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03章 不堪回首当年事(1 / 2)

作品:《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1

步行街中段,有一个门面很小的咖啡馆,闹中取静,有两层,第二层像一阁楼,坐在上面,能看见人头簇拥的街道和对面进出商铺的时髦男女。

少华一连换了三次座位,才在二楼靠外的玻璃护栏边坐下来,一盆绿­色­君子兰将他半遮半掩。这个位置他能见到对面曼娜那粉红­色­调的时装店,隐约还能见到她在店里忙上忙下的身影。

从坐下的一刻起,少华的目光便圈定了对面的玻璃门。人进出的并不频繁,那扇门每开启一次,他的心就震荡一回。一男一女推动玻璃进去时,给正出门的一衣着妖娆少­妇­让路,少­妇­点头称谢。又有俩个时髦的女人进去。

少华要了一怀咖啡,也不用糖,他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情调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汝,终得另觅佳所。

他用手机给曼娜发了个短信,能见到她背对着他摆弄起手机,不一会,他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在那一头说:“要死啊,我怎能去那地方,周围都是熟人。”

她还是边打着手机边从店里出来,少华见她一袭花草蔓延的连衣裙,黑乎乎一大片,离提很远也不知是裙子是黑的底­色­的还是那些花草攀援染上的。少华便问道:“那你几时有空?”

“晚上吧,我们一起吃顿饭。”

她的手在额前一抚,少华发现她的头发是新做的时尚款式,一绺卷曲的刘海时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颇觉不习惯。

“我就在这边等你了。”

少华说,也不容她再说,就挂了机。跟表妹的一番云雨,他简直有点怀疑,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吗?回想起来,每一次,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可见,历历在目,可却总像梦中。

那年少华离开了她远赴广州,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变得萎靡不振神思恍惚,他默默地忍受着思念的折磨,如同心脏让人牵上了一根线,一扯一扯,他的心就隐隐地作痛。

他回忆着跟表妹曼娜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他的心就飞回到了遥远的家乡,跟曼娜一起并排骑着车,她在风中扬起的发梢、以及别过脸对他的笑靥。他们一起在黑暗的树丛中相拥而伫,他们热烈的亲吻,曼娜娇柔地投入他的怀里,他充满爱恋的抚摸她的脸。那时他的脑子里除了曼娜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什么也不存在。

就这样他如同甘受惩罚的囚犯,把那颗滚烫的心放到了火堆上,烤完了这一面又翻过那一面,任那火焰一阵阵地煎烤。

头一次在老师的家中见到他那宝贝女儿,见刘平五官端正相貌平平,但一举手一投足都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而且刘平又是成长在大城市里,她的穿着打扮都跟他见惯了的小城镇女人大相径庭。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刘平还算一个比较理想的结婚对象。

于是俩人便开始了约会,那时候的男女恋人不像现在一样大张旗鼓,约会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都选择些公园、江边无人的地方,就连进电影院也都是一前一后,散场时又抢着先走,得灯光大亮把他们暴露在睽睽众目中。

令他深为遗憾的是,跟刘平约会了多次,他的心跳始终按正常速度跳动,没有因为跟表妹曼娜约会时跳得更快,更不用说当他剥脱了曼娜的衣服,面对她丰盈洁白的­祼­体时心蹦到嗓子眼的感觉。

少华跟表妹曼娜有了­肉­体上的接触,深谐那男女嬉戏时那种男欢女爱的愉悦滋味,他除了观察着刘平的眉眼面貌之外,也暗暗地留意了她的身姿,见刘平瘦骨薄­肉­身高腿长,胸部并不丰满pi股偏平。那本应是跃跃欲试的­性­致反倒减了不少,尽管刘平一个喷香的身子经常往他的怀里凑,他也装着一付不谐风情的纯真少男姿态。

那时他就快在毕业了,顺利的话那一批出国留学的名单里就有他的名字,他不想由于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便对刘平有些冷落。

这把刘平搅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也不顾身份体面,跟到男生宿舍来寻他不着,又把学校的­操­场、图书馆四处寻遍,都不见他的踪影,她只好委托一个熟悉的同学给他捎了话,说她们家里的排水管堵了,让他明天过去帮忙疏通。

少华接到了消息,第二天便向同学借了辆单车,向着掩映在山岗的教授楼骑去。

到了刘平家门口,发现小楼的门是虚掩着的,进到了里面黑漆漆的,空荡荡的,想必她家的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少华就多留了个心眼,故意将楼下的门弄着山摇地动地响。也不知电灯开关在那,摸着黑过去,还让一把凳子拌了一下,差点裁了一跤。

“是少华吗?”

楼上刘平叫着,声音听起来虚弱嘶哑,又像是故意压低嗓门似的。

少华上楼推开她卧室的门,见刘平裹着薄薄的毛巾被,露出大半个圆浑的肩膀卧在枕头上,而且她的头发上闪烁着一种亮晶晶的光芒,房间里的灯光微弱,他的眼睛渐渐地习惯了昏暗,他的心脏也噗噗地乱跳着,牙齿上下不住地打起架来。他打住脚步,少华觉得那时的她眼睛有点怪。

“你病了?”

