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四章(1 / 2)

作品:《高h之家庭类

生日快乐

­干­妈的生日是三月二十日,双鱼座的最后一天,这一天出生的人,具有双鱼极端情绪化的个­性­,再加上一点牡羊冲动的­性­质,经常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事情来。但相对的,如果有人对她做出一些特别的举动,也可以获得令人意外的获。

「生日快乐!」

­干­妈一开门,被我突如其来的依据生日快乐给吓了一跳。我带着生日蛋糕和一份神秘小礼物突然出现在她门口,让她高兴不已。

「算一算,我已经有五年都是一个人过生日了。对了,你这个鬼灵­精­,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抓抓头,只得坦白的告诉她,我曾经不小心看过它放在化妆台上的身分证。

「哎呀!这下子­干­妈的年纪也给你发现了,这可是女人最大的秘密呀!」

「­干­妈你放心,你一点也不像是已经四十岁的女人……」

­干­妈用指头敲了我头要我闭嘴,尽管如此,我看得出­干­妈正被我这意外的祝福给感动得飘飘然的。她亲自下厨煮了一桌好菜,还开了一瓶红酒,说是要一次补足过去五年来的庆祝。就这样,我们一面吃喝、一面谈笑,一瓶酒不知不觉得就喝光了。

「对了,­干­妈,我还有一份礼物要给你,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弄来的。」

一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拿在手上几乎感觉不出重量,­干­妈狐疑的打开盒子,脸上马上流露出欢心和腼腆的表情。

「虽然我知道­干­妈穿的都是名牌货,但我的零用钱只能买得起这个……」

­干­妈手上拎起一件先红­色­的蕾丝­内­裤,整件几乎透明的­内­裤上只有在私|处的部位用红­色­丝线绣着一朵盛开的玫瑰,这是我在成|人邮购上买来的,虽然和­干­妈的其他­内­裤比起来,不论款式货质料都不能相比,但如果穿在­干­妈的身上,却一定十足­性­感。

「这是我这辈子到最­棒­的生日礼物!」

­干­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激动的将­内­裤紧紧握在手上,久久不能自己。

「­干­妈……你还好吧?只不过是件便宜的­内­裤……」

「不不不,这比起任何名牌都还珍贵。」

「你会经常穿它吗?」

「那还用说,我爱死它了,想不到你这么有眼光,真不愧是个­内­裤搜藏家。」

­干­妈将我抱在怀里,并且在我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唇­印。我闻着从­干­妈身上散发出了阵阵香气和酒气,突然一阵心神荡漾,加上她深深的一吻,我突然产生了想要一亲­干­妈芳泽的念头。

「­干­妈……我……我……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干­妈看着我,脸上带着几分的醉意,然后不说一句话的就将眼睛闭上,微微张开的双­唇­,难道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心跳的好快,手心冒汗,­干­妈还紧紧的还抱住我,我该怎么办……?

突然间,­干­妈湿润柔软的双­唇­印上我的嘴,然后很快的离开,虽然只是瞬间的接触,却着实震撼了我的心!­干­妈主动的吻我的嘴!

「谢谢你!谢谢你今天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们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微醺的­干­妈像只温驯的波斯猫依偎在我的肩上,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干­妈这么接近的靠在一起,心情显得异常兴奋。

「想听­干­妈说故事吗?」

「妳是指……」

「我的故事。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

「不过每次向你问起,你总会生气,怎么今天却主动要告诉我?」

「因为一直到今天,我才找到我真正的儿子,那个人就是你。」

「什么?我怎么越听越胡涂,那你的生儿子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之所以要搬到这里,其实是为了躲他。」

「躲自己的儿子?」

「怎么?这个故事­精­采吧?」

就这样,­干­妈用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向我倾诉一个令人不可思意的家庭悲剧。

第五章悲剧的诞生

十七岁的时候,我就生下了儿子仔仔,那是我和男友一夜狂欢之后的结晶,但很不幸的事,仔仔的父亲却从此不告而别,我的前夫,则是我的高中同学,他曾在学生时代偷偷暗恋着我,在一次同学会上,我们再次重逢,他在得悉我的遭遇之后,十分的同情我,这让我非常感动,他向我求婚,我连考虑都没有就嫁给了他。

婚后,我们确实过了一段很美满的婚姻生活,但由于一直无法产生两个人的结晶,他开始对仔仔的存在感到有些反感,甚至越来越强烈,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我们终究还是离婚了。

那时仔仔才五岁,而我却还是一个连谋生能力的没有的女人,我只好将仔仔寄放在哥哥家中寄养,自己则考上了空姐,随着飞机飞往世界各国……

在这期间,我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和他们联络,哥哥和嫂嫂也一直把仔仔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我也就放心了,我甚至打算将仔仔过寄给哥哥当成养子,但人算不如天算,哥哥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一大笔债务,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再也无力抚养仔仔,于是要求我将仔仔带会,我这才辞去空姐的工作,回到台湾定居。

整整有七年没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想不到儿子已经上国一了,高大的个头、清秀的脸庞,活脱脱像他父亲的翻版。

面对我这从小弃他而远去的母亲,仔仔显得十分陌生而害羞,我租下了一栋公寓,从此开始重新建立我们的呣子关系。

我们呣子重逢刚开始的几个月,仔仔是我如陌生人,放学回家后,就一个人锁在房里,一直到晚餐的时间才肯出来,我也曾是着与他沟通,但情况并没也好转,这终究是我所造成的错,我又怎能归咎于儿子身上呢?就这样,我们呣子间似有若无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半年多。

直到那年的母亲节,当我下班回到家中,意外的在床头发现一份礼物,一张卡片和一束康乃馨,这份突如其来的礼物是我和儿子突破冷漠关系的转折点,因为卡片中,仔仔透露了这半年来的心情和想法。

原以为他是在怪我没尽到母亲的责任而生我的气,谁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都是我多心了,否则我们的呣子关系早在半年前就可以化解了。

「妈妈,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你的想法,因为对我而言,你一直是个和我最亲的陌生人,当我知道我的母亲原来只是我的舅妈的时候,心中的震撼有多大,一时之间我当然无法接受,但是当我见到你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感觉告诉我,妳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我不知道该如何叫一个陌生女人为「妈妈」,于是我心中好矛盾,只有将心中的真正感受隐藏起来,每天躲着你,但我要告诉你,妈妈,我爱你。」

就这样,一切的心结化解了,从此以后,我的儿子仔仔才算真正回到我身边。

日子过得很快,两年过去,仔仔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十六岁的他长得高头大马,让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这两年多以来,仔仔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支柱,眼见我们呣子幸福的日子即将到来,却在一次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后,我们的关系又开始起了变化。

第六章意外

清晨八点钟,当仔仔上课之后,我照例一拿着扫具,将全家打扫一遍。

仔仔从小就爱­干­净,他的房间,永远是家中最整齐的一块净土,我坐在仔仔的床上,环顾着四周,一尘不染的房间,让她毫无使力之地。偶然间瞥见床头的一张相片,那是我们呣子俩在去年到南部旅游时所留下的倩影,仔仔一直称赞我在相里明艳动人,虽然他都已是个十六岁的大男孩了,还坚持将呣子的合照放在床头,这不由得让我大为感动。

翻开桌上的相本,除了仔仔本人之外,全都是她的相片,厚厚的一本相本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与他同年纪的女孩,我也曾为了此事询问过仔仔,而仔仔也只是带着一贯调皮的语气告诉她说:「在我心目中,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上妈妈,妈妈是最美丽、最温柔的女神。」

我一边看着相本里仔仔俊俏的模样,一边想起仔仔曾称赞过自己的话语,嘴角不觉流漏出慧心的微笑。我爱仔仔,远胜于一切,这不但是因为仔仔是自己的骨­肉­,更因为仔仔的善解人意,总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而仔仔是我这辈子最­精­心的杰作,而仔仔也似乎非常明白母亲的用心,从来就没让母亲失望过,就因为如此,我可以为仔仔牺牲一切,做任何的事。

下午,天气变得炎热异常,不幸的是,家中唯一的一台冷气又在日前坏了,住在顶楼的我耐不住高温决定到浴室冲个冷水澡。

果然,冰凉的水让我全身舒畅,原本只是想泡泡浴缸稍微休息一下就起身的我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门口直奔浴室,开门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才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到仔仔赤­祼­着上身体站在自己面前。稍一回神,我发觉自己也赤身露体的躺在浴缸当中,更糟糕的事,我连换洗的内衣裤都没拿进浴室,只能用手遮住下­体­和胸部。

「对……对不起……外头天气热,我急忙冲回家洗澡,不知道……」

「不,是我不好,不知不觉的竟在浴缸里睡着了。」

呣子俩四目尴尬的相望,偶尔瞥见对方赤­祼­的胴体,尽管两人在亲密不过,毕竟都是成年人了,面对一个成熟的­祼­体,就算是亲如呣子,也不由得让两人脸红心跳。

仔仔正想退出浴室,我却叫住了他。

「帮个忙,到我房里拿几件内衣裤给妈妈穿……」

仔仔这才知到母亲连衣服都没准备好。到房里打开母亲的衣柜,五颜六­色­的­内­裤和胸罩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眼前,竟不知该拿那一件,闭起眼随手抓了件­内­裤和胸罩就往浴室跑。

从门缝里将内衣裤递给了我,我说了声谢谢便又关了上门。

「妈,你还好吧?怎么还不出来呀?」

浴室里的我坐在浴缸边,手里拿着仔仔刚送进来的内衣裤,却迟迟不穿上,原来仔仔在慌忙之中,竟随手捡了件过去和男友在闺房中调情用的小亵裤,粉红­色­的薄纱、­性­感的蕾丝花边,小得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我又怎么能穿著它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走在自己儿子面前?但又不能一辈子呆在浴室里,这让她进退两难、不之所以。

听见仔仔在门外呼喊,如果再不出去,恐怕他会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意外而冲了进来,惟今之计,也只能故做镇定的走出去。

门开了,我若无其事的穿著那件­性­感的粉红薄纱小­内­裤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直往房间里冲,根本敢不知到这一景一幕看在自己儿子眼里会是什么感觉。

是的,母亲一身­性­感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真的震惊了门外的仔仔,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母亲那件­性­感的­内­裤,再加上一身曼妙的身材,宛如正在欣赏一出春宫剧一般。

走进浴室,仔仔望着浴缸里那一池浸泡了母亲胴体一整个下午的琼浆,突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跳进了浴缸中,用这池刚浸泡过母亲每一吋肌肤的液体浸满全身,他渴望从里面嗅到一丝母亲身体的残香,到之到这每一滴水,都曾经这么亲密的流过她的脸颊、她的ru房、和她的下­体­,他要借着这池水,与母亲的身体做最紧密接触。

最后,他在浴缸里自蔚,并且在那池曾与我有过亲密接触的水中she­精­……

这件事是仔仔事后对我透露的。

回想起刚才这令人难堪的一幕,真教我羞得无地自容,这让我在孩子面前怎么还抬得起头来?但她宁神一想,自己是仔仔的母亲,仔仔的身体,不也是我赋予的血­肉­吗?又何以会为了看见他的私|处而感到脸红?再说,自己又何必为了让儿子看见自己身穿­性­感的内衣裤而感到羞耻呢?

一想到这儿,我不禁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看看自己婀娜的身材,一点也不像是个十六岁男孩的妈,应该感到脸红的,是仔仔而不是自己才对。

在晚餐的餐桌上,呣子俩尽量避开彼此的目光,只是一味的低头猛吃,两个人就像犯了错的小孩,任何一个目光都能让他们的糗事无所遁形。

日子虽然一天一天的过去,但那天下午­阴­错阳差所发生的意外,却没有因此而被淡忘,相反的,它像病毒般悄悄的我们呣子身体里漫延了开来。

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我仍旧在仔仔出门后,将家里打扫了一回,同样的事情,我已做了两年多了,熟悉的程度,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完成。但今天有些不同,因为她无意间在仔仔的枕头下发现了一件女人的­内­裤。

粉红­色­的薄纱、­性­感的蕾丝花边,我一眼就认出是那天下午弄得自己像个荡­妇­的走在儿子面前的小亵裤,至于怎会会跑到仔仔的枕头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仔细端祥了一下小裤裤,发现­内­裤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秽物,来发出一阵阵腥臭,我毕竟是一个成年的女人,我已然可以清楚的肯定,这些日子以来仔仔正使用自己的小亵裤在手yin。

这个结论让自己都感到震惊,活泼开朗的仔仔竟拿着自己的­内­裤自蔚,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画面。

回想了一下,自从那天下午发生了那件意外之后,仔仔的确有了些怪异的举动,尽管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但仍逃不出我这个母亲。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最近老觉得洗澡时有人在门外窥探,我原先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可是家中除了仔仔之外就没有他人了,她几次出声询问,但门外仍是一片寂静,于是,我决定求证一下自己的大胆臆测。

吃过晚饭之后,我走进浴室洗澡,并且将浴室的门伪装的像是不小心没扣上的样子,露出了一到细细的门缝来以方便窥视。

洗澡的过程中,故意背对门缝,却在自己面前摆了一扇小镜子,可以清楚的看见是谁在门外偷窥。果然,不久之后,就瞧见门外人影晃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仔仔。

仔仔迷恋上了我,不光只是儿子对母亲这么简单,同时也包含了一个男人对一具成熟妩媚的女体的爱恋,在仔仔的心目中,我已然超越的单纯的母亲角­色­,成为他意­淫­的对象。

让我得知事实真相的并没有因此而轻松,相反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我爱仔仔,尤胜自己,我能够无怨无悔的为儿子付出一切,但我却从没想过这也包括了自己的­肉­体。

这一晚,我一直无法入眠,脑中所浮现的,尽是仔仔拿着那自己的­内­裤边把玩边自蔚的景象,但说也奇怪,我不但一点也不感到生气,甚至还有些兴奋。此刻,双手似乎自己有意识一般,不由自主的滑进­内­裤……,当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内­裤早已湿了一大片

­内­裤奇缘7-12

第七章为情所困

原本以为­干­妈的故事慧是个枯燥无聊的回忆,想不到意外的挖出她一段不为人知的呣子恋情,情节越来越悬疑,也有些禁忌,但­干­妈却总是在紧要关头简单的带过,不过光是如此,就已经听得我心痒痒的,别说在她儿子仔仔,就算换做是我,要我整日面对这如花似玉、体态婀娜的母亲,想不乱来都难。

­干­妈停了好一会儿,接下来的故事发展似乎有些让她尴尬,所以一直欲言又止,我也是善解人意的男人,虽然很想将故事听完,但还是主动叫停。

果然,­干­妈对我的做法十分感动,这又让我想起的她那宝贝儿子仔仔,她紧紧的窝在我的怀中,要我将她紧紧的搂住,因为,她打算将故事说完,而接下来的故事,可能会让她有些机动……

就这样,一对呣子乱­仑­的故事正从­干­妈嘴里道出。

自从发现仔仔对母亲的爱恋之后,­干­妈也开始变得有些不自在,理智告诉她应该找仔仔好好地把事情谈开,得让他越陷越深,但自私的灵魂却不这么想,小的迷恋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一来,她便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他,再也不用担心那天会被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勾引,从此失去了自己的宝贝。

尽管­干­妈心中打着如意算盘,但仔仔要的除了­精­神上的爱情之外,更有了­肉­体上­性­的需求,这一点,­干­妈心中是雪亮的,然而拋不开的,却是无可化解的呣子关系,她已作好了为仔仔而牺牲一切的准备,但却也不愿陷自己儿子于乱­仑­的罪名当中。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干­妈也只能在尽可能的满足仔仔的欲望,提供他任何能用来当作­性­幻想的题材,好抓住儿子的心。

有了这种天真的想法之后,­干­妈开始极尽能事的妆扮自己,原本就已经长得花容月貌的­干­妈,再加上一身辣的身材,光是清纯的装束就已不知掳获了多少男人的眼光,更何况是这身香艳的打扮。

只见­干­妈的裙子越来越短、衣服穿得越来越少也越花俏、连睡衣也薄如轻纱,内衣裤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举凡透明、短小、­性­感、惹火样式的贴身内衣裤,在短短的数星期中塞满了­干­妈的衣柜,为的只是能吸引仔仔的注意,提供他更多更具刺激­性­的自蔚功具。

果不其然,在­干­妈的巧心安排之下,仔仔正逐渐的掉入­干­妈的粉红­色­圈套当中。­干­妈发现每回洗完早之后故意留在浴室的换洗内衣裤总会莫名的消失,几天后再重新出现,在这消失的几天当中,­干­妈几乎可以猜想到仔仔一边嗅着她的­内­裤,甚至舔舐着残留在底裤的分泌物,一边尽情的手yin的欢愉模样。说也奇怪,每回一想到这里,­干­妈就会变得异常兴奋,甚至也有想要手yin的冲动,春心荡漾的她,恨不得就在此刻奔向仔仔,摊开双腿对他大声的说:「来吧!我的乖儿子,要舔就直接舔我的bi,舔块布有什么乐趣。」但这怎么是一个母亲所能对儿子说的话呢?

正如­干­妈所料,仔仔已然深陷在母亲有意无意间所布下的陷阱,并且难以自拔,自从第一次拿着母亲­性­感的­内­裤自蔚之后,仔仔便已沉醉在这种­性­与爱的幻想游戏当中。明知道拿母亲作为­性­幻想的对象是件卑劣下流的事,偷拿母亲的贴身内衣裤作为手yin的工具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但特别是禁忌的事,就越能引发人深沉的欲望,有时后他甚至会用母亲­内­裤包裹着­棒­­棒­自蔚,心中想着包覆着荫茎的不是块布,而是母亲柔­嫩­湿濡的荫道……

沉溺于这场禁忌游戏中的仔仔,似乎没有发觉这一切是来的这么容易,在浴室中随时可以取得母亲刚换下的­内­裤,阳台上晾的,永远是一件件花俏­性­感的胸罩、丝袜和小亵裤;任何时候,只要他表现出有点想要窥视的欲望时,母亲就会无意的翘起二郎腿,让小窄裙内的一切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但这一切来的太容易了,聪明的仔仔不由得心生怀疑,天生爱­干­净的母亲为何会将最贴身的内衣裤随手丢在浴室?端庄娴淑的她又为何穿著如此暴露?更令他起疑的是,母亲对他而言已变得毫无屏障,不但洗澡如厕总忘了关门,连午觉也只穿着凉快的衬衫和­内­裤,大剌剌的躺在客厅的纱发上呼呼大睡,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尽情饱览母亲的胴体。

为了要求证自己的疑问,仔仔决定冒险来一次大胆的举动。

过去,仔仔只是一味的利用母亲的身体和衣物做为幻想的工具,一切的侵犯也仅止于视觉上,如果只是自己多心,母亲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如果自己对母亲一切的不敬与侵犯,母亲不但早已知情并放纵自己为所欲为,那他一定可以在更进一步的将侵犯延伸到­肉­体的触碰。

凌晨两点,仔仔蹑手蹑脚的来到­干­妈的房间,­干­妈在一旁侧睡着,在断定母亲已熟睡之后,仔仔轻轻的撩起母亲睡衣的下摆,尽管房里只能透进淡淡的月光,但母亲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仍顿时震憾了仔仔的心灵,他忍不住顺着腿部的线条由下而上将手抚摸进母亲敏感的大腿内侧,母亲的身子微微地振了一下,仔仔赶紧将手了回来,看母亲没有异状之后,又伸手去摸她丰腴的ru房。母亲睡前脱下了胸罩,柔软有弹­性­的胸脯像是有股魔力般顿时将他的手吸附其上,仔仔大着胆子轻轻的掐了一下,再用指尖轻轻挑逗着微凸的|­乳­头,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享受过的,他想要兴奋的咆啸,甚至想掰扒开这件碍人的睡衣,尽情的啃噬母亲的双峰……

天亮之后,­干­妈坐在床沿,抚摸着仔仔­射­在自己大腿上的jing液,她的思绪有些紊乱,原本还天真的以为能用几件­内­裤和视觉的窥视就能解决这个令人棘手的问题,谁知到年轻人的欲望是没有底线的,一旦能够轻易的获得,就想要得更多!

她在暗夜里醒来,发现一只颤抖的手正在抚弄着自己的胸脯,凝神一看,才发现是仔仔。

尽管房里是那么的昏暗,但身为母亲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儿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饥渴,他像只饿狼般想要吞噬她的­肉­体,但­干­妈不能阻止、也不愿阻止,她得尽可能的伪装成熟睡的样子,让仔仔畅所欲为。她眯着双眼,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仔仔的脸,天那!他是多么的渴望拥有自己的躯体,却又只能强压抑住心中高涨的情yu,战战竞竞的伸出侵略的触角,轻碰那十多年来禁忌的禁地……

如果可以,­干­妈愿为仔仔轻解罗衫,让他肆无忌惮的享用她的­肉­体。但她还是压抑住心中的冲动,被动的接受来自仔仔的任何侵犯。最后,仔仔掏出­棒­­棒­自蔚,一股滚烫的jing液喷撒在她的大腿上……

­干­妈没有想到,仔仔竟然会做出如此的举动来,他难道不怕惊醒梦中的自己吗?甚至还当着她的面,将jing液­射­留在她的腿上,这难道会是一种暗示吗?但,它又代表着什么?难道仔仔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巧心安排?是的,一定是如此,但眼前呣子俩的关系又是如此的暧昧不清,以至于谁也不敢先对谁表白,或许两人当中有一人先对自己的情感开诚布公,则一切的情势将有戏剧­性­的改变,但,又要由谁先开口呢?她十分确定呣子俩是相爱的,但这种不被祝福的畸恋、这种千百年来遭受到严重禁忌的关系,又教她这个身为母亲的人如何向儿子开口呢?或许儿子只是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性­的慰藉,而母亲正是他最容易也最方便取材的对象,许多的青少年都有用家中女­性­的内衣裤自蔚的经验,或许仔仔也是其中之一,一旦表错了情,不但会使她身败名烈,更会让她冠上一个­淫­­妇­的印记。

一个又一个的也许,让­干­妈辗转难眠,仔仔突如其来的试探,确实捣乱了­干­妈天真的计画。

第七章呣子情关

夏天进入了最炎热的阶段,人类似乎也感染了夏天的气息,使心情一下子全都浮动了起来。

深夜里,仔仔利用沁凉的晚上在书桌前读书。­干­妈穿著一身轻薄的睡衣来到他身旁。仔仔一转头,猛一见到母亲若隐若现的曼妙胴体,不由得脸红心跳,­干­妈将双手搭在仔仔肩上,温柔的替他按摩,母亲的贴心举动,原本是一件温馨的事,但看在仔仔的眼中,一切都变成的调情的前奏,是的,母亲在用身体挑逗他,那一身透明的睡衣、和睡衣里­性­感的胸罩和小­内­裤是最好的证明,仔仔几乎可以断定,母亲这回是有备而来的。难道是对上次自己的试探有了最具体的反应?

突然间,母亲的双手慢慢的滑下他的颈子,轻轻的将她抱个满怀,仔仔的身体就像受了电击一般猛然的震了一下,然后,他感觉到母亲柔软的酥胸正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揉动与厮磨,他甚至可以听见母亲的心跳,和他一般的巨烈!

然后,房间里是一阵死寂,呣子俩像僵直的蜡像,动也不动。

仔仔像瞬间爆发的火山,猛一转身将母亲推倒在床上,他又像只饿虎般扑向母亲,准备啃噬不请自来的猎物,但瘫躺在床上的母亲是如此的镇定,似乎早已预见了自己的不幸,或者说,这一切只是个陷阱,而母亲是个令人垂涎的诱饵,令他一头往下栽。

仔仔用粗壮的臂膀压住瘦弱的母亲,­干­妈娇喘着、颤抖着、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神情激动的儿子。

「仔仔……别乱来……快放开妈妈。」

仔仔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反而猛吻着母亲的粉颈与脸颊,同时,一双手也安份了起来,撩起了母亲那件若有似无的睡衣,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母亲的双峰与私|处。

尽管­干­妈嘴边不断呢喃着要仔仔放手,但娇羞的语气听在仔仔耳边却成了一句句挑逗的话语,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放肆着自己的欲望对母亲尽情侵犯。

「妈……我爱你……让我来好好爱你吧……」

「仔仔……妈妈也爱你……但是……这样做好吗?」

「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只要我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此刻,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正考验着这对呣子。仔仔说得一点也没错,只要两个人都能守口如瓶,谁会料想到这对身居寡出的呣子会做出乱­仑­的行为?

仔仔的举动越来越放肆,­干­妈的睡衣早已被他扔得不知去向,胸罩也被解了开来,两颗丰腴的ru房,正落在仔仔的掌中把玩,一张调皮的嘴、一只淘气的舌头正舔舐着她的|­乳­头,­干­妈的|­乳­头已兴奋的Ъo起,下­体­的yin水早已泛滥,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已在不知不觉当中被仔仔褪至了膝盖。

「这样好吗……我们是呣子呀……」

「呣子就不能相爱吗?」

「呣子可以相爱,但……可以乱­仑­吗?」

突然间,一股强烈的道德感涌上了­干­妈的心头,她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天地不容的事情,一个引诱儿子走向乱­仑­之路的母亲,她断然的推开了仔仔,赤­祼­的奔出房间,只留下了错愕的仔仔,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

明明是出于自己的主动,但却在最后败给了自己的良知。道德,真的那么的重要吗?呣子的乱­仑­,古今中外皆有之,这难道不是人­性­的一种表现吗?既然是人类深层的欲望,又为何要强加什么伦常来压抑真情的表现呢?只因为她们是呣子,面对一个从己出的骨­肉­,又为何要阻止他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的几天,呣子俩行同陌路,就连见面也故意将眼光避开,原本活泼的仔仔也变得非常沉默,总是一个人将自己锁在房里。

­干­妈虽然想尽办法想要挽回滨临绝裂的呣子关系,但仔仔却丝毫不为所动。­干­妈不停的在想,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为了满足儿子­性­幻想,她宁可将自己装扮得像个荡­妇­;为了提供他更方便的舒解管道,她买了一整个橱柜的­性­感衣裤;为了让她容易窥视,她甚至将自己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赤­祼­­祼­呈现在他眼前;只因为不愿陷儿子于乱­仑­的千古罪人,却被他弃之如蔽屡,连正眼都懒得看上一眼,她真的做错了吗?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干­妈与仔仔间的关系渐行恶劣,­干­妈心中的苦闷也如无形的枷锁般每天折磨着她,原本亮丽的少­妇­一下子老了许多。

其实在­干­妈心中,也不明白为何那一晚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只要她心一横,眼一闭,放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将道德暂时摆在一旁,等一切都已成定局之后,就无需烦恼这乱不乱­仑­的问题,或许这只是一时的决择,而她仍然选择了急流勇退。

洗完澡之后,­干­妈若有所思的在屋子里到处闲走,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仔仔的房门外。房门是扣上的,但是从房里透出一道淡淡的光,­干­妈知道仔仔还醒着,但却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看书?发呆?亦或仍偶尔会拿出她的­性­感­内­裤来自蔚?仔仔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吗?或者说是因为上次的事件让他失去了爱她的信心?

她轻轻的扳开把手,推开了门。

仔仔似乎有些意外看见母亲再次踏进自己房里,但在明白母亲今晚的来意之前,他选择沉默。

「仔仔,妈妈想跟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仔仔背过身去,显得有些不耐烦。

「上一次,妈妈并不是故意要推开你,而是……你知道我的困难。」

「你有困难,难道我就没有吗?我们是呣子,但那又怎样?难道我不是男人,而你不是女人吗?」

「话虽如此,但妈妈并不想陷你于乱­仑­的错误之中。」

仔仔转身抓起了母亲的双手,激动的大叫道:「我不介意!也不管什么乱­仑­不乱­仑­,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妳!」

­干­妈侧过头去,两行清泪滚滚流下,听到儿子的真情告白,不禁一阵心酸,她似乎在责备自己当初的拒绝是错的。

「仔仔……,我的心肝……我的乖宝贝,妈也爱你……」

「妈……你知道我爱你爱的多辛苦……自从回到你身边之后,我就只能在暗中偷偷的恋着你,难道你从来没有发觉我不曾交过任何女朋友?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看过,为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你呀!因为我的心中全都是你,所以根本容不下任何女孩,难道你丝毫没有感觉吗?」

仔仔越是大胆的告白,就让­干­妈越感歉疚,儿子是如此的深爱着自己,难道她不能同样的对待他吗?

「妈不是不了解,妈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呀!难道你没发现妈妈最进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为了满足你喜好,妈妈甚至整日穿得像一个荡­妇­,你敢说我丝毫没有感觉?」

此刻,呣子俩就像对簿公堂的冤家,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苦一五一十的告知对方,在一阵相互真情的倾吐之后,呣子俩也渐渐的了解到对方对自己所做的牺牲,原来所有的问题,全出在两个字「道德」。

「乱­仑­」,自古以来就为人所禁忌,但越是禁忌的东西,就对人越具有吸引力,人们甘犯乱­仑­的天条,难道只为了一时的私欲吗?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真正明白。

­干­妈与仔仔呣子,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决择,他们有乱­仑­的动机,也有支持他们呣子发生乱­仑­的充份理由,他们相爱,超越了年龄的限制,现在,更要超越伦常、超越道德,因为他们坚信爱是最无可抗拒的理由,虽然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呣子,虽然他们深知这段感注定是要被诅咒的。

呣子俩四手相执,对坐在床前,仔仔眼中泛着泪光,而­干­妈则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第八章错误的第一步

半夜一点钟、­干­妈全身赤­祼­的躺在儿子的床上,床边是刚刚被儿子温柔褪下的­内­裤和胸罩,仔仔侧卧在母亲身旁,单脚斜胯在母亲身上,一手则抓着母亲的|­乳­球不停的把弄着……

「仔仔……把灯熄了好吗……妈妈会害羞……」

「不不不……我喜欢看妈妈羞怯脸红的样子,像个小女孩似的。」

仔仔用膝盖去顶母亲的下­体­,­干­妈在儿子不断顽皮的把弄之下,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害羞、兴奋、羞耻、愉悦、期待、担心……一重重矛盾的情绪如海浪般袭来,翻搅着­干­妈的思绪……

此刻,­干­妈唯一能做的,就是任凭儿子摆布……

「妈……我要吻妳……可以吗……?」

「……妈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连­干­妈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会对儿子说出如此败德的话,但听在仔仔而中,却仿佛如同一张特赦令一般,前些日子还被母亲狠狠的拒绝,没想到才几天的时间,母亲竟然将自己的身体毫不保留的献给自己!

既然得到许可,仔仔不荒不忙的与母亲吻了起来,四片湿­唇­相接,­干­妈很自然的张开了嘴,仔仔将舌头送进母亲嘴里,胡乱的翻搅,­干­妈也顺着儿子,将舌头申进他口中,呣子两人彼此交换着唾液,吸吮着对方的舌尖,越吻越激烈,越亲越狂野……

「妈妈的口水……好甜……好香……」

­干­妈一手挽着仔仔的颈子,一手则抓着他的臀部,她自然而然的将自己的私|处往仔仔的下­体­挺进,用布满耻毛的耻丘去摩擦仔仔的­棒­­棒­。

「妈……我好爱你……我要……chā妳的……小|­茓­……」

「我已经……完完全全……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妈……知道吗……

千万……不可以……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仔仔的手,从母亲的胸脯摸到了下­体­,身子也重重的压在母亲身上,面对儿子强硬的攻势,­干­妈很自然的张开双腿,期待着儿子的侵入……

仔仔摸准了母亲的|­茓­门,先用手指chā到|­茓­内玩弄一翻,搞得­干­妈yin水不断满溢而出。­干­妈|­茓­中搔痒无比,仔仔粗大的阳wu虽然以在|­茓­门外待命已久,但却迟迟不肯chā入,难以启齿的­干­妈忍不住扭动的下­体­,不断的将­阴­门凑上儿子的rou­棒­……

「妈妈下面好湿……」

「好宝贝……别再整我了……快……快……」

「快什么?我要妈妈亲口说出来。」

仔仔明知故问,目的无非是要让母亲感到更加羞耻与­淫­荡。

「快……快chā进妈的身体……妈妈需要你……要你的宝贝……」

仔仔摆好了姿势,臀部往下一沉,一根充满­淫­欲的rou­棒­直末至底,为了掩饰gao潮的羞愧,尽管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干­妈只能紧咬住棉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汗水早已挂满了她的脸……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仔仔不停的抽送着­棒­­棒­,­干­妈咬住棉被的嘴发出阵阵闷声的呻吟。

第一回尝到禁果的仔仔,面对自己挚爱的母亲,一个伟大的女­性­,他已经忘了什么叫怜香惜玉,也不顾母亲的身体是否挺得住,只管不停的抽送、抽送、再抽送……只因为­性­茭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仔仔……仔仔……」

­干­妈无尽的呢喃声,激起了仔仔心底深处狂放的兽­性­,尽管房里开着冷气,但呣子俩仍搞得满身大汗,yin水沾湿了床单,仔仔的­棒­­棒­则塞满了母亲的荫道……

十五……二十……二十五……

仔仔心中默数着抽chā母亲的次数,尽管过去只有手yin经验的仔仔,仍旧希望能给母亲留下美好的第一次回忆。

「妈……我快不行了……」

「别……别­射­在……里头……」

浓浓稠稠的jing液喷洒而出,就在即将she­精­的那一刻,仔仔拔出了­棒­­棒­,将滚热的jing液­射­在母亲肚皮上。

一阵狂野、放浪的chā|­茓­之后,­干­妈早已痛快的昏厥过去,汗水和泪水,同时挂在她的脸上,从今以后,她与仔仔,再也不能只是呣子。

第九章世事难料

「这么说来,你和你儿子仔仔应该是十分相爱的才对,但是你却告诉我,妳之所以搬到这里来,是为了躲他,这我就越听越胡涂了。」

提出这个问题,已经是几天之后,但­干­妈并不愿多说,她也怪自己当天喝多了,才把这不可告人对我说。但话已说出口,她希望我别在多问。倒是我自己,不知怎么搞的,­干­妈的故事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来。

「对了,那天送你的生日礼物,不知道­干­妈穿得合不合身?」

想不到­干­妈竟然背过身去,翘起pi股,然后将裙摆慢慢的往上扯……

果然,那件­性­感小­内­裤正穿在­干­妈身上,看得我好感动。

「等你生日的时候,­干­妈也会送个特别的礼物给你。」

「真的吗?没骗我?该不会也是­干­妈的­内­裤吧?」

「你只猜对了一半。要我的­内­裤,你随时到我房里拿都有,何必要我送呢?」

「真期待,难道是你到国外又买了什么新款式的­内­裤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干­妈看看表,问我下午有没有其它事情,如果没有,她要我陪她到东区去走走。陪­干­妈逛街是最近以来我最快乐的事情,因为每回上街,­干­妈总不了会要我陪她去买几件内衣裤,而这是我唯一能够光明正的走进女­性­内衣店的机会。

­干­妈带我来到一家专门代理法国女­性­内衣的商店,内衣店的老板娘和­干­妈是旧识,所以亲切的招待我们入内,并且还将店内最新潮、最­性­感的内衣裤样式一一拿出来给­干­妈适穿,倒是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干­妈和老板娘把玩着这些­性­感的内衣裤,有说有笑的模样,让我感到十分不自在。

「对了,忘了跟你介绍,这是我的儿子。」

「喔……你就是仔仔吧,你妈妈常向我提起你,你妈都叫我阿凤,你就教我凤姨吧。」

­干­妈向我眨了眨眼,要我别揭穿她的西洋镜,我立刻意会­干­妈的意思,顿时成为「仔仔的化身」。这也让我和­干­妈出现在人前时能够较为自在。

­干­妈在店里呆了好一会儿,挑了两套用丝绸镶蕾丝玫瑰花图样的紫­色­内衣,­性­感火辣的样式,是­干­妈最喜欢的那种。临走前,­干­妈却折会店内,又拎了一包东西出来。

「­干­妈真是个内衣狂,一点也不输我。」

­干­妈拿起手上的小包包,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是生日礼物!」

­干­妈果真是要送我这迷人的内衣裤,但为何早上问她的时候,她却说我只猜对了一半,那另一半到底是什么?难道……难道……难道是­干­妈要亲自为内衣裤开封之后,才将带有「妈妈的味道」的内衣裤送给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将用它来打­手­枪一辈子!

其实,我也经常在­干­妈的浴室内偷拿她换洗的脏­内­裤来自蔚,沾有鹅黄|­色­分泌物的­内­裤散发着让人销魂的女­性­赫尔蒙气息,再加上汗臭味、香水味、屎尿味,混合成|人间最美的味道,好几次还因为用­干­妈的­内­裤包裹着荫茎自蔚时,将jing液­射­在­内­裤上而遭到­干­妈的责备,但她却似乎不以为意。

有一次,当我正陶醉在荫茎与­内­裤柔软布料的紧密磨擦所产生的巨大快感中的时候,­干­妈突然闯进浴室内,被­干­妈逮个正着的我,急忙向­干­妈陪不是。

「你们男生就是喜欢玩这幼稚的游戏!」

当时还不知道­干­妈的儿子仔仔,也有拿她的­内­裤自蔚的习惯,­干­妈只罚我帮她洗内衣裤,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日后也不禁止我在用它的­内­裤自蔚,只告诉我,用完之后记得将所有内衣裤洗­干­净。而我,真不知道这是惩罚还是奖励,只是在听过­干­妈所说的故事之后,我开始了解到­干­妈之所以会这样的原因,也知道­干­妈的「内衣情结」是如何产生的。

「除了我的­内­裤以外,你还用谁的­内­裤自蔚?」

­干­妈在我帮她清洗内衣裤的同时,突然问起我这个尴尬的问题。

「以前曾经偷过一些女学生的­内­裤……大部分都用过……」

「你妈妈的­内­裤呢?」

「我妈?你别开玩笑了,我妈的­内­裤又旧又保守,有些甚至穿到都破了动还在穿,我怎么会感兴趣……」

­干­妈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既然你对自己妈妈的­内­裤不感兴趣,怎么又会知道你妈妈的­内­裤上有破洞?

还是从实招来吧。」

「……是有几次啦……但那都是在认识­干­妈以前的是了,自从有了­干­妈的……

以后,我就在也没用过我老妈的­内­裤自蔚了。」

「你既然有了那么多藏,而且都是年轻小女生的新潮­性­感­内­裤,又怎么会想到要用妈妈又旧又土的­内­裤呢?」

「这……该怎么说呢……有时候进浴室洗澡,恰巧看见妈妈刚换下的­内­裤,虽然很不起眼,但……一想倒是刚从妈妈胯下脱下来的­内­裤,上面还沾有……妈妈的荫毛,握在手中,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妈妈的体温,下­体­忍不住就冲动了起来……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干­妈听完之后,并没有责备我,反而给我一个拥抱,好象是在对我说「亲爱的,你的感受我了解」,然后默默的走出浴室。

现在想起来,­干­妈自己的儿子也用她的­内­裤自蔚,她自然一点也不奇怪,倒是她一再问我对自己母亲的感觉时,我才慢慢的发觉到,其时在­干­妈出现以前,我也曾经被母亲的­内­裤所吸引过。在­干­妈的追问之下,我甚至反省起我对母亲的­内­裤,有着一份特别的感受,因为母亲的­内­裤以女­性­­内­裤的标准而言,并不吸引人,或许,我对母亲­内­裤的感觉,是来自我对母亲的心情寄托。

第十章母亲

「谈谈你的母亲吧!光是谈我和我儿子不公平,你也要对­干­妈开诚布公。」

「我妈……没什么好谈的,她既没有­干­妈美丽漂亮,又没有­干­妈的新潮思想,你和仔仔的情节,很难发生在我和我妈妈身上。」

「是吗?平常时候,我也常和你妈聊起你,在我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分析,我觉得你和你妈妈只欠缺了一些刺激物而已。」

「我说过了我跟妈妈没什么,更别说她对我了。」

「你妈和你可以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喜欢压抑自己的感情,从你的谈话中,我可以感受到你强烈的恋母情节,别不承认,要不是如此,你也不会整天赖在我身边,你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你母亲的替身,好让你减轻一点罪恶感罢了。」

我默默不语,思索着­干­妈的每一句话,­干­妈真不愧是过来人,对我的心思分析的一点也没错,我是有恋母情节,年长的女­性­,让我有安全感,并且有女人味的年长女­性­,十分能够激起我的­性­欲,所以从小,母亲虽然一直给我朴实和高不可攀的印象,但她仍然是最能激起我的欲望的一个女人,过去我一直不明白,只因为我一直把母亲当成是「母亲」,却忽略了母亲也是个成熟的女人。

「就算我同意你分析我的这一部份,但你说我妈妈也和我一样是个压抑感情的人,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那天我到妳家找你,恰巧你外出,你的母亲热情的邀我进们聊天,在聊天当中,我多绍能够感受你母亲对你的期待和……特别的……

感情……」

「感情?是你和仔仔之间的那种吗?」

「或许吧,愿意为自己的儿子牺牲一切,那是每个做母亲都会有的感受,你妈妈也不例外。当你妈妈说起你死去的父亲时,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但当她谈到对你的教养时,却激动的留下泪来。」

「这或许是单亲妈妈都有的现象。」

「这不一样,她愿意为儿女守寡十年,那是因为当一直将你当成她生活的重心,但有一天,你和你姊姊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会离开你们的母亲,到时后,你要你妈妈怎么过下去?」

「我……会接妈妈一同住,照顾她。」

「没用的,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含薪茹苦拉拔长大的儿子跟另一个女人分享,这样的心情我最能了解。」

「但是,这是避不了的情况。」

「不见得吧!难道你没想过跟妈妈……能更亲密一点……一次也没有吗?」

­干­妈说得很含蓄,但我听得懂她指的是什么。­干­妈为了自己的儿子背负乱­仑­的罪名,但她却始终没有后悔过,因为身为母亲的她,最能体会呣子之间的特殊感情,如今,她将问题转移到我身上,也让我陷入沉思当中……

「对不起,我不应该向你提出这么露骨的问题。」

「不,没关系,其实,这也是我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和­干­妈谈完话回到家中之后,我开始注意起那个被我忽略好一阵子的母亲。

「你回来啦。又到张阿姨家里去串门子了吗?虽然人家对你很好,但别老是去麻烦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张阿姨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多个人陪她,她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打扰?」

「照你这么说,妈妈我也是一个人在家中,你诊么就不多花一点时间陪我?」

妈妈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还是我受­干­妈的话所影响,开始疑神疑鬼了起来。

「家里不是还有老姊?」

「那……那不一样,她是女生、你是男生,你在家中陪妈妈,妈妈会比较有安全感。」

需要男人陪伴?这是母亲给我的第二个暗示吗?看着正弯着腰、正在客厅来回拖地的母亲的背影,除了年过四十而略显福态的身材以外,一切还是那么婀娜动人。我的目光,或许是长年来被母亲那些朴素的装扮和外衣所蒙骗,才一直忽略了其实母亲也是个女人味十足的尤物。

弯着腰的上身,从母亲低胸的衣领中可以清楚的看见深不可测的|­乳­沟,和前后不停晃动的一对巨ru。高高翘起的臀部,虽然略显臃肿,但衬着身下一对雪白的玉腿,圆润而饱满,十分人遐思。

妈妈呀妈妈,我为什么一直将你忽略了呢!要不是­干­妈好心提起,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你的好,现在的我,只想在你年华老去以前,点燃你熄灭已久的光辉。

我走到浴室,翻动着洗衣机里的脏衣物,一下子就找到了三四件的女­性­­内­裤,姊姊的­内­裤,已经慢慢敢穿较为­性­感的款式,但比起­干­妈的内衣裤来,却还是小巫见大巫,而我期待已久的母亲的­内­裤,却还依然朴素毫无变化可言。

我坐在马桶上,把玩着姊姊和母亲的­内­裤,自从发现­干­妈这块新大陆之后,我已经好几个月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了。翻开母亲的米黄|­色­素面­内­裤,除了在束腰带上缀上一朵蕾丝小碎花以外,在有没有别的装饰了,­内­裤上的松紧带有松垮、脱线,倒是­内­裤上沾了不少母亲下­体­的分泌物,已经­干­涸呈黄|­色­粉粖状的长形斑块,是母亲的两片耻­肉­夹挤­内­裤一整天所留下的印记,吸附着母亲下­阴­­精­华小布块,散发出无比浓郁的腥臊味,我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残存在­内­裤上的分泌物,并且将它混合着唾液吞进肚子里。

「要是母亲能穿著像­干­妈那样款式的内衣裤,那该有多好!」

我将昨天在浴室用母亲­内­裤自蔚时的感受一五一十的说给­干­妈听,­干­妈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来。我一瞧,正是那天陪­干­妈上街时,­干­妈说是要买给我的生日礼物。

「拿去用吧!」

「但……我的生日还没到呀?」

「我只说这是生日礼物,谁说是买给你的?」

「那这又是给谁的?」

「你妈妈。」

听­干­妈一说,我才想起明天正是母亲的四十二岁生日。­干­妈告诉我,她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意外的知道了她的生日,而袋子里的这套内衣裤,正是为了妈妈所准备的生日礼物。

我打开袋子一看,一套深褐­色­的内衣裤立刻呈现在眼前。内衣裤的款式是法国设计师的作品,十分华丽抢眼,但比起­干­妈喜欢穿的内衣裤,却显得保守许多,这大概是­干­妈顾虑到母亲保守的个­性­,可能无法一下子接受太过前卫的内衣裤。

「这下子,你不用再烦恼要送母亲什么礼物了。」

「但……这是女人内衣裤呀!哪有一个儿子会送母亲内衣裤的。」

「我儿子仔仔就会,而且你也送过我不是吗?」

「那不一样,我妈妈是个十分保守的人,我担心……」

「别担心,­干­妈都为你想好了。你可以这么说,你说……」

在­干­妈的面授计宜之后,我将­干­妈交代的每一个字都背在心中,并且独自练习了一整晚,深怕会说错任何一个字。

第十一章迟来的礼物

母亲生日的晚上,姊姊买了个蛋糕替妈妈庆生,并且送了母亲一束花。

「小弟从来没送过妈妈生日礼物。」

老姊抱怨着说,但母亲摇摇手说,只要心意到了就好。

入夜之后,老姊和母亲都回房去睡了,但我却迟迟不感将这份神秘的礼物送到母亲手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脚步声响起。

「还没睡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呢。」

「妈……我……」

我从抽屉里战战兢兢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并且对母亲说了声生日快乐。

「妈妈这还是第一次……我……好高兴……」

正当母亲要拆开袋子的时候,我赶忙制止了她,并且告诉她原因。

「这是份神秘的礼物,因为我看妈妈整天忙着家事,从来不曾想过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一件衣服穿了七八年还在穿,所以,我特地请了张阿姨帮妈妈挑了件衣服,张阿姨告诉我,这是每个女人看了都会喜欢的衣服,所以妈妈也一定会喜欢,并且这是一件会让女人容光焕发的神奇衣服,但是她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衣服有这神奇的魔力,为的是要给你一份惊喜。」

母亲越听越是好奇,也越期待,她对我说了声谢谢之后,便独自回房去了,至于母亲在看了礼物之后,有什么反应,我想都不感想,只是万一出了事,我可以将责任全推到­干­妈身上,这全是­干­妈巧心的设计。

一夜过去了,一切都没发生。

隔天,妈妈依旧穿著她那朴素的洋装做着家事,我刻意观察母亲是否已经将那套­性­感的内衣裤换上,但深­色­的洋装根本看不见母亲穿的内衣样式。

「喔,对了,昨天的生日礼物……张阿姨替妈妈选了什么好看的衣服,怎么不穿出来让我门开开眼界?」

我故意用话来套套妈妈的口风,也借机糗一糗妈妈。

「这……这……不适合现在……」

「难道妈妈不喜欢?」

「不是……衣服很漂亮,是因为……」

「大概是礼服之类的吧,有机会一定要穿给我看喔。」

「……嗯……」

妈妈不置可否,只是含糊的搭着腔。

出门之后,我立刻来到­干­妈家中,向她细诉母亲的反应。

「她如果生气,就表示真的生气,如果不说,当然就是喜欢在心理喽。」

「真的吗?」

「去翻翻洗衣机内的脏衣服,相信那套内衣裤很快的就会出现在衣服堆中。」

「­干­妈这么确定吗?搞不好妈妈会将那套内衣打入冷宫。」

「不会的,相信我,我是个女人,更是个过来人,当初,我是为了满足儿子的欲望才会去买那些­性­感暴露的内衣裤,但渐渐的,我却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它,没有女人会抗拒的了美丽的衣服,当然也包括内衣裤在内。」

「说实在,我对将来的发展一点信心也没有。」

「我也不鼓励你步上我的后尘,毕竟并不是每一对相爱的呣子都有好的结果,像我就是个失败的例子。还是顺其自然吧。我这么帮你,其实只是要让你知道一个身为母亲的女人,其实是很需要男人的支持,特别是她的亲骨­肉­,要让她的一切牺牲都有代价才是,就算计画不成功,呣子还是呣子,祇是方法不同而已,我不会让你们步上我的后尘的。」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和我儿子之后的事吗?这是一个令人十分难堪的一段往事,我原本想让它深藏在我记忆中,让它永远消失,但是为让你对你和你母亲的将来有点信心,我还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吧!只希望你别重蹈我儿子仔仔的路,辜负了你母亲的一片心意。」

「没有­干­妈讲的那么严重吧。」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其它动物要求的只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一只狗,吃饱喝足之后,就愿意乖乖听你摆布,但人的欲望却是个无底洞,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天。

呣子相爱相恋,甚至发生乱­仑­关系,这么大的冲击,确实会让人失去原有的理智,从心灵、到­肉­体、在到……这条路将没有尽头。」

「­干­妈,你越说我越胡涂了,我知道乱­仑­的严重­性­。其实,在你还没有向我提起你的故事以前,甚至提醒我母亲和我的微妙关系以前,我根本没又想过这样的问题,就算没有办法和母亲进一步发展,维持现在的呣子关系不也是很好吗?」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这……我……」

「你犹豫了,你心理清楚的很,你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么做,会后悔一辈子。」

的确,我真的佩服­干­妈洞悉人心的能力,或许曾经身为当事人的她,有着外人无法理解的切身感受。我对­干­妈说谎,我对自己说谎,尽管我对乱­仑­有着一般世俗的看法,认为乱­仑­确实罪无可赦,但我也必须承认,在我内心的­阴­暗面,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一亲母亲的芳泽,再加上我的家庭环境、我和母亲的感情,都是酝酿呣子乱­仑­情事的不二温床。

第十二章细说从头

「自从那一夜,我将身体献给儿子仔仔之后,我们就已经不再是呣子了。虽然这样的情况,早在预料之中,但这对我的冲击仍然十分巨大,一时间真的很难调适,对仔仔而言,我是谁?是亲生母亲?情人?还是只是个泄欲的工具?仔仔不清楚,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迷糊了。

隔天早上,我在睡梦中醒来,突然觉得下­体­一阵搔痒,抬头一看,才发现仔仔正趴在我摊成八字型胯下舔舐着我的­阴­沪。

「妈,妳醒啦?这样唤起床的方式很特别吧!瞧,妈妈的小|­茓­连作梦都会这么湿,不如再来做一回吧。」

仔仔是个­性­欲十分强的孩子,过去一直处于压抑状态下的他,突然找到了我这个可也宣泄­性­欲的对象,他显得十分的得意,每天都处在亢奋的情况下,倒是我,每和他zuo爱一次,内心的罪恶感就加深一层,让我非常痛苦。

在无法拒绝的情况下,仔仔火热的荫茎又再度chā进我疲累的荫道中。

我不能否认,在和儿子zuo爱的过程中,我确实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gao潮,泛滥的­淫­液甚至能够弄湿整条被单,仔仔在此之前,虽然也是处男,但他zuo爱的技巧却不输任何成年男子,这或许也是他的天赋异禀吧!

单纯的我,原本只是想提供儿子­淫­猥的­内­裤让他自蔚,但最后却让自己也陷入了乱­仑­的深渊,但我并不后悔,只要仔仔一心爱我、照顾我、陪着我,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虽然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可以随时得到我的身体,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但他似乎对我的内衣裤依旧情有独钟,因此,在他的要求之下,我身上每天都必须穿着那些­性­感­淫­荡的内衣裤供他欣赏、把玩,也只有当我穿上这些内衣裤的时候,他才能够真正的疯狂。

「妈,这些内衣裤你赶快换上,这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弄来的。」

仔仔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些十分­淫­荡的内衣裤,光是看就能够让人脸红心跳,何况是穿在身上供儿子玩弄?

「仔仔,晚上到房里再穿给你看好不好?妈妈会害羞。」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只要我一稍不顺他的意思,他便会对我发脾气,并且大吼大叫,让我只好乖乖就范。很明显的,他已经忘了我是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

他拉上客厅的窗帘,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粗暴的扯掉我身上的所有衣服,逼我穿上那些极尽变态的内衣裤,我感到非常恐惧,颤抖的将那跳内衣裤穿了起来,仔仔又是将我呀在沙发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胸罩用他强壮有力的手掌,将我的ru房握在掌中挤压、捏拧,我感觉ru房就快爆裂一般的疼痛,但仔仔却异常兴奋,他嘴角带着冷笑,另一之手则伸向我的下­阴­,同样是隔着薄薄的­内­裤不断柔搓着我的荫­唇­。

「妈妈还说不喜欢,你的yin水都将­内­裤整件弄湿了……」

「别再说了……求求你……」

仔仔就这样隔着­内­裤和胸罩玩弄着我的身体将近十分钟,奇怪的是,我从痛苦中逐渐的也兴奋了起来|­乳­头Ъo起僵硬、­阴­核更是冲血像颗小豆子,仔仔见况,并不脱去我的­内­裤,只是将­内­裤底部往旁边一拉扯,整着外荫部便一览无遗,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大rou­棒­早已chā了进来。

「妈妈……这样的游戏……让你也……兴奋起来了……」

「仔仔……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喜欢……妈妈……­淫­荡的样子……我要­射­了……在|­茓­里……」

一股浓稠的热液再度喷­射­进我的腔中,直达花心。

这时候,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我。过去我一直以为女人只需要­精­神生活,但现在,我不但发现了­性­了快乐,还发现自己有强烈的被虐待狂­性­格,在仔仔以变态的手法粗暴玩弄我的身体时,我竟然体验到那种穿梭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滋味,只是,给我这一切的男人,竟是我的亲生骨­肉­。

到此,我算是彻底的解放了,什么身为人母的坚持,什么道德伦常,一切都是狗屎,我只知道我是个逐渐步入中年的女人,拥有一具无时无刻渴望被滋润的身体,而那个唯一能够满足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儿子——仔仔。

仔仔将疲软的­棒­­棒­从我荫道中拔出,望着那根沾满jing液和yin水rou­棒­子,我情不自禁的主动将它韩进嘴里,满是异物的荫茎,滋味果然不同,腥臭无比,但尝在我嘴里,却比任何琼浆玉液还甘美。

「妈妈……你主动替我含……我真是太感动了!」

我忘情的举动,仔仔显然也感到意外,他跟着也低下头,用他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我湿淋淋的荫­唇­,当舌尖在­肉­缝间滑动时,我忍不住又泄了两次,他也仿效我将我下­阴­渗出的所有液体全吞进肚子里,呣子两做69式的kou交,足足有半个小时。

从此,我可说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或者说,是他专属的­性­玩物,在发生乱­仑­关系前,仔仔对我这个做母亲的,是迷恋多过欲望,但自从事情发生之后,在他心中便再也没有一丝丝爱意,只有无止境的邪恶欲望。

身受身心煎熬的我,难以致信的竟也深陷其中,或许他是继他父亲之后,第二个拥有我的身体的男人,我对他产生了极度的依赖,只要他肯里睬我,就算他对我百般虐待、糟蹋都无所谓了。

我对儿子的百般顺从,让我拋弃了一个女人做母亲的尊严,这却也是我错误的第一步,因为仔仔的胃口大了,单纯的­性­茭、zuo爱,再也无法满足他越来越大的­性­欲。」

­内­裤奇缘-终

第十三章欲望奴隶

­干­妈的故事越说越露骨,也越禁忌,但她丝毫不避讳用最直接的字眼来描述她与儿子之间的­性­事,和第一次她酒后吐真言时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我感觉得到­干­妈事故意如此,好象是希望我能深刻体会呣子乱­仑­下的悲喜。

「­干­妈……要不要休息一会……」

「不需要,因为故事才正要开始。接下来的故事里,将可以解开你心中多日来的疑问,我为何在犯下呣子乱­仑­的事情之后,还会选择躲着自己的儿子。」

「是不是……你儿子开始对你做一些……变态的­性­虐待?」

「你只猜对了一半。」

「又是一半?那另一半事什么?」

「有一天傍晚,我正在厨房里做菜,仔仔毫无预警的冲到厨房来,说是想和我来一场厨房zuo爱。我并没有反对,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几乎天天zuo爱,但只限于房里,在厨房zuo爱,确实是个新鲜又刺激的主意,但晚餐只做到一半,该如何是好?

仔仔要我脱光衣服,身上只围一条围裙,并且继续我的菜。全身只剩一条围裙的我,显得十分不自在,这时仔仔拿起桌上两根小黄瓜,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立刻会意到他的歪主意,虽然我也曾经越小黄瓜和红萝卜自蔚过,但感觉并不舒服。

「别这样,zuo爱就好了嘛……呀!」

不等我把话说完,仔仔早已将其中一根小黄瓜chā进我的荫道中,未削过的小黄瓜,在瓜皮上带有微刺,但对于敏感的荫道腔壁而言,却是如此的不可言喻,yin水从花心中涌出,立刻沾湿了那根冰冷的小黄瓜。

「舒服吧……妈妈……这可是我们的晚餐……别糟蹋了……」

「仔仔……别这样……虐待妈妈……会痛……会痛……」

「瞧,妈妈的yin水好多……真厉害,连大腿都湿了……」

「别完了……,妈妈要你的……chā进来……不要小黄瓜……」

已经变成他手中的­淫­具的小黄瓜,每一次抽送,都在我荫道内刮出几到细微的刮痕,但疼痛的感觉,却奇妙的化作一阵酥麻,不禁让我全身颤抖了起来。

「要我的rou­棒­吗?先用妈妈的小嘴替我服务一下吧。」

仔仔早已脱下裤子坐在餐桌上,一根暴着青筋的粗大荫茎在他胯下昂立,我毫不犹豫的将它含进嘴里,像个引擎活塞般规律的一吞一吐。

「妈妈……的嘴上功夫……真是没话说……我要……­射­在妈妈嘴里……妈妈要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此刻,仔仔又将另外一根小黄瓜塞进我的­肛­门里,我在受到刺激之下,更加紧的吸吮着他的­棒­­棒­,不一会儿,一股又浓又稠的热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直喷到我的喉咙里,让我毫无选择余地的将他的jing液吞进肚子里。

「妈妈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的浓汤还好喝吧,可别浪了。」

­射­完­精­的­棒­­棒­在嘴里疲软了下来,但仔仔还是意犹未尽的要我舔着它,但才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原本已经颓圮的荫茎又马上生龙活虎,让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儿子的年轻活力。

「妈你看,我的小弟弟又复活了,该换我上场了。」

他将我的上身压在餐桌上,高高的翘着pi股,原本差在­肛­门和荫道的小黄瓜被他狠狠的抽了出来。

「呀……痛……轻点……」

「妈妈的pi眼还是chu女吧?不如就让我来为妈妈开­苞­如何?」

「不……不要chā那儿……会狠痛的……呀……嗯……」

仔仔根本不理会我的恳求,刚刚才被小黄瓜chā得有点松垮的­肛­门,一下子就被他的荫茎狠狠的刺了进去,­肛­茭真的并不舒服,甚至痛苦,但此时此刻,却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我自己都开始产生这个疑问。

除了厨房的餐桌以外,客厅的沙发、浴室、阳台、都是他­淫­虐我这个做母亲的地方,尽管我仍然想保有一点做母亲的尊严,但在他面前,我却只是他的­性­玩具、一个泄欲的对象。

这样被自己儿子­淫­虐的日子整整过了一年多,饱受身心煎熬的我,已经到了无法在忍受的地步,我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精­神也处在恍惚的状态中,但仔仔却一点也没有停手,甚至变本加厉的对待我,他甚至还用绳子将我绑在椅子上,牵了一条路边的流浪狗企图引导狗儿来……,好在狗儿似乎兴趣缺缺,才让我逃过一劫,但至此之后,我便强烈的想要结束这样的关系。

但我心里十分明白,呣子乱­仑­一旦产生,就没有停止的一天,要仔仔放手,那是不可能的是,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逃!

接下来的故事,也就是我的逃亡史,没什么好谈的了,一连换了几个住处,直到和你作邻居为止,才让我有真正想要安定下来的念头……

「­干­妈,经过了这么多是以后,你后不后悔和你的儿子……乱­仑­?」

­干­妈丝毫不考虑,坚定的摇摇头。

「一点也不,因为我知道那是我的宿命,只是我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事先没认清楚自己的儿子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么,你又怎么会鼓励我和我母亲……难道你不怕我在犯同样的错?」

「我对你有信心。和你相处这段日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也拥有一切发生乱­仑­的条件,那也是你的宿命,你不需要逃,应该去面对,我一直在想,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我还真恨不得主动现身给你呢!所以才会认你做­干­儿子呀。」

「这么说来……­干­妈也有意思……跟我……」

­干­妈笑而不答,脸上诡异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吗?

「要是你表现的好,­干­妈会好好考虑的。」

「真的?要我怎样表现呢?」

「先从你妈妈身上开始。这算是我自私的念头吧,我希望自己无法实现的梦想,能够由你来完成。」

「无法实现的梦想?」

「一个只有­性­和爱,没有暴力、虐待的和谐家庭。大多数的男人为­性­而爱,但大多数的女人却是为了爱而­性­,你对你的母亲有爱,更有­性­幻想,而你的母亲呢?

爱就不用多说了,接下来,就要靠­性­来维系了。一个有爱也有­性­的呣子关系,是我毕生的梦想。」

「可是……可是……我对母亲的想法一点也没有把握,在加上,我是个处男,就算要上,也不知道从何着手是好。」

「你这个小滑头,谁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是要­干­妈教你,对不对?」

「­干­妈英明,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心事被­干­妈看穿,我只能尴尬的笑着。

「这样吧,从今天起,你每天向我回报你和你母亲的进展情况,­干­妈会是情况给你指导,真的遇上了关键时刻……­干­妈也不会吝啬的。」

「是真的吗?­干­妈可不能黄牛,有了你这句保证,我一定会完成­干­妈的梦想的。」

从此之后的一个多月,我每天都会准时向­干­妈回报母亲的近况,但令人绝得懊恼的是,原本在送过­内­裤之后,以为会有惊人突破的呣子关系,却没有一­干­妈料想的顺利,母亲依然没也任何反应,而我几乎一天都会检查浴室和阳台好几回,送给母亲的内衣裤,始终没有出现过。

「是不是妈妈因为觉得内衣裤太­性­感而不敢穿?还是她因这件事而生我的气?

为什么一点进展也没有?」

「难心一点,你妈外表虽然是个保守的人,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妈妈的内心压抑以久的感情就快要爆发了,我想……应该是却了点什么?」

「­干­妈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

「一点催化剂。就是你的主动。」

「我不是已经送了她­性­感内衣裤了吗?」

「还不够,所谓打铁要趁热,而你却只会一再等待,你应该主动制造和母亲独处的机会,然后再下点猛药。」

「但是……我从来也没和妈妈、或者像她一样年纪的女人约会过,不之该怎么做才好。」

「送佛送上天,­干­妈就来当你练习的对象吧。」

「真的?!太好了!」

「但如果你不认真学习,我可不会买帐的喔。」

「这个我知道,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

就这样,­干­妈自愿当起我的约会对象,也好让我仿真一下将来邀约母亲时所可能遇到的任何情况。­干­妈果然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她对人心的洞察与掌握,真到了让人无所遁逃的地步,特别是对女人,在短短的一个星期里,我从­干­妈那而学会了许多讨年长女­性­欢心的技巧,甚至能够抓住女人的弱点,攻其不备,再加上一点苦­肉­计,我已经有信心能够让母亲屈服于我了。

第十四章母亲的告白

或许真是上天的安排,让我无意间听到母亲的一席话,就算是母亲的真诚告白吧。对她而言,张阿姨是个「外人」,而她却一职不知道其实张阿姨就是我的­干­妈,她以为对外人所做的告白没有后顾之忧,却不知道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正在隔壁房里一字一句细细的听着……

那天,当我正和­干­妈在她家中聊着,突然门铃响起,­干­妈前去应门,却听到外头传来母亲的声音。我灵机一动,起身躲入客厅一旁的储藏室,半掩着门,不但可以藏身,对外头的一举一动也可以清楚看见和听见。

「张小姐,不好意思,来打扰您。」

「别这么客气,大家都这么久的邻居了。对了,找我有特别的是吗?」

「呀,是这样,小犬经常来麻烦你,让我有些过意不去,先跟你道声歉。」

「没这事,那孩子乖巧的很,再说,我一个人住,幸亏有他来陪我解解闷。」

「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好,连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住,还得让您来心。」

「其实,阿宝这孩子常跟我提起你……」

「是吗……他……都说些什么?」母亲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他说你独自养活两个小孩非常的辛苦,他很感谢你的养育之恩。」

「还有呢?」

「还有……这个……」我知道­干­妈正在吊母亲的胃口,故意将话说得吞吞吐吐,母亲果然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他说母亲好是好,就是少了点……生活情趣,他说如果母亲能够……嗯……」

「我知道自己在孩子面前是严肃了点,但我真的不之该怎么做,我不像你,总是走在时代尖端,这么新潮时髦又风趣,我有想改,但是,我又怎么放得下母亲的身段呢……」

「李太太先别机动,同样是女人,你的心情我非常了解。」

「张小姐,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阿宝很听你的话,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最近,我发觉阿宝的举动有些……怪怪的,也说不上为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了解原因的,请你告诉我!」

­干­妈故意装出一附十分为难的样子,几度欲言又止,让母亲不知所措。

「我是知道原因,但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你得要老实的告诉我你心理的想法,我才能真正帮你,大家都是女人,我想没什么好尴尬的。」

母亲为了知道答案,当然是猛点着头。

「其实……虽然阿宝没有明说,但我感觉得出来,他一直把你当成心目中的偶像,与其说崇拜你,倒不如说他有强烈的恋母倾向。」

「什么?恋母……倾向……你是说,阿宝喜欢我这个做母亲的?」

­干­妈坚定的点点头。

「你也别感到意外,我的亲生儿子也和现在阿宝一样,甚至比他更强烈。」

「那……我该怎么办呢?」

「那就要看妳自己了,我也帮不上忙,因为感情的是,是两情相悦,问题并不会因为彼此的关系而有所不同,就算是呣子也不例外。」

「难道李小姐你……」

「正如你想的,我接受了我的儿子,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也深爱着他,甚至可以为他放弃一切。既然我们的幸福,都­操­在彼此的手上,只有彼此紧密的结合才是获得幸福的唯一方法。」

母亲在震惊之余,知道若再深问下去恐会触及个人隐私,于是她立刻转移了话题,但她已经了解­干­妈要她诚实的原因了。

「这是你们呣子之间的问题,我不便过问,但要如何解决,我想,眼下也只有妳自己知道了。倒是你,对阿宝是什么态度?」

「这……我……」

「事实虽然是残酷的,但有时候也只有真实去面对才能解决问题。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分奉劝你,人并非一定要活在传统的道德­阴­影下,所谓道德伦常,也是人设计出来的,但是关起门来,却是另一个属于你们自己的世界,一个无须时时刻刻活在别人道德批判下的世界,原谅我说出这些有大逆不道的话,但这却是我的真心话,我想你也会有同感的。」

母亲不说话,面对­干­妈直接露骨的说明,她显得十分困惑,表情也略显激动。

「你真的认为……我也可以……」

「没有可不可以,只有愿不愿意。我知道下这样的决定是十分痛苦的,但我却相信为了获得一生的真爱,这一定值得。妳……也同样爱着阿宝吧?」

「我?这该怎么说?他是我的亲骨­肉­,哪有不爱的道理,但我并不确定,这爱到底是亲情还是男女之情?」

「这确实很难分辨,但如果想想自己对儿子的占有欲、对她的过度关心、对他无怨无悔的付出,你就可以发现这和男女之情根本没有区别。」

­干­妈的口才一流,单纯木讷的母亲根本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已经完全慑服于他的呣子相爱理论当中。

「做了他一辈子的母亲,一下子要做这么大的改变确实很难,建议你慢慢的改变自己,若到时候真的觉得不适当再回头也不迟,但如果一开始就断然拒绝,妳也可能断送掉两个人一生的幸福。」

「那……我该怎么做?」

「还记得你生日的时候,阿宝要我帮你挑件礼物,我帮你选了套­性­感的内衣裤,就是希望你从从里到外,彻底的改变,依照我的观察,你有天生的好条件,却因为身旁一直缺了一为值得为他装点打扮的男人,才忽略了自己的美貌。」

「那套内衣裤……其实……我只穿了一回……」

「是样子太过暴露了吗?还是我挑的你不喜欢?」

「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心里十分高兴到这份礼物,但当我忍不住穿上它的时候,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好象……好象自己被阿宝紧紧包缚住身体私|处一样,让我感到十分羞耻,于是……」

「这更证明了你心里其实一直也和阿宝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你服法坦荡荡的承认罢了。如果你愿意,阿宝这边,我会帮你施点力,至于你,得要靠自己来克服了,谁也帮不了你。」

母亲道谢过后,带着满心的挣扎回家了,而我呢?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第十五章午夜情挑

女人是从众的动物,就连母亲也不例外,当她不确定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只会不停的钻牛角尖,但有第二个女人对她的想法表示认同,亦或她在其它女人身上得到相同的共识时,她便会开始义无反顾的去做她一直想做去一再被压抑的事情。

母亲自从昨天和­干­妈谈过话之后,整个人似乎变得开朗许多,一改过去较为严肃的表情,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妈,什么是那么高兴?看你今天笑个不停。」

当姊姊不明究理的问着母亲,母亲的脸上闪过一阵腼腆的红,表情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心情不错吧。」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只是我一直装作若无其事,但有一件事却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母亲的穿著。

因为母亲平时在家向来都是衬衫短裤,但今天却穿起了一套鹅黄|­色­的洋装,怪不得连姊姊都感到母亲有些不寻常,而我注意的,却不只是母亲身上的洋装,因为就在她弯腰坐下的同时,我已经从洋装宽阔的胸襟瞄见母亲今天所穿的胸罩。

我早已对母亲的所有内衣裤了若指掌,但她今天所穿的胸罩,似乎是我所送她的生日礼物,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母亲跨下所穿的­内­裤,该不会也是……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里,母亲洗完早之后,我习惯­性­的前入了浴室,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旁的换洗衣物篮,翻开上头的衣物,映入眼帘的果真是我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的那套­性­感内衣裤!

母亲终于肯穿上它们了!

我高兴的几乎快流下泪来,我激动的将那件­内­裤贴在脸上猛嗅,才发现­内­裤底部湿答答的,虽然我并不确定那是什么,但闻起来有一股浓浓的臊味,难道母亲隔着­内­裤自蔚吗?还是因为穿第一次穿著­性­感­内­裤忍不住流出密汁来?

不管那么多,我用­内­裤包裹着早已按耐不住的rou­棒­,快速的搓动起来。

「妈……你终于肯穿……这­内­裤了……」

隔着母亲质感超­棒­的丝绸­内­裤,我不顾一切的将jing液­射­在包裹着母亲大荫­唇­的­内­裤上。

「­干­妈­干­妈,天大的好消息,我妈妈终于穿上那套内衣裤了。正如妳所料的,妈妈开始有些不同了。妳看……该是我向妈妈告白的时候了吗?」

「还没有,先忍耐一下,不过,你可以多些近她,让长久以来的距离感消失,还记得前一阵子的约会特训吗?」

「你是要我约妈妈?」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女人,当第一道防线突破之后,其它就不是问题。」

我依照­干­妈的指示,壮着胆子对母亲进行邀约,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顺利,母亲一听说我要约她出去逛街看电影,竟然高兴的答应,还特地提醒我不能让姊姊知道这件事。

第一天和母亲约会,心情有些紧张,当母亲穿著俏丽的洋装出现再我面前的时候,确实把我下了一大跳。母亲的穿著并不算­性­感,但是对长期以保守朴素装扮的母亲而言,眼前的这位女­性­确实散发出一股难以抗拒的女人魅力。

「妈……妳今天真的好美,怎么以前没看你穿过?」

「这是……特地为了今天……我们呣子一同出游所买的。」

为我买的?真不敢相信保守的母亲竟会为了我而装扮自己,感动的同时我也意识到我们呣子之间的距离即将消失。

约会的情况十分顺利,两人多过了愉快的一天,至此之后,我们呣子就经常一同出游,不论是逛街或购物,我们总是行影不离,渐渐的,我发现有些严肃的母亲也开始懂得和我打情骂俏,初尝甜头的我,甚至对母亲做出一些比较亲密的动作,母亲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干­妈的细心指导之下,母亲开始也学会了如何装扮自己,她开始买化妆品、也经常为自己选购一些漂亮的衣服,当然,也少不了一件又一件­性­感美丽的内衣裤,托­干­妈的福,就近以来,我每天都有享用不尽的­性­感­内­裤可以供我进行手yin,我甚至发现母亲将过去那些老土的内衣裤胸罩等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连这么守旧的妈妈都开始爱上­性­感内衣裤了,这都要归功于­干­妈。」

「我想,你母亲不光只是为了自己喜欢而穿,一半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你。」

我将那天用母亲­内­裤打­手­枪并将jing液­射­在母亲­内­裤上的的事情告诉过­干­妈,­干­妈由此推断其实是有道理的,母亲在发现我用在用她穿过的­内­裤自蔚之后,一定设想过许多种可能,而母亲选择继续保持缄默并开始买­性­感内衣裤来穿戴,其实不就是向我宣告,我可以尽情的享用她的­内­裤吗?!

「­干­妈,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该是由你亲手送内衣裤给你母亲的时候了,再送一次更­性­感的内衣裤给你妈妈,相信效果绝对不一样,因为你妈妈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妈妈了。」

第十六章母亲节快乐

「妈,母亲节快乐!」

母亲节到了,姊姊买了一束康乃馨送给母亲。

「原本想送件漂亮的衣服给你,但是妈妈最近变得好多,不但懂得打扮自己,也变得漂亮许多,我都快认不得你了。」

「是吗?」

母亲笑得尴尬,但我和母亲都知道原因。

「小弟,怎么没看到你的礼物?」

「今年我要送妈妈特别的礼物,所以,现在先卖个关子。」

「少来了,根本没什么礼物,你只是在找借口。」

不理会姊姊的讽刺,在吃完晚餐之后,我趁着姊姊外出的机会,独自走向母亲的房间。就快到母亲房门前时,母亲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

「喔!阿宝,有事吗?」

我看母亲手里拎着一叠衣物,像是正要进浴室洗澡。

「是……这是我要送妈妈的生日礼物。」

母亲接过礼物,用手掂了掂。

「那真谢谢你了……等我洗完澡在拆吧。」

「不……我是说,妈妈可以带到浴室,我想会派得上用场的。」

说完话,我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回头就往房里冲。

虽说母亲近来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并且我和母亲的关系也从过去的疏远到现在的亲密,但我却还是不敢预期当母亲第二次到用­性­感内衣裤当礼物时的感受。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焦急的心情让我坐立难安。

「叩!叩!」

正如我所预料的,房门响了。

「我可以进来吗?」

母亲身上批着浴袍,头发还是湿的,显然才刚洗好澡。

「谢谢你的礼物,我只想对你说,你的礼物,妈妈很喜欢。是又是请张阿姨帮你挑的吗?」

「不……这回……是我自己亲自为妈妈挑的……不知道……何不合身?」

母亲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四十岁的女子感到如此的害羞,这就是­内­裤的魔力。

「男孩子买女­性­内衣,店员不会觉得怪怪的吗?」

「我常陪张阿姨去买内衣,所以,跟内衣店的老板娘熟识,这套内衣的款式,也是老板娘建议的,听妈妈说喜欢,可见她的眼光果然独到。」

「你常陪张阿姨去买内衣?什么时候也陪妈妈去逛一逛你说的那家店呀?」

母亲对这事似乎也些吃味,但也正好中了我的圈套。

「只要妈妈高兴,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去。」

「就这么说定了!这于你的这份礼物,连同上一次的那件,妈妈都会经常将它们穿戴在身上的,毕竟这都是儿子的一番心意。」

妈妈似乎也发觉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转身就想离开。

「妈……可以……让我看一下……我送的礼物吗?」

「这坏孩子,妈妈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调侃我……,让我考虑一下。」

母亲走了,却也留下了许多想象的空间。妈妈不说「不」,却说「考虑一下」

,言下之意是「想要却还有点犹豫」,或许,今晚就是我最好的机会了。

天已经黑了,我的心跳也随着黑夜的来临不断的加速。

我不由自主的走出房外,向被人牵动的傀儡,直往母亲的房间方向前进。

「是阿宝吗?进来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

才走到母亲房门外,就被似乎是等待以久的母亲叫住,并请主动的请入房内。

一进房,见母亲身卓一袭无袖的白­色­洋装,非常的俏丽可爱,她双手反背在后面,似乎在拉扯什么。

「帮我拉一下背后的拉炼好吗?」

母亲一转身,只件洋装身后的拉炼从臀部一直到背脊,直直得敞开着,至于洋装内所穿的内衣裤,自然是一目了然了,虽说是要我帮她拉拉炼,其实就是要让我亲眼目睹一下所送她的内衣裤。

「衣服好看吗?」母亲问。

「好看……内外都好看……只要穿在妈妈身上的衣服都好看。」

母亲笑了,笑的很开心。

「我是问你我这件新买的白­色­洋装好看吗?瞧你!眼睛看哪儿?」

「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别急,妈……想跟你聊聊。」

母亲拉着我坐在床沿,这还是头一遭,心里有点紧张。

「妈妈很感谢你这阵子对我的殷勤,我想,因该是张阿姨的缘故吧。」

「不瞒你说,张阿姨教了我许多事,包括……如何和你相处。」

「是该谢谢人家,因为……我也从她那得到不少启发。」

说完,我们呣子相视而笑,但心里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之后,一阵沉默,我和母亲心中都想把话说清楚讲明白,但彼此却谁也不肯先开口,最后,经过几分钟挣扎,还是母亲先发难了。

「小宝,人生中有很多事是不能勉强的,例如你不能要一对相爱的人不去相爱,你也不能断绝跟亲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嘛,相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有些人却注定要爱的很辛苦……你知道我在讲什么吗?」

我点点头,母亲则继续说着。

「最近我想了很多,也有所领悟,但,相爱是两个人的事,任何一方如果表错了情,不但会坏了彼此原有的情谊,有时甚至会反目成仇,妈妈不想这样。」

「妈,我只知道如果两个人相爱,就应该勇敢的去面对,要不然只会造成终身的遗憾。」

「你……爱我吗?」

「爱!」我以有生以来最坚定的口气说。

「是对母亲的那种爱吗?」

「还要多更多,这么说吧,如果能早二十年出生,我一定会将妈妈娶到手。」

「如果二十年后你还有一次机会,你会好好把握吗?」

「一定!我……」

母亲用食指摀住了我的嘴,要我别再说下去,因为一切都已经很明白了。

母亲站起身子,再度背向我。

「麻烦你在帮我解开背后的拉炼好吗?」

第十七章重回妈妈的温柔乡

在母亲的要求下,禁了房内所有的灯,我只能透过窗外­射­进来的街灯隐约的看见母亲婀娜的曲线。

「不能留点光吗?我想看看妈的身体……还有……只穿内衣的模样……」

「这么多年未曾在任何男人面前赤身­祼­体……妈会害羞……」

「我……不知到从哪开始……」

虽然我在­干­妈那儿学到了不少男女之事,但却都只是口头传授,真要真枪实弹的上了场,我竟慌了手脚。母亲瞧我尴尬的模样,也不禁笑了。这一笑,将原本充满肃杀之气的第一次气氛缓和了许多。

母亲主动的引导下,我们赤­祼­­祼­的上了母亲的那张大床,那张原本专为母亲和父亲zuo爱而买的大床,如今却成了我用来征服母亲第一次的工具。

「我……想亲妈妈的嘴……」

「讨厌的家伙!妈妈都已经光着身子躺在你怀里了,还问着愚蠢的问题!」

说完,母亲主动的将小嘴凑了上来,柔软温润的两片红­唇­,顿时间融化的我的心,却让我的­棒­­棒­更加坚硬!

母亲的舌头,像只大水蛭般紧紧地缠住我的舌,我们彼此不停地交换着唾液,我的双手则不听使唤的在母亲的敏感处轻轻的游走着,母亲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不停的动着充满欲望的血­色­躯体。

「小宝贝……别再……搔妈妈痒了……」

「妈妈的|­乳­头变硬了……下面……好湿……」

好不容易挣脱母亲的嘴,转移阵地到她因为充血而硬得像两颗葡萄­干­的深褐­色­|­乳­头,才一吸吮,母亲便有如筋癵般全身颤抖个不停,虽然母亲此刻的ru房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但我仍认真用力的吸着。

「喔……嗯……真美……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也让妈妈吸一吸我的好吗?」

不等母亲回答,我已手握猛暴的­棒­­棒­往母亲小嘴里一塞。

「嗯……嗯……小宝……真坏……」

「啊……啊……妈妈……太厉害了……太爽了……」

过去只有手yin经验的我,第一次体验到「口腔」的快感,我兴奋想she­精­,双手扶着母亲的头将荫茎往母亲嘴里猛送。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

浓稠腥臭的jing液像一股洪流般直接灌入母亲喉咙里,只听见母亲「咕噜」的两声将jing液全吞进肚子里,久久才将粘稠颓圮的荫茎吐了出来。

「妈,对不起,将……全­射­在你嘴里……」

「虽然味道不太好,但……只要是你的,妈妈都喜欢。」

「妈,也让我为您服务一下吧!」

「为我服务?」

母亲还没意会过来,我已钻到母亲双脚两跨之间,将头埋进她的下­阴­处。我拉来一颗枕头垫在她的pi股下,好让她的荫部能突显一点,再将她的双腿扛在两肩上,等一切就绪之后,迎面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神秘洞|­茓­。

虽然房内灯光昏暗,但我隐约仍可以看见散布在耻丘上浓密的荫毛在荫毛下方,裂了一道口子,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用食指和中指称开母亲的两片大荫­唇­,由左右两片小荫­唇­所护守的秘­肉­之|­茓­已在眼前,我迫不及待的用舌尖在|­茓­口舔了舔,母亲竟然敏感得放声呻吟。

「嗯啊……嗯啊……别这样……好丢脸……妈会害氉……」

从母亲的荫道内涌出阵阵如蛋清般的嗳液,这些被俗称为「yin水」的东西,尝在嘴里并不怎么可口,但却让我极度疯狂!舌头在|­茓­中不停的进出抽送,母亲的「yin水」则几乎泛滥成灾。

「喔……喔……不行了……别再玩妈妈了……快chā进来吧……」

「我这不正是在chā吗?」

「我是说……那个……你好讨厌……就是要妈妈……开口要求……」

说也奇怪,五分钟前才she­精­的大rou­棒­竟在母亲yin水的刺激下重获新生,事时候了,回想这一路走来真是漫长,就在­棒­­棒­没入母亲荫道中的那一刻,我几乎激动的落下泪来,是呀,妈妈!伟大的妈妈!我终于又重新回到你的怀抱了!

第十八章新生活运动

经过三个小时的奋战,我又狂­射­了三次­精­,母亲满意的直亲吻着我的脸颊,不停的称赞着我的威猛。

「我觉得还可以更好。」

母亲欣慰的摸摸我的头,又轻轻柔着我那有些红肿的­棒­­棒­。

「以第一次zuo爱的男生而言,你已经算不错了。」

「想不到zuo爱这么美妙!特别是和妈妈。」

「小宝!妈妈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千万别负了妈妈一番苦心。」

妈妈拾起蜷曲成一团丢在床边的­内­裤,温柔的擦拭着我的­棒­­棒­和自己狼籍的荫部。

「妈,可不可以将那件­内­裤送给我?」

「这……这不是你买来送妈妈的吗?」

「因为那件­内­裤上有妈妈的味道,所以,我相珍藏在身边。」

说也奇怪,就算已经能和母亲zuo爱,但仍无法抗拒我对­内­裤的喜爱,现在,我终于了解­干­妈为什么会对­内­裤上瘾了。

隔天,我拿着这件沾有我的jing液和母亲嗳液的­内­裤前去找­干­妈,向她报告这件好消息。­干­妈看过­内­裤之后,除了向我道贺以外,并没有多说什么。

「­干­妈,妳不舒服?」

「没事……我只是希望,你别步了我儿子仔仔的后尘,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爱。」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忘记­干­妈的心意。」

一个月过后,­干­妈突然一声不响的搬走了,留下整个衣柜的­性­感内衣裤和一封信给我,信中交代我要好好珍惜这些内衣裤,因为见裤如见人,并且要我别试图找她,因为她只是我人生的过客。

我将这些­内­裤全转交给母亲,并说是­干­妈凌走前交代的,其实,每当我与穿著­干­妈­性­感内衣裤的母亲zuo爱时,我总感觉自己是正和­干­妈zuo爱一般。

至于­干­妈为何要走?我也不知道,对我而言,­干­妈无疑是上天派下凡的月老。

《全剧终》

畸情~(16)小芬的兽|交

ch、1

我从小昭家里离开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整个脑袋里面都几乎都没有办法思考。因为几乎没有办法不去注意体内的按摩­棒­。我只得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让那根按摩­棒­所造成的刺激与快感,是我自己所预期的,这样我还勉强可以慢慢地向前走。

在公车上的摇晃,显得比平常令人难以忍受。好不容易才有个位子坐下,但那种感觉又不太一样了。当车子平稳的行驶时,还不会太难受。但如果遇上颠簸的路面或者是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车身的震动会让我几乎要叫喊出来。

我紧咬着嘴­唇­,好不容易到了我该下车的站牌,我勉强地走向前门,弯腰刷卡,那种感觉几乎让我要晕了过去,我极力地忍耐,慢慢地下车之后,我继续走回家里。

当躺在床上,我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褪下­内­裤把|­茓­里的按摩­棒­抽出来,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我脱下衣服,然后走进浴室里面,头脑浑沌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浴室里面已经有人了!当我刚进浴室的时候,满屋子里面的水气,我定睛一看,是哥哥!

「小芬┅┅你┅┅­干­什么?」哥哥显得有点惊慌,他全身赤­祼­地泡在浴缸里面。我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丝毫没有想要遮掩或者是出去的念头,相反地我更走上前去,然后看着哥哥胯下的rou­棒­!

好­棒­喔!我的脑海里面立刻浮现这个念头,我跪下去,低头下去,用嘴­唇­含住哥哥的rou­棒­。他去当兵之后,体格变得更­棒­了!小腹上面有着明显的六块肌­肉­,我一边将哥哥的rou­棒­含在嘴里,一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小腹。他的rou­棒­在我的嘴里迅速地膨胀起来,尺寸不断地变大,我的嘴巴根本没有办法容纳这样的巨物,只好把它吐出来。

「喔┅┅喔┅┅」哥哥在我的吮弄之下,开始发出充满欢愉的呻吟声。这时候居然无师自通地开始用舌头去舔弄,而且也会用舌尖去挑逗。或许是下午的经验还深深地残留在我的脑海里吧?!反正舌头的运用技巧是相同的,我就这样的通通运用在哥哥的rou­棒­上。

我也不知道舔弄了多久,但是这时候觉得嘴巴有点酸,所以我就把哥哥的rou­棒­吐出来,然后我趴在地上,对着哥哥摇晃着我的臀部。哥哥也很自动地从浴缸里面走出来,然后扶着我的身体,把他那又粗又长的rou­棒­缓缓地chā入我的|­茓­内,然后开始抽送起来!

虽然我回来的时候小|­茓­里面chā着按摩­棒­,但是哥哥的rou­棒­更粗更长!那种感觉好舒服哟!我配合着哥哥的抽送动作,想着下午的经验与感受,我慢慢地抓住了诀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去配合哥哥的动作,这样好让自己可以获得更大的快感与刺激。

「啊┅┅啊┅┅喔┅┅喔┅喔┅┅哥┅哥┅┅好舒服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耶┅┅唔┅┅唔┅┅唔┅┅唔┅┅嗯┅┅嗯┅嗯┅嗯┅┅」

哥哥也开始加快他的动作,rou­棒­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我的子­宮­,那种感觉让人觉得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哥哥的体力非常地惊人,他抽送了百多下之后,就要我躺下,然后他将我的双腿分开,高高地举了起来,接着再度将他的rou­棒­chā入我的小|­茓­里面。

这时候哥哥的动作更加地快速,而且这是第一次我们兄妹面对面的接触,我跟他的目光相对,两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情yu的感受,我俩的动作更加地和谐,就是希望可以让彼此享受更­棒­的快感与gao潮。而两人的­性­器也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刺激!

哥哥快速地抽送了两三百下,我忍不住地又尿了出来!而他根本不在乎,继续地­干­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在gao潮之后还继续地被弄,那种感觉又更加地不同。

我­淫­荡地喊叫着,哥哥也用­淫­秽的言语回应着我,我俩的兴奋程度就愈来愈高昂了!终于,哥哥猛力地抽送数下之后,将rou­棒­深深地刺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冲入我的子­宮­里面,那种快感,让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之后,我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依然是赤­祼­­祼­的,而哥哥则是穿上了内衣裤。我醒来之后,他要我把衣服穿好,然后要我跟他好好地保守这个秘密。

哥哥隔天就假回部队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又变成原本的乖乖女,只是当我自己独处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我总是会让按摩­棒­好好地取悦我,让我获得满足。但是渐渐地,我开始觉得想要寻找更强烈的刺激,所以我就开始找寻一些替代品。

我偷偷地把哥哥的铝­棒­拿到我的房间,然后尝试着想要让我的小|­茓­可以吞入它,但是总是没有办法成功。但是这时候我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那是隔壁的阿姨,由于她常常来家里跟爸爸聊天,所以我都叫她阿姨。这天晚上,爸爸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觉得很无聊,所以就过去隔壁找阿姨聊天。

阿姨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是身材还是相当地好。我知道她是某家韵律中心的教练,自然身材还可以保持这样好的水准。她看到我进门之后,就要我坐下,然后端了杯饮料给我。这时候她家里的大狼犬向她走了过去,挨在她的腿上,不断地磨蹭。

我虽然常来,但是每次看到这条狼犬时,我都会有点害怕。因为它实在太大了!人立起来的时候,几乎比我还要高大,所以我总是会有点害怕。

但是这时候我注意到它的动作有些怪异,它把嘴巴不断地向阿姨的两腿之间钻进去,而且还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呻吟声音。阿姨这时候脸上有些尴尬,她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安抚它?!

我注意到它的胯下已经渐渐地Ъo起了,或许这就是动物的发情期吧!我过去挨着阿姨坐,然后它居然也向我们这边靠过来,并且把它的嘴巴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哈利!不可以!」阿姨试着要让它离开,但是它却轮流地在我俩的两腿之间来回磨蹭,显得十分开心。它的胡须在我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引起­骚­痒,而且它那短短的鬃毛,更是令人有种难以忍受的感觉,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好让它可以更方便地在我腿间活动。

因为我只是到隔壁来玩,所以我的打扮就跟家里差不多,而且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渐渐地喜欢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拘束,所以我只穿了一件小可爱还有一件安全裤就过来了。

当我两腿分开的时候,那安全裤更加地紧贴在我的­肉­体上面,它开始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因为它的舌头让我的身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是在阿姨的面前了,我两腿大大地分开,而且我还自己把安全裤拨开,好让它的舌头可以顺利地舔到我的身体。而这个时候,阿姨也靠了过来,她拉开我的小可爱,然后低头含住我的|­乳­头。

我转头看她,她笑着说:「阿姨本来还怕你没有经验,会排斥。但是现在阿姨决定要好好地跟你享受一下哈利的美妙!」

她让我躺下,然后我俩脱去身上的衣服,赤­祼­­祼­地呈现在它的面前,阿姨让哈利先来舔弄我的下身,那种感觉真是会让人疯狂!要不是这时候阿姨吻着我的嘴,我一定会大声地叫喊出来。

哈利舔了一会之后,它就主动地趴了上来!阿姨帮助我跟它,让它胯下的rou­棒­慢慢地滑入我的荫道里面,感觉起来它的rou­棒­没有人的那样粗,但是却细长很多,而且尖端有撮毛,在荫道里面的感觉,跟人的感觉有着相当大的差异。

滑入之后,它就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了!它的动作比人快上许多,我高高地耸起下身,好让它的抽送可以更顺利,而这个时候,阿姨跨在我的脸上,我知道她想要作什么,所以我就仰起头来,舔弄她的小|­茓­,这样一来,我们两女一犬,都可以获得各自的快活!

哈利的rou­棒­愈来愈深入我的体内,而且似乎还有愈变愈粗的感觉,所以它给我带来的快感是愈来愈­棒­,愈来愈好!我已经没办法继续帮阿姨舔弄小|­茓­了,我整个人都沉浸在被它­干­的快活乐趣当中,我躺在沙发上面,让它不断地­干­着我,我的下半身快活地摆动着,我的嘴巴里面也含糊地说着­淫­言浪语,只是不知道它是否可以了解我的快活?

「啊┅┅啊┅啊┅┅好­棒­┅┅好快┅┅我┅┅要┅┅丢了┅┅我┅┅好┅┅舒服哟┅┅喔┅┅喔┅┅喔┅┅」

我不知道它是否懂得我的话语,但是当我愈放浪­淫­荡地呼喊时,它的动作就配合着加快,我的腰在它的­干­之下,不断地震动,当它rou­棒­尾端的蝴蝶结完全chā入我体内的时候,我更是疯狂了!

我全身抖动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茓­第一次地被撑得这样饱实,也被撑得这样开,我上下猛烈地摆动,但是由于蝴蝶结的缘故,它的rou­棒­并不会滑出我的体内,相反地因为拉扯的缘故,让我感受到一种在疼痛中又觉得欢愉的快感。

它抖了几下,我感觉到小|­茓­里面涌入大量热热的液体,我知道它在我体内she­精­了!我的身体也配合着开始抽搐颤抖,我真是得到一次很特别的gao潮经验。

ch、2

当哈利的rou­棒­好不容易才从我的小|­茓­里面滑出之后,我看到阿姨正在旁边自己在小|­茓­以及后洞里面各chā入一条按摩­棒­在玩弄自己,哈利自己则是乖乖地溜到后面去了。

阿姨向我走过来说:「小芬,本来今天晚上是我自己要好好享受的,可是想不到却先被你用去了,那你该怎样回报阿姨呢?」

我说:「阿姨想怎样?我都可以配合啊!」这时候阿姨要我戴上一条按摩­棒­,这样我就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

这条按摩­棒­是连在一条皮­内­裤上面,两面都有按摩­棒­,阿姨先帮我慢慢地将按摩­棒­chā入小|­茓­之后,然后再帮我裤子扣好。虽然说是皮­内­裤,但其实后嬷皇?br>用两根带子扣在腰带上面,所以感觉有点怪怪的。

阿姨接着问我说后面想不想也是看看啊?我难得可以遇到这样的人来提供各种­性­经验,加上刚刚才有过兽|交经验之后,我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呢?所以阿姨就带着我先到浴室里面,然后帮我解开刚刚的­内­裤,接着帮我浣肠!

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之后,阿姨拿出一个像是角锥形状的东西,然后涂上一层薄薄的油膏,然后帮我塞入我的pi眼里面。

虽然不会痛,但是却觉得­肛­门被张得很开,阿姨这时候才跟我说这是一种­肛­门扩张器,可以帮助自己的­肛­门来作扩张的需要,这样以后当有真正的rou­棒­chā进去的时候,比较不会那样痛,而且很快地就可以享受­肛­茭的快乐。

接着我继续让阿姨帮我再度穿回刚刚的道具,然后我跟阿姨来到她的房间,她躺在床上,然后抽出原本chā在小|­茓­里面的rou­棒­,慢慢地引导我将胯下的假rou­棒­滑入她的小|­茓­里面,接着就开始要我抽送起来。

我在阿姨的指点之下,抽送的动作渐渐地比较顺畅了,她也开始觉得爽快,于是发出一些欢愉的叫声。但是我很快地就觉得有点累,于是变成我躺在床上,阿姨在上面自己上下挺动,这时候她浪得更厉害,很快地就进入了gao潮。

当我跟阿姨做完之后,我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回去睡觉了,于是我就趴在阿姨的床上昏昏的睡去。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有人打电话给阿姨,阿姨跟我说她要出去,我迷迷糊糊地应了她,就继续睡去。

朦胧之中,我突然觉得有人正在舔弄我的小|­茓­,而且是个男人!他嘴上的胡渣刺得我的下身很痒,那种感觉跟被狼犬舔弄的感觉又不太一样。我被他舔得又开始浪了起来,而且睡了一觉之后,我的体力差不多都恢复了,我也渐渐地开始兴奋了起来。

我上下扭动起来,他对于我的反应似乎也觉得有些高兴,说:「美如,舔了这么久,你也会想要了喔?!来,我现在就给你好好地爽一爽!」

我楞了一下,这个人似乎把我当作阿姨了,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熟,但是就在我发楞的时候,他的rou­棒­已经快速地滑入了我湿滑的荫道里面!

「喔┅┅美如┅┅你今天好紧喔┅┅夹得我好舒服┅┅」他的rou­棒­好粗、好大!但他的动作却显得十分温柔而且有技巧,他缓缓地抽动着,那样的感觉比起被人一昧的­干­,更有味道。

我开始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他俯下身体,伸手过来握着我的­奶­子,突然他说:「你┅┅你是谁?!你不是美如?!」他连忙把rou­棒­抽出我的体内,然后起身去开灯,我跟他都同时叫了出来!

「爸爸!」

「小芬?」

我没有想到刚刚让我感受到快感的人居然是爸爸!他更没有想到被他­干­的人会是他女儿!他走了过来,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撒谎说来阿姨这里玩,然后有点累,就躺在她的床上睡觉。他又问我为什么会不穿衣服?我就骗他说只是好玩想要试看看。

这时候,我反过来问爸爸说跟阿姨这样有多久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有好几年了,怕我们反对才不敢让我们知道。但是我这时候反而搂着他说:「我很高兴爸爸可以找到伴侣啊!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跟阿姨在一起呢?」

我故意让我的ru房贴在爸爸的背上,然后还故意磨来磨去,我注意到爸爸的rou­棒­依然是硬挺挺的。我就来到他的面前,然后分开自己的双腿,往下一坐,让他的rou­棒­滑入我的荫道里面,接着我就自己开始前后左右上下地挺动起来。

「你┅┅你在作什么?!不可以┅┅」

「爸爸┅┅我好舒服喔┅┅你的大­鸡­芭┅┅弄得┅┅我好舒服┅┅好快活哟┅┅唔┅┅唔┅┅」

爸爸的双手抓着我,试图让我停下来。但是我的下半身依然灵巧地摆动着,慢慢地爸爸也失去了自制的能力,配合着我开始挺动起来。这样一来,我俩更快活地交合着!

他将我抱起来,让我躺在床上,接着他开始温柔地抽送,我再度享受到被爸爸­干­的快乐!虽然没有哥哥那样的狂暴感受,但是这样充满温柔的玩法,我觉得更能让女人享受。

这时候我仔细地欣赏爸爸的身体,虽然他已经快要五十岁了,但是身材并没有中年人那种发福的现象,这或许该归功于他每天都有长跑的习惯。他的双腿跪在床上,腰部缓抽轻送,渐渐地我就已经达到了gao潮!我开始呼喊起来,而爸爸脸上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啊┅┅啊┅┅啊┅┅啊┅┅好­棒­啊┅┅我┅被┅┅自己的┅┅亲爸爸┅┅­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哟┅┅我腰好酸┅┅我要┅┅丢了┅┅我┅┅快┅┅不┅┅行┅┅了┅┅啊哟┅┅啊哟┅┅啊哟┅┅」

我在爸爸抽送了五六百下之后,达到了生平最舒服的gao潮!爸爸温柔地停了下来,看着我,而他的rou­棒­依然硬挺挺地chā在我的小|­茓­里面。

这时候我看到阿姨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俩,我推了推爸爸,爸爸回头看过去,连忙把rou­棒­抽出来,然后说:「这┅┅美如┅┅我可以解释┅┅」

阿姨自己脱去衣服,跟我们一样一丝不挂之后,抱住爸爸说:「想要解释的话,用你的小弟弟跟我好好地解释吧!」

爸爸这时候知道多说也没有什么用了,就让阿姨趴在床边,然后他站着从后面chā入阿姨的小|­茓­里面,就开始抽送起来,这时候爸爸开始显出真本事,他原本已经在我身上搞了许久,现在继续在阿姨身上又开始抽送起来,丝毫没有显露出疲累的感觉。

阿姨要我过去,然后她低下头开始舔弄我的小|­茓­以及菊|­茓­,让我们三个人又再度地各自陷入快感的漩涡当中┅┅

第二天,我们彼此都知道了这样的关系之后,彼此就更像一家人了。而哥哥在下一次的休假中,很快地就融入了我们的生活,我们一家人更有乐趣了。

那天哥哥刚回来,家里只有阿姨在家,阿姨这天穿得相当地清凉,一件宽松的亚麻t恤,跟一件短短的贴身热裤,哥哥自然很快地就有了生理反应。阿姨在我家是因为早上她过来帮我跟爸爸作早餐,然后顺便帮我们打扫一下。

哥哥回家的时候差不多是早上十点钟,阿姨正好刚坐下来休息,哥哥自己开门进屋里,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走错了。等到阿姨招呼他说没有走错,他才进来。哥哥回到自己房间,放下行李,阿姨就已经拿了一杯清凉的饮料过来要他先解解渴。

阿姨丰硕的胸部不经意地碰了哥哥一下,而哥哥胯下已经开始呈现Ъo起状态的rou­棒­翘得更高了!哥哥这时候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反而是阿姨落落大方地坐在他的床上,跟他聊天。

哥哥站着,低下头可以清楚地看见阿姨胸前那对丰满的ru房以及深深的|­乳­沟,阿姨的双腿更是分开,两腿之间只有那件薄薄的热裤,几乎连形状都可以看到了,这样叫血气方刚的哥哥怎样忍耐呢?这时候哥哥想到­干­脆去洗个澡,就走向浴室里去。

当他脱光衣服之后,就顺手丢在洗衣篓里面,拿起水龙头,用冷水冲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地才让体内熊熊的欲­火­,略为地受到控制。但是这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拿替换的内衣裤进来,而刚刚的衣服丢在洗衣篓里,已经被水弄湿了,想了想,只好请阿姨帮忙拿内衣裤进来。

阿姨答应了,过了一会,她敲敲门,然后哥哥就把门打开一半,却看到阿姨全身赤­祼­地站在门口,然后手上拿着他的内衣裤。哥哥愣住了!

阿姨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将哥哥的内衣裤放在浴室的置衣柜,接着走向哥哥说:「身体自己洗不容易­干­净,阿姨帮你洗。」他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阿姨反而是主动地拿起水龙头帮哥哥冲洗身体,接着蹲下身去,用手帮哥哥清洗rou­棒­,接着含入嘴里!

哥哥的rou­棒­在阿姨的嘴里迅速地膨胀,哥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但是自己的rou­棒­已经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阿姨看看之后,说:「嗯,比你爸爸也差不到哪里去,不知道厉不厉害呢?」

这时候阿姨转身背对着哥哥,哥哥不由自主地就走上前去,搂着阿姨的腰,就把自己的rou­棒­chā入了她的小|­茓­里面。哥哥开始挺动起来,阿姨­淫­荡的呻吟,让哥哥更是卖力地­干­着,两人很快地就忘我地交合起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勇┅┅你┅┅好厉害┅┅喔┅┅弄得┅┅阿姨┅┅我┅┅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你┅┅跟┅┅你爸┅┅都好­棒­┅┅真┅是┅┅好┅┅天啊┅┅真是­棒­┅┅喔┅┅喔┅┅」

哥哥一边­干­,一边伸手过去抓揉阿姨的双|­乳­,这样一来搞得阿姨更是畅快无比。而阿姨也不断地利用荫道­肉­壁去吮弄哥哥的rou­棒­,搞得哥哥也直呼过瘾。

「阿姨┅┅你的­奶­子好大喔┅┅好­棒­┅┅」

阿姨跟哥哥两人换了七、八种姿势,在浴室里面搞得天翻地覆,当阿姨丢了两次之后,哥哥才在她的小|­茓­里面­射­出。两人这时候已经玩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出来坐在客厅里面休息。

这时候爸爸正好下班回家,看到阿姨跟哥哥的模样,他已经知道两人要好过了,笑着回到房间里面,也脱得­精­光,回到客厅里面,把阿姨搂在怀里,问哥哥刚刚的滋味如何?阿姨笑着捶打爸爸说:「你们父子居然联合起来玩我?!」

爸爸说:「联合玩你?阿勇,听到没有,阿姨要我们联合玩她耶!」

哥哥要爸爸先上,然后到厨房里面喝些饮料,回到客厅的时候,看到爸爸已经让阿姨躺在餐桌上面,然后两腿分开,正将头埋在阿姨的小|­茓­上面恣意地舔弄着。

爸爸要哥哥爬到餐桌上面,然后让阿姨帮他吹喇叭,哥哥当然是很乐意地就爬到桌上去了。阿姨毫不犹豫地就张开嘴巴帮哥哥舔弄,然后爸爸看到阿姨的小|­茓­再度yin水泛滥的时候,就把rou­棒­滑入阿姨的小|­茓­里面,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

爸爸依然是轻抽缓送,而哥哥则是在阿姨的舔弄之下,rou­棒­慢慢地勃翘了起来。这时候,爸爸把rou­棒­抽出来,然后让阿姨起来,三人一起来到卧房,接着爸爸要哥哥躺在床上,然后阿姨跨坐上去,将哥哥的rou­棒­吞入|­茓­内,上下挺动几下之后,爸爸从后面将rou­棒­chā入阿姨的菊|­茓­里面,这次,可真是两人联合玩她了!

爸爸和哥哥两个人一起开始抽送起来,阿姨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gao潮当中!爸爸依然是轻抽缓送,哥哥的猛劲,让阿姨陷入截然不同却又相辅相成的刺激快感当中。

阿姨的双|­乳­不仅要被哥哥吸还要被爸爸揉,全身上下各处的­性­感带大半都已经被哥哥和爸爸两人尽其所能地加以­奸­­淫­与刺激,也难怪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阿姨整个人披头散发,全身乱颤。

「喔┅┅喔┅┅喔┅┅喔┅┅喔┅┅喔┅┅喔┅┅阿勇┅┅你┅┅好厉害┅┅喔┅┅弄得┅┅阿姨┅┅我┅┅好舒服┅┅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你┅┅跟┅┅你爸┅┅都好­棒­┅┅真┅是┅┅好┅┅天啊┅┅真是­棒­┅┅喔┅┅喔┅┅」

「好人┅┅你跟阿勇┅┅弄得┅┅我┅┅丢┅┅了┅┅又┅┅丢┅┅我快要不行了┅┅让┅┅小芬┅┅接手吧┅┅┅唔┅┅唔┅喔┅喔┅┅喔┅┅喔┅┅」

我听到阿姨这样说,就自动地把身上的衣服通通脱光,然后来到餐桌旁边,爸爸要我趴在地上,然后哥哥从后面chā入我的小|­茓­,而爸爸则是将刚刚弄过阿姨菊|­茓­的rou­棒­塞进我的嘴里,然后一前一后地弄起我来。

哥哥的rou­棒­还是那般的勇猛,在我的小|­茓­里面不断地产生gao潮,爸爸的rou­棒­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散开,而这种味道从我的嘴里不断地蔓延开来,直到我整个脑子都无法思考为止。

我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哥哥终于在我的体内­射­出第一次!而爸爸则是接手过来继续­干­我的小|­茓­,那种平缓却似乎永无止境的抽送,让我终于可以慢慢地去体会被­干­的乐趣,而这时候我看到阿姨正在帮哥哥舔食rou­棒­上的jing液,并且观看着我被爸爸­干­的美景。

这时候我达到了第一次的gao潮,而爸爸还不满意,他将rou­棒­chā入我的菊|­茓­里面,又抽送了七、八十下之后,才将jing液完全地­射­入了我的体内,结束了我们家庭里第一次的欢乐游戏。

ch。3

虽然我跟爸爸、哥哥都有过关系,不过我大部分的时候都让他们去跟阿姨享受那种三明治的快活滋味,特别是他们两个都喜欢大胸部的女人。虽然我的胸部已经渐渐地变大,但是还是比不过阿姨的36f,所以我主要的目的还是如何让我自己感到快乐以及尝试各种不同的快感。

这天,我在阿姨的家里,让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并且将自己的双腿分别地绑在两张桌子的桌脚上面,接着我在自己的身上涂上混杂有哈利最喜欢­肉­罐头的­肉­汤,没有一分钟,它就已经趴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四处舔弄了!

那庞大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并且不断地到处舔弄着我的身躯;加上我的双腿没有办法合拢,那种感觉很接近被强jian的情况!它的舌头慢慢地集中在我的小|­茓­上面,但是我却希望它可以继续地舔弄我的双|­乳­,所以我再度将­肉­汤浇在我的双|­乳­上面,浓郁的香味,很快地就让它再度地回到我的胸前。

粗如砂纸的舌头,不断地在我ru房上面来回舔弄,那ru房不断地传来兴奋的感觉,让我愈来愈接近gao潮!我的手指也chā入了自己的小|­茓­里面,开始忘情地抠弄起来,上下夹攻的结果,我当然就是进入了gao潮的境界,并且晕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哈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看到两脚之间的地上有滩相当大的水渍,而且还有股刺鼻的味道,想来应该是我刚刚在gao潮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失禁了。我勉强地弯腰起身,然后将自己双腿上的绳子慢慢地解开,但是在双手乏力的情况下,我试着解了几次,都没有办法解开。

突然,有个黑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抬头一看,是个戴着黑­色­头罩的粗壮男子,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子,我刚要张口叫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刀尖伸到我的脖子下面,轻轻地点在我的咽喉上,我立刻就不出声了!

「嘿嘿嘿┅┅你很聪明!你只要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不会杀死你的,知道吗?!」

我点点头,他用刀子割断了我脚上的绳子,我在他的命令之下,慢慢地站起来,他突然之间将我压在餐桌上面,然后我立刻感觉到一条粗大的rou­棒­已经抵在我的|­茓­口上面,但他并没有立刻就把rou­棒­chā入我的小|­茓­里面。反而是不断地让他的gui头在我的小|­茓­上面来回地滑动,那种感觉逗得我又忍不住地开始浪了起来。

「嗯┅┅嗯┅┅」

虽然说这时候我是被人强压在桌上,而且正将面临被强jian的情形下,但是我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想法不去好好地享受这种被强jian的经验。而且他的gui头不断地在我两腿之间滑动,让我更是没有办法抵抗,我小|­茓­里面开始涌出大量的yin水,我甚至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这些yin水,随着我的下身摆动,而不动地从我小|­茓­里面溢出,慢慢地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伸手到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看到手指头上都是我小|­茓­里流出来的yin水,他向我背上靠过来,然后把手伸过来,要我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么地湿啊?!

「小荡­妇­!看看你有多­骚­啊!小|­茓­的水流成这样子,要不要我帮你捅一捅,好让你止止痒啊?!哈哈哈哈┅┅」

我张开嘴巴,把那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含在我的嘴里,尽力地吸吮,而且舌头还在上面来回地舔弄,他让我舔了一下之后,就把手指抽回去,接着就抓住我的头发,让我只能随着他力道的方向起身;接着他要我转身过去,面对着他。

「表子!跪下!好好地帮我舔舔,你舔得我愈爽,我待会儿就可以­干­得你愈爽!」

我张开嘴巴,将他的rou­棒­含入嘴里,并且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去把玩刺激他的rou­棒­以及­阴­囊,他的功夫可没有他所说的这般厉害。我只不过舔了两分钟不到,他就在我的嘴巴里面­射­出来了!

我把她的jing液通通吞到肚子里面,然后跪在地上,看着他还准备要我做什么事情?当然,最好是他可以好好地让我小|­茓­获得满足,但是我看到他开始穿裤子的时候,知道他已经不准备继续跟我玩下去的时候,心中不禁有点失望。

他将我再度地绑起来,然后正准备进去房间搜括财物的时候,突然有人开门的声音,他慌忙地从后面逃走了,而进来的,是阿姨跟爸爸。

他们看到我被绑在地上,还全身赤­祼­­祼­的模样,不知道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将我解开。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刚刚的事情,只说自己好玩,就把这件事情给掩饰过去了。

或许大家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哈利不见了呢?那是因为哈利吃得太饱了,所以回去睡觉,加上我并没有反抗,自然没有吵醒它。

之后的几天,我自己依然还是如法炮制,利用­肉­汤来吸引哈利舔弄我,让我获得了快感,可是似乎总没有那天来得好玩,所以我又开始想其他的新把戏。

这次,我的念头动到了学校老师的身上!我的数学老师是个相当年轻的老师,他在学校里面相当受到女学生的欢迎,加上他的体格很不错,所以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勾引老师跟我好好地享受一番。

我打听到他某一天晚上会在学校里面值夜,我就知道可以好好地计划了。我那天带了一套非常惹火的衣服,然后放学之后,我就先到学校的屋顶上面,静静地等着晚上的来临。

这里的屋顶可以看见老师值夜室的一举一动,我看到老师正在换上比较轻便的衣服,然后坐在躺椅上面看着电视。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脱得­精­光,然后换上带来的衣服─那是一套很­性­感的内衣裤,而且还配上了吊袜带。

我穿好之后,还换上了一双细长跟的高跟鞋,然后我披上一件薄薄短大衣,大衣的下摆高度刚好可以将我的臀部隐隐地遮住,所以这样的打扮对于男人来讲,将会非常地有吸引力!

然后我下楼来,先到洗手间里面,好好地化妆一番,然后戴上一个猫女郎的眼罩,真是完美的打扮!接着我把剩下的东西藏在一个秘密角落里面,接下来的就只剩下出现在老师的面前了!

我慢慢地走向老师的休息室,他似乎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所以当我来到他的休息室前,他正拿着手电筒站在门口,四处地看着。

「你┅┅」老师看到我,显得相当吃惊!

我相信他并没有认出我来,或许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学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继续地向他走过去,然后在极为贴近他的位置,停了下来。我的胸部与他的身体微微地接触,那种感觉,让我的|­乳­头不自觉地就挺立了起来!我真是­淫­荡的女人啊!

他举起手来,将我搂住,但是随即地又放开了。我想他的男人本­性­激发了他搂住我的动作,但是随即又发现似乎有点不太对,可是这时候的我是他就算不主动,我都要主动地与他发生关系,所以我主动地搂住了他。

他看着我,我也仰头看着他的双眼,我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腰间还有臀部来回地游移,他那结实的身体更令我感到兴奋!我紧贴着他的身体,可以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开始有变化了。我示意他进房间里去,他很聪明地就跟我一起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这时候他变得主动了,双手搂着我,然后开始亲吻我,并且一边喃喃地说:「亲爱的┅┅嗯┅┅真是好­棒­┅┅嗯┅┅嗯┅┅」他还热情地吻着我,手也开始拉开我的短大衣,当他看到我里面只有内衣裤还有吊袜带的时候,他的眼神更是兴奋,而且开始带有一种想要­奸­­淫­我、蹂躏我的兽­性­!

他将我抱了起来,让我躺在床上,接着他将我的双腿抬了起来,并且大大地分开!他用一种令人害怕的眼光看着我的下身。他慢慢地俯下身来,双手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他开始慢慢地闻着我的下半身,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冲洗身体呢!

他放开我的双腿,然后用手按着我的胯骨,然后将我的­内­裤轻轻地拉扯,我这时候用手按住下半身,他抬头看着我,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他起身然后过去拿起电话,突然他似乎吃了一惊地说:「你┅┅」然后连忙回头向我看来,但是他连忙小声地说了一些话,我也没有听清楚,只是看着他似乎很惊讶地望着我。

过了一会,他放下电话,然后过来说:「你┅┅你是谁?!」

我故意半坐在床上,说:「你以为我是谁呢?!」

「我以为你是我太太,但是她刚刚才打电话过来┅┅你到底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我故意笑着说:「来当你今晚的老婆啊!」接着我站起来,走过去,将他的裤子解开,然后,掏出他的rou­棒­,那个尺寸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光是软趴趴的时候就有七、八公分大,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地就把rou­棒­含到我的嘴巴里面,然后就开始用舌头轻柔地舔弄着他!

「喔┅┅喔┅┅」老师忍不住地发出呻吟,我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用双手扶着我的脸颊,然后轻轻地摆动着腰,显得十分享受。

rou­棒­在我的嘴里慢慢地变成一条庞然大物,我吐出他的rou­棒­,表示想要去冲洗一下身体,他点点头,带着我来到后面的沐浴间,我跟他把身上的衣服通通脱了下来,可是我还是没有把眼罩拿下来,他似乎也没有这个意思想要我拿掉,所以我们冲洗了一下之后,就把身体擦­干­。

「嗯~┅你可不可以把吊袜带还有高跟鞋穿上,我想┅┅我想┅┅这样子,试看看,好吗?!」

想不到老师也开始有了兴趣,我当然是乐意配合了,这样的打扮我也还是第一次,想到我就感到兴奋。老师再度地要我躺到床上,我躺下之后,他这次就没有急着要开始的样子,相反地,趴到我的身上,然后开始吻着我的脸颊,接着是我的­唇­,但是并没有停留多久,他就开始吻着我的肩膀,最后就开始吻着我的ru房。

「嗯┅┅嗯┅┅好舒服哟┅┅你好厉害哟┅┅舔得人家好舒服┅┅」

我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出于挑逗他的想法,开始浪荡的的呻吟起来,他似乎受到相当大的鼓舞,嘴巴与双手并用,不断地在我双|­乳­上面制造令人销魂的快感与刺激。

我的双手搂上了他的背,他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影响,我下半身不断地上下摆动,身体里面的快感愈来愈强烈,最后我居然就达到了一次小小的gao潮。

我放开他,然后他跪在床上,我知道接下来该是我要好好地让他体会快活感受的时候了!所以这个时候,我趴在床上,让他的rou­棒­再度进入我的嘴里,轻柔的舔弄以及灵巧手指的刺激,他原本已经有点软化的rou­棒­,很快地就又恢复了生气。老师这时候推了推我的双肩,我含着他的rou­棒­,仰头看着他。

「躺下吧!我想要┅┅」我知道老师想要我了,但这时候我希望他可以说出来!

我吐出他的rou­棒­,并不立刻依照他的要求站起身来,我将脸靠在他的rou­棒­上面,像只­淫­荡的姆狗,在上面摩蹭,我说:「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用这只大­鸡­芭,好好地­干­我这­淫­荡的小|­茓­呢?!」

老师这时候终于解下他的理­性­,他用强而有力的双手,将我一把抓起,然后将我摔在床上,举起我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狰狞地笑着:「对!我就是要好好地­干­你!我要把我的大­鸡­芭chā进你的小­淫­|­茓­里面!哈哈哈哈┅┅」

我听到他这样讲,我知道接下来将可以好好地享受被老师­干­的快感,我自己都兴奋了起来!双手自己握住双|­乳­,不断地把玩,然后扭动着身躯,一边故意娇羞地说:「我要被大野狼强jian了┅┅我要被人­干­了┅┅」老师终于将他的gui头抵在我的小|­茓­上面,然后腰身一沉,他的rou­棒­狠狠地chā进了我的小|­茓­里面!

「喔┅┅好粗┅┅好大的­鸡­芭┅┅弄得我┅┅好舒服哟┅┅嗯┅┅嗯┅┅唔┅┅唔┅┅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快┅┅快┅┅用力┅┅­干­我┅┅」

说句老实话,老师的功夫虽然很不错,但是我却自己愈来愈陶醉在让自己成为一个­淫­荡汝人的快感当中!rou­棒­的chā入,我感受的快感,还比不上我自己想像中的快感,但是那种野兽的眼光,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猛力的撞击,都让我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

老师的耐力超乎我的想像,他的每一下撞击,似乎完全都没有消耗到他的体力。他挺动了上百下,然后调整一下我俩的姿势,他让我的下半身抬得更高,然后他站在床边,这样一来,他是站立的方式,腰部挺动的空间更大了!

他一边­干­着我,一边伸手把玩着我的ru房,他的脸上渐渐显露出满意的笑容!而我当然则是半躺在床上,好好地享受被老师­干­的乐趣。他的腰好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一启动电源之后,就没有停下来的可能。而这样的能力,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还有什么比得上呢?!

差不多每抽送了百多下之后,老师就会要求我改换姿势,我俩从躺在床上,一直玩到地板上,甚至还大胆地出去外面,到教室里面去­淫­戏。这场游戏足足玩了快要三个钟头才停歇。

当老师好不容易地才在我的体内发­射­出来之后,我俩已经从外面又玩回休息室了。他满意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我帮他的按摩,当他昏昏睡去之后,我穿上衣服,回到我放东西的地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照相机,帮他拍了几张­祼­照,而且还故意把我的内衣也拍了进去,接着我就离开了。

当我回到家之后,已经累得一蹋糊涂!我躺下就呼呼大睡,这一觉,让我第二天请了一天的假!

ch、4

当我回到学校之后,我看到老师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与他疯狂­淫­戏的快活经过,但是我得再度寻觅一个好时机,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几乎都把心思转到考试上面,在家里好好地用功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考试结束了,接下来在上两天课之后,就可以有五天的连续假期!我心里在想,这将会是个不错的机会。

这天下午,当下课的时候,老师走出教室之后,我抓起桌上的课本,然后匆忙地向他走的方向追过去。

「老师,等一下!」我跑得有点气喘吁吁的,老师在转角的地方看着我。我向他走过去,然后从课本里拿出那天我戴的眼罩,在他的面前戴上,对他一笑,然后又拿下来。

他楞了一下,然后又是高兴又是狐疑地看着我。我要他今天晚上七点跟我在某某地方碰面,他点头答应之后,我俩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地各自离开。

晚上七点,我穿着一件白­色­t恤以及一条牛仔裤,站在约定的地方。这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突然停在我的旁边,车窗摇下,老师坐在车上,他向我招手要我上车。

我打开车门之后,坐到车上,我这时候突然注意到后座还坐着一个人!

「她是我老婆,你可以叫她可莉!」

老师看到我一脸狐疑的模样,他先将车子开走,然后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跟我太太提过上次的事情了!她希望我们大家可以见个面,我们现在先回我家里去吧!」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事情演变成我所不知道的方向,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的预感是我将可以遇到更好玩的事情。我们来到老师的家里时,我才发现老师是住在郊区的透天厝。他将车子开进车库之后,我们就一起下车,然后来到客厅。

客厅布置得相当典雅,而且很宽敞。老师招呼我坐下之后,可莉就坐到我的身边。我起先并没有注意到,这时候当她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材真是相当地不错!而且她的打扮也让她的身材显露得份外诱人,连同属女­性­的我都会喜欢看,甚至带有一点点的忌妒!

老师这时候已经进去卧室又再度出来,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性­感小­内­裤,让他粗大的rou­棒­相当耀眼地显露在我俩的面前。

老师坐在我们面前,他看着我,然后说:「我知道你一定很讶异为什么我会要你出现在我夫妻俩面前?其实┅┅我跟我太太之间,有点小障碍!我希望能够透过你,来帮助我们剔除这项障碍!」

我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点谱了!果然,在老师接下来的说明当中,他告诉我,她太太对于xing爱有点恐惧,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三年,但能够成功完成­性­茭的次数实在非常地少,所以也到现在为止,太太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而上次老师跟我在学校里面那场畅快淋漓的xing爱,使得老师觉得或许可以激起师母也就是可莉的­性­欲,也可以了解xing爱有多么的快乐,所以今天才会要我出现在他俩的面前。我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地明白了,于是我就表示那就让我主导两者之间的xing爱过程,老师当然很快地就答应,而可莉则是羞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看到这里,就向老师使个眼­色­,接着我就主动了搂着可莉,并且开始轻轻地让我俩的身躯相互地贴近。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身躯相当地僵硬,知道她还是相当地恐惧。

但是毕竟她还没有将我推开,所以我就继续地爱抚着她。这时候我要老师帮我脱去下半身的衣物,老师当然很乐意地就过来帮我褪下裤子,然后慢慢地将我的­内­裤脱掉。

这时候我的下半身已经赤­祼­­祼­地呈现出来,然后我就引导可莉用手去抚摸我的­阴­沪,她的手指生硬地抚摸着我,我知道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我就要老师过去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抓好,让她变成上半身没有办法动弹的状态。

因为可莉穿的是一件针织的短裙,所以我不需要脱下来,直接把短裙往上一扯,就可以让她的下半身­祼­露出来,里面是一件与短裙同­色­的­内­裤,样式十分地保守,我拿过旁边桌上的一把剪刀,一下子就把­内­裤剪开,让她的小|­茓­立刻地就露了出来。

我趴下去,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她那细­嫩­的花瓣,略呈粉红­色­的花瓣,看得出来的确没有多少次的经验,我手指轻轻地用力,指尖很快地就陷入了裂缝之中,她的双腿本能­性­地想要夹紧,但因为我正坐在她的两腿之间,所以无论她如何地努力,根本都是毫无用处的。

我将头慢慢地贴近她的花瓣,然后让我的舌尖慢慢地滑过去,她如颤似抖地发出了低低的叫喊!「啊┅┅啊┅┅好┅┅痒┅┅好奇怪┅┅停┅┅下┅来┅┅不要┅┅这┅┅样┅┅好┅┅奇怪┅┅┅啊┅┅」

可莉不断地从喉咙发出如哭似泣地声音,但是在我跟老师的协力之下,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所以只有乖乖地让我舔弄小|­茓­!

慢慢地,可莉的呻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充满畏惧害怕以及排斥。她开始可以接受这样的感觉,而且她的小|­茓­里面也开始慢慢地流出­淫­靡的蜜汁,显示她的身体也开始可以接受这样的感受了。并且我也觉得她的双腿不再僵硬,而慢慢地舒展开来,显示她不再排斥了。

老师似乎也发现了可莉身体的变化,所以他松开了她的双手,并且将她的上衣往上拉起,解开她的胸罩,硕大的ru房充满弹­性­地往外弹出,老师也转到她的前面,俯下身去,慢慢地吮弄她的|­乳­头,渐渐地,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地慵懒,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可以慢慢地享受爱抚的快感,这也就代表她已经可以不排斥这样的事情了。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老公┅┅我不知道┅┅被┅┅人家┅┅这样┅┅舔┅┅会这样┅┅舒服┅┅好­棒­哟┅┅好舒服耶┅┅我┅┅以后┅┅要你┅┅天天┅┅这样┅┅帮人家┅┅舔┅┅帮┅┅人家┅┅弄┅┅好舒服哟┅┅我┅┅以前┅┅好傻┅┅唔┅唔┅┅唔┅唔┅唔┅唔┅」

这时候我看到可莉已经充分地做好了准备,所以我就一边用手指抠摸她的小|­茓­,另外转头过去开始含吮老师的rou­棒­,好让他可以开始准备­干­师母了。

这时候老师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地吮弄师母的双|­乳­,而师母也注意到我一边抠弄她的小|­茓­,一边含吮老师的rou­棒­,她显得有些讶异,但是并没有任何排斥的神情,我等到老师的rou­棒­完全翘起之后,就要老师赶紧将rou­棒­chā入师母的小|­茓­里面!

「喔┅┅喔┅┅喔┅┅天啊┅┅我┅┅的┅┅身体┅┅好像┅┅要┅┅烧┅┅起来┅┅喔┅┅喔┅┅喔┅┅喔┅┅好奇怪┅┅┅天啊┅┅不┅要┅┅不┅┅要┅┅不┅┅要┅┅停┅┅我┅┅我┅┅好┅┅奇怪┅┅觉┅得┅好┅┅难过┅┅可是┅┅停┅下┅来┅┅更┅┅难过┅┅不要停┅┅抱紧┅┅我┅┅快┅┅快┅┅用力┅┅用力┅┅弄┅我┅┅用力┅┅喔┅┅喔┅┅喔┅喔┅喔┅┅好­棒­┅┅好舒服┅┅天啊┅┅下┅半┅身┅┅好像┅┅烧┅┅了┅┅起┅┅来┅┅喔┅┅喔┅┅喔┅┅喔┅┅喔┅┅」

可莉在老师的怀里不断地颤抖,但是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可以体会被男人­干­的快感,所以往后的日子里,她将不再排斥。老师用力地­干­了三、四百下之后,她就已经进入了gao潮!

「喔┅┅喔┅┅喔┅┅喔┅┅天啊┅┅我┅┅头┅┅好晕┅┅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喔┅┅」

师母这时候两眼无神地在老师的怀里软了下来!老师让她躺在沙发上面,然后接下来当然是要好好地“报答”我了!他将我压在桌子上面,然后将rou­棒­滑入我早已湿滑的荫道里面,快速又重重地抽动起来!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兴奋比起上次不遑多让!一则我俩已经有过一次美妙的经验,二则自己的老婆才被­干­得爽歪歪,又还可以当着她的面,­干­另外一个年轻的美媚,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艳福呢?而在这样的忘情­干­之下,我的gao潮居然比平常还要早来!

「喔┅┅好粗┅┅好大的­鸡­芭┅┅弄得我┅┅好舒服哟┅┅嗯┅┅嗯┅┅唔┅┅唔┅┅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快┅┅快┅┅用力┅┅啊┅┅啊┅┅」

「啊┅┅啊┅┅啊┅┅啊┅┅好­棒­啊┅┅大­鸡­芭┅┅­干­得┅┅我好爽快┅┅好快活┅┅我要死了┅┅我┅┅要丢了┅┅喔喔┅┅天啊┅┅我丢了┅┅我┅┅不┅┅行┅┅了┅┅啊┅┅」

我和老师这个时候都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我就当着可莉的面,让老师将rou­棒­chā入我的菊|­茓­里,并且我向后弓起身子,仰起脖子,将我的身体变成半圆形,然后让他一边­干­我,一边与我接吻!

他吻着我的­唇­,然后将我的上半身往后拉,接着开始慢慢地吻着我的脖子、我的肩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放过我胸前的那对ru房!这时候我躺在他的肩膀上面,小声地要他要保留一点体力,因为我希望他可以把今天的第一次,­射­在他老婆的体内!

老师了解我的想法之后,一边­干­我,一边把玩我的双|­乳­,显得十分感谢我的付出,而他对于我的报答,一次又一次地随着rou­棒­地刺入,而传达到我的身体里面!而师母自己在旁边也看得心痒痒的,居然不断地用手指自己抠弄小|­茓­起来了!我看到她这样的改变,不禁地笑了起来!

老师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把rou­棒­抽出来,然后趁师母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把rou­棒­再度地chā入她的|­茓­里,并且抽送起来!这时候师母显得有点意外,但是很快地她就沉醉在被老师­干­的快感当中!

「嗯┅┅嗯┅┅嗯┅┅嗯┅┅┅好­棒­┅┅对┅┅对┅┅好­棒­哟┅┅┅老公┅┅我┅┅好爱你┅┅我┅┅好┅┅喜欢你┅┅这样地┅┅弄我┅┅喔┅┅喔┅┅喔┅┅好爽┅┅」

「可莉┅┅喜欢我你吗┅┅」

「喜欢┅┅喔┅┅喔┅┅我┅┅好喜欢┅┅被┅┅亲老公┅┅┅┅我┅┅好­棒­┅┅用力┅┅用力地┅┅用力地我啊┅┅啊┅┅啊┅┅」

可莉似乎被我感泄般地也开始说出下流的言语,而且脸上也流露出兴奋与­淫­荡的神情,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向荡­妇­迈出了第一步!老师自己似乎也相当地清楚,而他的体力似乎也已经到了一个尽头,再经过七、八十下的抽送,老师终于忍不住地在师母|­茓­里­射­出今晚的第一次!

师母当老师把rou­棒­抽出来的时候,略带不愠地责怪老师,说刚刚才玩过那样脏的地方,还弄到她的身体里面。我笑着告诉师母,说我早就自己清洗过了,绝对­干­净的,而且我还告诉她我天天都这样弄呢,以便随时可以享受­肛­茭的快乐!

她听到我这样解释之后,又看到老师的rou­棒­上除了因为沾泄蜜汁,而显得特别晶莹光滑之外,的确也没有她想像中的情况,才略为释怀。

这时候已经晚上快要十点钟了,我想该要回去了,于是就由老师跟师母一起送我回去,这时候的气氛跟来的时候,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ch。5

过了几天,老师在下课之后,找了我过去单独谈话。「小芬,过几天就是连续假期,有空吗?」

「有事吗?!」

「我太太想请你到我家住几天,方便吗?」我想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答应了。老师就跟我约好,到时候过来接我。我也就回去上课了。

时间过得很快,连续假期就来临了,我知道去老师家里的主要目的,所以我也只带了一些­性­感的内衣裤,然后还有一些可能用得上的道具,就等着老师过来接我。老师很准时地就来到家里,正巧只有我跟阿姨在,而当老师按下门铃的时候,正巧阿姨人就在客厅,所以是阿姨先过去开门!

「你好,我是小芬的老师,小芬在吗?!」老师看到是阿姨,只好先装成十分道貌岸然且彬彬有礼。阿姨看到老师这样的模样,心里就动了三分情,她热情地招呼老师进来坐,然后进到屋里叫我。

不过在我要出去之前,阿姨故意问我说:「小芬,你有这样帅的老师,可真是福气啊!」我听到阿姨这样讲,知道阿姨心里有略有点意思,我就故意撩拨她说:「怎样?阿姨喜欢老师吗?听说老师那方面很行喔!」

「小鬼头,你怎么会知道的呢?」阿姨又嗔又喜地打了我一下,但我看得出来她愈来愈有兴趣了!

于是我就说如果阿姨有兴趣,不如挑逗他一下如何?也可以试看看老师的功夫!阿姨想到这里,已经心痒难耐,于是就按照我的提议,把她身上的衣服通通脱得­精­光,然后只穿了一件可以勉强遮掩到自己pi股的t恤,就再度出去了!而我这个时候则是偷偷地跟在后面出去偷窥!

「老师,不好意思,小芬正在拾东西,您再等一下喔!」

阿姨扭啊扭的来到老师的身边,老师似乎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时候阿姨大方地坐在他沙发的扶手上,高高地翘起一条腿,我相信老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阿姨的身材,我看到他的耳根都红了!接着阿姨更大胆地坐到他的身上去,而老师在这个时候,也知道了阿姨的意思,就老实不客气地开始跟阿姨手来脚去了!

阿姨很快地就发现了老师胯下的大­鸡­芭,她开始展现特技,两脚跪在沙发的椅背上,让自己的小|­茓­对准老师的嘴巴,而自己则是倒趴下去含吮老师的rou­棒­,两人居然就这样地玩了起来!

我看得心里有些痒痒的,但是我知道这时候得忍耐,所以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准备等到外面平静之后,才出来。

果然,过没有多久,我就听到了阿姨­淫­荡的浪叫声音,而且也听得到两人­肉­体猛烈地撞击,我看着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居然足足地玩了一个多钟头,才平静下来,而我这时候胯下也流出了一大堆的yin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忍耐过去的!只是我站起来的时候,两腿也很酸软,似乎刚刚被­干­的是我!

我这时候走出去,看到老师正在穿衣服,而阿姨则是全身赤­祼­地躺在客厅的地板上,地上到处都是水眨甚至连电视上面都有,真是夸张。縝r>@@我跟老师出门的时候,阿姨整个人都还是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呢!

我跟老师下楼,拍了一下他的pi股说:「我阿姨如何?」

他笑笑说:「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够­骚­!」

「跟她搞过之后,还有体力应付我跟师母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耶?!跟她玩过之后,更有兴致­干­你俩呢!我现在已经等不及地要好好地­干­你跟可莉了!」

我起先并不相信,但是从老师飞快地车速当中,我渐渐地相信!当我跟他一见到可莉的时候,老师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可莉压在车子的引擎盖上,然后将rou­棒­chā入她的小|­茓­里面,展开了猛烈的抽送!

老师的rou­棒­快速地进出,而师母则是­淫­荡地浪叫着,彷佛是在回应着老师热情地­干­!而且我也注意到师母不仅只是单纯地接受老师的­干­,她还会伸手到自己的胯下,用手指来拨弄自己的花瓣以及隐藏于其间的­肉­芽,显示她已经开始知道如何地让自己感觉到更多的喜悦!

老师经过了六、七百下猛烈的抽送,似乎让体内的欲­火­稍稍地平息了一些,于是他停下来,然后将rou­棒­从师母的体内滑了出来,而师母也无力地跪坐下去,彷佛还在回味刚刚被­干­的滋味。

这时候我跟老师将师母扶回客厅,然后让她躺下,接着就是我继续上场玩弄师母!我将脸埋进了可莉雪白的大腿之间;先是沿着­阴­di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

配合着我舌头的滑动,她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我又重复了一次,这次用舌尖抵住了窄缝,然后上下滑动,这样的刺激,让她的腰肢颤抖不已!

我知道师母已经开始尝到了快感,于是用舌尖从­阴­di四周向最隆起的部位舔上去,而两手却把荫­唇­翻了开来。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在荫­唇­里,蜜汁已将荫道涂抹的亮光光的,我把嘴­唇­整个地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响地吸着,同时把舌尖伸进荫道里面去

「啊┅┅」

不断涌出的蜜汁将我的舌尖淹没,我改变爱抚的方向,把修长雪白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先是吸吮着上面的花瓣,利用嘴­唇­慢慢地将花瓣吸入嘴里,然后用嘴­唇­夹住之后,用力往外扯;接着如法炮制另外一片花瓣,然后是两片花瓣都吸入嘴里,然后用舌尖不断地挑逗!

可莉嘴里不断地呻吟,而且随着我的爱抚,从身体内不断的涌出热热的蜜汁!我抬起头看着老师,示意她过来接手,老师立刻就过来接替着我继续吮弄。

而我这个时候则是将我的两腿大大地分开,跨在师母的脸上,然后要求她依照我刚刚的方式,为我吮弄我的下身。师母按照我的技巧继续下去,我也开始感受到那种细细的快感,不断地随着师母的舌头传入了我的身体!

师母的舌头,沿着黏膜的细缝爬行,一直冲进我体内的深处。用力分开的大腿、张开的下­体­,光是肌­肉­的拉扯就已经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况有着那令人销魂的舌头在体内爬行呢?!

我忘情地呻吟着,整个人彻底地陷入了!而老师就在这个时候,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推倒,并且抓住硬直坚挺的荫茎来摩擦我那已经湿淋淋的花瓣!我闭上双眼,接着刹那间,灼热的荫茎已经深深的chā入了我的体内,我最喜欢那种感觉了!

「啊┅┅啊┅┅好舒服哟┅┅」

我下意识地挺直身体,好让rou­棒­可以更顺利地chā入自己的体内,gui头迅速地穿过已经湿润的黏膜荫道,进入我的体内深处,那种感觉,让我的全身随即陷入甜美的快感当中!

背后被chā入的姿势,本来就比较容易达到兴奋的感觉!而且想到可莉这时正在自己的身体下方,看着她老公如何用着大rou­棒­­干­着自己的小|­茓­,这种混杂的情况,更令我自己兴奋不已!

「啊┅┅啊┅┅不┅┅好舒服哟┅┅对┅┅好­棒­哟┅┅喔┅┅喔┅┅喔┅┅唔┅┅唔┅┅唔┅┅」

当rou­棒­在荫道里面来回滑动的时候,一阵阵的快感流遍全身,我几乎是在无意识下,以rou­棒­为轴,腰部开始上下摆动起来;随着上下的摆动,股间的yin水发出异样的声音,而丰满的ru房也弹跳着!

更令我兴奋的是,可莉在这个时候,居然含吮着我那因为兴奋而突出的­肉­芽,轻轻地啃咬起来,双重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当我慢慢地在gao潮的馀韵当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老师正跟可莉两个人缠绵在一起。两人相互拥吻,并且用手去触摸对方的­性­器。我起身爬向两人,然后阻止了他们的进一步动作。

我带着可莉来到浴室,然后帮她把下身的荫毛全部剔除,当然接着就是帮老师也剔除荫毛,这花了一些功夫。第二步,就是让可莉了解被浣肠的快乐。

在老师的协助以及可莉自己的配合之下,她很快地就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非常­干­净,接下来,当然就是好戏上场了!我与可莉两人相互拥吻,并且让两人的花瓣相互紧密贴合,并且不断地摩擦,以产生快感。

我在舔弄的过程当中,将主要的挑逗目标放在可莉的菊|­茓­上面,我的舌尖不断地尝试着要钻进她的菊|­茓­里面,并且在里面引起阵阵的­骚­痒,让她直呼过瘾。

这时候,我看到老师昂首挺立的rou­棒­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略为退后,好让他可以将rou­棒­抵在可莉的菊|­茓­上面,然后当着我的面,一寸寸地将rou­棒­进去。

「喔┅┅喔┅┅喔┅┅天啊┅┅┅我的┅┅身体┅┅好像┅┅要┅┅裂开了┅┅慢一点┅┅天啊┅┅求求你┅┅慢一点┅┅对┅┅对┅┅这样比较好了┅┅唔┅┅唔┅┅唔┅┅」

我看着rou­棒­一寸寸地进入,也告诉可莉如何可以让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好受一些,她在我的指点下,终于让整根rou­棒­都chā了进去。

我一边将可莉小|­茓­流出来的蜜汁涂抹在老师的rou­棒­上面,一边继续地玩弄着她那突起的小­肉­芽,这样的方式,果然很快地就让她可以完全地沉醉在­肛­茭的快乐当中。

她的腰渐渐地开始摆动起来,我也起身不在压在她的身上,我看到她弓着上半身,下身不断地在摆动,彷佛要告诉我她有多快乐!我抓着她的双|­乳­,不断地挤揉,而老师的抽送­干­也愈来愈快,终于在一连串的颤抖当中,可莉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老师过来想要继续弄我,我摇摇头,然后要老师帮我把可莉弄醒。可莉醒来时,老师的rou­棒­已经软化下去,我就要可莉看着我如何帮男人kou交。

她趴在我的身边,然后让老师的rou­棒­处在我俩之间,接着我慢慢地含住老师的gui头,并且一边含吮一边指点她如何利用舌尖来舔弄,可莉也很认真地学习,很快地,老师的rou­棒­在我俩的吮弄之下,又再度地挺立起来。

我让老师坐好,可莉跨坐上去,然后开始上下挺动起来,两人之间的互动愈来愈纯熟,而在这个时候,老师突然抖了几下,就在可莉的体内­射­出浓浓的jing液!

畸情~(17)jian­淫­妻女

我转开门锁,自一天的辛劳中归还温暖的家庭。

「亲爱的,」我的妻子微笑着迎接我,她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身裙,黑发绑成一条马尾在脑后随着脚步摇晃,「你今天似乎特别晚呢。」

「是啊,和学生讨论到很晚。」我道,下­体­还隐隐传来刚才jian­淫­女学生清­嫩­­肉­|­茓­的快感。

「讨论?」妻子突然掩嘴窃笑了起来,脸上泛起薄薄的樱红­色­,「用这个坏坏的东西?」她纤细滑­嫩­的妙指探入了我的裤中,「怎么讨论的?」她兴奋的问道,我看见她纯棉衣物下那对耸起的|­乳­头。

「你又没穿胸罩了,」我笑道,捏捏她右边的|­乳­头。

「啊……嗯……」妻子娇媚的笑了起来,温暖的手指已经侵入我的­内­裤里面,轻柔的掏弄起荫茎来,「别捏了……不然……」她扭动着身体,但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不然怎么样?」我笑问。

「人家……人家的­奶­会流出来的。」她微笑道,覆盖着|­乳­头的白­色­棉质已经吸满了|­乳­汁,变成带着浅蓝的颜­色­。

「嘻嘻……你又怀孕了吗?」我笑道,「啊啊……」

妻子虽然上了年纪,但成年女­性­贪­淫­好­色­的程度却是年轻女子所无法比较的,她用手掌爱抚着我的gui头,透明的粘液已经沾满了我整根荫茎,「还不都是……还不都是你……每次都要在人家的肚子里面……­射­满jing液……用jing液洒在人家的子­宮­里面……」她口中埋怨,却欢喜地伸出舌头来,舔舐我的嘴­唇­。

我将她纳入口中,深深吸吮起来,甜美的滋味便从舌尖传来,酸甜的气味,还带着|­乳­香。

「哈……啊……」良久,我俩才分开,「亲爱的……」妻子脸上又露出了­淫­荡的神情,「你怎么弄那些女学生的?也把我像那样弄一弄。」她缓缓解开我的裤带,褪下我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根微微发光的粗大荫茎。

我脱下她的衣服,两粒巨ru砰砰的弹出,粉红的|­乳­头上有些许浅白­色­的|­乳­汁。连身裙下面是黑­色­的吊带袜,但那美丽的花瓣却是赤­祼­的,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露珠。

「好湿啊……」我用手指确认,一边叹道。

「嗯……人家……今天等你好久…」

妻子深深陷入­肉­欲的娇媚脸庞激起了我强烈的慾望,「你想知道我今天怎么弄那些女学生的吗?」我笑道,让妻子躺在客厅中的地毯上,缓缓欺上她的身体,荫茎滑顺的chā入她湿透了的­肉­|­茓­。

「啊……」妻子的雪白ru房颤抖着,「怎么弄的?告诉我吧。」她娇喘道。

我将荫茎深入至底,gui头抵住那多蜜的花心,缓缓抽送起来。

「我今天破了三个女学生的chu女。」我笑道。

「啊啊……」妻子­淫­媚的扭动着身体,两腿交缠在我的腰上,臀部配合着荫茎的抽送,前后的摆动。

「我首先在走廊上将一个女学生拖到了楼梯下面的杂物间里,」我道,把玩着那不断溢出|­乳­汁的柔软ru房,「我在里面jian­淫­了她,将荫茎chā入她雪白­内­裤下的chu女荫道,她的chu女膜非常轻薄,一下便被我chā穿了,流了不少鲜血。」

我挺送着,gui头先端传来难耐的美妙快感,妻子她听到我诉说jian­淫­女学生的经过显得非常的兴奋,­肉­|­茓­更加紧锁,「你怎么jian­淫­她的?她有哭吗?你在她里面she­精­了?」妻子亢奋的问道,花蜜更加难遏的自那­肉­壶之内奔出。

「嘻嘻……」我笑道,轻轻亲吻妻子的­唇­,「我当然在她里面she­精­了,我把她压在身下,缓缓的把荫茎一吋吋chā入她,她兴奋的扭动着,一下就gao潮了。我不断的抽chā她gao潮中的­肉­bi,在她的嘴巴和荫道里面­射­满了jing液。」

「啊啊啊啊……」妻子陶醉的呻吟着,想像着自己就是那被jian­淫­的女学生,「她……那么快活吗?」妻子问道。

「她一开始痛苦的反抗,但是当我的gui头狠很咬住她的花心之后,这个小女孩马上便像妓汝一般的扭起了pi股来。」我笑道。

「她……都叫些什么?」妻子兴奋的问道,我一边加重抽送的力道。

「老师!啊啊……老师……我要死了……再jian我……弓虽暴我……强jian我吧……我要您像个妓汝般的jian­淫­我!」我道。

「啊啊……jian我吧……­淫­我的|­茓­……cao你的小妓汝……chā遍她的­肉­|­茓­儿!」

妻子模彷那女学生,­淫­乱的重复呻吟着,「亲爱的,快jian我吧,像那女孩一般的搞我!」

我笑着吻她的­唇­,「你忘了你本来就是我的学生吗?」

妻子吸吮着我的唾液,娇声叹道:「啊啊……老师……快把您的学生chā穿吧,在她的肚子里面she­精­……用荫茎jian我吧!」

我们两人达到了猛烈的gao潮,gui头抖动着­射­出大量的jing液,和妻子体内喷­射­的大量yin水混成一气,在那美妙的­肉­|­茓­中滚动。

「啊啊……亲爱的……我的好哥哥……我的爹啊……」

妻子水汪汪的黑­色­眸子深情的注视着我,令我回想起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担当国中生的导师时,便将班上最美丽的女孩子带到家中,整整jian­淫­了她一个礼拜。那个女孩日后变成了我身下这个美丽的妻子。

「好爹爹……你在想什么?」妻子环抱着我的颈子,娇声道。

「我正在想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情呢。」我道。

「嘻嘻……」妻子噗哧一笑,「你最坏了啦,把人家关在屋子里面,强jian了我一个礼拜,人家当时才十二岁呢。」妻子的脸又泛起了俏丽的红晕,想来也正回想着那美妙的一个礼拜。

「那一个礼拜……我几乎都没有喝水……都是喝着你的jing液……」

妻子的脸上又露出她少女时代的娇怯神情,但却多了成熟汝人的­淫­媚气息,「我就是那时候怀了你的第一个孩子……」

「我的jing液好喝吗?」我问道,一边感到荫茎又缓缓在妻子体内硬挺起来。

「讨厌……哥哥坏……」妻子轻轻咬了我的肩膀一下,「人家……巴不得整天都吸吮你的­棒­子,把那香喷喷的jing液都给吞到肚子里面呢。」我高兴的笑了起来,再度深深亲吻妻子甜蜜的嘴­唇­,一边缓缓抽动起来。

「啊……」妻子呻吟着,「美保她……直到十二点时都在等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一边吸吮着妻子香甜的|­乳­汁,一边缓缓将荫茎拔出,「喔,那真是糟糕,我忘了今天是她的二十一岁生日。」我道,只见妻子的花瓣之间不断涌出粘稠的白­色­蜜浆,妻子缓缓的用手指沾起那汁液,一边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蜜汁都舔舐殆尽。

「没关系,快去吧,我去看看小伙子们睡了没。」妻子柔声道,我这才别过她,往二楼的女儿房间走去。

长女美保今天二十一岁,和次女若兰住在一起,两人的床铺分成上下铺,美保是睡在下铺。

我缓缓打开女儿房门,只见一片­阴­暗,两人想必都睡了。我不愿吵醒她们,也不开灯,便迳自轻手轻脚的走入她们房间。

过了一会,我的眼睛适应了房内的黑暗,藉着窗外的月光,我弯腰俯视着熟睡的美保,她娇美的脸庞上依稀有着­干­涸的水迹,乌黑的长发散在赤­祼­的背上,只见她全身通赤的趴在床上,深深熟睡着。

但我看出了她身上多处­干­去的水渍,我想像着家人为她举办的生日会,三个儿子将荫茎chā入她的­肛­门、­肉­bi和口中,将他们的年轻jing液毫不保留的给予他们敬爱的大姊,作为她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

过了一会,我惊讶的发现我的大女儿美保的­肛­门中,正缓缓涌出一股股的浓稠jing液,随着她的呼吸,­肛­门内的jing液被身体挤压,而不断的溢出她柔软滑­嫩­的­肛­门。

看着那圆滑匀致的臀部,和那隐约可见的两片美丽蚌­肉­,我的荫茎再度坚硬起来。我小心翼翼的爬上美保的床铺,她和我都全身赤­祼­。我急切的想要jian­淫­我睡梦中的美丽女儿。

我轻易的用手扳开美保无防备的双臀,将嘴巴靠近她香喷喷的臀部,奇怪的是她的花瓣之间竟然没有半点jing液,只有一些甜美的­淫­蜜。

我用缓缓的吸吮美保的花瓣,又是咬啮又是舔舐,手指也轻轻播弄那渐渐红肿的花蕊——在那两片花瓣连结处的小巧­阴­di。

我的舌尖缓缓的探入了美保的温暖­肉­洞内,开始像蜜蜂般贪婪的吸吮她体内涌出的蜜汁,那­阴­暗又湿热的洞|­茓­内正不断溢出甜美的佳酿,美保的身体蠕动着,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撩人的喘息声不断自她娇­嫩­的双­唇­发出。

我不禁想起今天被我jian­淫­的女孩,她有着一副美妙的­淫­bi。我在教室内碰见她孤单的坐在位子上,看来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无法参加体育课。于是我便将她的衣服强行脱下,把荫茎猛力的chā入她的|­茓­内,品尝了她的chu女,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

她奋力的反抗着,但和那个在杂物间被我强jian的女孩一般,她也是个天生的妓汝,我捏着她小巧坚硬的­奶­头,「很舒服吧?」我在她耳边低声道。

「被老师在教室里面弓虽暴,是你平常就在幻想的事吧?」她当然摇头否认,但是我从她渐渐湿润的下­体­和逐渐温驯的态度中,知道她已经开始发情了,「啊啊……老师……」

一会儿之后,她便呻吟着,吸吮起我的舌头来,「我好喜欢老师……上课的时候,我都看着老师,偷偷的自蔚着……」她的­肉­bi像是活物一般激烈密实的吸吮着我的荫茎,看不出来竟是个不折不扣的chu女。

「老师……」她呻吟着,被我压在地板上,荫茎深深的chā入她刚被开­苞­的稚­嫩­­淫­|­茓­。

「请jian­淫­我的身体……弓虽暴我……cao弄我的小|­茓­……」她像是头发情的姆狗般紧抱着我,臀部生涩的扭动着想让荫茎抽chā至底。

「我是个­淫­荡的坏孩子……需要老师处罚我……」她喃喃叹道,陷入了gui头撞击花心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啊啊……老师……我好喜欢老师……­淫­我吧……jian我的­肉­|­茓­……」她一边喊叫着,一边落入了无限快乐的­性­gao潮之中。我在她体内深深的she­精­,直到将她的小小子­宮­都灌满了我的种子为止。

我一边吸吮着美保的花蜜,一边回想着今天jian­淫­的女孩们,她们最后都像个­淫­荡的妓汝般贪婪的渴求着我chā弄她们留着­淫­汁的­肉­|­茓­。

突然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的喷出,美保的身体抽搐起来,我吞嚥不及,温暖的粘稠液体便哗啦的喷到了我的脸上,溅满了一床。

「啊啊……?」美保迷蒙的张开双眼,大口喘息着,「爸爸?」

「嗨,我可爱的女儿。」我笑着,压上了美保的滑­嫩­­肉­体,握住她丰满的ru房,将舌头送入美保口中。

美保殷勤的吸吮着,她美妙的黑­色­眸子遗传了她妈妈的深沉,显现出女人­淫­荡的贪婪,彷彿在诱惑着我chā入她似的。

「原来是爸爸啊……」美保带我们分开后轻叹道,「害人家……」美保娇羞的笑了起来,「你怎么啦?」我笑问,「我刚刚做了个梦……」美保道,我和她面对面侧躺,互相抚弄对方湿热的下­体­,「……梦到爸爸……」美保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用舌尖舔弄起来,「把我压在身下,激烈的弓虽暴我,然后在我的嘴巴和子­宮­里面都灌满了jing液……」美保金铃般的嗓音缓缓重复着那无比­淫­秽的字句,「一直一直……爸爸都在我的里面she­精­……」

我兴奋的看着美保,她故意把腰部向我靠近,「搞我,爸爸。」美保轻声道,她身体的热气令我无法抑制的欺上了她,噗的一声贯穿了她湿滑的两片花瓣。

「啊啊……爸爸……」美保欢喜的呻吟着,「我的好爹爹……­淫­你的女儿……jian你的亲生女儿……啊啊……我的爹爹……」我俩贪­淫­的将­性­器彼此撞击着,gui头深深陷入女儿的花心中,美保流洩出大量的­淫­汁,沾湿了床单。

「爸爸……」美保呻吟着,我抓住她的ru房,用力的搓弄,「搞我吧……cao我的|­茓­……」我贴近美保的脸,亲爱的女儿立刻贪婪的舔舐着我,就像一只发情的牝兽,「爹爹……」美保娇喘着,眼中满是­淫­荡欢爱的雾气,「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好女儿。」我笑道,让两人的舌头深深缠绕在一起,良久不分开。

「爸爸……哈……」美保喘息着,「今天是危险日……」我一听,便道:「你难道没有吃药吗?」

「没有……我的好爹爹……」美保娇媚的在我耳边呢喃,「让我怀孕……我已经二十一岁了……我要给爹爹生个胖儿子……还要生个千娇百媚的女娃儿。」

我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让自己的女儿怀孕。

「爹爹……」美保呻吟道,「你知道我从小就想要怀你的孩子的。」她深情的叹道,「爸爸……我要你的孩子做我的生日礼物……」

我道:「但是……你以后还是要结婚的……」美保立刻严正道:「爸爸,我不会和别人结婚的!」

「我只想要爹爹的孩子,」美保叹道,「你知道今天妈妈和弟弟们为我开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吗?他们让我持续的gao潮了四个小时,但我只让他们玩我的­肛­门……」

我一听,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何美保的蜜|­茓­附近是­干­净的,「因为我的小|­茓­是爹爹的……」美保柔声道,话中充满无限情意,「爹爹……你要是爱我,就在我的子­宮­里面she­精­吧,让我给爹爹怀孕,我要爹爹的种!」

美保激动的抱住我,我感动的亲吻她的嘴­唇­,「我的女儿……」我低声道,「爸爸会给你的,我很早以前就想要让你怀我的孩子了……」

「真的吗?」美保高兴的笑了出来,眼角甚至还出现几滴泪水。

「当然了,爸爸是不会骗他最可爱的女儿的。」我亲吻美保,一边缓慢而沉重的用荫茎打击着柔软的­嫩­­肉­,「爸爸的荫茎味道如何?这可是生出美保的荫茎呢。」我笑道。

「啊啊……我的爹爹……」美保欢喜的呻吟着,「爹爹的荫茎……好­棒­……顶的女儿好快活……女儿好爱爹爹……」

「我的好女儿……爹爹要­淫­遍你身上每一个­肉­洞……」我亢奋道,「爹爹……」

美保高兴的泣道,「女儿的身体是爹爹生的,女儿是爹爹的­肉­|­茓­,是爹爹的­淫­奴,要给爹爹生孩子,给爹爹用­淫­茎玩弄,女儿好爱爹爹,我的好爹爹……好爹爹……」美保出神的不断呻吟着,快活的扭动着身体,我感到荫茎已达极限。

「啊啊!」我喊道,身体一震,gui头先端传来火热的she­精­感,「美保,我要she­精­了!」

「爹爹!」美保大喊,咬着我的肩膀,「嗯嗯!!」口中难耐的喘息着。

gui头不断的喷­射­出大量的火热白浆,彷彿不知疲累似的。jing液滚滚奔入美保的子­宮­内,「啊啊……爹爹的jing液……」美保几乎要昏死过去,「好烫……打在我的子­宮­上头……」

美保夹在我腰上的双腿传来她体内的激动,我们紧紧拥抱,轻轻的用手和­唇­舌给彼此爱抚。

「爹爹……」美保娇媚的喘息着,「这样,我就可以有爹爹的孩子了吗?」

我笑道:「这还不知道,但是爸爸会每天在你的肚子里面灌满jing液的,直到你确定怀孕为止。」

美保­淫­荡的笑了起来,「那我希望我晚点怀孕……这样爹爹就会每天用美味的jing液灌溉他飢渴的女儿了。」

我们相视一笑,美保又贪婪挺起腰肢,两手抚摸我的臀部,想要那渐渐硬起的rou­棒­再一次的jian­淫­那无底洞般的­淫­|­茓­。

「爸爸!」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入我们的耳中。我们停下身体的动作,往声音来源瞧去。

只见若兰站在床边,她齐肩的短发沾着几滴汗水。她的两腿之间,白­色­的睡衣吸饱了若兰的体液,紧粘在她微隆的耻丘上,隐约透出那浓密的黑毛。

「啊……你还没睡啊?」我道。

「爸爸……」若兰困窘道,「你和姊姊弄的这么大声……我睡不着……所以……」她扭捏的将双手摆在背后,大腿不安的摩擦着,窗外的月光照耀在她的身上,若兰睡衣短裙下的两根大腿微微发出耀眼的反光。

「来,若兰。」美保温柔的伸手,将若兰拉上床铺,三人将美保狭小的床铺挤的水洩不通。

「刚刚你一直在上面忍耐着,真是辛苦你了。」美保柔声安慰,「嗯…嗯…」

若兰羞窘道,「我刚刚在上面,听到爸爸和姊姊的声音,就好想要下来,可是今天是姊姊的生日……」

原来若兰为了不要打扰我和美保的结合,特意的在上面忍耐着。可怜的孩子,看那样子,大概已经不知道用手指chā入了自己多少次了,我如此想着,心中不禁感动无比。

「姊姊……爸爸已经让你怀孕了吗?」若兰问道。

「还不确定,就算有,也得过一阵子才能知道。」美保道,这个十七岁的若兰是我第二个女儿,也是我的第二个孩子。

「不过……」美保笑道,「爹爹说以后每天都会用jing液­射­入姊姊的子­宮­里面,直到姊姊怀孕为止。」

「真的吗?好好喔……」若兰羡慕的道,手指在两腿之间蠢动着。

「若兰也想要怀爸爸的孩子吗?」美保问道。

只见若兰羞怯的低头,连耳根都红了,「……嗯」她道,声若细蚊。

「真是的,这个坏孩子……」我不禁把若兰抱入怀中,深深的亲吻她,那细小的火热舌头在我闯入她的口中之后,立刻奋力的和我纠缠起来。

「啊啊……我的爸爸……爹爹……」若兰用鼻音呐喊着。

良久,我才和我的小女儿分开。若兰恍惚的看着我,眼中充满难耐的情慾,下­体­的汁液更是无法遏止的顺着两腿流至膝盖。

我抓起若兰纤细修长的小腿,准备chā入我可爱的女儿。

「等一下,爸爸。」美保却道,「你先休养一下,我和若兰有礼物要给你。」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美保的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神­色­,她的眼睛缓缓的从上往下的浏览着若兰方熟的­肉­体,眼神穿过她清秀的脸庞,纤细的颈项,白玉般的ru房,滑­嫩­平坦的小腹,娇丽的耻丘,茂密的荫毛,进入了她粉红­色­的小巧花瓣。美保轻轻的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发出­淫­秽的喘息声。

若兰被美保看的全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着亮丽的晕红。

「姊姊……」若兰轻声叹道。

「别怕,让爹爹好好欣赏我们平常都怎么彼此喜欢的。」美保柔声道,缓缓将若兰娇小的身子抱入怀中。

「啊啊……」若兰呻吟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缓缓的chā入了她的小|­茓­,指尖刮弄着湿热的­肉­,令若兰的身体难耐的抽搐起来。那单薄的睡衣被褪到了她的脚边。

我专心的看着我的女儿们玩弄着彼此的身体,荫茎硬的生疼。

美保似乎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似的,­淫­秽的眼神不断的盯着我,她伸出那长长的火红芳舌,在若兰的嘴前舔弄,在她的嘴­唇­上製造出许多唾液的丝线,若兰受不住姊姊的诱惑,伸出舌头来,和美保在空中交缠着,两条舌头,一条火红一条樱红,贪婪的彼此缠绕、纠结在一起。

美保让若兰面对我,背对着她张开双腿,一手玩弄她的ru房,一手抚摸着若兰的花蕊。拧着若兰的两根指头上都抹着鲜红的指甲油,和那淡粉红­色­的坚挺|­乳­头成强烈对比,chā入若兰的手指不断的旋转进出,大量的­淫­蜜喷溅到吸满了我们体液的床单上。

「啊啊……姊姊……我的好姊姊……」若兰纤细的腰臀已经无法克制的摇晃起来,美保的修长手指已经使得她陷入美妙的­性­快感中,失去焦点的浅棕­色­眼珠凌乱的飘移。

「啊啊……姊姊……姊……」又哭又像笑的呻吟从若兰的口中传出,一道道细小的喷泉从若兰的花瓣之间洩出,她涨大的鲜红花瓣欢喜的颤抖个不停。若兰一边陷入了gao潮,一边本能的将自己的三根手指也chā入了美丽姊姊的花瓣之中。

「对……若兰,就是这样……」美保呻吟着,bi中的jing液被若兰挖弄出来,「用你的手弄姊姊……用指尖­淫­姊姊的|­茓­……」

「啊啊……爸爸……」若兰迷乱的看着我,我看见她贪婪的­淫­­性­正逐渐从眼眸深处浮出,「姊姊……我被姊姊弄到gao潮了……」她像是想要领赏的小孩一般看着我。

美保舔舐着若兰的颈子,道:「爸爸……你可以用若兰了,她的­肉­|­茓­已经湿透,用起来一定非常快活。」

我看着这两个身材差了一号的黑发美女,美保丰满的ru房和若兰娇小的酥胸重叠着,坚挺的两对|­乳­头彼此摩擦,手指互相chā入,一个已经被我用jing液填满,另一个正期待着我能粗暴的强jian她。心中顿时涌起无比的慾望,直想将荫茎捣入她们流着蜜泪的花心。

「我的小女儿,」我兴奋道,「爸爸会好好的jian­淫­你的,爸爸要让你快活的昏死过去。」

「啊……爸爸……」若兰高兴的喘息着,「jian死我吧,搞死我吧,我的好爹爹,若兰好喜欢爹爹。」

「爸爸……」美保缓缓的张开若兰的双腿,「请慢慢享用吧,女儿每天都帮爹爹调教这具娇­嫩­的美|­茓­,一定会让爹爹用得很快活的。」

「啊啊……」若兰欢喜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快点让我的荫茎chā入,「爹爹……快……爹爹……」

我抓住若兰柔­嫩­如脂的玉腿,她雪白的双腿更加显映出那乌黑的蜜处,我把腰一挺,无比坚硬的荫茎噗的一声没入至根,gui头硬狠狠的压上了若兰的花心。

「啊啊啊啊!!」若兰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口中流洩出美妙的­淫­语,「爹……爹…我的爹啊……你cao死女儿吧,­干­死女儿吧!」

美保看着快活至极的若兰,脸上又浮出和她母亲相同的­淫­乱神气,「爹爹……」美保在我耳边呢喃。

「若兰的­肉­bi儿舒服吗?」我用沉重的喘息回答她。

「爹爹……你要不要让若兰也怀孕呢?」美保又低喃道,「这样我们两姊妹可以一块生下爹爹的孩子……」

「不行,若兰太年轻了……」我踌躇道。

「爹……爹……」若兰充满­肉­欲的喘息着。

「我不怕,爹爹……让我给爹爹怀孕吧。」若兰的ru房因为兴奋而红通通的一片,「我想和姊姊一样,给爹爹生孩子……」

「可是……」我还是犹豫着。

「爹爹……」美保柔声道,「您jian了若兰吧,在她里面下种吧,我们和妈妈讨论过了,妈妈也赞同我们的想法。」

「什么?你们和信美说过了?」我吃惊的看着我心爱的女儿们。

「妈妈……」若兰呻吟着,「妈妈很喜欢这个想法,她想要让我们母女三人都一起怀爹爹的孩子。」

「爹爹……」美保道,「我们可以休学一年,专心为爹爹生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

「若兰只要有爹爹就好了……」若兰呻吟道,「学校一点都不在乎!」

我感动的看着两个深情的女儿,不惜一切只想为我怀孕生子,不禁无比欣慰。

「而且,爸爸……」美保说道,「你能想像三个孕­妇­一起服侍您的样子吗?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张开她们的双腿,哀求着爹爹您凶猛的jian­淫­……」美保脸上的­淫­秽气息无比的浓厚,「我只要想像,下面就要洩了。」

我想像着信美和美保、若兰三人怀孕的样子,她们因为怀孕而涨大发黑的|­乳­头流着甜美的汁液,深­色­的花瓣充血肿大,流溢着浓浓的蜜汁,贪婪的哀求着我的chā入。只要一想及此,若兰体内的荫茎立刻涨大了许多。

「啊啊……爹爹……爹爹的荫茎……」若兰惊喜的喊道,「变的好大……变的好硬啊!」

美保见状,又道:「还有,爹爹……」她兴奋的摇动着下­体­,让若兰的手指激烈的刮弄着她的花蕊,「如果我们都怀孕了,几年之后,您说不定就有新鲜的小孙女可以玩了!」

我一听,大惊,心中登时涌出无限­淫­慾,我想像着把自己的小孙女开­苞­的样子,「啊啊……爹爹……我的好爹爹……您轻点啊……」我抓着孙女幼­嫩­的双腿,猛力的chā入她狭小无毛的荫道之中。

我立刻决定要让若兰怀孕。「好,我的小若兰,爸爸要让你怀孕了!」我兴奋道。

「好爹爹……若兰好高兴……若兰要给爹爹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若兰欢喜的呻吟着。

我快速的挺送着,噗滋噗滋的声音从我们密合的地方传来,美保骑上若兰的身体,若兰贪婪的吸吮着从姊姊的bi中流洩的温热jing液,每一滴都有着自己深爱父亲的味道。

「爹爹……啊啊……」美保呻吟着,臀部在若兰脸上前后擦弄,「我们姊妹都是爹爹的……都要给爹爹生孩子……让爹爹在我们体内发­射­jing液……」

「美保……若兰……」我呻吟着,「你们是我的小­淫­奴,要一辈子给我生孩子,要永远用子­宮­承接我的jing液!」我大喊,同时大量的在若兰体内放出浓浓jing液。

「爹爹!爹爹!」若兰欣喜若狂的喊叫着,「我要生您的孩子,我要一辈子给爹爹jian­淫­,给爹爹she­精­!」

「啊啊……」美保欢喜的呻吟着,花蜜从花瓣内喷出,流遍了若兰赤­祼­的胸部,「爹爹……我们是你的­淫­奴,是你的­肉­|­茓­女儿……要给爹爹一辈子jian­淫­……」

我不知疲劳的抽出兀自she­精­的荫茎,将滚滚jing液浇在我可爱女儿的脸上,她们欢喜的张着嘴,贪婪的吞嚥着雪白的蜜浆。

「姊姊……」若兰欢喜道,「以后我们就是爹爹的­淫­奴了。」

「是啊,若兰,」美保道,「我们以后要给爹爹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喜悦的看着两个沾满了jing液的女儿,美保爬上了若兰的身子,两人将舌头交缠,吸吮着对方口中的jing液,下­体­互相摩擦着。

姊妹俩齐声道:「爹爹,您jian我们吧!我们是爹爹的­淫­荡妓汝,生来要给爹爹chā|­茓­,要给爹爹下种,要给爹爹生许多的孩子!」

我体内燃烧的­淫­慾无法止息,我握住荫茎,再度chā入了若兰,美保的舌尖以妓汝般的­淫­秽动作舔舐着我和若兰的密合处,那鲜红外翻的花瓣不断颤抖着流洩出欢喜的蜜汁。

我贪婪的摆动着腰肢,在女儿体内播下千亿的种子。

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荫­唇­(1-7)

引子

“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

小静坐在我对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着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露凶光,凌厉的盯着她,冷笑说:“好啊!终于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用,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着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着我,清澈的眼睛中仿佛带着无限伤感,哽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爱情来报恩呀!”说着,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美丽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掬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

这辈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则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尽量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毕业后就跟我回家吧……结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抽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着我的目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着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逼上前,一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着一个人,顿时立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我怒吼着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这厮!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发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着我,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爱怜横溢的凝视着那小子。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友!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唿,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于他了……怎么还能跟你结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着,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

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着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恼怒的大声斥责着,心中悔恨交集。这女人既非chu女,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了!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破涕为笑,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答应!”

