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十六章:(1 / 2)

作品:《乡村­精­品h文合集

两个人缩在被子里撕扯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只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被桶儿

鼓鼓悠悠地蠕动,稍后几件衣服扔了出来甩在炕头,花花绿绿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风却又波澜起伏,一会儿,却听见大巧儿“啊”地一声儿,

一只腿刷地从被子里伸出来,蹬得笔直,白白净净­嫩­藕一般的小脚丫绷得紧紧的,

五个圆润粉红的脚趾却好似被丝线拽了,一下子分开又瞬间合上。

“湿了啊……”吉庆的嗓音粗重沉闷又透着一股子欢欣。

大巧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像蚊子般颤抖着轻哼:“讨厌,还不是你……

泛坏……”还没说完,又“啊”地叫了一声儿,那条腿却缩了回来,竟

和另条腿一起被吉庆扳了上去,把个被子架成了一顶帐篷。那帐篷的里面,一个

圆圆地物件儿慢慢地移动,像个皮球从上至下缓慢地滑下来,到了帐篷的中间陡

然沉了下去,左摇右晃地捻磨。眼看着那帐篷便摇摇欲坠地抖动了起来,伴随着

大巧儿颤颤地哼吟,竟一声儿紧似一声儿。

“不行了……不行了……坏蛋,坏蛋……”大巧儿终于受不了

被子里的燥热,一把扯下了被头,露出一张绯红的俏脸大口大口地喘息,那张脸,

却越发得娇艳。

那个皮球仍在下面耸动着,每动一下,大巧儿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栗不止,

一双手早就攥成了个拳头,死死地抵在张开的口边。嗓子里那一丝丝呻吟,却仍

顺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来,悠悠荡荡地在空寂的屋里缭绕。

过了好久,那皮球终于缓缓地移了上来,从被头里探出来,却是吉庆的脑袋。

嘴角处亮闪闪湿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么时候抹上去的蜜。

大巧儿一把把吉庆的头抱在了怀里,努了嘴­唇­堵上了吉庆的口,吉庆便也伸

了舌头迎着大巧儿,两个人滋滋有声疯了一样亲在一起,两张嘴立时就像被电焊

焊住了,长长久久地只用鼻子喘着粗气透着一股子饥渴难耐。大巧儿用力气往上

挺着,把一对胀鼓鼓如小馒头似的­奶­子抵在吉庆胸前,吉庆空出一只手,伸下去

摸住了,捂在手心里揉搓。大巧儿这一下更是难耐,终于把嘴移出来,哼哼唧唧

地喘,嘴里不住声儿地喃喃着:“……坏蛋……坏蛋……”却又高高地分

开两条腿搭在吉庆背上,两只脚丫死死地勾着把吉庆夹住,任她在下面无论怎样

癫狂,那吉庆却仍是紧紧地贴牢了自己。

吉庆不住口地在大巧儿粉­嫩­地颈上亲着,抽了空当儿还在问:“舒服么?舒

服么?”大巧儿竟嫌他罗嗦,焦躁地把吉庆抬起的头又按回去,手托着自己小巧

浑圆的|­乳­凑向吉庆。刚刚发育成熟的一对­嫩­|­乳­却坚挺结实,任她用力托了却仅仅

是往上移了一点点。大巧儿这时倒羡慕起娘来,娘的­奶­子松软肥大,稍稍一拽舌

头伸了竟可以自己舔着自己,于是大巧儿情不自禁拼命地揉搓,似乎揉上几下就

可以立马变得松软了,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送到吉庆的嘴边。吉庆却还在忙里抽闲

地问来问去,大巧儿忍不住心焦,一边胡乱地应着一边用力气往下推着吉庆的头,

直到吉庆终于一口含住了那颤颤地|­乳­尖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畅快地哼叫。

大巧儿的|­乳­头儿粉­嫩­小巧,吉庆含在嘴里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乳­

头要饱满一些,像熟透了的一粒红枣,而大巧儿的却晶莹剔透,如挂了霜的半颗

葡萄。

吉庆不知道是更喜欢娘和巧姨那样儿的­奶­子呢,还是大巧儿这种坚挺弹力十

足的­奶­子。被欲­火­烧得有些混乱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较两下的不同,一门心思地像

个饿透了的猪崽儿,囫囵地在大巧儿怀里拱着蹭着,耳边大巧儿那一连串紧凑急

促的呻吟更让他像一串点着了焾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开来。

大巧儿却好像读懂了吉庆的心思,环在吉庆腰上的两条腿忽然用力气往下勾,

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挺了起来,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在吉庆身下扭来扭去

地蹭啊蹭的,嘴里不住声儿地低吟着:“……庆儿,庆儿……

进来,进来……”

吉庆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东西,像手里拿了根儿拨火地棍子,左突右旋地

在大巧儿两股件摩挲,估摸着对准了,问:“进啦?”

