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ch297、你的姐姐,是个生下来就为了给男人­操­(1 / 2)

作品:《献囚(NP高H)

记得吗?

记得吗大将军大恩,和筹感激不尽!”』——他自己说过的话,此时从记忆中翻滚而出,在耳中回荡地如鼓如雷。

和筹的嘴里断断续续喃喃出的气音,很低很小声,叫人根本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他像是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枯木,乌鸦在他的树枝上盘旋出嘶哑的诅咒。而最后人们都还没有听明白那声音在表达什么,他就一口血噗嗤一声呕咳了出去。

这一口血从口腔里反咳出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碾碎了从胸腔中咆哮出去。于是他终只剩下一具空壳,可以喊出某种声音。

“放开她!放开她!!!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啊啊啊!”

他如同从坟地里复活的尸体,伸出手指触摸到湿润的泥土,解开了死去的封印,迫不及待地冲破死亡和绝望也要扑向不远处还未走远的未亡人。

“啊啊啊啊!!!!姐!!姐!!啊啊!”

他挣扎的太过厉害,以至于身后的卫柯不得不抬起手指,地面上生长出无数深蓝­色­的晶体攀住他的腿脚将他牢牢地将他连同封在原地。

那一声比一声凄厉泣血的咆哮嘶吼,在逼仄而温暖的房间里久久回荡着。他身后的闻辞尘不耐烦地嫌吵,直接用绳子勒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再次动不了、喊不出、说不出。

他那双漂亮特别的眼睛里,在光照下,瞳纹会有一种特别的青­色­,好像在他的躯体里有一座焚化炉,他碾碎骨头烧化血­肉­燃烧一缕缕的青烟。

和筹的眼睛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水珠。

他在哭,眼泪是鲜红­色­的

“不记得了?”闻惟德抬手扣住了和悠的腰部,缓慢而故意抬高她的大腿掰开,好让和筹更加直观地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

“可惜啊,我当时还觉得与和筹公子虽不过初见,但一见如故。果然……”

闻惟德缓慢地朝外拔出­鸡­巴,小Ъ和pi眼上粉­嫩­的­肉­被他粗硕的­龟­头刮着­嫩­­肉­朝外拉出,染着血的猩红。“一、见、如、故。”

和筹呼吸变得急促痛苦,的喉咙里发出粗重、濒死的呜噎,是只被钉死的鸟。他空洞的眼神看向闻惟德,可嘴巴被绳子勒住,发出的音节生涩、沙哑,好似石头一下下砸碎兽类的骷髅。“…唔唔…唔……啊……”

“我当时问过你……你姐姐,叫什么和筹嘴里的麻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分不清楚是喉咙里喷出来的血,还是他快要咬碎的牙齿。

“悠然物外的悠、悠悠‘我’心的悠……”闻惟德这样说时,或许是中间为了将­鸡­巴­干­的深一点,于是那个“我”字有莫名地咬重音。他猛地抬起腰部,狠狠地朝上顶胯,一字一顶,稚­嫩­的逼缝被chā出鲜红的血,咕叽咕叽地喷溅出来。但他毫无怜惜之情,粗暴的用­鸡­巴狠狠地朝上chā入,原本细窄的幼齿逼缝被­鸡­巴­奸­开,稚­嫩­的Ъ­茓­被chā开数倍,从一条粉­色­的细缝变成猩红肿胀的圆润­肉­洞,可怜的紧咬着紫红­色­的粗壮diao身,直至将两根­鸡­巴吞进去了大半和筹公子放宽心一些,你姐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闻惟德夹杂着粗重喘息的低沉嗓音,继续说道,“就如我那时的劝慰,她此时是不是好端端的?”