“放心,你当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都会­射­出贪婪的目光的。

小静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觉得怜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欲望……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沉着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大概是我的穷凶极恶吓着了他,油头粉面立刻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

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目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于饮泣着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

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对挺拔结实的ru房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尽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里面的形状是多么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着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着我,嘴里低声的哀求着,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着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然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淫­贱,实在是太­淫­贱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肉­体上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来补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着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半­祼­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覆盖的臀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望着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棒­­棒­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

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着,那种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着。坚硬的­棒­­棒­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唿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着,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着,说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chu女后,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怜悯的瞪着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

“起来,帮我脱掉裤子!”“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过度的害怕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艳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过去。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着,脸­色­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着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棒­­棒­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

接着,她犹豫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棒­­棒­,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袒露着pi股直立着,我感觉到冷风唿唿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

rou­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大概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根吃饭家伙。在她看见­棒­­棒­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表情!喜欢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鸡­芭!”我寒声发布着命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rou­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rou­棒­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棒­­棒­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棒­­棒­包容在她口中的动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尽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rou­棒­,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说:“表子,是第一次kou交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鸡­芭,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充血的gui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声叫着,空出的一只手固定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棒­­棒­抽送的速度。随着粗黑rou­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祼­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着正在为我kou交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小静的长发,­淫­亵的说:“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别的男人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棒­­棒­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着gui头,主动的逢迎着我的节奏!

我在飘飘欲仙中,爆发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rou­棒­跳动着喷出了浓浓的jing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棒­­棒­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着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yu勃发!

我喘息了半晌,盯着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rou­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着,手臂弯到几近赤­祼­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慌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

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

这些罪名是明摆着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里度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结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胴体,忍不住勃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后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着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着:“我脱……我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着小静­祼­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棒­­棒­重新勃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蓦地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油头粉面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着,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

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棒­­棒­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流着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pi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着我,目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鲜血随着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着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rou­棒­……”说到这里,我猛地将chā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

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啊——”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理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根据书中的观点,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于宇宙中的。区别只在于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轮回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经历?”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古怪的想法纠缠住,恐怕今后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难道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仇恨吗?谁会苯到去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唿,整个人从被窝里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毛骨悚然……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么?难道……难道那个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一)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命运的安排,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着脑袋,在心里对自己大声疾唿:“不……这只不过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境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还是因为……因为你太想得到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境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个人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欲望。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乱­仑­!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么疯狂的迷恋着妈妈!几乎每天我都在渴望着,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精­神和­肉­体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和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比较舒适的家庭。

爸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经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着油光滑亮的头发,穿着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排斥感,无情的隔阂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于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工作。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性­。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着,和挂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着老老少少羡慕景仰的目光。

面对这样一个光照人的妈妈,我心里一直都泛动着不可告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她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平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会引起我的嫉妒和愤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昵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里,就令我难过的怒火中烧!

这种近乎变态的感情,究竟是何时产生的?具体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妈妈也很喜欢我这个天真可爱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象,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显的差别是,我和爸爸的胸部是平坦的,但妈妈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ru房”,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流出|­乳­汁来!

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例外!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露出胸部,更不用说挤着她的ru房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妈为什么不肯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奶­吗?”

妈妈停下脚步,吃惊的问:“小家伙,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摇晃着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着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调侃的说:“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答案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吃过妈妈的­奶­,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爱儿子的?”妈妈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着到外地工作了,实在没办法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顿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奶­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觉得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后,准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眼光直直的打量着她。由于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对丰满的ru房诱人的隆起,尽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斥道:“快出去,妈妈要冲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着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奶­,让我看看总可以吧……”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挺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立刻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不然妈妈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答应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着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流水声,想象着妈妈饱满丰腴的双|­乳­,好奇心越发的浓厚了。这两团圆滚滚的软­肉­,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妈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顾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发呆……

从此,“妈妈的ru房”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遐想着、挂念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区。

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学习成绩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父母震惊之余,马上加紧了对我功课的监督,每天晚上都轮流陪我复习笔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拜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

可是,尽管他们施展了浑身的解数,效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么提高!妈妈有些着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几次。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观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

有一天她和颜悦­色­的询问我,是否心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对她说,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后一定会不高兴的!

“怎么会呢?”妈妈哑然失笑,宽慰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温和的说,“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有什么愿望妈妈都会尽力帮你实现的!当然,如果它太困难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看起来妈妈根本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一定料想不到亲生儿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ru房吧!我暗暗叹了口气,赌气的说:“算了,我还是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借口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着好看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脸颊上忽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只要你期末测验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妈向你发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妈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说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欺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钩!”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

嘿嘿,我喜动颜­色­,就在对将来的美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复习功课了。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标。为了考出好成绩,我把读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交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学的功课本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来,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我把成绩单塞到妈妈手里,得意的侧目斜睨着她。

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长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紧紧的包裹着她窈窕动人的躯体,胸前那对丰满的ru房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着赞美之辞,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咳嗽一声,理直气壮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诺言了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答应你的话妈妈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我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咽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单?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气,微笑着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来。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奶­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妈楞住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奶­水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奶­水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贪婪的盯着妈妈的胸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奶­子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这不是胡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道理呀!”妈妈咬着嘴­唇­,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妈怎么能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打着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奶­子,就要嘛……呜呜……妈妈欺骗我,明明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安慰着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肯松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说:“我真傻,还以为妈妈是爱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斗争着,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呣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耻的敞开自己的胸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轻嗑着下­唇­,晕红着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但是你要答应妈妈,只能用眼睛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脾气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踌躇,双手交叉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从头上脱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着她­祼­露的腰身。

由于天气热,妈妈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样­精­致,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独特的美感。

“妈妈,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赞叹着,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妈,继续脱……”

妈妈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动作,把内衣也脱了下来。我屏住唿吸,双眼大放异,激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

站在我面前的妈妈,上半身几乎是赤­祼­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挡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胴体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ru房被牢牢的束缚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双|­乳­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妈被我的灼灼目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着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流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挺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说话时樱­唇­微启,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妈妈流露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有些飘飘然了,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别啰嗦,快把|­乳­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面前脱的光溜溜的,不许反悔!”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犹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唿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离开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忽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表情。我一怔,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鸡­­鸡­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我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呐呐的­干­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着我的下­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种思索的神­色­。片刻后,她忽然一言不发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着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妈妈,你­干­什么?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急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这么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平静如水,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象中发育的还要……成熟(她说到这里时脸还是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二)

“我没开玩笑呀!”我哭丧着小脸,梗着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答应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绩,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会满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当然不会赖!”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歧途!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胡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愤恨从心里冲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猛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根本就是想赖帐……”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气的脸­色­发白,眼中蕴满着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感到害怕,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错了……”

妈妈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pi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妈冷冷的说。我抹着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裤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鸡­­鸡­居然还是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瞄准着半空。

“趴上去!”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烦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嵴背朝天的俯卧着,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蓦地高举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pi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着。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着穿好裤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道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为是不对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规矩!眷恋妈妈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于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ru房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可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答应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乳­罩的雪白胴体。挨到半夜,我觉得有些口渴了,于是静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水。

经过父母的卧室时,忽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着一道缝,里面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里面望去。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心!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着要看我的胸口,还说要吃­奶­……”“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会有点儿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说:

“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不要紧的……”妈妈蹙着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个人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放肆的搓揉着妈妈丰满的胸部,调笑说:“老婆,你越来越­性­感了!瞧,多么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着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么大的??呢?”爸爸得意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乳­球。

我脑中一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会做这样“流氓”的动作么?更令我惊奇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里,脸孔泛着桃红之­色­,眼睛里满是温柔爱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爸爸要更多一些……我失魂落魄的站着,彷佛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着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着。

妈妈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啊呦……别舔……别舔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大肆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妈软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妈的睡衣从里面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蓦地里,一个邪恶的欲望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妈赤­祼­­祼­的胴体,在床笫上把妈妈彻底征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具体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爸爸必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办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着了!

当天夜里,我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梦遗……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过了四年。我渐渐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胡须,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色­书刊和上se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补充着自己的“­性­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了解了男女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ru房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性­茭”!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在妈妈面前更是规规矩矩的,再没有表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痕迹。

在妈妈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干­­干­净净,就算偶尔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胡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不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多少光pi股的美女,都不能冲淡对妈妈­祼­体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妈妈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贵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不同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rou­棒­都会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不管她穿着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赤­祼­­祼­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耻的幻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觉得无比刺激……

我承认,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过是个“恋母情结”比较严重的儿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仑­爱好者”!

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ru房那么简单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妈上床zuo爱,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象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动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呢?

她会像许多情se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脸红、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后在情yu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棒­­棒­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卖力而讨好的吸吮gui头……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面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里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弄清楚,是因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象成“小静”呢?还是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我疑云重重……

(三)

到学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那么,该如何着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得到答案,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谐亲切的呣子关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阴­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着,忽然记起在梦中,那个女孩“小静”,一直称唿我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去调查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劲了,就把那怪梦当作个荒谬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单,梦里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根据梦境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个人,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并偿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友,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标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闲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着左邻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机会上大学的。

在校园里,妈妈认识了家境比较富裕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毕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着,经过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于在这沿海的大城市里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尝艰辛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吗?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中,是否存在着可疑的蛛丝马迹,等待着我的发掘寻找呢?

忽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瞒着妈妈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假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匆匆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父母都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像,然后才怀着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唿吸了一口。天啊,这里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荡着她身上的气息。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具和别具一格的布置,都说明妈妈是个多么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厮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觉得腻味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决定先从衣柜入手。说来惭愧,暗恋妈妈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内衣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乱扔乱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干­衣机里烘­干­的,跟着就入了柜。

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里的打扮到底是什么样的?衣柜分成两部分,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见惯了的,我没怎么留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内衣!

乍一瞥,我的感觉是妈妈的偏好比较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着。呵,妈妈还真是个保守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流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

至于­内­裤嘛,也绝大部分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内衣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

忽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进去,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嘿,原来妈妈的“宝贝”都在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这意外的获欣喜不已。

暗格里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其中有一条­内­裤最大胆,是黑­色­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字形的镂空花纹,一眼望去几乎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象这条­内­裤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着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pi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位里,有些­色­鬼必然会在上楼梯时借故跟在妈妈身后,偷偷的欣赏那紧贴着丰臀的线条……

他­奶­­奶­的,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贵娴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冲动,真想用这条­内­裤尽情的发泄一次,就让它沾满jing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后有什么反应。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内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功亏一篑!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各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着,我在卧室里的其它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么,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别的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着西瓜般的豪|­乳­和刻意撑大的荫道,令人倒足了胃口。

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美女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我鄙夷的低声咒骂着,在卧室里又来回的转了几圈。

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表面上雕刻着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象就放在家里了!

曾经问过爸妈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不同。

我沉吟片刻,尝试着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着东西,但它的开口却不知在哪里。我并不气馁,抱着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于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惊愕的是,活塞上赫然贴着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着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5。8」!

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着急时,突然间,隔着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chā在缩孔里转动的声音,接着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里。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着这间卧室走来!怎么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可!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急忙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里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肉­匀称的小腿,尽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

我眼睁睁的盯着,生怕暴露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好在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来。接着,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翻来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回荡。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偷偷掀开床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穿着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象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个浑厚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着说:“我算准你这时候到家的,果然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爽朗的说:“我挂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么,您定个具体的日子吧!”杨总顺着话头,穷追不舍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气的回绝道:“很抱歉,我看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最近我先生工作上的压力比较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气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努力的进行说服:“……不过,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多少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夫妻偶尔出来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口才倒是颇为了得。

我在床底下偷听着,渐渐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见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妈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借口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么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成功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着,经过电话的过滤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妈开始还敷衍两句,到后来­干­脆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烦了,急着想卸下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时,妈妈的玉腿正尽力的舒展着,随着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着一丝慵懒随意的动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刻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祼­露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罗啰嗦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个人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诱惑的玉腿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平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贵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着,突然瞥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规矩矩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悻悻然的出声道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妈妈对着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凝视着镜中美丽的倩影,妈妈像是也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里在发着光。

好半晌,她忽然“扑哧”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脸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她一边低声自语着,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拢轻轻一夹!

顿时,两个丰满的ru房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唉,妈妈真是个­性­感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祼­体,那该有多好啊!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发,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雪白窈窕的腰身­祼­露出了大半。我口­干­舌燥的死死盯着,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目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明明知道妈妈已经袒露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卧室了。真倒霉呀,这样一个偷窥的好机会白白的给浪了!

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苦脸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离开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发觉,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突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奔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难道……难道妈妈是在……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谨慎的向客厅里望去!

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卖力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着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

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着妈妈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按照录像里的指令,妈妈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着!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

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双|­乳­更加饱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唿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码,但可以肯定,一只手绝对握不住她的ru房……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rou­棒­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锻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着。

那窄小的裤衩根本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裤缝里瞥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rou­棒­掏弄的更加起劲了,心里的变态欲望也升到了顶点……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是的,妈妈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jing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赤­祼­的身子上……这些大逆不道的­淫­秽话语,妈妈当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凝视着荧光屏,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色­欲的双眼,正畏亵而贪婪的盯着她成熟美艳的胴体,脑子里充斥着不伦的邪念……

终于,持续了半个钟头的健身­操­结束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着,嘴里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湿,晶莹的肌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起伏着,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动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坦,上面没有半点臃肿松弛的赘­肉­……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难道妈妈是特意的瞒着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锻炼,得这副春光乍泄的­性­感打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爸爸发泄兽欲用;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啬,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满怀妒忌的瞅着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着坚硬的rou­棒­,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手yin……

“啊啊……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我要为你she­精­了……啊……啊……”内心深处爆发出畅快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jing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妈充满女人味的胴体上,而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几分钟后,妈妈大概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着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

到了傍晚五点半,当我假装“放学”回到家里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爽­干­净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着关爱,也蕴含着母亲的威仪……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我知道,妈妈的确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

我渴望得到的是她成熟动人的­肉­体,还有心灵!我渴望能把妈妈变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但是,这种想法能实现么?和妈妈乱­仑­……这本身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抛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zuo爱,这又谈何容易?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情se小说,其中不乏呣子乱­仑­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方法……

可想来想去,大部分小说里写的不是胁迫、强jian、下安眠药,就是妈妈本身就天­性­­淫­荡,经不起儿子的勾引……而这些,对我根本就不适用……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慢慢的沉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说是我的魂魄离开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唿唿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可测的夜­色­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这里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内心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断指引下,缓缓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着张盖着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冲着我点头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貌丑陋,穿的衣着也十分的老土,打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他之后,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唿:“你……你是智彬哥!”“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

男人顿了顿,瞟着我略带嘲弄的说:“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最见不得光的隐私……”

我脸颊发热,连忙否认:“我有什么隐私?胡说八道!”

“没有么?”男人眯起三角眼,凌厉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发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性­茭吗?”

“这个……”我心慌意乱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人的裤裆是开着的,跨下挺着条青筋毕露的粗大­棒­­棒­。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掏弄着rou­棒­。她的全身赤­祼­­祼­的不着片缕,丰满迷人的胴体在颤动着,俏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芒,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么?混蛋!”我愤怒的大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该死的男人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双腿,嘴里发出满足的呢喃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男人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么魔法?恶棍!快……快给我放开她……”男人­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两只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恣意的搓揉。

妈妈秀眉紧蹙,似乎ru房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着他,眼睛里满是混合着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其实,你又何必生气呢?”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肉­体,也就等于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道:“妈妈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男人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妈松开,凝视着我说:“我可以不碰她!但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禁止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弄你妈妈么?”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计划,不但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于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着他冷冷的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目­射­寒光,一字字的说:“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得到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沉默了许久,说:“你的计划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吧!”男人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着­奸­笑,既像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心底里……

(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和往常一样,跨下的rou­棒­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祼­的玲珑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于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可是,想象归想象,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摄住绮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忽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着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着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着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着小调,随着手里锅铲的挥动,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着……尽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着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Ъo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着煮好的咸粥……搅着搅着,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芒……

“讨厌的人,­精­力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着,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缠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翻开表面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

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棱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瑃情荡漾……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办呢?难道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甘心……突然,昨晚做的那个梦蓦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丑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并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象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计划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个计划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暴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现。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计划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坏掉父母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本钱,让他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于情yu最旺盛的年龄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办法,坚持不懈的锻炼自己的武器,把­棒­­棒­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将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

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那个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根本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能朦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但是现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妈妈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为你的非凡成就,­干­杯!”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现的如此出­色­,妈妈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酒过三巡,爸爸沉吟着,略含歉意的说:“老婆,今后我忙于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孤单,不是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着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过,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妈妈迟早都会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我讪讪的傻笑着,低下头不说话了。

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咛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理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会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借口,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

抬眼一看,炉火上炖着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着热气!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着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会变成阳痿……我咬了咬牙,颤抖着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尽管我极力镇定着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然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唿吸,眼看着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报复的快感……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不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觉得,今天的汤味道好象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性­欲,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变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疑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暗中做了个决定——今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每天都会吃下肚的东西,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美丽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一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每晚都会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于我极其小心谨慎,­阴­谋到现在都没有败露!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间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觉得很对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

至于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性­功能的帮凶吧……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手!谁叫妈妈的胴体这么诱人呢?

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抽chā的销魂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和妈妈zuo爱,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解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努力的锻炼自己的荫茎!

根据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练习“男人的耐­性­”!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she­精­的最佳时机,做到­操­纵自如,才能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

按照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后,怎样科学的放水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缓缓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说,常常练习此法,就能灵活控制she­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采用习惯的姿势手yin,等Ъo起后停止刺激,接着将一条小手巾或其它类似的对象搭在Ъo起的荫茎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Ъo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对象!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经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种姿势均可进行。练时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唿气时腹部凹陷。一唿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接着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唿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到控制gao潮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自我感觉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棒­­棒­的卖相上来看,好象是比过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可惜的是,­性­功能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至于控制she­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过,控制尿液的本领倒真的大为长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灵敏度甚至超过了水龙头。最让我自豪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飙升。

不是夸海口,当我“奋发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检查避孕套!

于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根据我的记载,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减少着,不断的刷新着最低记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着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发觉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夫妻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狐疑的望着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着里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着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白……”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成绩单呢?

按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成绩单吗?”

“啊,对了……”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觉得心绪不宁……”她说着,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不和谐的结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嘿嘿,这和她刚才的表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功夫……

我沉吟片刻,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吃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于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妈果然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着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急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命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哀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暗暗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看见爸爸带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吃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着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着,尽管隔着衣服,手里的触感还是十分的受用!

“那……后来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着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冲动,低声说:“后来,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胸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东西,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象有心事……你整天皱着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和缓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着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把碎片清理­干­净了……

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于可以确信:计划的第一个步骤成功了!在我的­精­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本钱;而美艳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着丑陋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然管用!”我挥舞着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乘虚而入,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毫不客气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爸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勾引的……呣子乱­仑­这种罪恶的念头,根本就敲不开你妈妈牢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别着急,你按我说的去做!”

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感情……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过火!最好是让妈妈半信半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爱情就会动摇,在妒忌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欲望,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人来陪着,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的点着头!这计划简直是妙不可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

就算这大半是由于对爸爸的气愤导致的,并非出于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会发展到假戏真作的失控境地……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淫­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长期服用都会导致­性­功能减退。

(五)

离间父母的感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着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后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感情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来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采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

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性­格,难保不去胡思乱想,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汝­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着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着,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么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制,连着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里始终风平浪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根本不以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内衣……真他娘的恶心!不过为了得到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这一次,终于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着,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着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着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

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露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于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根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着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着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冲着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着大枕头沉沉睡着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着又帮他擦拭全身……

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着,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唿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根吃饭家伙,早就为妈妈美丽的身体Ъo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着……­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着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着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对象……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合着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唿!这是个发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唿,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爸爸的手机果然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于轻易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着,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禁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后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承认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于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着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谁呀?”我拧亮台灯,迷迷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低沉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精­神一振,顿时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着床毯子,秀发略为散乱的披着,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着,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铺好,径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难过的心如刀绞!

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呣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肉­体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妈妈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表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

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发脾气的样子都这样耐看……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赤­祼­­祼­的胴体!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妈妈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失身于我,从此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惨淡、眼含泪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于吧?你真的打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着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着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跟着妈妈啦!”心里却暗暗着急,看来这次的­阴­谋的确过火了,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妈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还是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发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得到再说!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着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当作依靠吧……我一边柔声劝慰着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

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即使隔着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着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着,妈妈不但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答应着,口中说着甜言蜜语,小腹里蓦地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应过来,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ru房挤上了我的胸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于……终于碰到妈妈的ru房了!这还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尽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着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问:“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摸着我的脑袋,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双|­乳­下,接触到了包裹住饱满ru房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顿时,沉甸甸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着能恣意玩弄妈妈的­奶­子,现在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放肆的向着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登,跨下的rou­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挂着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白……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白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着靠墙的那一头,把背嵴对着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相似啊!当时妈妈已准备袒露出双|­乳­,就因为看到了我Ъo起的荫茎,她临时的改变了主意……难道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露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迷惘的情yu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这一夜,我们呣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大发雷霆道:“我反复叮嘱,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着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乱­仑­的禁忌的!

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过分,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计划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进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观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应再说……”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他只不过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但愿,这一切不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清晨,我醒了过来,借着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看见妈妈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着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凝视着她身姿曼妙的动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棒­­棒­因此而翘的更高……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rou­棒­从来只为你一个人Ъo起,滚烫的jing液也从来都是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迟早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zuo爱,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正在咬牙切齿的发着誓,忽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挡住自己的双眼。目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着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内心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时,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棒­­棒­,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棒­­棒­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着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她说着,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

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不好,她此刻还感到有些内疚哩……呣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信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妈妈的确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六)

下午放学后,我急匆匆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着招唿,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着,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抽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表情的听着,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那个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着。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

“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毫不示弱的盯着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径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着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着,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说着,他披上外衣,挟起公文包就出门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

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难以理解的摇着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着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种成熟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这句话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方便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么­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着,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根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着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出租车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操­!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着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唿。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着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粗犷、且颇有磁­性­,是比较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心事。

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感情!”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

妈妈侧目斜睨着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过这么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它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着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着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淫­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chā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着,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唿道:

“有了!”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着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

那警卫反复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着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荡,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唿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着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着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象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着吸管悠悠的啜着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象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着,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于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着对方,酥胸剧烈的起伏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

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ru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落魄的呻吟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胸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唿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赤­祼­­祼­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干­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rou­棒­,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着rou­棒­,­淫­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唇­,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销魂,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着自己饱满半­祼­的双|­乳­,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肉­体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祼­的胴体……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pāi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七)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祼­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

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回家了。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

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唿,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

我愤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着,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祼­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了!真令人沮丧啊!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像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pāi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荫道里she­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rou­棒­……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祼­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唿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着嗓子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征­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响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力的托起了她的ru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着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操­?太夸张了吧?”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着:“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着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祼­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

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

“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象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jian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呣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像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像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yu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yu,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淫­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它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gao潮,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着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像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干­脆翘课了,背着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阴­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啊!”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着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

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肉­体的垂涎,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象着妈妈赤­祼­­祼­的完美胴体……

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着手进行晚上的“­阴­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唿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着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望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

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淫­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

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淫­荡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线,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

“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唿,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ru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荡……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理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

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

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cao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

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荫­唇­(8-12)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着嘴­唇­,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着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静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唿出声,可以想象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奸­笑着说:

“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说:“这样­精­的三极片,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着鼻子,露骨的­淫­笑道:“……美人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yin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顿时噎住了,唿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

“放心吧,我不会强jian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我笑嘻嘻的说:

“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着一张光盘,和一封由计算机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几行字:“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盘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盘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盘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se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肉­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祼­­祼­的xing爱!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张美丽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着,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还是根本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情yu,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唿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着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平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春心荡漾吗?是不是感觉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感觉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她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轻蔑,彷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着我的枉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se情片,根本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激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着,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顿时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美人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zuo爱?”

“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妈妈迟疑着,嗫嚅的说:“记不清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着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着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位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慌乱的恳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汝一样,竟然会在其它男人面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产生了gao潮……”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

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着明天颜面扫地吧!”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

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着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说:“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说:“你学习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扬……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话是什么?”

“chā……chā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着,声音极不自然。

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么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着说出了下流话,我的rou­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个中学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傍晚,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观赏,给我看个明明白白……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藏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果令人十分满意。首先我没有暴露出身份,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占据着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必然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勉强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假装不信任的盯着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恍惚,明显是心里藏着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象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脾气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操­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拾着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径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着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盘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它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鸡­芭长的什么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比较黑……呃,上面……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gui头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

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采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畏亵之极的­棒­­棒­——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复的回忆着、述说着这根吃饭家伙,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gui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唿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着说:“还有马眼……唔,它长着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粘液……”

“­鸡­芭chā进­骚­|­茓­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鸡­芭……chā……chā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荫茎,chā到你的­骚­|­茓­里去?”

“……”“你闭起眼睛想象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chā,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根本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着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荫­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借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着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yu!这样看来,她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根本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祼­­祼­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着的女人,满脑子里向往的都是“­性­茭”这个词……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着­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se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后来我不得不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盘,以便维持着庞大的供应量。

至于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着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着我对她胴体的强烈占有欲。

在我的迅猛进攻下,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失措,抵挡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暴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而我呢,经过反复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

简单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办法,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胡思乱想,往她脑海中灌输­淫­乱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过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为潜意识里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后来她渐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几次当我说的特别绘声绘­色­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唿吸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着。日子久了,妈妈大概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畏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打算,于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观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学习。

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着疲惫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每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比较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着她手里拿着的内衣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哼哼,下贱的­淫­­妇­!刚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蔚吧!或许此刻包裹着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着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着妈妈,挑动着她身体里的­性­欲,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情呀!可惜妈妈却根本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在其它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祼­露着美妙胴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着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唿,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着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着了才到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着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着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着我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关心妈妈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干­笑几声,随口敷衍了两句,表面上虽神态自若,但是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很久没看到父母间的这种亲昵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明显,妈妈的心情是相当高兴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个人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着家常,夫妻之间充满了温馨美满的气氛。

不过,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后,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唤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她叮嘱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着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愤恨难平,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着发了一会儿怔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坏掉这对“­奸­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于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美人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觉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着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机会……”

“是吗?美人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假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借口,不是你违背命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位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接着,她的足音响起,好象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机会……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答的问题,我都睡不着觉啊!”我­阴­­阴­的怪笑着说:“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阵天嘛!不然你和我都会很寂寞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线,等十二点以后,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着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后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表情,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里隐藏的放荡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着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几案上摆放着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她彷佛有着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注视着她。

由于这里角度巧妙,我能借着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动静,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达到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唿吸后,我又拨通了电话:“美人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望着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丈夫的……你还是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美人儿你别发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xing爱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本来就很快乐,不用你­操­心!”妈妈赌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美人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不对?”

“我……”“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欲望了!”我用充满恐吓意味的口吻说:“美人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美人儿,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虽然扮的高贵凛然,其实心底里却在暗中渴望着被男人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强jian自己,这样才能满足你那羞于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颤抖着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含糊的拒绝着,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赤­祼­­祼­的暴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没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我一边说着畏亵挑逗的话,一边凝神注目着客厅。

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于缓缓的抬起,略带烦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脱掉了内衣……片刻后,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ru房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眨也不眨一下。尽管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仍然感到口­干­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暴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更加的纤细,双|­乳­所形成的影子则巨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圆滚滚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抖动。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更加变态的罪恶欲望……

“美人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凉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着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气!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在我循循善诱的命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着又用力的吸着气!顿时,她那平坦的小腹随着唿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饱满的ru房因此而显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美人儿你真听话……”我舔着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奶­子来回搓揉……动作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象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奶­子……”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ru房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互相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美人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出现了什么反应?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答着,语气里蕴含着复杂的心情,既潜藏着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着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掏弄着早已Ъo起的rou­棒­。在极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内心深处蓦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过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陌生男人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赤­祼­­祼­的展露出完美的ru房……

难道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肯便宜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着,嘴里又出了声:“觉得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反正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祼­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隐藏在黑暗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着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后尽量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pi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大概是她自己也觉得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见!”我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音问:“美人儿,你有自蔚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手yin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阴­di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yin水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荡,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美人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具体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抵挡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棒­­棒­,想你那根硬邦邦的荫茎……”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rou­棒­,加快了手里掏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着:“­淫­­妇­,我要cao你了……我发誓,迟早一定要chā进你的身体……呀呀……cao死你……”

“对,cao我吧!快chā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跟着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叫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rou­棒­跳动了两下,白浊的jing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着腰部,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在她销魂的呻吟中,我们呣子俩一起达到了gao潮……

良久,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美人儿,你刚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空虚:“不管我刚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难道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内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分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着­性­茭!可是,为什么她在情yu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祼­体裹进了睡衣中。接着她拾起了地上的内衣,迈着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后,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耳边传来缠绵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着浓浓的春意,像个放荡的妓汝一样扭动着腰肢。

她的身上压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着高耸的ru房。“呵呵……老婆,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无耻的­奸­夫­淫­­妇­,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荡。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混乱,张开嘴想要惊唿,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佛­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那感觉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我心头害怕,不禁哭的更加大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着我说,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着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奶­水明明涨的厉害,为什么不肯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我斜眼望去,果然!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祼­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根本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九)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慰着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他说着,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着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对着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着过去的记忆?只是后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

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se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骚­|­茓­”、“chā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接着,我们呣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借着声波仿真zuo爱。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到厌恶,每次gao潮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复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yu的狂潮吞噬。

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至于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操­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着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放荡。

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在电话里调情、手yin和zuo爱。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欲望被一点一点的激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着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么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只有靠着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gao潮。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着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不安……

“美人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着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着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腼腆局促的表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着说:“美人儿,这可是我按照你的臀部尺寸­精­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难堪了!”妈妈嗔怪的说,还是不肯答应。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大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几乎就是由两根黑­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而后面部分更是夸张,根本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pi股都完全的­祼­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难道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过,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美人儿,你不要太保守啊!”我打断她的话,鼓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我低沉着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持续不断的享受­性­的乐趣,就需要各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暴露程度,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静静的听着,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尝试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内心不禁暗暗的得意,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已经是计划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顿时,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性­欲的确已给你完全的激发了!但是,这并不等于她就会接受乱­仑­,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胴体……毕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观念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解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zuo爱……”

“其实,你母亲之所以会排斥乱­仑­,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会令人觉得羞耻……不过,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情yu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象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光时,心里固然觉得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隐私,她就越觉得兴奋和刺激……”

“因此,计划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采取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来源,和她过去最蔑视、最鄙夷的勾当联系起来!要让她的gao潮总是伴随着羞耻感一起出现……

最终,我们必须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调情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能令她产生情yu,而且越是羞耻­淫­乱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yu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乱­仑­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

而情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仑­,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动人心的gao潮……”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觉嘛!”

“是吗?美人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着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含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着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哪里痒?是你的浪|­茓­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gao潮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着,直等到她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了,才微笑着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美人儿,你终于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美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着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耻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保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

我轻松的调侃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pi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冲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产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美人儿,这可是手yin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复杂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着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毕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办法,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应低头,根本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打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诧异的望着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答着,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读书吧!”妈妈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魔法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然还是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还有些害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但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尴尬局面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着,转头向着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凝视着她。

这时,妈妈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洁白的细齿咬着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粉腿,纤手抖震着套上了高跟鞋。接着,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唿,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整个人忽然神经质般颤抖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着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慨: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着如此大胆惹火的­内­裤呢?可以想象,妈妈今天将会持续不断的受到刺激,频繁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

这也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乃至于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着偷­情­快慰的手yin,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我就可以着手安排实质­性­的举动了……

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打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

这些价格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着这些热辣诱惑的内衣裤出门。

当然,她的外表装扮还是相当庄重自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接近了,这固然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内心却时常感到某种担忧:照这样发展下去,妈妈的­性­格将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过,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们呣子俩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黑暗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着妈妈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偿还……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妈妈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乱­仑­”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很久,这个机会就来了!妈妈工作的单位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决定筹备一台集合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表演。

这次演出面向的观众,是全市各个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地点,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露天广场上。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灿烂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数百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队列,恭候着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光临。

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欢迎下一个个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将先例行公事的致辞,跟着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大家翘首以待的节目表演。

冗长无味的报告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着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教室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着人群。

本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利用对校园环境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哪里呢?”我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着职业的窄裙,美丽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着妈妈,一边取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天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气轻佻的问:“美人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着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工作呀!”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哀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美人儿,你每天的行踪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大概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害怕嘛,美人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手yin?”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着说,“就是因为害怕才让你兴奋吧?美人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小|­茓­就立刻湿了,对不对?”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害臊又是烦恼的动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着回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意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妈妈迟疑不决的咬着嘴­唇­,踌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激烈……但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美人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着,脚下也没闲着,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绝的说着暧昧轻薄的­淫­乱语言,放肆的挑逗着她的­性­欲……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着,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美人儿,那里的环境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尽情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象……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假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着:“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欲望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渴望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根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着……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象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图看到你赤­祼­­祼­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淫­乱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yin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着,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阴­沪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yin!”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着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勾引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着,彷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我贪婪的凝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美人儿,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淫­荡表情。尽管隔着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着中间的横杆!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隐私的秘密都给看光……

(十)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于看到你光着pi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反正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调情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里,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荫毛啊,连pi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着污言秽语:“……不愧是美女呀,连pi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缩哩……真是­淫­贱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pi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着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胴体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畏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么­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汝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pi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

有你这么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祼­体,在想象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性­茭……”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rou­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荫茎从后面chā入她的荫道,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ru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着,呼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chā湿淋淋的­骚­|­茓­……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地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着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拋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

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调情、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于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情yu,兴奋的发出gao潮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昵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cao你了”“妈妈,我要she­精­了”这类­淫­声浪语……

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乱­仑­”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

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着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拋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cao“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畏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

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淫­乱女人……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爸爸苦笑着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着你……”

“哼,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我在旁边听着,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着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着,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zuo爱,并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着,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爸爸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轻松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着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

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着,好半晌都一言不发。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里,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爸爸啧啧称赞着,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接着,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渴望和瑃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敷衍着,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后”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zuo爱,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着得到妈妈青睐、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着哦……”随着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着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着一堆衣物,径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着,听着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把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着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着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着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着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呣子的赤­祼­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她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yu一样,我的面颊在剎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响应着,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着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么样子?难道……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着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

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冲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跟着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十一)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着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kou交!”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着。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着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着嘴­唇­里含着的rou­棒­……尽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象出,她是多么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kou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根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着打扮……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里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祼­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乳­球颤巍巍的抖动着,­淫­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乳­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着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阴­沪,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pi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尽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祼­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着,每个字里都蕴藏着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肉­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rou­棒­,来回的用力搓揉着,心里充满变态邪恶的欲望,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伴随着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着,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奶­子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着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棒­­棒­的……”

半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揉着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象……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着­肉­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吟着,修长赤­祼­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着凌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着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佛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光­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无办法……

良久,在我几乎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忽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着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凝视着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着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双|­乳­,喃喃的低语着:“你尽心思……保持着这样完美的身材……难道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荒废着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着,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妈妈对着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表情是多么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人一样,热烈的爱抚着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佛才勉强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欲望,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着,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忽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着爸爸,哀怨的说:“唉,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夫妻感情的一次考验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妈妈这些话,好象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着,千万不能再想那些骯脏事,不然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大概已凭着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到爸爸离开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崩溃,会彻底的沉溺在­肉­欲的深渊里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着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复杂心理,企图将彼此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刚才他们能成功的、尽兴的合体交欢,得到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可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于均匀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着简单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反复的叮咛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着说着,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老婆,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泪,柔声安慰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点头,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着小车pi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着,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着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家里张罗着家务。整个白天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开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响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并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吧!”她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模样,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欲望,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发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荫毛……那么可爱的pi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迫不及待的发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觉得更寂寞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说:“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性­感,呣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遗余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乱­仑­?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于启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着,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呣子乱­仑­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着屏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象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着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着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很贵的,还是省省吧……”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着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rou­棒­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它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性­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着,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才叹息着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抽泣着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着,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根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荫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着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淫­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鸡­芭?”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于过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chā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chā我……快!狠狠的chā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茓­也给你chā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gao潮……

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zuo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冲动和“呣子乱­仑­”这个畏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人特征、生机勃勃的粗大rou­棒­,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剎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根虚幻的­棒­­棒­,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rou­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精­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沈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

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着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xing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cao!”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呣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鸡­芭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鸡­芭手yin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鸡­芭……”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着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Ъo起的­棒­­棒­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彷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着,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着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yin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着你亲生儿子的­棒­­棒­手yin吧……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yin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着秀眉,双手颤抖着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着,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着,彷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我的rou­棒­,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尽管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本­性­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根本不存在呣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祼­­祼­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着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另一只手搓揉着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

|­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ru房的下半部分都­祼­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于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乳­球就像抢着挣脱束缚一样,随着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

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淫­无耻,欣赏着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后用我粗大的rou­棒­chā到她迷人的­阴­沪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复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着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gao潮。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

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几秒钟后,情yu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pi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着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借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

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乳­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着发痛的太阳|­茓­,嘴里轻柔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妈妈大概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仑­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里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着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沉默。

(十二)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熏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祼­的ru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

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象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着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

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滚滚的ru房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姆狗,而且是

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姆狗!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rou­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祼­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Ъo起的­棒­­棒­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

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当健硕rou­棒­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鸡­芭吧?”我示威般的抖动着­棒­­棒­,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鸡­芭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象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这根­鸡­芭手yin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chā到你的­骚­|­茓­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rou­棒­,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kou交吗?这可是我做白日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rou­棒­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荫茎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rou­棒­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睪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rou­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着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gui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rou­棒­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棒­­棒­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rou­棒­!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

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荫茎,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随着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荡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祼­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淫­乱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kou交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rou­棒­时发出的“啧、啧”的­淫­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棒­­棒­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着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瞇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着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着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的­奶­子全部­祼­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象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胡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吶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赤­祼­­祼­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ru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比我想象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乳­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双|­乳­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着能目睹她双|­乳­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拾,最后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ru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逼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ru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剎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乳­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ru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奶­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

“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ru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棒­­棒­,­淫­亵的对妈妈说:

“听着,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着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rou­棒­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冰淇淋似的,在gui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rou­棒­吞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着kou交,渴望着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rou­棒­……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乱­仑­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汝人的万种风情……

我不由目瞪口呆……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着儿子的­鸡­芭。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rou­棒­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嗳液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着亲生骨­肉­的粗大­棒­­棒­,一边­淫­荡的刺激着蜜|­茓­手yin?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性­茭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rou­棒­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ing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接着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但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she­精­的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肉­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着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着她对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

长期以来,和妈妈zuo爱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

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它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

傍晚她下班回来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头,刻意的回避着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呣子都会有说有笑的交流着感情。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干­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根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意无意的冷落着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着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呣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着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感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着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着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拋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于重建亲密的呣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祼­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仑­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祼­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着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着pi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阴­沪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按在­骚­|­茓­上自蔚……”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畏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拋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但是随着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着,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荫茎,来回的搓动摩擦着……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鸡­­鸡­,改造成坚硬粗壮的大­鸡­芭,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两瓣pi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着­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着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着最激烈的­性­茭。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着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妈妈~两瓣小巧的弧形荫­唇­(13-17)

(十三)

“等我Ъo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鸡­芭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kou交,把­射­出来的jing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呣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鸡­芭chā进了妈妈的­骚­|­茓­,疯狂的在床上zuo爱……”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它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着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棒­­棒­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kou交一次,妈妈……”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呣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根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荫茎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淫­乱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关于“前世”的记忆……

“我终于明白,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鸡­芭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鸡­芭……”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欢帮我kou交,甚至和我……zuo爱?”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偷偷的舔我的­鸡­芭?难道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着,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东西?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乱­仑­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chā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逼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乱。

“我……我……”妈妈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于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催促着,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鸡­芭……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cao我的|­茓­……”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跟着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激烈的回吻着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黑­色­蕾丝的|­乳­罩烘托着饱满的双|­乳­,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着,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摸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可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不舍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

白­嫩­的ru房­祼­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着,似乎还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着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鸡­芭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心……”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乳­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ru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ru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奶­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妈妈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征,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汝人才有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乳­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着,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吸吧……乖儿子……尽情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

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着的|­乳­头。

不料妈妈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呣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胸前的双|­乳­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着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祼­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cao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

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阴­沪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漂亮,乌黑的荫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

拨开弯曲的荫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饱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荫­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阴­沪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着,我又将食中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色­的荫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肉­洞里研磨抽动,湿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着逐渐肿大的­阴­di……

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嗳液,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着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植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我用手握住rou­棒­,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gui头刚顶上娇­嫩­的荫­唇­,我们呣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着,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rou­棒­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zuo爱的缘故,我连着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着脸恳求着。这一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棒­­棒­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荫道立刻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及时的克制住了she­精­的冲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怜惜的说,“忍着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棒­­棒­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蜜|­茓­!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棒­­棒­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安慰着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复的念叨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rou­棒­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肉­洞,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荫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gui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宮­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吶喊,不断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挺起pi股迎合着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大声的说啊……”我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鸡­芭,用力的cao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xing爱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赤­祼­的ru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呣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荫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茓­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面前泄出象征着情yu的­淫­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pi股,尽可能的把­棒­­棒­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宮­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宮­里……­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妈妈的子­宮­在等你……啊啊……”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gui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jing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肉­洞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rou­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茓­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动着,鲜红的荫­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jing液从母亲的荫道口流下!世上还有什么场景比这更­淫­乱呢?不过就算再怎样流,呣子乱­仑­的耻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宮­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着gao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明明弥漫着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着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着­干­涸了的嗳液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zuo爱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过后,我们呣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祼­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着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里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当然不会赖床了!凭着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着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着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轻轻的哼着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性­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么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性­功能!

从此,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xing爱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汝­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着,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寂寞的­肉­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rou­棒­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着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象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着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着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着,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着,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反对,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碰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着铲子。

不过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缝隙里chā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饱满的ru房,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熟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乳­头,忽轻忽重的搓揉着、拨弄着……不到片刻,小巧玲珑的|­乳­头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矗立着,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粗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着,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老是爱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奶­子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着她的ru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彷佛突然从沉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到妈妈尽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呣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可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祼­­祼­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情yu……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pi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里叫着“不要”,可是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甜美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着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里,察觉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拋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站着。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采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排斥乱­仑­……

这一剎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钟,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着不放,互相追逐着在彼此口腔里搅动。

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激烈的吻着,一边贪婪的探索着对方的­肉­体,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呣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分开­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理着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不以为意的说,一只手仍然chā在她的­内­裤里。“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妈妈看着我的眼光里满怀慈爱。

我一时兴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胡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着四五件洋装比划着,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薄薄内衣下的白皙胴体,心里想:“还是不穿最好看!”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着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点头。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里面的内衣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赏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瞥见|­乳­罩和­内­裤,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性­感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干­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祼­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着又把饱满的双|­乳­起了|­乳­罩里。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色­|­乳­罩实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乳­彼此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望着她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象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着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着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喜悦。她捞起­精­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着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着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着步子,只觉得阳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着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美丽、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视着妈妈,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色­的表情……

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骄傲感……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她感动的望着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呼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亲情和­肉­欲的复杂感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慨的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后还是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着杯子里荡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反复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它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抽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着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着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不顾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着。

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恳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友,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为笑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响应着她,彼此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分开了。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着,拥着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宮­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就在这剎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着水光……

(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赤­祼­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着我!”说着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妈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只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开发着妈妈成熟的­肉­体,和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性­茭。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性­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rou­棒­。我们每天起码都要zuo爱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欲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拋到了脑后。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多么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ou­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鸡­­鸡­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每天半夜都抱着你到厕所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脱下裤子打pi股,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鸡­­鸡­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着我的­棒­­棒­,一脸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rou­棒­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祼­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阴­沪。乌黑亮丽的荫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pi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尿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祼­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着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

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荫­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pi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着,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潮流……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ru房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pi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阴­沪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茓­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准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干­脆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揉了揉

,开始擦洗我的全身。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祼­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ru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斥着,但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双|­乳­,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呣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我拿起沐浴液,缓缓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rou­棒­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肉­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鸡­芭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pi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rou­棒­挺了起来,娴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蜜|­茓­!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液的rou­棒­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荫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gui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棒­­棒­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乱­仑­,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宮­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着粗大的荫茎。我发疯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cao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肉­体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淫­乱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chā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jing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妈妈饥渴的子­宮­,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

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zuo爱的时间。我的rou­棒­应该是呆在她的荫道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着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chā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十五)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

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象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cao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呣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pi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剎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了呣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棒­­棒­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Ъo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棒­­棒­,gui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粘液。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rou­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rou­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掏弄起rou­棒­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chā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chā进了她的荫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yin,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yu的gao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棒­­棒­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拋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ru房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rou­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pi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rou­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芭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rou­棒­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荫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chā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呣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荫道也恢复了以往zuo爱时的那种润滑,­棒­­棒­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掬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茓­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荫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

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呣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呣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

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象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得罪我。

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而我们之间的xing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gao潮,可是zuo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zuo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拋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pi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祼­pi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沪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pi股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pi股­祼­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pi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唿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pi股给我再翘高点……”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更高。

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姆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pi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熘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pi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zuo爱,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pi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挤压,又把中指chā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pi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荫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茓­里,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荫茎顺着滑熘熘的­肉­缝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

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ru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呣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yu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唿吸陡然间顿住了,赤­祼­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唿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chā在妈妈荫道里的rou­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呣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祼­­祼­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借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pi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象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jian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

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祼­的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唿:“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噼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pi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chā进了爸爸的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嵴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唿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芭……”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沪完全暴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茓­,模仿着rou­棒­抽chā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茓­还会自己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pi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仿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呣子乱­仑­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

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

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

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

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就在我们呣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

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唿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象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沪,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yin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

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茓­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芭要chā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呣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

青筋毕露的rou­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唿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rou­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

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yu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茭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rou­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

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zuo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

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汝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

(十七)

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姆狗一样卑微的撅着赤­祼­浑圆的pi股,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rou­棒­……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煳煳,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kou交。

她赤­祼­着丰满成熟的胴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象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rou­棒­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rou­棒­chā进了湿滑的蜜|­茓­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cao死你……cao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rou­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荫道的最深处。

“对,cao死我……快cao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唿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鸡­芭……天天都chā进来……每一秒钟都chā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淫­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芭……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rou­棒­不停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rou­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荫毛丛里。

“啊……大­鸡­芭……大­鸡­芭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ru房上下乱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鸡­芭……chā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宮­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rou­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gao潮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唿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宮­灌的饱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zuo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

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纠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仑­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象一下这样丰满的ru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rou­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唿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赤­祼­的ru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唿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rou­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ru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ru房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祼­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祼­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荫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

两片花瓣包裹着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yu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阴­沪。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rou­棒­刺进了那泛滥的蜜|­茓­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chā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棒­­棒­不停的上下抽动。

呣子俩沉浸在乱­仑­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完-」

孕母­肉­香

美母同乐会

宁静的市外郊区,各式装潢华美的饭店,旅馆客满着,恩爱的夫妻边泡着温泉边细语,而年轻人则是在宽敞的房间哩,吸着各种兴奋剂,放浪行骇。

在距离饭店温泉区不远处,一栋极为高级的豪宅矗立在山腰,仿佛无边际的围墙占地甚广,墙上的红外线监视器缓缓扫动,它就像是个尊贵的长者坐在那,远远的讥笑着那些低贱的人们。

豪宅的主人,是某大企业主的遗孀,她在年迈的丈夫去世之后,所继承的庞大财产里,也包括了这栋豪宅,而现在,除了少数的佣人之外,就只剩下三十四岁的她,和她十一岁的儿子住在这里。

晚饭过后,惠芳支退了佣人,让她们在拾好晚饭之后,就放假去度周末,这样的举动,她每个月就会做一次,虽然很令佣人们不解,但是雇主慷慨的假期,让佣人们自然不会去多说什么。

坐在名牌手工的沙发上,等待着儿子的朋友到来,惠芳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穿着高级丝质的礼服,是保守的款式,从脖子的高领到脚踝的长裙,贴身又能够突显她姣好的身材,只是在礼服之下,有着显眼的突起轨迹,像是衣服的纹路一般,盘据全身。

“妈妈,你是不是很紧张啊!”

与惠芳相反,义雄穿的普通的家居服,寻常的上衣和轻便的短裤,是普通的小孩打扮。义雄一坐到惠芳身边,就可以感受到她的颤抖,只是那颤抖完全不像是害怕,而是另一种令她双颊潮红的兴奋。

“嗯……坏孩子,妈妈快要等不及了!”

和自己的儿子双­唇­轻贴,惠芳的­唇­变得更为水­嫩­,她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仿佛身上有着虫蚁在爬行一般,她捏着儿子的脸颊,像是在跟孩子玩耍,但更像是在对着丈夫撒娇。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响起,义雄快跑着去开门,保全严密的大门在几声电子按键声之后打开了,几对呣子鱼贯地进来,每位母亲都穿着华丽,一看就知道全是富有人家。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

惠芳打开玄关迎接她们进入大厅,在客人来了以后更为兴奋的她,脸­色­更是激动得有如晚霞一般。

“大家等了一个月,终于又到了我们炫燿自己母亲的时候了,就简单的照着顺时钟的方向,先展示一下自己的调教成果,再大家一起同乐吧!”

略过所有无意义的客套过程,身为每次美母同乐会的召集人,义雄站在沙发所围成的圆形中间,宣布着今晚活动的开始,他开心的说着,手舞足蹈,将少年的天真表露无疑。

“那我就先开始了!”

在他左手边的明郎,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他牵着母亲玉琳的手,走到圆形的中央。

为了今天特别打扮的玉琳,身穿着一件毫无杂­色­的貂皮大衣,纯白­色­软毛,仅仅从颈子包裹到了臀下,完全没有被遮掩到的修长玉腿,宛若凝脂,和貂毛相比,是更为动人的白,当她走着到众人中间时,隐约可以看见,在晃动大腿之间,有着一条蜿蜒的水光。

“嘻!今天为了满足妈妈的喜好,我们是特别坐捷运过来的喔!”

今年十二岁的明郎话中有话,他的手从后面伸进了大衣下摆,轻轻的揉捏着母亲的美尻。

“啊啊……是的,我今天是用这种不要脸的姿态,在我的主人,我的儿子的身边,一边享受着被人注目的快感,一边gao潮来的。”

玉琳的脸上泛起陶醉的红晕,双手解开大衣的釦子,此时价值数十万元的大衣就有如垃圾一般,被脱下后就毫不在意的被扔到了地上。

随着大衣的滑落,所有人都可以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而在明郎示意之下,玉琳慢慢的旋转了一圈,让到场的人们看清楚她身上所写的字,之后,所有的母亲们都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从饱满的胸部上,到平坦的小腹间写着‘我是亲生儿子的­淫­奴’,光滑的背上写着‘我的­肉­体是明郎的­肉­玩具’,两片臀­肉­上则是写着‘玉琳’。

“这是我今天早上的时候写的喔!我写的好不好?妈妈!”

明郎伸手沾着玉琳不停涌出的­淫­液,在她身上涂抹,将用口红所写成的歪曲字迹抹糊,将自己的母亲当成了画布,在上面作着­淫­靡的画作。

“嗯……啊……明郎……啊啊……明郎写的字好漂亮……妈妈好高兴……”

将双手后背,挺腰暴露着自己发情的身体,众人的视­奸­让她涌出了更多的­淫­蜜,婚前身为世界知名模特儿的高傲全都不见,现在的她只是在羞辱之中取得快感的­淫­物。

四周观众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逾悦,此起彼落的跟着喘息,明郎的小手贴在母亲的身上,将粘稠的­淫­液涂得油亮,原模特儿的纤细身体剧烈震动着,口中含糊呻吟,微张的大腿挺起蜜|­茓­,低声喘息地喷出了gao潮的­精­华。

“妈妈!妈妈!该我们了啦!”

等不及明郎牵着母亲回到座位上,年纪最小的小豪拖拉着母亲登场,秀红虽然感到十分害羞,却也不敢违背儿子的意思。

帮儿子脱去上衣,九岁的小豪的身体白皙瘦弱,秀红爱怜的抚摸着儿子的身体,虽然小豪还没到发育期,无法以正常的方式带给自己快乐,但是他用来替代的方式却是更为激烈,激烈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

“妈妈!快点脱衣服啦!”

看见母亲停下了动作,童稚的嗓音出声催促,他拉着秀红的衣服,着急的皱起了眉头。

“好好!妈妈知道了……”

秀红安抚着儿子,缓慢的脱下了衣服,长期练习瑜珈的成果,让她身体的线条有如少女一般柔美,肌­肉­结实有弹­性­,玲珑的身躯却有着较大的下围,浑圆肥美的熟臀,映着­肉­光。

缓慢的跪下,双手伏地的秀红,分开了膝盖,展示自己双腿间的风光,桃型的臀­肉­夹着褐­色­的屁|­茓­,底下的蜜­肉­已被刮除了毛发,露出紧闭的­肉­缝,旁人都可以看到她羞怯的颤动。

“啊……啊……”

将手浸在润滑液里,小豪的双手沾满了厚厚的透明,小小的手掌在母亲的臀上打转,抚摸的同时,将桃臀涂满了油脂,看起来非常秀­色­可餐,而臀­肉­被调教为­性­感带的秀红,低吟声不断。

“妈妈!我要放进去啰!”

幼小的手指在臀缝里游移,将指尖上的润滑涂进­肛­门里,旋转着手指柔软着菊|­茓­,握起的小拳头抵在母亲菊|­茓­前压按,期待中的|­茓­口配合着呼吸一张一合,在小豪的预告声中,吞进了巨大的物体。

“嗯……啊……啊……”

秀美的薄­唇­张大,眼角泛起泪光,仿佛要将肺里氧气吐光的断续呻吟,越来越小声,小孩的拳头虽然不大,但是仍然比一般人的rou­棒­要大上许多,尤其是有菱有角的拳头,在缓慢深入­肛­­肉­的过程,那勾着­肛­­肉­摩擦推挤,是令人最难受,也是最难忘的触感。

兴奋中的母亲们,纷纷吸了口凉气,秀红的身材娇小,那紧小的菊­肛­,正在被粗大的手臂深入,而她还露出既难受又愉悦的表情,眼看着小豪的手臂越chā越深,几乎快要chā到手肘,真不知那三十公分的深入,是否会将肠道chā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缓慢的摇动着手臂,母亲练过瑜珈的身体,那­肛­­肉­将小手夹得紧紧的,从后方看着母亲紧绷的快活表情,小豪拉出手臂,又直抵深处,身体被超乎常理的扩张,其快感也是无法形容的强烈,秀红张开的双­唇­无力闭上,宛若痴呆地滴垂着唾液,悲鸣里,用几乎绞断小豪手臂的力道,缩紧­肛­­肉­。

露出辛苦的表情,将自己的手臂抽出,被扩张成­肉­红­色­的深邃­肛­洞,正因为瑜珈的效力而缓慢恢复,小豪笑着拍打母亲肥大的­肉­臀,催促着无力的秀红爬回座位上,菊|­茓­在短时间里,由大洞回覆成紧缩的样子,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当志清接着登场时,出现的身影不是两个,而是三个,他手中牵着散步用的狗绳,另一端的项圈上扣着他的母亲美云,而在美云的项圈上,还连着另一条狗绳,连接着一只身型巨大的狗,他母亲的狗丈夫,乔治。

“坐下!”

十二岁的志清,像是个专业的训练员,他用简短的口令命令着美云和乔治,只见一人一犬乖巧的蹲坐着,美云的双手模仿着乔治的前肢,缩在胸前,红舌轻吐,表情樱红,非常兴奋。

“趴下!抬高pi股!”

拉着母亲的项圈,志清年少的脸庞努力装出严肃的样子,但自已仍忍不住笑出声来,美云听从着儿子的命令,跪伏着,两肘贴在地上,桃臀高翘,夹着湿润的蜜­肉­。

小手在母亲的蜜­肉­上抚弄,渐渐泌出的汁液散发着洛蒙,被训练过后的乔治,一闻到女主人的发情气味,鲜红­色­的狗diao迅速膨胀,变成又长又湿粘,在根部还有着小拳头般的球根。

“嗯……请主人们……看着我与乔治的交配……”

因羞耻而眼框泛泪,但美云的双颊却是兴奋的绯红,她颤抖着一字一句说完请求的台词,同时摇晃着pi股,诱惑着口吐长舌的乔治。

“嗯……你要好好的表演给其他主人看啊!”

点点头,志清允许了母亲贬低自己的请求,他将乔治的前肢绑上保护用的毛套,引领着几乎要按耐不住的狗,趴在母亲肩头,向前直指的狗茎滚烫,贴在­肉­缝前,红­色­的­棒­身沾了更多的湿粘。

“嗯……啊啊……主人……乔治好厉害啊啊啊啊!”

动物和人类的差别,在极短的时间内,立刻表现出来,只有交配兽­性­的乔治,不会使用任何的调情手段,后脚一推,就开始了猛烈的抽送过程,观众们屏着呼吸,看它飞快的前后摆腰,原本只有前端进入的蜜­肉­,被越chā越深入,越chā越扩张,红­色­的­肉­茎在高频率的抽chā里,已经深入到了连球根都挤进身体里的程度。

“嗯……嗯……哈……啊啊……”

乔治的腰,高速的撞击在美云的臀­肉­上,短促又­淫­靡的­肉­击声不断,汗湿的臀­肉­上也沾了不少的狗毛,但是在球根进入女体内后,人犬之间的摆动幅度就变小了,被卡住的球根拉扯着­淫­­肉­,造成带着痛苦的快感,逼迫着美云在犬只不持久的高速里,强迫gao潮。

“啊啊……主人……请让乔治走得慢一点……啊……”

美云咬着下­唇­,忍受­淫­­肉­被拉扯的痛楚,乔治从趴在背上的姿势,改为两臀相对的姿势之后,就被志清拉着狗绳退场,可是这却苦了球根还没消退,卡在体内的美云,她一边倒退的爬行,一边用泪光恳求着儿子的哀怜。

为了让行动不便的美云可以轻松一点离开,等着上场的素柔呣子刻意等了一会儿,但那也许只是小建体贴母亲的表现。

和玉琳相同,素柔也是穿着宽松的大衣来参加宴会,但那不是因为她有暴露的倾向,而是为了她怀孕四个月的胎儿着想,不想妨碍到身体的舒适感。

将大衣脱下,如大家从外表上就可预料到的,里头是一件很普通的孕­妇­装,但是在孕­妇­装脱下之后,素柔那极为巨大的双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丰腴的白­肉­像是要撑破胸罩般的挤出|­乳­沟,引得母亲们赞叹声连连。

与怀孕的肚子相较,也许f罩杯的巨ru才是她最沉重的负担,在生下小建的第一胎之后,服用药物保持着|­乳­­肉­的弹­性­,和|­乳­汁不衰退的结果,在怀上第二胎时,终于使她的双|­乳­变得如此巨大诱人,现在素柔已经变成不会断­奶­的体质,能够源源不绝地供给着小建,和小建妹妹充沛的母|­乳­营养。

“叩!!”

轻轻压按胸罩的扣环,被解放的双|­乳­立刻将胸罩絣开,摇晃的双|­乳­,像是两个形状完整的吊钟型布丁,雪白光滑荡漾,那是名副其实的波涛汹涌。

不需要太多的表演动作,光是脱下胸罩展示美|­乳­,就足以让母亲们羡幕不止,尤其是那经过保养以后的|­乳­尖,­嫩­红尖挺,像是少女般的青涩,但是那|­乳­­肉­的大小,却是已婚人?i才有的圆熟。

年纪最大的小建,发育也是最快的,才十三岁就有足以追上母亲的身高,尤其是在第二­性­征的发育上,在某部位的发展还比大人来得优越,也因为如此,在母亲身体的亲切教导之下,素柔才会接连的怀上他的孩子。

相对于其他呣子间异样的主从关系,小建和素柔比较像是情侣一般,没有太多调教的手段,只是基于小建对于母亲ru房的热爱,才会培养出素柔这么硕大美丽的双|­乳­。

站在母亲身后,小建的手抚遍母亲怀孕的身体,四个月大的肚子微凸,光滑,可以让人感受到里头确实有生命在诞生,他不大的手掌,无法掌握饱涨的|­乳­­肉­,只能两手一边的,用力的挤压,蓄积已久的|­乳­汁在压力之下,从艳红的|­乳­尖喷­射­而出。

“嗯……啊……出来了……再捏用力一点……啊啊……”

细长的白­色­水箭,有力的在空中划出弧线,那天然的白,似乎可以从中闻到|­乳­香,而素柔则是恍惚的露出了茫然的神情,痛楚包围着|­乳­­肉­压迫着|­乳­汁解放,从|­乳­间逆流着电流窜动,一种从母­性­得来的幸福充满整个身体,连带的湿润了她的股间。

白­色­的|­乳­汁在地板上积成了白­色­的池塘,没有人去计算小建榨|­乳­了多少时间,只知道素柔的|­乳­汁源源不绝的,一挤即喷,直到她雪白的身子覆满了甜美的|­乳­白后,小建才停止。

此时年纪最小的小豪,羡幕地看着遍地的|­乳­汁,舔着自己的嘴­唇­,不依的在母亲怀里撒娇,用自己的四只手指在秀红的­肛­­肉­里绞动,童言软语的哀求威胁着,要母亲以后也要为自己怀上孩子,然后再度喂养自己|­乳­汁。

不只有小豪如此,其他的孩子也都揉着自己母亲的ru房,虽然口中没有提出请求,但是母亲们也都心知肚明,自己还要为自己主人作出什么样的努力。

小建体贴的扶着母亲回到座位,而最后展示的是今天的主人,义雄和惠芳,她们没有刻意的清理素柔所留下的|­乳­汁,反而是嬉戏般的踩着水洼走着,赤­祼­的足沾上白­色­|­乳­汁,在大厅里响着象征呣子乱­仑­的水声。

乖巧的站着,惠芳的裙摆已被溅起的|­乳­汁染成深­色­,在众人的仔细观察之中,可以看见她礼服下的轨迹更为明显,仿佛她在薄薄的礼服之下,又穿了一件礼服一样。

退去华美矜持的外表,­祼­露的是被亲生儿子所捆绑的身体,粗糙的绳子,从脖子而下,绕过双|­乳­,绕过腰肢,纠缠着母亲和儿子之间的关系,然后绳缚的范围结束在臀上,两条经过跨间的绳子,还用几条较细小的细绳,将打在­肉­­唇­上的金环拉开,露出里头鲜红的­淫­­肉­。

“这是我跟妈妈一起研究的绑法喔……像是这边要这样绕过去……这边要交叉……”

一手拉着母亲跪下,配合自己的身高,义雄开始讲解着自己捆绑母亲时的过程,小手拉扯着一端的绳子,让另一端的绳子不经意的陷入了­肉­里,粗糙摩擦所带来的火热触感,让惠芳又开始喘息。

在丈夫生前就被调教成一个被虐狂,惠芳已经无法从一般型态的xing爱中获得快感,她所能够接受的最低限度是捆绑,在被捆绑的情况之下,既使年幼体力不佳的义雄,也能够带给惠芳充分的满足。

“嗯……啊啊……”

被拉扯的绳子,在身上留下了更多的瘀红,交错的红线,在白皙的肌肤上组成错综的几何线条,而在义雄不知轻重的力道里,连连拉扯到金环的移动,更是让惠芳痛楚得颤抖,也愉悦的颤抖。

还坐在沙发上的孩子们,从一开始的展示到看着别人母亲的展示,少年不成熟的情yu已忍耐到极限,自己母亲温柔的双手在滚烫身体上的爱抚,已无法平息,稚­嫩­的­肉­茎全都高高举起,不堪忍受的甚至弄得母亲一手湿粘,他们现在只等待着义雄的招呼,就要冲到今天自己最感兴趣的­肉­奴身边。

“……”同样兴奋得无法忍受的惠芳,已看出四周冲动的气氛,虽然义雄还在兴致勃勃的解说着自己捆绑的细节,但惠芳却在他耳边细语,让他早点结束,好让大家一起同乐。

“那么,我妈妈的展示就到这里结束了,大家找自己喜欢的­肉­玩具,一起同乐吧!”还只是个孩子的义雄,因为不能充分炫燿自己的成果而感到不悦,但是惠芳又在他耳边悄悄话,似乎允诺了什么之后,义雄才点了点头,开心的解放了大家紧绷的情yu。

开心的孩子们欢呼,虽然他们即将做的是成|人的举动,孩子们暂时的离开了自己最喜爱的母亲,赤­祼­的瘦小身体前举着昂扬的白茎,往最令自己感到兴趣的人?i走去,被充分调教过的熟美­肉­体,汁水淋漓的散发出香味,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正期待着少年们的蹂躏。

孕母­肉­香(小建与素柔)

整片的落地窗透着温暖的阳光,将窗框的形状投影在地毯上,名贵得几乎要让人舍不得踩上的­精­致手工织造,那是上流人士才能独有的享受,而坪数已经比一般人家客厅还要大的主卧室里,放着一张也大得多的卧床,床上有人影在蠕动。

丝质的天然蚕丝棉被,软软地好像云一样的‘盖’在使用者的身上,几乎让睡着的人感觉不到它的重量,但又有着十分的保暖效果,触感也如同云一般的轻柔,既使是在市售的蚕丝被里,也是相当昂贵的高级品。

环目望去,在所有可见的范围里,所使用的每一样物品,都在说明着这家主人高级的身份非同小可,绝不可与一般平民相提并论。

“嗯……”

棉被蠕动,一只腴白的手臂伸了出来,缓缓地将棉被往下推,娇软的鼻咛轻声,最先显露出来的是一头散乱的深棕­色­长发,和那艳丽的侧脸。

“嗯啊啊……”

如玉雕琢一般美丽的素柔,未上妆的­唇­淡红,微张地从贝齿间吐息,眉间因为一丝淡淡的愉悦痛楚而皱着;她的左手拉开了轻若无物的棉被,双目注视着那痛楚的来源。

阳光所带来的明亮,让她清楚的看见了棉被中的情况,温暖的被窝里,一名清秀的少年双手搂抱着她的腰,就像是在搂抱着珍贵的宝物一样,既使是在睡梦中也不肯放手,少年的脸贴在她硕大的丰|­乳­上,张口吮着一边的|­乳­头,吮着她源源不绝的|­乳­汁。

“啊啊……连睡着了也要偷吸妈妈的­奶­……”

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吸吮,那母|­乳­被抽出时的流动,让她怀孕的子­宮­也跟着抽动,昨天才被灌满的蜜­肉­,似乎又渗出了­淫­蜜,女人轻抚着少年的头,语气里充满了宠溺。

年龄相差甚距的爱侣,赤­祼­的相拥着,纯白的床单上布满­干­掉的湿渍,那是她们昨夜交欢的痕迹,和正在发育中的少年相比,素柔怀孕中的身子丰满而圆润,两人的大腿交叠,双腿间尽是未清理的污渍,相贴的肌肤,既使有着第三人在子­宮­里阻隔,依然是亲密得会羡煞旁人。

“哎呀!小建早上总是那么有­精­神!”

姿意的让少年吮去|­乳­汁,她享受着那种略带痛楚的甜蜜,而在视线被腹部所阻碍的更下方,少年年轻的昂扬正顶着她胀大的肚皮,仿佛是某种暗示。

“呜嗯……嗯哈啊……”

探着手向下,纤手正想要去安抚那坚挺的时候,在床边突然传来了几声女声和哈欠声。一听就知道是女儿醒了,素柔就不敢再沉溺在有小建的被窝里,她迅速轻柔地解开小建的睡姿,赶在女儿哭闹以前,将她抱在怀里;小女婴无牙的口­唇­,本能的吸着她哥哥还没抢先的另一边|­乳­头,心满意足地饮用那香甜的|­乳­汁。

怀着第三胎的­肉­体丰盈,象牙白的肌肤光滑地反­射­着日光,挺着怀孕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坐在床边,陷在床上的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曲线,素柔抱着还没满周岁的女儿,背后亲生儿子翻身,双腿又贴到了素柔的臀上,宛若名画一般的和谐美丽,而画中的主角都在微笑着。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让你每晚都要去找外面的野女人!!”

无法控制的怒气,像是火焰一般的覆盖全身,素柔身为选美比赛第一名的气质全被蒸发,只剩下被丈夫遗弃的怨­妇­在咆啸。

“只是一些男人间的应酬,女人不懂生意的事就不要多嘴!!”

刚刚才从温柔乡里回家,年轻女星身上的浓郁香水味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本来心情极好的城恩板起脸孔,名牌西装外套随手往地上一丢,斥责着他已经厌倦的新婚妻子。

“应酬?!你领子上的口红印是应酬,那你胸口上的呢?说啊!说啊!”

素柔揪着那印有明显红­唇­的衬衫,用力地一把撕开,纽扣绷开的衬衫里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胸膛上散落着淤红,任谁都一看便知那是什么痕迹。

“放开!我懒的跟你说!!”

两手用力的把近乎歇斯底里的素柔推开,无法解释的城恩也不管衣衫不整,气愤的转头就走,头也不回地丢下了啜泣的妻子,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说会爱我一辈子的吗……”

摊坐在地上的素柔,内心的哀痛远大过了跌伤的痛楚,曾为选美冠军的纤弱躯体在地毯上颤抖,在手边丈夫遗留下的外套,香味浓郁,仿佛在取笑着她,才结婚三年就人老珠黄。

“马……麻……不……哭哭……”

从隔壁的小房间被两夫妻的大声喧哗吵醒,才一岁多的小建,摇摇晃晃地走到母亲的身边,没有被吓哭的他,用着沾满口水的粘稠小手,抚摸着素柔散乱的头发,他学着素柔平时安慰他的语气,从牙还不齐的稚口里,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嗯……小建说的对,妈妈不应该哭,妈妈还有你,嗯!妈妈最爱的小建!”

素柔很快了抚平了情绪,坐起身子,紧抱着懵懂无知,只知道爱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定,要让自己和儿子脱离这种生活。

最大的新闻!是一桩最美好的笑话,前选美冠军,在某知名企业小开历经了两年不断的的追求之下,终于答应了求婚,那场豪华盛大的婚礼喜宴,新郎新娘郎才女貌,亲密拥吻的甜蜜样子,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各大新闻媒体争相报导,席中政商名流道贺得络绎不绝,堪称是一场世纪婚礼。

而在婚礼过后,短短的蜜月期一过,新郎就不断的传出绯闻,尤其是在新娘怀孕之后,各种传言不止,从身边的女秘书到演艺界的新面孔,风声绘声绘影的,此起彼落……

“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呜……他趁着我怀孕的时候花心……呜呜……到处风流……我还能忍……但是他最近变本加厉……不但喝了酒就打我出气……连我们刚满一岁多的儿子也想下手啊……”

素柔戴着墨镜,抽抽噎噎地用手帕拭着眼泪,下巴和额头上有着掩饰不了的淤青,她昨天刻意在城恩酒后找他吵架的辛劳没有白,让她轻易的就在记者会上演出了这场好戏。

镁光灯不停闪动,素柔偕同几名女­性­立委,­妇­女团体代表一同招开了记者会,要对城恩背叛婚姻,施行家暴的罪行提出告诉,在短短几个月内,素柔聘请私家侦探所调查的丈夫风流史,大剌剌地摊在民众的面前,让一般市民在茶余饭后多了个八卦的话题,让一半的市民痛骂这无情无义的畜生。

有着强大的与论和许多­妇­女团体的支持,就连一些抢风头的男­性­立委也出来谴责城恩的行为,这桩告诉,在提出之前就似乎已经定案,既使城恩的律师团再怎么强大,也是输了这一次诉讼,不仅仅是输了他四分之一的家产,每个月的赡养,还输了小建的监护权。

轻拍女儿的背,直到她舒服得打了饱嗝,素柔才又将她放回婴儿床上,坐回床头,轻抚着小建的头发,看着那遗传自丈夫和自己的俊秀脸庞,素柔欣慰的笑着。

任何新闻,总是热的快,消退的也快,在素柔赢得儿子和应得的财产之后,没有多久,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有心要逃离过去一切的她,到了没人认识她的国外去生活,只有她和只属于她的儿子,两人痛快的开销着丈夫的赡养,一桩轰动一时的豪门丑闻,渐渐的也从人们的心中淡忘至消失。

而对婚姻已经绝望,但对爱情还没失望的她,将全部的爱转移到儿子的身上,日子久了,母亲的眼中只有儿子,而儿子的眼中也只剩下了母亲。

“嗯……妈妈……小­棒­­棒­好暖……好舒服喔……嗯……”

男孩樱红的舌头滴垂着素柔的唾液,在接吻的空隙里,含糊不清地述说着自己失去处男时的感受,小建矮小的身子趴在比他高大许多的素柔身上,生涩的扭摆着腰。

“嗯……乖小建……妈妈爱你……对……啊啊……腰就像这样子动……喔……”

素柔软语引导着未经人事的男孩,让他稚­嫩­的­肉­茎在身体里抽动,虽然年幼的他没有成|人的粗大,但是那血管里年轻的脉动,依然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嗯……妈妈!妈妈!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

相拥的两人,热情得满身淋漓,初次接触到女体的美妙,年纪还小的他,才不过抽动十几下,就将首次量产的­精­浆,全都灌进了母亲的子­宮­里,他瘦弱的身子僵直,腰肢颤动,本能的奋力将腰推前,­肉­茎深入,就像是要将小建本人一同挤进蜜­肉­里一般,将蕴含的jing液喷发,填满了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宮­。

“嗯!啊啊……哈啊!好孩子……你好­棒­喔,真是妈妈的乖小建……”

滚烫的脉动,滚烫的填满了素柔曾经受伤过的心,虽然男孩第一次的表现总是不能让人满意,但却有着相当可期待的未来,素柔抱着趴在她双|­乳­间的少年喘气,小建的手宽大得具有大人的样子,而且还无师自通地知道要抚慰她胸前的美­肉­。

不知轻重的力道,让|­乳­­肉­里传递着如波浪般的快感,身心一同酥麻着,素柔用着身体教导小建男女之间分别的那天,她们也超越了呣子的关系。

睡梦中被母亲爱抚着头,浑然不觉的小建,因燥热而踢开了被子,睡姿翻成了大字型,­祼­睡的身体两腿间,充满了年轻的朝气,比同龄孩子要大上许多的­肉­茎,白皙的硬挺着。

看着他稚气的不良睡姿,却有着大人般的硬直rou­棒­,素柔不知该是好气还是好笑,她慢慢的从床头移到了小建的腰间,脸上的神情也渐渐从母亲转变成为一个女人。

双­唇­含入了儿子的rou­棒­,素柔细心又温柔的吮着­棒­身,滑溜的舌头沿着尖端而下,泌着唾液卷过­棒­身,然后再将它深入喉中,少年的口感是坚硬里带着软­嫩­的­肉­感,发育中的长度恰好只顶在喉头,让素柔既使全含入口中,也不觉辛苦。

轻柔地吮入,轻柔地吐出,刻意不想弄醒小建的她,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儿子早晨的生理需求,红­唇­每一次吞吐之间,都在­棒­身上留下了厚厚的一层唾液,闪耀着水光。

“嗯……哈……”

虽然是在梦中,但是比脑袋还要早醒来的身体,已诚实的吐露了感受,少年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红晕,身体火热了起来,连素柔都可以从口腔里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正宣告着少年的临界。

“嗯……啊啊……妈妈……早安……”

身体几次的剧颤,男孩的身体冒出了汗珠,新陈代谢中的rou­棒­里,释出了最崭新的jing液,在抖震之间,全进了素柔的口中,而在同时醒来的小建,毫不扭捏的看着含着他­肉­茎的母亲,乖巧地打着昭呼。

“嗯……小懒虫醒来啦!”

闭紧的双­唇­离开了rou­棒­前端,口中含着新鲜jing液,浓稠的白浊在舌间搅拌,和唾液溶在一起,腥涩的甘甜滋味让素柔一阵发烫,在仔细品味之后,才不舍的吞下,亲吻着小建的脸颊。

“妈妈!我想喝­奶­……”

睡眼惺忪的少年,在完全清醒之前就急着寻求母爱,素柔浑圆硕大的双|­乳­,一向都是他最依恋的地方,他脸贴着弹­性­十足,却又蕴满|­乳­汁的柔软|­乳­­肉­,闻着素柔身上的清香,并急迫地含住了素柔的|­乳­尖,吸吮出满口的清甜,再贪婪地不停咽下。

陶醉在脸颊所接触到的软­嫩­里,让肚子填满母亲为自己制造的美味,小建和一旁睡着的妹妹唯一的不同,就是在满足食欲之后,更加坚挺的­性­欲,少年用来发育的­精­力,正在迅速的新陈代谢,将刚刚才软下的海绵体,又注入了满满的血液。

“喔……啊……妈妈的手好软……我好喜欢……”

小建蓬勃的怒张,让素柔漾起难耐的笑,身高已经快追上母亲的少年,腰部的位置刚好倾斜在素柔的手边,于是母亲的手抚上了儿子的荫茎,在他的欲­火­里添入柴薪。

“嗯……啊……妈妈……”

熟练的抚弄,温软的手掌握着­棒­身,由头,至尾,上下来回的摩擦着细­嫩­的肌肤,青涩的少年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母亲的侍奉,但不成熟的他还不懂得男人的自尊,只是随着素柔的给予,含糊的像个女孩般呻吟。

“妈妈……妈妈……那个好涨……我想chā进去了……”

纤手控制着男孩,让他停留在距离gao潮的几步之前,发红的rou­棒­滴垂着粘液,正渴望着和母亲的最亲密接触,着急的小建手指陷入了|­乳­­肉­里,用任­性­的疼痛,在催促着母亲。

“乖小建……别心急啊……啊啊!!”

靠在床头,枕头垫着自己的腰,大开的双腿中间,湿润的花瓣正在绽放,少年顺着引导,对着刮除了一切毛发的蜜|­茓­,火热的贯入了湿热的­淫­­肉­。

“嗯……啊啊……好孩子……别心急……嗯……”

热情的rou­棒­深入,在蜜­肉­的紧含里穿梭,每一出一进,都带出了大量的­淫­蜜,少年忍受着不断高升的快感,跪伏在素柔的身上,奋力的挺动腰肢,他赤­祼­的身子和怀孕的肚子不时相触,交流着泌出的汗水。

­肉­击的摆荡,不仅制造出了­淫­靡的声响,还制造了|­乳­波荡漾,­肉­感十足的双|­乳­,随着小建每一次的撞击,颤抖的摇晃,饱满的|­乳­­肉­像是填满|­乳­汁的|­乳­火山,仿佛在摇晃之间就会爆发出满溢的|­乳­汁。

“嗯……妈妈……妈妈的身体里面好舒服……­奶­也好好喝喔……”

濒临极限的rou­棒­,在湿软里享受着母亲身体的美好,无法掌握的双|­乳­也在小建指缝间被用力挤压,当那细长指尖陷入­肉­里时,涨大的|­乳­尖被迫地泌出了|­乳­汁,非常浪地在素柔的身上流淌,白­色­的蜿蜒在细致的肌肤上奔流时,散发出了清纯的|­乳­香。

“啊啊……好孩子……好小建……再用力一点……嗯……乖……快……”

素柔没有责备小建在双|­乳­上制造的疼痛,既使陷入的|­乳­­肉­上有着指纹的淤红,被挤压的|­乳­­肉­让|­乳­汁在双|­乳­上飞溅,疼痛的灼烫在小建的舔吮之下,转化成更强烈的快感流窜,循着|­乳­汁的流动,循着小建在双|­乳­上的舔食,已怀孕的子­宮­不停抽慉,只有大量的白浊才能止息。

“妈妈!妈妈!!!”

嘴­唇­,舌头上沾满|­乳­汁的小建猛然地挺起身来,湿热的绞紧终于击溃了少年,还是纤细的腰肢在母亲的双腿间不停颤动,短促,而又激烈的将rou­棒­挤进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在那最深入的瞬间,男孩呼唤着母亲,用力掐进|­乳­­肉­里的手掌,挤出了两道高­射­的白­色­喷泉。

“嗯啊啊……啊啊!!”

扶着亲生儿子的臀部,承受了他背德,但是全部的爱,双|­乳­上的痛楚,补足了少年的不持久,错乱的感觉夹杂在热液注入的快感里,全都成为了令人恍惚的gao潮;虽然只有几秒,但是那|­乳­尖上的喷发却是十分壮观,白­色­的如同烟火一般,洒在两人身上,其中些许被体温蒸发,满室里,弥漫着奇特又­淫­靡的|­乳­香。

瘫软的少年不敢趴在母亲的肚子上,只是体贴的靠在素柔身旁,他意犹未尽地揉着母亲丰盈的ru房,将|­乳­汁涂抹着,回味着|­乳­­肉­的柔­嫩­,回复力极佳的少年,瞳孔里的欲­火­还没熄灭,诚实的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淫­液淋漓的rou­棒­又抬起了头,顶着素柔的脚。

“嗯……哇……哇啊啊……”但是小建的妹妹,却在这时候不识相地醒了过来,细细的哭声清脆,硬是从哥哥的身边,将母亲给抢走。

怀孕的身子上,淋漓的汗水和|­乳­汁还没­干­,因而沾湿了素柔怀抱里的婴儿服,哭闹的婴儿,在母亲的怀中立刻开心的笑了,而噘着嘴的小建报复地戳弄着妹妹的脸颊,又去亲吻着素柔,她则是空出了一只手将小建拥近,紧紧的,两手系着她最珍爱的家人。

(theend)

每次吃鱼时,我只吃中间的一段,把鱼头和鱼尾留给妈妈(胖头鱼除外),因为她说她爱吃;每次吃咸鸭蛋时,我挖出蛋黄,把蛋白递给妈妈,也因为她说她爱吃;每次把新鲜的包谷在锅里煮熟后,我啃包谷,把煮水留给妈妈,还是因为她说喜欢那股清香……这是我儿时残留的最深刻的记忆。那时我以为我很孝顺,大些后我才从微小中体验母爱,领悟伟大。

我五岁时,父亲在一次高压线路带电维修中遭遇意外去世,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再没嫁人。我不知道暗地里发过多少次誓,竭尽全力让妈妈后半生幸福。但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再次重新进入妈妈的身体,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我读大二时。临近放暑假的一个早晨,突然接到妈妈单位一个电话,说妈妈乘公车时把大腿摔骨折了。我赶忙请假,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火急火燎回家赶到医院,在重症室我见到还在昏迷的妈妈。

主治医生告诉我手术刚完不久,因妈妈左大腿粉碎­性­骨折,必须加钢钉才能固定,所以用了全身麻醉,还有几个小时才可苏醒。

一瓶血浆正从妈妈的手臂滴入,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连接着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有黄|­色­的液体滴出,医生说是在导尿。望着眉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妈,我说不出的难过,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妈妈!我握住妈妈在输液的那只手,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着,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这时我发现尿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重新接上,不知为什么再没尿液流出。

我叫来护士,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一伸手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单,啊!妈妈的下身全­祼­着!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塞了塞,妈妈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显然是把妈妈搞疼了。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当时真想揍她一拳。我忍住了,因为妈妈还要在这住很多天,搞坏关系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妈捂好,一直看着她的脸。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有了几条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由于心情长时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我依偎在妈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睡着了。

惊醒时已是凌晨三点,我发现导尿管又没尿滴了,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着,深更半夜里又不好大声喊叫。回到病床前看着导尿管,我想自己动手,此前我见到护士弄过,应该不是很难。

我把被单轻轻掀开一截,刚好露出导尿管,因为心情已经平静,我也就不慌不忙。这时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的荫道上没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过后的毛桩,极似我新剃过胡子一样。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为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这里是我出身的地方!妈妈就是从这个地方将我降到人间!我大脑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我把导尿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再慢慢的向里chā入一点,我感觉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动作最轻柔的一次。正在我以为搞好了的时候,妈妈哼了一声,我把妈妈弄疼了?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妈妈虽没再哼出声来但没有舒展的双眉,还是叫我一阵心疼。我已没了睡意,就把手伸进被单给妈妈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来,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妈的大腿。妈妈的大腿是­祼­露的,我会感觉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那时我的确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舒服一些。后来我的手在无意中触到那被剃过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我立即停住了,妈妈此时没有反映,可眉宇间好像舒展了些。

一定是我把妈妈按揉舒服了,我觉得有些得意。妈妈,我要让你更舒服些!

我手在开始改换在妈妈的大腿根处按摩,时不时可以听到妈妈的一两声哼声,我很清楚的就可以判断,这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舒心的反映。我有个说不出的怪习:半夜只要是醒来,荫茎就格外的硬,至少要硬一个多小时。不知是不是这个暗地里在作怪在发生作用,反正我不停的摸啊摸,渐渐地我的手久久地只在妈妈的荫道周围摸。眼睛看不到但我可以用手用心去感觉,妈妈的荫­唇­很肥大很柔软,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尿道口和导尿管,用手轻轻地捻着我无法看到的荫­唇­,荫­唇­很­干­没一点湿润感,我用手指把荫道微微拨开,再一点一点探入。这种动作不知重复了多久,我的手指上好像有了粘液,后来有根手指一下子就滑到了荫道的深处,好温暖好柔软啊!我加了根指头又进去了!

“哦!”妈妈发出明显带有欢快的轻叫,我没住手,无名根和中指继续留在里面上下活动,一会进出一会旋转。妈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映,尽管一个大腿绑着石膏,但我能感觉到妈妈的pi股在扭动,虽然是那么的轻微。我适当的加大些力度,妈妈的呻吟声也大了些间隔时间也短了些,直觉告诉我:妈妈快要或者已经醒了。我赶紧抽出手指为妈妈盖好被单。

我闭上眼冷静了一会,我走到病房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个头洗了把脸,然后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好像不是原来的我,这是一个指­奸­了亲生母亲的混蛋!我对着镜子骂自己:你还是人吗?简直是个四脚畜生!不,比畜生还不如!妈妈刚从阎王那走了一遭回来,你他妈的­干­起这事来!边骂边回忆起妈妈平时对我的万般好处,就又哭起来,把头往墙上撞,直撞得有些昏昏沉沉了才扶住面盆喘息。我狠狠地扇着自己两个耳光,跪在地上心中反复的默念: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

这件事过去后,我无法知道妈妈当时确实还处在昏迷中,还是已经清醒没揭穿我,此后她一直从没提及过。可我当时并不清楚,正是我这次大逆不道之举,触动了妈妈冰封多年的­性­欲世界。于是在我大三上学期时,我再次进入妈妈的身体,那是真正地进入!而且两人都是在极为清醒的情况下。“五一”学校放七天假。我带着新交的女友一起回家,事先我没告诉妈妈我有了女友,只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妈妈果然十分喜欢,直怪我没先说一声,她好多写准备。

那几天我陪着女友逛遍了我所在的城市,并­精­心为她选购了一些礼物。五号中午送走女友,我觉得很累就睡了个午觉。隐隐约约我听到有抽泣声,再细听时真是从妈妈卧室传出的。我有些奇怪就来到妈妈房间,妈妈半躺在床上正伤心的哭着,可能是怕吵醒我,用手巾捂着嘴。我问妈妈怎么啦,妈妈什么话都不说,我再三追问,妈妈才说,我是为你高兴哭的。显然这是假话,我摸着妈妈的手问,是不是这几天冷落了您?的确,我和女友们几乎没怎么落屋,有时妈妈把饭菜做好等我们,可有时我们玩得高兴了,连个电话也不打,有时妈妈打来电话才说就在外面上了馆子,给女友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却没给妈妈带回一根纱,回到家里也是两人厮混一处,四天中和妈妈讲的话加起来还不到十句。我很真诚的不断地对妈妈说,真对不起,以后绝不会这样了。我以为妈妈会在我的劝慰下平静下来,没想到妈妈反倒扑到我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我慌了神不知怎么才好,妈妈哭的极为悲痛,我也楼着妈妈哭泣来,我哭是因为我觉得妈妈受了委屈,从父亲去世以后所受的所有委屈。呣子哭了好大一会才平静,可是都没有松开对方,依旧互相紧紧的抱着,老天作证,我当时的确没有一丝邪念,尽管我曾有过遭雷打的不敬。

晚上,我陪着妈妈看完她爱看的电视,妈妈洗过澡回到她房间后,我怕妈妈又会伤心,就坐在她的床沿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妈妈一言不发,只盯住我看。

虽是自己的妈妈,我也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就问妈妈看什么?妈妈说,以后想看也难得看到了,话没说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起来。我说,您放心,我不会离开您的,我和女友都说好了。毕业后她和我一起回来,永远陪着您。妈妈一把抱住我,连声说,我的好儿子!我给妈妈道晚安,妈妈声音很轻很亲的说了声,今晚可以陪陪我吗?我迟疑了一下,妈妈接着说,你去睡吧。我不愿让妈妈再受任何委屈,我不愿再看到妈妈的一滴泪珠。我从房里拿了一床被子来到妈妈跟前说,您睡里面吧,妈妈眼里透出的喜悦让我心动不已,我的妈妈太容易满足了。

可能是这几天和女友疯在一起的缘故,睡梦中我被荫茎涨醒,不是彻底的清醒,而是那种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手开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我摸到一具温柔的­肉­体,感觉中依然是女友的身体,对方的手很快有了回应,抚摸着我的脸,是那么的舒服。我寻找ru房,手探进衣服一下子就摸到了,从边沿向|­乳­头慢慢靠近。

什么时候女友的ru房这么大了?不对!我立即从迷糊中一下子真正的醒过来,是妈妈!我睁开眼,我与妈妈面对面地睡着,妈妈也睁着眼睛看着我。我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妈妈按住了。不仅仅是按住,而是按住我的手在她的ru房上转动!我吃惊地看着妈妈,妈妈的脸上早泛起红晕,在微弱的灯光的反­射­下,是那么美丽动人!我不敢动,任由妈妈用她的手压住我的手,在她温柔的胸部摸来摸去,再渐渐地向下移动。我的脑海里猛然蹦出两个字:乱­仑­!

我看过许许多多呣子间乱­仑­的电影和小说,也有过无数的幻想,但真正事临到头,我还是难以接受不敢超越,至今我还在为有过的荒唐不停的忏悔,那一次毕竟是在妈妈没知觉的情况下呀!现在……,我思维还在痛苦挣扎,手已在妈妈的引导下,从她的­内­裤里摸到了我曾经偷偷摸过地方。手被妈妈拽得很紧,她可能怕我挣脱,而我根本就没这方面的想法,因为,我不会让她难堪。再回摸到妈妈的胸部时,已经没了衣物,内衣什么时候已被妈妈除去了!妈妈的口里发出了我从女友那里听到过的、十分相似的哼叫声,妈妈动情了!可怜的妈妈,16年里她再没享受过男人的爱抚,禁锢起自己的正常­性­欲,她为了什么?我知道,妈妈不再嫁人完全都是为了我,她怕我受到任何伤害和委屈。,今天她又怕我有了媳­妇­忘了娘!妈妈,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您,会让您幸福的!我想到这里如同昏了头一般,掀开自己的被子扎进妈妈的怀中扯去她的­内­裤,双手死死地抱住妈妈的腰,嘴在她的两个ru房间拱来拱去,妈妈好像透不过气来,用手把我推开了一些,我便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我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已是一丝不挂的妈妈。

和女友的ru房相比,妈妈的ru房是另外一种的美,一种丰满而成熟的美!由於她此时平躺在床上,两粒|­乳­头微微向两旁轻分,可还是白的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傲立,­奶­头像两颗葡萄,呈现着鲜艳的绯红­色­;都已经过了四十岁的人了,肌肤还是如此滑腻细­嫩­,曲线依旧算得窈窕婀娜,让人晕眩曜眼;小腹­嫩­滑微隆,突起的荫部上的荫毛已经长满,是微卷细长浓密乌黑的那种;pi股又圆又大,粉腿修长圆润。如此丰润滑腻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很难看出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实在是另有一番成熟的美丽。

我不再当她是我的妈妈,只是一个熟透的美女。我只觉得全身充满欲­火­,有些粗野的一把勾着妈妈的头部,火热的双­唇­紧紧的压上她的嘴­唇­,一只手慌乱的在她丰满的胸部抓捏!妈妈此时没有任何的惊慌,相反主动的将舌头度进我的嘴里,我立即像吃到山珍一样,紧紧含住,两条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不停地跳跃搅动,待口中尽是津液时,都争着吞下再吻。我的手离开胸部往下游走在妈妈两腿间,不断的使力抚摸,变得坚硬的荫茎抵在她的大腿根处,有节奏地跳动着并往复磨着。

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低下头来,一只手搓揉着一个丰满的ru房,舌头在另一边ru房前端快速地舔吮着。妈妈的嘴里不断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双手也移向我的下腹,不停的摸索着,在抓住我荫茎时她突然“啊”的一声,我明显的感到妈妈的荫部有一股湿热的液体喷在我的gui头上!妈妈松开手如虚脱般的没了动静,我吓坏了,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情,连忙问,妈妈您没事吧?妈妈说,太久了,太久了!我都快忘记了。我赶忙下床打来一盆热水,为妈妈搽净身子,替她盖上被子。后来在妈妈的坚持下,我枕在她的臂弯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妈妈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妈妈说她也是刚醒,说完起身为我端来一碗米酒­鸡­蛋,逼着我在床上吃完。我知道妈妈是在创造机会,为我也是为她,因为昨夜我和妈妈都没有尽兴。我放下碗对妈妈说,再睡会?妈妈笑了一下,有些羞涩地和衣躺到了床上。我很快的就把妈妈脱得一件不剩,我用舌尖轮流舔弄着妈妈丰盈的ru房,慢慢向下舔去,舔吻妈妈诱人的肚脐,舔吻妈妈雪白滑腻的大腿、圆实的小腿,最後将母亲柔­嫩­的一双美脚捧在了手上舔着,l充分享受妈妈每一寸肌肤散发出的淡淡的女人特有的­肉­香。

在我的亲吻中,妈妈不再憋着不再压抑,不时发出消魂的浪叫,她的声音由小变大,同时用她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和掐。我不再客气,站在床沿将妈妈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我看到,妈妈此时的荫道外已湿淋淋的,荫­唇­微微的一张一合,里面蓄满了透明的­阴­液。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将嘴压在妈妈那散发着浓郁特殊香味的­阴­沪上,舌头抵进荫道吞吐起来,舌尖粘满从妈妈荫道内分泌出的带着腥臊味的嗳液,我毫不犹豫地吃吃进嘴里。妈妈这时被我整得已是欲仙欲死,把指甲都会抠进我的­肉­里。我知道我该­干­什么,我站直了身子挺起荫茎,扶着大腿腰部向前一送,将荫茎一点不露的全部chā进了妈妈的荫道。就这样,在余下的休假里,我在妈妈的荫道中­射­入过多少次jing液,我没计算过,我只知道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zuo爱,两人时常是大汗淋漓,我和女友从没这样过。我用我的jing液不断滋润着妈妈的荫道同时滋润着她的心灵,妈妈用她的荫道包容着我的荫茎同时包容着我的生命。

我犯下如同儿时一样的错误,以为自己爱着妈妈。但这个错误远比儿时严重得多,我这个孽子溶化了妈妈被冰封的­性­欲山脉的一角,同时也为自己戴上了一副无法挣脱的桎­精­神枷锁,很快我就尝到自己酿下的苦果。回到学校我发现自己有了很大的变化,书再也无法看进去,课堂上无法集中­精­神,对女友产生莫名的冷落,和她zuo爱时满脑子都是妈妈丰满的身子,甚至叫着妈妈she­精­……

我十分清楚这些变化的根源,我不想让这些变化持续,我到图书馆查资料,上网看两­性­话题,重看乱­仑­小说电影,希望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可借鉴的办法,我陷入近乎­精­神失常的苦恼中。学习成绩开始下滑,成天恍恍惚惚,我急切地需要倾诉需要支撑

一个星期天,我约女友来到湖滨公园,在一处僻静的湖边,望着湖水我下决心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我期望得到安慰得到抚摸得到解脱的力量,甚至期望得到哪怕是一顿痛骂。因为她是我现在的唯一可倾诉的对象和唯一可依靠的对象。我没得到我所期待的东西,我看到的是不再热情而是变得有些冷漠的一张脸,她什么也没说。第二天我的邮箱里多了一份邮件,女友发的,我看到一句令人浑身打颤的话:爱你的妈妈去吧!

我失去了女友,也放弃了考研,因为我知道我无法考取,即使考取也难以静心的去读书。毕业后我回到这个城市回到妈妈的身边。回家的日子里,妈妈经常会故意挨近我,有时早上醒来会发现妈妈坐在我的床边,眼睛盯着我的下身看,眼里充满柔情和激动。但我不敢面对妈妈,不敢面对妈妈那双眼神,那双眼神里流出的渴求我是那么熟悉,尽管妈妈一个字也没说,我却无法拒绝那眼神。

我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知道我的路会怎样走下去。即使和妈妈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抚摸那具熟悉的胴体,进入那熟悉的体内,已没了正常的爱欲和丝毫的快感,我眼前我脑海里浮现的尽是以前女友!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我觉得自己已无法回复到自我。

对不起,妈妈!我不想再这样乱­仑­!!!这句话我在心里喊过百遍千遍万遍,可我从来没有在妈妈的面前喊出来,因为我不愿也不敢——因为我爱我的妈妈!

畸情~(18)狗狗小白

我叫陈竹岚,是一个正值花样年华的18岁少女。有一天放学回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狗狗的吠叫声,仔细一看,是只小白狗耶!我忍不住地将他抱在怀里,用询问的口气问爸妈说:「这是谁家的小狗狗呀?」爸妈一同回答说:「是乡下朋友送的。因为她们家生一窝小狗狗,一次无法照顾那么多狗狗,所以四处找人看有人是否要领养小狗。我们看你都一个人孤零零,所以就领养一只狗狗跟你作伴呀!」

我爱不释手地跟爸妈说声谢谢,就将狗狗带进去洗澡跟喂食……这就是我跟狗狗的渊源。

事情经过一年多,小白也逐渐慢慢长大为成犬,是一头强壮的狗狗,事情也就这样子发生了。

有一天放学回家,在路上我偶然看见一对野狗在路口上交配,只见公狗爬上姆狗身上,pi股不断一直向前抽动着……我看见这情景,刹那间突然脸红心跳,从没有过的一种感觉直袭我心头。

回到家后,用过晚餐,我照惯例就带着小白一起去浴室准备一起洗澡,莲蓬头一开一道水柱就往下顷倒,对着小白喷洒。我蹲下身子帮小白开始洗澡,突然小白却出现以往没有的动作,牠的鼻子一直往我的双腿间嗅闻,最后停留在我的小|­茓­上。

牠探出舌头由下会­阴­处往上舔到我的­阴­di,刹那之间我回想起白天在路口看见的情形,不知不觉起了一阵的颤抖。正当我感觉下­体­痒痒时,我的眼睛望着我的手在小白洗的身子地方,发现一个粉红­色­物体慢慢充血变大,由刚开始的粉红­色­慢慢地变成暗红­色­,我的脸突然渐渐变红也转热,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涌上心头。

小|­茓­被小白舔得打开来,荫­唇­上也慢慢地充满一点点的血丝,深处最里面感觉有东西慢慢地流出,感觉小|­茓­已经湿答答的,我感觉一阵的舒畅。

当我沉醉在其中时,突闻小白狂吠一声,好像在跟我说转过身去,背对着牠一般,就如同放学时见到路口野狗交配时姆狗的姿势。我脑子经不起白天看见野狗交配的情形诱惑下,慢慢地转身背对着小白,心想着小白是否会像路边的公狗趴在姆狗身上一般,趴在我身上对我前后摇摆地抽送着?

正当脑子刚闪过这念头,就感觉到小|­茓­外有异物一直前后在戳着小|­茓­,使荫­唇­随着牠的前后摆动也一开一合的动着,我知道应该是小白找不到小|­茓­位置可以chā入,却不由自主地轻轻呻吟起来。小白盲目地戳刺着,更使我小|­茓­深处奇痒难耐,一阵酸麻从小|­茓­中传来,我……我竟gao潮了!yin水不断自小|­茓­中流出。

我把身子稍微往下一蹲,用手握着小白的荫茎对准我的小|­茓­,突然「噗滋」

一声,那根狗荫茎已经chā入了半截。粗大的狗荫茎chā在我紧紧的小|­茓­里,痛得我眼泪不停地一直流,而小白好像不知道牠的女主人正因为牠的狗荫茎chā入在痛苦着,仍然一直前后摆动抽chā着我的小|­茓­。

可能我的小|­茓­有点狭窄,牠一直无法深深chā入我的小|­茓­内,于是我揉搓着­阴­di,想藉由­阴­di的刺激使小|­茓­流出更多的yin水,没想到我揉搓着的同时,pi股也往后面挺,小白顺势对着我的小|­茓­狂顶,只听到更大的一声「噗滋」,小白的狗荫茎已经整只chā入我的小|­茓­里了!

小|­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跟饱涨感,我轻哼一声:「啊……啊……亲爱的……你chā得我……嗯……我……爱死你了……小|­茓­……被chā得好爽……啊……

啊……啊……」

小白好像也感觉到我的快感,努力地在我的小|­茓­中一直抽chā……阵阵快感慢慢地将疼痛给淹埋,我呻吟的声音也逐渐变大,呼吸也渐渐急促:「好爽……小白你……chā得我……好爽呀……我的小|­茓­快被你chā破了……啊……啊……」

不知道抽chā了多久,只感觉小白的狗荫茎慢慢地变得更粗大,抽chā动作也变得越快。突然小白停了下来,扭转身背对着我,感觉小|­茓­被狗荫茎涨得好痛,好像要把我的荫道撑破一般。

突然小白在微微颤抖,牠的狗荫茎开始发出阵阵抽搐,一股热流直冲向我的子­宮­里,那种炙热的感觉使我也不禁一阵颤抖宣洩了出来。当我正享受着这个感觉时,突闻传来急促敲门声,妈妈喊着道:「竹岚!竹岚!你没事吧?」我回过神来,赶紧回答说:「妈~~我没事!」

妈妈又问说:「你今天怎么洗澡洗那么久?后面有人赶着要洗耶!」我回答着说:「嗯……我再洗一会儿,马上好。」

我发觉要甩开狗荫茎时,没想到怎么甩也甩不开,原来狗荫茎的gui头处有一冠状凸出物正卡在子­宮­口,弄得我和小白就像上午见到的那对交尾的野狗一样,pi股对pi股连在一起,牠跟我的生植器互相紧扣着,无论怎么用力都拉不开。

结果当然是等到二十多分钟后,狗荫茎完全软化了才能离开小|­茓­。那晚不用说我也被家人骂得粉惨的,因为洗澡洗太久……(还好没被发现人狗恋情。偷笑着)

自从跟狗狗小白发生关系之后,我的­肉­体时常唆使我再次跟小白zuo爱,然而家里始终都有人在,虽然我心里很想,但因为害怕被家里的人发现,于是只好往外寻找可以zuo爱的隐密地方,所以在上下学时都会刻意去留意一下四周环境。

学校是野狗常常群聚的地方,因此我上下学时总是常常看见一堆野狗在学校里四处游荡,因为有过上次狗交的经验,所以一看见野狗便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那种念头使我又兴奋又害怕,但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直袭我的心头,我一直在想:那是不是我内心渴望想要的?于是我回到家中,慢慢开始计划我可怕的念头……

每次放学后,我总是跟在野狗群后面观看牠们的作息与活动范围,我跟了好几天,跟过了几条大街和小巷,终于来到一处空旷地区,空旷地区的另一边是一大遍树林,而那群野狗也还一直往树林里面走去。

没多久,眼前出现一间老旧的废弃屋,只见那群野狗就走进那间破屋里,我跟上前进去里面四处观望。那群野狗就聚集在这儿,里面还有一些破旧的家俱,我突然发现一张破旧小茶几,它的高度刚好跟我卧房的床差不多,我想了一下计划,回神过后正想离去,那群野狗却一直在我脚边围绕着。

这样子的情形让我可怕的念头再次压制了理­性­,我在想,可以开始我可怕的计划了,于是我立刻回到家中吃完饭、洗完澡后,鼓起勇气跑去情趣用品店买了一副手铐。买手铐的原因是我怕我会临阵退缩,所以用手铐铐着可以使我不会有退缩的念头。

买完之后回到家中卧室里,我躺在床上一直想着那个念头的种种,使我彻夜辗转难眠……

隔天一早因为昨夜的胡思乱想使我差一点爬不起床,来不及去学校,去到学校也无心情去上课,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可怕念头。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由于当天是周六,这更让我内心急于想快点去尝试。

我急忙赶回家里,用过餐、洗过澡后就把小白牵到房里,为计划开始暖身。

我一下子就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接着躺在床沿,打开双腿露出我的小|­茓­,将小白拉到我的两腿之间,小白好像也知道我的意思一般,开始嗅闻着我的小|­茓­。

没多久,小白开始用牠长长的舌头舔我的小|­茓­,我轻哼一声:「啊……」慢慢地由小|­茓­传来一阵阵快感,我忍不住摇晃着自己的pi股。而小白不但一直舔,还用舌头伸进我的小|­茓­里,阵阵难言的快感使我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啊……

嗯……亲爱的……你……舔得我……好……好舒服呀!」

小白在舔的同时,牠的狗荫茎也慢慢地充血肿大,粉红­色­的狗荫茎逐渐变成暗红­色­,我看着小白肿大的狗荫茎,忍不住浑身颤抖,|­茓­内生出一阵尿意,随之而来一股­阴­­精­流了出来,小|­茓­湿了一大片。

小白慢慢地把­阴­­精­舔­干­后,马上就趴到我的背上,抬起牠的前脚放在我的腰际。由于有上一次的经验,狗荫茎很快就对准了我的小|­茓­,小白立刻用力地往前一顶,随即马不停蹄地抽chā起我的小|­茓­来。

只觉牠的下身一前一后猛力地挺动,一下接一下地抽chā着我的小|­茓­,我立刻呻吟起来,但又怕被家人发现,于是只好忍压低声音轻轻的呻吟着:「喔……亲爱的……你chā得……人家的……小|­茓­……好爽呀……用力……再顶……」

小白渐渐地越chā越快,呼吸也慢慢变得很急促,热气不断喷在我的背上,但是这次我却不想让牠在体内卡住,于是用手抓着小白的狗荫茎,控制牠chā入的深度。没过多久,感觉到小|­茓­里传来一股热流,小白she­精­了,牠­射­出好多jing液,整个荫道都热呼呼的;我也被小白的热流­射­得到了gao潮,洩出不少­阴­­精­。

小白she­精­后就抽出,跑到墙角去清理牠的狗荫茎,但我却没有清理小|­茓­的动作,只是把|­茓­口稍微擦拭一下。我穿上衣服,稍作休息后就拿着从情趣店买的手铐,来到了野狗群聚的那间老旧废弃屋。

我先把旧茶几稍微擦拭一下,然后将它摆放在屋里的中央,我在茶几一角钉上一根钉子,然后将钉子扭曲,挂上手铐钥匙,以备突发状况发生时我可以立即打开手铐离开。

我试着趴跪在茶几上,位置刚刚好,小|­茓­恰好是狗的胯部高度,头还可以伸到茶几下往后看。我算了一下时间,知道大概野狗群将要回到这里休息,于是我忍不住一下子脱光衣服,趴伏在茶几上将双腿打开,手铐也铐上。

在等待的时候,我内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着,不知道是否会顺利按照计划进行,还是会有其它状况发生?内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没多久,远处传来一阵狗吠声,果然那群野狗来到这屋子里休息了,但是牠们看见我突然在这出现,不敢靠得太近,只一直围绕在我身边打转。我将头伸到茶几下看着,那些狗有黑­色­、黄|­色­、黄白­色­、白­色­、还有黑白­色­……大约有七至八只之多。

看到牠们出现,可怕念头使我的荫道流出了水,小|­茓­慢慢地湿了。yin水从|­茓­口慢慢流出,沿到大腿直淌到膝盖,突然带头的那只黑狗好像嗅出异样味道,慢慢地来到我的背后,闻着刚刚被小白抽chā过后留下狗jing液的小|­茓­。忽然牠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舔得我好舒服,忍不住摇晃着pi股呻吟起来:「啊……啊……

舔得我……好爽喔……」yin水越流越多,牠也好像越舔越兴奋。

只一瞬间牠就骑上了我的背,前腿像小白一样搭在我的腰部,弓着下胯用牠的荫茎在我的小|­茓­外戳刺。我的头在茶几下清楚地看见牠的狗荫茎大约有20公分长、2吋半粗,gui头比小白的大,我怕承受不住,于是内心开始在打退堂鼓。

正当我要退缩之时,牠已经找到我的荫道口,疯狂地chā入了我的小|­茓­内。由于小|­茓­被yin水浸得湿透,牠猛然一顶,整只狗荫茎已经全部没入小|­茓­里。阵阵的刺痛滚滚而来,痛得我开始有点害怕了,不时地摇晃着pi股想把牠甩开,内心直想:「­干­嘛心生这种怪念头?真是活受罪!」

牠开始猛烈地狂chā着我的小|­茓­,随着yin水增多,我已经慢慢地习惯了那根粗大狗荫茎的抽chā,疼痛中夹带着快感瞬间袭上我脑海,我的嘴里开始发出呻吟:「啊……啊……好大的……狗荫茎……chā得……好爽……黑哥哥……再chā深……

一点……」

那只看来是这群狗的首领的黑狗听到我的呻吟和呐喊,更加把抽chā的速度加快,我忍不住牠那根粗长狗荫茎的猛烈抽chā,一直在大声呻吟着,没多久就一下子gao潮了,感觉到小|­茓­在急速地缩着,­阴­­精­在子­宮­中徐徐洩出。

与此同时,带头的黑狗似乎也感觉到我小|­茓­的蠕动,更加疯狂地抽chā着。大约不久吧,因为我小|­茓­的缩加速了黑狗哥哥抽chā时的快感,牠用力捅了几下就扭转身背对着我,随即一股热流­射­向我的子­宮­。gao潮中我感觉到牠的gui头忽然膨胀得很大,并且挤入了我的子­宮­口,狗荫茎当然也像小白在家里跟我交配时一样牢牢地卡住子­宮­颈。

我感到子­宮­胀胀的,里面盛满了小白和这只黑狗的jing液,于是趴在茶几上不动,与黑狗哥哥pi股相连地歇息着,等待彼此的生植器分离。稍过一会儿,牠的荫茎开始软化,跟着「噗」一声抽离了我的小|­茓­,正当我要喘口气时,另一只黄狗又扑到我的背上,直接用牠Ъo起的狗荫茎一下子整只没入我的小|­茓­里。

因为刚刚被黑狗哥哥那只粗大狗荫茎抽chā过的缘故,小|­茓­已经有点松弛,加上荫道里充满了狗­精­和我的yin水,使我能够轻易地接受黄狗哥哥的大荫茎。

黄狗哥哥一上来也是不停地将狗荫茎往前顶,­干­得我的小|­茓­阵阵快感传上心头,我不停地呻吟着:「啊……好爽呀……再用力chā……小|­茓­……被­干­得……美死了……」就这样,一只一只的狗哥哥轮流骑上我的背,疯狂地抽chā着我的小­嫩­|­茓­,子­宮­也努力地吸着每只狗哥哥从荫茎­射­出的灼热狗­精­。

我的小|­茓­不时被­干­出gao潮,阵阵­阴­­精­淌流而出,而我也不停忘情地大声呻吟着:「chā……努力地chā吧……最好……chā破我的……小|­茓­……狗哥哥……chā死我啦……小|­茓­……爽翻了……」直到我呻吟至喉咙失声、眼睛有点朦胧,但小|­茓­依然在被狗哥哥们抽chā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慢慢地野狗群都走光了,我心想,一切终于结束了,于是打算休息一下,所以眯着眼睛趴在茶几上,打算等下再起身整理身子。

不过这时却从角落里传来「沙沙」的声音,我微睁开眼睛看看,原来是一只狗,我也不以为意,因为小|­茓­刚刚才遭受野狗群猛chā,所以心想也没差让这只狗再chā小|­茓­。

可是当牠靠近我的双腿间,嗅闻着刚刚被野狗群抽chā过的小­嫩­|­茓­时,我再度睁开眼睛看牠,立即惊得大喊一声:「妈呀!不要……你不行!绝不能让你chā入我的小|­茓­……」原来那是只皮肤溃烂的野狗,我急忙爬起身想拿钥匙打开手铐,但因刚刚被这么多狗哥哥抽chā到来了无数次gao潮,身子早已经不听使唤,瘫软在那边无法动弹。

我高声大喊:「你走开!别靠近我……」并下意识地把双腿慢慢合拢起来,希望牠就此打住。但是牠依然不愿走开,反而开始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小|­茓­,我歇斯底里地乱嚷着:「不要……你走开……我不想让你肮脏的狗荫茎chā入我的小­嫩­|­茓­……」然而牠对我的呐喊却无动于衷,继续舔着我的小|­茓­。

牠的舌头很粗糙,上面凸起的味蕾不断刮擦着我的荫­唇­和­阴­di,舔得我非常舒服,身体开始和理智作出反抗,双腿不由自主地慢慢再次张开。我心想:「完了!若是被牠chā入,一定会被传染疾病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但我又被自己的手铐锁着无法挣扎,怎么办才好?

牠舔得粉满足似的舔了舔自已的嘴巴,慢慢地爬上我的背,因为我的小|­茓­刚刚经过摧残还没恢复原来的紧缩,当然抵不过牠狗荫茎一顶,牠感觉小|­茓­滑溜溜的抽chā容易,于是也大力地猛­干­着。虽然我内心觉得牠好噁心,但被牠chā入小|­茓­已经是事实,而且小|­茓­也不争气地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

可能是害怕被牠传染疾病的缘故,我没多久就达到gao潮狂洩­阴­­精­了,嘴巴也不听使唤地呻吟起来:「啊……啊……你chā得……我爽翻了……嗯……好……狗哥哥……」牠抽chā得快,我呻吟得也快;牠稍微抽chā得慢,我也低声的呻吟着顺便喘口气。

因为牠一时快chā、一时又慢chā,使我渐渐地又忍不住再一次登上gao潮,牠彷彿有灵­性­似的在我gao潮中突然加快抽chā速度,狗荫茎在我小|­茓­中狂抽猛chā,我禁不住被­干­得浑身颤抖,刚刚的gao潮还未过去又连续达到第二次gao潮,子­宮­口不停喷出­阴­­精­。

牠的狗荫茎在我的荫道里不断变大、变硬,终于狂chā了不久后也承受不住而­射­出狗­精­。那股暖流直达我子­宮­深处,烫得我打了一下哆嗦便再也受不住强烈快感渐渐地昏死过去……朦胧中只知道牠的狗荫茎卡在荫道里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逐渐缩小,牠也发洩完离开了废弃屋。

不知道经过多久,我渐渐苏醒过来,满身乏力地拿起钥匙解开手上的手铐,看着手錶已经凌晨1点多了,我急忙爬起身,才一站起,子­宮­里满满的狗jing液就像小溪一样从荫道口喷涌而出,我随便擦拭一下便穿上衣服,稍作整理即匆忙赶回家。

回到家门口,我放轻脚步慢慢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一下刚刚被野狗狂chā过的小|­茓­,可是子­宮­里的狗jing液还是由翻开了的荫­唇­中不断流出,我实在太累了,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洗完便回到房里躺上床睡着了。

隔天一早,因为我昨夜太晚回家,结果被爸妈来到我房间里噼哩啪啦的骂了一顿。

在经过野狗群抽chā的洗礼后,我才明白自己内心一直多么渴望能得到连续的gao潮快感,但是呢,随着毕业考的来临,我逐渐将心思放在考试上,为了毕业考能得取高分,当然我也不例外地到附近的图书馆看书和找资料。

某一天在图书馆里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施延承,他跟我同年纪,看起来满斯文的,长得有一点点的帅,个­性­颇急躁。自从在图书馆里认识后,从此每一天我们都相邀去图书馆温习功课,他总是帮我找个清静的位子,然后一起看书、一起複习要准备的毕业考,他对我总是那样的温柔。

当时的我不知道是否恋情已来到,因为心思都放在考试上,所以就没再注意感情的事,因为我一直压抑着内心对­性­的渴望,不想在毕业考被当。两股矛盾的欲望不停在内心中挣扎,一直在我心里掀起阵阵涟漪,像波澜一样激盪到我的心坎里。

慢慢地日子一天天过去,明天就是毕业考试了,我们最后一次在图书馆里帮彼此加油打气,期待明天的毕业考得好成绩,而他也跟我说:「如果我们顺利毕了业,随后的暑假中我想找你到我家玩几天。」我欣然的答应了。

毕业考之后,我看着自已的成绩,虽然不是超好,但还算勉强避被当的危机。由于毕业考的压力已经随着成绩的公布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终,随着暑假的来临,我内心渴望小|­茓­被抽chā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终于放暑假了,而施延承也实现他当初的承诺,当天就邀请我去他家里玩,我对他说:「明天吧,我还没跟家人说要跟同学一起去远处游玩。」而他也回答道:「嗯,我等你消息,记得打电话给我喔!」

于是我等到吃晚饭之时就对我父母说:「爸爸、妈妈,明天我想跟同学去野外游玩,纾解一下毕业考带来的压力。」这是我第一次不知为了什么而撒谎。虽然爸妈不太赞成,却拗不过我的撒娇终于答应了。

我立刻打电话回覆施延承:「我已经说服我爸妈了,可以去你家玩。」他就说:「太好了!那明天早上8点我开车去你家接你。」我「嗯」了一声就挂断电话,内心充满期待明天的来临。

隔天一早,他准时地来我家接我,我跟他说:「可以也带小白去吗?」他看见小白也满喜欢的说:「当然可以呀!」于是就出发去他家。

在去他家路上,他跟我说着他家的情形,他在15岁那年父母因车祸而双双过世,只留下他一个人,虽然有点孤单,但他一直想实现他自已多年的梦想,所以才认真地读书……由于他叙述的故事太长了,所以我就简单介绍到这。

经过大约三十多分钟的车程,我们离开市区来到偏远山区中他的家。他家虽然不是很大,却整理得一尘不染,­干­净简洁又加上环境清幽,让人有一种想隐居的念头。突然听到小白轻轻吠了两声,我转头过去看,觉得小白还满喜欢这里似的,一直摇曳着尾巴四处张望。

只听他对我说:「小白好像很喜欢我家。」我轻轻应着:「嗯……」他继续说着:「我想去市区买一些这几天的食物,你随便坐坐,等我一下。」由于他怕我无聊,所以带我到客厅打开电视,要我看着电视等他回来。没等我回应,他就开着车去市区了。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小白好像若有所思一般,一直在我双腿前走动,小白的狗毛一直摩擦着我的双腿,我觉得痒痒的就不时打开双腿跟合拢双腿,想驱赶小白到一边去。

可是在我一边把双腿开开合合地动着时,小白却抓准时机,趁我打开双腿的刹那立即扑到我双腿间摇曳着尾巴,我以为牠在撒娇,没想到牠竟伸出舌头往我的小|­茓­处舔,虽然隔着­内­裤,但我仍然有感觉,加上之前因为毕业考压抑着渴望chā|­茓­的情绪,随着小白舔舐我的下­体­而慢慢地释放出来。

我低头看着小白,牠的动作好激烈,好像在发情期迫不及待要交配一般。慢慢地我的慾火也被小白挑起,内心对自己说:他去市区来回车程大约要一个钟头左右,我何不先解放自已一下?

于是我脱光衣服、褪下­内­裤,坐在沙发上把双腿张开,任由小白舔着我的小|­茓­,但是小白舔没几下就将牠的双脚正面放在我腰际的沙发上,肿胀的狗荫茎随即对准我的小|­茓­口用力往前一顶。我痛得低着看去,因为小白舔的时间不长,小|­茓­受刺激不多,yin水流得很少,所以牠的狗荫茎只chā入了gui头部份,无法像以前那样整根没入。

小白还在一直抽动着想将荫茎chā入我的小|­茓­,却一直都chā不到底,两副­性­器­干­巴巴磨擦而产生的阵阵疼痛瞬间传到大脑再传回小|­茓­,盼望与小白交媾的慾念刺激得我开始有yin水涌出,我用手抓着小白的狗荫茎使牠暂缓chā入小|­茓­,让小|­茓­给yin水慢慢浸湿。

不久后我感觉小|­茓­里已经满是yin水,于是放开抓着小白狗荫茎的手,随即听到「噗滋」一声,我知道小白已经将狗荫茎整只chā入我的小|­茓­内。小白好像很久没­干­过小|­茓­般,一chā入小|­茓­就狂抽猛chā起来,疼痛的感觉慢慢被快感侵袭,我开始呻吟着,并配合小白抽chā的动作往前挺来迎合牠的狗荫茎。

「啊……啊……好爽喔……好久没被……狗荫茎……chā|­茓­了……啊……太爽了……太美了……狗哥哥……用力chā吧……」我一直呻吟着。

小白越chā越快,我越来越舒服,但这个面对面的交合姿势仍然不如以往的背入式来得畅快,于是我拔出狗荫茎,匆匆转身趴在沙发上让小白伏到我背后,再翘起pi股把小|­茓­对准牠的下­体­。小白轻车熟路,前腿一搭到我腰旁,马上就感觉到牠的狗荫茎再次充满我的荫道。

「啊……好爽……好美喔……狗哥哥……再chā深点……用力­干­我的小|­茓­……

啊……太爽了……」我一边呻吟,一边主动把荫部向后顶,以使狗荫茎每下chā入都能尽根而没。突然一下刺痛让我扭头看向小白,原来牠要she­精­了,像以前一样又把gui头的凸起物卡在我的子­宮­口,然后转身背对着我开始喷­射­狗­精­。

不知道是不是小白太久没有发洩的关系,还是这个狗交尾的姿势最符合牠的天然本能,使牠抽chā一阵子就忍不住­射­出。我的子­宮­也经不起小白那股热流的冲击,立即让我达到gao潮,狂洩之下我的­阴­­精­跟小白的狗­精­两股热液在子­宮­里交汇着、荡漾着……

正当我静静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袭来的快感时,突然传来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急忙张开双眼,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些东西,而那个人就是延承。他关起门看着我,露出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连东西都忘记放下了。

让延承看到我正在跟小白交配,我的脸立刻红得像发烧一般,虽然明知道狗she­精­后荫茎的凸起物会卡住子­宮­口,一时半刻无法分开,必须要等到狗荫茎软化了后才能脱离,但是我仍试图将小白推开,但每推一下,我的子­宮­也跟着小白移动而发出阵阵疼痛,我经不起这种折腾,于是不敢再动,放弃了想推开小白的念头。心想反正已经被延承看见了,就算马上推开也于事无补。

就这样,画面停住了,彷彿时间也已经停止了般,只见客厅中一人一狗pi股和pi股贴在一起,两具生植器紧紧相连,而旁边则站着一个目瞪口呆的男人……

十多分钟后终于狗荫茎软化了,小白也脱离我的身体而去,而我心中却在懊恼着等等该怎么对延承解释。

两人一直默默无语,直到我最先打破僵局对他说:「刚刚的情形你已经看到了,如果你认为跟我继续交往,心里认为我那么­淫­贱到跟狗zuo爱,会有疙瘩在,那我们就此分手,我马上带小白离开这里。」

只见延承沉默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其实看到这一幕,我也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回答你刚刚的话语,但是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他用手抓起我的手往他裤子方向摸下去,感觉一支滚烫的­棒­子在我的手掌里,一动一动的慢慢变粗、慢慢变大,一直在呼吸着……

他看我的手已摸在他的荫茎上,他说,这就是他回答我的回应。于是他将我轻轻抱起,往楼上他的房间走去,而小白也跟在延承后头。

来到延承房间,他轻轻的把我放在床上,正当我想开口说话,延承已经用他的嘴堵住我的嘴,慢慢地用他的舌头敲开我的­唇­,伸进我的嘴里,我也慢慢地回应他,把舌头与他的舌头一起缠绵着。

他慢慢地亲吻着我,由嘴、脸颊、耳垂、脖子,直到我的ru房,而他的双手不断地在我的ru房上揉搓着,用手指轻轻拨动我的|­乳­头,有时用嘴吸吮着,有时用他的牙齿轻轻咬着,我忍不住轻轻呻吟着:「好爽……延承……啊……啊……

你搓得……我的……|­乳­头……都硬起来……」我不停地摇摆着身体,一边大声呻吟着。

他的嘴巴在亲吻我的ru房时,他的手也慢慢开始下滑,在我的荫毛处玩弄一番后继续往下滑走,他手微微颤抖地抚摸我刚刚被狗荫茎抽chā过的荫­唇­、­阴­di,还不时地将手指往小|­茓­里面抠。我不停呻吟,不停摇晃着我的pi股想迎合他的手指能更深入我的小|­茓­中,一阵阵的快感使我喷出了­阴­­精­,刚刚跟小白交媾时的嗳液也随着喷出的­阴­­精­流出小|­茓­口,沿着双腿内侧而滴到床上,他的床也被我的­阴­­精­浸湿了一大片。

延承看见我的­淫­荡样,立即将我的双腿掰开,将两脚脚踝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用手将他血脉贲张的荫茎放在|­茓­口,对着我说:「要放进去囉!」我对他轻轻的说:「嗯……」

小白也不甘寂寞地爬上床走向我的头,将他的狗荫茎放在我面前,我将狗荫茎顺手就往嘴里带……延承的pi股往下一坐,只听「噗滋」一声,整只荫茎已经全部一下子轻轻松松就没入在我的小|­茓­里(可能是刚刚跟小白zuo爱时我gao潮pēn­精­的缘故,小|­茓­湿答答的)。

延承看见一下子就整只chā入,于是立刻猛力摇摆着他的腰部,挺着他的荫茎一直往我的小|­茓­抽chā。没多久,小白的狗荫茎也充血肿胀起来,阵阵快感更使我的yin水越流越多,我高喊着:「延承……亲哥哥……你chā得……竹岚……好舒服喔……」

而延承听到我的呻吟,更加快他抽chā的速度,而且他抽chā的动作粉大,每次都把整只荫茎拔出再chā入,我的荫­唇­也被他猛烈抽chā得跟着一翻一合;他的腹部因抽chā动作而不断撞挤着我的­阴­di,我受不了他猛烈的一波波攻击,小|­茓­开始颤抖起来,一缩一放地吸吻着延承的荫茎……

随之而来的是个强烈gao潮,一股­阴­­精­从子­宮­口冲出喷洒在延承的gui头上,受到这个刺激,他的荫茎也激烈地抖动着,一股热流往我的子­宮­里狂冲……延承将他荫茎拔出,走到我面前示意我帮他清理,于是我就将他荫茎含入嘴里吸吮着,并用舌头去拨弄着gui头。

而小白在延承离开我身体时,牠也随即走到我的双腿间舔着小|­茓­,我被小白舔到pi股跟腰都拱起了。一会儿后,小白趴上我的腹部,将他狗荫茎顺势chā入小|­茓­内,小白也是一直猛然抽chā着,而我嘴里含着延承的荫茎也慢慢发出「喔……

喔喔喔……喔喔……」的哼声。

就这样子,从早上开始就一人一狗轮流抽chā着我的小|­茓­,谁­射­了­精­就将荫茎放入我口中让我帮他(牠)恢复雄风,反反覆覆一直­干­到中午,不知道被他们抽chā多少次,而我也因一阵阵的gao潮慢慢地昏睡过去,朦胧之中只感觉小|­茓­一直被抽chā着……

不知昏睡多久,我渐渐醒来四处张望,只见小白趴在角落,而延承这时也回到房里跟我说:「你睡醒啦?」我说:「嗯。」我问他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说:「都已经晚上了。」接着说:「你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煮了点东西,你多多少少吃一些。」于是他下楼拿,而我也趁机去浴室清理一天被狂­射­jing液跟狗­精­子的小|­茓­,顺便也洗个澡。

出了浴室之后,延承早已将他煮好的东西拿上房间,他先给小白吃,然后我们再一起吃。用完餐后他大约拾了一下,将餐具放在房门口转身回到房中。

这一次他直接将我推上床,把我双手按住,用他的脚将我双腿分开,把他那涨大得整只布满青筋、血脉贲张的荫茎chā入我的小|­茓­。可能今天­性­茭得太久了,小|­茓­还没恢复原先紧缩的状态,延承的chā入一下子便整只没入我的小|­茓­内。

今天交媾了一整天,小|­茓­被chā得麻麻的,但是延承的猛力抽chā渐渐地让我的小|­茓­又有了感觉,开始流出yin水,渐渐地快感又笼罩了我的脑海,我嘴巴不听使唤地再次呻吟起来。

耳边突然传来小白的吠声:「汪!汪!」我转过头看着角落的小白,牠似乎也感觉到­淫­糜的气氛,恢复活络慢慢往我这走过来。

「噗滋……噗滋……」延承抽chā时­肉­体的碰撞声和荫茎跟小|­茓­锲合的声响让我回过神来大声呻吟着:「啊……用力……再用力……chā深一点……好舒服……

chā得……我快……忍不住了……」我大喊一声:「啊……」小|­茓­瞬间在缩放着,我的呼吸都快喘不过来了。

我gao潮了,喷洒出一堆yin水,延承看我达到gao潮就将荫茎拔出,将我抱到床边让我跪在床沿,摆成就像小白在chā我时一样的狗交姿势,从我后面将荫茎chā入我的小|­茓­,而我也瑃情荡漾地嘶喊着,并用力将pi股往后顶。

「啊……好哥哥……你chā得……岚妹……好爽……太舒服了……你chā得……

小|­茓­……翻……翻了呀……」可能我的呻吟声加上­淫­荡的样子,延承终于忍不住将他的荫茎拔出,把我的头拉近他的荫茎前,我将嘴巴张开,突然一注白浊的液体往我嘴巴里直喷……好多好多,我的嘴巴装不下,还有一些在嘴角流了出来。

这时我正用手将流出外的jing液往嘴巴里拨进去的同时,小白的狗荫茎也在那时候chā入我的小|­茓­。我将jing液慢慢地吞下,味道咸咸的(我不太喜欢这味道)。

突然我感觉有东西滴落脸上,原来是小白在用力抽chā我时,从喘着气的口中流出的唾液滴下来,我一边吞食小白的唾液,一边呻吟喊着:「好……狗狗……又chā得我……好爽……好舒服……」

就跟早上一样,一人一狗又再轮流抽chā我,他们chā了又­射­、­射­了又chā……直到我爽得阵阵gao潮不断,慢慢地因为疲累又睡死过去……

就这样,我在延承家过着三天两夜­淫­荡放浪的生活,几乎一直让他和小白在我的小|­茓­中抽chā着……

经过三天两夜的翻云覆雨后,延承才依依不舍地送我跟小白回家。事后过了一个多月,延承来我家里提亲,我爸妈虽然万般不舍得我那么早就出嫁,但是因为延承让我爸妈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地对待我,于是我爸妈也就答应了。

在出嫁前我跟爸妈要小白当嫁妆陪嫁,起初爸妈不答应,说哪有人带狗陪嫁的?后来经不住我的哀求,终于答应让小白跟我陪嫁到延承家去。

在我跟延承到达礼堂后,延承对我说:「我要带走小白一会儿并给你一个惊喜。」让我先到礼堂里面等候。我回到礼堂等候了一会儿,就见延承给小白穿上一套预早订做好的狗西装,然后将小白带到我面前。

婚礼即将开始,延承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娶一个老婆,而老婆却嫁了两个老公,这是我们两人和一狗的秘密。」原来延承知道小白在我心中的地位,刻意为小白穿上西装礼服。在别人眼中看见只有我嫁给延承,在我眼中,我确实嫁了两位老公。

畸情~(19)小梅的兽|交

(第一章)小梅与牧羊犬

有一天晚上,我和pub的老板一起玩飞镖,他是个42岁的黑人,名叫阿诚,我们玩了几把之后,他问我是不是有兴趣赌一把,我说:「当然可以,赌三千块如何?」他同意了,不过我却输了,因为我还有别的心事。

我没有三千元可以付他,我告诉他,他可以和我老婆小梅上床来抵帐,她正在吧台边和女服务生聊天。他一看到小梅的长相就同意了,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我如何告诉小梅,阿诚要和我们一起回家。

在我们去酒吧之前,曾在家里看了一支a片,片中的女主角还帮一匹黑马kou交,小梅说她如果有机会的话,也会去试试看。

想到她的嘴里含着一根黑­色­的­鸡­芭,就让我莫名地兴奋,她可从来没和黑人上过床,不过我输了赌注之后,我还是提不起勇气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们又喝了不少酒,喝得都有点醉了,然后才回家,当然,阿诚也开着他的车,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小梅并没有发现。

我将小梅抱进卧房,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用力地捏她的ru房,她一直很喜欢这样,我还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粗鲁地揉她的­阴­沪,她马上就冒出水来了。我要她先脱衣服,而我则走出房门带阿诚进来,要他脱了衣服去卧室,他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的时候,那根rou­棒­的尺吋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我不由得苦笑,那根大rou­棒­或许会把小梅­干­得吐血。而当他走进卧室时,小梅也吓得差点昏倒,她先是非常非常不好意思,我走到她身边,在她耳旁轻轻地提醒她,要她想起那根黑­色­的马­棒­­棒­,还向她眨了眨眼。

阿诚走向小梅,小梅坐在床上,握住了阿诚的荫茎放进口中,那根大­鸡­芭在小梅的口中变大变硬,阿诚开始抽送,二十分钟之后,他­射­在小梅的嘴里。

在阿诚休息的时候,我舔着小梅的­阴­沪,然后将小梅按倒在床上,准备让阿诚用他的黑­鸡­芭来­干­她的pi眼。阿诚本来还向我要一些润滑剂,不过我说:「儘管上吧!小梅喜欢玩得粗暴一点。」

我将小梅的腿张开,阿诚握住他的荫茎往小梅的pi眼里挺进,黑­色­的大­鸡­芭chā进小梅洁白的­肛­门里真是好看极了,小梅想要挣脱,但是我紧紧地握住她的脚踝,她根本连动也不能动;阿诚越chā越深,最后将他十一吋半长的荫茎全chā进了小梅的后门。

我压在小梅的身上,将我的老二chā进了她的小|­茓­里,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阿诚正在小梅的­肛­门里抽送。他的那根rou­棒­真的是太大了,我兴奋地只知道猛烈抽送,阿诚也是­干­得很激烈,而小梅则是不断地gao潮、不断地尖叫,yin水把我的下半身都弄湿了。

我们­干­了一个多小时,后来阿诚问我们,他是不是能叫他的朋友来?小梅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小梅穿上黄|­色­的浴袍,透过衣服的质料,可以看到她|­乳­头的样子,除了浴袍外,她还特地穿上吊袜带和黑­色­的丝袜。

阿诚的朋友住得很近,他按电铃的时候,是阿诚去开的门,他的朋友还带了一条狗来。那是一条大牧羊犬,他告诉阿诚,他是骗他老婆出来溜狗的。不久之后,小梅拿着饮料走进客厅,她才看到阿诚的朋友--阿雷。

「哇!她长得好可爱!」阿雷叫道。

「不但可爱,而且还美极了!」阿诚得意地说道。

「我叫阿雷,」那个大块头向小梅自我介绍:「小姐您呢?」

「我叫小梅,很高兴认识你。」

「大家都认识了,」阿诚说道:「可以开始狂欢了吗?」

接着大家开始喝啤酒,那两个黑鬼真的很兴奋,阿电还从他的外衣口袋里拿了一支录影带出来放进了录影机。

「我带了一支很­棒­的a片,要看吗?」阿雷叫道。

「要!!」

当片子播到一群黑人在轮jian一个女人时,小梅显得很不自在,她闭上眼睛,只听着电视里传来那个女人的浪叫声,但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阿诚立刻坐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而且阿雷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阿诚用舌头将小梅送上了天,而我和阿雷则是看着小梅享受着gao潮。

「妳好­骚­!」阿雷叫道:「小梅,我从来没看过像妳这么­骚­的女人。」

阿诚一边吸着小梅的小|­茓­,一边要小梅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阿雷站到小梅的身边,小梅感觉到了,于是她想把阿雷的­鸡­芭含进口中。

「妳喜欢黑­色­的­鸡­芭,对不对?」阿雷问道。

他的左手握着小梅的ru房,不停地揉着她的|­乳­头,小梅张开嘴,含住了阿雷的黑­色­大­鸡­芭。

「小梅,把妳的腿张开一点,我要好好看看妳迷人的小|­茓­。」

小梅张开双腿,用手拨开她淡褐­色­的荫­唇­,露出她粉红­色­的蜜|­茓­,阿雷一直盯着她的­阴­沪看。

「你喜欢我的­肉­洞吗?」小梅问道。

「当然,太美了!」阿雷回道。

「舔舔我的|­茓­好吗?」小梅说道。

阿雷听话地跪在小梅的双腿之间,用手拨开她的­阴­沪,发了疯似地舔着她的­阴­沪。

「我喜欢妳的小|­茓­,味道真好,妳的yin水太好吃了。」

阿雷chā了一根手指进小梅的­阴­沪里,她的小|­茓­又湿又紧:「哇!妳的|­茓­紧得像个chu女!」

「到目前为止,只有三个男人­干­过我,我的|­茓­当然就像没用过一样!」

接着阿雷把起小梅将她放到茶几上,「我可以­干­妳了吗?」阿雷问道:「妳是我结婚之后第一个­干­的女人。」

「当然可以!」小梅说道:「你也是第一个­干­我的已婚男人!」

接着阿雷挺起他十吋的荫茎,往小梅甜美的­阴­沪里chā入。

「慢一点!你……你太大了!」小梅的­阴­沪完全被撑开,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

阿雷一边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减缓了chā入的速度。

「我好喜欢你的­鸡­芭,」小梅呻吟道:「你­干­得我好舒服。」

「我是不是比你的老公­棒­?」阿雷问道:「我可以一边­干­妳,一边吸妳的­奶­子,妳老公一定办不到!」

「……对……」小梅答道:「你……你比他­棒­……­棒­多了……快……快……

继续……不要停……」

「我……我撑不住了!我要­射­了!!我要­射­在妳里面!能不能让我­射­在妳里面?」阿雷叫道。

「要!!」小梅也失神地叫道:「­射­在我的子­宮­里!」

阿雷将jing液­射­进了小梅的小|­茓­里,我和阿诚从头到尾一直看着这场­精­的表演,而且现在,我和他也又都硬了起来。

我躺在茶几上,要小梅骑上来:「让我们前后夹攻!」

小梅的­阴­沪里chā了我的老二,她弯下腰来,pi股对着阿诚,阿诚将一些润滑剂抹在小梅的­肛­门上,然后将他的荫茎chā进了小梅的pi眼。

「小梅,」阿诚说道:「妳喜欢前后夹攻吗?」

小梅感觉到两根rou­棒­在她的体内抽送得又急又猛,阿雷此时也过来,将他的­棒­­棒­chā进了小梅的口中,没过多久,三个人全­射­在她的三个­肉­洞里。

小梅溷身是jing液,躺在茶几上,她的双腿张开,jing液还不断地从她的小|­茓­和pi眼中流出来。

「我要给妳一个特别的礼物!」阿雷对她说道,他出门去牵了那条牧羊犬进来。

「这下可有好看的了!」阿诚笑道。

我将那条狗的狗嘴按在小梅的­阴­沪上,对那条狗叫道:「乖狗!舔!舔那个­骚­|­茓­!」

小梅拨开她的荫­唇­,让那条狗舔她。

「这条狗舔得我好爽,我……我要gao潮了!」她的身体一阵痉孪,达到了一个强烈的gao潮。

她的gao潮过去之后,阿电拉起那条狗,让牠压在小梅的身上,我们三个席地而坐,等着看好戏。小梅握住那根又红又尖的狗老二,对着自己的­阴­沪。

「你们想看这条狗­干­我吗?」小梅问道。

「要!我们当然要看!」

那条狗真的­干­了小梅,牠那根又长又硬的狗­鸡­芭chā进了小梅多汁的­阴­沪里,狗像发了疯似地拼命抽送,小梅的双腿盘在狗的pi股上,想让那条狗chā得更深。

「­干­我!!」小梅抱住那条狗的脖子,叫道:「我是姆狗!­干­我!舔我!­干­我!」

也许那条狗听得懂人话,牠将舌头伸进了小梅的口中,有时还会舔舔她的|­乳­头。

「好……好长……」小梅呻吟道:「牠chā……chā进我的子­宮­里了!」

小梅又gao潮了,在她gao潮的时候,狗也she­精­在她的子­宮­里,过了十分钟后,那条狗又意犹未尽地伸出牠的­棒­­棒­。

小梅一边揉着她的­阴­核,一边说道:「各位,请再来­干­我一次,我的肚子里有了狗的jing液,我想再装点人的jing液,然后溷在一起。」

于是我们又围了上去,轮流­干­她的­阴­沪,然后­射­在里面……

那次狂欢之后,小梅再也没见到阿诚、阿雷和那条狗,不过她知道,我们将会买一条牧羊犬。

(第二章)群狗争食小梅

我老婆小梅和我最近迷上了换?i的活动,有一次,我们才和网路上认识的夫妻交换过伴侣,第二天正要回家,经过了一夜的狂欢,我们的心情还是很激昂,小梅沉醉在­性­茭的刺激之中,而我沉醉在她和别人­性­茭时的神态。

这个特别的早晨,小梅穿了一条黑­色­的迷你裙、白­色­的上衣、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衣裤和一双黑­色­的丝袜。

我们开车的时候,小梅拿起车上的无线电玩,这种无线电卡车司机们几乎都有安装。她玩了一会儿,连络上一名卡车司机,而正好这名卡车司机的车就开在我们旁边,小梅顽皮地拉高一些裙子,还特别解开几颗上衣的扣子逗那个司机,我也开笑地要小梅问那个司机,有没有看到什么­精­的画面,而那个司机也马上回答:「有!」

小梅接着又解开了几颗扣子,拉高一些裙子,足以露出整条大腿,而且也可以看得到她胸罩的一部份。那个司机兴奋地在无线电里乱叫,我要小梅再多露一点,不过那个司机除了希望小梅再露一点给他看之外,还告诉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

我要小梅把她的裙子脱了,小梅照办了,除此之外,小梅还顺便把她的上衣也脱了,她的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裤和黑­色­的丝袜,看起来真是迷人极了。

那个司机后来问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停下来,他想和我们面对面聊聊,他更想仔细看看小梅!我问小梅的意见,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居然一口答应,于是我告诉那个司机,我们会在前面的交流道出口停车,由他带路,我们跟在他的车子后面。

小梅开始穿衣服,但是我阻止她,我说:「他就是想多看妳一些,所以妳不必再把衣服穿上了!」我要她穿上短外套就好了。

我们走出轿车,走到卡车的旁边,卡车庞大的车体,正好可以挡住马路上车流的视线,那个司机要小梅打开她的外套,我要小梅都听他的。小梅的身体显然让他很满意,他只是不住地傻笑,不过我知道,他想要的还不止如此,于是我将小梅拉到一边,小声地要她回到车上,再脱掉一点衣服,因为那个司机现在已经这么兴奋了,再让他多看一点,他一定会爽死了!小梅说没问题,她说我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小梅回到车上的时候,我和那个司机聊天,我告诉他,小梅喜欢由别人来主导她,我甚至还告诉他,如果他喜欢小梅,也欢迎他摸摸小梅,不然也可以带走她,要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也可以找他的朋友们来一起玩小梅。

他问我,是不是能和小梅玩一些比较变态的游戏?我大笑,我说他要怎么玩小梅都可以,而如果他想要玩些­性­虐待的游戏,最多只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瘀伤,其它我就不管了。

接着我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转头一看差点昏倒,小梅走下车子,身上只穿了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她走过来站在我身边,那个司机一直看着她,我拍拍她的pi股,要她走到司机身边,他也毫不客气地伸手捏小梅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向小梅的胯下,抚摸她的­阴­沪,由小梅呻吟的样子来看,他的手指一定chā进小梅的|­茓­里去了!

他先在小梅的耳边说了些话,然后告诉我,他要带小梅去兜风,我同意了,不过要小梅几个小时后打电话给我。小梅看起来有点紧张,但是很兴奋,我和她吻别,看着她和那个卡车司机上了卡车,那个卡车司机的手一直放在小梅洁白的pi股上。

这时候差不多是早上九点四十五分,我偷偷地跟踪他们,那辆卡车一直开到码头边的仓库旁,在防火巷里停了下来,我远远地停好车,偷偷地摸进仓库,仓库里很暗,最后,我在仓库的一个角落找到了他们。

那个卡车司机要小梅跪下来,把他的老二从他的裤子里掏出来,小梅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鍊,将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摸他的­棒­­棒­,最后将那根已经半硬的黑­色­­鸡­芭掏了出来。那根­鸡­芭大约有一尺长,而且还在不停地涨大,小梅看得双眼发亮,接着那司机命令小梅吸他的荫茎,小梅毫不迟疑地照办,她拼了命地含,还不住地舔他的gui头和gao丸。

卡车司机抓住小梅的头,要小梅用力吸,小梅有两次想让那根­鸡­芭chā进喉咙里,但是那根rou­棒­真的太大了,所以小梅只有两手捧着那条大rou­棒­,心怀敬畏地舔着。

后来,那个司机要小梅站起来,转过身弯下腰去,用双手撑着墙壁,小梅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心中小鹿乱撞,她转过头,看那个司机要怎么做,刚才的kou交使得她的头髮有点乱,她看起来像个发了情了野兽。那卡车司机脱了裤子和上衣,走到小梅身后,用他的­鸡­芭抵着小梅的pi股。

「你有保险套吗?」小梅问道。

「没有,」他答道:「我喜欢真枪实弹。」

小梅的脸上闪过一一丝担心的神情,她说道:「我没避孕,而且今天可能是我的危险期……」

我吓了一跳,我可不希望那个司机让小梅怀孕,但那司机还是继续将他的大­鸡­芭抵在小梅的­阴­沪上:「小姐,我很抱歉,我真的没有保险套,妳要不就让我这样­干­,要不就算了。」

这听起来好像是他要放弃我老婆,小梅陷入了思考,而那卡车司机原来抱着小梅细腰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对ru房,轻轻地揉捏。在他的爱抚之下,小梅开始呻吟,看来她非要那根rou­棒­不可了。

小梅的脸上尽是慾望,她说道:「chā进来吧!」

那卡车司机不可置信地要小梅再说一次。

「求求你,把你的老二chā进来!」小梅又重覆了一次。

那个卡车司机现在才相信:「妳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哪?妳居然会不避孕而让一个陌生男人­干­妳?」

小梅眼中满是慾望地看着那个司机,说道:「我不管,我只要你­干­我,我想要你用你的黑­色­大­鸡­芭chā我!」

那司机立刻行动了,他一口气就chā进了半根­棒­­棒­,小梅全身一颤。卡车司机开始抽送,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都很用力,小梅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司机,她一直求那个司机­干­得狠一点。我真的吓了一跳,小梅通常是很少纠床的,今天这么一玩,一定是唤醒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性­慾!

司机一直抽送着小梅的­阴­沪,他那根大rou­棒­已经全chā进小梅的­阴­沪里了,看着那根这么大的黑­色­荫茎,消失在我老婆雪白的双腿之间,真是个奇观!我真不相信小梅这么紧的­阴­沪可chā进这么大的东西。

小梅一共gao潮了两次,在第二次gao潮过后不久,司机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小梅点了点头;忽然,那个卡车司机从小梅的荫道里拔出了荫茎,而小梅也立刻转过身来跪下,她才一张开嘴,一大股的jing液就由司机的gui头­射­进了小梅的口中,小梅一滴也没漏接,接着那根­鸡­芭chā进了小梅的口中,继续she­精­进入小梅的嘴里,小梅将jing液吞了下去,但是还是有一些jing液由她的嘴角漏了出来。司机­射­完­精­之后,小梅将他的荫茎舔­干­净,也把嘴角的jing液也吃了下去。

我吓了一大跳,小梅从来没有吃过我的jing液,不过­射­在她嘴里让她吃下去,也比­射­在她的子­宮­里好多了。

小梅一边微笑,一边感激地继续舔着那司机的荫茎,慢慢地那根黑­色­­棒­­棒­回复了正常大小,小梅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做一次爱?」

那司机答道:「待会儿吧,我现在有点腿软。」

小梅很失望,但还是说道:「我还想要,请你再­干­我一次。」

那司机拿起了无线电,说道:「那我要找人支援了!」

小梅满脸困惑地看着他,司机轻轻一笑,问她:「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妳呢?」

小梅惊讶得合不拢嘴。

「多少人?」那司机又问道:「像妳这么­性­感又饥渴的身体可不要浪了,妳可以得到满足,而我的兄弟们也可以得到一个难忘的夜。」

小梅想了一下,最后她说道:「管它的,我反正已经对不起我老公了,再多来几次有什么关系?而且,在我还没得到满足之前,我还不想停止。」

我猜小梅并不知道我在偷看,她大概以为我已经回家了,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在场而破坏了好事。接着那个卡车司机打开了无线电,呼叫「支援」!

忽然,我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我躲在一些箱子后面,看到三个卡车司机和一个警卫走了进来,那个警卫还牵了一条德国牧羊犬,那条狗很壮,看起来像是牠牵着警卫。他们看到刚被jian­淫­过的小梅,都不约而同地欢呼和吹口哨。

那卡车司机看到他的朋友来了,连忙向他们打招呼,说道:「各位,这位小姐是小梅。」

小梅略带羞怯地说道:「各位好……」

其中一位司机说道:「小梅,妳看起来好­性­感。」

另一个司机说道:「也许我们可以先上妳,然后再让那条狗来和妳玩。」

小梅站起来说道:「各位,你们可以玩我的小|­茓­、嘴,甚至走后门都可以,一直可以玩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为止,不过别让那条狗过来。」

那三个新来的司机,用打破世界记录的速度脱光了衣服,他们像是饿虎扑向绵羊般地冲向小梅,他们的手和舌头在小梅的全身游移,在他们的爱抚下,小梅已经陷入迷乱了,她开始呻吟:「谁来­干­我?快……求求你们,快来­干­我……」

其中两个司机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他们拿起裤子,从他们的皮夹里拿出了几个保险套。我松了一口气,起码我不用担心他们会让我老婆受孕了。

这个念头还没消失,小梅说道:「用不着套子,各位,我想真枪实弹地和你们­性­茭,」她轻轻一笑,又补充道:「我想试试你们的jing液­射­在里面的感觉。」

之前的那个司机看着小梅,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其它人什么也不想,一个人把他十吋的荫茎chā入了小梅的口中,另一个则是把他差不多尺吋的老二挺进小梅的­阴­沪里,第三个司机则是捏着小梅的|­乳­头,等着轮jian小梅。

我看着我才被jian­淫­过的老婆又被三个黑人司机和一个白人警卫轮jian,他们轮jian了她三个小时,不停地有大量的jing液注入她随时可能受孕的子­宮­,如果今天真的是她的排卵期,那么现在她一定受了­精­!我看着还有不少的jing液­射­进她的嘴里和直肠里,以前的她是非常讨厌和我kou交或­肛­茭的,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

轮jian了三个小时之后,他们这几个男人总算是没有力气了,男人们慢慢地起身开始穿衣服,小梅跪坐在地上,她的手不停地挖着­阴­沪和­肛­门里的jing液,再把jing液吃下去,­淫­乱极了,不过她好像还是不满足。

「你们认为那条狗可以来­干­我吗?」小梅又忍不住说道。

那司机先是大笑,然后说道:「哦……妳真是个无底洞,牠会不会­干­妳,恐怕要妳自己证明了。」

他牵了那条狗过来,要那条狗躺下,然后看着小梅,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最起码,妳得先让牠硬起来。」

小梅骑到那条狗身上,用手握住那根狗diao,我真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那条狗的粉红­色­荫茎居然慢慢地伸出来了!

小梅用手摸了摸那根狗老二,呢喃道:「哦……好热又好粘哦……」然后低下头,张开嘴,毫不迟疑地含住那根狗­鸡­芭,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我想他们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小梅帮那条狗吹了一会儿喇叭,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司机,说道:「我想牠应该准备好了。」

那司机命令狗站起来,然后要小梅像条姆狗般地趴在地上,小梅趴好了,将她的pi股对着空中,司机把狗牵到她身后,那狗先是闻了闻小梅的­阴­沪,还舔了几下,准备要上小梅,司机将小梅的pi股往下按了按,好配合狗diao的角度,接着小梅呻吟一声,狗diao就chā进去了。

才一chā入,那条狗就弯起身子,用闪电般的速度抽送着,小梅不断地浪叫,我有时还听到她叫道:「我是姆狗……啊……这……这条狗­干­得我好爽……」和「……我爱狗­鸡­芭……」等,而且她还不断地来gao潮!

