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ch303、小筹,小筹……你看,闻惟德在­干­姐姐(1 / 2)

作品:《献囚(NP高H)

和悠的眼睛阖上了,惨白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一身的伤痛,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亲生弟弟面前被棱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她靠意志维持的清醒。

浊人的本能已然彻底主宰了这具身体­奶­头…不要……额啊!……轻点……”

闻惟德一手去拉扯她一边­奶­子的­乳­首,耳坠将她的­乳­首拉得过分的长,­色­情的­乳­晕已经肿胀不堪,他指腹稍稍一刮就感觉能掐出水来的饱胀,另外一掌从下面托住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也无法掌握,软腻的­乳­­肉­如同白­嫩­的果­肉­那样从他指缝里漏坠下去,足以让任何一个摸过这样­奶­子的人都只想捏爆了她。

“真的吗……”他好像温柔地听了她的话,于是动作轻柔了下来,故意用指腹去摸她被穿刺高高肿起的­奶­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哪怕只是指纹,都可以给她带来如此深重的痛苦。

“啊啊……别……痒,痒啊啊……”她呻吟着,在他身上开始像猫一样扭动着身体。

可这个人分明就是为了折磨她罢了——

她越哭喊着痒,他越开始强调这种痒来故意折磨她。等到她痒得真的受不了了,就开始狠狠一扯她­乳­首上的耳坠,给她带来巨大的疼痛覆盖这种痒。

而与此同时——

男人两根­鸡­巴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非人巨物比她记忆中还要恐怖狰狞,她模糊的感觉那东西已经大概远远超过她的手臂的粗细,哪怕chā­干­了这么久的时间,哪怕浊人彻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掩盖住身体每一刻每一秒都在被生生撕裂的恐惧。­鸡­巴一下一下发狠的chā进逼缝里舂捣,原本狭窄逼人的秘道变得乖顺,Ъ­茓­内不断分泌温热的­淫­水。

diao头猛地­操­进逼缝深处,在两个­茓­道里宛如挖洞一样摩挲。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干­,­阴­道最深处脆弱的­肉­环被挖掘的不断打开闭合。而pi眼­骚­洞比起前面的­骚­逼更是惨烈,本身就比子­宮­脆弱的柔­嫩­生殖腔被粗壮的­龟­头撞得挤压在一起,来不及打开就被chā得吐出­淫­水来保护自己,括约肌口已经被粗壮的­性­器给撕裂的毫无弹­性­了,比逼­肉­要实质一些的肠­肉­被他­鸡­巴上的倒刺刮扯,有种内脏都要被拖出来的痛错感。

“不要……要坏了……要坏了啊啊……下面,下面啊啊……”

可怜的浊人已经完全被chā坏了神志,甚至已然无法分辨自己处于怎样的状态,四周是怎样的幻境——

世界好像都被身后的男人给chā成了碎片,在她四周已经拼凑不出一个完整地可以让她理解的概念。她空洞的眼睛好像被发情的­淫­纹割裂成了一片片的碎块,只是不断地涌出大股的泪水,哪怕被闻惟德扯着­奶­子疯狂地­操­­干­,眼睛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人清晰的样子。

“下面是哪?我听不明白……小筹也听不明白……”男人几乎将她的整个耳朵都故意含在­唇­齿里,故意压低、拖缓的声线被他自己­唇­齿中的津液摩擦得更加沙哑低沉。周围一切的声音都被这个沙哑的、夹杂着情yu喘息的声音所隔绝在外,世界安静异常,她什么都听不见,入耳的只有这个声音。“你不想好好教教小筹吗……”

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逐渐沉溺与深不见底的深海中,听不见,也看不清。男人的声音、肌肤箱贴的触感、信息素味道都如同飘荡在她身边的水波,好像毫无侵略感,却牢牢囚禁着她,侵蚀着她的灵魂深处……她身体里涌动出无法掌控的快感,从她四肢百骸里生出无法看见的丝线,被男人抓在手种拉扯……

这是信息素、顶级清人的信息素——

和悠此时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这种信息素到底是怎样的馥郁成瘾,她只知道——这样的信息素。

掌控一切。

主宰一切。

想要更多,想要听见这个人说更多、想要他给与更多、想要他……

“嗯?我在问你话……”模糊间,她死寂的世界里再次听见那声将她完全包裹、囚禁与深海之中的声音。

“回答我……”

“是­骚­逼和……­骚­pi眼……”她扬起下颌,呆呆地回答他,眼睛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已连成了水线,无法遏制。

“哈……”

闻惟德撩起她的长发,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又去摸她的­阴­蒂,舌尖沿着她的耳朵一路没有停下舔吻,绕着她的腺体,却不碰触……舔吻她的肩膀,在她发抖夹紧­茓­道时,惩罚地轻咬,或者狠狠地碾过她肿胀的­骚­豆子,让她立刻就要爬上快感的巅峰时,转而猛地一拽她被穿刺的­乳­头——

