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十八章 妻子姗姗病情(2 / 2)

作品:《岳母娘的呻吟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chā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chā进去。」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chā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淫­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chā入­肉­­茓­,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chā进去,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二部4

我双臂撑在床,下身缓缓chā入:「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chā进去,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肉­­棒­假装chā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chā进去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做嗳,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chā入,拔出再chā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做嗳,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性­欲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diao。」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抽chā,­肉­­茓­已红肿,嗳液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射­在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精­液喷入了王鹊娉的花心,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肉­­茓­拔出大­肉­­棒­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阴­道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肉­­茓­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精­液是宝贝,不能浪,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肉­­茓­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gao潮,余味犹存,­肉­­茓­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chā入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尿道里的­精­液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精­液­射­进你女儿的­阴­道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藉口,呣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精­液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熟汝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藉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彷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蕾丝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链,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做嗳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大­奶­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 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骚­包。」

我何止­骚­包,我简直­骚­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欲望,不仅仅是­性­欲,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chā入,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阴­茎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子­宮­口到­阴­道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阴­毛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chā深一点­干­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性­器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肉­­茓­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肉­­茓­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做嗳,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gao潮,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阴­道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啪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阴­­茓­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抽chā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啪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阴­­唇­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抽chā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操­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操­得好,大­龟­头每次都是从­茓­口直达花心,十分钟下来,大­肉­­棒­给­阴­道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gao潮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胯下。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肉­­棒­,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掬花,因为嗳液很多,我匀了很多到pi眼,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pi眼捅chā,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chā入,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束得很紧,对准pi眼用力chā入,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肥臀,奋力深入,一下子就chā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大­奶­子,捏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chā进去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肛­门,安慰道:「pi眼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pi股,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pi眼,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pi眼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肉­­棒­在pi眼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藉口。」

「什么藉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藉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干­你pi眼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pi眼。」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肥臀恰好压着我下­体­,大­肉­­棒­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揉搓,一边抽chā,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如何让戴辛妮给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换别的美娇娘,估计早乐不可支,谁不愿意享受呢,不过,戴辛妮跟郭泳娴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戴辛妮直接拒绝,那机会就没了。

躺在寿仙居的大客厅沙发上,一边享受杜鹃替我剪脚趾甲的乐趣,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戴辛妮。

两姐妹心有灵犀,杜鹃突然对我说黄鹂要来,话音刚落,黄鹂果然风一般跑来,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儿说:「中翰哥,辛妮姐说找你有急事。」我二话没说,从沙发上跳起,摸了摸两位小萝莉的脸蛋,匆匆赶去永福居,心里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经听到了我跟姨妈的传言?

永福居的客厅沙发上,两位大美女正在换衣裳,我有幸撞个正着,柔美的玉背,翘翘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

「帮我拿去放进洗衣机。」戴辛妮将换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来,很快穿上轻柔的休闲衣,­乳­大臀圆的完美身材给我留下惊鸿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还有我的。」随即又一套充满诱惑的水蓝­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转身跑进洗手间,将手里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机,刚想回客厅,觉得忘记了什么,又重新揭开洗衣机,将刚放进去的比基尼拿出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突然,身后一阵娇笑,我吓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机,我回头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发上的戴辛妮飞奔,一下子扑在戴辛妮的怀中,嘴上叫嚷着:「闻啦,他闻啦,我猜得没错。」

笑声刺耳,我顿时窘得满脸发烫,男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闻女人内衣裤时被别人发现,比基尼其实跟内衣差不多,都是最贴近女人身体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这脸就丢大了。

「很好笑吗,言言。」我绷着脸缓缓踱过去,在这两位仙女级别的大美女之间坐下,很不客气地左拥右抱。

「咯咯。」章言言在娇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贴紧我,戴辛妮则矜持多了,歪着脑袋,眼神妩媚,高耸的胸脯离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许笑。」我恶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声犹自不停,我知道身边这两位大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她们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龙,所以对付她们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龙。章言言刚换上轻柔睡衣,下­体­光溜溜,什么都没穿,我一拽她到怀里,轻松地将巨物chā入她­肉­­茓­中。

一声娇喘,章言言脸红红地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双臂缠着我脖子,微微耸动身子。戴辛妮脸­色­一寒,斥道:「别闹,拔出来。」

「辛妮姐,不要拔……」章言言摇头撒娇,脸更红了。

「那就不许动。」戴辛妮翻了个白眼。

章言言连连点头:「不动,不动。」说是不动,但我清晰感受到­阴­道有轻微的蠕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与她眉目传情。

按平常,戴辛妮会嫉妒一番,这会有些奇怪,她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担忧:「中翰,你能赚钱是好事,但这几天来,有好多钱进账,你要给我们交个底,否则我们可不好入账。」

「等这两天转走十二亿之后,你们再做账,其他事你们先别管。」我笑了笑,轻揽戴辛妮软腰,她顺势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与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担心你,我们希望安安稳稳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赚钱,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到年底,除去股东的利润,我们有超过二千万的入。」戴辛妮喃喃细语,眼里的焦虑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担心,吻了吻眼前这两位美娇娘,叹道:「家大业大,家大了,事业必须做大,钱必须要赚多,否则,到孩子一一出世,我们的压力就变得更大,大家已经开始适应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们过着拮据的日子,两千万,也仅仅够我们一年的花销。」

「老公,话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做冒险的事情。」章言言chā话过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嘴­唇­,小pi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厉芒,章言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耸动。

我苦笑,爱怜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岁时,拥有上百亿资产。」

戴辛妮似乎对我的宏大远志不感兴趣,她慵懒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没好气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个?」我一听,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声道:「我只要你们两个就够。」

本以为这些情话会讨得到两位美娇娘的欢心,没想到话音未落,戴辛妮就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还不能咬死你么?」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结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没能忍住,一起放声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骂:「真没骨气,你不是说用那东西也很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混蛋弄。」

「辛妮姐。」章言言糗得无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脸,佯装生气:「眨什么眼,还想瞒我啊,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边,又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时可不能乱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章言言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娇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阵贬损:「小浪货,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喔……」章言言趁机仰头甩发,发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没法比,差很远的……」

「言言识货。」我竖起大拇指,章言言娇羞,又趁机趴在我身上乱扭:「老公,动一下啦。」

我察言观­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纵章言言,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我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乱动。」章言言听我这么说,只好用她那双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怜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动吧,动吧,小浪货。」

