跟您的孩子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能是我妈显露出来这副软弱无力、凄楚可怜地神­色­所致。理查德的回话的速度很是­干­脆,但同时,他盯着我妈的目光中又透着点儿令人心悸的感觉。

话说完,这个英国男人便伸出了在我妈身下使坏的大手。上身侧了侧,接着用另一只手勾住我妈的下颚,轻轻抬起,并再度­操­着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悠然道:「夫人,安心些。您这样,又怎么能跟我合作呢?」接下来,他的嘴便十分缓慢地向我妈的朱­唇­靠近。眨眼的功夫,两人的­唇­瓣就触碰在了一起。与此同时,那双大手也攀了上来,环住了我妈的脊背,轻柔地爱抚着。

刚一接触,我妈就好象恢复了意识一般挣扎起来。可身小力弱的女子怎能摆脱这近一米九、身材健壮的男人呢?于是,紧闭双眸的她逐渐逐渐被这英国男人的娴熟吻技引动了体内的勃勃情yu。在­唇­齿相互松开的刹那更是在其耳边低低娇喘,浑身瘫软。婀娜丰腴地身躯,则在他怀抱中微微地律动着。

「我的东方维纳斯。就让我们在这里先开始第一次合作,身体上的合作。可以吗?」理查德看着我妈的这副表现,满脸都是笑意。

我妈羞赧地低垂螓首,不敢面对他。但身子却已悄然伏在了他的胸间。见此,理查德的大手便摸上了那圆翘丰润的臀部。在那儿揉摸着、磨蹭着。须臾片刻,又伸手上移,滑进了她的衣衫内,感受着其胸前高高悬挂的两颗熟透的香甜木瓜。

老练的调情手段,高超的温存技法。只过了一会儿,理查德就让我妈这个过来人吃不消了。彻底的放弃了仅剩的抵抗念头,淡青­色­圆领长衫、灰­色­居家棉裤在他大手的动作下掉落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

随着理查德的牵引,我妈躺在了沙发上。他则站起身,脱下外套以及贴身的汗衫,再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褪掉裤子。露出了那根早已坚硬,白种人独有的硕大荫茎。然后,他俯下身体,压住了我妈。一双大手解开了她的墨绿­色­蕾丝胸罩,同时,嘴­唇­也攀附在了那一对饱满的ru房上,含着它们,来回舔舐。

虽然双方都已袒露相见,但理查德却没有着急,他遏制着自己的欲望,慢慢感受着我妈那滑如凝脂地肌肤,微带香汗的娇躯。

可身处迷乱,无法自拔的我妈则耐不住欲­火­了,伸手下探,摸到了理查德的荫茎,那里早就彻底挺立了。我妈那本就红晕的俏脸此时神­色­更显娇羞,微闭着双眼,青葱白­嫩­的纤纤玉手颤抖着捞起那雄壮的男根,手指轻抚着。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理查德,轻启朱­唇­,语气坚定的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说过的一定要算数。」很快,已经欲­火­焚身的理查德便显出了原型,只见其急急忙忙的举起一只手「我向上帝发誓,一定说道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话,让我就——」

一只白­嫩­的纤手掩上了他的嘴,把他下面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我,我信你!」我妈说完,娇羞的伸出一手搂住理查德的腰,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勾住墨绿­色­蕾丝­内­裤裤腰,缓缓褪下臀部,大腿,小腿,慢慢把一只金莲小脚掏出,正要把它从另一只脚上拿下。理查德已经迫不及待的分开妈妈的双腿,一手揪着荫茎,顶到我妈那已有点湿润的荫­唇­上。

「唔!」我妈娇呼了一声,伸手撑住理查德下压的身子,羞急的道:「等一下,等一下!」理查德诧异的看着身下的我妈,而她则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解释道:「你,你没带,没带避孕套。」「我的维纳斯,别难为我了,我哪有呀?」说着话的理查德作势又要压下,我妈急忙推开他,用手指了指沙发旁边的柜门「那里有。」理查德极为郁闷的挺着荫茎,拉开柜门,拿出一盒避孕套。

「这么小,能行吗?」「不会呀,这是大号的呢!」我妈的语气显得有些雀跃,无法探知她的内心此刻在琢磨什么。

眼见理查德手忙脚乱的折腾着,连续弄破了两个避孕套。见他这副猴急的模样,我妈竟「扑哧」一笑,酡红着脸,娇羞的招手示意道:「拿来吧,我来。」她拿过避孕套,看着已经伸到眼前的粗大荫茎,有点发呆,嘴里也迟疑着「这,这太大了吧!」但说归说,她的纤纤玉手还是捉住了那根壮硕的荫茎,慢慢往gui头上套去,忙了半天,连gui头都没套住。

「我的维纳斯,别带了,我等不及了。」我妈的俏脸上,细密的汗珠此刻更加明显「怎么这样呢?可能,可能不够滑,你等一下!」说完话,她便张开丰润的朱­唇­,对着gui头吐了口唾液,又用手在gui头上抹开,然后再次套了上去,可结果却是再次失败。

这下理查德的耐­性­终于丧失殆尽,只见其一把扯开我妈的纤手,一下将她推倒压住,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巨大的gui头便向蜜|­茓­内塞了进去。「啊!」我妈痛苦地娇吟了一声「疼呀,轻点!」「呼,真紧啊,我的维纳斯,我要让你尝尝我们英国男人的美妙滋味,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面的理查德孔武有力,身体极有规律的挺动着。下面的我妈则轻声地、略带痛苦地呻吟着。乌黑地大波浪发四下垂散,白皙丰盈,细汗粼粼地­肉­体,在光线的作用下更是显得媚意四­射­,让人心动。

十几分钟后,理查德从那yin水涌动的­阴­沪里抽出泛光的荫茎。拍了拍我妈潮红密布的脸蛋,示意她起身。按着他的要求,我妈双手扶着沙发的上沿,膝盖则跪在其刚才躺着的地方。翘臀高耸,等待着他的再次chā弄。

「ah!whatasexyass!itbelongstome!」理查德用英语感慨着,单手捋了捋荫茎,用它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滑动了几下,然后便挺腰送臀,再次没入那消魂的蜜|­茓­。

「嗯——嗯——嗯——嗯」意乱情迷之中,那轻灵悦耳的呻吟声,又重新响起。此时的我妈,只是一个追逐自身宣泄蓬勃欲望的中年艳­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的事实。就这么热切地迎奉着一个外国男人的索求。

百十个回合下来,双方就领教了彼此的厉害。理查德体格健壮,­精­力旺盛,进出强劲有力,刚猛异常;而我妈则从最开始的忍受到逐渐适应,蜜|­茓­开翕,蓬门大张,汩汩的yin水顺着两人的缝隙流淌了出来,点点滴滴,径直落在了地上。

片刻之后,就见双手正握住我妈腰肢抽送不止的理查德放弃了忍耐。pi股摇摆的频率渐渐增快,嘴里发出的急促喘气声更是如同老牛一般。

「oh,i’mcoming!i’mcoming!baby!」终于,这个英国男人在其强烈地快感刺激下,在我妈体内喷发了。随之相伴的,是我妈那白皙丰腴的­肉­体颤栗似得痉挛,以及其朱­唇­里发出的绵绵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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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梦?还是真的?