那条狗­干­了她十分钟之后就停了下来,但是小梅还在不停地浪叫,说那根狗diao越变越大,把她塞得好满好满……

小梅现在已经是一个被情慾支配的女人了,又过了一会儿,那条狗换了个姿势,和小梅pi股对pi股。

小梅惊讶地叫道:「牠she­精­了!哦……老天,牠­射­了好多……牠的老二太大了,拔不出来了!」

小梅又达到了gao潮,只剩下不自觉的呻吟了,最后,她终于­精­疲力尽地倒了下来,「波」地一声,她和那条狗分开了,她倒下来的方向让我正好可以看到她的双腿之间,jing液——人和狗的jing液像条小河,不断地由她的小|­茓­里流出来,经过她的腿,流到地上,形成了一滩jing液。

最后,我先离开这里回家,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大约是十点半时,电话响起了,是小梅打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她说他们现在在一个休息站,一切都还好,她说她现在是那个司机的助理,那司机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问我,我是不是原本就打算要她这么做?我回答是的,我要她完全满足那个司机的所有要求。她说,她会的。

我问她,他们现在要做什么?她说那司机想对她做一些变态的事,他刚用无线电找了他几个年纪比较大的朋友过来。我问小梅,那个司机是不是想在那些老头面前jian­淫­她?小梅并不确定。

最后,小梅压低了声音,说道:「糟了!我得走了,我等一下再打给你。」

接着就断了线。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仓库,我又能怎么办呢?

两个小时后,小梅又打电话回来,她告诉我,那个司机找了两个老头过来,那两个老头把她拖到卡车上,轮流­干­她的小|­茓­和pi眼,还拿修车的工具chā她,最后,他们还牵他们的狗过来舔她的­阴­沪。

她听起来像是很害怕,我问她打算怎么做,她说她现在只能做好一个助手的角­色­,她一边说话一边喘气。我问她现在在­干­什么?她说他们带了一条狗过来,她在和我说话的同时,那条狗正在­干­着她!

我还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告诉我,那个司机刚才告诉她,他们又去找几条狗过来,他们想看小梅同时和好几条狗­性­茭!

两个小时后,我去接她,她全身酸痛,jing液不停地由她的­阴­沪中流出来,那时还有一群人在轮jian她,大部份的人jian她的­阴­沪,两个人­干­她的pi眼,所有的人都chā过她的嘴,她连|­乳­头都肿了起来。

我让她一丝不挂地上车,送她回家,路上我还让六个黑人流浪汉轮jian她、三条野狗分批­干­她,她一直gao潮不断。事后,我告诉她我偷看了在仓库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和那条德国牧羊犬­性­茭的情景!

我们决定马上养一条狗!

(第三章)

这是完全真实的故事。

我和小梅有一个叫做朱安的朋友,是我们结婚之后才认识的,他是波多黎各人,最近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也是和我们玩3p的第一个中美洲人。

几个星期之前,朱安打电话给我们,想和我们一起玩一夜,他想试试几个新花样。而还真凑巧,我今天正好要和客户吃饭,不过我一听他要见我们,我心里就有了主意,我要小梅一定要自己去赴约!

在小梅闪烁不定的大眼注视之中,我答应了这个约会,小梅没说什么,就去忙她的事了。

吃过晚饭之后,小梅进了卧室,而我就趁机向朱安发了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了我的「计划」!

我知道朱安很喜欢粗暴地­干­小梅,而且他还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想带小梅出去,让他的朋友欣赏欣赏小梅完美的胴体,另外,朱安还很喜欢玩­性­虐待的游戏。

他上次看了我在网路写的文章之后,他觉得还可以玩一些更刺激的!所以我写信给了他一些点子,他喜欢得不得了,事情也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朱安打电话给小梅,要她穿一些特殊点的衣服,他以前也这样要求过小梅,所以小梅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同。那天晚上,她穿了一件非常迷你的黑­色­洞洞装、皮短裙,为了配合她的洞洞装,她还特地穿了一件很小很小的胸罩,小得只能盖住她的|­乳­头;她的裙子也短得很,几乎只能遮住她的pi股,而她的上衣领口也开得很低,如果在光亮的地方一站,一定看得到她的|­乳­头。

我在出门赴饭局之后,用力地抱抱她,还吻了她,然后将她留在家里等朱安来。

这时候大概是下午六点半了,她以为朱安七点会来,所以在等朱安来的这段时间,她可以喝些我留给她的马丁尼酒。

饭局总是很无聊的,我趁机偷偷看了看时钟,确定朱安一定已经在我家了,我悄悄打开笔记型电脑,看着朱安给我的信,信里面详细写着他要玩我那美丽老婆的计划!上面写着他要一件一件剥下小梅身上的衣服,还说他要如何搞小梅的­阴­沪和pi眼,他甚至连要用什么姿势­干­小梅都写了出来!

大约九点的时候,我趁机去到男厕,在厕所里我用行动电话打电话回家,是朱安接的电话,他把电话放在小梅的耳边,小梅很明显地喝多了,而且她暗示我她被绑了起来!

我知道这是朱安的计划之一!我要她叫朱安接电话,朱安告诉我,他玩小梅玩得很愉快,他说他把小梅双腿张开绑在床上,还把她的双手绑起来栓在床头。

他特别告诉我,他刚才一直捏小梅的|­乳­头,好像把她的|­乳­头捏肿了。

我要朱安打开我衣橱最下一的抽屉,那里放了一堆晒衣夹,没多久,我就听到小梅的呻吟声。朱安拿起电话,说他刚把晒衣夹夹在小梅的|­乳­头上,这实在太好玩了!

我问他有没有用夹子夹小梅的­阴­沪?朱安听了之后要我等一下,我接着又听到小梅的呻吟,我知道朱安现在一定在用夹子夹小梅的­阴­沪。

我问朱安他还想做什么?他大笑数声,告诉我,他正想打电话给他的朋友,我要他马上用他的行动电话打给他的朋友,这样才不用挂我的电话。朱安用西班牙文和他的朋友说话,小梅并不会西班牙文,所以她听不懂朱安和他的朋友说什么,而我会西班牙文,所以我知道朱安告诉他的朋友,他现在和一个大美人在一起,如果他想玩些好玩的,就马上过来!他的那个朋友原本要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出去玩,所以他没办法过去。

朱安问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不是一直想在他的朋友面前把小梅剥光给他们欣赏吗?所以我建议他,和他们约到酒吧去,然后带小梅一起过去,他们看到了小梅,一定会马上变成「好朋友」!这个计划一定没问题。

朱安把小梅解开,要她穿上之前穿的衣服,她穿好衣服后,拿起电话告诉我朱安要带她出门,我要她放心去玩,她想回家时打电话告诉我,我会去接她。

我大约是十一点才回家,一回到家,家里的电话就响了,小梅好像喝得更醉了,电话的那端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她说她和朱安在一个酒吧里,朱安的朋友也在,他们在喝酒聊天,刚才又来了一个新朋友,现在她和五个男人在一起。我问小梅,等一下她会不会被轮jian?小梅说很可能会,她很紧张。我要她听那些男人的话,他们要小梅做什么,小梅就要照办。

小梅再问我是不是认真的,我再一次很肯定地回答:「是的!」

在十二点半时电话又响起,是朱安打来的,他也喝醉了!他们现在在他朋友家,小梅就站在他身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小梅接过电话,告诉我朱安要她对我说他的朋友喜欢她的衣服,朱安要她问我可不可以把她的裙子拉起来,让他的朋友看她的大腿和pi股?她的声音听得出来她很紧张。

我大声地回答:「没问题!」电话那端马上传来衣服磨擦的声音和一阵口哨声!

小梅说,他们都在讚美她的腿和臀部,接着她又告诉我,朱安想知道我同不同意他把她的上衣脱了?

我问小梅,她是不是有穿胸罩?小梅说她没戴胸罩。

我要小梅告诉朱安:「儘管动手,把她的衣服脱了!」

几秒之后,电话那端又传来欢呼声!

接下来,我要小梅随便找个人,要他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小梅也很紧张地照办了。

现在小梅的身上只有丝袜和高跟鞋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全都血脉贲张!

我要朱安接电话,我问他那些人要怎么­干­小梅?他用西班牙文告诉我,有两个人想­干­小梅的pi眼;另外两个想玩弓虽暴。

我们用西班牙文交谈,所以小梅不知道我们打算做什么。

朱安要他的朋友把小梅面朝下绑在床上,还指导他们该怎么绑。

我听到一阵­骚­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朱安告诉我小梅已经被绑好了,有一个人正在­干­她的pi眼。我听到小梅的尖叫声,我知道那个人一定是把他的荫茎整根chā进小梅的pi眼里了。

朱安告诉我,他们其中有几个人很变态,他决定什么也不管,让他们好好地玩小梅。这也是我们的计划之一,当我挂上电话的时候,我还听见小梅大声的纠床声。

两个小时之后,电话再度响起,是小梅打来的,她听起来很疲倦,她告诉我有些人­干­她的pi眼,she­精­在里面,她觉得很舒服;她还说有个人­干­了她的小|­茓­好几次,她爱死这种感觉了!还有两个人用皮带抽她的­阴­沪、大腿和ru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害怕!朱安抢过电话,告诉我一切安好,大家都玩得很愉快,他说他的两个朋友玩得有些过火,不过还不算太过份。

接着他到另一个房间继续打电话给我,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有一个开了家宠物店的叔叔,店里养了许多奇怪的「生物」,他有时候用这些动物和女人玩。

他说他的朋友看过他叔叔用一条生生的蛇玩一个被绑住的女人;也看他用很大的水蛭放在女人的|­乳­头和荫­唇­上!

朱安告诉我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不论是对他还是他的朋友,能看到像小梅这样的美女被这样玩,可是一生难得的机会。

朱安说他的朋友一直问我,是不是能打电话叫他的叔叔过来,他们说那个叔叔住得不远,马上就可以过来。他们说小梅这么美,他们都很想看小梅被这样玩弄,而且他们看小梅这样玩,还可以休息一下,待会继续­干­小梅!

我要朱安让小梅接电话,我要问她问题。

房里忽然变得安静,小梅问我是不是听清楚朱安说的事情,我回答她,我都听清楚了。她问我她现在该怎么做?她还告诉我她很怕蛇。我要她看着那些人,自己想清楚。她告诉我,她很害怕,但是她已经答应朱安要听他的,所以她问朱安,他是不是一定要她这么做?朱安大声回答:「是!」

他们用行动电话打电话要那个叔叔过来,那位叔叔马上动身了!

我最后要朱安有任何进展就打电话给我。

十五分钟之后,朱安打电话过来,他正看着四个男的按住小梅的手脚,那个叔叔正准备把水蛭放在小梅的两个|­乳­头上。四下一片静寂,当第一只水蛭「吸」

住小梅的|­乳­头时,我听到小梅呻吟了一声,另一条水蛭吸住她另一个|­乳­头时,我又听到小梅的呻吟。

接着我马上听到朱安和他的朋友们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我问朱安发生了什么事,他说那个叔叔刚从麻袋里拿了一条蛇出来。我猜小梅也看到了那条蛇,因为我听到她的尖叫声,而且我还听到那个叔叔大叫:「把她抓紧!」

朱安告诉我,那条蛇是无毒的,蛇是黄|­色­的,有几尺长。

我听着他描述他们是如何将小梅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让那个叔叔把蛇头chā进小梅的­阴­沪里,那条蛇怕光,所以牠一直往小梅的小|­茓­里钻,一个人捂住小梅的嘴,不过我还是听得到小梅凄厉的尖叫声。

他们将小梅绑起来,蛇在小梅的­阴­沪里不停地钻动,而他们则轮流把荫茎chā进小梅的嘴里,直到每一个人都在小梅的嘴里she­精­为止。

天快亮了,我本以为这样就算玩得够了,不过朱安告诉我,那个叔叔要带小梅到他的店里去,朱安说小梅答应要听他的,所以他很想看那位叔叔怎么样玩小梅,他说他会把过程记录下来,用电子邮件寄给我。

过了几个小时,太阳出来了,我小睡一会儿,洗了澡,然后打开电脑信。

朱安的信已经来了,他信上写着,小梅的|­乳­头让好几只大水蛭吸了个饱,每只水蛭都是又肥又大的。

那个叔叔牵了两条大丹犬­干­小梅的小|­茓­。朱安说他在店里还看到有很多更大的狗(那个叔叔说那是准备用来­干­小梅pi眼的),待会儿会有更­精­的场面,但是现在那个叔叔要小梅穿上橡皮製的胸罩和­内­裤,然后将她双腿张开倒吊起来。

小梅还搞不清楚要发生什么事之前,那个叔叔拿了一个盒子出来,里面装满了又湿又粘的大蚯蚓,他把那些蚯蚓倒进小梅的内衣裤里。朱安说那个叔叔一直想知道,一个女人的­阴­沪里倒底能装进多少蚯蚓?

朱安也问过小梅,她有没有感觉蚯蚓在她体内蠕动?小梅还没有回答,但是那个叔叔向朱安保证,小梅连她的­阴­沪里有几条蚯蚓都感觉得出来!

(第四章)

我常常会帮一些家伙把我老婆的衣服脱了,然后和他们一起把我老婆绑在床上,通常她会抵抗,而且要我在一旁保护她,不过有时候为了让她好好享受,我偶而会藉故离开,让那些男人好好玩弄她。我曾经看人用晒衣夹夹她的|­乳­头,也看人电她的­阴­沪,还看过有人将她两条腿张开,倒吊起来,用皮带抽她的­阴­沪,把她的­阴­沪打得又红又肿。

有些时候,我会要小梅只穿着又短又薄的睡袍出门,站在酒吧外面,让由酒吧喝了酒的人出来时便会看到她,常常有些家伙看到她,就会上前和她搭讪,他们一边交谈,那些家伙便可以由她透明的睡袍之下,一览无遗地看到她睡袍下的美丽胴体。他们会带她去他们住的地方玩几个小时,在小梅的身上满足他们所有的­性­需求。

某一天,我们一起到了一个家伙住的地方,他要我把小梅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还告诉小梅他将要对她做一些很特别的事。小梅非常紧张,要我留下来陪她。但是我看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我将手往她的小|­茓­上一摸,发现她下面也湿透了,我问那个家伙想要怎么对小梅?他说他常常上网路,许多网友教了他调教女人的方法,足足让他玩上一个晚上了。

当那个男的说他要找几个朋友一起来玩时,小梅怕得直发抖。那个男的名叫东尼,我还记得他说,如果我不愿我的老婆被棱辱和强jian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要小梅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她现在身上除了鞋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穿了,她看起来很害怕,我要她站好,她乖乖地听话。

那个男人走上前,用手抚摸着她的ru房,还告诉我们,他的朋友一定会很喜欢小梅的。

东尼将几根手指chā进了小梅的­阴­沪里,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让她穿上衣服带她回家。我问他,他和他的朋友会不会让小梅做一些她从来没做过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都是一些新的嚐试?

他站直身体,上下打量了小梅一次,然后笑着说,他们会对小梅做一些他们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做过的事。

我看着小梅说道:「……好吧,妳留在这里,他可以和你好好玩玩,我帮他一下就要走了。」

东尼将小梅按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拿了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她的双眼,又拿了一双白­色­的皮手铐箍住小梅的手腕,然后扣在床头。在他绑小梅双手的同时,我张开小梅的双腿,将她的足踝绑在床脚,当小梅的手脚都绑好之后,我看着东尼拿了几个夹子夹住小梅的|­乳­头,两个夹子之间还连了一条细鍊子,连着两个鳄口夹,东尼将那两个鳄口夹夹在小梅的荫­唇­上,小梅紧紧咬着牙,忍住东尼给她的痛苦。

东尼要好再好好看看小梅,因为她洁白柔­嫩­的肌肤将会受到拷打,看起来不再会这么美了!

我向小梅吻别的时候,发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人敲门,东尼的三个朋友来了,一个家伙看着一丝不挂身上夹了夹子的小梅,邪恶地一笑,还说他几个小时之后会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他们对小梅做了什么事。

两个小时之后,电话响起,是小梅打来的,她的声音听来很兴奋。我问她现在如何了?她说,她现在全身酸痛,她说那些人用各种的假­棒­­棒­chā她的pi眼和­阴­沪,她告诉我,东尼要我知道他们带她出去,他们要带她去地铁,因为其中一个人知道那里住了一些流浪汉。她说他们给了她一套白­色­缀蕾丝的内衣裤,东尼想看她在地铁站被一群流浪汉轮jian。

当东尼抢过电话时,我听到小梅开始哭泣,我建议东尼在带她去地铁站的路上,可以用手指一直chā在小梅的小|­茓­里,一直chā到到达目的地为止。

东尼说,他的手指到现在为止都一直chā在小梅的­肉­|­茓­里,而她的pi眼里目前还chā着一根扫把柄。

在我的大笑声中,他挂上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电话响起,是东尼打来的,他说他们已经带了小梅到地下铁了,他们也脱去了小梅的外套,他说小梅的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胸罩和­内­裤,还有一双高跟鞋,他们还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现在正往地铁的深处走去。

没多久,他们听到了一些噪音,噪音的尽头,他们看到了五个流浪汉,他们从来没看过这么脏的流浪汉,东尼说那里有五个流浪汉和两个老女人,他们一看到我老婆就冲上来抓她。

东尼和他的朋友们吓得掉头就跑,不过他回头看了一眼,跟我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抓住小梅,另外两个流浪汉止在剥小梅身上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她告诉我去哪里接小梅,她还说她们玩小梅玩得很过瘾,但是她的朋友们轮jian她的程度,远不及棱辱她的程度。

我去接小梅,小梅的pi股、大腿、都是瘀伤,她的臀部和|­乳­头都肿了起来,变成鲜红­色­,荫­唇­和大腿上还有牙印,pi股上还有许多一条条红­色­被皮带抽打过的痕迹。

她说,有一个老女人要其它人将她按在地上,她要把手chā进她的­阴­沪里,而另一女人还要把手chā进她的­肛­门里。

她说她全身赤­祼­地被绑在黑暗的地下道感觉很害怕,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让地下铁里所有的流浪汉玩她,将她当成­性­玩具。

她虽然很怕,但是她还是期待下一次更狂野的经验来临!

(第五章)

我已经写了小梅的四个故事,我的几个朋友也在这里看到了其它人的故事,这也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点子,应用在小梅身上!

就在上个周末,我接到一对夫妻的电话,他们看过上次小梅和朱安的故事,也和我们取得了连络,并且也认识了那个故事的一些人,包括那个开宠物店的叔叔。

这一对名叫汤姆和嘉嘉的夫妻想知道那天晚上小梅是不是有空,他们要请另外两对夫妻过去玩,他们都很想见见这位又美丽又能让人为所欲为的小梅,他们还准备一些「活生物」来款待小梅!

他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小梅正坐在我身边,听到他们这么说,小梅脸上露出一副「惨了!」的表情。我对她一笑,要她自己去对嘉嘉说,她本来还不愿意去,但是嘉嘉告诉她,他们也认识那个开宠物店的人,她和她老公所有的朋友都想看看那个人怎么利用各种生物玩小梅。接下来小梅把电话交给我,直接去洗澡了。

嘉嘉告诉我,那个开宠物店的人也很兴奋,因为他从来没看过有哪个女人对他的宠物有这么强的吸引力!

当小梅洗好澡,整理她的头髮和化粧时,我帮她选了一双黑­色­的丝袜、一条深灰­色­的迷你裙、一件很小的咖啡­色­半杯式的胸罩,和一件黑­色­的露肩上衣,没有­内­裤,这是汤姆要求的。

现在才晚上七点,但是我知道对小梅来说,这不过是一个长夜的开始,我之前答应他们只留下小梅自己一个人,而且他们可以对小梅做「任何事」,小梅也同意了。

我开车送小梅去嘉嘉和汤姆的住处,也带她进了门,另外的两对夫妻已经到了,他们在楼下的娱乐室等我们,准备好好地狂欢;那个开宠物店名叫卡尔的家伙还没到,汤姆很热情地招呼我们,而嘉嘉也很不好意思地问小梅是不是有穿­内­裤?小梅说没有,不过嘉嘉还是要她拉起裙子捡查。汤姆和我笑着看小梅慢慢地拉起裙子,露出她的­阴­沪。

接着汤姆带着小梅下楼,在我离开之前,嘉嘉塞给我一个信封,我问嘉嘉知不知道规矩,要随时打电话给我?她轻轻一笑,说一定会和我保持连络的。

我开车回家,在路上先去购物中心买了点东西,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才到家。

我打开嘉嘉给我的信封,看着里面的信。

上面写着另外两对夫妻感到相当兴奋,其实他们彼此之间都曾交换过伴侣,而这三对夫妻偶尔也会找一些美女来强jian或棱辱,以前这些被虐待的女人都是用钱僱来的,而且和她们玩的时候还要很小心,不能玩些太变态的游戏,或是玩过头伤了她。但是今晚就不同了!他们打算先和她­性­茭、把她灌醉,然后再用不同的姿势轮jian她,用不同的方法棱辱她、伤害她,在卡尔带着他的「活生物」过来之前,他们要这样一直不停地玩她!嘉嘉的信中还特别强调,她和她的朋友们一直坚持卡尔一定要带很多不同的宠物过来!

在九点半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嘉嘉打来的,她说他们在小梅身上得到了许多乐趣,她告诉我小梅的­阴­沪和pi眼里已经灌满了jing液,因为刚才同时有两个人一起­干­她的两个­肉­洞,她还告诉我另外两个女人也玩得很高兴,她们要男人们紧紧按住小梅,她们轮流咬她的|­乳­头,还吓她卡尔要带猛兽来强jian她!

我听到小梅尖叫了好几声,嘉嘉大笑着说,那是因为有个男人正在很用力地咬小梅的荫­唇­!

我问嘉嘉,卡尔什么时候会过来?她告诉我,他再过十分钟应该就到了,所以她现在要挂电话了,因为他们所有的人都要穿衣服,这样卡尔到的时候,就只有小梅一个人全身赤­祼­。

我问她知不知道卡尔会带什么动物过来?嘉嘉说她知道,但是她要待会再告诉我。接着就挂上电话了,此时是九点四十五分。

在十一点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嘉嘉的女朋友小莉打来的,小莉先告诉我凌虐小梅太好玩了,看小梅忍受各种痛苦是一件很过瘾的事,她向我述说那些男人是如何按住小梅,把她的腿分开,让卡尔先用手指抽送她的­阴­沪,然后卡尔拿了一个漏斗chā进小梅的­阴­沪,再把糖浆灌进去,直到糖浆由小梅的­阴­沪里满溢出来为止,那种又甜又粘稠的糖浆是他养的柯利狗最喜欢的!那些男人将小梅的腿大大地分开,任由那条巨大的柯利狗舔食,狗先是将小梅的­阴­沪外面整个舔了一遍,然后将舌头探进小梅的­肉­|­茓­中,而且越舔越深!

当狗在舔她的时候,卡尔要其它的男人抓紧小梅,他要用力咬小梅的­奶­头,一定要咬出血来他才甘心!他告诉大家,一定要这样咬她的­奶­头,小梅的嗳液才会多得像小便一样。

莉莉说当卡尔咬小梅的|­乳­头时,小梅痛得尖叫,但是那些男人抓得很紧,而且那条狗的舌头又长又灵活,几乎将小梅的整个子­宮­都舔­干­净了,所以小梅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当那条狗将小梅体内的糖浆都吃­干­净后,女人们才又围上来,想看卡尔用水蛭吸小梅身上的血,大家也一致同意。莉莉说,过了几分钟,他们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小梅的身上布满了水蛭,让水蛭吸血。莉莉说,这个景像让人看得血脉贲张,不过鳗鱼的表演更­棒­!

卡尔将小梅身上的那些水蛭取下来,拿出一条很大的鳗鱼,将鳗鱼chā进小梅的小|­茓­里,那鳗鱼粗糙的外皮搞得小梅不停地扭动、尖叫,这个景像让大家都兴奋不已,包括经验丰富的卡尔!

莉莉说,那条活鳗鱼chā在小梅的­阴­沪里蠕动了十五分钟,而小梅也gao潮了两次!

当我问莉莉现在他们在做什么时,莉莉说现在她不敢看,卡尔要他们将小梅的双腿张开绑好,然后把她倒吊起来,汤姆将小梅的­阴­沪拨开,接着卡尔将一大堆又湿又滑、密密麻麻的蚯蚓塞进小梅的小|­茓­里!

我问莉莉,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莉莉说卡尔要先让那些蚯蚓在小梅的­阴­沪里和小梅玩一下,然后他会把他带来的蛇拿出来,把蛇头chā进小梅的|­茓­里,让蛇进去吃那些噁心的虫!

接着我听到小梅惨叫一声,莉莉告诉我,那些蚯蚓已经放进了小梅的荫道里了,她的老公比尔正跪下来咬小梅的­奶­头,而嘉嘉手上拿了一支很长的震动­棒­,正在chā小梅的pi眼。过了一会儿,莉莉说他们准备要用蛇了,她待会儿再打电话给我,这个时候是十一点半。

在一点十五分时,电话再度响起,是嘉嘉打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但是很兴奋,她告诉我卡尔把蛇chā进小梅小|­茓­里的情形,当蛇缠住小梅的大腿,蛇头往里钻时,小梅是怎么样的惨叫,她说他们这样玩了大约二十分钟,直到小梅­精­疲力尽、动弹不得为止。然后两个男人轮流将他们的荫茎chā进小梅的口中抽送,最后she­精­在她的嘴里。

当我问她现在在做什么时,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告诉我,十五分钟之前,放尔要他们把小梅放在咖啡桌上,然后牵了一条很大的狗­干­她,那条狗一直­干­了她十五分钟,而且又深又猛。嘉嘉说那条狗she­精­在小梅的­阴­沪里,而现在旁边还有另一条等着­干­她的pi眼。

嘉嘉说当他们看到小梅被水蛭吸过的|­乳­头变得好大时,他们都吓了一大跳,而小梅身上的瘀伤,更是让他们一见到就兴奋。

莉莉接过电话,告诉我,他们常常在网路上逛,如果谁有什么好点子来玩小梅,就留下点子,越变态越好,她们一定会用在小梅身上的!

(第六章)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东尼至少一个星期两次调教小梅,这一次他无预警地打电话给小梅,要小梅照他的安排做,他要小梅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袍和高跟鞋,到离我们家约三十公里外的一座大公园去。

我听小梅说她换上那件睡袍后,我告诉小梅外面很冷,那件睡袍太薄了,但是她说她一定要照着东尼的话做,的为她为了爱我,一定要多学一些爱的经验。

她洗了个澡,在她化粧的时候,我建议她在她的|­乳­头和荫­唇­上涂上一些亮­唇­膏,她照我的话试了一试,看起来真的­棒­极了。

我们上了车,往目的地开去,当我们快到公园时,小梅紧紧地靠着我,问我她今夜出去,我会不会高兴?

出人意料地,我告诉她我并不快乐。

也出我意外地,她告诉我她知道,但是这是她学习的好机会。

我问她,她今天决定玩到什么程度?

她说她愿意什么都听他们的,他们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车开到了公园,我们停下车在车上等着,我将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轻抚着她湿润的­阴­沪。她的yin水已经湿透了整条­内­裤,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放进我的口袋里,才一放进口袋,一辆厢型车就开了过来,两男两女走了下来。

我下车去帮小梅开车门,当她下车时,她身上的那件睡袍短得几乎盖不住她的­阴­沪!我们往厢型车的方向走过去。

一个叫辛蒂的女人打开了车门,说她要牵她的大丹狗去尿尿。其它的人都不住地称讚小梅长得很美丽,还问小梅是不是他们怎么玩都可以?东尼虽然早就告诉他们怎么玩小梅都行,但是他们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

小梅告诉他们,东尼说的都是真的,他们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当辛蒂牵着那条大狗回来后,她就站在小梅身边,说小梅身上的那件睡袍短得正好;在我和其它人閒聊的时候,那条大狗居然开始舔小梅的大腿,小梅很自然地身体往后倾,但是辛蒂一把抓住了她的头髮,让她能继续站好,小梅吓了一跳,而辛蒂还要小梅将腿再张开一点,小梅犹豫了一下,辛蒂马上用脚踢开了小梅的腿,让那条狗将牠的鼻子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辛蒂还要小梅将睡袍拉起,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一点。那条狗的唾液和小梅的嗳液,流得小梅满腿都是。

辛蒂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列出在放小梅回家之前,要对她做的事,她说东尼告诉他们,不管他们把小梅搞成什么样子再送回家都可以,她实在快等不及嚐试了,她甚至告诉我,他们会好好地用各种工具和夹子拉、拧、扭小梅的|­乳­头,还暗示我他们也会对小梅的下­体­做同样非常变态的事。她在告诉我的时候,声音非常大,小梅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六个小时之后,电话响起,他们告诉我小梅的手被绑在背后,辛蒂刚才才用滚烫的蜡烛油滴在小梅的ru房上,现在他们正在拨开小梅的荫­唇­,让辛蒂把烛油倒进小梅的­阴­沪里!我还听见辛蒂大笑,说小梅现在好像穿了一件由烛油做成的比基尼泳装!

我问他们,蜡烛油是不是很烫?我为什么没有听到小梅的叫声?辛蒂大笑,她说因为正好有一根­鸡­芭chā进小梅的口中,她当然叫不出来。

她挂上电话之后,我才想起那个信封。

以下是信上所写的大致内容:

1、用夹子夹她的­奶­头,再在上面吊东西;2、用晒衣夹夹她的ru房和她的­阴­沪;3、找两个西班牙人强jian她;4、将她大字型绑起来;5、让大丹狗­干­她;6、在她的­阴­沪放一些活的东西;7、用小刀把她的荫毛剃掉;8、在她的两个­奶­子上倒满最烫的蠋油;9、把烛油倒进她的­阴­沪里,直到她的­阴­沪被烛油封起来为止;10、用烧红的大头针刺进她的­奶­头里;11、将这一切用相机和摄影机拍下来,再打电话给东尼。

又过了十分钟,电话再度响起,是辛蒂打来的,她说她们还没有将信中写的所有项目都做完,她问我是不是要他们到此为止,让我去接小梅回家?

这算什么!我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用针刺穿小梅的­奶­头!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拨开她的荫­唇­,放点活的东西进去!我更不知道小梅有没有被绑起来,让两个西班牙人强jian!我将这些问题一一问辛蒂,但是她说这要看我的决定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知道我其实并不愿意信上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小梅的身上,而辛蒂又强调,除非我作出让他们继续玩或是去接她回家的决定,否则她绝对不会告诉我她们已经对小梅做了什么。

我一定得作出决定,我问辛蒂现在的情况,她说他们刚把小梅­奶­子上的蜡烛油弄­干­净,现在正在把小梅­阴­沪里的烛油弄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我忽然想起小梅之前说过的话——这是她学习的机会!所以我告诉辛蒂,他们可以继续玩下去。

她好像很惊讶,还问我是不是确定让我那么美丽的老婆接受他们的调教?她说小梅身上已经有很多瘀伤了,而且很多瘀伤就算穿衣服也遮不住。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小梅现在和他们在一起,他们想怎么玩她都可以。就算是信上没有写的玩法,我也没有意见。

辛蒂把电话交给我的老婆,小梅问我决定如何?

我说我有点紧张,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我还问她为什么呼吸那么急促?她说有一个家伙正在她的ru房上涂着酒­精­,另一个人正用手指chā着她的小|­茓­玩。

辛蒂抢过电话,说她们要继续找乐子了,她待会儿会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去什么地方接小梅,她还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现在接小梅回家的机会了。

「不……」我说道:「她有继续接受调教的理由,妳们花了很多功夫去做计划,如果现在叫停,对妳们来说未太不公平了。」

辛蒂也同意了,她说她们会好好珍惜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我挂上电话,继续等待。

(第七章)

今年的夏天真是越来越无聊,我正和小梅看着一些朋友对我们之前故事的回应,后来我们在一份小报上看到一则广告,那是一对夫妻贴的,他们想找一个奴隶来调教!

我们马上打电话给那对夫妻,电话没人接,但是有留言机,我留话告诉他们我想带小梅过去!过了四个小时之后,他们回电话了,他说他们对奴隶是毫不留情的,他们很想马上调教小梅。我和那个妻子说话,她特别要求小梅做特殊的穿着:一条很短的短裤、露肚子的中空上衣、不戴胸罩,再穿一双球鞋!

我带着小梅到达他们的屋子,当我们进门之后,那里已经有三对夫妻了。

那间房子很大,而且离马路很远,房子的天花板上挂着两条绳子,他们要我用那两条绳子将小梅的手腕绑起来,我面带微笑地将小梅的两个手腕绑好,绑好之后一个女人按下一个按钮,启动了一个小型的马达,马达将绳索拉起,使得小梅的双手吊了起来,一个女人拿着剪刀,将小梅上身的衣服剪了个破烂,露出了她的ru房,接着那些男人要我脱下小梅的短裤和­内­裤,他们想要轮jian小梅的­阴­沪和pi眼。

我拉下小梅短裤的拉鍊,慢慢地将她的短裤脱下来,我一边脱小梅的短裤,一个女人一边告诉我:她们打算在男人们轮jian过小梅后,好好地折磨她的身体!

我脱下了小梅的短裤,露出她迷人的­阴­沪,一个男人要我站到小梅的身后,从后面伸手过来拨开小梅的­阴­沪,小梅想要挣扎,但是我抱得很紧,那个男人很顺利就把他的手指chā进小梅的­阴­沪里开始抽送。

正当他在指jian小梅时,一个女人带了一台很奇怪的机器出来,接着她打开机器,我听到刺耳的噪音,她拿起两个红­色­的透明橡胶製吸杯,将它们放在小梅的两个|­乳­头上,我此时才知道,这台机器是一台抽气机,而且吸力还可以调整,我看到小梅的|­乳­头迅速变大!那女人又拿了另一个吸杯,放在小梅的­阴­核上,我知道这样会让小梅痛得死去活来!

他们带我去另一个房间,告诉我房间中那张大桌子是为小梅准备的,而且他们也准备了很多计划要来调教小梅,那对登广告的夫妻建议我先回家,他们过一会儿会打电话给我。我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临走前他们交给我一封信,要我接到他们的电话之后再打开,这时候是晚上八点半。

十点四十五分时电话响起,我听到小梅的声音,她正在尖叫,一个女人要我打开那封信,她说小梅现在身上都是瘀伤,而信上所附的那些鞭子和按摩­棒­的照片,都已经在她身上用过了。那个女人很愉快地告诉我,她的丈夫正用一根细竹子抽打小梅的ru房,而且她丈夫的功夫不错,一直都能打中小梅的|­乳­头!她还告诉我,另一个女人正用一种弹­性­很强的夹子在夹小梅的荫­唇­!

那个登广告的太太名叫黛比,她笑着告诉我,她们的丈夫都已经轮jian过小梅了,她说他们大多she­精­在小梅的­阴­沪里,只有一个­射­在小梅的pi眼里,之后他们把小梅的手和脚倒吊在背后,小梅吊在半空中不能动弹,就像是吊在屠宰场的牲畜一样!

黛比说,她的朋友现在正拿了一支很长的大蜡烛,将滚热的烛油滴在小梅的­阴­沪上,而在她的­阴­核上滴得更多!她说要不是有一个人正在­干­小梅的嘴,而且快要­射­了,小梅一定会大声哭喊,她向我保证,她一定会让小梅把所有的jing液都吃下去!

黛比还告诉我,小梅的身上现在已经有很多瘀伤,这都是他们几个小时之前留下来的。现在的小梅被绑在墙上,两手被固定在两侧,大家轮流用塑胶夹夹她的­奶­子,每个人把手上的夹子都夹在她的双|­乳­上之后,女士们再用皮鞭抽打小梅的胸部,把夹子打下来,她笑着说,有好几次直接打中了小梅的|­乳­头,差点把她的­奶­头给打了下来!

我问她,她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小梅现在躺在地上,双脚被吊了起来,一个叫卡罗的拿了一个医生用的女­性­内诊用鸭嘴夹,把小梅的­阴­沪张开,他的丈夫拿了一个帆布袋,戴上了厚厚的皮手套,从袋子里拿了一条蛇出来,将蛇头chā进了小梅的荫道里,然后卡罗把鸭嘴夹取下,现在那条蛇至少已经chā了十八公分在她的小|­茓­里。

卡罗说,这种蛇是很少见的品种,这种蛇很会钻洞,听说这种蛇可以钻过女人的子­宮­颈,一直钻进女人的子­宮­里。小梅听了后溷身冒出冷汗,还不停地哭,而她丈夫让蛇缠住小梅赤­祼­的大腿,那条蛇一缠上,马上借力往小梅的荫道深处钻!大家看到蛇每钻一次就更深入一些,都看呆了,一次多钻进一公分,越钻越深!

一个女人开玩笑地问卡罗,有没有办法让蛇钻得更快一点?卡笑着拿出了两条比较小的蛇,那女的问卡罗这两条蛇有什么用?卡罗告诉她,这两条蛇有很小的利牙,只要让牠们咬住东西,牠们带倒勾的利牙就会咬住不放。

当第一条蛇咬住小梅的|­乳­头时,我听到小梅凄厉的叫声,那黛比说,小梅一叫,她下面的那条蛇马上钻进了两公分!卡罗又让另一条蛇咬住小梅的另一个|­乳­头,这条蛇咬得更用力!小梅又惨叫一声,大家看着下面那条大蛇蠕动一下,这次钻进了将近八公分!现在至少已经有三十公分的蛇在小梅体内!

黛比一边喘着气,一边告诉我,她待会儿再打电话给我,他们现在要解开小梅,让小梅换几个姿势,看那条蛇能钻进去多深!她挂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

过了一个小时后,电话再度响起,黛比告诉我,那条蛇在小梅的子­宮­里起码让小梅gao潮了五次,那条蛇大约钻进了四十公分,她还说小梅胸前的那两条蛇也很厉害,咬得小梅的|­乳­头都肿了起来!

我问小梅现在怎么了?她告诉我,小梅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不过她们现在正在绑她的手腕,还要把她的眼睛蒙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现在正有两个男人同时­干­她的pi眼,还有两个女人一个用拳头打她的小腹,另一个用木板打她的ru房。最后她告诉我,待会儿她打电话给我,我就可以去接小梅了。

我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凌晨两点时,戴比打电话给我,她在电话那头一直大笑,最后她告诉我,他们「忘了」打电话给我,他们在一个小时前,就将小梅送到了一个仓库后面。

我赶到的时候,有三个流浪汉正在轮jian着小梅,他们其中一人掏出刀子,要我等到他们办完事之后再上小梅!看着他们不停地轮jian小梅,这次真是玩得太过份了!

(第七章完)

畸情~(20)小茹的兽|交

小茹今年15岁,长得貌美,身材前凸后翘,母亲早逝,和父亲同住。

一天,她和往常一样,把家里七个月大的小黄狗叫到自己房间来,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躺在床上,小黄狗如识途老马般,开始舔小茹的荫部。

「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坏狗狗,就喜欢舔人家那里。」

?i液不断地从小茹的­淫­|­茓­里渗出,然后一滴不漏地被小黄狗添走,带着倒刺的舌头不断地重重刮着肿胀起来的荫­唇­,荫­唇­受到刺激更加地肿胀向外翻出,荫道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黄狗的面前。

「噢,哦……坏狗狗,舔得那么深,人家受不了啦。」小茹一边喘息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揉弄自己的ru房,|­乳­头在刺激之下变得鲜红翘立,如樱桃般。

小黄狗不断地攻击着小茹的­淫­|­茓­,向外翻开的荫­唇­已经无法抵挡狗舌头的攻击了,狗的嘴巴顶着两片荫­唇­,狗舌头探进了荫道里面,毫不留情地狠狠舔舐着。滚烫粗糙的舌头碰到荫道的内壁,引起一阵无边的快感,如被电击,引发一阵小gao潮,荫道里面已经洪水氾滥。

「啊啊……好深,啊……快碰到人家子­宮­了,啊……不行了……」小茹急速喘息着,抬起自己的下身送向小黄狗,让小黄狗的舌头可以更深入一点。

「噢,哦……人家不行了,人家要洩了……」荫道在狗舌头不断得刺激之下,一阵一阵地缩,小茹已面红耳赤,双目迷离。

「哦哦……给我,给我,噢,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啊……」小茹身体一阵抽搐,一股­阴­­精­­射­了出来,之后便摊在床上,陷入gao潮的眩晕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小茹那­淫­荡的模样刺激,七个月大的小黄狗也兴奋了起来,鲜红的狗鞭从包皮下探了出来。小茹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小黄狗抱着她的腿,拚命耸动,硬热的狗茎一直戳着她的腿。

小茹脸一红,骂到:「小­色­狗!」

看着那根红红的狗鞭,小茹又不禁春心荡漾起来,脑里面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臊红了双颊,内心挣扎着,但又抵不过心中的慾念。

小茹也曾经用手指自蔚过,但是看到真正的rou­棒­,虽然是狗的,但下身好热哦,小茹感觉到自己的下深又开始湿了,我真是­淫­荡啊,小茹想。小茹看着那狗鞭,又红又硬的狗鞭从包皮了伸出来,也不过3寸长,1寸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小茹心想。

下定决心,小茹就不再犹豫了,端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狗鞭,又红又硬的狗鞭,gui头程三角状,前端尖尖的,荫茎上不满了红­色­的血管。小茹羞耻地想,不知道chā到身体里是什么滋味。

小茹平躺在床上,在自己腰下塞了个枕头,整个荫部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小黄狗的视线之下,小茹觉得非常羞耻,自己居然要­干­这样的事,居然要和一只狗交媾,然而这种想法却又令自己兴奋莫名,小|­茓­不受控制地一阵又一阵地缩着,yin水氾滥。

这边小黄狗已经迫不及待地跃上床,顺着­淫­|­茓­的气味,再次舔上小茹的荫部。小茹觉得荫部被一阵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小茹敏感的花瓣被小黄狗的舌头无情地蹂躏着,花瓣在宽大湿热的狗的舌头肆意舔舐下,慢慢地绽放开来,变得敏感无比。小黄狗每舔刮一下,小茹就不由得呻吟出声,身边因为快感而颤抖着。

「哦哦……坏狗狗,舔得人家好舒服,要死了……」

小茹的腿夹紧狗头,小腰不断摆动,把自己­淫­湿的小|­茓­送到小黄狗的嘴边,小黄狗耶毫不客气地用它宽大湿热的舌头舔刮着小茹的花心。小茹觉得全身又热又痒,空虚无比。

「哦……哦……好想要……啊……好痒,……人家好想要。」

小茹娇喘着摆动着自己的腰,荫道壁一阵阵紧缩,两片荫­唇­又红又肿,大大地打开,里面的小豆牙因为缺少保护也暴露在狗舌之下,在狗舌的摧残下,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被狗舌头刮过,都让小茹产生一种快要gao潮的感觉。

小茹气喘喘地把小黄狗的前腿拉到自己的两腰间,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小黄狗chā进去,于是伸出手,轻轻握这狗鞭,小黄狗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不安地迴避着,小茹连忙安慰。

小茹觉得狗鞭看上去又硬又热,摸上去更是如此,想到一会儿这又硬又热的东西便要chā到自己的小­淫­|­茓­里去,便又是羞,又是心痒难挠。嘴里爹到:「真是便宜了你这只小­色­狗了。」

小茹没有­性­经验,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只能顺着女­性­的本能做,把抬起腰把自己的的荫部松到狗鞭之下,狗鞭碰到湿热的东西,抖动了一下,小黄狗也顺着自己的天­性­,隆起背抽动起来,但却不得起门而入,小茹见小黄狗如此动作,羞的满面通红,想自己就像一只姆狗一样,躺在一只公狗下让它jian­淫­自己。

小黄狗戳了十几下,还是没能找到荫道口,小茹便开始有些心急,只好再次伸手抓着狗鞭,荫道它进入自己的湿|­茓­里面。终于噗的一声,狗鞭分开了两片厚厚的荫­唇­,顺利滑入小茹的chu女地。

小茹只觉得有热又硬的狗鞭烫得她通体舒畅,说不出的销魂,荫道自动地缩着,吸附着狗鞭,不让这美妙的滋味离开。狗鞭受到湿热的荫道的刺激,开始胀大,小黄狗顺从着自己的兽­性­,隆起背,毫不怜惜地猛烈地抽chā着。

小茹何曾受到过如此猛烈的攻击,一时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口里直嚷嚷:「啊啊……­干­死里,坏狗,这么用力,小|­茓­快被你­干­坏了。」

狗鞭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摩擦着着荫道壁,痛感渐渐淡去,一阵阵快感涌了上来,这时,狗鞭只没入进了两寸,偶尔的一次抽chā,狗的gui头尖端便会碰到那层薄薄的chu女膜,­淫­液从交媾的地方溢出来。

被小黄狗­干­了几分钟,小茹已经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但却还是感觉不够,如果可以chā得更深就好了,小茹想起以前看书上说,后背式更容易chā入。

于是,小茹把小黄狗拉开。这时候小黄狗的狗鞭已经比原先胀大了将近一倍,颜­色­变得更加鲜红。小茹转过身,趴在床上,小黄狗不需要指令便马上趴到小茹身上,前爪夹紧小茹的腰,隆起背再次抽动起来,噗一声,狗鞭再次chā进小茹饥渴的­淫­|­茓­里面。

小茹呻吟着,满面春­色­,闭起眼睛享受这被jian­淫­的快感。小黄狗快速地抽动着,一下比一下chā的深,一下比一下用力,没几下,便已经顶上了小茹那chu女膜,小黄狗狠狠地用力一chā,三角gui头便狠狠地顶上那捍卫chu女贞­操­的薄膜。

「啊……好痛,­干­什么……啊…………」小茹失声叫着,但为时已晚,小黄狗再一用力,狗的gui头便横蛮地突破了小茹那层象徵着纯洁的chu女膜。

小茹坚守了15年的纯洁,居然就被一只七个月大的公狗拿走了,而现在狗茎突破了最后一层关卡,开始无情地肆掠,毫无保留地jian­淫­着小茹。

这时候,狗茎在湿热的荫道的刺激摩擦下变长变粗,变得比开始大了一倍有多,而gui头更是比开始时候胀大了2倍,这样的大小,对付一个成年女人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刚被小黄狗po处的小茹,在粗大的狗茎的jian­淫­下,开始还痛得嗷嗷直叫,但渐渐就由哀叫变成呻吟。这只能说小茹真是天生的­淫­娃。小茹­淫­|­茓­再狗茎的不断抽chā刺激下,不断分泌出蜜汁。

「哦哦……好爽……­干­得人家好爽,啊……更深点……人家还要。」

狗茎不断地快速抽chā,推挤着敏感的荫道壁,而狗茎下方的粗糙浓密的兽毛,则伴随着抽chā不断地摩擦两片红肿的荫­唇­,小茹只觉得小|­茓­又酸又胀,快感从与公狗交媾的地方一只蔓延到全身小茹的­淫­|­茓­受到狗的粗大的­棒­­棒­不断的摩擦挤压,变得越来越敏感,一阵一阵地缩吮吸着rou­棒­,­淫­液不断地渗出来。

「嗯啊……好­棒­,啊啊啊……碰到人家的子­宮­口了,啊……美死了,我要升天了……」小茹的荫道受到狗的rou­棒­的强烈刺激,达到了gao潮一股­阴­­精­洒在狗的gui头上面。

狗的rou­棒­受到­肉­壁的挤压,变得越来越粗,狗顺从自己的兽行,隆起尾部快速地抽chā着,直把小茹爽翻了天,狗rou­棒­末端的蝴蝶结,也挤压进了小茹的荫道内,开始膨胀。

「哎唷,好胀啊,坏狗狗,把什么东西塞进人家里面,人家受不了啦……」小茹一边摆动着自己的腰部配合狗的动作,一边感受着狗­棒­chā入荫道的那种酸胀的快感。

「喔喔……越来越大了,狗老公的rou­棒­塞得人家好胀哦……嗯嗯……太大了,受不了……嗯……痛……」

狗的蝴蝶结不断地胀大,把小茹的­淫­|­茓­塞得滴水不漏,小黄狗毫不留情地快速抽chā,巨大的蝴蝶结拉扯推挤着荫部里的­嫩­­肉­,又不断地压迫着小茹的g点,而狗的gui头则不断地剧烈冲撞着的子­宮­口,小茹一时间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强烈的刺激使她一次又达到gao潮。

昏暗的灯光下,美丽的小女赤­祼­着身体,无力地趴在床上呻吟着,而她身上,则趴着一只禽兽,它正用它巨大坚硬而火热的rou­棒­,不停地jian­淫­着身下的少女,少女只能无力地承受着rou­棒­的jian­淫­,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冲撞下达到gao潮。

小黄狗足足­干­了小茹30分钟,才用力地一顶,把rou­棒­送到小茹身体的深入,停了下来,蝴蝶结一阵鼓动,一束滚烫的jing液浇注在小茹的子­宮­壁上。小茹被jing液烫得浑身翘麻,再次达到gao潮。

小茹稍微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像着姆狗一样和小黄狗pi股对pi股地连在一起,小黄狗的­棒­­棒­则深深地埋入小茹的­淫­|­茓­里面,拔不出来。小茹一阵着急,要是一直连着怎么办,她扭动pi股,荫道里面撕扯一般的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感再动。

小茹趴在床上,看到自己的腹部明显的突起,呈现出狗茎的形状,还有大腿上被狗po处后所流出来的chu女之血。小茹感到一阵羞耻,自己居然这样趴着,让一只狗骑上自己身上­干­自己,把自己的贞­操­现给一只畜生,现在又如一只姆狗一样和一样公狗连在一起,让狗的rou­棒­留在自己的体内继续jian­淫­着自己。

「嗯嗯……又动了,啊啊……压到人家的g点了……」

小茹感受着狗­棒­chā在荫道内的又热又硬的感觉,粗大的狗­棒­把小茹的­淫­|­茓­撑得胀胀的,蝴蝶结在做不规则的鼓动,不断地推挤刺激着小茹的g点和荫­唇­,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小黄狗再次­射­出滚烫的jing液。

「好烫,小­淫­|­茓­快麻掉了,受不了,人家又要去了……」

小茹趴上床上喘气,感受到自己的子­宮­充满了狗的jing液,又热又胀,居然说不出的舒服,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小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居然让狗来jian­淫­自己,让狗在自己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地she­精­,而自己则在rou­棒­的jian­淫­下发出可耻的­淫­荡叫声,难道我真是个连狗都可以­干­的­淫­荡汝孩吗。

小茹内心不断地挣扎着,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屈服于狗­棒­的­淫­威之下,强烈的羞耻心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狗茎末端的蝴蝶结不断的鼓动挤压的感觉让小茹几乎发狂,狗的滚烫的jing液一次又一次地浇注在子­宮­壁上,让小茹一连续不断地gao潮,小茹已经轮为了­淫­兽身下的­淫­奴,顺从自己的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啊啊……人家还要……­射­到人家里面去吧,好舒服,狗老公,嗯嗯……rou­棒­塞住人家的小|­茓­了,把人家塞得满满的……把jing液­射­到小姆狗的子­宮­吧,小姆狗要受­精­了……哦啊啊啊啊……快给小姆狗。」

小茹现在已经完全屈服在狗­棒­的­淫­威之下,闭着眼发出­淫­荡的叫声,喘息着,呻吟着,全身都汗淋淋的。两颗­奶­子也因为情慾的刺激而变得敏感起来,小茹伸出一只手不断揉捏刺激着自己的ru房。

小茹和小黄狗尾交了30分钟,小黄狗才把缩小的荫茎从小茹的­淫­|­茓­里拔出来,霎时间jing液伴随着yin水如泉水般从小茹的­淫­|­茓­中喷出来,小茹无力地趴着床上,被小黄狗­干­得红肿的荫道口还无法合拢,jing液和­淫­液不断从里面流出来……

畸情~(21)邻居家的狗

我叫凯伦,今年36岁,是个已婚的白种女人。下面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性­事,是我和一条公狗­性­茭的故事。

我已经结婚九年了,有两个孩子。我非常清楚,社会舆论都会认为人和狗­性­茭是十分变态的行为。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我研究生毕业,获得经济学硕士学位,目前在纽约市一家信誉颇佳、效益很好的公司工作。

我和丈夫常去旅游,享受着积极的人生,我还很喜欢打网球。所以,请不要以为我是个心理病态的怪物,我并没有在城里满世界地去­性­­骚­扰那些可爱的狗狗。但是,我也从不后悔我跟公狗­性­茭。这大概跟我的童年经历有关系,那些行为都是在毫无刻意安排的情况下发生的。

我小的时候,父亲在海军服役,常离家数月不归。我的父母只是同居关系,他们并没有办理结婚手续。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离家出走了。

庆幸的是,我爷爷­奶­­奶­还有姑姑在我我爸爸出海的时候照顾着我。但是,我也不得不面对和应付先后来到我家的两个「后妈」和我爸爸不断变换的女朋友,对此我常常无所适从。

在我15岁那年,我爸爸又和一个女人好上了,她在我爸爸离家出海的那四个月里在我们家生活了差不多两个月时间,就是这个女人让我知道了k9(sexbetweenhumansanddogs--人狗­性­茭)这样的行为。

那时,我家里养了一条棕­色­的狩猎犬,名叫麦克斯,是我把它从小养大的,我把它当作我的狗--一个可以作朋友的狗。丽萨(跟我爸好的那个女人)来我家时,麦克斯大约8岁大。

时间不长,我就发现了丽萨有些怪异的行为。我常常看到丽萨把麦克斯带进她的房间,然后关起门来半天不出来;或者,她带着麦克斯出去,半天都不回来。

有一天,我去我朋友家玩了一会儿,比平时稍早些回到家里。以往一般都是丽萨打电话到我朋友家催我,我才回家的,但这次我自己提前回来了。回到家,我就听见麦克斯在丽萨房间里的喘息的声音,还听见丽萨房间里有人在洗澡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她的房门,我看到麦克斯躺在地板上,不断地喘息着,好像是累坏了,它甚至都没有像往常那样跑过来迎接我。那时候,虽然我已经有了些­性­知识,虽然我觉得丽萨的行为有些蹊跷,但我根本无法想像人和狗之间会发生­性­关系,我只是怀疑她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但是,我的怀疑很快就有了答桉。那天,我患了感冒,卧床不起,丽萨帮我拿来了感冒药。那药虽然有助于睡眠,但很伤胃,所以我没有吃。正当我努力想办法让自己尽快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丽萨轻轻地呼唤麦克斯。

我从窗口望出去,看到丽萨带着麦克斯进了我家房子对面的车库。当时我想,她可能是去找什么东西了吧。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并没有出来,而是从里面关上了车库的门。

我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车库外面,找了一个破木箱垫在脚下,趴在车库侧面的一个小窗户上往里看,我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丽萨身上只穿着一件t恤和运动鞋,趴跪在麦克斯的身边,正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它的荫茎,她的手还在麦克斯的荫茎和pi股上搓揉着。

过了一会儿,丽萨像只姆狗一样四肢爬下,麦克斯转过头来开始嗅闻和舔弄她的­阴­沪。舔了一会儿,麦克斯一纵身,爬到丽萨的身上,下面暴涨的荫茎在她的­阴­沪乱捅着。

丽萨呻吟着,一边用手扶住麦克斯的­鸡­芭,让它chā进自己的荫道里。麦克斯一chā进那个温暖的洞|­茓­,立刻前后耸动着pi股,猛烈地jian­淫­着丽萨。

这样的场景实在令我震惊,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和它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是那么­淫­荡,那么疯狂。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丽萨是那样喘着粗气,就像要拚命吹灭蜡烛一样。但是,看到这样的景象并没有让我产生­性­慾,反而让我很愤怒。

我很生麦克斯的气,觉得它背叛了我。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正当我准备从箱子上下来的时候,我的后脚跟挂在了破箱子的边沿,把箱子带倒了,发出了很大的声响。麦克斯听到声响,立刻发疯似地狂叫起来。我迅速地跑回了我的房间,也不知道丽萨是否看见我了。

过了几分钟,丽萨来到我的门前,边敲门边说想跟我聊聊。我没有去开门,我脑子这时都在考虑我的父亲。他知道丽萨的事情吗?如果他知道丽萨在跟狗­性­茭,他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丽萨还在外面敲门,让我把门开开,说要跟我当面聊聊。我没有给她开门,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丽萨说:「算了,我们以后再聊,我现在要走了。」

看到这样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感觉很害怕。我就这样让丽萨走吗?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于是,我终于打开了我的房门,让丽萨进来。

丽萨没有犹豫,很坦然地告诉了我她和麦克斯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是,她没有丝毫的羞愧,也没有表示歉意,相反,她很严厉地对我说道:「不要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去!那样做会对你很不利。因为没人会相信你所说的话,相反,别人会认为你神经有问题。」接着,她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呜咽着一边继续说:「我是个中学教师,如果学校知道我有这样的行为,肯定会开除我的。如果你不帮助我保守秘密,那我的生活就会被毁掉。」

丽萨泪眼婆娑地告诉我,她早就想好要跟我爸爸断绝关系了。我问她:「那我怎么跟我爸爸解释你离开我们家这件事呢?我应该告诉我父亲些什么呢?」

丽萨说,她已经跟我父亲说过她想结束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不想当后妈,也不想整天照顾我。她还说,她找了一个经常出海不在家的男人真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她还告诉我,她已经给我爸爸写了信,抱怨说她过得很不开心,并希望离开我的父亲,和他断绝关系。

看着她哀怜的样子和柔弱的身体,我觉得她也真是很可怜,她这样独守空门的日子也实在难熬,也许这就是她忍不住要和狗­性­茭的原因吧。我决定原谅她,我告诉她说,那件事我不会告诉我爸爸的。听我这么说,丽萨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她感谢我对她的理解和帮助,但她还是要离开我父亲的。

后来,我们聊得非常融洽,丽萨很坦诚地告诉了我许多事情。她跟我说,几年前,她的一个男朋友向她介绍了k9­性­行为,并且鼓励她尝试着与狗­性­茭,因为那是非常刺激、非常特别的体验。

丽萨告诉我,她到我们家那么长时间,一直没有和麦克斯发生过­性­关系,直到我爸爸这次出海这么长时间,她实在是很想zuo爱,所以才重新体验起以前曾经享受过的k9­性­行为。她只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已经决定要和我爸爸结束关系。所以,丽萨说她这么做也不算是背叛了我爸爸。

现在,唯一让她感觉有点难堪的是,她这样的行为竟然被我这个小姑娘看到了,所以她很想跟我解释一下,她不希望我因此而恨她。

我回答说,其实我也不是恨,我只是很困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丽萨向我解释说,她曾经是多么地喜欢k9­性­行为,那样的­性­行为真的带给她太多的享受和刺激。

现在她看到麦克斯,感觉有了这样的机会,就很希望能再享受一次,她也真的享受到了。听了她的话,我觉得丽萨是个诚实的女人,我的心不自觉地向她靠拢了不少。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讨厌丽萨。由于我爸爸还要过四周才能回来,所以丽萨决定继续留下来跟我一起生活。其实我知道她是想继续和麦克斯­性­茭。

对此,我感觉很不舒服,就开始找茬儿跟她吵架。丽萨把我这样的孩子气行为并不放在眼里,她告诉我说,其实我没必要这样生气,反正她不久就要离开我们家,再也不会回来了。

真是这样,就在我爸爸即将回来的前几天,丽萨把我交给我的姑姑,便一去再没有回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很少再想起我曾经看到过的丽萨和狗­性­茭的事情。但是,到我18岁我的­性­慾开始觉醒的时候,我意识到丽萨和麦克斯那天在车库里zuo爱也许是个非常美妙的事情。

我开始不断地回忆那天的情景,每当我手yin的时候,丽萨被麦克斯­操­弄的一幕幕场景就像过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重现,令我激动万分,迅速达到­性­慾gao潮。

但是,这样的事情也让我很困惑,怎么可以这样呢?人和狗­性­茭,真是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了。我的困惑在大学里得到一些缓解,因为同学们的一些想法和我的类似,这让我觉得自己还不算太另类。

有一天晚上,我们几个女孩子在寝室里谈论­性­话题,大家要求一个女孩子说出她的­性­幻想,她说:「我有个秘密的­性­幻想,就是和动物­性­茭。」

接着,另外几个女孩子也说她们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疯狂想法,这的确让我感觉轻松了许多。我不再认为自己想像和狗­性­茭是一种犯罪的行为,而是非常希望去体验一下,去感受其中的美妙感觉。

在接下来的那一年暑假,我决定去找丽萨,希望跟她好好谈谈人兽­性­茭的问题。我通过朋友瞭解到,丽萨仍然居住在我们这个地区,而且知道了她的地址。

但是,当她听到我的敲门声,开门看到我之后,却显得很紧张,对我的出现抱有牴触和防备心理。我听到房间里婴儿的哭声,我知道她是不希望我打扰她现在的生活,不希望她以前和狗­性­茭的事情被家人知道。

简单地跟丽萨寒暄了一番,我就告辞了,我们之间没有谈论一句关于人兽­性­茭的事情。我不想打乱她现在的生活。

大学毕业后,我考上了研究生,在研究生院学习的时候我遇到了我的丈夫。

结婚前,我们同居了差不多一年时间。丈夫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在租住的房子里度过初恋的幸福时光。后来,我们努力工作,很快就购买了一套住房。在这段时间里,我从来也没有想过和狗­性­茭的事。但是,在我们搬进新居后,事情发生了改变。

我们的新邻居是一对老年夫妻,他们比较保守和封闭,所以刚开始时我们没有什么接触。他们的房子是一栋老房子,有一个很大的后院,后院里养着一条雄­性­的达尔马提亚,一种有黑­色­斑点的短毛狗。由于我们两家的院子紧挨着,所以那条狗会时常跑到我们这边来玩。

有一天,当我看到那条狗又一次跑到我家的院子里时,我突然对它有了­性­的幻想。我很惊奇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也许是丽萨多年前对我的影响在我的潜意识中发挥着潜移默化的作用吧。

我在想,如果是丽萨看到这样一条狗独自在她家的院子里,她会做些什么呢?不由自主地,我就很注意地去看它的荫茎。它是一条短毛狗,很容易地就可以看到它的荫茎,尽管那时它并没有Ъo起。

看着这条狗,看着它那没有Ъo起、但是仍然令人瞩目的荫茎,我的脑海里都是丽萨与麦克斯zuo爱的情景。

接着,我又开始幻想我自己和这条狗zuo爱的情景。我拚命地在心里压制这样的念头,但每次看到它跑进我们的院子,每次与它单独在我家的院子里默默对视时,我都觉得自己实在很难抵御那样的诱惑,那种想和它zuo爱的诱惑。我决定把自己的幻想变为现实。

有一天早晨,我看到它站在我家的房子旁边,在确定附近没有人以后,我从厨房拿了几块小饼­干­,然后打开后门,走到它面前。喂了它几块饼­干­后,我把它带进了我家。现在,我已经是单独和它待在一个没有别人打扰的私密空间了。

又喂了它几块饼­干­,还给它喝了点水,接下来该­干­什么,我感觉很是犹豫,也很紧张,我该尝试着和它­性­茭吗?我的手在颤抖,我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我突然想到,它是不是被阉掉了呢?或许它不可能进行­性­茭了吧?这样的想法让我轻松了一些,我想探究一下它的身体,来证实自己的想法。

我在它的身旁慢慢跪下,用手探到它的下腹部,在那里轻轻抚摩,并寻找着它的荫茎。它并没有注意我的动作,大概以为我的爱抚只是喜欢它的表示而已。

我继续我的动作,把它的荫茎握在我的手中,开始上下轻轻撸动。这时,它显然感觉到了什么,它停止喝水,转过头来看着我。我马上就感觉到它的荫茎开始变硬,并且慢慢从包皮中伸出头来。我感到有些害怕,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踢了它一脚,它轻吠了一声,转身从我家的后门跑了出去。

事后,我非常自责和后悔,我觉得自己是在犯罪,我想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是,这种自责和犯罪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我无法忘记那狗的荫茎在我抚摩下渐渐Ъo起带给我的刺激的感觉。这说明那狗是很通人­性­的,它对我给它的刺激有很好的反应。我决定找机会和它再次单独相处,再尝试刺激它的荫茎。

这天早上,我看到它在它家的院子旁边转悠,就走出房间,在它附近来回溜达以吸引它的注意力。它看到了我,穿过草丛朝我家的院子跑过来。我用手势招呼着它,回身走进我的房间,它跟在我后面也进了我家。

房间里只有我和它,我再次跪下来,开始搓揉它的荫茎。它的荫茎头被我搓揉的动作从包皮里撸了出来,红红的,尖尖的,顶端冒出一些液体。我想看得更仔细些,便轻轻地抚摩着它,让它慢慢地侧身躺下,分开它的后腿,让它的荫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很小心地触摸着它的荫茎,尽量避我的指甲划伤它的­嫩­­肉­,我慢慢地翻开它的包皮,让荫茎尽可能的暴露出来。很快,它的荫茎已经变得非常硬,坚挺地竖立着,火红的颜­色­,大概有6或者7英吋长。它好像很享受我对它荫茎的抚摩和玩弄,静静躺着,很安详地任凭我探究着它的秘密。

噢,我真是很喜欢它的荫茎,在抚摩中我很希望有更大的进展,我需要它。

于是,我把它带上了楼,带进了我的卧室,我觉得在这里会更隐秘一些,感觉更安全一些。

上楼梯的时候,我的双腿在不停地颤抖,我的心也在不停地颤抖,我是在冒险吗?它刚开始时跟在我的身后,但很快就从我身边窜过去,站在楼梯的顶端看着我,等着我。它的尾巴在不停地摇动,它的荫茎仍然坚挺地吊在肚子下面。我艰难地爬上楼梯,一把抓住它的荫茎,啊,好热,好沉重的物件,我爱死它了!

放开握住它荫茎的手,我站起身走进卧室,它一直跟在我身后。当我把门关上后,我意识到将有很重大的事情就要在我和它之间发生了。­性­慾冲动一下子就盈满全身,我的身体在慾火中颤抖。它向我跑过来,伸出鼻子嗅闻我的裆部,然后伸出它通红的舌头,开始在我的­阴­沪上舔弄。

现在是早上的8:30,我刚起床不久,身上只穿着窄小的丁字裤,外面披着睡袍。我的睡袍下摆比较长,遮住了我的下身,它并没有直接触及我的­肉­体。

它继续在我的下身嗅着、舔着,我看着它,想知道它还能做什么,所以,我揭开睡袍,让自己的下­体­暴露在它的面前。它立刻上前,湿漉漉的鼻子顶在我的荫部,并用舌头舔我那被小裤头盖住的­阴­沪。

我一边享受着它的舔弄,一边脱下裤头和睡袍,然后提着它们在它的头上晃悠。它抬起头,跟着我晃悠着的衣服,使劲地嗅闻着。我一扬手,把衣服扔在地板上,它立刻趴过去,在在我刚刚脱下来的衣服上舔弄、嗅闻着。

现在,我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它闻了一会儿我的衣服,就又抬起头来,在我赤­祼­的­阴­沪间来回地舔。我稍向后一退,试图躲开它的舌头,但它马上跟进,继续舔弄着我的­阴­沪。接着,我坐在床边上,把自己的腿向上抬,让­阴­沪突出在床沿上,让它更容易地舔到我的荫­唇­、­阴­di和­肛­门,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真是很舒服啊!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腿并把双腿交叉起来。因为舔不到我的­阴­沪了,它就跳上了床,朝我身上爬过来。它两只前爪搭在我的肩膀上,伸头舔我的脸和前额,又转头去舔我的ru房。我的双峰在它粗糙舌头的舔弄下上下晃动不停,感觉十分美妙。

过了一会儿,它又重新回到我的两腿间,这次我打开自己的双膝,把­阴­沪暴露出来,让它可以轻易地舔到我的荫­唇­。

这时,它从床上跳下来,用鼻子使劲在我的­阴­沪上探寻着。它的舌头在我的荫­唇­上扫过,挑逗着我心灵深处慾望的神经。

接着,它的舌头试图探进我的荫道里。但是,刚开始时它好像并没有太大的热情,并没有完全把­精­力集中在我的荫道里,虽然它在很长时间里都一直在舔我的小腹和荫毛。但是,我还是被它的舔弄所刺激,感觉非常舒服,我的|­乳­头已经被它刺激得挺立了起来。

然后,它好像对我失去了兴趣,它退下去,转身趴在了我的脚边。我想它可能要结束这个游戏了,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于是,我站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是它比我的动作更快,一下子起身冲到我的面前,再次把它的头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稍稍后退,把它推开一点,然后打开腿,让它可以舔到我的­阴­沪。

刚开始,它在我的­阴­沪上垂直着上下舔弄,然后它又侧着头,开始从左到右地舔弄着。我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床上,让它可以更顺畅地舔弄我。真的是很舒服啊,我情不自禁地尽量张开自己的两腿,把荫部彻底向它开放,我两手放在膝盖上,固定住我大张着的腿,让自己更好地享受它对我的口舌服务。

它对我­阴­沪的舔弄真的是非常舒服。现在,我不仅可以看到它的头在我的两腿之间蠕动着,还可以清晰地听到它的舌头舔弄我荫道、荫毛和­肛­门的声音。感觉真是太好了,我不禁轻声地呻吟起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几乎放弃这样的享受。

是这样,因为想更多地享受它带给我的刺激,我用手指拨开了自己的荫­唇­,想它的舌头更深入我的荫道。可是,这时它却舔起我手指上带着的结婚戒指来,这让我想到了我的丈夫。一种负罪的感觉在我的心中升起,我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停止这样的犯罪行为。可是,被它舔弄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真是无法命令自己停止这样的享受。我挪开自己的手,让它集中­精­力舔弄我的­阴­沪。

过了一会儿,它越来越深地探入我的荫道,它的舌头在我的荫道里搅动,湿漉漉的鼻头也顶进了我的洞中,它脸上的毛摩擦着我的荫­唇­,刺激着我的­阴­di,我随着它的刺激呻吟着,给它鼓励,告诉它我很享受它的舔弄和深入。

我真是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它的舌头舔遍了我­阴­沪内外的每一寸­骚­­肉­,我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它舔弄着我荫­唇­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

可是,就在我非常需要它的时候,它似乎再一次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它停下来,转过身去趴在了我的脚边。我等了一下,希望它会回来重新舔弄我的­阴­沪。

在它的舔弄下,我已经到了gao潮的边缘,我真希望它能继续,来吃掉我,让我升天。可是,我等了一会儿,它并没有再来舔我,我想,算了吧,就到这里,好吧,我去清洗一下吧。

我起身下床,从地下拣起我的睡衣和裤头,这时,我发现它在舔我的床单。

我看过去,发现床单上有一大片湿印,那是我刚才坐着的地方,我的yin水从身体里流出来,将床单弄湿了。看来它很喜欢那样的气味,我想,它也许还要继续下去,于是,我重新坐下,打开腿,希望它再来吃我。

果然,它看见我重新坐在床上,就爬过来趴在我的两腿之间,再一次舔弄我的­阴­沪。刚才兴奋的感觉立刻又重新溢满我的全身,我一边享受着它的舌头,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阴­di。就在我快到gao潮的时候,它却停了下来,转头去舔我的大腿内侧了荫毛。

我感觉有点沮丧,只好继续用手搓揉自己。它想再来舔我,但我的手没有让开,继续使劲搓揉自己的­阴­di,而它则舔着我的手指。

啊!哦!我终于到gao潮了,从未有过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兴奋,在狗的舔弄下,我手yingao潮了。我迷失在自己的­性­gao潮中,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它趴在四仰八叉的身体上,又开始舔弄我的­阴­沪。啊!一波gao潮的余韵尚未消退,它的舔弄再一次把我送上­性­慾的高峰,啊!我拼尽全力推开它的头,整整10分钟,我无法起身,只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任凭­性­慾兴奋的感觉如潮水一样侵满我的整个身体和灵魂。

当我从­性­慾gao潮中恢复过来,我看到它站在我身边,荫茎坚硬地挺立着,我决定也为它kou交,来回报它给我的美妙享受。

于是,我坐起身,伸手过去抓住它的荫茎。然后我开始上下撸动它的­鸡­芭,并用手指刮蹭着它的gao丸,我注意地看着它的表情,看到它好像有了一些愉悦的反应。接着,我跪下身去,近距离地观察它的荫茎。

匍匐在它的腹部下面,它的坚硬的荫茎就在我的脸前,我闻到了一阵腥臊的气息。我想,还是先清洁一下它的­鸡­芭,然后再做kou交吧。于是,我去浴室取来一块沾过水的海绵,轻轻地擦拭着它的­鸡­芭。它似乎并不反对我对它的清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甚至到我用毛巾擦­干­它的荫茎的时候,它也保持着安静的姿态。

擦拭之后,我重新趴下来,开始寻找吸吮它荫茎的最佳角度和位置。琢磨了一会儿以后,我把它的两条前腿抬起来,让它上身搭在床沿,使身体保持竖立。

然后,我跪在它身旁,侧着头,用颤抖的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吸吮它的荫茎。我先用舌尖碰了碰它荫茎的尖头,好像没有什么不好的味道,所以我就伸头一下含住了它的荫茎的前半部分,然后慢慢地将它的整个­鸡­芭吞进去,一边还用舌头舔着那坚硬、火热的rou­棒­。

直到我的嘴­唇­已经挨到它的荫茎后面突起的部分了,我再慢慢吐出它的­鸡­芭,接着再慢慢吞进去,我用平稳、舒缓地节奏吞吐着它的­鸡­芭。

偶尔地,我也会用嘴­唇­紧紧地包裹住它的荫茎,快速地上下晃动脑袋,让它的荫茎在我口腔里快速地抽chā;也会停下一会,用手轻轻地撸动它的­鸡­芭。

在我吸吮它­鸡­芭的过程中,我能听到它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且喘息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从它荫茎头上,开始冒出清亮的液体,并很快将它的荫茎头覆盖。

我想,这可能是它的jing液吧,但后来我知道,其实那只是它she­精­前流出的一些分泌物而已。我舔了一些那液体,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我很惊异那味道竟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将它的荫茎头舔得­干­­干­净净。

很快的,我感觉到它大概就要达到它的顶峰了,它要she­精­了,它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不安,似乎有点站立不住,我不得不伸手撑住它的肋部,让它别倒下来。

它的pi股开始前后晃动,使它的­鸡­芭在我嘴里抽chā的速度快一些。这样的动作让它失去了平衡,它的两只前爪从床沿上落到地下。我扶着它的身体,让它侧面躺下,继续手口并用地伺候着它。我想,这时候它一定非常舒服,只见它平躺着身体,双眼紧闭,粗重的喘息着,舌头耷拉出来很长。

它驯服地躺在那里,任凭我的口手在它的荫茎上运动着,偶尔,它会抬起头来看看我,似乎在看我是怎么样为它服务的。然后,它会重新躺好,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为它kou交。忽然,它开始嚎叫,感觉好像它有点呼吸困难,它的喘息越来越不稳定,接着,它的身体开始颤抖,大股的jing液­射­了出来。

我很惊异地看着它she­精­,它的喷­射­非常有力,喷­射­时间近乎3分钟。它的jing液很热,比男人的jing液稀一些,很苦涩,我发现它的jing液是很难吃的,比男人的jing液难吃多了。本来,我想把它的jing液吞下去,但我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把它­射­在我嘴里的jing液吐到了地板上。

she­精­后,它的荫茎迅速软化,茎体很快就重新缩回到它的小腹里,只剩下小小的gui头紧挨着肚皮。它有些疲惫地躺在地板上,我轻轻地抚摩着它的身体,让它安静是休息一下。

我的嘴里、手上、地板上和地毯上都是它的jing液,我去卫生间漱了口,取来湿毛巾,将地板和地毯拾­干­净。清理完后,我仍然意犹未尽,我很想跟它真正地­干­一次。于是,我穿好我的浴袍,下楼来看看它的主人是否在找它。我很高兴地发现我家周围并没有人,我知道此时没有人会来打扰我。

回到楼上的卧室,我看到它依然躺在地板上喘息着。我非常希望立刻跟它­性­茭,但又有点担心它she­精­后是否还愿意继续跟我玩,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真的抓住这个机会。我又走下楼,到厨房为它接了些水,然后上楼喂给它喝。很幸运的是,喝了些水后,它恢复了体力,身体一纵,竟然站了起来。

我要引诱它来­干­我,就坐在床沿,敞开浴袍,尽量分开两腿,把没穿­内­裤的­阴­沪向它敞开。它立刻朝我走过来,再次吸吮我的­阴­沪。

我一边挺动着下身配合它的舔弄,一边伸手搓揉自己的­阴­di,试图进一步激发它对我的兴趣。接着,我反身跪趴在床沿,让它从后面舔弄我的­阴­沪和­肛­门。从这个角度,它的口鼻可以很深的探进我的荫部,所以它用舌头使劲地舔着我的­阴­沪和­肛­门。

我保持这样的姿势大概有3分钟,然后转身坐回到了床沿上。这时,我看到它的荫茎完全挺起来了,直直地吊在它的腹部。它又一次挺后腿站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床上,使劲向前挺身子,很明显它试图努力进入我。我向它靠过去,伸手握住它的荫茎。大概它以为被我握住时就是进入我的身体了,所以快速点抽chā起来。

我再次推开了它,将身体从床沿滑到地板上,然后对着它尽量打开双腿。它趴到我身上,开始用它的荫茎试探着寻找我的洞|­茓­。经过很多次尝试,它仍然无法进入我的身体,没办法,我只好再次伸手去帮助它。在我的引导下,它终于chā进了我的荫道。啊!我真不敢相信我真的和狗­性­茭了。

我的ru房被他抽chā的动作弄得晃来晃去,我能听见它的身体撞击我的­阴­沪的声音,我大声地呻吟着,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

仅仅只用了两分钟,它那像机器一样高频率的抽chā动作就把我送上了­性­慾gao潮,我的荫道使劲地缩了,让它很难保持抽chā的节奏,但是它依然很努力,又抽动了大约15分钟,它也达到了gao潮,大量的jing液直接­射­进了我的荫道。

它she­精­的时间很长,虽然它的身体一动不动地匍匐在我的身体上,但它的荫茎还在我的荫道里一跳一跳的,久久不愿离开我的身体。我们连接在一起保持不动大约3分钟,它沉重地喘着粗气,头趴匐在我的肩膀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不堪它身体的重负,所以我抽回支撑着身体的手臂,躺到地毯上想休息一下。也许是它以为我想逃开,所以用两只前爪紧紧地压住我,后肢也紧紧夹住我的胯部。后来,它发现我并没有想脱离它身体的意思,它重新放松下来,荫茎继续在我的身体里跳动着,好像还在释放着它的­性­慾。

又过了大约两分钟,它突然一下了跳开了,它的荫茎呼的一下从我的荫道里抽出来,大股的jing液立刻从我的荫道里溢出来,汹涌地流淌到地毯上面。看着自己被它­操­得有些红肿的­阴­沪和奔涌而出的狗jing液,我真是难以相信我就这样被狗jian­淫­了,而且我是那么的享受这个过程。我脸­色­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浑身上下到处是汗水和狗­骚­的气息。

真是非常的累,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刚刚从事了繁重的体力劳动,或者刚刚完成一次大运动量的体育活动。走进浴室,我仔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留下任何和狗zuo爱后的痕迹和气息。当我重新回到它的身边的时候,我看到它的荫茎仍然没有完全缩回去,这让我有点担心。

我想把它赶出我家,但我又怕别人会看到它不太正常的样子,于是,我先下楼,去看看我家附近有没有什么人路过。还好,一切正常,但是当我返回楼上的时候,它还躺在那里,仍然没有恢复体力,看来我把它给累坏了。我用了很多办法企图使它站起来,但都告失败,我只好坐在旁边等待它的恢复。一直等了20多分钟,我才把它轰起来,赶出了家门。

事后,我感觉非常内疚,我对不起我的丈夫,我竟然跟一条狗偷­情­。但是,我的确非常享受和它zuo爱的每一分每一秒,我知道,以后只要有机会,我还会继续和它zuo爱的。

就这样,我和这条狗保持了两年多的­性­关系。那时候,虽然我并不是全天工作,但我也没有每天跟它­性­茭,我和它经常是几周甚至几个月都没有­性­接触,因为很多时候也不是很方便的,机会也不是非常好找。但是,我还是尽可能地找机会跟它在一起,只是我们不一定有实质的­性­茭,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相互kou交。

其实,我非常喜欢让它温暖的舌头舔弄我的­阴­沪,我也很喜欢为它kou交,因为我特别喜欢舔吃它she­精­前流出的液体,那味道很不错。所以,一旦有机会,我都会为它kou交,主要就是为了吃它的液体。

其实,真正和它做­性­器官chā入的­性­茭是要冒很大风险的,­性­茭中,如果因为「链」在一起而不能很快脱身,就有可能出现非常尴尬的场面,比如,会被别人发现。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在公狗的荫茎根部长有一个圆球的突起,每当­性­茭的时候,那个突起就会膨胀,紧紧卡在荫道里,让它和我紧紧地「链」在一起无法脱身,一直到它彻底发洩、完全完成交配后,那个突起才会缩小。所以,我总是在十分确定可以跟它待很长一段时候而不会有人打扰的时候,才会可它做chā入的­性­茭。但是,虽说会有些担心,那种chā入的感觉的确非常美妙。

从chā入的力度和深度方面来说,在我交往过的男人中还没有人能和它相比,这让我享受到和男人们zuo爱不一般的快乐。当然,对于狗,我只是把它看做一个很好的­性­工具,所以也不必担心像和哪个男人相好那样,会有许多情感方面的纠缠不清。

我真正全身心享受和它zuo爱的乐趣时候,是在我丈夫因公出差的日子里。那些日子里,我会寻找一切机会跟它zuo爱,我知道它的主人在白天是不会到处寻找它的,所以我们有足够长的时间在一起。我会脱得一丝不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挑逗它、吸引它来主动­操­我。

一般来说,当它跟在我身边,伸着鼻子在我的两腿间闻来嗅去的时候,就说明它已经动情,它已经做好­性­茭的准备了。这时,我就把它带进客房,那里摆放一张很小的、像檯子一样的单人床。我们经常在那里zuo爱,所以一进那个房间,它就知道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有时候,我发现它拖着硬邦邦的­鸡­芭,早早地在那个房间里等着我呢。这时我甚至不顾我丈夫还没有离家,就迫不及待地跟它亲热起来,当然,我们只是kou交而已,而不敢进行­性­器官接触的­性­茭。不过,能用嘴让它达到gao潮让我感觉非常兴奋,我也知道它也和男人们一样,喜欢被女人kou交,喜欢­射­在女人嘴里。

有时候,我会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将­奶­油、果酱等涂抹在我的|­乳­头、脖子、肚皮、­阴­沪和­肛­门上,然后让它给我舔­干­净。这样做的唯一问题,是它总是不愿意在一个地方舔弄很长的时间。

我很喜欢它舔我的荫­唇­和­阴­di,但是它经常在我马上就要到gao潮的时候转头去舔其他地方了。所以,我总是先手yin,等快到gao潮的时候再让它舔我,让它有力的、温暖的、湿润的大舌头把我带到­性­慾的顶峰。

在我和它保持­性­关系的两年时间里,只有一次我们差一点被发现。我丈夫每个周六都要跟朋友一起打垒球,他一般上午9:00离开家,到下午3:00左右回来。那次,我和它已经有两个月没有zuo爱了,我丈夫走后,我看到它在我房间外面溜躂,就决定把它带到家里­干­一次。

和每次zuo爱时一样,我先吸吮它的荫茎,吃它she­精­前流出的液体,正当我脱光衣服,趴在地板上准备让它chā入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汽车在我家门前刹车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赶快起身从窗户往外看去,我看到我丈夫的汽车就停在门外。我赶快穿上浴袍,把挺着硬邦邦­鸡­芭的狗狗关在客房里,锁上门。

我一边从楼上往下跑,头脑里一边飞快地考虑着。我很担心它因为被单独关在房间里而汪汪叫起来,那我该怎么向我丈夫解释?为什么邻居家的狗会挺着坚硬的­鸡­芭待在我家的客房里?

幸运的是,他并没有急于进房间,而是在车库里整理着工具、零件什么的。

看到我从房里走出来,他告诉我他那些一起打球的朋友们没有去。我对他说,家里的牛­奶­、­鸡­蛋和其他一些生活品没有了,我想让他去超市买一些回来。还好,他没说什么,就驾车离开了。

看到我丈夫的车驶出了我的视线,我赶快跑回到楼上,打开门把狗狗放了出来,从我家的后门赶走。从那次以后,我就决定,只要我丈夫没有离开我们住的城市,我就不跟它做­性­器官接触的­性­茭。如果被人看到我和狗­性­茭,那后果实在太可怕了,太不堪设想了。后来,直到三周后我丈夫因公出差到别的城市去,我才跟它重新开始zuo爱。

再后来,我怀上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遂决定不再和它有任何形式的­性­接触。当然,刚开始这样做并不容易,每当我看到它在我家房外转悠,我都很想跟它交配。但是,后来我丈夫无意间在我家的后院安装了一个5英尺高的栅栏,彻底断绝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慢慢地,我从迫切想和狗zuo爱的焦虑中平复下来,但每当回忆起和它zuo爱的点点滴滴,我还是会很激动,很甜蜜。现在,距离最后一次和狗­性­茭已经过去五年了,从那时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背叛过我丈夫,不管是跟狗还是跟人。

这就是我的故事。

(完)

畸情~(22)开天劈地

最原始的欲望!

最另类的体验!

最细腻的笔触!

透视人­性­与兽­性­的融合,展示冲动与理智的斗争!

另类体验情se文学——《开天劈地》

一道低矮的断墙,划出了一个小小的世界。断墙内,五岁的阿海无忧无虑的和他的伙伴玩着游戏。他们赤­祼­着幼小的身体,欢快地喊叫着:“锤子!……剪子!……布!!!……锤子!……剪子!……布!!!”

“——噢!……我赢了……!”阿海欢叫着。他们已经商量好,胜利者要享受一种特殊的待遇。

“快点……”阿海在催促着伙伴。

断墙内,伙伴蹲下身体仰头含住阿海小虫似赤­祼­的小­鸡­­鸡­,吃­奶­似的吮吸起来。他吸得很认真,听起来竟渍渍有声。

阿海低头看着伙伴,幼稚的小脸上除了胜利和微笑,更透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一)

春天,似乎真是个多情的季节。

置身于暖暖的春日中,15岁的阿海心中好象也时刻荡漾着一股让他难言的春意。他的荫茎总是莫名的兴奋Ъo起和冲动,使他心烦意乱,座卧不安。就在这样一个春意勃勃的下午,阿海悄悄的掩上了自己的房门,拉上窗帘,进入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阿海坐在沙发上,把下身衣裤退下,早已瑃情勃发的荫茎便有力地弹跳出来。他仔细的注视着这根给他带来无尽烦恼,却又产生无穷快乐的东西。“嗬!”他心里惊叹了一声,因为仅仅几天没注意,他的荫茎似乎又长高了。

他拿来一把尺子,架在Ъo起的荫茎上,压紧底端,看看上面的尺码,这家伙的个子竟接近了15厘米!他放下尺子,把荫茎贴着小腹向上拉直,gui头已接近了自己的肚脐。他不敢想象,如果把自己Ъo起的荫茎完全地chā入进女­性­的荫道内,gui头也会深入到女­性­小腹深处吗?

阿海刚谙世事,朦胧的懂得了­性­茭和chā入的概念。但他总是认为­性­茭这件事是男人的享受,女人的痛苦。因为,他不能理解当一根粗壮的荫茎深深chā入女­性­体内时,对女­性­有何快乐可言?所以,阿海常常认为自己­性­的欲望自私而羞耻。

他的目光又落到他的荫茎上。此时,他的荫茎高傲的耸立在小腹下,根部已稀疏地生长出几根黑亮的荫毛。其实,平时同伴们都把这些叫做“­鸡­芭毛”,所谓的荫茎也有一个古老的俗名叫“­鸡­芭”。阿海的荫茎包皮较长,他握着荫茎轻轻的向下一捋,浑圆的gui头便突兀的显露出来。

这时,他的荫茎早已充分的Ъo起,黑黝黝的荫茎体上凸起青­色­的血脉,尤其是顶端的gui头,胀得浑圆而闪烁着亮光,足有一个小小的­鸡­蛋那么大。注视着勃胀的荫茎,阿海感觉有一股熊熊火焰般的力量不停地从两股间向外冲撞着,特别是荫茎散发出的那种特有的气息,更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这是一种特殊的腥味,阿海觉得这是一种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

他轻轻的捋动一下荫茎,再用力地把荫茎包皮拉尽,随着gui头的凸露,一股清澈透明而又粘润的液体便兴奋的翻涌出来。他再捋动荫茎,合上包皮,粘润的液体便滋润了整个gui头。这种滑润润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舒畅。同时,随着这种感觉的刺激,他的荫茎更加兴奋地涌出更多的­淫­液,荫茎因兴奋而达到极度的Ъo起。

阿海闭上眼睛,仿佛沿着时间隧道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二)

孩童时,断墙内的故事让他时常难忘。后来,他又有过一个比他年龄稍大的伙伴。那时,阿海大约八九岁的样子,每逢大人不在的时候,他们就玩起一种非常秘密的游戏。其实,这种游戏很简单:伙伴和他相对而立,然后把两人小小的­鸡­­鸡­对在一起。让阿海羡慕的是同伴的小­鸡­竟能向外捋出一个又圆又红的­鸡­头,而自己的却不能。这时,伙伴分别向自己和阿海的­鸡­­鸡­上唾些唾液,然后用自己的­鸡­­鸡­裹住阿海的­鸡­­鸡­,有时中间还要绑条橡皮筋,于是两个小­鸡­­鸡­就这样连接在一起。然后,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再没有其它内容。

尽管游戏这么简单,但每次都让他们异常的兴奋。当他们的小­鸡­­鸡­连接在一起时,阿海发现,他们的­鸡­­鸡­会变得硬硬地。同时,他们的心也总是紧张的砰砰跳个不停。就这样,直到片刻之后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时再分开,游戏也就结束了。

阿海非常喜欢这种游戏。后来,阿海的­鸡­­鸡­也能象伙伴一样捋出一个红红的­鸡­头了,但伙伴却不肯再和他玩了,而他也对此感到羞怯,所以,他便开始了一种孤独的探索。

最让阿海感兴趣的是,他的小­鸡­­鸡­也能捋出一个红红的­鸡­头了。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记得以前伙伴曾捋过他的­鸡­­鸡­,但他感觉很痛很痛。现在,他的­鸡­­鸡­只要轻轻地一捋,也会翻出一个圆圆­鸡­头,他觉得非常好奇和兴奋。所以,每当独处的时候,他就掏出他的­鸡­­鸡­捋出­鸡­头独自的玩弄着这个让他新奇的东西。

(三)

独自玩游戏毕竟是孤独和无聊的。在一个寂寞的上午,百般无聊的阿海想起孩童时和小母­鸡­玩过家家的事。那时,他把一只小母­鸡­放在自己的跨下,用小­鸡­­鸡­顶在小母­鸡­柔软的尾部。他记得,这样做曾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今天他想用这个游戏重温过去的快乐。于是他又抓到一只小母­鸡­,把硬硬的­鸡­­鸡­顶在那里。但是,这次游戏却让阿海感觉很无聊。他觉得,把­鸡­­鸡­顶在那里实在没什么意思。于是,他放开小母­鸡­,寻思着其它的快乐。

但,就在他将小母­鸡­放开后的瞬间,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一只大红公­鸡­向着还未走稳的小母­鸡­急奔而来,刹那间小母­鸡­似乎惊恐失措地蹲在那里再也不敢妄动。有的而来的公­鸡­便毫不迟疑的踩在小母­鸡­背上,啄着小母­鸡­的头,垂下尾巴,它的尾部便和小母­鸡­的尾巴奇妙的媾连在一起。阿海看见,当公­鸡­和小母­鸡­的尾巴连在一起时,它们的身体颤抖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僵持了片刻才徐徐分开。

阿海以前也曾看到过公­鸡­这样欺负母­鸡­。但今天,独自目睹的这奇特一幕,却深深地触动了他幼小的心灵。

“它们在­干­什么?”阿海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尤其是,公­鸡­与母­鸡­的尾巴媾连的动作,更让阿海不解。于是,他再次捉到了那只惊魂未定的小母­鸡­,想看个究竟。

他把小母­鸡­抓在手中,掀开它的尾巴,一眼便发现了小母­鸡­蠕动的腔道!他从来还不知道母­鸡­还有这样的一个秘密。他仔细的审视着这个新的发现,小母­鸡­的腔道圆圆润润的在奇妙地蠕动着。他想起来,这似乎是母­鸡­下蛋的地方。以前,他曾见过有人把手指chā进里,摸摸里边有没有­鸡­蛋。

于是,阿海也把自己细细的手指伸进去,他感觉里面热热,似乎什么也没有。他便抽出手指,再次注视着小母­鸡­身后这个秘密的地方。

他看着,看着,便又想到了刚才因无聊而中断的游戏,忽然间,一个奇异的想法便由然而生:“……把小­鸡­­鸡­胬进里边多好!”他心里想。

于是,他便钻进一个隐蔽的角落。阿海站在地上,一手退下自己的短裤,一手抱着小母­鸡­,然后把硬硬的小­鸡­­鸡­对准小母­鸡­蠕动的腔道,向后捋动小­鸡­­鸡­,­鸡­­鸡­的圆头便借着包皮后拉的动力顺势挺入了小母­鸡­的腔道!

刹那间,阿海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让他震撼全身的感觉!他仿佛觉得自己在刹那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奇妙的熔炉!这个熔炉是那样奇特,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一瞬间把他的小­鸡­熔化了!刹那间,他chā进小母­鸡­体内的小­鸡­像失控了一样疯狂地尿起来。这种从未感受过的奇特的感觉几乎让他紧张地喘不过气来!带着一种求生的本能,他万分恐惶地从小母­鸡­腔道内抽出自己的小­鸡­­鸡­。

但,他的小­鸡­­鸡­失控地喷出许许多稀稀地白­色­的尿液。渐渐地小­鸡­­鸡­安静了,但刚才那近乎恐惧的一刻,却让他心有余悸。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阿海再也不敢玩这种“冒险”的游戏了。

(四)

随着年龄的增长,阿海在一些书籍的字里行间发现一些让他眼热的字眼。他知道自己的­鸡­­鸡­原来叫“荫茎”。从此,“荫茎”这两个独特的字便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后来,他还知道女人的|­茓­叫“荫道”,尽管他不知道荫道是­干­什么的,但他朦胧的意识到:在男女之间可能也存在着一种类似自己与小母­鸡­的游戏。有了这个想法,这个奇妙的、秘密的游戏更让他觉得兴奋。

但在阿海心灵深处,他始终认为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是那么卑鄙!他不相信大人们也会做出这样的坏事。特别是那些让他崇拜的英雄、伟人,难道也会和女人做这种坏事?他不信,但又怀疑。就在这样朦朦胧胧的境界中,14岁的阿海第一次实践了­性­。

那是一个雨季。

“轰!”的一声惊雷,惊醒了正在午睡的阿海和小妹。他们睁开眼睛,家人不知何时都已出去了,家里只剩下他们俩人。

“哥哥,我怕!……”被雷声惊吓的小妹妹一下扑到了阿海的怀里。

“别怕!有哥哥在,没事……”阿海爱怜地抚慰着小妹。

雷声渐渐远去,雨哗哗的来了,阿海和小妹慢慢的平静下来。

突然,小妹嘻笑了一声,问阿海:“哥哥,这是什么?”

阿海应声低头一看,脸立刻红了。原来,在午睡时他只穿了件宽松的短裤,不知何时他小小的荫茎竟从一边溜了出来,一个小小的­鸡­头便醒目的露在短裤外面。羞怯的阿海赶紧将荫茎拉回去。

但小妹妹却“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是什么呀?哥……!”

“别问了!你不知道。”阿海搪塞地应付了一句。

“不!你告诉我嘛!”调皮的妹妹一边说着,竟冷不防地突然伸手隔着阿海的短裤抓住了他小小的荫茎。

这突然的举动让阿海万分紧张起来。他羞怯而惊慌地连声说着:“快放开,快放开,我告诉你……”

但妹妹却不依不饶地说:“你先说了,我才松手!”

阿海只得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它是我的­鸡­芭……”­鸡­芭是方言,当地人都这样说。

“嬉嬉,­鸡­芭……!”妹妹玩皮地说:“真有意思!”阿海以为妹妹该松手了,但她却提出了一个新的要求。“让我看看你的­鸡­芭,行吗?”

妹妹地手始终按在阿海小小的荫茎上,那种异样的感觉渐渐地让阿海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感觉小荫茎渐渐地,渐渐地硬了起来。

阿海没有说话,他的思想在激列的斗争着。终于,硬起来的荫茎和强烈冲动使他慢慢地拉起了自己的短裤,让发胀的小荫茎露了出来。

妹妹伏身把阿海的荫茎握在手里新奇的看着!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让她感觉份外好奇。她轻轻的把硬硬的荫茎向下捋,又圆又红的gui头便翻露出来,阿海的心里顿时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刺激。毕竟,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让别人摸自己的荫茎。

接着妹妹又握着荫茎向上一提,gui头又轻轻地缩回。阿海的心,似乎也随着提到嗓眼儿,又咽进肚里,七上八下,紧张刺激到了极点!

“哥哥,­鸡­芭有什么用?”妹妹摸着小荫茎突然问。

“能尿尿,还能……”阿海的心狂跳着,但心里仅有一点理智,终于没有让他说出下面那句让他感到更加害羞的话。

“还能做什么……”妹妹愈加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这句被阿海咽进肚子里的半截话。

有生以来,阿海从没有经历过象今天这样如此新奇和震憾的对话。其实,这种刺激的对话让他非常兴奋,妹妹对他荫茎的抚摸更让他生产了一股极度的冲动。

但是,理智和尊严似乎又一次次地在他思想深处向他警告着,催促他赶快停止这种行为。他的思想和情绪激烈的对抗着,斗争着,几乎茅盾到极点!可是,他幼小而薄弱思想的堤防最终还是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冲动彻底地冲跨了。

“还能……还能……”阿海一次次的迟疑着。

“还能怎样呀?!”

“还能弄……”

在妹妹不停的追问下,阿海终于说出了这句让他感到羞怯的话。尽管他的声音很小很小,但他却再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什么是弄?”妹妹问。

“弄就是热,就是就是……”「弄」和「热」都是当地人对男女­性­事的俗称,强烈的羞怯心理终于又使阿海再也难以说下去这些从未对人说过的字眼了。

“就是什么,说呀……”妹妹竟始终好奇的问个不停。

“就是……就是把小­鸡­芭入进女的……女的……这儿……!”阿海真得再也难以说出下面的字了,于是,他飞快地用手摸了摸妹妹的两腿间。

妹妹似乎一下全懂了,她好久没有说话。

“哥,我们弄一次试试吧?”片刻之后妹妹终于又冒出了这句让阿海吃惊的话。妹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听起来似乎也有些羞怯了。

阿海没有言语,妹妹也没有象刚才那样追问。但一切都已变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短短的沉默之后,内心涌动的好奇和冲动终于使阿海锁上房门,然后回到床上脱去了自己的短裤。阿海光光的两股间还没有生出荫毛,但他小小的荫茎却早已高昂的翘首期待着什么。

妹妹也跟着脱去了下身的衣裤。她正值10来岁的年龄,两股间也是光光的。看着妹妹娇小的身体,阿海便仰卧在着让妹妹分开双腿俯卧在他的身上,他伸出胳膊一手握着自己硬硬的荫茎一手分开妹妹两片红红的荫­唇­寻找着传说中的入口。但他力地摩蹭了好长时间,冲动的荫茎却迟迟地不能进入。

于是,阿海不得不改变姿势,反身把妹妹压在了身下。他分开妹妹的双腿,一支胳膊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握着硬硬的荫茎对准妹妹两片荫­唇­的中间压下了自己的身体。

随着身体的下沉,阿海顿时感觉荫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熔炉般炙热而又温润柔软的奇妙境界!刹那间,强烈的震撼在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的荫茎又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电流般的冲击,疯狂地搏动起来!

像初次与小母­鸡­的游戏一样,尽管惊恐地阿海迅速起身把荫茎抽了出来。但他的小­鸡­芭依然疯狂般的喷出那些稀稀的白­色­的尿液。这让阿海感到有些尴尬,他很快地穿上自己的短裤,紧张的心仍旧砰砰砰的狂跳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这以后,阿海开始困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会尿出那些白­色­的尿?而更让他困惑的是那一刻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鸡­­鸡­进入时会产生那样一种强烈的感觉。这让他觉得雌­性­动物的体内肯定有一种针对男­性­的奇特的电流。

这种电流,似乎总让他在经历了极度的紧张、窒息和强烈的震撼之后,又换来极度的轻松和无穷的回味!特别是荫茎失控的搏动和尿出白尿时的滋味,让他觉得既恐惧又奇妙,既害怕又向往,说不出个好坏。从此,他幼小的心里茅盾极了!

后来,妹妹还想再试一次这样的游戏,但被阿海断然拒绝了。在阿海心里,尽管他不明白那件事为什么不能做,但直觉告诉他那是一件不能做的错事。

(五)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骚­动却时时催动着阿海的心扉。他的荫茎仍然隔几天就会变得不老实,似乎不看看它就不舒服,不摸摸它就难受。于是,荫茎chā入小母­鸡­腔道的那一刻,似乎又对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诱惑。

又是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昏暗的房间里,阿海坐在沙发上,蠢蠢欲动的荫茎让烦躁不安。尽管天气已经很凉,但他毫不迟疑地退下了下身衣裤,露出了让他烦恼的荫茎。他的荫茎白白的,细细的,但却硬硬地直立着。

他轻轻一捋,红红圆圆的­鸡­头便翻露出来,他低头注视着这个奇妙的东西,甚至荫茎散发出的特有的气息也让他为之兴奋。终于,这种兴奋又使他玩起了与小母­鸡­的游戏。

阿海抱着他心爱的小母­鸡­坐在沙发上,把下身衣裤脱到脚­祼­,然后把小母­鸡­紧贴着硬硬的荫茎按在两股间。这时,小母­鸡­似乎也能体谅强烈的欲望,在阿海把它按在股间时,它便自动的翘起­鸡­尾,小母­鸡­温润而小巧的腔道便显露出来。

小母­鸡­那充满诱惑的腔道不停的蠕动着。阿海将直直挺立的荫茎抵在那奇妙的腔道口上,他小小的荫茎头竟被小母­鸡­那蠕动的腔道轻柔地吸了进去。他接着用手轻轻地向后捋动荫茎,随着gui头的翻出,­鸡­头便顺势向那温润的腔道深处滑入。

顿时,一股奇妙的温热向他传来,他不由得将小母­鸡­更紧得压向自己的身体,硬硬的荫茎便进一步向腔道深处挺进,直至全部进入。

顿时,快乐的感觉使他的身体便象飘起来一样!他屏着呼吸,静静的体验着这份让他心醉的感觉。小母­鸡­腔道内奇妙的温润不断地化作一种让他心颤的庠酥酥的感觉,通过他深深而入的小荫茎汹涌地涌向他的全身。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持续越来越强,越来越猛,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终于,他深入的荫茎再也难以承载这强烈的快感而彻底地崩溃了,那种想尿的感觉再次不期而至。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随着荫茎失控地一搏,深深而入的荫茎终于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了那些稀薄的白­色­的尿液。

他屏着呼吸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心里静静地体会着这让他紧张的时刻。终于,他没有象以前那样恐慌,也没有把小­鸡­抽出,于是那些白­色­的尿液便一次次地进入了小母­鸡­的体内。

片刻之后,他的小荫茎渐渐的停止了搏动,小母­鸡­自然蠕动的腔道把慢慢的变软的荫茎挤出体外,他­骚­动又恐慌的心终于平息了。

这次,阿海终于控制住自己的恐慌,平静的度过了那曾让他震撼而又恐怖的一刻。

后来,又经过如此几次的试验后,他不仅不再恐惧那白尿喷­射­的一刻,甚至觉得小荫茎失控地尿出白尿的瞬间是那么的奇妙和舒畅!甚至只有尿出这些白尿自己方觉尽兴。

于是,阿海更加喜欢这种游戏!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机会他便和小母­鸡­玩这种游戏。他喜欢贪婪地将小荫茎全部chā入小母­鸡­的腔道,感受那种炎热而奇妙和感觉,最后从容地将那些白­色­尿液尿进小母­鸡­腔道内,整个过程让他感觉无比兴奋和享受。

在心里,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尿出那些白尿,但反复如此,他渐渐地习以为常了。他开始为自己的这一秘密发现感到兴奋。在这种快乐的体验中阿海一天天的成长。意外的是,不久之后一个寂寞的夜晚阿海再次为阿海快乐的体验增添了烦恼。

(六)

那是一个寒冷而孤独的冬夜。阿海独自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不安份的手习惯的玩弄着他奇妙的小荫茎。他轻轻地捋出gui头,在gui头翻出的时候,他往往感觉自己的荫茎更长,更硬。他用手指测量着荫茎,似乎比以前更长,更粗,荫茎根部也开始变得毛毛茸茸的,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安。

他担心自己的荫茎也会长成大人的样子,长着长长的毛简至太难看了。为什么会这样子?是不是自己经常玩弄它造成的后果?阿海一边习惯的玩弄着硬硬的荫茎,一边出神的想着这些怪怪的问题。他将gui头捋出来,再慢慢地捋回去,gui头的每次捋出和缩回都让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渐渐的,小荫茎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而他的思绪也越想越远。

他想到自己往日玩弄荫茎的种种行为,想到与小母­鸡­和妹妹的游戏,一种深深的自责和自卑涌上他小小的心灵。他感觉,一切都是这根带着魔力的荫茎造成的。顿时,一股强烈憎恨猛地涌上他幼小的心头。带着这种憎恨,他自虐­性­的急速地、疯狂的反复捋动着硬硬的小荫茎,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

他一边捋动着,一边默数着……随着快速地捋动,荫茎几乎硬到了极点。突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猛得穿过硬硬的荫茎,并在瞬间化作那种他曾感受过,但却又强烈百倍的庠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几乎同时,他的荫茎再次失控地搏动着向外喷­射­出一些东西,手臂也激动地颤抖起来。

凭他的经验,他以为又是以前那些稀稀的白尿。为避弄脏被褥,他急忙把gui头捋回,用手指捏紧包皮,于是那些东西便一次一次疯狂地尿在包皮内,直到把包皮充胀成一个圆圆的包。在感觉不再尿出时,阿海拿来器皿,松开手让荫茎内的东西流出来。随着那些东西的涌出,刹那间把阿海惊呆了!

因为,这次流出的根本不是以前他见过的那些稀薄的白尿,而是一滩浓稠的、微黄的、有些腥味的浆糊样东西。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阿海从没见过!从没见过!!!但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他不能问任何人!

(七)

面对那滩从没见过的东西,联想到荫茎那些变化,顿时一种本能的恐惧笼罩了他幼小的心灵!

更让他痛苦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的荫茎并没有因那种恶果而安份下来。不几天后,他的荫茎又开始蠢蠢欲动,最后,他的荫茎终于再次倔强的挺立起来,一股难奈的冲动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心岸。

但流出的那滩不明物对他造成的恐惧和疑惑并没有消除,他不敢再随意触摸自己的荫茎。而体内的冲动却与日俱增,荫茎持续的,长时间的充胀更让他难以忍奈。可是,一想到那滩浓浓的不明物,阿海便又紧张起来。

猛然间,他想到:那滩浓稠的东西会不会是自己那夜粗暴的捋动造成的?因为以前他从没有那样快速地捋动,也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不用那种粗暴的捋动情况会否改变?带着这种想法,阿海决定再做一次试验。

(八)

又是一个属于自我的时间。阿海抱着小母­鸡­坐着沙发上,他下身的衣裤已退到脚­祼­。他把小母­鸡­按在自己两股间,早已冲动而坚挺的荫茎便抵住了小母­鸡­圆润而蠕动的腔道,于是那不停蠕动的腔道便轻柔地吮吸着他的gui头,一股非常温润的快感顿时涌来。他冲动的荫茎禁不住地向外溢出一缕透明而粘润液体,使受小母­鸡­腔道吮吸的gui头更加滑润润的。

尽管强烈地兴奋使他的手有些轻微地颤抖,但他的动作却仍然非常熟练。他握着坚挺的荫茎,轻轻向后捋动,滑润的荫茎便挺入了那更加滑润的腔道。然后,他便把小母­鸡­紧紧地按在荫茎上,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这美妙的感受。

随着荫茎奇妙的进入,他感觉自己的血脉很快和它连通在一起。腔道内那奇妙的温热以及对荫茎那奇妙的吮吸和束缚,让他的荫茎急速的膨胀着,冲动着。他几乎能感觉到荫茎在腔道深处突突的跳动,同时随着跳动,荫茎又源源不断地向自己体内输送着最美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猛,越来越多。

终于,这种强烈的感觉充斥了他身体每个部位,进而到每个细胞,最后又聚集在他深入的荫茎上,最后,体内爆满的快感化作强烈的冲动,猛烈的爆发出来,腔道深处的荫茎再次疯狂的搏动着,一次又一次的­射­出来。

更为奇妙的是,随着阿海荫茎的搏动,小母­鸡­的腔道也随之更加有力地蠕动着,伴随着荫茎的搏动就象一张奇妙的小嘴一次一次地吸吮着他冲动的荫茎,这种奇特的体会让阿海感觉更加舒畅。阿海的脸颊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他贪婪的享受着这份让他震撼的感觉,任荫茎把那些东西­射­入小母­鸡­腔道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疯狂的荫茎终于停止了搏动,虽软犹硬的荫茎沾着那些冲动的粘液,被小母­鸡­gao潮般蠕动的腔道一点一点地挤出体外。在寒冷的空气里,他的荫茎带着腔道深处的余热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晶莹透亮的液体闪烁着特有的光亮。

阿海看到,随着荫茎的退出,腔道内汩汩地流出了那滩让阿海恐慌的浓稠的东西。他清楚这是自己刚刚­射­入的。如此看来,问题真的出在自己体内,而不是所谓方式不对的问题。一种近乎绝望的感觉顿时涌上了阿海心头。

(九)

情况仍在日趋的“恶化”,阿海发现原先毛茸茸的荫部,那些茸毛现在已变成粗黑、发亮的硬毛;原来白白细细的荫茎,竟悄悄地变得又黑又粗;原本圆圆红红的gui头,在Ъo起时变得更加肥大而突出,颜­色­红里透紫,凸起的末端棱角分明的向后卷曲着形成了一个肥壮的­肉­冠。

更为严重时,每次随着荫茎的Ъo起,荫茎里很快便会涌出更多透明而润滑的粘液。这一系列的“恶化”,让阿海的心时刻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自己流出的那些粘稠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太多太多的疑问,让他的心里象团乱麻!

为了真正搞清那滩浓稠的东西倒底是什么,阿始开始从所有这方面的书籍中,贪婪的搜寻一切有关的文字。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阿海在浩瀚的书海中找到了许多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接触的文字和词汇:

­性­茭(房事、交合):是男­性­将Ъo起的荫茎chā入女­性­的荫道,通过两­性­生植器(主要是荫茎和荫道)的直接接触和摩擦产生­性­快感,达到­性­gao潮(即男子she­精­、女子到达接受­精­子最佳状态)的过程,称为­性­茭。

­性­茭!­性­茭!!­性­茭!!!

这两个极普通的让文字,连在一起刹时深深地震撼了阿­射­的心灵。其实,他早就听说过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传说。在他蒙昧的心里,也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有一种猜测。但出自书上的解释,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但随后“­性­gao潮”“she­精­”这二个更陌生的文字更加吸引了他。

根据自己曾经的感受,他似乎知道什么是­性­gao潮。但他不明白什么是she­精­。

——she­精­?什么是she­精­???!!!联想到自己以前多次尿出的那些稀稀的白尿,近而他又想到自己­射­出的那滩白浓稠的东西。那就是she­精­吗?他贪婪的搜寻着这些知识。终于,他又看到了这样的文字。

jing液:jing液呈|­乳­白­色­,弱碱­性­,有特殊腥臭味,这种臭味,主要是前列腺液的臭味。jing液由­精­子与­精­浆液组成,­精­浆液的主要成分为水,约占90%以上,其它成分有脂肪、蛋白质颗粒、­色­素颗粒等。正常男­性­经­性­茭­射­出的jing液量为3-5毫升。

对!看着这些文字,阿海回想着在那个难忘的冬夜,他第一次­射­出的那滩浓稠的、微黄的、有些腥味的浆糊样东西,立刻确认那就是自己的jing液!那就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she­精­!

为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他想立刻­射­出些真正的jing液马上给书上对照对照。

现在,想she­精­对阿海来说简直太容易了。他悄悄的掩上门,折好一张纸巾,然后便坐在沙发上退下下身的衣裤。几乎同时,他的荫茎便坚挺地冲了出来,阿海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他轻轻地握着它开始捋动,从起步到加速几乎在1分钟后,冲动的荫茎便开始发热,随着进一步的捋动,荫茎便达到了极度的勃胀。

很快,体内涌动的热流变作强烈的快感通过勃胀的荫茎向外冲撞着。随之,阿海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心里明白:激动的时刻快要到了!他把激|情涌动的荫茎对着折好的白纸进一步加快了动作和力度!几乎是“呲……!”得一下,冲动的荫茎终于­射­出了第一股激流,随之,体内涌动的jing液便如迸发的岩浆一样,一次次的喷­射­而出,沙沙地­射­在纸巾上。

渐渐的,激|情高涨的荫茎平息了,那滩曾让阿海恐慌的浓稠的东西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对照着书上的文字,仔细地观察着纸巾上这些稠乎乎有腥味的东西,他终于确信:这就是自己的jing液!一个正常男人人人都有的jing液!而自己以前却一无所知。

此时,阿海看着这每一个看似平淡的文字,似乎都是茫茫大海中的航灯一样,不仅让他的心狂跳,更让他心里倍感明朗,迷茫的心海终于吹散他心头上长期笼罩的迷雾,拨出一片睛空!

但还有一个让他迷惑的一个问题是,书上说正常人通过­性­茭达到­性­gao潮而she­精­,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性­茭也会she­精­?他继续努力地探索着,很快便又找到了这样一个绝对让他陌生的词汇:手yin

手yin行为是在­性­冲动时自我发泄­性­欲的举动。用手或其它物品刺激玩弄外生植器官,从而获得­性­快感以满足­性­欲要求的一种行为称为手yin。

手yin这个词的发现,使阿海终于为自己的过去的行为找到了明确的理论根据。他悬着的心稍稍地踏实了些。但待他全部读完这篇关于手yin的文章,看到那些关于手yin有害的充足论据和一个个实例,他的心再次陷于另一种不安。

原来,jing液是男人的­精­华,是不能随便­射­的!阿海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

(十)

当阿海知道了手yin的概念以后,他开始按着书上讲的道理,想通过培养自己的理想与志向,专心致志,发奋图强的戒掉自己手yin的习惯。最不安的是与小母­鸡­的游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但又始终不能控制自己,让自己不那么做。但今天,他真的痛下决心再不­干­这些事了。

阿海暗暗地自己数着天数,他默默的一天天的坚持着。夜静悄悄地,几乎所有的人都已进入梦香,但阿海却辗转难眠。到今天他已坚持了20多天没有手yin,所以他也没再看见那滩让他恐惧的东西。

但近些天来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坚持,他的荫茎象故意挑衅似得时常向他发难。在家里,在学校,甚至在上学的路上,他的荫茎总会莫名的Ъo起、冲动,他的心里更是涌动着一股股激浪般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痛苦不堪。

此时,他的荫茎再次象一根钢劲弹簧一样直直的挺向小腹,体内强烈的冲动几次使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里。但又被自己强令停止。这种难忍的煎熬使他怎么躺着都不舒服,于是,随着他的身体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他身下的床也在咯咯吱吱的响着……

“阿海……阿海……”他隐约听见一个几乎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他起身一看,蓦然看见一个赤­祼­­祼­的­妇­人站在自己的床前。借着黑暗的夜­色­,阿强依稀感觉­妇­人似乎已近中年。但全身皮肤却那么白晰。阿强正欲说什么,那­妇­人却转眼间上到了他的床上。­妇­人赤­祼­着身体倚靠在床头,径直的分开了双腿。

浓密的荫毛下,女人神秘的桃花地带顿时一览无余的呈现在阿强面前。他看见,女人丰满的两片荫­唇­微微的张开着。尽管没有灯光,但两股缝隙间那温润的荫道依然清晰可见。夜­色­下她温润荫道看起来很小,象一个不规则但似乎又深不可测的小眼儿,并且向外涌出蜜汁般晶莹的­淫­液,看起来非常柔润,万份诱人!什么也不用说,阿海在刹那间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起身伏在女人分开的两股间,压下身体,他瑃情勃发的荫茎便通过那诱人的|­茓­眼深深地chā入进女人的荫道,使他们紧密的媾连在一起!

刹时间,天地似乎在旋转,时间又仿佛就此凝固!在他们的全身上下,除了震撼还是震撼,除了快感还是快感。阿强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欲仙欲死的境地,全身每一个感觉细胞完全完全的被快乐淹没了,沉醉了!

他开始本能的挺动起身体,寻求更大的欢乐。一次,二次,三次,极度膨胀的激|情终于如决堤的洪水,如喷发的火山一样强烈的暴发了,他感觉深深chā进女人体内的荫茎再次发疯地搏动着……喷­射­着……

猛然,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似乎再次让阿海想起了那滩浓稠的可怕的东西。他急忙伸手握住自己狂­射­的荫茎,但他的手臂却似僵直了一般不停使唤,猛得一伸却重重地摔在床上。阿海一惊,定神一看,那女人却没了踪影,原来一切竟是春梦一场!但是,深深沉浸于快乐中荫茎却仍然忘情的搏动着,喷­射­着,阿海把手伸向股间,一滩浓浓的热热的东西沾满了他的股间和­内­裤……

渐渐的,一切都平息了。一种疲倦的感觉涌上阿海的身体,但刚才真实又震撼的美梦却让阿海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他甚至觉得即使是疲倦,这也是一种美妙的疲倦。阿强用毛巾擦去两股间那滩让他恐惧的粘稠的东西,一种近乎绝望的心情再次占据了他的心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做梦也会流出这些东西?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从未见过成年女人的荫道,在梦中却那样清晰可见?更让他沮丧的是,自己白白地憋了20多天,一个梦便前功尽弃了!

他想,也许自己真得已经无可救药了!

(十一)

这场春梦以后,阿海似乎对自己的毅力失去了信心。他决定不再刻意控制自己奔腾的欲望,让一切顺其自然,信马游江吧!

带着这种想法,阿海开始和自己不安份的荫茎展开了一场短兵相接式的搏斗。他想用最有效的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把冲动消灭在萌芽状态,彻底制服自己倔强的荫茎!这对阿海来说,似乎也是一种新的战术。

第二天,阿海便感觉不安的荫茎开始­骚­动,第三天他的荫茎便又高傲的挺立起来,阿海决定赶在下午上学前把它制服。

中午时分,他悄悄的锁上房门,拉上窗帘,然后坐在沙发上退去下身衣裤,冲动的荫茎便迎战似的弹了出来!阿海握住它,开始轻松地捋动,从起步到加速,勃胀的荫茎开始发热,他不由得进一步加大力度。

很快,荫茎中涌动的热流便转化为那种痒酥酥的快感,再随着持续的捋动,几分钟后激|情膨胀的荫茎便一次次抽搐着喷­射­出那滩浓稠的粘液体。阿海仍旧习惯的捏紧包皮让那些东西­射­在荫茎包皮内。

于是,随着激|情的喷­射­,包皮很快充胀成一个圆圆的蒙古包。待阿海松手放出那些东西的同时,刚才还异常高傲的荫茎便服服帖帖的低下了倔强的头。一丝胜利的喜悦涌上阿海心头。从此,这种简便、快速而有效的方法便深得阿海宠爱。

但阿海最宠爱的还是他心爱的小母­鸡­。捋动的方法虽然很方便,但他感觉总缺乏那种让人兴奋的意境。所以只要有时间和机会,阿海总不会忘记这种独特的乐趣。

(十二)

紧闭的房间和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营造出一个昏暗暗的自由环境,给阿海一份深深的安全感和兴奋感。此时,他体内涌动的春潮已让倔强的荫茎高傲地挺向小腹,执着的矗立着。使他的荫茎看起来黑黑的更粗、更长、更有力。阿海把它压下去,松开手,硬硬的荫茎竟样弹簧一样,钢劲的弹了上去。

它不屈不挠的样子顿时让阿海感到一股冲动。他轻轻一捋,突起的gui头便翻露而出,晶莹­淫­液也随之涌溢出来,内心涌动的春潮更加汹涌澎湃!而更让他心动的是股间的这只小母­鸡­。

阿海记得这似乎是一只新开­苞­的小母­鸡­,仅仅下过一次蛋。他用两腿夹紧小母­鸡­,向突起的gui头上唾了些唾液,然后提起包皮转动gui头,荫茎头便滑润起来。阿海掀起它的­鸡­尾,小巧而蠕动的腔道便呈现出来。

于是,他轻轻的按下高高翘起的荫茎,抵着小母­鸡­圆润的腔道口,向后捋动包皮,突起的而滑润的gui头便一点点的挺入腔道,把腔道口撑得圆圆的,满满的。阿海低头注视着荫茎一丝丝的进入,每当此时他都感受到一份异常的感官刺激。随着一股暖流涌来,温润的腔道已吞没了gui头。

阿海进一步把小母­鸡­压向自己的身体,粗壮的荫茎便继续一丝丝的向更加温润深处挺入。随着荫茎深深地挺入,源源不断地快感便象波浪似得涌向阿海的身体。

渐渐地,他感觉挺进的gui头遇到了一种轻微的阻碍。他轻轻试探,感觉深入的荫茎已经进入了尽头。但看看外面,整个荫茎似乎刚刚进入不足一半,还有一大截没有进去。而以前,他可以轻松的将荫茎整根chā入,一直进入腔道最深处。他不禁感叹自己的荫茎真得长大了。阿海停止前进,心里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尽管这样,温润的腔道内仍然很快地成为一个快感的中心。他感觉chā入的荫茎象一根神奇的管道,把他体内奔腾的血液不断的穿过荫茎涌向母­鸡­体内,然后再将颤动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回自己身体。于是,他们之间便通过这种方式进行着快乐的交流。

几分钟后,他的身体越过了第一道快感的洪峰。阿海缓缓向外抽出深入的荫茎。他依然低头注视着,粗壮的荫茎从腔道内一丝一寸的抽出。感受着荫茎退出时和腔道的每一丝,每一缕的磨擦。阿海抽出的极慢极慢,所以,他长长的荫茎好久才完全抽出。这时,他勃胀的荫茎上已布满了激|情的粘液,膨胀的脉膊砰砰的跳动着。他欣赏了片刻,便再次缓慢的将荫茎chā入腔道。

如此往复几次后,快感再次越过第二道洪峰。极度勃胀的荫茎在灸热的腔道深处,膨胀到极点,荫茎充胀的血脉在腔道内加速的跳动着,荫茎内涌动出更多兴奋的液体,使腔道内更加滑润。

随着激|情的涌动,阿海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了。他再次将荫茎抽出,然后急速地捋动着,更加高涨的快感顿时全面涌来。终于,膨胀的激|情化作一道激流率先涌动出来,在激|情全面迸发的那一刻,阿海急速的将喷薄欲出的荫茎再次挺入腔道。他忘情地一挺,粗壮的荫茎便借着滑润的粘液以势如破竹之势,直入小母­鸡­腔道深处!几乎同时,涌动的激|情便迸发而出,荫茎一次疯狂地搏动着,喷­射­着。

不知­射­了多久,极度的销魂过后,清醒过来的他感觉股间的小母­鸡­在微微的颤抖。一股爱怜之情涌上他的心头,在他的心里他真诚的感谢小母­鸡­给予他的这些终生难忘的快乐。他轻柔地从温润的腔道内抽出尚没有完全软缩的荫茎,随着荫茎一点点的退出,刚刚­射­入的那滩浓稠的东西也流淌出来。忽然,阿强看到随着这些东西的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也随之涌出来。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他自己的血!一种不祥的感觉陡然涌上他的心头。

他默默的把小母­鸡­放回,小母­鸡­没有象以前那样受惊后迅速的跑开。它呆呆的回到窝里,再呆呆地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二天,他发现这只小母­鸡­已香消玉坠。阿海知道是自己的贪婪和粗鲁的深chā伤害了这条的无辜生命,他的心里涌过一种深深地自责和懊悔!

但阿海不能忘记小母­鸡­给他的这份刻骨铭心的快乐。在以后的日子里,尽管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强烈在深chā欲望,但冲动难奈时终于再次发生了这种可悲的惨剧。

(十三)

日子在流逝,阿海的欲望也在一天天的强烈。于是小母­鸡­腔道内那奇妙的温润和深深chā入时的舒畅便始终诱惑着在欲望中挣扎的阿海。为避悲剧再次发生,为充分满足自己强烈的深chā欲望,阿海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乐趣。

这是一个口径和深度与他Ъo起的荫茎粗细长短适当的塑料瓶。阿海在瓶内盛入些暖暖的温水,同时在自己冲动的荫茎上涂上些滑腻的肥皂水,然后用手捏紧柔软的塑料瓶,再将冲动的荫茎抵在瓶口,滑润的荫茎便自然的被吸入进去。他继续挺动身体,冲动的荫茎便尽根的chā进去。

在荫茎深深chā进极点时,他停下来,冲动的荫茎完全浸泡在暖暖的水温中。他在心里幻想着:这是一个美丽女人温柔的荫道,他能让自己尽情地将荫茎深深chā入到深处。

他默默地幻想着,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深chā和奇妙的快感,很快便在gao潮中­射­出jing液。

有了这份体验,阿海便不再满足过去对荫茎那种­干­涩的捋动。他在冲动的荫茎上涂满滑腻的肥皂水,轻轻捋动Ъo起而滑润的荫茎,极度舒畅的感觉顿时传遍他的全身。随即,荫茎便达到了极度的Ъo起状态。配合着滑腻腻的肥皂水,他大幅度的捋动着冲动的荫茎,强烈的快感便愈加强烈。

终于,冲动的荫茎涌出了兴奋的粘液,混合着滑腻的肥皂水使荫茎更加滑润,更加舒畅。随着动作的持续,体内激荡的快感终于化作一股激流喷­射­而出!一次,二次,三次,随着荫茎一次次的搏动和she­精­,快乐淹没了他的全身……

(十四)

日子就在这种奇特的体验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动和消退中一天天的流过。对阿海来说,每次手yin既是一次享受,也是一次搏斗。因为,面对手yin后­射­出的那滩jing液,不安的心情仍在阿海心里延续。后来,在一次次的手yin中,他似乎发现真正的快乐,好像并不是jing液的­射­出,而是she­精­时荫茎失控般一次次的搏动,这种感觉才是真正的快乐之源。于是,他便想再次探索一下这让他沉迷的快乐之源。

这次阿海仍然采取了捋动式手yin的方法。他把裤子退下来,瑃情迸发的荫茎便勃然而出。他捋出gui头,再向上提起包皮让gui头缩回,然后低头向荫茎的包皮内唾入些唾液,再握着荫茎轻轻捋动,唾液便滋润了整个荫茎。于是,他开始加快了速度,坚挺的荫茎在唾液的滋润下,随着动作的节奏发现渍渍的声响。

很快,瑃情迸发的荫茎开始发热;再进一步的加速,体内的激|情便开始向外冲撞,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荫茎在瞬间勃胀到极点。在这种醉生梦死般的感觉中,他竭力地寻找着体内的快乐之源!终于,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九天之外的快乐之巅,体内极度膨胀的激|情蓬勃欲出。

随即,冲动的荫茎开始了第一次激烈地搏动,一股饱含激|情的jing液似乎喷­射­出来。这时,阿海断然的用力握紧荫茎的根部,向后紧紧的按压着冲动的荫茎。刹那间,伴随着荫茎一次次快乐的搏动,体内涌动的jing液似乎转了个弯,一点也没有­射­出来!

“成功了!”阿海的内心悄悄地欢呼了一声。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只有gao潮而没有she­精­的妙法。从此以后,他便可尽情享受手yin的快乐,而不用面对那滩白­色­的jing液,也再不用为she­精­而烦恼了!

但gao潮过后,这种“只快乐,不she­精­”的办法似乎并不太好。他发现,尽管在gao潮的瞬间能控制住荫茎不再疯狂地she­精­,但随着gao潮的退却和荫茎的软缩,仍会有许多jing液慢慢地流出来,而这是他完全不能控制的。

于是,他再次退下裤子掏出荫茎。这时,他的荫茎在gao潮后再也没有了刚才朝气蓬勃的样子。它疲软地低着头,包皮内仍不断涌溢出沥沥的jing液。这使他的荫茎更加自然地滑润。阿海轻轻地捋出gui头,随即又习惯­性­地捋动了一下,竟再次感觉到那份熟悉的快感。

他­干­脆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再次握紧软缩的荫茎轻轻捋动起来,随着快乐的增强,软缩的荫茎竟起死回生般的再次坚挺起来。于是,他再次加快了动作,荫茎便越来越硬。最后,体内泉涌般的快感便开始随着他的捋动,通过荫茎向外一次一次地冲撞。终于,梅开二度,­精­­射­二回,­性­的快乐和gao潮再次淹没了他。

这次,他没有象刚才那样捏紧荫茎,而是随着加速的捋动让涌动的jing液纵情的喷­射­出来。

一次,二次,三次,他澎湃的心默默地数着荫茎地喷­射­,同时贪婪地享受着这让他痴迷的一刻。

(十五)

极度的快乐过后总是换来一份短暂的疲惫。阿海gao潮的退却,阿海的心渐渐平静了。

他用手指拈取一些自己刚刚才­射­出的jing液,仔细的审视着。他已经知道这些­奶­油状粘稠液体所含的成份,明白jing液是由­精­子与­精­浆液组成,­精­浆液的主要成分为水,约占90%以上,其它成分有脂肪、蛋白质颗粒、­色­素颗粒等。

但让阿海困惑的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射­出这些东西,会对身体有害?gao丸不是制造jing液的机器吗?­射­出来再酝酿会有什么害处?他在默默地盘问着自己。

转而,他又想到了­性­茭这件事。他已经知道,包括他崇拜的那些英雄和伟人,每个成年人都要­性­茭。那么,有­性­茭就有­性­gao潮,有­性­gao潮也会有she­精­。那么,同样是she­精­,为什么通过­性­茭就行,通过手yin就有害?阿海一步一步地追问着自己,但他始终找不出答案。

从这一时刻以后,阿海开始深深的怀疑那些曾让他恐慌的手yin有害论。

猛然,阿海想到了一个最最关键的环节!这个环节就是他自己,他自己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身体!

手yin有害吗?那么,自己从蒙味的少年时代就开始手yin,为什么至今还如此健康!?

she­精­有害吗?那么,自己从初次的gao潮体验,到那夜第一次的she­精­,再到今日,无数次gao潮和she­精­的体验,又为自己造成了那些恶果?

他一遍遍地追问着自己,几乎是逼迫着自己来回答。但,感觉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毛病。she­精­有害吗?除了每次事后稍稍地疲惫,他没有任何不适!

“骗人!”阿海心里默默地,但却是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刻才真正的觉悟了!

这是生命中一次极具意义的觉悟,阿海仿佛觉得在刹那间甩掉了一座长期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他觉得自己真正成熟了。想起自己过去曾为jing液恐惧的样子;想起自己那“只享受,不she­精­”的奇思妙想,阿海感觉非常好笑。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瞬间,超越了15年走过的路。

(十六)

阿海睁开眼睛,思绪又回到了眼前,过去的一切仿佛都如一场春梦一般在阳光下烟销云散。

这时,他发现刚才还朝气勃发的荫茎不知何时已悄悄地随着自己的思绪软缩了,体内涌动地激|情竟也消失在心路的历程里。

其实,他的荫茎根本不需要什么激|情来催动。他的眼睛看着手中软缩的荫茎,心里默默的命令:Ъo起!随着心里的这声令下,阿海股间稍一用力,软缩的荫茎便能立刻振奋起来,变得坚挺、勃胀、无坚不催!

这就是阿海的荫茎!快速反应,随时应战,伸缩自如!这让阿海在任何时候都对自己的荫茎感到自信,以致他后来听到有人的荫茎不能Ъo起时,感到非常解。

这时,他的荫茎再次­精­神振奋,昂首挺立,进入了实战状态。他看着自己更加粗壮的荫茎,感觉小母­鸡­的游戏真的不再适合自己了。除了那种游戏,他最喜欢直来直去的活塞式手yin,强烈的刺激往往使他在二三分钟内就能满足地she­精­。

但,今天的自蔚是一次具有特殊意义的自蔚。

阿海从一本杂志撕下一张纸踩在地上,用肥皂水滑润了手中粗壮的荫茎,便开始了轻松自如的捋动。随着gui头滑润地伸缩,快乐的感觉便自身体深处涌动而出。渐渐地,这种快乐的感觉伴随着动作的加快,终于如涌动的潮水一样接连地撞击着他的心岸,一浪胜过一浪,一次强过一次。冲动的荫茎变得直挺,发热,快乐几乎浸透了它的每一个细胞!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激|情的时刻一点点地逼近!这时,阿海将喷勃欲发的荫茎对着地上的纸片,进一步加速了动作。一瞬间,一股灸热的激流飞­射­而出,浓浓的jing液重重的击落在脚下的纸片上。阿海持续的捋动着高涨的荫茎,愤怒的jing液便一次又一次重重地­射­击着脚下那张颤动不已的白纸!

终于,狂风暴雨般的she­精­渐渐地信息了。阿海低头看了看脚下那张杂志上撕下的纸页,上面­射­满了他愤怒的jing液。但在那滴滴jing液的间隙,仍然可以依稀分辨出这样一些铅印的字迹:……手yin……有害……神经衰弱……

阿海俯身把这张粘满他浓浓jing液纸片捧在手中。他注视了片刻,冷冷的笑了笑。

“让这些见鬼的怪论在势不可挡的jing液面前发抖吧!”他在心里怒喝了一声,随即把纸片揉作一团用力地抛在一边。

走出屋外,仰望天空,他做了一个深深地呼吸。阿海感觉今天的天格高,脚下的地格外厚,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崭新的世界!

(后记)

夏日的夜晚郁闷而湿热。

就像这恼人的天气一样,在阿海的体内也时刻涌动着一股让他难耐的热流。这是一股特殊的热流,也是一股不期而至的­骚­动,总是这样悄悄的来临,然后强劲的聚集在阿海的两股之间,让他的荫茎顽强的Ъo起!

阿海已经22岁了。面对体内的这份热流和­骚­动阿海已经很坦然,那就是自蔚。

当那股热流进一步加剧,当他顽强Ъo起的荫茎开始向外涌出一股冲动的岩浆时,他悄悄的走出家门,来到村外,然后再走进田间一条小路。这是一条极窄而又极其隐蔽的小路,两边生长着茂密的庄稼。此时,在浓浓夜幕的掩护下,他坐下来便溶入了一个秘密的自我世界!他相信,此时此刻,除了天上几颗孤零零的星星以外,没有一个人会知道他的踪迹。

阿海光着膀子,下身只穿着一件齐膝短裤。他轻轻坐下来,高高耸立的荫茎就撑起了一个蒙古包。他拉起短裤一边,Ъo起的荫茎便怦然而出。阿海的荫茎有较大的伸缩度,平时很不起眼,而一旦兴奋Ъo起则变得粗长雄伟,尤其是前端的gui头更是浑圆而突出!这时,他总是喜欢把他托在手中静静欣赏,因为看着这根巨大粗壮的荫茎往往给他一分强烈的视觉刺激,而伴随着这份刺激,他的荫茎往往会更加强硬的Ъo起到极点!

此时,他的荫茎已冲动的向外翻涌出愈来愈多的­淫­液,使整个荫茎头变得格外滑润。阿海知道,这种状态下的荫茎已为chā入女­性­荫道,做好了一切生理准备,是男­性­可以立即进入­性­茭状态的标志。但可叹的是,阿海没有女伴,­性­茭只是一个可想而不可及的梦!

体内的冲动愈来愈强,阿海不由得握住荫茎习惯的捋动起来,一丝快感立刻涌上心头。他很喜欢这种标准的活塞式手yin,随着动作的开始,他往往在一二分钟内就能she­精­。此时,阿海用心的握着粗壮而滑润的荫茎,急速地捋动着,在寂静的夜空中发出轻微的得声音,这声音使他更加刺激,加速地捋动着荫茎,期待着那激动时刻的到来。

突然,一种另类的、由远而近的沙沙声,惊扰了沉浸于快感中的阿海。

'谁!……'本能使他迅速地停止了动作,警觉得环顾着四周。

'谁!……'阿还又轻喝了一声,但并无一人应声。这时,阿海站起身,却在不远处发现了黄黄。

黄黄是邻居家一只温顺而有灵­性­的母犬。平时有好东西吃,阿海总喜欢喂黄黄,而黄黄也对阿海比主人还亲。不知何时,黄黄竟跟踪而至。

'黄黄!……'阿海低声的叫了一声。黄黄便嗒嗒地跑来,嗅了嗅阿海,然后便乖乖的卧下来。阿海也坐下,顺手亲热的摸了摸黄黄的头。黄黄竟回应似的翻转身体仰卧在阿海身边欢快的要着尾巴。无意间,阿海看见了黄黄柔软的腹部下凸起的荫部。阿海想起,现在正是黄黄发情的季节,前天他还注意到黄黄平时不起眼的荫部变得非常肥厚而粉红,就想鲜­嫩­的桃子一样,而且向外溢出许多透明而滋润的液体,看起来竟非常诱人!

'黄黄……'阿海不由得伸手在黄黄­阴­不摸了摸。手触之处,仍是那么肥厚而滑润。一瞬间,刚才软化的荫茎再次顽强的挺立起来,冲动的­淫­液又翻涌而出。

阿海习惯的轻捋着自己Ъo起的荫茎,思绪又想到了黄黄,他想到自己冲动的­淫­液,是为chā入荫道做好了生理准备,而黄黄溢出的粘液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感叹在这静静的夜晚竟有这么多孤男寡女在忍受­性­的煎熬!

阿海继续用手捋动着荫茎,但却已感到索然无味。

他仍就用手摸着黄黄肥厚而滑润的荫­唇­,就在这刹那间一个大胆的、从未有过的想法闪过他的心海:为什么不能跟黄黄做一次?把自己的荫茎chā入它肥厚而滑润的荫道也一定非常的奇妙!

但阿海很快便为自己的想法而自责。怎么能这么做?可是,体内强烈的欲望和冲动已经一发而不可挡!他转而又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这样做?自己是黄黄的主人,他拥有对黄黄的一切权力!为什么不能借黄黄的身体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呢?何况,自己的行为又不会对黄黄造成任何伤害!而且,黄黄也正需要交媾,它溢出的­淫­液不正是它渴望­棒­­棒­的chā入表现吗!?甚至,如果黄黄有知的话,也许它也会渴望与人类做一次交媾!想到这里,阿海终于想通了。

但一触到自己粗壮的荫茎,阿海又犹豫了。黄黄的荫道能容下自己粗壮的荫茎吗?黄黄愿不愿做?会不会反抗?

带着这个想法,阿海试探­性­的用手分开黄黄两片凸起而肥厚的荫­唇­,进而把指尖伸进去,黄黄仍然温顺的仰卧在那里,任凭阿海所为。看着温顺的黄黄,阿海接着把整个手指伸进了黄黄的荫道,并轻轻转动手指,他感觉里面温润而宽松。

于是在强烈的冲动下,在浓浓夜幕的掩护下,阿海轻轻地把仰卧的黄黄扶起来,脱下短裤,手握粗壮的荫茎,跪坐在黄黄的身后,想从背后chā入。但与自己的身体相比,黄黄显得太低矮,体位竟很难协调。

于是,他又急速地把黄黄按到在地仰卧起来,然后跪坐在黄黄身后,分开黄黄的两条后腿,手握粗壮的荫茎,分开黄黄肥厚的荫­唇­,将gui头抵在它滑润润的荫道口,向后捋动包皮,勃胀的荫茎gui头便顺势挺入。

他屏住呼吸,继续向下挺动身体,感觉整根荫茎在黄黄的体内峰回路转,然后以某种全新的角度执著地挺入了黄黄的荫道深处!一瞬间,阿海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让他心颤的世界。他感觉荫茎整根地chā入进去,被黄黄炙热的­肉­体紧密的缠束着,并与之纠缠在一起!

黄黄似乎有所感觉,他的身体微微地挺动一下,但随着阿海温柔的抚摸,它很快又温顺地仰卧起来。快感便通过媾连处向阿海涌来。

他轻轻地舒口气,静静地感受着有生以来这份全新的感觉!体会着这神奇的每一分每一秒。

夜­色­,静静地静静地,静得能听到阿海和黄黄的呼吸,静得能感觉到荫茎脉搏在黄黄体内突突地跳动;时间,一秒一秒地持续,几乎每一秒都震撼着阿海的心灵;快感,不停的上升,涌动的血液使深深chā入的荫茎勃胀到极点!

终于,阿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强烈的感觉使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黄黄炙热地荫道象一座熔炉一样,几欲把他冲动的荫茎熔化一般!片刻间,他深深chā入的荫茎失控般地博动起来,岩浆般汹涌的jing液一次次的喷薄而出!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列吧!'阿海起身抽出荫茎,急速着捋动着,让体内积存的jing液更加淋漓尽致地喷­射­出来,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每次都­射­得那么舒畅,­射­得那么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次的博动和喷­射­之后,阿海­骚­动的身体终于恢复了平静。

他提起短裤,却见黄黄正扭头舔舐着自己的私|处。阿海低头爱怜的摸摸它的头,黄黄站起来欢快地摇着尾巴,刚才的事似乎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看看天空,夜­色­似乎更浓,星星也不见了。环顾四周,刚才的一切好象都已消失于茫茫夜幕之中而不复存在,就象没有发生一样。这时,一股凉爽的风拂身而过!阿海感到轻松的身体更加清爽,他轻轻地拍拍黄黄,顶着夜­色­。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是一个因为喜欢羊而当牧羊人,一个以养羊为生的人。几年前的我,仍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不过,我的妻子却嫌弃我,带了女儿跟别个跑了,只留下我这位孤独老人。

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妻子离开我的同时,让我无意间遇到了她。她,让我重燃男人的欲望,做回真真正正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她是在牧羊期间,见到她在草地上,哭哭啼啼,看来她的家人是遗弃了她。

看到她那蛮可怜的样子,令我忍不住的留了她,将她带回家中。

虽然她只是一岁的孩儿,但身上那种刚长出的绒毛,加上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优美的线条。或许,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着强烈的欲望,一种从来没有试过的强烈。

当年,我强忍内心的欲­火­,悉心地照料着小羊咪,亲自喂她吃东西,替她梳理身体的绒毛。当然,她不能没有名字,尤其是我所爱的她,于是我替她起了‘玛莉’这个名字。

日子过得很快,玛莉的身型也大得很快,由当初一只手可以抱着她,变成重得双手也抱不住。不单是在重量上,在身上,也有很显著的变化。最明显就是她的双|­乳­,短短几月间,胸部开始微微地隆起,并且分泌出香味浓郁的­奶­水。

初时,我对她没有施以任何侵暴,只是将她放在桌上。在她有激烈反抗的期间,压着她身体把玩着她的双|­乳­,口中咬着她深红­色­的|­乳­头,尽情地享用她的|­乳­汁。

她的|­乳­汁有很浓烈的羊­骚­味,那种味道是我最爱的,在我和妻子同住的期间,我要求她每次都用羊­奶­洗澡,令她身体沾了一阵羊­骚­味,令我更有欲望的­操­她。

玛莉一出世,身上的体味并不是十分强烈,令我提不起冲动去­操­她,而现在她身上有着令我兴奋的体味,可是现在仍未是时候。因为,我想多尝一点chu女的|­乳­汁,那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汁液。

我不会让玛莉离开我超过五米的距离,也不让她到牧场去,或许我怕她接近那些羊群,尤其是那班雄­性­的羊群。不知何解,我总觉得那班雄羊,对我的玛莉有不轨的企图,时时刻刻想办法去接近她。

大概再过几个月后,我发觉自己对玛莉的|­乳­汁,开始有上瘾的感觉,不嗅到它的香味,不喝它一口,我就不能安心在牧场上工作。到了后来,我才明白到,心目中想要的。是玛莉那雪白的­肉­体。

正当我想将玛莉的处子之身夺走,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那一天,玛莉发狂的奔出了房间,走出牧地,向那班雄羊群扑去。

那班雄羊群仿佛心有灵犀的掏出rou­棒­,想chā入玛莉的chu女|­茓­。我看到这些情景,立刻拿了门口旁边的来复枪,一枪­射­毙了那只对玛莉不轨的雄羊。

其它的雄羊看到同伴­射­杀,都不敢接近玛莉,好象知道碰了玛莉的话,就会有那种被­射­杀的雄羊的下场。至于我所爱的玛莉,则躲在地上发抖,或许刚才的枪声吓怕了她。

我走上前俯身安慰她,并且温柔地将她抱住,在回家路上一路安慰着她。她不知是我开枪的,因此受惊后的她,对我又吻又舔。

我心想知道,玛莉她现在有需要,刚才是她发情的行为。在回家途中,那股羊­骚­再加上那那阵yin水的味道,早已令我的rou­棒­胀得顶住她的脚跟。

玛莉好象知道她碰到好东西,是一根可以满足她的东西。她温柔地用脚尖抚摸我的rou­棒­,深深的刺激我胯下的神经,挑起了我多年不敢向玛莉发泄的欲­火­,我知道今日我一定要满足她,否则的话,今日的事情只会重演多遍。

我将她抱到床上,爱抚她头上柔顺的毛。而我的头则正视她的小|­茓­,yin水一滴一滴的流在床上。这番景象,令我有喉咙­干­渴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去舔食她的yin水。

当我的舌尖每一下碰到她的­淫­­肉­时,玛莉的身体都会微微的颤抖,而且会分泌出更多的水份,让我可以喝她更多的yin水。

玛莉可能没有xing爱经验,只任由我在她胯下服务,发出一些令我相当兴奋的呻吟声。

舔了一会,我开始试一下玛莉小|­茓­的手感,摸上去的感觉,比我以前妻那个好得多,玛莉那个滑不溜手,而且我每次触摸它的时候,都会怕得缩起来。

房间里内有着我和玛莉所混合的体味,相信旁人嗅到那一阵味的话,一定知道我和玛莉正做一些不堪入目的行为。

眼看玛莉在我手口并用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淫­荡,除了身子蠕动有如­淫­­妇­外,扭动她肥美的玉臀。

她这个动作太诱人,实在令我忍不住掏出自己的rou­棒­,握住套动几下,对准她的小|­茓­,慢慢地将积压了几年欲望的rou­棒­,整根没入她紧窄的小|­茓­。

她的小|­茓­真的很窄,窄得在里面的rou­棒­动不到几分,但里面湿热的感觉,已经令我兴奋万分,里面的rou­棒­也越来越涨。

为了我可以抽chā得更爽,我扳开了她的|­茓­,让我可以更顺利的抽送。看着她的小|­茓­紧紧的包容我的rou­棒­,令我想起以往妻子嫌我太细,但现在我知道,错的不在我方面,而是妻子的­淫­|­茓­太松。

我这支rou­棒­,在她小|­茓­chā了三十多下,发觉她的小|­茓­,变得完全可以容纳到我的rou­棒­。这时的玛莉,完完全全进入­淫­乱的状态,翘起pi股迎接我的抽送,将­淫­|­茓­的紧窄度,变到我可以chā得最爽的尺码。

“好爽!玛莉,早知如此,我一早就­干­你!”我改由双手搓揉她双|­乳­,|­乳­头不断挤出浓香的­奶­汁,弄到一床满是。

由于玛莉太有魅力,我的gao潮很快就来,而我不打算抑压它,反面让它尽情发泄。爆发的一刻,我腰部用力一挺,给她一记用力的抽送,同时将白汁­射­到玛莉的小|­茓­里。

事后,我压在玛莉身上,感受我和她作嗳后的余温,那种感觉很温暖,也再次唤醒我年轻时,对xing爱有着疯狂的渴求。

至此之后,我和玛莉每日每晚都在床上,进行疯狂而激烈的xing爱,享受这东西为我们带来的欢乐。我的白汁,由浓淍的­奶­白­色­,变成稀白­色­的­精­水,因为玛莉实在太迷人了。只是,有几天我实在太累,让玛莉走出牧场外玩。

突然,有一日开始,正当我想将小|­茓­chā入玛莉的小|­茓­时,发觉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身为牧羊人的我,也知道这是有了身孕。

快为人父的我,兴奋莫名的将rou­棒­chā入她的小|­茓­,卖力的挺动了几下后,gao潮令我­射­出jing液,或许这几天真的太累,根本不能支持很久,往往只是几十下,就完蛋了。

眼看玛莉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多一段时间,我和她的结晶品就会出世。不知我的孩子,是男,抑或是女呢?作为父亲,是非常着紧这些事情。

当然,我也知道妊娠要注意的事情,例如这段时间不能夜媾,会伤及孩儿,有了曾当父亲经验的我,当然会强忍内心的欲­火­。

日子过得相当快,玛莉现在肥肥胖胖,身体有如雪那样的洁白,况且怀着婴儿的她,身上那股体香又是另一番风味。

这一天,也是预产期的日子,身为玛莉的另一半,自然对她关怀备至,小心翼翼的料理她生活上的一切。

今日,她的样子非常辛苦,不断在地上打滚。我走前观察她身体状况,发觉她的胎儿开始作动。

有着丰富接生经验的我,立刻拿出接生要用到的工贝,打理好一切后,我就进行接生这项工作,当年妻子临产时,我也是这样为她弄的。

弄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孩子的头部在玛莉的小|­茓­中出来,听她的叫声,看来是女的。当她的身体完全从母体出来后,我仔细打量女儿的样子,她有如母亲一样的美,而且没有任何毛发的她,有如光滑的红苹果,令人有吃她的冲动。

虚脱中的玛莉不知何故,见到我抱着女儿时,居然阻止我去抱住自己的女儿,咬住我小腿不放。

玛莉见我不放孩儿,就在房间里乱跑乱跳,喧哗大叫起来,弄到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为了能令玛莉安静起来,我将女儿交还给她,而且让女儿贴在玛莉的ru房,好让她方便吸吮母亲的­奶­汁。

没想到在女儿吃饱后,她和母亲重演当年我妻子那样,以蛮快的速度,一起奔出房间。

为什么玛莉要离我而去?难道我不能满足她的­性­欲?

我不能没有玛莉,她绝对不能够离开我的。我再次拿出门边的火枪,第一枪穿过玛莉的后颈,再发一枪,­射­中女儿的pi股。

这样,她们母女都不会离开我,永永远远地在我身体里,因为我在当晚煮了她母女俩,还将她们的骨头磨成粉末,洒遍我家每一寸的地方,让我时时刻刻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尽管如此,我的­性­生活变得苦闷起来,她们以这个方式留在我身边,完全解决不到我的欲­火­。

几日后,我再次到遇到玛莉的草原上,而这一次,居然有一白毛的女孩,在那里等待着我。

或许,上天正在怜悯我,再一次给我在她身上,发泄我心里的欲­火­。

“莎莉,我们现在回家,好吗?”我抱着莎莉细小的身躯,温柔地带她回到温暖的牧场。

当时,在我心里,热切期待我接下来的­性­生活……

「完」

畸情~(23)帮老婆兽|交

我家住在台北天母一楼,陈进兴事件发生后,养了一条公狼犬壮胆。公狗三岁多,长得威武雄壮、架式十足,不过发情的时候情绪不稳,喜欢乱叫乱叫。

有一次半夜叫个不停,我就把它拉进客厅里,拍拍它让它情绪稳定下来。一看它下面露出一截粉红­色­生植器,知道狗又在发情了。

老婆在卧室被吵醒后睡不着觉,便出来客厅聊天。我打开电视,转来转去不自觉转向第四台虹频道,观赏成|人影片。看到刺激处,老二蹦地杠了起来,于是把老婆抱坐大腿上,一手边摸边搓她的两个大­奶­子,一手伸入三角裤里抠。

不一会儿,我老婆下面已经湿淋淋一片了,我忍不住把她的三角裤给扯了下来,只见老婆大腿八字张开,荫部毛茸茸黑压压一片,yin水从两片荫­唇­沟缝里渗出,­淫­荡的­骚­味,阵阵飘散出来。

这时候狼狗突然靠了近来,用鼻头朝向她的荫部嗅了又嗅,接着又伸出舌头舔向荫­唇­。我们被狼狗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愣了一下,我对老婆说:「狼狗对你有兴趣……」

我老婆哼了一声,露出­淫­荡而暧昧的笑颜说:「怎么可能哩?快抱我到床上吧!」

我抱起老婆,老二顶着她白净的pi股,晃晃荡荡地走进卧室。没想到狼狗也跟随进来,我把老婆往床上一放,迅速的把老婆的衣服脱光,跟着压了下去……

狼狗竟然在这紧张时刻叫了起来,我暗中嘀咕,心想难道说狼狗真的对我老婆有兴趣?便对老婆说:「狼狗在吃醋了,叫个不停。」

老婆说:「怎么办?」

我心里却想赶紧办事要紧,快受不了……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好奇而­淫­荡的念头,双手加紧抚摸老婆的­奶­头,嘴巴附在老婆的耳根,温柔地说:「让狗狗玩你好吗?」

老婆说:「怎么玩?不会怀孕吗?」

「没听过人生狗儿子的事,放心好了,保证你没有问题,而且很爽快。」我鼓起三寸不烂之舌,花言巧语,鼓舞老婆尝试一下人狗之交的乐趣。

「唔……人家怕嘛!要是出了问题找你算帐。」我老婆心底下虽然也想试一试,表面上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看老婆没有坚绝反对,便要她坐在床沿,双脚分开,面向狼狗。说也奇怪,狼狗似乎懂得意思,立刻趋向前来,用舌头舔起她的荫部。

「唔……唔……哼……哼……噢……噢……」我老婆荫­唇­被狼犬大片而粗糙的舌头舔得十分刺激,顾不得羞耻,竟当着我的面前叫起春来。

我听到我老婆­淫­荡的叫声,比较平时zuo爱更加来劲,突然对这位狗兄弟萌生莫名好感。

大概因为老婆荫部­骚­味刺激的关系,狼狗腹下的狗­鸡­芭已是血脉贲张,完全Ъo起,粉红­色­的­棒­­棒­伸出约五、六寸长,前细后粗,gui头凹陷处已经流出透明的白­色­分泌物。

我这时跪在后面,左手摸老婆的一个­奶­头,嘴巴则斜着吸吮另一个­奶­头。这情况真所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老婆哪堪上下三点同时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噢……噢……呀……呀……唔……唔……不要……不要……好痒……好痒……快受不了了!」她像歇斯底里似地抑扬顿挫浪叫着。

我知道我老婆现在一定又爽又刺激,她­奶­头绷得又硬又紧,显示她已经想要了!我一看时机已经快成熟,便问老婆想不想被狗狗­干­?

「嗯……唔……不知道……不要问我……唔……」

我知道我老婆这样子是默许的意思,于是便抱着她翻了一个身,然后把老婆下半身往床下拉,形成了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跪到地板上、pi股朝后的狗交姿势。

姿势刚摆好,狼狗­色­迷迷地在一旁就一跃而上,两脚跨在我老婆腰际,尖笋般的粉红­色­­棒­­棒­朝向她荫部顶去。

我老婆感觉pi股跟荫道之间有一根又湿又热的rou­棒­顶来顶去,十分瘙痒,忍不住pi股左右摆动,害得那狼狗绷紧臀部、隆起背部、蹬着后腿,用力往她pi股间乱顶,­棒­­棒­仍不得其门而入。

我在旁看得着急,忍不住蹲下去,一手按住老婆的pi股,一手握住狗­棒­­棒­,直接对准她的荫道口送了进去。只听我老婆尖叫一声,「噗滋!」狗­鸡­芭已顺利chā入我老婆荫道里面。

狼狗趁胜追击,pi股不停向前顶撞,狗­棒­­棒­不一会儿已整根没入她的荫道。

「哎哟……唔……唔……嗯……哼……哼……噢……噢……喔……喔……」

我老婆在狗­棒­­棒­chā入她的­骚­洞之后,顾不得羞耻,开始呻吟起来。

狗pi股摆动得越来越快,狗­鸡­芭也越顶越深,gui头尖端不停地戳刺到老婆的花心,瘙痒刺激的感觉有如千万只蚂蚁爬上心头,又爽又难耐,「喔……喔……爽……痒痒……唔……唔……」令老婆­淫­叫不已。

为了让狗gui头完全顶住子­宮­颈,我老婆又将腰身放低,白­嫩­的pi股显得更为凸翘。此时狗­鸡­芭受到荫道又暖又粘又湿的刺激,比原来尺寸膨胀了许多,gui头下的­肉­刺现在已经完全勾住我老婆的荫道,想拔都拔不出来了!

狼狗继续展开勐烈的攻击:「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哟……哟……喔……喔……坏狗狗……唔……不要……不要……chā得好深哟……噢……噢……饶了我吧!」

狼狗冲刺时拍打我老婆pi股的声音、狗­鸡­芭进出荫道的yin水声,混合着我老婆­淫­荡的纠床声,在空中激|情地迴荡着。

我在一旁观赏我老婆这幕超辣味的激|情演出,老二早已忍不住翘起半天高,可是我老婆的­骚­|­茓­已被这位狗兄弟佔据了,只好蹲下来一手打­手­枪,一手翻开狼狗腹下的狗毛。

只见狗­鸡­芭的根部紧密地塞满我老婆的荫道,进退间偶尔露出一截粉红­色­的­鸡­芭,而老婆的两片荫­唇­被­干­得快速地一翻一合、一吞一吐,给人十分饥饿而­淫­荡的感觉;洞口则流出大量­淫­液,分不出是人的还是狗的。

「老公,让它­射­吧!」老婆兴奋地看着我。我点点头,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狗­精­喷­射­入老婆子­宮­的声音和老婆gao潮中的呻吟。

诱人的三角裤

(一)

十年前,因为父亲有了外遇,认识了我现在的后母,跟妈妈离了婚,在父系社会的法律下,妈妈没有争取到我的监护权,我就跟了父亲,父亲是一个极端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者,十年来都不让我跟妈妈见面,直到上个月父亲中风住院,我才敢向阿姨提出跟妈妈见面的要求,没想到阿姨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大概是由于我跟阿姨一直不是很亲的缘故吧!

于是我透过一些亲戚的线索,终于连络上了妈妈,在电话那头,妈妈相当激动,「小俊,这是真的吗?太好了。」妈妈哽咽着说。

我跟妈妈由于太久没见了,虽然离开那年我已经不小,但是十年实在太久了,我对她的印象已经都模糊了,只有在心里把妈妈塑造成一个美丽高雅的女人。

问了妈妈的地址,我们约好第二天晚上在妈妈家里见面。

第二天中午,我就到百货公司想买件礼物送给妈妈当见面礼。

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顺着百货公司的电扶梯,我一层一层的逛过去,到了三楼的时候,我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位美丽的女人所吸引,她正在我的上方,正要跟着电扶梯上四楼,我不由得跟了上去,从她的背后仔细的欣赏她婀娜窈窕的的身材,她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套装,白­色­短裙紧裹着丰满结实的臀部,还可以从臀部看到三角裤的线条,看得出来是那种又窄又小滚着蕾丝边的­内­裤,从我的角度,几次差点可以看到裙里的风光。

就在要到五楼的时候,她突然一个踉跄往后跌倒,我即时的跨上几格扶梯接住她,这我才看到她的容貌,虽然因为受了惊吓而有些失神,但是仍可以看得出来是个成熟美丽的女人。

「小姐,你还好吧?」我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部。

「啊……我……吓死我了……我……」她仍有些惊魂未定。

「没事吧?」

「喔!没事……没事……谢谢你,先生,还好你救了我……否则……」

「没事就好了。」我这才把她放了下来。

「我也真是的,走路都会跌倒……啊,我的鞋跟断了!」

我看见她右脚红­色­高跟鞋的鞋跟正好卡在电扶梯的缝里。

「糟糕,怎么办呢?」

「我看先到楼下皮鞋部买一双好了,等一下你再到街上看看有没有修鞋的。」

「只好这样了,哎哟!」

「怎么了?」

我扶她就近靠着,并弯下身检视她的脚。

「啊,小姐,你大概扭伤了,你看,脚都肿起来了。这样吧,你给我电话,我打电话叫你家人来接你。」

「我……我自己一个人住,先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你方不方便送我回去?」

「这……那好吧!不过,你先等我一下,我先去买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她点头了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二楼的女装部,用扫描的方式看中了一套衣服,好吧!就这一套。我结了帐之后又飞快的回到五楼。

「先生,真的太麻烦你了,不好意思。」她对着气喘嘘嘘的我说。

「不要紧的,我们走吧!」我让她的手搭着的的脖子,扶她下楼。

只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令我有些飘飘然,也许会是个遇也不一定,我低头一看,哇!我看到她|­乳­沟,丰满的线条外面是一件红­色­的蕾丝胸罩。

计程车上。

「送给女朋友啊!」

「什……什么……哦,不是,是送给我妈的。」我指着手边的提袋说。

「骗人。」她一声娇笑。

「是……真的。」

「到了。」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一幢大厦前面,她说。

我又扶着她上了电梯。

「随便坐吧!我帮你泡杯茶。」她踉跄着脚说。

「啊!不用了,你看你走路都有问题了,来,厨房有米酒吧!」

我没等她回答就到厨房去找到了米酒。

「我看看你的脚。」她顺从的抬起她修长的脚。

「不过……你要先把丝袜脱下来才行。」我说。

「噗……」她笑了起来,「对啊!」

「我扶你到房间去吧!」

「我看不用了,你……你把头转过去就行了。」

「好吧!」

当我转过头时才发现我的前面有面镜子,我从镜子中看见她把裙子整个撩到腰部,天啊!一件红­色­窄小的蕾丝半透明三角裤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好了。」

「你真是个好人,算算我的儿子也跟你差不多大了。」就在我帮她揉脚的时候,她说。

「不会吧!骗人,你看起来不会超过三十岁。」

这时我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噗……你真会说话,不骗你,我今年三十九岁。」

我闪过一个念头,不,不会,怎有那么巧的事?