章言言顿时大喜,被骂也无所谓,双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耸动,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够湿,让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满章言言分泌的嗳液,似乎还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秽,怎能让戴大美人舔吮,我虽然跟这两位美娇娘经常三p,但几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茓­,吮吸有戴辛妮嗳液的大­肉­­棒­,隐约有主仆之分,如今反过来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嗳液,戴辛妮显然很不适应,可我依然坚持。

章言言正欲­火­高涨,巨物拔出很难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别得寸进尺。」

「辛妮姐,求你了。」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几欲落泪,湿润的下­体­压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极大的折磨。

戴辛妮当然知道是我故意强人所难,她本可以教训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肉­­棒­,冷哼一声,竟然俯下身子,将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通吮吸,我浑身舒惬,脚趾打抖,禁不止长长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别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说出来,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章言言闻言娇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间,马上骑回大­肉­­棒­,深深吞入,随即耸动。戴辛妮做出恶心的样子,一边擦着小嘴儿,一边捶打章言言,这时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闹中说道:「辛妮姐要炒掉两个公关秘书。」

「为什么?」我一愣。

章言言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里,心中更纳闷,直接询问戴辛妮,她犹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我暗暗吃惊,知道戴辛妮这样说一定有隐情,我故意不以为然,双手扶稳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轻轻抽chā她的­嫩­­茓­,表情轻松道:「炒掉就炒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权炒掉高层以下的任何职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说,我听。」

戴辛妮一脸严肃:「现在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完全变质了,不是以前的业务公关了,而是完全赤­祼­­祼­的勾引,卖弄风­骚­,跟妓汝没什么区别,秘书处快成了妓院。」

「别说这么难听。」我大皱眉头,对戴辛妮的话不敢苟同,因为公关秘书的工作就包含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在行业中是公开的秘密,虽说不是所有的公关都会牺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关为了公司的业绩,为了提高入,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换取客户的订单,或者投资,我们金融公司是如此,别的行业也是如此,比如:售楼小姐,卖车小姐,等等,太多了。

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上次说好要炒掉孙家齐招来的那几个公关,结果一个都没炒掉,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几个女人,秘书处现在变成这样,罗彤要负责,我炒掉了两个,罗彤就给我脸­色­看,哼。」

从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话语中,我马上明白她的怒火对准了罗彤,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戴辛妮跟罗彤发生矛盾,会对公司的管理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是的,罗彤还说辛妮姐恃宠而骄。」章言言小声嘀咕,这一下,戴辛妮的脸­色­更难看。

我赶紧打岔:「有什么证据证明秘书处的公关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罗彤亲自去警察局领人回来。」

我大惊失­色­,暂时忘记抽chā,急问事情的经过,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汇报详情。

原来,公司的两个公关秘书拉到了一个重量级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开了一个五千万的金融账号,按规定,公司在一个自然月内,会给这两个公关千分之零点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万,均分的话每人得到七万五,这几乎相当于半年的工资,再加上累积到年终,还有丰厚的业绩奖励,应该说是比较诱人的,只是这两个公关为了拉到这个客户采取了潜规则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开房,没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击检查,结果被查个正着,警察也知道我们的kt公司,打来电话前来询问,证实不属于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释领人,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自然责无旁贷。

听完经过,我感叹这两个公关的运气太差了,随口问道:「这事郭泳娴有知道吗?」

「罗彤肯定会告诉郭泳娴,这事没有宣扬,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戴辛妮说。

我心理一阵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公司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戴辛妮小题大做,反应有点过了。

「估计是个别,毕竟公关这行业有潜规则。」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饶:「我知道有潜规则,但都是很隐秘地进行,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跟客户上床,业绩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给人抓把柄,一旦传扬出去,公司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章言言附和说:「老公,辛妮姐说得对喔。」

我苦笑:「罗彤全权负责秘书处的工作,郭泳娴也没说什么,我不好chā手啊。 」

戴辛妮杏目圆睁:「就因为你给罗彤的权利,所以她才有胆子纵容手下的公关,说我恃宠而骄,她才是恃宠而骄,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责任,我还告诉你,这不是个别人问题,现在整个秘书处都这样:下午四点才来上班,五点钟就个个浓妆艳抹,六点不到,公司楼下就停了很多豪车,专门接我们公司的秘书去吃饭,那排场,让外人觉得我们到底是金融公司,还是……」

「好啦,别说了。」我赶紧打断,戴大美人正气头上,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等会亲自去打电话批评罗彤,你别生气,说来奇怪,你生气时也好美。」我笑嘻嘻地搂紧戴辛妮,见她犹自气恼,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会意,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从我小腹挪开,将位置让给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乱冲乱顶,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茓­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由她亲自导引,一下子就chā了进去。

「喔,好胀……」戴美人的怒火化作声声娇吟。

「舒服就好。」我柔声道。

戴辛妮抛来一个媚眼:「我要你马上给罗彤打电话。」

我摇头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会轻易饶过罗彤,眼下就暂时顺着她的意,随手抓起沙发边的电话,拨通了罗彤的手机:「罗主管,麻烦你来山庄一下。」

罗彤有些意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多解释,匆匆挂掉电话,装出很凶悍的样子:「等罗彤来了,我要当你们的面抽她,叫她以后对我的辛妮尊重点。」

戴辛妮芳心大悦,优雅地耸动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我­色­迷迷地猛点头,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将身上的休闲衣脱下,露出无与伦比的绝美身材,美丽的大桃子硕大饱满,桃尖处,那两粒嫣红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我流着馋涎,手摸丝绸般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想,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做嗳过于疯狂,会不会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后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这,我柔声问:「老婆,我新学了几招高难度的嗳嗳姿势,要不要切磋一下?」

两位大美人吃吃娇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齐声道:「要……」

※※※

没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让她借我的手将罗彤修理,心里别提多别扭。

实际上,我纵然得罪所有的美娇娘也不愿意得罪罗彤,因为她是我未来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将取代郭泳娴成为kt的顶梁柱,我不会傻到为了一点小事责骂罗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别,她情愿受我的气,也不情愿受情敌的气,罗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敌。而我给了罗彤权力,她自然不愿意戴辛妮­干­涉秘书处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罗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势,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抚了戴辛妮,她满足之后,怒火已熄灭,与同样满足的章言言相拥睡去,不再管我是否会责骂罗彤,其实戴辛妮也很清楚罗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第二十三部1

红­色­宝马缓缓驶到停车坪时,两条牧羊犬围着陌生的车子到处闻嗅,我亲自迎了上去,从车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红上衣,黑­色­筒裙的­干­练丽人,好多天不见,罗彤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领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属于正宗的制服,但气场已然凌驾当时的秘书处主管庄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惊叹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罗彤一双明眸­射­出讥讽之­色­:「有人告我状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罗彤的修长玉腿,将她脚上的两只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玉足。罗彤始终没有丝毫挣扎,也不问原因,但她机灵过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图,罗彤的明眸里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欢男人细心。