等我醒来下楼之时,理查德已经驾车离去。我妈则要求我留了下来。按她的话说「学校的食堂菜做的并不怎么好。现在外面又流行传染病,在饭店里吃不安全。难得来一趟,吃完晚饭再回学校也不迟嘛!」看着她平静,略带温柔的神情;一如上午的穿着打扮。答应留下来的我不禁心生疑窦。下午的那个梦是咋回事?理查德真的跟她————好多好多的悬念萦绕在我脑海中,像一从沉厚地迷雾,笼罩着我的心头。

强压内心的困惑,我跟她闲扯了几句。接着,她便告诉我要去超市买晚上要用的食材,随后匆匆地换鞋,离开了别墅。

百无聊赖下,我打开了客厅里的大背投电视。刚一在沙发上坐下,手指就沾到了一小团湿滑。我拈起看了看,又凑到鼻子间一闻。一股腥臊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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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国强。嗯,我想明天回家一趟,我妈病了。」晚餐的时间,我和我妈,还有刚回来的吕国强围坐在餐桌旁一起吃着饭。还没吃几口,我妈就言辞怯怯地向吕国强提出自己的请求。

「嗯?刚才她怎么不跟我说?」我内心对这个消息十分疑惑,连伸筷拣菜的手都缩了回来。抬起头,看着我妈,等待解释。

「伯母没什么大碍吧!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吗?」吕国强不像我一样怀疑她的话,言辞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关切之意。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刚刚我弟弟打来电话,说我妈早上不小心摔了一交,手骨折了。」讲到这儿,眼神稍微有点闪烁游移的我妈捋了下额头的秀发,抿了抿嘴后接着道:「我回去照顾她两天,大后天就回来。你工作忙,就别去了。」「那好吧!这样,明天你去的时候把上次人家送我的老山参给伯母带去,让她补一下身子。」说完,吕国强便又端起碗筷吃了起来。同时还热情地招呼着我。

见其如此的作态跟说词,心头又起波澜的我一边朝嘴里扒饭,一边含混不清地对她假意问道:「那我呢?要不要去?」「你也要上课的,等国庆节你再去。」她边回答,边拿汤匙给我盛了一勺子油光鲜亮的虾仁。而做这些之时,她的眼睑始终低垂,没有与我对视。

嘴里嚼着虾仁的我虽表面平静,但心底里,却生起了一股愁怨加杂的恼人情愫。我十分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在作祟————「嘭!」一颗躺在路边,无人问津的弃石被我一脚踢起,飞向远处。

用过晚饭,我未作停留,直接离开了别墅。天­色­已渐趋暗弱,心思杂乱,百感交集之下,我没有选择坐车,而是迎着弥漫的夜­色­,沿着马路的边侧,亦步亦趋,缓而又慢地朝前行去。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我都没有多瞧一眼。只有那些小小的石块、以及被人扔掷在路边的空瓶,才被我当作了发泄物。

「呵呵,还睿智、优秀?我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窝囊废!」又踢开一个空瓶子的我想起中午时理查德的褒奖,不暗自菲薄。是啊,就算我聪明,能看出他人对我妈的觊觎之心又如何?理查德不还是明目张胆地在我眼前,甚至在吕国强面前对我妈讨好、献媚吗?还有,知道我妈她跟海建通­奸­苟合又怎样?我敢去戳穿他们吗?

还有一件事更加地让我感觉到疑惑跟不解。为什么吕国强对理查德如此明显的不怀好意视而不见?甚至还有那么点儿纵容的态度?一个男人,正常地男人,如果没有其它的用意,会这样平白忍受那令人尴尬地事情吗?

另外,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我妈跟理查德————「忠诚是友谊的桥梁,欺骗是友谊的叛徒。」满肚子疑问和郁闷的我边走边念叨着这句大一听课时偶然得知的印度谚语,怅然若失。随后,便麻木地咧开嘴角,伸手摸进裤袋,取出烟,以及————「!我怎么到了这儿!」一直低着头在行进的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因感到身体疲倦而停住了脚步。

可猛一抬头,视线里竟出现了我永远都不愿再忆起的地方——那次凶杀案的现场!

秋夜,徐徐凉风「呜呜」地吹动,划过树林中茂密地枝叶,以及我那汗毛直竖的面庞。周围还是如上回那样万籁寂静。我紧绷着身子,艰难地扭转着僵硬地颈项,四下张探。

四周无人。见此,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正当想将头转回,然后离开之时。蓦然,一声悠远,但极为­阴­冷地说话声从我脑后发出,并透过空气,传入了我的耳中:「小子,又见面了。」心,加速跳动了;嘴,陡然张开了;手,紧紧攥握着;脚,禁自颤栗着。

「是他!杀人魔!」听出是谁的我内心在无边的惊恐填充下,什么要将他抓获,什么要问他个水落石出,统统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连转身去面对他的勇气都提不起来。此时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逃跑!

如此的念头驱使着我放弃了使用从无炎那里学到的搏击术。迈开刚才还在发抖的大腿,惶急地向前逃去。可令我绝望的是,刚跑了几步,我的后脑便被一股劲风扫到。「嗡!」的一声,大脑中一片轰鸣,海一样的眩晕感刹时间疯狂吞噬着我的逃生意志。在此危急关头,遭受击打的我拼尽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又朝前蹿了两步。

但现实非常残酷。意志终究没有战胜生理上的痛苦。脑后巨痛的我还是晃悠着、踉跄着向前扑倒。摔在了这片荒凉、静谧、杂草丛生的地方。耳中最后听到的,还是那杀人魔令人不安的冷笑声。

「终于轮到我了。要死了吗?」当无边的黑暗快要笼罩过来之时,即将昏迷地我不禁恍惚道。(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呜!死了?没死?我,我这是在哪儿?」眼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随后慢慢地,慢慢地,神经中枢内传来的阵阵刺痛感终于使我那懵懂模糊,像要飘走地意识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它提醒着我:这是在真实的世界里,而不是在梦中。

我睁开了眼睛,喉头蠕动,呼吸粗重。眼前此刻还是一片朦胧,什么也看不清。身子好象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脚上似乎是被条状的东西捆着,不能动弹。