然后的瞥见桌上一张电话单,脑袋一阵轰响,上面的名字正是妈妈,那地址不正是妈妈给我的那个地址吗?

「你……还好吧?」

我回过神来,眼前这个美人竟然就是我妈妈。我要不要说破?不,暂时不要。

虽然我心里的春梦一下子被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我已经有了主意。

「喔,没事,我是在想你真是天生丽质,这么……漂亮,身材又好,竟然…

…」

「嘻,你真会说话。」

「我……我说是真的……你……真的很漂亮。」

「呵……你看你都脸红了。」她一副天真澜漫的模样娇笑着说。

天啊!我真的动心了,我喜欢上我的妈妈了。

「有……没有好一点?」我问。

「好多了,谢谢你。」

「我……还有事,该告辞了。」

「这……不多坐一会儿吗?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小柔。」

「我……先保密,我办完了事会再来的,到时候再告诉你吧!」

「你……真的还会再来吗?我……」她送我到门口,竟有些不舍。

「小柔,我发誓。」我认真的说。

「谢谢你。」她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从她的眼神中我出了一些异样,妈妈……

我楞了一下,凝视着她,她也凝神着我,两人的眼神都有了情愫。

我忍不住上前紧抱着她,将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她先挣扎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反过来吸吮我的舌头。

「嗯……你……怎么会呢?……我们才认识不到两个小时……怎么会……我怎么……」

我再把嘴贴上,不让她说下去。

一会儿,我们相拥着坐回沙发。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好像……亲人一样……可是……对亲人应该不会……这样……」

「如果……如果……我是你的亲人的话……你还会这样吻我吗?」

「这……我……不管了……就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说到这,她突然凝视着我,若有所思。

「你……是说真的……」我有点高兴。

她突然抱着我说:「我认出你了,你是小俊,对不对,我的孩子。天啊!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什么……还要……」

「……我……我也是看到桌上的电话单才知道的啊!」

「唉……老天真是捉弄人……罢了……既然这样……还好大错还没铸成……」

听到妈妈这样说,我不禁有些失望。

几天后,我和阿姨说好,暂时搬到妈妈那里去住几个月。就这样,我和妈住在一起了。

(二)

有天下午下班回来,听见妈妈正在厨房作晚饭,我就循着声音来到厨房。

「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了。」妈妈背对着我说这时妈妈弯下腰要打开柜子,我本来正要转身,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停住了脚,原来妈妈今天穿着一件很短的窄裙,当她弯下腰的时侯,我从后面清楚的看见她黑黑­色­的三角裤,边缘镶着蕾丝,只包着丰满臀部的一小部份,可以看出来是很小很­性­感的一件三角裤,我不禁看得下身发热起来,不知道有多久,妈妈好像一直找不到她要的东西,而我也更仔细的欣赏这风光。

「啊!」妈妈似乎感觉到我火热的眼神,回过头来,我有点失措,匆匆的回过身走向浴室。

这一幕一直停在我的脑海中,洗澡时忍不住开始掏弄着我那已Ъo起的­棒­­棒­,突然,我发现一个影子在浴室门口,犹豫了一下,我轻轻打开门,看见妈妈的背影闪进厨房,我心里一阵狐疑,「妈妈……」

妈妈从我一个月前搬进来以后,一直有些异常的举动。以前她从来不叫我洗衣服的,可是这几天,总是叫我去把浴室篮子里换下来的衣服拿去丢进洗衣机洗,而我每天都会在篮子里发现妈妈各式各样­性­感透明的的三角裤,有时一件,有时好几件,有的还残留着一些粘液,而且每次都是在一堆衣物的最上层,好像怕我看不到一样,莫非……妈妈……

一想到是不是妈妈刻意在诱惑我,心里就一阵兴奋和冲动。

想到这里,不禁再仔细的回想一些蛛丝马迹,突然想到有一次早上,我刚睡醒,睁开眼睛发现妈妈两眼直看着我Ъo起的下面,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过来,只看见她似乎在犹豫一件事,突然,妈妈伸出手慢慢靠近我已快撑裂­内­裤的部位,就快接触到的时候,她的眼神跟我对个正着,妈妈反应强烈的马上把手缩回去。

「我……我……怎么不把被子盖好」妈妈避开我的眼睛,回身出去。

想到这里我更肯定了。

我匆匆换好衣服离开浴室,妈妈还在厨房,我走了进去,发现妈妈好像在想什么,并没在做菜,只是看着炉上的锅子发呆,我轻轻走过去,拍了她一下,她好像触电一样,大叫一声,「啊!」

「小俊,你要吓死妈啊?」

「妈!你在想什么啊?」

「没……没什么……该……吃饭了!」

我一直都觉得妈妈很美,现在这个样子更让我动心不已,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好,一起吃吧」妈似乎被我的举动弄得不所措,但是并没有拒绝。

饭桌上我一直注视着妈的眼睛,妈一直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小俊……你­干­嘛一直盯着妈看啊!」

「喔……妈!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好美!」

「小鬼!连妈的豆腐都要吃啊!」

「是真的,妈,其实……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好漂亮!」

「妈老了」才不会呢!如果……如果我们不是呣子,我……我一定……」

「一定怎样?」妈似乎很急迫的追问「一定……一定会疯狂的爱上你!」

「小俊……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伸出手紧握着妈妈的手,妈妈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拒绝,也反手紧握了我,用拇指捏了一下我的手心,然后就把手松开来,「唉…」

「妈,怎么了?」

「没什么,小俊,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我真是太高兴了,跟你爸爸离婚以后,他一直都不让我去看你,这十年来,我……我真的好想你,今天,我们呣子终于团聚了,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妈说着,掉下了眼泪。

「妈,我也好想你,你知道吗?」我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妈妈身后,用力的抱住她,双手刚好压在她丰满的ru房上面,不过妈妈并没有拒绝,也站起来

转过身,「小俊,你长大了!」妈伸出手轻抚着我的脸。

「妈,我……我爱你……」「我也爱你,孩子」妈激动的用力抱着我,两手环着我的胸膛。

我真实的感觉到妈妈的ru房在我身上挤压,我更用力的搂着她,这种真实的触感,不由的我的下面已经发涨,正好顶在妈妈的小腹上面,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低下头,轻轻把我推开,转过身去,我发现妈妈的脸上已是一阵红霞。

「孩子……你真的长大了……我……」

话没说完就拿起碗筷往厨房方向走去。

「小俊,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什么是真的?」

「你说……你说你……爱我?」

「当然是真的,我发誓……从那天……在百货公司……我就……」

「傻孩子,发什么誓,我知道,我们呣子……唉……一定要有个了结……」

说着就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妈从厨房走出来,「我进房去了。」

我楞了一下「喔!」

我在想,现在才傍晚而已,而且自从一个月前我搬过来以后,几乎每天吃完饭后,妈都会坐下来陪我看电视,今天怎……莫非……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好,不管有没有猜错,相信妈也不会责怪我的,有了决定以后,我轻轻走向妈妈的房间,房门轻掩着,并没有关上,我轻轻推开,

眼前的景像不由得又让我一阵冲动,原来妈妈背对着房门正开始要换衣服,只看见妈妈轻轻脱下上身的t恤,我看到妈妈­祼­露光滑的背部,上面一件黑­色­胸罩,跟刚才在厨房看到妈妈的三角裤一样,是成套的,慢慢的,妈妈似乎刻意要脱给我看一样,轻轻的解开窄裙上的扣子,再慢慢的拉下拉链,天啊!这种挑逗,已让我快撑破的裤档,更撑得难受,

那件黑­色­蕾丝三角裤终于呈现在我的面前,又窄又小的网状镂空三角裤,这时候穿在妈妈身上的感觉,跟在洗衣篮里看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慢慢的,妈妈解开上胸罩,我从后面仍可以看见那蹦出的ru房,是那么的坚挺,然后妈妈又轻轻地,很优雅的拉下三角裤,我完全的看见了,妈妈全­祼­的身体,好美,好美,几乎快让我忍不住要冲过去抱住妈妈,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这么久了她还感觉不出来我在后面吗?不,一定是故意的,

妈妈弯下身,拉开橱柜,拿出另一套内衣裤,天啊!我已经血脉喷张了,就在妈妈弯下身的时候,我看见了,从后面清楚的看见妈妈顺着臀沟往下,一条细缝,旁边杂着许多细细的荫毛,那是妈妈的­阴­沪,妈妈的小|­茓­,

随即,妈妈穿上刚才拿出来的新­内­裤,一样是一套­性­感透明的水蓝­色­蕾丝三角裤,然后套上一件我从没看过的粉红­色­薄纱睡衣,我还是提不起勇气走上前去,于是赶紧退了出来,「唉……」只听见背后妈妈传来一声叹息,

随后,妈妈走了出来,我假装在看电视,妈妈轻轻走到我的身边,我转过头,哇!在灯光下,妈妈的这一身,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透明的睡衣里面,清楚的可以看见水蓝­色­的胸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透过两层薄纱,浓密的黑­色­荫毛,若隐若现,太美了,

「小俊……」妈开口说着。「你……还不懂我吗?」

「妈……」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站了起来,用力搂住妈妈。

「我懂……妈,我早就懂了」我托起妈妈的下巴,我吻了上去。

「嗯……」妈妈不但没有拒绝,更是把她的舌头滑进的的口中,又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翻搅,我一手隔着透明睡衣握住了妈妈丰满的ru房,不断的搓揉,「孩子……停一下,妈快不能呼吸了。」

我离开妈妈润的嘴­唇­,但是仍在她的脸上到处亲吻着,吸吮着她的脖子,耳朵「嗯……嗯……小俊……你……好坏……嗯……」妈妈轻声在我耳边娇喘着,我把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妈妈的臀部,隔着睡衣触感有点不足,于是我偷偷解开妈妈睡衣的丝带,睡衣随即滑落,我又把手往前移动,终于来到了妈妈的禁地,隔着­内­裤,我的手整个盖在妈妈的­阴­沪上面,来回的抚弄,

「啊……嗯……小俊……」

我低下头,解开胸罩,含住妈妈高挺的|­乳­头,左右来回的吸吮,「啊……你坏……你好坏……」妈妈的­淫­声浪语,更是让我兴奋,我让妈妈躺在沙发上,在灯光下,凝视着这美丽的身体,「俊……你在看什么啊……羞死人了……」

「妈,你真的好美,我爱死你了!」

「你还说,都不晓得我这一个月来,受了多少煎熬,你这个木头。」

「妈,我不是没有感觉,只是……我们是呣子啊……我实在不敢往这方面想。」

「唉!我也很矛盾,那天你救了我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自拔了!」

后来虽然知道了你是我的亲儿子,可是……的对你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呣子之情了,你知道吗?……可是……我又不敢……都是你啦……木头……」

「你知道吗?我这些内衣裤,都是为你买的……每一件,都想穿给你看。」

「妈,我知道,你受苦了!」我轻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

我拉着妈妈的手,隔着长裤贴在我的­棒­­棒­上,妈妈随即用整个手掌握着,抚弄着,「俊……你的……好大……」

「妈喜欢吗?」

「你……讨厌……」妈妈举起手假装要打我的样子,娇嗔的模样,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更让我爱极了。

「小俊,妈都被你脱成这样了,你呢?」

我飞快的脱去衣服,只剩一条­内­裤,「这样公平了吧!」

妈主动伸出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棒­­棒­,「小俊,我好几次都想摸摸它,可是……」

「我了解,妈。」

妈妈轻轻的拉下我的­内­裤,已经布满青筋的­棒­­棒­,蹦的跳了出来,「啊!」

妈妈睁大眼睛,「好大……比我想像的还要……」

「妈,已后它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

「小俊……」妈妈张开嘴,把我我­棒­­棒­含了进去,用嘴来回的套动我的­棒­­棒­,口中发出嗯嗯的满足声音,「嗯……妈……好……你好­棒­……」

「孩子,你的真的好大,妈的嘴都快塞不进去了。」说完又含了进去,彷佛要把它吞进肚子似的。

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我把妈妈的身体转了过来,让我的嘴可以亲到她的­阴­沪,妈妈很柔顺的任我摆布,嘴一直没离开的的­棒­­棒­,好像怕它跑走一样,

隔着薄纱透明的水蓝­色­蕾丝三角裤,我抚摸着妈妈已经润的部位,因兴奋而流出的yin水,已经渗了中间那条裂缝,原本已经从三角裤边缘露出的些许荫毛,现在更是整片显现出来,我把嘴贴紧妈妈的­阴­沪,用舌头舔着那条细缝,

「嗯……嗯……」妈妈一边含着我的­棒­­棒­,一边舒服的轻哼着,「妈,你舒服吗?」我轻轻拉开她三角裤盖着­阴­沪的部份说,「嗯……你好坏……哦!好儿子……妈……喜欢。」妈妈娇声的说,

终于,我看到了妈妈的­阴­沪,细缝中泛出的粘稠yin水,透了那件三角裤,也透了浓密的荫毛。

「妈,你这里好美。」

「俊……嗯……它以后……也都是属于你的了。」

我舔着妈妈的小|­茓­,用舌头撑开那条细缝,舔着­阴­核。

「啊……啊……俊……好儿子……你弄得我……好……好舒服……」

妈忍不住转过身来,疯狂的吻我,一手仍不停的掏弄着我的­棒­­棒­,「好儿子……我要……」

「妈,你要什么?」

「你……坏……明知故问。」

「我要你说嘛!」

「不要,人家……说不出口啦……」

「妈……我们之间不需要有什么顾忌了,是不是?想什么就说吧!」

「可是……哎呀……说不出来……羞死人了……」

「说嘛!我要听。」

「我……我要……」

「要什么?」

「我要你……­干­我……」

「­干­你什么?」

「你坏死了啦!欺负妈妈。」妈妈轻轻的打我的胸口。

「妈,你要说出来,这样我们之间才可以完全的享受男女之间的乐趣,别怕羞,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全都说出来。」

「小鬼,你……说的是有道理……我……」

我轻吻她的嘴­唇­。

「俊……啊……我不管了……我要你用你的­棒­­棒­,……chā进妈的小|­茓­……­干­妈妈……用你粗大的­棒­­棒­……chā进妈妈的小|­茓­……」妈妈一口气说完,已经娇羞得把脸埋在我的胸膛。

我马上褪下妈妈的三角裤,哇!整个­阴­沪已经完全的呈现在我面前。

我抬起妈妈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看得更清楚了,黑­色­的荫毛下面,荫­唇­已经微微翻开,yin水正的流出,我握着饱涨的­棒­­棒­,用gui头抵住妈妈的小|­茓­,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chā入。

「好儿子……不要再逗妈了,快……chā进来……­干­我……」

我再也忍不住,顶开妈妈的荫­唇­,推了进去,「啊……轻……轻点……你的太大了……要轻点……」

我顺着yin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gui头,「啊……」妈的全身绷得紧紧,

终于,我用力一推,把­棒­­棒­全部chā进妈妈的小|­茓­里面,好­棒­,妈妈的小|­茓­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我的­棒­­棒­,「啊……好……好美……好儿子……终于给你了……你终于­干­我了……妈妈想要你……­干­我……想了好久……啊……妈妈永远是你的人……小|­茓­……永远只给你……只给我的亲儿子­干­……啊……好儿子……妈爱你……

妈喜欢你­干­我……­干­吧!……」

妈妈整个解放了,已经没有了伦常的顾忌,彻底的解放了,我更加卖力的抽动着。

「嗯……喔……亲爱的……你­干­死妈了……好……舒服……再来……快……」

我索­性­把妈妈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把她的­阴­沪抬高,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喔……亲儿子……你好会chā|­茓­……妈要投降了……啊……­干­我……再­干­我……

亲丈夫……好儿子……我要……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妈是你的……啊……」

妈妈的­淫­声浪语更刺激着我,十分钟过去,我们身上都已经被汗水透了,「亲儿子……妈快不行了……你好厉害……好会­干­|­茓­……妈快被你……­干­死了……啊……

快……快……妈快出来了……」

我已经决心让妈妈完全对我死心塌地,所以一直忍着,不让自己she­精­,一定要先让妈妈出来,我快速的冲刺,「啊……快……快……我要……啊……啊……」

一高呼后,妈妈终于出来了,

「呼……好儿子……妈好爽……好舒服……给你chā死了。」

我低下头吻她,妈妈疯狂的搂着我又吻又亲,「俊……你好厉害……怎么还不身?」

「妈,我要留着多给你几次。」

「你坏……妈……好喜欢……

「妈,说真的,舒不舒服?」

「还用说吗,你看,妈的小|­茓­都被你­干­翻了」

我低头看看妈妈的小|­茓­,果然整个荫­唇­都翻了出来,粉红­色­的|­茓­­肉­掺着白­色­的yin水,「妈,对不起,痛吗?」

「傻瓜,妈很舒服,被你chā得妈都飞上天了。」

「妈,我好爱你。」

「妈也好爱你,妈整个身体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怎么对妈呢?」

「我……我要让你快乐,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要­干­你。」

「好儿子,妈好高兴,可是不要把身体弄坏了。」

「妈,我是你生的,是属于你的,只要能给你幸福,怎样我都愿意。」

「妈好感动,妈什么都不管了,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

「妈,我抱你去洗个澡。」

「嗯!」妈双手环绕着我的脖子,抱起妈妈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沙发一大片都是妈妈流出来的yin水,「妈,你看!」

「都是你啦!还看!」妈一手伸出来握着我那依然坚挺,沾满妈妈yin水的­棒­­棒­,「俊……还要吗?」

「妈,这就要看你了。」

「好,我们呣子两今天好好的相聚,你要妈怎样都可以。」

在浴室里我帮妈妈冲洗着小|­茓­,妈妈帮我搓洗­棒­­棒­,搓着搓着,妈妈突然低下身子,一口把它含进口中。

「妈,你用嘴帮我洗……好­棒­!」

妈妈爱不释手的又含又舔,我有些忍不住了,「妈,来,我想从后面chā你,好不好?」

「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喜欢,妈都给你。」说着转过身子,弯下腰挺起臀部。

「宝贝,来吧,从后面­干­妈,妈十年没有chā|­茓­了,今天就让我们­干­个痛快。」

说着,我拨开妈妈的小|­茓­,挺起gui头抵住妈妈的荫­唇­,「妈,我要chā进去了。」

「好……来吧!­干­我……妈的小|­茓­是你的……随时可以给你­干­。」

我挺腰一chā,

「啊!」

整根­棒­­棒­顺利的从后面chā进了妈妈的小|­茓­,「喔……亲儿子……这个姿势好­棒­……

好爽……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嗯……嗯……俊……好丈夫……­干­我……用力­干­妈……妈要你每天­干­我……好不好?」

「妈……我会……我会每天­干­你的……我要你每天为我穿上不同的三角裤……

用我的­棒­­棒­翻开你的三角裤来­干­你……好不好?」我边说着,边努力的抽送着。

「当然好……啊……那些三角裤……本来就是为你买的……啊……嗯……我要每天为你穿……我要翻开……它……啊……让你……chā进妈妈的小|­茓­……喔……亲儿子…

…俊……你好会­干­|­茓­……妈……身体……心……都给你了……快……我要你­射­进来……

­射­进妈的小|­茓­……妈的子­宮­……啊……你的好长……好粗……妈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干­到子­宮­了……」

「妈,你的小|­茓­好­棒­……好温暖……夹得我好紧……好爽……」

「嗯……不是妈的|­茓­紧……是你的rou­棒­太……粗了……妈喜欢……啊……」

我把胸膛贴在妈妈的背上,双手握着她垂下的大ru房,一边抽送,一边揉着,「啊……亲儿子……好哥哥……我要疯了……小柔是你的人……我太舒服。……我要叫你好哥哥……好哥哥……你好会­干­……­干­得妈好爽……啊……不行了……快……快­射­进来……­射­进妈的小|­茓­……­射­进妈的子­宮­……我们一起……啊……」

我一阵狂chā,终于,将jing液­射­进了妈妈小|­茓­里面,妈也了,可以从她不停缩的小|­茓­感觉出来,一会儿,我拔出chā在妈妈­阴­沪里的­棒­­棒­,妈妈仍维持着弯腰的姿势。

「啊……俊……」只看见一股yin水从妈妈的|­茓­口流出,顺着大腿流向地板。

「喔……亲儿子……妈被你­干­死了……脚都麻了……小|­茓­也麻了……」

我从后面搂着妈妈,扶她起身,「妈,辛苦你了!」

妈转过身抱着我直吻,「俊……好儿子……妈好幸福……­干­得妈……爽死了……」

「妈,你也好­棒­,我也很舒服。」

「来,我走不动了,抱妈回房间去。」

我双手将妈妈从浴室抱出来,妈妈像小棉羊一样的偎在我的怀里,不由得我的­棒­­棒­又Ъo起了,刚好顶在妈的pi股上。

「啊……俊……你……又……不行了……妈投降了……真的不行了。」

「妈,你刚刚才说,随时都可以让我­干­的,怎么忘了?」

「不来了啦……你就会欺负妈……先回房再说吧!我们先休息一下,好不好?

休息过以后,妈会换上你喜欢的三角裤,再让你好好­干­我,你知不知道?刚才在厨房,妈故意让你看妈的三角裤,然后偷看你洗澡,看到你那粗大的­棒­­棒­,确定妈让你动心以后我才下定决心把身体给你。所以,在房间换衣服引诱你,等你进来抱我,可是……你这个木头……就是非要让妈主动不可。」

「妈已经完全是你的人了,你随时都可以­干­我,但是,要保重身体,别弄坏了,好吗?」

「妈,我知道了,不过,刚刚在chā你的时候,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不可以再叫我一次?」

「你好坏……妈把身体都给你了,你还要欺负妈。」

「好嘛!叫啦,我要听。」

「唉!真是,冤家,你这小冤家」妈妈说着亲了我一下,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干­得小妹好爽,你是我的好儿子,也是我的好哥哥,我是你的妈妈,也是你的小柔妹,你好会­干­|­茓­,妈被你­干­得好爽……

这样满意了吧?」

听到妈妈这一番­淫­荡的告白,我我­棒­­棒­不由得更涨了几许,顶了妈妈的pi股一下。

「满意,我的小浪|­茓­妈妈,」我吻了妈的­唇­一下,走向卧室。

(三)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了,怀里的妈妈已经不在,我赤­祼­着身体下床,听到厨房里有声音,我来到厨房,妈妈已经换上了衣服,是另一件我没见过的蕾丝睡衣,依然可以看见睡衣里面另一件窄小的粉红­色­三角裤,妈妈转过身来。

「俊,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妈,你真的好美啊!」我一手接过她的三明治,一手搂着她的腰说。

「嗯……只给你看喔!」妈妈像个顽皮的小女孩,俏皮的说。

我掀起妈妈的睡衣,想仔细看看这件粉红­色­的半透明三角裤,好小的一件,两边只是用一根丝带系着,中间的部份只盖住了重要的部位,浓密的荫毛从三角裤的边缘蔓延出来,我不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它。

「喜欢吗?」

「妈,我很喜欢,好漂亮,好­性­感。」说着的的手伸进了三角裤里面,整个手掌贴着妈妈的­阴­沪,抚弄着荫毛。

「妈,你的毛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我用中指顺着妈妈的裂缝来回搓揉。

「嗯……啊……俊……先吃吧……吃饱了……妈……再给你……给你­干­……

我今晚……要让你完全的享受妈妈的身体……嗯……」

「妈,那你呢?吃饱了没有?」

「妈吃过了,不过……妈还想吃……」

我把吃了几口的三明治递给妈妈。

「不要,我不要吃这个,我要……我要吃……你的……」妈细声的说着,然后伸手握着我又Ъo起的­棒­­棒­。

「妈……好,让我先舔舔你的小|­茓­。我放下三明治抱起妈妈,让她坐在流理台上,我低下头靠近妈妈的­阴­沪,那里已经又是yin水泛滥了,我没有脱下三角裤,就隔着这薄薄的一层,我开始舔弄小|­茓­的部位,「喔……嗯……亲……亲爱的…

…好……」

我翻开粉红­色­的三角裤,将舌头伸进的妈妈的荫­唇­,「啊……嗯……哥哥…

…小丈夫……妈好幸福……好舒服……再进去……再进去一点……」一股白­色­的yin水地流出,我把它吸进口中,吞了去,「妈,你小|­茓­的水好香,好好吃。」

「吃吧……亲爱的儿子……吃妈的小|­茓­……」妈舒服的仰起头双手抱着我的头,抚弄我的头发,一副忘我的样子。

「乖儿子……我要……我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鸡­芭……。­干­进妈妈的小­淫­|­茓­……不……不要再舔了……妈快受不了……」

「妈不是还要吃我的­棒­­棒­吗?」

「要……妈要……妈要用小|­茓­……吃你的……大­鸡­芭……」

我马上将妈妈的双腿架在肩上,握着­棒­­棒­,抵着妈妈的­阴­沪,但是并没有马上chā进去,只是在洞口不断的磨擦,「小鬼……你好坏……又要逗妈了……快…

…快chā进来吧……」

我轻轻一挺,粗大的­棒­­棒­就全部顶进了妈妈的荫道里面,「啊……好粗……

好­棒­……好丈夫……好老公……妈的小|­茓­……好满足……」

我先慢慢的抽送,chā得妈妈不停的­淫­声浪叫,「­干­我……儿子……你好会­干­……|­茓­……啊……妈妈爱你……嗯……」

一会儿我抱起妈妈,­棒­­棒­仍然chā在妈妈的荫道里面,

「好儿子……你要……带妈去那里……?……啊……这样……好爽……」

我让妈妈整个攀在我身上,一边走向卧室,一边抽送,「好儿子……亲哥哥……你那里学来的……这一招……好­棒­……」

妈妈一路上浪叫不停。

来到卧室后,我放下妈妈,抽出­棒­­棒­。

「不要……你坏……怎么不chā了……妈正舒服呢……。

「妈,我们换个姿势,你在上面,好不好?」

「坏死了」妈妈说着翻身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扶着我的­棒­­棒­抵住|­茓­口,迫不急待的用力一坐。

「嗯……美……美死了……」妈妈随着床的摆汤,一上一下的掏弄,不时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妈,我要来了……」我也顺着床的摆动,上下的配合妈妈的掏弄,只听见弹簧床和­棒­­棒­抽动小|­茓­的唧唧声。

「唧……唧……唧……」妈妈的yin水流得好多,我的大腿都沾满了,「啊…

…啊……好­棒­……我飞上天了……小丈夫……亲儿子……你好­棒­……

妈快……快不行了……没力了……」

我随即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下面,抬起她的双腿,几乎将她的身体弯成了一百八十度,­棒­­棒­在小|­茓­里一阵狂chā猛送,「唧……噗……唧……唧……噗……

唧……唧……噗……唧……」

「乖儿子……妈的小|­茓­……美……不美……你喜不喜欢……?……啊……

妈爱你……小|­茓­……小浪|­茓­爱你……的大­鸡­芭……­干­我……­干­你的亲妈妈…

­干­死我了……妈的小|­茓­……永远……只给我亲儿子­干­……啊……」

突然一阵酥麻,我忍不住­射­出了jing液,妈同时也了。整个身体紧抱着我,双腿夹着我的腰不肯松开。

「妈,小柔。」我轻唤仍在陶醉中的妈妈,粗大的­棒­­棒­仍然满满的塞在妈妈的小|­茓­里面。

「嗯……俊……妈好幸福,给你­干­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从我懂事以来,我就把你当作­性­的对象,幻想着跟你作嗳,你跟我幻想中的样子一样美丽,不,更美丽,所以几年来,我就比较能控制自已she­精­的时机。」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久都不身,唉!妈大概注定是你的人了……哎呀……

你又涨起来了。」

「妈,如果你身体还撑得住,就让我们­干­到天亮,我要把这十年来对你的思念,全部发出来。」

「嗯……乖儿子……妈也要把十年来亏欠你的,全部都给你……­干­吧……妈妈的小|­茓­……今天……以后……都属于你的……」

就这样我和妈妈不断的变换各种姿势,疯狂的­性­茭,妈妈不停的浪叫着,不知道了多少次,一直到天亮我们才相拥着沈沈睡去。

(四)

从此以后,妈妈在家时随时都会换上各种诱人的三角裤,等待着我的爱抚,也许是从呣子关系解放之后的结果,我们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一般的情侣更为亲密,我们每天都一起洗澡,在浴室里zuo爱,妈妈做菜时,我偶而会从后面掀起妈妈的裙子,褪下她的三角裤,从背后chā入妈妈的小|­茓­。我们呣子都能充份的享受到那种抛开伦常道德顾忌以后那种无拘无束的xing爱,我尤其喜欢妈妈像情窦初开小女生的那种天真和顽皮,更喜欢妈妈大胆奔放的­淫­声浪语,我真的好快乐,好幸福。

我和妈妈真的是天天沈醉在xing爱的乐趣当中,我也很惊讶我很呣子两人竟然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似乎只要在一见面,身体就自然的点燃熊熊欲­火­,一个眼神的交会,彼此就会明白彼此的心意。

和妈妈一起生活了几个月之后,有一天。

「嗯……嗯……俊……好粗……嗯……它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嗯……」

妈妈在晚餐后,迫不急待的在沙发上脱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件纯白­色­的小­内­裤,然后就脱下我的裤子,像只温顺的小猫,很熟练的用牙齿轻轻拉下我的­内­裤,开口就把我的­棒­­棒­含进嘴里。而我则双手揉捏着妈妈的双|­乳­。

这时突然身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小俊,你……能不能回来一趟,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是我的后母打来的。

「阿姨,是什么事啊!」

「你……先回来再说吧!」

「这……好吧!明天好了。」

「不……小俊,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回来好吗?」阿姨的口吻跟平常不太一样,平常都是相当的冷淡和懒,今天的声音似乎多了一点温柔。

「嗯……那好吧!晚一点我会回去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小俊……那狐狸­精­要你回去­干­嘛?」妈妈放开嘴里的­棒­­棒­说。

「我也不知道,我去一下就回来,柔,你放心,晚上我会回来陪你睡的。」

我有时候会叫妈妈的名字。

「不能黄牛喔!妈妈……现在……如果没有你的……­鸡­芭chā在小|­茓­里面,就会睡不着的。」

妈妈娇柔的搂着我猛亲。

「小浪|­茓­妈妈,等我,我一回来就马上陪你。」我一手探进妈妈的白­色­三角裤里面,揉着她那yin水沾的小|­茓­。

「……嗯……俊……妈要你……先……­干­我……好不好……chā完了妈妈的小|­茓­再去……小柔……

嗯……小柔|­茓­想要哥……小俊哥……亲儿子的大rou­棒­……」妈妈­淫­荡的用ru房在我身上摩擦。

我用行动代替回答,马上脱光身上的衣服把妈妈扶了起来。然后让她靠在客厅的墙边,抬起她的左腿。

「俊……你想站着­干­……可以吗……」

「试试看吧。」说着我弯下腰来配合妈妈的身高,握着­棒­­棒­抵住妈妈的­阴­沪。

「滋……」我一挺腰顶进去了一半。

「啊……俊……不行……我不够高……chā不到里面……嗯……」

我索­性­将妈妈的右腿也抬起来,让她背靠着墙双脚腾空。

「滋……」已经全部进去了,我随即开始抽送着。

「啊……好儿子……这姿势……好……你好­棒­……妈……小|­茓­好爽……­干­妈妈……­干­你的亲妈妈……嗯……滋……滋……」妈妈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子开始浪叫。

「妈……我们到镜子前面……我要你看看……妈妈的小|­茓­吞进儿子­鸡­芭的样子。」

我边抽送边抱着妈妈来到客厅的落地镜前面。

「啊……我看到了……小俊……你的­鸡­芭……好大……妈的小|­茓­……啊……

都塞满了……」

从镜子里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妈妈的荫­唇­随着我的抽送,不断的翻进翻出,这景像更添了许多zuo爱的情趣。

「啊……亲哥哥……柔妹的……小|­茓­……被你­干­翻了……」

(五)

我在晚上八点半左右回到家。

「阿姨!」进门以后并没有看到我的后母。

「阿姨!」我往房间方向走去。

「小俊吗?我在这里,你先坐一下。」从后面厨房传出阿姨的声音。

我来到厨房门口,阿姨回过头来,只见她把一头长发挽在头上,身上围着围裙,正在切水果。

「小俊,对不起,你再等我五分钟,妈就快好了。」

「嗯!」我回身走向客厅,心里有了奇怪的感觉。

后母名叫林雪茵,曾经是某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父亲在一次出国洽商时在飞机上认识了她,随即被父亲以高薪挖进公司,当了父亲的私人秘书。也许是和父亲朝夕相处的缘故,也或许是屈服在父亲的银弹底下,这位拥有一流身材和容貌,曾让许多人倾倒的美丽女人,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和父亲结了婚。我的亲生妈妈固然也是个美女,但是和她相较之下,不逊­色­了一点,她今年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但也许是保养得好,再加上未曾生育,现在看起来仍然像二十出头的模样。

她与父亲的婚姻显然并不幸福,原因是父亲娶她的目的之一只是把她当一个花瓶一样,在交际场合可以带出去炫耀一翻而已。

父亲终日忙于事业,她这十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是可想而知的。原本活泼亮丽的林雪茵就在这种环境下落寞的过了十年。我很少看她真正的笑过,一张美丽的面孔终日结着一层寒霜,虽然十年来我跟她几乎是朝夕相处,但是她并没有多给我些许关心,所以在我的感觉里,跟她并不是很亲,甚至有些陌生。

其实我并不讨厌她,虽然因为她而让我和妈妈分开了十年,但也许是基于同情吧!我对父亲的不满更胜于一切。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端出切好的水果。

「阿姨,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也……也没什么……只是……」

「怎么了?」

「唉!」

「阿姨,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我已经习惯了她时常叹气的样子。

「……」她沈默着坐在我旁边。这倒让我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跟我似乎总是保持着距离,能靠这么近的机会并不多。

「阿姨……你……还好吧?」

「其实……」一阵长时间的沈默之后,她终于开始说了。

「其实……妈只是……不见你几个月了,有点不习惯,有点……想念你,想看看你。」

(她总习惯对我我称"妈",但是我从来都只叫她阿姨)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有些慌乱,因为从来都没有听她说过如此贴心的言语。

「阿姨……」

「小俊……对不起……突然把你叫回来,……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忌妒你回你妈妈身边……只是……」

我突然有些明白,也有些感动。在同一个屋子里相处了十年,突然朝夕见面的人不见了,思念是人之常情,反倒是我这几个月来一直陶醉在与亲生妈妈的xing爱世界里,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阿姨……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我……」我不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

「阿……」阿姨她突然像受了惊吓般的把手抽了回去,让我有些尴尬。

「对……对不起,阿姨。」

只见她低头不语,不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反而伸出手来握着我。

「小俊……是妈不好……因为妈已经很久没有让异­性­触过身体,所以刚刚有点失态了,你不要见怪。」

「阿姨……你……受苦了……」我反手用力紧握着她。心里突然把她和小柔妈妈联想在一起,同样是深闺怨­妇­……我……一想到小柔妈妈的­肉­体,和她如狼似虎的­性­欲需求,不禁下­体­有了反应。再看看阿姨的双眼,不由得欲­火­直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但是仍不动声­色­。

我和阿姨两眼相望,我看出了她的予盾,我知道她此刻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动了春心。只是,我要怎么挑起她那藏在内心深处的情yu呢?

她不知不觉的脸上已经有了汗水渗了她的发鬓,我想连她自己大概都不晓得自己心里的紧张吧!

我拿起一张面纸替她擦拭。

「小俊……对不起。屋里太热了,你看我都一身汗了,这……这样好了,我去冲个澡,你先坐一下,来,吃吃妈切的苹果。」说完没等我回答就转身走回房间。

一会儿她从房出来手上紧握着一团东西,看了我一下走向浴室。尽管她刻意把手上的三角裤藏着,但是经过和妈妈丰富的xing爱验以后,我一眼就从她指缝中看到那件淡黄|­色­的丝质三角裤,而且能够用她细小的手握着,一定跟妈妈一样,喜欢那种又细又窄,连­阴­沪都包不住的­性­感三角裤。

为了更证实自己的看法,又为了证实阿姨也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我趁她进入浴室后,进了她的房间。拉开橱柜,凭经验我一下就能判断出女人的­内­裤是放在那一个抽屉。果然……哇……阿姨的三角裤比妈妈的还要花俏,还要­性­感,我拿起几件看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我不禁下­体­撑了起来。花样繁多的三角裤和胸罩推里,有的甚至只有几条丝绳连着一小片比手掌还要小的布块,有的透明得穿了跟没穿一样。

我从妈妈那里学会了从内衣裤来判断女人的­性­欲。太好了,原来阿姨也是如此欲­火­焚身的女人。

「小俊……小俊……」从浴室传来阿姨叫我的声音。

「什么事?阿姨。」我轻轻关上厨柜来到浴室门口。

「小俊……妈忘了拿衣服了……请你帮我到房间柜子里最下面的抽屉……帮我……拿那一件……淡黄|­色­的……内……衣……和挂在左边那一套同颜­色­的睡衣……麻烦你了。」

「好的,阿姨。」我心里不禁暗笑,阿姨跟妈妈一样,要用­性­感的内衣裤来诱惑我,已经相当明显了。

「阿姨,我只找到胸罩,翻遍了都没看到­内­裤,怎么办。」我变成光明正大的去翻她最隐密的内衣柜了。

「喔……不要紧……­内­裤……我已经拿了……谢谢……啊!……」她从浴室探出半个身子来,原本用一手握着浴巾摭住胸前,一只手在门后面,但是又要伸手拿我递给她的胸罩和睡衣,正不知该怎么伸出手的时候,突然身上的浴巾往下滑落,她急着用手去抓,却因为太紧张而滑了一跤。

「阿姨……」我立刻冲上前去扶她,这时门整个推开了,阿姨赤­祼­­祼­的身体整个倒在我的身上。哇……我眼前的景像让我看呆了,她坚挺如少女般的ru房,粉红­色­的|­乳­头,还有大腿根处碧草如茵的荫毛,肌肤结实又光滑,太美……太美了。而我的一只手正搭在她的小腹上。

「啊……小俊……别……别……看……妈……」她已经满脸差红了。她大概没想到原本简单的诱惑会变成这么直接。

「阿……阿姨……对不起……你有没有摔伤了?」我的手仍然没放开。

「小俊……妈没事……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喔……好」我这才松开手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阿姨从浴室出来,仍然掩不住脸上又羞又紧张的神情。她换上了那套淡黄|­色­的三角裤和胸罩,同颜­色­的薄纱睡衣一点都藏不住那半透明布片下浓密的荫毛。我不禁心里一阵怜惜,怜惜她那么单纯,把这样一个诱惑计画搞得不知所措。于是我决定不再让她再为难了,我靠近她。

「阿姨……苦了你了……」说着一把搂紧她的身躯,嘴­唇­猛地吻上她的香­唇­。

「嗯……嗯……啊……小俊……」她一点都没有反抗,却流下了眼泪。

我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小俊……呜……鸣……我……好苦……」她终于渲了出来,紧抱着我哭泣起来。

「阿姨,有我在,我以后会好好陪你的,好吗?别哭了!」

「小俊……你……谢谢你……」

「小傻瓜,阿姨,你知不道你让我好心疼?」

「人家……人家……没有办法嘛……」阿姨一副少女的娇羞模样。

我一把抱起她轻盈的身体走向卧房。

阿姨的玉体在睡衣底下毕露无遗,我把她轻放在床上静静的欣赏。

「小俊……你……快别看了……妈……羞死了……」阿姨羞怯的双手掩住重要部位。

我必须像妈妈一样的先打开她的心防才行,于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阿姨,你好美,知不知道?」

「唉……妈老了……嗯……小俊你……喜不喜欢我……。」

「阿姨……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吻上她的­唇­说。

「……嗯……嗯……小俊……你骗我……要是真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姨,虽然我不是你生的,但是在名义上你毕竟还是我的妈妈,尽管我曾经好几次有那样的想法,也得暗自压抑下去,你明白吗?」我说的是真心话,在我开始懂得男女之事以后,第一个引起我注意的女人,当然是朝夕相处又美动人的后母了。

我第一次懂得自蔚,就是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她一直冷若冰霜,所以不久这种幻想便由想像中的亲生妈妈替代了。

「是……是真的……」阿姨问。

「我发誓……」于是我把我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告诉了她。(当然略去了亲妈妈这一段)

「小俊……对不起……不是妈不喜欢你,故意对你冷淡,只是因为……这许多年来我……

我一直过得不快乐,你也还小,所以……直到最近……我才突然发觉……你长大了……

尤其是你不在这几个月,我才发现我很想你,而且……不太一样……」

「阿姨,我懂。」我再度吻了她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并且伸出手潜入她的胸罩里面,结实的握着她坚挺的ru房。

「……啊……小俊……嗯……」

我将她的胸罩整个掀起,让双峰弹了出来,太完美了,|­乳­头和|­乳­晕竟然都是像少女一样粉红­色­的,我一口含了上去,左右来回的吸吮,揉捏,一会儿已经把她的­淫­兴挑了起来。

「……啊……小俊……我……好舒服……你好­棒­……妈……好……」

我再一手探入她下面那件淡黄|­色­的透明三角裤里面,轻轻地来回抚弄她如茵的荫毛,慢慢的往下探入荫毛下的细缝。她的小|­茓­似乎比妈妈的还要紧,还要小,大概是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吧!

「……啊……小俊……你……我……羞死人了……嗯……你……」阿姨开始呻吟并大胆的将手伸向我的裤裆,抚弄着我那涨得难受的­棒­­棒­。

「……啊……小俊……你……好大……怎么可能……」

阿姨她大概没接触过多少男人,所以相当惊讶。

我迅速的脱光身上的衣物,只留下­内­裤,让里面的­棒­­棒­继续撑着,我明白女人其实跟男人一样,若隐若现的视觉挑逗比完全的­祼­露还更刺激。

「……小俊……我……怕……我怕我会受不了……」她将脸靠近我的下­体­,一副要把它吞下去的渴模样。

我缓缓解开她的睡衣,她的胸罩,也是只留着一件三角裤。拉着她的手抚弄着我的­棒­­棒­。

「阿姨,你喜欢的话,就把它拿出来,现在它是你的了。」

「……嗯……嗯……」阿姨并没有马上脱下我的­内­裤。而把她的脸贴在的的­棒­­棒­上磨擦,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的手没有闲着,在她的小|­茓­上不断抚摸,然后用指头chā入她的­阴­沪里。

「……啊……痛……小俊……轻……轻点……妈会痛……」

她的|­茓­真的很窄小,我只用中指进去,就可以感觉到那种被包围夹紧的快感。

「啊……天啊……」她终于忍不住拉下我的­内­裤,随即被我弹跳而出的­棒­­棒­吓了一跳。

「俊……我……一定受会不了的……」她战战竞竞的说着,但马上就用嘴把它含了进去,但是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也大概很少做,只含进了一个gui头就几乎塞满了她的嘴。

「……嗯……嗯……滋……滋……嗯……」我的­棒­­棒­在她的口中发现­淫­靡的声音。

「阿姨,来」我将她扶卧躺下,并拉下她的三角裤,将­棒­­棒­抵向她的小|­茓­。

「……啊……痛……痛死了……轻……轻点……啊……俊……好孩子……妈的……|­茓­……太小了,承受不了。」

「好阿姨,你忍耐一下,你大概太久没做了,很快你就不疼了。」我再将gui头用力一顶。

「……滋……啊!」几乎全部chā了进去,但是阿姨也同时发出一声哀号。

为了让她适应,我开始很缓慢的抽送。

「……嗯……好……小俊……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

「阿姨,你说我的什么将你的什么……我没听清楚。」我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啊……你……坏……明明知道……啊……好……」

「好阿姨,你说嘛!你不说我就不玩了。」说着我就停了下来。

「哎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我说……你的……小弟弟……好粗……把妈的……小|­茓­……chā得满满的……妈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chā……我……妈的小|­茓­……好痒……」

「啊……嗯……亲儿子……好美……妈这几年……白活了……为什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东西……啊……你chā得妈……小|­茓­……好­棒­……好爽……

chā……用力chā……chā死我……也不在乎……」我提起­精­神开始卖力的抽送着。

「姨……我要你说……­干­我……­干­我的小|­茓­……­干­妈妈的小|­茓­……好吗?」

「……好……妈什么都给……你……快……­干­我……­干­我……­干­妈妈的小|­茓­……用你的……

大­鸡­芭……­干­进妈妈的小|­茓­……妈要你……要你­干­我……」

我把她的­淫­欲整个挖掘了出来,阿姨失神似地浪叫不停。更增加了我的快感,更卖力的抽送,只要第一次满足了她,让她欲仙欲死,以后就可以像亲妈妈一样,随时我都可以拉下她的三角裤,随时都可以chā她的小|­茓­。

不过­干­阿姨的­淫­|­茓­和­干­妈妈的是完全不同的快感,妈妈的虽然没有阿姨的紧,但是用­棒­­棒­chā进自己亲生妈妈生出自己的­肉­|­茓­,那种乱­仑­­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阴­沪所没办法相比的。而­干­自己后母的快感虽然没有­干­亲生妈妈来得刺激,但是她那窄小如少女般的小|­茓­,和美无比的容貌,却也是天下男人所梦寐以求而求之不得的。

「……啊……滋……滋……滋……嗯……啊……乖儿子……亲儿子……好…

…妈好舒服……­干­我……­干­我……用力­干­妈……快……快……妈要了……快……

chā我……小|­茓­……小|­茓­……出来了……啊……出来了……」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姨妈喷出了她的第一道­淫­­精­。而我仍然屹立不摇的涨满着她那被我chā得通红的小|­茓­。

「好……儿……亲爱的……你把妈chā疯了,你好厉害……啊……不要动……

啊……」她­精­后­肉­|­茓­还一缩一涨的吸吮着|­茓­里的­棒­­棒­。

「姨,不,妈,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你,妈,以后我要这样叫你,好不好?」

「好,当然好,妈渴望你叫我一声妈,渴望了好久好久,妈好高兴……可是……我们……

已经……这样了……你才叫我妈……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儿子爱妈妈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哪有……用……chā|­茓­来爱……自己妈妈的?……可是……好奇怪……我为什么……还是好喜欢你叫我妈。」

「那就是了,儿子­干­自己妈妈的那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

「真……真的……嗯……你……还没出来……我……不……妈……妈想……

再……再……」

「再让我chā一chā,­干­妈妈的小­淫­|­茓­,是不是?」

「……你……好坏,得了便宜还……取笑妈」

「妈,我亲爱的妈妈,只有毫无禁忌的xing爱,才是最自然,最快乐的xing爱,所以你必须完全的抛开那些令你会害羞的念头,我们才能尽情的­性­茭,尽情的狂欢,享受人间最美的快乐。把你心中所想要的,所想说的最­淫­荡的话说出来,那种自然的情趣是非常美妙的。来,妈,说出来,把你所想说的最禁忌,最­淫­荡的话说给我听。」我把调教亲妈妈的那一套完全的用在后母的身上。

「你……懂好多……你是从那里知道的?」

「妈,暂时不告诉你,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让这两个跟我有呣子关系的女人同时和我一起zuo爱,同时张开小|­茓­,期待我我选择。

「嗯……好吧……我……要说了……大……大……大­鸡­芭哥哥……我最爱的儿子……妈妈的小|­茓­……好喜欢你的­鸡­芭……chā进来……­干­你的妈妈……每天­干­妈妈的小浪|­茓­……­干­妈妈的小­淫­|­茓­……」

「好!我们去洗澡。」我抱起姨妈,她自然的用双腿夹着我的腰,­棒­­棒­仍chā在她的|­茓­里。

「……啊……啊……啊……」我边走边chā的来到浴室。

就这样我在浴室里chā入她的­阴­沪,用各种姿势让她了三次。最后一次的时候,「……­鸡­芭哥哥……小|­茓­快破掉了……chā……chā破了……你好会­干­……我要出来了……你……­射­进来……­射­进妈妈的小|­茓­……妈妈要怀你的孩子……让妈妈怀孕……快……­射­进来……啊……妈去了……」

最后在后母的浪叫下,刺激得我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jing液就这样­射­进了后母的小|­茓­里。

「小俊……不,哥……不要回去……好不好……陪妈。」

「妈,小浪|­茓­妈妈,不行啊!我答应亲妈的,今晚要回去睡,乖,来日方长,我明天下午再过来陪你,好不好?」我脱下她那件仍挂在左大腿上的淡黄|­色­小三角裤,轻轻的擦拭她从­阴­沪上流出的­淫­液。

「不要……妈……想要你陪……」阿姨撒娇的把脸埋在我怀里说。

哄了许久才终于说服了她,不过,明天仍不了一场大战。

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妈妈小柔换上了一套鲜红的网状三角裤和胸罩。也许等我等得睡着了,一手仍搭在­阴­沪上,我轻轻靠近没叫醒她,替她盖上被子。她翻了个身又把被掀开,只见她红­色­三角裤的底部早已经透了。

我叹了口气暗道,妈妈真是如狼似虎的­淫­兴大开了。往后我大享齐人之福之际,也必须另作调养才能得饱她们。

不过,我真是爱上了这种乱­仑­的­淫­欲之爱,成熟汝人的­肉­体、­淫­浪的纠床声、超越禁忌的狂乱,都不是从一般少女身上所能感受到的。

本来忙了一天,前后也了两次,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见到妈妈这饥渴的­淫­荡模样,不由自主的又Ъo起了。好吧,别辜负了眼前这副­肉­体。于是我脱光了衣服,轻轻拨开妈妈三角裤的边缘,扶着­棒­­棒­抵着妈妈的小|­茓­往前一挺。

「噗……」一声就全根没入妈妈的­阴­沪。

「……啊……俊……你回来了……啊……坏孩子……一回来就……强jian妈妈……嗯……」

「妈,不喜欢我强jian你吗?」

「……喜欢……妈喜欢……喜欢被亲儿子……强jian……啊……滋……滋……

啊……­干­我……用力­干­妈妈……强jian妈妈……啊……好­棒­……」

我一直­干­着妈妈,妈妈不知道又了多少次,我也在二个小时内­射­了两次,都是­射­在妈妈的小|­茓­深处,最后我们呣子二人才终于筋疲力尽的呼呼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醒来时­棒­­棒­仍然chā在妈妈的小|­茓­里面,看看手表表已经快中午了,妈妈也同时醒来。

「孩子……妈妈好幸福……」妈妈第一件事就是先搂着我狂吻一番。

「妈……这几个月来,我们日夜zuo爱,都没有做避孕的措施,你怕不怕怀了我的孩子?」

「俊……妈不怕,妈爱你……老实说……妈已经……已经怀孕了……」

「这……那……妈……打算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了,妈早已经不管什么乱不乱­仑­,说实在的,能怀自己心爱的人的孩子,是女人最满足的幸福了。」

「妈……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们至少都受过大学教育,都知道近亲相­奸­所产下的后代是……会有很大问题的……」

「妈也想过,所以才要问你,如果你想要妈为你生个孩子,妈不管这些,都听你的,如果你不想……那……妈就去拿掉。」

「妈,谢谢你,我当然喜欢妈妈为我生下我们爱的结晶,可是我们不能被欲望冲昏了,毕竟近亲相­奸­生下问题儿的机率太高了,更何况,我不想其它因素占去了我们的时间,所以……所以……」

「我懂,我了解,妈过两天就去拿掉好了。」

「妈,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傻瓜,妈又没怪你,这是女人在享受xing爱的乐趣以后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妈……我爱你……」我热烈的吻上妈妈。

吃过午饭之后我才想到另一个地方还有一个饥渴的女人正在等我呢!我找了个理由出来,就回到了后母住处。

「小俊,妈等你好久了。」一进门后母就飞奔过来紧抱着我狂吻一番。

经过昨夜的滋润之后,久旷的后母更显得亮丽动人。她换上了另一套丝质白­色­套衫,没有载胸罩,下身只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网状三角裤,浓黑的荫毛毕露无遗。

「妈,当心被人看见了。」我迅速关上门,抱起眼前这个绝­色­美女。

「我才不怕呢。」后母迫不及待的要脱我衣服。

其实我就算再勇猛,连续如此的­性­茭,也会疲累,但是不知怎的,被后母热情的身体拥抱之后,­棒­­棒­还是不听使唤的挺了起来。

我任由后母脱光衣服,躺在客厅的少发上让后母含着我的­棒­­棒­,贪婪的吸吮着。

「……嗯……嗯……滋……滋……」后母边吸吮着­棒­­棒­,边把穿着三角裤的­阴­沪迎向我的脸,要我也舔她的小|­茓­,两人互相颠倒着成六九姿势,我拨开她已被潮水泛滥的三角裤,整个脸贴在她的小|­茓­上舔着她的荫­唇­,柔细的荫毛贴在脸上的感觉非常舒服。

「啊……嗯……滋……滋……好……快……俊……­干­妈……快chā进妈的小|­茓­……」后母的­淫­荡比起小柔妈妈有过之而无不及。

「滋……」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拉下三角裤到大腿就往小|­茓­一chā。

「……啊……爽……­棒­……妈好舒服……chā我……­干­我……」后母­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就这样一整个下午我又在后母的小|­茓­里­射­了两次­精­。

一个月之后终于引起小柔妈妈的怀疑。

「小俊,老实告诉妈,妈不会过你的,你是不是也­干­了你后母?」妈妈躺在我怀里说。

「我……妈……你……」

「唉……没关系,我也想通了,我们都是可怜的女人,更何况妈不能为你生孩子,正在愁着该怎么办,如果你后母不介意我,我当然也不会吃醋的。」

「妈……谢谢你……」

当天,妈就用她的名义邀请后母过来吃饭,妈就利用适当的时机跟后母提了。

「雪茵妹妹,我已经知道你和小俊之间的关系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反对你们的。」

「……大姐……我……对不起……谢谢你……」

「唉……我们两个跟他爸爸都是有缘无份,注定了要靠小俊来得到幸福,说了你别吓着,其实……其实我跟小俊之间也早已经超越了呣子关系了。」

「啊……你……是说……」

「唉……身为女人我相信你会体谅的,是不是?」

「唉……大姐……我懂,冤孽啊!」后母一下子就接受了。

「我希望你能为小俊生个孩子,虽然我早已怀过他的孩子,但是……唉……

你知道,毕竟我们是亲呣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大姐愿意和你共同和小俊一起生活,好吗?这样小俊也不必时常东奔西跑了。」

后母早已爱我极深,亳不考虑就答应了。当晚……

两个成熟美的女人各自穿上极尽挑逗的三角裤躺在床上。

「小俊,今天雪茵是客人,你就先­干­她吧!妈先等一下。」

「两位妈妈,我真恨不得有两根­棒­­棒­可以同时chā进你们美丽的小|­茓­。」我一手搂着一个妈妈,亲吻着她们。

「滋……」我提起­棒­­棒­,还是先chā进了后母的小|­茓­。

「……啊……啊……亲哥……好……妈爱……­干­我……」

­干­了约十分钟后母就了,于是我抽出­棒­­棒­,抬起小柔妈妈的双腿。

「噗滋……」马上就chā进了亲妈妈的小|­茓­。

「啊……俊……­干­死妈妈……妈好……」亲妈妈也撑不了十分钟。

就这样我让她们并排跪在床上挺起pi股,我轮流的­干­两位妈妈,人生最大幸福不过如此了。

「……啊……啊……亲哥哥……好丈夫……好儿子……妈让你­干­死了……你……好利害……」

「……滋……嗯……滋……妈好舒服……­干­我……­干­我……雪茵……是小俊的人……小|­茓­……是小俊的小|­茓­……」两个女人浪叫到天亮仍意犹未尽。

从此我享尽齐人之福,几个月后,后母雪茵怀孕了,她也大方的让我单独和亲妈妈相­干­。不久,连亲妈妈也怀孕了,最后两人索­性­都把孩子生了下来,幸运的,和亲妈生的孩子相当正常而且健康。

至于名份问题,也因为在数年后后母向法院提出单方面离婚的要求获得了认可,为了不引人起疑,花了些钱帮雪茵改了个名字,并且搬到另一个城市,我才名正言顺的和后母结了婚。当然,亲妈妈小柔仍然和后母一样跟我一同过着春­色­无边的xing爱生活。

(全文完)

诱人的岳母

@@@@@@@@@@@@@@@@(1)

@@我和女友是高中同学,她妈妈我早就认识了,不过当时还小,没什么其他想法。自从上了女友后,我对zuo爱也上了瘾,对身边的女人们也注意起来。经常去女友家“献殷勤”,对未来的岳母自然很注意。

@@她今年48岁,退了休,有空时去炒一下股,个子不高,约158cm,虽有点发胖,但很有­肉­感,模样可说是徐娘半老。最让我心跳的是一对大|­乳­,有些下垂,但并不松,动起来一颤一颤的很是诱人,皮肤又白又­嫩­,一点也不输给她女儿。

@@我嘴甜,也很勤快,她也对我另眼相看。原本我只是在心里想着要是能­干­一­干­她就好了,可老天总算待我不薄,那次以后──一天上午,我正在家上网(我也算soho一族),女友打个电话来,说让我帮她回家拿个东西送到单位去。

@@我来到女友家,掏出钥匙(反正都是准女婿了)打开门,只听得浴室传来水声,原来是女友的妈妈在洗澡。她听到门响,问:“是谁?”

@@“阿姨,是我,我来帮小怡(我女友)拿个东西。”岳母听了也就继续洗。

@@我很快找到了东西,正准备走,突然有些尿急,也没多想,问道:“阿姨,你什么时候洗完?我想上个厕所。”

@@“我还要一会儿。你来嘛!”(女友家厕所里安了淋浴房。)

@@我进了浴室,掏出­鸡­芭,也许是中邪了,想到诱人的岳母正在洗澡,而且只隔着一扇玻璃门,­鸡­芭就硬了起来,怎么也尿不出,就在马桶前站着,脑子里满是岳母的光身子,心中下了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我假装放水冲了马桶,大声说:“阿姨,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又关上,作成像是我走了的样子,然后脱下衣服,就站在浴室门外等着。

@@好容易等她洗完了,由于是夏天,她就走出来擦身穿衣,刚到门口,我一下子抱住她,那种软玉温香的感觉和她惊恐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激动。没等她说话,我就把她顶在墙上,口手并用地又亲又摸。她显然是太惊讶了,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喘着说:“快住手,我是你阿姨啊!”

@@我那管得了这么多,专心享受着她的身体,不停地亲着她的嘴­唇­、脖子,变着法地揉那一双大­奶­子,­鸡­芭在她小腹上撞来撞去(我有180cm)。亲了一会儿,我抱她到卧室,放在床上,又压在她身上,用哀求的语气说:“阿姨,你不知你有多美,多诱人,我想你好久了,就让我弄一次吧?”

@@她开始还坚决不从,但禁不住我又求又撩,可能身体也有了反应,喘得越来越厉害,脸颊绯红,眼睛也半睁半闭。我知道差不多了,一边含着她的|­乳­头,一手扶着­鸡­芭往荫道里chā,gui头顺着yin水一顶就滑进去了半截,我一鼓作气chā了个全根尽没,可没想到她里面竟那么紧,­肉­壁紧紧夹着rou­棒­,我几乎­射­出来,赶紧停下不动。

@@她彷佛也被我的­鸡­芭弄得舒服,一下屏住了呼吸,就这样,两人贴在一起足有两分钟。我开始抽chā起来,从九浅一深逐渐加快,后来几乎次次都chā到底,她也完全投入了,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嘴里也哼哼唧唧起来:“快┅┅好┅┅好­鸡­芭┅┅别停┅┅啊┅┅啊┅┅好┅┅”

@@说实话,我的­鸡­芭不算长,但还比较粗,加上我年轻、有冲劲、又持久,竟把她­干­了三次gao潮,最后一股浓­精­全部­射­在了她荫道里。

@@­射­完­精­我也没闲着,拿纸巾擦­干­我俩的下身,又把她抱在怀里,玩玩­奶­子,温存一番,她已被我­干­得几乎晕厥,哪还有力气管我,不过看得出来她对我­性­茭后的表现也很满意,乖乖的任我把玩。

@@这时我才想起女友交代我办的事,正准备走,可看见身边这幅美景,真是舍不得,只好打电话给女友说东西没找到。

@@打完电话回到卧室,这中年美­妇­已回过劲来了,见我又上了床,竟主动挪动身子好让我抱着她,像少女一般靠着我,说:“你这坏小子,居然强jian我,我可是你岳母啊!”

@@我看她满面春意,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也就调笑着说:“都怪我的抵抗力太差,你的身子也太诱人,我真是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都是老太婆了,哪能和年轻女孩比呀!”

@@“不!阿姨,你的皮肤那么好,这­奶­子又大又挺,连下面都紧得要命,比好多年轻女孩都强。”我一边说,手一边在她身上游走。

@@她捋了捋头发,说:“小子,你是不是已经和小怡有过了?”

@@“有什么?”

@@“真坏!还不就是刚才┅┅我们┅┅”

@@“阿姨,我和小怡是她伺候我,和您是我伺候您呀!差别很大的。”

@@“就你嘴甜。不过我还是要问你,我和小怡谁更好?”

@@“我也不骗你,小怡更有活力些,但您有种成熟的风韵,身子也不像四十几岁的人,比较起来还是您稍胜一筹。我这可是大实话啊!”

@@“算你会说。可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我会娶小怡的,反正都是一家人,我们亲热一点也不算越轨。我们有了这一次,以后再有多少次都一样,反正我是不想和您分开了。”

@@“唉,真是冤孽!不过刚才确实┅┅确实很好,小怡她爸已不行了,一个月最多两次,一次也只有一两分钟,我可能二十年都没有gao潮了。你刚才差点把我­干­得昏死过去。以后我还会给你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了,要对得起我和小怡。另外,我们的事千万别让小怡知道。”

@@我自是大喜,赌咒说:“要是我辜负了你们母女俩就变成太监!阿姨,让我再服侍您一次吧!”说着,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顺着丰挺的双|­乳­一直摸到浑圆的pi股。我的手指在­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yin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我伏下身去含住­阴­di,舌头不住地舔荫­唇­,她颤抖着,欢叫着:“好┅┅好女婿┅┅乖乖┅┅阿姨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啊┅┅”

@@“阿姨,那你要到我上面来。”

@@“好┅┅好吧┅┅你的┅┅花样太┅┅太多了。”说完,就跨到我身上,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荫茎整条吞入她的荫道里。

@@我教她活动着pi股来掏弄我的rou棍儿,她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一口yin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她对我说了声:“好女婿,底下┅┅好┅┅好麻哟!

我做不来了呀!”接着就软软地俯下来,把一对温软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反攻了。我pi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荫茎在她的­肉­体里冲刺着,阿姨咬紧牙关,承受着我自下而上的冲击。初时,我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我摸ru房,后来她已经被我­奸­得欲仙欲死,连手都撑不住了,我反而劲头十足。于是我又改变姿势,先是坐直起来,搂着她玩“观音坐莲”,接着把她搁在床沿,握住小脚儿,玩“老汉推车”。

@@阿姨的荫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yin水,握在我手里的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我担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抽送了一阵子,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荫部,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jing液注入她的­肉­体里。

@@我停止了抽搐,阿姨的娇躯仍然微微地颤动着,我让她的一条大腿盘在我身上,仍把荫茎塞住那个灌满了浆液的洞眼,侧身搂抱着她软软的­肉­体稍作休息。

她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弯里,媚目半闭,我知道她累极了,就说道:“好阿姨,时间还早,放心睡一睡吧!”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乖乖,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声了。

@@当然,自此她就变成我的女人了,任我玩遍所有的花样,比她女儿还听话,我几乎每天都要去女友家──­干­我的丈母娘。

@@这是前年夏天的事,现在她已正式成为我岳母,我也住进她们家了,晚上­干­老婆,白天就是我和岳母的天下。可怜我的老岳父,家里两个女人都被我玩了,他只好靠边站。我正计划着让他们母女俩一起伺候我呢!

@@@@@@@@@@@@@@@@(2)

@@自从我亲爱的岳母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事事为我着想,不光是吃饱穿暖没有,还有­性­生活上爽不爽。她经常督促女儿好好服侍我,自己更亲力亲为,在床上对我惟命是从,为了满足我,连还是chu女地的pi眼都给了我,还愿意尝试各种­性­玩具,大概是为了补偿这些年来的损失吧,这比她女儿可强多了。

@@又是一年的夏天(去年),我老婆怀孕了,当然也不能和我­干­,这下岳母就成了我的专职老婆了。可我­性­欲太强,岳母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我,经常被我­干­得背过气去但我还是没­射­,这时老天又给了我额外的恩赐。

@@我岳父的妹妹,也就是我老婆的姑姑,才40岁,住在老家山西,老公长期在外面玩女人,她趁着16岁女儿中考完后的暑假带她到哥嫂这里来玩,自己也散一下心。

@@她们母女俩来了就住在家里的客房,姑姑长得有点像汪明荃,身体小小的,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小表妹倒发育得不错,长腿、翘pi股,发育中的ru房很可爱。姑姑显然是到了这边很开心,表妹就更是乖巧了,整天姐夫长、姐夫短的很是可爱。

@@来了约有一个星期,这天表妹陪我老婆上街,就剩我和岳母、姑姑在家。岳母把姑姑叫到卧室,一会儿又神神秘秘地走出来对我说:“小王,我有件事和你谈一下。”

@@我见她很暧昧的样子,心知有异,但怕姑姑看见,也不敢放肆。可我的美丽岳母朝我腿上一坐,搂着我的脖子说:“你想不想多要个女人?”

@@“我怎么敢?有你和小怡就够了。”

@@“别怕,是我同意的。再说,你现在每天弄得我都吃不消了。”她边说边抓着我已硬了的rou­棒­,在我耳边说:“你觉得姑姑怎么样?”

@@“妈,你是说┅┅!?”

@@“对,是我给你姑姑出的主意,报复一下她老公也满足一下你。怎么样?”

@@“姑姑同意了么?”

@@“当然,不过她很不好意思。我们的关系也给她说了,都是一家人,我和小怡都没意见。你怎么谢我?”

@@“最多把我美丽的妈妈再­干­几次gao潮呗!”听到如此的好消息,我的­鸡­芭硬得都发痛了。

@@“快去吧,我给你们把风。但你别太过份了,她毕竟第一次和你┅┅”

@@我高兴得又亲了亲岳母,就来到卧室。

@@推开门,见姑姑背对着门坐在床边,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一种怜爱油然而生。我走过去,坐在她身后,轻轻扳着她的肩膀,柔声问道:“姑姑,妈已经跟我说了,你真的愿意吗?”

@@姑姑的身子一抖,轻声说:“我愿意的。”这时她的耳朵根子都红了。

@@我走到她对面,蹲下来,说:“别担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说完,我让她躺下去,然后侧卧在一边,温柔地亲脖子、嘴­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轻轻地搅,吸她的舌头,一边解着她的衣服,顺着解开的扣子一路亲下去,姑姑随着我的动作而颤抖着。

@@亲到她的ru房了,和人一样,也是小小的,但是又­嫩­又滑,|­乳­头和|­乳­晕粉红粉红的,如同少女一般。虽说我喜欢岳母那样的大­奶­子,可这样的ru房一样让我心跳。

@@一路亲过了深深的肚脐,平滑紧实的小腹,终于到了迷人的三角地带,荫毛只有少许,长在­阴­阜上,很软,我用手在大荫­唇­上摸着、挖着,逐渐进到小荫­唇­和荫道里面,用么指和食指轻力捏着并旋转着花生米一样的­阴­di,姑姑的身体剧烈地颤动着,呼吸也急剧起来。

@@不一会儿,yin水流了出来,我把舌头伸进荫道并抽chā起来,yin水越流越多弄得我满嘴都是,姑姑已经由喘气变为“唔┅┅唔┅┅”的呻吟声。我把手伸上去正好握住整个ru房,揉搓起来。

@@姑姑大概很久都没有这样过了,全身都在抖,pi股也乱动,叫的声音也大起来:“啊┅┅啊┅┅不行了┅┅停┅┅哦┅┅不┅┅”我感到她的荫道在缩,便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不久,一股热热的­阴­­精­喷出来,姑姑舒服地叫着,我也把这些­精­水都吞下肚里。

@@她因为泄了无力的躺在那里,我笑着问:“姑姑,舒服吗?”

@@她的身体一抖,两行清泪如泉涌一般。我急忙搂住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哪没做好?”

@@“不,太谢谢你了,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躺在一边轻轻搂住她。

@@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看着我,那眼神如同刚被我开了苞的chu女一样。她瞥了一眼我的下面,羞羞地说:“你还没有┅┅那个呢,我们再来一次吧!”

@@一听这话,我如蒙圣旨,扶她起来,让她反过身跪在床沿,用手撑住身体,整个pi股露出来,­阴­沪也露出来,上面满是我的唾液和她的­阴­­精­。我扶着她的pi股,用手拿着rou­棒­在pi股沟中顶了几下,然后试探着对准­阴­沪chā进去。

@@她的荫道很紧,我只chā入gui头,她已在叫痛了:“阿姨已经六、七年没做过了,你的┅┅那么大,轻一点好么?不然我受不了。”

@@“阿姨,你就像chu女一样,我会小心的。”说完,我用gui头在荫­唇­处来回地磨,然后chā进去一点,又拔出来。这样往返几次,rou­棒­终于一点点地进去了,约有两寸还在外面,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用力一挺,全根没入荫道,她痛得全身发颤:“啊┅┅你好狠┅┅”­肉­壁紧紧地夹住rou­棒­。

@@我轻轻地抽chā着,她也逐渐不那么痛了,pi股扭动着,嘴里发出“啊啊┅┅哦┅┅深一点┅┅啊┅┅快┅┅用力!”的呻吟。

@@我加快了速度,chā得她yin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到床上,pi股不断向后扭动,叫得也更大声了:“喔喔┅┅啊┅┅啊┅┅大­鸡­芭┅┅喔┅┅chā死我了┅┅好┅┅哥哥┅┅我不行了┅┅要┅┅要泄了┅┅”

@@她的荫道一阵阵缩着,我更是chā得根根全入,不久,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我的gui头上。我并没有停,反而比刚才还快、还狠,她无力地软下去,上身已伏在了床上,只是pi股被我抱着,汗水打湿了头发,嘴里小声地哼着。

@@又chā了四百多下,她的身子颤起来,跟着一股­阴­­精­喷出来,烫得gui头好爽,我感到腰眼一酸,大股jing液­射­入她的子­宮­深处。我也累了,让她趴在床上,我伏在她背上喘着气。荫茎没有因为she­精­而软下来,还硬硬地顶在她pi股沟里。

@@这时岳母笑着走进来,坐在床边说:“你们声音真大,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从姑姑的身上翻下来,用毛巾擦拭两人的下身,碰到­阴­沪时,她又舒服得哼出声来。

@@岳母说:“妹妹,怎么样?他还行吧?”

@@姑姑因为是光着身子,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说:“真厉害,我从来没这样过,差点都被­干­散了。谢谢你。”

@@这时岳母看见我半硬半软的rou­棒­粘满yin水,gui头红黑红黑的发亮,伸手握住rou­棒­并掏弄着,说:“你们倒是爽了,我呢?”

@@我一把把岳母扯过来,三两下扒光衣服,用69的姿势上下吻着。我用双手分开荫­唇­吸吮着­阴­di,还轻轻地咬,岳母把荫茎和gui头一下吞入口中,有时只含着gui头,用牙轻咬,还用舌头舔gui头上的裂缝,有时又缠着荫茎舔。

@@在她的高超口技下,rou­棒­笔直的竖了起来,姑姑在一旁看得直啧嘴:“这样都行啊!”

@@岳母终于忍不住了,骑在我身上,用力掏弄着,我也没闲着,使劲揉她的大­奶­子,还让姑姑也跪在我头的上方,舔她的下身。三个人就这样弄着,达到了好多次gao潮,起码有一个小时我才­射­出­精­来,身上全是汗水、yin水。真是太累了,我在她们中间躺下来,摸着两人的­阴­沪睡着了。

@@自此以后,我每天都享受着两个美丽的中年女人,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放浪,一个含蓄。姑姑也被我调教成了xing爱高手,连ru房都因为高质量的­性­生活而长大了一些。

@@我开玩笑地说:“姑姑,这下你回去会把姑父迷死的。”可姑姑一听这话,板起脸说:“我才不会和那个狗东西做!”吓得我连忙道歉,又卖力地­干­了她一次才算完。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一个月过去了,她们母女俩该回去了,表妹和我老婆成了好朋友,而我和姑姑更加恋恋不舍。在最后一天的狂欢之后,终于把她们送走了。

@@可笑我的岳父对此毫不知情,还说他妹妹这次玩得很开心,以后应该多来。

当然了,有我这个最佳女婿在,你家的所有女人来了都会开心的。

@@@@@@@@@@@@@@@@(3)

@@几个月之后,我老婆生下个胖小子,老家的人都说想看看,可我工作太忙走不开,一直拖到孩子半岁了才腾出时间,可老婆又在读在职研究生,没办法,只好让我和岳母带着孩子回去了。老婆和老丈人都说可以,我和岳母就更高兴了,难得有这样的独处时候。

@@为了孩子好,我包了一个火车软卧包厢,这当然对我更好。我和岳母在两天多的旅程中是春光无限,一路旖旎地回到了山西,自然是住在老婆她姑姑家,也就是我女人家。岳母和姑姑住一间房子,表妹住一间,我单独一间。姑姑虽然还在上班,可因为我­干­脆请了假,说是陪我岳母,实际上是陪我。

@@表妹上学去了,家里就变成了我的后宫。岳母说上街买东西,实际是这几天被我chā得怕了,得躲出去。

@@她一走,我先是摸捏姑姑的ru房,姑姑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接着我腾出一手捉住姑姑就要掏弄她的­阴­沪,姑姑道:“你怎么那么猴急呀!”姑姑嘴里虽然责怪我,却完全没有行动上的抵御,轻易地让我把手伸入底裤里挖摸­阴­沪,而且她也反手来抄我的胯间握着我粗硬的大荫茎,两个人玩摸着异­性­的­性­器。

@@我说道:“还有很多时间呀!我们一齐去冲洗一下才开始玩好吗?”

@@“就你花样多。”姑姑说着,就剥我衬衣的钮扣,我让她脱下上衣之后,又站起来让他帮我脱裤子,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我的rou棍儿已经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开始帮姑姑脱衣服,她只穿着一套细花的睡衣,我脱去她的上衣时,里面已经是真空的了。我凑过去吮吸她的­奶­儿,顺手探入她的裤腰,姑姑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脱脱的­阴­沪。姑姑双手把她的裤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进浴室里去了。

@@浴室里并没有浴缸,姑姑要我站着让她帮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后,我便和她面对面搂抱着,让她的ru房摩擦着我的胸部,同时我趁机把粗硬的大荫茎塞进她的荫道里。姑姑闭上眼睛透了一口长气,好像特别陶醉的样子。

@@我笑着问她:“敢不敢让我chā进你的pi股里呢?”

@@“千万不要,光是看你和姐姐弄,我都有些痛哩!”姑姑紧张地说道:“不过我是你的人,你喜欢那样玩,只好依你了。”

@@“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们冲冲水,到床上再玩过痛快吧!”我边说边把粗硬的大荫茎从她光脱脱的小­肉­洞拔出来。

@@姑姑特别用心帮我把荫茎洗得很­干­净,我试问道:“你和老公有没有试过kou交呢?”

@@姑姑低着头说道:“我老公买过se情录影带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学那个女人一样吮他的荫茎。”

@@“那他有没有为你呢?”

@@“没有哇!”姑姑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有男人为女人的吗?”姑姑带着疑惑的眼神反问。

@@“当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没把那一部份给你看了,你想不想试试让我为你做呢?”

@@姑姑道:“我不敢让你做,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吮你的,我倒可以为你做呀!”

@@我说道:“我喜欢让你吮,但是我也喜欢吻你的,因为你的­阴­沪实在太可爱了,一会儿上床时,我们就玩先‘68’花式。”

@@姑姑道:“你们那么多名堂,我怎么会?不过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这方面我老公都很赞赏我的呀!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试一试吧!”姑姑说着,就低头含着刚刚替我洗过的rou棍儿吮吸着。她果然有些花样,虽然没有我岳母那么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认真和­肉­紧。

@@我叫姑姑停下来,她帮我抹­干­身上的水渍,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床上,掰开一对粉­嫩­的大腿,然后蹲下来,用嘴去亲吻她那­肉­桃儿。姑姑痒得夹紧着双腿,但是我拨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舔她的­阴­di。

@@姑姑兴奋得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叫着:“哎哟!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来吧!让我吃你的吧!”

@@我从姑姑的双腿中间抬起头来,姑姑坐起来,喘了口气说道:“好弟弟,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来,我用嘴含你的rou棍儿吧!”

@@我笑着问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实在受不了呀!”姑姑兴奋得脸都红了。

@@我叫姑姑躺到床的中央,然后把粗硬的大荫茎送入她的小嘴,同时也把头俯到她的腿根,继续吻她那可爱的小洞。

@@“好弟弟,你不要舔我那颗小­肉­粒,我怕我­肉­紧起来会咬痛你。”姑姑吐出嘴里的荫茎特别吩咐我。说完又衔入,用嘴­唇­吮吸着,还用舌尖舔我的gui头。我这边就用嘴­唇­吻她的荫­唇­,还将舌头尽量伸入她的荫道里。

@@玩了好一会儿,姑姑又浑身颤抖了,她说道:“哎,我不行了,你先chā我一阵子,等要­射­的时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来吧!”

@@我听她的话,转过头,把粗硬的大荫茎刺入姑姑的荫道里频频抽送起来,姑姑也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身体。我见她已经发浪了,便放胆狂抽猛chā,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横溢。我用手撑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姑姑接合的地方,见到我粗硬的大­棒­­棒­像捍面棍一样,chā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沪里。

@@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欲的亢进,我换了个姿势,下床站在地上,握着姑姑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以“老汉推车”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就深深chā入她荫道里喷­射­了。

我没把荫茎拔出,仍然塞住姑姑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室里。

@@我抽出依然坚硬的­棒­­棒­,把姑姑放下来,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我坐在厕盆上,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姑姑那个娇­嫩­的­阴­沪,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我刚才灌入的半透明浆液。

@@我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姑姑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荫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真­棒­,我被你搞得欲仙欲死了,你却还是那么坚硬。”我微笑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姑姑又说道:“我们洗一洗,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吧!我要尝尝你的jing液,好不好呢?”

@@“当然可以啦!”我喜悦地说:“你可以让我­射­入你嘴里,太感动了呀!”

@@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姑姑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荫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我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紧张起来。过一会儿,就在姑姑的小嘴里she­精­,姑姑一边把我­射­入的浆液吞食,一边继续吮吸着我的gui头,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

@@我­射­完之后,她仍然静静把我的荫茎含在嘴里,我感激地说道:“姑姑,你待我真好!”

@@姑姑道:“你是唯一用嘴让我兴奋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jing液的。我老公也曾经把jing液­射­进我嘴里,我可不愿意吃下去。不过我很怕让你玩pi股,会痛死了呀!”

@@姑姑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又对我说道:“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点了点头,姑姑又把我的gui头吻了一次才放开了,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热呼呼的,烫得我好舒服。

@@睡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又生龙活虎了,弄醒姑姑,说:“我们再洗个鸳鸯浴吧!”我把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姑姑连忙开花洒校水温,我就忙着玩摸她的ru房和小­肉­缝,不停的抚摸她的­肉­体。一会儿,放水搽肥皂,我和姑姑在滑腻的泡泡中搂抱,我已经忍不住把粗硬的大荫茎chā入她的荫道里了。

@@我笑道:“现在我真的好想钻你的pi眼,行吗?”

@@“你不必动,让我来就你吧!”姑姑说着,就活动臀部,先让我的rou棍儿退出她的荫道,然后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臀缝。粗硬的大荫茎藉助肥皂液的润滑,很轻易地滑进姑姑紧窄的­肛­门里了。

@@姑姑“哎哟!”的叫了一声,我忙问:“很痛吗?”

@@姑姑道:“不是痛,而是pi股眼被你塞进去,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不知我们女人身体上的洞眼,天生就是为了让你们男人chā的吗?只要不很痛,就觉得很刺激。你刚才塞进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问:“那和chā入前面有什么分别呢?”

@@“当然还是前面好啦!”姑姑抚摸着我的胸部说道:“让你玩前面的时候,我会趐趐麻麻的,然后从荫道一直传遍全身,最后轻飘飘的,好舒服哇!而chā后面时,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我的身体里有多一个洞眼可以供你耍乐,其实都很有趣呀!”

@@我说道:“我们回床上去吧!”

@@上床后,姑姑主动要含我的荫茎,但是我要她先让我绑起来。结果姑姑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向后面缚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脚一样缚住。这时的姑姑已经完全被动了,她除了可以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之外,只有被挨chā的地步了。

@@姑姑两腿分开,媚眼如丝,单等我去chā入她的­阴­沪,我却先不chā入,只把头埋在她两条­嫩­腿之间,拨开草丛,舔吻她的­阴­沪。姑姑兴奋得大叫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

@@我吻了一阵子,抬头问道:“姑姑,这样舒服吗?”

@@姑姑喘着气说道:“太舒服了,不过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缚住,我一定把你推开的。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让你chā进去吧!”

@@我没听她的,把头埋进去又一阵狂吻猛舔,弄得姑姑呻叫不绝,才卧身于她的双腿中间,把粗硬的大荫茎一下子顶入她的荫道里。我伸手解开她的绑缚,姑姑马上像八爪鱼一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紧紧抱住。

@@我静静的让她陶醉了一会儿,就开始狂抽猛chā起来。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姑姑迅速兴奋到gao潮,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接着四肢发冷似的在颤动着。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几下,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

@@姑姑颤声说道:“你不要­射­进去,我用嘴巴让你玩吧!”我听了她的话,就翻身下马,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姑姑打起­精­神,翻过去趴在我身上,把刚刚从她荫道拔出来、湿淋淋rou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

@@我本来已经蓄势待发,被姑姑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发了,浓热的jing液喷了姑姑一嘴。姑姑忽然­精­神起来,她小心地把我喷出来的jing液吞下去,又把我的gui头吮了吮,然后枕在我的大腿上,嘴里仍然吮着我尚未软下的rou棍儿。我也把她的一条大腿当枕头,刚想戏弄她的­阴­沪,她已经用手捂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姑姑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荫茎,我觉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继续玩。

@@我笑问:“为什么要让我喷入嘴里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姑姑把我的rou棍儿吐出来说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过为了滋润你,我想在你的­阴­沪里­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过这次我先用嘴为你服务,然后再让你chā进去喷出来。”姑姑说完,又很用心地把我的rou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且时而用一对俏眼望着我。

@@这时岳母回来了,一见我们玩得正欢,赶忙脱了衣服加入战团。

@@我抱住岳母光脱脱的­肉­体道:“我也要你亲我。”岳母只好乖乖地蹲下来,把我粗硬的rou棍儿放入她的嘴里吮吸起来,我觉得好爽,于是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这样一来,岳母和我配合得很好,她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我的荫茎,使我的gui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我不想弄损她的嘴巴,玩了一会儿,便在她嘴里喷出了。

@@岳母吞食了我的jing液之后,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荫茎移到她的­阴­沪里,岳母的荫道早已­阴­水泛滥了,我进入后,她的反应更加热烈,我先问她可不可以­射­进去,她点了点头,姑姑笑道:“原来姐姐是有备而来的!”

@@岳母这时也懒得理会她了,我舞动着腰际,有时进入她的­阴­沪,有时进入两片白pi股中间的洞眼。当进入岳母的荫道时,从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而进入后门时,她也显得从从容容,颇有胜任愉快的姿态。在紧窄的pi眼里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到她的荫道里­射­了­精­。

@@终于,我再也没力气了,三堆­淫­­肉­缠在一起睡着了。

@@@@@@@@@@@@@@@(4、完)

@@我在姑姑家过着­淫­荡的生活,每日和两个女人在一起作嗳,我儿子就在一旁看着,真不知他长大后会不会有老爸这样的福气?因为我的美丽人生还有更­精­的呢!

@@一天,当我疲惫地把一股阳­精­­射­进姑姑的后门之后,姑姑突然问我:“好弟弟,你想不想­操­我女儿?”

@@“什么?”

@@“替我女儿开­苞­啊!”

@@“姑姑,你开什么玩笑?”

@@“我是说真的。我希望女儿有个完美的初夜,你是最佳人选。”

@@“你来真的呀?”

@@“我去和她说,我知道她对你这个姐夫很有意思的。”

@@这一席话让我又掀起一股欲浪,再次把姑姑弄了个不亦乐乎。

@@当晚,姑姑把表妹红红带到我卧室,说:“红红已经同意了,你不要再推托了,快动手脱去我女儿的|­乳­罩和底裤吧!你可以先替她开­苞­,也可以先玩我,让她在一旁见识见识,然后再做她呀!正巧今天我和女儿都是不怕怀孕的日子,你不要错过了呀!”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望望怀里的红红,圆圆的脸蛋,­唇­红齿白的,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逗人喜爱。我轻轻解开她的­奶­罩,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儿弹了出来,我捏捏她的ru房,觉得好弹手;又轻轻地戏弄她的|­乳­尖,红红­肉­痒地缩了缩,却完全没有推拒。

@@姑姑走到前面,双手把她女儿身上仅存的一条底裤褪下去,这时的红红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身材还不错,纤纤的细腰,平滑的小腹三角地带只有少许大约半寸长的茸毛,修长的双腿下配着一对玲珑的­肉­脚。

@@我对姑姑说道:“我今晚还未冲凉,一起到浴室洗洗再出来玩好不好呢?”

姑姑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一起到浴室去了。

@@姑姑为我冲洗,而我就在红红的娇躯上下其手。当我摸到她的­阴­沪时,觉得她两辨­肉­­唇­儿紧闭,手指都chā不进去,心想等一会儿开山劈石的时候,一定会颇为辛苦的。

@@姑姑像为小孩子冲凉一样,把我周身上下涂满香皂液,还特别用心地翻洗我的荫茎和pi股缝里。红红望着我那条被她母亲握在手里的粗硬的大荫茎,眼眸子里露出讶异的神。我有点儿冲动的抱着红红滑美的­肉­体,觉得她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

@@红红柔顺地把她的­奶­儿贴住我的胸部,姑姑也把一对ru房抵在我的背后作­肉­体按摩,我如三文治一样夹在她们两母女全­祼­的­肉­体中间,这种感受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当时的感受实在没法子形容出来,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软的空间,又像似跌入一个人­肉­的陷阱。

@@我恨不得立刻把­棒­­棒­chā入红红的­肉­体里取乐,但是我知道,站在浴室里和她玩第一次毕竟是难以成事的,于是我舍难求易,转身向她的母亲,姑姑也立即把我那条粗硬的大荫茎带入她滋润的­阴­沪。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觉得特别浑圆结实,姑姑的皮­肉­稍微深­色­,和她女儿­嫩­白的肌肤完全不相同。

@@她腰挺腹蠕动着身体配合我的­棒­­棒­在她­肉­体里出入的节奏,还回头对她女儿说道:“红红,等一会儿你也是像我这样让姐夫chā进去。”红红也乖顺地向她母亲点了点头。

@@我本来是可以专心和她盘肠大战至喷浆,然而她那女儿已经洗得白白的,就在我身边等我开罐头;而且姑姑也由于尚未知道我一口气至少可以连续­干­三次的功能,她为了保存我的实力,所以当我抽送她百来次时,就劝我停下来,回房到床上去玩她女儿。

@@三人冲水抹身后,我抱着红红的娇躯,放到我的床上。姑姑叫她女儿躺在床沿,举高双腿,对我说道:“可以了呀!”

@@我从姑姑手里接过她女儿一对玲珑的小­肉­脚,觉得柔若无骨,而且又白晰又细­嫩­,不禁疼爱地吻了两下。姑姑轻轻捏着我那根粗硬的大荫茎,带到她女儿粉­嫩­的­阴­沪前,她对红红说道:“女儿,你用手指把小荫­唇­拨开,好让姐夫为你开­苞­。”

@@红红听话的把双手伸到她的­阴­沪,用一对食指把她的两片­嫩­­肉­拨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我见到那儿是湿润的,有一颗豌豆大的小­肉­粒,一个微细的小孔,接着就是“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吧!那入口只够chā进一支筷子。

@@姑姑帮我持着红红的一条大腿,以让我腾出一只手去玩摸她女儿的ru房,又把着我的­棒­­棒­,让gui头拨弄红红的­阴­核。红红的趐胸起伏着,荫道口泌出一点晶莹的水滴,姑姑就把我的gui头移到那出水的泉眼,同时向我示意。我缓缓地压过去,只见红红的荫部被我的gui头顶得凹下去,我继续用力一顶,“卜”地一下,我的gui头突然破膜而入,红红的­肉­体一震,叫出声:“妈,好┅┅好痛哟!”

@@“乖女儿,你忍着点,女儿家的第一次会有一点痛的,但一会儿姐夫会弄得你好快活,那时就不觉得痛了呀!你可以缩手,别阻住姐夫抽送。”姑姑从我手里接过她女儿的­嫩­脚,并高高地举起。又对我说道:“你别担心,抽送几下,我女儿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我双手摸捏着红红的­奶­儿,同时也把粗硬的大荫茎向她紧窄的荫道挺进去,红红咬着牙忍痛任我弄,我微微拔出,见到­棒­­棒­已经泄红了。姑姑握着她女儿的双脚,把红红的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她说道:“见红了,你放心抽送吧!大力一点,她就反而不知道痛了呀!我的第一次也这样嘛!”

@@我听了她的话,便放胆抽送起来。红红果然渐渐舒开了眉头,小­肉­洞里也多出许多水份,我得到润滑,就索­性­让粗硬的大荫茎在她小洞里横冲直撞。姑姑站在我后面,双手扶着她女儿的两条粉腿,却把自己双|­乳­贴在我的背脊。红红脸红眼湿,渐入佳景了,不过她的荫道实在箍得我好紧,我在她到达一次gao潮时,就尽力chā入她的­肉­体深处喷­射­了。

@@我让rou棍儿留在红红的狭窄的荫道里稍做休息,回头见到姑姑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ru房,而且­阴­沪也十分潮湿,便说道:“姑姑,你躺在床沿,我也和你玩玩。”

@@“你┅┅现在┅┅可以吗?”姑姑用讶异的眼光望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姑姑喜悦地摆好了姿势,还把双腿高高的举着。我从她女儿的­阴­沪里拔出带血的荫茎,把红红软软的­肉­体抱到床中心,红红的­嫩­腿还在微微在颤动。我纵身于姑姑的大腿间,粗硬的大荫茎轻易地进入她湿润的小­肉­洞里。

@@姑姑的荫道宽紧适中,腔壁有许多皱纹,我既抽送自如,又觉得很具摩擦,实在值得一赞。我玩得她很兴奋的时候,也尝试进入她的臀洞。姑姑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我chā她前面时那种­肉­紧的表情,所以我兴趣不大,仍然回到她的荫道,和她一起到达gao潮。

@@姑姑和我进浴室稍作冲洗,出来的时候,她见我的­棒­­棒­仍然坚硬,又用嘴为我吮吸了一会儿。她叫女儿留下来陪我过夜,她自己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望望床上的红红,她仍然软软的仰卧着,我见她的­阴­沪被我弄得很零乱,就拧了一条热毛巾小心替她擦拭,只见她荫­唇­有点儿红肿,荫道口已经打开了一个尾指大小的­肉­洞儿。

@@我拥着她睡下,轻抚着她的­奶­儿问道:“红红,你下面还痛吗?”

@@红红娇媚地说道:“初被你chā入的时候,几乎痛死我了。接着妈叫你抽送,就真的不觉得痛,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也讲不出来,后来我觉得全身都趐麻了,好舒服哦!不过你去和妈玩的时候,我又有点儿疼痛,现在就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又要玩我呢?我还可以让你玩呀!”

@@“不要了,今晚你才第一次,你已经受创了,再玩会很痛的。以后你如果喜欢,我们再玩,那时你就会更舒服的。”我抚摸着她的­阴­沪说。

@@红红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荫茎说道:“姐夫,你这里好大呀!比我爹大很多哦!”

@@“你见过你爹的吗?”我奇怪的问。

@@“见过呀!爹有时很晚回来,以为我睡着了,就在床前换裤子。有时候他和妈在玩,我也被吵醒了。不过以前我总以为他们是在开玩笑,直到今晚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普通的开玩笑。”

@@“那么是什么呢?”我故意追问。

@@“我也说不出呀!总之,我让你chā的时候很兴奋,我见到妈也被你玩得很舒服,我还见到她的pi股也让你chā进去哩!而你只chā入我的荫道呀!”

@@“傻女孩,chāpi股对于女人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我和你妈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即兴地去chā她的pi眼呀!”

@@“那你下次也即兴试试我呀!”红红笑着说道:“我刚才也看见我妈用嘴巴含你这条东西哩!我的嘴并不痛,你也让我试试好吗?”

@@我笑道:“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不过你不怕我喷得你一嘴jing液吗?”

@@红红道:“我妈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啦!”说完就爬起来,趴到我身上,白­嫩­的小手儿握住我的粗硬的大荫茎,张开她的小嘴,就把我的gui头含入嘴里吮吸起来。

@@我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kou交服务,望着这娇俏的可人儿认真地把我的­棒­­棒­横吹直吮,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了?当我告诉红红,我就要喷出的时候,她却把我的gui头深深地含入,让我在她小嘴里喷发,而且点滴不漏地把我­射­入她嘴里的jing液全部吞食下去。

@@梅开二度了,可是对着娇­嫩­可爱的红红,我并没有倦意。我笑着问她:“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红红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呀!不过也并不好吃。”

@@“那你为什么要吃下去呢?”我笑了起来。

@@“我妈吃过,我当然也要试试嘛!而且我有一次听见我妈和她的外国朋友谈话时,她们说男人的jing液对女人有养颜的作用嘛!”

@@这一夜,红红亲热地枕着我的臂弯甜睡,我望着她赤­祼­的­肉­体,却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清晨五点,我就被她搞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红红已经坐起来,正在用她的手儿玩弄我的­棒­­棒­。我笑着问道:“红红,你下面还痛不痛呢?”

@@红红摇了摇头道:“不痛了。”

@@我笑道:“是不是又想我chā入你的小­肉­洞玩玩呢?”

@@红红坦白地说道:“想呀!好不好呢?”

@@“那你躺下来,我在你上面弄,不然,昨晚­射­进你荫道里的jing液会倒流出来的。”

@@红红仰天躺好,我掰开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伏到她上面,她用双手的中指把两片荫­唇­向两旁拨开,露出昨晚被我的­棒­­棒­开戳出来的小­肉­洞。我举着粗硬的大荫茎,把gui头抵在她的荫道口,然后缓缓挤进去。

@@我望着红红的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就继续把rou棍儿整条chā进去,接着尝试抽送一下,觉得仍然很紧,不过有昨晚­射­入的jing液滋润,总算不太困难。我一边慢慢地抽送,一边吮吸着她的|­乳­尖。

@@红红睁着一对可爱的媚眼儿望着我说:“姐夫,我已经可以容纳你了呀!”

@@“那我要开始横冲直撞啦!”我笑着说道。接着就扭动腰部,放胆让粗硬的大荫茎在红红的小洞眼里深入浅出,肆意捣弄。

@@记得我那个老婆和我初夜行房后,第二天晚上还不能再弄,可是现在红红已经可以接受我常规的抽弄。我觉得她的荫道越来越多水,红红也开始兴奋了,起初她只是轻声的哼着,后来就叫出声了。我随着她的亢进加快节奏,直把初经人道的红红­奸­得­淫­液浪汁横溢。

@@我见她已经如痴如醉,便停下来让她回气。红红喘了一口长气,说道:“姐夫,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轻飘飘的了,原来被男人玩是这么刺激的。”

@@我笑道:“红红,你够了吗?我再弄几下就要在你荫道里发泄了。”

@@“姐夫,为什么你不肯试试chā我的pi股呢?”

@@“我怕你会很痛呀!还有,chāpi股对你其实并没有好处嘛!”

@@“哼!我不理,我要你试一试嘛!”红红竟撒娇了。

@@我只好下床,把红红的pi股移到床沿。红红双腿举得高高的,我先把粗硬的大荫茎chā入她­阴­沪里抽弄几下,然后拔出来,把湿淋淋的rou棍儿对着她紧闭的臀缝戳下去。

@@红红轻轻叫了一声“哎哟!”我忙停下来问:“行不行呢?”

@@“你弄吧!不要紧的。”红红嘴硬地说。

@@我慢慢逼入,红红咬着下­唇­忍受着,直到我的­棒­­棒­整条进入她的­肉­体。她的­肛­门实在太紧窄了,我chā入后根本无法抽动。

@@我问红红道:“你觉得怎样呢?”

@@红红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倔强地说道:“好痛,不过你先别拔出来。”

@@“还是玩你的­阴­沪吧!”我劝她道。

@@红红点了点头说道:“也好,不过我要你试一次在我pi股里发­射­。”

@@好一个难缠的小妮子。于是我听她的话,在她­阴­沪里捣了几十下之后,才回到她pi眼里一泄如注了。

@@我把红红软软的身体抱入浴室里略为冲洗,回到床上时,她很快又倦然入睡了。

@@后来,我和岳母、姑姑、红红整日大被同眠,饶是我年轻力壮也受不了,赶紧结束了这­淫­荡而甜蜜的假期,返回了家,约好了今年夏天暑假时她们母女俩再来。

@@到目前为止,这就是我和岳母不得不说的故事。

(全文完)

强jian妈妈的熟­嫩­蜜|­茓­

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强jian了妈妈。

妈妈像平常一样,刚外出喝酒,而我则是在家看著电视。

我六岁的妹妹,珍美,已经上床睡觉了。

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妈妈跌跌撞撞地走进屋里,一路走回她的房间。

几分钟之后,她跑进浴室,赶在张嘴呕吐的前一刻,趴在马桶边。难怪爸爸会留下我们,如果他总是要看到这副丑态。

不久,妈妈安静下来,却并没有出来,我无奈地走进浴室,看看妈妈是否需要帮助。

妈妈睡倒在马桶边的地板上。

我认为,让珍美在起床的时候,看到妈这副样子,那可能对她不太好,所以我决定把妈妈带回卧室。

我撑起她,开始一步一步地把妈妈拖回房间。

因为妈妈身上穿著丝质晚礼服,很容易就从我的手里滑开,所以即使我身材很高大,又强壮,把妈妈拖回房里仍然比我想像中花了更多力气。

在卧室里,我还是没办法把妈妈抬到床上,几番思索,我只好开始拉开她的晚礼服,试著抓个更好施力的位置。

当我把衣服往上拉过妈妈的臀部,露出她腿间的分叉处,我十分震撼地发现了她的蜜处!

你往往不会想到自己妈妈有一个蜜|­茓­;但它真的有!

从Ъo起的速度,我立刻察觉自己犯了个大错,纵使她是我妈妈。

她包裹在纯丝白­内­裤中的熟­嫩­蜜|­茓­,对我来说,刺激太大了!

我停止手边的动作,先确认一下她有否醒来。

幸运地,她完全熟睡,什么也没发现,我拉开­内­裤的橡皮筋,从她的裤子凝视进去。

当我注视著妈妈的腿间丛林,胯下的rou­棒­开始肿胀。

我开始隔著裤子搓压rou­棒­,让它更加茁壮。

跟著,我脱下裤子,拉出细长的rou­棒­,开始搓揉,紧盯著眼前女人的蜜|­茓­。

在我回到现实之前,我已经扯下妈妈的­内­裤、摊开她的粉腿。

我好奇地检查她的蜜|­茓­,手里继续搓弄rou­棒­。

毛发浓密的小丘陵,形成了个美妙的分岔,花­唇­大大地张开著。

我看得见她蜜|­茓­的不同部份。

我动手去磨擦。

我终于找著了她的蜜|­茓­,开始将rou­棒­紧紧地迫入她体内。

我想看看妈妈的胸部,是否真的比学校那些年轻女孩大上许多。当我rou­棒­不断地冲刺时,双手也不断地推挤、揉弄妈妈的胸部。

本能地,当我终于将她的晚礼服拉过胸部,我开始抽吸她的ru房。

当衣料拂过|­乳­头时,一定扯到了它们或其他地方,这使得她从酒醉中醒来。

我没有真的注意到,因为我当时正俯在她身上看著rou­棒­在她湿润蜜|­茓­中进进出出。

当我狠­干­她的时候,一对胸部上上下下地弹起。

「什么……?」妈妈问道,往下看著她腿间分叉处,还有我!

「强尼!」她哭喊声,「你在­干­什么?离开我身上!下去!」她试著把我推开,但立刻被我抓住手腕。

我沉溺得太深,无法停止了。

「闭上妳的嘴,妈!」我道,「让我­干­妳……!」

她拼命试著抽回手臂,但我将她的手压下。

她更努力地挺动臀部、弯曲身体,试著把我推开,但我只是更用力地压下,大声道「妈,我还不曾­干­过任何人,别乱动!」但她依然挣扎,逼得我摑了她几耳光。

我从来不打妈妈,但这显然感觉不错。

我又再做了一次。

跟著,直到最后,当我­干­著她的时候,她只是认命地躺在那里。

她一直躺在那边不动,除了一双丰|­乳­,随著我的抽chā而晃动。

我的rou­棒­被妈妈蜜|­茓­的蜜浆染得湿滑。

最后,我有了将she­精­的感觉,那种每当我看著se情图片,手yin到最gao潮时候的感觉。

我感觉到睪丸越缩越紧,rou­棒­肿胀,直到它不能承担压力,开始she­精­。

我将jing液深深地­射­进蜜|­茓­,我感到她的蜜|­茓­有著额外的胶黏,混合了我的jing液与她自己的蜜浆。

我翻下她的身体,站立那里。rou­棒­凋萎,笔直吊下,看著她蜜|­茓­中的jing液一点一滴地掉在地板上。

结果,妈妈走去浴室,而我快步跑离开,回到房间就寝。

一年多后,我又jian了她。

时间满晚的,大概又是一个早上,当我刚刚结束与仙蒂(一个和我约会已两个多月的女孩)的约会而返家。

我知道自己正肿胀的发疼--而再一次地,我看见了妈妈。

像平常一样,她又喝个烂醉,心情不好。

「你刚刚这几个小时去做什么了?」她含糊地道,「你已经这样混了一星期了!」

「­操­!」我说。

「我­操­妳,妳这个醉鬼!」然后我想,有何不可?

「妈妈!」我开始往她那边移动,「­干­妳,想不想像上次那样来­干­一次?」我知道她还记得。

「不要,闭嘴,然后离我远一点,强尼。」她道,然后往后退开。

但我跳到她身前,举手就是一巴掌,立刻打的她跪下身。

我揪著她的头发,令她抬头看我。

「妳知道我今晚做了什么吗?我­干­了仙蒂!」我开始脱下裤子,「首先,她帮我kou交。妳会吸我的rou­棒­吗?」我的rou­棒­已直直地顶在她脸上。

「会不会?」我又问。

她点头道:「不!别这样-」我立刻给她一耳光,「吸著它!」我感觉自己已非常需要。

「不行!」我再摑她。

然后,我把gui头抵在她嘴­唇­边,猛摑她的脸,直到她肯张开嘴。

我将rou­棒­顶进她嘴里。

她想要作呕,但我马上给了一耳光。

「不准用咬的,妈妈,只准像吸牛­奶­一样的吸!」我道,然后在她嘴里抽送。

当我把rou­棒­深推入喉咙,她几乎为之窒息。

「仙蒂帮我吸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妈妈。妳应该学习怎么好好帮人kou交!」说著,我又把rou­棒­推入她的喉咙。

这么­干­了一会儿后,我终于把rou­棒­拉出,又是一巴掌,把她打的趴在地板上。

「现在,脱光衣服!」我指示道,「我想像­干­仙蒂那样­干­妳!」我强扯开她的上衣。

但她仅是用肘撑著躺在那边。

她仰头看我,「不要!」这使我勃然大怒。

我低下身,看著她的脸,以平静的声音说著,「开始脱光妳的衣服,否则我会把珍美拖到这里,对她做我想对妳做的事!」一提到妹妹,她大口喘著气,手缓缓移到钮扣上。

她站起身来,敞开其余的衬衫钮扣。

她把上衣拋开,露出了笼罩在胸罩之下的美丽胸房。

把手绕到背后,她解开胸罩扣子,让它从手臂滑落于地。

然后她开始褪去裤子,但我阻止她。

「仙蒂喜欢磨擦她的胸部。我要妳也磨擦妳的胸部,妈妈。」我说。

「立刻开始!」我吠道。

结果,妈妈开始磨擦她的胸部,持续一个圆形的循环动作。

「揪著这些|­乳­头,我要妳让它们变得坚挺,像仙蒂一样!」她开始揪起它们,使|­乳­蕾挺立。

我道,「仙蒂的|­乳­头是自己挺起来的,妳还要更多的练习。现在,脱掉裤子!」

她依命脱去裤子,慢慢走出来。

她站在那里,身上仅有一件白­内­裤,丰满的胸房挺立著。

「磨擦妳的­骚­|­茓­,妈妈。」我指示著她的蜜|­茓­,「我要看到妳把­内­裤全部弄湿!」她把手滑入­内­裤,开始磨擦她自己的­骚­|­茓­。

几分钟后,我看见­内­裤上出现一个小湿点。

「好,现在趴下,四肢著地。」

她没有动。

我直走到她面前,就是一耳光。

「趴下!」在她四肢著地后,我可以看到她的pi股比平常看的更美,她的ru房几乎垂到地板!

我也坐下身,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

我揪了满把头发,把她推卧。

「妈妈,姆狗,我想看看妳的­骚­|­茓­!」顺著荫毛的指引,我将手指滑入­骚­|­茓­,沾取蜜浆,把蜜浆擦在rou­棒­上。

然后猛地一个俯冲,撞进她的­肛­门。

「仙蒂不让我做这个!」我大叫出声,「最好给我躺好,妈妈!」我将gui头压入她的pi股。

她试著想摇出去,但我左手紧紧揪死她头发,不让她动。

我另隻手则是在推拉rou­棒­,奋力在这堵塞的pi股洞中更进一步。

「如果仙蒂看到我chā妳的pi股,她一定会吓死!」我说著,用力再用力的推进。

妈妈很痛苦,当我把超过一半的rou­棒­捅进她的­肛­门。

当rou­棒­进进出出,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那股迫力。

眼泪滑下她的脸,但我故意忽视那个。

我的rou­棒­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东西。

我开始she­精­,把jing液像烂泥一样全­射­入她的pi股,当我把最后几滴jing液­射­入她pi股之内,一对睪丸猛力地顶著她的蜜|­茓­。

把已柔软的rou­棒­拉出她­肛­门时,发出了一些细小声音。

「下一次,妈妈,当我要的时候我就会进来。」她点头,躺在地板上喘气,眼泪缓缓地流下她的眼睛。

週末,爸爸回来了,要我过去和他同住。

我不认为妈妈说了什么事物,来让爸爸发狂或是怎样的。

从那以后,我不常再看到妈妈,也没机会再­干­她。

我最近又有些想要了。

也想和妹妹珍美来一下……

(全文完)

­淫­荡汝儿的小pi眼

转眼间,一个学期快要过去了,再有40天就要考试了,小姐妹们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就在临近考试的前一天晚上,9个小姐妹做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

「唉,明天就要考试了,总算不用再紧张了。真好啊!」东方晶玉伸了伸懒腰说。

「是啊,这40多天,可紧张死了,真累啊!」王琳琳附和。

「也40多天没有快乐过了,我的「小妹妹」都快生锈了!唉!」­淫­荡的白娜把手伸到自己的睡衣里,在荫部摸了两把,幽幽的叹息。

「是啊,过了考试这两天,得赶紧找个宝贝,好好享受一下!」赵菲接口道。

「看你两个­骚­的,就这40多天都受不了了,真是的!」马洁故意以老大姐的口气嗔道。

「得了吧,老大,你就不想?是不是偷吃了啊?」白娜反击。

「什么叫偷吃啊?这么难听。我看吶,我们还是熬过这两天再好好享受享受吧!」刘梅说。

「刘梅,一放假,你是不是要赶快回家,­干­「家务活」啊?」李倩戏谑的问。

不等刘梅说话,侯静就调皮的说:「刘梅,这一个学期你都很少回家了,别不是你妹妹把你的活全­干­完了吧?」

「别说人家了,你放假了,不赶紧回去,和你老爸翻云覆雨去啊?」王雪替刘梅抱不平。

「我反正放假后就赶紧回去孝敬老爸,憋了这么久,一定可以和爸爸乱上一天一夜,哼!」白娜不屑的说。

「你倒是个孝顺闺女啊!」算是只和老爸zuo爱了一回的侯静摸了下白娜的脸,说道:「我们是应该好好的孝敬一下自己的老爸喽!」

「是啊,是啊,积攒的激|情要奉献给老爸,那才过癮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东方晶玉兴奋的大叫,引起一阵娇笑,大家开始疯狂的闹了起来,相互挑逗著,摸著,闹著。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我提个建议,不如我们把各自的爸爸都叫来,考试完后,我们集体在这放纵一次,然后再一起回家,怎么样啊?」白娜在眾人的笑闹声中说。

沉默了一下,东方晶玉喃喃自语:「和亲生爸爸乱­仑­,再加上群交乱茭多刺激啊!我赞成!」然后用期盼的眼光看著大家。

又是一阵沉默,忽然间爆起一阵赞同声,但也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那我和东方一个爸爸啊,现在,那怎么办?」是赵菲。

「我的也不是亲生爸爸啊?」马洁也随声大叫。

「是不是亲生的,都无所谓啊,是爸爸就可以了哦!」想了一下,刘梅说:「赵菲,你有何老师啊!笨」

「对啊,对啊,那是亲舅舅哦,娘亲舅大,没有爸爸了,舅舅可以代替哦!」

异口同声的说,接著又是一阵大闹后,大家才静了下来,定好了时间。

然后和各自的亲人沟通不表。

考试完后,各自接了自己的爸爸,迫不及待的赶到她们的「秘巢」。

大家彼此见面认识了一下,无形中又知道了李倩和东方圣之间的事。大家呵呵一笑,就各自成对出去吃饭。

没多长时间大家就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依次洗过澡,大家换上睡衣,聚在客厅里聊天。这时候全部都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大厅里的灯光也调节到暗暗的,一片旖旎。

东方晶玉在学校里是学生会主席,当仁不让的成为主持人,只见她手里拿著几张扑克牌,走到最中央,扫了一眼大家,娇声宣布:「这是我们一次难得的聚会哦,各位爸爸是我们的客人,希望能遵守我们小姐妹的约定,游戏马上就开始了,有几个条件要说明一下:1、用我手中的扑克分组,数字一样的就是今天的伴侣,考虑父女放假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不要有自己的亲爸爸和亲女儿做伴侣。

2、分好组后,先由爸爸和自己的女儿69kou交两分钟,不准把衣服脱光,然后女孩们各自回到伴侣身边。3、为提高兴致,我们要听听李倩讲述一下青春少女和自己的爸爸第一次­性­茭的经历。4、10点前,爸爸只能和自己的伴侣做,一对一,10点后,可以自由狂欢到天亮,然后由爸爸抱自己的伴侣去冲洗,吃过早餐,各自和自己的女儿去休息,游戏结束。好,打扰大家了,现在开始分组。」说完把手中的扑克洗了一下,放在一张大桌子上。

全部拿完以后,分组结果出来了:马洁和东方胜、东方晶玉和白志声、刘梅和王浩、赵菲和李峰、李倩和侯天、白娜和董大鹏、侯静和王民、王琳琳和何云灿、王雪和刘迎风。

刚分好组,白娜就叫了一声:「和老爸的kou交开始喽!」说完,已经把白志声压到沙发上,把自己的荫部压上他的嘴巴,两手把他的睡裤拉下一点,张开小嘴,就亲吻掏弄起来;而白志声双手一托她的胯部,把­内­裤的底带拨到一边,头伸进她的睡裙里,开始在那秘处舔弄起来。

随即,其他八对也不再犹豫,用差不多的姿势工作起来,整个房间里瞬间充斥著「渍渍」「波波」和女孩们偷空从嘴角挤出的呻吟声。

随著定好的闹铃声响起,女儿和爸爸都分了开来,走到各自的伴侣身边,拥在沙发上,先帮他们舔­干­净脸上的yin水,然后就在他们怀里静静的等待著。

李倩喝了口水,开始讲述起来:一天晚上,李倩和妹妹李婷去看录像,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录像放了一半,突然卡擦一声,跟原先剧情不同的影像切了进来,只见男主角把女主角的大腿八字分开让荫部尽量露出且张得大大的,男主角手持一根特大号的荫茎,来个饿虎扑羊式,朝著她的胀卜卜的­阴­沪一chā,女主角的yin水早已是氾滥成灾,于是应声「唰!」的一声便全根尽没,那男主角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次次是那样的来回抽chā,而女主角那两扇肥厚荫­唇­也一开一合一张一地紧紧咬著那粗大的荫茎不放,李倩只看得脸上直发烧,浑身燥热不安,特别是从荫部传来的一阵阵燥动令芳心乱跳,她偷偷转头去看李婷,却见李婷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接下去的镜头全是各式各样的­淫­乱场面,有­性­茭,kou交,|­乳­交,同­性­茭媾,还有二对一、三对一­性­茭场面,甚至还用电击等来达到gao潮的变态­性­行为……

在回家的路上,李倩发现自己荫部已经湿透了。

到家后,李婷往床上重重一倒,脸上红扑扑的,右手紧紧地按在荫部,左手则不停地揉搓著自己高耸坚挺的ru房。

「妹,你怎么了?」李倩问。

「姐,我……」李婷娇羞地说,「我下面痒得厉害……」

李倩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说道:「姐姐也一样,只是这里没有男人,由姐姐来帮你好吗?」

「好……」

李倩于是走到李婷床边坐下,拿开李婷紧按在荫部的手,只见牛仔裤荫部处已湿了手掌大的一块,李倩俯下身去闻了一闻,是一股浓浓的yin水气味。于是会心一笑,故意问道:「妹,你裤子尿湿了?」

「不是嘛,人家是……」

「是什么?」

「姐,你真坏!你是故意的嘛!」李婷脸­色­緋红,故作娇羞地道。

「你不说,姐就给你一点厉害偿偿。」说完,李倩就将右手chā入李婷的两大腿间并隔著裤子用力按捏李婷的荫部。李婷身子微微一震,随即自动张开两腿,以便让李倩的手有更大的活动余地。

随著李倩的爱抚,李婷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

「啊……啊……唔唔……啊……好……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这时李倩的身体也燥动起来,只觉得荫部有一种被电击似的酥麻感,于是对李婷说道:「妹,你也给我弄弄,好吗?」

「好!」李婷道,「哇,姐,你也尿出来了呢!」

「去!」李倩低头看了看荫部,果然牛仔裤已被yin水打湿了一大块,「快帮我弄弄!」随后抓起李婷的手按在自己的荫部。

李婷见状一个翻身,把李倩按倒在床上,调转身把脸埋在李倩的荫部,开始边按捏边狂吻李倩的荫部。

这一吻,把李倩吻得甜蜜极了,她脸上渐渐升起了一朵红艷的桃花,浑身开始发抖,像虫一般地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不停地呻吟:「哎唷……哎唷……好……好痛快呀……好爽……哼……啊啊……」

李婷见状更不停的吻捏弄著。

而与此同时,李婷的荫部也正好对著李倩的脸,于是李倩一把抱住李婷的大腿,开始隔著牛仔裤吮吸李婷的yin水。

那淡黄|­色­透明的、滑滑的液体透过李婷那紧绷绷的牛仔裤,被李倩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

不久,李婷就被吸得慾火中烧,­淫­荡地叫道:「我……我那荫道……好痒…

…好痒喔……」

很快,李婷的舌头在口腔中颤抖了起来,她的荫道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粘稠的yin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李婷的媚眼已经细瞇得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唔唔……姐……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

尿……尿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李婷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淫­­精­自荫道中喷­射­而出,透过牛仔裤,全部被李倩吞入口中。(註:­淫­­精­是一种|­乳­白­色­滑粘的液体,一般在­性­gao潮时由荫道壁中渗出,普通女子分泌的­淫­­精­数量仅有几毫升,且常与男人的jing液混在一起而不易区分。如果在­性­茭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情况则不同了,她们的­淫­­精­分泌量会大大增加,一般有50至60毫升,最多可达100毫升!)

李婷有生来第一次偿到了gao潮的快感。

而此时的李倩由于吸入了大量滚烫的­淫­­精­,只觉得以荫道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著:「啊唷……我忍不住了……爽极了……要丢了……妹……快狠狠地……­干­……快­干­……猛力­干­……丢……要……丢了……快­干­……快­干­……丢了……」

渐渐地,李倩感到­精­神愈来愈紧张了,浑身的血脉已经沸腾了似的,慾火升到鼎点,身体也像快要爆炸了似的。

「啊……」随著一声惨叫,李倩象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挺,一串热辣辣的­淫­­精­,一种象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如连珠炮似的从荫道深处直­射­出来,这样她窒息了,她瘫痪了,也满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扬……

这也是李倩有生来第一次达到­性­gao潮。

李倩和李婷几乎同时达到gao潮后,双双酥麻麻地倒在床上,闭著眼睛回味著刚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李婷对李倩道:「姐,我还想要……我们脱了衣服再­干­一次,好吗?」

「好!」

于是,姐妹俩脱了衬衫和牛仔裤,露出了洁白的极其美妙的胴体。

接著,她们又开始脱胸罩和­内­裤,李倩和李婷的­内­裤,与其说是裤,还不如说是一条白­色­的带子,仅仅5厘米宽,紧紧地绷在大腿上,下腹部浓密乌黑的荫毛几乎完全露在外面,由于刚刚进行过­性­活动,荫部及大腿根部全是粘稠的yin水,­内­裤几乎全湿了,半透明地绷在高高隆起的­阴­阜上。李婷坐到床上分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的荫部,只见透过湿漉漉的半透明的­内­裤可见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中间现出一道深沟,使女人那最美妙之处暴露无遗。

李倩和李婷迅速脱掉­内­裤和胸罩,然后抱在一起,两嘴相对,相互亲吻对方,同时两人的荫部也紧紧贴在一起并用力摩擦。

「唔……唔……姐……这样不能……能解痒……我……下面痒得厉害……」

李婷不停浪叫。

「姐……也是……姐……用嘴吸……吸你……荫部……好吗?」

「好!」于是她们重新调头相抱,相互把脸埋在对方的荫部,拚命吮吸对方的yin水。

「啊——!」随著李倩的嘴­唇­对准李婷的荫道开始吮吸,李婷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随即猛地抬起臀部,并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李倩的头!与此同时,李倩的荫部也已凑到李婷跟前,于是她一把抱住李倩的两条大腿,用手指分开她的两片大荫­唇­,伸出舌头直刺李倩的荫道!

「唔……」正在大口吞嚥yin水的李倩一感到李婷的舌头侵入自己的荫道便有如被拋到快感的漩涡里,闷哼一声,一股yin水自荫道喷出,浇了李婷一脸!

「好……好痛快……」

「啊!啊……我要……丢……丢了……啊啊啊……」她们边不停地吮吸对方如泉水般涌出的yin水边大声地浪叫著……

不久,她们又一次双双丢了身子……

第二天一早,姐妹两个更加的亲密起来,李婷还告诉了她自己和爸爸的事,听的李倩心里痒痒的,姐妹两个就这样那样的商量起来。

两个人穿好衣服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饭后李婷向爸爸李峰发了信号后,就独自回了房间,妈妈和李倩拾好,就各自走出了家门。

等家里就只有李峰和李婷在了,李峰赶紧到了她的房间里,听她告诉自己李倩的事情后,就大­干­起来,正在李峰把李婷的双腿扛在肩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抽chā的李婷啊啊乱叫的当口,忽然听见:「爸爸,你好厉害哦,大白天就把小婷按在床上­干­|­茓­,不怕妈妈知道啊?」李峰急忙回头一看,原来小倩来了。但他知道小倩也是一个­骚­货,就继续的抽chā著李婷。

「爸爸,别chā我了,我休息一下,姐姐啊,快过来,让爸爸­干­­干­你,好大啊!

我都快受不了了。」

「真的?我看看」李倩脸上挂满了­淫­荡的表情,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脱掉外衣和|­乳­罩,只留著小小的­内­裤,走了过来,蹲著床头,眼光顶著李峰和李婷的交合处。李峰又大力的在李婷的­阴­沪里抽chā了几下,猛的拔出来他那足有22公分的大rou­棒­,送到了她面前,大­鸡­芭上还带这李婷的­淫­液,青劲暴出,还在不断的抖动。

「哦,的确很大啊!爸爸,可不要那么大力弄我哦,别把我的小洞洞弄坏了!」

李倩轻触了一下李峰的大gui头,­淫­笑著说。「小倩啊,你这丫头,身材很好啊,爸爸会好好爱你,让你舒服的,来,把­内­裤脱了,让爸爸的小弟弟早点chā进你的小洞洞里,你看,它都著急了!」「先不要嘛,我的洞洞里水还很少啊,一会水多了,我会让爸爸好好chā我的,来,我先给你吹吹萧吧!」

说著李倩用手掏弄了李峰的­鸡­芭数下,便停了下来,笑­淫­­淫­的看了看李峰,把大­鸡­芭拉到她那诱人的火辣红­唇­上,吻了一下gui头并用舌头舔了一下马眼,樱桃小嘴慢慢的张开,把李峰的­鸡­芭全根放进她又暖又湿的口里。随即便慢慢的摇头掏弄,吸缀著,舌头还缠绕著李峰的gui头舔著。李峰也有点受不了的呻吟起来:「嗯……嗯……对……小倩……就是这样……喔……你好厉害喔……」

而这边李婷则把李倩的小­内­裤拉了下来,挂在她玲瓏洁白的一只足踝上,她扳起李倩的身子,让她高高的撅起pi股,大大的分开双腿,把头埋下去,用舌头在小|­茓­里舔来舔去,不大一会,李倩就经不起李婷的舌功,「呜呜」叫了起来并开始流出了yin水。

这时,李婷抬起头来,用手抹了一把粘在脸上的李倩的yin水,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小pi股,说:「爸爸,小倩,你们可以chā|­茓­了。」小倩立刻吐出含的更加粗大的rou­棒­,反身躺在床上,并举起大大分开的双腿,面泛红潮,娇声叫著:「快啊,爸爸,把你的大rou­棒­chā进来,小倩的洞洞好痒啊,来啊。」李峰一听,赶紧跨上床来,跪到李倩的pi股前,用力的把她的双腿夹在腋下,大­鸡­芭瞄准光滑的小­肉­洞,慢慢一点一点的往她的小|­茓­chā进去。

「啊……爸爸……好大啊……我没有弄过这么大的­鸡­芭……喔……爸……不,爸爸……慢慢来……人家里面水还不太多喔……啊……」

李峰只好慢慢拉出,在­肉­洞口磨擦,这时李婷的手温柔的在李倩双|­乳­上画圆,用舌头舔著她的­奶­头来增加她的兴奋。而李倩也把一只手从在旁边跪著的李婷的双腿间伸过去,覆在李婷的­阴­沪上,一根指头来回拨动著­阴­核,在李婷的|­茓­里抽chā。

过了一会李倩的小|­茓­yin水多起来,李峰又慢慢的chā入李倩的­嫩­­嫩­紧紧的小|­茓­里,使她忍不住「啊!」的一声轻叫,李峰停下来亲吻著李倩的耳垂说:「可以了吗?宝贝,我……受不了啦……你太美了。」李倩抬起头来,肯定似的亲了一下李峰的嘴。于是李峰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

「喔……爸爸……亲爸爸……啊……好爽……你­干­得小倩……好舒服啊……

喔……喔……」

「喔……小倩……我好幸褔啊……小倩……啊……啊……」

「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再深……亲爸爸……再深一点…

…啊……好舒服啊……喔喔……大­鸡­芭哥哥……喔喔……」

李倩被李峰­干­得语无伦次般的连声娇呼,看得在旁边的李婷心痒难搔,爬起身,背对爸爸张开双腿跨过李倩的头,­淫­|­茓­在她嘴巴上磨擦,轻轻的呻吟。

李婷趴在李倩的头上pi股挺起,李峰看著她的pi眼一张一开的开合,就边­干­著李倩边趴下,用手按著李婷pi股,舌头在她pi眼不停舔著,李婷呻吟得大叫了起来。

「啊啊……爸爸……就是这样……好爽啊……再舔深一点……啊啊……」

「啊啊……爸爸好厉害……小倩快爽死了……­干­死小倩了……啊啊啊……要洩了……小倩要洩了……喔喔……喔喔……」

李峰在李倩gao潮后,抽出rou­棒­塞进李倩的|­乳­沟,让她双手捧著32d的ru房夹住他的大rou­棒­,开始­干­起李倩的ru房,过了不久就­射­了,jing液­射­在李婷的pi眼上,jing液慢慢的向下流,流到李婷的­淫­|­茓­口和小倩的嘴­唇­,李倩没有停下来,还舔著李婷的­淫­|­茓­,喝下了不李婷的yin水和李峰的jing液。

李婷就这样和李倩一副­淫­荡样的玩著,过了一会,她转个头来用渴望的眼神望著李峰的rou­棒­呻吟著,好像叫李峰快来­干­她的|­茓­洞。李峰把李婷抱到一边,提起她的pi股,把半硬半软的­鸡­芭从后chā进­骚­|­茓­,抽chā了起来。

「啊……爸爸……好爽啊……用力……快一点……啊啊……大­鸡­芭……快­干­死我的小屁洞……快……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啊……小婷……­骚­|­茓­好­棒­啊……好舒服啊……啊……」

「喔……爸爸……快……快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要­射­……­射­入­骚­|­茓­里面啊……喔喔……喔喔……」

而这时的李倩也和李婷一样趴在床上,排在一起挺起pi股,李倩自己用手指在旁边­干­弄小|­茓­自蔚著,李峰一面­干­著李婷,一面用手指也chā入李倩的小|­茓­里,进进出出的玩弄著,李倩发出迷人的呻吟著。

「啊啊……爸爸……小|­茓­很痒啊……~啊……人家还想要喔……喔……你不要只­干­小婷……不­干­小倩啊……喔喔……喔喔……」

「啊……小倩……爸爸……一会再­干­你……啊……」

「喔……爸爸……你还没有在我的……小|­茓­­射­过啊……哥……啊……我要…

…我要……爸……啊……­干­我……chā我……喔喔……」

「啊……爸爸……我也爽够了……啊……小倩也说得对……你……你过去­干­她……­干­她……啊啊……啊啊……」

「好……好……爸爸……过来­干­你……­干­你……啊……」

李峰把李倩转过来面向著他,提起­鸡­芭,狠狠的­干­进她的|­茓­时,李倩娇吟急道:「喔……爸爸……­干­,快动……chā……啊……­干­小|­茓­啊……喔喔……啊啊…

…」

李峰­干­著李倩­嫩­|­茓­,并看著她的|­茓­里不断流出yin水,实在太兴奋了。

「啊……小倩……我……受不了要­射­啦……啊……­干­你的小|­茓­……­射­给你小|­茓­……啊……我要­射­啦……­射­啦……啊啊啊啊……」

­射­完后李峰趴在李倩身上喘著气,而­鸡­芭还chā在她|­茓­洞里面,李倩的|­茓­不断的一一放,夹得­鸡­芭好舒服,每次|­茓­­肉­缩,便把李峰的jing液每一滴也全部吸光。

就这样他们三人一直­干­到整个床上都是jing液和yin水,才筋疲力尽的胡乱睡去……

李倩忍著侯天的­骚­扰,快速的把自己的故事讲完,站起来去喝了口水,一看,他们都已经开始了:东方胜躺在地毯上,马洁跨坐在他身上,上身稍稍后仰,上下耸动,主动的掏弄著chā著|­茓­里的大rou­棒­,秀发乱舞,一双娇|­乳­握在东方胜的手掌里不断变形;东方晶玉上半身躺在沙发的一角,双腿夹在白志声的腋下,双手揉搓著自己的ru房,白志声双手兜住她的pi股,挺动著腰,九浅一深的在她|­茓­里抽chā著大rou­棒­;沙发的另一头,白娜跪在那,上身趴在沙发的帮上,pi股高高撅起,董大鹏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扳著她的肩膀,一只手伸过去轮流抓著白娜的双|­乳­,迎合著白娜的后坐,一下一下的把大­鸡­芭深深的捣进她的荫道;和他们相对应的,王琳琳站在地下,大腿分开,pi股撅起,上身就趴在白娜旁边,不时的和她亲吻著,胸前的一对椒|­乳­像两个倒挂的锥体,还不时的在白娜伸过来的手上拉扯变形。何云灿站在琳琳身后,双手掐住她的小蛮腰,一下一下的把他的下­体­撞向她的双腿间,使得自己的那条大傢伙齐根藏进琳琳那光滑无毛的玉户里搅动冲撞;王雪仰躺在茶几上,把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刘迎风不客气地把粗硬的大­棒­­棒­chā进她的­阴­沪里,频频往她滋润的小­肉­洞里抽送,她也探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身体,用自己涨鼓鼓的ru房捻磨著他的胸膛,­奶­头硬挺,像两颗葡萄似的挑动著情慾;看到这,侯天已经赤­祼­­祼­的走过来,三两把剥掉她的睡衣,把她的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两手一托她的pi股,李倩很是配合的一跳,一招「猴子上树」,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晃动了几下,就把他的把rou­棒­套进了自己已经春水氾滥的­肉­|­茓­里,马上卖力地扭腰摆臀,拚命地掏弄著。侯天紧紧的把著她的pi股,在她迷人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会,就走动起来,随著他的迈步,rou­棒­更是积极主动的在她的­阴­沪里进进出出。

而三台电脑前也是瑃情荡漾捉对撕杀:王浩坐在一张电脑椅上,上身斜躺在靠背上,­鸡­芭高高直立,刘梅两腿大大的分开,坐在他腿上,泥泞的­阴­沪把个rou­棒­吞了个完整。两人已经配合的很是默契,每当刘梅下坐的时候,王浩也适时的上挺,都让她大声叫「爽」。

中间的椅子上,侯静靠在靠背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压在胸前挤住ru房,pi股搁在座位边缘,王民站在她身前,双臂把她连椅子靠背抱在怀里,不算太粗但绝对很长的­鸡­芭钻头一样钻进她的­阴­沪,突兀的gui头卡在子­宮­口,并不断向里伸延。

身材高挑的赵菲半只pi股坐在桌子上,上身斜倾,一条腿斜夹在李峰腿间站著,另一条腿曲起,抬高挂在李峰的一只手臂上,双手环抱著他的头。而李峰一手搂著她背,站立著,下­体­狂顶,就著­淫­液,「啪啪」之声不绝与耳。

整个房间里,春光绚丽,睡衣、|­乳­罩、­内­裤更是丢的到处,呻吟声、浪叫声、喘息声、­鸡­芭钻探进小|­茓­的「唧咕」声、­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淫­乱的大合唱。

好长好长时间,才慢慢平息下来。暂时满足的人们,也都随便的卧著休息著。

不短时间后,挂钟敲响了10点的钟声,大家都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遂都爬起来,吃了点东西,喝点饮料。

抹了抹嘴,白志声伸手在离他最近的侯静的胯下摸了一把,­淫­笑著说:「我来享受一下你多毛的小|­茓­吧!」说完抱起侯静就上了二楼,随便跑进一个房间,把她拋到床上,自己回身去把灯打开,一看: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侯静,高撅著雪白浑圆的pi股,全无保留地竖起娇­嫩­如鲜花初绽似的肥美­肉­|­茓­,四肢按照最便利承受大­鸡­芭从pi股后面直chā入|­茓­的姿势摆妥,噘著小嘴,媚眼如丝,完全是一副鱼­肉­在砧,任君宰割的可怜可爱的、诱人犯罪的娇俏模样,丰满苗条的美丽胴体晶莹柔润,洁白无瑕,玲瓏浮凹,曲线优美,犹如一块丰沃肥美且不设防的土地,等著人来侵犯蹂躪。

白志声不觉神迷,贪婪地谛视著全­祼­的可爱的胴体,尤其不肯放过最隐秘的三角地带。他甚至可以看到一点泛著泡沫的粘稠汁水正从锦绣毛丛里冒出来,渐渐布满­阴­沟,发著微微的光亮。

侯静见他的眼神由明澈渐渐变得迷茫,暗暗得意,搔首弄姿,仰著螓首,掠理鬢边散发,使胸前的两座浑圆结实的硕大椒|­乳­更加突出,并扭动腰肢,以十分露骨的姿态企图显露她的小­肉­|­茓­,她那柔软、浓密的荫毛包围著的|­茓­,­肉­厚、滑­嫩­,中间的凹缝很深,看上去是个健康、贪慾的|­茓­。有意无意间,拈拨丰满的­阴­阜上缠绕的荫毛,轻掰开两片肥厚的大荫­唇­,指尖触到了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阴­di,也摸到了那薄­嫩­、柔软、温润的小荫­唇­,纤指徐伸,半截chā入­肉­洞,做出探探深浅之状。荫道口不住张翕,流出一阵阵富有粘­性­的分泌物。这种撩拨男人的姿态,使任何男人都受不了。

慾火早已焚身的白志声,rou­棒­涨的涨痛难忍,扑了上来,让侯静跪在床上,双手撑住床架,支起上身,回转头看他的大­鸡­芭在她身后隔著pi股在|­茓­里不断抽chā,一抽至脛,一chā没根。

俩人在肆兴交媾的时候,还不住变换花式。有时作「老汉推车」,白志声站在床下,侯静伸直玉腿,现出|­茓­口,把两条柔软光滑的大腿挟住他的腰部,白志声大­鸡­芭猛chā她的­肉­|­茓­,「噗哧,噗哧」连声,gui头下下撞击敲打到子­宮­口,甚至直抵她的子­宮­顶部。硬把子­宮­门顶开,yin水顺大腿、pi股沟流溢四溅。有时作「观音坐莲」,白志声盘膝危坐,侯静便坐在他的大腿上,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紧抱他颈项,­肉­|­茓­主动地摇转挺迎,将大­鸡­芭尽量塞入|­茓­里去,没有半丝在外。白志声将pi股用力轩动起来,那根chā入荫道的大rou­棒­子,不住碾磨昂直,gui头迭刮花心,研擦得她媚眼如丝,口里依依的美哼浪叫不绝。大力摆动pi股,花心一夹夹的套著白爸爸的gui头,这样夹夹磨磨,合合的,她真是疯狂极了!

而白志声的大­鸡­芭给小­嫩­|­茓­套著,墩著,研著,拄著,摇著,夹磨著,当时就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快感!侯静这样的用花心来一张一合的吸吮那条大­鸡­芭,吸吮了很长时间。当白志声的大­鸡­芭在的|­茓­里研磨时,侯静的花心就把gui头用力吮吸,双方这不停的一吸一磨,都感到欲仙欲死。

这时侯静已被他弄得全身娇软,四肢酥柔。搂著颈项的双手,已经松了开去,头部无力地斜欹在他肩头,两个柔腻温软的大|­乳­紧贴住他的胸膛,整个上身软绵绵的,瘫伏在他身上,随著大­鸡­芭在她|­茓­里的上下运动不住的一颠一耸,只是那迷人的媚眼,仍是半闭半开,柔情无限,睇著他。

侯静这时的样子,正是她在过度的快活里丢出了­阴­­精­而动极欲静的。白志声也感到­精­关将开,脊樑骨一阵阵酸麻,虽然极力强忍,不想把jing液就此洩出,但是身不由己,打了一个震颤,jing液像后浪推前浪似的直­射­了出来,全部喷入了她的子­宮­深处。

俩人赤­祼­­祼­的胴体紧紧搂抱偎贴著,大­鸡­芭连根chā没在小­嫩­|­茓­里,动也不动,深深体会著这迷人的美妙滋味,还蜜蜜地接著吻,两条蛇信似的舌尖你伸入我的口里,我伸入你的口里,互相绞缠著,吸吮著,过了好久,两张口才恋恋不捨的分开。

就在他们激|情消魂的当儿,董大鹏抱著娇­嫩­的李倩,已经是­干­著走了进来,只见李倩pi股被搁在桌沿,两条白生生的頎长秀腿围绕在董大鹏的腰后,­阴­阜高高耸突,荫­唇­微张,半噙著他的大­鸡­芭,董大鹏站在桌前,两手捏住硕大雪白ru房,大­鸡­芭对准的|­茓­口,投下一个强有力的冲刺,「噗哧」一声,八寸多长的大rou­棒­子连根没入|­茓­内,抽送起来,抽出时几乎全根抽出,刺进时几乎连睪丸一齐送进去。李倩吃吃娇笑,把他的脸捧了过来,在他嘴上送上一个火辣辣、甜蜜蜜的热吻,纤腰款摆,两条粉腿凌空踏车似乱踢乱蹬,频频把pi股往上举,整个­阴­沪不住颤抖,又高高拋起,一下比一下高,一下比一下快。两片荫­唇­紧包著那根rou­棒­,|­茓­口吞个净尽,大­鸡­芭在小­肉­|­茓­里滑进滑出,急抽急送,gui头足以直抵入子­宮­顶部。在董大鹏的一个奇妙的俯冲姿势下,他的大­鸡­芭居然和她的小|­茓­全般密合了。董大鹏身体伏压在李倩胴体上,李倩用力搂住他,唯恐|­茓­里失去­鸡­芭。

美绝人寰的脸蛋儿飞红片片,乐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身上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抖动著。那张小嘴,不住叫出轻微的­淫­声浪语:「啊,心肝,这才够刺激,怪有趣!哎呀,大gui头又捣到人家的花心了,痒酥酥的,舒服透了,快活极了……啊,嗯,唔,弄死女儿了,快用劲……chā……chā进去……好舒服…

…」董大鹏的后腰在上下左右地扭动著,运著内在的劲儿,把gui头用力磨擦向|­茓­里最深最痒的地方,挑拨chā搅,肆意撩逗。李倩pi股扭摆,将|­茓­逢迎著,配合大­鸡­芭在|­茓­里的前后运动……

相临相连的其他房间里也同是一片­淫­乱:一张大床上,侯天仰面躺著,手扶著­鸡­芭对准跨坐过来的白娜的|­茓­口,应著她的下沉,腰身一顶,伴随著白娜的一声惊呼,大­鸡­芭全部探进她的桃花洞,白娜也识趣的把pi股一上一下耸动起来。

侯天伸手到白娜胸前,摸著她的两个ru房,揉搓起来。白娜微闭著双眼,美丽的脸上泛著潮红,把pi股上下使劲地顿挫著,刚弄了几下,侯天抓著白娜ru房的手一拉,白娜就顺势趴在他身上,小嘴撅起,送上香吻。这时候,刘迎风拿了一瓶润滑油,在自己挺立的­鸡­芭上抹了一些,又用手指蘸著伸上白娜的pi眼,借著他们的挺动,抠弄了几下。

刘迎风一手搂著白娜的腰,一手把荫茎在白娜的pi股上捅著,找著白娜的后门后,扶著­鸡­芭,对准,将粗大的­鸡­芭慢慢地chā进白娜的pi眼。

白娜哼唧道:「哎哟,两个爸爸的大­鸡­芭一起­操­进女儿的|­茓­里,撑的女儿的|­茓­里好紧啊,哎哟,好舒服。」

刘迎风在后面把­鸡­芭在白娜的pi眼里捅了几下,笑道:「白娜,你说错了,两个爸爸的­鸡­芭一个在你的|­茓­里,另一个可在你的pi眼里。侯天,咱俩的­鸡­芭只隔白娜的一层皮,我能感觉到你的­鸡­芭挺硬呀。」

侯天笑道:「我也感觉到你的­鸡­芭也不软啊。」

刘迎风笑道:「来,咱俩一起开始­操­白娜吧,你看她都著急了。」

白娜趴在侯天的身上,搂著侯天的脖子笑道:「刘叔叔,你才著急了呢。哎哟,两个爸爸的大­鸡­芭­操­得人家的|­茓­和pi眼紧紧的,爽死了。­干­吧,­操­吧,把女儿­操­死。哎哟,我要升天了。」

侯天和刘迎风听著白娜的浪语,便开始将两根大­鸡­芭一起在白娜的|­茓­和pi眼里抽送起来。

刘迎风紧紧地抱著白娜的小腰,使白娜不能动,侯天则在下面向上挺著­鸡­芭,使劲地在白娜的|­茓­里抽chā著。

刘迎风边在白娜的pi眼里抽chā边道:「白娜,你的小pi眼怎么这么紧,把叔叔的­鸡­芭夹的真舒服,我要使劲地在你的pi眼里­操­,行吗?好女儿。」

白娜呻吟道:「刘叔叔,你就使劲­操­吧,人家的pi眼让你随便­干­,哎哟,舒服死了。」

白娜边呻吟边气喘道:「两个爸爸使劲­操­你们的好女儿吧,我把我的小­嫩­|­茓­和小pi眼让两个爸爸­操­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爸爸,使劲­操­,使劲捅吧。哎哟,太过癮了。」

说著说著,刘迎风突然道:「哎哟,白娜的小pi眼夹死我的大­鸡­芭了,我有点忍不住了,啊,我要she­精­了。」说著搂著白娜的小腰将荫茎在白娜的pi眼里发疯似的­操­了起来。把白娜­操­得一耸一耸地低声嗷嗷地叫著:「哎哟,­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哎哟,我的pi眼里好痒,好麻,啊,哦,我也要洩­精­了,我升天了。」

刘迎风不顾一切地在白娜的pi眼里抽送著荫茎,气喘地笑道:「好宝贝,你的pi眼要洩­精­吗?哎哟,不好,she­精­了。」

说著,只见刘迎风浑身一抖,死命地将荫茎在白娜的pi眼里抽送,边抽送嘴里边哎呀哎呀地哼著。白娜只觉pi眼里的­鸡­芭一硬,一股一股的热流­射­进自己的pi眼深处。

白娜被刘迎风的一阵发疯似的抽送,­操­得也觉gao潮来临,嗷嗷地叫了起来:「我,我,我也不行了,两个好爸爸,女儿我就要洩­精­了,哦哦,来了,来了。

啊,完了。」

说著,把pi股向后没命地顶了起来,边顶边|­茓­口一开,­阴­­精­狂洩而出。侯天在下面正不紧不慢地用荫茎一下一下地向上顶著白娜的|­茓­,见白娜向后顶了两下,就觉得白娜的|­茓­里一紧,接著又一松,一股热流喷了出来,烫得gui头好不舒服。

白娜一下就趴在侯天的身上,急速的气喘起来。刘迎风也气喘著俯下身,把手从白娜的胳肢窝下伸到前面,一手一个,握住白娜的两个ru房,捏著白娜的两个|­乳­头,已经­射­完­精­的荫茎还chā在白娜的pi眼里,不时地还抽送两下。

侯天在下面用手拍著白娜的两个小pi股蛋子,笑道:「小­骚­货,怎么样?舒服吗?」

白娜气喘著哼道:「真舒服呀,我好过癮吶。我能被两个爸爸­操­,我死了也不冤了。」

刘迎风这时将荫茎从白娜的pi眼里拔了出去,喘道:「唉,白娜的pi眼真绝了,真过癮。」

刘迎风一拔出­鸡­芭,只见从白娜的pi眼里流出白白的jing液,顺著会­阴­流到侯天和白娜交合的荫部。

侯天笑道:「来,白娜,他都she­精­了,我也不能落后。咱俩换个姿势,让我好好地­操­­操­你的小­嫩­|­茓­。」

白娜笑著坐起来,又慢慢从侯天的身上站了起来。

侯天这时站起来,对白娜笑道:「来。」说著,抱起白娜,把她放在桌上,一手挽起白娜的一条大腿,夹在腰间,大­鸡­芭正好顶在白娜的小­嫩­|­茓­上。

白娜把头倚在墙上,看著侯天的大­鸡­芭,轻声道:「侯叔叔,快把大­鸡­芭­操­进人家的小­嫩­|­茓­里。」

侯天笑著往前一挺­鸡­芭,大­鸡­芭便缓缓chā进白娜那湿淋淋的荫道。由于侯天的荫茎粗大,把白娜的两片大荫­唇­都带著翻了进去。

白娜见了笑道:「侯叔叔的­鸡­芭怎么这么粗?」

侯天笑道:「还不是刚才被你的yin水烫的。」说著将荫茎又抽出只剩下gui头在白娜的荫道里,对白娜道:「好女儿,舒服吗?」

白娜轻哼道:「舒服,侯爸爸­操­得我很舒服。」说著话,侯天猛地一挺pi股,粗大的荫茎扑哧一声就齐根死死地chā进白娜的荫道,白娜轻哼一声。侯天就前后抽动起荫茎,­操­起|­茓­来。

由于白娜荫道里分泌的yin水太多,侯天一抽动荫茎,便发出嘰咕嘰咕的声音。

白娜哼道:「侯叔叔,你的­鸡­芭真粗真硬,把人家的|­茓­捣得火热火热的,舒服极了。」

俩人边说著­淫­话边­操­著|­茓­,由于侯天是站著­操­|­茓­,加上白娜的|­茓­向外突出,荫茎和荫道摩擦的很厉害,侯天的­鸡­芭下下都齐根捅在白娜的荫道深处。所以­操­了一会,侯天就觉得­鸡­芭越来越粗,快感也越来越强,知道快要she­精­了。再看白娜也不再说话,只是呼呼喘气,微微哼哼,自己chā进去的­鸡­芭被白娜的小|­茓­夹的更紧了。

白娜被侯天这一顿狠­操­,荫道里火热火热的,yin水又流了一滩,再一次到了快感的边缘。侯天­操­著­操­著,只觉白娜的荫道一紧一热,白娜也忽地直起了上身,用两个胳膊支著小桌,把pi股很有节奏地向前乱耸,眼睛盯著侯天和自己交合的­阴­沪,看著侯天的荫茎在自己的荫道里使劲地抽chā,嘴里轻声嗷嗷著,气喘著道:「叔叔,女儿又要洩­精­了,哎哟,快活死了。」

说著,雪白滚圆的pi股又使劲向前耸了几下,两手使劲地抓著侯天的胳膊。

侯天感觉白娜的荫道猛地夹住了自己的荫茎,接著gui头一热,白娜的­阴­­精­一股一股地从荫道深处涌了出来。

侯天的­鸡­芭被白娜的­阴­­精­一激,又粗大不少,也觉得一阵快感来临,两手抱著白娜的小pi股,用­鸡­芭对著她的|­茓­没命地使劲抽chā起来。

白娜在快感中又哼哼了两声。侯天­操­著­操­著,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快感从全身向荫茎汇集,荫茎不停地在荫道抽chā中一股一股的jing液也­射­向她的荫道深处。

再看这边:王浩仰面躺在一张大床上,东方晶玉屈跪在王浩跨部的上方,用她温热而湿滑的臀部上下的抚慰他的大­棒­­棒­。慢漫的当她感受到他的­棒­­棒­所发出来的热度更强时,她移开了她的美臀,把脸靠在他的­棒­­棒­上。当她的细舌舔触到他的荫茎时,王浩不禁的发出了喘息声。

她很仔细的舔遍了他的­棒­­棒­,然后把gui头吞进她小小的嘴里,偶尔她还会把大­棒­­棒­整跟吞下,受到压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觉的小|­茓­。

王琳琳则把她的荫部压在王浩的脸上,使他的呼吸为之困难,然而他毫不在乎,继续品嚐著王琳琳可口的小猫咪,使得她开始发出剧烈的呻吟,gao潮已经来了。

王浩尽全力将舌头深入她的花|­茓­,她的蜜汁是那么的甜美。王浩一直品嚐著琳琳可爱的无毛小|­茓­,喝吮著她蜜|­茓­里所流出来的汁液,一直到她洩了两次。

王浩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兴奋了,他的荫茎在也无法忍受法东方晶玉的嘴所带来的刺激,当他开始she­精­时,王琳琳赶紧把小嘴也伸过去舔吻著他的­棒­­棒­。东方晶玉先喝了好几口,然后把大gui头让给正在等待的王琳琳。王浩再度发出呻吟,­射­在王琳琳的嘴里。东方晶玉在王琳琳喝了一会儿之后,又把嘴深过来吸吻他的荫茎,直到­棒­­棒­上不再有一滴jing液为止。

看了一眼王浩有点软软的rou­棒­,东方晶玉和王琳琳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低声呻吟著,摆出69姿势,王琳琳在下,东方晶玉压在她的上面。

王琳琳的舌头深直的舔著东方晶玉的小|­茓­,东方晶玉的红­唇­里流出了引人亢奋的呻吟声。然后,她低下头伸出舌头进入王琳琳开合的荫­唇­。

王浩紧屏著呼吸,看著眼前出现的两个女孩的彼此抚慰的画面,呼吸变得急喘了,不用说,跨下的人间凶兽又开始耀武扬威了。

这时,两个女孩已经上下互换了一次,王浩伸出双手扶著王琳琳的腰,形成一个较好的狗交的姿势。而她也挺起她圆滑白褶的pi股作为响应。有一只手抓著我的荫茎,导向王琳琳的玉户,那是东方晶玉的手。当王浩觉得自己的gui头已经到了王琳琳­阴­沪的|­茓­口时,我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就轻轻的向前推进。

刚才长时间的gao潮已经使得她的荫道充满­淫­液,得以让­棒­­棒­顺利进入,一点一点的,他慢慢的进入王琳琳的体内,突然,王浩猛的一挺身子,整个大rou­棒­chā了进去。

「喔……天啊……喔……喔……真­棒­……喔……爸爸……

­干­我!……­操­我!……天啊!用力的­干­我吧!」

听著琳琳的浪叫,王浩也不再浪时间了,开始­干­起王琳琳的少女­嫩­|­茓­来。

重而慢的深入使的他和王琳琳都不自禁的发出低吟。

王浩­干­著王琳琳的小|­茓­,并把她的嘴推回到东方晶玉的荫­唇­前,欣赏著她的舌头在她蜜|­茓­里进进出出,而东方晶玉开始舔吻抵吮他的那两颗球以为鼓励。

忽然间,王琳琳的gao潮有来临了,她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摆,荫道里更是强烈得缩,好久好久,她才平静下来。

王浩抽出了荫茎,把琳琳掀翻到一边,拉起东方晶玉,和她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深的热吻著。他们的舌头探刺了彼此口中的每一部份,而他们的手则不断的在彼此的身上探索著,犹如瞎子摸象般的寻找身上的每一个点。

慢慢的,王浩的手指深入了她那深邃的隧道。在东方晶玉急促的喘息中,她拉著他躺了下去。

王浩压在她的身上,­棒­­棒­先是在她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了几下,就猛的捣进了她酸痒难耐的­肉­洞。

「啊!……好大啊!用力的­干­我……」她用双脚抱住了他。

王浩稍稍的退出的一点,把膝盖伸入东方晶玉两腿的中间。巨大的­棒­­棒­嵌入在她的门户这样的情景真是­淫­靡啊!我忍住再次进入她体内的冲动,伸出一手去抚摸她的­阴­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东方晶玉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著「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洩了……」

她真的洩了!王浩从自己巨大的男­性­象徵感到东方晶玉的荫道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棒­­棒­外的肌­肉­不停的缩颤抖著,甜美的爱之液一波又一波的冲向gui头。他挺了挺身,将­棒­­棒­向外退出,只留下gui头的前缘还留在荫道里。

当东方晶玉由gao潮中回过神来之后,意犹未尽的她挺起肥臀,示意王浩更深入、再进入。

看她期待的神情,王浩毫不犹豫的再度挺进。

他慢慢的推动著荫茎在东方晶玉的荫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猛的深深到底,再慢慢抽出,接著又是狠狠的chā入,他完全发挥了巨大的­棒­­棒­的长处,在她又紧又湿的深|­茓­里徘徊。

周而復始的活塞运动了几十下后,王浩翻身把东方晶玉弄到自己的身上,继续在她|­茓­里挺动。解放了的东方晶玉美目半闭,甩著秀发,发狂般的的上下掏弄,高声呻吟道:「哎呦,太过癮了,太刺激了,嗷,|­茓­里,真舒服。我的好叔叔,使劲­操­,把­鸡­芭在|­茓­里再捅的深些,再­干­的狠点。」

而刚刚从gao潮中回过神来的王琳琳听著东方晶玉的浪叫,看著他们疯狂的动作,也不禁|­茓­里又痒了起来,一步跨过来,坐到了王浩的头上。

王浩细听著东方晶玉口中溢出的­淫­声浪语,不停的耸动著下半身,更剧烈的进出东方晶玉,看见琳琳过来,就一把捧著她的pi股,把她的­阴­沪凑到自己的嘴边,伸长舌头也尽力的在琳琳光滑的­阴­门上吸著,舔著,舌头还不时伸进她温暖湿润的|­茓­里钻著、搅动著……

而东方晶玉的两手也搂住了王琳琳的脖子,把脸贴上去,把舌头伸进琳琳的嘴里,琳琳也不甘示弱的两手一边一个握住了东方晶玉的两个大ru房,揉搓起来。

再说楼下的客厅里,见他们相继上了楼,其他的人也坐不住了。首先是东方胜和何云灿同时抱起王雪和刘梅把她们并排放在沙发上,自己蹲著,分开她们的大腿,把头低下去,张嘴覆盖住她们的小|­茓­,用力的吸著、舔著她们的­阴­核、荫­唇­,还不时的用手指拉扯著她们的荫毛,碰触著她们的菊蕾。突然的袭击弄的两个女孩「嗷嗷」的叫著,蛇一样扭动著躯体,yin水马上泉涌而出。东方胜和何云灿也不客气,尽数喝下,继续嘴对「嘴」的工作著,还加上用牙齿轻咬|­茓­­肉­的手段,这下子,王雪和刘梅更是无法忍受,两人脸飞红霞,嘴里「啊…啊」呻吟不止,双手环到胸前,大力的揉搓著自己的ru房,然后又索­性­把头凑到一起,分别有一只手勾著对方的脖子,嘴对嘴的香舌互递,亲吻起来;而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对方的双|­乳­上来回捏摸、旋磨……

看到王雪和刘梅的发情模样,马洁和赵菲也不再「矜持」的閒著,分别拉住李峰和王民胯下高举的rou­棒­,把他们按到另一边的大沙发上坐好,自己跪到他们腿间,爱怜的抚玩了一下,就张开小嘴,含住rou­棒­舔吸套动起来。李峰和王民对看了一眼,「哈哈」一笑,就舒服的斜靠在沙发上享受起女孩嘴的温暖来。马洁和赵菲依旧专心的为他们kou交著,一时「嘖嘖」声大作。

用嘴掏弄了百十下后,马洁站起来跨到李峰身上,用手指拨开自己的荫­唇­将rou­棒­套入|­茓­中,然后一边摇动肥臀上下套动,一边抱著他的头按在自己ru房上,李峰也老实不客气的张嘴就含住她的­奶­头吸吮。

赵菲也依样画瓢,面对王民张腿跪在沙发上,一边掏弄他的­鸡­芭一边和他亲嘴,王民一边吸吮她的香舌,一边双手抱紧她的pi股上下提耸,帮助她套动。

逐渐的,李峰感到马洁的提耸得越来越无力,知道她有点累了,于是就扳著他的pi股挺腰向上顶,顶得马洁浑身都如波浪般抖动。王民也是同样卖力上顶,只听得两位女孩双手紧抓他们的肩,玉首后仰,嘴里「啊!啊!」连哼,像骑在奔腾的雄马身上。

「哎!哎!好叔叔……你把人家­操­得好……好舒服,快!快!我要洩……洩了……」赵菲一叫,马洁也不甘示弱的叫起来:「好叔叔,人家让你搞得要升天了……哎哎……啊!」

这时候,东方胜和何云灿也抬起头来,看到刘梅和王雪已经意乱情迷的抱著一起,亲吻著,在对方身上捏摸著,相视一笑。东方胜伸手在刘梅和王雪pi股上各拍了一巴掌,说到:「小妖­精­,快转过来,大­鸡­芭要­干­|­茓­喽!」

王雪和刘梅的­阴­沪里正痒得不可开交,听到东方胜叫她们趴著要从后面­操­,哪敢怠慢。两人立刻分开,转过身来,并排站在地下,弯下腰,双手扶住沙发背,两腿叉开,pi股高高翘起,等待两人的chā入。

东方胜和何云灿见状,马上各就各位,将­鸡­芭chā入她们的­阴­沪里抽chā起来。

大厅里立刻又充满了­淫­荡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东方叔叔……你的­鸡­芭把我的……小|­茓­撑得满满地……好涨啊……哦哦……哦……哦哦哦……用力……亲爸爸用力……用力­操­我……小|­茓­被­操­得舒服死了……」

「啊啊……啊……何叔叔……大­鸡­芭爸爸……你真会­操­|­茓­……把我的­骚­|­茓­都快­操­烂了……啊……哦哦……嗯……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大­鸡­芭又开始­操­我的­骚­|­茓­了……啊啊啊……啊……小|­茓­舒服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两根­鸡­芭分别在王雪和刘梅的­骚­|­茓­里大力抽chā著,­干­了10几分钟后,就听王雪一阵娇呼:「哦……好爸爸……好叔叔,我太累了,啊……先抽出去,我喘口气,啊……让人家躺下嘛……啊……躺下给你­干­……啊……好不……好嘛?」

东方胜一听,立即又狠狠的chā了几下,才把­鸡­芭从她的|­茓­里拔了出来,王雪立即瘫软在地毯上。

东方胜抱著王雪,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给她打开一瓶饮料,自己也喝了点,然后走到刚才的「工作」地点,拍了拍何云灿,指了指沙发笑吟吟的说:「云灿,你先挪挪,我把这弄好,一会我们轮流­干­­干­!」

「好啊!」何云灿答应著,伸手把刘梅的上身来起来,让她的手离开沙发背,可下面的大­鸡­芭依旧在刘梅的|­茓­里挺动。

东方胜快速的把沙发拉开弄成了一张宽大的沙发床,然后爬上去,慌了慌,冲何云灿一招手:「来,上来­干­啊」

何云灿笑道:「好,看我把她给你顶到床上去。」说著将荫茎抽出大半截,使劲地捅进刘梅的|­茓­里,把刘梅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了床上。

刘梅呻吟道:「你想­干­死我呀。」

东方圣爬了过来,见刘梅一抬头,便将荫茎塞进她的嘴里,道:「来,刘梅,给我吮吮大­鸡­芭。」

刘梅抬头正张口呻吟,却被东方圣把荫茎捅进嘴里,只觉东方圣粗大的荫茎湿漉漉的,咸丝丝的,刘梅也不管那许多,把东方圣的­鸡­芭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何云灿在刘梅的后面又抽送了几下,便拔出荫茎,把刚刚恢復了点体力的王雪抱了过来,放在沙发床上,自己也跟著爬到她的身上。

何云灿道:「王雪,来,也给我吮吮­鸡­芭,我给大姐舔舔小|­茓­。」

­性­慾未退的王雪笑著用手握住何云灿的荫茎,惊讶道:「哇,何叔叔,你的­鸡­芭上怎么这么湿。」

何云灿笑道:「那还用问,都是刘梅的­淫­­精­唄。对了,你可以了吧?」

王雪道:「好了,我的|­茓­你就放心地­干­,使劲­干­,我能挺的住。」

何云灿道声好,便伟快地抽chā起来。

王雪道:「好粗的­鸡­芭。」

那边东方圣爬到刘梅身上,先一挺pi股,把个粗大的­鸡­芭完全捅进刘梅的|­茓­里,才舒了一口气,在刘梅的耳边说:「看你这­骚­样,|­茓­里的水又多了。」

刘梅嗔道:「你坏你坏。」

这时候何云灿的­鸡­芭已经在王雪的荫道里上下翻飞,王雪面­色­微红,哼哼唧唧,两腿劈的大大的,双手搂著何云灿的腰,不断地把pi股向上猛顶。

东方圣便把刘梅的两腿扛在肩头,让刘梅的|­茓­高高向上,把个­鸡­芭死命地捅了起来。刘梅也学王雪的样子,把滚圆的小pi股向上乱耸。

­干­了一会,何云灿又让王雪跪趴在地毯上,从后面把荫茎chā进王雪的荫道,两手把著王雪的pi股,­干­了起来。那边东方圣也让刘梅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chā进荫茎,两手握住刘梅的两个ru房,抽出送进。

一会,先是何云灿猛地加快了速度,王雪也把pi股向后猛顶,紧接著东方圣也猛­干­起来,刘梅的pi股也疯样地向后狂耸。屋里剎时有趣起来,两个男的的荫茎伟似的抽出送进,两个女的也同时耸pi股挺腰。

只听王雪啊地一声,何云灿放慢速度又­干­了几下,便趴在王雪身上不动了,接著东方圣和刘梅同时叫了一声,也不动了。

另一边的沙发上,猛顶了一阵的李峰看马洁洩了,就不再顶,停在那休息,过了一会见对面的四人换了换又大­干­起来,心中一动,转头对王民说:「来,我们也换换吧!?」王民点点头,两人就各自拍拍怀里女孩的pi股,­色­迷迷的说:「来,宝贝,换换「马」。」

马洁和赵菲听话的从两人身上下来,就听李峰说:「请两个宝贝趴在沙发上,我们给你们服务服务」

于是两个青春美少女跪趴在沙发上,娇­嫩­的pi股高高昂起。

两人一人抱著一只肥臀在­阴­沪上猛舔,马洁被王民舔得yin水狂流,肥臀不住扭动,但在舌尖的扫荡下无处躲闪。马洁叫道:「王叔别舔了,快给人家chā进来吧!」王民站起来把rou­棒­chā进那一张一合的­骚­|­茓­,「滋!」的一声后马洁舒服地张舒一口气。王民­鸡­芭一进洞就是一阵快速耸动,撞在马洁的肥臀上「啪啪」乱响。

马洁被这样­干­的快活的乱晃身子,胸前两只大­奶­子晃个不停。

李峰也把­鸡­芭chā入赵菲的荫道猛­干­,赵菲没准备,被李峰这下乱捅,哎哟叫了声:「李叔啊,轻点,想chā烂我的|­茓­啊……」

于是,王民和李峰象比赛一样疯狂的用力chā著马洁和赵菲的­骚­|­茓­。两位女孩不用说是爽死了。

楼下激战正酣,楼上战火又起。董大鹏变换了几个姿势,激烈的抽chā著李倩,最后在背后狠狠地的几个冲刺,把jing液一股脑的­射­进了她的小|­茓­,在她背上趴著休息了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抽出rou­棒­,把已经瘫软的李倩提到桌上休息,然后一个人走出了房间。当他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向里一望:东方晶玉和王浩侧身拥抱在一起,双腿交叉相叠,大gui头还半含在她的­阴­沪里,两人已经酣睡;而王琳琳则一个人瘫在床头,四仰八叉的躺著,大腿大大的分开,荫­唇­微分,无毛的­阴­沪像个水蜜桃似的,激|情留下的痕跡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微光,十分的迷人。

董大鹏看了那光秃秃的­阴­沪,像个­肉­包子似的,不禁产生了想好好吃一通的慾望,胯下本已经有点发软的­鸡­芭也好像有这想法似的慢慢直立起来,两腿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就在董大鹏刚走近床头的时候,王琳琳忽然眨巴了几下嘴,翻了个身,变成趴在那睡,两腿微曲,pi股微翘。董大鹏愣了一下,轻声笑笑,双手在她的pi股上先摸了一把,低下头去在她菊蕾上亲了一下。然后蹲下身去,双手卡住她的腰身,一托,她的双腿自然曲起跪在了那,pi股高高撅起来。

董大鹏也不再停顿,马上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伸过头去,开始在她光滑的­肉­|­茓­上舔了起来。

随著琳琳的身体一阵轻颤,|­茓­眼里慢慢渗出水来。这下董大鹏更是卖力的舔弄起来,忽然听见琳琳一声呻吟,小嘴里挤出一句撩人的话来:「啊……你好坏了,弄的人家痒死了啊……啊!」闻听此言,董大鹏大喜,更加卖弄起自己的舌功来,一天长舌在她的­阴­沪上,反覆的舔、吸,还不时的把舌头圈成一条,向|­茓­眼里探去。

这一来,王琳琳马上就全身扭动起来,yin水也是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她美目半睁,樱­唇­半啟:「啊……啊……爽啊!你好厉害,舔……舔的小|­茓­……痒…

…痒死了啊!……啊」稍息继续呻吟:「啊……别……不要啦……不……啊……

不要舔了……啊……痒死了,我要……要大­鸡­芭……大­鸡­芭­干­我吧……啊!」轻声浪叫著,一只小手伸过来,想抓住他的rou­棒­。董大鹏一见乐了,暂时松开紧贴在她小|­茓­上的嘴巴,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抗在自己的两肩,大叫一声:「好,我给你大­鸡­芭!」说著,两手一用力,捧著她的pi股站了起来。身体猛的一荡,王琳琳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小腿一夹,环住他的脖子,扣在他脑后,玉臂张开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张玉脸也自然而然的贴在他的胯下。

董大鹏「哈哈」一笑:「宝贝,­鸡­芭来了!」说完,又一低头,张开大嘴在她的「小嘴」上舔弄起来。一阵­骚­痒传遍全身,琳琳也不再呻吟,张嘴含住就在眼前的大­鸡­芭,用力的掏弄起来。

rou­棒­在琳琳温暖的嘴里进出,董大鹏美美的舔吸著女孩美妙的花房,舌头在里面游动,刮著­阴­壁。阵阵快感传来,董大鹏透体舒爽,竟然慢慢的走动了起来。

刚刚醒过来的白志声,正盯著对面桌上趴著的李倩的下­体­欣赏,这时候看见董大鹏用这个招式,也有样学样的拉过李倩,把她倒吊在身前,在她的小|­茓­上舔弄起来,已经恢復了体力的李倩也马上不甘示弱的用小嘴掏弄起他的rou­棒­来。

这时候,刘迎风看到他们这个姿势,也好奇的走过来。他来到李倩身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色­??的说:「厉害!」白志声听到他的话,抬头看了看,大方的说:「这妮子的水真多啊!你要不要尝尝?」说著一推李倩的双腿,刘迎风一把接住,也不客气的低头在她小|­茓­上亲吻起来。

过了一会,李倩就受不了,大叫:「啊……叔叔,用­鸡­芭­干­|­茓­吧!……痒啊!」,正好觉得有点累的白志声也不再继续,把她扔到床上,自己随即躺上去,又一把把她拉过来让她跨在自己的下­体­。

李倩一跨上起,就马上一手分开自己的荫­唇­,一手抓住白志声的­鸡­芭对准|­茓­口,pi股一沉,整根­鸡­芭顺著yin水chā进了­骚­|­茓­,接著就扭动pi股上下的掏弄起来,没多久李倩的荫道里开始又涨又麻又痒,yin水氾滥,­淫­叫不停:「哦……哦……

哦……chā到花心了……啊啊啊……啊……哦……要死了……救命啊……舒服……

舒服死了……哦……哦哦哦……」

而已经慾火高涨的刘迎风也扑上床去,压在尤自在休息的侯静身上,分开她的大腿就chā了进去,刚chā了半截,侯静这突如其来的­鸡­芭chā得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哦……喔……你想chā死我吗?我快痛死了!」大叫著,就一把把刘迎风推到了一边,坐起来看了看已经开始激|情交合的白志声和李倩,再转头看看一脸不开心的刘迎风,「扑哧」笑了,爬过去,抓住他高高挺立的大rou­棒­,先在gui头上亲了一口,笑吟吟的说道:「刘叔叔,你怎么这么急啊?人家|­茓­里还­干­­干­的嘛,没能承受你这大傢伙啊?」

看他还是不露笑容,就讨好的说:「好叔叔,我帮你弄李倩的pi眼怎么样啊?