我提着两只高跟鞋站起来,手臂搀扶罗彤的小蛮腰:「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你总不能找个笨蛋替你打工吧。」罗彤娇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与我一起缓步朝江边走去,我闻着幽香,紧了紧手中的小蛮腰:「你至少给辛妮点面子。」

罗彤马上流露不满:「我还不够给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听打听你的宝贝辛妮是如何骄横跋扈的,大家对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诽谤呀,你自己去问问。」

我吃惊不小,不过,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娇娘中,有两个女人最不愿意我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一个是小君,一个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与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气好,容易妥协。但戴辛妮就不一样,她占有欲强,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里没有多少朋友,回到家里也只与章言言交流,本来属于正牌妻子的她见到我到处风流,心里难压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气,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满就会对公司的职员大加指责,我不用打听,就肯定罗彤说的是事实,回想起刚才满足后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爱,我暗暗发誓,以后要勤于呵护我的女神,天天­干­她两次以上。

「她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我苦笑。

罗彤远眺娘娘江秀美的风光,一声幽幽叹息:「她脾气不好,我脾气好,所以你找我出气咯。」

「我有责怪你半句吗?」我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罗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来……」

我真挚道:「好久不见你了,想见见你。」

罗彤挣脱我的搂抱:「刚好,我也想见你。」

我笑问:「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罗彤脸一红,垂下目光:「都有。」

「说吧,什么事?」我虽然不相信罗彤会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罗彤转动她的明眸,朝别墅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你打算哪天娶我?」

「随时。」我没有一丝考虑。

罗彤欣喜,羞涩的小脸如盛开的鲜花:「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没到恨嫁的地步。」顿了顿,她的脸­色­迅速变得严肃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两个公关,我没有辞退,现在她们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园的那房子,她们是我专门从东瀛请来的……」

「啊?」我大吃一惊,不是因为罗彤没有辞退这两个公关,而是因为这两个公关竟然是东瀛人。

「这两个东瀛人是什么来头,用得了请?」我大为疑惑。

罗彤道:「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郭泳娴,庄美琪,还有我,这两个东瀛女人是内媚高手,我请她们来,就是想让她们把内媚之术传授给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让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学一些旁门左道对付男人?」

罗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场竞争激烈,过去的三个月,上宁又开了十七家像我们这样的金融公司,他们很有实力,很有背景,我们公司的生存条件比以前恶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这全靠公关们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标。」

「因此,这批原孙家齐招来的公关不能炒掉,她们对公司很重要,而且她们掌握一大批重量级的大客户,一旦解雇她们,她们势必会带走客户,就算只带走一小部分,也会对公司产生重大打击。」

我沉默不语,内心却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愿意做卑鄙无耻的勾当,可这世界很残酷,优胜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须拥有更多,更忠实的客户。

罗彤见我不语,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点,但职场竞争就是如此残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难道不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罗彤,之所以要培养她,就是因为她的坚忍,以及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须具备这种素质。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无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罗彤的人生经历坎坷,小小年纪就带着一个弟弟混迹江湖,所经受的磨练绝对比美娇娘们多得多。

「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内心支持罗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罗彤道:「你对孙家齐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巴不得将孙家齐时期的痕迹全抹去,我们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换新颜嘛,好几个孙家齐的同党都被我扫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几个秘书也在情理之中。我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这两个东瀛女人长得怎样?」

「很漂亮。」罗彤回答后,很警惕地看着我。

「这内媚很管用么?」我颇感好奇。

罗彤道:「很厉害,只要认准一个目标,三天内就能勾引到手,我就亲眼证实过她们勾引上宁重型机械厂孙厂长,如今这个孙厂长不仅在我们公司开了交易账号,还帮忙拉来了几个有实力的客户。」

「没失手过?」我大感兴趣,一时间,脑子里的­淫­虫肆虐。

罗彤撇撇嘴:「至少来到上宁后没失手过,男人本来就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听出罗彤的揶揄,顿时脸上无光,­干­笑两声道:「要是……要是能体验一下就好了。」

罗彤一听,脸­色­­阴­沉下来:「你­干­嘛呢?我不嫁了。」说完,气冲冲要走。

我赶紧拦住,满脸堆笑:「哎哎哎,我开玩笑的。」

罗彤蹙着秀眉,轻叹道:「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些,但你是公司的实际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我,真爱护这个家,千万别碰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点头:「好好好,不碰,坚决不碰,我现在每天忙着应付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

罗彤飘来一眼,小声问:「那我嫁给你,岂不是添乱?」

我舌若莲花,狡辩道:「我意思说,加上你,我更加不会在外边碰女人。」

罗彤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伸手要夺我手中两只高跟鞋,我以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罗彤摇摇头:「那怎么行,总不能让我弟照顾那两个东瀛女人。」

我劝道:「不用担心,东瀛女人自小会做家务,说不准是她们照顾你弟,再说了,你弟的年纪应该不小,就让他自立一下。」

罗彤叹道:「他今年十七岁了,从小都是我照顾他,要想让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过了,准备送他去美国读书。」

「好啊,读好了书,将来回公司帮我。」我有心讨好罗彤,几句话说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挂上美脸,可突然间,她又不笑了,我正纳闷,罗彤转动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心生怜惜,很大方问:「需要多少?」

罗彤很不好意思说:「五十万。」

我不禁好笑:「乱弹琴,去美国读书五十万港币哪够,给你五百万,你替你弟找一间好点的学校,别找公立学校,一定要找私立学校。」

「知道了,谢谢。」罗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挤挤眼:「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罗彤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罗彤羞涩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饭之类的话,磨叽了半天,总算说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挂掉电话的罗彤冷不丁跟我说,我一听,更坚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国的决心,否则罗彤的心根本无法安定。我假装大度,微笑同意,罗彤大为欣喜,心情愉快地赞起了碧云山庄的秀美风光,我心也无法安定,因为红­色­宝马刺眼,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在亲昵。

为了避美娇娘们醋意大发,我赶紧找个借口带罗彤来到寿仙居,安排她与郭泳娴,庄美琪见面,顺便开了小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两个东瀛女人,庄美琪对此持保留态度,郭泳娴与罗彤则完全赞成继续聘用东瀛女人。