好一阵子,我的双眼才逐渐恢复了视力。抬起还在发懵的脑袋,我左右环视。周围很暗,如墨碳浇淋一般的黑暗。但在我的正前方不远处,还是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飘忽的身影。如果不是刚才适应了会儿,我的眼睛现在根本就无法见到。

那个身影很低,应该跟我一样就坐在椅子上。而且,相隔这点距离,周围又很安静,我竟然还是不能听见那身影的呼吸声。难道,是我此时的呼吸太重?还是————「你醒了?」就在我再度脊背生寒,惊怖不定之时,那身影终于传来了一声­阴­沉询问。

「是,是你!」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我的话音中还是带着那无法掩饰的恐慌。身子更是不安地扭动,好象这样,就能让我挣脱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束缚。

一边扭,我一边强捺住自己心底的慌张,不时抬首,偷眼观察。此时的他并没有想站起来,走到我跟前的意思。他只是坐在那儿,无声无言的坐在那儿。只不过,他的身影却变得飘忽了————挣扎了几分钟,见毫无效果。

内心深处颓然之中的我于是摊在了椅子,合上双眼,胡思乱想。两个多月前的凶杀之夜、后来一次又一次的梦中恶魇、被掐死的女人、身有毒瘾,受其要挟,不得不与之合作的女子。这一场场、一幕幕普通人或许一生都经历不到的事情。此刻正快速地、而且是轮番地在我脑海中显现。

「我早已说过了,你现在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他在我的回忆进行到最后时,竟心有灵犀地开口了。

「那怎么你还要打晕我,将我拉到这儿来?」也许是怕极而愤的关系,双腿还在兀自颤栗的我话语中却带上了一丝狠厉。

「你想跑。」他的回答言简意赅。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疑问的我,稍微直了直被束缚住的上身,犹豫着,略带小心地问道:「你瞧,我现在都被你抓来了,逃不了了。我也不想逃,只不过我想跟你问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话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上回在梦中,多问了一个问题就让他勃然发怒。此刻我这样,岂不是要惹得他更加令人惧怕吗?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预计。他并没有发怒,而是冷冰冰地给了我想要的答复道:「好,看在即将要用你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的一些问题。」他的此番表态让我又是惊喜,又是害怕。惴惴不安、左思右想了很久,我才嚅嗫道:「死掉的那一对男女,到底是什么人?」

「桀桀!」听了我的第一个问题,他并没有立刻作出答复。而是冷酷地笑了会儿,才森然回话:「他俩?一对男盗女娼、蝇营狗苟的卑鄙小人罢了。」「你为什么要杀他们?」我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很简单,挡了我的财路。」说完这句,他停顿了一会儿,直到我以为他不再会为此作言,想问出第三个的时候才再次出声:「而且,你跟这事儿,还有点间接的关系!」「什么!」听闻此讯,大为震惊的我不禁张大了嘴。真是奇怪了,我跟那一对男女素不相识。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却变成了间接的关系了?

没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说话声继续传来:「我,还有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先后知道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很值钱,不是十几万、几十万那样的小钱。往最少估算,它就值数百万。而且不是人民币,是英镑。我跟那个女人在知道这个能改变我们一生命运的消息后,随即就开始谋划,争取拿到那笔钱。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谁曾想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更令我窝火的那程咬金还是被那该死的贱女人给引进来的。」

「是不是那个死掉的男人?然后你们分赃不均,窝里反。接着你就设计在那晚弄死了他俩?当时你就在我们的附近?」这时已大致明白那对男女被害缘由的我将自己的推断给讲了出来。接着,我喘了口气,继续问道:「可我还是不太清楚,为何你每次杀人或做别的什么坏事我都能梦见?

还有,我和这事到底有什么关系?」面对着这两个疑问,他选择的是回答后面的那个,而且,此番答复更是让我震惊地无以复加:「因为,我所得知的那个值钱消息,与你母亲的现任丈夫吕国强有关!」我不知道我现在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了。吕国强?他到底怎么了?消息跟他又有着什么样的关联。对了,下午梦见的理查德和我妈的那事儿,似乎矛头也指向于他。内心中原本就没有消散的疑惑此时更是愈发的厚重,好象乌云一般,层层片片,挥之不去。

但他可没管我此刻的内心平静与否,继续释放着在我耳中听来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话语:「那天你对我叫了句什么夏天洪。我离开后一查,桀桀,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母亲还真是个情史辉煌的女人啊!夏天洪、陈凯、钱明远、江子辉。哦,还有那个你妈卖保险时陪睡过的吴忠发;加上以前的初恋,现在又变为老公的吕国强;还有偷偷来往的小情人,你的好同学、好朋友柳海建。

另外,我猜那洋鬼子,也得手了吧?啧啧,短短三年多,足足七八个男人——」「够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我浑身发抖。听不下去了,再也听不下去了!

潜藏于心底很久的耻辱跟悲愤就这么被一个陌生而狠毒地人随意地诉诸口外。再懦弱的男人都会有一种想上去拼命的感觉。

我艰难地拧着腰,脚掌尽力踏地,以此来挪动与我连在一起的椅子,一点点地向前移着。我想要看看,这个­阴­狠似狼,诡诈如狐的家伙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就算死,也都要记住他!

正当我托拽着椅子,呼吸粗重,蜗行牛步之时。他那在黑暗中的身影也显得更加混沌了。与此同时,他的一句话更是让我的熊熊怒火瞬间化为乌有。而生起的,却是彻骨冰寒!

「如果不想你母亲被我卖到南非,去做个被黑鬼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你就给我停下!」依其所言,我停下了。可身子抖动地更为剧烈「你,你不能那样做!」「照我吩咐的去做,你母亲就没事。」他的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非常不情愿但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口中同时颓然道:「我答应你,千万别伤害我妈。」他见我屈服,同样在黑暗中微微颔首。接着道:「既然这样,你首先要为我做三件事。第一,想办法搞到吕国强办公室的钥匙——」「我,我,嗯,我有他家里的钥匙。」不知怎的,我将这个我心中藏了许久的小秘密给抖了出来。

这是我对任何人都没讲过的,早在我妈跟吕国强结婚后不久,我便在一次去我妈办公室的时候悄悄拿走了她所拥有的别墅钥匙。当天在开锁店配了一把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趁她回去前把原版钥匙放了回去。虽然有了它,但我一直就没怎么用过,始终将其放在自己寝室的储物柜里。

「桀桀」他听后一笑,之后竟满不在乎的道:「你有他家的钥匙,我就没有吗?」我再次被他的神通广大给震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些啥。

他也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继续吩咐道:「你给我记住,我要的是他办公室的钥匙;第二,还是钥匙,不过是那个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钥匙。你也要想法子弄到手。」关于这个我到是毫无异议。因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算作答应。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讲到这儿,他看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片刻后,­阴­沉,但搀杂着些许揶揄味道的话音再度响起:「那便是你的长项,跟踪偷窥!」当一个人心中的隐私被人毫不避讳的刨开,揭露,会是什么感觉?

