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7章 大餐(1 / 2)

作品:《[穿书]八零年代狐狸精

“婉儿啊,姨娘跟你说个事。”温姨娘往屋外看了看,确定没人在外头才把屋门关上。

温婉清见温姨娘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不免感到好笑:“什么事呀,这么神神秘秘。”

温姨娘喜滋滋地坐到温婉清旁道:“你看西屋住的那位怎么样。”

温婉清一脸惊讶,怎么提到陆易泽去了,莫非姨娘有意....

她暗想这可是好事,只要搞定了姨娘其他人也不会反对什么了。

温姨娘看温婉清神色,不见是有意的样子,忙自荐道:“婉儿啊,那陆少将自从来到温家,除了帮他做吃的以外,其他杂物他可都是自己收拾的,勤奋又有礼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见温婉清听得认真,又继续吹嘘:“相貌也很俊,自个还是个大官,不仅没有看不起人,还待人谦和,虽然性子看起来清冷了点,但有个词语不是说外冷内热嘛。”

这些温姨娘说的可是真心话,不然也不放心推荐给温婉清,自家外甥女这相貌必定要找个能护得住的,要是嫁去普通人家,说不得会遇上强娶之事。

别人要是看到温姨娘这么夸陆易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儿子,这水平都赶得上隔壁村的媒婆了。

怕温婉清没懂她潜在的意思,又点明:“姨娘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要是你嫁给的是个农村汉子,种田挑水,还得伺候公婆,嫁给条件好的就不一样了,有人宠你,姨娘最舍不得你受苦了。”

“而且他是个军人,你们结婚后,你去跟他随军,这样也用不着伺候公公婆婆,小日子过得可舒坦了。”温姨娘提醒她,就怕她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温婉清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她这攻略还没做到一半,温姨娘就上赶着来做媒人了:“姨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听你的。”

温姨娘看她乖巧听话的模样,很是满意,她就知道温婉清肯定能明白自己的用心,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约。

要不是为了给他们谋求生路,温婉清的父母也不会在她还小的时候就去了,她也受了很大的刺激,整日郁郁寡欢,现在才好不容易开朗了起来,压在她心头的糟心事也就少了一件,现在她婚姻也只能让她来做主了。

温姨娘不由叹息一声。

温婉清见温姨娘面露忧郁,便知道她想起了往事,双手握上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温姨娘感到无比贴慰,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好把握,听姨娘的没错,现在他就住在温家,你多跟他处处,这事成了就好,不成姨娘再给你找下一家去。”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温婉清连连点头,才稳住温姨娘夸夸之语。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陆易泽此时正品尝温婉清给的糕点,外头是白糖混合的面粉,里头是腌制过的茉莉花瓣,软糯甜腻,香味怡人。

他其实并不喜欢吃甜的,总感觉腻味,可这次吃完后却意犹未尽起来,还没等他回味,院外便传来周一帆的呼喊声。

“陆易泽,陆易泽,快出来接一下我。”周一帆背着一大包麻袋,手上还捆绑了好几大袋子,正在院外大呼小叫。

陆易泽听这喊声皱了皱眉头,出门望见他提了好几包大麻袋拖着走,便上前帮他提了过来,轻松地拎在手上:“你小声点,这些是什么。”

“九营的去山上摘回来的野果,可新鲜了,这些是他们带回来孝敬你的。”周一帆不管陆易泽的黑脸,自顾自的说道。.

“他们上山了?”陆易泽挑了下眉头。

周一帆搭上他的肩膀歇息道:“别这么死板,今天是休假期间,他们不归从你的管束。”

陆易泽用力拉开搭在肩上的手,周一帆差点摔地上,心里暗骂他没良心,亏自己不远万里替他送来。

两人把东西放好后,回了西屋。

周一帆一进屋,就被里面的环境震住了,看看那一应俱全的家具,那床被,床垫都是被子,甚至就连桌上也有花瓶,这格调满分。

而在张家,床底下还铺满了稻草,晚上睡觉时还能闻到草絮的味道,算不上多难闻,但第一天睡的时候还真是不习惯。

陆易泽这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闻久了还令人神清气爽。

周一帆可怜巴巴地向陆易泽诉说自己的遭遇:“我等会儿在你这睡,你可别赶我走,我可被张家那闺女缠怕了,她就快半夜撬我墙角进屋了,借你这地让我清净清净。”

陆易泽一听便知道要是否决,周一帆不知闹成啥样子,而且温家现在都午睡了,动静太大不好,只好点了点头。

见陆易泽没拒绝,周一帆准备的说辞也没说完,脸上装的可怜样也伪装不下去了,瞬间收回,变化之快,让人为之观叹。

“你把换洗的被褥给我借用一下,我也想享受享受,陆妈妈还以为你来这受苦了,没想到这条件比在军营还好。”周一帆羡慕道。

即使很想立马扑上去,但周一帆也知道陆易泽洁癖的毛病,没去触霉头,这老虎的皮毛拔不得。

陆易泽从柜头拿出一床被子,往周一帆身上扔去,再拿出一帆被子折叠成一条被褥横放在床中间。

周一帆已经习惯了陆易泽这占领地盘意识的行为,他脱了鞋用旁边的水壶洗了下脚,便往里头钻去。

两人躺在床上闭着眼,准备午睡。

“这是什么香,我闻了好久。”周一帆问道。

陆易泽睁开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这几天都已经习惯了这香味的熏染,突然有个人这个地方和他一起分享,莫名有些不喜。

周一帆见陆易泽没回答,以为他睡了,喃喃自语道:“这香还真挺好闻的,也不知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