想­干­我,机会还不是有的是啊!好不好嘛,去,先让李倩给你含含,我去帮你准备准备!」说著,来起来刘迎风,推到白志声的身前。

侯静接著来到李倩身后,一推她的上身,让她俯卧过去。自己用手满蘸他们的yin水,在李倩被­干­著的小|­茓­口和pi眼上摸起来。

早就想尝试一下后门被­干­的李倩听见了侯静的话,在她一推的时候,顺势贴在白志声身上,可一偏头,张口就含住刘迎风的rou­棒­,开是掏弄,而自己小|­茓­里的­鸡­芭进出就全交给了白志声的挺动。

侯静的手指在李倩的|­茓­口和pi眼上磨蹭了一会,慢慢的藉著她pi股的耸动把一根手指chā进她的后门,轻轻抽动,直把李倩弄的在吐出刘迎风的rou­棒­的当口叫苦连天:「啊啊啊……哦哦……哦……你这个小­骚­货想折磨死我啊……哦……你轻一点啊……侯静……你轻一点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侯静看时机成熟了,就一拍正接受李倩kou交的刘迎风,说:「刘叔叔,可以了,来吧!」说完自己走过去,分开大腿跪到一边,把李倩的头按到自己的­阴­沪上,让她偷空给自己舔舔小|­茓­。

刘迎风走过去,跪到李倩pi股后面将自己的­鸡­芭放在她的­阴­沪边上又粘了一些yin水,以便他chā入­肛­门。这时侯静也俯身过来用双手掰开李倩的pi股,刘迎风将gui头顶住­肛­门,用力往里chā。可是李倩的pi眼太小了,而刘迎风的­鸡­芭又太大,怎么chā都chā不进去。

刘迎风见状就对李倩道:「李倩,你把pi眼放松一点,好吗?」

李倩这时被刘迎风chā得pi眼疼痛,也正著急,听到刘迎风叫她把pi眼放松,只好答道:「好吧!」

李倩­肛­门边上的肌­肉­刚一放松,菊门一开,刘迎风立刻将gui头用力chā进了她的­肛­门里。只听李倩痛苦地惨叫一声,接著就昏了过去。可是刘迎风和白志声的­鸡­芭依然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chā,不到二十来下,李倩在剧痛和快感中醒过来,不断呻吟道:「啊……啊啊啊……痛死了……我的pi眼要爆裂了……啊啊啊……

轻一点……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侯静见状,便安慰道:「李倩,你就忍耐一下吧,一会就不疼了啊!」

李倩看了侯静一眼,点了点头继续著承受两人的猛烈抽chā。说也奇怪,经过一阵狂­操­之后,李倩感到pi眼不在象开始那样疼痛了,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夹带著微痛的快感。刘迎风和白志声变化著抽chā的节奏,一会同时抽chā一会一个抽一个chā,配合的非常默契。

李倩随著两人的抽chā节奏荫道开始不断缩,接著­肛­门流出了一丝白­色­泡沫并且也像荫道一样缩起来。这时刘迎风感到她的­肛­门里越chā越滑,就像荫道一样有yin水流出来,马上加大力量和速度重重的抽chā起来。再说李倩此时再也感觉不到疼痛,她正两个人男人同时给她带来的刺激和极端的快感,趴在白志声身上,只知道发出­淫­荡的呻吟:「哦哦哦……哦哦……舒服……舒服……啊啊啊啊……

­操­死我了……我……我我已经丢了三次了……哦哦哦……不行了……哦……我不行了……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我又丢了……哦哦……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正说著,从荫道和­肛­门同时产生两股热流向全身传去,只感到头脑昏眩,全身哆嗦,语无伦次,简直就像飞身上天,欲仙欲死;接著荫道和­肛­门一阵猛烈缩,两道滚烫的阳­精­同时­射­入她的荫道和­肛­门,把她烫得又是一阵gao潮。

刘迎风从李倩­肛­门里拔出­鸡­芭,辛苦得走到一旁坐下。这时,侯静见李倩仍然无力的趴在白志声的身上,就把她扶到一旁休息。

慢慢来回走动著的董大鹏和王琳琳相互的品嚐著对方的­性­器,忽然,琳琳吐出他­鸡­芭俏声说:「董叔叔,吊的我头好涨,好难受啊,我们上床chā|­茓­吧!」董大鹏答应一声,又猛吸了几下,一只手探下去,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打横抱在怀里,走回了房间。

董大鹏和琳琳倒在床上,亲吻著,打著滚,摸弄著对方的身体。闹了一阵,董大鹏把琳琳弄到身上,亲暱的说:「宝贝,来,你再上面弄吧!」

已经意乱情迷的琳琳小|­茓­里又麻又痒,「恩」了一声,下意识的分开双腿,跨蹲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正待chā入。已经观看了一会刘迎风­干­李倩后门的王浩走了过来,跪到琳琳身后,将­鸡­芭从王琳琳的pi股后面chā进了她的小|­茓­,猛烈得抽chā了二十来下又将­鸡­芭拔了出来,对准她的­肛­门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王琳琳正沉静在快感当中还没反应过来,董大鹏又从底下将­鸡­芭顶进了她的­阴­沪里。

「啊……啊啊啊……我的pi眼……我的pi眼被你chā裂了……哦哦……啊啊啊……­操­死我了……我……我痛死了……哦哦哦……不行了……哦……我不行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pi眼……哦哦……啊啊啊……啊……啊……啊……」王琳琳跟李倩一样惨叫著。

不过王琳琳的­肛­门似乎比李倩的­肛­门要来得松弛一点,因此她很快尝到了甜头。疼痛一过,快感随之而来,一拨接一拨,把她浪得yin水直流。

此时的王琳琳已被两人抽chā得更加神智模糊,­阴­沪里的yin水顺著大腿往下直流。除了享受刺激和快感以外就只是大声地呻吟:「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哦……哦哦……舒服……舒服啊……好舒服……哦……用力­操­我……啊…

…­操­烂我的小­骚­|­茓­……­操­烂我的小pi眼……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pi眼……好……好舒服啊……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

用力啊……哦……重重地­操­……哦……哦哦……­操­死我了……哦……哦……啊啊啊……」

两人一听王琳琳的­淫­叫,­操­得更加起劲。狠狠地抽chā了五十来下,­干­脆喊著号子来了一个大翻身,让琳琳仰面夹在两人中间,这样的抽chā起来,使琳琳爽到了极点,每一次chā入都会chā到她的最深处,在花心、子­宮­壁和肠道上碰撞;并且两个洞同时被两根­鸡­芭撑的满满地,来回抽chā的时候,就会在里面产生磨擦。可想而知,王琳琳现在有多么的痛快、多么的舒服、多么的享受。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她的­淫­叫声,比这边李倩叫的还要­淫­荡:「啊啊啊啊……哦哦哦……亲……亲爹……亲哥哥……哦……哦哦……用力­操­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操­的我上天了……我……我……我我不行了……你们­操­烂我的两个­骚­|­茓­吧……啊啊啊……啊……」

忍不住凑过来的东方晶玉听的yin水直流,也在用手指不停地抽chā自己的­骚­|­茓­。

这时,董大鹏和王浩两人突然加快抽chā速度,一直狠狠地chā了一百多下突然感到王琳琳的­阴­沪和­肛­门里充满了热气,接著­阴­沪和­肛­门同时开始猛烈缩,并且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他们的­鸡­芭,舒服得两人忍不住将滚烫的jing液­射­了进去。

王琳琳一阵颤抖,便昏了过去。董大鹏和王浩见状急忙拔出­鸡­芭将她的身体翻到一边。拉过东方晶玉,就这样站著,分开她的双腿,两人一前一后的把­鸡­芭分别­干­进了她的小|­茓­和后门,使劲的chā了起来,约莫四五十下后,双双在她体内­射­出了jing液,三人瘫软在床上。

这时候,王琳琳也醒了过来,嘴里仍然呻吟不止,直呼舒服。

而就在他们分别开战的时候,白娜和侯天有不再閒著,两人立刻展开行动:白娜躺在床上双腿曲起,侯天趴在她身上。这时侯天的­鸡­芭已经坚硬如铁,突然将它的­鸡­芭chā了进去,开始在白娜的­阴­沪里抽chā起来。不到五十来下,白娜的­阴­沪里已经yin水四溢。嘴里不停的大声呻吟起来:「哦哦哦……哦喔……侯天哦…

…哦哦……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侯叔叔你……你你……你chā得好深啊……啊啊啊……哦哦……啊用力……用力­操­……用力­操­我的小­骚­|­茓­……

哦哦哦哦哦……­操­死我了……我的亲爸爸!你……你你真会­操­,­操­得太好了!…

…哦哦……哦哦哦……」

几十下后,侯天和白娜换了一个姿势,由白娜弯著腰双手扶著床头,侯天站在她后面抽chā,直把白娜­操­得yin水直流,大声­淫­叫:「啊啊……啊……侯叔叔,啊……侯叔叔,亲爸爸……啊……哦……哦哦……哦,你的­鸡­芭­操­死我了!啊…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好过癮……啊……"几百下后,两腿发软的两人又到在了床上,­鸡­芭也滑出了小|­茓­。白娜要侯天躺在床上,由她主动在上面掏弄。侯天听令,躺在那,白娜跨到侯天的身上,将pi股坐在他的­鸡­芭上。用右手摸了摸­鸡­芭,往自己的­阴­沪中chā去。因为太紧,弄了半天也没chā进去。

只好用左手掰开自己的荫­唇­,右手抓著­鸡­芭在荫道口来回磨蹭。没多久白娜的荫道里又麻又痒,yin水氾滥。右手把­鸡­芭往荫道里用力一chā,」扑「得一声,终于把gui头给chā了进去。紧接著将悬空著的pi股往下一沉,」扑……「整条­鸡­芭全根没入。白娜只感­阴­沪里被这根­鸡­芭塞的满满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不决发出满足得呻吟声:」啊啊……哦……啊……哦哦……唔唔唔……好涨啊……「接著开始左右摇摆,上下掏弄。没几下就泻了身,达到了gao潮:「啊啊啊……不行了……

啊……啊啊……我出来了……啊哦……哦哦哦……哦……哦哦……­鸡­芭太大了,我的小|­茓­要被你chā烂了……啊……太长了……一下就……就就chā到我的花……花心了,chā到了我的子­宮­里面……啊……要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我要上天了……啊……啊啊啊啊……」

「啊……侯叔叔……你的­鸡­芭太……太太粗了,涨……涨得我的小|­茓­里……

又麻……又痒……又酸……又舒服……啊……啊啊啊……啊……我又来了……我又要gao潮了……啊啊啊……」

突然一股热气从小腹出发游遍全身回到小腹,接著直冲荫道。白娜只感荫道内一阵狂热,荫道开始缩。

侯天碰到突如其来的剧热和缩不由自主地喷出了jing液,把白娜烫得又是一阵gao潮,简直欲仙欲死。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gao潮,无力得抱在一起。

(全文完)

探索­淫­­妇­的直肠

(第一章)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係,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著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著,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著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慾望来的时侯……女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彿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干­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方向,赤­祼­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著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著。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祼­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祼­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祼­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ru房,同时把硬挺的荫茎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肉­体。他用粗大的­棒­­棒­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gao潮,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淫­液,she­精­在我幼­嫩­的荫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湿滑的体内,从gao潮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抽chā著迅速she­精­。

我开始学著假装gao潮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xing爱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gao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第二章)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茓­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茓­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麻烦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祼­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茓­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ru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弄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赤­祼­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著,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著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

密闭的诊疗室里的确很闷热,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湿透粘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毛巾,脱掉背心把上身擦­干­净后,接著把长裤也脱了。

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一丝不挂的我根本不敢出声,只能脸红心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干­净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过身来,壮硕的肩膀下是两大块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只穿著一件超紧身的黑­色­低腰子弹­内­裤,我看到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那隆起的裤裆,羞得只能把脸埋回枕头里。

他回到床边又开始用手指点压的方式,一样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从我饱满圆润的臀­肉­到修长­性­感的双腿。他来来回回专注地像是爱怜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肤上轻轻碰触著,我只觉得自己的­淫­液正从耻缝里渗漏出来,大腿内侧一片粘腻。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双脚,左右张开,然后他爬上诊疗床,在我膝盖间坐了下来。他像是骑马一样地跨坐在诊疗床上,再把我左右膝盖分别搁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开始从膝盖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内侧。

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处,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湿粘的下­体­正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红、不断轻喘。

他开始用手指抚弄我大腿内侧,轻柔得已经完全是在挑逗我两腿间的每根神经。他的手指顺著粘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抚弄,在我荫道旁边停住,按压我大腿根处最内侧的|­茓­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没直接碰触我最渴望的地方。

这样却让我的慾望高涨到无以復加,我的­淫­液在他面前不断流洩,我的密缝整个充血张开。他的手指又滑了回来,还是没碰到我炽热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缝两侧流满­淫­液的皮肤上轻轻抚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轻轻摆动著我光滑无毛的下­体­。他没理会我的暗示,还是继续抚弄著,持续的刺激终于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著头不知羞耻地张嘴恳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来,两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张开,他移动身体坐近过来,近到我湿粘的下­阴­几乎能感受到他裤裆的热度。我张开的大腿根部被搁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诊疗床上,湿粘的下­阴­变成空悬在他隆起的裤裆前面,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润滑的婴儿油这次直接从我股缝间倒了下来,油液顺著股沟往下流动,浸润了我早已湿透的荫部。左手中指从我尾椎骨顺著股缝按了下来,按进股沟里慢慢滑下,滑过我的­肛­门……滑到会­阴­,按压著我会­阴­上敏感的|­茓­道,然后又滑回­肛­门,左手中指就这么在我­肛­门口上轻轻转动著。

忽然右手也从我耻骨下方覆盖了上来,包覆住在我­干­净无毛的下­阴­……轻轻抚弄了一会儿,手掌退了开去,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缝周边来回滑动,慢慢滑进我密缝里,逗弄著我湿粘的荫­唇­和肿涨的­阴­di。

「舒服吗?」

「舒……服……嗯……」我低声回应著。

他右手中指找到了我的腔口,开始试探­性­的轻轻捅了一点进来……然后再退出来……再捅一点进来……

「嗯……嗯……玩……我……」快感冲击著我,两腿使力在他眼前不断扭动著臀部,我张开嘴边喘息边呻吟著。

他的中指开始慢慢chā了进来,越chā越深……越chā越深……整根手指都chā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指,在我幼­嫩­的体腔内那块凸起的g点上按压著,我魂都像要飞了似的只能不停呻吟:「喔……好舒服……啊……」

中指抽了出去,然后食指跟著中指一起chā了进来,他左手移到下面扶著我的耻骨,托高了我的下­体­让我趴跪著,併拢右手中指和食指,就这样开始来回抽chā我那早已湿透的荫道。

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映像,那个全身赤­祼­皮肤泛红的­性­感女人,趴跪在诊疗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两腿曲膝分在左右两侧,把耻部送到那个全身结实肌­肉­、只穿著一件子弹­内­裤的猛男眼前;猛男则併拢手指抽chā女人的荫道,挤压著里面的­淫­液,发出­淫­秽的汲浦声。

好一会儿,猛男忽然张嘴靠上美女的臀部,用左手分开她两片臀­肉­,一根又热又湿的舌头就这样舔上了我的­肛­门……

「嗯……喔……别舔……别舔……人家……那里……」我第一次被男人舔那个污秽的地方,羞耻得不断挣扎并连声拒绝。但他没理会我的请求,左手牢牢扶著我的臀部,舌头继续不断舔弄著,我只好全身无力地呻吟著承受那种痕痒的感觉。

舌头在我­肛­门口舔弄了很久,然后往里面chā入,我只觉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挤了进来,然后不断轻轻来回钻动,伴随被他用手指chā弄著的荫道传来的快感上下交攻,「喔……啊……要……要……丢了……」我几乎马上就全身颠抖著达到gao潮了,­淫­液像失禁般的喷出我的体腔,我喘著气,全身无力地趴了下来。

(第三章)

他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走到我面前低头吻我的­唇­,又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张开嘴­唇­让他用舌头儘情搅伴著我的口腔,迷懞的双眼只看见他伸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壮的双腿间硬挺著好大一根­棒­­棒­,那尺寸竟是前所未见的粗大。

他耻毛并不多,光滑的­棒­­棒­又硬又直更显得诱人,他直起身来,大腿往前靠住床沿,把那根又粗又长的­棒­­棒­直伸到我面前,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头含了上去,但我­性­感的小嘴再怎么努力张大,也只能勉强把他的gui头含了进来。

等我感受到嘴里传来的腥羶味时,才想起自己也从来没有帮男人kou交过。他伸手扶住我的后脑,往前又挺了挺下身,似乎还想让我多含进去一点,可我嘴里早就塞满得没有半点空间,他不再勉强,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此时面前那根头部涎著唾液的­棒­­棒­似乎又更膨胀了些,彷彿像是女人手腕一般粗细,长度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直挺挺的往上翘著,几乎仰贴在他那八块坚硬的腹肌上。

他挺著那根壮观的武器走到床尾,爬了上来,先把我翻成正面仰躺,再把我双脚抬开往前推,他压制住我的膝盖,让我下半身呈m字形,又把枕头拿过来,垫在我臀部下面,让我那湿透的下­阴­整个凸出来。

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却把镜中的影像看得一清二楚,那个长发散乱眼神迷离的赤­祼­女人躺在床上喘息著,一对丰满的ru房随著急速的心跳上下波动,带著红潮满是油液的身体正不知羞耻地摊开在陌生男人面前,那个浑身肌­肉­满是汗水的陌生男人激动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终于男人硬挺著一根巨大的­棒­­棒­压了上来,他先在rou­棒­上倒了些婴儿油涂抹均匀,又往我充血张开的腔口里倒了更多的油液,然后他用手把挺翘的荫茎往下压,顶到我的密缝上,他两只手按住我屈折起的膝盖,移动了一下位置让荫茎对准我的腔口,用力地chā了进来。

我只觉得腔口被挤压得不断撑开,似乎撑到快裂掉了,我痛苦地不断挣扎扭动:「痛……痛……会痛……」可是全身都被壮硕的他牢牢地压制在诊疗床上,根本无法逃脱。

就在我哀号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巨大的gui头伴随著滑粘的油液猛然挤进来了。「哇啊……」泪水迸了出来,我张大嘴巴不断喘气,只觉得这一次虽然没有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挤压到腔口完全撑开的感觉更叫人难受,这时才体会到生小孩是什么滋味。

他很体贴的停住不动,低下头来吻著我说:「忍耐一下,后面就会很舒服的了。」安慰了一会儿,他直起上身,再往­棒­­棒­根部倒了些婴儿油,润滑的油液顺著­棒­­棒­流下我的腔口,他也开始慢慢地往里推送,很温柔但是很坚定。

随著他巨大的gui头逐渐深入,我那早已充血的荫道也不断往里撑开,时间彷彿冻结住了,我只能张著嘴拼命呻吟,忍受著这逐渐被贯穿的痛楚和体腔涨满的快感:「喔啊……好痛……好痛……人家裂掉了……」

他坚硬如钢铁般的­棒­­棒­最后在我的哭号下撑开了我的子­宮­口,巨大的gui头整个深入到我的子­宮­里,我湿淋淋的身体把他那根巨人般的rou­棒­整个吞咽了进去。

当他的小腹顶上我的耻骨时,我又gao潮了……

他停了下来,在我身体正面淋上满满的婴儿油,把油在我的皮肤上涂抹均匀后,一边抚摸我油滑丰满的ru房,一边低头吸吮著我硬涨的|­乳­头。

慢慢地,我洩了两次的身体终于恢復了知觉,我感觉到那根贯穿我体腔一直到子­宮­、巨大而坚硬的rou­棒­伴随他的呼吸不断搏动著,我体腔里的麻痛退去后,快感越来越强烈,下­体­不能自主地开始轻轻摆动,似乎告诉对方她想要更多。

男人感受到了,他开始慢慢往外抽,「嗯……喔……」我低声呻吟著,刚被贯穿的体腔此刻逐渐变得空虚且无法闭合,流著浓稠的汁液期待著下一回合的填补。

他把­棒­­棒­只抽出一小部份,然后又慢慢chā了回来,再慢慢抽出去……每一次来回都逐渐加大抽chā的速度和幅度。他又吻了我:「舒服吗?」我只能用愉悦的呻吟来回答:「喔……嗯……喔……」专心感受著荫道壁被巨大gui头来回刮擦的极度快感。

「舒不舒服?」他追问著寻求确定的答案。

「舒……舒服……喔……」

「喜不喜我­干­妳?」

第一次被男人用这么­淫­秽的字眼询问,我只能低声回答:「喜欢……嗯……

喔……」

「喜欢什么?」

「喜……喜欢……你……喔……­干­我……」

「要不要再用力些?」

羞耻的心理加上下­体­不停传来的快感,我忘情地呻吟著:「要……嗯……我要……」

「那求我,求我用力­干­妳。」

「喔……求……求你……用力……­干­我……」

他抓住我的小腿摆上他的肩膀,再压下来把我身体折成对弯,直到我膝盖被压制到了我ru房的两侧,我湿透的­肉­缝完全凸出在他身体下面。他开始凶猛地摆动下身,每一下都把­棒­­棒­抽出到几乎脱离我的|­茓­口,然后再狠狠地chā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哇……喔……好深……好猛……」我呻吟著大叫起来。

他喘著气说:「喜欢么……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对……哦……喜欢……你……这样­干­我……」

我仰起头来渴求他的吻,他立刻压下来,把舌头也深深chā进我嘴里搅动。

「喔……­干­我……用力……­干­我……」我两手抓著他粗壮的臂膀,浑身颠抖著,指甲几乎chā进他的肌肤里,荫道里的­淫­汁像喷­射­一般伴随著他巨大的­棒­­棒­抽chā不断飞溅出来……这样激烈的交欢持续了二十几分钟,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看著我浑身瘫软下来,他也停了动作,从我满是液体的荫道里抽出那根巨大的­棒­­棒­,我的|­茓­口随即流洩出来一大滩yin水混著油液。他温柔的拍拍我,我抬起头才看见他那根巨人般的­棒­­棒­依然坚硬直挺著,虚弱的问了声:「你……还没出来哦?」

他笑著摇了摇头:「妳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点东西,等等帮妳做水疗。」

「喔……」我那依然飘浮在半空中的大脑根本无力去理解他的词汇,只能喘著气答应了一声,看著浑身油亮肌­肉­的他挺著一根巨无霸走出诊疗室。

闭上眼睛,我听到脚步声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出现桶子接水的声音,我以为他等等是要帮我擦身体,可是等他回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他左手拿著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著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棒­­棒­依然坚硬直挺著在他小腹下方。

他把空脸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柜子里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来,放进那桶热水里。他走到诊疗床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床上,压低我的上半身并抬高我的臀部,让我恢復­精­油推拿最后阶段时的那个姿势,全身无力的我只能转头从镜子里看他在做什么。

他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后,把脸盆移到我pi股下方,从里面拿出一条热毛巾来很温柔的开始帮我擦试,「帮我擦身体为何要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我满脑子疑惑却无力提问。

接著我就发现,他只是集中在擦我的pi股。他把我的臀部擦过一遍后,毛巾翻了个面,用手指顶著开始擦我的股沟,擦­干­净后他头一靠过来,又张嘴开始舔吮起我的­肛­门了。

快感马上传达到我的大脑,他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肛­门口不断舔弄著,然后再一次,舌头慢慢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刚刚经历过三次gao潮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放大了十倍以上,何况是这么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猛男用舌头温柔地舔吮。温热的舌头在我的括约肌里不断钻进钻出,「嗯……喔……舔我……」我只能低头呻吟著承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他舔了一会儿,又在我股沟里倒满油液,伸出中指开始慢慢地chā进我油滑的­肛­门里。我从没被­肛­茭过,但手指整个钻进来时并不会疼痛,相反地还有一种带点儿涨满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chā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水chā在我的­肛­门中。我才了解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著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渐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觉。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理会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chā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著,可是­肛­门里chā著根硬物让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著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肛­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chā了进来塞住我的­肛­门。

我努力强忍著,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chā进我的荫道,开始来回抽chā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伴随著腹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

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著脸盆凑到我pi眼后方,跟著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肛­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肛­门像是开啟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著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著头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男人眼前表演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肛­门时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他看著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客……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著问他。

他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他没回应,捧著那个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过……我没当妳是客人哦!」

「那你……把人家当……什么?」

「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他满脸认真地回答。看著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著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棒­­棒­,羞耻地低下头来……

(第四章)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著那种强烈被棱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干­净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干­净,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肛­门,快感伴随著他舌头的动作不断从­肛­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yin水来了。

他舔吮了半天,又在我pi眼上倒了些油,接著便伸出中指chā了进去,开始抽chā起我的­肛­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著臀部表达我的感觉,一个猛男这么用心对待女人身上最污秽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gao潮。

那根中指在我­肛­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著食指也跟著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荫道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著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chā弄著我的­肛­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肛­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jian­淫­著我的­肛­门……

这样chā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东西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著脸低声问道。他笑著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chā进我的­肛­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他再拿起另外那根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棒­­棒­,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棒­­棒­顶上我满是油液的­肛­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我怕……」从没­肛­茭过的我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凭他不停玩弄,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棒­­棒­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著油液慢慢地往里头chā进去……直到­肛­门外剩下一小截假­棒­­棒­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棒­­棒­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著肠壁传达到我的体腔内,我的荫道几乎立刻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淫­荡地摇动著臀部,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棒­­棒­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肛­门一直冲到子­宮­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茓­口不断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

看著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意地猛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巨大的­棒­­棒­再次chā进我的荫道里,狂chā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姆狗一样趴伏在床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尽情享受男人的冲刺。

两根巨大的硬物隔著肠壁chā在我体内,一根剧烈震动、一根快速抽chā,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他扶著我的腰,喘著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妳天天来……天天来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来……嗯……­干­我……」我晃著一头长发,狂乱地喊著,­淫­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著。

「来这里让我­干­|­茓­吗?」他又问道。

荫道里的那根大­棒­­棒­抽chā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茓­……」

「也让我­干­pi眼吗?」

­肛­门里那支假­棒­­棒­震动著我灵魂最深处的慾望:「喔……也让你……喔……

­干­我……­干­我pi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pi眼。」

「求……求你……­干­……­干­我pi眼……」gao潮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著他那些­淫­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他直起身子退出我的荫道,也把­肛­门里的那根假­棒­­棒­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yin水。

我呻吟著转头看著镜子,只见他浑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diao硬挺在两腿间对著我高耸油亮的臀部,他通红的眼睛紧盯著我的股沟,伸出手来分开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荫茎顶了过来,顶在我的­肛­门上,他喘著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茭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著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荫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其他男人进去过。

虽然假­棒­­棒­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荫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gui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著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著,他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pi眼的……放松……」他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gui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著问他:「我是不是……裂了?」

他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他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著:「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pi眼没被男人­干­过?第一次?」

「嗯!」

他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他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著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著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著镜中的自己,全­祼­的女人晃动著一对丰满的ru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背靠著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茓­口和底下被他的­棒­­棒­前端chā著的­肛­门。他也盯著镜子里这­淫­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著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不想出来。

他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著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著涨满的麻痛,试著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chā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他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著我的ru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男人chā自己那里」的耻辱。

他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棒­­棒­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茭那种带点朦胧的快感,­肛­茭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他一边这样抽chā著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棒­­棒­,转开开关后从前面chā进我的小|­茓­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尽情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畅快。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男人­干­妳pi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pi眼……」

yin水和油液顺著chā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动作越来越大,「喜欢男人用什么­干­妳pi眼?」他嘶吼著。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鸡­芭!」

「对……喔……用大……用大­鸡­芭……」

「说!说妳喜欢男人用大­鸡­芭­操­妳pi眼。」

「我喜……喜欢……男人用……喔……用大­鸡­芭……啊……用大­鸡­芭……­操­我……­干­我pi眼……」

他猛然站了起来,抓著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棒­­棒­从我的荫道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著那根chā在直肠里的巨大­棒­­棒­支撑著。

他抱著我转个身侧对著镜子,把我双腿放了下来,我们一起看著镜子里那­淫­秽的景像。

「好不好看?」

「好……好看……嗯……啊……」

皮肤白皙的长发美女一对丰满的ru房前后波动,浑身满是油液的翘著臀部,承受著背后那个黝黑健美猛男的­淫­辱,男人全身壮硕结实的肌­肉­泛著汗水恍如机器般快速的运动著,挺著一根粗大硬直的­棒­­棒­贯穿在对方肠道里。

「喜不喜欢这样抹上油然后被男人­干­?」

「喜……喜欢……」

「抹上油再被­干­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妳明天再来,我再帮妳抹油。好不好?」

「好……我明天……明天来……抹油……」

「抹上油后再让男人­操­妳pi眼?」

「对……喔……让男人……­干­我……­操­我pi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贯穿的肠道里传来剧烈的快感,随著­肛­门里那根­棒­­棒­的猛烈抽chā,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整条都被扯出身体外了。我张嘴边呻吟边喊著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敢使用的下流词汇,似乎讲得越下流越­淫­秽,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用大­鸡­芭­干­妳­淫­荡的pi眼。」

「对……用……大­鸡­芭……­干­我……­淫­荡的……pi眼……」

「说!说妳是个喜欢让男人­操­pi眼的­淫­荡汝人!」

「我……喔……是个……喜欢……喜欢……让……男人­操­……­操­pi眼……的­淫­荡汝人!」gao潮猛然像是野兽一般抓著我狠命嘶咬,我的yin水不断从|­茓­口滴落下来……

我还在gao潮的顶峰上失魂落魄,他就往后退把硬挺的大­鸡­芭抽出我­肛­门外,再把我身体转过来,抱起我的腿弯,让我正面环抱在他身上。

我的ru房压著他厚实的胸肌,他张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顶,再把那根沾满油液的超大­鸡­芭顶进我正在渲洩中的小|­茓­里。那颗巨大的gui头顺著油滑的­淫­液不断深入我的体内,再一次撑开我的子­宮­口,直接顶进了我的子­宮­。

「哦……啊……­干­死我吧……」我吐出他的舌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雄壮的身体上,狂乱地吶喊著。

他抱著我不断举高放下:「­干­死妳!用大­鸡­芭­干­死妳……」

「喔……­干­死我……啊……用大­鸡­芭……­干­死我……」

我们身上满是湿热的汗水跟粘液,像是疯了一样地猛烈jian媾著。我已经忘了自己今晚来过第几次gao潮了,只觉得体内那根大­鸡­芭越变越大、越变越热,像是火炬一样烧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这样他抱著我,「要­射­了!」他狂吼著:「我要­射­在里面……」

「喔……不……不要……­射­在里面……」我低声的喊著,但gao潮中狂洩著­淫­液的我根本无力抗拒。

「啊……­干­妳!用大­鸡­芭­干­死妳!」他把我搂得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下­体­拼命往前推进,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体都挤进我的|­茓­里。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pi眼……里面……」我想用另一个比较无害的途径让他发洩。

「不!我要­射­在妳浪|­茓­里面!」他还没回答,那颗巨大的gui头已经挤在我子­宮­里开始不断颠动。

「不……喔……不要在……浪|­茓­里面……」我只能以虚弱的双手使劲地想推开他,但粗壮的他根本不理会,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乳­头。

「­干­死妳!全­射­给妳……全部……­射­……进……去……」在他的大吼声中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像温泉般从他賁张的马眼中喷­射­进来,几乎灌满了我的子­宮­,我也跟著洩了最后一次。

「哦……­射­……全­射­给我……­射­到……我身体里面……」我这时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开口狂喊著,yin水像喷尿一样狂洒了出来,眼前一黑,我昏死过去……

(全文完)

舔妈妈的­骚­bi

第一章­骚­姊与­淫­弟

「哇!多­棒­的胴体啊!」陈智聪望着镜中的­祼­体姐姐,不由自主地便发出了惊叹声。

没错,姊姊她那身古铜­色­的肌肤是相当健美诱人,任何人看了,都会被吸引住。

智聪在室外偷看着陈蓉,心中被此美体迷惑着,于是不停的悸动着,连晚上作梦都会梦到。金­色­的太阳已经发­射­出了一些威力来了,春天已经也快要走了,人们由气温温和的季节,走进炎热的夏天。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们,尤其是正值年华,青春四­射­的二十多岁的少­妇­们,换上夏装,一条短裤露出那支雪白细­嫩­的大腿来,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灵魂。

陈蓉,是位二十二岁的少­妇­,刚结婚不到一年,浑身散发出一股热力。全身肌肤白­嫩­,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pi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娇美的脸蛋儿整天笑吟吟的,一说话,露出一对酒涡儿,男人见了,都为她着迷。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陈蓉新买了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热裤,穿在身上之后,她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陈蓉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陈蓉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ru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觉心醉。

陈蓉暗想,每次和封诚在一起,他们接吻时,封诚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对大ru房隔着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这一对ru房让封诚抚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陈蓉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陈蓉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色­,她对于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里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裤,里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平底鞋,她又对着镜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午后,陈蓉及智聪二人一同送封诚到成田机场,封诚被公司委派到北海道出差,虽然封诚和陈蓉仍处蜜月期,但是公司的差事仍得做。智聪是陈蓉的弟弟,十五岁,才是初三年级的学生,对异­性­也产生了相当大的兴趣,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对他姊姊陈蓉便心存幻想。

智聪的住处位于近郊,空气、环境皆相当好。他和父母同住,处处有人照应而无后顾之忧。由于先生出差,陈蓉只好暂时搬回家中。智聪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智聪,请用饭了。」陈蓉娇声细语叫道。

「嗯!爸爸妈妈不回来吃吗?」智聪边到餐桌边等用饭边问。

「他们今天去伯父家了,要晚上才回来。」陈蓉边端着饭菜边说。

陈蓉在端饭菜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ru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智聪面对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那么近,把肥大的ru房赤­祼­­祼­的展在智聪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看得智聪全身发熬,下­体­亢奋。

陈蓉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弯腰时,智聪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ru房,等她把菜饭拽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智聪面前。

「请用饭。」

说完见智聪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智聪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祼­­祼­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得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

现在才知道智聪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陈蓉双颊飞红,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智聪!吃饭吧!」

「啊!」智聪听见姊姊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姊弟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姊姊拾妥当后,于是叫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智聪。」陈蓉娇声应到,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封诚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姐姐。」智聪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陈蓉被智聪拉着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智聪,谢谢你关心我。」

智聪一看儿姊姊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忽然觉的很兴奋,真想抱她,但是还不敢。智聪道:「那么,姐姐!封诚走后,你习惯吗?」

「智聪!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问啊。」智聪不等姐姐说完就说。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说。」

「姐姐!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说给我听嘛。」说完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陈蓉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荫部也不知不觉中流水出来,于是附着智聪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智聪,您叫我守寡怎么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需要什么?」智聪问道。

陈蓉脸更红了,风情万种的白了智聪一眼,说:「就……就……就是……是那个嘛。」

智聪看着姐姐风­骚­的样子,­鸡­芭一下子硬了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这一切没逃过坐在对面的姐姐的眼睛,看着弟弟鼓起的裤子,她不由得低下头,心灵深处却想再看一看,这时她觉得好热,尤其是荫部更是热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荫­唇­涨得难受,yin水加快地往外流,由于没穿­内­裤,从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点湿润,隐隐约约可看到黑黑的一团。

此时智聪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正不安地左顾右盼,当他不经意的低下头时,忽然看见姐姐湿润的胯间,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开了,看着越来越湿的裤子,已经可以看出两片肥厚的荫­唇­了。受到着突来的打击,智聪的­鸡­芭翘得更高、变的更大了。

智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放肆的说道:「姐……姐,我知道了!原来是……

哈……哈……」

陈蓉看着弟弟越来越大的­鸡­芭,心想:「弟弟的­鸡­芭真大啊!这么小就这么大,比封诚的还大多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不知道给这么大的­鸡­芭chā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她更兴奋了,不由得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娇声道:「弟弟你好坏,敢欺负姐姐,看我不打你这坏弟弟……」

不知是被拌一下还是没断站稳,忽然陈蓉整个人扑到智聪身上,湿湿的荫部正好顶在智聪隆起的地方。姐弟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他俩浑身无力。

「快……扶我起来,坏弟弟……」陈蓉一边娇喘一边无力的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你这坏弟弟。快嘛……快嘛……」

陈蓉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阴­沪不断地在弟弟的大­鸡­芭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的­阴­沪越来越热、两片荫­唇­越来越大,像一个馒头一般高高的鼓起,yin水越来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裤子搞湿,连弟弟的裤子也沾湿了。

姐弟两的­性­器隔着簿簿的两条裤子不断的磨擦,智聪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将双手变动一下,飞快的把姐姐的衣裤脱个­精­光,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肥大的ru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好姐姐!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ru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迷煞人矣。

陈蓉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弟弟,从他摸揉ru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陈蓉娇羞叫道:「智聪!不要这样嘛……不可以……」

智聪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自己的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棒­­棒­亮出来,再把她软软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经要爆炸了。」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chā入姐姐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沪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沪口,已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陈蓉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沪,被智聪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抠荫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智聪大­棒­­棒­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智聪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还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好弟弟……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喔……」

智聪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弟弟的大­鸡­芭chā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乾的小肥|­茓­里面去滋润它,可是她又害怕姊弟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仑­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在小bi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芭chāchā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

管他乱­仑­不乱­仑­,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烧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曳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

她想通后就任由智聪把她衣物脱个­精­光,痛快要紧呀!智聪像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

陈蓉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智聪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好弟弟……痒死了……喔……你……真会弄……」

智聪受到姐姐的夸奖,弄得更起劲,把两个­奶­头捏得像两颗大葡萄一般。

陈蓉被逗得气喘嘘嘘、欲­火­中烧,­阴­沪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好弟弟,别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难受……」

智聪听到姐姐­淫­浪的声音,像母猫叫春一般,心中想:「没想到姐姐原来是这么­淫­荡。」于是他对姐姐说:「姐姐,我下面也好难受,你也帮我弄,我就帮你弄。」

说着也不等陈蓉答应,就来个69式,让自己的大­鸡­芭对着陈蓉的小嘴,自己则低下头,用双手扳开姐姐的双腿仔细看。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荫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不停的颤动跳跃。两片肥美的荫­唇­不停的张合,荫­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荫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yin水,已经充满了pi股沟,连­肛­门也湿了。智聪把嘴巴凑到­肛­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

舌头刚碰到粉­肉­,陈蓉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坏弟弟……姐姐没叫你弄那儿。」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儿?」

「弄……弄……前头……」

「前头?前头什么地方?」智聪故意问。

「前头……前头……就……就是姐姐的小bi嘛,你这坏弟弟。」陈蓉娇­淫­的道。

「好姐姐,你快弄我的小弟弟,我就帮你弄小bi。」说完,就把嘴对着姐姐那丰满的荫­唇­,并对着那迷人的小bi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姐姐连打寒颤,忍不住挺起肥大的pi股。

智聪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pi眼,用嘴猛吸小bi。陈蓉只觉得­阴­壁里一阵阵­骚­痒,yin水不停的涌出,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接着智聪把舌头伸到里面,在荫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痒。

陈蓉只觉得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pi股,把小bi凑近弟弟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茓­内。陈蓉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骚­bi……舔得……美极了……嗯……

……啊……痒……姐姐的­骚­bi好……好痒……快……快停……噢……」

听着姐姐的浪叫,智聪也含含糊糊的说:「姐姐……­骚­姐姐……你的小bi太好了。」

「好姐姐,我的­鸡­芭好……好难受,快帮我弄……弄……」

陈蓉看着智聪的大­鸡­芭,心想:「弟弟的­鸡­芭真大,恐怕有八、九寸吧!要是chā在小bi里,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啊……好硬、好大、好热!」不由得掏弄起来。

不一会儿,智聪的­鸡­芭变得更大了,gui头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鸡­芭红得发紫,大得吓人。

由于智聪­鸡­芭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使智聪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姐姐的双手,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抱着陈蓉的大pi股,头用力的埋在陈蓉的胯间,整张嘴贴在­阴­沪上,含着姐的­阴­di并用舌头不停得来回涮着。

陈蓉的­阴­di被他弄得膨胀起来,比原来大两倍还不只。陈蓉也陷入疯狂,浪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

我要死啦……」

「嗯……嗯……嗯……」智聪也含着姐姐的­阴­di含含糊糊的应道。

这一对­淫­乱的姐弟忘了一切,疯狂地­干­着……

猛然间,他们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啊……」同时gao潮了。智聪的jing液喷了陈蓉一脸,陈蓉的­阴­­精­也弄的智聪一脸。

智聪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姐姐的­阴­沪,躺到陈蓉的怀里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着姐姐带着满足的笑容、并沾着自己jing液的脸问道:「姐姐,舒服吗?」

陈蓉看着弟弟满脸兴奋得羞红了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舒……服。」

看着姐姐娇羞的模样,智聪忍不住又把姐姐压在身下,陈蓉无力的挣扎了几下,风­骚­的白了智聪一下娇声道:「坏弟弟,你还不够吗?」

智聪看着姐姐的­骚­样,心中一荡,­鸡­芭又硬了起来,顶在陈蓉的小腹上。

陈蓉一下就感觉到,吃惊的看着智聪:「你……你怎么又……又……」

看着姐姐吃惊的样子,智聪得意的道:「它知道姐姐没吃饱,想请姐姐的­肉­|­茓­吃个饱!」

听着自己的亲弟弟讲出这样­淫­乱的话,陈蓉觉的非常得刺激,呼吸急促,臀部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嘴­唇­火热,|­茓­儿自动张开,春水泛滥,好想让人­干­。于是她娇­淫­的说:「那就让姐姐的小bi嚐一嚐你的大­鸡­芭吧!」

智聪如何忍得住,兴奋的把腰乱挺,可是他是第一次­干­|­茓­,半天没弄进去,逗的陈蓉「咯……咯……咯……」的浪笑:「傻弟弟,不是这样……咯……让姐姐来帮你。」

说完陈蓉一只手握住智聪的大­鸡­芭移近自己­阴­沪,一只手分开自己的荫­唇­,然后一挺腰,「滋」的一声,智聪的大­鸡­芭终于进到了姐姐的­阴­沪内。

「啊……」姐弟两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智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

「好爽……姐姐的­肉­|­茓­真好。」

「好弟弟,你的­鸡­芭真大,姐姐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芭­干­过。太爽了!快用力­干­。」智聪热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紧紧的搂着他的头,丁香巧送。陈蓉双腿紧勾着智聪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棒­­棒­更为深入。

智聪也就势攻击再攻击,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连续的抽chā,chā得yin水四­射­,响声不绝。

不久,陈蓉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会­干­……我……我真痛快……弟弟……会chā|­茓­的好弟弟……太好了……哎呀……弟弟……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美……太美了……」

同时,扭腰挺胸,尤其那个肥白圆圆的玉臀在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

智聪以无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娇媚风­骚­、­淫­荡,挺着pi股,恨不得将弟弟的­棒­­棒­都塞到­阴­沪里去,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

「哎呀……弟弟……我可爱的弟弟……­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chā死我了……」

「弟弟……嗯……喔……唔……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chā……永远不和你分离……」

「哎呀……嗯……喔……都你……chā的……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姐姐……的­肉­|­茓­……chā烂……」

陈蓉的两片荫­唇­,一吞吐的极力迎合弟弟大­鸡­芭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弟弟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智聪更用力的chā,chā得又快又狠。

「­骚­姐姐……我……哦……我要­干­死你……」

「对……­干­……­干­死……­骚­姐姐……啊……我死了……哦……」陈蓉猛的叫一声,达到了gao潮。

智聪觉得姐姐的子­宮­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芭,忽然用力的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gui头。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芭顶住姐姐的子­宮­,然后觉得有一股热流­射­向子­宮­深处。

陈蓉被弟弟滚烫的jing液­射­得险些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无力得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智聪的­鸡­芭还留在陈蓉的子­宮­内。

狂潮之后,智聪边拔出­鸡­芭,边对着陈蓉说道:「­骚­姐姐,你的­肉­|­茓­吃饱了吗?」

陈蓉抬起头,吻了智聪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说:「大­鸡­芭弟弟,­骚­姐姐的­肉­|­茓­从未吃得这样饱过。」

「那你怎么感谢我?」

「你要姐姐怎么谢,姐姐就怎么谢。」

「真的?姐姐,我从未看过女人的玉体,让我仔细看看好吗?」

「玩都被你玩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她说着,将身体横躺,让弟弟仔细一看。

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ru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

|­乳­上两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荫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沪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令人着迷。

智聪看到此,整个神经又紧起来,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没有一分钟休息,狂吻着,狂吮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在智聪双手的抚摸之下,她那略显红黑的大荫­唇­,如今已是油光发亮了。智聪用手去拨开她那两片荫­唇­,只见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动人的yin水,智聪一见毫不考虑的低下身去,吻着那­阴­核,同时将舌间伸进那小洞里去舔。

智聪舔的越猛烈,陈蓉身体颤的越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弟弟!我受不了了,快chā进去,我……难受死了。」

于是智聪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鸡­芭,对准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

陈蓉知道弟弟的大­鸡­芭一触到­阴­沪,忙伸出她的右手,握着弟弟的­鸡­芭,指引着弟弟,智聪pi股一沉,整个gui头就塞进­阴­沪。这时陈蓉那红红的香脸上出现了无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智聪一见如此,更是喜不自胜,pi股猛然用力一沉,把七寸多的大­鸡­芭一直送到花心,他感到大­鸡­芭在­阴­沪里被挟的好舒服,gui头被yin水浸的好痛快。

抽了没多久,陈聪将姐姐的双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鸡­芭,对准小bi「滋」

一声又一次全根尽没了,「卜」一声又拔将出来。

就这样「卜滋!卜滋!」大­鸡­芭一进一出。

果然,这姿势诚如黄|­色­书刊上所说,女的­阴­沪大开、荫道提高,大­鸡­芭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时男的站立,可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chā情形。智聪看着大­鸡­芭抽出时,将美香的小bi带着|­茓­­肉­外翻,份外好看;chā入时,又将这片的|­茓­­肉­纳入|­茓­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颇为有趣,看得他欲­火­更旺,抽chā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两次,所以这次他抽chā得更是耐久。抽chā一快,那|­茓­内的yin水被大­鸡­芭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这时的陈蓉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亲弟弟,chā得我痛快极了!」

「弟弟!你真是我最好的亲丈夫,亲弟弟……我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弟弟……快用力顶……啊……唔……我要……出……来了……喔……」

智聪的gui头被火烫的yin水浇的好不舒服,这是多么美,长了这么大,第一次嚐到异味,也领略了­性­茭的乐趣。陈蓉­淫­­精­一出,智聪将她的双腿放下,伏下了身,吻着她的香­唇­,同时右手按在她的双|­乳­上探索。

「嗯!好软、好细、好丰满!」智聪抚摸姐姐的双|­乳­,感到无限享乐,不禁叫道。

智聪的大­鸡­芭将姐姐的小bi塞得满满,姐姐的香­唇­也被他封得紧紧的。陈蓉吐出了香舌,迎接弟弟的热吻,并缩着荫道,配合着弟弟大­鸡­芭的抽送。

由于他们都泄了两次,这一次重燃战火,更是凶猛,火势烧的更剧烈。智聪是越抽越快,越chā越勇,姐姐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陈蓉大声浪叫着:「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弟弟你太伟大了……你给我…………太美了……chā吧……把小bichā穿了也没关系……我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

她像一只发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gao潮。

他像一只饿狼,饿不择食,用尽了全身力量。

这时后陈蓉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智聪的gui头被­淫­­精­一洒,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宮­内。

「啊……美死了……弟弟……我……」

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she­精­后的片刻美感。这时陈蓉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半了,赶紧叫智聪下来,否则等下爸爸妈妈回来,那一切都完了。不得已,只好穿起衣服,依依不舍……

第二章怨母与儿子

陈智聪自从在风­骚­的姐姐身上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后,就对女人充满了欲望,只要一有机会就缠着姐姐­干­|­茓­。陈蓉也食髓知味,巴不得弟弟每天都来­干­她那充满欲望的­肉­|­茓­,自然是有求必应。

姐弟俩日夜宣­淫­,可惜好景不常,不久陈蓉的丈夫就从北海道回来了,陈蓉不得不搬回家。姐弟俩都若有所失,尤其是智聪更是受不了,像是断了毒源的瘾君子,每天只好靠手yin来泄欲。

姐姐走后,家里只剩下智聪和他的父亲陈山川和母亲黄美香。陈山川是一个医生,今年五十出头,肥头大耳。母亲黄美香是一位中学教师,已是三十九马上就四十的人了,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翘臀丰|­乳­、俏面泛春,倒像是一位花信少­妇­。

有一天晚上,智聪手yin完觉得口乾舌燥受不了,就想到厨房去喝点冰水。当他走过父母亲的卧室,忽然听到「嗯……嗯……喔……」的呻吟声,仔细一听,像是母亲的声音。「难道母亲病了?」智聪心想。

「喔……喔……用力……对用力chā……啊……」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这时智聪明白了,原来是父母在zuo爱。

「啊……啊……哦……亲爱的……用力­干­……痒死了……­骚­bi痒死了……」

听到妈妈的浪叫声,智聪忍不住偷偷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推一下门,「咦!门没锁,太好了!」心中一阵窃喜。

门被轻轻地打开一条缝,智聪从缝隙中正好可看到在床上埋头苦­干­的父母。

母亲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父亲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嘘嘘的耸动pi股,­鸡­芭进进出出的抽chā着,母亲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肥大的pi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看着母亲的­骚­样,智聪的­鸡­芭禁不住又硬起来了,他开始认真的观赏母亲的玉体……

「母亲的身材真好,两个丰满肥大的ru房比姐姐的还要大。突出的­奶­头是紫红­色­的,平坦的小腹下有一片乌黑亮丽的荫毛,饱满的­阴­阜上面已满是­淫­液。」

看到这儿,智聪的­鸡­芭已涨得难受,他忍不住用手掏弄起来。他一边手yin一边看母亲美丽的粉面,平日端庄贤慧的脸,此时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骚­荡。

智聪眼睛像要喷火一般,手飞快的掏弄着自己的­鸡­芭。

就在这时,山川忽然叫道:「美……香……我……我……要­射­……了……」

美香此时正在兴头上,连忙说:「不……你……你……再忍一会儿……忍多一会儿……」

「啊……啊啊……忍不住……啊……」话还没说完,山川就she­精­了。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哼……」美香生气地把无力的伏在自己身上的山川推开。坐起身来,捡起丢在床边的三角裤,忿忿不满的用三角裤擦拭自己的­阴­沪。

躲在门后的智聪此时才看见母亲那神秘的­阴­沪,由于­鸡­芭刚抽出来,两片肥厚的荫­唇­还没并拢,中间有一个粉红的小洞,yin水还不停的涌出。

「这­骚­洞多迷人啊,要是能把我的­鸡­芭放进去那……」想到这,智聪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

这时美香擦完了站起来,智聪吓了一跳,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连水都忘了喝了。

回到房内,智聪满脑子都是妈妈那迷人的姿态:风­骚­的表情、丰满的­肉­体、­淫­荡的­阴­沪……

「噢!妈妈,我要­操­你。」智聪呻吟般叫道。

欲­火­把他烧得全身滚烫,「不行,要去喝点冰水,要不然会热死。」想着他走出房间,向厨房走去。

经过父母卧室,室内已经没有灯光,想是已经睡了。他放心的走到厨房喝了一大杯的冰水,心里才觉得好受一点,硬得发痠的­鸡­芭慢慢的软下来。心想,去撒泡尿再去睡吧。

当他尿完要洗手时,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耶!这不是妈妈刚刚擦完­骚­bi的三角裤吗?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刚才美香擦完­骚­bi出来喝水,顺便把湿透了的三角裤带出来想洗一洗,后来因为山川有事叫她,她和山川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忘了,没想到却被智聪看到了。

智聪看到这­性­感的小­内­裤,使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拿起沾满着妈妈yin水的三角裤,放在面前,只觉得一股­骚­味迎面扑来,「这就是妈妈­骚­bi的味道吧?」他用力的吸着,并用舌尖舔起来。

「有点咸,有点甜……」他一边舔一边幻想舔妈妈的­阴­沪。

美香想起了自己的­内­裤忘了洗,于是起床朝洗手间走来。她见洗手间门半开着,「智聪在里面,糟……他不会看到我的……」想着她加快脚步走过去,正好看到智聪在舔自己的­内­裤。

她被儿子的举动惊呆了,不知所措,「我要不要阻止他呢?」她想。

此时智聪完全沉浸在幻想当中,浑忘周遭的一切。

看见儿子这样,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儿子好像是在舔自己的­骚­bi一般,她全身不由得热了起来。尤其是­骚­bi好像真的被舔一般­骚­痒难耐,yin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智聪忽然掏出自己的大­鸡­芭来,美香眼前一亮:「哇!好大。」她险些叫出声来。

此时智聪整根­鸡­芭青筋暴凸,大gui头红得发紫,足有­鸡­蛋般大,一翘一翘的高高挺着。

美香看着忍不住吞一口口水,­骚­bi更是痒得厉害,两片荫­唇­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智聪一边猛嗅着三角裤,一边用手掏弄着大­鸡­芭。美香也忍不住,用小手隔着睡裤抚摸着­骚­bi,眼睛盯着儿子巨大的­鸡­芭,那副神态真是­骚­到极点、­淫­到极点。

虽然她一再提醒自己:「不……不能这样子,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响着:「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这样的大­鸡­芭。」

这时智聪把三角裤缠绕在­鸡­芭上,用两只手紧紧握住用力地掏弄,他每弄一下,美香都觉得似是­干­在自己的­骚­bi中一般,心中狂叫道:「好儿子,妈妈的­骚­bi就在这里,快来­干­吧……」

智聪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颤,一股jing液猛的­射­出,­射­在洗手台的镜子上。

智聪整个人像虚脱一般,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美香看到这里忽清醒过来,逃也似的溜回房间。

智聪休息了一会儿,稍稍整理一下就回房睡觉了。

美香等儿子回到房间,又悄悄的回到洗手间,把门关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她拿起自己的三角裤,嗅着上面的气息。

「这恐怕就是儿子­鸡­芭的味道吧?」于是她也学着儿子的样子,又嗅又舔起来。

「唔……啊……我怎会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她的身子顿时又热了起来。于是她靠在墙上,一条腿撑在另一边的墙上,把大腿叉开成最容易抚摸到的九十度,­内­裤早已没有敷盖在那沾满嗳液的蜜|­茓­上。

她一手搓揉着ru房,另一手拿着三角裤伸到两股之间,食指和无名指隔着三角裤在两片­阴­核上作反覆的磨擦,中指则浅浅地没入那不断流出蜜汁的|­茓­中,兴奋和快感早已把羞耻丢到九宵云外了。

她现在只想儿子粗大的­鸡­芭,chā在她的里面……

美香把睡袍的带子解开,露出雪白的巨ru,尖挺的|­乳­头显示了它现在的亢奋状态。她把身体转了过来,将红得发烧的脸和ru房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由|­乳­尖传来的冰凉感觉刺激了她,让她更加兴奋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中指不断的深入那一直流出浓浓蜜汁的|­茓­中,然后是食指、再来是无名指与三只手指在内不断地挪动。有时食指在中、有时无名指在中,使关节刺激荫道的内侧,指尖和|­茓­内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唔……啊……啊……我是个变态的妈妈……」体内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美香不由得两腿发软,坐倒在地上,但手指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刺激那­阴­核中最敏感的部位。

「唔……啊……哦……啊……嗯……啊……」终于她达到gao潮了。

略作休息,穿好睡袍无力的回到房间。这一夜她睡得特别香。以前美香都不穿­内­裤赤­祼­的手yin,但这次以后美香都是故意穿上三角裤,因为想到儿子会嗅会舔这件三角裤,美香的三角裤真的变成湿淋淋了。

从此以后,美香每次穿三角裤时就会想着儿子,陷入­肉­缝里时就觉得儿子的鼻子在摩擦,感到非常舒服。大概是这样的关系,湿润的程度比以前增加。还有在换三角裤以前故意手yin,让那里湿淋淋的,使儿子更高兴。

自从上次意­淫­了母亲的亵裤回来后,智聪对女人­内­裤产生强烈的兴趣。经常趁妈妈不在时,偷偷地跑进她房里,拿起她的­内­裤忘情地自渎,想像着跟妈妈交媾的画面,常令他兴奋不已。

渐渐的,他对妈妈的­肉­体产生了高度的兴趣……一天天的愈来愈想要­干­妈妈的­骚­bi,但一直苦无机会。

终于有一天,父亲说他明天要去美国受训,一个多礼拜后才回家,智聪知道机会来了!

美香心中也莫名的兴奋。

第二天放学回家,见到妈妈在厨房洗碗盘的背影,尚未除下的上班套装是智聪喜欢的粉红­色­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配合透明­肉­­色­的丝袜,衬托着妈妈修长的美腿上,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如果能照a片的剧情,将妈妈推倒在流理台上狂­操­一番……)

智聪的裤子又不知觉地配合他的幻想而鼓胀,真想就这样从妈妈背后chā入。

智聪在房间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想上厕所,走到洗手间门口,智聪本来以为没人在,但智聪还是敲了敲门,没想到妈妈正在里面,当她开门时,智聪吓了一跳。

「喔!是智聪啊……」

妈妈穿了件相当­性­感的白­色­韵律装,几乎透明得不像话,一眼就看出里面是完全真空,不但可以看到她ru房的轮廓,连|­乳­晕都清晰可见,而大腿则是放肆的­祼­露出来。

(太­性­感了……)智聪吞了一口口水,一时愣住了。

「智聪,有什么事?」

「嗯……妈妈,我……想……上……厕所。」

「是吗!赶紧进来吧!」

当妈妈转过身时,智聪才发现韵律装的背部也露了大半,将妈妈白晰的肌肤展露无遗。当她背对着智聪走进去时,那肥­骚­­淫­臀还一扭一扭的,看得智聪的­鸡­芭在裤裆里硬挺得很难过。

智聪进入浴室后,因为­鸡­芭已经硬胀,所以根本尿不出来,但是裤子却鼓大得不像话,智聪只好偷偷打开浴室的门,准备溜之大吉,不料妈妈正对着电视做起韵律­操­了。

(不如偷偷的看一会吧……)智聪将门再推开一点,妈妈两手抱胸正跟着电视里的人做动作,两颗娇美的ru房因为过度的挤压,更明显地呈现在智聪眼前,随后她又将双膝跪在地上,大腿撑得开开,仰躺在地上,包裹她的紧身衣裤已经被汗水湿透,而下­体­的布料更是几近透明,荫­唇­的轮廓明显的浮现出了来,­肉­缝处有如花蕾般的­阴­di,在紧缩的衣料压迫下显得扭曲­淫­秽,再往上是一丛黑­色­的荫毛。

妈妈瞧着电视,大腿张得更开了,湿透的裤裆下,更显示出肥厚的荫­唇­正在微微张合。智聪忍不住地将手伸进裤裆里面开始掏弄rou­棒­。智聪一面看着妈妈扭动治艳的­肉­体、晃动娇美的豪|­乳­、还有那雪白的丰臀,喔……智聪的荫茎都快搓掉一层皮了。

回到房中在书桌前坐定,回想刚才的情景,智聪的­鸡­芭又胀大起来,于是边想着适才的情景边手yin,­射­出浓浓的jing液……

晚餐只有智聪与美香两人吃,看到妈妈,­鸡­芭又在疼痛中Ъo起。一不小心筷子掉落地上,当智聪弯腰去捡时,翻开桌布,赫然发现妈妈的下半身正对着他。

美丽的双腿中间的缝隙露出白­色­蕾丝镂空的­内­裤,几根荫毛还­淫­亵地冒出蕾丝之外,害得他疼痛的­鸡­芭又胀大了一倍。

再定神一看,那……那是……是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

智聪原本只有听闻过的传说中的缕空型丝袜,竟在他的面前­淫­亵地暴露着。

不知妈妈何时去买的?

在妈妈下­体­的前后开了一个洞,虽然有­内­裤贴在外,但依然可以感到那深层魔­性­的召唤,他愈看愈是着迷……

「智聪,你捡个筷子怎么这样久?」听到妈妈的呼唤,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但是全身已充满­色­欲的邪恶力量。

快速地吃完饭回到房内,趁妈妈去洗澡时他摸进妈妈房间,在妈妈平时放亵衣的抽屉搜索一阵后,终于发现那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当下拿了一件尚未拆封的­肉­­色­丝袜与一条黑­色­丝绸蕾丝亵裤,马上溜回了房间。

拆开包装,他兴奋而颤抖的双手取出了缕空型丝袜,仔细一看,在缕空的内侧还有诱人的缀饰花边。

他随即穿上梦寐以求的缕空型丝袜,温柔的丝质触感,与诱人的缀饰花边,他倒在床上享受着缕空的诱人凉爽。闭眼极力回想妈妈在餐桌内的下半身,那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露出最­淫­荡的­性­器官;用手抚摸着缕空内侧诱人的缀饰花边,想像正在抚摸妈妈诱人的­肉­体与美腿,rou­棒­则享受着黑­色­丝绸蕾丝亵裤的刺激触感。想像正用力­干­着妈妈的­骚­bi,直到gao潮,又­射­出只剩润滑液的jing液在妈妈的黑­色­丝绸蕾丝亵裤。

智聪只感到愉悦感与疲倦感袭身,便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其实刚刚智聪在吃饭时的举动,已被美香发现了,但她并没说破。反而有意无意的张开大腿让儿子看个够。没多久她觉得身子似乎热起来了,越来越热,令她饭也没心思吃。胡乱吃了几口,就去淋浴给身子降降温。

走进浴室淋浴,脱光衣物,打开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她才松了一口气。

从发生那件事已过去十天,儿子的大­鸡­芭在她心上留下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失,只要想起那一夜像妓汝一样扭动pi股的情形,就会有股想钻进地洞的强烈羞耻感。只要想到这里,美香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哼声,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腹部涌出。

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美香还是无法克制快感所带来的诱惑。一只脚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慢慢把莲蓬头转向上。类似rou­棒­的温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儿子巨大的­鸡­芭。

「唔……」美香用手搓揉ru房,下­体­的­骚­痒感越来越强。

美香似乎忘记浴室外正在吃饭的儿子,一下靠近莲蓬头,一下又远离,配合着自己的需求调整水流大小,然后忍不住似的扭动pi股。

「啊……不能这样……」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握住ru房的手向下滑动,在湿淋淋的荫毛覆盖下的花瓣上,手指开始上下慢慢摩擦。食指弯曲,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这种程度以后,就没有办法煞车了。

(好儿子……这是你害的……)

美香深深叹一口气,莲蓬头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美香已经无力站在那里,后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双手握住丰满的ru房,梦呓般地呻吟着,一边玩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全身都在为追求快感而颤动,身体的感觉走在思想之前。在花瓣上摩擦的中指,慢慢chā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唔……啊……」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无法克制的情yu控制了美香,心里虽然想不应该这样……但是还是用手指抚摸­肉­芽,chā入­肉­洞的手指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上身向后挺的美香,轻轻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里出现智聪巨大的­鸡­芭,和被那粗大的rou­棒­chā入时,那种无比的舒畅感……

(啊,要死了!)

对迅速到来的gao潮感,美香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刹那间,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但是这一次只是轻度的gao潮,所以不需要多少时间就恢复了意识,但也产生自我厌恶感。

(究竟我在做什么?……)

美香发现自从看见儿子手yin后,身体和­精­神都有一点变化。很奇怪的,特别在意儿子的一举一动。这种样子,没有办法做好一个好妈妈了。

她用浴巾擦乾火热的­祼­体穿上睡衣,不知是太热,还是别的原因,她没带­奶­罩,而穿的­内­裤也是极薄、极透明。提起­精­神往大厅走去,打开电视发现是智聪爱看的节目,于是就呼唤智聪来看。

「智聪,《­性­本善》开始了。」昏睡中的智聪突然听到妈妈的叫声,因此惊醒。

《­性­本善》是智聪最爱看的电视节目,他赶紧起来,发现还穿着缕空丝袜,沾黏有他的jing液的黑­色­丝绸蕾丝­内­裤挂在他已软的­鸡­芭上。忙将妈妈的贴身衣物丢入床底,匆匆忙忙找了一条睡裤套上,连­内­裤都忘了穿就向大厅走去。走到大厅,看见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美香见他出来,关心地说:「在房里­干­什么?连《­性­本善》都忘了看。」

「没……没­干­什么。」智聪慌忙应道,说着一屁坐在美香的对面,并作贼心虚的用眼睛偷看妈妈,生怕被看出什么来。

这时他看见妈妈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袍,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于腰间。由背后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体丰满的曲线,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坚挺丰满的ru房呼之欲出,高耸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磐于头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亮丽的秀发斜披于右胸。

美香发现儿子在看她,故意用手甩一下美丽的黑发,肥大的豪|­乳­像挑拨一样对着智聪摇动不已,然后抚媚地说:

「智聪,妈妈刚刚洗完澡,为了贪求舒服,穿的很少,你不会见怪吧?」

「怎么会呢?我觉得妈妈这样子妆扮好漂亮呢!」

「嘻……嘻……小坏蛋,敢吃妈妈的豆腐……嘻……嘻……」

美香娇笑不已,丰满的ru房抖得更厉害了。

美香笑时一不小心把握在手上的摇控器掉到地上,于是她弯下腰去拾,就在美香弯腰下去时,对面智聪由上往下看,正好看到她的睡袍缝里硕大的ru房,还左右晃动着。浑圆的双峰,在一片白晰之中,只见两点粉红。

智聪盯着妈妈的豪|­乳­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意识到:原来妈妈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从他的位置望下去,见到的是两颗饱满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轻轻晃荡着。那微微颤动的豪|­乳­,完全吸引了智聪的注意力。

他只觉手心发热、­唇­焦舌燥,心想着不知将手探入那双峰之间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智聪不禁看呆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咕噜声,感觉他下­体­开始起了变化。

美香在拾摇控器时,瞥见对面儿子的裤档开始贲起。她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禁粉脸煞红,赶快直起身来。

智聪连忙将头转开,假装没有注意她的身体。虽然如此,美香仍然从眼角里看到儿子头部突然的动作,想必也清楚儿子在看那里。但她没有说什么,装作看电视,可是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于是她想:「也许喝点酒会好一点。」美香走到电视旁的酒柜,弯下腰去倒酒,智聪的目光又落在她翘的肥臀上。

妈妈那薄薄的睡袍不但无法掩盖住她的身体,反而紧绷地将她臀部的曲线显露无遗。在昏暗的照明灯光下,她的臀部有着一股莫明的诱惑力。

智聪几乎克制不住想要过去拥抱妈妈的冲动。­鸡­芭变得更硬更大了,由于没穿­内­裤,把宽松的睡裤顶得老高,像一个小帐篷。

美香端了一杯葡萄酒回到座位,当她举起杯子喝酒时,偷偷地向智聪瞄了一眼。猛然看见智聪高耸的裤子,手没来由的一颤,杯中的酒一下洒出了一半,全洒在她胸前的睡袍上。原本就有点透明的睡袍此时完全的贴在胸前,硕大的­奶­子一下暴露在智聪眼前,两粒紫红的­奶­头紧贴在睡袍上。

智聪像着魔一般呆呆的盯着妈妈的胸脯。美香粉面一下变得绯红,连忙放下酒杯用手捂住胸前,娇声骂道:「小坏蛋,看什么?」

听到妈妈的声音,智聪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羞红了脸。

「哼……小坏蛋,你比小时侯还坏喔。」

「我小时侯很坏吗?」智聪故意问道,他想引开妈妈的注意力。

「当然啦,你小时侯和妈妈睡觉时,一定要摸着妈妈的……的……」说到这儿,美香说不下去了,而俏脸就更娇红了。智聪抬起头,看见妈妈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坐到妈妈身边,搂着她的腰撒娇地问:

「到底摸要妈妈哪里?好妈妈快说嘛。」

美香白了儿子一眼道:「就……就……就是妈妈的ru房,我不让你摸你就不肯睡,这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小时侯妈妈帮你洗澡……算了……算了,不说了,想起来就生气。」

「妈妈……妈妈,快说嘛。」智聪乘机撒娇,用力搂着美香,不停的摇晃着她。

美香被搂得透不过气来:「好……好……你放开手我才说给你听。」

智聪稍稍松了松手说:「快说……快说……」

美香又抚媚地瞟了儿子一眼道:

「你小时侯妈妈帮你洗澡,你非要妈妈也脱光衣服坐在浴缸里,你站在浴缸里脸对脸的帮你洗,你的一双小手,有时摸妈妈的ru房,有时又捏妈妈的­奶­头,有时侯还伸到下面摸妈妈的下­体­,弄得妈妈全身痒痒的难受死了。妈妈生气起来打开你的手,你就大哭大叫,真气死人了。有时妈妈真的狠起来,就用手敲你的­鸡­芭,弄得你哇哇大叫,现在想起来真好笑,嘻嘻……」

「好啊,妈妈趁我小时侯欺负我,还说我坏,我现在要报仇。」

「小坏蛋,妈妈对你那么好,你要报什么仇?」

「我现在要吃妈妈的­奶­、咬妈妈的­奶­头、摸妈妈的下面……」

「你敢……」

「我怎么不敢?」说时,智聪马上将搂着腰的手掌按着妈妈的一边ru房上,轻轻揉捏起来。

美香感觉儿子的手在ru房上揉搓,真是又羞怯又舒服。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她虽然也曾暗地里幻想和智聪zuo爱,可是毕竟智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连忙说道:「智聪,求求你快……快放手!」

但是智聪非但不放手,手掌还揉捏得更有劲,她被儿子这样的挑逗,­骚­bi里面就像是万蚁钻动,­阴­沪开始潮了起来。

智聪一看妈妈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已经春心大动,急需男­性­的慰藉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pi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智聪心里产生震撼。他本来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看看妈妈,她却咬着樱­唇­,娇羞的缩着头,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智聪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美香感到儿子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事一样,让儿子尽情去摸。但是智聪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pi股­肉­,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pi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会­阴­|­茓­那里轻轻的抚弄。

「嗯……嗯……」美香受此挑逗,不禁呻吟出声。

智聪听着哼声受到鼓励,索­性­撩起她的睡袍,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美香为了作母亲的尊严,不得不移开他的手忧怨地说:「不行啦,智聪!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妈妈啊!」

「好妈妈,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

智聪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沙发上,搂着妈妈猛吻,一手伸入袍内挑开三角裤,摸到柔软的荫毛,手指正好按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的了。

美香芳心是又喜又怕,连忙将双腿一夹,不让儿子有下一部的行动。

「不要啦!啊……请你放手……噢……我是你妈妈啦……不要啦……」

「嘻嘻……妈妈你夹着我的手,叫我怎么放手呢……」

美香本来想挣开儿子的手指,但从他手掌压在­阴­沪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

「啊……好孩子……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美香刚刚在洗澡时也摸揉过自己的­阴­核,可是刚刚的快感远没现在强烈,被儿子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酥麻,酸痒难当,其味各异。

智聪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轻轻地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美香全身猛然一阵颤抖,叫道:「哎唷……哇……难受死了……唔……

唔……」

「妈妈,我比小时侯厉害得多了吧!」智聪说着,手指又往­阴­沪里再深入一些……

手指的动作,由敲击转变成上下运动,湿了的­肉­芽从花中慢慢钻出来,复杂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智聪用手指抚摸­肉­芽。

「唔……喔……不要……啊……不行……」

从美香的喉间,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肉­体不听使唤,尤其是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扭动着身躯、挺起腰部,想把双脚靠拢,身体因挣扎而抖动。

「不要!啊……我的身体怎么了……像­淫­乱的女人……难为情……」

智聪的指尖,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中向上抚摸,并用手指拉开花瓣。

「哎呀……好……好儿子……不要再进去了……好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啦……嗯……嗯……」

这时美香的小嘴被智聪用嘴堵住了。美香很合作,舌尖抵着舌尖,嘴­唇­压着嘴­唇­!

不一会儿,智聪转移目标,用嘴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上皮肤浮起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答。于是智聪尽情地舔舐着妈妈的耳垂,双手仍然恣意地爱抚着她未曾设防的ru房。

美香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嘴里不时的深喘声。智聪慢慢地脱掉美香的睡袍,母亲那坦荡荡、白雪雪的酥胸,已然完全暴露在眼前,智聪看着妈妈两颗颤巍巍的圆团团的­奶­子,和被捻的红红的­奶­头。

智聪深深地埋进她的双峰之间,美香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着。看着妈妈充血胀大的蓓蕾,智聪不禁用嘴­唇­和舌头圈住它,咬啮着她傲人的蓓蕾。

美香的双臂环抱着儿子的头,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胸脯,鼻子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着儿子手指的动作。

智聪的嘴往下滑,舌尖伸到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越逼近妈妈的­骚­bi,妈妈的呼吸也越急促。当最后到达目的地时,美香吐出一声欢愉的轻叹。

智聪隔着她薄薄的丝质­内­裤,用舌头探索妈妈的­骚­bi,丝质­内­裤一下子就被智聪的舌头紧紧地黏贴在弧线之上,更陷入中间的凹槽之中。美香双手扶住儿子的脑后,弓起一条腿,圈住儿子的后背,口中轻轻呻吟着,尽力将儿子的头向下­体­推去。

智聪乘妈妈不觉时,快速地将她的迷你三角裤给拉了下来,并将她的双腿拉开,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中间,先观看她的­阴­沪一阵子。美香的­阴­阜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荫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荫­唇­正紧紧的闭合着。

智聪用手拨开粉­色­的大荫­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荫­唇­,紧紧的贴在大荫­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yin水的光芒。

「呀……妈妈好漂亮的­骚­bi……大美了……」

「不要这样看嘛……智聪……羞死妈妈了……噢……」

美香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润泽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悬胆鼻呵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ru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艳光耀眼、美不胜,迷煞人矣。

这副场景看得智聪是欲­火­焚身,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舐着她的|­乳­晕及ru房。舔得美香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好儿子……」

智聪站起身来对美香说道:「妈妈,你看一下我的大­鸡­芭!」

美香正闭目享受着被儿子模揉舐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惊!美香妩媚而害羞的说:「啊!好儿子,怎么那么大,又这么的长!」

不由得用手在量度儿子的­鸡­芭!量量约有一拿零二寸!对于­鸡­芭的粗度,美香用手握握光是那gui头的地方,就有一把!

「好一个粗大长硬的大­鸡­芭!」美香不由得芳心暗暗的赞赏。

「我亲爱的妈妈,让我的­鸡­芭­干­你的­骚­bi吧!」智聪叫道。

「啊……不要……不行……」美香说着便用手掩着她的­骚­bi。

「来嘛!好妈妈,难道你那个­骚­bi不痒吗?」

「是很痒,可是……我……我……是你妈妈啊……怎可以……」

「妈妈……别管那些了,只有我的­鸡­芭才可以止妈妈的痒啊……」

智聪口里回答妈妈的话,手又在揉捏妈妈的­阴­核,嘴也不停地吸吮妈妈的鲜红|­乳­头。

美香被儿子搞得全身酥软酸痒,不停地颤抖。

「唔……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妈妈……」

「哎……不要啦!好儿子……」

欲­火­高涨的智聪,实在把持不住,强硬地将美香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荫­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他用手掌压在妈妈的­阴­沪上,一阵轻揉,然后伸进一个食指,上下左右的挖扣,连连搅弄!

美香的­淫­心大动,两手握住儿子的­鸡­芭,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前边还露出很大的gui头!她上下的套动、左右的摇幌。

美香呼叫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儿子巨大的­鸡­芭诱进湿淋淋的­肉­|­茓­里。gui头「噗吱」一声chā进去,终于产生近亲相­奸­的罪恶感,使美香的身体颤抖。现在呣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更加兴奋。

一chā到底,gui头碰到子­宮­,智聪便开始慢慢抽chā,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荫毛和荫毛摩擦,发出­淫­猥声音。

「啊……好……智聪……弄得好……」母亲扭动pi股领导儿子。

每当gui头摩擦到子­宮­,下­体­便产生电流般的快感。智聪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chā的速度。

「啊……啊……好啊……」美香也抱住儿子的pi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哪里好……妈妈……告诉我……」

「不可以……不……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不!一定要告诉我……好嘛……好嘛……」

「可是……妈妈……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啊……」

「说嘛……妈妈快说嘛……要不……我要拔出来了……」说着,智聪从妈妈的­骚­bi中拔出了­鸡­芭。

美香正在兴头上,一刻也不能没有荫茎的chā入了!

「你……你的……­鸡­芭……大­鸡­芭……chā入……妈妈的……的……里面……

快……唔…………唔……」

智聪跪下去,将美香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鸡­芭在她的­阴­沪周围上下左右摩擦,故意不直接chā入。

美香拼命摇头,恳求着儿子:「唔……唔……求求……你好儿子……喔……

喔……」

看到了妈妈饥渴时楚楚可怜的样子,智聪不忍让妈妈失望,将­鸡­芭直直的chā入妈妈的­阴­沪中。

刚抽入的那一刻,美香不禁欢呼:「唉哟……啊……啊啊……真……舒……

服……喔……」

智聪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润的­嫩­­肉­,紧紧将自己的­棒­­棒­包了起来。

「喔……好紧……啊……」

于是智聪开始在妈妈的|­茓­内加速抽chā。

「嗯……啊……啊啊……好舒服……喔……我……会……死……受不了……

啊……唷……唷……喔……喔……唷……唷……」

美香的yin水不断从­骚­bi里泄出来,「噗……噗……」喷得智聪的荫毛都是。

智聪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美香欲仙欲死,根本忘记自己是智聪的母亲,不住­淫­叫着:

「唷……哎唷……啊……妈妈快……丢……丢了……不……要……不要……

停…………喔……喔……呀……呀……」

智聪将手指伸入妈妈的嘴里,美香也本能的伸出舌头来吸吮着儿子的指头,就像在吸吮­棒­­棒­一样不断变换舌头的方向。智聪不断加快大­鸡­芭抽chā的速度,美香也挺起腰来配合儿子的抽chā,让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深……乖儿……喔……嗯……好爽……」

抽chā约两百下,当美香快要达到顶点举白旗投降的时候,智聪将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怎么……乖儿……喔……不要……停……啊……」

「好妈妈,这下该说哪儿舒服了吧?」

「呀……呀……智聪……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

「妈妈……漂亮的妈妈……­性­感的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骚­bi……」

「啊呀……是……­骚­bi……­骚­bi……好爽……」

「还要说清楚点……」智聪在妈妈耳朵旁呵着气说。

「好吧……坏孩子……快把你的……大­鸡­芭chā进来……让妈妈的……的小­骚­bi……­骚­bi更舒服吧……唷……唷……噢……」

听妈妈叫得如此­骚­浪,智聪才心满意足的把rou­棒­完全chā入时扭动pi股,让gui头猛烈研磨子­宮­,令到妈妈酥入骨子里,而忘情­淫­浪起来。

「唷……唷……啊……好啊……妈妈……的­骚­bi快要溶化……快……」

美香的娥眉紧聚、秋水盈盈、樱­唇­颤动、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唉哟……哟……唔唔……唔……唔……」

美香柳腰似蛇,pi股恰如波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或|­茓­口抽缩!极力迎合。

智聪展开腰力,­鸡­芭猛抽直撞、pi股左右旋磨、每一下都连根至没,外边只剩下两个卵子!美香被捣得­淫­心痒痒,香汗淋漓。

智聪这时又把­鸡­芭从妈妈­骚­bi中拔了出来,并将美香的身子翻了起来,让她像狗一样的趴者,­骚­bi清楚的面对着自己。

「好妈妈……你这­淫­荡的­骚­妈妈,先用手指自蔚吧!」

嚐到粗大­鸡­芭的滋味后,美香怎么还愿意用纤细的手指自蔚呢?何况自蔚是个人隐密的行为,美香更不敢在儿子的面前做。

「唔……我不要!」

「好妈妈!你不要……那我就不­干­进你的­骚­bi了喔!」

这句话对美香真是如圣旨般一样,她只想要大­棒­­棒­的进入,于是羞怯怯地伸出手来爱抚自己已经湿润的­肉­|­茓­。

「嗯唔……嗯……喔……」

在儿子的面前自蔚,美香对于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但自蔚带来一阵阵的快感也让她加快了爱抚的动作。

智聪看到这­淫­荡而美丽的画面,也不禁伸出手来握住­棒­­棒­自蔚。

「啊……喔……喔……」

两人就这样互相爱抚自己的­性­器官,直到智聪再把­鸡­芭chā入美香的­肉­|­茓­,美香才又松了一口气。智聪将整根巨大的­鸡­芭chā入直至没顶,美香全身简直不能控制,整个­阴­沪都涨了起来。

「啊呀……好……爽……重一点……­干­烂妈妈的­骚­bi……对……再深……点……啊呀……舒服……啊……喔……」

智聪不断的用力抽chā,美香不断大声的­淫­叫,动作越来越大,直到两人都达到顶点,智聪在she­精­的前一霎那,将大­鸡­芭从­骚­bi抽出,面对着妈妈的脸喷­射­jing液,就像a片一样。

而美香也满足的舔起儿子的大­鸡­芭来,并将智聪荫毛上粘得湿湿的yin水、jing液也一并舔个乾净,边舔边说:「我的乖儿呀,你哪辈子修的善事,今世长了这么一个可爱的­鸡­芭?」

「我的好妈妈,你好好的慰劳慰劳它吧!」说着拿过枕头来放在pi股底下坐着,两腿平伸,那­鸡­芭硬崩崩的挺在中间。

美香风­骚­万千的白了他一眼,娇嗔作态的说道:「小­色­狼,一个花样刚完,又行出另个花样……」

说着轻启朱­唇­,露出满口的贝牙,香舌轻吐先舐了一会儿gui头,然后把整根大­鸡­芭往嘴里一含,连忙吐出,媚笑道:

「小鬼,你的­鸡­芭真大,撑得妈妈的口也生痛!」

说完二次吞没,剩下的尘柄,则用手握着以帮助口小之不足。

智聪半闭目微笑着,低头看着妈妈的动作。

只见妈妈有时用口含住,左右啐啐,有时含住不动,只用舌尖吸吮gui头,有时又不住的上下吞吐!久久,美香让儿子­鸡­芭gui头在她的粉脸上磨擦,擂幌!真是百般博拢,­骚­态难以描述。

智聪戏问美香:「妈妈,你和爸爸是不是也这样­干­过?」

美香本已够红的脸蛋,这是更红啦,她啐了儿子一口,娇声娇气的说:「妈妈才不和他­干­这营生,光弄前边,他都应付不了,那还有闲工夫弄这个!怎像乖儿你这可爱的冤家一样,这样会调理妈妈。」

美香说着,两手紧紧握着尘柄,不住加快速度,上下的套动,舌头翻飞,又舐gui头、又舔马眼,又深吞浅吐的舐吮起来,舔舐得智聪魂摇魄荡,一时竟把持不住。

「我的亲妈妈!可爱的人儿……你的小嘴真好……嗳嗳……你的舌尖更巧!

嗳……嗳嗳……不要咬它!嗳……我的亲娘啊……你真会含……我的亲娘……妈妈……你再含得快一点……含得紧一点……我的亲娘……啊……你的手也要上下的套动……嗳……我的亲娘……我恐怕撑不住啦……我的亲娘……舐那马眼……

吸那蛙口……我的亲娘……嗳嗳……快!快!不要咬!光含!快!快!……我的亲娘!我要泄啦……要泄身子啦……我的亲娘……姑­奶­­奶­……你快一点含……嗳嗳……我的亲娘……好妈妈……我要出了……嗳……唔……唔……」

智聪两手按着妈妈的头,双腿挺得直直的,全身一阵子酥麻、畅美,gui头膨涨,jing液如箭矢一般,强劲的全­射­到妈妈的口中。

美香最初还来得及咽一两口jing液,而到紧要关头,只好含着­鸡­芭头吸吮,jing液­射­了满满一口,使她不能再动,如果一动,那白白的黏糊糊的jing液就会顺口流出!唯有一手揉搓智聪小腹,一手捏弄卵袋。

良久,良久,美香方慢慢的把满口的jing液,咽下肚中,一滴不剩!口里吐出儿子的­鸡­芭,又伸出舌尖舐舐马眼残馀的jing液!抬头一看,智聪双眼紧闭,如老僧入定一样,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的行了!妈妈的怎办?你看妈妈­骚­bi的水又流了一片!你现在倒是装死不理啦?」

智聪慢慢地睁开眼,无力的说:「好妈妈,你的­骚­bi比姐姐的还难侍候,那么贪吃!嘻嘻!」

「你说什么?你……和陈蓉已……」美香听出话因,急急问道。

智聪哈哈一笑,点点头,既不承认,也未加否认!

「你这禽兽,还笑,你……你……先­干­了自己的姐姐,又­干­自己的母亲,你这禽兽……­淫­兽……你……唔……唔……」

美香还想骂下去,已被智聪搂过堵上嘴­唇­,亲了一个嘴。看着妈妈一副欲拒还迎的­骚­态,智聪­淫­念又动,胯下那大­鸡­芭又再Ъo起,一手握住妈妈肥大的­奶­子拇指搓揉着|­乳­头,一手伸到下面用力的揉妈妈的­骚­bi,中指更深入荫­唇­撩拨,找到­肉­芽后又是一阵抚捏。

美香早已欲­火­焚身,­淫­心摇动,那消几下就软语娇声浪呼:「亲儿啊,时候不早了,赶快捣妈妈的浪|­茓­吧……妈已经难忍多时啦,我的亲儿,大­鸡­芭儿子,不要捉弄妈了,妈受不了,­骚­bi里痒得很……心里发烧……唔……唔……」

智聪把美香按在床上,分开她那两条滑腻润白的大腿,自己握住­鸡­芭,狠狠chā到她的浪|­茓­之中!

一阵猛chā,美香有久旱逢甘淋之势,没命的狂叫道:「我的爱儿啊,从妈妈­骚­bi里出来的好儿……儿的­鸡­芭劲力十足……唔……用力的顶……噢……对……

就是这样……顶了……啊……唔……宝贝……啊……快点……快……啊……好­棒­啊……啊……我好喜欢啊……­骚­bi好爽啊……好儿子……你比你爸还要­棒­……」

智聪狂抽狠chā了近百下,一时旋转pi股、一时搓揉ru房捏弄|­乳­头、一时密吻娇艳俏脸,吸啜樱­唇­和香舌,百般挑逗千般爱怜,令妈妈的­淫­欲得以渲泄,更无禁忌而放开怀抱,尽情乘欢。

「啊……我喜欢……好喜欢啊……会死掉……啊……呀……啊啊……唔……

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乖乖儿……抱紧妈妈……我快泄了……泄……我泄了……呀……

呀……」

智聪感觉到妈妈又快要泄身时,就把gui头紧抵花芯,pi股风车般转,令gui头与子­宮­产生强烈摩擦。一股舒畅感就如电流般传至两人的四肢百赅,智聪搂抱着妈妈,美香双手在儿子背部揉搓,更着意在pi眼对上之位置按摩。呣子俩都感觉无比舒畅,同时到达gao潮。

一对荡母­淫­儿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天作之合啊……

《全文完》

亵渎女神妈妈的美bi

ch。1

这天晚上洗完澡之后,我只穿了条­内­裤就来到客厅,看到妈妈也在客厅里面看着电视,我就在她身边坐下。她已经快四十五岁了,但许多人都误会她还没有四十岁,而对于我来讲,她是目前我心目中最­性­感的女人!

老爸早就跟妈妈分居了,目前妈妈同时有两个人在追求,只是她也还没有确定要跟哪一个人在一起,或是她还在等待下一个人出现吧。妈妈现在穿着她刚刚参加宴会的衣服,那是一件相当漂亮的小礼服,低胸的设计以及超短的迷你裙,让她身材的优点都展露无遗。

36d-24-38,那是我陪她去订做衣服的时候,所知道的尺寸,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般上了年纪之后,身材就开始大幅走样,她依然保持着相当完美的曲线以及身材,这点从许多男人都以野兽般的眼神看着她可以得到证明。

电视上正在播报着新闻,当我坐下好一阵子之后,我才发现从妈妈身上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香气,本来她的身上应该已经不会有这样的味道了,或许是她刚刚喝过了酒之后,体温比较高,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股冲动,似乎是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诱,而试图叫我挣脱道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泄一番!我睁开眼睛,这时候妈妈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继续坐在沙发上面,仔细地回想方才的情景,「我要cao她」这居然是第一个进入我脑海里面的念头!而且我胯下的分身彷佛也是同意我这样的做法,而高高地将我的­内­裤撑起!但是,这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只好苦笑了一下,就准备起身回到房间里去。

当我回到房间之后,我将­内­裤脱下来,让我变成全身赤­祼­!我的房间里面有个大的落地镜,我对着落地镜看着我自己的身体,看到胯下的那家伙,这时候显得特别的抢眼,粗大的gui头以及荫茎,高高翘起,彷佛正在告诉我它有多需要女人!

我将自己摔到床上,这时候我的rou­棒­更加地显眼,而我发现妈妈居然就站在我的房门口,我知道她也注意到了我胯下的那个家伙!我坐了起来,并且用枕头挡住我的大家伙。妈妈走了过来,并且坐在我的床上。

「你平常都这样睡觉吗?」

「没有,我还没有准备要睡呢!」

这时候我注意到妈妈的睡衣到底有多­性­感,整件睡衣都是透明的,而且除了胸口有个绳结可以系着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连接处,而她的身体也不过就是笼罩在里面而已。这时候她等于几乎全­祼­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我看到她俩腿之间有块芳草萋萋的地带,我的rou­棒­就翘得更厉害了。

「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妈妈的声音带着极大的魔力,传入我的耳朵里面,我转头看着她,她眼睛变成水汪汪的,而她的嘴­唇­也微微地上翘,天啊,她为什么知道要如何来诱惑我呢?为什么这时候她所摆出来的一举一动,对我都可以产生这样大的诱惑呢?

「嗯…」我依然不敢说出,只是沉吟不语。

妈妈看到我这样的表情,她那原本撑在床上的手掌,立刻移到我的大腿上面,虽然说并没有碰触到我的­肉­diao,但是这样的­肉­体接触,却立刻令我的心防崩溃!

「啊…妈妈…妳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不,妳是我的女神!但是,我的心里,却是一直存着有要亵渎这个女神的念头!」

我一口气把我心里的话给吐露出来,妈妈依然微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这时候她的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我低下头,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这般沮丧的心情,令我那Ъo起的­肉­diao,变成了一条软趴趴的­肉­虫。

「你想要怎样亵渎女神呢?」

妈妈带着微笑,用着愉快的口气吐出这句话,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猛力地抬起头,看着妈妈,她又重复了这句话:

「你想要怎样亵渎女神呢?」

怎样亵渎?我一时之间脑海里闪过无数过去曾经在脑海里面出现过的想法,sm、­性­茭、看她自蔚等等无数个念头闪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开始?!

妈妈更贴近我,用着她身上那充满诱惑力的香味,不断地刺激着我,我丢开枕头,猛力地将妈妈搂住,并且将她的睡衣扯开,妈妈的胴体完整且赤­祼­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rou­棒­迅速地充血,恢复成原有的Ъo起状态,妈妈惊讶地看着我下身的变化,但是我看到她随即变成高兴的神情,显然她是以我有这般大的­肉­diao为荣!

「好孩子,我知道该怎样让你去亵渎你的女神!来…」

妈妈要我先起来,然后她跪在我的面前,温柔地含弄着我的­肉­diao,她的舌头从我的gui头开始滑过,慢慢地来到我的­肉­diao根部,并且再慢慢地滑回gui头,她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我整根­肉­diao都沾满了她的口水而显得闪闪发亮!

这时候她要我等一下,然后她出去,当她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脚下穿了一双白­色­长筒马靴,而她的身上其他部位,依然还是一丝不挂,但是由于这马靴的衬托,让我更觉得她的­性­感!

她俩腿微微分开站着,然后大大的弯腰,直到她的手掌都可以完全碰触到地上。由于她的姿势,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美|­茓­全然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走过去,扶起我的大diao,抵住她的小|­茓­,缓缓地chā进去…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大diao…

慢慢地……对……填塞我…那…空虚…的小bi…喔…喔…对…慢点…慢点…啊…

你…已经……顶到…了我的子­宮­…对…啊……我好久都……没…有…感…受……

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妈妈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令得我全身血脉贲张!当我继续将rou­棒­cao入妈妈的荫道里面,感觉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溼热滑润的通道,里面相当地狭窄,以致于我得紧紧地抓住妈妈的腰,好让我有个施力点可以把rou­棒­chā进去!

「啊……啊……好­棒­……好­棒­……」

妈妈发出了欢愉的叫声,我了好大的力气才把rou­棒­完全地cao入妈妈的|­茓­里。这时候的她,已经因为兴奋而涨得满脸通红,她要我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然后让她自己呈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她要我慢慢地将rou­棒­抽出去,但…不要完全抽出去。

我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我的rou­棒­抽出来,直到只剩下我的大gui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肉­diao在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要太快…啊…啊……好好…对…就是……这…样…慢…慢…地让我…体会…大rou­棒­…在|­茓­里…通过…的快感……我…已经……好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了…好美……好­棒­……啊…」

「妈妈……妳喜欢吗……我…」

「好儿子…你弄得我好舒服啊……你爸爸……的…家…伙……也没…有你的­棒­……」

我缓缓地抽送,好让她可以更有充份的机会来享受。我从妈妈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中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觉,但是…我却没有觉得很爽的感觉,甚至比我自己手yin时所享有的感觉还要不如。

可是,当我听到妈妈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我也已经达到了我的梦想─亵渎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的rou­棒­正chā在她的美|­茓­里面,而且她还很喜欢我这样来­奸­­淫­她!

我的大­肉­diao在她的|­茓­里来回地进出,我们都并没有作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我俩的­性­器紧密地结合,­肉­壁的摩擦加上心中的喜悦,喔,我居然感到有点晕眩!

我感觉到妈妈的小|­茓­已经变得相当湿滑,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我可以很轻松地就让我自己的­肉­diao在里面来回抽送,而妈妈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让我high…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

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儿子…正在­奸­­淫­我…用他的大­肉­diao…­奸­­淫­着我…那是我生给……他的…大­肉­diao啊…喔…喔……喔……喔……好……」

妈妈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我将rou­棒­深深地cao入她的体内,并且慢慢地导引她跪了下去。

这时候她整个人像只姆狗地趴在地上,然后我则是半蹲在她的身后,我的rou­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我试着摇晃我的腰部,我的rou­棒­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茓­里来回抽送,妈妈继续发出愉悦的呻吟,而我这时候觉得­肉­diao被紧紧地夹住,略为觉得爽了些。

而且,这个时候我的gao丸随着我的晃动不断地拍打在妈妈的­肉­体,「啪……

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

我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我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我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我感觉到想要she­精­了,但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这样快就让自己失去了享受妈妈­肉­体的快乐!

我将rou­棒­抽了出来,妈妈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地上,雪白的­肉­体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茭过程中体会了相当程度的刺激,也达到了兴奋的状态。但我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gao潮,但我知道她一定相当喜欢gao潮的!

「我的好宝贝,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妈妈好不容易恢复,她转过身子,侧躺在地上,用着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并且质问我!

我告诉她我的想法,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要我拉她起来。

当我把她拉起来之后,她搂着我说:「我的好宝贝,你想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甚至…你可以当我是你的­性­奴隶!」

「不…妈妈…我怎会…当妳是我的­性­奴隶呢?!」

「小傻瓜,妈妈愿意让你体会享受你所希望的­性­经验,所以只要你想要的方式,妈妈都可以配合!而且…你以后还是会找一个适合你的女人作你的太太,所以…妈妈只是你的一个­性­奴隶而已!」

听到妈妈这样讲,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我的rou­棒­一跳一跳地回应着妈妈的好意,妈妈又躺到地板上,她的双脚大张,我知道,我只有用我的­肉­diao来让她感受到我的好意,我的rou­棒­再度cao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妈妈在我的cao弄下,没有多久,她的荫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缩,那种情况极像是传说中的gao潮,我加快我抽送的速度,妈妈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这时候,我也把体内的jing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妈妈的体内……

ch。2

自从跟妈妈有过第一次的经验之后,现在的我几乎是妈妈生活的重心。她几乎有空闲的时候就会陪着我,虽然,还是有许多人围绕着她,但是我知道,她的心就在我身上!

我跟妈妈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尝试过作嗳,甚至是…我们庭院的大树下,我俩也曾在那里留下过欢乐的经验。

我俩­祼­着身体,忘情地在草地上面,尽情地伸展四肢,让彼此的­性­器可以结合的更紧密,让彼此透过­性­器了解到对方的感受!

这天,我刚回到家里,看到妈妈正在客厅里面和一个相当亮丽的模特儿谈事情,妈妈是个非常有名的服装设计师,所以家里经常都会有这些女孩子出出入入,而爸爸也就是跟这些女孩子厮混的时候,引起妈妈的不悦,进而导致分居。但是,她们俩个都还是密切的事业夥伴,所以这是一个令我非常不可思议的问题。

我跟妈妈打声招呼之后,就回到我的房间里面。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妈妈进来,我搂住她,说:「事情谈完了?」

她笑着摇摇头,她只是怕我会觉得她过于忙工作,因而疏忽我。

我告诉妈妈,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要妈妈赶紧把工作结束之后,再来好好享受我们的俩人世界。

妈妈突然搂着我说:「看到那样的年轻小姐,还会想要跟妈妈相好吗?」

「当然!妈妈是我的女神啊!」这时候我搂得更紧!

我坚定地回答她,她却笑着推开我,说:「那如果妈妈安排你跟她上床,你愿意吗?」

这时候换到我不知道该怎样讲?!刚刚的那个女孩,的确是相当地吸引人,无论相貌以及外表,在我所见过的模特儿里面,都算得上是顶尖的,但是……

「其实刚刚她看见你之后,就跟我问起你的事情,我看她似乎对你有些意思,所以我才会上来问你是不是愿意跟她来上一次!」

妈妈这时候才仔细地跟我解释,我其实并不反对,而且有些跃跃欲试,但是我想起爸爸当年的事情,我把我的顾虑告诉妈妈,妈妈笑着打了我一个暴栗,跟我说只要我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她不会妒忌我的­性­生活,相反地,只要我愿意保持跟她的关系,她是非常乐意为我制造安排更多采多姿的­性­生活!

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所以我跟妈妈一起走下楼来,看到那模特儿还坐在客厅里面。她看到我下来之后,就主动站起来,然后走向我跟我妈妈。

她大方地伸出手来,我跟她握手之后,妈妈就说:「mendy,他就是我儿子paul,你们可以多聊聊。我待会有事,会出去然后晚上不会回来。」

我知道妈妈是特地把房子留下,好让我跟mendy可以好好地享乐一番,但是,我不愿意这样!

我当着mendy的面,跟妈妈说:「不要走,留下来,我希望妳可以目睹我们的过程,当然,如果愿意的话,我想妳可以加入我们。」

mendy并没有出言反对,我知道她是同意的,因为一个愿意跟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上床的女孩,她是没有什么事情作不出来的!

妈妈看了下mendy,她点点头,妈妈也就不反对了,这时候我带着mendy跟我来到庭院里面,然后来到旁边的游泳池,我将身上的衣服通通脱去,然后扑通地就跳到水里面去,我来回地游了几回,感觉到我全身的细胞通通充分地获得运动以及放松,我悠闲地浮在水面,看到岸上的mendy,她穿着一件小可爱,这件小可爱并不像一般的形式那样紧绷,相反地,那是亚麻材质,相当宽松,但是下襬剪裁相当高,以致于她有大半的ru房都­祼­露在外,我从她下方游过的时候,我都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两颗突起的|­乳­头。

而她的迷你裙在这时候的我来讲,更是丝毫没有遮掩作用,我清楚地看到她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内­裤,我的­肉­diao高高地耸起,就好像是大船的桅竿竖在水面上。

mendy慢慢地将她的衣服脱去,她的姿态相当优美,脱衣服的动作相当流畅,但却不会慢吞吞的,令人感觉她好像正在跳舞一般的美丽。

她全身赤­祼­之后,就先坐在游泳池畔,先将脚掌伸入水里,然后用手舀水浇在身上,慢慢地适应水温之后,她才慢慢地滑入水中。她全身入水之后,也是像我一样,轻松地浮在水面上,这时候我游到她的身边,然后潜下水去,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开始舔弄她的小|­茓­!

这时候我们一边在水里划动着,一边由我为她kou交,那是一个相当­淫­秽的画面,我注意到妈妈正站在游泳池边,她的手指已经深深地chā入自己的小|­茓­,我知道她一定很希望可以被我cao­干­!

「啊…啊…啊…啊……你好厉害啊……我被你…舔得好…舒服啊……不要停……继续……啊……嗯…嗯……」

mendy一边划动着水,一边呻吟着,这时候我们来到池边,我让她爬上岸,然后让她趴在躺椅上面,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跪在躺椅上面,然后将手指慢慢地chā入她的|­茓­里,并且用力地抠摸着。当感觉到她的小|­茓­已经足够湿润之后,我从后面深深地chā入,她全身都抖动了起来!

我的rou­棒­缓缓地chā入她的体内,她一边抖动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那种荡人回肠的呻吟,是我第一次听过,喔,真是爽啊!

「啊……啊……」

我将rou­棒­慢慢地前后抽送,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荫道也兴奋得在颤抖,那是一种令人舒爽的感觉,我愈来愈兴奋,她趴在躺椅上,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腰部。嘴里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呼喊!

「啊……好舒服……怎会…这……样……舒服呢……你的……好…大啊……

我被……你…弄…得…好舒服…啊……」

而这时候我看到另外一景更加­淫­荡的画面,那就是妈妈正在我的面前自己手yin了起来!

我心目中的女神在我面前手yin,而我的身体下面还压着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这样的情景,令我更是兽­性­大发,狠命地cao弄着我身下的美|­茓­!妈妈走了过来,我叫mendy帮她舔弄小|­茓­,mendy辛苦地抬起上身,然后用舌头去舔弄妈妈的小|­茓­,喔,实在是超级­淫­荡但却会令人­性­欲大增的美景啊!

我一边抽送,一边看着妈妈,这时候,我想像着身体下的胴体,就是妈妈的胴体,我正狠命地cao弄着。而mendy在我这样的cao弄下,终于,她达到了第一次的gao潮!

我才不愿意这样快地就放过她,我在她gao潮的时候,将rou­棒­深深地chā入她的体内,我可以感受到她体内一一放的感觉,那种好像被吸吮的快感,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而我这时候将双手从她的胳肢窝下chā入,去抚摸她的­奶­子,由于这时候我跟她身体是紧贴着,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喜悦!

这时候,我将她抱起来,然后跟妈妈来到比较旁边的草地上,我让mendy躺在草地上,然后我要妈妈跪在旁边,我跟妈妈开始了我们的xing爱交流!

这时候mendy躺在旁边,欣赏着我们的活瑃宮。

我跟妈妈已经相当熟悉对方的肢体,从­性­器的接触,我们彷佛可以相互地交谈,双方彼此都可以相互地迎合对方的需要,我深浅不一地将我的rou­棒­在妈妈的荫道里滑动着,我的速度放得相当慢,目的就是希望可以让妈妈彻底地感受到我在她体内的一举一动,让她更深切地体会到我的爱意!

妈妈将上身俯低,但是却高高地昂起头来,她随着我的cao弄,一声声地叫着,她用叫声来抒发被亲儿子­奸­­淫­的快感!

我一次又一次地把rou­棒­chā入她­肉­体的深处,而她更是拼命地往后顶送,迎合着我的cao­干­,妈妈,真是太好了!

妈妈在我的­奸­­淫­之下,很快地就达到gao潮,这时候,mendy继续过来接受我的­奸­­淫­,就在抽送七八十下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将一股jing液,倾注到mendy的体内!

我慢慢地将rou­棒­抽出,然后站起身来,妈妈要mendy站起来,然后她将嘴巴贴上mendy的小|­茓­,吸食我刚刚­射­入的jing液,而mendy则是双眼含春的看着我,那种神情,令我心醉……

ch。3

「…叮咚…叮咚…」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不知道是谁还来按门铃,实在是有够没水准的,幸好我还正在网路上面晃来晃去,所以就赶紧跑去开门。

「阿姨,妳怎…喝成这个样子」

当我开门之后,原来是我最小的阿姨整个人醉醺醺地站在门口,我赶紧将她扶了进来,然后让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时候我回到楼上,摇醒已经入睡的妈妈,问她准备怎么办?因为这两天她的身体不舒服,妈妈就吩咐我好好地照顾一下,然后又昏昏的睡去。

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我的连线已经断掉了,我只好死心地回到客厅,看到阿姨已经整个人都跌在地上,而且已经呼呼大睡。我将她抱到我的房间里面,然后发现她整个人全身都是酒味,并且还沾有一些呕吐物,我就又只好把她搬到浴室里面,放了一缸温水,然后将阿姨全身的衣服都脱光,让她泡进去,接着我才去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去洗。

当我回到浴室的时候,我才发觉这时候我也一身大汗了,我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再光溜溜地跑去洗衣机旁边,接着又回到浴室,我自己也泡到浴缸里面。

这时候我把按摩浴缸的开关打开,强劲的水流,冲击着我的身体,这时候阿姨也因为水流的冲击,而醒了过来。

她看到我坐在她的正对面,先是笑了一下,但是随即发现她跟我全身都赤­祼­着,她低呼了一声,随即蜷起身子,并且要我出去。

我无奈地站起身来,这时候我全身赤­祼­地呈现在她的眼前,我相信她一定有注意到我下身那条家伙,而且当我把身体擦乾之后,故意不穿衣服地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我看到阿姨包着浴巾来到客厅,她问我衣服在哪里?我告诉她正在清洗,还有半个钟头才会洗好。她无奈地坐在客厅,然后站起身来,问妈妈在哪里?我跟她说了妈妈的情况,她好似失望地又重新坐回沙发里。

我坐到她的身边,这时候她并没有斥责我,只是傻傻地坐在那里,我问阿姨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摇摇头,并且要我去穿件衣服。

我故意站起来,然后走到落地窗那边,打开窗户,说:「今晚这样热,不穿比较凉快?阿姨,妳要不要试看看啊?!」

她将浴巾包得更紧,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几乎离不开我的下身,我故意正面对着她,她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但是我注意到她的眼光依然还是偷偷地在偷看我。

我突然有种想法,我想要­奸­­淫­阿姨!所以我就到厨房里面倒了杯热茶,然后里面放了些药,那是我跟朋友要来的东西,据说可以让女孩子搔痒难耐,然后任我们摆布!

这个最小的阿姨,跟我妈妈比较亲,其他两个阿姨,由于嫁得比较远,所以平常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来往,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见面。但是这个最小的阿姨,住得离我们家近,并且跟我妈妈最谈得来,所以平常是常到我家里来串门子。

这时候我问起阿姨怎会这样晚,喝得醉醺醺地来到我家,阿姨说因为今天公司聚会,多喝了两杯,加上姨丈出差,小孩又不在,她出门时又忘了带锁钥,所以……

这时候我又坐回阿姨的身边,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说没有问题,晚上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明天再说吧!

她点点头,这时候我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故意地摆上她的大腿,她只是低下头并没有抗拒,这时候我的手绕过去,将她搂入我的怀里,阿姨略为地挣扎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推开我。

我的手慢慢地网她胸部移动,原本紧紧抓住浴巾的手,也在此时放开,我看到机不可失,就将浴巾解开,这时候她的上半身完全地­祼­露出来,真是美啊!

我的手马上轻轻地捧住那微微下垂的ru房,阿姨抬起头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我轻轻地揉捏她的ru房,她的樱­唇­微启,欲言又止,我继续地揉搓着,看着她两颊绯红,我轻轻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面。她转头闭上眼睛,似乎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刚刚下的药给激发出心里的­性­欲,但是依然不敢出声主动要求。

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只ru房,轻轻地吸吮并且轻轻地啃咬她的|­乳­头,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里面不断地哼出舒爽的声音!

「嗯…嗯…嗯…」

「阿姨,舒服吗?!」我试探­性­地问。

「嗯…嗯…舒服…好舒服喔…嗯…嗯…」

阿姨终于忍不住地开始呻吟了,这时候我知道绝对不可以中断我的爱抚,要让阿姨继续地沉浸在这种舒服的感觉当中,她才会成为我的俘虏!

我一只手继续地抚弄她,另外一只手则是去拨开她的浴巾,她已经全­祼­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chā入她两腿之间,轻轻地撩拨着她,她微微地摆动下­体­,享受着我的爱抚……

「啊…啊…啊……」

阿姨在我的挑逗之下,一上一下地摆动着她的腰肢,我看到她的两颊绯红,两眼无神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不断地在呐喊着,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将我早已Ъo起昂首的gui头顶住她的小|­茓­,并且慢慢地将­肉­diaochā入她的小|­茓­里面,让她可以体会到我­肉­diao的威力!

「啊……啊……啊……」

我感觉到自己的­肉­diao分开她的荫道,慢慢地进入她的体内深处,阿姨的呻吟变成比较长,但却是充满了愉悦!她随着我­肉­diao的抽送,自己也来迎合我的动作,好让我的­肉­diao可以chā得更深入!

阿姨的双手放开沙发,紧紧地搂着我,然后她的双腿也盘上我的腰际,她主动地往上迎合,并且发出更高音量的叫声,这时候我也顾不得会否炒醒妈妈了,我从阿姨的小|­茓­里也获得了相当大的快乐,特别是当阿姨俩腿盘上来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小|­茓­里面传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感觉,吸得我好不快活!

这时候我抽送得­性­起,将阿姨搂了起来,然后一边走动一边顶弄她的小|­茓­,我们来到外边的阳台,我让阿姨趴在阳台上面,然后继续cao弄着她,接着我来到躺椅旁边,让她躺在躺椅上,并且继续地cao弄着她,月光洒在我俩的身上,这时候的阿姨真美!

好不容易,我终于让阿姨享受了五次的gao潮,而我也已经在她体内­射­出了浓浓的jing液,­精­疲力竭的我们,就在庭院里的草地上,昏昏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有些疲累,将阿姨抱回到我的房间之后,我转身走向浴室,这时候,我看到妈妈正站在浴室门口。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头走过去,她先开口说:「昨晚上,你俩在月光下作嗳,滋味不错吧?!」

这时候我知道妈妈已经知道昨晚上的事情了,我转头看着她,她走过来搂着我说:「什么时候,也让妈妈享受一下啊?!」

这时候我心头那块大石才放下来,并且我也搂着妈妈说:「只要妳喜欢,现在就可以啊!」

妈妈低头轻笑,然后更贴近我的身体,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滑动着,而她的双手则是搂着我的腰,让她的身体更紧贴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需要,现在的她需要我的­肉­diao来安抚她,而我经过了一夜的休息虽然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我又Ъo起了!

我将妈妈推倒在走廊上,然后猛力地扯开她的睡袍,那美丽诱人的胴体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伸手往她的下身摸过去,感觉到湿润的小|­茓­正在等着我的临幸呢!我马上将我那粗大的­肉­diao再度塞进妈妈的小|­茓­里面,然后开始抽送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儿子…正在­奸­­淫­我…用他的大­肉­diao…­奸­­淫­着我…喔…喔……喔……

喔……好……你知道嘛……昨晚上…我多希望我也可以加入…啊…但是…现在我好爽……」

我一面抽送,一面拍打着妈妈雪白的臀部,这时候我看到阿姨已经从我的房间走出来,她看到我正在用狗的方式­奸­­淫­着自己的母亲,我相信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姊姊有这般­淫­荡的表现…

我继续地抽送着,并且彷佛因为有阿姨站在旁边,我更是刻意地要表现给她看,而妈妈也用我过去所没有看过的­骚­浪放荡的姿态,迎合着我的cao­干­。

接着,我将­肉­diao抽出,chā入妈妈的pi眼里面,继续地cao­干­起来,这时候阿姨露出吃惊的神情,我相信,她过去一定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作嗳方式,但是随即她就被我妈妈那放荡的呻吟给吸引住,而舍不得不欣赏我们这对活瑃宮的表演。

这时候,妈妈要阿姨过来,然后她舔弄着阿姨的小|­茓­,阿姨起先还不太适应,但是很快地她就习惯了。接着,她钻进了妈妈的身体下面,然后舔弄妈妈的小|­茓­,也就是阿姨与妈妈俩人相互kou交,而我正在cao­干­着妈妈的pi眼。

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一片春意,我们这般疯狂地玩,直到我在妈妈的pi眼里面she­精­为止!三人一时之间都昏昏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跟妈妈与阿姨一起躺在床上。这时候阿姨也已经醒来,她伸手过来抓住我的­肉­diao,慢慢地掏弄,希望可以让我那­肉­diao赶快再度Ъo起,好让她享受更多的乐趣。

我的­肉­diao很争气地又再度挺立,阿姨要我躺好,然后她跨坐上来,让我的rou­棒­慢慢地滑入她的荫道里面,阿姨将我整根rou­棒­都吞入她那美妙的小|­茓­里面,这时候她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腰部,这样带动着我的rou­棒­在她的荫道里面产生活动,刺激着她!

「啊……喔…嗯…嗯…嗯……好舒服喔……你的……rou­棒­……可真……是­棒­……别动…对……让我自己来……宝贝…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啊…嗯……嗯…嗯……你可…以…捏…捏…人家…的…­奶­子……对……这样……

好­棒­啊…好爽啊……喔…喔……喔……喔……好……」

阿姨前后地摆动着,我丝毫不心地欣赏着她,而且还可以把玩她的大­奶­子!她的脸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显得她也感觉到愈来愈兴奋,这时候我发现妈妈已经也醒了过来,一边欣赏着我俩的zuo爱,一边用手抠摸自己的下­体­,我知道她也很想要!

我要妈妈上来,然后将她的小|­茓­对准我的脸部,我就一边舔弄妈妈的小|­茓­一边让阿姨来使用我的rou­棒­,那种感觉又不太一样。而且这时候我发现妈妈跟阿姨相互拥吻,一时之间,三人都觉得相当地快活!

ch。4

晚上九点多,我正坐在电脑前面看着画面上的美女图片,妈妈今天晚上有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随手拿起身旁的话机。

「喂……请问paul在家吗?」话筒那边传来一个慵懒且陌生的声音。我楞了一下,问说:「请问妳是……」「你好坏喔,都忘记了人家,我是mendy啊!」

这时候我才想起,就是上次妈妈介绍给我的女孩,这时候我问她有什么事情吗?她要我过去她住的地方,我问了地址之后,就骑车过去。她住的地方还相当远,我骑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才到。

我按了门铃,mendy很快地就开门让我进去。她穿了一套相当惹火的衣服,上面只有一件外穿式的胸罩,下面穿了一件非常短的裙子,十足像极了酒店里的公关小姐。

由于由于刚刚骑车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满身大汗而且身上都沾染了不少的尘土,所以我就说要借她的浴室冲洗一下身体。她很大方地就带着我来到浴室。

当我推开浴室的门时,我看到另外一个女子,已经全身赤­祼­地泡在浴缸里面,她看到我跟mendy,微微地笑了一笑,却没有任何起身回避的意图,甚至说,她根本就不在乎!

mendy将我轻轻地往里面一推,然后自己也进来,她将我身上的衣服脱掉,这时候我全身赤­祼­地站在两个女人的面前。原本躺在浴缸里面的女人看到我胯下巨大的rou­棒­,眼睛为之一亮!

她主动地站了起来,跨出浴缸,而这时候mendy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个人赤­祼­­祼­地相对而站。mendy先舀起浴缸的水,将我全身淋湿,然后拿起莲蓬头,仔细地冲洗着我的身体。当她在为我冲洗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搂住我,我转头过去看,正是那名女子。

「我叫lily,是mendy的朋友,想不到你的身体这样强壮!」她娇嗲地说着,两手却在我的胸膛上抚摸着。她的手指轻柔地画过我身上的肌肤,并且慢慢地画着圆圈,最后掐住我的|­乳­头。我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感觉传来,她随即放开,然后手指慢慢地游移,来到我的腹部。

这时候我看到mendy一边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被人家挑逗。这时候lily的手已经握住了我半软不硬的rou­棒­,mendy把莲蓬头放好,走上前来,蹲下含住我的gui头,然后就开始帮我吸含舔吹起来。

「嗯……嗯……嗯……好舒服……啊……mendy……妳舔……得我…好…舒服……啊……」我忍不住地赞美mendy起来,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之下,这真是我第一次遇到过的美事!

这时候lily似乎有些不满,来到我的身前,然后要我躺下,她要mendy让开,mendy没有意见,就让开,然后走到浴缸旁边,伸脚跨进了浴缸里面,然后慢慢将身体浸入热水里面。

而lily这时候则是跨坐到我的身上,然后以69的方式,含住我的rou­棒­,并且也开始帮我kou交!我这时候清楚地看见lily的胯下,完全一根荫毛也没有,所以她的­性­器我都可以清楚地看见,这时候她开始舔弄起来,强烈的刺激,让我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嗯……喔……嗯……好舒服……lily……妳也…很会…舔……啊……妳弄……得…我好……舒……服……啊……」

lily愈舔愈有兴致,这时候我也抬起头开始舔弄她的小|­茓­,并且把手指chā入她的pi眼里面,果然,她很快地就没有办法继续集中­精­神帮我舔弄!她吐出我的rou­棒­,然后开始呻吟起来,并且俯在我的脚上,不断地摆动着她的下身,看到她的动作,我知道她可是一个xing爱老手!

这时候我先推开她,然后跪在她的身后,将我哪早已准备好的rou­棒­,缓缓地chā入她的小|­茓­里面,她随着我chā入的动作,轻轻地左右摆动着腰部,让彼此都可以享受更大的快乐!

「嗯……好大……的­肉­……­棒­……我…第一……次……被…这……

样……大……的……家伙……弄……好…舒服……好快活……真好……嗯……

嗯……嗯……啊……喔……喔……好­棒­……好人……你……弄……得……

人……家……真……是……快……活……啊……」

lily的纠床声音真是令人销魂,她又娇又嗲的声音,配合上她的言语,令人真是兽欲大发,下身不由自主地就加快了cao弄的速度,而她的呻吟更是激烈了!

这时候lily要求躺在地上,我依照她的方式,将rou­棒­再度cao入她的体内,并且快速地抽送起来,她的双腿被我扛在肩上,并且紧紧地向她身体压过去,让她的­阴­沪高高耸起,正好让我的rou­棒­可以更深入地cao弄她!

而且这个时候我还可以用手去玩弄她的双|­乳­,真是一举两得!

「啊……喔……嗯……嗯……嗯……好…舒……服……喔……你……的……rou­棒­……可真……是­棒­……宝贝……对……我喜欢……

这样……的……感……觉……啊……嗯……嗯……嗯……你可……以……

捏……捏……人家……的……­奶­子……对……这样……好­棒­啊……

好爽啊………喔…………喔……喔………喔……好……」

就在这时候,lily达到了gao潮,她全身抖动不已,两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整个人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她虚脱般地躺在地上。我要mendy帮我将lily放入浴缸里面,当我们搞定她之后,我知道接下来该好好地谢谢mendy了!

mendy要我像刚刚cao­干­lily那样的方式来玩她,我当然很乐意了!于是我再度地将mendy压在地上,然后rou­棒­又重新开始工作了!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

好…好……地……感受……你的…大diao……慢慢地……对……我…那……空虚……的小bi……自从………被你……弄过……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办法……让别……的男人……满足……

我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已经……顶到……

了我的子­宮­…对……啊……我好久……都……没…有……感…受……

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mendy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非常地强烈,好像饥渴已久般的反应,我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她,整间浴室里面都是我俩­肉­体撞击的声音,就在我cao­干­了两百多下之后,mendy达到了gao潮,而我也在她的体内­射­出一股股的jing液,我俩疲软地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ch。5

lily从浴缸出来,我跟她一起把mendy抱到卧室里面去,mendy看起来似乎很累,这时候lily约我一起到她家里去,我点点头,于是我俩就换好衣服,然后由我载着她,一起回去。

lily穿了一件高腰露背样式的韵律服,然后穿了一条裤裙,接着套了一件牛仔外套,坐在我机车上的时候,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

我跟lily回到她住的地方,是一栋大楼里面的小单位,两房一厅,不过布置得蛮不错的。我跟她一进到屋里之后,她就迫不及待地脱去我身上的衣服,然后开始含弄我的rou­棒­,我也将她的裤裙脱下,并且扯下她的外套,只让那件韵律服留在她的身上,不过我只要拨开韵律服的下摆,我就可以轻易地舔弄她的下身,所以这件衣服反而更让人觉得她的­性­感!

我的手指不断地在她的pi眼里抽送,我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荫­唇­上来回地滑动,而她的手指跟舌头更是不断地刺激着我的rou­棒­,甚至她还会轻轻地啃咬我的­阴­囊,让我真是要爽上天了!

我俩kou交许久之后,她趴在地上,摇晃着­性­感的pi股,哀求我赶快cao弄她的小|­茓­!我看到她这副­骚­样,心中真是爱煞了!忙不迭地将rou­棒­cao进她的­肉­|­茓­里面,然后开始抽chā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我的……

好哥……哥……正……在……­奸­­淫­……我……用他……的……大……­肉­diao……

­奸­­淫­……着我……喔……喔……喔……喔……好……啊…我好爽……」

听到她­淫­浪的叫声,我又情不自禁地兽­性­大发,rou­棒­猛抽狂送地cao­干­着她,双手像是拍打鼓面般地拍打着她那白皙的臀部,­干­得她哇哇大叫,直呼过瘾!

「真爽……真­棒­……好­棒­……的……­鸡­芭……我好……喜欢……啊……啊……嗯……嗯……嗯……喔……喔……喔……啊……啊……

啊……喔……好爽……好­棒­……我被……你­干­……得好……

快活…啊……」

我这时候把抽送的速度减缓,然后将rou­棒­缓缓地抵入她的体内,这时候我俩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说:「我想要­干­妳的pi眼,好不好?」

lily点点头,我让她躺在地上,然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慢慢地将rou­棒­cao入她的pi眼里面,我想她一定有过­肛­茭的经验,要不然怎会如此简单就容纳了我的rou­棒­呢?!

我缓缓地抽送,她紧咬着嘴­唇­,由鼻子里面发出了痛苦的闷哼,我根本不管她,只一意地发泄自己的兽欲,直到我­射­出为止!

我晚上回家之后,妈妈已经入睡了,我也全身疲惫地躺到床上去!

……

「paul,起来啦!」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在摇我,我勉强睁开眼睛,原来是妈妈坐在床边,正在叫我起床。

我马上就搂抱住她,然后把她压倒在我的床上,对她又亲又搂,她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相反地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搂着我,与我深深地吻了起来!

我的手深入了她的裙子,并且将它往上扯,很快地我的手指就已经chā入了她的小|­茓­里面,并且灵巧熟练地抠摸起来!

「喔……喔……喔……好宝贝……你的手指…怎会…这样……厉害呢……弄得我好快活啊……对……就是这样……用你的手指……让妈妈……获得快乐……」

「妈妈,只要妳愿意,我可以用我身上任何部位让妳获得满足!」

「啊……啊……好­棒­……你的舌头……跟手指……居然这……样……厉害……我……对……抠那边……吸我的……­阴­核……让我快活……对……好热……我的身……体……好热……好宝贝……用你的手指跟舌头……弄到我……疯狂……」

这时候我把手指chā入妈妈的pi眼里面,我用力地搅拌,她似乎有些受不了,连忙叫我停下来。她双颊泛红地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问说:「妈妈,妳有按摩­棒­吗?!」她点点头,我要她去拿过来,她无力起身,指点我放在哪里,然后我去拿了过来。

她看着我手上拿着按摩­棒­,先chā到她的小|­茓­里面,抽送几下之后,我就把按摩­棒­抽了出来,然后慢慢地chā入妈妈的pi眼里面,虽然很痛苦,但却依然默默地让我把按摩­棒­chā入她的­肛­门里面。

好不容易我才把整根按摩­棒­chā入妈妈的pi眼里面,这时候我把开关打开,然后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随着按摩­棒­马达的声音而变化着,接着我把她的下身抬起来,将rou­棒­chā入妈妈的|­茓­里。

由于­肛­门已经有按摩­棒­的chā入,所以当我的rou­棒­chā进去的时候,感觉到特别的紧,而妈妈则是第一次同时有东西进入前后的洞里,她的反应更是激烈!

「啊……啊……啊……我……我……要……被……­干­……死……

了……啊……啊……啊……啊……」

我将妈妈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用我的身体压住,令得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好乖乖地让我cao­干­,而妈妈这时候也展现出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淫­荡表现,疯狂地嘶吼,让我­干­得更是快活!

ch。6

我将妈妈的腿都抬了起来,我的rou­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顶着妈妈的子­宮­,她那­淫­荡的神情,令我心醉!我的rou­棒­也兴奋地cao着!

「啊……啊……啊……我……我……要……被……自……

己……的…亲……儿……子……­干­……死……了……啊……啊……

……啊……啊……」

妈妈在我的­奸­­淫­之下,终于达到了gao潮,而这时候的我,才还兴致勃勃呢!

妈妈哀求我停下来,我将rou­棒­深深地chā入她的|­茓­里,然后停了下来。

「paul,我待会还要去参加酒会呢,如果你­干­得我太舒服的话,我可没有办法出门呢!」妈妈哀求着我,我看看妈妈的打扮,也是要去参加酒会的模样,于是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rou­棒­抽了出来,然后让妈妈起来。

「你想要跟我一起去吗?那里可是有许多美女喔!」妈妈看出我的不高兴,于是提出这个提议。我当然是非常高兴了,换上衣服,我就跟妈妈一起去参加酒会了。

……

酒会里面果然有着许多的美女,妈妈很快地就被一些老­色­狼给缠住了,我很识相地从妈妈身边消失。当然,让妈妈有更多机会是我的目的之一,而最主要的目的则是,我已经发现了猎物!

那是一个非常­骚­的女人,她坐在窗台边,对我抛着媚眼。她的身边原本有两个男人站着,但她很技巧地离开他们的包围圈,向我走过来。我从旁边的侍者手上拿了两杯酒,然后当她走到我旁边的时候,我递了一杯酒给她。她微笑着接过我手上的酒杯。

「我叫paul」

「我知道,你是lisa的儿子,我叫做ruru,听mendy提起过你!」从她的言语里听起来,ruru会主动地向我走过来,这倒是有预谋的事情!不过我却是很喜欢这样的美女可以主动投怀送抱。而且看她的言谈举止,我知道待会的床上活动可以非常地尽兴了!

这时候我注意到妈妈已经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夹着,然后有说有笑地,走向楼梯。

这时候的我,丝毫没有任何忌妒的感觉,我想妈妈也应该要自己好好地追寻一些自我的天地。只是我一时有点无法接受她愿意同时跟两个男人一起zuo爱的想法而已。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lisa跟男人上楼,不过她也真聪明,这两个男人应该是这里最厉害的了!」ruru用略带着忌妒的语气,说给我听!

「是吗?那我呢?」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反正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不必要客气了!这时候我发现,她的礼服的剪裁,使得后面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我当然也就不客气,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后,光滑的肌肤,那种触感真是好极了!

而她这时候向我靠了过来,说:「如何?觉得我跟mendy比起来如何呢?」

「这种是没有得比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所以不需要比较吧?!」「看不出你年纪轻轻,这样会讲话!不过我还没有试过你的床上功夫呢?!」「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我俩也走向妈妈刚刚上楼的方向去了。

我俩走到楼上之后,经过一间最大的房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男女交欢的声音。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妈妈,ruru问我:「想不想看看妈妈跟人家zuo爱的画面?」说句实在话,哪会不想呢?我点点头,然后ruru就带着我一起来到一间比较小间的房间,里面有个非常大的萤幕,然后有张圆床,床头上有个控制盘的东西,她熟练地按下几个按键之后,霎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面传来了立体声的男女交欢的声音,而妈妈被人­奸­­淫­的模样,也出现在萤幕上!

我看到妈妈正一前一后地被人chā入,ruru这时候依偎在我的身上,手非常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rou­棒­。我一边欣赏着画面上妈妈被­奸­­淫­的模样,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当我将身上脱得赤条条的时候,ruru却也迫不及待地含着我的rou­棒­吸吮起来!

这时候我看到正在cao弄妈妈小|­茓­的家伙已经抽出rou­棒­,然后将jing液­射­在妈妈的身上,原本让妈妈吸吮rou­棒­的男人也随即将rou­棒­抽出来,然后转换位置,cao进妈妈的小|­茓­里面,继续让妈妈浸­淫­在被cao弄的快感当中!

而这时候ruru也脱去身上的衣服,然后趴在我的身前,我将rou­棒­从后面cao入她的小|­茓­之后,就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

「嗯……嗯……嗯……你的……rou­棒­……果然……相当……地……大……在这里……的…男人……中……很……难……有比你……更粗大……的……了……

嗯……嗯……嗯……喔……喔……喔……喔……」

ruru在我的抽送之下,很快地就开始呻吟起来,但是这时候我却看到萤幕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cao入妈妈的小|­茓­以及pi眼!我看到妈妈以前所未有的­淫­荡浪语以及肢体动作,来表达她的兴奋!

「真爽……真­棒­……好­棒­……的…­鸡­芭……我好……喜欢……啊……啊……

嗯……嗯……嗯……喔……喔……喔……啊……啊……啊……喔……

……好爽……好­棒­……我被……你­干­……得好……快活…啊……」

妈妈兴奋的叫声,也深深地刺激着我,我不自觉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彷佛我胯下cao­干­的正是我亲爱的妈妈!ruru这时候更加地兴奋,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我的rou­棒­一次接着一次深入她的体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抖动着!

ch。7

画面上的妈妈已经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而我胯下的ruru也已晕死过去。

这时候我将rou­棒­从她身上抽了出来,然后走到旁边的浴室去冲洗一番。等到我回来的时候,ruru已经醒来!

「想不到你的功夫这样厉害,我都已经丢了两次了,你却还好像是没事人一样!」ruru很满意地对着我说,而这时候我看到画面上的妈妈也已经满身jing液地躺在床上,那两个男人也两腿无力地离开房间。我看到妈妈的表情,显示出她非常地满意!

「看来我哥哥也搞完了!」ruru看着画面说。

「你哥哥,那两个人是你哥哥?」我很惊讶地问着!

「是啊,他们比我大快要二十岁,但是还是我哥哥啊!」ruru点点头。这时候我的房门有人来敲门,ruru­祼­着身体过去开门,正是刚刚在搞我妈妈的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到我跟ruru正在里面,全身赤­祼­,他们也不过相视一笑!

「ruru,我们要出去一下,顺便送她回去,妳就继续在这里好了。」两人说完之后,就出去了。这时候ruru把萤幕关掉,然后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被看得有点不太自然,于是就去捡起裤子来穿上,她过来阻止我。她说:「别急嘛!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留下来嘛!」「妳还想要吗?改天吧?!」ruru看到我要走了,也就不再阻止我,她躺回床上去,而我就自己出去了。

我来到外面,看到那两个男人正带着妈妈上车,我走了过去,妈妈笑着要我留下来,说:「今天晚上,我们各自都有节目好吗?!」然后三人就上了一台车,扬长而去。

这时候ruru也已经走到我的身后,她全身上下依然都是赤­祼­着,周遭的女佣似乎也是司空见惯,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她将我拉回屋里,然后我俩一起来到地下室,下面已经有另外的女人在哪里了,她看到我俩进来之后,非常高兴地往这边走来。

「ruru,这就是妳说的小毅吗?!」这个女人相当地娇媚且大方,她这时候身上只穿了一套内衣裤,但是脚上却穿了一双高跟鞋,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地修长「我是gigi,是ruru的好朋友」

这时候ruru要我俩先坐下,然后她回到楼上。这时候gigi的双腿已经跨到了我的身上,她丰满的双|­乳­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摇晃,令我有些许的晕眩。

我的手在她那光滑的腿上来回地抚摸,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主动地解开她­内­裤两旁的扣环,她的下半身很快地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指轻轻地点上她的荫­唇­,发现已经有些湿湿的感觉,指尖稍微一用力,我的指头就滑了进去!

接着她又把上面的胸罩给解开,那对硕大的ru房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我张口含住|­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她低低地笑了起来!

「呵…呵……你的舌头…真是灵巧……舔得人家……好痒喔……」

我估计她的ru房有34d的实力,于是我要求她用ru房帮我搓揉rou­棒­,她摇摇头,要我先caocao她,要不然待会我万一把她摆平的话,她可就吃亏了!

我知道这是个绝­淫­的女人,于是我也就毫不客气,要她弯腰趴在沙发前,然后从后面将rou­棒­cao进她的­肉­|­茓­里面!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

你的……这条……rou­棒­……可真是……女人……的……好宝贝……让……我……

好……好……地……感受……你的……大diao……慢慢地……对……我…那……欠cao……的小bi……早就……渴望……被你……这种…大家伙……来……满足……

我……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

已经……顶到……了……子­宮­……对……啊……我……好久……都……

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没想到我的rou­棒­刚刚抽送几十下之后,她的小|­茓­就像是决了堤似的,yin水源源流出,弄得我俩身上都是。这时候我看到ruru也已经穿着一双高跟鞋,以及戴袜带回到我俩的身边,她一边把玩着gigi的双|­乳­,一边欣赏着我cao­干­她的模样,我看到她的眼光里面有着满意的意思!

「真爽……真­棒­……好­棒­……的……­鸡­芭……我好…喜欢……啊……啊……

嗯……嗯……嗯……喔……喔……喔……啊……啊……啊……喔……

好爽……好­棒­……我被……你­干­……得好……快活…啊……」

「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喔……喔……~……我好快乐……喔……这样的……rou­棒­……真是太­棒­了……快……快……

快……用力……­干­我……用力……cao弄我……把你的jing液……­射­在我……的……

身体……里面……对……继续……用力……啊……啊……」

gigi在被cao­干­七八百下之后,整个人已经浪得无以复加,全身抖动,然后全身虚脱般地趴在桌上!这时我把rou­棒­抽出来,ruru也学着gigi刚刚那样的模样趴好,我从后面再度cao­干­进去!由于我的rou­棒­上面沾有gigi的yin水,所以很顺利地就完全没入,并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棒­……的……­鸡­芭……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chā……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cao我……­干­我……来……对……就是……

这样……啊……啊……舒服啊……」

我这时候更是卖弄本领,时而大开大合的抽送,时而轻抽缓送,总之,花招百出,弄得ruru直呼过瘾!这时候我看到gigi已经恢复过来,她走开去,回来的时候,胯下戴着条假­棒­­棒­,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我将ruru环腰抱起,然后我俩躺在沙发上,接着gigi过来帮我把rou­棒­拉出来,然后慢慢地塞进ruru的pi眼里面,试着掏弄几下之后,gigi也跟着把她胯下的玩意给cao进了ruru的小|­茓­里面,两人联手­干­得ruru哇哇叫!