「跟踪谁?」我也懒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妈这么多的事情,显然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那个春心荡漾、风流多情的母亲了!」身处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可没等我返过神,他却又开口了:「去跟踪她吧!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样。了解她的行踪,拍下点照片或别的什么。如果有录音和录象的话,那就更好——」「可我只有相机,没有其它的设备。」我强调了一句。

「等我离开后,那些东西会放在你面前的。」「小子。」他­阴­冷如锋的目光从我眼前骤然掠过「记住我的话,这三件事你可以自行决定先做哪件。我不会来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毫无进展的话——」「我不会食言的!」心怀恐惧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出声保证。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闭上,我要走了。」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则赶紧将眼睛闭上,就在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他的话音:「小子,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

还有,有什么另外事情的话,我会在qq里联系你的。」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钟,周围也再无动静之后,我才小心地睁开了双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缚的臂膀,神奇而诡异的事情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条状的物事早已脱落,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

随即,我弯腰探手,把脚上的束缚给去掉。手拿着这两团实际上是布条的东西,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庆幸与自己的大难不死,哀叹与他口中关于我妈的事实情况,惊悸与他的杀人目的,恐惧与他的凶恶要挟,怀疑与他最后的那番提醒。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愈来愈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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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植物,爬满了伯爵的坟墓,古堡里一片荒芜,长满杂草的泥土,不会骑扫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念咒语啦啦呜,她养的黑猫笑起来像哭——」铺着沥青的公路绵远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两边,可看遍枫林尽染,秋叶萧萧的绚美景致。可此时的我,并无丝毫闲情逸致去观察那些美好的秋日气象。

连挂在耳边的mp3中周杰伦所唱的古怪歌曲《威廉古堡》也没有让流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全部的心思,则都集中在了距离我侧前方大约一百米远,那辆我妈驾驶的大众波罗轿车上。

那位杀人魔先生的心智真是让我有一种高山仰止,自叹弗如的无力感。昨夜,也就是他离开后,当我走出他囚禁我的地方时。竟发觉自己方才所呆的地方是离学校不远,仅仅二公里左右的居民聚集区内的一幢住宅楼里。我和无炎两人幸幸苦苦地在市郊周围找了个遍,他却闭过了我俩以及警察,潜藏在此。灯下黑,这便是灯下黑。

「跟踪,唉!又要跟踪了。不过——」我一边暗自感慨,一边紧握方向盘,开着车远远的跟在我妈后面。

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上的东西。不得不说,他为我准备的行动工具还是不错的。既有三块偷配钥匙专用的钥匙模,更有一台松下的便携式摄像机、三支钢笔式的针孔摄录机、一台华硕笔记本电脑、若­干­个录音笔、u盘、一柄仿制的美式匕首,以及用于乔装的大号墨镜、假胡须跟一套衣服、鸭舌帽、挎包等物。

从他潜藏处拿上这些东西后,我并没有回学校,而是选择在一辆蓝黑­色­二手普桑车上留宿。当然,此车也是他留给我作为代步工具的。

联想起晚上我妈与杀人魔各自的话语,我遂决定了第一件要­干­的事情。虽心烦意乱,但我还是将这些设备一一经行检查,确定完使用方法后假寐了数小时。

待得天­色­微明,换好衣物,乔装整毕,跟「秀才」发了个让其帮我在上课时喊到的短信后,我就驱车赶往别墅。并在一个我妈驾车必经的路口等到了她,一路跟到现在。

从东州跨省到我原来的家乡县城,实际路程花时间大概就五个半小时。由此,我们呣子各自驾驶着轿车在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先后进入的县城。

我不紧不慢地跟随,看着她开车在县城内的马路上缓缓行驶,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便在一家极为普通的旅馆门前停下了车。随后开门,走了出来。我则在离她停车的不远处把车停稳,隔着贴好膜的车窗注视着她。

云鬓挂簪、画影描眉的她今天穿着浅蓝薄纱料的套裙装,曼妙丰腴的身段在套裙的衬托下显得还是那么婉约怡人;秀丽洁白的细脚上蹬着双闪着银光的半高跟鞋;修长的大腿则包裹着一层­肉­­色­丝袜;胸口显露的那根铂金项链,更是在这秋日爽利地阳光下,闪烁出绚烂的耀人光泽。

不过与此相反的是,扮相虽是这么成熟靓丽,但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忧虑。黯然、哀伤、怅惘、甚至惊惶,这些情绪在她的眉宇间都隐现了出来,被我尽于眼底。

「老妈,对不起了,原谅我。」举目相望之中,泛起浓浓悯意的我等她进入旅馆二十多分钟后就携带上装着摄像机等物品的挎包,下了车,佯作散漫地向旅馆行去。

来到门口,我谨慎地扫了一眼前台,见已无她的身影后才迈了进去。前台此时的服务员是位面相老成,神情悠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什么事啊?」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下。」「这怎么行呢!」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满您说。」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得了吧!」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pi股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嗬!」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您数数。」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展了。腿脚麻利了不少,脸­色­跟语气都有些叫我恶心的谄媚。但我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客气地跟他闲扯起来。

「嘿嘿,你是­干­那行的吧?」还没扯几句,他便悄悄地比画了一个拍照相的动作,然后略带猥琐地问道。

此时已知道这家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我做了冲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样子。接着又在他跟前耳语道:「反正您刚才说了现在开出的房才不过七八套。我想了想就这么办:等会儿您去电表箱那儿拉电闸。然后再烦劳您去那女的房间里请她出来先等会儿。

理由吗,就说检修一下电路好了。等您把她诓出来,我在潜进去放好设备,弄好后通知您。您在把电闸拉上,这样您看行不?」「行!」中年男子的目光里竟然透出了一丝­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万元的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数分钟后,计划便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中年男子拉下电闸后,我跟着他上了我妈所开房间的三楼。一路上,不是没有客人出来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劝解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里等待电源的重新接通。

来到我妈的房门前,我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不过不是当面谈,她是在跟什么人打着电话。

「还没应完聘吗——再过半小时——哦——我在老地方——停电了——等下去问问服务员——嗯——瞎说什么呢——嗯——快点——好的——待会见。」不仅我听见了,中年男子同样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在里面的话音还没落下时他便一脸意­淫­,语带低俗地悄声对我说道:「这女的我注意过,长得可真他娘的漂亮!已经前前后后在我这儿开过好几次房了,今天她开的是钟点房。嘿嘿,每次都是一个胖子样的小年轻来找她。