“进,进……”大巧儿厌烦吉庆的磨叽,更死命地往下压着吉庆身

子。吉庆终于pi股一绷,顺着那处滑滑腻腻的缝儿挤了进去,刹那间,就觉得自

己被一股热乎乎火辣辣地紧凑箍住了,热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紧得让他

再不敢用力气往里面chā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这样,chā进大巧儿的下身,吉庆

总会平添一种没来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儿的那里紧紧的,让吉庆总会想起两张粘

连在一起的纸,而自己的家伙却像一把刀子要强行地把它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

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

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chā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

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

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

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

热呼呼地­肉­洞紧紧地裹住,每一下抽chā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

烈地快感如一波波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

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

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

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

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

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

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

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

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

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

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

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

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

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

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

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巧

儿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

走的大巧儿,大巧儿问她咋了?二巧儿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长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吉庆,招呼着他

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食,吉庆翻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

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吉庆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

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长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

吉庆的pi股拧了一把,疼得吉庆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长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

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

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吉庆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

到他身后,捅了一下:“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吉庆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巧儿呗。”

吉庆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儿个你可美了,这一天,没少下力气吧?”大脚一把将吉庆抄进怀里,

一只手点着他的脑门,那样子倒像个数落着自己爷们儿的小媳­妇­儿。

吉庆还是嘿嘿地笑,从娘的怀里挣脱出来,回身却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进了

大脚的嘴里:“娘吃,甜呢。”

喜庆的杨家洼早早地被夜幕笼罩,远处仍有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声时断时

续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悦耳。

吉庆和大巧儿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间却像个放飞的野鸭,早早地就窜了

出去。大过年的,大脚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催他紧着回家,看看时候不早,洗洗涮

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宽宽敞敞的大炕早就烧得热热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窝里,大脚舒展着乏了一

天的身子,忍不住畅快地哼了一声。

长贵趴在炕沿上,被头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烟卷。浓

浓地烟雾从嘴和鼻孔里冒出来又四散飘去,在屋子里缭绕。长贵抽上一口,回头

看看大脚,看看大脚又扭头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大年除了二巧儿就该算长贵了,过得一样恍恍惚惚。往年这个时候他在

享受种种热闹的空当里,会欣慰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己眼前儿走过

来走过去。看着吉庆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实;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虽然又添了几道皱

纹,但却更加的风韵妖娆。每每这时,长贵都会从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满足。虽然

在这个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来扛起的,打内心里长

贵仍坚定的认为是自己庇护了这个家。他就像个老母­鸡­,伸了翅膀一边是自己的

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对翅膀把他们紧紧地拢在身下。

可是今年,长贵竟然觉得一下子空空荡荡地。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

真得就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废物了?

吉庆这一年长得忒高,站起来猛了自己半头。再过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脚那里更别说,在她眼里自己除了还能扛扛麻袋起个猪圈,其余的也没啥用。

一个庄户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这样么?白天伺候着土地,夜里伺候着媳­妇­儿。

可眼瞅着,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没用了。长贵不敢想,一想起这个心里一下子就像

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出那个主意,那样起码他觉得自己还­干­了点儿男人

该­干­的事,起码隔三差五地还能用手用舌头就活着帮一下大脚。尽管大脚从来没

有满足过。但是长贵转念又想,不那样日子就熨帖了?不满足的大脚还不是要去

偷人。

长贵一时间乱了脑子,像倒了一锅热粥进去搅成了一团,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来,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是唯一的希望。不过,自己想得那个法子行么?长

贵还真就没什么底,扭头又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大脚。

大脚出去了一天,此时的身子虽然疲惫倦懒,但脑子里却没来由的兴奋。本

以为躺到炕上就可以马上入睡,但翻来覆去地半天却越躺越来了­精­神。

身后长贵“吧嗒吧嗒”地声音在耳边鼓噪,浓重的烟雾熏得她透不过气来,

大脚终于气急败坏地转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还抽个没玩啦?屋里都成

烟囱了!”

长贵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儿,探身子在炕下捻灭了烟头,回头看大脚,

却见大脚蹬了双亮亮的眸子不错眼地还盯着他,盯着盯着竟“噗嗤”一下笑了,

笑得长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忙用手胡噜了一下脸,可除了满脸的胡茬也没有

惹人笑的东西,又看了看­祼­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没有两样。见长

贵懵头懵脑的一幅憨样,大脚的脸上笑意更浓,戏谑的问:“被窝里冷不?”

“不冷啊?”长贵说。

“我咋那么冷。”

“嗯?”长贵依旧是一脸的诧异。

“傻啊你!”大脚忽然瞪圆了眼,被子却撩开了一道缝儿,“过来!”

“啊?哦!”长贵这才醒过闷儿来。忙蹭着往大脚的被窝里钻。大脚的被窝

里并不冷,却有一股暖暖的久违的香气。那是大脚身上的味道,对长贵来说,竟

有好长时间没有如此真切扑鼻了。

长贵还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脚却把个暖烘烘香喷喷地身子拱了过来,见长

贵张着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轻轻地捶了他一拳:“自个的媳­妇­儿咋不知

道抱呢?抱着!”长贵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脚拢在怀里。大脚的鼻子却忽然地一酸,

扎在长贵怀里再也不动了。

曾经这个怀抱是自己每天盼着念着的,那么宽厚那么有力又曾经让自己那么

的迷乱。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个夜里自己赖在这个怀里迟迟不愿意挪窝,撒娇

耍赖羞红着脸一遍遍地喘息……大脚嗅着来自长贵身上的味道,那种混

合着烟草混合着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窝里,弥漫在大脚酸楚的心里。大脚

忍不住抚着长贵那依旧壮实的胸脯,陡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长贵的鬓角竟添了

成片的白发。

“看你,这么多白头发了……"大脚疼惜地伸了手指在长贵的白发

上摩挲,长贵下意识地躲,被大脚拢住,摘了一根”唰“地扽下来。长贵”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