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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猎艳江湖梦【未删节】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干­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干­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干­,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扎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干­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第四集血龙战狮第九章白活之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pi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占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双­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占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在胸前摇摆不定。其它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嘛,她却是看着就恶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它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干­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呣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