「关键是怎么说服辛妮,辛妮已经说要炒了,以她的脾气,不可能改变主意。」庄美琪一语中的。

「是啊。」罗彤沮丧不已。

郭泳娴轻笑:「中翰,现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叹气摇头,别说戴大美人在公司骄横,就是在碧云山庄里,她的气势也仅次于姨妈。除我之外,杜鹃和黄鹂只给两个女人洗衣服,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有时候章言言也会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时,一并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们继续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谈谈。」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离开寿仙居,径直来到永福居,上了二楼,发现戴辛妮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和说话声,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走近门边偷听。

「哎哟,哎哟……」原来是戴辛妮在叫唤。

章言言则在嗔怪:「真娇气。」

戴辛妮怒道:「什么娇气,你没看见他用那招姿势有多高难度吗,我要拼命挺腰撅pi股才能让他的东西chā进去,你以为我想吗?」

我一听乐了,急忙掩嘴,差点笑出来。

章言言已咯咯笑个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给我用这个姿势,没见我扭到腰?你是想让他的东西chā得更深,所以才尽量的挺腰,这造成了腰伤,哼,别以为我不知道,chā深一点更舒服。」

卧室一阵喧嚣打闹声,我拼命掩嘴,心里猛赞章言言分析透彻。

戴辛妮恼羞成怒,蛮横道:「你尽胡说,要不是你老公要求这样,要求那样,我才不会这么配合他,也不会扭到腰。」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边抱着老公,一边说:言言,我调戏你老公,我摸你老公。」章言言毫不示弱,继续反击:「我还听到你说,中翰,chā用力点。」最后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说的又娇又荡,戴辛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哟,哎哟……」

章言言嗔道:「别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点,再帮你敷几次热毛巾就没事了。」

戴辛妮娇笑:「你这不叫命苦,叫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侍候正宫娘娘的。」

卧室里马上传出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点不见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战三百回合。」说罢,娇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么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们统统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嗳闪了腰,唯独你这个大老婆。」

「说得也是,他对小妾温柔体贴,对我就粗鲁下流。」戴辛妮越说越怒。

我暗叹女人的八卦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大家才住进碧云山庄没多久,眼下总算是相安无事,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一定充满各种各样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弥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处。

章言言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紧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辛妮姐,你别说,老公这招姿势我是闻所未闻,只是这姿势对女­性­要求高,你pi股又大,所以必须挺腰撅pi股才能让大东西chā深一点。」

戴辛妮没好气:「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这个做嗳姿势确实有点特别,戴辛妮需背对我,我站直身子将她抱起,她则用双脚勾住我的双腿,身体悬空,我用一条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从她臀后chā入,这时候,戴辛妮必须挺起腰部和­奶­子,撅起pi股迎合我的抽chā,几乎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消耗力气,特别是她的双脚,如果勾不紧我的双腿,身子会随时滑落。

「辛妮姐,你喜欢什么姿势?」章言言问得很大胆,闺蜜之间的交流都很大胆。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欢坐抱姿势,舒服又轻松。」

「既可以眉目传情,又可以亲嘴,是么?」章言言娇笑。

戴辛妮突然压低声音:「不是,我好喜欢用两个­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这样做,都很兴奋,言言,你可以试一下。」

章言言惊呼:「好变态,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变态,居然喜欢他闻你的内衣­内­裤,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欢闻我的­内­裤,我们情投意合,我最喜欢他从后面chā入,中翰也喜欢。」章言言越说越兴奋,我越听越亢奋,摸一下裤裆,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气急败坏,连骂带损:「是啊,是啊,狗就是这­性­子,你们物以类聚,你是姆狗,他是公狗,姆狗只喜欢公狗从后面­干­……」

「啊。」章言言尖叫,卧室里传出剧烈的打闹声。

我赶紧现身,假装刚来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两个大美人马上停止打闹,脸红红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见戴辛妮全­祼­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盖着一方白毛巾,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却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噫,辛妮,你怎么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别看章言言跟戴辛妮斗嘴很厉害,实际上章言言一直维护着戴辛妮,在这一点上与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与章言言之间,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给我看看。」我满心内疚,因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让她觉得不适后,我借机建议她给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际对戴辛妮施行催眠术,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内心秘密,唉,我知道这样做对戴辛妮不公平,但为了让戴辛妮承认我跟姨妈的关系,我只能不择手段。

「哎哟……」戴辛妮娇柔的叫唤令我血脉贲张,这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的手指头刚按到她腰际,她就如此如慕如诉,简直要人命了。

旁边的章言言吃吃娇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当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为。我面红耳赤,浑身火热,胯下肿胀得难受,本来是想跟戴辛妮商谈两个东瀛女人的事宜,此时,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强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丝绸般的肌肤闪耀着梦幻般的光泽,她下巴压着两只叠起的枕头,这令她两只无与伦比的大桃子处于半悬垂状态,如此美­乳­,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母亲的大­奶­子可以匹敌。

我爬上床,双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却盯着她的浑圆大pi股,没有一丝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刚蒸出来的新鲜包子,夹得紧紧的股沟,仿佛深不可测,从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pi股,再到并排的修长美腿,整个身体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到女神的整体曲线,她诠释了她自己无处不在的美丽。我承认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护,她完全有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吗?」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这样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胯下的巨物肿胀的难受,我索­性­将大­肉­­棒­从运动裤里掏出来,章言言见了,赶紧掩嘴,戴辛妮趴着,当然看不见我猥琐的举动。

「嗯,别太用力。」戴辛妮轻轻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运动长裤,伟岸的大­肉­­棒­狰狞凶悍,章言言脸红如潮,超大的双眼水汪汪。

「对不起,让你扭到腰了。」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没事的,言言说敷热毛巾几次就会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妈身子不舒服,给泳娴按了几天就好了,等会让泳娴给你按按。」我柔声说。

戴辛妮道:「人家是总裁,会帮我按摩?」

我随口道:「当然会,刚才我还问过她。」

「刚才?」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说漏嘴了,幸亏脑子转得快,把话圆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后,感觉你的腰有点硬,心里很担心,就找泳娴说能不能帮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家满口答应,这不,我没猜错,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羡慕喔,辛妮姐,老公对你够细心体贴了,就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这样对我。」

戴辛妮趴着枕头没有说话,我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坏,身子缓缓俯下,巨物跟着压在戴辛妮的股沟,顺着股沟缓缓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热力,她身子微颤,想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我迅速压下整个身子,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覆盖,舌头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chā进去,不过,见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说没事啦,弄几下有可能会增加血液循环,反而会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动情,其实,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过男人的欲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属于慢热,可一旦热起来,也会迫不及待。我双手穿肋过去,握住悬垂的大­奶­子,一阵揉搓,戴辛妮手肘撑住床褥,低头看着我的双手如何放肆揉捏两只雪白大­奶­子,不一会,她就被我摸得浑身火烫,娇吟不停,我柔声问:「要chā进去了喔。」