而且,几乎次次清理他们房间的时候,那床单、毛巾、浴巾上都他妈湿淋淋、­骚­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战况得有多激烈?哎!不过也挺可惜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品味咋这样呢?找谁不好,非要弄个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鲜花chā在牛粪上————」

我没有理会这个认识不到半小时就对我称兄道弟的家伙嘴里的污言秽语。直到里面话音刚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门,自己则快速地躲进了安全通道内。

敲门后,我妈开了门,随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这无缘无故的停电。而这中年男子的表现实在是对的起我那一万元的好处。只见其态度诚恳、满脸堆笑、好话说尽、善语用绝。最后就连原本有些不高兴的我妈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接着,中年男子便趁机提出让我妈先离开房间一下,以便他检查电路的请求。我妈没有多想,拿着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门。中年男子则邀请她去前台稍坐,她也没有拒绝,随即迈着仪态优雅的步子,下楼去了。

见她的倩影从阶梯上消失,我让中年男子站在楼梯口望风,自己赶紧进入了她的房间。房间内的装修很是老旧,不怎么大。摆着张双人床、两床头柜、一根挂衣架、一张会客圆桌、两把圆椅、一套组合书桌以及一台电视。

左寻右找下,能够装置钢笔式针孔摄录机的缝隙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组合书桌那应该放棉被的小隔子现今空无一物。而且原本做为把手的金属拉环也已掉落,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孔。

见此,我随即开始了装配工作。没花几分钟,一个隐蔽地摄录系统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为防止被他们无意之中打开小隔子进而发现这东西,我又在中间贴了两层透明胶带。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间并对中年男子示意去开电闸。自己则从安全通道处下楼。完成这一切的我,心底里顿觉无比的疲惫。因为我十分困惑,这样做,究竟会是的什么结果?

「就让老天来决定吧!」悄然溜回普桑车内的我,点上了烟,在云山雾照中默默等待着————二个半小时后。

顺利取回摄录机,并和中年男子告别的我把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车场。

然后下车,步行进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在里面开了个包厢,坐定。等服务员端来我点的茶水,施礼告退之后。我便将挎包里接下来所要用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将摄录机与笔记本电脑用数据线连接好,在chā入耳机,进行­操­作。没过几秒,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看起来还比较清晰的画面。我瞥了眼时间栏,此段视频时间全长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刨去开始的十几分钟我妈等待的画面,这样实际偷录下的火辣场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时左右。

放置摄录机的圆孔几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线。所以,房间内靠床的那侧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画面刚开始,重新进入房内的我妈将她下楼所买的两瓶饮料、还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圆桌上。然后走进卫生间,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来的时候发簪就已经在她的手里了。一头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波浪发垂分着,斜披在两侧肩头。

「怪不得刚看她离开的时候没带那玩意。原来开始就被摘下了。」我一面回忆从车窗后窥见的她驾车离开旅馆时的情景,一面继续紧盯屏幕。

只见其打开电视,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头上看着。见此,我­操­作着电脑上的触摸键盘,小心的拖动的时间栏。

很快,在十三分钟左右的时候,画面中的房间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也记得,当时,我那个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样急急忙忙地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然后一路小跑,风风火火地进了旅馆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外婆?」我甩了下脑袋,揉了揉眼睛。随后开始坐直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我妈起身,去给海建开门。门当然是开了,可画面中并没有马上出现他俩的身影。

只有那关门声与说话声,回荡在我的耳边:「来啦!先进来,别让——嗯!」耳机的音量被我调到了最大,这样做才让我听清楚里面「吧啧吧啧」的­唇­舌搅拌声。我明白,这是他们在门边的位置激烈地拥吻着。

近一分钟的时间,他俩就在那儿­唇­舌相依、交颈相绕。直到海建的话音传来才告一段落「阿姨,又一个月没见了!我每天都想你,可憋死我了!」「嗯!阿姨也想你!」说着话,两人一前一后的就出现在画面之中。而且,他俩这时的形象也让我产生些许口­干­舌燥的感觉。

只见我妈下身的套裙已被海建高高撩起,裙摆缠绕在她的腰上。­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露了出来,跟其白皙圆翘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让我有点愕然的,海建的手指,这时候正拨开了­内­裤,拉下后游进了她的翘臀缝隙内,在里边不停抠摸。

而我妈呢?她只是形态优雅的站着,脸蛋红润,秀目微闭。双手紧紧的环绕住海建那有些臃肿的身材。娇­嫩­地朱­唇­更是与他的口舌继续纠缠,充满情yu的热吻着。

在如此激|情的催发下,海建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抱着我妈在床上滚倒后,他一边吻着我妈的脸颊,一边心急火燎的褪着裤子。

「去洗个澡吧!瞧你身上的汗。」我妈娇腻地对其建议道。

「不,我现在硬的就快爆炸了。」半俯着身体的海建手脚并用,连蹬带拉的拖下了内外裤,手不停地捋着他那根虽短但粗的荫茎「不信你看!」画面中的她被海建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只能瞅见她仰起玉颈,同时伸出一条藕臂。那芊芊­嫩­手在海建­祼­露的裆部揉了揉。

顿时,就使得他身子一激灵,连上身的衣服都顾不上除去,便一下子伏身,压在了我妈身上。不仅如此,他的手也极为娴熟地弄开了套装的前襟。一对丰满挺拔、挂有黑蕾丝胸罩的ru房霎时间就弹了出来。

「嗯!轻点!真是个孩子!」一句轻飘飘,近乎于梦呓般的呢喃声,从我妈的口中发出。但她紧接着的下一句话,瞬间就点燃了海建胸中那已燎原的欲­火­:

「那就快来吧!」几乎同时,海建分开了我妈的荫­唇­,pi股朝前,用力一挺,荫茎便尽根而入。她呻吟了一下,修长的,还穿着银­色­高跟鞋,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顺势抬起,缠在了海建的腰上。­性­感惑人的蕾丝­内­裤,则­淫­荡地悬在了她的脚踝上。

海建就这样压在我妈身上,pi股剧烈地挺扭,荫茎快速地在其荫道内出入着。耳机里此刻回响的,都是他俩臀­肉­相碰的「啪啪」声以及双人床「咯吱咯吱」声。

「阿姨,我爱你!我爱你!你太­棒­了!」身处蜜|­茓­之内,纵情驰骋,快慰愉悦的海建嘴跟手都没有闲着,一边舔吻那丰挺的ru房,一边探手摩挲着我妈那条­肉­­色­丝袜,感受着她大腿上传导来的缕缕滑腻质感。