“嗬……呃……”

和悠­祼­露的皮肤苍白、甚至是刺目的曝光,她是此时昏暗中唯一的发光体。男人深肤­色­的手指横陈在洁白的脸颊上,像玷污圣洁处汝的污邪之物,纯洁无垢的稚­嫩­处汝被腥臭下贱的男diao侵犯神圣幼Ъ,纯白的身体­淫­贱的上下耸动,被拉扯着堕落到脏污­淫­邪的­肉­浪地狱。

她已经不再叫了,也好像叫不出来,如同一只高空坠下的雏鸟,被摔破了蛋壳被迫接受残忍的暴虐。

“你看……我说过,和筹公子如此优秀,你的姐姐也定是人中龙凤。”

闻惟德重复着第一次见面时对和筹说过的那些话,将和筹当做活生生的靶心,淬毒的一箭又一箭,轻描淡写地将和筹刺得浑身血洞血­肉­模糊。

“果不其然,当­婊­子都是人中龙凤。妓汝都没有你姐姐­骚­,连这­骚­洞都与众不同。”

闻惟德抬手捻了两个人媾和部位的处汝鲜血和­淫­水,擦在她的小腹上——此时,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夸张的­龟­头廓形。

就好像在打上什么专属标记。

“你姐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的­骚­浪和欠­操­,不论是­骚­逼还是pi眼,都他妈又短又紧,贪吃的要死,把我的­鸡­巴都夹得疼。”他似乎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故意将两根­鸡­巴朝她小腹上猛撞,她的子­宮­颈和生殖腔被这一下chā得狠了,好像腰都被撞折了一般试图蜷缩起来。

闻惟德保持着下­体­面对着和筹的姿势耸动腰身,房间里缓慢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成年男­性­坚硬­精­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凶猛的撞击少哦女饱满的臀部,响声­淫­­色­浪荡说不定你姐姐只是出门了,离你很近也不一定。’”闻惟德噙着笑意,重复着先前与他的对话,“当时,她,的确离你很近。”

闻辞尘这时俯身凑到和筹旁边,仿佛好心帮他擦掉额头快要流入眼睛的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是啊,你姐姐,当时离你可近了。她啊,就在你的面前,被我们爆­操­,几个­骚­洞都被我们­操­烂了。比现在的距离还要近上一些,她就趴在你给她画像的那张桌子上,被老子当狗一样后入爆­操­­骚­逼。”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啧……她都被我们­操­尿了,喷到了你的画上。只可惜那会有结界,不像现在,能让你如此近距离的欣赏

那两根狰狞的­鸡­巴还在chā弄她的­肉­洞,可她好像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于是她悬浮在半空是别人的视角在麻木的盯着自己……

椅子上,碎裂的衣裙里裹不住一具苍白的­肉­体,可一席轩墨缎袍的男人的衣冠完好。就好似一位高贵的王侯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烂娃娃,两颗肥硕的­奶­子随着他不断顶胯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弄出红白­色­­乳­浪。狰狞恐怖的­鸡­巴chā在她的下­体­,下­体­已经被­操­烂了,猩红的软­肉­上挂着被­操­出来的­淫­水和血,她的身体跟着­鸡­巴的强­奸­上下抖动,被随意摆出展览靡靡的­淫­态。

­淫­荡、下贱、不齿、­骚­浪。

她不再有丝毫的反抗,气息微弱地像将灭的油灯。

“和筹公子,你的姐姐可并不像她对你表现的那么真诚。她不只是个欠­操­的­婊­子,更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连她的亲生弟弟都骗呢……”闻惟德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的了无生息,这让他停下了动作。他掰过和悠的下颌,强迫她扭转脖颈,露出大半个后颈。

怀里已经似乎被他快要­奸­死的女人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她总算又开始挣扎,徒劳无功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后颈拼命地想要转过脸来。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

刺啦。

繻皮被撕开的一瞬间。

就好似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房间内本来就灼热的好像一下就被她爆发的信息素所点燃了。洁白皮肤上,挂满汗珠的肿胀腺体,在昏暗的光线之下,是一枚在场所有男人都无法克制想要品尝的禁果啊­操­。”闻辞尘无法遏制地扶住了额头,太阳­茓­的青筋突突的跳着。

卫柯已经站都要站不住了,早就被他生生攥破了皮,血流不断的手掌已经攥得麻木。

更别说直接被刺激到的闻惟德,那扑面而来的香甜气息在他的思维里激发起疾风骤雨般的狂澜,他难以把持地舔吻着她的腺体,如同对月咆哮的狼那样发出剧烈的喘息厉啸。

“看到了吗?你的姐姐,是个生下来就为了给男人­操­的­婊­子不……不,我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