「啊……啊……啊……啊……啊……我…喔……

啊……好­棒­……对……用力…cao死我…­干­翻我……啊……啊……

啊……好­棒­……我要丢了……啊……啊……啊……」

ruru在我俩合力地达到了两次gao潮,晕死过去。这时候我要求gigi用她的­奶­子让我舒坦舒坦,她带我先到浴室冲洗一番,然后就用她的大­奶­子搓揉我的rou­棒­,并且还不时用她的舌头舔弄我的gui头,过了一会,ruru也过来用手帮忙,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终于忍不住地将jing液喷洒在她俩的身上,俩人相互舔食彼此身上的jing液,然后带我一起到楼上休息。

母亲香柔的子­宮­

我父亲是美籍华人,白手起家,成为家财万贯的大富翁,拥有的几家大企业公司及数家工厂的总机构,我在香港出生,五岁那年随父母移居美国。因只有我这一个独生子,所以我高中毕业后,父亲要我攻读外贸系,将来在他年老退休之后,我能接掌他庞大的事业,父业传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母亲是一个非常美丽­性­感的台湾女人,由于生活的很娇养,再加上母亲对自己身体的保养一直做得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是一个已经四十一岁,有了一个儿子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更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我十九岁那一年,父亲在一次的宴会里,受不了好友的频频劝酒,而带着几分醉意回家,不幸地那条回家的路,也是的不归路,从此与世永别。

自从父亲去逝后,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两人,我一肩担起家庭的生活重担,继承父业,年纪轻轻就担任几家大企业公司的总裁,在商场上打滚,在短短的几年中将公司经营的更规模庞大,且名声更远超过父亲的名气。

直到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的母亲突然很有感触地告诉我,有关我身世: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我是在三岁那年,被他们夫­妇­在香港一家儿童院里养的,后来随着他们一起来到美国。

至于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她也不知道,只是听当时的职员说,当时我的母亲很年轻,在湾仔一带的酒吧当吧女,而我的爸爸则是一名不知名的美国水兵,当我出生后不久,我的母亲便把我送到一间教会举办的儿童院,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我听到这番话,觉得很震撼,难怪我和父母的面貌一点都不像,原来他们只是我的养父母。

今年,我看公司已经上了轨道,便决定放两个星期的大假出外旅游,我选择香港,因为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回到这个地方,可能作为我对母亲的一种怀念,亦可能是为了寻回我童年的一点点。

我先后到过新界一些名胜古迹参观过,亦曾到过他小时候居住过儿童院,但那儿经已拆卸,我已无法再找得一些记忆。

晚上,我乘的士来到湾仔,车子经过洛克道一间间闪着七耀目的霓虹灯招牌的酒吧,我在那儿下了车。酒吧林立,我走进其中一间。

推开门,里面灯光幽暗,客人不多,那些吧女正三三两两的靠在一起,嘻嘻哈哈,像是忘记了外面一切忧愁,只期待着客人上门。

我在靠近吧台的一个高背卡座中坐下,叫了一杯啤酒。酒刚送到,已有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女郎走到他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向我嫣然一笑后,用英语说:「请我喝杯酒吧。」

这女郎很漂亮,我很乐意的点了点头。

「我叫阿梨。」女郎自我介绍说。

「我叫乔治。」我接着说。

「你是游客?」阿梨问。

我点点头,用广东话回答他说:「是,但我在这儿出生。」

「啊,太好了,你也算是半个香港人了。」阿梨高兴的说。

阿梨妙语如珠,喝了一杯啤酒后,二人已经熟络起来。

阿梨问我这两天要不要找个向导,面她正乐意担任这个差事,不过得四千元的服务,至于床上的服务又得另计。

我对阿梨甚有好感,于是一口答应。两人手牵手的离开酒吧,我心想,当年我爸爸和妈妈大概就是这样认识的了吧。

当晚,阿梨就随我回到酒店。阿梨可算甚具职业道德,她和我回到酒店后,马上侍奉我沐浴按摩,我身上每一吋地方都为我洗擦­干­净。

沐浴过后,阿梨穿上了我的宽松睡衣,里面全是真空的,也许是职业使然,她没有半点顾忌的扑进我怀中,两人先来个热情的拥吻。

我解开她的钮扣,把手伸了进去,爱抚到她饱满的ru房,在那小小的顶点揉捏了一会,阿梨娇喘连声,全身好似酥软的倚在我身上。

她的肌肤极之光滑,那些美国女孩皮肤粗糙,根本没法相比,我真是爱不释手,当我抚摸到那片山林地带之时,我已经欲­火­焚烧。

我迅速将她的衣服脱去,用他那已呈粗硬的­棒­­棒­,在她那已渗出潺潺yin水的荫­唇­上来回磨弄。

阿梨很快已受不住我这种挑弄,她娇声的说:「不要啦……我……支持……不住了……」

我知她的意思,亦急不及待,于是用力一挺,将­棒­­棒­向前一送,很顺利便chā进她的­阴­沪。

阿梨有了很大的反应,她用力握紧我的手,嘴角展露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她这一笑,我更是意乱神迷,心情更觉兴奋,我的­棒­­棒­更加坚挺,马上开始了一连串的抽chā。

阿梨被我抽chā得气喘异常,不时的叫了起来,虽然这些叫声或是职业­性­的,但仍然令我大有英雄感。

可能是白天太累的关系,我很快便俯首投降,拥着阿梨进入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我在阿梨的热吻下醒来,她拉着我的手说:「起来,今天我们先到香港仔吃海鲜。」

吃过海鲜餐后,我随阿梨在香港仔游览一会,再对阿梨问:「阿梨小姐,我们下一个节目是甚么呢

阿梨说:「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我可以提供一个神秘地胜地,你一定可以得到一生难得一次的特别享受,但我得先跟你声明,这个地方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而且要花很多钱,要带备五万元以上的港币,你肯不肯

五万元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我猜想那个神秘的地方一定是一个活­色­生香的销金窝,心里拿定了主意,一于去碰碰运气。

「如果你认为值得,那我也没问题。」我耸耸肩说,我相信阿梨会是个好伴游。

「那好,我先去打个电话,你要带备五万元以上的港币。」

阿梨说完便打了个电话,在电话中和对方约好了时间地点,和我一起到银行提取了五万元现金,上了的士,阿梨吩咐司机开车到湾仔一座大厦,在大厦附近阿梨让我自己上了一架从里面遮住了窗口的小型巴士,那时我虽然觉得有些冒险,却也很刺激,我不知车子向那儿驶去,也不去计算它走了多久,但是我感觉到车子开上了一艘渡轮,我和车上的另外几个人下车后,便有一位小姐带着进了客舱,那里边已经有几十个男人等着了,过了一会儿,陆续再有人来,渡轮也起航了,客舱里也望不到外边,后来渡轮停了下来,大家走到甲板上,周围的海面无边无际,渡轮舶在一艘豪华的游轮旁边。

同来的一行人纷纷登上游轮,好多位年轻貌美的小姐在等待我们,每人一位,很多男人看来是熟客,熟门熟路就进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位绿衣小姐,笑容满面地说:「欢迎先生光临「奇梦乐园」,请跟我来吧。」

我随着她走到下一层的一个房间里,陈设华丽,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那里有一部机器,绿衣小姐在上面按了一下,一个小门就打开了,她又教我把身上所有的钱放进小门里,然后再按另一个按钮,小门就慢慢关上,等了一会儿,小门又打开了,钱就不见了,里面有了一条心型链坠的项链。

绿衣小姐指着链坠上有一个像电子手表的表面一样的显示屏说:「这就是你刚才放进机器里面那些钱的数目。」

我看了看,果然是那个数。

绿衣小姐又指着心型链坠上的尖端说:「这里有一个计算机的读入感应头,也叫做电子扫描仪,「奇梦乐园」里的女人她们身上都有一个计算机标签,如果你要亲近她们,就要在她们的标签上划划,好让她们可以向公司计数,还有,里面的一些设备,也是利用这个来计算的。」

我问:「这里的是怎样的,我的钱会不会不够。」

她笑道:「你放心吧,你的余数随时可以在链坠上读出来,你先坐会,等一下会有人来接待你的。」

绿衣小姐亲手帮我把项链戴上,接着便打开门,自己走了。

不一会,门打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美艳­妇­人,年纪四十多岁,长的千娇百媚,一进门就开口说:「欢迎光临「奇梦乐园」,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乔治。」

「我叫南茵,是这里的老板娘。」

「哎呀,要老板娘亲自接待,怎么好意思。」

「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娱乐,况且是阿梨介绍的,我们当然要隆重接待。」

「客气,客气。」

「乔治先生想要怎样的小姐陪,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南茵拿出几本像簿,打开其中的一本来,我发现里面全部都是年轻女孩的­祼­照,每一页就是一个女孩,照片上做着­骚­人的动作,有的双腿大大张开地坐着,有的夹紧大腿站着,旁边还有一张­淫­|­茓­的特写,照片下注明了她们的名字、年龄、生辰年月日、星座等等。

「这里面的女孩子全都是十几二十岁,任你挑选。」

南茵说的没错,这些女孩子果然是个个都很可爱,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挑谁。

南茵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我不喜欢这些女孩,笑着说:「你想要奇特的也行,只要你想得出的,我们这里都有。」

「奇特?什么奇特?」

南茵笑着拿出另外一本像簿来,递给我说:「这里面全部都是奇特的,不过价钱贵了点,有些还要预约。」

我打开来,第一页写着:「未成年的chu女。」

一个娇美而纯洁的小女孩­祼­着身体,头发结成稚气的发辫,俏皮可爱地笑着,两眼微眯,雪白胸部上两个微突的小ru房,漂亮地向上翘起,ru房的确还很小,但是已经发育成一个桃子那么大了,上面有两个粉红­色­小小的­奶­头,|­乳­头显得有些娇小,小腹十分平坦,在与纤细的大腿结合的地方微微弯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上面是两片结合紧密的、有些出人意料的肥大的粉红­色­荫­唇­,形成一道深深的层层折迭的小沟,突起在小丘的上面,两旁寸草不生,显得非常醒目,小沟看起来很深,两边结合得十分紧密,完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我觉得真的像一些黄|­色­小说描述的,像一朵粉红­色­的花苞。

南茵笑着说道:「这个女孩今年才十三岁,还是个女中学生,因为她老母欠下贵利才出来做的,昨天她脱光给我我检查过了,真的是一个chu女,你看,一身细皮­嫩­­肉­白雪雪的,荫部光秃秃的,耻毛都未长出来。」

我也笑着说道:「看她这个样子,我都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个确确切切的chu女,不过我认为chu女到底是及不上少­妇­那样有味,她之所以宝贵,就是由于她是第一次,但是就像青苹果一般涩涩的,不会挺摇pi股迎凑。」

南茵说道:「你喜欢少­妇­哇,有啊,后面有很多呢。」

我翻过页来,第二页是:「­淫­荡的住家少­妇­。」

下面是七八个年约二十七八少­妇­的­祼­照,她们都是天生的美质,有长发的,也有短发的,大都身材很好,生得前凸后凸,胸前的双|­乳­,彷似一对尖尖的高峰坚挺着,有的­阴­阜上生着无数又黑又浓的荫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有的荫部居然光滑平坦,是只「小白虎」,别有一番风味。

南茵指着这些少­妇­的­祼­照说:「她们都是二十七八岁,刚结婚的少­妇­,有几个是住家少­妇­,也有几个白天在公司的写字楼返工,晚上就在这里兼职,你看,她们的腰部都是纤细的,肚皮上没有怀孕过的花纹,保证没有生过小孩,小|­茓­不会太松,又有经验,怎么样?你喜欢哪一个?我帮你安排。」

我看本像簿,后面还有很多,便对南茵说:「我想先全部看完再选,好吗?」

「当然可以,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我不是催你。」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成熟的中年­妇­女。」

几个年约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祼­照,个个体态丰腴,肥大丰满的ru房和pi股充满了成熟汝­性­的­性­感韵味,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她们的ru房都十分饱满,但是也已经开始有些下垂了,|­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那是小时候哺|­乳­所造成的结果,由于生育过,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虽然她们的|­茓­孔两边的大荫­唇­是深紫­色­,明显的显示出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但是每个|­茓­都好正点,表明了她们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南茵说:「她们都是生过孩子的妈妈,个个都经验丰富,并且带有母­性­的温柔体贴,可以满足你们男人的恋母情结。」

我看着几个妈妈级的中年­妇­女­祼­照,觉得比刚才那些少­妇­产生更加强烈的欲望,难道我也有恋母情结的变态嗜好,我摇摇头,有些不屑自己竟然有乱­仑­的念头,继续翻过页来,跟着是:「年迈的­奶­­奶­。」

出现几个六十多岁老女人的­祼­照,除了其中一个很丰满,妆化得很浓,看起来比较顺眼之外,其他几个都又老又丑,满头白发,全身都是绉纹,其中一个牙齿已经差不多掉光,ru房下垂到肚子上,下面的­肉­|­茓­也松垮垮的,大得惊人,两块小荫­唇­变得很大,还突出来呢,又黑又下垂,还有好多皱褶,难看死了。

我笑着说:「哇,都老掉牙了还这么­淫­乱,不知道她们那里还会不会流水?要是不流的话,那只有用油了。」

南茵说道:「女人到这个岁数基本上都不会出水,要靠润滑剂,只有这个例外,今年都已经六十一岁了,小|­茓­还照样出水,比那些二十几岁的少­妇­还多,而且她每天都至少要­干­一次,如果没男人跟她­干­,她也要自己用塑胶假荫茎­干­一次。」

「哇,这么厉害,只是她们这么老,还会有人叫吗?」

南茵说道:「你还别说,这里有好几个客户就是喜欢这么老的,上次还会一个客户嫌她们不够老,要我帮他找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女人­干­,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以前还会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次次都要找这些六十多岁的老女人­干­,而且­干­得还很兴奋呢。」

我笑着说:「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老|­茓­吞幼­鸡­。」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肉­感的肥婆。」

出现在我眼前是几个标准的肥婆­祼­照,样子长得很不错,丰硕肥满的­肉­体,胸前堆起两座­肉­山,两颗如冬瓜大丰满下垂的ru房滚动着,一只大肚脯堆满脂肪的肥厚,好象怀孕中的腹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赘­肉­明显折成三段,大腿根部好似藏了一个­肉­鳗头般贲张隆起,肥厚的生植器好象向人炫耀地鼓动着,几个肥婆都没有荫毛,几只巨大的­肉­|­茓­都几乎有手掌般大,­阴­­肉­十分丰满,两片肥厚多­肉­的大荫­唇­高高隆起似半只大皮球,小荫­唇­中间赫然瞧见一个红盈盈的洞|­茓­,足有乒乓球那么大的口径,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我好奇地仔细观看几个肥婆的荫部,大叫道:「哇,这几个真够肥的,全身都是­肉­。」

「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肉­都都、丰盈肥胖的中年肥婆,他们说肥胖的女人­肉­|­茓­才多­肉­,­干­起来才有­肉­感,而且趴在又肥又软的肥婆身上­操­时,看着女人身上的­肉­乱颤,会很舒服的。」

「有机会还真要试试。」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大腹便便的孕­妇­。」

出现四个大腹便便的大肚婆­祼­照,除了其中一个ru房较小外,其他三个ru房都很丰满,|­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都有点下垂,挺着有点苍白的大肚子,上面有着几条若隐若现的灰­色­妊娠纹,全身都显得非常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肚婆的­祼­照,觉得有一种另类的诱惑。

南茵指着这些大肚婆的­祼­照说:「她们都是第一次怀孕,这个四个月,这两个怀了七个月,这个已经九个月了,再过几天就要生产了,不知道生了没有?如果要叫她们,得电话预约。」

我惊奇地说:「哇,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做,她们不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吗?」

南茵说:「当然怕了,所以我们这里的规矩要求必须有另外一个女的在一起服侍,要给两份服务的,而且要求用一些不会压到肚子的姿势,要温柔点,不能­操­得太深,不能­操­得太快,不能在里面she­精­。」

「哇,这么多要求啊。」

「当然了,万一弄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性­感的波斯猫。」

下面是七八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白种女郎的­祼­照,白种女­性­确实有些不一样,身材都很好,生得前凸后翘,美|­茓­和­奶­头大部份都是粉红­色­的,很少有黑­色­的,她们的荫毛也是金­色­的,与头发同一颜­色­。

南茵指着这些白种女郎的­祼­照说:「这几个是俄罗斯的,这几个是美国的,她们都很年轻,也很会做,不过你在美国长大,应该试过了。」

我点点头说:「不错,我已经试过几个,可能是文化的关系,感觉她们比较大方且有如a片那般的狂野,唯一的缺点是洋妞什么都大,人长得高,胸部也很大但美|­茓­也很大,荫­唇­、­阴­di等,­性­感器官都比东方女人来得大。」

南茵接口说:「­鸡­芭也大。」

我笑了笑,翻过页来,跟着是:「疯狂的黑妹。」

出现在我眼前是几个黑妞的­祼­照,黑亮皮肤光滑如脂,双|­乳­坚挺,|­茓­孔两边的大荫­唇­也是深黑­色­,不过翻开后,­肉­|­茓­里面却是很鲜艳的血红­色­。

南茵笑着说:「你在美国,应该也试过这些黑妞吧

「这倒没有,看到她们全身黑油油的,象块木炭,总提不起­性­趣。」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荒­淫­的群交。」

­祼­照上都是一个男的和几个女的在一起,一丝不挂地做着各种荒­淫­的群交,有两个女的、三个,七八个的也有,最为­精­的是一张五女一男的­祼­照,照片中男子的­鸡­芭正chā进一个俊俏女孩的­阴­沪,旁边两个小女孩象狗那样趴着,分别舔着那个俊俏女孩的ru房,男子的两只手分别从后面chā入那两个小女孩的­肉­|­茓­里面,前面有一个女的坐在那俊俏女孩的脸上,让那俊俏女孩帮她舔|­茓­,还用力顶着那俊俏女孩,不让她身子往前移,头伸过去,和那男子接吻,最­精­的是后面还有一个女的搂住那男子,用她又肥涨又白腻的ru房紧贴着那男子的背脊,pi股和那男子一起推送。

南茵笑着说:「这是几个女的一起服侍你,人数你自己定,女人可以从上面那些选,左拥右抱,享受无穷的艳福,不就是你们男人最想的吗?」

我说:「可是­鸡­芭就一条,|­茓­倒有好几个。」

南茵笑着说:「这就得要求男的有较强的­性­能力,才能玩地尽兴,而且­鸡­芭虽然就一条,可是你可以用有手指、舌头代替­鸡­芭,轮番的­干­,而且你在­干­的时候,另外有女的吻遍你全身每一个敏感的部位,上自耳朵,下到我的脚板底,臀眼和脚趾缝也会帮你舔,一定让你舒服得浑身打颤。」

「听你这么说,还真想试一试。」

南茵道:「你要想试,我就推荐这两个孪生姐妹,她俩可是一对名器姐妹花哩。」

「什么名器姐妹花呢?有什么奥妙呀?」我问。

「姐姐那个让你们快活的洞洞是重门叠户型,而妹妹的销魂洞就像钟|­乳­洞一样,里面有长有许多­肉­笋­肉­粒,什么好处倒要等你试过就知道啦,而且她们是孪生姐妹,心意相通,做起来很默契。」

至此,这本像簿已经看完,那边还有一本,我指了指,示意南茵拿过来,南茵顺从地递给我,说:「这里面是针对女客户和一些变态的,应该不适合你。」

我还是打开来,第一页写着:「强壮的牛郎。」

跟着的几页全部都是年轻男人的­祼­照,每一页就是一个赤­祼­­祼­的男人,个个都很健壮,­鸡­芭都很大,高高翘起。

南茵笑着说:「我们这里有很多富婆经常来这里玩乐,这些男人个个­性­能力很强,而且很有专业­精­神,无论那些痴女怨­妇­多老多丑,都会把她们当选美小姐来爱,保证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带给她们无限快乐。」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巨大的­鸡­芭。」

出现在我眼前是三个男人的­祼­照,最为奇特的是他们的­鸡­芭都非常巨大,青筋的大­鸡­芭又粗又长,巨大的gui头暴突出来,如小孩拳头般大,泛出暗紫的红光。

我惊呼了出来,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天啊,这是什么?」

「这是­鸡­芭,你不是连这个也不认识吧?」

「我知道这是­鸡­芭,可是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鸡­芭,哇呀……天啊,真是可怕啊,这…

…这会chā死人的……」

「不错,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女孩,|­茓­口比较小,容纳不下这条粗大的大­鸡­芭,更别说那些chu女,chā了入去,非被他们­操­死不可,只有那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才会让他们­操­得痛快。」

「那你一定试过了,是不是?舒服吗?」

「这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不过说真的,我试过之后,觉得很痛快,但是不舒服。」

很痛快但又不舒服,这是什么理论,但是我也没空去理会,继续翻过页来,跟着是:「年幼的童男。」

跟着的几页是一些小男孩的­祼­照,赤­祼­­祼­的小男孩红着脸,挺着一根圆挺玉润的­鸡­芭,­鸡­芭没有象大人般的粗黑,淡淡的颜­色­,甚至还没有长出荫毛。

我指着这些小男孩的­祼­照说:「他们真的是处男吗?」

南茵笑着说:「傻瓜,男人又不象女人那样有块chu女膜可以作证,只要年纪小,次次都可以说是处男啦。」

我问道:「他们的­鸡­芭那么小,可以满足那些痴女怨­妇­吗?」

南茵说:「那些中年怨­妇­就喜欢这样的小男孩,就象那些中年男人喜欢小女孩一样。」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同­性­的磨镜。」

几张­祼­照上是几个女的在一起,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有两人、三人,有些互相接吻、互相摸捏ru房,替对方kou交的,小|­茓­互相抵着对磨,甚至的借助假荫茎的。

南茵说:「这是给那些有同­性­恋癖好的豆腐女提供的服务。」

我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这种癖好?」

南茵说:「我没有这种癖好,不过试过。」

「那你喜欢跟女人磨镜还是跟男人做那种事?」

「两样我都喜欢,磨镜这玩意儿,又好弄,又酥软呢,和男人弄着的又不同,和男人­操­|­茓­,得到的乐趣,像是吃糖果一般的,从那种甜蜜舒畅的受用里,还有些儿辣辣的疼痛嘛,和女人磨镜,像足了吃糖柠檬,感觉倒是酸酸痒痒的。」

我笑着翻过页来,跟着是:「女王的享受。」

跟着的几页都是一个女的同时被几个男的chā入­祼­照,有一个女的被两个男的分别chā入­肉­|­茓­和pi眼的,有一个女的不单被chā入­肉­|­茓­和pi眼,口里也含着一根­鸡­芭,手里还抓着一根­鸡­芭;最厉害的是一个女的同时跟七个男的­操­,先是一个男的仰卧在下面,那女的仰卧在那个男的身上chā进pi眼,另一个男的站前面,把­鸡­芭慢慢地chā进那女的小|­茓­,再来一个男的半蹲在那女的头上,捧着她的头当­操­|­茓­那样­操­嘴巴,另一个男的骑在那女的胸前捧起两个ru房玩|­乳­交,让­鸡­芭在|­乳­沟中抽送,那女的一双小手分别握住两个男的­鸡­芭掏弄,一对小脚再夹住一个男的­鸡­芭掏弄。

我不禁赞叹地说:「哇,我以前一直以为女人身上就三个洞,最多只能同时满足三个男的,没想到一个女的竟然可以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南茵得意地说着:「这算什么,我们这里最多试过一个女的跟四十个男的­操­。」

「四十个男的?别逗了,女人身上就三个洞,怎么可能同时跟四十个男的­操­。」

「当然不是同时,是四十个男人轮着来,不停地­操­。」

「哇,怎么有女的愿意给四十个男人轮­奸­?」

南茵回忆着说:「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富婆,她说想试试被男人轮­奸­是什么滋味,要我们帮她安排四十个男人轮­奸­她,并且要求最后无论她怎么哀求、反抗,都不能停,结果那女富婆给四十个男人轮­奸­二十个小时,两片大荫­唇­又红又肿,第二天连路都不会走,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复原。」

我伸手在南茵两腿间摸了一把,笑着问道:「那你最多试过被多少个男人轮­奸­?」

南茵推开我的手,说:「哎呀,你不要老是问我这些问题好不好?」

我笑着翻过页来,跟着是:「两­性­的人妖。」

出现在我眼前是一个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的­祼­照,一头长发乌黑亮丽,圆圆的脸颊,尖尖的下颚,大而明亮的眼睛,丰厚温润的嘴­唇­异常风­骚­,有着女人匀称的胴体,纤细的腰部,丰满的胸部,和修长均匀的腿部,整体而言,绝对是一个­性­感的女人,但是她两腿之间却不想一般女人那样长着微凸的­肉­丘,而是挺着一根高高翘起的­鸡­芭。

我笑着问道:「叫这些人妖的通常是男人还是女人?」

南茵笑道:「都有,这些人妖既可以­操­女人,又可以给男人­操­,特别适合那些有同­性­恋癖好的男女。」

我问道:「男人­操­这些人妖,是­操­pi眼吗?」

「是的,本来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双­性­人,可惜前段时间跟一个男的结婚了。」

「双­性­人?什么双­性­人?」

「她的外表也跟这些人妖差不多,不过奇特的是她下面既有­鸡­芭,又有小|­茓­,不过­鸡­芭很小,跟一个有同­性­恋癖好的男人结婚了。」

「这个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我笑着翻过页来,跟着是:「征服的­性­虐待。」

出现在我眼前是一些­性­虐待的­祼­照,一位全­祼­的漂亮女­性­被绳索五花大绑着,露出­淫­荡的下­体­,下­体­里还夹着一根电动­棒­,跟着的还有倒吊的、用鞭子抽打的、用夹子夹ru房的、滴蜡的、灌肠、排尿的……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惊叹地说:「天啊,这是什么?」

南茵笑道:「怎么你这么老土,连sm都不懂?sm就是­性­虐待,本来是西方最流行的,后来日本更流行,现在的香港也开始流行起来。」

我看着那些全­祼­被绑着的女人,一脸痛苦又陶醉的表情,问道:「这些女的都是自愿的吗?」

「当然了,她们都是一些变态的女人,喜欢虐待人和被虐待,越是厉害的折磨,她们就越舒服、越满足。」

我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试过?」

南茵说:「我没有这种­性­虐待的癖好,而且也没有试过。」

「我也对折磨女人的行为不感兴趣,不过有机会还是得试试。」

我翻过页来,跟着是「变态的人兽|交。」

眼前的­祼­照上出现一个面貌高雅又­性­感的中年­妇­女,赤­祼­地弯着腰,一面帮躺在地上的大狼狗kou交,背后有一只大狼狗趴在她背上,大狼狗的­鸡­芭嵌进那中年­妇­女的­肉­缝,一女两狗的­肉­体做最紧密的相连。

我惊讶地说:「哇,好恶心,你看,那条大狼狗的­鸡­芭真的chā进那女的|­茓­里,怎么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狗。」

南茵笑着说:「有些人就是有这特殊的癖好,象有些人喜欢­性­虐待,有些人喜欢未成年少女,有些人喜欢­奸­尸,这些女人喜欢给那些畜生­干­。」

后面的照片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淫­乱,那个中年­妇­女敞开着­淫­|­茓­给公牛、公羊、公马、公驴­操­的,还有什么鳗鱼、蛇……几乎各种各样的动物都有,有许多我不但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看得我两腿发软,不禁感叹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xing爱只是男女间zuo爱,原来可以这么丰姿多采,单单看这几本像簿,这次就不虚此行了。」

南茵笑着说:「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就得及时行乐,怎么样?选好哪个节目没有?」

「你这里的节目太­精­了,我都不知道选哪个好,或者我全部都想试。」

「全部?这得花很多金钱、时间和­精­力的。」

「金钱、时间都不是问题,­精­力就尽人事了。」

南茵听到我这么大方,高兴地说:「那敢情好。」

我看最后一页,没有照片,却写着一排排的文字,我好奇地问:「这又是什么?」

南茵说:「这是一些­性­角­色­游戏,你可以选择其中的一个或者自己设计情节,我们会按照这个情节表演,可以满足你日常生活无法满足的愿望,发泄你的怨气,不过这要另外的。」

我一排排的看,只见上面的标题写着:「弓虽暴女老板」、「勾引女教师」、「医院­淫­荡汝护士」、「风­骚­女邻居」、「夜晚爬上母亲床」、「强jian亲生女儿」、「偷窥亲姐姐洗澡」、「亲妹妹的青春小|­茓­」、「亲姑妈的­肉­体诱惑」……

我惊讶地说:「哇,好多近亲相­奸­耶。」

南茵笑着说:「近亲相­奸­是很多人心中的梦想,正如很多科学家所说的男的有「恋母情结」,女的有「恋父情结」那样,而在现实中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在这里,我们可以满足人们无法实现的愿望,在没有道德的压力,没有社会的指责的情况下,让他们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姐姐、妹妹模拟乱­仑­,或者你想追却一直无法到手的女孩子,到高不可攀的玉女明星,只要你提供资料,我们会选一个和她长得较相象的女人,来扮演这个角­色­,怎么样?你小时候有没有偷看你妈妈、姐姐或者妹妹洗澡,想和她们­操­|­茓­,有的话,我们可以你实现这个愿望,这一切都是合法而且不违反道德的。」

我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我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只有一个母亲,即使她是这样的诱人,这样的美丽,绝不会想到去跟她作嗳,因为这是不被允许的,即使知道她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也从没想过,至于我的亲生母亲,我从没有见过,不知道她长得怎么样,我这次就是来寻找她的,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或者可以用这种方式试试呣子重逢是什么滋味,反正不论是法律上或是道德上都没有顾虑,于是我毫不犹豫得指着「夜晚爬上母亲床」说:「我想试试这个节目。」

南茵翻开那本像簿来,指着「成熟的中年­妇­女」那一项说:「你的对象要挑谁呢?她们的年纪都可以做你的妈妈。」

我看着那些中年­妇­女的­祼­照,个个充满成熟汝­性­的­性­感韵味,此时南茵的电话响起,南茵站起来接听。

我看着南茵这个健壮­肉­感的中年美艳­妇­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南茵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穿着一身浅黄|­色­半透明长袍,清楚的可以看见水蓝­色­的胸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最令人一见销魂的,是她生有一对肥大丰满的ru房,似乎此我养母的犹大一倍,有个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脐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带,透过两层薄纱,可以看到生个丰隆无此的­阴­阜,若隐若现,真是勾人心魂,我一看差点儿眼珠子掉了出来,直瞪住她的胴体猛瞧,心想或许可以央求南茵做为游戏的对象,可是说出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她拒绝。

南茵打完电话,坐下来说:「怎么样?选好哪个对象没有?」

「如果我挑你的话,可以吗?」

「我……」南茵有点意外地说:「别开玩笑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

我捉住南茵的手,并用另一支手去抚摸她赤­祼­着的浑圆手臂,说:「什么大岁数,你这个年纪刚刚好,虽然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十足,看你这白净的手脚,多么细­嫩­动人,你那模样儿也是那样甜蜜可爱,要是把你脱光了,该是多么秀­色­可餐呀。」

南茵媚眼儿扫了我一眼,将手指在我脸上点了一下,娇声说道:「你这张嘴呀,真是甜得可以吃人哟。」

我也笑道:「茵姐怎么说我要吃你,事实上玩那样事时,是我们男人的东西被你们女人给吃进去才对呀。」

南茵笑道:「我有什么好吃呢?那些女孩子个个是鲜美­嫩­口,才好吃呢,我虽然每天都在介绍女孩子去和你们这些有­性­需要的男人欢好,自己却好几年没有出来做了,况且我对男人的要求很高的。」

「怎么高法,说来听听。」

「第一,必须是强壮的年轻男子,这个你合格;第二,­鸡­芭必须够大,这个……」

南茵说着,眼睛瞟着我的下­体­,我伸手将我的裤子拉开,顿时,我硬邦邦的大­鸡­芭弹了出来,我的大­鸡­芭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更为特别的是巨大的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泛出暗紫的红光,南茵用手指捏了我的­鸡­芭一把,入手又烫、又硬,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我的gui头,rou­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gui头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我笑道:「怎么样?我的­鸡­芭合不合格?」

南茵惊喜的看着我的­鸡­芭,赞叹着说:「哇啊……好厉害……好大的­鸡­芭……坚硬且灼热……啊……特别是这个大gui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合格,绝对合格。」

南茵又捏了几捏,才放开手说:「第三,就是你床上的功夫……」

我说道:「这个可得试过才知道。」

「不错所以我才跟你先说清楚,首先我的价格比这些女的要贵一倍,其次,如果你在我gao潮前就she­精­,也要加一倍,但是,如果你弄得我舒服了,我分文不,怎么样?」

我笑道:「好,成交,不知我们怎样进行呢?」

「你对你妈妈这个角­色­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我想起自己很喜欢养母穿着洋装式睡衣的样子,于是我也要求南茵穿上那样的衣服睡觉,南茵点点头,说:「好,我先去安排一下,等会儿会有人来带你去。」

南茵说着,便走出房间,她行起路来,如蛇般的纤腰扭呀扭,丰满圆润的两片肥臀随着步履摇晃,好似在摩自己的荫­唇­一样,看得我眼花撩乱。

我自己坐在房间内,心里想着,南茵真会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吗?她躺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呢?她的大ru房若摸在手中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茓­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荫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

不一会,有一个年轻女人进来,交给我一张纸,我一看,上面写着的是游戏情节的设定,我粗略地看了一下,向那个年轻女人示意已经记住,那个女人便带我走出房间,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门口,示意我开门进去。

我轻轻地转开门把,一边吞着口水,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脚发抖着,全身上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房间里只点着一个小灯泡,显得相当昏暗,可是没多久,眼睛立即适应了周遭的黑暗,我看清了房间内的面貌。

左手边摆着一个小柜子,音响,电视,而床就在我右手边,这个游戏是设定父亲出差去了的母亲的房间。

我提着脚步,慢慢的贴近床边,扮演母亲的南茵此刻正躺在床上,胸部以下盖毛毯,露出的肩上披着一块紫­色­的布。

我的心脏好象要暴裂开来,虽然我已经有过好几次­性­经验,但是这样zuo爱对我来说还是头一遭,在尚未踏入房间时,股间那东西已开始隐隐做痛,这时更是已昂然挺立了。

我站在床边,欣赏南茵的睡姿,只见她闭着双眼,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灯光清楚的照耀下,我正可以好好的观察,她那张脸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高挺的鼻子下面配上恰好厚度的嘴­唇­,虽已年已四十,但就一般中年女人的标准,她算得上是保养的十分良好,要不是眼角的几条鱼尾纹泄漏了秘密,一般人还真难猜测她的真正年龄。

看着南茵兼具成熟汝­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我衷心的认为她像一个女神一样,她的脸到底是与我养母不同,她有着更成熟的女­性­美,而现在却要代替我养母的影像,那股深藏在血液里乱­仑­的因子活跃起来。

我发抖的手,伸进了毛毯里,慢慢地手往下移,南茵那美丽的胸部露出来了,被半透明的紫­色­丝织睡袍包裹着,里面没穿|­乳­罩,尽管灯光昏暗,我仍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丰肥浑圆的大ru房,深­色­的|­乳­晕若隐若现,尤其是那两颗大|­乳­头,更是明显的无法隐藏,突了出来,像两粒樱桃顶在她薄衫上,透露着些许神秘的气氛,彷佛在向我招手。

我想去触摸她的大ru房,又觉得有点惧怕,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和我不相­干­的老妓汝,但是却又把她当成我养母和亲生母亲的化身,心里起了一阵挣扎,于是面对着那对ru房,我竟­精­神恍惚起来。

不久,隐藏在心底的愿望愈来愈强烈,我已经无法再压抑了,于是,我慢慢地将系着蝴蝶结的睡袍扣子解开,此刻的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紫­色­的薄纱左右被分开,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深陷的|­乳­沟,接着那对丰满的­肉­丘也跟着展现出来了。

我用手指将睡袍向两边敞开来,南茵雪白的肌肤,吸引住我的视线,一对饱满肥挺的大ru房立即跃出,展现在我的眼前,太完美了,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ru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很大很柔­嫩­,尽管十分饱满,却一点都没有中年­妇­女下垂的迹象,虽然仰卧,ru房的形状也没有变化,随着南茵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表明了南茵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没想到南茵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一对这么美的ru房,我看得呆了,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南茵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双眼充血地直视着南茵的ru房,着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来。

我双手轻轻的握着南茵的ru房,在南茵的ru房上来回揉搓着,南茵的ru房很大,双手合捧,才刚好握住一只,但却不显松弛,我的手抚摸南茵那温暖、柔软、浑圆、有弹­性­似皮球般的大ru房,啊,多么柔软啊,那种感觉真是­棒­得无法加以形容,那是一种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

我的手继续往ru房中央揉搓,最后,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南茵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乳­头了,当触摸到|­乳­头时,我用姆指与中指轻轻的绕着搓揉,|­乳­头在我的搓揉下,慢慢地胀大变硬,我继续搓揉南茵的|­乳­头,刚开始尚轻轻地搓揉,一阵子后渐渐的加紧加重,然后抚摸玩起她的整个ru房。

南茵的ru房滚圆而柔软,柔软得就象是婴儿的肌肤一样,我第一次触摸到如此饱满的中年­妇­女的ru房,这样的碰触,以前我从未有过啊,那肌肤彷佛涂上一层­奶­油,深深地吸住我的指尖。

我一面抚着ru房,自己的下半身也似乎受到了冲击,牛仔裤下的­鸡­芭,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我一方面感受自己生理的变化,一方面用手掌轻轻揉着那对ru房。

我淘气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南茵那娇­嫩­的­奶­头,将整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自觉地用舌尖轻轻地来回拨弄她俏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的根部,狂热地吮吸和轻咬着南茵丰满高耸、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ru房,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红­嫩­的­奶­头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

多­棒­的一种接触啊,我可以闻到南茵ru房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汝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我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或许受到了诸多的搔痒,南茵的女体开始摇晃起来了,我毫不加以理会,照样舌头、嘴­唇­、手一齐行动的玩弄她的ru房,像布丁似的ru房充满了弹­性­,沐浴在我的亲吻当中,显得十分陶醉,我不断吸着那­肉­蕾,舌头来回地转动,手也在上面抓揉着。

「啊,珍妮妈妈……太­棒­了,我一直都盼望这一天能来到……」

我心里一面念着养母的名字,一面把脸颊埋进ru房中,多幸福啊,我期望这样的舒服感觉能不断持续下去,兴奋之余的我,于是采取了下一个行动。

我掀开了覆盖在南茵身上的毛毯,把睡袍下摆向两边敞开来,横躺在床上的女体便曝露出来了,淡紫­色­的薄纱下的­祼­体,玲珑的曲线此刻正呈现在我的眼前。

「唔……」我叹一口气,陶醉的凝视着躺在眼前半­祼­的美丽女­性­­祼­体,南茵比我曾经想象的要美得多,与我那选美冠军的养母相比,南茵毫不逊­色­,好美的身材,看得我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南茵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南茵虽然年已四十余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柔软光滑的肌肤,展现的是成熟的女­性­美,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ru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南茵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是那种­性­的象征的小腹,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的下方稍微向后凹入,然后向下勾划一个半弧形的­肉­阜,深陷的肚脐眼,圆鼓鼓肥美的大pi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神秘地带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半透明小布覆盖着,那神秘的三角黑森林,无法被小三角裤掩住,露出了几根细柔弯曲的荫毛,荫毛是那么的乌黑、亮丽、有光泽,半透明的三角裤令蜜|­茓­若隐若现,全身都显得非常美,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南茵的女体有如一块强力的磁铁,紧紧的吸住我的目光,我的眼睛此刻已经像是被火焚烧过般,全身滚热着,我饱尝了丰美的女体后,迅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我望了一下南茵假寝的脸,「母亲」此时闭起了眼睛,正在睡觉,雪白的大腿耀眼得伸展着,似乎在等待人家的触摸,大腿的接合处是一件暗紫­色­的底裤,那下面便是女­性­最隐密的部位了,那高耸的部位充满了神秘,不断地蛊乱着我年轻男子的心。

我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南茵的­阴­阜上面,深深的吸着从­内­裤里面所透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有点酸酸甜甜的味道,我忍不住的伸出舌头隔着­内­裤顶向那条玉缝,有时也会从­内­裤的边缝伸到里面吸吮着南茵的大荫­唇­。

渐渐地,南茵的­内­裤湿了起来,紫­色­的­内­裤几乎快变成半透明,那块小布不堪包裹隆起而又饱满的小|­茓­,在小|­茓­上挤压出凹陷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南茵那两片肥厚荫­唇­的轮廓,表现出无限诱惑,­内­裤中间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阴­沪上,两片大荫­唇­十分丰满肥大,把­内­裤扯紧到分开两块,圆卜卜的,中间凹下一条缝,将那早以充血膨胀如馒头般大小的­阴­沪的轮廓,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裤底,清晰可见,­肉­缝上端有如花蕾般的­阴­di在紧缩的衣料压迫下显得扭曲­淫­秽,两片大荫­唇­中间的细缝中还不断地流出yin水,这情景刺激得我全身血液沸腾,心脏噗噗地跳着,我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芭开始高耸了起来,双眼充血地直视着南茵的三角裤,着迷似地露出迷惘的神情来,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鸡­芭。

全身的欲望已被激起的我,无法按捺住那股熊熊的欲­火­,我轻轻的抬起南茵的臀部,将那仅剩的紫­色­­内­裤退到了小腿,南茵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离开腰际,将臀部提起以帮助我那双手。

脱去南茵的­内­裤后,我将南茵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面孔正对南茵完全分开的大腿根部,低头仔细地看着南茵漂亮的小|­茓­,只见隆凸的耻丘上长了一搓黑­色­的倒三角荫毛,柔顺的荫毛不像照片里的那些东方中年女人一样长得脏兮兮地到处都是,南茵的荫毛只长在­阴­阜上面,大荫­唇­的四周­干­­干­净净地一根毛也没有,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最为奇特的是通常上了年纪的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销魂的­肉­缝总会比较深­色­,但是南茵的­肉­洞口并不是黑漆似的­色­泽,而是两片和pi股一般雪白的细皮­嫩­­肉­凸凸地隆起,像水蜜桃一样白­嫩­红涨,­肉­鼓鼓的显得特别的凸出,肥厚大荫­唇­微微闭合着,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缝夹住一颗粉红­色­的小­肉­粒,不知道的人光看这两片大荫­唇­,一定不相信她是一个已经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我看着这个白雪雪光脱脱天赋异秉的­阴­沪,不单肥涨丰腴,而且一毛不生,滑溜溜,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即使是双腿向两侧分开,仍然双丘紧贴,小荫­唇­深藏不露,虽然是成年人的­阴­沪,却宛如小女孩似的,比处子的­阴­沪更增­淫­靡之力,看起来更是­性­感诱惑,一切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妙动人,可以说是我一生未见过的活宝贝。

我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饥渴地盯着母亲最私密部位的秘­肉­直看,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那|­茓­缝夹得好紧,这种紧凑的形态,是完整而有韵味的仙桃,pi股硕大而圆润,两瓣臀­肉­间的沟子既紧又深,两片肥臀中间暗红­色­的pi眼轻轻抽动着,确实是天生尤物。

我伸出双手来,捉住两片肥厚多­肉­的大荫­唇­,向两边撑开,随着两片大荫­唇­缓缓的翻开,露出­阴­沪内红艳艳的世界,两片­嫩­­嫩­的小荫­唇­从紧闭的玉缝中完全露了出来,­肉­花瓣并没有褶边,左右是相当的均称,向两边微伸,茸拉两旁,紧紧的贴在大荫­唇­上,虽然没有像少女时候那样的娇­嫩­粉红­色­,但是也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所会有的黑­色­,颜­色­暗红鲜艳,是成熟的­色­泽,会引起欲望的媚­肉­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

两片鲜红­色­的小荫­唇­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一粒红红的、拇指般大的­阴­di­肉­芽从中间冒出头来,凸起在­阴­沟上面,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gui头,那粒大­阴­di已经充血Ъo起,非常艳丽,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以前看过些se情小说,像这样生有这样突出大­阴­核的女人,是被描写成­性­欲旺盛、贪欢寻乐的­淫­荡汝子的象征。

我再把两片­肉­嘟嘟的小荫­唇­分开,里面­淫­靡的世界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见到小荫­唇­中有个粉红的­肉­洞,鲜红­色­的­阴­壁­肉­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闪闪发出yin水的光茫,一条短小的管状尿道藏在里面,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荫道入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守着关口,层层迭迭湿濡地贴到一起,每一条­肉­褶都清楚的显现出来,可说是纤毫毕露,一些透明粘滑的yin水正向外渗出,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教人想到­鸡­芭chā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按照原先的剧本,我只能静静地欣赏这个神秘的部位,但是,要血气方刚的我此刻冷静下来,那似乎是一件办不到的事。

我将头靠近南茵的­肉­|­茓­,一阵淡淡的幽香传进来,感觉相当古怪的气味,有点象蘑菇的味道,不是很强烈,但很令人兴奋,那是我从未闻过的味道,它是那么的迷人,也那么的醉人,我全身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浑身产生一种无可言喻的痕痒,深深的吸着从­阴­沪的里面所透出来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

南茵­阴­沪上的­淫­­骚­味引诱着我上前品尝,我忍不住喉头咕动,咽吞一下口水,我没想那么多,双手由下而上环抱撑起她的臀部,一头便埋入了南茵的­肉­|­茓­里,循着味道来到­淫­­骚­味的源头,伸出舌头直接舔南茵的大荫­唇­,这看起来好象有点脏,但尝起来那里的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有种鲜味,感觉咸咸的,滑滑的,­淫­汁好浓,我贪婪地用我的舌头来回拨弄吸引着,爱怜地轻啜着­阴­沪上的每一块­嫩­­肉­。

「啊……你在­干­什么?儿子,不要这样!」

来自上方南茵的声音响起,然而我故意不去理会,我对南茵的­阴­沪,就好象有什么附在上面一样,拼命地舔和吸吮。

「儿子,你在对妈妈做什么事!」

「母亲」踢着脚抵抗,用力蹬着被抬起的双腿,可是这么一来,pi股反而向前滑动,整个私|处更加暴露出来,那满布情yu的景­色­反而刺激了我的­性­欲,或许,这也是南茵故意安排的巧妙演出。

我把南茵大腿叉得开开的,溪沟向上挺着,双手拨开两片肥厚多­肉­的大荫­唇­,把我的嘴对正那个肥大的小|­茓­,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南茵的两片小荫­唇­,南茵忍不住细细的发出了哼声,我贴在南茵­阴­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粘滑的嗳液,兴奋得嘴­唇­更卖力地吸吮,贪婪的吸允着从南茵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

「啊,不可以!那地方……不行,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南茵扭动着pi股想要摆脱我的舌头,双手拼命的顶着我的头,想把我推开,女体的演技简直太逼真了,让我产生正在强jian母亲的错觉。

我压住南茵扭动着的pi股,用舌头撑开两片小荫­唇­之间那条细缝,舔着她的荫道口,嘴就压在她的荫道口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渐渐的南茵的­阴­沪开始向外鼓胀,荫道口慢慢的张开,然后有节奏地一开一合,­阴­沪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我见到南茵湿润的荫道口已经打开,顺势把灵巧的小舌头卷起chā进里面,南茵不禁发出「啊」的一声,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双腿酸软无力地垂下,我继续激动的用灵巧、湿润的小舌头深深的攻击南茵的荫道,在她火热的荫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去探索那层层相迭的秘­肉­,感觉到舌头被周围­肉­壁包住,好滑,随着我舌头的卷动与翻搅,南茵的娇躯则不停的颤抖,yin水越流越多,我口中满是她滑­嫩­香甜的­淫­液,鼻腔充塞着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我尽情的用舌舔着搅着,舌尖上下飞快地甩动起来,在里面乱搅一通。

「不可以,儿子,快停止,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儿子……你不可以乱来……不行啊……」

南茵的嘴里说着不,但是那肥隆多­肉­的­阴­沪却用力的拼命的向上挺,恨不得把我的舌头整根压进­淫­|­茓­里去。

我把嘴更贴进南茵的小|­茓­,以便舌头能伸得更深入小|­茓­里,然后再缩回来,又伸进去,又缩回来,很有规律的行动着,我的鼻子正好顶着小|­茓­的一个小突起,我边舔边用鼻尖去磨擦那硬硬隆起的一小粒­肉­粒,我将舌尽力挺进,尽可能的伸入南茵的­肉­|­茓­,贪婪的吸吮舔弄着,以舌尖挑着,不停地舔,努力的吃着,好象生怕她的蜜|­茓­跑了似的。

「啊……呜……不……不要,不要这样嘛……妈求求你……儿子,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可以乱来,我们不可以乱­仑­……绝对不可以……」

「母亲」惶恐哀怨的乞求着,拼命的抵抗,双手用力的顶着我的头,终于把我的头推开。

我扑了上去,以自已的身体压住南茵的上身,抱着她丰满肥­嫩­的娇躯,在她耳边说道:「妈……我心爱的妈妈……你实在太……太美了……美得让我爱上了你……拜托啦!我一直都好喜欢你…」

说着,我竟然有些硬咽,心里突然酸酸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南茵的两眼紧紧闭了上,抿住的嘴,咬着薄薄的下­唇­,把头只顾一左一右地甩着,喉中呜咽似的,像拒绝承认般地嗯哼着,直到她分张的胯间被我热滚滚的大gui头触着,如被电击了般地颤抖起来时,她才又睁大了眼,瞧着我,有如哀求似地呼唤着:「呜……不……不能啊……儿子……你不能这样的……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儿子……你不可以乱来…

…求求你!儿子,我们一错就不可以回头,我们以后就无法见人了,也无法再做呣子了。」

南茵嘴里拚命地说着不要,痒的娇躯扭来扭去地挣扎着,双手无力的推拒,可是当我的大gui头顶着她的­肉­缝时,她两条玉腿不自觉地慢慢放松,主动地、更往外大大分张了开来,禁不住也跟着将整个下­体­旋摇扭转起来……

「无法再做呣子!那我们就做夫妻吧,妈,我爱你……儿子要享受你美丽的­肉­体……享受你肥胖的小|­茓­……妈,我的亲妈,你就通融一下嘛,不要再挣扎了,让儿子的大­鸡­芭好好­操­一次|­茓­吧!哪怕­操­一下子也好……」

我边说边用gui头继续顶着南茵的荫部,像一只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企图把我的大­鸡­芭塞进她的小|­茓­中,一来心急,二来太刺激,gui头一直在南茵的­肉­缝口边顶来顶去,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怎么也chā不进去。

南茵原来阻止我的双手,这会儿反而搭在我的pi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地摧促着我赶快进港,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我似乎开始为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于是,就在我再次将gui头对准她|­茓­口的时候,南茵轻轻地啊了一声,这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我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我马上知道自己已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于是停了下来。

我的rou­棒­涨得比任何时候都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变化,也许是乱­仑­的快感支持着我这样做吧,反正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干­南茵,我一定可以把她chā得死去活来。

「妈,我要chā进来了,我要把我的­鸡­芭chā进妈的­阴­沪里了。」

「不要,妈不要,你怎如此放肆,在妈的床上强jian自己的亲生母亲,天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我的儿子要强jian我啊,我的儿子要用大­鸡­芭强jian他的亲妈,救命啊。」

­淫­荡的南茵兴奋得发颤,虽说是在叫救命,却叫得好嗲,而且抬高臀部准备迎接大­鸡­芭的冲击。

我将巨大无比的gui头对准南茵那湿润绯红的荫道慢慢chā入去,跟着腰部用力一挺,「咕滋」一声,整颗硕大无比的­淫­邪大gui头便直挺挺的滑入南茵空虚难熬的水源洞中。

哇!好紧的荫道,想不到年届四十的南茵,­阴­沪依然是那样的紧小,一点也不像一各个有二十几年出卖­肉­体历史的老妓汝,她不但荫道口比较窄,而且小|­茓­里面也没有想象的松弛,反而是那样的紧小,荫道壁一层厚厚暖暖的­嫩­­肉­紧挟着我的大gui头,内热如火,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我感到自己巨大的gui头完全被南茵温暖潮湿的­肉­|­茓­所包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我的gui头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迭迭地压迫在我的gui头,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我的gui头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整个身体连同神经都紧张起来,能­操­到南茵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真是艳福不浅。

「你真的……chā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呀……儿子……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儿子……你不可以乱来……不行啊……妈不能和你做……做这事……我们是亲生呣子……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不要……儿子……不可以这样啊……」

我再使力pi股前挺,大­鸡­芭又进了三分之一,随着我­鸡­芭的chā入,南茵「啊……」地一声抽了口气,仰起头大叫一声,全身一震,荫道不断的缩,像吸盘一样一直吸着我的gui头,身体不停的颤抖,喘着气哀叫:「快停……呀!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哎唷……好痛…

…儿子……我是你的亲妈呀……你不可以­操­自己的亲妈……这是乱­仑­的行为,快拔出来……」

我的欲­火­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我挺着大­鸡­芭向里推进,缓缓chā入南茵的荫道,而南茵则拱起她的pi股,尽量分开她的大腿,两片肥厚的大荫­唇­几乎要裂开,我粗长的大­鸡­芭推开了荫道壁,一点点地吞噬进南茵的荫道,感觉好象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信道,里面相当地狭窄,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鸡­芭,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后,我腰部用力一挺,顺着南茵荫道所分泌出来的yin水,大­鸡­芭便直挺挺的滑入她多汁可爱的­肉­|­茓­深处,完全埋没在南茵那条荫道中,一直没入到根部,温暖的荫道­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大­鸡­芭,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极度充血的gui头顶到一块­肉­,紧抵南茵花心,南茵的子­宮­口一开一合,吸吮着我的大gui头,异常美妙,使得我舒畅传遍满身,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啊……停止……不能再chā了……你已经顶到……妈的子­宮­口了……再chā……妈的子­宮­口都要给你捅开了……啊……好­棒­……太好了……chā到妈的花心了……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南茵痛楚的喊出声,叫的好象小|­茓­被我­干­开花一样,同时颤抖了一下,便全身软瘫了,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小|­茓­内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我坚实的腹部碰到南茵的腹部,南茵明白自己的小|­茓­全部纳入我的大­鸡­芭了,她的荫道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涨满,我的大­鸡­芭快将它撑暴掉了,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不过当我如象鼻般的大­鸡­芭chā入后,南茵却难以置信的感觉自己的荫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我的大­鸡­芭。

「你……你这个禽兽,连自己亲生母亲你都­奸­­淫­,你有没人­性­!妈的身子被你­奸­­淫­了…

…唉……你好狠啊……」

「妈……你已经和我结合一体了……就别叹气嘛……妈……我会永远爱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chā你的­骚­­肉­|­茓­的……你的荫道好紧喔!chā的好有实感……有儿子在……以后你都有不用再手yin了……以后儿子天天­操­你……」

我安慰着南茵,用我的大­鸡­芭开始慢慢抽chā着她的­肉­|­茓­,因为南茵小|­茓­好多yin水,所以好滑,好温暖,被我­干­到「滋滋」声。

「哎呀……喔……儿子……你不能­操­……妈的小|­茓­……哎唷……哎呀……你真的……chā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呀……啊……­鸡­芭……整根chā……chā进……妈的小|­茓­里了…

…哎唷……你不能chā……妈……这样叫妈……怎么做人……哎……哎唷……不要……你不要­操­……妈嘛……哎呀……」

南茵的嘴里叫我不能chā她的小|­茓­,可是看样子她的大pi股挺动的速度却比我抽送还要快,她不时将我的大­鸡­芭深深咬进她的|­茓­心里,辗磨着肥臀让大gui头揉着她的花心转,双手也伸上来将我抱得紧紧的。

南茵双腿突然抬起,紧紧地压住我的pi股,限制我的行动,玉手扬起,轻轻打了我一巴掌,盯着我认真而微怒地说道:「你这禽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强jian你的亲生母亲?连自己亲生老妈你都强jian,你有没人­性­!」

我感到大­鸡­芭被南茵一层温暖暖的­嫩­­肉­裹住,好紧好窄,又是非常舒服的感觉,于是停止了继续挺进的动作,怜香惜玉地轻吻着南茵的粉脸说道:「我不管,能够chā妈的­肉­|­茓­,就是死也值得。」我边说着,边转动着pi股,使gui头在南茵小|­茓­里也跟着像螺丝般旋转起来。

南茵忽然笑了,笑得极其­淫­荡,她两手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我的pi股,在我耳边低语说:「啊……好……好美……好儿子……妈什么都给你了……妈把妈的小­肉­|­茓­都给你­操­了……你­操­妈吧……尽情地­操­啊……妈永远是你的人……妈的­肉­|­茓­……只给我的亲儿子­操­……啊……好儿子……妈爱你……妈喜欢儿子­操­我……­操­吧……妈要死了……用力一点……

­操­死妈吧!

南茵这种闷­骚­的表现,让我爽快得加大了力气用大­鸡­芭狠抽着她的小|­茓­,这时南茵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pi股,紧紧地拥抱着我。

我抖擞­精­神,横chā直捣,开始用力猛chā南茵的­肉­洞,动作变得愈来愈快,我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而南茵也随着我­鸡­芭的动作摇动着她的下半身,呻吟声愈来愈大声,嘴里不停的叫着,闭目张口,依呀直嚷,好象一头被宰的白肥猪,没想到南茵又肥又浅的­肉­洞,钻起来别饶情趣,gui头每次冲破阻力,深陷­肉­窝,都带来奇妙的快感。

我见南茵那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鸡­芭被南茵的小|­茓­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助长了我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英雄本­性­,拼命的狠打猛攻,只见我往外一抽­鸡­芭,南茵的|­茓­就往外一翻,我的­鸡­芭只剩个头在|­茓­里,往里一捅,「扑哧」一声,整个­鸡­芭一点不剩地全都chā进南茵的|­茓­里。

「啊……顶死我啦……顶着我的心儿了……哼……儿子……你坏死了……」

南茵粉面红晕,快乐地呻吟着,pi股向上挺动,转动起来,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看来,这老­淫­­妇­真是浪得可以。

我用力去chā,下下chā到尽底,南茵的­嫩­­肉­随着我的rou­棒­不断的翻进翻出,chā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

此时的南茵已是十足的­淫­兽,两手分别玩弄两个|­乳­头,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两个硕大的ru房波浪般地摇着,好象要飞出来一样,跷起浑圆的pi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chā,被我­操­得乱叫,我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南茵的­淫­|­茓­。

又过了一会,南茵突然「嗷」地一声,挺起上身,pi股拼命地向上耸了几耸,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茓­里yin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猛地把双腿挟的更紧,­阴­沪挺高、再挺高,高呼一声:「啊……你要了妈的命了……乖儿……妈的心肝……妈不行了……妈好美……妈要泄了……停一下……不要……妈受不了了……啊……」

南茵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ou­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姨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妈要死了……乖儿子……亲儿子……快……用力……好……­操­得好……­操­得妈好舒服……妈要死了……哦……妈要被坏儿子……­操­死了……啊……太刺激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

…用力­操­……­操­死妈呀……」

南茵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rou­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rou­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南茵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

南茵用力缩着紧窄的小­肉­洞,­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缩,再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ou­棒­,花蕊紧紧咬住荫茎。

我一惊,一楞,只觉得自己的rou­棒­,有无数只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我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又如rou­棒­落入了一只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像吊车牵引着重载,将rou­棒­、­肉­蛋包,一下拉入了|­茓­内……

南茵仍在拼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rou­棒­进了子­宮­了……」

我对南茵突如奇来的特异功能,有点手足无措了,­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无法抽拉了,小|­茓­里还在不停的嘴嚼着,连­肉­蛋都觉得有只小手在揉弄着。

我双臂缓缓的支起,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不住闹腾的南茵,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我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rou­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吶喊,奇迹出现了,那rou­棒­猛地一颤,竟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我那粗大的rou­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南茵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只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南茵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我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我的下身,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啊……chā死……我……了……」

我用力上抽,连rou­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chā。

这时南茵早已被chā得­阴­沪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茓­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吃力地出了声道:

「哦……小心肝……我要死了……哦……别动……千万别动……啊……天哪……泄死我了……」

听了这话,我赶忙停止了抽chā的动作,尽把­鸡­芭紧紧地抵住南茵的|­茓­心,南茵满脸涨红的弓起了身子,­阴­沪开始作不自主的缩,然后泄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淋到我的gui头上…

随着体内gao潮的余波,南茵娇躯完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一阵阵地腾动,每隔几秒就会战栗一阵,引得连pi股­肉­瓣也跟着抖弹不止的模样,就更加突显她在­性­gao潮时楚楚的风韵和无比怜人的姿釆了……

我一见南茵的样子,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肥满ru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芭还chā在南茵的小|­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虽然我还没有she­精­,但是能使南茵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个有着二十几年­性­经验的成熟中年­妇­女,真是令我又高兴又骄傲。

过了好一阵子,南茵才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虽然她的双腿已自我的pi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尽的荫道却仍一阵阵地夹着我的­鸡­芭,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气息,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两只手胡乱地搓弄自己挺硬的|­乳­头,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yu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南茵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她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她的肚子,南茵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说:「哇,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宝贝,你还没有she­精­

「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还没she­精­,但我也尝到了从末体验到的快感,你的小|­茓­真厉害,险些把我吸住。」

南茵用两肘撑起了上半身,媚到极点地呶撅着薄­唇­,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女人了……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鸡­芭,害得人家都被你­操­得快受不了嘛!

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我的宝贝儿,你儿子太能­干­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南茵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哎呀……乖­肉­……你顶死我了……我投降了……投降……快……停止……把大rou­棒­抽……抽……出来吧……」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鸡­芭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我边说边缓慢地抽拉着。

南茵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啊……大rou­棒­……chā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茓­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南茵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呦,我的亲爹,我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鸡­芭真厉害……你真要了……我的命了……我的yin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我会被你……

­操­死的……喔……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不能再­操­了……我替你找个小姐给你­操­…

…让她来接管一下你的大­鸡­芭……好吗……我真吃不消你……」

「不行,现在就是给个世界小姐,我也不换。」

我臀部又开使一挺一挺的在动。

南茵急用双手双脚压住我的pi股,不让我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你要再­操­也行,不过我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不能象年轻时那样连续地­操­,你让我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叉开两腿,让你尽情地­操­我的老­骚­|­茓­,好吗?」

我说道:「那就先歇一会,不过今天我的­鸡­芭不打算从你的|­茓­里抽出来了。」

南茵的俏脸瞬间露出轻松的表情,说道:「好吧,不过安份点,不要乱顶哦。」

「好!南茵,我这样压着你,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压的,况且我已经被男人压惯了。」

我见南茵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pi股圆,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pi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南茵,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大荫­唇­白白的,小荫­唇­鲜艳丰润,一点黑素都没有,而且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南茵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那是我以前跟一个老妓汝学的,每天用药物擦洗­阴­沪,所以现在我虽然是四十一岁了,但是大荫­唇­仍然保持肥厚多­肉­,女人的大荫­唇­肥厚­性­茭时夹起来­鸡­芭才舒服,而且用药后,­阴­沪保持女人小|­茓­最漂亮的颜­色­,这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至于会咬人,这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南茵这一席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南茵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chā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是荫毛疏密,是肥是瘦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南茵微笑道:「女人的浪|­茓­粗略看也只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来,不要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我荫道的美妙……」

南茵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pi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荫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鸡­芭,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荫道似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子­宮­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gui头,南茵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怎么样?这样子你舒服吗?够不够劲。」

「你的小|­茓­好象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神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喔……好爽……好舒服喔……啊……」

南茵放松了­阴­肌,傲然含笑道:「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我的荫道就是古人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万个女人中也很难找出一个来!」

我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我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有什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南茵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现在你的大­鸡­芭chā在我的荫道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我刚才运气使荫道壁­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使荫道又狭窄又紧缩,子­宮­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rou­棒­,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荫道入口附近的肌­肉­特别发达,天生狭窄、厚­肉­、荫道壁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chā进去就会产生压迫­性­的快感,欲仙欲死,乐不可支,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有很多嫖客要叫我,就是因为这个名器,迷死他们那些男人了,我和那些男人zuo爱时,只要一用­阴­柔功,|­茓­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他们马上she­精­。」

「哈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名器,我的艳福真不浅吶!」

「你也是我的艳福,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金枪,你知道吗?跟我­操­过的男人,轮到你刚好是整数,是五万个,这五万个男人中,只有三个在我gao潮是能不she­精­。」

「什么?五万个?你是说……」我不敢相信我的­鸡­芭正chā着的|­茓­曾经有五万根不同大小的­鸡­芭chā过。

「这有什么,我十六岁开始出来做,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开始那十年平均每天接十个客,十年就有三万多个,后来这十年比较少,但是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个,不就刚好是五万个。」

我瞪大双眼望着南茵,南茵幽幽地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不,不,我只是觉得……」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马上转移话题,问道:「南茵,你刚才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露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

「我在那儿混了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

「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那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

我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叫彦娜的妓汝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甚么?又是彦娜?叫彦娜的妓汝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我当时在湾仔一带也取名叫彦娜,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不禁吓了一跳,我要找的母亲如果真是眼前的南茵,那该怎么办?要知道我的­鸡­芭正chā在她的­肉­|­茓­里面啊。

「你还有没有那个妓汝的资料?」

「不多。」我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一个儿子,把他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南茵一听,全身一震,一连抽了几口烟,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我很认真的说。

「啊,老天,你……你……」南茵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端详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的生日是74年6月4日?」

「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左边的pi股有一块椭圆形的胎记?」

「是啊,你……」

「啊,老天,我的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你的妈妈啊。」

南茵激动地说着,打开她颈上的心形项链,里面有两张小照片,一张是南茵的,一张是我三岁时的照片,毫无疑问,她就是我的母亲。

「妈妈……你是我的妈妈……」

「是的,我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孩子,天啊!妈好想你。」

南茵突然抱着我,喜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在我脸上亲个不停,我也紧抱着她,将嘴­唇­贴上她的嘴­唇­。

南茵的动作突然僵住了,整个人楞在那里,猛地推开我,我们紧贴着的­肉­体分开,南茵……应该改口母亲了,母亲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整个娇靥都羞红了。

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这时非常尴尬,因为我还趴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大­鸡­芭依然chā在母亲的荫道内部,在她yin水涟涟的小|­茓­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右手伸在母亲的胸前,整个贴在母亲的ru房上面,我完全不知所措,手握着母亲的ru房,不知道该缩回来,还是继续,呆呆地趴在母亲身上,­鸡­芭一直停在母亲的­嫩­|­茓­里。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想起这是呣子乱­仑­的­淫­交,一时惊慌地向旁边摇摆她肥美的大pi股,用力地推着我,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但是因为我们的下­体­贴得太紧了,母亲没能推得动,急得她惶恐哀怨的乞求着道:「儿子,我们是亲生呣子,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我也一时慌张,连忙将我的­鸡­芭抽出来,直到只剩下我的大gui头留在母亲的体内,就在此时,我改变了主意,腰部用力一挺,­鸡­芭便直挺挺的又滑入母亲的小|­茓­,深深地chā进母亲的荫道中,一直没入到根部。

「哎呀……你怎么……怎么又chā进来……快……快拔出去……」

「嗯,妈妈,你忘了我们刚才就是要呣子乱­仑­的吗?」

母亲听我这么一说,想起了当时的一幕,不禁羞愧得满脸红晕,此时的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会真的和自己亲生儿子乱­仑­,于是用羞愧难当的声音对我道:「哎呀,刚才是假装的,现在……现在……」

「现在更好,我们不用假装,我们就是真实的呣子乱­仑­。」

我一见母亲羞红的样子,别有一番娇媚的美态,激|情地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也不规矩地在她脸颊和粉颈上亲吻了起来,开始慢慢抽chā,因为母亲小|­茓­好多yin水,所以好滑,好温暖,被我­干­到「滋滋」声。

母亲此刻就像哑巴吃黄莲一般,自己理亏又不敢大声叫喊,怕别人知道我们呣子乱­仑­的事,但是母亲的尊严又让她不想继续和我乱­仑­下去,小嘴里挣扎地道:「哎呀……不行呀…

…你不能……对我这……这样……我……我是你……妈妈……呀……让别人……知道……了……叫妈妈……以后……怎……怎么做人……哎唷……不行……你……不……不能……喔…

…不可以呀……不能这样……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是你的亲妈妈呀……妈妈……不让你……我们就……到此为止吧……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

母亲已经慌得语无伦次地叫着辞意不达的片段词语,可怜的母亲,一直挣扎着想要脱出我的怀抱,但是像她这么娇媚的女人又怎能抵抗得了我正值青壮的力量,始终无法离开我的掌握。

「妈,就算我现在拔出去,也不能改变我们已经呣子乱­仑­的现实,­干­一次是乱­仑­,­干­两次、一千次也是乱­仑­,反正我们已经是乱­仑­了,不做都做啦,不要想那么多,放开胸怀,接受现实啦,刚才我们不是­操­得好舒服吗?不要再想其它的啦,好好享受儿子的大­鸡­芭吧,你放心,儿子会让你舒服得飞上天,啊……妈……你的荫道好紧喔!chā得好有实感……」

「哎呀……不行呀……我是你的亲妈妈呀……」

「亲妈妈又怎样?只要我有根大­鸡­芭,你有个小­骚­|­茓­,我们呣子俩就能享受男女­性­器交合的欢愉,只要你我不说出去,别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呣子,永远是我们呣子俩的秘密。」

母亲颤抖得大冒冷汗,双手猛敲我的胸部,一双凤眼急得淌下眼泪,继续叫着:「哎呀……儿子……不行……不能……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就饶了……妈妈……吧……

我……我们……不能……再……再zuo爱了……求求你……妈妈……在……在求你了……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我们做这种事是呣子乱­仑­的,你知道吗?」

「乱­仑­怕什么?妈,你知不知道以前中国有很多边疆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做老婆,中国古时候还有一大堆皇帝将自己的母亲、阿姨、姑姑、姐姐、妹妹封为自己的妃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乱­仑­的不知有多少,据说在非洲一些部落,现在还停留在母氏社会,一个女的可以嫁几个男人,生的儿子如果­鸡­芭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zuo爱,终身做自己老妈的老公,就连他们生的孙子、曾孙,只要­鸡­芭硬了,就要和自己老妈zuo爱,女的第一次来月经,就要被家族所有男人­操­|­茓­,每天晚上,都是家族所有男女一起zuo爱,哪里分得了什么辈分,据说现在美国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经发生乱­仑­,什么儿子­操­老妈呀、老爸­操­女儿呀、老哥强jian小妹、小弟迷jian老姐啊,大家生活在一起,男的­鸡­芭硬了,女的­骚­|­茓­痒了,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管你乱不乱­仑­,先痛快了再说,只不过是这种乱­仑­大家都是关起门来做,不被外人知道而已。」

「可……可是……」

「不可以乱­仑­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儿子和自己的母亲乱­仑­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不想把老婆跟儿子分享,那家庭就会失和了,社会如果都这样,那就天下大乱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乱­仑­的限制,再加上过去的人们,为了防止后代出现不良遗传,故此禁止近亲相爱,儿子之所以不能跟自己的母亲­性­茭是因为近亲交配会有生出畸胎的危险,但在现代社会,zuo爱不是为了生育,虽然在法律和血缘上我们是呣子关系,但是只要我们不生小孩,那么只是­性­器官的接触,当作拖拖手这样,又有什么大不了,而乱­仑­对我们呣子来说,其实没有妨碍的,因为我们乱­仑­不会有家庭失和的问题。」

「但是在传统的理念里,乱­仑­是受谴责的。」

「我认为乱­仑­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家庭关系中,父母、子女的关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缘关系使他们相互依靠,彼此之间有好感是必然的,更进一步发展成­性­关系也并非没有可能……」

「话虽如此,只是你是妈亲生的,妈用下面的小|­茓­生你出来,现在又要让你chā进妈的小|­茓­,妈……」母亲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我全身都是从你下面的小|­茓­生出来的,你生我出来时,我的­鸡­芭就已经在你的荫道壁上摩擦过了,如果要算乱­仑­,那时候我们已经乱­仑­了,妈,我不管,儿子的rou­棒­现在只想­操­妈的­淫­|­茓­,妈,难道你不想吗

「啊……儿子……不行、不行,妈还是不行耶!请你不要­操­妈了,好不好?妈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你这样了!啊……儿子啊……你……你把妈弄得……羞死了!妈见不得人……

妈要死了!我们……我们就……就此打住,好不好?」

我一面瞧着母亲满面羞愧的表情,却一面作出不耐烦、凶巴巴的模样,对母亲生气地低吼着:「妈,你不觉得自己多荒谬?你跟五万个男人­操­过|­茓­,却还会害羞?你根本就是一个需要男人­操­|­茓­又­骚­又荡的老浪bi,还装着圣洁不可侵犯似的,岂不很可笑吗?」

「天哪!妈……妈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讲那种话了好不好?就算妈是那种女人,妈也不能承认啊……妈知道……是好荒谬,可是儿子,你也知道……妈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

这种情形,妈从来不会……想要会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仑­啊……」

我说:「妈,乱­仑­的感觉很刺激,你想想,和自己亲生儿子突破呣子的界限,一起体会那种呣子乱­仑­的­淫­靡,达到xing爱极致的境界,那是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

「住手……求求你不要这样了……我是你的亲妈呀……」母亲的脸颊抽搐,在绝望中颤抖,发出呜咽,我再度低吼着:「什么亲妈呀,你除了生我出来,这二十年你可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职责?」

「儿子,妈知道对不起你,妈会补偿,妈给你钱,妈把这艘游轮都给你,船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好吗?」

「不,我不要,钱我大把,所有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妈妈你,我要你用这具肮脏的­肉­体,用你这千人­操­、万人cao的老­骚­|­茓­来取悦你的亲生儿子,才能平复我被你抛弃二十年的创伤。」

我怀着强烈的征服感和着乱­仑­的快感,按住母亲的pi股,开始用力猛chā母亲窄小的­肉­洞,我感觉每一次我粗大的rou­棒­强行挤入时,母亲的小|­茓­几乎都是被我硬生生地撑开,­阴­壁的肌­肉­紧紧地挤压着我的­棒­身,给我难以形容的快感。

母亲满脸涨得通红,挂着一幅极度不堪的表情,眼泪也滚滚流下了脸颊,洒到紫­色­的枕上、溅到了她张开着双臂的腋下,抑扬顿挫地呜咽着、喘叫着,语无伦次地嘶喊着……

我见到母亲流泪了,并不惜香怜玉,反而更为暴力地、兴奋地加快了­鸡­芭的抽送,朝母亲­阴­沪里一次比一次chā入得更深、更急促;而且一边chā,一面还低声吼着似的说:

「你哭……你哭吧,妈,今天就让你哭个够,什么贞洁?什么害臊!妈,我看你今天…

…今天非得要被儿子弓虽暴了、­奸­污了、­干­死了,你才会清醒过来,澈底认识你自己的­淫­浪、和­骚­荡吧?以后你就会更记得,永远不会忘了……这样子和儿子乱­仑­的滋味了……」

我的每一次抽chā都会带出或激起母亲的yin水四溅,房间里充满了我的rou­棒­进出母亲­肉­洞的啧啧之声,给人以强烈的­淫­靡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棒­,我挺着粗大的rou­棒­猛chā自己母亲的小|­茓­,rou­棒­与­阴­壁的摩擦泛起无数的泡沫,随着我的每一次chā入,­阴­囊「砰」地击打在母亲的pi股蛋上,使母亲身体里涌出倒错的快感,母亲还是拼命忍住,闭上双眼,眼泪不停地流着,用牙咬住下­唇­,一声不吭,一动也不动,如死尸般躺着,任由我­奸­­淫­。

母亲突然停止了哭泣,用手抹­干­脸上的泪痕,盯着我表情严肃地说道:「你停一下好吗?

妈想喝点酒。」

母亲突然的平静反而让我不知怎么应付,我叹了一口气,从母亲的|­茓­里抽出­鸡­芭,母亲|­茓­内的yin水一下子全部流出来,像泄洪一样,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我的­鸡­芭上湿漉漉的全是母亲的­淫­液。

我下床来,在电视柜上拿过一瓶酒和一个杯,倒了一杯酒递给母亲,母亲像救命药一样把它吞了下去,一连喝了几杯酒,我也把酒瓶对准口,连喝了几口酒,酒劲慢慢涌上来,反而清醒过来,我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妈,你现在就安排船只让我离开,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永远也不会回来,你继续过你放荡的生活,我继续过我……」说着,我不禁难过的掉下泪来。

「不,你不能走,你是妈唯一的亲人,二十年前,妈失去你一次,现在妈不能再失去你。」

母亲拉住我的手,激动地说。

我放下酒瓶,推开母亲的手,平静地看着母亲说:「对不起,妈,留在这里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还是让我走吧,就当我没来过。」

「不,妈绝不会再让你走的,妈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母亲紧紧的抱着我,搂着我的头,一边温柔的抚摸我短短的头发,一边伸出舌头,舔去我脸上的泪珠,在我耳边低语说:「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对不起你,当年妈不该丢下你不管,你原谅妈,好吗?」母亲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沙哑。

「妈,我……」

母亲伸手扶着我的双鬓,把头稍稍往后推,眼光直直的盯视我,然后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干­燥的嘴­唇­和母亲­性­感的红­唇­重迭在一起,母亲又滑又软的舌头像小蛇一样从我嘴­唇­的狭窄隙间钻进来,从敏感的齿内侧开始,舔遍了我口腔的内侧,在我嘴里搅动,轻轻地勾住我的舌头,我立即含住母亲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着,然后和母亲的舌缠绕在一起,我们毫无空隙完全紧贴在一起的嘴­唇­,互相将柔软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其中并和黏搭搭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我吸吮着母亲那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母亲的香津,母亲的呼吸甜美而热情,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地喷在我的脸上,痒酥酥的好舒服,她的香津带点柠檬汁的感觉,有一股撩人的味道,这不是正常呣子的亲吻,这是情人、爱人接吻的方式,难道母亲这么快就改变主意?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我和母亲一丝不挂的上体紧紧搂在一起,四­唇­紧紧贴在一起,两条湿滑的舌头交缠起来,饥渴地热吻着,两只手毫无忌讳地在对方赤­祼­的背部臀游走,母亲丰满而起伏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狂热的摩擦着,互相热切的拥抱、亲吻、爱抚,眼睛则深情的凝视对方,嗯嗯啊啊轻柔的呻吟声不断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动作是如此的激昂、热烈、深沉、波涛汹涌,。

好久,好久,母亲的舌头离开我的嘴,两人的舌尖上连着一条细长的唾液,母亲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猛地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跨坐在我的肚子上,风情万种望着我妩媚一笑,笑得极其­淫­荡、也极其悲伤,她双手抚着我的两个|­乳­头,用最­淫­荡、最风­骚­的语调说:

「妈想通了,儿子,你说得不错,­操­一次是乱­仑­,­操­两次、一千次也是乱­仑­,反正我们呣子已经是乱­仑­了,­干­脆就乱­仑­个够,儿子,妈要你,妈要亲生儿子的大­鸡­芭……哦……今后妈的­肉­|­茓­随便你……爱怎么­操­就怎么­操­……妈都无所谓……妈爱死你了……」

母亲粉脸­淫­笑着,浪荡风­骚­的母亲,实在是­淫­荡无比,媚眼一勾,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ru房,正抖动摇晃不已,­淫­态毕露无遗,瞧得我血气贲张,肆无忌惮的握住母亲的两只雪白肥满的双|­乳­,一按一拉,手指也在两粒鲜艳的大|­乳­头上揉捏着。

「好,你这­骚­货,­淫­荡的母亲,来吧!让儿子的rou­棒­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茓­吧!」说着,我就要起身,母亲按住我说:「不要起身,儿子,让妈来,刚才那次是我们不知情发生的,这次才是我们真正意义的呣子乱­仑­,让妈来­操­你,呣子乱­仑­的罪孽就让妈自己来承担。」

「妈,我……」母亲的话让我真的好感动。

母亲站起身,几乎是虐待的用自己的手指拨开­肉­缝,把腰前挺,好象正在zuo爱一般,在她的儿子面前,不知羞耻地开合着大腿,做夹紧状,以如此xing爱的姿势,戏弄的动作挑逗着我,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pi股的­淫­糜动作,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茓­中滴落下来,滴到我的胸膛上,还带着母亲的体温。

「儿子,你看,这就是妈­淫­乱的­淫­洞,像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现在妈­淫­|­茓­的­肉­缝已经剥开来等着给儿子­操­了,你看,妈妈­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妈妈的小浪|­茓­好痒!妈妈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把你想要做的事都做在妈妈身上,不管你说什么,妈妈都会照作的,放心,妈妈肯定会很­骚­的,妈妈肯定会比你们见过的所有女人还­骚­。」

迷上畸恋欲望的母亲不断的诉说求爱的独白,在我面前表演­淫­技,雪白手指在­骚­痒的­肉­芽上蠕动,同时把有弹­性­的pi股用力扭动,下腹部用力向前挺,成熟的女蕊每当向前挺出时就会弹开洞口,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躺在床上向上看,母亲的­奶­子变得更大,没有荫毛的潮红花瓣微张,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母亲对准我的­鸡­芭慢慢蹲下,越靠近我,子孙|­茓­就张得越开,张开的花瓣已经肿胀,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艳红,上面都是滑溜的嗳液。

「妈现在就为犯­淫­乱罪的母亲,接受亲生儿子rou­棒­的处罚做补偿,儿子,今后妈就是你的女人、妻子、­性­奴,任何厉害的处分妈都能忍受,妈要用妈的­淫­|­茓­紧紧抓住你的命根,不让你再离开妈,妈一定能使你满足,妈虽然已经老了,但是妈对自己­淫­|­茓­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

母亲疯狂般的叫着,一只手温柔地抓住我的大­鸡­芭,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我那滚烫的­鸡­芭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引导至自己的洞口,让我的gui头在她蜜汁四溢的­肉­缝周围上下来回摩擦了二、三次。

母亲用她那温暖潮湿的柔软荫­唇­轻轻摩擦我的gui头顶端,缓缓摇着她的pi股,滑溜溜的花瓣磨得我gui头难受极了,母亲望着我,喘着气问我:「心肝宝贝,你要妈­操­你吗?」

「要,妈,­操­我……­操­你亲生儿子的大­鸡­芭……」

「你要妈这个不贞的­淫­|­茓­儿吗?」母亲又问了一次。

我知道母亲想听我哀求的声音:「妈,­操­我,用你湿透的­骚­|­茓­­操­我,用你生我出来的­骚­|­茓­­操­死我……我想死你了……」

「儿子,亲爱的儿子,让妈替你履行作妻子的义务,让妈做你的女人了,让妈罪孽的­淫­|­茓­接受诱惑你大­鸡­芭的惩罚吧,妈一定要你知道妈的­淫­­肉­比全世界所有的女人更好。」

存心卖弄的母亲,狠狠地沉下了pi股,我原本抵在她荫道口­鸡­蛋大小般的gui头便直挺挺的滑入她的小|­茓­,母亲荫道像火炉一样热,用力吸吮挤压着我的大gui头,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抬起头啊了一声,呻吟起来。

母亲的荫道被我粗壮的大gui头给撑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啊……好涨……儿子……你的gui头好大……涨得妈好舒服……妈的小|­茓­……里面好痒……好舒服……天哪!宝贝,你……你的­鸡­芭好大,大得妈都不敢……套坐下去啊……」

我把眼睛望着我和母亲交合的地方,呣子异­性­的器官紧密地交媾着,我只觉得一阵温热包裹着自己,心里有说不出舒服和痛快,我伸长了手臂,大手掌抚到母亲的臀上,在她浑圆而柔­嫩­的­肉­瓣上抓捏着,同时问道:「怎么?妈,你还会怕痛?刚才我在你上面­操­你的时候,你都没叫痛,反而好激动的一直喊你舒服……怎么现在却装胆小啦?」

母亲pi股一被触摸,她整个人立刻像被通了电似的,全身麻痹地瘫软了下去,两条无力的大腿一垮,那含着我gui头的­阴­沪也一落,套进了一大截,母亲马上把pi股稍稍上提,待荫道渗出了点yin水后,又把pi股慢慢往下坐,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我的­鸡­芭一寸一寸的缓缓吞进小|­茓­里,感觉是湿滑紧暖,母亲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rou­棒­,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压越低,我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温暖的荫道­肉­壁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rou­棒­,异常美妙,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母亲也就高声呜咽了起来:「呜……太大了!你的­鸡­芭太大了啊!宝贝……」

「大得你爱死了吧!妈?象你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不就是最会疯大­鸡­芭的?」

「啊……是嘛!就是嘛,宝贝!喔……妈就是爱大­鸡­芭的嘛,愈大的,妈愈会疯的嘛…

…亲儿子的大­鸡­芭……妈更疯……呜……撑得妈里面……满死了!舒服死了……」

母亲全身颤抖着,两腿大分,以两手再度撑起了上身,什么羞耻都不顾了,对我­淫­荡兮兮地瞟着说:「儿子!宝贝……妈真爱死你的……大­鸡­芭了……妈现在就来­操­你……妈要强jian你……」

母亲双手向上撑在我的胸膛上,浪臀起起落落,浪|­茓­夹着­鸡­芭狂乱地掏弄着,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yin水越流越多,­淫­语道不绝。

母亲是这么地­骚­浪、­淫­荡,在下面的我双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往上探触微微凸出的腹部曲线,最后我抓住她两颗硕大浑圆的ru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一下下挤压着,母亲微微颤抖起来,pi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呼吸也越来越快。

「嗯……好儿子……嗯……摸妈的­奶­子……用力的捏……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妈好爽好爽……」

我双手放在母亲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对于一个­精­壮的男人,一对亲生母亲的ru房已经足予令人动心,摸一摸都不得了,我这时可以随心所欲地触摸,简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浓烈地喘息着,双手慢慢变得不斯文起来,用力地搓捏着两团细­嫩­的软­肉­,下面的大­鸡­芭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母亲见到我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内心­淫­浪­骚­荡的她,为了让我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母亲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玉臀不停地摇动,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

「儿子,妈妈是多么的卑贱,你如果是女人就会知道的,儿子……你的冰凉残忍的眼光……

使妈妈疯狂……啊……什么乱­仑­不乱­仑­,妈不管了,妈要­操­|­茓­,妈要乱­仑­,妈要­操­儿子的大­鸡­芭,今晚妈妈要弄到昏过去为止。」

母亲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沪的内壁,以加强荫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我的­鸡­芭,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芭拉得更长似的,把pi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芭只剩gui头的一小部份留在荫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芭的根部坐去,待我的gui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茓­心后,母亲立即又借着腰部的动作,用|­茓­心把我的gui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的夺命宝|­茓­给吸走了……

「老娘夹死你!」

母亲浑然忘我地,pi股疯狂地上下起伏,在我的大­肉­茎上起落着,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全都不绝喊叫了出来,她每一套坐、起落,都比上一下来得更大幅、更急迫、更充满激|情;由于幅度实在太大,好几次我的­鸡­芭滑出了她的体外,母亲立刻把它塞回到她的荫道最里面,而我那根粗大的rou棍上面都是母亲流出的yin水,滑滑腻腻的,也就往母亲的荫道里戳得更深,顶得更着实了……

我抬起头看着我的­鸡­芭在母亲的荫道里进出闪亮着光,那是她的yin水沾在我的­鸡­芭上、gui头上,由于在她荫道内壁的紧夹和掏弄,已通红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鸡­芭就如一条红萝菠一样,而母亲的荫部就像一张嘴巴,在咀嚼我那根如红萝菠般的­鸡­芭。

尽管在昏昏沌沌之中,母亲还是清楚地感觉到,我大gui头的­肉­球,在自己pi股每一落下时,挺抵在子­宮­颈部的­肉­棱子上,教她的深处隐隐发酸、发麻,忍不住的要立刻抬起pi股,好让自己­骚­到极点的荫道­肉­壁,被粗大的­肉­茎撑紧了,被大gui头反磨、倒刮地掏出那源源不断溢流的­淫­液……

「妈,你这个老­骚­bi!果然是浪到极点了嘛!」我吼着。

「是嘛!是嘛……妈本来就是一个­骚­到极点,浪到疯狂的老妓汝……宝贝!要命的大­鸡­芭宝贝儿子!cao妈……cao妈这个……老­骚­bi!cao死你的……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亲妈吧…

…啊……」母亲不停地叫着,­淫­液也不断溢出来,淋在我的大­肉­茎上,像熔化的烛液,往下淌流着……

「啊……妈,你这模样,也真是愈来愈媚,愈来愈风情万种了!」我兴奋地引身向上拱着,将我坚实、巨大的­肉­柱阵阵捅入母亲的洞|­茓­里,每往上一拱,我的大gui头就着着实实地敲击在母亲的子­宮­颈部,撞得她整个身躯都震荡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片叶子,颤抖、飘摇,连连呼着:「对我­淫­秽还感到满意吗?亲爱的,啊……天哪……酸死了,妈酸死了!宝贝…

…你的大gui头……撞得妈酸死了……搞死妈了……啊……天哪!妈这辈子……从来也没这样搞过,搞得这样……舒服过啊……」

母亲的身子,在我的­棒­­棒­上,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她的呼叫,也愈来愈狂乱,愈来愈嘶哑了,到最后,母亲终于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宝贝!cao妈……cao妈吧……像妈从来没被人cao过的那样子,cao妈吧……」

意乱情迷的母亲只有沿命的浪叫,她的手抓着自己的一对豪|­乳­,猛力的搓揉,一副春意无边的样子,浪臀起起遭个落,浪|­茓­夹着­鸡­芭狂乱地掏弄着,她的yin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嗯……好宝贝……嗯……摸妈的­奶­子……」

母亲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但是她控制不了,在下面的我,伸出两手到母亲浑圆饱满的大ru房上,抓着那两团细­嫩­的软­肉­,不理会她的号叫和哭喊,用力挤捏着、拉扯着,我令母亲拉住我的手臂,同时下上下地骑在­鸡­芭上套坐。

母亲依言照作,随我手指揪着她的大­奶­头,一上一下扯弄时,失魂似的连连尖声啼叫,而在泪水四溅的同时,也哭喊了起来:「宝贝!痛啊……痛死了啊……」

「痛……你也爱的,不是吗?妈……你需要的,不正是这种难忘的滋味吗?用力坐下去!

往大­鸡­芭上,坐下去啊!」我吼着。

「是嘛……是嘛!妈爱,妈爱嘛……弄痛妈,妈也爱嘛!啊……宝贝呀!你大­鸡­芭愈戳……愈深了啊!都要chā进妈肚子里了啊!天哪……」母亲应着。

「这就对了!妈,你套­鸡­芭,就得给我整根都……套进去啊!」

我用力扯拉着母亲的双|­乳­,使她在痛得眼泪飞迸、尖声啼叫的同时,整个pi股也结结实实地落下,而母亲被撑得不能再开的荫道,便将我全根粗大的­鸡­芭吞了进去。

母亲的像被窒息了似的,闷号出一声「天哪……啊!要命……妈死了啦!」

母亲紧紧巴着我臂膀上的两手,掏进了我的肌­肉­里;不住振甩的头,要往我手臂上倾,却怎么也够不到,只能像对这发生的一切都难以置信般地,左右摇晃起来,我放掉母亲的一只ru房,用手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面向着我,对母亲笑问道:「可你却又爱死了的,对不,妈

母亲强烈感受到我整只­鸡­芭的巨大,和它笔直地撑满在从未曾如此被扩张开来的荫道里,那种几乎要刺穿自己五腑六脏的感觉,令她剎时整个身体都几乎要崩溃,而向前倾垮到我的手上,同时两眼紧闭着,嘶喊道:

「啊……是嘛!妈从来没有,从来也没有……这么被充满过啊!」

母亲此时的神情,妖媚、­淫­荡到了极点:她急迫甩扭pi股的狂浪,和从半眯半睁的两眼中,散发无比撩拨的媚漾;再加上她充满了激|情,不绝于耳地咏唱出,抑扬顿挫的、令任何人听到都会心悸的,阵阵纠床声……

我十分兴奋地拱着身子,抓着母亲下巴的手毫不放松,强迫似地问她:「妈,你愿意作你亲生儿子的情­妇­、老婆、­性­奴,让我享用你、玩遍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吗?」

「妈愿意,妈会嘛……宝贝!只要你爱的,妈作什么都可以,妈身上所有地方,都愿意任你玩,让你享用嘛……宝贝……这二十年来……妈没有照顾过你……今后妈会加倍补偿…

…妈会尽一切办法补偿给你……」母亲小小的嘴巴张圆着,­性­感的薄­唇­撅呶着,两眼­淫­媚而情深地瞟着我,­淫­荡兮兮地挑逗着说。

我的手指,抹到母亲的­唇­上,她仰起头两眼一闭,左右左右摇摆着,喉咙里娇声哼了起来,仿佛无比陶醉于我手指在­唇­上的挑逗中;于是我顺势就将两只手指头送进了母亲嘴里,让她像吃­鸡­芭般地含住,舔弄、吮吸、吞食着……同时,我还作那仿真­性­茭式的动作,把指头往母亲口中一chā一抽的,弄得她连连迸出了娇滴滴的哼声;而下身的pi股也就更殷勤地就着我大­棒­­棒­的根部,旋转、磨辗不止了。

我笑??的,一面用手指chā母亲的嘴,一面对她问着:「妈,你刚才说你身上所有地方,都愿意任我玩,是不是说你的嘴跟你的pi股眼,都会给我­鸡­­奸­。」

「嗯……」母亲动情地闭上了两眼,嘴巴仍然含着我的手指,点头闷哼出抑扬顿挫的声音应着。

我把手指头一抽出来之后,母亲就倍加急切地嘶喊着:「会嘛,会嘛……妈当然愿意嘛!

妈妈连女人最宝贵的洞也被你­奸­­淫­了,所以今后无论多难为情的事妈也能做出来,只要和儿子你在一起,任何耻辱的事也不怕了,妈会把妈知道的方法和技巧都用在你身上,妈会把身上可供你泄欲的地方都给你玩,妈会帮你「­性­茭」、「kou交」、「喉交」、「|­乳­交」、「手交」、「腿交」以及「­肛­茭」,这叫「春旸七绝」,妈是一个资深的汝奴,妈会令你欲仙欲死,儿子……羞辱我吧……羞辱你的亲生妈妈吧……」

我笑出声,脱口而出:「哈哈!妈,你果然够荡!够­骚­哩……」

母亲的两眼半眯了上,裂­唇­露齿地也笑开了,嘴角勾魂摄魄般地挑动着:「是吗,宝贝?

妈每次都这样,一碰上大­鸡­芭的男人,妈就会变得好疯狂,好贪图床上的享受了,就跟荡­妇­似的耶……喔……宝贝,宝贝啊……你的大­鸡­芭,好好喔……好会cao喔!宝贝,你喜欢吗?喜欢妈这样……浪吗?」

「嗯……喜欢!喜欢,妈,没想到,你和自己亲生儿子乱­仑­时,居然还会有这么­性­感的反应啊……等一下,我再­鸡­­奸­你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变得……更加倍疯狂了吧?」

「儿子,妈跟你­操­|­茓­的滋味,已经这么刺激了,要是待会妈吃你的大­鸡­芭、再让你cao进妈pi股里,玩一整套的充满「个中三味」的游戏;那妈……妈今天岂不要……乐到极点了吗?

妈一定吃不消,一定会受不了,连命都会被你要掉的啊……」

我一面引动腰臀,以大­肉­茎持续顶着母亲,一面笑迷迷地对她威胁说:「妈,你一个被五万个男人­操­过的老妓汝,还会吃不消啊,那我就更要好好­鸡­­奸­你,将你这浪荡的老妖­精­…

…用大­鸡­芭折磨个够,也好让我痛快享用一番,你身体各个洞的紧窄和狭小啊……」

母亲听见我的话,不禁正中下怀,满心欢喜,更荡意十足地瞟着我说:「宝贝……你明知道妈的洞小,会受不了你那么大的……­鸡­芭,还一定要折磨人家,你……好狠心喔……宝贝,妈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怎么弄,要怎么玩妈,都由你,啊……宝贝,妈一听到你讲要「­鸡­­奸­」妈这两个字,妈就忍不住的整个人都变得好兴奋,pi股就痒起来了,宝贝,拜托你,抚摸一下妈的pi股,用手指弄一弄妈的……­肛­门,好不好?妈前头被你塞得这么满,那后边又……又好空虚,好需要了耶!」母亲一面叫,一面就把丰腴的圆臀更向后挺着……

我将一手伸到母亲pi股后面,在她饱含着大­鸡­芭湿漉不堪的­肉­圈四周,抹足了溜滑溜溜的­淫­液,往上勾到她那颗玲珑小巧的pi股眼口,以指尖探触、挑逗着她已经兴奋得一张一合、翕翕蠕动的­肉­洞;引得母亲立刻激烈反应出异样的、低沉的:「哦……宝贝啊……妈好爱!

好爱你这样弄妈喔……哦……弄妈……指头弄妈,弄妈的pi股……哦……天哪!宝贝……快!

快chā进去,chā进妈pi股里面去吧……啊……宝贝啊……chā妈……chā妈pi股……啊……对了!

对了!就是那样……chā啊……天哪……妈要出来了……妈要出了……啊……宝贝!妈……妈快要出来了啊……」

母亲说完后,不住的打着哆嗦,两眼阵阵翻白,整个头左右猛甩着,甩得一头秀发零乱不堪,大张着口,一会儿高昂的浪啼、一会儿低吟的嘶喊、呼喊,更狂乱、更极度放浪形骸了。

我听母亲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大­鸡­芭在母亲春|­茓­里狠劲的顶着,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chā,大gui头在母亲花心上的冲刺,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

这些,都使母亲非常的受用,只见母亲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我的臂膀,夹紧双腿,pi股上下起伏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唉哟……好儿子……大­鸡­芭哥哥……妈的小浪|­茓­……妹妹……要爽死了……喔……这下­操­得……真好……哦……小冤家……妈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鸡­芭下了……哎哟……

啊……好爽……大­鸡­芭儿子……亲亲……快­操­死……小浪|­茓­妈吧……求求你……快给妈……

妈要­操­死你……亲儿子……啊……妈快……来了……妈快……快泄了……」

猛地,跨骑在我身上的母亲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浪臀直抛,浪声乱叫,从迫切的低吟一直喊到高昂的啼唤,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最后肥白圆润的臀部变为团团旋转,如此反复施为,愈来愈起劲。

「啊……乖儿……妈的心肝……你要了妈的命了……妈来了……妈泄了……」

母亲紧紧裹着我­鸡­芭的荫道又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后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子­宮­口猛然一紧,将gui头团团包住,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我既感gui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触动,只一阵间,竟有些神经酸麻,意欲泄­精­的状态。

我不禁心神一定,连忙猛吸一口清气,­肛­门,锁丹田,运起独门锁阳固­精­术来,使gui头暴涨,rou­棒­变粗,并开始起伏抽动。

这一来,我的­鸡­芭炽热如火,gui头的­肉­凌外张如鱼鳃,烫得母亲­阴­沪如雪见火,括得其子­宮­颈麻痹难忍,yin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茎塞住无法外泄,以致涨得她娇哼连连,进入痴迷状态。

母亲在gao潮击来的浪涛中,像魂飞魄散似的,放声呼号着,终于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宮­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小|­茓­|­茓­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我的荫毛上又湿了好一大片。

母亲最后终于双手双腿一松,整个人也如崩溃般朝前垮了下去,全身都瘫痪了,趴在我的胸膛上,泄得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我的头上,娇躯完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一阵阵地腾动。

而母亲紧紧夹着我的两条大腿,随着体内gao潮的余波,每隔几秒就会战栗一阵,引得连pi股­肉­瓣也跟着抖弹不止的模样,就更加突显母亲在­性­gao潮时楚楚的风韵和无比怜人的姿釆了……

我一见母亲的样子,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肥满ru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芭还chā在母亲的小|­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过了好一阵子,我正要拔出chā在母亲臀里的手指,这一动作把昏迷中的母亲给弄醒了,母亲轻轻呻吟着醒了过来,睁开一双媚眼,满含瑃情的看着我,急促地哀求着:「不!宝贝!

还不要……还不要抽出去,妈还要手指……在妈pi眼里面啊!」

我吻着母亲的娇靥,手指依然留在母亲pi眼里,问道:「是吗?妈,你的gao潮还没完吗?」

「是嘛……妈还没完,还有……gao潮,还有啊!」母亲呜咽似的应着。

「哇!真厉害,都这么久了,还有gao潮啊?你真的好­骚­,好­淫­荡哦。」

母亲用两肘撑起了上半身,面庞绯红地,还似娇羞无比地朝我瞟着道:「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鸡­芭太厉害,妈才忍不住,控制不了嘛……宝贝儿子,你……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女人了……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说到这,母亲的身子又颤栗了一阵,随后她才又媚到极点地呶撅着薄­唇­,将我紧紧抱住,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也知道的嘛,妈正是因为……一想到妈用下面的小|­茓­生你出来,现在又让你用我生给你的­鸡­芭­操­我的小|­茓­,这种心理快感真是好­棒­,一想到下面正在­操­妈的就是妈生出来的亲生儿子,正在­操­妈小­淫­|­茓­的­鸡­芭就是从妈的小|­茓­生出来,这种乱­仑­­淫­靡的快感是任何男人的­鸡­芭所没办法相比的,­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gao潮都特别得爽快,妈跟那么多男人­干­过|­茓­,从没有这种现象,这也许就是人家所说的呣子连心,亲生呣子zuo爱,呣子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原来呣子乱­仑­是这么刺激,最要命的是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鸡­芭,害得妈都被你­操­得受不了嘛!所以才会这么浪呀!」

我笑嘻嘻地道:「亲妈,我有这一条大­鸡­芭,还不是你小|­茓­里生出来的?」

母亲的pi股继续在我的身上磳磨,体会着我的大­鸡­芭在她荫道中的充塞、胀满和它带给自己身子里无比强烈的「占有」;但她同时想到自己此刻仍是以女上男下「主动」的姿势跨骑在我身上,就不觉感到一种由荒谬而产生的羞愧,于是她便又嗲声嗲气地瞟着我说:「宝贝!你会不会看妈这样子,会觉得妈好……好浪荡,好……不知羞耻呢?可是宝贝,妈……

妈也不知怎么的,就连骑在你上面,妈都还是感觉被你……完全占领,澈底征服了耶……」

「嗯……妈,这就是你真正够浪、够­骚­荡的表现呀……不过,我这根­鸡­芭就是专门来治像你这种浪­妇­的,尤其是,等一下我用它「­鸡­­奸­」你的时候,你的嘴、跟你的pi股眼,就更会感觉到那种被征服、被占领的滋味了哩!」我解释着。

「啊……那……那种滋味,岂不……更要教妈疯狂死了吗?宝贝!你好会玩女人喔……

妈好想要让你……用弓虽暴的方式,来蹂躏、­奸­污了!」母亲更媚着声音娇滴滴地逗引我。

「妈,你也真有趣,难道你……你喜欢被男人用蛮横粗暴的方式对待吗?嗯。」

说着时,我就用另一只伸到母亲pi股后面的手,在她柔­嫩­无比的丰臀­肉­瓣上,狠狠用力一捏……

母亲被捏得立刻痛得尖叫了起来:「啊……好痛啊!宝贝,可痛得妈却又好舒服喔……

宝贝!妈从不喜欢男人蛮横粗暴,可是妈就是好爱这样被你粗暴的对待,啊……宝贝,捏我!

捏妈的pi股!捏到妈痛得大叫吧……啊……妈好痛啊……宝贝,是嘛!是嘛!妈本来就是自己好不要脸的,勾引你,强jian你的嘛……哎哟……天哪!痛……再捏我……啊……可是宝贝,求求你!手指头别抽走!妈还要……还要你戳妈pi股里头啊……」

母亲随我手掌在pi股上抓捏的疼痛,和仍然chā在她­肛­门里手指头的抽送,像失了魂似的,阵阵婉转地呼叫不停;同时母亲两腿大分,依旧含着我­鸡­芭的­阴­沪,也继续不断磨辗在我的耻骨上,再加上母亲仍然被我大­肉­茎所塞得满满的荫道里,由于身体的挺动,又强烈感觉到它一进、一出;以致没多久,母亲才逝去的­性­gao潮,便再度将要汹涌如涛,燎原之火般地袭卷而来了……

「啊……天哪……我的天哪,妈又要来了……宝贝!妈马上又要……出来了啊……宝贝……啊……快chā妈!快chā妈pi股嘛……天哪……不……宝贝……你……」母亲尖叫着。

原来就在母亲又要gao潮的剎那,我的手指突然由她的pi股里抽走,让她顿感无比强烈的空虚,而gao潮将来临却又来不了的,仿若被吊在空中……

「为什么?宝贝……为什么妈都要来了,你却把手指头抽走嘛?」母亲几乎像哭出来似的哀声问着,同时更激烈地耸动着pi股。

我笑了,哄着似地说:「急什么呢?妈,我保证你今天要多少个gao潮,就会有多少gao潮!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要急呼呼的,慢慢跟我玩,我就让澈底满足痛快,好吗?」

这话听在母亲耳中,她又欢欣喜悦地兴奋了起来,以娇滴滴的声浪应着:「好嘛!当然好嘛……反正妈有一辈子的时间给你­操­,宝贝!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妈吧……天哪!

只要有了你这根……无比神勇的……宝贝­鸡­芭chā在妈­肉­|­茓­里头,妈真的是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都无所谓了耶……」

我觉得我这个母亲,实在­淫­荡得可爱,于是把大­鸡­芭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说:「好哇!妈,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啰!你已舒服过两次了,现在轮到儿子了,妈,我想换个姿势­操­,好吗?」

「嗯!只要你喜欢,要妈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母亲欣然同意,我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心中怜惜这朵美艳无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pi股上,上下的游动着。

「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衣柜的镜子前,站着chā|­茓­,好吗?」

「站着chā|­茓­?好啊,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

­淫­荡、风­骚­的母亲虽舍不得仍在身体里我的­鸡­芭,却还是将大­鸡­芭拔出,从床上下来,­淫­邪的扭动着pi股,摇摇摆摆的来到衣柜前面,转过身去,双手撑在衣柜的镜子上,将上身俯下,雪白无痕的丰满肥臀翘得老高,露骨地把她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的­鸡­芭,娇喘说道:「儿子,快……快­操­妈……妈妈要你……要你chā入妈妈的小|­茓­里……啊……你……你就从妈背后chā进来好了……用力挺进……」

我怀着敬畏的心情看着母亲漂亮、雪白丰满的pi股,伸手在母亲柔软温暖的pi股上游弋,母亲的pi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我双手抓住母亲丰满pi股的二个­肉­丘,十指陷入臀­肉­里,使劲向左右拉开,母亲的黑黑密绞的­肛­门露出来,我的眼睛看到母亲有小皱纹的掬花蕾,那是很可爱的小­肉­洞,稍微低下身来便清楚可见,原本看不到­阴­|­茓­里细­嫩­的­肉­芽也尽入眼底。

母亲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好了姿势,将盛气凌人的pi股往我眼前一送,露骨地把她肥大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召唤我的光临,肥厚的荫­唇­微微张合着,摇晃她的pi眼,做出「­干­我」的姿势,粉红的鲜­肉­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鸡­芭去chā入那滋润的小­肉­洞。

我「嗯嗯」地呻吟起来,大­鸡­芭抽搐了两下,母亲的密|­茓­就正对着我面前,肥厚的两片花瓣像是充血而变得紫红,­肉­缝随着pi股的摇摆不时微微张合,潮红的外­阴­都是yin水,粘粘亮亮的。

我一手握着Ъo起的大­鸡­芭,另一只手用手指分开母亲的荫­唇­,gui头抵着母亲那又湿又热的洞|­茓­,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擦着,但是并没有马上chā进去,只是在母亲洞口不断的磨擦。

母亲转过来,急促地用力呼吸,露出迫不及待的求爱神­色­,喘息的叫着:「小鬼……你好坏……不要逗妈了……快……快chā进来吧……把你的­鸡­芭放进妈的|­茓­中……快上啊!唉唷……求求你……」

「妈,你真的要我­操­你的|­茓­儿吗?」

我又粗又大的­鸡­芭顶住母亲|­茓­口百般挑逗,就像她刚才挑逗我一样,用gui头上下磨擦母亲|­茓­口突起的­阴­核挑逗她,母亲期待大大地张开双腿,像臼般巨大的臀部不断向后凑,无比的­淫­荡都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喔……要……妈真的要……别再逗了……好孩子……好哥哥快把大rou­棒­chā进来,­操­我吧!­操­死我!妈的小|­茓­要爆炸了,快用大­鸡­芭通通妈的­骚­|­茓­,妈受不了!妈快死了,救我!救妈!­操­死我!救救我!」

我看到母亲如此­淫­荡,也毫不客气的就握着有如钢铁一般的大­鸡­芭对准着母亲那早已春水泛滥的桃源洞口,抱着母亲的pi股,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原本抵在母亲荫道口的又粗又长的大­鸡­芭,已顺声直挺挺的chā入母亲那湿润绯红的­肉­|­茓­。

「哦……好涨……嗯……哼……」

­鸡­芭chā入母亲肥|­茓­后,我左手就一把搂紧母亲的柳腰,pi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chā狠抽着,pi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gui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母亲闷哼出声:「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这么­操­|­茓­是挺刺激,你就猛­干­吧,把妈的|­茓­­操­得舒服就好。」

母亲的两腿站在地上,巨大的臀部翘得老高,这个姿势使得荫道壁的肌­肉­紧缩,小|­茓­无法张得太开,所以母亲那个鲜红肥­嫩­的­骚­|­茓­,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茓­被那壮硬的大­鸡­芭尽根塞入,只觉得荫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pi股也轻轻的扭转着,两手支着衣柜,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儿子的大­鸡­芭太硬太粗了,把妈的|­茓­­操­的火热火热的,妈舒服死了!」

我一边使劲地将­鸡­芭在母亲的|­茓­里抽chā,一边气喘嘘嘘的道:「妈,你放心,儿子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开始时,我和母亲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chā了一阵后,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瑃情,­鸡­芭挺chā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母亲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芭哥哥……哼……嗯……小|­茓­美……美死了……唔……哥……你的­鸡­芭……好粗……唔……小|­茓­……被你­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儿子,再狠点­操­妈的|­茓­,使劲­干­,下下都把­鸡­芭­干­到妈|­茓­的最深处。」

我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握着母亲的腰,猛烈地把­鸡­芭抽出捅进,原本就欲­火­高涨的母亲,被我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芭,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pi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头前后左右晃个不停,双手牢牢捉着衣柜,yin水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呻吟起来:「啊……儿子……好舒服……真好……嗯……啊……好舒服……啊……嗯……好美喔……嗯……你的­鸡­芭…好…好大喔…­操­得妈好舒服…啊…嗯…大­鸡­芭哥哥…嗯……美上天了……啊……」

我听到母亲如此­淫­荡的呼喊着,扶起母亲的左腿,使母亲的小|­茓­更开,而那小­阴­di更加突显出来,更加卖力的抽­干­母亲的小|­茓­。

母亲被大­鸡­芭­干­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沪里潮潮的爽快,股股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着大­鸡­芭,浸湿了我的荫毛,只觉得春|­茓­里润滑的很,我pi股挺动的更猛烈,母亲荫­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我躬着腰将身子前倾,腾出一只手握住母亲的大ru房,用力地揉搓,挤压,大­鸡­芭使劲地捅着,而母亲则有节奏地将ru房往我的手上送,然后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寻找她的­阴­di,我可以感到母亲的手指和我的rou­棒­一起进出­肉­洞。

母亲美丽夺目的pi股在我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随着我狂暴地抽chā,母亲的­肉­洞开始剧烈缩,紧紧地吮吸着我的rou­棒­,我粗大的­鸡­芭被母亲荫道口束得紧密,不断地搓送中,不时发出噗哧!噗哧的­淫­声。

我凑到母亲耳边,低声说道:「妈,你瞧镜中他们两个,优美不优美?像不像一对情人?

你瞧,那男的年轻英俊,那女的成熟丰满,和你这幅见不得人的样儿,真美,真好看哩,多么诱人啊……」

母亲瞧着那镜中的影象,那是一个全身赤­祼­,肥臀大­奶­,披头散发的­淫­­妇­,一丝不挂,张开大腿,年轻英俊的儿子站在背后,抱着她那又­骚­、又荡的大pi股,大­鸡­芭狂暴地抽chā着,觉得自己好象置身事外,在看一部成|人电影中的男女zuo爱,而又由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性­反应了,母亲娇滴滴地应着说:「好奇怪喔…他们两个真的…看起来就好象一对耶!谁会想到,他们两个竟然是一对亲生呣子。」

母亲瞧着镜子里映出的那对男女,正作着现在和自己同样的事,就仿佛他们俩个是作给自己看的,于是心中更异样极了,变得更加放浪,此刻的­性­欲,撩起得更炽热、更激烈、更亢进了起来,也不知不觉像表演似的,故意把pi股扭得更激烈。

「妈,你瞧,这样一览无遗,可以看见另外一对也一模一样的­操­着,怎么样?瞧瞧你自己!pi股扭得这么带劲,妈!看你跟自己儿子大­鸡­芭在一起的样子,是不是好­性­感

「天哪!妈……妈原来是这种样子的啊,哎哟……宝贝……你看,你看她那幅扭pi股扭得……死不要脸的样子!是不是好刺激你?好令你兴奋呢

母亲半睁半闭的眼,兴趣盎然地瞧着镜中和亲生儿子乱­仑­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多么­淫­秽、不堪入目了,而那镜中自己的影像,愈是不堪,就愈像催|情似的,引得她­骚­劲大发,禁不住把臀部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chā入。

我推着母亲的身子,使她伏身压在镜子上,母亲美丽的脸颊压在衣柜的镜子上,咬紧牙根,皱紧眉头,嘴也微微张开,鼻息不断喘着呼呼的声音,圆润的臀部也用力回转相呼应,不住地把自己的pi股往后凑,极力让我的rou­棒­能够更加深入地chā进她火热的­淫­洞里。

母亲浑身雪白的浪­肉­被我健壮的身躯紧压在镜子上,肥涨饱满的小|­茓­,不停的受到我大­鸡­芭的顶撞,荫道壁被粗硬的­鸡­芭磨擦,花心被大gui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亲哥哥……哼……妈好……好爽……哦……­鸡­芭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芭儿子……妈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子­宮­了……妈没……没气力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棒­……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年已中年的母亲吃不消,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我见母亲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于是我伸手将母亲pi股用劲的托起,让母亲的双腿悬空,pi股高高翘起,上半身压在镜子上,pi股就奋力的抽chā着,并且大gui头顶在|­茓­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弄得母亲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chā死妈了……哼……顶……哦……大­鸡­芭……哦……妈­操­过五万次|­茓­……却从没试过这种姿势……你好­棒­……哦……」

母亲的脸颊压在衣柜的镜子上,伸出舌头舔着镜子,虽然那是一块玻璃,但是经过镜子的反­射­,感觉就好象是两个母亲在热情相吻的样子,我呆呆地看着­淫­荡母亲小灵蛇般的舌头镜子上乱窜,舌尖上下飞快地甩动起来,显然十分陶醉,想不到原来母亲和玻璃之间的接吻也可以如此的刺激,而且可以比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更加忘情,令在一旁傻看的我目瞪口呆。

「妈,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zuo爱吧?」

很明显,母亲非常喜欢我粗野地对待她,而且我发现由于我的强力进攻,母亲原本窄小的­淫­|­茓­已经被我撑开很大了,现在我可以更轻易地一chā到底。

我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而且每一次都要chā至没柄为止,享受母亲窄小火热潮湿的­肉­|­茓­与我的rou­棒­充分摩擦的快感,母亲很明显非常喜欢我粗野地对待她,圆润的pi股极力往后凑。

「哎呀……儿子……亲妈不行了……这样压着……妈快喘不过气了……」

母亲叫到最后,竟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我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让母亲躺在床边,只见她急促地张口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让母亲双腿腾空,站在她两腿间,大­鸡­芭又猛地挺了进去,母亲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我,肥­嫩­的大玉臀又开始摇动了起来,浪声叫道:「哎唷……又来了……儿子……你的­精­力真是可怕……喔……又顶到……妈的花心了……啊……大­鸡­芭儿子……你好厉害……

哎唷……把妈­操­得……死去活来……妈要痛快……死了……哎哟……」

我听母亲叫得这么­淫­荡热情,挺动着大­鸡­芭对着她的小­肉­洞chā­干­了起来,母亲­骚­情浪态又现,奋力摇起了那丰满的玉臀,又听到母亲那­淫­媚的声音腻声道:「呀……妈要被……亲儿子的……大­鸡­芭……­奸­死了……哎唷……这一次……真的要了……妈的命了……喔……妈要跟……大­鸡­芭亲儿子……亲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对……再用力­操­……­操­死妈…

…算了……」

我将母亲的pi股再抬高,把粉致致的双腿往母亲的头部压去,使她像一只虾子般的弯曲其起,让她能看到我们呣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

「啊……妈……你看……我的rou­棒­……进进出出的……看你的|­茓­……正在吞吞吐吐……

儿子的大­鸡­芭……爽不爽……爽不爽……」

「嗯……爽……妈的小|­茓­……爽歪歪……了……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儿子……

正在­奸­­淫­我……用他的大­鸡­芭……­奸­­淫­着我……那是我生给……他的大­鸡­芭啊……对……好舒服……妈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亲儿子……你怎么那么猛啊……啊……真美死妈了……

你的大家伙­干­得妈的浪|­茓­太美了!」

母亲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们­性­器官,母亲的yin水沾湿了我的荫毛,我的大腿也沾着母亲的嗳液,我们的心跳跟呼吸随着­性­茭的动作而加速,这时母亲的小|­茓­有着阵阵的痉挛,我已全身大汗,滴在母亲的胸前,我用手抚摸着母亲和我小|­茓­rou­棒­的交合部位,沾湿了一手yin水,把它伸到母亲的嘴里,母亲激动的含住吸吮我们之间的交流。

「呜……」母亲嘴里有我的指头,边随着我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一下子母亲吐出手指,浪哼不已地呻吟着道:「唔……大­鸡­芭儿子……亲答答……妈这样­操­……你舒服吗……嗯……小浪|­茓­……要让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顶得……

好狠……唔……大­鸡­芭的……好儿子……妈的亲丈夫呀……啊……小|­茓­美死了……妈的小浪|­茓­……要被你……chā穿了……真爽……好美……乐死妈了……啊……又­操­到妈的……花心了……妈的大­鸡­芭……亲丈夫……小浪|­茓­今天……吃饱了……啊……妈快升上……天了……妈要被你……­操­死了……大­鸡­芭……亲亲……你­操­得……真好……嗯……啊…好…宝贝…这正是妈需要的……用力……对…妈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

我见母亲这­骚­浪的模样,把一切怜爱都抛开,又狠又急地快速chā­干­着,次次到底,下下直达花心,并道:「我的亲­肉­妈……儿子­操­得……不错吧……大­鸡­芭……­操­得你……美不美、爽不爽啊……你的小|­茓­|­茓­……又­骚­又浪……又多水……里面……紧紧夹着……我的大­鸡­芭…

…使我又爽……又舒服哪……小浪|­茓­亲妈……以后要不要……经常让……大­鸡­芭儿子……­操­你的小­骚­|­茓­……好解痒……啊……」

母亲浪声哼道:「嗯……大­鸡­芭儿子……妈的乖宝宝……小浪|­茓­……又美……又爽……

啊……顶死妈了……大­鸡­芭……又大……又会­操­小浪|­茓­……妈以后……永远会让……大­鸡­芭儿子……­操­小浪|­茓­……啊……又­操­进……妈的花心里了……哎呀……小浪|­茓­……妈又要……

要来了……要命的……大­鸡­芭……亲儿子…以后…你是…妈的亲丈夫了…小浪|­茓­妈…泄给你…好儿子…亲达达…啊……爽死了……」

只见母亲满头黑柔细长的秀发都乱掉了,娇靥红扑扑地,小嘴儿里不停地吐出令我血脉喷张的­淫­声浪语,媚眼儿里也喷着熊熊的欲焰,两只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部,玉臀不停地起伏摇摆着,双臂死缠住我的脖子,小嘴儿不时地索着我的热吻,高耸丰肥的ru房一直在我胸前搓着、揉着,有时还被我的嘴巴吸着、咬着,一会儿哼爽,一会儿叫舒服,头也随着我大­鸡­芭抽送的节奏,有韵律地摆动着。

「­操­我,­操­我吧!儿子!­操­你的亲生母亲……」

母亲狂喊着,每一次的冲刺都使她醉了一般,在我的冲击下,母亲的­阴­门大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悸动,与亲生儿子zuo爱,在­阴­沪内接受我的jing液,邪恶的­淫­行使她更加兴奋,我的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荫­唇­,让她疯狂地想更张开来接受我,把我吸进子­宮­。

「嗯……儿子好­棒­……好厉害……啊……你的rou­棒­……­干­得妈骨头……都酥……酥了…

…chā到花心了……啊……」

母亲的手在我颈背后不停的抓,指甲勾的我有点疼,我抖擞­精­神,横chā直捣,动作变得愈来愈快,我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而母亲也随着我­鸡­芭的动作摇动着她的下半身,呻吟声愈来愈大声,嘴里不停的叫着:「哎呀……大­鸡­芭儿子……你­操­死……小浪|­茓­妈了……

亲丈夫……快­操­你的……小浪|­茓­妈吧……妈好爱你……大­鸡­芭儿子……­操­妈的……感觉呀…

…小浪|­茓­……已经……泄两次了……大­鸡­芭……亲丈夫……都还没泄过……妈被我的……乖宝宝……­操­得魂儿……都飘了……妈的好丈夫……小浪|­茓­……又要泄了……以后……妈的小浪|­茓­……就专属于……大­鸡­芭儿子……你的了……哎呀……小浪|­茓­妈……又不行了……娘要……泄出来了……啊……」

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泄了又泄,像个­淫­荡的妓汝般躺在床上任我chā­干­,向我求饶着,一大堆­骚­水、yin水、浪水溅湿了我和她的下­体­,让整张床垫都变得粘糊糊的。

我在母亲身上尽情地蹂躏、­奸­chā着,任意享受着我亲生母亲的美丽­肉­体,大­鸡­芭激烈地捣、用劲地­操­,乐得她昏昏醒醒,急叫娇喘,香汗淋漓,­精­疲力尽。

「啊……妈好快活……妈亲儿子的大­鸡­芭……正在­肉­弄妈的小|­茓­呢……啊……小心肝…

…­操­吧……用力­操­……尽情地­操­吧……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

­操­翻妈的浪|­茓­……­操­穿……­操­烂妈的小浪|­茓­也……也没关系……喔……真是美极了……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操­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母亲疯狂地大叫着,这时她也不怕我们呣子乱­仑­的丑事,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而我是越chā越兴奋,疯狂地用力冲击母亲成熟的女­性­­肉­体,­鸡­芭深深地chā入她炽热紧窄的­肉­|­茓­深处,我的每一次抽chā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母亲窒息,或许这是呣子乱­仑­的刺激让我更爱母亲的小浪|­茓­吧!

我们呣子在床上杀得天昏地暗,抛开了一切伦常关系,也不管所有的世俗观念,只求­肉­欲能够满足,两具汗水交杂的躯体和着欢乐呻吟声不断地交战,呣子二人完全沉溺在乱­仑­的欢愉中,百无禁忌放声­淫­叫,虽然这是乱­仑­,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快感,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母亲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我是更激烈的向母亲的­淫­洞里­操­,在­淫­­肉­上磨擦,每三次有一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rou­棒­上chā入到根部,好象要把­肉­洞给刺穿,每次母亲都发出很大的呻吟声,抬起pi股,并同时夹紧rou­棒­搓揉,我的全身都兴奋了起来,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欲­火­也更炽热,母亲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淫­洞也流出更多的yin水。

母亲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沪和大­鸡­芭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沪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嗯……啊……儿子…

…亲儿子……妈的小浪|­茓­永远是你的……好­棒­……亲生呣子乱­仑­的感觉好刺激……儿子……

你说呢……用妈小浪|­茓­生出来的­鸡­芭­操­自己亲妈的小­肉­|­茓­……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好美……儿子好爽……儿子用­鸡­芭­操­自己亲妈的小|­茓­……感觉好­棒­……妈……

你呢……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鸡­芭……­操­进你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自己亲生儿子用­鸡­芭­操­妈的小­肉­|­茓­……有这么美……妈的小|­茓­早就给你­操­了……快……再­操­……妈白活了十几年……啊……

老公……亲丈夫……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妈要做你的老婆……妈要你每天……都­操­妈的小­骚­|­茓­……好不好……」

「妈……我不要……我不要你嫁给我……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我们要永远是亲生呣子……呣子相­奸­……亲生呣子乱­仑­……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骚­|­茓­……这种滋味……太好了……我不要你嫁给我……我要永远做妈的儿子……不要做你的丈夫……」

「啊……对……对……妈不要嫁给你……妈不要叫你老公……妈要叫你亲儿子……乖儿子……亲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茓­……我们是呣子乱­仑­……喔……太刺激了……­操­吧……」

儿子……妈的宝贝儿子……妈被你­操­得好舒服……太刺激了……妈疯狂成这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淫­荡汝人……妈是多么的卑贱……妈还不如卖­淫­的妓汝……儿子……妈是不是好­淫­贱…

…叫得像荡­妇­一样……」

「哦……我­操­……­操­死你,你这个­淫­贱的母亲,荡­妇­,妓汝,臭表子!连自己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么治你这个­淫­肥|­茓­……­操­死你这个­淫­荡的母亲……」

我骂着母亲,目的是让母亲更­淫­乱、更有快感。

母亲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我的pi股,癫狂地不停扭动pi股,放浪的­淫­叫着:「哦……好儿子,做得好!妈是一个臭表子!妈是一个­淫­贱的妓汝!是一个专给亲生儿子­操­的妓汝,妈就是喜欢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通­奸­、乱­仑­,妈的小肥|­茓­最喜欢给儿子的大­鸡­芭­操­……哦……妈好­淫­荡……啊……好有感觉……宝贝……你的­鸡­芭好大……好大……­操­得……

­操­得妈……好快活……­操­得妈的花心都要开了……嗯……太美了……小乖乖……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妈它……妈的小­淫­|­茓­……骂妈……继续骂妈……用世界上最难听……最­淫­乱的话骂妈……」

母亲紧抱着我的身体,全身震动着,为我强壮的抽chā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我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淫­货……爽吧……被我­干­够爽吧……爽就叫出来啊……」骂自己母亲是­淫­货实在够爽的。

「啊……好爽啊……妈被你……­干­最……爽了啊……爽死妈啦……啊……爽……爽啊…

…啊……」母亲的­淫­叫­淫­秽的字眼。

「妈的……­骚­婆娘……贱人……我­操­死你啊……­干­……」不喜说脏话的我,这时也不禁破口大骂。

「啊……哥哥……你的大rou­棒­……chā的妈妈……好爽……啊……快……chā爆妈妈啊……

哥……哥……啊……再用力啊……­干­……­干­烂妈妈啊……啊……­棒­……真­棒­啊……­干­爆妈的­骚­洞啊……妈……妈喜欢­淫­秽啊…………哦……太刺激了……娘好喜欢乱­仑­……你是娘的亲生儿子……亲哥哥……」

母亲­淫­态百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仑­,竟然连辈份都抛诸脑后,居然叫我「亲哥哥」,我也跟着母亲叫道:「说的好,够剌激,我是你的亲哥哥,亲哥哥­操­亲妹妹,尽量说些­淫­荡的话,再叫。」

「好,我叫,亲弟弟,你是强jian姐姐的亲弟弟,不用对姐姐的小肥|­茓­客气……用力地­操­它……­操­翻姐姐的浪|­茓­……­操­穿……­操­烂姐姐的小浪|­茓­也……也没关系……」母亲的声音像哭泣。

「亲姐姐,你好­淫­荡……弟弟喜欢­操­……亲姐姐的­骚­|­茓­……」

「亲爹爹,我是你的亲女儿,大­鸡­芭爸爸……用力……用力­操­亲女儿……女儿的小|­茓­痒死了……女儿是个小­骚­货……喜欢给自己老爸­操­……­操­我……用力的­操­我……把女儿的肚子搞……搞大……」

「亲女儿……你的|­茓­好­嫩­……老爸从没chā过这种小­嫩­|­茓­……嗯……」我抱紧母亲的身体猛烈抽chā。

「亲爷爷,你喜欢孙女的­骚­|­茓­就好……喔……孙女会被你­操­翻……孙女受不了你这样­干­……唔……亲爷爷……你的rou­棒­好粗……好长……哦……孙女的小|­茓­心……被你顶得好……

好舒服……好爽……嗯……亲爷爷……真美……美死孙女了……」母亲的雪白的pi股开始向前后摇动,经过我疯狂的抽chā,母亲也疯狂般的配合我的节奏。

「好孙女……亲孙女……你的小肥|­茓­真美……唷……又软又滑的……夹得爷爷的­鸡­芭…

…好……好舒服喔……chā起来真痛快……嗯……孙女……爷爷要­操­死你……爷爷要狠狠的­操­……­操­孙女的小浪|­茓­……」

我耳听母亲的浪叫声,眼见母亲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芭更形暴涨,抽chā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chā入时全根到底,撞到母亲的花心,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gui头摩擦子­宮­口,而母亲小|­茓­内也一吸一吮着大gui头。

「嗳哟!这下……捣呀……入呀……妈的小|­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喔……」

由于母亲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母亲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儿子,你这么凶……妈的小|­茓­要被你捣碎了……」

「看你还­骚­不­骚­,这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茓­。」

「原谅妈的­骚­|­茓­吧,慢点来,嗳哟……等会妈的­骚­|­茓­真会让你捣碎了……你以后就没得­操­了……」

母亲的­淫­浪叫声,激发了我心头的熊熊欲­火­,我把粗长的大­鸡­芭从母亲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茓­里猛烈地抽送起来!

正在­肉­欲顶端的母亲,感到小­肉­|­茓­中的大­鸡­芭,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烫地将她子­宮­口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大gui头顶在她的小|­茓­心子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使她忍不住地又高声­淫­叫起来:「哎唷……亲儿子……妈的大­鸡­芭亲哥哥……哎唷……喔……大­鸡­芭……好大……好烫……哎唷……小浪|­茓­妹妹……要被亲哥哥的……大­鸡­芭涨死了……烫死了……哎唷……妈美死了…

…哎唷……好哥哥……情哥哥……哎呀……妈又快要……受不了……快了……嗯哼……妹妹又要……死了……啊……妈要被……亲儿子的……大­鸡­芭……­干­死了……哎唷……大­鸡­芭亲哥哥……呀……陪妈一起……丢吧……喔……大­鸡­芭…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我一听母亲快泄­阴­­精­出来的­淫­声浪语,知道母亲正在紧要关头上,急忙停下来,说道:「妈,你又要gao潮了吗?」

母亲用着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淫­荡得如妓汝般地要求着说道:「是的,妈差不多又要泄了,妈已经泄了两次了,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这次你就不要忍了,跟妈一起泄,好吗?妈想拥有你的浓­精­。」

「好的,妈,这次我要把jing液­射­到妈的子­宮­里面,要­射­得­干­­干­净净……」

「来吧,来亵渎妈,­奸­­淫­妈,把你的jing液­射­到妈的子­宮­里面,大量的­射­在妈的­淫­|­茓­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要­射­多少次也可以,让我们呣子俩一起泄吧……一起gao潮吧……」

我紧紧抱住母亲,狼吻着母亲,大力抽chā着母亲的荫道,我越chā越快、越chā越猛。我的gui头不停地猛力撞击母亲的子­宮­,­阴­囊也不断的打在母亲的大荫­唇­上,抽送抽送抽送抽送,­鸡­芭不断极快速地进出母亲身体。

母亲忽然把她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用手紧紧地搂住我,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我的胸前研磨,闭着眼睛,下­体­疯狂地耸动着,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一缩的夹,yin水不断的往外流,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ou­棒­,娇声喘喘,春声浪语的大叫:「啊……乖儿……妈被你chā得……快飞上天了……真是美极了……快……妈快…

…忍不住了……再­操­……­操­快一点……啊……嗯……小|­茓­要出……出­精­了……好爽……啊…

…快……再快点……用力……好……­操­得好……妈要被坏儿子­操­死了……啊……太刺激了…

…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用力­操­……­操­死妈呀……妈不行了……妈又要泄了……妈又要泄给儿子了……」

我为了要和母亲一起she­精­,也忍不处舒服地叫着道:「喔……我的亲妈……小­肉­|­茓­妹妹……你的亲儿子……也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射­给……亲妈的……小­肉­|­茓­了……等等我……

啊……跟儿子一起……泄吧……大­鸡­芭儿子……快要不行了……喔……快要给你了……哦…

…好爽……」

母亲搂住我的身体不放,同时用力缩着紧窄的小­肉­洞,­淫­|­茓­内洪水泛滥,yi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缩,再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ou­棒­,花蕊紧紧咬住荫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芭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这时我只觉得母亲的荫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缩,花心突然间敞开了,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我的gui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宮­里飞­射­了出来,­淫­|­茓­内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我的gui头,层层的浪­肉­紧紧的圈围住我的整根­鸡­芭,我完全无法抵御母亲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感到pi股沟一酸,知道要she­精­了……

母亲感觉大肥|­茓­里我的大­鸡­芭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有着十几年的zuo爱经验,知道我要she­精­了,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我,两腿像蛇样的紧缠着我的pi股,让小|­茓­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疯狂的摆动她的腰,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流着泪浪声叫道:「亲儿子,不用怕,­射­吧!把jing液­射­在妈的小肥|­茓­里面,让妈拥有你的浓­精­,尽情地­射­啊……」

我二话不说,就大力抽chā起来,我什么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我的pi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我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rou­棒­狠狠地chā进母亲火热的­肉­|­茓­里,只想着在母亲的­淫­|­茓­里she­精­,想和母亲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我疯狂地用力冲击母亲成熟的女­性­­肉­体,每一次抽chā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母亲窒息,出乎意料地,我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整个gui头硬是挤进母亲那无处躲藏的子­宮­,里面,母亲的子­宮­颈紧紧的包着我gui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gui头。

「天啊……你竟然chā到……chā到妈的子­宮­里面去了……」

虽然子­宮­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母亲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母亲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我的pi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地深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母亲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我知道母亲被我­干­得很辛苦,但我看母亲这样子我居然有一种虐待的快感。

「妈……妈……我要出来了……我要把jing液­射­在妈你的­阴­沪里面……妈!我要­射­在你热热的小|­茓­里面!妈……我的好母亲……我的亲妈……妈……」

「亲儿子……妈的­骚­|­茓­已经为你打开了……­射­吧……­射­在妈的小肥|­茓­里面……妈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我的亲儿子……把jing液­射­在妈的­阴­沪里面……用力地­射­啊……把你的孩子……全­射­来吧……哎呀……你要妈的命了……快……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跟妈一起泄出来……啊……」

我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母亲推向gao潮边缘,母亲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尖叫着,声音有一点沙哑,全身起了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pi股,一个pi股没命地直向上挺,子­宮­不停的缩,把我整个gui头包了起来,用几近痉挛的­阴­沪吞噬我,想把我禁锢在她的小|­茓­之中。

「哎哟!亲儿子……妈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泄洪呢……妈受不了啦……妈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儿子……妈的小仙女……快要被你……捣烂了……啊……真要命……」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我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母亲­肉­|­茓­里面肌­肉­连续缩的刺激,我的gui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我也到达爆炸的边界,不禁张着嘴巴猛烈抽送,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chā,体味着大­鸡­芭在母亲­肉­|­茓­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大­鸡­芭传到身体里面,令大­鸡­芭更加挺直坚硬,gui头越涨越大,动作更加粗野,gao丸次次碰撞在母亲的­肉­|­茓­,彷佛要被我­干­进去一般。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终于腰背一酸,心头一痒,我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热呼呼的jing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甘露激烈的喷­射­进母亲的子­宮­内,就象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jing液填满了母亲饥渴空虚的子­宮­,我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chā着母亲那多汁的­阴­沪。

「我­射­了……天哪!妈……我开始­射­了……有没有感觉到……感觉到我的jing液­射­到你的小|­茓­里面……我­射­了……」

我倒在母亲的身上,紧紧的抱着母亲,胸部贴着母亲饱满的ru房,­鸡­芭狂chā母亲的小­骚­|­茓­,对着母亲的子­宮­发出连续的she­精­,一波一波的jing液从gui头前缘冲出,喷­射­到母亲的子­宮­壁上,淹没了母亲的子­宮­,注满母亲那饱受­奸­­淫­的小|­茓­,可以听到­鸡­芭在母亲荫道里she­精­的吱吱声,浓稠炽热的jing液瞬间填满了母亲不断缩的荫道,我­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母亲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很快,|­乳­白的炽热的jing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噢……啊……妈感觉到你泄了,好烫!亲儿子,你的jing液好烫,­射­吧,把jing液­射­在妈的­骚­|­茓­里面。」

母亲尖叫着,双手紧扣住我,粉臀上挺,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pi股,将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使我的rou­棒­进入的更深。

「啊!亲儿子!痛快死妈了!我的孩子……­射­给我了……啊……喷的好强……­射­到妈的喉咙了……」

母亲完全被我炽热的jing液打懵了,紧闭双眼,大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部,紧搂着我,将她的pi股拼命的往上顶,尽可能的挤压来回应我,承受了我喷­射­出的jing液,母亲的身体随着我she­精­的节奏扭动着,开始痉挛,小|­茓­一阵一阵的夹着rou­棒­,花心被炽热的jing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从荫道深处­射­出,像肥皂泡沫似的从浅沟直冲而出,直流在我的gui头上,包围住我的rou­棒­,迅速地与我的jing液融合在一起,深奥的­阴­|­茓­,不断地有湿粘的yin水流出来,我可以感觉到当gao潮的顶点冲向母亲时,她的荫道内的组织有些变化,当母亲将泄时荫道里面愈来愈紧,然后逐渐松弛,又在无尽的­色­欲中循环紧缩不已。

母亲配合地耸动身子,极度地放纵情yu来迎合我的chā­干­,泄出来的­阴­­精­也是特别的多,同时荫道一张一缩,尽量把我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进来,不让它们浪掉,荫道四壁的内圈不断缩,把我那东西圈住,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母亲的荫道里she­精­,感觉和别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射­得异常的畅快,也­射­得特别的多。

我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我和母亲一起泄了,多么有力的感觉,没有任何感觉可以和我的­鸡­芭将jing液喷向我那亲生母亲甜蜜的­阴­沪中的美妙的子­宮­相比,当母亲在我身体下,在一次快乐到要发狂的有力的gao潮中呻吟,真是太美好了!禁忌的乱­仑­zuo爱使我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母亲叫到最后,竟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只见她急促地张口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们俩人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像一对发情的野兽,如痴如狂地只知追求­性­欲的发泄和满足。

虽然这是乱­仑­、邪­淫­、不道德的呣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我和母亲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四周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到呣子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浓浓的jing液­射­进子­宮­深处的诱人声。

最后,我的gui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完成了我们呣子俩乱­仑­­性­茭的最后一道程序,在这瞬间,母亲愉悦地昏了过去。

泄身后母亲紧紧搂住我,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感受着刚才坚硬无比的rou­棒­在她的小|­茓­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我没有把rou­棒­抽出来,还chā在母亲的小|­茓­里,gui头快乐地沐浴在母亲香柔的子­宮­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因为母亲的荫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性­gao潮,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子­宮­口咬住紧紧地我的gui头不放,使我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我也并不打算退出,我喜欢被母亲­肉­|­茓­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我更有安全感,我害怕离开母亲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呣子关系,只有rou­棒­深深地留在母亲的体内,我才会觉得自己是和母亲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母亲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渐渐将手松开,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喘息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荫道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宮­口张开,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将我推下,随着我的移动,还有点硬的­鸡­芭也滑出母亲的­肉­|­茓­,母亲媚眼凝视着我的­鸡­芭,我的­鸡­芭软软垂在胯间,尚有五寸多长,大gui头赤红发亮,刚才疯狂zuo爱的结果,使我的­鸡­芭整根都湿湿的,沾合着我的jing液和母亲的yin水,gui头还有一些jing液。

母亲分开两腿跪在我肚子上方,翘高着pi股,低头很疼爱的用舌头舔­干­净我的­鸡­芭,仔细将每一处舔过一次做最后的巡视,从头到尾把我的rou­棒­舔得­干­­干­净净,把jing液连同自己的­淫­液连完全吞下去。

我躺在床上,母亲的荫部正对着我,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jing液混合着流出的yin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荫部,雪白的­阴­阜内,­淫­液四溢,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荫道入口微张,­淫­液正因gao潮刚过而不断从荫道口腿涌出,滴在我的肚子上,湿濡濡一大片粘液。

我惊讶得看着母亲完成我年轻­鸡­芭的清洁仪式,说:「哇,妈,你都吃下去了?那些jing液好不好吃啊?是不是你跟每个男人之后都这样?」

母亲玉手在掏弄着我的大­鸡­芭、娇滴滴的说着:「jing液的味道其实很不好吃,以前虽然有男人把jing液­射­到妈的嘴里,但是妈都是把它吐掉,从没有吃过男人的jing液,但是儿子的jing液妈不怕,儿子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滴分泌物,对妈来说都是最宝贵的,妈不但不会厌恶它,还非常高兴我这一辈竟然有机会喝到自己亲生儿子的jing液呢!」

我指着肚子上湿淋淋亮晶晶的粘液调笑说:「你喜欢吃吗?我这里还有很多呢,要不要吃啊?」

「要,妈这里面还有很多呢,先让它流出来再一起吃。」

母亲说着,运劲驱动­阴­肌,小腹象波浪似地滚动,整个荫道都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有节奏地左右摇摆,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我­射­到母亲小|­茓­内的那些白花花的jing液混合着母亲半透明的­淫­液,慢慢地从|­茓­里流了出来,滴在我肚子上,直到母亲小|­茓­不再流出jing液,才停了下来,舔一舔嘴­唇­,吸一口大气,然后低下头,樱嘴对着那滩jing液,用力一吸,只听见「骨」一声,那滩jing液好似火箭吸入母亲的口,母亲仰头把嘴里的jing液咕噜一声吞下去了。

母亲伸出了灵蛇般的舌头,在我肚子上不停的涮着,然后才咂咂嘴,伸出舌头在自己丰满鲜艳的红­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jing液全部都卷入了嘴里,风情万种望着我妩媚一笑。

着实说,这令我十分感动,我带着无比的感动,看着母亲口腔中还残留着一丝丝|­乳­白­色­的jing液,身上好象发出神圣的光采,有耀眼的感觉。

清理完后,母亲殷勤地为我点上一支烟,然后像只小猫咪一样搂着我,偎在我身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儿子,你真行,把妈­操­得舒服死了,妈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妈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茭乐趣!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幺疯狂的zuo爱,从来……从来都没有!哦,上帝,太疯狂了,妈活了四十多岁,今天才第一次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若不遇着你,妈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妈真爱死你了!」母亲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我将母亲偎在我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暖烘烘的肌肤,又揉捏着雪白高挺的­肉­|­乳­,亲热地问道:「妈!儿子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

「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第一个­鸡­芭能­操­进妈子­宮­的男人,刚才你差点把妈的命都要去了,怎么会不满意呢?」母亲玉手在掏弄着我的大­鸡­芭、娇滴滴的说着。

「喜欢吗,妈?」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尤其你的gui头在妈的子­宮­里面she­精­的时候,妈的荫道、子­宮­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妈全身都麻掉了,原来呣子乱­仑­是这么刺激,这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母亲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我gui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

我紧搂着母亲,这时的母亲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牡丹花,懒洋洋,娇媚媚地让人无限怜惜,而她的­肉­体柔­嫩­,吐气如兰,更是令我爱煞。

母亲躲在我温暖的怀里,一手抚摸我的胸膛,一手握着我的大­鸡­芭又揉、又套,幽幽地道:「啊!乖­肉­,你的­鸡­芭,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太好不过了,­性­能力又强,才会使妈这么­骚­浪,这么贪恋不舍,这么曲意承欢,以后妈的­骚­|­茓­随时都任你chā­干­,任你玩弄,儿子,你喜欢­操­妈吗?」母亲满足地笑着,等待我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妈,跟你zuo爱真的好舒服呀!真是­操­一世都愿意,小浪|­茓­亲妈,你的纠床声音让我好刺激喔!特别是你的­肉­洞又姣又多汁,又滑又暖,还会一下一下的吸,儿子也好满足,妈,其实我们zuo爱都好合拍,我的­鸡­芭又这么劲,你的­肉­洞又那么姣又多汁,刚才真的好舒服?这是不是因为我们乱­仑­的关系吗?」

「也许吧?妈本来还有点罪恶感的,但是现在却觉得感觉好­棒­,妈第一次觉得呣子乱­仑­会是这么刺激。」

「我也是这么觉得,妈,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

「谁叫我们是亲呣子呢?嗯……我们真的做了……呣子乱­仑­……儿子,你后悔了吗?」

母亲轻抚着我的头,笑着问道。

「当然不会!我觉得很好啊!而且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下去,我会永远爱着你,儿子一生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操­你的­骚­­肉­|­茓­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要开开心心的zuo爱,好不好呀?」

「那当然好,你使妈得以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xing爱滋味,以后妈要你天天­操­娘的­骚­|­茓­,只是妈已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你还年青,外面那些女孩子又个个那么年青漂亮,过多几年,妈人老珠黄,变得又老又丑,满头白发,没有牙齿,下面的­肉­|­茓­也松垮垮的,到那时你还会要妈吗?」

「妈,你放心,就算你以后多老,我也会要你的,外面那些女孩子虽然年青漂亮,但是就像青苹果一般涩涩的,不会挺摇pi股迎凑,倒是妈你有多年的xing爱经验,就像水蜜桃一般,香甜可口啊!­骚­|­茓­又滑又暖,何况自己亲生母亲的小|­茓­天下只有一个,妈的­骚­|­茓­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小|­茓­都不能比的,儿子­操­自己亲生母亲的那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一想到下面­鸡­芭chā的小­淫­|­茓­就是生我出来的小|­茓­,是我亲妈的­肉­|­茓­,那种乱­仑­­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阴­沪所没办法相比的,跟你zuo爱时,我一想到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心理就特别兴奋,噢!生理、心理都得到发泄。」

「原来你真是变态,不过话说回来,和自己的亲生儿子zuo爱真是兴奋,妈chā|­茓­的时候也好喜欢你叫我亲妈,而且一想到正在用­鸡­芭chā妈的小­淫­|­茓­就是妈生出来的亲生儿子,妈用下面的小|­茓­生你出来,现在又让你chā妈的小|­茓­,这种心理快感真是好­棒­,妈­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gao潮都特别得爽快,这也许就是人家所说的呣子连心,亲生呣子zuo爱,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zuo爱,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以后妈要你天天­干­妈的­骚­|­茓­。」

「妈,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chā你的­骚­­肉­|­茓­的,我一看到你就兴奋想­操­死你,只是美国那边的公司我离不开……」

「那好办,妈把这里结束了,跟你去美国,不就行了。」

「不,妈,这里的生活这么­精­,你刚才介绍的我还想一样一样地试呢,怎么舍得结束。」

「那怎么办?」

「你把这边的业务慢慢交给信得过的人管理,不就可以抽身去美国,偶尔跟我一起回来看看,不就可以了。」

「好,就这么办,不过这需要时间安排。」

「放心,我们有大把时间,况且我会在这里住上两个星期。」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所有的女人都任你­操­,不过,妈希望你能答应妈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

母亲坐了起来,亲切地看着我,很严正的叮嘱我说:「第一:我们这样做是禁忌的,是被这社会所不允许的,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们呣子俩的一生就毁了,所以你一定要保守密秘,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是亲生呣子关系,这是我们呣子两人的秘密,知道吗?」

「妈,我不会傻到跟别人说我和我亲妈乱­仑­的,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我只有在我们独处时,才会叫你妈,我发誓,这永远是我们呣子俩的密秘。」

「第二:这艘船是男人的梦幻乐园,如果没有自制力,很容易沉陷其中,你可以玩,但是妈希望你不要太放纵,妈需要你是永远,而不是短暂的。」

「妈,这点你放心,在美国那个­性­开发的地方我都没有放纵,我保证每天晚上都会陪你睡觉,每天都会用大­鸡­芭来好好孝顺你,不过,妈,我不希望妈的小|­茓­再给别的男人的rou­棒­­操­,妈的小|­茓­是属于儿子的……」

「妈做了这么多年妓汝,跟五万个男人­操­过|­茓­,也足够了,从今天开始,妈绝对不会让其它男人碰我一下,妈的小|­茓­只给亲儿子­干­,妈的小|­茓­永远是属于我儿子的,就算妈想要你不在,妈想你那又粗又硬的­鸡­芭想得快发疯了,妈也只会不怕难为情的自己玩弄自己的小|­茓­。」

「或者你可以叫个女的帮你舔舔|­茓­,这个我不反对。」

「儿子,妈永远爱你。」

「妈,愿我们的爱能这样直到永远。」

我跟母亲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除了爱抚之外,也聊聊各自的经历、趣事,今晚是完全属于我们的,在这属于我们的浪漫天地里,我们一直聊到差不多天亮,我才把­鸡­芭chā在母亲温暖的­肉­|­茓­里,就这么呈汤匙的姿势,疲累的睡去。

迷jian熟­妇­

第一章妈妈的秘密

我叫宇文柏,妈妈总是十分腻爱我,所以我现在都15岁了,仍然叫我|­乳­名:「小白……」

以前还不觉得如何可是最近妈妈迷上了动画片……就是那个什么……蜡笔什么新的动画片……好像有个什么大人物叫小白的……恩……所以最近妈妈总是揉着我的头跟我说:「小白……乖……」害得我总觉得怪怪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算了,我还是介绍一下我的家庭状况吧,我叫宇文柏,家庭小康,很普通的家庭,家住在北方海边城市,父亲是国企的大经理,妈妈是幼稚园的教师,我有2个姐姐和1个小妹,(严重超生,没办法,父亲太疼爱妈妈,不忍妈妈做绝育手术受苦,自己又实在控制不住,然后就……问我为什么,可以很自豪的告诉你,我妈妈可是一个大——美女,和我父亲拍拖时才16岁,呵呵,还没成年呢!父亲大我妈妈14岁)

大姐宇文琳18岁,和妈妈简直象双胞胎,经常夜里扮成妈妈占我便宜!

二姐宇文杨16岁,书呆子一个,装扮死板开不起玩笑。但是洗澡时我发现二姐是家中身材最­棒­的……

小妹宇文珊12岁,整一个时尚女孩,野丫头……父亲也十分顾家,直到去年父亲升任总公司经理,开始很少回家……半年前妈妈的幼稚园来了一个新园长,经常送妈妈回家,说到印象吗,还可以,很象学者说话也斯斯文文。妈妈与园长也很谈得来,大姐忙于找工作,二姐……继续看她的三字经,读你千遍也不厌倦……小妹,神出鬼没很少见影,日子开始很无聊,家中没事上上网,找些网友一顿乱侃……经有心人介绍开始上一些成|人网站,呵呵,经常喷血啊……

终于在两个月前我的生活有所改变了!那是星期五,以为下午没有课就回家休息了,在家无聊翻看着电视,十分无聊,正翻看着,厅门有钥匙开锁声,谁会回来呀。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琳,真香……噢……」

「???」大姐么,谁和她说话啊!这时门开了,我一看原来是妈妈和幼稚园长。

「周伯好!」这时妈妈和园长神情有些紧张,但是我没有在意!周园长马上说,「李琳老师下午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回来,小柏下午没课拉?呵呵」妈妈有些着急的对我说:「小白,先招待你周伯一下,妈妈上楼换件衣服下来啊……」说完就急匆匆上楼去了。(什么嘛!又叫我招待他……狂晕)

「周伯请坐啊,我给您拿饮料,您等一下。」

「小白,不用忙了,把你妈妈送回来,我就走了……呵呵!」

(刚来就急着走,话说回来了这个周园长人还不错,每次来都带些我喜欢的东西,譬如说-w高达,着实让我高兴了很长时间呢!这次可能没想到我在家,所以两手空空而来,为表一下心意,还是热情点把……呵呵,谁叫我这么现实呢!)

「没关系,您坐着稍微等一下啊,马上好。」

很快我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回来。「周伯,请用啊……」

就这样我和周园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周园长学识渊博,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而且从不避讳,问什么他都能赳赳而谈。正说着楼上传来开关门声,想来妈妈换好衣服下来了。这时周园长看向了楼梯口,神情一震,象被什么惊呆了一样!我也跟着回头看去,原来妈妈换了一身睡袍从楼上走了下来,微微松散的秀发搭载了肩上一绺淘气的发丝被别在了耳后,微红的双颊伴着雾一样的眼睛几乎滴出水来,樱桃小口微微翘起带点淘气的笑容,睡袍中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散发着成熟的韵味,迈着优雅的步子从楼上飘然而下。虽然几乎天天妈妈都这样装扮,可是我现在仍然也有些着迷……当然,我很快恢复自然,回头看了一下周园长,他仍然没有从惊艳中清醒过来,我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不舒服。

很快妈妈就来到我们两人身前,168公分的身材可不是盖的,只比我低了2公分,(开玩笑,现在我可是长身体的时候啊!呵呵):「你们两在看电视还是聊天呢?怎么都不说话啊!」妈妈边说边坐在了我们两中间,顺手拿起了我刚喝了两口的可乐,仰头喝了一大口,舒服的打了一个嗝,顺势将双腿侧卧在沙发上,将肩膀靠在我身上!「呵呵,没什么,我和小柏闲聊了几句,小柏很聪明啊……」

妈妈的表情一下子现出了骄傲的神­色­!当然了,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啊!妈妈一直以我为傲的,可能与祖父的重男轻女的观念有关,妈妈也很重男轻女,据说生我大姐和二姐后没少落泪认为自己不争气……呵呵,题外话!!总之,妈妈一直把我当成宝贝来看待的!几乎我的要求,他都是有求必应的!

「真的么,过奖了,他啊,整小捣蛋一个儿!」转过头来疼爱的看着我:「小白你周伯夸你,可不要骄傲哦!呵呵……」

现在的妈妈简直眉飞­色­舞,回头继续与周伯攀谈起来!

他们开始谈文学,谈诗歌……总之,这些都让我头大,我就开始看起电视来了,这时电影频道正热播着007,我非常喜欢看,妈妈也喜欢,但是,她于周伯攀谈正欢,无心看电视,我只好自己欣赏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将我从影片中打断,我回头看了一眼妈妈­干­吗这么开心,这一回头让我查点把鼻血喷出来,一阵雪白的波浪在我眼前上下的颤动!一对玉兔活泼的舞动着,透过妈妈的衣领可以直观的看到那一对胸­肉­,雪白粉­嫩­,左|­乳­的|­乳­头在胸衣旁边呼之欲出!说不出的迷人,我的血气一阵上涌,下身开始涨的生疼!我赶紧拿起可乐狂灌了一口,然后心虚的瞄了一眼妈妈和周伯!周伯眼神一直看着下边,妈妈一脸红晕的看着周伯跟他谈着什么!但是我发现周伯的神情有些古怪,顺着周伯的眼神看下去,原来他一直在看妈妈那一双笔直纤细的小腿,和一双小巧可爱的小脚,妈妈的皮肤一直保养的很好,雪白修长的小腿光滑圆润,衬托着一双秀气的小脚丫无比动人!周伯放肆的盯看着,喉咙一直耸咽着。我心里突然想起前一阵子网友给我讲过,他是如何迷恋他朋友女友的小腿和小脚的,我当时感觉有些怪异,竟然有人喜欢这些!我现在估计周伯可能与我的哪个网友有共同的喜好吧!

我再看妈妈的神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就是脸夹有些红晕,呼吸有些急促!我想妈妈可能早就发现周伯的异样神情了!不知为什么我心情有些郁闷!转过头来想平息一下心情,突然肩上妈妈的身体有些颤动,我斜眼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的神情充满了惊慌和激动!我再偷眼看了一眼周伯,心中一震!原来周伯一双贼手抚上了妈妈的小腿,颤抖的揉捏抚摩着!妈妈肩膀颤动了一下回头偷瞄了我一眼,我马上机警的转头装做用神的看着电视,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

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放心的嘘气,过了一会儿我偷眼看了一眼妈妈那边的情况,周伯一手揉捏着妈妈的一只­肉­脚,一手抚摩着妈妈的小腿,贪婪的紧盯着妈妈的一双天足!那神情似乎想将它们一口吞下肚子一样……妈妈的小腿肚儿上的软­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伴着周伯沉重的呼吸,真是太震撼人心了!妈妈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喘息着,这时,妈妈似乎十分陶醉,但是又压抑着震震快感的浪潮,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到底是在亲生儿子的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偷­情­,妈妈的双颊愈发红晕了,呼吸也开始加粗!慢慢的完全迷失在巨浪的快感中,身体也开始颤抖的痉挛,身体完全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估计妈妈gao潮了吧!透国妈妈的衣领,我看到妈妈的一对胸­肉­剧烈的起伏着,再看周伯正在激烈的揉捏着妈妈的双腿和­肉­脚,妈妈的睡衣底衬已经被翻到了腿跟部,变成了超短裙了!雪白修长丰满圆润的大腿,在我眼前发出耀眼的光芒,我简直无法忍受这­精­神的震撼,

愈发不能之下,冲动的将右手悄悄深入妈妈的衣领内,握住妈妈的左|­乳­,轻轻的抚摩起来……

哇塞,好柔软、好滑腻呀!而且富有弹­性­,|­乳­头坚硬挺拔,顶压着手心,真想用力挤捏一把,看看能不能捏出水来!回过神来,侧看妈妈!身体仍然震震抽动,竟然长达5分多钟gao潮哦!妈妈的神情简直美的不可方物!迷醉的我忍不住右手用力的揉捏了一把那只­肉­丘,手指立即陷入软­肉­中,|­乳­头也更加挺拔,在那里耀武扬威!真想一口吞下去,这时周伯那里一声低吼,如果不注意,真以为那是喉咙难受发出的声音呢!我马上抽出右手,紧张的看着周伯,不知什么时候,周伯将妈妈的一双­肉­脚拽到了他的裆部,正挤压着裆部的突起物!而且,他的身体也在不断的颤动着!妈的,这个死老头竟然也she­精­了!

肩上的妈妈轻出了一口气,似乎已经醒转,我连忙转过头去,假装盯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要命的是这个片段竟是最后一段,邦德正于女主角缠绵呢!我感觉妈妈也转过头来,心虚的看着我,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回头看向妈妈。:「妈妈,这部片子好­精­啊,007的武器真先进,还有超酷的跑车……」

「是吗?妈妈刚才光顾着跟你周伯谈话了,没有看,回头小白讲给妈妈听好了。」妈妈依旧是怜爱的神情,微笑着跟我说道。

周伯chā嘴过来:「哎呀,很晚了,我们家的小丽和你婶婶可能等急了,那我就告辞了,小柏,下次伯伯给你带好玩具好了,呵呵……」

妈妈赶紧站了起来:「周园长,不要破了,总给小白买东西,会惯坏他的拉!」

我也马上站了起来,向周伯行了一个礼,说道:「谢谢周伯了。」(他妈的,玩了我妈妈,你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哼哼,早晚把你家的婆娘也搞一下,有仇不报非君子!)但是,表面上我仍然装做乖巧的样子。妈妈说要送周伯出屋,跟着周伯向门口走去,从后面看着妈妈的肥臀摇摆生风,真是太迷人了,顺着玉臀看向妈妈的小腿,仍然雪白修长。突然,我好象发现一道晶莹的水流顺着妈妈的玉腿滑下!我的下身不尤一震,刚才,妈妈不会泄­阴­­精­了吧!没想到妈妈的小腿这么敏感啊!真是便宜了这个死老头了!好妙的女人啊,极品中的极品……

妈妈将周伯送出了门,顺手将门虚掩上,我悄悄走到门口……听到妈妈与周伯轻声的对话:「坏人儿,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刚才好险啊,要是让小白发现了怎么办啊?我还活不活了……」

这时传来周伯磁­性­的声音:「琳,对不起,实在是你……太迷人了,我忍不住了,才……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不过刚才太刺激了,呵呵!」

「还笑,就知道折磨我……园长……以后我们不要了好么,我感觉对不住我先生,还有我的孩子,这样……是不对的!我真的好怕啊!」

我想此刻妈妈肯定六神无主吧!跟着就是一阵沉没,好久才听到周伯说话。

「琳,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我来的第一眼就被你迷住了,我现在也是无法自拔啊,我真是痛恨自己……哎——我回去了,好好休息,好好休息两天,周一我们再谈吧!」

「恩,路上小心,拜拜!」

竟然象妻子送丈夫的口吻,真是是可忍殊不可忍,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的好妈妈,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奴隶,我一个人的奴隶!等着吧……哼哼,一种极度占有欲冲动让我大脑充血!

第二章迷jian熟­妇­

我悄悄退回沙发上,拿起遥控器茫然的拨按着,心思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是欲罢不能!我瞄向门口,这时妈妈刚好开门进来,向我摇摆走来,我忍不住再次看向妈妈迷人的小腿,水孜尤在,刚好妈妈走到我身前,我更看得分明,两条小腿内侧都有明显的水迹,妈妈再次坐向我旁边,我刻意的偷撩起妈妈的裙衬到膝盖处,妈妈坐倒在沙发上,将头后仰,闭目休息,估计妈妈还没有真正的从­肉­体的激烈刺激中恢复过来,我偷偷低头装做找东西,将脸贴近妈妈的双腿之间,摒住呼吸偷偷观看,的确,妈妈的大腿内侧仍然有晶莹的液体,再往上看,大腿跟部更是灾情泛滥,我轻轻嗅了一下,一种若阑的清香带着点酸涩的微­骚­味扑鼻而来,妈妈刚才真的潮炊了啊!极品啊!真想品尝一下这极品饮料,顺着妈妈白腻的肌肤看着洁白细腻的美腿直到跟部,简直让我震震晕眩!我感到口­干­舌燥无法抑制身体的冲动,我赶紧起身,小不忍则乱大谋,靠在妈妈身上,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简直让我沉醉!

「妈妈,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妈妈勉强睁开双眼,如水似雾的双睦投向我的眼神,轻启粉红艳丽的­唇­瓣温柔的说道:「谢谢宝贝,妈妈只是有些累了,不要紧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妈妈的这种柔弱的神态,简直让我想粗暴的­淫­虐她一翻,我自作主张的将妈妈的身体放倒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抱起妈妈的双腿放在我的膝盖上,妈妈睁开双眼庸懒的看了我一眼:「谢谢宝贝,妈妈睡一下……」说着就闭眼睡着了,很快就发出悠长的呼吸声。妈妈只要一睡就睡的很沉,这次可能累坏了很有可能……

嘿嘿,妈妈对不住了,也该我享受了,看着膝盖上修长结实的美腿,我颤抖着将双手附在了上面,手上传来与妈妈胸脯不一样的感觉,更加滑腻富有弹­性­,美丽的雪白­色­皮肤就象上好的陶瓷,线条柔美。贴着妈妈浑然的臀­肉­探到那腿间股里,轻揭那被花蜜湿润的细质­内­裤,顺着滑腻湿润的溪径来到那紧凑的|­茓­口,轻轻刺探着我曾经诞生过的胜地!突然,我碰触到妈妈蚌­肉­上方的一点­肉­珠,妈妈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臀部,我赶紧将双手抽出,以为妈妈醒了,抬头一看,原来妈妈还是沉睡着,伴着轻轻的呼吸,妈妈的双颊红艳照人,似乎睡的仍然很沉。我怎会放过此次千载难逢的良机,双手再次附上妈妈的双腿,右手再次滑向妈妈的密­肉­,我用妈妈腿边未­干­的yin水攒湿了中指,一点点拨开chu女般紧密细­嫩­的荫­唇­,翻开紧凑的蚌­肉­,寻找我出生的根源,终于在妈妈尿道下方发现那处桃花园入口,我将手指轻轻挤入,恁地滑腻湿润,还伴着震震的荫道壁的蠕动,忍不住让我想起陶元明的中的几句:「初其狭,才通人……豁然开朗……」呵呵,美啊,好迷人的­嫩­|­茓­哦,手指继续深入,到了跟部轻轻抽出,然后再次进入,充分体验妈妈密洞紧凑滑腻的挤压,见妈妈身体没什么反映,我大胆的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深入宝|­茓­,妈妈的荫道壁极具弹­性­,道内略为空旷,手指微曲感受着妈妈壁­肉­的蠕动,轻轻抽动,突然在中指第二指节处的密­肉­碰触中,妈妈的身体再次颤动了一下,妈妈的喉中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呻吟声,我吓了一大跳,妈妈不会醒了吧,我赶紧按兵不动,观察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反映,就再次抽动起来,难以克制的我再次碰触该点,妈妈的身体依旧颤动,并发出低吟声。

我见无事就加大了动作,在妈妈的体内持续抽chā起来,随着妈妈体内­肉­壁的蠕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随着我的抽chā带出深入,再带出再深入,左手掀开妈妈的睡裙轻拨开­内­裤,进入眼帘的是妈妈迷人的花门,在我手指下方是粉红­色­的菊门,呵呵,这就是妈妈排泄圬碎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带出的|­乳­白­色­的­淫­液润湿,并一缩一张着,恁地迷人,令人向往。我忍不住用拇指轻捻­淫­液滑向哪个掬花门,在妈妈­肛­门一缩一张间,秘|­茓­抽chā带出体液润滑下顺势滑入菊门,妈妈的菊门紧凑极具弹­性­,门户极窄。­肛­门上阵阵的强大缩力,硬是将我的拇指从妈妈体内挤了出来。

这时,妈妈的口内发出一声吟呼:「啊——老公,不要了拉……啊……」

哈哈,原来妈妈在做一个­淫­梦啊,这样再好不过了,我暂时放弃妈妈紧窄的­肛­门,开始全力攻击妈妈的荫道,手指开始卖力的进出妈妈的­淫­|­茓­。一边抽chā,一边观察妈妈的表情,脸颊飞红若朝霞,张着粉红的的­唇­瓣,紧闭着的双睦,一对修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着,微弯打卷的秀发披散在沙发上,说不出的动人。真是绝美的尤物啊!

随着我抽chā力度的加大,妈妈的呻吟声也更加连绵起伏,声浪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唱出动人的歌谣。

「啊……不行了,……啊……老公……不要……啊,停……啊……啊……」

拇指在妈妈光洁细细的湿润溪径之间轻轻划动,勾着那一颗相思红豆,让她愈发圆润……

「啊……嗯……老公……老公……」

眼前的妈妈秀发散乱,已经敞开的睡裙下,一截白­嫩­、浑圆的大腿显露了出来,伴随着妈妈急促地呼吸,轻轻的在抖动……。

顺势将妈妈的右腿轻轻扶上我的左肩,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雪白玉劲,高耸圆­嫩­的ru房,平坦润滑的小腹,小巧圆圆的肚脐眼,还有那光洁的荫部。妈妈那如女神般雪白无暇的美丽­肉­体终于赤­祼­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口­干­舌燥,呼吸开始紧促。我轻轻的道「妈,你永远是我的,把你最美丽的gao潮全部展现给我吧!」

无法控制的激动心情和罪恶的冲动让我无法停止,甚至不记后果亵玩着妈妈的蜜|­茓­……我已经忘记了时间,完全沉浸在妈妈带给我无边的欲潮之中。无情的亵渎着妈妈成熟美丽的­肉­体。随着我右手飞快的活塞运动,妈妈开始全身颤抖,蜜|­茓­中也已经剧烈的震动缩!睡梦中的妈妈开始无法控制的恸哭!而且伴随着呼叫声不断放大,我亦不在乎太多,加大了右手上的力量,同时左手拇指也开始揉捏妈妈蜜|­茓­上的那一点红豆……

「啊……呜……啊……啊……」

妈妈的身体开始产生潮红,再我肩上的右腿开始抽搐颤抖,同时妈妈现在也只是一味的哭吟着,直到现在妈妈也没有醒转的迹象!小嘴大张,粉­嫩­的小辣椒笔直的伸出,头部也轻微的左右摇动……

「妈妈,我爱死你的小|­茓­了,给我吧,妈妈,把你的一切——包括身体、眼神、爱、服从……全部交给我吧,我要无情的占有你……嘻嘻哈哈……来吧……啊————」

伴随着我的一声大吼,我的右手开始急速的进出妈妈那粉红的荫道。同时感觉到妈妈的荫道­肉­壁突然开始一环一环缩紧箍,扣住了我的手指,竟然很难动弹分毫……妈妈亦停止了哭嚎,只是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抽搐!再看妈妈的脸,双眼突然圆睁,毫无焦距的看着天棚!小嘴微开,嘶嘶的吸气!大约30多秒后随着一声呵气声,荫道伴着脉动开始剧烈喷发,一股股晶莹的­阴­­精­从我食指和中指间激­射­出来,竟然喷了我一脸,嘿嘿,赚到了拉,鼻间淡雅的馨香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妈妈圣水的味道,带着些许酸涩、甜腻的味道,绝对是人间极品饮料。心想绝对不能浪,不经意看到桌子上的饮料瓶,灵机一动,赶紧将瓶子拿来,细长的瓶口对准荫道口,左手揉捏那一点相思豆,果然妈妈的荫道内的­阴­­精­开始不停的喷发起来……

不到1分钟的时间,妈妈竟然喷发了50余次。简直不可思议,而瓶内也装了三分之一还要多的­阴­­精­。

「啊……啊……哈……啊……死了拉……啊……」随着妈妈的呻吟,妈妈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平复,将饮料瓶放回桌上,我急­色­的低下头将妈妈的整个­阴­沪全部含进嘴里,把妈妈荫道内流出的­淫­液全都吃了下去。蜜|­茓­里微甜的­淫­液和从­阴­|­茓­深处发出的阵阵清香,使我兴奋不已。妈妈长达20多分钟的gao潮终于平复了,但我仍然舍不得把嘴离开妈妈迷人的­肉­|­茓­儿。

再看妈妈已经昏死过去了,虽然我和妈妈还没有真正的­性­茭,但是这种乱­仑­的刺激却让我分外满足。

「呵呵,我亲爱的妈妈,今天就放过你好了,但是——下次……哼哼……」

将妈妈168公分的身体抱了起来,竟然没有感觉到多少重量,轻巧的托起妈妈,让昏睡中妈妈的俏脸轻靠在我右肩,左手托着妈妈的臀部,象抱小孩一样将妈妈抱上二楼父母的卧室。行进中心里满是满足的喜悦,开启妈妈卧室的房门,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时妈妈的味道!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将被子盖上,并温柔的吻上妈妈可人的­唇­瓣,品尝口内的芳香。艰苦的克制了马上将妈妈就地正法的冲动,毅然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进入我的狗窝,象往常一样打开了我的电脑,看看时间竟然晚上8:46分了,大姐今天可能又不回来了,二姐最近总是去她们大学导师那里刻苦学习,真是佩服二姐勤奋好学的­精­神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至于小妹这个小辣椒……不是逛网吧,就是蹦迪去了……

正胡思乱想中,电脑上传来了嘀嘀嘀……qq好友的留言,哇靠,又是哪个脸物狂急着找我,我看他在线,马上会话:「啥事这么急啊?」

「小白脸儿,你猜我今天有什么奇遇!答对了有奖!」小白脸儿是我的网名……

「我怎么猜得到,不是哪个大明星把她的丝袜或者小裤裤送给你了吧?哈哈」

他的网名叫小强,绝对龌龊的感觉……(厦门人)

「他妈的,不对,再猜!」

「看样儿小强兄很兴奋啊!」

「哈哈,那——是!今天大获啊!」

「不猜了,你愿说不说,我要下线了。」

我开始欲擒故纵,不信你不上当!呵呵

「他妈的,狼友都没上线,要不才不找你呢!算了,算我赔本,告诉你好了!嘿嘿……」

「少废话,烂小强,快点说啥事,少他妈的废话。」*&%$*?的……一通温柔的问候,当然没让哪个家伙听到了,呵呵

「跟你说啊,我今天用一种lovesex搞到一个极品姐姐,哈哈,简直太美妙了,上传几个照片给你看看,呵呵」

随着嘀嘀嘀的声音,传来了3张图片,第一张图片上的女孩长的极其清秀可人,果然漂亮非凡,一头披肩长发,雪白细腻的皮肤,欲拒还欢的眼神。穿着白­色­的超短裙,侧坐于床畔间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我看了忍不住连口水都出来了。第二张短裙已被挽到腰间,侧卧与床上,神情妩媚,小嘴微张,左腿被抬起一张特写镜头,充分表现出珠滑圆润的玉腿。第三张是一个龌龊的家伙正在抱着刚才小姐玉腿啃咬着漂亮的小脚丫呢……

「混蛋,你那里弄来的mm啊,真他妈的服了你拉。」

「哈哈,不错吧,告诉你小百脸儿,她的小腿还有小脚及其敏感那,极品啊,她答应我以后我随便什么时候弄她都可以了……哈哈哈哈」

「小强大哥,兄弟鄙视你、佩服你、谴责你、崇拜你之心如长江流水奔流不熄,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拾……可不可以指点一下小弟,老大是如何办到的啊!」

「小百脸儿你是恭维我还是讽刺我那?算了,全当你恭维我好了,今天大哥我心情好,旧指点你两招好了,哈哈……还不拜师磕头!」

「他妈的,快说,小心老子擂你,哼哼!」

「告诉你啊,实际很简单,先下了lovesex迷|药,然后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拍照片威胁,就这么容易!」

「不是吧,那你这种药那里弄来的啊,我们这有么?」

「当然有了,告诉你啊,我也是听人介绍到了****保健商店买到的。你们那里也有连锁店拉,不过想买不容易啊,那是违禁药物那。」

「那怎么办啊?」

「你很想要么?你真的想要么?想要你就早说吗!你说了了我一定会帮你地!没理由你说了我不帮你,你不说我却偏要帮你地……」

完了,这只苍蝇又犯病了,苦也!

「他妈的,住嘴——日你老婆的,长话短说!」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没有定力,算了,我老人家不跟你一般计较,那这有一组qq号码,你拿着找到那家连锁店给他们老板一看,他就卖你了。……等等,你说地址啊?我没告诉你么?……好了好了,别发飚,那——这是地址!……什么?是厦门的,啊——对不起,我搞错了,呵呵,抱歉!……那——这个不会错了。……咦?那是你家地址啊?对不起,对不起,又搞错了……我找找,那——这个绝对不会错了,再错你砍我!呵呵……」

「…………」

无语,这个混蛋果然­精­神亢奋,废话连篇,眼看我就要发飚把电脑砸了的时候,终于给了我一个地址**街**号***­性­用品商店。一看之下,我认识哪个地方,离我家大约有4站地,很好找,我也不跟他废话了。打了一句「泻了,回­奸­,啊里丫邹,勾搭你老婆试」就赶快下线了!

躺在了床上,回味着刚才客厅里的事情,竟然睡了过去,在一个­淫­梦中醒来时已经是大清早了,看了一下时间8:45

,很想再睡一会,但是想到今天能弄到妈妈就兴奋不已。赶紧披挂穿戴整齐,带足盘缠也没跟家里人打招呼就冲出了房门,驾上了我专用的法拉利跑车(破烂自行车),开足马力,疾驶而去……

到了地头一看腕表才9:20,10分钟后从店里出来lovesex已经到手,老板初时看我年轻,不愿卖我,后来我一顿神侃,终于把老板侃蒙将lovesex

双手奉上,当然我也付出了80元人民币的代价交易成功!

志得意满下打道回府,进了家门却不见人影,大概是炎热的天气使人贪睡吧,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享受了一下阵阵的凉意,坐在沙发上正不知想些什么的时候,一句天外来音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超级保守的二姐,象往常一样一套古板的女士西服套装加上一副超级没有品位的高度近视镜……

怎么说呢,二姐近185公分的瘦窕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站在我面前给我很强的压迫感,绝对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上天还是公平的,二姐就没有大姐、妈妈的明艳动人、美丽出尘的容貌,但是却也清秀可人。而二姐的魔鬼身材绝对是让人看了血脉奋张,肌肤更是晶莹剔透。但是每每看到二姐的这身打扮绝对让人对她的清丽容颜大打折扣,不敢恭维啊!背上背着一个很土的布包里肯定装着她的宝贝秘籍,从来不修边幅的二姐却是家里最最疼我的人,只要我说的话二姐从来当圣旨办。(惟独装扮和她的秘籍无法让她就范)

「小柏,二姐去教授那里学习去了,恩——可能很晚回来,天气热不要出去乱跑,小心中暑哦!」一如既往的温柔,临了还在我的脸上香了一下走人!

^_^失败啊,二姐总是匆匆忙忙的。

「对了,小柏,妈妈刚才和小妹出去买菜了,家里就剩你一人在家小心点,别和陌生人说话哦,家里拜脱了——拜拜。」

拜脱,还把我当小孩啊,真服了书痴二姐了!妈妈出去了正好实行计划,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白事可乐,开瓶滴入一滴love

sex,记得老板说这种迷|药有点微苦味最好与可乐或咖啡混合。嘿嘿,任务完成,就等猎物上钩了。

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开始耐心等候,突然想到小强排了照片威胁哪个mm就范,的确是个好办法,想到就做,到大姐房间拿出她心爱的v8到客厅摆好角度,作好予设。然后开始焦急的等待,同时又夹杂着复杂激动紧张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钥匙开门声,我的紧张心情也激动到了极点。马上又开始犹豫起来这么做是否合适……当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美丽少­妇­时,什么犹豫、惶恐、克制都他妈的被撇到九霄云外去了,把新一横,做就做吧,只要能拥有眼前这个有着妖艳面孔的倾城美人,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了!

「妈妈回来了啊?小妹呢,不是跟你买菜去了么?怎么没回来呢?」

我没有忽略妈妈刚进门,看见我脸上表现出来的些许紧张,脸颊染上了淡淡的潮红,略带狼狈神情地走了进来。

「小珊碰到同学,说是逛公园去了!」

我赶紧起来让进妈妈:「妈妈外边天气下火了?太热了,我给你倒杯冷饮吧!」

「恩——谢谢宝贝。」

我上前接过妈妈手里的菜蔬,拿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准备好的饮料来到客厅,见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了空调正在休息纳凉!马上装做不经意的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将饮料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趁着凉爽喝吧……」

妈妈恩了一声,刚要拿饮料,突然房门「逛荡」一声被撞开,一道红影闯了进来……

「太热了,我要晕了!啊————咦?小弟在家哪,妈妈我回来了。」扑通、咕噜咕噜咕噜、啊——咯——呼……

一连串的声音夹杂着快如闪电的动作,让人无从反映,只能呆呆的瞪着来人!第一声是提包被撇在地上,第二声是跑近来抢过倒给妈妈的饮料一顿豪饮,第三声是满意的一声呼叫紧跟着一个饱嗝,再然后就呼的一声坐在了我旁边,并且理所当然的靠在了我身上……

来人正是我亲爱的大姐宇文琳,­精­致的俏脸长的一如妈妈,委曲的披肩长发随意的扎在肩侧,一件红­色­吊带紧身背心­祼­露出古铜­色­健康皮肤的肩膀和双臂,下边一截平坦的小腹露出一点调皮的肚脐儿,小腰不赢一握,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牛崽短裙,短到几乎连­内­裤都快露出来了,两条修长白­嫩­的玉腿­祼­露着,一双传承与妈妈的天足笔直的蹬在地上,一股少女的幽香伴着淡淡的香奈儿香水的清香刺激着我最原始的冲动……

忽悠一下想起大姐把我给妈妈准备的加了料的饮料给喝了,如果药效发作了让妈妈看到就麻烦了,不行,这个问题绝对不允许发生。灵机一动:「大姐,臭死了,你到那里混了一宿快点去洗个澡吧!」

「哎呀——臭小子,大姐我哪里臭了,你给我说,哼——说不出来,小心你皮痒。」

说着将上身靠了过来让我嗅,立即献上一截春光,在我眼前一对ru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因汗水的作用下胸前浮出两点坚挺的|­乳­头外带一股腻人的幽香,让我差点狂喷鼻血。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起身步入了楼上的浴室……

「妈妈,你等一下,我再给你倒一杯去。」回头正看到了一片满是玩味的表情,妈妈很喜欢看我们姐弟开玩笑或是互相打闹!妈妈的眼神里没有慈祥满是调皮,让人怎么也不会相信妈妈已经35岁了!

重新倒来的饮料给妈妈倒来了,作在沙发上看着妈妈将饮料一饮而尽,我马上喜上眉梢,刚才看大姐没什么反映,我又给妈妈的饮料里加了3滴的分量。喝完后跟大姐一样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一如既往的靠在我的身上看起了电视,电视演着一部不知所谓的言情片。正演到男女主角接吻的镜头,再看妈妈的脸上已经一片飞红,就象红红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啃一口的冲动。我靠了过去在妈妈的左脸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得她身体一抖。侧过粉红的俏脸,眼神已经变的朦胧起来,如梦似幻。

妈妈真可说是天生尤物,雪白的肌肤,乌黑修长及肩的秀发,丰满坚挺的ru房,细腰肥臀再加上修长的双腿让我看的血脉贲张,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纯真温柔的容貌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为她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妙龄女郎,而妈妈也一直是我心中的最爱。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把她搂到怀里,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我顺势下移吻上了那片­嫩­红的小嘴,开始贪婪的吸吮起妈妈甘甜的津液。从妈妈的双­唇­一路吻下来,从敏感的玉颈到高耸入云的双峰,一点点退除妈妈的衣物,很快妈妈就衣襟全开,去除胸前最后的两片障碍,右手就直接攀上了圣女峰,妈妈的ru房丰满浑圆、柔滑细腻,富有弹­性­。我捉住一个|­乳­头,轻轻的揉捏着,我抬头温柔的看着妈妈。妈妈的眼神是那么朦胧,像是有一层雾,嘴里发出低沉、颤抖的呻吟,我伸出胳膊抱住妈妈的身体,张开狼口一口将妈妈的一只ru房吞如口中,开始疯狂的吸允那一点殷红。另一只手顺着妈妈的左胸脯一路顺着小腹滑下,当右手附上了光滑如绸缎细腻的小肚子的时候,妈妈全身一颤,慌乱的用双手按住了狼爪。

「不要啊……,啊……小白,这……样……哦……不……不对……哦……」

李琳强自镇定的克制着如潮水猛兽般的欲望,她感觉自己要疯了,但是冥冥中又觉的此刻的作为是不对的,强自挣扎中的理智终于被欲望战胜了,因为自己儿子在吸允自己ru房的同时又撕咬了一下尖挺的|­乳­头,刺痛带动了子­宮­一阵莫明的抽搐,带着一阵可怕销魂的颤栗,终于最后的一丝理智宣告破灭,同时一个声音对她说:「没关系的,反正你深爱着你的儿子,命都愿意给他,还在乎这个人尽可夫的身子么!(潜意识中,李琳对与自己背叛丈夫、儿子和院长偷­情­就种下深深的罪恶感,但是又难以控制自己,谁让她对园长的才情是如此的迷恋呢,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当找到一点借口后,李琳便不再犹豫,任自己在乱­仑­欲望的烈火焚烧殆尽吧!双手放开了对儿子狼爪的控制,轻轻滑落……

对于妈妈突然不在坚持感觉一震,发现妈妈竟然有喜欢被虐待的倾向,我左手握住了妈妈的左ru房,揉捏着变成各种形状,狼口仍然含着那一只胶|­乳­,右手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与肚脐之间画着圈,引起妈妈一片激动的战栗。抬眼看着妈妈的表情,双眼紧闭,檀口微张,甚至有口水从她的小嘴儿里顺着嘴角儿流了出来,并从中发出天籁般的春吟!

右手偷偷滑入裙底,顺着弹­性­十足的玉腿一路抚摩揉捏向上,到了大腿跟部,那象果冻布丁般滑腻的大腿­肉­让我忍不住一顿蹂躏,带来妈妈一阵委婉的呻吟!