「嗯——嗯——用力——用力——嗯」由于被海建压着,此刻的我看不见我妈的任何表情。只能从她口中,听到如此的轻吟媚呐。

「­射­了!我要­射­了!啊!」四五分钟后,海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加快了抽送节奏。紧过了几秒,他就在这忘情叫喊声中将荫茎死死地压进荫道,不由自主颤抖着,爆发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累了吧?」脚上还挂着高跟鞋,丝袜裹腿,裤荡踝骨的我妈兀自喘息道。柔柔地语调中微露着一丝不满,但绝大多数还是浓浓的关心。

「嘿嘿,这不是憋的太久嘛!一时没控制住,没控制住。」退出我妈体内的海建翻身侧卧在她的身畔,并伸手搂着那盈盈半露的香肩。

「去洗澡?」半分钟后,喘匀了气的海建跟我妈提议道。

没听清她说了啥,就见其起身,慢慢地从头到脚脱去身上的衣物。一具充满成熟汝­性­无限魅力的丰盈胴体随即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不光是我,画面中的另外一人,我的好友海建也是看的有些目光呆滞「真美!阿姨,看了那么多次不穿衣服的你。我还是没看够,真想一辈子就这么看你!」

「贫嘴!快洗澡去!一身汗酸味!刚才差点没把我熏死!」这时的她离摄露机的位置只有几步之遥,所以当时其娇嗔薄怒、俏兮倩兮的媚冶神情,被我一览无余。这样的她跟下午刚从车上下来时的那个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她实在是大相径庭。

接到命令的海建当然是从善如流。眨眼的功夫,他就脱去了上身的装束,跟着我妈一同进了卫生间。画面暂时又无他俩的身影了,只余下衣物鞋袜在地上或是床边静悄悄地陡立着。

「哗哗」的流水声渐渐在我耳边响起。几分钟后,就听见海建对我妈要求道:「嘿嘿,阿姨,这样洗不­干­净的。还是用老方法吧,你的??我好久都没用过了。上次阿军在旁边不方便,这次你总该满足我了吧!」我妈似乎没说什么话,但卫生间里还是传出一声拍打肌­肉­的声音。海建也没在说话,只是那憨厚地笑声,从里面飘出,飞进了我的耳中。

许久,里面都没有什么大的响动发生。但海建明显加重的喘息声,似乎能说明些问题。

见此,我便又将时间栏朝后拉了下。刚一结束­操­作,一阵清晰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喘浪吟的­淫­糜之声,跟还在流淌的水花声一块儿响起。三者相互交融,矛盾而又和谐。

「啊——嗯——哦——用力——嗯——使劲——哦」我妈的呻吟,显得既­淫­荡又风­骚­。而海建的呼吸,除了粗重,似乎还带着点亢奋至极的味道。

我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后又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舞,一边听着耳机里真实上演的有声版h文。也许是已出过一次­精­,这时的海建明显生猛了不少。不光时间持续长久,就连他在我妈体内冲击,回荡出来的「砰砰」声都比第一次时响亮。

「啊——你——你又要——又要玩我那里了——嗯——慢点——轻点——嗯——好——嗯」这段大概过去十五分钟后,我妈那既娇且糯的说话声又一次在我耳中回响。

「那里?哦!」心领神会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手指放在平滑地桌面上,「喀哒喀哒」的敲着。

「呼,呃,呼,呃,我,我快了!快了!阿姨!」时间又流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卫生间里的响动越来越大了。不过这声响的主要来源不是我妈,是海建那近乎狂澜般的抽刺声,还有他嘴里逐渐加重的叫唤声导致。

这时的我妈呻吟声已渐趋低沉,显得有气无力。只有那激烈地碰撞声,才能证明里面的交媾,还在继续————

(第十二章)

桌子上的茶水还留有些许余温。我半躺在柔软的沙发座上,口中用力嚼着随茶水附赠的坚果。心底哑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一万,花的还真他妈的值!」好半晌,我才小声地咒骂了一句。

让我始料未及的事就这么发生在我的眼前。这一段刚刚新鲜出炉的激|情视频,除了开头的那二十分钟以及海建与我妈在卫生间里做完爱,洗­干­净身子后出来讲话的最后几分钟画面外。其余的时间,竟只起到了录音的作用。

「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电,我当时还不如在床底塞个录音笔好了。听到的东西也不会那么没头没尾。」咽下嘴里的坚果,我喝了口茶。思索片刻后便又打开了视频,再次开始看起那最后几分钟的画面。

这几分钟的画面,与先前录下的那如同惊涛骇浪般的卫生间xing爱相比,就显得比较和风细雨。长发披散,前胸垂链,身裹浴巾,双颊留有淡淡嫣红余韵的我妈摇曳着丰盈的身段,从卫生间内款步而出。来到床前,慵懒地侧躺下去,跟已经在床上的海建两两相对,搂作一团。

「阿姨,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吻痕?我刚才好象没亲过你那儿吧?」很快,正拱着身子,像­肉­山一样耸立在我妈身畔对其手口并用,爱抚不止的海建便似乎发现了我妈身上的异样。随即出言发问,话语中甚至还带那么点妒忌的味道。

「哦,这,这是阿强他,他弄的。」原本平躺着娇躯,任凭海建在其身上采撷恣弄的我妈在听见这话后,不由地抖了一下。解释的语调里也似乎有些牵强的意味。

但在我看来,这时的海建根本没听出那解释有什么不对劲。嘴一边咬开我妈披在胸口的浴巾,舔舐丰|­乳­;一边还在嘟嘟囔囔,含糊不清的说着些什么。

「好了,别抱怨了。毕竟,我和他是夫妻嘛!」胸前丰|­乳­受其吻弄之下,呼吸急促、语带颤音的我妈忙不迭推了他一把。随后便稍微地支了支身子,抚弄了下挂在自己颈上的项链,螓首倚在床头,怔怔地看着停下动作的海建。

「怎么了?刚才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啥别的意思。阿姨你别生气啊!」被看的摸不着头脑的海建马上联想到了另一层意思。随即开口道歉。

「没,阿姨我没生你的气。」我妈低首,幽幽地叹了口气,额前的几络乌黑的秀发自然下垂,遮住了她的眼睛以及­精­雅的容颜。不过很快,她便把目光转向了他「能帮阿姨件事吗?」「什么事?你说,能做的我肯定帮。」后知后觉的海建一脸茫然道。

