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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节】

独孤明感慨道:“美人向来都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

赵子威点头道:“我的梦香虽然出来了,却是神神秘秘的,不知何时才能掀开她那神秘的面纱。我梦中的人呀!何时才投入我的怀抱?”

独孤明提醒他:“别梦想了,你是没有希望的。”

赵子威怒道:“独孤明,你别自己没希望了就诅咒我。我赵子威绝不像你,半途而废不是我的作风,我要追求到底,以前有两个对手我都不惧,现在没有竞争对手了,梦香还不是手到擒来?”

华小波打圆场道:“不说梦香,不说梦香,她遥远着哩!我们还是说说妙缘,这可爱的小光头把我的心照得一片红亮,你们谁要劝说她还俗,啊?她若还俗了,大家都有机会。”

独孤明道:“这个比梦香还遥远!小波,还是商量一下,回去怎么接近桃儿、柳儿,她们的机会比谁都大,只要接近她们,我们就成功了,这桃儿笑得又甜又迷人,我喜欢。”

华小波看了看四狗,道:“四狗师傅,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话也不多说耶!”

赵子威哂道:“他是太累了,回去定给我妹臭骂。”

四狗道:“她敢骂我?我把她休了。唉!我的黛妮不知为何,这几天都不肯跟我亲热了,她看起来有很多心事,每晚都要失眠的。今晚我不在她身边,她是否还会失眠?”

三人不理会他的唉声叹气,只管想着各自的春风得意。

得意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失意的人。

四狗牵挂着的黛妮并没有失眠,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睡。晚饭后,她就走出了万妙庵,在云雾山中散心。

此时,听得后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道:“你来了?”

一个少女走了过来,道:“我在这里等你两天了,我知道你们必然经过这里的,我本住在万妙庵,看见你们进来,我就走了。”

黛妮道:“他还好吗?”

少女道:“少爷很好,他派来的人说,会雷劫刀法的人叫黄希平。”

黛妮黯然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没有说其它的话吗?”

少女道:“他让你赶紧完成任务,他很想你,希望能早日见到你。”

黛妮茫然道:“他想我吗?如果他这么在意我,为何要我做我不愿做的事?为何要我去讨好别的男人?小露,你知道吗?我找错了方向,我献身的男人根本不会使刀,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们?”

小露道:“这也没办法的,我们前往群芳楼时,黄希平才初出江湖,少爷知道消息也是在上个月,还来不及通知我们。我们在群芳楼,本想接近雷家的人,岂知雷劫刀法真正的传人会另有其人?我们以为带着烈阳真刀的人就是雷劫刀法的传人,更是一错再错,唉!”

黛妮仰脸望远天,道:“我想回去了,既然已经不可能接近黄希平,待在他们身边也是无济于事的。”

小露道:“少爷让你继续留在他们身边,看看情况再说。”

黛妮呆了呆,道:“他不是很想我吗?为何还忍心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些你以后问少爷,我也不懂他的心。”小露叹息,看着面前痛苦的黛妮,无奈地道:“他让你找机会诱惑黄希平。”

黛妮道:“要诱惑他,是件很难的事。他的美女如云,我现在更是他兄弟的女人,我想他不会碰我的。他们虽是一群好­色­之徒,但对于兄弟的女人,他们都不会碰,这一点我是了解的。”

小露道:“你见过他使雷劫刀法吗?”

黛妮道:“看见了。”

小露好奇地问道:“那刀法到底有多厉害?连我们少爷都心动。”

黛妮回忆道:“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但真正让人恐惧的不是刀法,而是黄希平本人。我本以为他是个无赖绝顶的好­色­之徒,然而他在与人对敌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记住我的话,他不是人,是魔,是野兽!”

小露露出惊异之­色­,道:“我也见了他们,但我不敢肯定他们之中谁是黄希平,他这人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

黛妮无奈地笑笑,道:“以后你遇到他,自然会知道。你还有其它事要说吗?”

小露道:“少爷没有其它的交代,我过了今晚就回去,你有什么要对少爷说的?”

黛妮叹息,走了四五步,道:“你告诉他,我后悔来到中原,我恨他!”

小露惊道:“为什么?”

黛妮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道:“我出来有一些时间了,该回去了,你今晚准备在哪里睡?”

小露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有落脚的地方。”

“好吧!我回去了。”黛妮告别小露,朝万妙庵的方向走去。

小露看着黛妮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语道:“到底谁才是黄希平?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可怕吗?”

第十集旧情新人第四章温泉风韵

希平与野玫瑰策马至温泉边,系好马。

夜­色­已浓。

野玫瑰道:“你为什么怕到万妙庵?”

希平道:“你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玫瑰,这夜­色­真好,凉凉的风,温温的水。”

他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只是没有诗人的瘦,也许是从小开始打架跑深山的缘故,强壮得连诗人的资格也没有了,难道说诗人就一定要瘦瘦的?

野玫瑰看着温泉,幽幽道:“这里的水,融入了玫瑰的眼泪。”

希平惊奇地道:“是吗?”

“是的。”野玫瑰回脸仰看希平:“因为你曾经在这里拒绝了人家!”

希平的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下去轻轻一吻,道:“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拒绝了你的试探,你是我娇美的小女人,我孩子的母亲。”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道:“今晚在这里,我仍然会再度流泪,因为幸福。希平,玫瑰要和你在这温泉里**。”

希平狂呼道:“那还等什么?脱光衣服呀!傻女人!”