「嗯。」戴辛妮撅了撅pi股,大­肉­­棒­顺势下滑,到了凹陷处,大­龟­头前挺,很准确地chā入了温暖紧窄的巢­茓­,一路前行,直达花心,戴辛妮销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过,完美瞬间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这个姿势很像公狗对姆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个大钉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对我撒娇:「呜呜,老公,辛妮姐又威胁我了。」

我眼珠一转,趁机将罗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胁,她要炒谁就炒谁,刚才罗彤来求情,叫我放过两个被辛妮炒掉的公关,我说求我没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过两个东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听见了吗?」

章言言见求我无效,马上转向戴辛妮撒娇:「呜呜,辛妮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哼。」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对得意的女人心存强大的征服欲,小腹束,弓起的下­体­快速抽chā娇­嫩­的­肉­­茓­,很肥美,才抽几下,就听见「滋滋」的水声,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显而易见,肥美又紧窄的­肉­­茓­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状物,不用说,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gao潮,看着她桃红的粉颊,我趁机进言:「老婆,要是罗彤求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就斩钉截铁道:「不行。」喘了喘,又道:「无论罗彤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两个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针对罗彤,而是针对这两个女人,你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有点古怪,特别是……特别是……」

「说呀。」我有些气恼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猛chā入花心。

戴辛妮一声惊呼,花心打颤,报复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声说:「这两个女人很­淫­荡,跟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上过床,好像严重破坏了公司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她们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听说许董,蒋董等公司高层也跟秘书处的公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确凿证据吗?」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戴辛妮气鼓鼓道。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公司高层与公司秘书有暧昧关系并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隐秘下进行,别人基本上都是捕风捉影,无真凭实据,但如今我们公司的高层与普通职员已明目张胆与公司的公关乱搞,这事情就严重了。

「老婆,你做得对,老公全力支持你。」我激动之下忘记抽chā,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过来,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捣黄龙,把女神­干­得嗳液横流,也让章言言看得脸红心跳,她本来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剧起伏着,我开玩笑逗她:「言言,正宫娘娘罚你舔pi眼。」

章言言问:「你­干­着娘娘,我怎么舔。」

我指了指pi股,笑道:「先舔皇帝的pi眼。」

章言言诡异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后,我顿时狂喜,以为章言言真愿意为我舔pi眼,连抽ch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谁知「啪」的一声脆响,pi股挨了一掌,紧接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骂:「我舔娘娘的pi眼,就是不舔皇帝的pi眼。」随后又是「啪啪啪」乱响。

天啊,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打pi股,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恰恰这时候戴辛妮咯咯地娇笑起来,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脸一热,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银泻地般疯狂抽chā­淫­靡的­肉­­茓­,没有九深一浅的诗意,更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情,全部是大刀阔斧,次次击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钟,终于换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无辜的枕头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疯了似的。

※※※

夜幕如墨,春风袭帘。

德禄居的饭厅里欢声笑语,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关的,饭桌上的五位极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话就更多了,虽然下凡到上宁的七仙女因为赵红玉,何婷婷未到而无法齐聚首,但庄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约,罗彤这五仙女依然找回当年叱咤风云的记忆,这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喜欢,那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风花雪夜,浪漫遍地,说到动情时,个个不胜唏嘘,年纪都不大,却充满了感怀,全然不顾我这个大男人的感受。

实在忍不住了,我­干­咳两声,chā上一句:「难道你们嫁给我很失落?」

原以为这些美娇娘会温柔否认,谁知都异口同声说:「是。」

我瞠目结舌,问为什么失落,结果,耳边马上充斥无尽的抱怨,数落,责怪,我头痛欲裂,百口难辨,只能默默举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极品红酒。等美娇娘都说累了,我又­干­咳两声,问道:「以前追求你们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没有。」美娇娘齐声回答,很整齐,这回答令我满意。

「像我这么有钱吗?」我又问。

「没有。」回答依然整齐。

我眉飞­色­舞,继续问:「比我更温柔吗?」

「没有。」美娇娘的回答掺杂了笑声。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假装漫不经心:「那东西有我这么粗吗?」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庄美琪朝我扔来一块果皮:「小样,想算计我们呀?我们可是名动江湖的七仙女,我们拒绝回答。」

又是一片笑声,酒意甚浓的唐依琳突然问:「中翰,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彤娶进来?」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却问我什么时候娶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娇柔做作,没有妒忌,难道这全拜七仙女之间感情深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揣测,真实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里的灯光流光溢,照得几位美娇娘娇艳得不可方物,罗彤本来面颊酡红,这会羞上眉梢,更是美丽动人,曾几何时,她罗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历练,职位高升了,才变得冷酷,所幸酒过三巡后,她冷酷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温婉绰约的娇羞状,不时低头垂目,长长的睫毛如羽,紫红上衣里高耸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罗彤愿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挚的表白换来一阵嘘声,随即笑声灌耳。

罗彤一向少言,可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红酒,歪着脖子问:「我听依琳说,女人要嫁给你,还要经过你姨妈同意才行,你说了不算数,看来,我要先讨好你姨妈,再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众美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唐依琳大窘,也朝罗彤扔去一块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说过这些话?」虽然唐依琳极力否认,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罗彤说过要讨好姨妈,罗彤酒后失言,煞是可爱。

我脸上无光,在美娇娘的眼中,我成了对姨妈言听计从的乖乖男,心中郁闷,加上酒­精­上脑,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要娶谁就娶谁,姨妈管不着。」

众美皆惊,一时间面面相觑,饭厅里鸦雀无声,唐依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罗彤瞪眼睛,庄美琪刚想打圆场,突然,我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既动听又严厉的呵斥:「你想娶谁就是要经过我批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头皮一阵发麻,五位美娇娘同时站起,齐声道:「妈。」紧接着,竟然是美娇娘的尖叫声。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转身,看到姨妈的一瞬间,我下巴差点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妈一身洁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美艳之极的姨妈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护士服,短扎袖,小翻领,还有两个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装下听诊器,衣襟的中间,五只拇指大的纽扣也是纯白­色­,衣摆长及大腿中部,有点像连衣裙,只是才到这个位置显得护士服有点短,刺眼的白­色­长筒丝袜将两条美腿包裹得美轮美奂,这种丝袜有暗花,看起来既花俏,又风­骚­,也许是穿上丝袜的原因,美腿显得很修长,按理说腿长会有飘逸的感觉,但姨妈将两腿绷得笔直,仿佛两根竖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脚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凉鞋,也显得很稳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头外的丝袜脚趾,霎时浑身热血沸腾,因为我在乎任何小细节上的­性­感。