让疼痛再次覆盖这种濒临gao潮的强烈快感。

“啊啊啊!不……啊啊……想……想要啊啊……”

可怜的浊人在他这样过分玩弄的挑逗之下,溃不成军地胡乱浪叫,崩溃的哭喊。

“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骚­逼……pi眼……想要被大­鸡­巴­干­……想要被……­操­烂……”也不知道是被chā得太颠,还是哭得喘不过气,她的浪叫模糊不成句。

“嗯……啊……哈……”闻惟德被她夹得喘息声都跟着抖,此时一个深顶,粗重的­龟­头顶了那块肥厚的敏感­肉­以后,倒刺张开挂住那块­骚­­肉­深刮,小半个­龟­头已经顶进去了宫口,抠刮粗暴地钻磨起来,和悠一腔­淫­液失禁般飚溅出来,浇得闻惟德马眼口一热,更用力顶弄她的­肉­逼和pi眼,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骚­­肉­……­骚­­肉­被­干­了……啊啊……子­宮­,子­宮­…疼……疼……别,太深了咕额!!”

可还不等她哭喊求饶,pi眼中的那根­鸡­巴更凶狠,生殖腔被撞得更甚,几乎已经完全要打开的样子了。

“pi眼啊啊!不要不要chā生殖腔啊啊……生殖腔好痛!!”

“痛?”闻惟德忽用舌尖扫过她的腺体,肿胀的皮肤一下如同苋冻一样滑溜溜的发颤。“是痛……还是爽?”

“啊啊!不…我……我不知道……啊啊!”她是真的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舔腺体!!呜……呜……”

她试图抬起手臂去护着腺体,可是已经被chā迷糊的意识仿佛连自己的身体构造都不明白了,抬起手臂就抵在了脸颊上乱揉,眼泪混合了鲜血都被揉在纤细腕骨上,像白芍花心里落了一点胭脂粉。

闻惟德垂下的视线正好看到,涌起莫名的欲念,张开嘴叼住她的指尖一路朝下咬,直到咬住她腕骨上凸起的那块薄皮,擀在牙缝里用尖锐的犬牙去咬,目光也跟着落在了对面的和筹身上。

“你弟弟……听不明白……不知道你是哪里被­干­了……”

弟弟。

和悠恍惚听见了这两个字……

“别夹……嘶……再夹我就把­鸡­巴­操­进去了?”

“啊啊!不……不……”

“说啊……你弟弟……小筹……在等着呢……”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完全沉沦的意识,­鸡­巴放缓了速度,只是用­龟­头碾着她脆弱的子­宮­颈和生殖腔口。“他……”

你弟弟。小筹。,小筹。

对,她好像记得这个吔。

“小筹……小筹……你看……是姐姐的­骚­逼和pi眼被­干­了……”

“说清楚……被谁­干­了?”

“被……被……”

闻惟德显然不满意她的迟疑,抬起头叼住她一瓣嘴­唇­,信息素更加凶狂地侵入她的口鼻。如此近距离之下,那双黑金­色­的竖瞳宛如水中苏醒的龙。

“被……闻惟德……被闻惟德­干­了……­干­了­骚­逼和pi眼……”

“说清楚……”他还不满意。

可此时已经沉溺与他信息素和情yu的浊人,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面对老师最难的问题,恐惧回答错误会带来的后果,只能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代出去。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痴笑的讨好,“……小筹,小筹……闻惟德在­干­姐姐的­骚­逼和pi眼…………­鸡­巴­干­得好深……好涨好涨……可是还是好痒……不够……不够……”

是啊。还不够,还不够——

他还想看这个女人更浪——更­骚­——更下贱,更毫无底线。

更加沉沦、堕落、坠至他的掌心。

闻惟德这个天才的控制狂,深谙用怎样­精­准的刀锋,才能一步一步地将猎物放血,让入口猎物保持最柔­嫩­的质感,汁液恰到好处,不会多得太腥腻,也不会太少得­干­柴。他凭借着非人强悍的忍耐力,几是咬着牙在她耳边继续蛊惑。“和悠,你弟弟……好像很担心你的样子……”

“不……别担心……我不疼……”猎物濒死弹跳,放出最后一股鲜血。她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颈窝里蹭弄。“­骚­逼里的子­宮­……和pi眼里的生殖腔都被­干­得好深……我好爽……他顶到我宫口了,好好舒服小筹怎么办,闻惟德­干­得我好爽……好舒服啊……”

和筹已经像是彻底死去了,若不是惟德还在­操­控他知道他的身体机能很是顽强——他那微弱起伏的胸口,微不可闻的呼吸,都像一个即将盖棺入坟的尸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