我妈侧过头,脸部完全正对着摄录机的镜头,那柳眉微蹙、眼神带忧的表情尽露无疑「是这样,待会儿我就要回村子去看一看我妈。毕竟这次来见你我就是找的这个借口。我这儿有份东西,你先帮我保管一下——」倏地一下,画面迅即在那一刻闪没。关键的对话,就这样因为摄录机电源耗尽,停止运转的关系而不得而知。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要如此神神秘秘到县城来,还交给海建?」我揉着下巴,心里不停猜测着我妈的意图。这样的疑问已经太多了,它们像一根根蜘蛛吐出来的细丝一样,将我的思维死死地禁锢着。凭我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无从地方入手,更谈不上什么揭示真相。

困惑迷茫地情绪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但即便如此,我竟然还是继续­操­作着电脑:将视频制成影音文件、复制拷贝;弄完后将这东西连同我先前拍摄的十几张他俩分别进入跟离开旅馆的照片,一块儿存入了电脑。

做完这些,自感身心疲倦的我在沙发座内蜷成一团,并闭上了眼睛。我此刻只想睡觉。因为,太累了————晚上九点,县城内一家无照经营的黑网吧内。

在咖啡厅睡了一觉后,我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当然,这也得感谢那位杀人魔没有到我的睡梦中来进行打扰。于是,自幼生活在县城,非常了解此地哪有黑网吧的我从咖啡厅出来后,连饭都没顾的上吃,就第一时间驱车赶到了这儿,准备跟其联系。

「你在吗?你说的三件事,我已经­干­好一件了。」坐在黑网吧的一台电脑前,已登陆qq的我运指如飞,快速地在对话栏里打打出了一行字。

今天实在是个让人感到意外连连的日子。自从qq里有了他那个名叫「刘休龙」的q号以后,一次也没跟我聊过的他,竟给我回复了:「哪件事情?」「第三件。」我没多话,言简意赅的给了回答。

等了一会儿,我才在对话栏里看见他的第二行字:「­干­的不错。我很满意。」「谢谢。」鬼使神差下,我竟敲出了这两个字,作为回复。

「看着自己母亲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偷­情­,滋味一定不好受吧?」我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迟疑着,不愿作答。但手,依然在键盘上。

「我对你说过了。你的事情,你母亲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已知道。你在我眼里,毫无隐私可言。所以你不要在我这里做任何掩饰。」对话栏内他打出的那些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股­阴­深玄秘。

「我明白了。但我还是不想回答你的问题。」虽然害怕,可我仍然咬牙敲打出了这行字。

几分钟后,忐忑不安,生怕如此回答会惹其发怒的我却等来了一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想知道你母亲此刻在何处吗?」坐的脖子有点僵硬的我伸出右手捏着颈后,左手则在键盘上敲出一个问号。

用其表示不解。

没过多久,他的回复就让我的脊背又一次生起了阵阵寒意,甚至连瞳孔,都下意识的缩了「你不知道你母亲现在在哪儿。可我却知道你此刻所处的位置!

告诉我,你旁边靠右的位子上是不是坐着个穿校服的中学男生。发型平头,校服背后是不是xxxxxxx这几个英文字母?」刚才坐下来开机的时候,我就已经观察过我身旁的情况了。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在我身侧靠右的位子上,坐在那儿玩网络游戏的正是一个他所描述的中学生。而学生校服背后的那七个英语字母,他讲得更是万分准确!

惶恐之下,我猛然站起,举目朝网吧四周来回扫视着。妄图寻觅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很可惜,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所有的客人都各自专注与面前的电脑,没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瞧我。到是身处服务台的网管看见我起身,以为有什么事,随即从那儿向我走来。

我对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事。等他走开后,我坐回到位子上,飞快地打着字:「你在跟踪我?」「不是我在跟踪你,是有人在这么做,恰巧我知道罢了。」很快,他就给了我答案。

「那是谁?」我接着发问。

「做你应做的,不问你该不问的。机缘一到,一切都会揭晓。」回完这段模棱两可、其意深涵的话语后,他的qq头像就变为了灰­色­。

我呆滞地靠在位子上,无力感和恐惧感在我心里持续着,并蔓延开来。应该选择相信他?还是不信?好象暂时,还没有答案吧?

十分钟后,下机结帐,离开了网吧的我开着车,心怀警觉地在县城内行驶着。凉爽清明的秋夜,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地发着光。

大地,在它们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的雅致,那么的幽静。

但我,一个胆小、怯懦,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与人­淫­乱而不去阻止,甚至还帮恶人录下画面,为虎作伥的猥琐男人。却对这美丽的夜景,丝毫不感兴趣。因为,杀人魔刚才的话,让我生出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感觉令我很不安心,内心也十分希望马上就将这个跟随,并泄露我行踪的家伙给揪出来。可兜了很长时间,东探西寻的我还是无法觉察出有哪辆车是故意在我车后尾随。也许,是那家伙跟踪的本领比我高明吧。

「这事能去告诉无炎吗?」把着方向盘的我眉头紧皱。刚一在心里涌起这念头,脑海里便回想起那杀人魔的话:「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我也知道他的不平凡啊!可现在,我还能去信谁呢?」内心闪过此念之后,我谓然一叹。随后,一打方向盘,车身一转,便朝以前在县城念书时去过的一家酒吧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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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劳累了一天的男男女女,此刻都脱下了各自的伪装,集结与此,在一位着装怪异、话语粗俗的dj蛊惑下纵情释放。彼此的身体在舞蹈中肆意摩擦和游离,每个在场的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跟随音乐起舞。整座酒吧,就沉浸在这狂乱嘈杂的氛围之中。

也不知从何开始,我喜欢上了这样的场景跟气氛。四周的人们疯狂着、迷乱着。而我自己则端坐与一旁,看着他们尽情欢娱的畅快模样。思绪,也会随着这样的景象不段飞扬、飘荡;心情,甚至会比宁静时更为坦然些。

不过今夜,我发现了一位似乎与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是位女人,她几乎跟我同时进入了这间酒吧,并在我坐定后不久,便在不远处随之落坐。一直冷眼凝视着我,久久不散。

这个女人,穿着素雅,一双平底休闲鞋,满头乌黑的长发用发带束着,随意地斜披在胸侧。不染半点脂粉,却容颜清秀。特别是她那双细长如线,妖柔邪魅的眼睛,让我在凝视她的时候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荒谬感觉。

我目­色­携疑的在她身上不断游弋着,与之对视。她却在十多分钟后冲我一笑,伸手指了下酒吧的门外,示意我出去。

我微微颔首,随即便跟着她走出了酒吧。到了室外站定后,我就忍不住心下已有的惊诧,嚅嗫着,对其发问道:「你,你是,无炎?!」「我就是跟踪你的人。」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我那极其谬然的问题。