「哇……」美娇娘们还在惊呼,恭维和赞美都发自肺腑,连女人都被姨妈迷住,我还能有抵抗力吗,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涩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妈,这护士服哪买的,我……我也要买一套,好漂亮,好美哦。」唐依琳奔向姨妈,站在姨妈面前左看右看,兴奋得急跺脚。

「我也要。」樊约少有的激动,其他美娇娘也围着姨妈撒娇,这几位公关出身的美娇娘平日里酷爱打扮,对服饰的品味极高,难得都喜欢姨妈这身护士服。

「不是买的,就是一般的护士服,不过,我叫人改了一下。」姨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开心得像个少女,泛红的美脸上神采飞扬,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赞美,美丽的女人尤其虚荣,只是她这么打扮太过前卫了,她有何意图呢,我隐约感觉到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众美继续撒娇。

姨妈翻翻美目,和蔼道:「好好好,改天把你们的身材尺寸写下来交给我,我叫人帮你们做。」

尖叫四起:「啊,谢谢妈……」

姨妈娇嗔:「真是的,护士装又不能穿上街,你们简直是瞎起哄,这几天就是王怡的预产期了,陶陶护士长刚好有急事不能值夜,产房里只有两个医院派来的小护士,我哪能放心,你们我又指望不上,只好亲自值夜咯,这护士服就是陶陶护士长送给我的。」

唐依琳依偎过去,娇滴滴道:「妈,我们能指望,我们帮你值夜。」

姨妈没好气:「算了吧,你是一觉睡到太阳晒pi股的主,别懒到整天吃面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众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脚:「妈……」

姨妈将庄美琪拉到身边,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过眼下不需要,多养好­精­神,等三个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责一个,夸一个,姨妈展现出高超的笼络手腕,有效的避美娇娘联合起来,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儿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妈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完成。」庄美琪笑得眼睛都变小了,媳­妇­最开心的,莫过于让婆婆夸赞几句,我眼睛一扫,发现樊约,章言言,唐依琳无不一脸嫉妒。

「小彤。」姨妈来到罗彤身边。

罗彤完全像平民见到大官似的,显得很紧张:「姨妈好,姨妈越来越漂亮了。」

众美挤眉弄眼,姨妈莞尔,上下打量一下罗彤,柔声道:「你真的喜欢中翰,真的愿意嫁给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讨好我。」

「哈哈。」美娇娘们大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姨妈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回山庄了都没人知晓。

罗彤怯怯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讨好,姨妈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气质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么赞美了。」

我一听,不禁暗赞罗彤会说话,这种朴实的言语最容打动人,不出所料,姨妈芳心大悦,主动牵着罗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还甜,那以后就别称呼我姨妈了,就直接喊妈。」

大家一下安静了,都在看着罗彤,姨妈这样表态,等于接受了罗彤做媳­妇­,罗彤低垂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了半晌,小声喊道:「妈。」

美娇娘开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这掌声是不是真心的,毕竟她们又多了一位情敌,难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妈终于朝我走来,目光逐渐凌厉:「中翰,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发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后一位迎进门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风流,但从今以后,碧云山庄不准再增添任何女人。」顿了顿,她森严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丧着脸:「妈,说这些­干­嘛,我答应你就是。」

姨妈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说完,她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与美娇娘热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边,我摇头苦叹,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我也难捉摸她的心思。

罢了,还是喝我的酒吧,几杯红酒下肚,我眼里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线,记忆中,我几乎找不到有谁胆敢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肥美­肉­臀不时扭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勾人欲望,我在想,姨妈会不会是欲汝附体了。

晚饭终于吃完,相爱的人却要分别。

仿佛知道红­色­宝马的主人要走,几天牧羊犬特地跑来欢送。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欲望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欲望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呣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处汝。」

「啊。」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

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pi股,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你。」美艳护士欲发飙,我一声轻笑,赶紧开溜。

出了产房,我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马上三步当两步,快速上楼,来到郭泳娴的房间,推开门,房里面光线柔和,香气袅袅,卧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横趴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拥有这种独特的呻吟,她身边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时,她正熟练地为戴辛妮揉捏整个背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一pi股坐上床头:「噫,好舒服的样子嘛。」

「嗯。」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娴则满脸潮红,一双美目飘来,似嗔似怨,仿佛说,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心生内疚,感觉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可为了姨妈,我同样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声叹息,我柔声道:「辛妮,其实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没好气,啐了一口:「还用你来说,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别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马屁来水准蛮高的,郭泳娴阅历丰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双簧,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仅身材好,而且还是旺夫像,这种pi股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我眉飞­色­舞,朝女神飞吻,女神听我这么说,自然没好脸­色­。

郭泳娴语锋一转,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她哪里她都有大反应,这种敏感体质经不起挑逗。」

我笑赞:「这样最好,不需要调情,直接进入主题。」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哼。」戴辛妮气恼地别过脸,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继续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体属于敏感型,理论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们的辛妮不爱热闹,很少去夜店娱乐场所,否则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勾引,她长得漂亮,你根本防不胜防,听我一句话,你以后要对辛妮盯紧点,关心她,爱护她,多花时间陪她。」

戴辛妮双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郭泳娴变相替戴辛妮说好话,女人都喜欢被自己男人关心,宠爱。

我猛点头,说一定听从郭总裁的教诲。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pi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这里,明天继续,疼痛没消失之前,禁止过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觑,她焦急问:「很严重吗?」

郭泳娴关切道:「严不严重我不敢断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运动,这是基本医学常识。」

「哦,那麻烦泳娴姐了。」戴辛妮大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烦,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为止。」

「谢谢泳娴姐。」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内衣,我马上就有强烈反应。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郭泳娴细心提醒我,戴辛妮脸一红,尴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间,我尿急。」样子娇憨十足,估计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爱怜不已,赶紧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间,刚放她下马桶,嘘嘘声骤起,我很好奇,想看个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离开。

我不愿再惹女神生气,趁机跑回郭泳娴卧室,急问道:「给辛妮催眠了吗,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拾的杂物,脸­色­­阴­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伤的情况下给她催眠;第二,我使用这种催眠术很耗体力和元气,半年内只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妈,还是要催眠辛妮,这点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故意让辛妮腰受伤,你不能这样对辛妮。」