少华问。

“有点感冒,你帮倒杯水。”

她说。

少华从外面端着杯子进来时,涩涩地瞅住她光­祼­的整个肩膀,还有在被子里扭动着的腰肢。

“他们都走了?”

她问。

少华说:“都走了。”

“你摸摸我的头还烫吗?”

她说,少华把手触摸到她的额间,他感到他的手在颤抖,一股温馨的女人气味令他晕眩。

“烫吗?”

她问。

他说:“不烫。”

“我的背很酸痛,你帮我揉揉。”

她低声地说,就把身上的被单掀开,她的上半身几乎­祼­露,只有那两根带子的|­乳­罩。

少华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遮敝着的花布窗帘,外面的嘈杂跟繁乱都让它挡在窗外,屋子里也变得极为暧昧。少华顺从地倚在床沿上,半啦个pi股挨着床,他把手放到了自己膝盖上,又移到了大腿上,最后,他攒住了垂落下去的床罩。

刘平自己把个身子趴倒,身上的被单滑落下去了,于是她窈窕的身子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的跟前,仿佛每一处都在向他散发出不可抗拒的诱惑。

少华用紧张得发抖的手把她娇弱无力的身子放倒、扳过去,两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肩膀。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为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攒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好受吗?”

“好受。”

她的声音微弱就如蚊。

“我使劲,还是轻些?”

少华问,她是有回答的,但声音几乎呼不清楚。

她扭过脖子,眼睛醉了一样地望着他:“再往下。”

他一路往下就遇到了布带子了,上面还有铁的扣子。

她说:“解了。”

他笨拙地解脱了它,少华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充满弹­性­的ru房挣脱了束缚微微地颤动。

她的脸闪闪发光,眼睛眯着,湿润的嘴­唇­张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少华感到浑身发冷,他的嘴­唇­僵硬,喉咙好像被人扼住了似。他困难地说:“就这样好了。”

“不行,得再来。”

她把身子摆成一个大字,少华的手刚触放到了她的胸脯时,整个人就被她的长腿长胳膊给紧紧地缠住了。

2

他们抖动着,喘息着,嘴­唇­相接的咂啧声象杂乱无章的音乐在这静寂的房间中轰鸣。一个身子扑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在叭叭唧唧的啮咬声中,被子在身体的蜷动中掀翻掉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扯脱着对方的衣服,少华的那双手慌乱无序地在她的ru房、身上摸索着,在她的毛发、脸庞上探询着,刘平尽其所好扭摆着身子,把美妙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

刘平身上仅有的衣物让他扯脱剥落了,这时的她被捆绑的­精­神、­肉­体,都可以无尽地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地敞开身体。同时,她也还其所好,把他的裤子也剥脱,她见到了一根雄伟挺拔的­棒­­棒­,那坚硬的一根让她有些昏眩,把握到了手里,显得沉旬旬般地饱实。男人的­棒­­棒­像是古老的征兆,从出现在她的眼前开始,就濡湿了她的鲜花怒放的欲望。

刘平自己扳开了一双欣长的大腿,她把她大腿中间那一处呈献给了他,那个地方芳草靡靡绵延蜷伏,一条润湿了的鸿沟两瓣­肉­­唇­微微启翕。

少华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显不知所措,光是挺动着那东西在那两花瓣旁驻留不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汗。

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唇­上。

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棒­­棒­,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棒­­棒­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而荫道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同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棒­­棒­的颈部,再往前一节节吞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庞大躯体。

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

那根­棒­­棒­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道长长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

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么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色­不少,但很快他又雄壮了,又使事情的尾声做得极为出­色­。

刘平的荫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棒­­棒­的抽送,而且在他凶狠快速的抽chā中渐渐地领略到了xing爱的欢愉。她一阵的哼哼叽叽,少华怕让人听见,就用嘴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她不叫了,脸上的五官却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

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劲了,她却不乐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动身子,他又不怕了,当他又一次攀上­性­欲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轻松的时候停了那么一会儿,刘平还是死死地缠住了他。

少华仰歪八叉,眼睛发直地盯着像出炉的面包似刘平,她热气腾腾地心满意足般地掇着床单被褥。她看见了身下的鲜血,很清醒的,悄悄地扯过毛巾毯,将它遮住,不让少华看见。

“刘平,对不起。”

少华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刘平扑到了他身上,双手紧紧地从他的背后搂抱住他,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少华,虽然我们是恋人,但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了。”

“我是会负责任的。”

少华说着,双手掰弄开她的手臂,面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少华,我已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把我放到心上。”

刘平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

少华当着她的面,就像是吃醉了酒失态似的,搭讪着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踱到了她家宽敞的凉台上。让风一吹,脑子里清醒了许多,越发疑心刚才红头涨脸的冲动是不是她早就设计好了的。

他心里实在是烦恼,他早就跟表妹曼娜有了那一层­肉­体上的亲系,才过去不久,他却跟另一个女人好上了,而且竟好到有了一层­肉­体的关系,他暴躁地望了一个刚才那房间的窗,仿佛里面满屋子情yu横流,左一个女人的­祼­体右一个也是女人的­祼­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