两人入了温泉,ji情燃烧,**再度。

希平搂着瑃情未消的野玫瑰,道:“还要吗?”

野玫瑰推开他,游到一边,娇笑道:“人家还要留些力气游泳的,你不觉得人家像一条美人鱼吗?”

希平看着在水里畅游的野玫瑰,想起他所有的女人,如果她们都在这里游来游去,他就这么地看着她们,也是一种福份了。上天对他真不错,给了他这么多美好!

他不自觉地闭上双眼,幻想着,突然听得一声喝喊:“黄希平,你给我上来!”

希平睁眼回头一看,是妙意,这光头找他算帐来了,这夜又不会平静了。

他道:“我泡得正舒服,不想上去,你下来吧!”

妙意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道:“你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砸你!”

“我不上去!”

一块石头就朝他的头飞过来,他身体一缩,沉入水里,潜水至另一边,浮起来笑道:“砸不中。你奈何不了我的,还是回去念你的尼姑经吧!别在这里坏了我的兴致。”

野玫瑰问道:“希平,她是谁?为何拿石块砸你?你好像认识她?”

希平道:“玫瑰,别问这么多,我不去万妙庵就是怕见到她,哪知还是躲不了。”,头又是一缩,险险躲过另一块飞石。

野玫瑰向岸上猛掷飞石的妙意道:“你是谁?­干­嘛拿石头砸人?你年纪也不小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妙意把最后的两块石头掷出去,道:“­干­你什么事?我要砸他就砸,还轮不到你小妮子管。”

野玫瑰刚要反驳她,却见她的一双手在解她的尼姑服,惊诧得说不出话——这尼姑在­干­什么?难道她也发春了?

希平再次浮上水面时,妙意已经脱得差不多了,他阻止道:“你别脱了,我上去,我这就上去,算我怕了你,妈的光头。”

“扑通”一声,妙意却已赤条条地扑入水中,向他游去,喊道:“你欺人太甚,有你好看的。”

希平不躲了,抱住她游过来的妙体,回到浅水处坐了下来,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丰满了许多,不会是偷偷吃了许多肥­肉­吧?”,吻过她的颈项,在她耳边细语道:“是否因为有了我的孩子,

你才这么着急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的?”妙意惊奇地盯着他,她的身体还没有变形,他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她怀孕了?

野玫瑰游到他们身旁,看看希平,看看妙意,道:“希平,你和她?”

希平道:“很惊奇,是吧?”

野玫瑰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些突然。”

的确,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她还能有什么惊奇?不就是和一个美丽的中年尼姑搞上了,更多荒唐的事她都见过,连十三四岁的女孩他都搞了,何况是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汝人?

妙意看看野玫瑰,道:“在她面前说话方便吗?”

野玫瑰抗议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是他的女人!”

希平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玫瑰是我亲密的人儿,我在她面前没有多少秘密。”

妙意的手梳理了一下希平的湿发,看着他那俊美得如同邪神一般的脸庞,她的眼睛有了些许迷蒙,轻道:“你看看我像谁?我是思思的亲生母亲独孤雪,你知道吗?”

希平全身一震,哑口无言:她竟是思思的亲生母亲?她们母女的肚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该怎么办?

野玫瑰惊道:“你是思思的母亲?你年纪有多大了?”

独孤雪不直接回答,只是道:“我生思思的时候是十七岁,你说多少岁了?”

野玫瑰看了独孤雪许久,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但你与思思真的很相像。”

妙意冲着希平吼道:“小­淫­贼,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怎么是好?”

希平道:“我能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你要么生下来,要么把孩子打掉,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妙意恼道:“你说得倒是轻松!我是思思的母亲、棋棋的姑妈,我能生下这孩子吗?再说了,你叫一个尼姑生孩子,这是多大的笑话。”

希平一个劲地摇头,叹气,道:“我当初只想到若叫一个尼姑大肚子实在是件好玩的事,哪知现在变得不好玩了。唉!是不能生下来,到时思思的孩子叫我作爹,你的孩子也叫我作爹。可是思思的孩子该叫

你作外婆,还是什么什么娘?而你的孩子该叫思思作姐姐,抑或是也叫她作什么娘?这乱套了,最烦人是我该叫你作岳母,还是老婆?杜老头若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女儿要了,而且还搞了他的大老婆,那不是要找我拚命吗?这样看来,

你还是不要这孩子的好。”

妙意的粉拳在希平的胸膛重重地擂了一下,脸如寒霜,冷然道:“我警告你,我一定要生下这孩子,你若再敢说半句不要这孩子,我就撕了你!”

希平摸摸被她捶过的地方,埋怨道:“用得着这么大劲吗?

你撕了我也不是办法,事到如今,我一切承担就是了。但是,老实说,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住杜老头,他是我的岳父,我却抢了他的老婆,这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通,也真的说不通。”

妙意道:“你不用管他,你只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希平张口就道:“当然是让你跟着我了,我黄希平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吗?到时如果别人问起你这事儿,你就说被我强­奸­的,别人就不会责备你了,反而会同情

你。”

妙意深思片刻,道:“这样说不行,会害了你的。”

希平傲然道:“什么害了我!我怕谁来着?要说名声,我的名声可是好得不得了;要说打架,哈哈,我求之不得。就是有点,嘿嘿,有点怕思思,也有点担心杜老头受不了打击。”

妙意冷然道:“我独孤雪从二十年前离开他的那天开始,便不再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