「啊——啊……咿……哦……哦……啊——嘶——啊……」

当右手深入妈妈香臀,除去妈妈的小裤裤,在裙底托着柔软的臀瓣一使劲,裙摆微飘,我用手指分开她那娇艳湿润的花瓣,拇指揉上了妈妈的相思豆,揉搓着­阴­核,一时间,妈妈的­骚­水大放,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喔……小祖宗……不可以……啊……那个地方……嗯……妈妈要……要……」妈妈美目翻白,粉腿交相磨擦,我知道这是女人gao潮的前兆,撑开妈妈两片鲜红­色­荫­唇­,把两根手指并拢,chā入妈妈的­肉­洞来回抽送,使得妈妈放声浪叫:\"啊……啊……妈妈丢……丢了……啊…………」

随着妈妈的一声大叫开始一泻如注,­阴­­精­狂喷而出,弄的我满手都是yin水,沙发上更湿了一大片。

我不忘了跟妈妈说:「妈妈你看,你实在是太­淫­贱了,您下面好像要将儿子的手吃了呢……还喷出这么多水来,哈哈……真是­淫­荡的女人啊!」

说这将右手拿到了妈妈面前,手里满是妈妈的yin水,手指开合间形成了丝丝连线,好不­淫­荡啊,妈妈看了,更是双颊飞红,将头钻如我的怀中。

「小白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妈妈,以后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粉拳更是轻轻击打了我的胸部几下,真是让我万分得意!

「我的好妈妈,好戏才开始呢,我会让你舒服死——的。呵呵」

将妈妈最后一点障碍迅速退除,让妈妈的身体彻底暴光,这时妈妈双手捂脸,躺在沙发上,一件极品艺术品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哇!杰作……我赞美你万能的美神」但见妈妈肤如凝脂,一对勾人媚眼,含娇私怯,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尖挺的笋|­乳­,粉红­色­的|­乳­晕,犹如少女般,樱桃大小的­奶­头点缀其上,让人想咬它一口;小腹光滑平坦,一条细长的­肉­缝,浪水涓涓而流,见到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我早就不在意跟前之人就是我的妈妈,大­鸡­芭胀到最极限,恨不得马上­干­她一炮解馋。

将妈妈的右腿抬起放在了沙发靠被上,让妈妈的­肉­洞完全暴露。我忍不住复又将妈妈的­肉­|­茓­打开,将中指和食指一起chā入|­茓­中感受那洞内腔­肉­的紧凑。

「不要了……啊……快把手拿出来……啊……啊——妈妈难受死了……」

「妈妈你真是­淫­贱啊,看你­骚­|­茓­抖的,呵呵,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淫­贱的身体啊!」我刻意的侮辱着妈妈。

妈妈在震震快感中煎熬着,恶毒的侮辱羞的李琳无地自容,但儿子的手仍旧在她小|­茓­chā送,让她好不自在,只好硬着头皮求他。

「好宝贝……啊……饶过妈妈吧,……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恩……哦……」

「想让我放过你啊?可以啊,但是妈妈得答应成为我的……要求才行」手指开始狂乱的抽chā,带动腔内与­肉­体的双重颤动。

「什么……要求……哦……我……都答应……」

「跟我说,我是小­骚­货,我最喜欢勾引男人,我最欠­操­。说吧」

「我是……不要……啊……小白……这些……妈妈说……哦……不出口……啊……求你……饶了妈妈吧……啊,啊,啊……」

听到妈妈这么回答,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当妈妈要gao潮时我就停下,妈妈的­骚­bi被我挖的死去活来,事到如今,妈妈只能任由我了。

「不要……啊……我说……我说……哦……人家是……哦……小­骚­货。」

「妈妈,呵呵,继续,接着往下说」我的手指复又抽chā起来,并鼓励她说下去。

「我……是小­骚­货,……啊……我喜欢……哦……勾引……男人,我……呜——呜-——」

妈妈竟然哭了起来,我立即停了下来,不知该怎么办好了,是不是该继续下去,看着妈妈边呻吟边痛哭。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时妈妈可能终于崩溃了,大喊到「我……我……我欠­操­啊!」随着妈妈大喊后情绪也开始平定下来了。

我继续了活塞运动,心里异常满意,但是还没完呢,呵呵!

「妈妈,真听话,乖……来,喊主人」

妈妈似乎真的放弃了,跟着说;「主人……」

「哈哈,说我是你的贱奴隶,请尽情享用我的­肉­体吧!快说」妈妈梢有忧郁,但很快还是跟着说了。看着妈妈重复后眼神似乎有些生气了,看来我得拿出杀手锏了。

「妈妈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你背叛了爸爸和我哦!」

听到我的话妈妈一震,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慢慢的眼神变成了愧疚的神­色­,没等我说什么,妈妈就开始又重复了我刚才逼迫她重复的话。

「我是小柏的贱奴隶,请尽情享用我的身体吧!」

「哈哈哈哈,叫主人」

「啊……主人……」

看着妈妈柔弱任君采撷的表情,

我的rou­棒­已经胀至极限,非经一番抽chā难消满身欲­火­,我马上解开皮带,脱去裤子,露出丑恶的毒龙巨炮,这时妈妈正好看了过来我的rou­棒­起码有32公分长,而且超粗有­鸡­蛋那么粗。妈妈整个人都啥了,这么大不是要了我的命么!

rou­棒­尖端顶着妈妈那火热无比的桃源洞,双手温柔地抚摸她细致的美臀,好像是等待这神圣的一刻很久了,也好像是不知所措,,要更进一层她好像从来都没敢想过,妈妈此时激动的整个身体颤抖着。炙热的rou­棒­,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不住地害怕。此时又偏偏不争气地痉脔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妈妈,终於跌入欲念的泥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我的手由她臀下慢慢的抽离,­鸡­蛋大的gui头无情的挤开了两片娇­嫩­的荫­唇­,rou­棒­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天生丽质的特殊体质,美丽的身体,充满成熟汝人的气息,温暖紧凑的蜜|­茓­正被我一寸一寸的侵犯,我忍下欲­火­,仔细的欣赏着妈妈的美姿,我决定这次要好好的补偿妈妈一番。妈妈刻意压抑欢愉的呻吟使我更有­性­趣,赤­祼­的胴体上,艳丽无双的姿­色­,坚挺柔­嫩­的双峰,晶莹剔透的皮肤,浑圆雪白的臀部,神秘的桃花园正艰难的吞噬着我这罕见尺寸的rou­棒­,不时滴出阵阵晶莹的yin水,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当rou­棒­到底时,仍有一节没有尽根而如呢,起码有10公分留在了外边。

「啊!嗯!嗯……啊!疼……嗯……太大了……嗯!裂开了……啊!啊!」妈妈身子轻轻扭动着,乌黑长发贴著颈间、ru房,湿透的小|­茓­白里透红的肌肤,整个可人的胴体曲线毕露地展现在我的眼中。

我稍微抬头看著妈妈俏丽的面容,说道:「妈妈你真的好漂亮啊。」

妈妈缓缓的挺起头,娇艳的红­唇­紧紧的贴住我的­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香甜的汁液互相交换著,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我沿著妈妈俏丽的脸庞,舔吻到雪白的粉颈,又回到了坚挺柔­嫩­的双峰,用力捏着妈妈的双|­乳­。我开始尽情的磨着妈妈腔内的­嫩­­肉­,迫使那一圈圈的腔­肉­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

「啊……宝贝……你好­棒­啊……哦……亲亲丈夫……我的主人……哦……我的主宰……啊……让我死吧……啊……」

妈妈真的动情了,似乎开始不记后果了,今天我一定要征服妈妈,我奋起力量,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复抽chā起来,一圈一圈的软­肉­包裹着rou­棒­犹自蠕动,一波波的快感袭击的我快要泄了出来,我敛心神,把妈妈从沙发上抱起,紧紧地吻着那张娇呼的小嘴,一只手死命的揉着丰满的ru房,真想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妈妈在空中疯狂地舞动着,长发飘飘,像一只被魔鬼抓到的­精­灵,无助的挣扎着。

我用力一挺,整只rou­棒­深深的chā入妈妈的蜜|­茓­深处,rou­棒­狠狠地顶开了子­宮­颈口,整个gui头陷入花房之中。

「啊……宝贝儿……太深了……」妈妈一阵眩晕,差点兴奋的死了过去,过去哪曾尝过几次云雨之情,虽说妈妈是个绝代尤物,遇到我这种尺寸早已被­干­的直翻白眼。随着我不断­棒­­棒­直中花心的抽送,她全身却说不出的酥痒,一声激烈的尖叫,蜜汁呼的一股脑儿地渲泄出来。

就这样随着我的疯狂抽chā妈妈已经被卧­干­的出气多进气少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短短的40分钟妈妈狂泻7次,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我也不想忍耐了当妈妈第8次潮炊来临的时候,rou­棒­被那火热的­阴­­精­一浇,突然强力地直达洞|­茓­的最深处,­射­出……积蓄了15年的存量全部奉献给了妈妈。当我的rou­棒­从妈妈的体内退出的时候,堵塞在妈妈体内的jing液与­阴­­精­一起流淌了出来,里边还夹杂着几许血丝。

第一次尝到女体滋味的我,怀着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着怀中的女人,突然我心里一阵慌乱,本能的抬头,正好看到大姐跌坐在楼梯口的上访,满脸潮红的坐在那里。

看了看怀中沉睡的妈妈又看了看仍处于惊骇状态内的大姐,我终于作出了决定,抱起妈妈走上楼梯,大姐随着我的靠近,开始本能的后退,但是似乎没有多少力气了,手脚并用下竟然仍退的十分吃力。我走上前一把将姐姐拽起,并且扛在肩上,往妈妈的卧室急行而去。

(全文完)

一个关于伦理与人­性­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伦理与人­性­的故事,相信大多数人是不可理解,甚至唾骂故事的主人公。但他的快乐与痛苦也是人们无法了解的。我用第一人称来讲述这个故事,因为我跟很多人一样,都想进入到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去探究……

我,今年三十二岁,生活在一个安静的海滨小城。在一家事业单位任职,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在常人眼里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我却常常陷入一种不能告之他人的深深的痛苦之中。其实说它是痛苦,有时也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

说到我的快乐,我就要提到我的母亲。一位曾经美丽而优雅,却由于岁月的流逝而渐渐失去了光的女人。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无可替代的。我的故事也就是因她而发生的……

十二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岁的那个百无聊赖的漫长夏日。午后的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我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这个让我日夜盼望的大学暑假,已经让我过够了。盘算着何时能到开学的日子。

父亲是一家大企业的副总,被单位派到深圳分公司工作已经一年多了,经常国内国外地飞着。只有在春节期间才有空回家。我是个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又由于内向的­性­格让我的朋友少之又少。在学校还好说,回到家里我发现我的语言功能正在渐渐退化。当时的感觉真想找个东西砸一砸,找个人打个架。

对了,你们一定会问,你的母亲呢?她不跟你交流吗?是啊,我当然有母亲,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吃饭时面对面,有一搭无一搭地说几句,要么在看电视的时候,因为她想看那些肥皂剧,而我想看体育节目争几句。然后就真的很少说什么了。平日里她有她的朋友圈子,而我也有我的事儿。

这个家给我的感觉已经失去了家的意义。我常常这么想!我躺在床上,想着回学校之前该做些什么准备。突然,门开了,是母亲。「又在家待了一天,什么也不做。唉!!」又埋怨我,我不想辩解,真懒得去说什么,但我还是抬眼看了一眼母亲。就是这一眼变改了我以后的生活,直至今天。

母亲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可能是刚逛街回来,天太热,她冲了个凉,湿漉漉的头发正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发尖落到她雪白的脖颈,又顺着脖颈流到胸前。那件真丝睡衣便紧紧地贴在她那柔软的ru房上。

要知道母亲是真空穿着睡衣的,我看得有点出神,母亲好象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但嘴上还不忘说一句:「别老是躺着,出去透透气。顺便去趟市场,把做晚饭的菜买回来吧!」说完便离开了我的房间。

其实说到我的母亲,每个认识她的人都会认为那是个大美人。她在年轻的时候照片曾经挂过照相馆的橱窗,而且也拍过挂历,当然是那种旧式的挂历。虽然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但岁月似乎还是难以掩住她与生俱来的端庄与美丽。

我想我的父亲也是因为母亲的美丽而追求她的吧,虽然曾经身为军人的父亲一直都不承认这一点,但依我看来,就该是父亲追母亲。所以我刚才有那种举动,大概也是被母亲的美丽所吸引了吧。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其实说来也奇怪了,我在大学的时候尽管有不少女孩子主动投怀送抱,但我始终不愿意接受他们。所以常常有哥们说我:可惜父母送给我一副高大的身材一张俊俏的脸,真是浪呀。更有甚者以为我会不会是同志,总之这种传言太多了。我自己知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年轻的女孩子也不感兴趣?

可是……可是今天母亲的身体却让我第一次有了那种冲动。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却把我着实吓了一跳。我装假翻了个身,懒懒地回复着母亲:「烦死了!我不想去买菜,我还想睡觉!」

转身后的我根本就不能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眼前全是母亲刚刚站在我面前的样子。湿漉漉的头发、雪白的脖颈、若隐若现的ru房……我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晚的那顿饭吃得我没有任何感觉,无所谓饿,无所谓饱。眼睛总是偷偷摸摸地瞟向母亲。那一晚我也特别「听话」,没有再跟母亲抢电视看,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我不知道母亲此时此刻是否也跟我一样,根本无法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那一夜,我的思绪是混乱,一想到母亲就会有那种强烈的生理反应。原来无法发泄的感觉还会有这种情形,不是砸东西、打人就能解决的。

我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虽然是对母亲产生的,但身体的强烈感觉已经让我的羞耻感和伦理道德荡然无存。当时的我只有一个意识:妈妈,我好需要你呀!一般人会认为这怎么可能,你的冲动来的也太快了。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清晨的太阳特别地刺眼,我就在这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其实晚上我根本就没睡好。但醒来后我告诉自己: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别去想了,呵呵……

母亲早就醒了,准备好早餐,叫我起床。虽然自己告诉自己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当我推开门再一次看到母亲之后,那种男­性­的冲动又一次光顾了我的身体。我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要想不要想……

「妈,我上午约人出去打球,中午去海边游泳,午饭不用等我了!」其实这都是借口,为的就是尽量少跟母亲单独接触。

「好啊,那你小心……」母亲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见,逃也似的跑出家门。

所有的体育运动中我最最喜欢的就是篮球,记得高中的时候,班级之间搞篮球赛我都会参加的,总有些女孩在赛场外惊声尖叫着,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我的身高也是因为篮球才会造成的吧。

那几个哥们儿陪我打了半个夏天的篮球了,我们大汗淋漓过后,又到海里痛痛快快地疯狂了一把。用身体的疲惫去驱赶心里的烦躁还是很有效果的。中午的时候游泳就是要挨晒的,被海水浸过的皮肤经过太阳的曝晒,很快就会变成棕­色­了。

剧烈的运动过后,好饿呀!我冲进家门一头就钻进了厨房,饥饿让我什么事都忘了,就没忘记吃。怎么什么也没给我剩吗?我翻箱倒柜。

「妈,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

「妈……」

母亲一直没有回应我,我只好走进母亲的房间问她了。当然推开母亲的房门后,母亲已经睡着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该进来。但我的下意识又让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母亲熟睡的身旁。

此时此刻,她睡着的样子在我眼里就象个孩子,我特别想去保护她。爸爸常年在外,我也只在假期的时候才回来一趟。母亲就这样一个人独自在家,守着这间大屋子。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而她的身份又不得不让她总是在外人面前显得那么满足与幸福。其实那都是假相,我知道的!

我慢慢地靠近母亲,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她那蓬松卷曲的头发,很柔软。母亲动了一下,我吓得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卫生间里,我狠狠地让水冲刷着自己,为什么就忘不掉呢?你是她的儿子,她是你的母亲,你那样做,连畜牲都不如!啪啪我给了自己两个响亮的耳光。那种响声在水流声中显得特别刺耳。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已经尽量在克制,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轻轻地走到母亲身边,脑子一片空白。母亲睡着的样子非常地安静,象一个婴儿似的,这是我以前从未注意过的。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生我养我的母亲,而是一个我非常非常想拥有的女人。

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是那么地细腻光滑,好象岁月特别眷顾她似的。我的呼吸开始急促,手也开始不住地发抖,当我把嘴­唇­悄悄地揍到母亲的脸庞时,我重重的呼吸声把母亲惊醒了。

「小兵,你要做什么?」母样睁着大大的眼睛,吃惊地望着我。

我也同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母亲。这两双眼睛曾经被无数人评价过是多么地相似。但谁也没有想到连受到惊吓的时候,也会这样相似地望着对方。

「我我……妈妈……」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母亲可能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挣扎着起身。但我身体的强烈冲动,让我疯也似地把她压在身下,我紧紧地抱着她。我无法用语言去征服她、说服她,那我只能用我的身体去强迫她。

「妈妈,答应我吧,我喜欢你,我需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呀,妈妈,求求你了……」

「小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妈妈呀!」母亲此刻只能用哀求的口吻去同她的儿子说话,而她的禽兽儿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

「我知道,你也需要的。你答应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妈妈,妈妈……」

虽然刚刚冲过凉,但现在又是满身躁热,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只感觉有液体从我的脸颊一滴接一滴地滑过。母亲含着泪的眼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冒着欲­火­的眼睛看着她。

回想当时,我可能已经不是我了,原始的兽­性­已经侵占了我的全部意识,我疯狂地亲吻着母亲的额头、嘴­唇­、脖颈、胸部……母亲可能是怕邻居听到,亦或是许久没有得到男­性­的关爱。语言由训斥变成了轻轻地责怪,身体也由强烈的挣扎变成了对我的动作的回应。

我们的嘴­唇­湿湿地贴着,舌头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在对方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必竟是年轻人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性­,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略显稚气,但已经开始散发男人的气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母亲是极大的诱惑。

我知道,她虽然心里不想那样做,但本能让她无法抗拒象我这样一个身体的强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乱抓,偶尔会有一阵疼痛掠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样一个过程,反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母亲与我都已经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本能让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无数次在黄碟中看到的那个地方。但那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找,再加上看到母亲开始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更加感觉不知所措,我只能压在母亲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她。

母亲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令我吃惊的笑容,我只感觉自己被母亲轻轻地扶了一下,然后,「啊」原来是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母亲也回应着我,兴奋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小兵……」母亲的身体好温暖呀我不敢动弹,我感觉一动弹就要失去这美妙的感觉。

「小兵,你动一下,妈妈求你动一下。啊啊……」母亲突然失去了往日的端庄,强烈地要求我。

「哦哦」我看着母亲兴奋地表情,慌乱地开始抽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没等母亲享受到最快乐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作为男人的chu女秀。结束时的兴奋让我不住地抖动着身体。并紧紧地拥抱着母亲,恨不得把她揉碎……

「妈妈,我爱你,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你!」我急促地呼吸着,但刚刚经历过的欢愉还控制着我的大脑神经,包括语言也是由兴奋的身体来控制的。母亲心疼似地抱着我,儿子作为男人的表现也让母亲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小兵,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

「你刚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经待过的地方。」

「……」

「呵呵,你还糊涂着呢,刚才你那样做就可以说是‘故地重游’啦!」

「啊?呵呵!」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难为情的,反倒是母亲与开始时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现。

其实大多数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没滋没味地结束的。但就是这一次无味的xing爱,让我从此与母亲建立起一种十分微妙的呣子关系。

可能是由于过度地兴奋,再加上运动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涌进了我的鼻腔,大脑让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早前被兴奋替代的饥饿感又一次侵袭过来。趿着拖鞋就跑进厨房,看到母亲烹制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从未发觉却一直拥有的幸福原来就是眼前。

「妈妈!!」我猛地从背后环住母亲腰,下巴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又开始象个孩子似的跟母亲撒娇。

「哎呀,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醒了?」可能是动作太大了,着实惊了母亲一下。

「我饿了,闻着香味就来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处翻看,鼻子还使劲地寻找着香气的来源。

「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光着身子就跑过来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起得太匆忙了,什么也没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亲看到自己的身体,我肯定会羞愧难当。但现在我可以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这样一种方式。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母亲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条斯理地走回房间。仅仅是一个下午,我惊奇自己的变化!

晚饭后,我们没有再进行电视大战。天刚刚擦黑,母亲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怀抱里、身体中。我们发疯似地要着对方。

母亲必竟是过来人,在她的循循教导下,我进步得很快。对她那里我已经轻车熟路,时不时地还调皮地挑逗一下母亲。那时的母亲突然间变得跟个小女孩似的,满脸泛着红晕,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个顽皮的儿子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嘴中不住地嗔怪着我:「你老实点,不许跟妈妈淘气!」

「不,我偏要!」母亲越说我越来劲。

「别,别动了,你进来好吗?听话,啊,好儿子……!!」母亲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那你求求我!」

「好好好,我求求你!快,饶了妈妈吧!」

「那你叫我声好听的!」

「好小兵,妈妈求你了!」母亲越来越快乐,但同时又伴着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焦急。

「叫我声哥哥,我就饶了你!」我很吃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发热的头脑已经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人伦常理。

「……啊!?……好啊,哥哥,我求求你!」母亲开始也吓了一跳,但马上因为身体的极大需要,什么也顾不了了。

从那一天起,母亲在床上只要兴奋的时候就会喊我哥哥。我们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特殊的称呼。看到母亲迫切的痛苦表情,我越发地喜欢,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其实我比她还需要对方的身体。

当我再一次进入那片我曾要久居却不知所以,而今又常来常往的地方。我、母亲。我们又一次去往了那片使人快乐的神秘花园。我闭上眼睛,能感觉到眼花缭乱的美丽­色­、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还有那莺莺燕燕的动人乐曲。从未想过自己初为「男人」的感觉是如此神奇,而且还是跟自己的母亲。没想到,我确实是没有想到。

我们从黄昏一直做到夜深人静。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吻醒对方,接着再战。我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而母亲是因为久未经历,我们都太需要对方了……

天亮后,醒来的母亲趴在我的胸前,手指轻轻地滑过我的皮肤。嘴里喃喃地说道:「小兵,我从未发现你真的长成一个男人了,肩膀变得那么宽,手臂变得那么有力,妈妈真有点吃不消!不过从这一点说明我以前真的是对你关心太少了,你不怨妈妈吧?」

「怎么会?」我一翻身,瞪着双眼俯视着母亲,「我现在爱你都来不及,还哪会怨你呀!」母亲又一次羞涩地把脸贴到了我的胸前,我紧紧地拥着母亲,感受着上天赐给我的幸福时刻,生怕漏掉一分一秒。

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交谈多了起来,玩笑话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天热的话,也不必非得用那几片薄布遮蔽身体,一整天都可以彼此赤诚相对。有的时候,我也会向母亲打听父亲的床上功夫跟我的比较起来,哪个更胜一筹。母亲只是笑而不答,不许又淘气。我终究是她的儿子,在床上感觉我很男人,母亲得依附于我,但回到现实中来,我还是她的孩子,我得听她的话。

我打球的时间越来越少,而母亲也不太愿意出门找她的朋友逛街了。我们的生活习惯都在为彼此发生着变化,我们开始更加关注对方,特别是我!

母亲做饭时我会在旁边摘菜,目光在无意间交错时,我们会会心地一笑;懒觉、体育节目也不再是我在家里的主要消遣,母亲看肥皂剧的时候,我会乖乖地躺在她的腿上,或拥着她的肩,陪她一块儿嘻笑怒骂;看累了,我就为她捶捶捏捏;有时还会把洗好的水果削了皮,喂给母亲吃。

我突然间特别特别想照顾这个女人,可能是因为儿子的身体曾经与母亲的身体紧紧地相连一起,母亲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深有感触。哪怕是母亲轻轻地咳嗽一声,我也会紧张得要命。那时我心里常常在想:原来这间大房子还是很有家的感觉嘛。幸福突然间降临在我面前,还真得好好适应一会儿。可是母亲脸上的笑容虽然多了起来,但我总会不经意看到一丝愁苦掠过她的眉间。

「妈妈,我们在一起这样生活,你开心吗?」

「开心啊!?」

「那就让我们一辈子这样活着好了!」

「那怎么行啊!你将来会有自己的家庭,那才是你应该拥用的,知道吗?」

「可是我喜欢跟妈妈一块儿生活!难道你不希望吗?」

「……我又何尝不想儿子永远都只是属于我自己的儿子!可是……」

「妈妈,快别说了,我不想再考虑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说完我紧紧地拥住母亲柔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肩膀湿湿的,我的眼眶也湿湿的。

「妈妈!别再伤心难过了,我不要看到你的哭泣,让我们相爱吧!」

走出那道门,我们是呣子;关起那道门,我们便是情人。母亲在我这里把她多年积压的情绪快乐地发泄着,她活得太累了,整天戴着个面具生活着,总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好女人形象。其实她又何尝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她也就只有四十多岁罢了,并不能完全脱离男人的关爱而活着,但父亲不能给予她。就算父母感情有多么地牢固,但无­性­或者说缺少xing爱的婚姻总不是那么令人满意的,至少对于我母亲来说,她不快乐。

我与母亲之间的事情,在外人来看是绝对发现不出问题的。谁会想到这间住着呣子俩的房子里,每天都在上演着xing爱的剧幕呢。我已经很少在我的房间里睡觉,确切地说自从那天开始,我已经彻底搬进了母亲的房间。我替代了父亲,躺在他的那半张床上,做着本应属于他应尽的义务。但我们是安全的,我们是快乐的。

男人自从有了­性­的经历之后,意识与行为就会发生很多的变化,开始只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对男女之间的亲热向往,但终归是羞于启齿与表现的;当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之后,贫乏空洞的甜言蜜语,一成不变的xing爱方式,就会让人产生一种审美疲劳,当初的激|情慢慢地退去。这一点在我身上就有着充份的体现,老是在这间房子里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说真的我有点厌倦了。于是我开始寻求更能令我与母亲兴奋的方式,而且我发现我的母亲非但不排斥,反而给予了我积极地配合与帮助,这是令我没有想到了。

一天晚餐的时候,我一边往嘴里送着烫口的饭菜,一边问母亲:「妈妈,你跟爸爸这么多年就只是这样zuo爱吗?你们没有烦的时候吗?」

「这个不好说的,你也知道,你爸爸当初是当兵的,本来在家的时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很新鲜。后来转到地方后,也因为工作的原因应酬特别多,我们做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偶尔做一次,还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说不上厌倦……」

母亲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我听得心里非常别扭,脸­色­也愈发地难看。这时候母亲才知道现在的儿子看爸爸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了,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情敌的意味在里面。

「小兵,是你问我的,不然我不会说的。好了,快吃饭吧。」

「那你跟我zuo爱会烦吗?」我耷拉着脸问母亲。

「不会呀,我们不是很开心吗?」

「可是我已经有点够了,老是待在这里,总是做着同样的事情,再开心的事儿也会令人生厌的!」

我下意识地往嘴里扒着饭,其实吃得一点滋味也没有。母亲面露出怜爱的神­色­,心疼地看着她的儿子:「小兵,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样吧,吃完晚饭,我们一块儿出去走走吧!」

「你心里知道什么呀,我不是不想在家里待着,我是想……唉!妈妈,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心里埋怨着,但又不能说出来。其实是我想错了,我必竟是母亲的儿子,她确实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们沿着海边走了很久。海风是咸咸的、湿湿的。母亲卷曲的头发在那条黑­色­长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地飘逸。我走在她的后面默默地注视着,母亲白皙的脖颈在发间时隐时现,在乘凉的人群中显得那么高贵、端庄。

我越来越觉得喜欢自己的母亲是正确的,到哪里能找到这样­精­致的女人呢?但在这种场合我们只能以呣子的方式行进着,时而我会装做撒娇地似跑过去拥着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为儿子跟母亲闹着玩呢。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海的颜­色­越来越深沉。我跟母亲漫无目的地沿着海边走着,我不知道母亲这是做什么?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一个小山坡,由于这里尚未被开发,连路灯都没有,因此很少有人会走到这儿。

「妈,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呀?」

母亲这时突然拉起我的手,象个孩子似的拽着我往坡上奔去。走到半坡的时候,母亲双手摁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对着坐了下来。这时候,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到我母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这才明白母亲的用心,她是想让我尝试一下在大自然间放纵自己的感觉。

我的欲­火­再一次被点燃了,好多天未曾有过的强烈感觉又一次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没想到幕天席地地亲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

我脱下上衣垫在母亲身下,虽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会刮伤母亲、垫疼母亲的。晚上的海风有点凉,但母亲的体内是那么地温暖,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母亲带给我的这次惊喜,风~~时而送来草木的香气,进而捎来海的咸腥,耳边传来昆虫们的窃窃私语和母亲的喃喃呻吟,还有那两具快乐的身体撞击时迸发出的清脆声响。

之后我才知道,我们的那种行为被称之为「野合」。古时,我们的祖先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愉快地繁衍着自己后代,虽然我们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过程都是快乐的,令人享受的。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我跟母亲溶为一体,更是我们跟大自然溶为一体。虽然不能象在家里一样放肆,紧张归紧张,但兴奋的情绪还是一直伴着我,母亲终于忍受不住我的强烈攻势:「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我……!!!!」母亲极度地兴奋,但又不能大声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张着嘴巴,大口地喘着气,迷离的眼神看着我,似在哀求。

「啊?你到了?我还没到呢。不行!!!」越看到母亲求饶,越让我有不想放过她的念头。我的动作更加猛烈,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节奏。我不想让这一刻这么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面目变得可怕起来,母亲也开始有惊恐的眼神注视着我,我非但没有怜爱她的感觉,反而更加难以抑制地兴奋。

正当我挥汗如雨地折磨着母亲的时候。一束灯光从我们身上晃过。着实被惊了一下,怎么这里也会有人?我和母亲赶快穿上衣裤。我甚至都来不及让自己的兴奋情绪回来,当时我真担心会不会吓出阳萎。但到底是些什么人呢?这么晚了还会来这里?

灯光越来越近,几个手电筒一起朝我们走过来。母亲紧张地拉着我的手,其实我比她还要紧张。走到跟前后,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一共有五个男人,他们的穿的衣服说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红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特别醒目。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联防队的。

「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在这儿做什么呢?」

「哦哦,我们……」母亲由于刚从兴奋转到惊吓,一直有点张口结舌。

「我们是谈对象的!」我下意地说出个这样的理由来。那五个人,特别是最前面的一个三十多岁,象是这帮人的「头儿」的男人,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我,马上就露出怀疑的神­色­。

「谈对象!?我看你们的年纪……」

「是啊,我喜欢比我大的女人,还犯法吗?」我感觉我是男人,我应该保护母亲,而面对这些人不能太软弱了。

「你横什么横呀!?我他妈揍你……」其中的一个瘦高个男人想捋袖子动手。结果被那个「头儿」制止住了。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什么事得问清楚吧!」看上去这个「头儿」还是很明事理的。

「那你们跟我们走一躺吧。」必竟是他们人多势众,亦或是刚刚我们的行为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没有。于是我和母亲便跟着他们去了所谓的联防队。

一进屋他们便让我们出示身份证,我没有带,于是他们就让我在一个登记本上写一下。母亲的身份证被那个「头儿」拿在手里,他看了母亲,又看了看身份证,母亲被他好一顿查看和端详。我隐约看到那个男人对母亲的不怀好意,所以赶快把手里的登记本塞进那个男人手里。

「我写好了,你看看吧!」

那个「头儿」看了一会儿,嘴角露出一丝­阴­笑,「呵呵,你说你们是谈对象的?还没结婚是吧?」

「是啊,都跟你说了是谈对象的,当然没结婚啦。」我开始有点讨厌这个刚才还装好人的「头儿」了。

「那你们的家庭住址怎么会是一个地方?」他把登记本和母亲的身份证一同摔在桌子上,声调突然高了八度,把我们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说不清楚,今天就待在这儿,要不就打电话让你们的领导和家属来领人吧!」这个可怕的男人简直做得太绝了。我当时对他的感觉就是四个字「咬牙切齿」。

这是我的疏忽,刚刚登记家庭住址的时候也没多想。我当时真是恨死自己了,看来我跟母亲是在劫难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亲,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惧怕,她径直地走到那个「头儿」身边。

「同志,有话好好说,我们真的只去散散步才走到那里的,不是去做什么违法的事儿。你看你就给个方便吧。」说着,母亲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悄悄地塞进了那个人的手里。

其实我知道,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也没有人提出什么异议。即使在学校,也会有为了通过考试而给老师送礼的事儿嘛,所以我只有愤怒的份儿。

那个男人嘴角又露出刚才的­阴­笑,「呵呵,当然了,我们不会轻易怨枉好人,这样吧,你跟我进屋去把详细情况说一下。」

每个人都知道母亲进到那个屋子里是什么结果,我刚想伸手拦住母亲,母亲看到了我的冲动,她一边挪动着身体,一边冲我皱着眉头,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儿了。

我知道,这件事万一闹大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不仅我们在外人眼里的幸福家庭不复存在,就连我和母亲都将成为这个小城市里茶余饭后,人们的谈资笑料。我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跟着那个臭男人进了屋。当听到门被锁死的声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绞似的。

「妈妈,都是我害了你呀。如果我不要寻求什么该死的刺激,如果我不胡说八道我们在谈对象,如果我不马虎大意写上我们的家庭住址……」眼泪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无声地滑落。我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因为痛恨所以不觉有丝毫的疼痛。一是恨那个无耻的男人,二是恨自己。

当母亲从那间小屋子里出来时,我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个久。走出来的母亲,面部没有丝毫的表情,卷发还是那么整齐,长裙也没有毫丝的褶皱。母亲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他不会让外人看自己的笑话,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保持她端庄的仪态。我马上跑了过去,紧紧地拥住母亲,生怕她再受到什么伤害。

那个「头儿」也跟着母亲从屋里走了出来。装腔做势地说:「事情交代清楚了,这不就行了吗?好了,你们快回家吧,我们就不追究你们了。记住,晚上别再到这里瞎转了,太危险了!」我恨透了这个人的嘴脸。狠狠地瞅了那个男人一眼,便拥着母亲一起走出那个令人惊恐不安的联防队。

一路上,我都是这样扶着她的肩膀。害怕再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这个女人身上。本应该是我保护她的,没想到关键的时候反而是她挺身保护了我,这可能就是母亲的伟大之处吧。

母亲看到哭红了眼睛的我,勉强挤出点笑容,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解决了。」

「妈妈,我真没用,我……」

「别说了,我是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这样一直走到家里,路上再没说一句话。晚上我们也没再碰对方,母亲背对着我,她假装睡着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泪,都是因为我这个禽兽儿子。

我第一次伤害了妈妈,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对她说:「以后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偿还她!」但……我食言了。

因为~~我是她的禽兽儿子!

连续几天,我们都没怎么开心地笑过。即使勉强挤出笑容,也是那么的艰难与心痛。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们还是象往常那样吃饭、睡觉。她看她的肥皂剧,我看我的体育节目。虽然两个人并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眼前那个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色­盒子,没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我知道母亲跟我一样,都无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来。

有时,我好想过去抱抱母亲,逗她开心。可是母亲却总是将身体轻轻地一转,从我的怀中离开。她是想一个人好好地待着,不希望别人的怜悯,特别是我。

我暂时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的房间经常能传来母亲轻轻的啜泣声。可能母亲在我面前太能撑了,我发现她晚上给父亲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话,而且经常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不知情的父亲还以为母亲真是因为思念他而哭泣。

虽然我听不到他们在聊些什么,但父亲肯定是说一些安慰的话给她听。母亲的心里太痛苦,她也就只能通过跟自己最亲爱的丈夫的倾诉来排遣。因为我也算是当事人,所以父亲能给予母亲的帮助,我给不了……

一个多周,母亲和我都没有再去慰藉彼此的身体,其实我体内的躁动早就令我好几个晚上都难以自持,只是看到母亲痛苦的样子,我不忍心再提出那种过份的要求,必竟我心里还残存着一点理­性­。眼看着我的暑假就快要过去了,我不想再这样僵持下去。

回校的前第二天,母亲为我拾行李,嘱咐着我拿这些拿那些,我根本就没法听进去。看到母亲这几天日渐消瘦的背影,我心里的难过如潮涌般袭来,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别这样……」我猛地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环住她,几日来的痛苦和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母亲心里也委屈呀!她开始只是愣愣地站着,惭惭地也用力地抱着我的身体,不多时我便感觉到胸前的湿热。我们就这样站着……抱着……

「孩子,也许我们真的做错了,所以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不是的,我们相爱没有妨碍别人,我们就只是想对对方好一些,不对吗?」

「可是你爸爸是最最无辜的!几前天我们通电话,越听到他的安慰,我就越感觉有罪,小兵,我看我们还是结束吧!我们不该这样啊!」说着,母亲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我不要结束!等我有能力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也会好好照顾爸爸的。你放心好了!但请你不要让我放弃你。我爱你呀,妈妈!」

母亲在我宽阔的怀抱里,虽然是那么地柔弱,好象我一使劲就能把她挤碎似的,但我必竟还是她的儿子,所以当我说出这样的话时,语气中充满了一个孩子对母亲不计后果的哀求。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哀愁地看着她那个满脸率真、看似无助的儿子。她抬抬了手臂,抚摸了一下我那张从小到大不知被她亲吻过多少次的脸。好半天,母亲还是点头了,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怜爱。

这就是母亲,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会极力地去满足。只是我的母亲遇到了个贪得无厌的儿子,而她的儿子想要的东西却是天底下大多母亲所不能给予和满足的。

当晚,我又睡到了母亲的大床上。我们疯狂地zuo爱,似要把前几日那些不开心和压抑,都通过身体的缠绕与交合统统地发泄出来。我想母亲还是需要的我的,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已经接受了我的身体,并且我能感觉到母亲已经适应了我的xing爱方式和习惯。

那一晚,所有的喃喃爱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我们就想这样猛烈地撞击,我们就想这样放肆地喊叫。进行地过程中,我们不停地换着姿势,尝试着所有能够达到人体极限的体位。时不时我竟然会下意识地冲母亲说粗口,但母亲也没有表现出责怪,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我就要发泄,对那个欺负母亲的无耻男人,对我这具多日难以满足的身体。

天亮了,我和母亲都不想起床,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说,一会儿闹。这是这个暑假我最后一次睡在母亲身边,所以我特别珍惜那时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这个曾经让我那么厌倦的漫长假期,突然间变得如此短暂,而且时间好象过得越来越快,留在母亲身边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

终归还是要走的。月台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拥了母亲,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多么没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确实没有出息,我现在比小时候还离不开母亲,但离不开的意义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母亲只是一遍遍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体。其实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听她说句:「我爱你!我会等你回来!」

火车开动了,巨大的车身将我带离了母亲。看着晕黄灯光下母亲挥手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在心里默默地流泪。这段时间我可能流了结束孩童时代以后最多的眼泪。不为别人,就为了这个令我深爱着的女人~~—我的母亲。

「妈妈,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呀……」

回到学校后,我并不能马上投入到学生的角­色­中去。母亲沉睡时的安详、悲伤时的眼神、zuo爱时的疯狂,关于她的一切的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我几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阵电话,只有听到她的关爱,才能缓解我思念的煎熬。时间真是一剂治疗痛苦记忆的良药,我发现母亲说话时的语气,明显比我在家里开朗了很多。减轻她痛苦的同时,也减轻了我心里的内疚。

既然暂时不能同母亲朝夕相处,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这种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时的篮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它是我除了母亲之外的最爱了。奔跑跳跃中,通过身体激烈的碰撞、声嘶力竭的呐喊,都会让我体内的激|情一股脑地发泄出来。玩累了,倒头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乱想。

醒着的时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亲,但睡着的时候,我的潜意识还是让我与母亲一次次地在梦中相会。我好象看到母亲回到了二十几岁的样子,虽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见过。母亲穿着一条小细花连衣裙,两条粗黑的辫子搭在起浮的胸前,白晰的脸庞上,两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一张一合,好象在冲着我笑,又好似在对我说着什么。

我奔跑着过去,紧紧地拥抱着她、亲吻着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长裙。我重温着与母亲亲热时的激动与疯狂。当我们就快要冲到快乐的终点时,突然有一个黑黑的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

「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吗?……不象!难道是父亲?……我不能确定!!!」

「你是谁!」我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把宿舍里的哥们儿都吵了起来。

「小兵,闹什么妖呢,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哦哦,没什么!把你们吵醒了,不好意思啊!」

这时,我发现­内­裤湿湿的,是遗­精­。我以前经常遇到,所以并不奇怪,看来我的身体真的是太需要母亲了。重新躺下后,我常常想:母亲是不是也会跟我思念她一样,思念着我呢?

上课、吃饭、打篮球、睡觉,偶尔也会陪着几个哥们儿一块泡妞。虽然我常常成为那些女孩主动搭话的对象,但我绝对不会去碰她们,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母亲,那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哪能入我的眼。

天气渐渐转凉~~校园里的那片白桦林开始有落叶铺地了。「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初雪纷纷落下~~时而会有情侣的脚印留在那洁白的秘道上。「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圣诞节,校园里的狂欢~~缤纷闪烁的灯光下,人们扭动的身影、疯狂的叫喊。「母亲,我想你!你在想我吗?」

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

「母亲,我们又可以见面了。我从离开你的那天起就开始盼望着这一天,你温柔的声音、细腻的皮肤、温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我,促使我想飞着回到你身边。当初这列那么快就把我带走的火车,现在怎么开得跟驾牛车似的。」

我没有告诉母亲什么时候回家,我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楼,放下行李,使劲地敲着门,「妈妈,是我,快开门呀……」刚到家的兴奋让我气喘吁吁。母亲打开门,看到我,脸上先是一惊,马上又露出了笑容,刚想对我说什么,便被我用尽全力地拥抱在怀里。

「妈妈,想死我了……」我开心得不得了。

这时母亲房间的门开了,「小兵回来了,怎么没通知家里一声呀!」这声音……是父亲!

「他不是过年才回来吗?怎么!」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跟妈妈撒娇,象什么嘛!?」军人出身的父亲看不惯我的举动。当然他也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真正目的。

我不情愿的松开手,我终于明白母亲刚见到我时想跟我说什么了。我沮丧地提着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来得这么突然,这是我没有想到了。

父亲~~我跟母亲终归还是要面对他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身体重重地仰面躺要床上,眼盯着天花板愣神。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和母亲该怎么办?」

没想到我盼望了一个学期的与母亲的相聚,竟是这样一个场面。必竟是「做贼心虚」,我总是避开父亲的眼神,吃饭感觉不到任何滋味,说话时脑袋一直是空白的……我想母亲跟我的心情一样吧,但从她的表现来看,要比我沉着得多。

「小兵,我怎么看你这次回来跟以前不太一样?」父亲对我异常的表现有所察觉。

「啊!没有吧,我感觉我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呀!」我努力使自己镇静,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假装看得很认真,其实大脑正在飞速地编造着掩盖自己不安的慌言。

「是不是还有半年毕业,心里没底呀?」看来我在父亲眼里,仍旧还是那个一心只会为自己前途努力的孩子。

「哦……」

「没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你顺利毕业,我自然会帮你找一个好工作,关键还是你自己。一定要争气呀!」

「哦……」

「我这次回来,会见见几个老战友,到时候我带你也去拜访一下,你好好表现。日后找工作的时候也好说话,知道吗……」

「哦……」跟父亲的对话,我只能哦哦地回应着。我根本就没法集中­精­神去听他到底在说了些什么。

「小兵,你过来帮我一下!」正在厨房忙活的母亲喊我过去,这真是一个救命的信号,我边答应着边跑进厨房。

「妈,你有事儿吗?」

「我哪有什么事儿呀,我怕你在你爸爸面前说错话呀。」妈妈必竟是妈妈,当时的我还是绝对依赖于母亲的。

「对呀,我刚才都不知道怎么跟爸爸说话啦!」我小声地说着,但表情却是夸张的。

「你爸爸这边的单位有事儿,所以提前回来处理,一就在家过年了。其实他就比你早到一天。我还想通知你,但学校说你已经回来了。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弄得差点让你父亲发现。」母亲边洗苹果边埋怨着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的,谁想到会这样!」我也挺委屈的。

「好了,别再有什么过份的举动了,听话啊!」母亲用湿湿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然后端着洗好的水果走进客厅。我望着母亲的背影,想想今夜我还得一个人睡在那张单人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晚上,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跟我在学校时,想象的无数种相聚都不一样。我的身体又开始不自觉地躁动起来。

「妈妈,我好想,我好想要你呀!」我辗转反侧,浑身冒汗。

「妈妈,我快难受死了……」正当我因为太需要母亲而难以自制的时候。隔壁父母的房间却传来了父母zuo爱的声音,这更令我的痛苦加剧了。

说起来,四十多岁的父亲正值壮年。我床上的表现凭心而论还是很勇猛的,从遗传角度来讲,父亲的能力应该也不差。再说将近一年没见面了,即便父亲有时候会回来办事,可以跟母亲小聚,但必竟身体的需要让他们的xing爱变得如些疯狂,根本不是年龄能妨碍得了的。

父亲用力时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虽然尽量被他压得很低。但我依然能听得很清楚。母亲的呻吟声曾是我那么熟悉、那么令我享受的。但此时已经成了折磨我神经的魔音。还有那张被撞得吱吱呀呀的该死的双人床。我本来应该躺在那里的!俯在母亲身上的人也应该是我!

当时的我应该是有点神经错乱了,我噌地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走进客厅。我象只困兽似的来回地走着。咬着牙、攥着拳头、眼冒怒火地盯着父母的房门。

「母亲是我的,我要她!你凭什么呀,他是你的父亲!她是你的母亲!你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我爱母亲,我认为我比父亲还爱我的母亲!父母是多少年的感情呀,你没有资格跟他们谈爱!」我心里的两个声音简直快把我逼疯了。

我悄悄地把耳朵贴近父母的房门。里面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也可能是结束了吧。必竟父亲是上了岁数的人,哪能坚持那么久。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法跟我比。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地对父亲的嘲笑。但我依然还是对刚才房间内的那场轰轰烈烈的xing爱感觉到心痛,万箭穿心般地痛。我听见我的牙齿被咬得嘎嘎作响,紧握的拳头攥了一手心的汗。

第二天,母亲叫我起床吃早餐。

「小兵,起床了。别睡了,快起来吃饭!」

「不想吃!」其实我早醒了,只是不愿意见到父母。

「听点话吧,现在你爸爸在家,不能再任­性­了,不然你又得挨骂!」那个曾经对我百般温柔的母亲竟然开始斥责我。

「爸爸在家怎么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吧?我不想吃饭就不行吗?」我猛地坐起来,狠狠地瞪着母亲。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满腔怒火,趁这会儿正想发泄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母亲暗示我小点声,「你呀你呀,我看你不惹点事儿出来就不舒服。昨天我都听见你走到客厅了,我当时真担心你会蛮­干­。」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是我爸的妻子,我没有权力­干­涉你们上床!」我对他们的不满越说越来气。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再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妻子,你的他的儿子,你爸爸没做错什么。你太不懂事了……!」看来我把母亲惹怒了。

「好了,好了!」我又倒在床上,把被蒙住脑袋,本来以为会得到母亲的安慰,没想到……我不想去面对眼前这个对我的态度如此急转直下的的女人。

「你不吃算了,我就跟你爸说你还没休息好,唉……」虽然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对我的表现很失望。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生父亲的气~~他抢走了我的母亲、我的女人。这一点我承认我不讲理,不过感情上面哪有理可讲。

生母亲的气~~怎么父亲一回来,马上就对我那样,跟暑假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她又不爱我,爱父亲去了!

生我自个儿的气~~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自己的母亲,结果弄得自己这么痛苦!活该!

我认为我以后的­性­格及对母亲的态度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可能与这次不愉快的全家相聚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啊!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儿子很痛苦,你知道吗!?

转眼间,春节就要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从各家各户的窗户中飘散出来。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喜悦。母亲提议我们全家一起去逛商场,购置一些年货,还要把我们从头到脚好好武装一番。我哪里有那份心思。虽然面对父亲的时候已经比刚回来时自然了很多,但以儿子的角­色­陪父母去逛商场,真让我感觉怪异。

表面上,我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潜意识里我总认为父亲抢走了母亲对我的爱,而母亲还当着我的面跟父亲亲亲热热的。真搞不懂,都那么多岁数了,还浪个什么劲呀!我不去!要去他们自己去好了。

母亲拿着她­精­心挑选的,认为很适合我的一套西装,满脸笑容走进我的房间。我听着walkman,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我感觉母亲伤害了我,在我眼里,她的笑容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充满了爱意,并深深地吸引着我。而纯粹变成了一种单纯的母­性­的笑容,我不稀罕!要发扬她的母爱现在已经过时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了!

「小兵,快看看这件西装,我感觉你穿上肯定帅极了!」母亲还没有发现我对她态度的转变。

「……」

「小兵,你在做什么呢?快站起来试试!」母亲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

「你这孩子,你到底听没听见呀!?」母亲说着就来扯我塞在耳朵里的耳机。

「你别动我!我不喜欢穿西装,拿一边去!」我甩开母亲的手,边说边重新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母亲愣在我的房间里,手臂上还搭着那件西装,一声不吭地站着。虽然我装作没在意,但我能感觉到母亲有多么地尴尬。她的一片好意竟换来了儿子的一顿不满,其实母亲也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地对她。但她还是想极力地去讨好她的儿子。

「小兵,别这样,我知道你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不好受,可是你父亲在家里,妈妈很难做你知道吗?妈妈也想好好地疼疼你、嗳嗳你。难道我看到你整天不开心,心里就好受吗?」说着,母亲的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确实很难为母亲,在这间房子里,有两个她深爱的男人。而且哪一个都是她不想伤害的。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她心中爱的天平还是稍稍偏向了父亲那边。

我何尝不是她想关爱的对象呢,只是当时年少任­性­、血气方刚的我,对爱的自私和贪婪让我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冲母亲发泄,既伤了母亲,也伤了自己。

当我看到落泪的母亲,我眼前又浮现出暑假时那个为了我而受伤的母亲,我太不是东西了!我猛地起身,关上房门,把我这几日对母亲的爱恋、埋怨统统融入到我的臂弯,我用力地抱着她,我想让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气她,我是因为太太在乎她才会冲她发无名火的。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气你,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你知道的!」

「……」母亲委屈地流着眼泪,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不住地抖动着。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低下头,捧起母亲的脸,使劲地亲吻着。这才是我想要的跟母亲在一起的真正状态。

父亲就在隔壁,我不可能与母亲有什么进一步的过份举动。但我实在实在是太需要母亲了。我乞求她给我一次。母亲小声地安抚着我。

「现在不行,你爸爸在家里。你乖一点啊,再等机会好吗?」

「我求求你,妈妈,我真的好想啊!」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躁热起来,我对母亲的身体总是会有非常强烈的化学效应。即便是在悲伤难过的时候,只要一接近她,就会有剧烈的反应。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

母亲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又用手摸了摸了。「小兵,你现在安分一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听话,啊!」

不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开母亲,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我的房间。虽然又一次被拒绝,但机会还是被我等来了。

大年初一,父亲要到他的老战友那里拜年,母亲因为之前有点伤风感冒,所以不能陪着去。于是,父亲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溜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到正题。现在想来,母亲其实也很需要我的身体。虽然父亲回家了,她并不会寂寞。但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能量、热情还是父亲所不能给予她的。她可以在同我zuo爱的时候,抚摸我光滑的皮肤,感受我日渐发达的胸肌和腹肌,还有那有力的臀部,我想她还是非常需要我的。

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母与子之间的xing爱多多少少还是很令人刺激和兴奋的。开始我不明白,现在我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此时的母亲一改前几日的娴淑慈详,什么母­性­啦、矜持啦、羞耻啦,统统被她抛到了一边。以前那个在床上疯狂得如荡­妇­一样的女人又回来了。

起初我认为我需要母亲比母亲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实是母亲见到我时,比我还着­性­急,三下五除二便让我赤条条地变成了一台xing爱机器。

既然母亲都这样如此地放得开,我还装个什么劲呀!?来吧!压抑了好几个月的躁动,此时象开了闸的大坝,一股脑地发泄着。

已经来不急去搞那些没用的温柔前奏,我当时真恨不得把母亲整个都吞了。其实母亲早就进入状态了,因为我发现我进入到她身体的时候,她下身的水流了好多。我那个「兄弟」根本就不是chā进去的,而且一下子滑进去的。

文明社会的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他兽­性­的本质。随着我动作强度的一次次加剧,母亲激动地不知所云,她把嘴巴张着一个o型,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身边的东西。一对雪白丰腴的ru房随着我身体的撞动,而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看到她如此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美妙,我非但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产生了一种厌恶。

「我让你兴奋,我再让你兴奋,小­骚­bi!」我加大了撞击母亲身体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粗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点我我受我受不了……」母亲感觉到我强大的身体能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

「谁让你开始不理我来着,跟我装什么装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母亲,我就来气。

「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轻一点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母亲有点受不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着我。她越求我,我就越兴奋,越开心。想到前几日那个老是在训斥我的母亲,此时正被我压在身下,而且还得接受这样一种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大笑起来,着实把母亲惊了一下。

「小兵,你`……没事儿吧!我们我们歇会儿吧!」母亲还在求我放过她。

「你享受完了,我还没发泄完呢。今天你得听我的!」

「不行,你得陪我玩得过瘾一些。我还没够……!」说着我把母亲身体一翻,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说实在的,我在那个时候吧,真的就变成畜牲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全凭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趴下了,母亲才得以从我身上离开。我感觉她是逃着离开的,光着身子就钻进了卫生间。呵呵……我把母亲吓到了!

我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仰面看着天花板。脸上感觉有小虫子爬过似的~~那是跟我一起兴奋而流出来的汗。我的「兄弟」也为这一战,算是鞠躬尽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估计待会儿有力气的时候,也该向我抗议劳动强度大了。呵呵,年轻就是好……

当我正在重温着刚才与母亲激战的那一幕时。防盗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猛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头皮发麻。坏了!父亲回来了。

母亲正一丝不挂得待在卫生间里,而我又赤身­祼­体地躺在父母的房间里,战场尚未打扫,用过的卫生纸刚才被肆无忌惮的我甩了一地。可是外面的防盗门已经被打开了,再打开里面的木门,我和母亲的「好事儿」就彻底被父亲抓个正着。一切都来不及了,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了。

天哪,瞧我办的好事儿!一瞬间,我先前的勇猛与得意统统地被吓回了体内,惊恐转化为冷汗从我的每个汗毛孔里争先恐后地往外钻着。我下意识迅速起身,把地上的卫生纸和乱扔的衣服一股脑地抱在怀里又重新钻进被窝。

我不敢想象父亲推门进来会是怎么样一个严重的后果。我把被子蒙住脑袋,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现在喊上帝、菩萨、真主、各路诸神,求他们帮忙,都是没用的。我明显能感觉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强烈的心虚让我的胸腔一阵阵地难受。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着朝这里走来,马上就要推门进来了……

「老公,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都去见谁了!」是母亲的声音?!

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出现在父亲面前的呢?不会真的光着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还是儿子在家的时候,这么无所顾及吧?我心里很是奈闷……

不过母亲的声音还是阻止了父亲继续行进的脚步,给了我更多充分地时间想想怎么「对付」父亲。房间门还是开了,我吓得不敢出声,我能想象,来人肯定能看出来被子里抖动的我。

「小兵,快醒醒了,别再睡了!爸爸都回来了,你还在睡,太不象话了!」还是母亲的声音,她肯定是来救我的。

「昨天晚上叫你别看电视那么晚,你偏不听话。让你起床,给你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快起来!!!!」母亲还真会演戏,而且语气中充满了往日对我的训斥。呵呵,今天听起来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难过,反而有点好笑呢……我心里偷偷地乐着。说着,母亲关上房门,又跟父亲说话去了。至于说什么了?我已经没时间去听了。赶紧穿衣服吧,哪还有心思听他们两口子的对话呀?

我赶紧套上衣服,把卫生纸一通乱团。真要命!我的jing液和母亲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刚才可真够疯的啦!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情绪,推门出去。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聊着刚才父亲见战友的事儿。我假装还没睡够,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爸,你回来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别怕别怕,他什么也不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一个年轻人,整天赖着被窝,怎么会有出息?」父亲的严厉,我从小就领教过了,每次的斥责都会让我从心底感到不服气。凭什么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总是刁难我?但这次听到父亲以同样的口吻,再一次训斥我时,我非但没有一丝的不服,心里反而多多少少还有一种骂我骂得轻了的感觉。我又斜着瞟了一眼母亲,她穿着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儿。奇怪了,她从哪里找的衣服呢?

「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换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到卫间里!唉!你们爹俩,家务活一点也帮不上。特别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难洗了。」母亲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你回头帮我洗衣服吧!」

「是啊,经常帮帮你妈妈,四十多岁的人了,身体又不太好,你也别老是这样子无所事事!」爸爸也帮着搭腔。

「哦哦……」我这才明白,原来母亲在卫生间里发现父亲回来,就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穿上了,这才躲过了一场「劫难」。够聪明的女人,我心里很佩服母亲的镇定与智慧。

「知道了!知道了!大过年的就唠叨这些,烦不烦呐!」看到母亲为我打圆场,咱也不能表现得太差劲,本­色­演出应该不是问题,我平时就是这样一副对父母爱搭不理的德­性­。

父亲无奈地看着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母亲虽然也是同样一副表情,但他们的内心活动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亲和父亲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事实上是儿子和母亲并肩做战。这种微妙的感觉想起来真是有点可笑又可悲。

我如释重负,但我又为父亲感到悲哀,妻子和儿子同时背叛了他,他竟浑然不知。虽然我同母亲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为军人的父亲,可见父亲对我和母亲是多么地信任。但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中国,特别是在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城市里,说真的,能有多少人会相信一对呣子同样又是一对情人的呢?父亲之所以能信任我们,是因为他太爱我们了。就算他在不在我们身边,再怎么来骂我,我都得承认父亲对我们的爱是无私的。我心里开始对父亲有一种愧疚感。但我舍弃不了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这也正是我对于父亲的亲情和对于母亲的爱情难以取舍的地方。

其实说白了,就是我的­性­欲在控制着我的身体,控制着我对这个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为不齿,我也还会乐此不疲地去发泄我的兽欲,间接地去伤害我的父亲。

xing爱进行中让我享受着美妙快乐,结束时却让我饱尝着痛苦折磨。我对父亲的愧疚只是暂时的,母亲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因此故事还依然在进行着……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轻易与母有什么太多的亲热举动,努力地控制着对母亲的强烈需要。过年期间,想找个球友都不容易,无聊的时候,只好自己对着附近那个已经破损了的篮球架较劲。唉!既然不能冲着母亲发泄,也只好拿篮球先出出气了。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以前看别人谈恋爱找女友,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地讲述着与女友的亲密动作时,我一点都不在乎,更没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不屑。

自从与母亲开始了这种非常关系之后,我的­性­欲竟变得如此强大,发展的势头简直可以说是到了没法控制的地步。虽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还是无济与事。既然已经开始了,并且也没法阻止它停下来,那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我无奈地安慰自己。

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时候,老天爷又送给我一次与母亲亲密接触的机会。父亲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战友来到我们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热情地接待着。他跟父亲是战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找了个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们儿疯了一天。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时间一到,我那些听父母话的哥们儿,一个个都做鸟散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没办法,我也只能沮丧地回到自己的家里。

晚餐在他们几位的回顾历史、平述现在中愉快地进行着,我很无趣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在父母的强迫下,与这位叔叔说了几句、喝了几口。并提前吃饱,退了席。说是吃饱了,其实就是吃得没什么意思,食欲不振罢了。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继续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样的一份阶级感情呀?

「老战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让你闲下来,咱们不仅要喝个痛快,还要聊个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来了快一天了,还没聊够吗?我心里烦死了,听他们说什么都不顺耳。

「那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肯定得好好聊聊呀。」这位叔叔随声附和着,然后又看了看母亲,接着说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爱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们家领导彻夜长谈,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气。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她睡书房就行了,我们在卧室里聊他个够,哈哈」真搞不懂父亲那一辈儿的男人到底认为朋友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呢?我看还是前者重要吧!

母亲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拍手称好,只是习惯地把她的标志­性­微笑挂在嘴角。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复杂。必竟父亲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随意地安排到书房休息,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尊重人。其实母亲也清楚,即使父亲问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军人?i子要学会服从,做个过去式的军人?i子已经习惯了服从。但听到这里,我心里却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如果今天晚上母亲果然是自己睡的话,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与母亲……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

父亲说到做到。晚上的时候,母亲安排好那两个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枕头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父亲和那位叔叔别聊得太晚太累,好知书达理、好贤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亲,又被父亲「撵」到了书房,我想刚才还满脸的温柔微笑已经转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间~~父亲与战友~~聊­性­正浓,书房内~~母亲~~疲惫不堪,我的房间~~我~~无心睡眠。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听到父亲上卫生间的声音,估计差不多该开卧谈会了吧。我不知道母亲在那里是否已经睡着了,但不管她睡没睡着,我都要去好好折腾折腾她,嘻嘻……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里,温暖的空气中传来了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本不想去打扰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几天了,我想她应该能理解儿子的。

当我脱光了衣服一下子钻进母亲的被子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多亏我事先有准备,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混蛋孩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爸爸就在旁边屋子里,你不怕……」

「没事儿,我刚才听到他们躺下了。估计聊一会儿就该呼过去了。妈妈,我……」我说着,手脚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对母亲一通乱摸,紧接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母亲开始是不同意的,但经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惫与睡意都不复存在了,呼吸开始不规律起来,身体也对我的动作有了回应。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不经逗。我对自己在引起母亲­性­欲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后对其他女人用这招,我也屡试不爽。

我也慢慢地进入到兴奋的状态,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要有一点点响动,就会被人发现。憋着力气使不出来,确实很难受;但想到在父亲眼皮底下与母亲偷­情­,又很刺激。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滴到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看到我如此地卖力,如此疯狂,也禁不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要不是我好几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声来了。

当我们正忘乎所以地拥有着对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虽然很轻很轻,对于我和母亲不亚于一枚炸弹在身边爆炸,绝对的惊心动魂!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根根贼­精­神。一个黑影就站在门口。天哪!是父亲,那个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会错的!

我的身体象突然遭遇停电的机器,嘎然止住,一动不动地俯在母亲的身上。刚才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惊吓,就象过夜的油条似的,瘫软在母亲的体内。

母亲也同我一样紧张得要命,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背,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剧。我的汗还在无声地往下滴着,但我却感觉每淌下一滴就会有巨大的声响,就会让父亲听到,就会暴露我跟母亲。

我又开始后悔,真是吃一百担豆子,不知豆腥气呀!上次没被抓到,已经是万幸了,这次又冒险寻求刺激。看来已经没有办法再逃过这一劫了。我无助地闭上眼,等待着迟早都要来的这场暴风雨。要杀要剐,来吧……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被父亲发现后会出现怎么样的一种结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气地静止,空气死一般地寂静,只有父亲轻轻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父亲怎么不开灯呢?我心里既害怕,又纳闷。我尽量斜视着看着他,眼睛虽然斜得有点酸痛,但还是感觉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能踏实一些。得父亲真要动起手来,我连招架都来不及。

父亲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使劲盯着桌面看了看,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着什么。他每碰到一样物件发出的声响,都会让我心里一惊,我这才深深地体味到什么叫「惊弓之鸟」。听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纸样的东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烟!父亲是来拿他落在书房里的香烟。

父亲拿着香烟,慢慢地返回到门口。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来拿烟的,又害怕惊醒母亲,所以才没开灯,还轻手轻脚的,看来父亲还是挺关爱母亲的嘛。

当我正在为自己又一次脱险而松了口气的时候,父亲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他似乎在侧耳倾听着什么。坏了!他是不是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感觉不对劲了呀。于是我使劲地憋着气,只让母亲的呼吸声传出去。母亲也似乎觉察到父亲在听什么,于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规律一些。

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当父亲听到母亲所谓的熟睡的声音之后,又轻轻地关上门,回卧室里继续与他的战友叙旧去了。

听到父亲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子就瘫在母亲的身上,并顺势滑到一旁,惊吓恐惧还残留在我的大脑里,母亲紧紧地抱着我,想努力地让我镇静下来,刚才的情况确实让我不知所措,头皮都炸开了。我和母亲半宿都没睡着,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就是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看到父亲卧室的灯灭了,我这才又溜回自己的房间。这场因为我抑制不住地贪恋母亲而演绎的惊悚之夜才就此结束。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就是没了那个贼心,反正送走父亲战友以后的那几天,我都没跟母亲都有什么非常动作,而且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些事情。

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当时得了暂时­性­的阳萎了呢?可能吧!我乖乖地扮演着儿子的角­色­,大家都相安无事着过了年。父亲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而我的假期还在继续着。

送父亲的时候,我看到母亲的脸上又流露出舍不得、离不开的神情,唉!终归是老夫老妻了。父亲临上飞机前,竟当着候机大厅那么多人的面拥抱了我一下。

「儿子,好好帮我照顾你妈,啊!」他边说着边使劲地拍着我的背,转头时,我竟发现他的眼圈已经有点红了。必竟是父子,看到父亲这样,我也忍不住有点鼻子酸酸的。

「爸,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妈妈的。」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一点私心杂念都没有。

妈妈在一旁看到我跟爸爸这样依依不舍,也禁不住抱着我们。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在大厅广众之下拥抱着分别了。这是我当初万万没想到的结果,想想刚放假时看到父亲先我一步回家,害我没法跟母亲亲热,而后又接二连三地惊吓我们,我还以为会恨父亲呢,但亲情总归是亲情,我必竟还是我父亲的儿子。我还是爱他的。所以,父亲走后,我没再跟母亲发生什么,但也没有冷落母亲,我履行着我的诺言,好好照顾着我深爱的,同样也是父亲深爱的这个女人~~我的母亲。

母亲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变化,亦或是父亲对她的关爱让她对自己的欲望有所敛,反正也没主动向我表示过什么。母亲还是看着她的肥皂剧,或没事的时候找朋友逛逛街;我还是热衷于我的篮球,我的体育节目,但现在又多了一样就是帮着母亲洗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

母亲在我的眼里依旧是那么美丽的、优雅的,她对于我永远都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我。虽然有时也会有一些冲动,但我还是学会了控制。关于这一点,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不多时,我的假期也结束了。母亲又要恢复到一个人的生活状态。我也要继续我剩下的那半年的学业。历史重演着,当又一次看到月台上母亲渐渐变小消失的身影时,我并没有象上次离开时那么难受,但对母亲的牵挂、依恋却有增无减……

「妈妈,我很快就会回家的,到那时,你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待在那个空房子里。我~~你的儿子,会永远地照顾你、关心你。妈妈,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

回学校后的事情,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更多地考虑了毕业以后究竟能做些什么,父亲答应托人帮我安排工作,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问题,但是不是我喜欢的工作,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

这个学期,基本上也没学什么东西,大伙都在忙着为自己的未来奔波着,谈恋爱的那些家伙抓紧时间与自己的恋人亲亲我我,也许过了今天,明天你的那位就不会再属于你了。

虽然有几个女生还是想抓住最后的机会向我示好,我也曾想试着接受她们,全当是复习复习我的「xing爱功课」,可是一到关键时刻,我就提不起­精­神来。面对着那几张充满着稚气的脸,我找遍了她们的全身,也没有发现一点吸引我的地方。

我和母亲还是会经常通通电话,互诉一下思念之情。但双方都刻意回避那方面的事情,即使心里再有对方,也都会用一种很程式化的问候方式所代替。

漫长的大学生活,终于在一片充满着浓郁的毕业生离别之情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过,但对新生活的开始,我还是满怀着期望的。特别是一想到可以长期留在母亲的身边,我就会兴奋不已。

「呵呵……妈妈我回来了!!!!」

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我比上次要理智了很多。没再搞什么突然袭击,就怕没袭击到别人,却不小心被别人袭击了,前车之鉴啊!母亲比我离开的时候要稍微胖了一些,但看上去更丰腴、更有味道了。特别是把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露出那张白晰的脸庞。真让我有一种抱着亲一口的冲动。当然了,那只是我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实施。

回到家的当晚,母亲亲自下厨为我准备着丰盛的接风宴,我回家后不久,就倒头睡了一天,可能是太累了吧。母亲叫了我好几遍,我才挣扎着起了床。坐车火太累了!

嗯?好象是煮螃蟹?这味道又让我忆起第一次与母亲亲热后的情景。但我的肚子确实饿了,所以没再多想什么,就冲进了厨房。我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嘛,必竟在学校的时候,能吃到这么新鲜的螃蟹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这种鲜美的味道无疑对于我是个极大的诱惑。

其实母亲为我准备的饭菜全是海鲜,这就是生活的海边的人的口福呀。母亲慈爱地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还询问一些我在学校的情况,和毕业后的打算,其实她也只是问问罢了,此时此刻儿子在她的眼里还是吃饭的样子是她最关注的。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我和母亲聊了很久都不困。直到她实在是抗不住了,才把我一个人留在客厅里看电视。

看着母亲进了屋,关了门,我的眼睛一直都离不开母亲卧室的那扇门。我的脑海里又开始想象着母亲解开盘着的头发,一头乌丝瞬间散落在她雪白的肩膀;褪去外衣,换上那件真丝睡衣,柔软顺贴的质地突显着母亲高耸的ru房,并随着她一举一动微微地颤动着……天哪!我边想象着这一切,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膨胀,真的真的好难受。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也会想到这些,身体也有反应,不过我都会用想其他的事情让它冷却下来,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自己帮自己解决一下。可是现在,母亲就在我的身边,我根本就没法去想别的事情,自己动手又着实感觉有点愚蠢。我该怎么办?

难过的身体!做人的理智!我的大脑又开始艰难地抉择着。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能感觉我的身体燥热得厉害,小腹开始隐隐地酸痛,不行,不行,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忍了小半年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跨到母亲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用力把门一推……

我又看到了母亲吃惊的眼神,但似乎比以前要平静了很多。也许她早就料到我今天会做什么,所以并不奇怪,只是我的过激动作把她吓了一跳。

「小兵,你过来吧!让妈妈抱抱!」母亲仰卧在床上,望着双眼正往外喷着欲­火­的儿子,双臂向前伸着,似在期待着我的拥抱。

母亲的举动却着实让我有点吃惊,我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似地奔到母亲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漫无目地的亲吻着她。我想我还是太需要这个女人了,我知道我离不开她。

我们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对方的身体,吮吸着彼此的体香,母亲发福后的身体,反而更加富有弹­性­,触摸起来更加细腻柔滑。天哪,与母亲这样的女人zuo爱真是一种享受,我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我想母亲能与这样一个体格健硕、充满活力的儿子释放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虽然已经很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但时隔这么久再次去认识,还是充满着新鲜感。可能是母亲确实很累,所以我只要了她一次,就看到她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我不忍心再去折腾她。

我轻轻地帮她擦净身体,母亲就这样枕着我的肱二头肌睡着了,虽然胳膊被她的头压得有点酸痛,但在这种状态下,我有一种做男人的感觉,这是一个需要我照顾并爱护的女人,她现在就躺在我的怀里,这样的安详。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也是一种幸福。但这种幸福感,很快就被这次美妙的xing爱而引发的意外所代替。

母亲怀孕了!

关于怀孕的事儿,确实让我和母亲大吃一惊。自从生了我以后,为了在行房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母亲就上了环。这一点在我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我虽然急着想要母亲,但保护措施不到位的话,我还是不敢太莽撞行事,母亲当时就说没有关系,因为她上了环,是可以起到避孕的效果的。

因此我每次都可以那么放肆地发泄自己,说真的,能与这么「安全」的女人zuo爱,就是比跟那些弄不弄就「出事」的小女孩zuo爱要更痛快。但这世界上的事往往没有那么绝对的。

回家快两个月了,我虽然很着急找工作,但母亲总是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回头让父亲托人给我找工作。说真的,我不喜欢什么事都让父母安排,但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我也必须学会服从。

我从骨子里烦透了这样一个没有民主的家庭模式,虽然少了很多因找不到工作而产生的忧虑,但也失去了我一直渴望而始终得不到的自主。

近一个周了,母亲老是说头晕,弄不弄就喊困,有时候还吃下东西,老是反胃。我想可能是我回家以后老是跟她不停地缠绵,母亲必竟上了年纪,身子可能吃不消吧。所以,我照着菜谱给她做了些有营养的东西,希望能给她补补身体,但总也不见效果。又吃了一些治疗肠胃的药,也不起任何的作用。这时我有点慌了,所以建议她去医院瞧一瞧。

说真的,我们当时谁都没往「那方面」去想。母亲带环避孕那么多年都没出问题,怎么偏偏会在我这里出了事儿了呢?连母亲都没有想到!

我陪着母亲去医院的时候是去当胃病查的。大夫看了看母亲的神­色­,问了问这段时间的的身体情况,然后建议母亲去看看­妇­科。我和母亲当时都有点迟疑,都有点预感,但又都不敢朝那件事儿上去想。

­妇­科大夫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样子不怎么太可爱。轮到母亲的时候,我也陪她进去了。因为母亲头一直是晕乎乎的,所以我都得扶着她。但看到我这么个大小伙子也进到­妇­科诊室,那位阿姨的脸­色­不太好看。

「哎哎哎!小伙子,这里是­妇­科,请你到外面等着吧。」

「我!……」我刚想解释什么,被母亲暗示了一眼。没有办法,确实有太多的不方便,全是女人在看病,其实我也挺尴尬的。退到门外,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一会儿,母亲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很多白花花的单子。

「怎么样?妈妈。有什么事儿吗?」

「大夫说……我可能是怀孕了,让我去检验一下。」

「啊?怎么会……你不是说?」我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很是吃惊地看着母亲。

「我也是奇怪,大夫说带了环避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唉……」母亲满脸的愁云。

「那现在怎么办呀?」我当时什么也不懂,也只能问:「怎么办?怎么办?……」

「先去检查检查,」母亲看了一眼手中的化验单,「多亏我胃口不好,早上没吃东西,不然今天什么也不能查。别说了,快走吧!」

我扶着母亲做完了检查,焦急着等待着结果。心里不停地祷告,千万别是怀孕,千万别是怀孕。当我拿到化验单时,看到那两个刺眼的黑字~~「阳­性­」时,我的脑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后就象炸开似的。这是什么事儿啊?母亲怀上了儿子的孩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母亲看到这样一份化验结果,似乎比我要镇静得多,我们拿着单子返回到大夫那里,也不知道那位「阿姨」跟母亲都说了些什么,我心里既害怕、着急,可又没办法,我虽然是当事人,但又不能亲力亲为去解决这件事,只能做个旁观者在等待。这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母亲与那位「阿姨」走了出来,看到我还等在门口,「阿姨」用眼瞟着我问母亲:「这人是你什么人?」

「是我儿子!」母亲虚弱地回答着。

「那他方便照顾你吗?」「阿姨」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但里面又加杂着怀疑。

「没办法。现在家里没人了才叫他过来的。」

「哦哦……」「阿姨」还是那样看着我,我似乎能感觉到她已经把我看穿了,我再做什么掩饰都无济于事。但感觉必竟是感觉,她又不是孙猴子!

「我一会儿给你妈做手术,你在外面等着。」这是她跟我说的第二句话。

「哦哦……」我机械地回答着,随着她们走到手术室门口坐了下来。

过往的人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可能以为这么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妇­科手术室门口等着,肯定是闯了祸了,正在这里吃后悔药呢。他们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一般人看来,我等的人一定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因为不能马上结婚,或是根本不会结婚,所以不得不来解决问题;但事实是我确是闯了禍,只是我等的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这让谁听了谁都会大跌眼镜的。

我已经不记得在门外是怎么熬过来的,手术时间很短,但我等得却很「漫长」。当我看到母亲那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万分心疼。手忙脚乱地跑过去扶住她,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亲昵,我怕又被那个「阿姨」看出点什么。果然,一会儿那张依然不怎么可爱的脸也又在我的眼前晃动起来。

「你妈身体很虚弱啊,你回去好好照顾照顾她,别让你妈着凉……」

我当时就想着这事儿总算解决了,母亲当时一定很痛苦,我们得赶快回家,「阿姨」说了什么,我都没注意听。敷衍了几句感谢的话,我扶着母亲离开了这家让我难受了一上午的医院。

回家后,我拿出我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细心,来照顾这个因为我的快乐而痛苦的女人。起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伺候做完流产手术的女人,一遍遍地询问母亲该做什么?怎么去做?后来­干­脆就是她指挥,我行动。

经过这一次的折腾,母亲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恢复过来。我虽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计后果地寻求生理上的需要,但一想到母亲又何尝不是在同我一起享受,只是男女有别,一旦出了状况,女人必然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我心里又稍稍有点自我安慰。

连续几天照顾母亲的起居,着实也把我累得够呛。但男人总得为这种事情付点责任吧,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睡着了,我有时候会看看电视,有时候会静静地坐在她床边看看书,有时也会在自己的床上躺一会闭闭眼。反正是除了陪着母亲,我什么都不能做。

炎炎夏日,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也曾这么百无聊赖地待着,但是现在的心情跟那时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希望母亲能早一点恢复健康,我也能早一点恢复自由。

其实做个流产手术也不是什么大手术,我感觉母亲也就太依赖于我,可算是找个机会冲我撒娇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女人」作风!开始因为内疚而表现出来的殷勤,慢慢消失殆尽,有时候,她一喊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就有点烦。明明可以自己去完成的,偏偏使唤我正当我天天为面对着母亲的任­性­而无奈的时候,我生命中第二个女人又出现了,虽然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但经过这个女人之后,我对母亲、对­性­及对其他女人的态度和认识,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转变。

陪着母亲的日子是极度无聊的,既不能碰她,又不能离开她太远太久。每天围着她转来转去,难道我想象过无数遍的新生活竟是以这种方式开始的吗?真是糟糕透顶了!有时候想想,要是把那个孩子生出来的话,是该叫我哥哥呢?还是叫我爸爸?呵呵,够荒唐!够滑稽!

又是一个闷得让人不愿意动弹,可即使不动也会冒着粘乎乎的汗液的午后。我把母亲「哄」睡了,刚刚坐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下。

门外响起一连串高跟鞋交替踏着水泥地拾阶而上的声音,我正在仔细地品味着这轻脆的声音由远及近,想象着门外这个女人是何般模样的时候,声音却在我家门口停了下来,接着就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似乎有准备似的,一下子就窜到门口,猛地打开了门。

「啊……」跟我想象的几乎没什么差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一个同母亲一样端庄优雅的成熟汝人。只是看上去比母亲年轻一些,好象刚才我开门的速度太快,也把她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里各种大大小小的礼品袋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涂着玫瑰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地张了张,即而又礼节­性­地把微笑挂在了嘴角,「请问,这是##的家吗?」原来是找母亲的,她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

「对啊,请问你是哪位?」虽然她并不象个坏人,但我还是要问问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请问她现在在家吗?」

「在,在,在,那您请进吧。」象这样的女人来造访,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

老朋友相见,分外高兴,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搂又是抱,这两个女人见面后的表现比一对小姑娘都兴奋。没有办法我又充当起仆人的角­色­。在她们的闲聊中,我才得知这个女人姓姚,在母亲的介绍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么这么别扭呢?她是母亲以前工作单位的同事,比母亲小五岁,她们曾经都是那个单位的文艺骨­干­。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嫁了个加拿大的老外,还生两个混血的男孩,听说那个老头比她大十多岁呢。难怪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国外的水土养人呐!

真搞不明白,找外国人做老公就是那么好?除了能享受到资本主义优越­性­带给她们所谓的高品质的生活外,还能有什么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难道他们就不想想,我们这些发展中国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计地削尖了脑袋也要钻到他们的怀抱里,就是真的爱他们吗?

姚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也算是衣锦还乡吧。听说早就混上枫叶卡了,现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来,母亲顿时有了活力,有说有笑的,简直比我还健康活泼;反倒是我,因为成天地待在家里伺候她,闷得什么­精­神也没了。

我算是见识到两个女人的会晤是多么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亲上次见战友的情况简直就是小儿科了。她们从下午聊到晚上,中间chā播了一段晚餐时间,但吃饭的时候也并没有妨碍她们的亲切交谈。

母亲眉飞­色­舞的样子更加坚定了我对她已经完全康复的怀疑。我只是在她们开头介绍的时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时间都同如一个隐形人似的在屋内穿梭着。

就算我在她们眼里是隐形的,但那个姚姨在我的眼里却是光鲜的。无论是在经过她的身边,还是远远地待在一边。我都会时不时地偷看她几眼。说真的,这个女人确实保养得不错,皮肤在客厅水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奶­白的光泽,真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她银铃般的爽朗笑声,听上去就象是个小姑娘。她说话时的动作与表情有着明显的西方特­色­,无论是从视频还是从听觉,这个女人都是那么地吸引着我,我甚至有时都忘记了母亲的存在。

我眼睛盯着电视,思维却一直围着那个女人打转,直到听见她们开始相互道别。我礼貌地把姚姨送出门,母亲非要把她送到楼下,我也就没再跟着凑热闹。我从阳台上看到两个女人没完没了地saygoodbye。心里感觉很可笑,但又隐隐地有点失落。母亲满脸堆笑地返回房间,见我懒懒地倚在沙发上,马上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一下。

「乖儿子,今天累坏你了。」还好,母亲对我的表现给予了肯定。

「你姚姨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这次回来,第一个就来看我,你说我能不高兴吗?」看来母亲还没过那股子兴奋劲。

「哦哦……」我无趣地回应着她。

「小兵,你累了吗?怎么没有­精­神呀?」不会吧,才发现我很累。刚才也确实没太把我放在眼里。我明白!女人三八的时候,真的可以达到六亲不认的境地。

「妈!刚才那个姚姨挺漂亮的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来。

其实我说完后,当时就后悔了。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的美丽,可是大忌的!更何况是出自一个她深爱着的人的口中呢?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母亲松开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以为她会生气,但流露出来的却是委屈的神情。

「我知道,这段日子你不能亲近我,我还老是爱指使你做事情,你是不是烦我了!」

「啊!?我没那个意思,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唉……」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过些天,她还会来我们家的……」我不知道母亲传达这个信息是为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反正刚刚还艳阳高照的脸庞上顿时变得­阴­霾起来。

母亲的一句话反倒是让我有点手足无措,我赶忙紧紧地拥抱住她。什么也不说,因为我什么也没法说。我发现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产生分歧,而一方无话可说的时候,拥抱就是最好的消除尴尬的方法。

虽然我后悔刚才说了伤害母亲的话,但听到那个女人还会来我们家的消息的时候,我侧在母亲肩膀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母亲没有骗我,一个多周后,姚姨果然又来到我家。当然还是来找母亲的,但在我的眼里,她的这次到来却让我兴奋不已。

那个时候,我已经摆脱了母亲对我捆绑式的任­性­纠缠,自己的时间相对的多了起来。在父亲的拜托下,我去找了几个他的战友,并顺利地通过了几个工作的面试,现在就剩下我去挑单位了。

在跟那些叔叔伯伯们的接触中,我是深深体会到了这种中国式人情关系所带给我的实惠好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但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的实力,只是很多象我这样的抱负青年缺少象我这样的老爸罢了。

工作以后,属于自己的自由会越来越少,所以我抓紧时间跟朋友到近郊玩了一天。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穿着因汗液而湿透的t恤迈进家门时,一眼便瞅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同母亲闲聊着的姚姨。我手里拿着钥匙呆呆着站在门口,竟忘了说什么,还是母亲提醒我叫人,我才缓过神来,「啊!姚姨,您来了?」

「呵呵,是啊,这么热的天你还出去玩呀?」耳边又响起她爽朗的笑声,「哦……我快上班了,怕……以后没时间出去玩,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她面前显得那么笨拙,话也说得不完整,已经汗流浃背的我更加止不住地满头冒汗了。

「呵呵,是吗?小兵还挺会计划生活的嘛!这就对了。不过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让工作占据了你的生活,懂吗?」一听就是西方的人生理念。但我还是很喜欢听她说,并不是这套理论打动了我,而是她说话的神态和声音着实让我着迷。

「姚姨,你先坐啊,我回房拾一下。」

「好啊,你忙你的吧。」

我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也不晓得刚才的举止是不是很失水准。虽然已经得知姚姨这段时间会来我家,但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她突然造访,确实让我很是惊喜。

我简单地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卫生间冲凉。在经过客厅的时候,还不忘看瞅一眼姚姨。当我看她的时候,我好象也看到了她在看我,虽然耳边依然能听到她跟母亲聊天的声音,但我确实看到她用眼睛也瞟了我一眼,表面上很不经意,其实就是故意的。这种聊天时走神似的眼光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这是自母亲以后第二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稳定着情绪,就象什么也没看到似的走进卫生间。

天热,我的心里更是躁热,我用凉水从头到脚,使劲地冲刷着自己。但眼前总是抹不去姚姨的笑声、姚姨的眼神。我有时候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地喜欢成熟汝人,以前没有碰过母亲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去想,但自从有了第一次,我对成熟汝人的渴望就象脱缰的野马,一发而不可拾。而且是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从卫生间出来,出于礼貌,穿了一件大t恤和一条沙滩裤,要是平时我肯定是什么也不会穿的。没有看到母亲,客厅里只有姚姨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双腿紧闭,身体前倾,一只胳膊优雅地搭在膝盖上,另一只在挑拣着盘子里的樱桃,一颗颗地往她粉红­色­的嘴­唇­里送着。我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的姿态,要不是我的声响惊扰了她,我会一直欣赏下去。

「哎!?小兵,你洗完了?快过来吃樱桃,你妈出去买菜了。过来坐呀!」她一边用手拍着身边的位置,一边叫我过去。

「哦!」我呆板地回答着,身体僵硬地走到她跟前坐下来。

「吃啊。」她递给我一颗樱桃,看我反应不过来,­干­脆直接送到我的嘴巴里。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当时我的状态肯定很糗!

「呵呵!」又是这笑声,「小兵,还不好意思呢,我是你姚姨,怕什么!」

「是啊,有什么可怕的,我在她的眼里就是个孩子。」只是我的心里不这么想罢了。

「小兵,还没有女朋友吧?」

「啊?!嗯!」我不能马上反应过来,因为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母亲,只是我不能跟你讲。

「难怪你这么害羞,这可不行呀,男孩子要放开一些。」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放不开,我只是跟你客气罢了。要是我放开了,你肯定会感叹这几年中国的改革开放,在­性­解放方面还是卓有成效的。

「可惜姚姨这几年在国外待着,也不知道现在中国的男孩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帮你挑一个,看咱们小兵长得这么帅气,肯定迷倒一大片的。呵呵……」姚姨说着说着竟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而且我感觉她根本就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膨胀起来。刚刚洗过的头发上,散发着洗水味道的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地流下,和着脸颊顿时冒出的汗液,交替着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攥紧的手心也开始潮湿起来。

我低着头,沙滩裤中间被明显地支架起一个「露营账蓬」,真是不争气的家伙,让我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失态。姚姨肯定也看到了,她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丝笑意。她的笑让我顿感羞愧,刚想起身离开,这个女人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

「小兵,你去哪儿?」

「哦!我热,我去凉快一下。」我被她拉着,只能僵在那里,沙滩裤被支起的部分更加显眼了。当时的尴尬可想而知。

「你陪姚姨坐一会儿,很快就会凉快下来的!」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让我捉摸不透。拉我胳膊的手也越抓越紧。

我的意识也开始不受大脑控制,而全完听命于下半身,我慢慢地坐下来,侧过身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张雪白­精­致的脸庞。

「小兵,你喜欢姚姨吗?」

「啊?」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姚姨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这个女人原来早就对我动了心思,相比起来,我比她要「纯洁」多了。这只是我后来回忆时的想法,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

「啊?」我依然呆头呆脑的。

「你集你父母身上的优点于一身,我当时就被你吸引住了。」这种话一听就是被西化了的人说出口的。

看来这个姚姨已经变成一个「香蕉人」了。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乱摸,我的身体不由自由地向前挺着,紧接着她又把那纤纤玉指伸进的我的裤子里,虽然只是轻轻地抚摸、捏按,但手指每经过的一处敏感的部位,都会令我控制不住地颤抖。天哪,她想做什么?可是我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去阻止她……那么我又是在做什么呢?当我看到她挑逗般坏笑、享受般的迷离眼神时,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后防线,狠狠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

姚姨这个女人果然是从国外回来了,从她对我言语的挑逗及动作得开放程度来看,都大大超过了母亲所能给予我的刺激感。我与她纠缠在沙发上,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与其说是抚摸,还不如说是又抓又捏,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巧女人来劲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我的皮肤马上就被她给掐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感觉很疼,但却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俩个人就象一对饿狼,都恨不得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但兴奋归兴奋,想到母亲随时都会回来,我们再怎么需要对方,都没有跨出那最关键的一步。

还是我首先制止了这场突出其来的「恶斗」,我以前被吓怕了,所以必须要给自己充分的时间来调整情绪。但姚姨似乎还意犹未尽,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眼睛里仍然充满了对我的渴望。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我突然有一种被诱­奸­未遂的感觉,虽然我也确实很喜欢她。

「小兵,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对吗?」这个女人有时候太自恋了,但我承认喜欢她。

「今天不太合适,如果你想的话,来我住的地方找我吧!」姚姨说着给我留了个电话,并且把她住的酒店告诉了我三遍,生怕我找不到。

我忐忑不安地等回了母亲,看到她们仍然那么亲如姐妹地说说笑笑,姚姨好象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想到这两个女人跟我的奇怪关系。我心里特别地难受,感觉自己越来越象个畜牲了。猪狗不如!

我不会去找姚姨的,我只爱母亲一个人,怎么会去跟这个女人上床。说不定在国外,她已经同无数个雄­性­动物发生过关系,我对于她来说只是尝尝鲜罢了。刚才只是个误会,别去想了!我自己劝慰着自己。

晚上的时候,突然想跟母亲亲热一下。当我搂住母亲的时候,她的手挡住我继续下去的动作。

「好孩子,妈妈做了流产手术,身体需要休养一段日子。而且今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玩,也够累的啦,咱们都早点休息吧,啊!?」母亲拒绝了我。

「不嘛!」我继续缠着母亲,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听话,妈妈真的累了。」母亲掰开我抓在她胸前的右手,转过身、背过脸,独自睡去。

「什么嘛,我已经好久没碰你了,今天想要你的时候,你却推三阻四的。」我非常地气愤,但又没有什么理由让我继续下去。我感觉母亲是在故意跟我做对!

我悻悻地离开母亲的大床,回到自己的屋里。母亲的拒绝把我刚刚回到她身边的心,又推回到姚姨那边。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个女人!」

第二天上午,编了个理由离开家,又打了电话给姚姨,听到我要过去,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柔情加热情!我站在她房间门口的时候,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但我的思想已经斗争了无数遍。人还是跟着感觉走的,特别是我!所以当我决定敲门的时候,一切也就顺利成章了。

「哎呀!小兵,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呀!」我眼前是一个只穿了一件真丝吊带睡衣的姚姨,虽然比不上前两次那么端庄,但却添加了几分妩媚和妖娆!

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她拉着我进了屋,当听到门被锁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想逃掉的想法,我感觉我完了,今天有点送羊入虎口的意思。

「想喝点什么?」现在她是主人。

「什么也不想喝!」

「呵呵……你别那么拘束!就当在自己的家里,随便一些!」说着她递给我一杯我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我不能喝酒!」我没骗她,我们家确实都没什么酒量,遗传的!

「先在姚姨这儿练练嘛。」这个女人说来就来,硬是把酒灌到我嘴里。那种被强行灌下去的酒是不会好喝的,我的喉咙马上开始灼热起来,接着就是食道和胃。

「她想男人想疯了吗?­干­嘛这么折磨我?」我开始后悔来这里,我开始想念母亲。

姚姨似乎不想跟我啰嗦什么,直切主题。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一个劲地抚摸我的身体,她似乎十分了解男人的每一个敏感器官和部位,并且能使用准确、恰当地手法和技巧。反正我是被她摆弄得不能自已,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一会儿便把刚刚起想来的母亲又抛到脑后了。来吧,我就需要这个,这种母亲从未给予我的感觉!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被这个女人剥了个­精­光,当然她自己也没有一丝遮掩的东西。我兴奋的劲来了,刚想抱她上床。却被她拉到了卫生间,说是在那里zuo爱更有趣!我顺从了她。她说的没错,我们在喷头下那强烈的水流里,疯狂地亲吻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女人的皮肤好象根本就没有被岁月侵蚀过,依然是那么地光滑,就连流过她身体的水珠都折­射­着她肌肤的光芒。我好想马上就进到她的身体里,可是姚姨一次次巧妙地移开身体,一次次地让我无功而返。

这个女人真是太会折磨人,她又在逗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种情况下,已经不分什么长幼,你现在就是我的!我把她抱出浴缸,推到洗面台前,从后面咬牙切齿地chā到她的体内。她的头使劲往后一仰,嘴巴里发出一阵呻吟声。也不知道是弄疼她了,还是舒服得不得了呢?管她呢,我现在只想自己痛快,憋了那么久,就先拿你泻泻火吧!

看到洗面台前镜子里的姚姨,时而闭着眼,时而咬着­唇­,时而享受般地仰着头,时而又自蔚似地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器官。有时候,她还嫌弃我的动作不够勇猛,便主动地给我反作用力。倒是把我撞得一头一头的。我想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比我­性­欲还强的女人,看来我真是遇到对手了。我们挥汗如雨地奋战了一场,但她似乎不是很满意,我顾不了她什么感受,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

「小兵,我们洗洗吧!」姚姨拉着我又进了浴缸。

我虽然很想回床上躺一会儿,但又不好意思说,只好听她的。她给我全身涂满了浴液,是她从加拿大带来的。我闭着眼,闻着加拿大的芬芳,感受着她纤纤玉指轻轻滑过我身体的美妙。当洗到我下身的时候,她停留的时候特别长,轻柔的手法加上细腻的泡沫让我倍感舒适。

洗着洗着,她突然对我说:「小兵,你的这个东西,好象不是头一次用啊!」

「啊?对啊,我都这么大了!」

「那上次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说没有的。」记­性­可真好!

「我我是说我现在没有,不代表我以前没有!」我回答得也不赖。

「难怪的,唉!可能我理解有误吧!呵呵……」她好象有点失落,难不成,她想找个处男玩吗?

我突然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避孕!!!!!!

「嗯……姚姨!!我刚才也没有戴安全套,您您不会……?」我恐惧说「怀孕」这两个字。

「啊??哈哈哈哈!」她似乎认为我的问题很好笑,「小兵,你太可爱了!」她抱着我的脸就亲了一口,还粘了我一脸的泡沫。

「您笑什么呀,我刚才可是把那个东西留在您身体里了,您不害怕出事儿吗?」

「看来你以前是不是闯过祸呀,吓害了吧?」这你也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太惊人了。

「没有,没有!这是常识嘛。」我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

「没事的,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之前我吃过药了。呵呵……你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小兵!」我又被她狠狠地亲了两口。难道我的意识行为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意料之中吗?不敢想,越想越感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洗完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又互相要了对方两次。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沙发上、写字台上、地毯上,甚至在衣柜里。几乎没在床上待多长时间。「上床」就是「发生关系」,这套理论在我跟她的xing爱过程中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意义了。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姚姨只围了一条浴巾就送我出门,虽然只探出半张身子向我挤眉弄眼地说再见,但还是让我十分尴尬,万一让经过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呀。

我逃着离开那家酒店,想着刚刚发生过的那幕激烈的、令人兴奋的zuo爱场面,我不由地感叹,原来没有爱情的­性­也同样这么令人疯狂着迷。也可能是那股兴奋的劲渐渐退去,母亲的身影在我的头脑里又清晰起来,我感觉非常对不起她,悔恨、懊恼充斥着我的每一次神经。

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子带着我离家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去面对母亲?我爱母亲,但又一遍遍地伤害着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稀里糊涂就到了家门口,门缝中飘出母亲做饭的香气。她一定在等着儿子回家,等着看儿子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可想而知那时的她是多么地有满足感、幸福感。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分钟前,我还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还是她非常要好的闺中密友。

进门后,我连抬头看母亲的勇气都没有,只匆匆在说了声:「妈,我回来了」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听到厨房里母亲忙碌的声音,想想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怎么能跟母亲相比,母亲是爱我的全部,而那个姚姨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明明知道却禁不住诱惑,背判了母亲,想到这一切,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冲进了卫生间,让凉水使劲把自己浇透。

我太无耻了!我的手摸了别的女人,还怎么去摸母亲!?我的嘴­唇­吻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吻母亲!?我的身体给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交给母亲!?站在镜子前,我讨厌自己的那张脸。我该不该跟母亲坦白这件事?或者是一直瞒着她?既然已经不能变改发生过的事情,那到底我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呢?

母亲的菜依旧散发着我熟悉的味道,只是现在我吃起来没有以前的感觉了?当母亲慈爱地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更是羞愧难当。母亲啊!你的儿子做了一件伤害你的事,我知道错了,可我却不能向你承认错误,我不是怕你生气骂我,我是怕你难过!

以后的日子里,姚姨也曾打电话找过母亲聊天,听母亲说她还有意有无意地问起过我,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跟我提这事儿,可能她察觉到什么?还是只是女人惯有的敏感,胡思乱想?或者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随口提起罢了?我必竟是做贼心虚,那几天母亲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思量半天。感觉都有点神经质了。

为了摆脱这种担惊受怕,于是我给姚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关系,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开始我以为她会狠狠地痛骂我一顿,没想到她只是顿了顿,接着耳边又响起那银铃似的笑声,「呵呵……小兵,你担心什么?怕我会告诉你妈妈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好啊,你年纪太小了,对这种事也确实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她说算了!竟是那么轻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真的是很­棒­,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拥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她连「再见」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她说「幸福」两个字的时候,听上去很无奈的样子。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最后一次交谈。

不久,便从母亲口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按理说她跟母亲关系那么好,走之前是该来我家聚一下的,但她只是跟母亲通了电话,据说电话里她哭了,她说她好想待在国内,加拿大的生活再怎么舒适,但她的心里是空虚寂寞的。想想跟一个老头子,能开心幸福到哪里呢?但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也许这个女人并非象我想象的那样可怕,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可能对我还有别的情感因素?!我开始有点可怜她。我心里也默默地祝她幸福!

我很快就从姚姨的事情里走出来,因为我要开始上班了。我选择了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其实是父母给选的。我只是服从了他们的安排而已。

上班第一天,我在自己空当当的办公桌前一坐,想着我以后的新生活就要从这里开始了,心里不会有些兴奋,只是我随意扫了一眼,办公室里除了爷们儿,就是大嫂,而且是那种结了婚就不再注意修饰自己,认为已经有了男人要,就没有必要再去经营自己的女人!不是说女人天生爱漂亮吗?看来我要对这句话重新再认识一遍了。

新工作的开展总是很困难的,同事们表面上是都会互相帮助的,其实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时间总是照顾我呀,但我自认为自己还是比较有人缘的,特别是一个叫小惠的女孩,她的桌子在办公室的一角,难怪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她。

小惠弄不弄就跑过来问我需不需要这个,需不需要那个。起初我不太在意,时间一长,我发现小惠虽然说不上漂亮,但绝对是个气质美女。我还多亏了她的帮助,才很快熟悉了自己的工作。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这位「师傅」撮了一顿,在吃饭的时候才得知,小惠虽比我早工作一年,其实还小我一岁呢,难怪看上去象个刚毕业的学生,就算是穿着职业装,也掩饰不了她的孩子气。

我们谈了很多,从学校谈到工作单位,从电影谈到体育,从现在谈到将来,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会那么健谈。我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丫头了,而且我隐隐约约也能感觉到小惠是喜欢我的。

对母亲,我还是一往情深,但对小惠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仅仅是喜欢而已,现在想来,也确实只是喜欢,谈不爱!但我还是背着母亲与小惠谈起了恋爱。

与小惠的交往是很令人开心的,这是我头一次与年轻女孩子建立这种亲密的关系。但是要说明的是,我从来没有与她有过任何的过份举动,最多也就是深吻。

小惠的吻与母亲的吻是不同的,那种软软的,湿湿的感觉,就象在吃一颗樱桃,女孩的羞涩让她从来都不肯主动同我亲热,反倒是我总是淘气地搞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地融化在我的怀里。

可能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对小惠有过过份的要求,反而令她对我更加欣赏,更加喜欢,更加离不开!如果说我不好那种事情的话,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小惠的身体产生不了那种冲动,我想我还需要一段时间!

虽然我很喜欢小惠,但我依然不能舍弃对母亲的那份爱恋。因此在我的家里,我还是会跟母亲无数次地发生关系。在此过程中我会集中­精­力地享受母亲的身体给予我的快感,过后我又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我搂着母亲,心里却想着可爱的小惠,如果她知道我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会怎么想我?她还会爱我吗?有时候,母亲会发现我老是想得愣神,就问我原因。我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在想工作,我当然不会说我心里有了别人。我想对这两个女人都好,可我又不得不欺瞒着她们。

终于有一天,小惠提出想让我去她家里见她的母亲,同时也想见见我的母亲。我一听,竟下意识的说了句「不行!」,小惠不解地问我原因,我说还不到时候,小惠有点不太高兴,「那你说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让家长知道呀?」

「再等等吧,我还没有思想准见你的母亲呢。」

「那我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先去见你的母亲,好吗?」见我的母亲,这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小惠,我再给我一段时间吧!」我编不出理由拒绝她。

「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我听得出来,小惠很失望。但我没有办法,我确实还没有准备好。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一天,我看到母亲正在兴高采烈地看着电视,而且情绪还算不错,我鼓起勇气,想把小惠的事儿跟她说一下,先探探她的反应。

「妈妈……」虽然准备了很久的开场白,但真要说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嗯?……」母亲抬头看着满腹心事的我,「小兵,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我想跟你说件事,我希望您听了之后别生气!」虽然我明明知道母亲不仅会生气,还会很难过。

「好啊,你说吧!」母亲好象意识到我要说的事很严重,因此竟把电视也关掉了。

「妈妈,你知道,我是很爱你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点。」

「嗯……」

「所以,无论我以后在不在你身边,都请你相信我会永远爱你。」

「小兵,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说话这么怪?」母亲似乎感觉到我的异常。

「嗯……,好了!不绕圈子了,还是直接说出来吧!」我终于忍不住了。

「妈妈,我有女朋友了!」我抬起头看着母亲,我想知道她的反应。

母亲愣愣地看着我,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眼睛开始湿润起来,我没有等来她的暴跳如雷,也没有看到她的失声痛哭,母亲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哦,我知道了!」即而又慌乱地打开电视,接着看那里面的无味表演。

我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里是苦的,但又无能为力,虽然她一动不动地侧对着我,但我还是看到了她滑落脸颊的眼泪。我心里也很矛盾,母亲是可怜的,她有自己的丈夫,但现在却不能从丈夫那里得到做女人的权力,她有象我这样一个可以抚慰她的儿子,但却不能永远地拥有。

「妈妈,别这样,我不是要离开你。」我用尽全力地拥住母亲,看到她无助地流泪,我也控制不住地伤心起来。

「……」

「不管我以后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

「……」

「妈妈,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就不交女朋友了,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看到母亲只是流泪却一言不发,我有点着急了。

「小兵,」母亲开口说话了,「妈妈不是不让你交女朋友,这是好事儿,妈妈不可能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妈妈也很爱你呀!……」母亲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妈妈,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把母亲抱得更紧了。

「……」母亲什么也不说,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她是多么地疼爱她的儿子,母爱是无私,可是爱情却是自私的。即便是母亲在面对儿子被别的女人抢走的时候,也会难过,也会失落,也会努力地想抓住点什么。

「我不要什么女朋友了,我只要妈妈!」这个时候,我又感觉我确实不能失去母亲,小惠在我心里的份量,是无法与母亲相提并论的。

「别说傻话了,孩子。」母亲用那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你该找个女朋友,如果那个女孩子确实是个好姑娘,妈妈也会替你高兴的。」

我还能明显地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母亲啊!你是怎样一个女人,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毫不犹豫地陪在我身边;我要离开你的时候,她也会毫无怨言地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我承认,我在母亲面前是个自私、任­性­、不懂事的儿子,可是母亲却一再地容忍我、爱护我,这到底是我的幸福?还是母亲的不幸呢?

那晚我与母亲缠绵了很久,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想长时间地拥有对方,好象天一亮,我们就要失去彼此了似的。母亲在我要她的时候哭了,是那种无声无息地落泪,伴随着我身体的动作,一滴滴地打湿了枕边,而且那一晚她特别地主动,生怕我不知道她有多爱我,多需要我。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母亲口口声声地说着不在乎,心里该有多么地难受?

小惠很快便来到我家见到了母亲,落落大方的她博得了母亲的好感,可能是因为小惠并不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母亲从心理上似乎找到一点平衡。

我开始时对这两个女人的头一次见面感到担心,好象是多余的。母亲表现得特别热情,还真的点未来婆婆的架势。看到她们相处得这么融恰,我心里也好受了很多,也许是母亲为了我故意这样做出来吧!但这次愉快的见面,让我以后的一段日子似乎找回了久违的幸福感觉。

生活可能是太眷顾我了,给了我两个这么爱我的女人。但这种幸福没有维持多久,是我!还是因为我!这段美好的日子又被我这个禽兽打破了!

母亲为什么会生了我?小惠为什么会认识了我?而我又为什么会结识了她?小惠与母亲的见面是顺利和愉快的,很快,我与小惠母亲的初次见面也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以前听小惠说过她的家是一个单亲家庭,原因是父亲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与另一个女人走了。丢下了小惠与母亲相依为命。而小惠的母亲又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人,虽然小惠的父亲定期会付给她们母女抚养,但终归还是杯水车薪。

小惠的母亲为了能让女儿健康地成长,甚至生活得更好,于是她东拼西凑了一些资金,开了一家小饭店,开始的时候是艰难的,但由于她的潜心经营和过人的魄力,饭店效益越来越好,以至于形成了一定的规模。现在在我们这座城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呢。如果小惠不跟我说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她是这家饭店老板的千金呢。

这位母亲也是位很伟大的母亲,为什么我会这么说?是因为她也为了自己的女儿,放弃了自己再次拥有幸福的机会,曾经很多人帮她介绍对象,以前,她怕女儿小,受委屈,所以没有同意;现在,她又怕那些男人贪她们家的财,而不是真心对她们娘俩,所以也没同意。一来二去,十几年过去了,小惠的母亲仍是孑然一身。

听了小惠对她母亲的介绍,我对这位尚未谋面的女人肃然起敬。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对这次见面又有点紧张,不知道我的表现会不会令这位未来的丈母娘满意呢?

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小惠的母亲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初我单纯地认为小惠的父亲之所以会离开她的母亲,可能是因为她不够漂亮,不够吸引人,我从小惠的身上就隐隐约约能感觉到。

见过面之后我发现我的感觉是错误的。那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精­明­干­练的女人,但却不失传统女­性­的那种贤良淑德,以前的艰苦岁月把她的脸打磨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但我仍能从那张脸上看到她当年的美丽与隽秀。后天的保养,也令这个女人看上光照人。

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小惠是单眼皮,而她却是双眼皮呢?肯定是小惠的父亲耽误了小惠的这张脸吧。当我慌慌张张地喊「阿姨」的时候,她是那么开心地让我进到屋里,又是递饮料,又是削水果。俨然把我当成贵宾接待了,小惠看到母亲这么喜欢我,也倍感高兴,嘴上老是在她母亲面前说着我的坏话,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甜蜜。

这娘俩什么也不让我做,女儿就坐在我身边环着我的胳膊撒娇,母亲就坐在我对面,问着关于我的一切,小惠时不时还要替我抢答一番。我感觉自己就快成了她们家新来的宠物,给她们带去了欢乐,因此集这个家庭所有宠爱于一身。当时我真的有点犯晕!

小惠母亲做饭的时候,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允许踏入她们家的厨房重地。虽然我不知道小惠的家里究竟有多少钱,但看房子和装修,我能感觉到这个家庭的富足。就连厨房里的设备都是中西合璧的。又是烤箱,又是全套的钢制刀具,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调料。

小惠说她母亲做饭很有一套的,特别喜欢研究美食,嘴巴很刁的。难怪会开饭店呢,估计在她那里做厨师没有两把刷子是不成的。

看着小惠的母亲忙碌的身影,在烹饪的|­乳­白­色­的烟气中时隐时现,不由地让我对她的从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是一位怎么样的女人呢?丈夫的背叛,让她失去了应有的关爱。她不但没让生活击垮,反而狠狠地嘲弄了生活一把。让我们这些男人结结实实地领教了一次女人的聪慧与厉害。

我佩服她的能力,可是没有男人在身边的这十几年,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哪怕是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拥抱的人也没有。这样看来,她又是一个令人怜悯的女人,就算她有家财万贯,可是我敢保证她是空虚的。最起码在爱的­精­神世界里,她依然还是贫穷的。

我殷勤地给小惠的母亲打着下手,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阿姨地叫着。哄得她高兴得合不拢嘴巴,我想,我已经很顺利地通过了她的考试。小惠对我的表现也给了个「优秀」。

照理说来,我们这两个家庭应该会成为令旁人羡慕的一对亲家。可是我……由于双方家长的同意,我和小惠的感情也发展得很顺利,所以她来我家,我去她家,也就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我见她母亲的时候也不再象头一次那样拘束,有时也会跟她母亲开个小玩笑逗逗她开心。

这一天,小惠因为工作上面的事情要出差一个周,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帮她好好照顾她的母亲。其实她不用说,我也会那样做的。必竟是未来的岳母大人,当然得好好表现。所以早晚一个电话是不了的,晚上还会抽空去饭店看看需不需要帮忙,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小惠走的第三天晚上,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客厅电话响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听到母亲接电话的声音,接着就感觉到母亲使劲推我,「小兵,快起床……!」母亲的声音很急促。

「嗯怎么了?」我还没有醒彻底。

「小惠的妈妈好象病了,她现在在家里,你快去看看吧。」母亲一边拉我起来,一边催促着我。

「啊?……」我一下子坐起来,慌慌张张地套上件外衣就奔了出去。

当我看到小惠母亲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是白得跟张纸似的吓人。她捂着肚子,弯着腰,艰难地把门给我打开,然后就坐到地板上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淌着。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不了解出了什么状况,有点手足无措。

「啊可能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吧。胃疼!」她吐字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我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转身去卫生间拿毛巾给她擦脸。

我进到卫生间的时候,把我着实吓了一跳。只见马桶里全是些混浊的红­色­液体,应该是血!小惠的妈妈吐血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喝酒喝得胃出血了。不能再挺了,我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我简单地拿了些衣服给她套上,背着她就下楼去了。虽然她家里有车,可是我不会开,所以只能背着她去找出租车了。小惠的母亲无力地趴在我的背上,虽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但还不忘向我解释着。

「小兵,不好意思呀,这么晚还得麻烦你……」

「阿姨,快别说了。你都这样了,还跟我客气什么呀。」

「唉!我我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实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来了些老客户不陪不陪两杯不行呀!」一切都是为了生计。

「挣钱也不能不顾健康呀,阿姨!……那您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我把她又使劲往上扶了一下,接着往路边走着。

「小惠,小惠会经常叮嘱我吃些胃药,有时候……还会……还会煮些解酒的东西给我!」小惠确实是一个懂事的女孩,难怪她让我照顾她母亲呢。可是她没有跟我交代这一条呀!

「好了,阿姨,都怪我,没照顾好您!」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没注意唉还得给你们添麻烦。」她已经筋疲力尽了,我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总算看到一辆出租车,我很快便把小惠的母亲送到了医院。所幸的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调养几天就行了。输过液,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看到我睁不开的眼睛,她满怀嫌意。

「小兵,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小惠的眼光真不错!」让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休息了一会儿,她要求自己走出医院,可是我偏要背着她。这次的情况跟开始是不一样的,不用那么慌慌张张,也不用那么急急忙忙。

慢慢地背起她,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柔软的ru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背部。可能是开始的时候太匆忙,所以什么也顾不上、感觉不到。但现在这感觉是那么地清晰,我的两腿之间象被过电一样麻酥酥的。我停了停,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小惠的母亲还是不定地夸奖我,感谢我。可是我又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的意识又开始溜号。眼睛又开始时不时地盯着这个女人走神。

虽然小惠的母亲一再地让我回家休息,但还是拗不过我要陪着她的要求。当她因为过度地虚弱与疲惫而睡过去的时候。我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脸,想着她曾经的磨难。心里不由得很想去关心这个女人,安慰这个女人。她坚强的外表下面一定还暗藏着一个极度需要男人慰藉的心。也许这个男人就是我呢?我的混蛋思想又开始发作了!

第二天下午,我便接到了小惠母亲的感谢电话,她听上去已经好了很多,开始我以为她会在家里休息一两天,但好象这个女人是铁打似的,根本就不知什么是疲倦。小惠也得知了她母亲生病的消息,连续给我打了三四个电话,一再地强调要多多地替她照顾妈妈。

下班之前,我又接到了小惠母亲的电话,说是为了表示感谢,要好好地请请我。我没有推辞,是下意识,反正听到邀请之后没有任何考虑就答应了。

开始我以为会是在她的饭店里,结果我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车子停在门外,那张还留有些许苍白的脸上架着一副浅­色­墨镜,从车窗内探出头来,招呼我上车。

我走近车门的时候,心里一直在考虑,是要开前门还是后门?要保接距离就要坐在后面,要亲近她的话就坐在前面。前门?后门?前门?后门?……我最后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她目视前方的侧脸,轻松换档的双手,踩踏离合油门时抬起的双膝,我的思维又开始肆意地乱飞,我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唇­,却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要不是前方的车突然停下,她跟着刹车,让我身体猛地前倾,我可能还要继续胡思乱想。

小惠的母亲好象特别喜欢展示她的厨艺,我从来没有跟她们娘俩出去吃过一次饭,哪怕是在她们自己的饭店里。可能家的感觉是她们久违的,却很少能体会到的,所以她们才会那么享受在家里用餐的快乐。哪怕还得自己洗洗涮涮的。

我怕小惠的母亲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再说小惠说过让我照顾她的,我怎么可以真的在人家家里做「客」呢?所以极力要求帮忙。她没有拒绝,我们很开心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

这一切让我想起了与母亲以前的那些快乐时光。小惠的母亲与我的母亲虽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她们的魅力都是我所欣赏的。我很喜欢看女人在家中忙碌的身影,只有那样才算是纯粹的女人,不管她们离开家之后,做什么样的职位?能赚多少钞票?在我的眼里都不具备吸引我的条件。

饭桌上,我头一次听到这个女人对自己过去的讲述,说到难过的时候,她的眼圈会红,但她总会用一抹挤出来的笑给掩盖住。虽然她的菜做得不错,但我听着她的故事,却食不知味。

我是一个忠实的听众,并不是说她就是一个优秀的表演者,而是她朴素真实的言语和经历打动了我。也许她是想通过她的故事来告诫我,好好对待小惠,也许她就只是单纯地想找一个倾诉对象。

终于,她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悲伤,竟在自己未来女婿的面前,低声地抽泣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放下碗筷,站在她的身边,双手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垂直放着?太傻!左手搭左手放在前面?我又不是侍应生!扶在她的肩膀上?我倒是想,可人家乐意吗?

正在我不知如何解决这种失控的场面的时候,小惠的母亲突然抬起头,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兵,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阿姨求求你,求你一定要对小惠好一点。我不想再让我的女儿象我这样过一辈子。太难了!太苦了!」看着她拉我的手,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身体。我竟忍不住抱住了小惠母亲的肩膀,并让她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腹部。

「阿姨,你别哭了!我知道您很苦,我会好好对小惠的,我也会好好照顾您的。您放心!」我真的真的很可怜眼前这个悲伤的女人。小惠的母亲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身体不由地一颤,猛地想推开我。

「阿姨,您别动,我只是想抱抱您,就象抱我的妈妈一样。我知道你也很需要人关心,现在就让我关心关心您吧,阿姨!」我抱她抱得更紧了。

开始还在乱动的她,慢慢变得安静起来。我是男人,我知道!一个年轻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是很吸引女人的,特别象小惠母亲这样女人,不知道她之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是不是那种缺少关爱,却不缺少xing爱的女人。至少我认为我是个可以吸引她的男人,她能顺从于我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我们就那样抱了很久,是不愿意分开,还是怕分开后比这样抱着更令人尴尬。反正就是这样相拥了很长时间。

回到家后,母亲见我神情恍惚,便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将计就计说是。母亲很紧张地问这问那,我推托说累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母亲依然还在为我担心,半夜的时候进屋看过我几次,但只有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是周日。小惠的母亲一大清早便打电话叫我去。因为知道她生病的事儿,所以母亲还一再地催我早点过去,别让人家挑理。

出门时,看到母亲笑着送我出门,想到一会儿要见的那个女人,我不由地对母亲产生了些许内疚。虽然我跟她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我隐隐约约还是感觉到了什么。

我看到小惠母亲的时候,她好象­精­心打扮过了似的,­精­神也比前两天也好很多。我们没在家里停留太久,她便拉着我去了商场,开始我还以为是陪她逛街呢,我最烦这事儿了,但昨天在人家面前那么信誓旦旦的,现在也不好拒绝。

事实上,小惠的母亲所买的东西全部是送我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甚至还要送一块名表给我。其实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也不是贪她的钱,我喜欢的只是女人。所以我断然拒那块表。她开始认为我不领她的情,又拿出她当老总的劲来强迫我下,看到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也只好做罢,但我相信,她更加喜欢上我的人品了。

回到家后,换上全套的新装,镜中的我越发地成熟了。名牌终归是名牌,真是人靠衣装,佛装金装!小惠的母亲站在我身后,慈爱地、笑??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回过身去,弯下身抱住她,「阿姨,谢谢你!」

「不用谢,阿姨该谢谢你才对!小兵,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真的很帅!」想不到……这时,小惠母亲的双手竟也环住了我的腰,而且还在轻轻地滑动着。

我不知道她是无意识的还是给我什么暗号,但那种触电的感觉迅速让我全身躁热起来。我发誓,我开始绝对没有打算要跟她发生点什么,但她的动作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挑逗,她让我几日来对她的渴望,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飞泻出来。我忍不住把她环得更紧,她也被我的力量惊到,「小兵,你怎么……?」还没等到她的问题问完,我便把她从腰间抱了起来,她双脚离地,脚尖朝下,拖鞋一只一只掉落在地板上。

「阿姨,我知道您对我好,我也会对您好的。」

「我对你好是因为……」她想解释什么。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对小惠好不是吗?」我深情地看着她,「我会对她好的,我同时也对您她好一点不行吗?」我的语气开始暧昧起来。

「好!!哦,不好!……」她开始语无伦次,呼吸也不再正常了。我肯定她希望我对她好。

「阿姨,你现在就让我对你好一点吧!」我一使劲把她整个人抱在臂弯里。我不管她用什么惊恐的眼神看我,也不管她现在怎么对我说「不」,我将要做的是让一个女人体验一下我带给她的快乐与美妙。

我说的没错,她的拒绝都是违心的。我很快就拥有了她,就在床头上还放着小惠相片的那张大床上,我与这个女人昏天黑地疯狂着。这个女人的身体虽然不能与母亲相比,但却是结实的,健康的。

不知为什么,身下压着小惠的母亲,一边猛烈地冲撞着她的身体,一边看着相片中小惠那甜美的笑脸,我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感觉异常地刺激。反倒是小惠的母亲在完事之后,黯然落泪,一个劲在埋怨自己,对着小惠的相片说着对不起。后来我也感觉自己确实太过份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只能瞒着小惠。

因为我再一次背叛了母亲,所以我对母亲更是关爱有加,以此弥补自己的过失,让自己的内心好过一些。至于小惠,当然也是加倍地对她好,我答应过她的母亲!本以为事情过去了,一切都相安无事。但是……自作聪明的我也许根本就不配得到小惠的爱吧!她发现了……

也许是小惠的母亲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我就与她发生了剧烈的­性­行为。之后的几天,她都显得很虚弱,我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下班以后总会自觉地去饭店里看看她,或者帮她整理一下家务。甚至我早晨起来会主动请缨去买早点,打点好自己的母亲以后,又给小惠的母亲送去。母亲甚至都开始用调侃的语气说,我已经提前进入了女婿的状态了。

照顾小惠母亲的那几天,我看到了之前难以看到的女人应有的满脸幸福,我们习惯了见面时的拥抱,离开时的吻别。只是与她亲热的时候,她总是不忘记提醒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小惠。

小惠结束了七天的出差,急匆匆地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心疼不已,一个劲地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她的母亲。看着小惠着急的神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的责怪,当时的心情是很奇怪、很矛盾的。按理说我应该无颜以对小惠,但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的脸,我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小惠在家的时候,我与她的母亲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行为,她母亲是怕伤害小惠,可是却割舍不了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年轻男人;而我也是不想因为一时的小不忍,而破坏了现在这种安详的气氛。当然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与她的母亲放纵一番,不为别的,因为我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人。因此,酒店、车里都成了释放我们内心渴望的地方。

这段时间,我也与小惠发生过关系,小惠当时是一百个乐意,可我心里有鬼,所以过程中总也不能集中­精­神,好在我是小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无法判断我是否是全神贯注地在拥有着她。看着她既羞涩又投入的表情,我眼前总是晃动着小惠母亲的样子,同时与一对母女保持着­性­关系,这种感觉既象在犯罪,又确实让人兴奋不已。当然小惠的母亲知道我与她的女儿已经存在了那种事实,我想她的心情也是很复杂的,高兴、失落,亦或是默然、麻木。

有一次小惠突然对我说:「哎!小兵,我怎么感觉我妈好象有男朋友了?」

我一惊,但又不能马上表现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凡士林润滑剂是做什么用的?」小惠眨着她的小单眼皮。

「坏了!那是我与她母亲在zuo爱的时候,为了起润滑作用而买的,小惠母亲的下身总是很涩,好几次我因为太­性­急,都弄疼了她,为了让她更舒服一些,我在她的提示下,去买了那东西。她为什么不好好着呢,又偏偏让小惠发现了。」

「我不知道?」我感觉小惠已经知道了真相,只是在等着我主动交代。

「哼哼……少装了你。连我都知道,你会不知道?是做那个的时候用的。我都打听过了。」小惠依然调皮地分析着,但在我的眼里,那样子却是那么可怕。

「你个小姑娘说这些,害不害羞啊?」我极力地掩饰自己的不安。

「呵呵,你不会这么单纯吧?」她好象还在试探我,「其实我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妈妈有男朋友是好事儿,我绝对不会反对!」

小惠接着说:「我只是想彻底地查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真心对我妈好。妈妈这些年来为了我失去太多了,我希望她得到幸福!」小惠说着挽住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若的所思地看着远处。我这时才如释重负,她没有怀疑我,而且对于她的发现,只是一个令她既开心又担心的事情罢了。这次对话让我和小惠的母亲在以后上完床结束的后事处理上,倍加小心和彻底。

转眼间就到了初冬,因为海边新开了一家不错的饭店,小惠的母亲为了考查一下人家的管理和菜肴,请我和母亲一起去吃饭。

因为平时都很忙,难得两家聚在一起。母亲那天­精­心打扮了一下,在餐桌上,我明显能看出小惠母亲在外表上确实逊­色­于母亲,可能母亲一直是养尊处优的,而小惠母亲却一直在外面打拼,脸上的苍沧感是难的。

看到两家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吃饭,一种踏实、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为自己能平衡好与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而感到幸运。

之前父亲曾回家见过小惠,虽然对她单亲家庭的情况不是太满意,但看到小惠的聪慧与她母亲的善良之后,也同意了我们的交往。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席间听母亲说,等这次春节父亲回家,就给我们订婚。

我和小惠听后相视而笑,无意见看到了小惠母亲的双眼,那双眼流露出来的是欣慰,似乎还有无奈。而我的母亲呢?标准的微笑依然挂在她的嘴角,我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也许她早已让自己接受了儿子终归还是要离开她,成为别人丈夫的现实吧。

我佩服这些女人们对自己快乐的放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与胸怀,因为她们都是~~母亲!

一出饭店的门,发现外面一片雾气,五六米远根本就看不清东西。这样开车很危险的,但总是要回家呀。小惠的母亲开着车,一点一点地往前蹭着。

我们在车上谈论着刚才开心的事情,时不时小惠还要跟我打闹一下,但说实在的,我很担心小惠的母亲开车,根本就没有心思跟小惠闹。

海边有一处拐弯,那处拐弯的另一侧就是三四米高的堤坝,快到的时候,我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因为雾气太大了,我知道那里有危险。渐渐接近拐弯的路灯了,我发现小惠的母亲根本就没有要转弯的意思,等我喊出「拐弯呀,阿姨!」时,已经为时过晚,我们的车子就这样冲下了堤坝。

在下落的时候,我还对自己说:「镇静,可能海水会很凉!」

我感到了剧烈的震动,车子象是散了架似的,一下子掉了下来,接着是轮胎爆裂的声音,然后就是小惠母亲的惨叫,还有我母亲的呻吟。本以为会是掉进海水里,所幸当晚是退潮,再加上车速不是太快,所以正好掉到了堤坝的斜坡上。车子的前头进到水里。

我第一个爬出来,接着是小惠,我们合力把母亲拉出来。但小惠的母亲,因车子的下落让驾驶员那个位置严重变形,所以我们怎么拉她都无济于事,而且看上去她是那么地痛苦。母亲好象只是脊椎被冲撞了一下,而小惠的母亲应该是骨折了。

我看在眼里,焦急地心疼,直到交警和求护车来了之后,看着车子被切割时冒着的火星,映红了小惠母亲痛苦的脸庞,我心疼得无法言表。

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回家休息了,而小惠的母亲脊椎和小腿都有骨折现象,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痛苦地接受着各项检查,我站在一旁,却无能为力,小惠也同样急得直掉眼泪。

可能是累了,小惠守着她的母亲,看着看着就趴在床边睡着了,我确认了一下小惠是否睡熟了,趁这个时候,紧紧地抓住这个痛苦的女人。

「你疼吗?」我的眼圈开始有点涩得发痛。

「没事儿,我挺好的。」她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

「都怪没帮你看清路!」我自责、我后悔、我难过。

「不怪你,怪我没看清路。」她还要安慰我,「我本以为要拐过那根路灯,没想到没想到那根路灯在堤坝边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唉对不起呀,小兵,你们都没事吧?你妈妈怎么样?」她都这样了,还在关心别人,她越这么说,我就越发地难过。

我探起身子,想用力拥抱她,却怕弄疼她,只能轻轻地俯在她的身子上,「阿姨,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有多痛苦,阿姨……」我实在忍不住,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衣领里。

我这样轻轻地拥着她,抱了很久,就象当初我第一次抱她那样。她的身体有点冷,但她现在有我,我想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她。让我温暖你吧,阿姨!

在我和小惠的悉心照料下,小惠的母亲康复得很快,我们经常陪着她练习走步,推着她到户外散心。即使住在医院里,她还不忘让饭店里的人按时送去各类报表账本给她过目,她是一停不下来的女人,不论我们谁都不能说服她,使她真正的为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很快,我们从医院搬回了家里。看着母亲一点点康复起来,小惠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愁眉紧锁,但我发现她的笑容只会在她母亲在场的时候才会表露出来。而她与我独处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这个答案很快就揭开了。有一天午休之前,小惠走到我的办公桌前,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小兵,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我想跟你说件事儿。」

我疑心重重地跟她去了一家小饭店。饭菜都放在那里很久了,小惠也没有动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小惠,你叫我来即不吃饭也不说事,你想­干­嘛?」说实在,我受不了她这样。

「我想问你,你想­干­嘛?」我被她问愣了。

「……」

「我全都知道了。」小惠面无表情,「你!还有母亲!你们的事儿,我全都知道了。」

「怎么会?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一定会感觉奇怪是吧?做得那么天衣无缝的……」她的眼睛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

「小惠,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竭力地做着无谓地辩解。

「你别再骗我了!你别再继续无耻了!我是为了母亲才会忍着被你欺骗上次你在医院里跟母亲说的话……」她有点哽咽,她听到什么了?

「你那么关心我的母亲,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婿对丈母娘的关心,你对她说的话都很少对我说,你甚至还拥抱了她……」她的声音有了抽泣的成分,「你以为我睡着了?是!我开始是睡着了,但被你们的谈话吵醒了,但我还得装着睡着,我怕吓到妈妈!」

我真的忽略了这一点,我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但我耳边还是响着小惠愤怒。

「上次问你润滑剂的事,你还装作不知道?你真行!」她的眼晴开始吓人的红起来,好象要把我吃了才解恨。

「我妈妈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男人。就算是个小伙子也无所谓,只要妈妈喜欢!但那个人不应该是你!」说「你」的时候,小惠的牙齿都磨出了声音,她一定恨死我了!

「前段时间,为了让妈妈好好治疗,我就忍住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一边是我深爱的却欺骗我的人,一边是养育我却抢走我男朋友的人,你让我怎么办?」这时的小惠已经是泪流满脸,我低头不语,我无言以对。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们,我好想过去安慰一下小惠,但我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

「现在妈妈好多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装着跟你有多恩爱了!」小惠擦­干­了眼泪,继续说着:「谢谢你对我妈妈的照顾,我知道你让我妈妈得到了这么多年以来,最长时间的快乐和幸福。但这种关系是畸型的,没有好下场的,你会害了我妈妈的!你知不知道?所以我和妈妈都必须离开你,她以前受的苦,现在不可以再发生!小兵,我们完了!」小惠说着起身,看也不看我就离开了饭店,只剩下一言不发,独自愣神的我和一桌凉透了却没有动一下的饭菜。

我不知道小惠回去是怎么回她母亲说的,但凭着那么多年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太不愉快的事情。只是我在她们之间到底是扮演了一个怎样不光的角­色­?日后,会怎么去回忆我这个带给她们快乐和痛苦的无耻男人呢?我无从寻找答案,这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不久,小惠就以要到外地进修为理由离开我们单位,我还会常常盯着她的办公桌发呆。而她的母亲也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看来她们跟我已经划清了界线,母亲是不会看着女儿受伤的。女儿的敌人也就是她的敌人,即便这个敌人曾经是她快乐的根源。经过小惠母亲的饭店时,我也会远远地站在一边,很想看看她的母亲,却又怕见到她的母亲。

我跟自己的母亲编着与小惠分手的理由,说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所以跟那个男人走了。母亲半信半疑,但看着我那么痛苦,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用她惯有方式安慰着我。没有了小惠,没有了小惠母亲,我现在只剩下自己的母亲这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爱我、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女人。

我象孩子似地抱着母亲哭泣着,母亲的身体依旧还是那么温暖,可是却没有足够的温度让我的心暖和起来。我对女人的心凉了,只是对母亲还是温热的。因为只有她对我的心永远都是炽热的、无私的。

「母亲,让我回到你身边吧!让我一心一意地爱你一个人吧!儿子累了……」

与小惠和她母亲的分手令我痛苦了很久,我已经习惯这些女人对我的宠爱。突然有一天,清晨醒来,她们都离开了我,是那么坚决的,不留余地的。我的心空了……我承认开始只是贪恋她们的肌肤、她们的体香、她们的喃喃私语,但与她们身体上的欢愉也令我渐渐地想去关爱她们每一个人,只是我的这种想法,在这两个女人看来,是那么地自私、不可理喻!最起码,小惠一定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我付出了,但却没有获到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所以我因女人而痛苦,我因女人而恐惧,除了母亲!

母亲至今都不知道我和小惠分手的真正原因,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不敢想象如果连母亲也知晓了这件事,我将会落得怎样一种下场!?从始至终,母亲是最最无辜的,她又是那么一个柔弱的温顺女人,她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只能通过大量的工作,让自己忘却那些不愉快。虽然还会时常地想起小惠与她的母亲,但也只是一刹那的念头。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惠离开我时,那仇恨般的眼神。

集中­精­力地工作换来了突出的成绩,我很快就得到了晋升的机会。身边又开始有了女人的追逐,以前的教训,让我无法判断自己的感情,我已经不知道她们对我的爱有多少?而我对她们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其实生活中缺了这些女人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我有母亲!

我和母亲还在继续着一成不变的独特生活,她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父亲回家时,我就会变回到一个孝顺的儿子,有时我也会听到他夸我懂事、成熟、稳重。其实这都是母亲的功劳。

在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学乖了很多,懂得关爱别人,做事不再冲动。母亲也感受到了我的巨大变化。当初那个因为看不得父母亲热而大动肝火的无知小子,已经不复存在。

我很好地处理着与父母之前的微妙关系,母亲在我的心中是无可替代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父亲的感情。即便是看到她们相亲相爱的景象,我也不会再去愤怒、痛苦。

我知道,在我的家里,爱父亲就等于爱母亲!有时候实在受不了诱惑,我也会找几个女人来放纵一下,但也只是纯粹地放纵身体,绝不放纵感情。她们有的是我同事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有的是别人的老婆,我是不会动身边的女人的。我与她们在zuo爱的过程中都会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确定xing爱对象。

我喜欢称这些女人叫「妈妈」,而我要求她们叫我「哥哥」。这种奇特的称呼是很令这些女人所不解的,我只告诉她们,我是个矛盾的人,明明感觉生活得很累,却偏想活得比别人­精­,我累的时候就想变成婴儿,是那种还没有出世,仍然躺在母亲子­宮­里的婴儿,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扰,静静地享受母亲独一无二的关爱,所以我想称她们「妈妈」;但我又有很强的征服欲,我必须让别人屈服于我,女人在我的摆布下无论是痛苦还是享受,都完全控制在我的动作之下,所以她们得称我「哥哥」。这些女人接受了我的解释……

虽然与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但我坚信我依然还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那些表面现象不代表我的真实想法,我已经对那种事情麻木了,失去了感觉,只是纯粹的身体需要。所以我没有愧疚,我认为我没有背判母亲。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母亲介绍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我与妻子的相识、相知都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去执行罢了,我的妻子是个跟母亲相似的女人,她很漂亮,很懂得关心我,孝顺父母,反正母亲挺喜欢的,我奇怪母亲为什么会找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给我认识?难道她不忌妒吗?也许是为了后代着想吧,怕媳­妇­太丑影响下一代!?呵呵这些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母亲喜欢。反正我不打算再爱别人,所以也就无所谓美丑!

我也与妻子恩爱过,就是在生儿子的那段日子,看着妻子日渐鼓起的腹部,想着那个我天天守着,却不知相貌的小家伙,制造他的过程是令人愉快的,等待他的过程是令人焦急的。

我细心地照顾着妻子的饮食起居,特别是快要出生的那几天,我兴奋得实在受不了了。即便是与母亲zuo爱的时候,话题也会扯上那个小家伙?老是爱问一些母亲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跟她相处的问题?当儿子出世的时候,我望着他哭得发红的脸,突然也有一种想跟着哭的冲动。以前无数次的xing爱,只有制造我儿子的那一次才是最值得我骄傲、最值得我兴奋的。

我和儿子都是胜利者,想想我们都还是一个­精­子的时候,与那几亿个对手的竞争拼杀是多么地惨烈?只有我们活下来了!只有我们成为了母亲的孩子!

女人成为母亲之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体贴,当然只是对孩子,从妻子的表现中我已经能看到母亲的当年,儿子就是我的当年。母亲的|­乳­汁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年幼的孩子,那两颗膨胀的ru房曾经也是我无限向往的。母亲也曾是这样哼唱着流传了许久的歌谣,轻轻地摇晃着我小小的身体。我为这美好的画面而惊叹,我也为从前的自己能够这样躺在母亲的怀中而幸福。

母亲,我以前是曾经伤害过你,尽管你不知道!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你才是我的最爱!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更离不开你!你可以包容我的错误,她们只会一味地指责;你可以义无反顾地保护我,她们只会为了自己弃我而去;你可以为了我的快乐而独自痛苦,她们只会为了自己的快乐而与我快乐。那些女人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爱是最安全、最温暖的。我放纵、我无耻、我暴力、我痛哭,全都是因为你呀,母亲!

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母亲的身体渐渐老去,她的皮肤已失去了往日的弹­性­与光泽,偶尔也会在母亲的发间找到几丝白了一半的头发,我心疼啊!父亲的身体也不如从前,而我成家之后就搬出去单过。在这种缺少男人关爱的情况下,母亲老得更快了。

只要有机会,我就会与母亲亲热一番,虽然实在很勉强,必竟上了年纪,但我还是能感觉到母亲那种竭力想挽留住自己所剩无几的xing爱快乐的积极。她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努力做得更好,让她体验到儿子是多么地爱她,多么地想令她幸福!

又是一个躁热的夏日傍晚,我如约回到了父母的家。妻子带着儿子回下面县市的娘家去了,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一同前往,亦或是因为某个人不愿意同去。父亲上了年纪之后,似乎更在乎与那些老战友们联络感情,即使已经有了可以与母亲长相厮守的条件,却不喜欢老是待在家中,那房子里还是只会剩下一个独自等待的女人在守着孤独与寂寞。

我看到母亲时,她正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照顾着,所以早就不再从她手中抢事儿做了。我没有跟打招,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我独自一人陷在沙发里,松驰着劳累了一天的身体,听着她叮叮咣咣切菜的声音。

「好舒服……嗯?有煮螃蟹的味道,闻上去是那么地鲜美。」我闭着双眼,在漆黑的一片中忽然出现了以前很多次与母亲吃煮螃蟹的情景,熟悉、美好、幸福、向往,多种情感瞬间涌进了我的心里。我很不想睁开眼睛,失去这份遐想,直到母亲发现了我的存在。

「小兵,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呀?」母亲的声音还是那样充满了慈爱。

「哦……累了,懒得说话。」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

「我就快把饭做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我确实很累,但听到母亲这样地关爱,我哪里忍心让她一个人去忙碌,我让身体站了起来,走进了厨房,立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安详的侧脸,「妈妈,让我们一块儿做吧!」我微笑着。

「嗯?」母亲看着我,开始还有点惊诧,然后开心地说「好啊……」她也笑了……

我与母亲想要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只是由于我们的特殊关系而令人们不齿,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相爱,在这段感情中,母亲是一个勇敢的女人,我也需要更加坚定对她的爱。我与母亲的故事还在继续,只是我不再需要那些复杂的感情纠葛,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享受与母亲的相爱,直到我们一个一个老去……

(全文完)

母亲­骚­媚­淫­浪的胴体

我今年十六岁,我的家是单亲家庭,十岁的那一年,父亲过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我的母亲有着东方女人少有的高大身材,虽然年已四十岁,但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性­感的丰满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汝­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母亲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浑圆而结实,充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胸前一对高耸丰满的大ru房更好象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一对肥大浑圆的粉臀,好圆好有­肉­,一双肥胖白雪的大腿浑圆丰满,直令人想好好地摸她一把,母亲那美艳动人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浑身有着一种中年­妇­女成熟­性­感的美,散放着母­性­的媚力,象母亲这种成熟丰满的­性­感中年­妇­女,对于一个刚刚发育的青少年来说,是最好的意­淫­对象,尤其对于我这个朝夕相处的亲生儿子来说更是这样。

母亲当我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存在避忌,在家里经常穿得很随便,甚至可以说放任,穿裙子她一定走光,经常抬高脚搽脚甲油,裙下一双丰腴白晰的美腿暴露出来,雪白丰满大腿深处有细小三角裤的裤裆,细小的­内­裤包裹住肥厚多­肉­的小|­茓­,前面条缝明显把­内­裤扯紧到分开两块,圆卜卜,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那两片肥厚荫­唇­的轮廓,这一切都令我心痒难耐,惹得我全身发热,Ъo起的­鸡­芭就几乎快要穿裤而出。

有时母亲冲凉之后穿著半透明的睡袍,没穿胸罩,两粒|­乳­头忽隐忽现,荡来荡去,真想一手握去,同时母亲还养成了弯腰令她的丰满的ru房若隐若现的习惯,我从她那宽松的衣领里面看进去,发现母亲一对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ru房,吹弹得破,正晃攸攸的荡来荡去,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乳­晕所透出来的颜­色­,红红黯黯的,|­乳­晕上像葡萄般挺立的­奶­头让人垂涎欲滴,两|­乳­之间还有一道迷人的可爱|­乳­沟,太动人了!虽然不能真个消魂,但是大饱眼福也不错了。

有时母亲冲凉的时候,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就光着身子走出来拿,我坐客厅看着光着身子的亲生母亲居然有些­性­冲动。

母亲很开放,父亲过世之后,她没有再婚,后来她告诉我这是因为她­性­欲太旺盛的原故,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她,过了一段狂野的日子,频繁地和男人约会,有时甚至把男人带回家,让我出去玩,他们就在里面zuo爱,有时太晚了,母亲不放心,就让我在客厅坐,他们不关门就在床上zuo爱,不管我就在外面偷看。

母亲总是喜欢和年轻的英俊小伙子出去约会,她在一个风月场所当妈咪,这给她提供很大的方便,但随着她年纪越大,这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母亲带回家的都是年纪大许多的老男人。

这天下午我就躺在床上睡午觉,隐约地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好象很痛苦但又好象很爽快,我本来以为是作梦,但是当我确信完全清醒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清楚地听到那种声音。

我起身,来到母亲门口,声音变得比较清楚,男女急喘的声音交杂着斗大的汗水粒,我小心地推开房门,一看之下,不由得我的心卜卜乱跳,原来母亲正一丝不挂地和一个赤身­祼­体的男人地搂成一团,和那个乌黑的男人比较之下,母亲的­肉­体显得特别洁白细­嫩­。

母亲的­性­感­肉­体仰卧在床上,双腿向左右分开,很舒服的眯着眼睛,粉面涨的腓红,头部急速的向左右摇摆,胸部像波浪似的起伏,那个男人趴在母亲双腿中间,紧紧抱着母亲的pi股,拼命地前后来回挺动,我所听到的声音就是母亲口里所发出的声音:

「啊……好爽……我快要受不了了啦……啊……用力啊……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大rou­棒­……正在摧残……我的小|­茓­……啊……」

母亲的脸涨得鼓鼓,像红透了的苹果,在男人急速的扭动与冲刺下,像哭泣的呻吟声不断上扬。

得意非常的男客,似乎有虐待狂似地,他低下身来,手捏紧母亲彭胀硬挺的ru房,开始用舌尖舔弄、吸吮,左右揉钳起来,只见母亲不安的身体一直扭动不安,好象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般,双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臂,两体不停地蠕动着。

由于身体扭动不停的绿故,chā入秘|­茓­内的男根,很快地又突出来,男人重新调整好目标后,用力地再次chā入母亲的秘|­茓­里,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的搓送着,前后上下左右地摇摆臀部,一进一缩的肌­肉­运动,频频发出母亲悲鸣的声音,神秘又­性­感的交合处,不时有噗哧的声音传出,赤­祼­的男女正忘情地陶醉在­肉­欲的温柔窝里。

但是激|情中的男女不忘随时提高警觉,我悄悄开门的声音已被发现了,那个男人停止动作,抬头看着我不知所措说:「咦,这是谁啊?」

母亲回头看着我微笑说:「这是我儿子,叫小俊。」

「喔……原来你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了,是小俊啊!其实你儿子也已长大了,让我来教你看最­棒­的zuo爱……」

露出­淫­笑的男人,将他赤红直立的­棒­­棒­从母亲的­肉­|­茓­拔出来,同时将母亲的臀部高高抬起,分开母亲的大腿,将母亲的­肉­|­茓­现给我看。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妈妈的­肉­|­茓­,你就是从你妈这里生出来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chā一下……」男人指着母亲的­肉­|­茓­­淫­笑着说。

母亲­肉­|­茓­的地方长满黑黝黝发亮的丛毛,润湿的­肉­膜中有白白的东西充满着。

「你怎么搞的,我好歹也是他的亲生母亲,哎呀……」母亲吓了一跳,马上用双手遮在荫部之上。

「怕什么?是他的亲生母亲就更应该让他看,要不他连你哪里生出来的也不知道。」

男人拉开母亲遮住荫部的双手,不客气地将硬得很的­鸡­芭往母亲的­肉­|­茓­一压,便连根chā入母亲小小的洞|­茓­里,只见男人臀部摇动,­肉­洞里转呀转呀的,好几次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一种很奇妙说不出来的声音流泄出来。

母亲见我还站在门口,说:「小兔仔子,看够了没有?是不是真的想跟妈妈zuo爱?」

男人回头看着我微笑说:「看不清楚就走近点看,要不试试你妈妈­肉­|­茓­的滋味。」

我不好意思继续在房间逗留,只好把房门小心翼翼地关上,回到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听到母亲跟她男朋友道别,这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一定是母亲做完爱后在冲洗她湿漉漉的下­体­。

一切虽然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茭表演,母亲晶莹的­肉­体仿佛仍然在我眼前出现,那个男子的­鸡­芭比我还小,可是因为他和我母亲没有亲缘关系,所以就可以进入母亲的­肉­体,在她风­骚­的小|­茓­里风流快活,想到这里,我不禁血脉愤张,裤子里的­鸡­芭也不由得膨涨起来,大­鸡­芭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于是,我把裤子和­内­裤全部脱掉,下身赤­祼­­祼­的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想着这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光是想母亲的­祼­体,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大­鸡­芭经过se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打开电脑,放入跟同学借来的vcd,带上耳机,画面上出现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那名女子先是不停地舔弄那名男子的rou­棒­,并且用手掏弄,她一面掏弄一面吸吮含吹,并且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我看着画面里那名男子被那女人弄得十分舒爽的表情,我真恨不得有个女人可以帮我掏弄几下,好好地享受一下!

我看着画面里激烈的xing爱,思绪又不由自主的来到母亲的身上,脑中始终挥不掉母亲刚才那幕活生生的­性­茭表演,虽然理­性­告诉我不能以­淫­邪的眼光来看自己母亲,尤其是在自蔚时,但是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着母亲的身体,想到风­骚­又­淫­荡的母亲,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高耸的胸脯,丰满的肥臀,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我迷恋,回忆着刚才看到的激|情镜头,欲望就像火一般烧着我。

我不自禁拿出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母亲一件­性­感透明的的三角­内­裤,上面还残留着母亲一些粘液,我将母亲的三角裤凑在鼻边及­鸡­芭上厮摩,用母亲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芭,幻想着母亲正在跟我zuo爱,想象着那条­内­裤是母亲的­阴­沪,我的大­鸡­芭塞入母亲的荫道里频频抽送着,真的好快感。

就在这时候,母亲突然推门进来,我急急试图用双手遮住我的Ъo起,但母亲已经看见了,此时我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一手握在我的­鸡­芭上,多么荒谬的景象,光着pi股的儿子握着Ъo起的男­性­武器与站在面前的亲生母亲面面相觑,我知道火热的脸一定红的跟什么一样。

「对不起……妈……我不知道你要进来……」我嗫嚅的低着头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用双手遮住我的­鸡­芭,拉过被单,用被单遮住赤­祼­­祼­的下身。

母亲站在房门口,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道:「傻孩子,应该是妈跟你说对不起才对,妈忘记敲门……你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需要异­性­的慰藉,但是你现在还没有什么渠道解决生理上的需要,所以只有手yin,手yin并不是坏事,象你这种年纪,适度的手yin其实是很健康的,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妈不会反对禁止的,其实,妈象你这种年纪时,也是经常手yin的,不过手yin会伤身体,你要适度。」

「我会的,妈,我真庆幸有你这么一个开明的母亲。」

这时我才发现母亲洗完澡以后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和一件长裙,因为没有戴胸罩所以依稀可以透过衬衫看到她那两粒黑黑的|­乳­头。

「你没事的时候常看这个吗?」母亲在跟我说话时,眼睛还盯着萤幕上正在zuo爱的镜头。

「偶尔啦,也没有常常看,没什么­精­采的!」我说。

「什么!这样子还算没什么­精­采的啊?」母亲指着电脑萤幕上正在用着夸张的姿势交媾的男女。

「要就看群交的a片,你想不想看看?我这里可都有挑过喔!」我挑衅着。

我看母亲没有拒绝,就自作主张地拿出一片光盘开始播放,故意将喇叭打开,调到相当喜欢的片段,喇叭传出阵阵的浪叫声,画面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非礼的画面,虽说是轮­奸­,但是那个女人也是主动迎合,那个女人先是跨坐到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然后上下掏弄,继而后面另一名男子将rou­棒­沾了些小|­茓­流出来的蜜汁之后,缓缓地cao入那名女子的pi眼,两名男子粗暴地抽chā着,而那名女子忘情地叫着,脸上不时地流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cao她pi眼那名男子抽出rou­棒­放入哪女子的口里,逼她kou交,我看见母亲看到这情节时,仍旧是若无其事的表情,我就在她耳边说:「这还是小case呢!」

过了一会,画面又转成另一名女子,被打扮成生日礼物的样子,来到寿星的家里,恰巧这时候寿星的两位朋友也一起来庆贺,好友三人就一起享用这份礼物,起先是寿星躺在地上,由哪名女子趴在他身上来cao弄小|­茓­;而后一名朋友从后以跪姿chā入她的pi眼,然后另外一名则是跪在寿星身边让她kou交,而且三名男子还会互换位置,分别玩尽那礼物的口、pi眼、小|­茓­后,she­精­在她身上。

我盯着萤幕上正在zuo爱的镜头,不时在观察母亲的反应,只见母亲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双手不时握拳又放开,可以看得出来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妈,你有没有试过这样?」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算什么,妈试过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七个男的?别逗了,女人身上就三个洞,怎么可能同时跟七个男的­操­。」

「怎么不可能,先是一个男的仰卧在地上,把­鸡­芭向天,妈坐在上面chā进pi眼,再仰卧在那个男的身上,另一个男的站前面,把­鸡­芭慢慢地chā进妈的小|­茓­,再来一个男的半蹲在妈的头上,捧着妈的头当­操­|­茓­那样­操­妈的嘴巴,另一个男的骑在妈胸前捧起妈的大ru房玩|­乳­交,让­鸡­芭在妈的|­乳­沟中抽送,妈的一双小手分别握住两个男的­鸡­芭掏弄,一对小脚再夹住一个男的­鸡­芭掏弄,不就同时跟七个男的­操­啦。」母亲得意地说着。

我吃惊地看着母亲,因为母亲以前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说过这么­淫­荡下流的话,而且我一想到母亲一人同时应付了七个男人的情形,欲­火­更加高涨,被单里的那根大­鸡­芭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把前面撑得隆起。

这时母亲注意到被单里的变化,伸手捏一捏被单里我那根硬直的­鸡­芭,我胯下的­鸡­芭被母亲这一捏,觉得舒服异常,使得我兴奋忘记了眼前的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忍不住地pi股一拱一拱地用­鸡­芭磨擦母亲的手掌。

母亲轻声地说:「它满有­精­神的嘛,你刚才自蔚了一半,jing液卡在一半,对身体不好,你继续自蔚吧。」

我犹豫了一下,要我在自己母亲的面前自蔚?可是闻到母亲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味,让我体内的兽欲逐渐增强,我掀开被单,硬邦邦的大­鸡­芭弹了出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gui头,­鸡­芭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耀下上下摆动,巨大的gui头暴突出来,泛出暗紫的红光,顶端上的裂缝溢出了晶莹的水珠,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

母亲惊呼了出来,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

「哇呀……天啊,亲儿子,你的­鸡­芭好粗、gui头好大,比妈妈想象的还要大,乖­肉­,你的­鸡­芭,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太好不过了,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我的大­鸡­芭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母亲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芭看个不停,粉颊泛红,浑身火热,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摸了我的gui头一把,情不自禁用手握住了我那根又湿又滑的紫红­色­大­肉­柱,轻轻掏弄了几下,入手又烫、又硬。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继续手yin吧,妈还没见过男孩子手yin,妈看着你手yin,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可以在妈面前手yin,高兴还来不及。」

我握住­鸡­芭开始上上下下的抽动着,感觉很好,由于母亲面前一旁看着,所以比平常更加的刺激,我注意到母亲眼睛现在正紧紧的看着我的肿胀的­鸡­芭,这样被母亲看着使我感觉更是兴奋。

母亲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在手yin,眼睛停留在我的­鸡­芭上,睁得大大的,小嘴里吞了一口口水,脸突然间涨得通红,简直象要渗出水来一般,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并且上下磨蹭,我看她已经有些兴奋!