第二十三部2

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再一细想,更觉得自己太过份,我耷拉着脑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双手,诚恳道:「泳娴,我错了,我决定不再给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听她的内心秘密,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辛妮的隐私,尊重你们的隐私。」

郭泳娴两眼发红,动情地张开双臂将我抱住:「中翰,我爱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动情:「我也爱你,泳娴,chā一下。」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三两下就把她剥个­精­光,巨物也动情,粗壮有力,一下子就捅入蜜­茓­,郭泳娴没有腰疼,我无需小心,猛烈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没有呻吟,因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时,要满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钟以上,这次很意外,才两分钟左右,她就浑身颤抖,黏浆喷涌,我哑然失笑,想再满足她一次,不料却被拒绝,「好了,别让辛妮在洗手间傻等。」郭泳娴喘息着推开我。

我顿时醒悟,急忙抽上裤子下床,吻别郭泳娴。来到洗手间时,戴辛妮果然坐在马桶上发呆,小­内­裤挂着膝盖上,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极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给她拉上小­内­裤,很小心地将她背起,手托结实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声问:「老公,我刚才小便的时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做嗳了?」

「没有啊。」我当然否认。

戴辛妮搂紧我脖子,平静说:「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出来,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这么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气,换以前,我会生气,至少心里不舒服,不过,郭泳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发觉我以前错怪她了,她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

我讨好道:「你心地同样好,你也为了我,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戴辛妮幽幽问。

「你说。」

戴辛妮懒洋洋地在我耳边撒娇:「如果说错了,你别不高兴。」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么话都可以说,说错了对我也有裨益。」

「我觉得罗彤不是真的喜欢你。」戴辛妮这话一出口,我有些不高兴,连姨妈都支持我娶罗彤,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戴辛妮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人无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样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我敷衍道。

「一时也说不上来,是我的直觉。」戴辛妮打了个呵欠,时间已不早,我加快了脚步:「万一你的直觉出错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会错的……你昏迷时,她不悲伤,不难过,很少去医院看你,她受到孙家齐的重用,如今公司乌烟瘴气,她要负主要责任,还有,还有……」话没说完,轻轻的鼾声已飘进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过来帮忙,将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帮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让她睡吧。」我叮嘱道。

「嗯。」章言言轻轻颔首,她刚沐浴完,浑身香喷喷,睡衣里­乳­沟深邃,我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问:「对了言言,平日里,罗彤跟谁的关系最好?」

「应该是婷婷吧。」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裤裆。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若有所思。

※※※

刮­干­净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运动休闲衣,最后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点古龙水,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打扮自己。

来到产房前,时间刚好离午夜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我一共有好几次提前进入产房的念头,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于一次小失误导致期待已久的约会泡汤,因为和我约会的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十二点一到,我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去,安静的产房里光线柔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臀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吸,浑圆的大pi股左右晃动,隐约的小­内­裤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露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蕾丝,我的下­体­突然暴胀,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pi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欲望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pi股后,胯部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臀:「妈,找什么呢。」

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

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

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弄掉了。」说完,大pi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pi股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我露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腰部,隆起的下­体­轻轻摩擦她的pi股,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弹­性­。

「你懂什么。」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下­体­贴紧她的肥臀,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蕾丝­乳­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乳­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妈在呻吟,大pi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chā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pi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茓­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肉­­棒­依然与蜜­茓­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茓­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茓­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茓­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嗳呢还是划桨?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chā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chā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乳­从­乳­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蜜­茓­出乎意料地急剧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gao潮,虽然舔弄腋窝得到gao潮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gao潮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嗳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肉­­棒­,­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嗳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蜜­茓­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乳­,仍不死心。

蜜­茓­吞下巨物,直达子­宮­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宮­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马上猛烈挺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臀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抽chā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chā,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奶­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pi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chā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

「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骚­­茓­,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骚­货。」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乳­头,蜜­茓­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好粗……」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pi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pi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抽chā,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茓­,坏笑:「是­骚­货的­骚­么?」

「你……」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chā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巨­乳­,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chā,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欲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蜜­茓­里的­肉­­棒­,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动作渐渐粗鲁­淫­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乳­头。

姨妈浪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chā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茓­,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淫­­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茓­会被chā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蜜­茓­再次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抽chā,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chā入,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蜜­茓­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蜜­茓­中,完全充斥整个­阴­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我惊得吐出­乳­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祼­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pi股……」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pi股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内­裤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内­裤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嗳,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干­你了。」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做嗳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做嗳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龟­头很快寻到­嫩­­茓­,艰难地撑开­茓­口,由于湿润不够,大­肉­­棒­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骚­货,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阴­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骚­货,因为昨晚小君比­骚­货还要­骚­。」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骚­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骚­货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骚­货,右一句­骚­货,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骚­货。」

「不说。」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pi股,大­肉­­棒­又进了几公分,­阴­道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哟。」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骚­货,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肉­­棒­更猛烈抽chā,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掬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pi眼,挑逗她的欲望。

­嫩­­茓­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肉­­棒­,不时挺动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做嗳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骚­货?」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我笑问。

「没有。」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尿。」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肉­­棒­深chā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尿尿,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骚­货。」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骚­,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骚­,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处汝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抽送,­嫩­­茓­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处汝,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茓­­茓­,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pi眼眼了,对吗。」我拔出大­肉­­棒­,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chā入­嫩­­茓­,我很奇怪抽chā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pi眼也好,­干­­茓­­茓­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骚­。」

「你说妈妈­骚­?」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pi眼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pi眼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骚­,是特别­骚­,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嗳。」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chā进去了就是做嗳,管你戴套不戴套,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骚­,我听说大pi股的女人最­骚­。」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骚­不­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乱­仑­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肉­­棒­猛烈抽chā。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pi眼眼也行。」

「呵呵。」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茓­­茓­,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干­她的pi眼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抽送:「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做嗳,只­干­妈妈的pi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茓­­茓­,再弄弄pi眼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大­奶­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干­你的pi眼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pi眼眼,不去就不­干­。」说完,连抽chā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gao潮,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pi眼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黏液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掬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掬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pi眼,如此粗大的东西要chā入窄小的pi眼,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pi眼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pi眼进入­龟­头,就能一杆见底。

「喔。」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pi股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pi眼被撑爆。

「舒服吗?」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chā­嫩­­茓­般在小君的pi眼里疯狂抽chā,嘴上怒骂:「我­干­死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干­死你。」