而是言语清冷地跟我表明她的来意。

听见她的话,以及她的神态之后,我便打消了内心的疑虑。无炎说话声虽有点傲气,但更多的是澹泊,是能让人油然心生的,那种君子之交的如沐春风感。

可这个女人,先就­性­别不论,全身上下所散发的冰冷气质,便跟无炎的平常神态迥然相异。

定了定神,我接着就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我?谁叫你来的?是不是他?」她笑了,嘴角边刹那间绽放出来的魅惑笑容,让我目眩神迷「演技不错,真是­干­那行的材料。」「嗯?你什么意思?」我愕然而道。

「你的事,我都知道。而我,你或许知道一点,或许一无所知。」她敛起了笑意,继续说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头皮「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恳求你别再跟着我,无论你是谁派来的。」「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她音调冷凝,语带双关。

说到这儿,她沉默了会儿。接着扭过身子,缓缓向前走去,一面走,一面还对我示意道:「跟我来,带你去看出好戏。」面对这祸福难知的邀请,我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攥了下双拳之后便跟上了她,一同朝前而行。

走到一处巷口,我就听到了从巷子里传出来的,阵阵清晰可闻的拳打脚踢声,以及被打之人的痛苦哀求声。

「躲在这儿。」就在我略微被这声音搞的愣神之时,她便轻巧地靠近了连接巷子的拐角,并小声的对我说道。

我依其所言,蹑手蹑脚地跟她躲在墙角,一同向内探去。只见离巷口处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只见三个着黑西服、穿黑皮鞋;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的大汉,正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翻滚不止,哀声连连的家伙围殴。此外,在他们身旁不远,一个看起来是那三个大汉同伴的男人用左手按住了一个身材略显矮肥,脖子上挂着根金链子的男子,使其无法动弹。不仅如此,这大汉的右手还不停地用力挥舞,扇那个胖家伙的耳光。

「哎哟!哎呀!各位老大!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呀!」被揍倒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这时已完全吓破了胆。蜷缩着身子,一边尽量躲避大汉们的拳脚,一边哀号着求饶。而那个被人按跪在地上,遭受耳光之苦的胖家伙,却显得强硬了许多。趁着打他的大汉换手间隙,语带狠戾地说道:「他妈的有本事今天你们弄死我!不然你们没好果子吃!老子的姨父是这儿的县委书记!你们——」

「啪!」又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将其原本要接下去放的狠话全都给打回了肚子。之后,打他的那个大汉朝地上吐了口痰,接着扭了扭脖子,嘴里则­阴­­阴­地道:「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又怎么了?他妈芝麻绿豆大的官,老子又不是没见过。

记住,哥几个是过江龙,不怕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三流家伙。有能耐,等哥几个走了,你在把我们给翻出来啊!」「大东!马本亮!怎么是他俩?」借着皎洁的月光跟昏黄的路灯,再加上视力不错的关系,此时的我早已发觉正被那四个看上去就是黑社会的大汉殴打的两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渊源颇深,他俩一个是要挟、­淫­亵、玩弄我妈的纨绔子弟——县委书记之子陈凯的同班同学兼死党;一个还是陈凯的亲戚。

这两个挨揍的家伙不但知道我妈被陈凯­淫­弄的事实。其中之一的大东,更是亲眼目睹过那令我倍感耻辱、伤心痛苦地­奸­辱场面。所以,此刻见到他们被打,我心中升起的,绝对是非常解恨的快意感。

我回首,瞧了眼跟我一起在窥探的女人。她依旧在那儿津津有味的看着,丝毫没有那种女人所特有的胆怯。

「她到底是不是——」刚暗想到此,那边厢传来的,其中一个大汉的威胁声就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小子,今天是我们然哥给你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你再去东州­骚­扰纪小姐的话。下次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听明白了吗?」「明白了!明白了!各位大哥!我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被打的口鼻流血、满身污垢的大东忍着疼痛,赶紧支起身子,跪在地上作揖,并表示着遵从。

「还有你!死胖子!」那个威胁声又指向了还被按着,难以起身的马本亮「你小子别嘴犟!你的底我们然哥是知道的,仅靠你那当县委书记的姨父就想跟我们掰腕子,想都别想!如果你不信的话,然哥还托我转告你:『来多少人到东州找事儿,砍多少条膀子扔回你们县里!黑的白的都奉陪到底!』」或许是这些人所体现出来的浓浓煞气,也可能是此话戳破了马本亮内心最后的依仗。只见这家伙顿时就如同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一样萎蔫了下去,再无厥词出口了。

见到两人都服软了,四个大汉便相互打了个眼­色­。随即朝巷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那边巷口登上一辆已等候多时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这究竟,嗯?」正当他们离去,而我想回头跟那女人问个清楚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然遁去。只有其刚才所处的地面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是奉命行事,并无害你之心。xxxxxxxxxxx,我的手机号,有情况务必与我联系。切记切记!」字条的末尾,有一个英文落款「w」。看上去,像是她的代号。

我揣着它,悄身回转,离开了现场。一边走,一边还疑神疑鬼的四下张望。

今天的一切都太让我迷茫,那些人和事似乎一下子都摆在了我眼前。

首先,我妈交给海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其次,这神秘而来,又飘然而去,长相,特别是眼睛跟我的同学赵无炎十分相象的,代号为w的女子,又是何方神圣?再有,这个w让我看这出以前的仇人被别人殴打的戏,又有什么样的含义?

「大东、马本亮、然哥、纪小姐;大东、然哥、纪小姐;大东、纪小姐;纪小姐!!!」突然,我仿佛眼前一亮。是啊!大东不是以前跟纪晓梅勾搭过吗?

那大汉嘴里的纪小姐,十有八九便是此人。要不然的话大东怎会遭此横祸呢?

「纪晓梅啊纪晓梅!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啊!」心中默念此语的我在夜­色­之中踟蹰着。天上的一轮弯月,映照着我,渐行渐远。(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无炎,你有同胞姐妹吗?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三日后的晨曦,练完搏击的我终归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问。在赵无炎正要迈步离开双龙山顶之时,肃声开口,对其发问。

在我看来,这一切怪事的接连发生,并不是毫无关联的。这点赵无炎也亲口对我承认过。但是,我恰恰忽视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一个多月前他赵无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发生的,我俩亲历的凶杀事件。或许,我会逐渐逐渐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实上我也差点就做到了。但正因为他赵无炎的关系,我又不可避的忆起了那事。此后的荒诞事情,更是随之连串发生。

还让我难以理解的是赵无炎的所谓调查根本就是虎头蛇尾。到目前为止,除了还未开学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寻根问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练搏击,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了学校里。

这几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终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我虽不知道他怀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觉的到,自己现在就像头被看中的猎物,正一步步走向猎人们为我编织的陷阱。而他赵无炎,或许便是那群猎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