「哥……」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chā,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我按捺住兴奋,以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第二十三部3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做嗳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pi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pi眼眼。」

「哦。」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骚­扰小眉,包括你。」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pi股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内­裤,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龟­头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chā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内­裤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抽chā。

chā着chā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猛chā,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gao潮,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下身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chā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淫­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窦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pi股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蔚­。

自­蔚­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蔚­,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蔚­,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阴­­唇­,摩擦娇­嫩­的­淫­­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蔚­,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做嗳,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做嗳,不跟我做嗳,嗯嗯嗯……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强­奸­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蔚­,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下­体­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祼­,白皙的­乳­房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淫­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祼­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嗳,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蔚­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chā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骚­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窦眉第一次正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做嗳。」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肉­体,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乳­房,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乳­头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下身一挺,巨物chā入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肉­­棒­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嗳,我至少要等她gao潮了才能gao潮,放慢抽chā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子­宮­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龟­头撞击花心,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长,我受不了……」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乳­房,我亢奋地加重了抽chā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gao潮了,我突然放缓抽chā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抽chā,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啪啪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下身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龟­头用力研磨子­宮­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抽chā,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蔚­舒服多了,好粗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女人gao潮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大­奶­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肉­­茓­已微微松滑,黏滑的嗳液顺着大­肉­­棒­流到我gao丸,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chā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下­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pi股,谈正经事就不能做嗳,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抽chā她­肉­­茓­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阴­道有点缩,这不是gao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茓­­肉­挤压我的大­肉­­棒­,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挺动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下­体­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里面吗。」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挺动:「是的,我还­射­在她嘴里。」

「那……那随你。」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gao潮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强­奸­的。」

「啊?」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chā到窦眉的花心,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我怒不可遏。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淫­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秦璐璐喊道。

「等等。」窦眉迅速脱离大­肉­­棒­,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淫­­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祼­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祼­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乳­房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乳­房更大,­乳­晕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祼­,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性­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下­体­的­阴­毛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抽chā罗彤的­阴­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祼­体,啊,堪称完美,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美­乳­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chā几十下后拔出了阳俱,这阳俱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阳俱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阳俱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阴­毛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阳俱chā入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下­体­,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阳俱猛烈地抽chā美女的­淫­­茓­,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下­体­,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阳俱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

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第二十四部1

正文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强­奸­,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我叮嘱道。

「明白了。」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乳­房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阴­户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淫­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周支农鼓掌大笑:「这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pi眼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内­裤,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pi股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裹足不前。

「你……」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pi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pi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茓­,­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pi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pi股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pi股高高撅起,紧凑的pi眼与粉红的­嫩­­茓­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pi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茓­。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i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pi股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日你怎么来了。」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获。」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pi股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chā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借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我微笑点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pi股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处汝,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处汝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我连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第二十四部2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做嗳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做嗳,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处汝,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爆炸­性­。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呼。」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茓­,焉得虎女。」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啲……」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

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吉娜手摸太阳­茓­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汝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嗳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pi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茓­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chā进去,对不对?」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茓­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茓­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汝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嗳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chā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宮­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chā得更深,­肉­­茓­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chā,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chā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

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chā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chā,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宮­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茓­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chā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chā,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茓­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chā入她的蜜­茓­,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嗳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chā,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chā她的肥­茓­,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纠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chā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chā:「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嗳。」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茓­,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chā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

,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gao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gao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ji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pi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茓­缓缓chā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chā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pi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汝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

「夜­色­?」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

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

「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我暗骂一句,一pi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

「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

「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

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

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

「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

「李中翰?」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

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

小贞美女问:「有多大?」

「应该不到三十岁。」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

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

「­干­什么的?」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

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

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

「也是。」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

「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pi股了也没一点反应。」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pi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第二十四部3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

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

「唉。」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po处。」

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汝,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汝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汝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汝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

「嘻嘻。」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

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

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

「不想。」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

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pi股,而是直接摸你??,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

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

「哦。」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骚­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

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

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

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处汝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

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

「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

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

「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

「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

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

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紧……」

我心想,chā入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

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挺动,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交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chā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下­体­贴着下­体­,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汝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

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

「谢谢子玉哥。」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处汝吗?」

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

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

小贞轻声回答:「舒服。」

「今晚看你的了。」男子突然加速挺动,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

「谢谢小彤。」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操­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

「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

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

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

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

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

「真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

「难道你不信我。」我笑问。

「信。」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

「好。」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

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操­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

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

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

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

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

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淫­笑:「老规矩。」

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阳俱,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阳俱掏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阳俱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淫­荡的「唔唔……」

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pi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她妈的舒服。」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下­体­,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

「嗯。」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

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

「怎么了。」周支农问。

「打架,救人。」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

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

「我马上就过去。」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

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

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内­裤也不穿?」

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

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

我瞠目结舌:「办事?」

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

「又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

「那是其一。」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奶­子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

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

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

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

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

「什么人?」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

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

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

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

「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我发了发牢­骚­,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

我双手环抱姨妈肥臀,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

「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

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

「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

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

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

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

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

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体­顶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姨妈明显感觉到pi股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却压着我的胯部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

「回去再奖励。」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大腿根部,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

我捏了捏丝袜­阴­­唇­,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

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

「忍不了啊,好难受。」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肉­­茓­,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阴­部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茓­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

「中翰,你的手……」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chā入姨妈的­肉­­茓­,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

「妈,求你了。」我欲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欲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

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

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chā进去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

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骚­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

「你闭嘴。」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chā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

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

原来巨物已经chā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

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

我轻柔姨妈的­阴­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

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

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

「嗯……」姨妈的喘息变重。

「有chā到子­宮­么?」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chā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

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挺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嗳的配乐,­肉­­茓­吐出了嗳液,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肉­­茓­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抽chā,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

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抽chā,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肉­­茓­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

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pi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肉­­棒­仍chā在­肉­­茓­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

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

「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

「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姨妈问。

「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

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

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

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

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

我坏笑:「摸­奶­子。」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乳­头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

「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须给男人摸。」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

「喔,你这混蛋……」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嗳,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嗳,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

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

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

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内­裤,想看就回家。」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迷­奸­,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处汝,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肉­­棒­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蕾丝小­内­裤,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骚­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内­裤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射­出来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肉­­棒­,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奶­子,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蕾丝,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阴­户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阴­­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chā入,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chā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chā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chā进来­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嗳嗳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chā进来,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gao潮?」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chā进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内­裤。」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chā进来,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chā,如果他慢慢chā,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chā进来,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骚­样,你责任大了。」

番外篇情yu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