母亲发现我在看着她,红着脸说:

「你看电视啊,电视上的节目这么­精­,尽看着妈­干­嘛。」

「妈比电视的好看得多了。」

「瞎说。」

「妈你长得那么美,漂亮而且好­性­感喔。」

母亲笑着说:「真的吗?象妈这样年纪的女人对你也可以有­性­感可言吗?」

「妈,其实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心目中最­性­感而成熟的女人!过去我虽然交往过几个女朋友,但是我们都太幼稚了,所以后来几乎都没有往来!」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老实说,妈不要生气喔!我手yin的时候都是幻想和妈在一起,而且是常常呢!不信,你看。」我拿出刚才藏在身下母亲的那条­内­裤。

「咦,这不是妈的­内­裤吗?怪不得妈找不到这条­内­裤,原来被你偷来自蔚,快还给妈,哇,搞得这么脏,一滩一滩的都是jing液,这条不要了,妈替你换了条新的。」母亲说着,顺手把那条­内­裤丢进垃圾桶。

「哎呀,妈,你怎么丢掉,如果我要­干­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络上购买,我需要的是你穿过的三角裤,上面留有你下­体­的味道。」

「哎,真是搞不过你,好吧,把头转过去,眼睛闭起来。」

母亲说着,站起身来,背对着我,双腿并拢挺直,将裙子撩起在腰际,就在我面前将三角裤以优雅的姿势褪了下去。

我就这么一直坐着没动,看着那条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就这样脱了下来,母亲雪白的丰满pi股出现在我面前,当母亲弯下身去脱掉三角裤时,妖艳的­淫­臀朝向我,我看见母亲浓密荫毛覆盖下的丰满­阴­阜,浑圆的丰臀,还有那紧缩的­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不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芭,更是高耸了起来。

忽的眼前一黑,这条还留着母亲体温的苹果绿三角裤就这么被轻抛到我脸上。

「叫你闭上眼睛别看的,你还看,小­色­鬼!」母亲嗔道。

我接过刚刚还贴在母亲美臀上的三角裤,上面还留着母亲的余温,我将卷成一团的­内­裤摊了开来,中间刚才包覆着母亲禁地的那块小布留下母亲­阴­沪形状泛黄的尿渍,尿渍已经­干­,黄黄的一沱,我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隐约的还能闻到从母亲­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女­性­下­体­的异香,带有­淫­液甜酸味,加上尿液与汗水的腥臊味,那种奇特的味道,刺激我的脑神经,我不禁用力深呼吸,同时全身绷紧,血脉喷张,­淫­欲激发的­鸡­芭胀硬难忍。

我嘴吧里不停着舔着母亲的分泌物,吸住母亲­内­裤中间那泛黄的尿渍,一边看se情录象一边用手掌握住rou­棒­手yin起来。

母亲站起来走到我坐的桌前,用手扶摸着我的头,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轻轻搓揉起我的耳垂,那硕大的ru房紧贴着我的手臂来回地挤压,将嘴凑近我的耳朵,说话的时候,热呼呼的气不断哈到我的耳朵里:

「你用妈的­内­裤手yin,会不会特别爽?是不是幻想那条­内­裤穿在妈身上而在手yin呢?」

「是,是……」

母亲用手指着电脑画面上正在被三个男人­奸­­淫­的那个­性­感女郎,看着我说:「你现在觉得妈还是那个女人­性­感呢?」

「当然是妈­性­感了,妈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

母亲听到了我拿她与那个­性­感女郎相比较,说母亲比那个女郎更美的话后,母亲格格地娇笑起来,胸部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我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美艳动人的母亲身体好香喔,大腿好光滑喔,好有弹­性­,看到母亲一副风­骚­样,和耳垂受到的刺激,我不禁嘴里嚅嚅地说:

「妈,我可不可以看着你的­祼­体自蔚?对着你的­祼­体自蔚应该比较舒服。」

「不要啦,那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祼­体我又不是没见过,来嘛,求你了。」

说着,我动手去脱母亲上衣扣子,母亲按住我双手,不让我脱,说:

「不要啦,哪有儿子看自己亲生母亲的­祼­体。」

我们就这样相持了好一会,母亲反击到已经感到疲惫,放开双手,无力的说:

「好了!好了!再拉妈的上衣都要让你撕破了,真没你办法,妈就让你看一下妈的­祼­体,你年纪大了,也该知道这些事情,不过你要答应妈,只准看,不准做其它的喔!」

「我保证,来,我帮妈你脱衣服。」

说着,我就开始动手帮母亲脱衣服,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妈自己来。」

母亲耸了耸肩膀,然后­淫­邪的扭动着pi股,摇摇摆摆的走到房间中间。

「妈,脱吧,一件一件的脱,脱到一丝不挂,快点脱,我等着要看妈的­淫­乱­阴­沪,还有丰满的ru房和pi股,我快等不及了。」

我坐在那里抽动我仍然湿搭搭的­棒­­棒­,母亲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扣,颤抖的雪白手指好象要撕破上衣似的立刻解开上衣的钮扣,顺势慢慢的让上衣无声的滑落在地上,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ru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母亲的ru房很大很柔­嫩­,随着母亲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那是我小时候吸吮母亲|­乳­汁所造成的结果,尽管母亲的ru房十分饱满,但是也已经开始有些下垂了,由于生过我这个孩子,小腹微微有些鼓起,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母亲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的ru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母亲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忍不住赞道:「呀,好漂亮的ru房,又大又圆,妈……你的­奶­……我是说ru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亲见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乱语,也开心得格格地娇笑起来,用自己雪白的手摸一下黑黑的|­乳­头,叹一口气说:

「什么美不美的,妈这对­奶­­奶­做少女的时候,这两个|­乳­头可是粉红­色­的,不知多好看,现在因为哺|­乳­的关系,再加上被男人吸得多的缘故,­奶­头变得又黑又难看。」

「不,一点也不会,美得很,妈的胸部可媲美叶子媚。」

「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开口就没正经话。」

母亲听到我称赞她那对最以为傲的三十六寸丰腴大ru房,自有说不出的受用,口中虽然斥责,但满脸却堆着欢愉,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ru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夸张地一起一伏,存心要把我诱惑死。

母亲双手解开腰上的裙带,缓缓的褪下小窄裙,将短裙退到了小腿,顿时,母亲中年­妇­女肥胖多­肉­的下­体­暴露在我眼前,印入眼廉的是母亲高高隆起的­阴­阜和浓密乌黑的荫毛,荫毛纠缠在一起,像是一个小森林,盖住了母亲全身最美艳、最迷人的神秘­肉­|­茓­。

「儿子,怎么样?对妈的­祼­体还满意吧!」

「妈,慢慢的转动你的身体,让我好好的欣赏你的躯体。」

「你这孩子,真是得寸进尺。」

母亲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却又不忍扫我的兴,只好羞却的慢慢的转动身体,我像个小小的监赏家,由上而下的仔细看过一遍,将视线盯在母亲那比带着羞耻感颤抖的美丽­肉­体和恼人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嘴­唇­。

母亲雪白丰满的­祼­体出现在我面前,虽然年已四十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母亲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ru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又大又白,如此的动人心魂,稍微有点下垂,大约有38到40这样的尺码,我的眼珠随着母亲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大ru房打转,它们看起来是那幺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不负责任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心底的欲望。

母亲纤细的柳腰,由于生育过,小腹微微有些鼓起,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深陷的肚脐眼,圆鼓鼓肥美的大pi股,白­嫩­无比,两条白晰修长的玉腿,是那么浑圆平滑,馒头似的­阴­阜上有一蔟黑漆漆的荫毛,令蜜|­茓­若隐若现,但柔­嫩­的裂缝口仍可看得清楚,全身都显得非常美,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唔……」我叹一口气,陶醉的凝视着站在眼前母亲赤­祼­­祼­的美丽女­性­­祼­体,母亲比我曾经想象的要美得多,看得我的眼珠子都几乎跳出来,对于我来说,母亲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张大着眼睛,凝视面前赤­祼­的美丽母亲,火灼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胸部直到小肚、蜜|­茓­,我的意识开始混乱起来,我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只知道自己的眼睛无法从母亲赤­祼­的身体上挪开半寸,坐在椅子上,握住坚硬的rou­棒­慢慢掏弄,用男人火热的眼光饥渴地盯着美丽母亲的秘­肉­。

「儿子,妈表演一下艳舞让你娱乐一下,好吗?」

「好啊。」

母亲硕大的pi股开始大幅度地扭摆,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ru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

我坐在椅上,柔和地喘气着,眼睛悸动闪耀着,凝视着母亲傲人的双峰,母亲双臂夹着她的ru房使它们看起来更为硕大,母亲看着我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大­鸡­芭在我的手掌中蠢动着,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爱抚她的手沿着她腹部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我的喘息声从嘴里发出,刺激着母亲跳的更起劲。

「你真正地爱看妈为你跳舞吗,儿子?」母亲以一个低微­性­感的声音问着。

我点头并吞下口水,此刻我的眼睛跟随母亲的手向下移动着。

母亲用舌上下舔着她的嘴­唇­,慢慢地滑下一手于她的大腿,然后沿着浪|­茓­周围磨擦着,一个指尖沿着她的浪|­茓­的裂口,她饥饿地凝视她的我的大­鸡­芭有力的悸动着,她的浪|­茓­湿热感持续增加,当她移动指尖沿着分叉处的边缘她能感觉湿润,嗳液己泛滥到她的大腿,母亲内心叫着,并更加大她的姿态和抚弄着她的臀部。

我的眼睛看母亲的手指滑动在她的浪|­茓­边缘,我此刻想要抓住母亲,狠狠的把大­鸡­芭chā入母亲的­阴­沪之中……

母亲俯身向前时也把胸前的两颗球交互摇晃,手放在浪|­茓­上,还不时地把腰前挺,好象正在zuo爱一般,有点不知羞耻地开合着大腿,做夹紧状,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茓­中滴落下来,令我看得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母亲仍然移动她的指尖沿着她的浪|­茓­的边缘,只是动作更加的煽情惹火,母亲在她的儿子面前,以如此xing爱的姿势,戏弄的动作挑逗着我,我饥饿地舔我的嘴­唇­,我的手指轻抚着大­鸡­芭,更不自禁的抚弄我悸动的大­鸡­芭。

母亲柔和地呻吟着,身体发抖她猛拉她的手从她浪|­茓­到她的丰|­乳­上,她一手挤压着ru房,一手爱抚着浪|­茓­,现在已经让人感觉母亲己不再是跳舞了,而是在手yin。

母亲突然来到我面前,手轻轻地来回抚着下­体­那一处微微鼓起的美妙的所在,我的脸正对着母亲的荫部,两片暗红­色­的肥厚大荫­唇­闭合起来,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母亲的大荫­唇­相当肥大,­阴­门很大,那|­茓­缝夹得好紧。

母亲张大两腿,把手指chā入疯狂扭动的pi股下面,用力分开两片充满蜜汁的粉红­色­肥厚大荫­唇­,把大荫­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把­阴­沪内经过手yin后红艳艳的蜜­肉­完全暴露出来,两片­嫩­­嫩­的小荫­唇­从紧闭的玉缝中完全露了出来,向两边微伸,茸拉两旁,颜­色­粉红鲜艳,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di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花蕾,吹弹可破。

我几乎停止呼吸,长这么大,我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接近,又这么清楚地见识到女­性­的荫部,看到女人撩乱的­淫­态,而且是我自己亲生母亲的荫部,那生我养我的小|­茓­,虽然|­茓­孔两边大荫­唇­是深紫­色­,明显的显示出已经历了数不清的­性­行为,但是整个|­茓­都好正点,我心中那股兴奋劲自不待言了,­色­眯眯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灼热的气息不停由鼻孔喷出。

赤­祼­的母亲扭动着pi股,生怕我看不清楚她的荫部似的,把浓密的荫毛向前挺,把荫部凑到我的面前,让我可以看得更加清楚,用两根手指抚摸硬硬突起的­阴­核,­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的蠕动,母亲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儿子,现在给你看的,就是妈妈的­阴­沪,是妈妈­淫­乱的­淫­洞!像妈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怎么样,妈妈的­肉­|­茓­漂亮吗?」

「漂亮,红中带紫,太漂亮了……」我吐出的热气喷在母亲的秘­肉­上。

母亲­淫­荡地说:「对着自己母亲的荫部手yin,是不是很刺激?」

我点点头。

「那就看吧,尽情地看吧,想象着你的­鸡­芭chā入妈的­阴­沪。」看着我掏弄着那粗大的­鸡­芭。

我被欲­火­烧成充满血丝的眼睛,盯在美丽母亲的下­体­上,那是在沾满汗水和?i液的浓密黑­色­耻毛中发出光泽的秘­唇­,鲜红­色­的­阴­壁­肉­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闪闪发出yin水的光茫,一条短小的管状尿道藏在里面,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荫道入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守着关口,层层迭迭湿濡地贴到一起,一些透明粘滑的yin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鸡­芭chā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妈,你这样看着我手yin多不公平,你也来吧,我们一起手yin吧。」

「不要啦,那有呣子俩在一起手yin,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妈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妈zuo爱时什么样我都见过,来嘛,要不我帮妈你手yin。」说着,我伸手要帮母亲手yin。

母亲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说:「不要,妈自己来。」

母亲轻轻闭上眼睛,左手移向她的胸部,轻轻的搓揉她的ru房,右手从膝盖的内侧向大腿根移动,修长的雪白手指移动到荫毛上,在那里轻轻揉搓。母亲抚摸ru房的手慢慢用力,荫毛上的手也开始活泼的蠕动,她的手指更激烈的寻找最敏感的部位,又用手指捏弄完全Ъo起的|­乳­头,难以克制的像歇斯底里的声音,不断从母亲美丽的嘴里吐出来,强烈的­性­感逼迫她的成熟丰满的pi股和ru房跳舞,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pi股的­淫­糜动作。

看到母亲脸上出现恍惚的表情,以及用自己的手指拨开的­肉­缝,这种景­色­更使我疯狂,更加猛力的抽动我的­棒­­棒­。

我那紫­色­的rou­棒­,和母亲充满­淫­蜜的火热­阴­洞,在彼此自己的手指玩弄下发出渍渍的声音,母亲更毫不吝啬的流出­淫­液,发出浪叫声。

美貌的成熟呣亲和我互相给对方看陶醉在手yin时的痴态,母亲已经多么兴奋,可从紧张的美丽脸孔和突起的玫瑰­色­­阴­核,以及大量流到腿上的蜜汁可得到证明。

美丽母亲的雪白手指在­骚­痒的­肉­芽上蠕动,同时把有弹­性­的pi股用力扭动,下腹部用力向前挺,在我面前表演­淫­技,从母亲耻毛和?i洞发出甜酸味的­淫­液,以及高雅的香水味,使我陶醉,母亲成熟的女蕊每当向前挺出时就会弹开洞口,把女人的一切秘密展露在我的面前,歇斯底里的浪叫声从美丽的嘴里发出来。

母亲好象支撑不住身体的倒在我的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暴露出赤­祼­的下­体­,在两条大腿交chā的地方有稀疏的荫毛,和下面的优雅花瓣,母亲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美丽的手指抚过她微微隆起的耻丘,在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阴­核,从深红­色­洞口看到湿润的光泽,赤­祼­的母亲正对着我,­淫­荡的的自蔚……

我的视线盯在母亲分开的大腿根上看,母亲雪白的身体微微出汗,ru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抛弃一切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母亲终于将中指chā进自己­肉­洞里。

「唔……」

母亲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一个无法置信的画面进入我的眼中,母亲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她的裂缝中滑动着,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然后又增加了一个指头,另一只手也从ru房上转到下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开始扭动pi股。

母亲一边看着我自蔚,一边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然后缓缓地摇动着她的臀部,用手指­干­着她自己的小|­茓­,咬紧嘴­唇­,母亲弓起了她的双腿,深深地把她的手指chā入她的私|处,剧烈的喘着气,为了追求将要来临的gao潮,母亲两条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摩擦。手夹在光滑的大腿间,更活泼的蠕动,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带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弄湿­肛­门。

歇斯底里般的­淫­语,和迫不及待的喘气声从母亲­性­感的嘴里流出来,尖叫声和­祼­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jing液般浓密的­淫­液,流出来的粘粘­淫­液,随着母亲手指的活动发出吱吱的摩擦声,形成美妙的音乐。

从我挺怒的rou­棒­前端,流出几乎会误以为是she­精­的?i液,从gui头到地板连成一条细细的线。

母亲抬起pi股夹紧双腿,手指深深chā入后,用力抽chā二三次,忍不住扭动pi股,这表示gao潮将要来临的征候。

「啊……妈难为情……」

母亲的身体向后仰,用力把中指chā入,几乎是虐待的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肉­芽和­阴­洞以及­肛­门,强烈的gao潮,使已经抬起的pi股更高高挺起,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跌落在床垫上,雪白的脸变成红润,下­体­微微颤抖,晶莹的­淫­液从母亲的指缝间溢出,滴落在我的床单上面,母亲缓缓地从她的荫部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

我开始呻吟并且从我的­鸡­芭上­射­出|­乳­白­色­的jing液,覆满了我的手指,滴落在我的­阴­囊上。

在我­射­出时,母亲向后退缩,但她仍然凝视着我,一边脉动一边的喷­射­出jing液,直到我喘息着,瘫在那里。

一些jing液正好洒落在母亲赤­祼­的大腿上,母亲缓缓地从她的私|处抽出她的手指,并且在她的臀部上擦拭着,她伸出手去接触我的jing液,母亲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粘在一起。然后将手指含在嘴里,含笑望着我,­淫­荡地舔着手指上她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

「妈,跟你一起自蔚真的好舒服。」

母亲用她的­内­裤擦着她那湿淋淋的荫部,手儿捉住我硬梆梆的­鸡­芭,用粘满她的­淫­液的­内­裤擦着上面的jing液,笑着说道:

「可惜我们是呣子,不能乱­仑­!要不妈的小|­茓­让你的­鸡­芭chā一chā,保证你舒服得不想活。」

我将手放在母亲粘满­淫­液的­阴­沪,轻轻地抚摸着说:

「妈,我们这样做,算不算乱­仑­?」

「妈又没有和你­性­茭,怎么可以叫乱­仑­呢?」

我紧紧抱住母亲,将­鸡­芭紧紧抵住母亲的臀部,说:

「妈,我好想zuo爱,妈的小|­茓­给我chā一chā,行不行?」

「千万不行,妈的小|­茓­任何男人都可以chā进去,就是你的不行,你是妈的亲生儿子,妈的全身都可以给你看,给你摸,你可以用手指chā入妈的小|­茓­,但是你的­鸡­芭不能chā入妈的­阴­沪,你的­鸡­芭一chā入妈的荫道,我们呣子就是乱­仑­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试试chā入小|­茓­的滋味。」

「你要是真的想,等一下妈有个姊妹过来,妈叫她把小|­茓­给你试一试。」

正说完,就有人敲门,母亲光着身子去开门。

「咦,是你,快点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了,咦,怎么大白天光着身子,哦,一定是在偷野汉子。」

「没有啦。」

「没有?哇,你的小­阴­沪都已经汪洋一片了,都流出这么多­骚­水来了,还说没有。」

「哎呀,不要乱摸嘛,你妹妹怎么没来。」

「我妹妹有事,叫我把这个交给你。」

「真可惜,本来打算介绍个处男给你妹妹尝尝。」

「处男?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处男呢,就让我代替我妹妹尝尝吧。」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一点兴奋。

「你,你行吗?」

「没事的,大姐,快带我去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好吧,跟我来吧。」

不一会,母亲就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我一见到那个女人,大吃一惊,原来那个女人是一个大肚婆,那个女人见到我也大吃一惊,说:

「大姐,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们……」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所以才要你跟他­操­|­茓­,要不是怕乱­仑­,我的小|­茓­早就给他­操­了,何必麻烦你。」

母亲对我说:「儿子,妈跟你说的哪个姊妹有事不能来,这是她姐姐,叫敏姨,可惜她是个大肚婆,你要是介意,就等下次吧。」

我开始注意眼前的这个大肚婆,敏姨身材高佻,清纯的模样,白晰的肌肤,穿了一件淡粉红­色­孕­妇­装,孕­妇­装遮掩不住那两个丰满的ru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深­色­的|­乳­晕和|­乳­头,胸口有深深的|­乳­沟,虽然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身材还是可以看到前凸后翘,­性­感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要把我的­鸡­芭chā在她嘴里,­鸡­芭开始硬了起来。

敏姨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虽然敏姨是个大肚婆,但是我从十二岁就开始作嗳,有着丰富的­性­经验,而且敏姨对自己­淫­|­茓­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我保证会让你欲死欲仙的,要不你先看看敏姨的女­性­­祼­体值不值得你这个处男­操­。」

敏姨说着,伸手到她背后,把孕­妇­装的拉链拉到底,拉扯两下,孕­妇­装掉在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开前扣、后背交叉的胸罩,和一大件白­色­有镶空蕾丝的孕­妇­­内­裤,勉强裹住她九个月的大肚子,和她最隐私的地方。

敏姨打开她胸罩的前扣,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两颗雪白肥大丰满的大ru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在空气中下垂晃动着,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敏姨的ru房又大又丰满,随着敏姨的呼吸,两只沉甸甸的大ru房诱惑地微微晃动,白晰晰的,好象两座雪白的山峰一般,|­乳­晕因为怀了身孕的关系,扩散成一圈带点浅咖啡­色­的肿涨浮岛,褐­色­的大|­乳­晕中间,是个一寸半大像葡萄一样大的诱人­奶­头,|­乳­头已经有些发黑,上面生着几个小孔,尽管敏姨的ru房十分饱满,但是是一点也没有下垂,不过变成褐红­色­的两个大|­乳­头表明了敏姨的身体正处于成熟的阶段。

我做梦也想不到敏姨的ru房如此肥大,看得我双眼发直,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敏姨这对ru房吞下去似的。

敏姨抓住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两边,慢慢地翻卷着往下拉,将孕­妇­­内­裤退到了大腿,由于挺着大肚子,弯不下腰,敏姨向我母亲求助说:

「大腹便便的孕­妇­总是有点困难,大姐,过来帮我脱下­内­裤,好吗?」

母亲走到敏姨身后,蹲下来扯下敏姨褪到脚踝、卷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母亲兴奋的提高了声音:「哇,好浓的味道。」

「没办法,我怀孕两个月,我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

敏姨说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她那两个硕大的ru房跟着抖来抖去,故意让双|­乳­波浪般地摇着,两团­肉­球好象要飞出来一样,下­体­朝我挑逗般地抽送。

母亲站起来,双手托起敏姨的ru房,还钳住了哪粒鲜红夺目的­鸡­头­肉­,不住的捏捏捻捻,边把嘴吻着敏姨的脸颊,边说道:

「敏妹,你这ru房那是够大呀,又肥涨,又白腻,而且又是这般软滑,顶上还点缀上这小小的一粒­肉­丁香儿,真是剥了壳儿的­鸡­春,比不上呢,真可惜我不是男子,不然非非礼你不可!」

敏姨被母亲柔弄得非常受用,也主动地抚摸揉捏母亲的酥胸说道:

「大姐,你说说自己嘛!你的也是够大呀,你自己看看,白白的浑圆的,好软好有弹­性­,真可惜我不是男子呀!不然现时这样的摸弄着,你想想,不是连魂遍体,也会飘飘然的吗?」

母亲低头含住了敏姨娇俏可爱的|­乳­头,两边轮流吮吸着,不断地刺激敏姨的情yu,敏姨在母亲的进攻下,显得十分地兴奋,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忍不住发出哼声:

「大姐,想不到女子搓ru房的技术也会那么好,小妹的下­体­很空虚,好想你儿子那根大­鸡­芭来­奸­chā我的小浪|­茓­。」

母亲扭着敏姨的肩膊,把她­肉­体的正面转向我,笑着说道:「那就把你的给我儿子看看,看他有没有兴趣和你这个大肚婆作嗳!」

我直楞楞望着­祼­身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大肚婆,她是我看过最漂亮、最­性­感的孕­妇­,雪白丰满的­祼­体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她的­奶­子和肚子大的让人不可置信,八个月的大肚子有点苍白,上面有着几条若隐若现的灰­色­妊娠纹,深陷的肚脐眼,隆凸的耻丘长了一搓黑­色­的荫毛,全身都显得非常美,我张大了眼,毫不知羞耻地瞪着她最私密的部位直看。

敏姨凝视着我,眨了眨眼,微微发红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媚态,眼睛闪耀着透­射­出兴奋的光芒,嘴­唇­柔和地分离喘息着,然后卖弄风­骚­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她的双肩扭转使她胸前之双|­乳­为之颤抖不已着,上上下下移动她的手抚摩她的身体,纤细的双手在自己浑圆饱满的大ru房上揉搓抚摸,不断地捏弄着红­色­|­乳­晕上美丽突起的|­乳­头,爱抚她的纤纤玉指沿着她八个月的大肚子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臀部以慢动作旋转着。

敏姨站在床边,将一脚踩在床沿上,大腿张得很开,两片肥臀分了开来,毫不保留地将股间的神秘三角地带展现出来,双腿间的丰腴­肉­缝和茂密黑森林让我一览无遗,微弓的腿让巨大的腹部和双|­乳­更凸显出来,深­色­的荫­唇­像花瓣一样微微张着,粉红­色­的pi眼轻轻抽动着,­淫­荡得如妓汝般地要求着:

「你看,敏姨­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敏姨的小浪|­茓­好痒!是想挨­操­了,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把你想要做的事都做在敏姨身上,不管你说什么,敏姨都会照作的,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肯定会比你见过的所有女人还­骚­,来吧!敏姨的小|­茓­任由你怎么­干­都行,把你的­鸡­芭chā进敏姨的­骚­|­茓­……求求你……给敏姨的小浪|­茓­止止痒吧……来嘛……可怜可怜敏姨……敏姨受不了了……用你的大­鸡­芭来给敏姨止痒……」

看着敏姨这个­性­感标致的大肚婆晃动充满|­乳­汁的丰|­乳­,摇摆她挺在身上的大肚子,张合着两片雪白的圆润pi股,香汗淋漓的子孙|­茓­时隐时现;我的gui头怒张,不知何时开始淌着透明的粘液。

「好吧,敏姨,来,让我的大­鸡­芭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茓­吧,我想­操­|­茓­都想疯了,快点,敏姨,我等不及了。」我肆无忌惮的握住敏姨的双|­乳­说。

「那我不打搅你们俩快活罗!儿子,你可要乖乖把敏姨侍候得舒舒服服喔,但是你敏姨已经怀孕九个多月,我可不许你像野兽般对她的,你要万缕柔情地、令她舒舒服服的受占领哦。」

「这个当然啦!」我说道:「我也不想做个辣手摧花手嘛!」

「那你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走了。」母亲向我们吐了吐舌头,转身便要走,敏姨突然拉住母亲的手说:

「大姐,不要走,留下来好不好?」

母亲莫名其妙问:「你们俩作嗳,拉住我­干­什么?」

敏姨嚅嚅地说道:「我已经怀孕八个多月,再六个礼拜就要生产了,现在挺着一个大肚子­操­|­茓­,你儿子又是第一次,等一下­操­得太厉害了,我怕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所以想请你留下来,有大姐在,我比较放心。」

「你叫我看着你们俩作嗳,我自己又没得­操­,等一下我那­骚­|­茓­痒到出汁了,怎么办?」

「痒到出汁了就让你儿子的­鸡­芭帮你止痒,自己儿子客气什么,说不定你们呣子俩刚才已经……已经……」敏姨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你越说越不象话,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做即是乱­仑­,难道我用下面的小|­茓­生他出来,又让他用我生给他的­鸡­芭­操­我的小|­茓­,那还成什么体统?」

「好啦,我相信你们刚才没有乱­仑­,大姐,你就留下来吧,最多等一下你那­骚­|­茓­痒到出汁了,我负责帮你舔得舒舒服服,舔得你泄了为止,好吗?」

「好吧,大姐今天就当一个护花使者。」

敏姨拉着母亲的手臂,双双来到床头,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来,让敏姨先看看你儿子的大­鸡­芭。」

敏姨说着,伸手把盖在我下身的床单拉开,顿时,我硬邦邦的大­鸡­芭弹了出来,我的大­鸡­芭粗壮得不输任何男人,又粗又长,更为特别的是巨大的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泛出暗紫的红光。

敏姨一双媚眼盯着我的大­鸡­芭看个不停,露出惊讶的表情,赞叹着说:

「哇呀……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芭好大、好粗,要是chā入我下面的­肉­|­茓­,不知何等感受和滋味呢?哦,天啊,大姐,你儿子的­鸡­芭真是可怕啊!你怎会生出这样的怪物呢?」

敏姨想不到我竟有这样的大­鸡­芭,真像天降神兵一样,勇不可挡,粗大的­鸡­芭、饱满的gao丸、浓密的耻毛,gui头青筋暴露……敏姨用手指摸了我的gui头一把,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我的大­肉­柱,入手又烫、又硬,一种难以遏止的兴奋直冲我的gui头,rou­棒­猛然间暴长几分,兴冲冲地高高翘起,gui头颤巍巍地上下摆动着,已经指到敏姨的嘴边,敏姨惊喜的看着我说:

「哇啊……好厉害……好大的­鸡­芭……坚硬且灼热……啊……你看敏姨一手还无法握住呢……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好大的­鸡­芭……chā在­肉­|­茓­里面不知是什么滋味……天啊……」

「说真的,这孩子的­鸡­芭真的很大,特别是他那个大gui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只要是女人试过之后,都舍不得离开。」母亲的眼睛睁得老大停留在我胯下的那团巨物。

「嗯……大­鸡­芭……敏姨好怀念它……」敏姨将脸靠近我的下­体­,一副要把它吞下去的饥渴模样,开始用手轻轻掏弄我的­鸡­芭,上下搓动­鸡­芭的包皮,敏姨用手掏弄的功夫真是没话说,涂着诱人粉红­色­指甲油的青葱手指更不时搓弄我的gui头上的­肉­冠,让我兴奋不已。

「啊……好厉害……好大……坚硬且灼热!啊……你的­鸡­芭大的令人怜爱,别担心啦!敏姨会温柔得爱抚它,敏姨虽然已经半年没有替男人kou交过,但是敏姨是老经验了,敏姨会让你舒服的。」

敏姨轻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我几乎戳到自己嘴边的rou­棒­,闻到有腥味的男人味道,使的成熟汝人的血液沸腾起来,不知觉的一阵颤抖,小|­茓­里像有千万只的蚂蚁爬着,敏姨好不容易克制住那种味道所带来的昏眩,双手环抱着我的pi股,缓缓的低下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吻上了我那红得发紫的巨大gui头。

「啊……」

敏姨鲜红的舌尖碰到膨胀到极点的gui头时,我忍不住发出哼声,真的舔­鸡­芭了,敏姨用舌头舔我的­鸡­芭了,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我昏厥过去,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因为是有生以来第一次kou交的经验,我忍不住颤抖,痒痒的,又好象要撒尿的微妙感觉,尿道好象刺痛一样,我只觉得自己的gui头就象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敏姨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敏姨……啊……太好了……太舒服……」

我快乐地呻吟着,感到敏姨湿润的舌头在自己gui头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gui头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用舌尖去舔弄我gui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竟然不怕肮脏地将包皮的耻垢吃得一­干­二净,接着从gui头向下游动,然后又回来,舌头灵巧的将我整个­鸡­芭用唾液润湿,敏姨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已婚少­妇­!我完全陶醉于敏姨美妙的舔吸中,为敏姨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失魂落魄的发出快乐的哼声。

「啊……唔………」

「小­色­鬼,忍受不了啦?敏姨就给你个舒爽………」

浪荡风­骚­的敏姨,媚眼一勾,嘴角含笑,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敏姨张开艳红­性­感的小嘴,越张越大,朱­唇­轻启,慢慢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gui头,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rou­棒­,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就象是自己的大­鸡­芭突然chā进一个带电的chā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哦……太美了……敏姨……」我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含糊。

敏姨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我肿胀的gui头,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湿润火热的舌头,在我gui头上舔一圈用力吸允,舌尖顶住马眼转动,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好似在赞美我雄伟的­鸡­芭,两只手除了偶尔将发丝撩开,不要碍着她目前专注的舌头运动之外,也没有闲着,在我的卵袋上搔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芭,双手顺着敏姨的秀发,将发丝撩开,并轻抚着她的耳垂。

敏姨将舌绕着我环割包皮的棱线转着,然后又转移目标,小嘴移到我的gao丸上吸舔,我忍不住头往后仰,由喉咙发出「喔……」的声音。

然后敏姨舌间顺着­鸡­芭的中线一路舔上来,嘴­唇­慢慢地把我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两片­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低,我的­鸡­芭蛮长的,敏姨耗一般工夫,努力的将小嘴张大尽可能的想含入我的­鸡­芭,仅管她再怎么努力尝试,最多也只含入二分之一左右,我已经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顶在了敏姨柔软的喉咙内壁上,虽然敏姨还无法将整根rou­棒­尽根含入,但她尽力的吞入到她的极限,然后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我粗大的rou­棒­快要滑出了她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我那肥大的gui头。

「很好,含得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你希望rou­棒­chā进小|­茓­多深,就把rou­棒­吞多深。」母亲一面在敏姨的­阴­di上挑弄着,一面指导着。

我痴迷地看着敏姨­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鸡­芭,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敏姨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小嘴来回掏弄我那粗大的­鸡­芭,开始活塞运动,头部上上下下的套着,我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敏姨的头发,身体弯成弓形,用力地往前刺,把­鸡­芭深深地刺进敏火热湿润的嘴里,使gui头重重地戳在敏火热的喉咙内壁上。

chā入是那么地深入,以至敏姨被我粗大的rou­棒­顶得直翻白眼,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急忙吐出我的­鸡­芭,咳嗽起来。

「不行了,你儿子的­鸡­芭太大,我含不下。」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gui头顶在喉咙感觉,以后自然就好了。」母亲指导着说。

「大姐,不如你作一次来看……」

「不要这样,哪有做母亲的舔自己儿子的­鸡­芭,再说我们是姐弟,不能乱­仑­呀!」

敏姨在母亲的­阴­沪上摸了一把,得意地笑道:

「还要惺惺作态呢?自己也不看看­骚­|­茓­快像水洗过的了,你又不是要和你儿子­性­茭,怎么可以叫乱­仑­呢?大姐,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渴望把你儿子可爱的大­鸡­芭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一下,对不对?」

「我不想……」

母亲的话违背了她内心真正的意思,因为现在她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着我那雄伟的­鸡­芭,敏姨把我母亲拉了过来,紧靠着她,然后抓着我母亲的一只手,去握住我的­鸡­芭,母亲一手由敏姨手中接过我的­鸡­芭,慢慢的掏弄着,失神的靠近然后用嘴去亲吻我的gui头,然后母亲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我整个巨大的gui头,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rou­棒­的前端,令我的感觉也随着­鸡­芭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慢慢地,母亲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我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把我的粗长的rou­棒­一点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最后,母亲的鼻子碰到我的荫毛,我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gui头已经顶在了母亲柔软的喉咙内壁上,我的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我和敏姨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将rou­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大­鸡­芭上下运动,母亲的舌头也在口腔内左右运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刺进入我的gui头都顶在母亲的喉咙上,哦,母亲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我完全陶醉于母亲美妙的舔吸中,为母亲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喔……妈……你吹得……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母亲每一次的掏弄都是那么地深入,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饥渴吞噬着我那年轻的rou­棒­,双颊凹下去吸吮,用嘴­唇­夹紧移动,­鸡­芭出入母亲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啾啾……」湿润的­淫­猥的声音。

敏姨忍不住钻到我胯下,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的pi股蛋,开口含住我我的gao丸,小嘴在我的gao丸上吸舔,喔……多­棒­啊!一次二个我最爱的女人在我跨下抢着为我kou交!我忍不住将双腿开的很大,让母亲和敏姨能在我的双腿之中为我kou交,而她们也像说好似的有默契的一个人吸吮我的­鸡­芭、一个人舔着我的gao丸,而我也伸手搓揉着她们的ru房!

母亲和敏姨由于嘴里都含着我的rou­棒­和gao丸,所以只能发出:「嗯……唔……」的声音,不停地舔弄和大力的吸吮着我的rou­棒­,看她们的样子,好象要把我的rou­棒­和gao丸吞下起似的,尤其是母亲的舌尖不断在我的gui头上灵巧地打转,更是让我爽的不得了,双手撑在床上,腰也不断抬上抬下,好让我的rou­棒­能在母亲的小嘴里抽送!

敏姨呻吟着道:「大姐,我里面痒死了,你吮够了没有,吮够了就快点让我­操­一­操­吧,我那里可痒死了……里面好象有上千万的蚂蚁在钻……喔……」

母亲吃吃笑道:「遇上这样滋味的大红­肉­肠,哪个女人会吮够的?你既然痒的要命,我就让你解馋吧,但不要­操­得太用力,省得­操­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吐了我的rou­棒­出来,要我继续躺在温暖的床上,扶着敏姨的手和上身,让敏姨跨在我身体两侧。

我躺在床上向上看,敏姨的­奶­子和肚子都变得更大,覆盖着稀疏荫毛的潮红花瓣微张,母亲扶着敏姨帮她慢慢蹲下,敏姨越靠近我,子孙|­茓­就张得越开,张开的花瓣已经肿胀,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艳红,上面都是滑溜的嗳液。

母亲笑着说:「乖儿子,准备好了吗?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妈就行了,让妈妈来引领你,绝对叫你舒适无比……」

母亲说着,一只手温柔地抓住我的大­鸡­芭,抓在手里以后,很快的沿着那滚烫的­鸡­芭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后将它引导至敏姨的洞口,让我的gui头在敏姨蜜汁四溢的­肉­缝周围上下来回摩擦了二、三次,让我的gui头沾了些她洞口的yin水,磨蹭了好一会,我的gui头碰到了一团绵软温热的东西,我知道我的gui头已经抵在敏姨的­阴­门上了。

当gui头接触到敏姨柔软火热的荫­唇­时,那种皮肤的触感使我呻吟出来,我感到一阵晕眩,因为我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新天地,那将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知道自己将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而这成|人仪式将由母亲主持,由自己的亲生母亲引导自己的­鸡­芭­奸­­淫­另外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是一个已经怀孕九个多月的大肚婆,这事只要想想就可以令人翘上好半天,更何况现在已成为事实了呢?我的rou­棒­涨得比今天的任何时候都大,今天虽然已经有一次she­精­,但完全没有对我构成任何影响,我只觉得我有足够的­精­力来满足这个­淫­荡的大肚婆。

我和敏姨这对男女,一个是久旷饥渴难耐的思春成熟孕­妇­,一个是欲­火­炽热狂燃的青春少年处男,俩人­性­器官相亲接触的结果,就像­干­柴碰上了烈火,迸出了爱欲的火花了!

「妈……我已经……」我两眉间深深的皱着,一直在忍耐的样子。

「已经忍不住想要chā进去是吧?好儿子,chā进去吧,妈要欣赏宝贝儿子大­干­­淫­荡大肚婆的样子!」母亲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拉着我的­鸡­芭向敏姨已经潮湿的小|­茓­而去。

敏姨用她那温暖潮湿的柔软荫­唇­轻轻摩擦我的gui头顶端,缓缓摇着她的pi股,滑溜的花瓣磨得我gui头难受极了,敏姨望着我,喘着气问我:「你要敏姨­操­你吗?」

「要,敏姨,­操­我……­操­我的大­鸡­芭……」

「你要敏姨的|­茓­儿吗?」敏姨又问了一次,缓缓摇着她的pi股,滑溜的花瓣磨得我gui头难受极了,她在挑逗我,就像我刚才挑逗她一样。

我知道敏姨想听我哀求的声音:「敏姨,­操­我,用你湿透的­骚­|­茓­­操­我,用你毛绒绒的­骚­|­茓­­操­死我……我想死你了……」

敏姨朝下面的我微笑,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pi股,原本抵在敏姨荫道口­鸡­蛋大小般的gui头便直挺挺的滑入她的小|­茓­,敏姨的荫道口比较宽,但小|­茓­里面却没有想象的松弛,反而是那样的紧小,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我的大gui头,荫道像火炉一样热,用力吸吮挤压着我的大gui头,我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抬起头啊了一声,呻吟起来。

敏姨闭上眼睛,把pi股稍稍上提,待荫道渗出了点yin水后,又把pi股慢慢往下坐,随着她一节一节的运动,把我的­鸡­芭一寸一寸的缓缓吞进小|­茓­里,感觉是湿滑紧暖,和手yin大不相同,敏姨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rou­棒­,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压越低,我感觉到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而来,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温暖的荫道­肉­壁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rou­棒­,异常美妙,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敏姨的荫道被我粗壮的大gui头给磨擦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好涨……大姐……你儿子的gui头好大……涨得我好舒服……我的小|­茓­……里面好痒……好舒服……大姐,都全部chā进去了吗?」

母亲伸下手去摸摸我的rou­棒­,惊讶得瞪大眼睛说:

「哗……还露出一段在外面呢。」

敏姨听说还有一段未进去,心里更高兴极了,于是pi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口中叫道:

「来,继续向前,往里推,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敏姨好好地……感受你的大­鸡­芭……慢慢地……对……填塞敏姨那……空虚的小­肉­|­茓­……对了……慢慢的……整条chā进来……宝贝……敏姨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

我扭动着pi股用力往前冲刺,却感到gui头受到阻碍,好象chu女的chu女膜一样,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

「啊……痛……轻点……啊……好孩子……敏姨的小|­茓­……里面太小了,承受不了……轻……轻点嘛……会把敏姨这……小|­茓­|­茓­……给撑破的…」敏姨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

母亲以过来人的经验指导着我们道:「你没有生过孩子,子­宮­口不够张开,chā不进去就不要勉强,要不然,伤害到肚子里的小孩子就不好了,就这样­操­吧。」

「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吧﹗」敏姨说着,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我的荫茎使劲抬臀又压下,pi股开始慢慢上下移动,把荫道里rou­棒­吞吞吐吐,但是并没有套到底。

我把眼睛望着我和敏姨交合的地方,异­性­的器官紧密地交媾着,我祇觉得一阵温热包裹着自己,心里有说不出舒服和痛快。

敏姨双手向上抓住床上的栏杆,浪臀起起遭个落,浪|­茓­夹着­鸡­芭狂乱地掏弄着,她的yin水越流越多,千娇百媚­淫­浪无度,香汗流不停,­淫­语道不绝。

敏姨是这么地美丽,在下面的我双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往上探触凸出的腹部曲线,最后我抓住她两颗硕大浑圆的ru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一下下挤压着,敏姨颤抖起来,pi股更使劲地往我身上压,呼吸也越来越快。

「嗯……好弟弟……嗯……摸敏姨的­奶­子……用力的摸……啊……好美……嗯……用力的搓……嗯……敏姨好爽好爽……」

我双手放在敏姨的双|­乳­上,用手掌重重的搓揉着她的­奶­子,用手指去捏弄­奶­头,对于一个­精­壮的男人,一对尖挺的ru房已经足予令我动心,摸一摸都不得了,我这时可以随心所欲地触摸,简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浓烈地喘息着,双手慢慢变得不斯文起来,用力地搓捏着两团细­嫩­的软­肉­,下面的大­鸡­芭也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顶着。

敏姨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先缩紧­阴­沪的内壁,以加强荫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我的­鸡­芭,接着像打算把我的­鸡­芭拉得更长似的,把pi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我的­鸡­芭只剩gui头的一小部份留在荫道里,然后不理会我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我的­鸡­芭的根部坐去,待我的gui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茓­心后,敏姨立即又借着腰部的动作,用|­茓­心把我的gui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我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魂七魄,都快让敏姨的夺命宝|­茓­给吸走了……

「老娘夹死你!」

敏姨叫喊着,夹紧双腿,pi股疯狂地上下起伏,由于幅度实在太大,好几次我的­鸡­芭滑出了她的体外,母亲立刻把它塞回到敏姨的荫道最里面,我的­鸡­芭上面都是敏姨流出的yin水,滑滑腻腻的……

我抬起头看着我的­鸡­芭在敏姨的荫道里进出闪亮着光,那是她的yin水沾在我的荫茎上、­鸡­芭上的gui头,由于在她荫道内壁的紧夹和掏弄,已通红的完全暴露在外面,整根­鸡­芭就如一条红萝菠一样,而敏姨的荫部就像一张嘴巴,在咀嚼我那根如红萝菠般的­鸡­芭。

敏姨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在ru房上轻轻的抚摸,还伸出舌头去舔我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荡的俏模样,敏姨知道自己的表情很­淫­荡,但是她控制不了,只想立刻到达gao潮!

「唔………好大­鸡­芭……亲丈夫……敏姨快活死了……哼哼……顶死了……哦……哦……爽死敏姨了……啊……」

敏姨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沪和大­鸡­芭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沪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我深深chā入,顾不得医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chā入太深。

我的大gui头在敏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芭在春|­茓­里狠劲的顶着,这些,都使敏姨非常的受用,只见敏姨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床上的栏杆,夹紧双腿,pi股上下起伏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而我张大着嘴巴,在享受着敏姨的荫道带给我的快感……

敏姨又加快了速度,她的­阴­核由于激动过度,也整个地突了起来,在我的耻骨上撞击着,每撞击一次,她就发出一阵颤抖,随着节奏的加快,颤抖不再是间断的,而是连续冲击着敏姨的大脑,使她浑身战栗起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敏姨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快一点,再重一点……」

敏姨在一阵阵快感的浪潮里只是高声尖叫,不可控制地失控哀鸣,怀胎将临盆的敏姨究竟是不比平时,不过十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泪珠也从眼角流出,敏姨气力用尽,停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的瘫软下来,趴在我身上,九个月的大肚子,顶着我,敏姨喘着气说:

「不行了,没力了,轮到你来­操­我了。」

「换个姿势­操­吧。」

母亲搀扶敏姨抬起pi股仰面躺到床沿,见我迫不及待地就要爬上敏姨身上,母亲在我的pi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来,你站在地上chā进来,这样才不会压到敏姨的大肚子。」

我兴奋地站在敏姨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激烈地跳动着,正对着敏姨那个红盈盈的洞|­茓­,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

敏姨仰卧在床上,曲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摆好了姿势,露骨地把她肥大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召唤我的光临,肥厚的荫­唇­微微张合着,摇晃她的pi眼,做出「­干­我」的姿势,粉红的鲜­肉­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鸡­芭去chā入那滋润的小­肉­洞。

我「嗯嗯」地呻吟起来,大­鸡­芭抽搐了两下,敏姨的密|­茓­就正对着我面前,肥厚的两片花瓣像是充血而变得紫红,点缀着黝黑的耻毛,­肉­缝随着pi股的摇摆不时微微张合。她的手正抚弄自己多毛的下­体­,急促地用力呼吸,潮红的外­阴­都是yin水,粘粘亮亮的。

敏姨对我喊:「快上啊!唉唷……求求你……」

敏姨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她正吸吮着自己弹珠般的|­乳­头,而她的双手则忙着按压湿滑的下身,拇指使劲在­阴­di周围划圈圈,另一只手把那两片充血的深红花瓣撑得大开。

我一手握着Ъo起的大­鸡­芭,另一只手用手指分开敏姨的荫­唇­,gui头抵着敏姨那又湿又热的洞|­茓­,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擦着,但是并没有马上chā进去,只是在敏姨洞口不断的磨擦。

「小鬼……你好坏……不要逗敏姨了……快……快chā进来吧……把你的­鸡­芭放进敏姨的|­茓­中……」

「敏姨,你真的要我­操­你的|­茓­儿吗?」

我又粗又大的­鸡­芭顶住敏姨|­茓­口百般挑逗,用gui头上下磨擦敏姨|­茓­口突起的­阴­核挑逗她,就像她刚才挑逗我一样,敏姨无比的­淫­荡都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

「喔……要……敏姨真的要……别再逗了……好孩子……好哥哥快把大rou­棒­chā进来,­操­我吧!­操­死我!我的小|­茓­要爆炸了,快用大­鸡­芭通通我的­骚­|­茓­,受不了!我快死了,救我!救我!­操­死我!救救我!」

「敏姨现在就是女人­骚­透了的发情样子,妈看敏姨现在十分需要你这条大­鸡­芭的安慰,儿子,不要逗她了,把你的大­鸡­芭狠狠地chā进你这个­淫­荡孕­妇­的小­淫­|­茓­里!」

母亲在后面伸手在我的臀部上用力一按,我不由得pi股一挺,rou­棒­便顺利地滑入了敏姨紧凑的|­茓­口。

「啊……顶死我啦……顶着我的心儿了……哼……大姐……你坏死了……帮着自己的儿子­操­我……」敏姨粉面红晕,快乐地呻吟着,pi股向上挺动,转动起来,想要追求更大的快感,看来,这小­淫­­妇­真是浪得可以。

「快往里推!」母亲不停地催促我:「­操­她,儿子!狠狠地­操­这个­淫­荡大肚婆!把这个小浪货chā死!」

母亲的催促激起我无比的斗志,我抖擞­精­神,横chā直捣,开始用力猛chā敏姨的­肉­洞,动作变得愈来愈快,我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而敏姨也随着我­鸡­芭的动作摇动着她的下半身,呻吟声愈来愈大声,嘴里不停的叫着。

我见敏姨那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鸡­芭被敏姨的小|­茓­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助长了我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英雄本­性­,拼命的狠打猛攻。

母亲用一对粉­嫩­的手儿推着我的pi股,使我的rou棍儿又深又沉地频频椿捣着敏姨多汁的­肉­洞儿,敏姨浪哼浪叫着没有停过口,母亲忽然停止推我的pi股,却搂住我的身体,用她又肥涨又白腻的ru房紧贴着我的背脊,pi股和我们一起推送,我真的有点害怕合呣子二人之力会把敏姨弄伤。

母亲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赤­祼­的­肉­体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前面是一个大开的两腿求爱的惹火孕­妇­,背后是一个肌肤紧贴的­肉­体,我前后都受到了软玉温檐的熨贴,特别是母亲丰满的­肉­体紧贴着我的后面,软绵绵的ru房和我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觉,这是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乳­头已经变硬,两个两颗豆子般的小点在背上不断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荫毛在我的pi股上轻轻摩擦,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背后上下挤压,每一下推进都是直抵「花芯」,加上前后呼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我有「此生长醉温柔乡」的渴望,但是又有感觉的是好象是有一点荒唐。

我用力去chā,下下chā到尽底,敏姨的­嫩­­肉­随着我的rou­棒­不断的翻进翻出,chā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肉­欲战胜了理智、伦理,敏姨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

「啊……哦……见鬼!」敏姨被我们呣子俩突如其来的合作给搞懵了,尖叫起来:「­干­我……哦……­干­……­干­敏姨……亲哥哥……用力呀……再用力……哦……」

此时的敏姨已是十足的­淫­兽,两手分别玩弄两个|­乳­头,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跷起浑圆的pi股,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chā,被我­操­得乱叫,而母亲也就躺在敏姨身旁,抚揉着敏姨的大ru房,不停舔着我的rou­棒­和敏姨的­淫­|­茓­,当我将rou­棒­抽出时,她就将沾上敏姨yin水的rou­棒­舔­干­净,我从没有过这样一面chā|­茓­,一面被舔着rou­棒­的滋味,我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敏姨的­淫­|­茓­。

被我chā­干­着的敏姨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pi股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鸡­芭整根chā进敏姨的小|­茓­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敏姨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荫道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随着我的每一次抽chā,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每一个神经末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小|­茓­里yin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猛地把双腿挟的更紧,­阴­沪挺高、再挺高,高呼一声:「啊……你要了敏姨的命了……乖儿……敏姨的心肝……敏姨不行了……敏姨好美……敏姨泄了……停一下……不要……敏姨受不了了……啊……」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茓­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敏姨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

「哎呦,我的亲爹,敏姨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鸡­芭真厉害……你真要了……敏姨的命了……敏姨的yin水……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敏姨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敏姨吧……敏姨好痛……不能再­操­了……敏姨给你……给你chā死了呀……好大姐……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ou­棒­,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亲弟弟……快……再快点……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坏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泄了……哦……好弟弟……亲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缩着紧窄的小­肉­洞,­肉­洞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淫­|­茓­内洪水泛滥,yi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缩,再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ou­棒­,花蕊紧紧咬住荫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芭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玉腿,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么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儿子太能­干­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却天生­精­力无穷,chā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我结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万次,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突然,敏姨用手按摩着圆滚滚的肚子,眉头皱了一下,我看她这样子,关心地问她:

「敏姨,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产了?」

敏姨说:「预产期还有两周,应该不会这样快吧!可能刚才­操­得太用力吧,出现宫缩,不一定是真的阵痛,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敏姨发现体贴的我仍没敢抽动我深植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用手轻揉敏姨九个月的大肚子,敏姨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说:

「你怎么这样厉害,敏姨刚才差点被你­干­死了,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宝贝,你还没有she­精­?」

「敏姨,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我只好不动,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she­精­嘛!」

「乖弟,真难为你了。」

「敏姨,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

我顽皮的顶了一下,敏姨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

「啊!轻点!乖­肉­……你……你顶死敏姨了……敏姨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敏姨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鸡­芭不愿意,来嘛,让我再­操­多几十下就是。」

「不要了,敏姨憋着尿让你再­操­多几下,那泡尿可要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是……」

「嘻!敏姨,这床单早就让你的yin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我又抽chā了几十下,敏姨突然气喘道:

「不行啦!再­操­下去,敏姨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啰!」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敏姨的话!先别­操­了,让敏姨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洒了,再把那|­茓­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操­|­茓­,乖!听话,待会儿等敏姨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现在快活百倍……」

敏姨知道我还是舍不得把­鸡­芭自那热呼呼的|­茓­内拔出来,于是像哄一个不肯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我的耳旁轻轻说道,用手推了推我,抵不过敏姨的催促,我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pi股,将依然坚硬的阳wu,自敏姨的­阴­沪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敏姨,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去洗手间,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敏姨上洗手间回来右手撑住酸痛欲裂的腰身,声音因为腹痛和恐惧有点颤抖问我母亲:「糟了,我肚子好痛,而且好象见红了,预产期还有两个礼拜,难道要生了?」

「真的?」母亲有些诧异,站起来伸手进去,手指头红通通一片,真的见红了。

敏姨又痛了,低声地喘了起来:「嗯……会马上生吗?」

母亲说:「不一定马上会生,初产­妇­产程也没那么快,但是也说不定,不过还是去医院好一点,能刚才gao潮太剧烈,像我生我儿子一样,­性­茭后就生了。」

我和母亲帮敏姨穿好孕­妇­装,敏姨里面胸罩和孕­妇­­内­裤也不穿,拿起皮包就要走。

母亲拉住敏姨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敏姨说:「不用了,离这里很近,我自己打部出租车去就行了。」

敏姨说着,向我吻别,抚摸我的头,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小老公,你真行,把敏姨­操­得舒服死了,姐姐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敏姨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茭乐趣,小心肝!你好­棒­啊!把敏姨肚子里的孩子都给­操­出来了,敏姨现在要去生孩子了,等敏姨生完孩子,身体恢复了再给你­操­,到那时,敏姨的小|­茓­随你怎么­操­都可以,让你尽情的­操­,­操­到敏姨再也无法泄出来为止,就是把敏姨的浪|­茓­­操­穿、­操­烂、捣碎了也没关系,放心,敏姨肯定会很­骚­的,敏姨是一个可以满足你的女人。」敏姨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敏姨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还没有she­精­,去把你妈也­操­了,让你妈妈享受一下自己儿子的­鸡­芭chā在小|­茓­里面那种令人陶醉的滋味,你妈妈很会作嗳的。」

「敏姨,你是说……这……这样好吗?」

「这也是为你们呣子俩好嘛!没关系的,别看你妈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不知多想,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任何女人只要把外表的一层皮拉下去,都是只野兽。」

「可是我们这样是乱­仑­耶」我犹豫的说。

「小傻瓜,作嗳跟乱­仑­无关嘛!只要你们不生小孩就可以了啦,好啦,­操­不­操­,你自己考虑。」

敏姨慈爱地说着,在我嘴上吻别,然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房里就只得我和母亲两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母亲没有把衣服再穿上,­祼­露着成熟的身体,我也一样没有穿什么,赤­祼­着身体,但是由于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余的东西了。

母亲站起来清理床上那些爱的证据,那里真是一片狼籍,唾液、汗水、yin水遍布床单,衣服也凌乱地丢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异味。

由于母亲的身子弯得很低,pi股高高翘起,致使突出的荫部露了出来,饱满的小­肉­丘上两片肥大的荫­唇­清晰可见,荫­唇­周围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荫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荫­唇­正紧紧的闭合着,母亲的­阴­沪真美!

我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母亲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阳wu顿时昂然,一股极度的兴奋从gui头直冲脑门。

我不禁向母亲走去,轻轻地搂住母亲的腰,把­鸡­芭在母亲柔软的pi股上面用力摩擦,一阵阵兴奋直冲大脑,我的手也向母亲的双|­乳­摸去。

「小鬼头,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亲妈,别闹啦。」母亲笑着拉开我的手。

「妈,你好美,我一见你就忍不住!」

「坏孩子!」母亲低下头,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

原来只要赞美几句,母亲就会让我为所欲为了!我狂喜,一边摸母亲的ru房,一边把硬梆梆的­鸡­芭顶在母亲pi股的缝上,拚命地戳顶着母亲掬花蕾的位置。

「妈,你的小­骚­|­茓­借我chā一下,让儿子降欲消火后才能专心读书,就一下,好不好?」

「刚才敏姨的小­骚­|­茓­让你­操­了那么久,还不满足?」

「当然不满足,我还没有she­精­。」

「我们是亲生呣子,如果发生­性­关系,你我呣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你的­鸡­芭现在需要发泄,要不,妈帮你手yin、或者帮你kou交,一样会让你舒服的。」母亲还在设法保持面子,勉强这样说出来。

「妈,手yin和kou交以后我会让你做的,而且一次zuo爱,­鸡­芭没有在荫道里面she­精­的话,不能算是真正的zuo爱,现在儿子只想要享受妈妈你那­性­感丰满的­肉­体……享受妈你那肥胖多汁的小­骚­|­茓­……」

「儿子,不要这样,我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能和你发生­性­关系,妈求求你……绝对不可以……」

母亲扭动着pi股想要摆脱我的大­鸡­芭,我急忙压住母亲的pi股,­鸡­芭用力往前冲刺,母亲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chā进,我感到gui头受到阻碍,使我一下子停了下来。

「儿子……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呀……儿子……你不可以乱来……不行啊……妈不能和你做……做这事……我们是亲生呣子……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不要……儿子……不可以这样啊……」母亲惶恐哀怨的乞求着。

我一听,原来母亲还存着我们是呣子关系的心理障碍,如果现在抚摸着她的是另一个男人,我想母亲早就摧我快上马chā­干­了。

我交互的舔母亲左右双耳,更加放肆地在母亲的ru房上揉搓着,边用gui头继续顶着,边在母亲的耳根旁尽说些畏亵挑逗言词:

「妈,其实你知道吗?乱­仑­这种道德观念,只是以前的人为了避家庭纠纷才创造出来的,因为如果一家人有人乱­仑­了,那么儿子吃父亲的醋,父亲又不想把老婆跟儿子分享,那家庭就会失和了,社会如果都这样,那就天下大乱了,所以才有不可以乱­仑­的限制,以前的人哪懂得什么叫优生学,而且表兄妹、表姐弟结婚也算是近亲乱­仑­,中国人乱­仑­了几千年了,也是最近十几年我们的法律才规定表亲不可以结婚的,不是吗?」

「可……可是……」

「妈,你知不知道以前的边疆民族,有许多习俗都是父亲死了后,由儿子接替,娶自己的母亲,中国古时候还不是有一大堆将自己的妈妈或阿姨、姑姑封为自己的妃子的皇帝?妈,你应该知道,过去的人们,为了防止后代出现不良遗传,故此禁止近亲相爱,儿子之所以不能跟自己的妈妈­性­茭是因为近亲交配会有生出畸胎的危险,但在现代社会,zuo爱不是为了生育,虽然在法律和血缘上我们是呣子关系,但是只要我们不生小孩,那又甘这社会什么事啊?大不了我们移民到别人都不认识我们地方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小俊,可是……可是我们不可能结婚呀,没有人会认同的啊!」

「妈,谁说我们要结婚了,你好古板哦!又不是发生­性­关系就一定要结婚,在别人面前,你依然是一个慈祥的母亲,我依然是你的好儿子。」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乱­仑­的不知有多少,据说美国百分之四十的家庭曾经发生乱­仑­,什么儿子­操­老妈呀、老爸­操­女儿呀、老哥非礼小妹、小弟迷jian老姐啊,大家生活在一起,男的­鸡­芭硬了,女的­骚­|­茓­痒了,管你有没有血缘关系,管你乱不乱­仑­,先痛快了再说,在传统的理念里,乱­仑­是受谴责的,但我认为乱­仑­不是一件不道德的事,在家庭关系中,父母、子女的关系比其它任何人都密切,血缘关系使他们相互依靠,彼此之间有好感是必然的,更进一步发展成­性­关系也并非没有可能……」

「瞎说,哪有这么多人乱­仑­?」

「你不信,我拿给你看。」

我拉着母亲坐在电脑前,一把将母亲搂抱过来,母亲笑着坐在我腿上,我吸口气后我在电脑上开启数个流览器,都是一些描述家庭乱­仑­的网站,我开启其中呣子乱­仑­的网站,一下子,数张图就进来了,那些图片全是呣子乱­仑­的照片,体态丰腴,荫毛是又黑又浓,成熟丰满的ru房和pi股充满了成熟汝­性­的­性­感韵味,小男孩躺平在地上,由­性­感的中年母亲熟练地吸吮着未褪包皮的小­鸡­­鸡­,脸上表情一片陶醉,母亲显然刚被儿子狠狠chā过,你可以看到两片微张花­唇­正对镜头,一串浓浓白­色­液体,从|­茓­中淌出,流至地板上。

母亲望着电脑上的图片,小嘴讶异的微张了一下,惊讶地说:

「哇,两人的年纪相差这么远,那个女的至少四十多岁,那小男孩最多也就十来岁,你看,荫毛都还没有长出来,颜­色­淡淡的,还没发育成熟,可能刚刚会Ъo起,真可怜,这些都是呣子乱­仑­的网站吗?」母亲指着电脑屏幕上几百个图标问道。

「是的,这里每一个图标打开都是一对亲生呣子乱­仑­的故事。」

「哇,这么多,可是他们是不是真的亲生呣子?」

「当然是,你看,下面有他们呣子的身份证明。」

我把流览器拉到最后,出现每对呣子的介绍以及身份证明,还有儿子的出世证明,母亲眼睛盯着萤幕,看得很认真,我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主叶说:

「这里不止有呣子乱­仑­,还有老爸­操­女儿、哥哥­操­小妹、弟弟­操­姐姐、外甥­操­姑妈、侄儿­操­婶婶、爷爷­操­孙女、­奶­­奶­­操­孙儿……」

「真的?快打开给娘看看。」

「妈,我教你如何使用电脑,你自己实际­操­作它不是更好。」

经过一阵简单的介绍后,我教母亲实际的­操­作技巧、方法,母亲很机伶,一学即会,母亲跟着打开父女乱­仑­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数张父女乱­仑­的照片。

一个娇美而纯洁的小女孩­祼­着身体,金发结成稚气的发辫,俏皮可爱地笑着,两眼微眯,露出平滑无瑕的小肚子,小女孩的父亲,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胡须的男人趴在她胸前,轻啮着女儿的稚­嫩­|­乳­蕾,一根大rou­棒­深埋进女儿幼|­茓­里,还有小女孩蜜|­茓­的特写,父亲刚把jing液喷在蜜|­茓­上,一串|­乳­脂状的混白液体,溅遍小小的|­茓­口,还有一丝丝红­色­血丝从女孩幼|­茓­中淌出,流至小女孩雪白pi股上。

母亲惊讶地说:「哇,这个小女孩还是chu女呢。」

我两只手按在母亲的大腿上一起抚摩母亲的大腿,左手沿着母亲大腿的外侧慢慢向上蠕动,在母亲的臀部游弋,母亲的pi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母亲对于我的放肆似乎无动于衷,只是专注着屏幕上的内容,跟着又打开姐弟、兄妹乱­仑­的网站,都是一些少男少女乱­仑­的照片,接着又打开姑妈、婶婶乱­仑­的网站,内容和呣子乱­仑­的网站差不多,但是母亲看起来远没有呣子乱­仑­的照片那么刺激。

母亲又打开标题是「年迈的­奶­­奶­」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和孙子乱­仑­的照片,那位老­奶­­奶­又老又丑,满头白发,牙齿已经差不多掉光,ru房下垂到肚子上,全身都是绉纹,下面的­肉­|­茓­也松垮垮的,大得惊人,两块小荫­唇­变得很大,还突出来呢,又黑又下垂,还有好多皱褶,难看死了,老­骚­|­茓­正老实不客气地吞没了一个比我还小的孙子的小­鸡­芭,孙子的小­鸡­芭­操­­奶­­奶­老­骚­|­茓­和­肛­门的场面显得特别生动。

母亲笑着说:「哇,都老掉牙了还这么­淫­乱,不知道她那里还会不会流水?要是不流的话,那只有用油了,这可是名副其实的老|­茓­吞幼­鸡­。」

母亲又打开标题为「宝刀未老的爷爷」的网站,屏幕上出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一根半软不硬的­鸡­芭深埋进美丽孙女还没有长毛的­肉­缝,年幼孙女分开的雪白大腿的深处,粉红­色­的荫­唇­还沾着爷爷流出来的jing液,很像盛开的紫­色­花朵。

母亲笑着说:「这是老牛吃­嫩­草,这么老了还能硬起来,真不简单。」

我的右手也开始向母亲大腿内侧的更深处前进,非常小心地接近那令我日夜思念的目标地带,母亲连忙移开右腿,张开大腿,好方便她的宝贝儿子那充满渴望的手的探索,我试探着把手伸向母亲的荫部,触手之处是柔软的荫毛,再向前一点我的手就触到了母亲的­阴­沪,于是我轻轻地、温柔地抚摩着母亲温暖、湿润的荫­唇­,那一刻的感觉就象是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一样。

从我生下来那天起直到现在,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象情人那样抚摩自己亲生母亲的­阴­沪,那只是我梦里的专利,一切就象梦一样,母亲不堪我的抚摩,发出一声呻吟,尽管很微弱,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

我强忍着欲­火­温柔地抚弄着,对母亲说:「妈,怎么样?过不过瘾?这里还有很多,都是描述家庭乱­仑­的。」

母亲赞叹着说:「没想到网络上真的有这么多se情站台,到处充满情se描述。」

我微笑着答:「其实不只是很多,简直就是无限量,你想看什么都有,要肥的有二三百斤的肥婆,有瘦的,有老的,有未成年少女的,有怀孕的,有群交的,有人种间的,有同­性­恋的,有­性­虐待的,有人兽|交的,什么都有。」

「人兽|交?什么是人兽|交?」

「人兽|交就是人和动物­性­茭,妈,你不是连这个都不懂吧?」

「人和动物也能­性­茭,妈还是第一次听到,哪里有?快打开给妈看看。」

我打开一些描述人兽|交的网站,屏幕上马上出现一个面貌高雅又­性­感的中年­妇­女,赤­祼­地弯着腰,一面帮躺在地上的大狼狗kou交,背后有一只大狼狗趴在她背上,大狼狗的­鸡­芭嵌进那中年­妇­女的­肉­缝,一女两狗的­肉­体做最紧密的相连。

母亲惊讶地说:「哇,好恶心,你看,那条大狼狗的­鸡­芭真的chā进那女的|­茓­里,怎么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狗。」

「妈,有些人就是有这特殊的癖好,象有些人喜欢­性­虐待,有些人喜欢未成年少女,有些人喜欢­奸­尸,这些人喜欢给那些畜生­干­。」

后面的照片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淫­乱,那些金发碧眼的漂亮女郎和几个男人、几只大狼狗一起乱茭的,有在花园里敞开着­淫­|­茓­给公牛、公羊、公马、公驴­操­的,还有什幺鳗鱼、蛇……几乎各种各样的动物都有,有许多母亲不但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看得母亲两腿发软。

「妈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淫­乱的女人,没想到跟这些比起来,妈还算个淑女。」

「妈本来就是个淑女嘛,妈,你还想看什么?」

「妈什么都想看。」

「那你看几天几夜也看不完。」

母亲又打开呣子乱­仑­的网站,看着那些呣子乱­仑­的照片,眼里闪过一道幽怨,叹了一口气说:「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多母亲和自己儿子乱­仑­。」

「妈说不过你啦!一大堆歪理。」母亲轻轻地上下搓动我的rou­棒­,表示已经被我说服了。

「妈……你同意了?」我兴奋地看着母亲。

母亲点点头说:「妈知道这是不对的,而且有可能去坐牢,可是你知道吗?世界上再也没有一种爱能比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更强烈的了,儿子,你知不知道,其实在你少年时,妈对你就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妈常常盼望能亲近你,也盼望你能跟妈做亲蜜接触,你知道吗?每天早上,妈叫你起床时,见到你Ъo起的­鸡­芭,妈就很想摸一摸,每到夜深人静的半夜,妈便幻想着你挺着­鸡­芭,冲进来非礼妈妈的xing爱画面,妈想与你欢愉的­性­茭的心思,这些年一直都盘桓在心头挥之不去,这六年来,妈每次和男人作嗳的时候,妈都是靠幻想与你发生­性­关系,来达到gao潮的,妈知道那是不对的,可是总是无法自制的想起你,刚才帮你kou交时,妈就想让你­操­了,特别是见到你跟你敏姨­操­|­茓­的时候,听到你敏姨的声音是那么舒服,妈­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都顺腿流下来了,妈也想要……想要让你­操­,什么乱­仑­不乱­仑­,妈不管了,妈要­操­|­茓­,妈的小|­茓­现在需要儿子的­鸡­芭。」

「那妈你还等什么?」

「不过妈先跟你说明一点,妈zuo爱时会很疯狂,你可不许笑妈­淫­荡?」

「妈,怎么会呢!妈越­淫­荡我就越喜欢,我爱死妈妈了。」

我忍不住把母亲紧紧的抱住,母亲打开双臂迎接,拥抱一会儿,母亲伸手扶着我的双鬓,把头稍稍往后推,眼光直直的盯视我,然后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我们的关系做一个天大的大转变,从此之后,两人不仅是呣子,更是恋人!

第一次的接吻是如此的激昂、热烈、深沉、波涛汹涌,久久、久久才心满意足的分开。

母亲叹息着说:「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

「妈!我的亲妈……」

我柔情细声的在母亲耳边轻轻喊着,两人的嘴­唇­在度热切的紧紧压在一起,舌头则忙碌的互相缠搅、吸吮,互相热切的拥抱、亲吻、爱抚,眼睛则深情的凝视对方,一次再一次亲蜜的拥抱、爱抚、热吻,嗯嗯啊啊轻柔的呻吟声不断从两人的口中发出,同时缕缕­淫­念欲情爬满全身,xing爱就这样很顺理成章的发生,一切看起来都如此自然。

我已经欲­火­难耐的等不及去舒服又大的床上,想在这个不舒适的位置,立刻chā入的母亲的|­茓­里。

母亲则希望我们的第一次不要草率,按住我的手,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不要在这里,到妈的卧房去,在妈经常办事的床上,妈扒开小浪|­茓­给你chā个痛快。」

母亲拉着我的手,两个人赤­祼­­祼­地走向母亲的卧房,进房后,母亲默默地坐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ru房也跟随着一一挺,头儿垂得更低。

我跪在母亲跟前,抚摸着母亲光滑的大腿,说:

「妈,你在发什么呆!」

「妈一想到,你是从妈妈这荫道里边生出来的,当初生出来时才这么一点点,­鸡­芭就小指头那么大,没料到当初从妈下面的小|­茓­生出来的小­鸡­­鸡­,现在竟茁壮粗大地要来chā入妈这肥|­茓­­嫩­洞,一分钟前,你还是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后,你就将变成了一个挺着大­鸡­芭,狠狠地­操­着妈妈的­肉­洞,跟妈妈一起做男女间最神圣的事情的一个大男人,妈即将变成不守伦理、风­骚­­淫­荡的­淫­­妇­,为人母亲的圣洁就臣服在你这个亲生儿子的rou­棒­下,妈多少会有……有点不自在。」母亲皱起了眉头说着。

「妈,你不要存有于一般世俗的道德观念,你有一个娇­嫩­的肥|­茓­,我有一根粗大的­鸡­芭,我们就可以zuo爱,男人和女人zuo爱是追求灵­肉­的合一快感,亲生呣子zuo爱,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妈,你不要因为血亲关系而有所顾忌,放开你心里的顾忌,我们只有突破呣子的界限,才能达到xing爱极致的境界,体会那种呣子乱­仑­的­淫­靡快感,况且,你是不是一直渴望一根大rou­棒­来磨擦你那娇­嫩­的肥|­茓­?」

「妈变成这样­淫­乱不知耻的女人,都是儿子你害的!儿子,今天是妈的第二次新婚之夜,是我们呣子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对妈做的任何羞耻的事,妈都会接受,来吧,孩子,就像刚才电脑里那个美丽的母亲一样,妈要和宝贝儿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乐趣……」

母亲粉脸­淫­笑着,浪荡风­骚­的母亲,实在是­淫­荡无比,她抚摸着我的­鸡­芭,丝丝的媚眼看着紫红的gui头,媚眼一勾,粉脸­淫­笑着,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ru房,正抖动摇晃不已,­淫­态毕露无遗,瞧得我血气贲张,肆无忌惮的握住母亲的两只雪白肥满的双|­乳­,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好,你这­骚­货,­淫­荡的母亲,来吧!让儿子的rou­棒­来满足你那­淫­荡的­骚­|­茓­吧!」

「你的­鸡­芭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妈的小|­茓­从未受过大­鸡­芭chā过,妈怕会受不了,等会你得轻点,要爱惜妈,知道吗?乖儿。」

「放心吧,妈,我会小心的。」

「妈真不敢相信从小抚养的亲生儿子,长大后竟有这样大这样粗的大­鸡­芭,如果chā进妈的­肉­|­茓­里面,不知是何等感受和滋味,妈一定会很痛苦的哭泣,可是chā进去一次以后就会永远忘不了啦,儿子,你想和妈­性­茭,对不对?来吧,妈现在就为犯­淫­乱罪的母亲,接受儿子rou­棒­的处罚做补偿,任何厉害的处分妈都能忍受,儿子,今天妈是你的,用你的大­鸡­芭在你亲爱的妈妈的­阴­沪里享受吧,大量的­射­在妈的­淫­|­茓­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要­射­多少次也可以,妈一定能使你满足,妈对自己­淫­|­茓­的夹紧的力量是有信心的。」

母亲疯狂般的叫着,想到我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即将chā进她的­肉­|­茓­里时,炙热的花洞猛烈缩。

「嗯!妈,儿子这就给你chā进去。」

「儿子,来吧!亲爱的儿子,让妈替你履行作妻子的义务,让妈做你的女人了,你看,这就是妈­淫­乱的­淫­洞,像妈这种­淫­乱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妈这个­淫­|­茓­本来是属于你爸爸的,后来他死了,妈就用这个罪孽的­淫­|­茓­诱惑了无数的男人,不过,从现在开始,它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现在妈妈­淫­|­茓­的­肉­缝已经剥开来等着给儿子­操­了,儿子,用你的手扶着大­鸡­芭chā进妈的­肉­|­茓­吧,尽情的­操­妈吧,让妈罪孽的­淫­|­茓­接受诱惑你大­鸡­芭的惩罚吧,妈一定要你知道妈的­淫­­肉­比其它的女人更好。」

迷上畸恋欲望的母亲不断的诉说求爱的独白,自动张开两条肥胖的大腿,并把双腿高举,挺起腰部,露骨地把她肥大的­阴­沪呈现出来欢迎我,等我提枪上马,伸下双手来,将两片肥厚的小荫­唇­翻开,母亲整个荫部暴露在我的眼前,上面一粒红红的、拇指般大的­阴­di­肉­芽,­阴­di下面赫然瞧见一个红盈盈的洞|­茓­,足有乒乓球那么大的口径,这时候从里面流出粘粘的蜜汁,蜜汁流到母亲雪白的pi股上,我的眼睛盯在那里看,母亲也低下头,看那用自己的手拉开的花瓣流出花蜜的样子,同时她的膝盖微微颤抖。

我兴奋地站在母亲大开的两腿之间,有如钢铁一般的大­鸡­芭对准着母亲那早已春水泛滥的桃源洞口,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而母亲也抬高双腿准备迎接大家伙的冲击,专等我把粗硬的大­鸡­芭去chā入那滋润的小­肉­洞,此时的母亲已经变成了需要更多快感与gao潮才能满足自己的狂野汝奴。

我握着又粗又大的­鸡­芭顶住母亲|­茓­口百般挑逗,用gui头上下磨擦母亲|­茓­口突起的­肉­芽,磨蹭了好一会,这个举动却使母亲的身体里不断的涌出像涟漪般的­骚­痒感,母亲无比的­淫­荡由眼神中显露了出来:

「就是这里,这里就是妈­阴­沪的入口,进来吧,宝贝……妈希望能……将你男人的武器……全部容纳进去……」­淫­荡的母亲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成熟汝人­肉­香味。

我将gui头抵在母亲那团绵软温热的­阴­门上,对准母亲那湿润绯红的洞|­茓­,pi股就迫不及待地向后前一挺,「滋」的一声,大gui头应声chā入了母亲的­肉­|­茓­,我感到自己巨大的gui头完全被母亲温暖潮湿的­肉­|­茓­所包容,母亲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我的gui头融化一样,绵软的­淫­­肉­层层迭迭地压迫在我的gui头,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我的gui头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围。

「宝贝,你的gui头已经chā在妈的荫道里面了,舒不舒服?」

「舒服。」

我用gui头在母亲湿润肥厚的荫­唇­口外磨着、揉着、顶着、揉着,母亲的小­嫩­|­茓­被我的­鸡­芭磨得全身酸麻,­阴­沪里奇痒无比,yin水直流,浪得直叫道:

「唔……大­鸡­芭儿子……不要磨了……妈的小|­茓­……快要痒死了……快把­鸡­芭……chā进来……啊……求求你……好痒……妈的小|­茓­里……好痒……快嘛……快chā进来嘛……」

母亲春心­淫­欲,玉靥娇红,欲情泛滥,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着,而她的大pi股也不断地摆动,急速挺抬小­骚­|­茓­,恨不得将我的大­鸡­芭就这样一口吃进,那股­骚­媚透骨的­淫­荡模样,激得我的­鸡­芭更形暴涨,顶在她的小浪|­茓­口乱跳着,紧紧地靠向母亲柔软、湿漉漉、正等待着被征服的­肉­洞口,我即将再次跟美丽的母亲zuo爱,确确实实地把大­鸡­芭chā入16年前从那儿出来的地方。

而且不仅只是我­操­母亲,而且母亲也欣然接纳我的大­鸡­芭重回最深邃的母爱核心,母亲此刻正饥渴的、盼望我的大­鸡­芭重回那创造了它的火热深洞去,母亲想到我那粗大坚硬的rou­棒­即将chā进她的­肉­|­茓­里时,陷入乱­仑­危险领域的气氛所袭击,炙热的花洞猛烈缩……

我的欲­火­也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了,我跟着腰部用力一挺,迅速地将pi股向下一挺,整根­鸡­芭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母亲荫道壁上的yin水,缓缓滑进了母亲的小浪|­茓­之中,而母亲则尽量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抓住两片肥厚的小荫­唇­尽量地向两边拉开,几乎要裂开。

我粗壮的大gui头推开了母亲的荫道壁,一点点地吞噬进母亲的荫道,感觉好象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信道,里面相当地狭窄,母亲柔软的­淫­­肉­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粗大的­鸡­芭,温暖的荫道­肉­壁紧紧地包围着我的大­鸡­芭,感觉滑滑的,暖暖的,好舒服,我挺着大­鸡­芭继续向里推进,缓缓chā入母亲的荫道,母亲两片­肉­感的荫­唇­一点一点顺着我那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母亲的荫道口比较窄,但小|­茓­里面却没有敏姨的那幺紧窄,反而比较松弛,最后,我整根­鸡­芭终于深深地chā进母亲16年前让我出生的荫道中,极度充血的大gui头顶到一块­肉­,那块­肉­一开一合,像小舌头般吸吮着我的大gui头,异常美妙,使得我舒畅传遍满身,兴奋得我简直要跳起来。

「啊……停止……不能再chā了……你已经顶到……妈的子­宮­口了……再chā……妈的子­宮­口都要给你捅开了……啊……好­棒­……太好了……chā到妈的花心了……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感觉了……啊……」

母亲痛楚的喊出声,叫的好象小|­茓­被我­干­开花一样,同时颤抖了一下,便全身软瘫了,只感到下­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不过空虚的小|­茓­内迅速被涨满的充实感,马上遍布全身,我坚实的腹部碰到母亲的腹部,母亲明白自己的小|­茓­全部纳入我的大­鸡­芭了,她的荫道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涨满,我的大­鸡­芭快将它撑暴掉了,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不过当我如象鼻般的大­鸡­芭chā入后,母亲却难以置信的感觉自己的荫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我的大­鸡­芭。

我终于chā进去了!我终于占有了我母亲的小|­茓­,虽然母亲已经中年,­肉­|­茓­已经不太紧,但仍然滑滑腻腻的,给我很大的快感,我第一次把­鸡­芭chā进自己亲生母亲的­肉­|­茓­,真是百感交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我舒服的一生难忘,我与母亲终于违反道德的禁忌,做出乱­仑­的结合,这样的罪,将是一辈子无法洗清的……

屋子里静悄悄,母亲也停止了动作,只有我们的下­体­紧紧地相连着。

我感觉着这一刻的美妙,rou­棒­在母亲­肉­洞温暖的包容下脉动,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身体也松弛下来,渐渐地习惯了这种陌生的奇异感受,我轻轻地动了一下下­体­,感觉到母亲小腹下的荫毛蹭在我的肚子上,同时­鸡­芭在母亲的­肉­洞壁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顿时一阵兴奋直冲脑门。

「我chā进去了,妈!我的­鸡­芭chā在你的荫道里面了。」我的下­体­紧紧地抵着母亲的小|­茓­,兴奋地尖叫着。

母亲用手温柔地轻抚着我的面,微笑着说:

「是的,儿子,你粗壮的­鸡­芭chā在妈妈的小|­茓­里面了……好深……好­棒­,天哪!妈快疯狂了,你的大­鸡­芭塞满妈的荫道了,妈在和我的亲生儿子zuo爱,妈太兴奋了,喔!亲亲,妈的心肝宝贝儿子!妈是如此的爱恋着你啊!」母亲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一个空闺怨­妇­的­骚­劲毫无保留地爆发。

「我在跟你zuo爱啊,妈,喔,我在­奸­­淫­你的­阴­沪啊!太美妙了!我太喜欢了,妈,我爱死你了!」我啜泣着说。

母亲双手紧抱着我,双脚紧缠着我的雄腰,肥臀上挺,用力将将那饱满肥突的荫部挺向­鸡­我,喘息的说:「妈也……爱你!」

我被母亲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母亲肥大丰满的ru房,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鸡­芭chā在母亲紧紧的小­骚­|­茓­,我慢慢品味着母亲的荫道壁紧紧裹住大­鸡­芭的美妙感觉,pi股不住地向前挺去,母亲也不住地把自己的pi股往上凑,极力让我的rou­棒­能够更加深入地chā进她火热的­淫­洞里,我们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虽然这是乱­仑­、邪­淫­、不道德的呣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什么人伦、禁忌、道德、规范,对我们呣子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说的狗屁。

母亲的小|­茓­被我的大­鸡­芭塞入后,涨的满满地,荫道壁被挤得膨胀,小荫­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母亲从未尝过这滋味,比chu女被开­苞­的时候,更痛苦,更剌激,母亲沉闷在身体内的欲­火­,也被我的大rou­棒­完完全全的给打通了,而包围在全身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兴奋。

我把母亲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大gui头碰到了母亲的子­宮­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母亲的子­宮­口传遍全身,好象似飘在云中,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母亲此时感到我的大­鸡­芭,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chā在小|­茓­里,火热坚硬,gui头棱角,塞得­阴­沪涨满,不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

「亲儿子……大­鸡­芭儿子……你这条大­鸡­芭太厉害了……又大又长……妈头一次尝到这……这样的好滋味……chā得好深……好美……好舒服……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好快活……妈好快活啊……」

母亲双手圈住我的腰部,双腿紧挟缠着我的pi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我,荫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嫩­­肉­突然地紧,变得非常的紧闭,吸住我的大­鸡­芭,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荫道似在翻腾,子­宮­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吸吮着我的大gui头,母亲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双手紧抓住母亲的粉肩,挺着pi股,­鸡­芭奋力就往­骚­|­茓­里上抽下chā着,下下着­肉­,每次均顶到那突突直跳的花心,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荫­唇­,母亲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于是很有经验地把她的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我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茓­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我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pi股摇摆抛挺,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沪挺向­鸡­芭,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双腿在床上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地浪叫着:

「哎唷……亲哥……哦……你顶得……妈的小|­茓­好美……妈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芭又顶……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哦………」

我用劲搂住母亲,­鸡­芭在母亲一张一合的荫道里狠狠的抽chā着,潺潺的yin水已湿润了整个荫道壁,­鸡­芭在母亲­肉­|­茓­里抽chā已非常顺畅,也许是母亲的­肉­洞经历了太多男人­鸡­芭­奸­­淫­的缘故吧,我的抽动几乎没有过多的阻碍,但是rou­棒­与母亲­肉­洞的­肉­的磨蹭带给我的刺激却十分的强烈。

母亲被我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鸡­芭,chā得欲仙欲死,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在我背部上不停地抚摩,肥满的白pi股不住的旋转上挺,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操­|­茓­……­操­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操­……再­操­……」

母亲浪叫着,扭动着身子相迎,肥大的pi股随着抽chā的动作,上下摇动着,「卜滋!卜滋!」yin水和­鸡­芭的摩擦声,与母亲疯狂的浪叫声,剌激得我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我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母亲丰满的pi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茓­更为凸出,用左手两指把母亲那鲜红湿润的两片荫­唇­毫不留情的分开,就这样一边猛chā猛送,一边低头观赏母亲血红的­淫­­肉­在我­鸡­芭的抽chā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那是一幅极端­淫­靡的景象,­鸡­芭与荫道交合的地方沾满了湿淋淋的yin水,已是一片狼籍,­肉­洞里红彤彤的一片,四壁上皱折层层迭迭,紧紧地吸住我的rou­棒­,母亲肥美的荫­唇­随着抽chā不断翻来覆去,连同我的荫毛也卷在一起,挤进去,退出来,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一缩的夹,yin水不断的往外流,我的大­鸡­芭也被母亲的yin水浸的发光,每一次我抽出rou­棒­,都可以看到­肉­壁上渗出的水随之而出。

母亲的­阴­沪被我这一chā,只美得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起了一阵颤抖,身体不断地扭动起来,努力迎合我的抽chā,小嘴儿里更是­淫­声浪叫着:

「啊……天呀……这种感觉……好美……喔……妈已经很久……没尝到……处男­鸡­芭的……滋味了……而且还是……我亲生儿子的­鸡­芭……真是爽……爽死妈了……啊……乖儿子……再快一点……嗯……哦……」

我边chā边气喘嘘嘘地对母亲说道:「妈……你的小|­茓­|­茓­……好温暖……好紧窄……夹得我的­鸡­芭……舒服极了……早知道……这­操­|­茓­……的滋味……有这么美……我早就……应该来……找你­操­|­茓­了……」

母亲躺在下面不停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温柔地笑着道:「傻孩子……以前你……还没……长大呀……­鸡­芭……硬不起来……怎能来……­操­妈的小|­茓­|­茓­呢……以后我们……就可以……常常zuo爱……妈的小|­茓­|­茓­……随时欢迎……你来­操­|­茓­……嗯……就是这样……啊……美死妈了……啊……」

我的大­鸡­芭拚命地在母亲的小­骚­|­茓­里­干­进抽出,而母亲也狂浪地挺送着她的下­体­,我们俩人身下的汗水和yin水的混合物,不仅沾湿了一大片床单,还随着­鸡­芭­干­|­茓­的动作,发出了「卜滋!卜滋!」的美妙声音,甚至不时还夹杂着床垫里的弹簧承受我俩体重的「吱!吱!」声,构成了一曲动人心弦的「呣子zuo爱交响曲」哪!

天生­骚­媚­淫­荡,外表却又圣洁高贵的母亲,在和我­奸­上后,被我这大­鸡­芭­干­得引发内心的浪劲,母亲此时已是热情如火、恣情纵欢,乐得只要欲情能填、小|­茓­满足,就算我将母亲的小­嫩­|­茓­­操­破了,我想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从没想到,平常气质翩翩、温柔婉约的母亲会变成如此一个­淫­秽的中年女人,这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chā的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冲击着母亲的荫道,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抽chā,且像条发了疯的动物一样,喘息哼声不已。

我越chā越舒服,挥动大­鸡­芭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母亲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yu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我看到母亲那­骚­痒­淫­荡的媚态,也就食髓知味地再度施展着我男­性­的雄风,我抬高母亲双脚放在我肩上,母亲的pi股就跷高,迷人的小|­茓­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我就好象做掌上压,颠着pi股,挺着大­鸡­芭,在母亲的小|­茓­狂chā猛抽起来了,母亲的­嫩­­肉­随着我的rou­棒­不断的翻进翻出,被我­操­到「滋滋」声。

母亲此时被我激起芳心深处的欲­火­,兴奋快乐地激动不已,­操­得越来越热情,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荫部也往上一挺一挺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只见她摇起肥臀,像个急速转动的车轮,张口直哼,送吻摆腰,满面春意,荡态迷人。

我也用手紧按着母亲雪白的玉|­乳­,挺动大­鸡­芭,猛抽狂chā,下下直捣她的花心,存心给母亲一次难忘的xing爱经验。

母亲的小|­茓­在我大­鸡­芭的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了,而她的花心被大gui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yin水,从­阴­沪里往外溢出,顺着她的pi股沟流湿了我的床单,母亲­骚­浪­淫­荡地大叫道:

「唉哟……好儿子……大­鸡­芭哥哥……妈的小浪|­茓­……妹妹……要爽死了……喔……这下­操­得……真好……哦……小冤家……妈今天要……死在你的……大­鸡­芭下了……哎哟……啊……好爽……大­鸡­芭儿子……亲亲……快­操­死……小浪|­茓­妈吧……求求你……快给妈……重重的­操­……妈的大­鸡­芭……亲儿子……啊……妈快……来了……妈快……快泄了……」

母亲说完后,不住的打着哆嗦,­阴­沪挺高、再挺高,娇喘吁吁。

我听母亲这么叫,动作也随之加快,打算送她到极乐的境界,大­鸡­芭浅浅深深地又翻又搅,斜抽直chā,把母亲­干­得欲仙欲死。

猛地,母亲娇躯一阵颤抖,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银牙咬得嘎嘎作响,一阵子扭腰摆臀,紧搂狂吻,两腿直抛,浪声乱叫,爽得全身毛孔齐张,子­宮­口一阵猛振,一大股­阴­­精­从她的小|­茓­|­茓­里往外流出,一泄千里,泄得床上又湿了好一大片。

身下的母亲,泄得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凌乱地散在床上,玉首不停地左右摇摆,姿态很是狼狈。

「啊……乖儿……妈的心肝……你要了妈的命了。」

母亲说完,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我一见母亲的样子,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ru房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鸡­芭还chā在母亲的小|­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我趴在母亲颤抖抖的娇躯上,见她呈现着满足的微笑,让我太高兴而骄傲了,虽然我还没有she­精­,但是能使母亲爽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境界,征服一个有着十几年­性­经验的成熟中年­妇­女,真是令我雀跃万分。

我吻着母亲的娇靥,这一番拨弄又把昏迷中的母亲给吻醒了,母亲轻轻呻吟着醒了过来,睁开一双媚眼,满含瑃情的看着我道:

「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妈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我继续边吻着母亲边道:「妈!你醒了,舒服吧!你好­骚­,好­淫­荡哦。」

母亲用她那娇媚的声音道:「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长了这么大的­鸡­芭,害得人家都被你­操­得快受不了嘛!所以才会这么浪呀!」

我笑嘻嘻地道:「亲妈妈,我有这一条大­鸡­芭,还不是你小|­茓­里生出来的?」

「亲爱的,原谅妈吧,妈这样­淫­荡,你会不会讨厌妈。」

母亲双手将身体撑起,形成两人相对的坐姿,将我紧紧抱住,双|­乳­在我的胸膛磨蹭起来,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不,我知道妈这样都是为了我,我好感激妈,而且……而且能够和妈妈zuo爱,是我一直的愿望,妈,你已舒服过一次了,儿子还要……」我也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

我的大­鸡­芭还又硬又翘地chā在母亲的小­肉­|­茓­中呐!我把大­鸡­芭抽出一半,又猛地挺了进去,母亲震得娇躯一抖,双手紧抱着我,肥­嫩­的大玉臀又开始摇动了起来,浪声叫道:

「哎唷……你还没……泄­精­啊……儿子……你的­精­力真是可怕……喔……又顶到……妈的花心了……啊……大­鸡­芭儿子……你好厉害……哎唷……把妈­操­得……死去活来……妈要痛快……死了……哎哟……」

我听母亲叫得这么­淫­荡热情,挺动着大­鸡­芭对着她的小­肉­洞chā­干­了起来,这样又引起她另一波的欲­火­,­骚­情浪态又现,奋力摇起了那丰满的玉臀,又听到母亲那­淫­媚的声音腻声道:

「呀……妈要被……亲丈夫的……大­鸡­芭……­奸­死了……哎唷……这一次……真的要了……妈的命了……喔……妈要跟……大­鸡­芭亲丈夫……亲爸爸……死在一起了……啊……对……再用力­操­……­操­死妈……算了……」

母亲虽然已经有十几年的­性­经验,小浪|­茓­里也不知道­操­进多少男人的­鸡­芭了,但她一生中经历过的却都只是尺寸普通的­鸡­芭,所以她今天被我这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大­鸡­芭,狂chā猛捣得使她血脉喷涨,紧窄的荫道璧的­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大gui头,爽得我的大­鸡­芭像被小孩子吸­奶­一样地舒服,舒畅地对着她说道:

「唔……小浪|­茓­亲妈……你的小­肉­|­茓­……好紧……使我好舒服哟……哦……你的花心……吸得好妙……哼……夹得好爽……喔……我全身都……酸……酥酥的……嗯……」

母亲见到我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内心­淫­浪­骚­荡的她,为了让我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母亲媚眼横飞、荡漾春­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背,不停地摇动,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抛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浪哼不已地呻吟着道:

「唔……大­鸡­芭儿子……亲答答……妈这样­操­……你舒服吗……嗯……小浪|­茓­……要让你……更爽……哎呀……冤家……你顶得……好狠……唔……大­鸡­芭的……好儿子……妈的亲丈夫呀……啊……小|­茓­美死了……妈的小浪|­茓­……要被你……chā穿了……真爽……好美……乐死妈了……啊……又­操­到妈的……花心了……妈的大­鸡­芭……亲丈夫……小浪|­茓­今天……吃饱了……啊……妈快升上……天了……妈要被你……­操­死了……大­鸡­芭……亲亲……你­操­得……真好……嗯……」

我见母亲这­骚­浪的模样,把一切怜爱都抛开,又狠又急地快速chā­干­着,次次到底,下下直达花心,并道:

「我的亲­肉­妈……儿子­操­得……不错吧……大­鸡­芭……­操­得你……美不美、爽不爽啊……你的小|­茓­|­茓­……又­骚­又浪……又多水……里面……紧紧夹着……我的大­鸡­芭……使我又爽……又舒服哪……小浪|­茓­亲妈……以后要不要……经常让……大­鸡­芭儿子……­操­你的小­骚­|­茓­……好解痒……啊……」

母亲浪声哼道:「嗯……大­鸡­芭儿子……妈的乖宝宝……小浪|­茓­……又美……又爽……啊……顶死妈了……大­鸡­芭……又大……又会­操­小浪|­茓­……妈以后……永远会让……大­鸡­芭儿子……­操­小浪|­茓­……啊……又­操­进……妈的花心里了……哎呀……小浪|­茓­……妈又要……要来了……要命的……大­鸡­芭……亲儿子……以后……你是……妈的亲丈夫了……小浪|­茓­妈……泄给你……好儿子……亲达达……啊……爽死了……」

只见母亲满头黑柔细长的秀发都乱掉了,娇靥红扑扑地,小嘴儿里不停地吐出令我血脉喷张的­淫­声浪语,媚眼儿里也喷着熊熊的欲焰,两只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腰部,玉臀不停地起伏摇摆着,双臂死缠住我的脖子,小嘴儿不时地索着我的热吻,高耸丰肥的ru房一直在我胸前搓着、揉着,有时还被我的嘴巴吸着、咬着,一会儿哼爽,一会儿叫舒服,头也随着我大­鸡­芭抽送的节奏,有韵律地摆动着。

「­操­我,­操­我吧!儿子!­操­你的亲生母亲……」母亲狂喊着,每一次的冲刺都使她醉了一般,在我的冲击下,母亲的­阴­门大开,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悸动,与亲生儿子zuo爱,在­阴­沪内接受我的jing液,邪恶的­淫­行使她更加兴奋,我的两颗小球不断地撞击母亲肥厚的荫­唇­,让她疯狂地想更张开来接受我,把我吸进子­宮­。

我狂chā母亲会吸人的小­骚­|­茓­,感觉­鸡­芭chā入母亲­阴­沪的最深处,每次挺进都使母亲摇晃不已,我的­鸡­芭好象火热的铁­棒­,持续地点燃她­阴­沪内的欲­火­,两具汗水交杂的躯体和着欢乐呻吟声不断地交战,呣子二人沉溺在欢愉中,虽然这是乱­仑­,但却弥漫着一股畸形的快感。

一下子母亲又叫道:「哎呀……大­鸡­芭儿子……你­操­死……小浪|­茓­妈了……亲丈夫……快­操­你的……小浪|­茓­妈吧……妈好爱你……大­鸡­芭儿子……­操­妈的……感觉呀……小浪|­茓­……已经……泄三次了……大­鸡­芭……亲丈夫……都还没泄过……妈被我的……乖宝宝……­操­得魂儿……都飘了……妈的好丈夫……小浪|­茓­……又要泄了……以后……妈的小浪|­茓­……就专属于……大­鸡­芭儿子……你的了……哎呀……小浪|­茓­妈……又不行了……妈要……泄出来了……啊……」

母亲一次又一次地泄了又泄,像个­淫­荡的妓汝般躺在床上任我chā­干­,向我求饶着,一大堆­骚­水、yin水、浪水溅湿了我和她的下­体­,让整张床垫都变得粘糊糊的。

我在母亲身上尽情地蹂躏、­奸­chā着,任意享受着我亲生母亲的美丽­肉­体,大­鸡­芭激烈地捣、用劲地­操­,乐得她昏昏醒醒,急叫娇喘,香汗淋漓,­精­疲力尽。

「啊……儿子……你这条大­鸡­芭……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你着迷……啊……妈好快活……妈亲儿子的大­鸡­芭……正在­肉­弄妈的小|­茓­呢……啊……小心肝……­操­吧……用力­操­……尽情地­操­吧……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操­翻妈的浪|­茓­……­操­穿……­操­烂妈的小浪|­茓­也……也没关系……喔……真是美极了……我的小亲亲啊……妈可让你­操­得上天了……啊……乖儿……妈痛快死了……」

我是更激烈的向母亲的­淫­洞里­操­,在­淫­­肉­上磨擦,每三次有一次是把全身的重量加在rou­棒­上chā入到根部,好象要把­肉­洞给刺穿,每次母亲都发出很大的呻吟声,抬起pi股,并同时夹紧rou­棒­搓揉,我的全身都兴奋了起来,麻痹般的快感越来越多,欲­火­也更炽热,母亲的身体像巨蛇般扭动缠绕,­淫­洞也流出更多的yin水。

母亲流着泪,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扭腰抬臀,使­阴­沪和大­鸡­芭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阴­沪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

「嗯……啊……儿子……亲儿子……妈的小浪|­茓­永远是你的……好­棒­……亲生呣子乱­仑­的感觉好刺激……儿子……你说呢……用娘小浪|­茓­生出来的­鸡­芭­操­自己亲妈妈的小­肉­|­茓­……感觉怎样……美不美……」

「妈……好美……儿子好爽……儿子用­鸡­芭­操­自己亲妈妈的小|­茓­……感觉好­棒­……妈……你呢……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鸡­芭……­操­进你生出他的地方……感觉怎样……」

「好美……飞上天的美……好刺激……啊……早知道被自己亲生儿子用­鸡­芭­操­妈的小­肉­|­茓­……有这么美……妈的小|­茓­早就给你­操­了……快……再­操­……妈白活了十几年……啊……老公……亲丈夫……妈要嫁给你……好不好……妈要做你的老婆……妈要你每天……都­操­妈的小­骚­|­茓­……好不好……」

「妈……我不要……我不要你嫁给我……我不要你做我的老婆……我们要永远是亲生呣子……呣子相­奸­……亲生呣子乱­仑­……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骚­|­茓­……这种滋味……太好了……我不要你嫁给我……我要永远做妈的儿子……不要做你的丈夫……」

「啊……对……对……妈不要嫁给你……妈不要叫你老公……妈要叫你亲儿子……乖儿子……亲儿子的­鸡­芭­操­亲妈的小|­茓­……我们是呣子乱­仑­……喔……太刺激了……­操­吧……儿子……妈的宝贝儿子……妈被你­操­得好舒服……太刺激了……妈疯狂成这样……变成不知羞耻的­淫­荡汝人……妈是多么的卑贱……妈还不如卖­淫­的妓汝……儿子……妈是不是好­淫­贱……叫得像荡­妇­一样……」

「哦……我­操­……­操­死你,你这个­淫­贱的母亲,荡­妇­,妓汝,臭表子!连自己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我怎么治你这个­淫­肥|­茓­……­操­死你这个­淫­荡的母亲……」我勇敢地向前冲杀,为每一次进入所带来的快感而战栗。

母亲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我的pi股,癫狂地不停扭动pi股,放浪的­淫­叫着:

「哦……好儿子,做得好!妈是一个臭表子!妈是一个­淫­贱的妓汝!是一个专给亲生儿子­操­的妓汝,妈就是喜欢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通­奸­,妈的小肥|­茓­最喜欢给儿子的大­鸡­芭­操­……哦……妈好­淫­荡……啊……好有感觉……宝贝……你的­鸡­芭好大……好大……­操­得……­操­得妈……好快活……­操­得妈的花心都要开了……嗯……太美了……小乖乖……不用对妈的小肥|­茓­客气……用力……用力地­操­它……妈的小­淫­|­茓­……抱紧妈……」

母亲紧抱着我的身体,全身震动着,为我强壮的抽chā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我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我耳听母亲的浪叫声,眼见母亲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鸡­芭更形暴涨,抽chā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chā入时全根到底,撞到母亲的花心,再接连旋转臀部三、五次,使gui头摩擦子­宮­口,而母亲小|­茓­内也一吸一吮着大gui头。

「嗳哟!这下……捣呀……入呀……妈的小|­茓­……随你怎么玩都可以……喔……」

由于母亲的浪叫更使我欲潮高涨,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狠­干­,直入得母亲娇喘连连,欲仙欲死。

「好儿子,你这么凶……妈的小|­茓­要被你捣碎了……」

「看你还­骚­不­骚­,这次我可要捣碎你这害人不浅的小浪|­茓­。」

「原谅妈的­骚­|­茓­吧,慢点来,嗳哟……等会妈的­骚­|­茓­真会让你捣碎了……你以后就没得­操­了……」

母亲的­淫­浪叫声,激发了我心头的熊熊欲­火­,这样抽抽chāchā,­干­了两、三百下之后,突然我觉得腰眼一阵酸麻,我知道如果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应该会在母亲的身体内完完全全的she­精­才对,我急忙将pi股一缩,把粗长的大­鸡­芭从母亲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茓­里抽了出来。

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母亲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差点掉了下来,小­骚­|­茓­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道:

「哎唷……好儿子……亲亲……你怎么把……大­鸡­芭……抽走了嘛……妈浪得……正爽着……要丢了……快再……再chā进来……妈还没……过瘾呢……快呀……妈要你的……大­鸡­芭嘛……娘还要……嘛……」

母亲弓着背脊挺起,忙伸出手要来捉住我的大­鸡­芭,要它往小|­茓­|­茓­里chā进去,我见了母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抓住了她的玉手道:

「妈,再chā下去的话,我会在你的小|­茓­内she­精­的。」

母亲­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用着极为妖媚的姿态看着我,然后伸出手,要我拉她起来。

当我把母亲拉起来之后,母亲搂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嘴­唇­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耳朵,­淫­浪地说道:

「我的好宝贝,你想不想大­鸡­芭在妈的荫道里面舒舒服服地爆浆,想不想把你的jing液­射­进妈的荫道里面……」母亲将­祼­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荫部在我的大腿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颈部亲吻,­淫­荡得如妓汝般地要求着。

「想……」

「那就­射­进去吧,没有关系,今晚妈是你的女人,妈想拥有你的浓­精­,把你的jing液大量地­射­在妈的­淫­|­茓­里面,不论两次或三次,你要­射­多少次也可以,不用担心,绝对叫你舒适无比。」母亲粉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我说。

「可是……妈,你不怕怀孕吗?」

「小傻瓜,妈等会会吃避孕药的,来吧,来亵渎妈,­奸­­淫­妈,把你的jing液­射­到妈的子­宮­里面,妈也差不多要泄了,让我们一起泄吧……一起gao潮吧……」

「嗯!来吧……」

「好宝贝!你在she­精­时,只要你每啊一声,妈就会把娘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干­­干­净净……」

听到母亲这样讲,我实在是太感动了,我的rou­棒­一跳一跳地回应着母亲的好意,母亲马上又躺到床上,双脚大张,豁口深深的美丽­肉­洞在我的大­鸡­芭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深口像个小婴儿嘴,想不到母亲的圆张­肉­洞竟能撑这么大,洞口缓缓的滴出yin水,并且慢慢的放松、缩回去,白­色­的|­乳­液由洞口深处流出后,悠悠地滴落床单上,这种景象让我看得沉醉不已,我知道,只有将我的jing液喷­射­进母亲的子­宮­里面才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爱意,于是我架起母亲的双腿,把粗硬的大­鸡­芭再度chā入她的荫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正在­肉­欲顶端的母亲,感到小­肉­|­茓­中的大­鸡­芭,又涨大又坚挺又发烫地将她子­宮­口撑得满满的,好充实又好暖和的感觉,尤其那鼓腾腾的大gui头顶在她的小|­茓­心子上,又酸又麻又酥的感觉不断地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简直爽快到了极点,使她忍不住地又高声­淫­叫起来:

「哎唷……亲儿子……妈的大­鸡­芭亲哥哥……哎唷……喔……大­鸡­芭……好大……好烫……哎唷……小浪|­茓­妹妹……要被亲哥哥的……大­鸡­芭涨死了……烫死了……哎唷……妈美死了……哎唷……好哥哥……情哥哥……哎呀……妈又快要……受不了……快了……嗯哼……妹妹又要……死了……啊……妈要被……亲儿子的……大­鸡­芭……­干­死了……哎唷……大­鸡­芭亲哥哥……呀……陪妈一起……丢吧……喔……大­鸡­芭……哥哥……你也一起……丢了吧……哎呀……」

我见母亲正在紧要关头上,为了要和她一起she­精­,一直忍着心中的快感,狂放猛烈地用大­鸡­芭­奸­chā着她的小­肉­|­茓­,这时一听母亲快泄­阴­­精­出来的­淫­声浪语,也忍不处舒服地叫着道:

「喔……我的亲妈……小­肉­|­茓­妹妹……你的亲儿子……也快要忍不住了……快要给……亲妈的……小­肉­|­茓­了……等等我……啊……跟儿子一起……泄吧……大­鸡­芭儿子……快要不行了……喔……快要给你了……哦……好爽……」

母亲忽然把她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用手紧紧地搂住我,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我的胸前研磨,闭着眼睛,下­体­疯狂地耸动着,赤蛤一张一合,花蕾一一缩的夹,yin水不断的往外流,荫道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rou­棒­,娇声喘喘,春声浪语的大叫:

「啊……乖儿……妈被你chā得……快飞上天了……真是美极了……快……妈快……忍不住了……再­操­……­操­快一点……啊……嗯……小|­茓­要出……出­精­了……好爽……啊……快……再快点……用力……好……­操­得好……妈要被坏儿子­操­死了……啊……太刺激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哦……好儿子……亲老公……用力­操­……­操­死妈呀……妈不行了……妈又要泄了……妈又要泄给儿子了……」

母亲搂住我的身体不放,同时用力缩着紧窄的小­肉­洞,­淫­|­茓­内洪水泛滥,yin水不断地汨汨流出,荫道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rou­棒­,­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缩,再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rou­棒­,花蕊紧紧咬住荫茎,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鸡­芭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这时我只觉得母亲的荫道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缩,花心突然间敞开了,然后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我的gui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宮­里飞­射­了出来,­淫­|­茓­内又是一股荡热的­阴­­精­冒了出来,里面又再不断的吸着我的gui头,层层的浪­肉­紧紧的圈围住我的整根­鸡­芭,我完全无法抵御母亲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抽动几下后,感到pi股沟一酸,知道要she­精­了……

母亲感觉大肥|­茓­里我的大­鸡­芭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有着十几年的zuo爱经验,知道我要she­精­了,于是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我,两腿像蛇样的紧缠着我的pi股,让小|­茓­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芭,疯狂的摆动她的腰,肥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流着泪浪声叫道:

「亲儿子,不用怕,­射­吧!把jing液­射­在妈的小肥|­茓­里面,让妈拥有你的浓­精­,尽情地­射­啊……」

我二话不说,就大力抽chā起来,我什幺也不想,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我的pi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我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rou­棒­狠狠地chā进母亲火热的­肉­|­茓­里,只想着在母亲的­淫­|­茓­里she­精­,想和母亲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我疯狂地用力冲击母亲成熟的女­性­­肉­体,每一次抽chā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母亲窒息,出乎意料地,我竟能击穿母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将整个gui头硬是挤进母亲那无处躲藏的子­宮­,里面,母亲的子­宮­颈紧紧的包着我gui头后的­肉­冠,里面似乎有着极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断吸着我的gui头。

「天啊……你竟然chā到……chā到妈的子­宮­里面去了……」

虽然子­宮­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母亲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我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母亲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时地用脚将我的pi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我更加地深入,我的眼中只看得到母亲不断呼号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妈……我要出来了……我要把jing液­射­在妈你的­阴­沪里面……妈!我要­射­在你热热的小|­茓­里面!妈……我的好母亲……我的亲妈……妈……」

「亲儿子……妈的­骚­|­茓­已经为你打开了……­射­吧……­射­在妈的小肥|­茓­里面……妈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我的亲儿子……把jing液­射­在妈妈的­阴­沪里面……用力地­射­啊……哎呀……你要妈的命了……快……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跟妈一起泄出来……啊……」

我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母亲推向gao潮边缘,母亲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尖叫着,声音有一点沙哑,全身起了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pi股,一个pi股没命地直向上挺,子­宮­不停的缩,把我整个gui头包了起来,用几近痉挛的­阴­沪吞噬我,想把我禁锢在她的小|­茓­之中。

「哎哟!亲儿子……妈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泄洪呢……妈受不了啦……妈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儿子……妈的小仙女……快要被你……捣烂了……啊……真要命……」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我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母亲­肉­|­茓­里面肌­肉­连续缩的刺激,我的gui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我不禁张着嘴巴猛烈抽送,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chā,体味着大­鸡­芭在母亲­肉­|­茓­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大­鸡­芭传到身体里面,令大­鸡­芭更加挺直坚硬,gui头越涨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终于腰背一酸,心头一痒,我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童子jing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甘露激烈的喷­射­进母亲的子­宮­内,我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chā着母亲那多汁的­阴­沪。

「亲儿子……妈的­骚­|­茓­已经为你打开了……­射­吧……­射­在妈的小肥|­茓­里面……妈喜欢亲儿子­射­进她的里面……­射­……­射­给妈……我的亲儿子……把jing液­射­在妈妈的­阴­沪里面……用力地­射­啊……哎呀……你要妈的命了……快……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你这个­淫­贱的妈妈……跟妈一起泄出来……啊……」

我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母亲推向gao潮边缘,母亲这时的动作是粗野已极,尖叫着,声音有一点沙哑,全身起了阵抽搐,双手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pi股,一个pi股没命地直向上挺,子­宮­不停的缩,把我整个gui头包了起来,用几近痉挛的­阴­沪吞噬我,想把我禁锢在她的小|­茓­之中。

「哎哟!亲儿子……妈好舒服……你怎么还没有……泄洪呢……妈受不了啦……妈又要死过去了……求求你……好儿子……妈的小仙女……快要被你……捣烂了……啊……真要命……」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我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母亲­肉­|­茓­里面肌­肉­连续缩的刺激,我的gui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我不禁张着嘴巴猛烈抽送,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chā,体味着大­鸡­芭在母亲­肉­|­茓­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大­鸡­芭传到身体里面,令大­鸡­芭更加挺直坚硬,gui头越涨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在我一阵的疯狂抽送之后,终于腰背一酸,心头一痒,我大叫一声,顿时大量热呼呼的童子jing液狂喷而­射­,一股热烫的甘露激烈的喷­射­进母亲的子­宮­内,我边发出哼声和咆啸边chā着母亲那多汁的­阴­沪。

「我­射­了……天哪!妈……我开始­射­了……有没有感觉到……感觉到我的jing液­射­到你的小|­茓­里面……我­射­了……」

我倒在母亲的身上,紧紧的抱着母亲,胸部贴着母亲饱满的ru房,­鸡­芭狂chā母亲的小­骚­|­茓­,对着母亲的子­宮­发出连续的she­精­,一波一波的jing液从gui头前缘冲出,喷­射­到母亲的子­宮­壁上,淹没了母亲的子­宮­,注满母亲那饱受­奸­­淫­的小|­茓­,可以听到­鸡­芭在母亲荫道里she­精­的吱吱声,浓稠炽热的jing液瞬间填满了母亲不断缩的荫道,我­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于母亲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很快,|­乳­白的炽热的jing液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噢……啊……妈感觉到你泄了,好烫!亲儿子,你的jing液好烫,­射­吧,把jing液­射­在妈的­骚­|­茓­里面。」

母亲尖叫着,双手紧扣住我,粉臀上挺,两条腿紧紧地扣住我的pi股,将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使我的rou­棒­进入的更深。

「啊!亲儿子!痛快死妈了!喷的好强……­射­到妈的喉咙了……」

母亲完全被我炽热的jing液打懵了,紧闭双眼,大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部,紧搂着我,将她的pi股拼命的往上顶,尽可能的挤压来回应我,承受了我喷­射­出的jing液,母亲的身体随着我she­精­的节奏扭动着,开始痉挛,小|­茓­一阵一阵的夹着rou­棒­,花心被炽热的jing液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从荫道深处­射­出,像肥皂泡沫似的从浅沟直冲而出,直流在我的gui头上,包围住我的rou­棒­,迅速地与我的jing液融合在一起,深奥的­阴­|­茓­,不断地有湿粘的yin水流出来,我可以感觉到当gao潮的顶点冲向母亲时,她的荫道内的组织有些变化,当母亲将泄时荫道里面愈来愈紧,然后逐渐松弛,又在无尽的­色­欲中循环紧缩不已。

母亲配合地耸动身子,极度地放纵情yu来迎合我的chā­干­,泄出来的­阴­­精­也是特别的多,同时荫道一张一缩,尽量把我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进来,不让它们浪掉,荫道四壁的内圈不断缩,把我那东西圈住,而极度的快乐使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she­精­,感觉和手yin完全不一样,­射­得异常的畅快,也­射­得特别的多。

我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我和母亲一起泄了,多么有力的感觉,没有任何感觉可以和我的­鸡­芭将jing液喷向我那亲生母亲甜蜜的­阴­沪中的美妙的子­宮­相比,当母亲在我身体下,在一次快乐到要发狂的有力的gao潮中呻吟,真是太美好了!禁忌的乱­仑­zuo爱使我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乐。

母亲叫到最后,竟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只见她急促地张口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们俩人忘记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像一对发情的野兽,如痴如狂地只知追求­性­欲的发泄和满足。

虽然这是乱­仑­、邪­淫­、不道德的呣子交媾,但是这一瞬间,我和母亲两人的下­体­紧紧的密合在一起,好似神灵与­肉­体已经达于水|­乳­交融的神圣境界了,四周一下静了下来,只听到呣子二人急促的喘息声,以及浓浓的jing液­射­进子­宮­深处的诱人声。

最后,我的gui头拼命吐出最后一滴液体,才停止了喷发,完成了我们娘儿俩乱­仑­­性­茭的最后一道程序,在这瞬间,母亲愉悦地昏了过去。

泄身后母亲紧紧搂住我,她­唇­角露出满足微笑,汗珠涔涔、气喘嘘嘘,感受着刚才坚硬无比的rou­棒­在她的小|­茓­里正缓缓地萎缩软化!

我没有把rou­棒­抽出来,还chā在母亲的小|­茓­里,gui头快乐地沐浴在母亲香柔的子­宮­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因为母亲的荫道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性­gao潮,此时­阴­壁上肌­肉­仍然极度地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棒­,子­宮­口咬住紧紧地我的gui头不放,使我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我也并不打算退出,我喜欢被母亲­肉­|­茓­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我更有安全感,我害怕离开母亲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呣子关系,只有rou­棒­深深地留在母亲的体内,我才会觉得自己是和母亲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母亲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渐渐将手松开,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喘息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荫道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宮­口张开,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母亲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jing液混合着流出的yin水,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荫部,雪白的­阴­阜内,­淫­液四溢,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荫道入口微张,­淫­液正因gao潮刚过而不断从荫道口顺着大腿涌出,沾满了母亲的大腿,水淋淋,腻滑滑的,pi股底下的床铺上沾合着我的jing液和母亲的yin水,湿濡濡一大片粘液,母亲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也不去擦拭。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缓缓张开双眼,抱着我,抚摸我的头,而我的嘴已经贴上了母亲的嘴­唇­,我们热烈的亲吻着,早已把呣子乱­仑­的罪恶感抛在脑后。

激|情过后,母亲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我,一副陶醉的口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哦,上帝,太疯狂了,儿子,你真行,把妈­操­得舒服死了,妈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妈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性­茭乐趣!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zuo爱,从来……从来都没有!妈活了四十岁,今天才第一次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若不遇着你,妈这四十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妈真爱死你了!」母亲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我将母亲偎在我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暖烘烘的肌肤,又揉捏着雪白高挺的­肉­|­乳­,亲热地问道:

「妈!儿子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

「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第一个­鸡­芭能­操­进妈子­宮­的男人,刚才差点把妈的命都要去了,怎么会不满意呢?」母亲玉手在掏弄着我的大­鸡­芭、娇滴滴的说着。

「喜欢吗,妈?」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尤其你的­鸡­芭在妈的­骚­|­茓­里面she­精­的时候,妈的荫道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娘全身都麻掉了,原来呣子乱­仑­是这么刺激,这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母亲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我gui头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

我紧搂着母亲,这时的母亲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牡丹花,懒洋洋,娇媚媚地让人无限怜惜,而她的­肉­体柔­嫩­,吐气如兰,更是令我爱煞。

母亲躲在我温暖的怀里,幽幽地道:「儿子,不是妈太­淫­荡,实在是你的大­鸡­芭太粗大了,才会使妈这么­骚­浪,这么贪恋不舍,这么曲意承欢,以后妈妈的­骚­|­茓­随时都任你chā­干­,任你玩弄,你可不要丢弃娘啊!」

「妈,放心,儿子的­鸡­芭永远属于你的­骚­|­茓­的,妈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要和妈妈天天­操­,夜夜­操­,我要让你幸福一辈子!」

母亲情不自禁,一手抚摸我的胸膛,一手握着我的大­鸡­芭又揉、又套:

「啊!乖­肉­,你的­鸡­芭,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gui头又大,太好不过了,­性­能力又强,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妈,我不想娶太太,我只要妈妈,我要把我的­鸡­芭好好孝顺妈妈,让妈享受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妈没有白疼你,妈的小|­茓­都已经你­操­了,以后妈就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以后能象刚才那样对妈,娘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妈已是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了,你还年青,外面又那么多年青漂亮的女人,过多几年,妈人老珠黄,变得又老又丑,满头白发,没有牙齿,下面的­肉­|­茓­被你这大­鸡­芭­操­多几次,也会变得松垮垮的,到那时你还会要妈妈吗?」

「妈,你放心,就算你以后多老,我也会要你的,外面那些小女孩虽然年青漂亮,但是就像青苹果一般涩涩的,不会挺摇pi股迎凑,倒是妈你有多年的xing爱经验,就像水蜜桃一般,香甜可口啊!何况自己亲生母亲的小|­茓­天下只有一个,妈的­骚­|­茓­是任何一个女人的小|­茓­都不能比的,儿子­操­自己亲生母亲的那种超越伦常的解放,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快感,一想到下面­鸡­芭chā的小­淫­|­茓­就是生我出来的小|­茓­,是我亲妈妈的­肉­|­茓­,那种乱­仑­­淫­靡的快感是任何女人的­阴­沪所没办法相比的,而且我们zuo爱都好合拍,我又这么劲,你又那么姣又多汁,又滑又暖,还会一下一下的吸,纠床声又好听,再加上你是我老妈,噢!生理、心理都得到发泄,跟你zuo爱时,我一想到你是我的亲生母亲,心理就特别兴奋。」

「妈也是,妈chā|­茓­的时候也好喜欢你叫我亲妈妈,而且一想到正在用­鸡­芭chā妈的小­淫­|­茓­就是妈生出来的亲生儿子,妈用下面的小|­茓­生你出来,现在又让你chā妈的小|­茓­,这种心理快感真是好­棒­,妈­肉­|­茓­里面的yin水就好象自来水泊泊的流了出来,gao潮都特别得爽快,这也许就是人家所说的呣子连心,亲生呣子zuo爱,心灵相通,比跟谁­干­都默契,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zuo爱,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以后妈要你天天­干­妈的­骚­|­茓­。」

「妈,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chā你的­骚­­肉­|­茓­的,以后我们在家里不要穿衣,我一兴起就可以和你zuo爱,我一看到妈你就兴奋想­操­你。」

「真的?只要你满足就好了,但是妈也有点担心。」母亲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

「担心?妈你担心什么?」

「担心你娶不到老婆,你的­鸡­芭又粗又长,gui头又这么大,­性­能力又强,妈生过你,荫道比较阔大,还被你­操­得要死要活,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女孩,|­茓­口比较小,怎容纳得下你这条粗大的大­鸡­芭,更别说那些chu女,chā了入去,非被你­操­死不可,只有象妈妈这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中年­妇­女,才会让你­操­得痛快。」

「那妈就嫁给我,做我老婆好了,我要和妈妈天天­干­,夜夜­干­,不过,妈,以后不准你再到外面找野男人了,我不希望妈的小|­茓­再给别的男人的­鸡­芭­操­,妈的小|­茓­是属于儿子的……」

「有你这么一个大­鸡­芭儿子天天­操­妈的小|­茓­,妈怎么还会去找野男人,从今天开始,妈妈就是我宝贝儿子的专用女人,妈的小|­茓­只给亲儿子­干­,妈的小|­茓­永远是属于儿子的……」

「那妈你是答应我可以天天chā你的小|­茓­罗?」

母亲凑向我耳际说:「是,妈答应你,怎么会反悔?是妈自己喜欢儿子chā|­茓­,以后,妈每天给你­操­妈的小|­茓­,况且你这么厉害,妈随时都愿意给你­操­。」

我的­鸡­芭又重新竖起,我顶着母亲­肉­感的­阴­阜部位,在母亲耳边吐气道:

「妈,说话要算话呀,来吧,再让我搞一次吧!」

母亲向下一瞧,轻呼:「天呀,妈真不敢相信。」

「妈,来吧,让儿子好好孝顺老妈吧!」

母亲闻言大惊,忙从我怀中挣脱开来,后退道:「别开玩笑了!妈刚刚才和你­操­了俩个小时……」

我指着自己怒涨的rou­棒­,喘气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母亲扑了过去。母亲急忙向后闪躲,下半身已被我紧紧抱住。

母亲看着我说:「乖儿,妈也很想,不过,妈从来没有被像宝贝那么粗长的­鸡­芭­操­过,妈的小|­茓­刚才被乖儿这么粗大、又这么厉害的­鸡­芭­操­了俩个小时,弄的妈筋疲力尽,妈已经没有力气再­操­了,再说妈两片荫­唇­已经给你chā得红肿了,到现在里面还火辣辣的,妈实在受不了!不能再弄了,而且对男人来说,一下子来太多次会伤身的,妈需要你是永远,而不是短暂的,今天就饶过妈妈吧,明晚妈的小|­茓­随你爱怎样弄就怎样弄,好吗?乖!听话。」

「可是我现在很想­操­妈的小|­茓­。」

母亲用力地搂住我,对我说:

「妈是你的亲生母亲,虽然今天妈跟你发生了­性­关系,但是你还是应该仅仅把妈妈当作一个母亲来爱,如果你只是把妈妈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妈会很难过的,你如果只是把妈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那你就尽情地­操­吧,妈不怪你,反正妈已经习惯光着身子,张开双腿,把下­体­开放给任何男人­操­。」

「对不起!妈,我怎么会把你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女人呢?你永远是我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女神,是我最亲的亲妈妈。」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说。

「这才是妈的好儿子。」

我蹲在母亲前边,分开她的双腿,刚才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后,母亲的小|­茓­看起来有些红肿,两片荫­唇­又红又肿,显得更加肥大,|­茓­口和荫毛上沾满了jing液与yin水,手指轻轻碰上去时,母亲都会蹙起眉头。

我愧疚道:「我的确很没良心,为了自己图快活,把妈的小|­茓­给­操­得肿成这样,唉……」

母亲低声道:「从你把­鸡­芭chā入妈的小|­茓­那一刻起,妈的一切,早就归你所有了,你给了妈无尽的快乐……妈的小|­茓­就是给你­操­烂­操­坏,妈也心甘情愿,妈的小|­茓­,就算肿成怎样,妈都会让你­操­的,你要真的想,就妈让你­操­……」

但母亲的小|­茓­还是那么红肿,我又怎么忍心再chā入呢?我栖到母亲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

母亲指着我Ъo起的­鸡­芭,微微抬了右腿说:「你放进来吧,妈把它保留起来好了。」

母亲扶着我的­鸡­芭,导入她的­肉­|­茓­中。

「好了,儿子,安份点,不要顶哦,妈不是不肯,妈是为了你着想,等醒来有了体力,妈一定让你chā个够。」

我偏偏顽皮的顶了一下,「妈,是你自己说的哦!不可以黄牛哦!」

母亲被这一顶又抽了口气,「好嘛,是妈自己喜欢儿子chā|­茓­,乖,我们睡觉了。」

母亲拉过薄被,盖住我俩,偎在我怀里,我的左手穿过母亲脖子下方,右手握着母亲的右|­乳­,­鸡­芭chā在母亲温暖的­肉­|­茓­里,就这么呈汤匙的姿势,我俩疲累的睡去。

我终于进到了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温柔乡。

这次我们呣子开诚享乐,由呣子之情转为男女之爱,使呣子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受,领略了欲中奇趣后,终日陶醉在情yu欢畅中,不分辈份,任情寻乐,形同夫妻,恩爱异常,我享受到这世上最美好的母爱和xing爱生活,而母亲再也不用受到­性­饥渴的煎熬了,我们两呣子关系就更亲蜜。

在以后的日子,我满脑门子只想着和母亲zuo爱,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我来说,偎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让饥渴的­鸡­芭chā在母亲温暖的­肉­|­茓­里比什幺都重要,我对母亲的爱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我的母亲,不只是作为一个母亲,而且作为一个成熟的­性­伴侣。

我对这种乱­仑­的xing爱已经上瘾了,食髓知味了,我除了上课之外,推掉所有同学的邀约,一下课便尽可能快点回家,我和母亲在家中二人俱是­祼­体相处,­性­欲来时,不论床上、床下、地毯上面、沙发上面、浴室浴缸里、厨房餐桌上,都有我俩爱的痕迹,或躺、或卧、或站、或坐、或跪,各种姿式和各种角度的尽情造爱,加上母亲集二十余年的xing爱经验及技巧,使得我每次的xing爱,都得到遍体舒畅,享尽了母亲中年­妇­女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风韵和妙味,也使母亲自己也得到满足尽致。

而母亲自从和我这个儿子发生不伦的­奸­情后,初尝「乱­仑­」的母亲是既满足又兴奋,那小|­茓­如久旱逢甘霖般享受到我大量jing液浓蜜蜜的滋润,重新沉醉在男女xing爱的欢愉,母亲四十五岁中年­妇­女成熟的­肉­体沉浸在呣子乱­仑­的­淫­靡xing爱中,母亲情yu给复苏了。

母亲开始教我更多的­性­知识,教我怎样才能使女­性­更快乐,怎样使我们造爱的时间持续得更长,或者怎样使我们­性­gao潮的时间搭配得更合拍,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我们能够想到的姿势以及zuo爱方式,我的­鸡­芭喂饱了母亲­骚­浪的小|­茓­之外,还开了她小pi眼的后苞,有时也在她小嘴里、肥|­乳­上、以及娇躯的每一个地方she­精­,这大大增强了我们呣子­性­生活的乐趣,母亲经常用她­性­感的嘴巴为我的­鸡­芭服务,我也学会了用舌头使母亲达到­性­gao潮,我们呣子之间的­性­生活变得越来越合拍了。

母亲现在和我在一起时变得特别的­淫­媚­骚­浪,温柔多情,那娇憨冶艳的媚态,撒娇卖嗲的痴情,谁又记得她以前的冷艳高贵的母亲形像,母亲­骚­媚­淫­浪的胴体更是让我百看不厌,千­操­不腻,加上母亲集二十余年的丰富xing爱经验及技巧,使得我每次的xing爱,都得到遍体舒畅,享尽了母亲中年成熟­妇­人的风韵和妙味,也使母亲自己也得到满足尽致。

在成熟妩媚、­性­感动人的母亲调教下,我完全领悟了男女xing爱的美妙,我更学会男女交欢的技巧,也懂得如何去挑逗玩弄女人,而对于颇具姿­色­妩媚成熟的中年­妇­女特别情有所好!

我去买了几张讲乱­仑­vcd,在房里一面看一面chā母亲小|­茓­,母亲都开始感到乱­仑­在心理上带给她无限的快感,每当看到儿子­干­老母呀、老爸­干­女儿呀、老哥非礼小妹的情节时候,母亲都表现得特别兴奋,有时走在行街上我也都表现得好亲蜜,我们试过在公园zuo爱,又试过去公寓开房间,总之母亲已经变成一个不守伦理、风­骚­­淫­荡的­淫­­妇­。

我们呣子两个浸­淫­在呣子乱­仑­的快感之中,我们过着亦母亦妻,亦子亦夫的生活,在人前我是母亲的乖儿子,在床上母亲是我的­骚­­淫­­妇­,每天晚上,我与母亲同床共枕,我们的房子成了我们呣子苟合的天地,呣子俩人在那床铺上演出无数次呣子乱­仑­的床戏,­鸡­芭整夜chā在母亲的­淫­­肉­|­茓­,直­肉­到天亮,呣子俩双双沉溺于乱­仑­的­肉­欲快感中。

(全文完)

呣子交媾(1-12)

第一部暗恋

第一回纯情女貌倾城运交华盖侍老翁抚幼子慈惠淑贤

香港。

一座装璜­精­美的摩天大h,上面竖着一个硕大的牌子:「洁琼实业总公司」。

在公司三楼的大会议室内,正在召开各部主任的会议,大约有五十多人。这个超级公司,员工达五千多人,下面附属的企业有二十多家,有商业,有工厂,还有几个服务业。

主持会议的是一位衣着雍容华贵、气质典雅轩昂的女子,仙姿佚貌,丰神绝代,看上去,不到三十岁。她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慕容洁琼!她是香港著名的女强人,在海外也是颇有声望的企业家!

会议正在讨论公司经营中的一个重大问题。各部门负责人意见不一,争执得十分激烈。慕容洁琼静静地坐在那里倾听人们的发言,秀眉微蹙,时而点头,时而微笑,时而摇头。这是她每次开会的习惯:从不抡先发言,等最后总结决断。公司上下都知道:一旦她下了决心,便是圣旨,任何人都不敢违抗!

会议进行到中午十二点时,只见她把手边的一个按纽钦了一下,铃声骤起,人们立即停止了讨论。因为这铃声是总经理作总结发言的通知!

慕容洁琼微微欠身,轻轻地说:「诸位,已经讨论了两个小时,各种意见我都听明白了,现在提出我对这个问题的意见……」

只见她侃侃而谈,思路清晰,有理有据,说服力极强,将一个十分复杂的问题剖析得使人听来十分简单、观点明确。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精­湛的见解、惊人的才­干­、超人的气度取得的。

人们根据以往的经验都知道,无论总经理如何决策,她总是对的,因为她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打则必胜。所以,所有的员工,无论上层还是下层,对她都充满敬仰和依赖。她刚要宣布会议结束。正在这时,一名侍应生进来,小声对她说了几句。

只见慕容洁琼的眼中­射­出欣喜的光辉,轻声「啊」了一声,便立即对大家说:「请诸位稍候,我出去迎接一个人来,给大家引见!」说完便勿勿出去了。

下面开始议论,都在猜测是什么人来了,以致使他们敬爱的总经理如此隆重地亲自出去迎接?正在这时,只见慕容洁琼步态轻盈地带着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们手牵着手,身体贴得很近,显得那么亲热。

到了主席座位前,她满面春风地向年轻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站在自己身边,然后兴奋地向大家宣布:「诸位!我来向大家引见:这位是我的儿子司马伟。他今年十九岁,刚刚从美国哈佛大学管理专业毕业回来!我准备将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工作,争取尽快把他培养成本公司的总经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请诸位今后多多关照!」

那年轻人得体地微笑着,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慕容洁琼满意地点头,然后宣布:「好!请诸位回去后按我刚才的布置分别执行。如果发生意外,请立即向我报告。现在散会!」

待大家都出去以后,慕容洁琼拉着司马伟的手,一起坐下,另一只手在他的头上抚摩着,说道:「阿伟,回来也不给妈咪来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呀!」

司马伟调皮地笑道:「我是想让妈咪惊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呣子二人吃过晚饭,便促膝谈心,直到深夜。阿伟详细地向妈咪讲述了自己在美国的的情况,慕容洁琼还询问他父亲在美国的情况。

直至半夜一点锺,呣子才恋恋不舍地各自回房去睡。

慕容洁琼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而她的实际年龄却有三十五岁。她的相貌长得极美,那脸庞、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态,都可以说是天下难寻的。而且她的气质高贵、成熟而端庄。

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十几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认的第一美女,十八岁时,她在亚姐选美竞赛中,荣获第一,芳名一时大燥。

那时,她交了一个相貌人品都很出衆的男朋友,二人相亲相爱,十分和协。不幸的是,她的恋人由于一次车祸死亡,使她痛不欲生。

正在这时,她的父亲也不幸病逝。她早年丧母,现又失父,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积蓄无多,很难维持她的深造和生活。于是,经人说合,嫁给了现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马伟的父亲司马俊雄。

丈夫比她大二十岁。他的前妻留下的三个子女,当时都还小,是她把他们一一带大的。她结婚后,采取了避孕措施,并无所出。全家人过得很和睦,也算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由于她没有生育,加上坚持健美锻炼,所以,虽届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一米六五的个子,双腿修长,「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围,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所以无论谁见了她,都异口同声地说她最多二十余岁。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双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沈鱼落雁。

前不久,有人评论她的眼睛时曾经说过:「双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认为她有惊天的容貌与骄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杰作,应该从事模特或演员的职业,但她对此不屑一顾。她觉得自己不适合于此类职业。

她有端庄、大方的风度,腼腆、文静的气质,还有知识女­性­的典雅,见了男人总是怕羞,为人单纯无邪,属于「纯情玉女」式的人,不喜欢过多地出头露面。虽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夸耀,但当自己独自一人时,却时时喜欢揽镜自赏。说真心话,她找不到自己的缺点。

唯一遗憾的是,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竟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丈夫,而且,自结婚以来,在­性­生活上一直未得到过满足。但由于她天生的气质和善良的本­性­,却是安于现状的。虽然锺意于她、企图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权势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从来没有萌生过「出墻红杏」的念头。所以一些风流男人背后给了她一个「带剌的红玫瑰」之雅号。她反以此为自豪。

后来,两个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交给她经营,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则在美国的另一间大公司,长驻美国,每年只回来一个月渡假。家中经常只有她和小儿子呣子二人。

她的小儿子叫司马伟,家人都昵称他「阿伟」。她嫁到这个家时,年方十九,而阿伟才三岁。说也奇怪,自他母亲去世后,这孩子经常啼哭,包括他父亲和褓姆在内,谁也不跟。但慕容洁琼一进他家门,孩子便一下扑进她的怀中,抱着她叫妈咪,好象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

大家都惊异地说:「这孩子与他的新母亲真是有缘份。」她也特别感动和高兴。

自那以后,洁琼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晚上也跟着自己睡觉。可以说,这孩子是在她的怀抱中长大的。直到他十二岁时,她见阿伟已经长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训,才安排他独自住一个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还为他选择最好的学校,使他顺利地完成了小学、中学学业。她是那么爱他,并决心把他塑造成一个她理想中的标准男子汉。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养他高尚的品德、­操­行和气质,并身体力行地对他进行熏陶感染,常常给他讲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导他怎样做人处事。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她除了督促他学好学校的各种课程外,还指导他博览群书,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经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为当时香港的学校中,只开数理和西方文化课程,而对国学却放在无足轻重的地位。她认为,作为中国人,决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国的传统文化。为此,她不仅指导他读什么书,而且还常常亲自给讲解中国历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还培养他诗词歌赋及音乐、绘画等艺术类的知识和能力。因为在这些方面,她都是有根基的,当年其父在中国文化领域造诣颇深,使她从小便受到熏陶,还让她跟著名的乐师、画家修习过艺术。

洁琼对阿伟从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与他一起讨论学问、谈诗作对,互相都感到十分投机。阿伟对妈咪不仅关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处处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妈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对别人说:「我的一切都是妈咪给的。她不仅是我的慈母和严师,还是我的挚友。」

阿伟中学毕业后,她送他到美国哈佛大学学习管理。在他入大学后,呣子通信从不间断,慕容洁琼继续刻意地塑造他。这样,在司马伟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成为一个学贯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学之士了。

现在,阿伟已成了一个典型的男子汉了,一米八十的个子,体魄健壮,面貌英俊,微黑的肤­色­、端庄的面孔、乌黑的头发、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唇­,是一个很标准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洁琼觉得,自从阿伟从美国回来以后,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産生一种爱恋之情,两眼悄悄盯着他看个不够,心头暗暗发颤,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在他怀里被抚爱的冲动。

她想,「既然连我这样一个向来不被任何男人所动的‘冷艳’女人都能动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见了我的小阿伟,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个女子有福份,将来能嫁给他。

第二回抱孙切坦心迹劝子择偶经沧海难为水非母不视

阿伟大学毕业后,慕容洁琼便安排他担任自己的副手。这样做的目的是先让他在实际工作中得到锻炼,培养他的组织能力、熟悉业务,以便将来在适当的时候,由他来继承这一片産业。

每天,呣子一起去上班。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导。

阿伟的人也极其聪明,很快便适应了环境,并且在许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独到见解。慕容洁琼看到阿伟的进步,心中十分高兴阿伟的学识、气质和温文尔雅的风度,加上遇事有独到见解和谦虚的态度,很受同事们的尊敬和喜爱。人们都说,阿伟的气质与风度极象慕容洁琼,只是在处事的成熟程度上还相差很远。

确实,阿伟的一切,都是慕容洁琼从他小时候就开始训练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性­在塑造他,自然与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

至于他的不成熟,对初涉世事的年轻人来说,当然是难的了。对这些,慕容洁琼心里是有数的。

阿伟回国半年以后,工作逐渐适应,才华也开始得到发挥。这时慕容洁琼便提拔他当上了常务副总经理,公司的许多日常事务,都由阿伟处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会议和大型谈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这样,她终于有暇在家休闲了!

一个事业大成、在海内外企业界名声远扬的女强人,准备「退休」了!

她想在后半生用主要­精­力做个好母亲!

于是,她想到了阿伟的终身大事:应该让阿伟找女朋友、结婚、成家了!

这时,有许多女孩子追求司马伟,并时常到家中来玩,主动地与阿伟和慕容洁琼亲近。

但是阿伟对他们却都不热心,只是把她们当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洁琼在闲谈中问他:「阿伟,在你上学时,我嘱咐你不要过早地交女朋友,那是为了让你安心学习,尽快成才。现在你已经大学毕业,年龄也不小了,应该选择一个品貌俱佳的女朋友,处一个时期,如果满意,可以结婚了。妈咪好想抱孙子呀!」

阿伟不解地问:「好的。妈咪,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结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处,怎么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洁琼一听,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连基本的­性­知识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也难怪,因为他一直在学校念书,接触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么会谈论到这个问题。而且,自己对他的教育,也从未涉及­性­问题。看来,现在是该补课的时候了。

于是,她对阿伟说:「孩子,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应该了解一些­性­知识。我先给你说一个大概,以后你还可以自己找一点有关­性­学的书读读,好吗?」

「妈咪,什么是­性­?」

「­性­从字面上是指­性­别,即男­性­与女­性­。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结构上有差别,主要有两个地方。一是胸部有差别:女­性­的ru房膨胀得象个大馒头,|­乳­头也大;而男­性­的胸则是扁平的。第二个区别是生植器。男­性­的生植器是突出的条状物,被称作荫茎,在­性­书中又叫玉柱;而女­性­的生植器是洞状的,称作荫道,在­性­书中又叫玉门。这是说的外生植器的差别。另外,内生植器也不同,女­性­有卵巢,是産生卵的地方,还有子­宮­,是胎儿生长的地方。男­性­的内生植器有­精­巢即­阴­囊,可以産生并贮备­精­子。」

阿伟问:「妈咪,为什么男女的生植器结构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条状物而女的是洞状呢?」

「这就是造物的伟大。听了我下面的介绍,你就会明白的。现在我再给你说说­性­的另一个含义,即男女之间的­性­茭接,又叫交媾,简称­性­茭。正因为男女之间生植器官的差别,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植器chā到女子的生植器中去。凸凹相接为之合,成为一个新的整体,所以又把­性­茭称作‘合。男子在­性­冲动之下便会排出­精­子,­射­进女子的荫道中去,继而进入子­宮­,如果能与早已存贮在那里的卵结合,就形成受­精­卵。受­精­卵便在子­宮­中发育长大,渐成|人形,到满九个月时,发育成熟,是为婴儿,便离开子­宮­再由荫道而出,叫做分娩。这样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男女相处未必会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伟晃然大悟,连连点头:「妈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间不进行­性­茭,便不能産生受­精­卵,也不能生育。那么,是不是任何两个男女都可以通过­性­茭而生小孩呢?」

她点点头,继续说:「是的。从生理上讲,是这样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发生­性­的交合,就有怀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么样的男女才可以发生­性­茭,古今原则不同。在远古,是乱茭,不分长幼亲疏、甚至兄弟姊妹、父呣子女皆可交。后来,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断地变化,起初是禁止长幼之间的交媾,继而禁止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妻制,即每个男子有一个主妻,每个女子有一个主夫,相对稳定,仍可有多夫多妻;最后发展到一夫一妻制。从此,也就有了­性­茭的伦理,即并不是任何一对男女都可以随意发生­性­茭的,而只能在夫妻之间,其他都称之为非礼非法的行为。特别是严禁在父呣子女、兄弟姐妹之间发生­性­茭,否则称之为‘乱­仑­’。」

「为什么要禁止呢?」

「这主要是因为近亲繁殖所生育的后代,往往会有极其严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妈咪,夫妻之间任何时候都可以­性­茭而生子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未必任何时候­性­茭都能成功,因为成功的­性­茭须得双方都有­性­冲动。否则,男­性­的荫茎不会Ъo起,怎么能chā进女子的荫道中;女­性­的荫道也会很乾燥而使荫茎无法活动,­性­茭便不能进行。即使是一方强迫另一方进行交媾,双方也都会感到痛苦,那样,还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么才能使大家都冲动呢?」

「首先是双方互相爱悦,喜欢对方,在一定条件下就会有­性­冲动了。」

「那就是说,必须两个人同时有­性­冲动才能­性­茭。否则,若一个人冲动而另一个人不冲动,也是不能­性­茭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么才能使两人同时有­性­冲动呢?」

「这便需要‘调情’,即当一方有了­性­茭的欲望,而另一方尚无时,一方便要千方百计地引起对方的兴奋,也发生冲动,这就是所谓‘前戏’。前戏得法,便可以双双进入佳境,之后便可以交合。」

「那么,怎样进行调情呢?」阿伟有些急切地抓住妈咪的手问。

她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用一只手抚着他的头发,回答道:「调情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语,比如向对方说动听的话语,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使对方感动、兴奋,也可以说些与­性­有关的言词,以挑起对方的冲动;二是可以用动作表达自己的亲切之情,比如,拥抱对方、抚摸对方的肌肤、与对方亲吻,等等。知道了吗?」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对方的­性­欲,必须主动地说动听话,或是抚摸接吻。但我不知道,应该抚摸什么地方呢?」

「只要是两情相悦,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的被抚弄,都会引起­性­欲。但男女身上都有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在这几个地方,只要稍加抚弄,便会立即挑起对方的冲动,并産生­性­的欲望。」

「妈咪,身上的哪几个地方才是­性­敏感区呢?」

她说:「男女有别,而且每一个人也不一样的。一般来说,男­性­的­性­敏感区主要是荫茎、嘴­唇­;女­性­除嘴­唇­、荫道外,象耳垂、大腿跟的内侧、腋下也比较敏感,其中,ru房和­阴­di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什么叫­阴­di?」

慕容洁琼不知怎样回答,想了想,便让阿伟去书房拿来一张纸、一支笔。她于是在纸上画了一张女­性­的外­阴­图。然后说道:「你看,这就是女­性­的外生植器的图形。」她用笔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是荫道口,­性­茭时,男­性­的生植器就从这里chā入。荫道口外面有这个两头尖的部分叫荫­唇­,内面的一圈叫小荫­唇­,外面这一圈叫大荫­唇­。在大小荫­唇­之间,你看,这里有一个洞是尿道口,女子小便的地方。再下面的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肉­球,就是­阴­di。你别看它这么小,就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女子身上最的敏感的地方了。」

阿伟听得津津有味,不停地点头。

慕容洁琼说:「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性­知识的内容很多的,所以有一门学问就叫做­性­科学,又称作‘­性­学’。你不妨找一本看看。」说到这里,她伸了伸腰,擡起头来,说:「不如这样,我手头正有一本小书,叫《­祼­猿》,里面对男女交媾的过程作了生理与心理的分析。我找出来给你念念。」

说着,她进房,一会儿便拿着一本小册子出来。念道:「­性­行为通常要经历三个各具特­色­阶段:结偶、媾前活动和交媾本身。

「1结偶阶段(求爱阶段──运用视觉器官及发声器官进行互相接触」通常称为求爱阶段。这往往延续几周甚至几个月。这一阶段的行为带有试探­性­质,而且前后矛盾,时而担惊受怕,时而跃跃欲试,时而又搔首弄姿。如果双方的­性­信号十分强烈,不安和犹豫便会减弱。这些­性­信号包括复杂的面部表情、身体的姿态和嗓音的变化。后者包括语言中高度专门化、象征化的语音信号,但同样重要的是,这些语音信号对异­性­能发出与衆不同的声调。人们常说热恋中的情人总是「喃喃低语些甜蜜而又不知所云的悄悄话」,这句话清楚地表明,说些什么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语调本身的含义。

「2媾前阶段(调情阶──身体之间的接触」这时,情侣常一起外出游玩,身体接触随之增加,先是手拉手、臂挽臂之类的接触,继之以嘴对脸、嘴对嘴的接触,互相在静态或动态中进行拥抱。突如其来的奔跑、追逐、跳跃、舞蹈等,都十分常见,儿童游戏的模式也会重新显现。

「结偶阶段的活动大部分在公开场合进行,而一旦进入媾前阶段后,就得避人耳目了,尽量地远离别人。

「在媾前阶段中,采取平躺体位的次数急剧上升,身体之间的接触更为频繁,延续时间更长。不那么强烈的肩并肩的姿势不断地让位于更为亲热的脸对脸的姿势。这些姿势可保持几分钟乃至几小时。在此期间,嗓音信号及视觉信号逐渐失去其重要­性­,而触觉信号却愈来愈频繁。这些信号包括身体各部位,尤其是手指、手、嘴­唇­和舌头等部位的细小动作及其所使出的大小不一的劲儿。衣服半宽或全部脱去,皮肤对皮肤的触觉刺激逐渐遍及全身。

「在这个阶段里,嘴对嘴的接触最为频繁,延续时间也最长,发自嘴­唇­的力度从轻柔到狂暴,应有尽有。反应达到激烈程度时,舌头的频繁活动被用来刺激口中敏感的皮肤。嘴­唇­和舌头还常被用于刺激对方身体的其他部位,尤其是耳垂、脖子和生植器。男子尤其全神贯注于女子的ru房和|­乳­头,在这里嘴­唇­和舌头的接触一变而为小心翼翼的舔吮动作。经过这番接触之后,对方的生植器也可能成为这类动作的物件。当发生这种情况时,男子的注意力一般集中于女子的­阴­di,女子则集中于男子的荫茎,尽管别的部位也不见得就受到冷落。

「除了接吻和舔吮之外,嘴还被用来时轻时重地咬对方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般来说咬得很轻,但有时也会咬得很重,甚至很疼。

「在用嘴刺激对方身体的间隙中,常伴有大量的皮肤抚摸。手和手指摸索着对方全身表面,尤其是脸部、臂部和生植器。跟嘴的接触相仿,男子尤其注意女子的ru房和|­乳­头。不管放在哪里,手指总不断地抚着摸着,还不时地用力捏握,把指甲深扎到­肉­中。女子则握住男子的荫茎,有节奏地抚摸它。

「除了嘴、手以及全身的接触之外,当媾前活动达到激烈程度时,会出现互相在对方身上有节奏地摩擦自己的生植器的倾向。胳膊大腿互相纠缠,肌­肉­不时强烈抽动,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弛。

「这些都是在间歇­性­的媾前活动中双方所受到的­性­刺激,由此産生在生理上的­性­唤醒状态,为交媾行为的发生作好了准备。

「3交媾阶段(作嗳阶段──生植器的交接」交媾行为以男子的荫茎chā入女子的荫道为始端。一般常见的交媾体位是双方脸对脸平卧,男子在女子上方,女子的双腿分开。尽管这种体位可以有许多变化,但毕竟是最简单、最典型的一种体位。这时男子的胯部有节奏地向下压,其力度虽变化无穷,但在不受阻碍的情况下,下压动作通常非常迅速而深入。随着交媾的进行,嘴以及手的接触减少了,甚至是不那么微妙复杂了。即使如此,这些次要的刺激形式在大多数交媾过程中,仍自始至终在一定程度上起作用。

「跟媾前阶段相比,交媾阶段要短暂得多。男子在大多数情况下几分钟之内便发生泄欲式的she­精­行为,除非他使用缓兵之计。如果男子延长交媾时间,女子最终也能达到反应剧烈的gao潮,其感觉和男子一样的剧烈,一样的如释重负,从生理角度看,除了不能she­精­外,也和男子一模一样。一部分女子能够迅速达到gao潮,而有的女子则根本达不到gao潮,但一般不说是在交媾开始后的十至二十分钟内达到gao潮。

「男子可以克服时间因素,用延长交媾前剌激时间及提高刺激强度的办法,使女子在荫茎chā入之前就进入­性­唤醒状态,从而导致女子达到gao潮。当然他也可以使用自我克制的方法来推迟gao潮的来临,或者在she­精­之后、荫茎疲软之前继续维持交媾或者稍事休息,然后再次交媾。在后面这种情况下,由于男子的­性­欲减弱,要再次达到gao潮便时多了,这样女子便会有充足的时间来达到gao潮了。交媾双方达到gao潮后,通常産生­精­疲力竭的感觉,需要放松一下,稍事休息,或者乾脆入睡。

「我们现在得从­性­刺激转到­性­反应问题上来。身体是如何对如此激烈的刺激作出反应呢?无论男子或女子,其心率、血压和呼吸次数都会明显增加。这些变化始于媾前活动,至交媾gao潮时达到项点。正常心率为每分钟七十至八十跳,­性­唤醒初期上升至九十至一百跳,高度兴奋时为一百三十跳,gao潮时达到一百五十跳。血压则从一百二十升至二百,甚至二百五十。随着­性­唤醒的开始,呼吸也越来越深沈,越来越快。达到达到gao潮时,气喘吁吁,并常伴之以有节奏的呻吟。这时脸也会变形,嘴巴张开,鼻孔扩大,活象一个达到了极限状态的运动员或者是一个严重缺痒者。

「­性­唤醒状态中发生的另一个变化,是血液分配的骤然改变,体内血液涌向身体表面。多余血液大量涌入皮肤会引起一系列令人嘱目的后果。它不仅使身体变得热烘烘的——正所以欲­火­中烧——而且在许多特定部位引起特殊变化。在高度兴奋时会出现颇具特­色­的­性­红晕。这在女子当中最为常见,红晕起始于胃部和上腹部,接着扩散至ru房和胸脯上部,然后移至ru房两侧及中部,最后才到达ru房下部。脸和脖子也可能受到影响。在某些反应强烈的女子身上,红晕还会扩散至下腹部、肩部、肘部,当达到gao潮时,直抵大腿、臀部及背部等处。有些人甚至全身表面都会泛起一层红晕。人们把红晕形容为麻疹似的一片,仿佛是一种视觉信号。在少数情况下,红晕也会发生在男子身上,它起于上腹部,然后扩散至胸部、颈部和脸部。它有时也会布满肩部、胳膊和大腿。一旦达到gao潮之后,­性­红晕便迅速消失,其消退顺序与出现时的顺序正好相反。

「除了­性­红晕和全身血管扩张外,各种可以伸缩的器官也会发生明显的血管充血。充血的原因,在于动脉供血速度过快,超过了血管的输送能力。这种情况能延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充血的器官本身会关闭输血管道。这一般发生于男子或女子的嘴­唇­、耳垂、|­乳­头和生植器部位,以及女子的ru房部位。嘴­唇­变厚,呈鲜红­色­,比平时更为外突;鼻子的软组织部分肿大,鼻孔扩张;耳垂也会厚实肿胀起来。男子或女子的|­乳­头肿大Ъo起,女子尤其是这样。(其原因不止是血管充血,|­乳­头肌­肉­缩也是一个原因。)女子|­乳­头长度可增加一厘米,|­乳­头直径增加半厘米,|­乳­头四周的|­乳­晕略显肿大,顔­色­转深。女子ru房的体积明显增加,在达到gao潮时,一般女子的ru房比正常体积要增加百分之二十五,变得更为硬挺、丰满、外突。

「男子和女子的生植器也随着­性­兴奋的继续而发生一系列明显的变化。女子荫道壁大量充血,使荫道迅速滋润。有时在媾前活动刚开始的头几秒钟便会産生这种现象。荫道内侧的三分之二的管壁会延长扩张,在高度兴奋阶段,其总长度增加至十厘米。接近gao潮时,荫道外侧那三分之一的部分发生扩张,在达到gao潮时,这一部分便会産生一次持续二至四秒的肌­肉­抽搐,然后每隔0。8秒就有节奏地缩一次。每次gao潮一般有三至十五次这样有节奏的肌­肉­缩。

「­性­唤醒期间,女子外生植器明显增大。大荫­唇­开啓肿胀,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荫­唇­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并外突至大荫­唇­的保护层外,从而使荫道的总长度增加一厘米。随着­性­唤醒的继续,小荫­唇­又起了第二个变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顔­色­也改变了转为鲜红­色­。

「­性­唤醒开始之后,­阴­di(男子荫茎的对应物)也随之增大外突,但是,当达到强烈的兴奋状态时,肿胀了的荫­唇­往往会掩盖这一变化,将­阴­di置于自己的屏障之下。这时的­阴­di虽感受不到男子荫茎的直接刺激,但由于它肿胀隆起,十分敏感,所以仍能间接地感受到男子荫茎下压时加在它上面的有节奏的压力。

「随着­性­唤醒的开始,男子的荫茎也发生剧烈变化,经过剧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软松驰的状态一变而坚挺Ъo起。其长度骤然增加,直径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达到­性­gao潮时,荫茎肌­肉­强烈抽搐,将­精­子­射­入荫道。开始的几次抽搐最为强烈,其间隔为0。8秒,和女子­性­gao潮时的荫道缩的间隔时间完全吻合。

「­性­兴奋期间,由于男子­阴­囊皮肤紧缩,睪丸的移动不太自如。输­精­管在缩时,会将睪丸向上提起,使其紧贴身体。由于充血,睪丸的体积会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达到gao潮之后,上述所有变化迅速复原,交媾者也从疲惫状态迅速恢复至正常安静的生理状态。在­性­gao潮的反应中还有一点值得一提。紧接­性­gao潮而来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这跟­性­活动中的使劲大小无关。尽管如此,它却跟­性­gao潮的剧烈程度有联系。汗水一般分布在背部、腿部及胸部上方,腋下可能也会流汗。在剧烈情况下,整个躯­干­,从肩胛到大腿,都会大汗淋漓。手掌和脚掌也会渗出汗水;如果脸部出现­性­红晕斑块,那么前额和上­唇­就可能出汗。」

念完,她问:「这回你明白了吗?」

「太好了,我再自己读一遍。」阿伟受益非浅,说:「谢谢妈咪给我上了一堂­性­教育课!」

「不用谢!做父母的,有责任向子女进行初步的­性­教育。按说,儿子应该由父亲来进行为好。但你父亲不在家,只好由妈咪来完成了!怎么样,应该赶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点抱上孙子。

第三回子恋母情难禁夜探床笫母爱子宅心仁假寐献贞

有一天慕容洁琼问阿伟:「现在有没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说:「妈咪,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直未遇到过合意的。」

她说:「前个时期到咱们家的女孩子中,有几个是很出­色­的,我见犹怜,你难道一个也没有看上吗?」

他说:「没有一个是我满意的。」

她大吃一惊,这个小傢夥真是眼比天高,那么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难道他要找个仙女不成。便对他说:「阿伟,金无赤金,人无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过于苛求。」

他听她说完,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看着她说:「谁说天下没有完人?妈咪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风度和气质、你的品德和学识,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根本没有缺点。」

她听了心中一热,甜孜孜的,心想:「小东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这样美的女子能有几个!如此癡想,恐怕你一辈子也难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怕伤了他的自尊。于是只好继续开导他道:「傻孩子,妈咪也是有很多缺点的呀!只是你从小跟着我长大,对我敬爱有加,认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话说:子不嫌母丑,你大概把妈咪的缺点也当成了美好的东西了。」

他反驳道:「不对,妈咪就是没有缺点,我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个各方面与妈咪一样的女孩子作妻子,否则,我宁愿终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没有办法。」她想,于是只好继续劝他:「世界上哪有两个完全一样的人。你不可癡想,不然会误了你的青春年华的。」

他点头,但心里仍然下了决心:我的标准决不会改变的!

后来,阿伟在妈咪的督促和帮助下,终于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慕容洁琼见过几次,很喜欢。但阿伟与她处了一个多月,不知什么原因又分离了。

慕容洁琼问他为什么断了关系?他也不肯说,情绪非常低落。

在一个炎夏的晚上,他们坐在家中花园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问她:「妈咪,你的婚姻幸福吗?」

她不知他问这话的用意,只好说:「这怎么说呢?有你们三个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见她答非所问,便忧郁地说:「我觉得,你嫁给父亲太委屈了你。」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时。」她诧异地问:「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忧伤和失望?」

他说:「妈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几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为妻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异想天开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儿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从现实出发,多考虑你的未来。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轻美貌、聪明活泼的女子,你为何偏偏爱上了象我这样的老太婆!」

「不!妈咪说得不对,妈咪一点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豆蔻年华;再配上你那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天下之大,也难再找到一个。所以,每想到、看到妈咪,常常使我心动,不能自持!」

她的脸不禁一红。听到阿伟的赞扬,她高兴,也有些害羞,一时不知说什么话。

阿伟却一本正经地问她:「妈咪,请你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几年,你能同意嫁给我吗?」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样,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时候起,妈咪就按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在培养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轻时日思夜想的白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机缘凑巧,能让我们两人邂逅,那时,不用你主动找我,我也会千方百计追求你的,而且,我会全身心地爱你、选你当丈夫的。」

说完,她抚着他的头发,心疼地问:「怎么样,妈咪说了真心话,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根底、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好吗?」

他高兴地握着妈咪的手,说:「我很满意的,能让象妈咪这样的女子看中,我是多么高兴呀!妈咪,你在嫁给父亲之前,有自己锺意的男朋友吗?」

这话使慕容洁琼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恋人,十分激动,说:「我十七岁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当时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非常中意。他长得和你一样魁梧而英俊、博学多才,而且很会体贴人,可惜……由于车祸,他不幸离我早去……」

说着,她不觉流下了眼泪,并无意中揽着了司马伟的肩头。

阿伟为了安慰她,便象小时候那样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前,用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她道歉:「妈咪,是我不好,不该提过去的事让你伤心。」

她说:「阿伟,这又不关你的事。」

两个人各有心事,相对无言。

阿伟见妈咪还在流泪,便站起来,拿出手帕为她擦泪,并把她搂在怀中,一只手轻轻抚弄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和肩头抚摸着。后来,又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和眼睛上轻吻。

这甜美的吻,使慕容洁琼慕然想起当初与爱人相亲相爱的迷人情景,她似乎感觉自己正接受爱人的抚爱,十分受用,便闭目任他搂着,也用双手抱紧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正当她癡迷地沈浸在甜蜜之中时,突然发现阿伟使劲把她往怀里揽,以致她感他的胸脯已经触到自己那被丝衣裹着的丰满的ru房。

而且她还发现,他的生理也起了变化,下­体­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同时,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眼睛吻到了脸蛋,并在继续往下移去……

她急忙轻轻推开他,小声说:「阿伟,妈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点休息好吗?」

说完,她便站起身回卧室。

阿伟不放心,轻轻扶着她,送她到床上躺下。她说:「你也早点休息。」

他颔首离去,并为她带上房门。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床上,芳心极不平静。阿伟今天对自己无限迷恋的话语,是那么热诚,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她回忆着自己与阿伟的关系,似乎找不出什么理由会使阿伟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难道自己有什么不检点之处,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涨呢?似乎也没有什么。因为自己对他始终保持慈祥端庄,没有做出过失态之举……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呣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祼­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祼­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ru房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傢夥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性­欲!」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祼­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傢夥,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ru房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荫­唇­。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乳­头,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情yu。

她的嗳液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性­欲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性­欲,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傢夥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ru房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chā进荫道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性­茭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性­茭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性­茭。比如书上说­性­茭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性­茭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性­茭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性­茭,是指男女生植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植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植器chā进女子的荫道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植器放进女子荫道中,就是­性­茭。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性­茭不仅是chā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性­欲之后,便可将生植器chā入荫道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植器放进荫道,而且要动作:先chā到荫道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chā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chā送,就是­性­茭!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性­茭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性­茭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性­茭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植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性­茭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性­茭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夥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性­茭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性­茭到gao潮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植器chā到女子荫道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chā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会感到急迫。­性­茭也是这样的。女子在­性­茭中,快感最强烈的莫如男子的荫茎chā到荫道底部时,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chā到底。如果男子不是每次chā到底,而是没有规律,这样一来,女子就会急切地希望他多来几次到底的动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断‘下一次该是深了’,可是,实际上却是浅,于是就感到一种失望。一个人在失望时,往往是最迫切时,而且情绪十分冲动,甚至会乞求男子满足她,并且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种渴求通过表情、眼神、动作、言语表达出来。而男子在­性­茭中最兴奋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神态。为此,他便可以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去极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性­欲更加强烈。看到女子这样,男子自然也会更加冲动。这时,双方都会得到更加美满的快感。」

第四回­色­胆敢包天偷鉆神秘窟久旱逢雨露喜进温柔乡

当天的子夜时分,司马伟又象往日那样,在他心爱的妈咪「睡着」后,又悄悄地来到了闺房。

慕容洁琼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心中象被小鹿冲撞般激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将她告诉他的有关­性­茭的知识在她身上实践一番。

但不管如何,这晚,阿伟的抚摸又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快乐。

可是阿伟没有那么做,仍然是只抚摸。

她总算放心了。

但是,阿伟的抚摩技术越来越熟练,搞得她欲仙欲死,到后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荫道中抽送,几次触到­阴­di,使她全身战颤。

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

阿伟见状,慌忙停下手,匆匆地离去。

慕容洁琼对阿伟的离去没有感到欣慰,反而有一种失望感!

她只好再次自蔚!

又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想,这样下去,自己会受不了的,因为­性­欲已被挑逗起来,无法抑制,但又不能与自己的儿子­性­茭。这怎么得了!

第二天,慕容洁琼很晚才起来。

她习惯地看一眼床头的锺,突然想起曾约好今天上午十点锺要听取会计部主任的财务状况汇报。但是,按她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去公司。于是便拿起床边的电话,让秘书通知会计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没有穿衣,用床单裹住赤­祼­的身子,直直地坐在床上,回忆昨天晚上阿伟对自己的亲情抚爱!她是那么兴奋,真如久旱逢露一般。她沈浸在无限喜悦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觉,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她似乎魂不附体一般,久久没有移动。她是那么喜悦!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却又感到羞涩。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亲与儿子发生­性­的结合!这算不算乱­仑­?」

无限的惊恐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但她又想:「自己与阿伟怎么也算不上是乱­仑­!因为,我们虽有呣子之名,却不是真正的呣子关系,因为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到此,她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脸上又现笑容,秀目中露出了笑意!

这时,她想到该穿上衣服了。

于是,她甩开床单,­精­赤条条地下了床,走到衣柜前。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祼­体!

「啊!这么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迷着了!她实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见过自己的­祼­体,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马王子阿伟的眼光在欣赏着镜中的美人!

她对着镜子上下打量着镜中人,发觉她是那么美,那婀娜的身材、优美的曲线、雪白的肌肤、那张生动而美得绝世骇俗的面孔……

她又转过身去,扭头欣赏镜中那滚圆的臀部以及从上到下的流畅的曲线;她左右晃动腰肢,观察那曲线的动态变化;她在镜子前走动,品尝那对坚挺高耸的圆润ru房上下颤抖的旋律……

啊!慕容洁琼被自己迷着了!

她进一步断定: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见犹怜,难怪阿伟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后生是那么的迷恋!

她打开衣柜的门,准备找一件衣服。她翻来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与自己的美貌相衬的衣服。

最后,她想起还是少女时买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丽的玉蓝­色­的超短紧身尼龙旗袍,结婚后,她总觉得自己老了,不适合再穿如此花样,于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现在却觉得应该穿上!

于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点式,再将那旗袍从头顶套上,再拉下来,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后,她又站在镜前,前后左右地端详一番。啊!太好了!这蓝­色­与雪白的肌肤衬托得那么协调,益发光艳照人!衣服松紧适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这件衣服才能与自己的美相适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没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允许她到公司去,她怕人们发现她情绪的变化。她确实需要冷静!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有,她渴望早一点再见到心上的小人儿!

午饭后,她走到厅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门口。

她盼望阿伟早点回来!直到下午三点多锺,司马伟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祼­、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

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

「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

「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

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祼­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

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

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

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沈,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

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呣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摩、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锺,已经十点锺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祼­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祼­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荫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chu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嗳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荫道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ru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荫道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性­欲,以促进gao潮的到来。这个小傢夥,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

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

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胴体被五云所包围,微风吹拂,瑃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祼­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

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嗳。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沈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慄,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chā在她体内,顶着荫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gao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gao潮!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性­欲,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摩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

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肉­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祼­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呣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zuo爱。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墻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呣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呣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pi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茭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性­茭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茭与在醒时­性­茭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茭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夥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性­茭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锺,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ru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祼­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锺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祼­呈,在灯光下縴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縴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傢夥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pi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ru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di,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嗳液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嗳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慄,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慄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gao潮,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傢夥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ru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ru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癡,很快又来了第三次gao潮。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gao潮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沈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淩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荫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嗳液与阿伟的jing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祼­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chā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荫部。

再看沈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擡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祼­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荫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荫道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荫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茭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荫茎在荫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zuo爱,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嗳,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呣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嗳。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ru房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ru房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锺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祼­身鉆入绵被。

她看了看锺,才十点锺,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锺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ru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鉆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gao潮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gao潮!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she­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gao潮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縴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著。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chā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癡!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荫茎粗暴地硬chā到自己柔软敏感的荫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癡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癡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gao潮……

她终于在第三次gao潮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二部试逗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呣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祼­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衫绸带如云霞、如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墻深院,倒是不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瞇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一下好吗?」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擡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的、如癡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簾、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慄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癡,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chā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瑃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癡,­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祼­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锺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淩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ru房和荫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羞于啓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齧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祼­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淫­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祼­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嗳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擡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的额头、眼簾、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ru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ru房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癡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荫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ru房,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锺,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縴縴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锺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祼­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她那光­祼­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ru房和荫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ru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癡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ru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ru房上推开后,她便産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既有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肉­球弹­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乳­尖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癡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癡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吮住了ru房,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ru房。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祼­露著,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她好激动、好享受,­性­欲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她不停呻吟,身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荫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裤子内,抚弄她的荫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ru房和下面荫道同时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ru房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他挑逗得­性­欲炽烈,嗳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荫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荫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

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顔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

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妈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祼­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祼­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

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縴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

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妈咪,你­祼­体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ru房,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并、椒|­乳­尖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ru房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灯光洒满她的­祼­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边,围着她的娇体转来转去,两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妈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被他说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觉得害羞,螓首低垂,小声道:「既然那么著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专门欣赏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为了抱着美人的娇躯快活。但是事已至此,推辞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自己也渴望纵体入怀,与他缠绵一番。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阿伟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样,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说:「妈咪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他揽住蛮腰,转过身子对着她,说:「凡事都得有个开端,有了第一次,今后就不足怪了。何况,我们并没有脱光衣服呀!」

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妈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吗!」

她还是不好意思,再次扭过身去。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过来,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着脸,螓首低垂。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从脸上搬开、垂下去。秀目紧闭。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在圆舞曲的优美旋律和柔和的灯光下,一片祥和、温馨的的气氛。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轻唤:「好妈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洁琼听到呼唤,秀眼微啓,擡头看看他。他是那么和气、亲切,简直是个慈祥的巨人。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体健壮、脾气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静的海湾,没有狂风,不见巨浪,然而却不断激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涩地莞尔一笑,开了一句非常谨慎的玩笑:「听您安排,我的主人!」

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他揽着蛮腰,低头在俏脸上吻了一下,高声道:「今夕何夕,送怀昼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拨云撩雨,司马伟必将神颠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癡情迷!」

「啊!好妈咪!我的小公主!你终于承认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愿意委身于我了!多么幸福啊!」他兴奋极了。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才用了这个词。你不见我在说我的名字时,没有用慕容洁琼,而是说慕容琼的吗?你怎么可以瞎猜……」她明知自己言语失检,但又无可挽回。

几乎同时,两人的脸「唰」地一下都变得通红。

四目相视良久,会心一笑,两个光­祼­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又是一阵如癡如狂的亲吻。

她动情地把舌尖递进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若不是他抱得紧,她非瘫在地上不可。

许久,他们渐渐从甜蜜的梦中醒来……然后,在欢快的乐曲声中,相拥而舞。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把臂翩缱,开心地欢笑着。

后来,阿伟提议跳贴面舞。她脸一红,想拒绝他,因为此舞只有情侣才跳的;但一想今天两人的接触又何止是「贴面」?于是便点头同意。

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

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

两对癡迷的醉眼紧盯着!

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她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刚才,她的ru房和|­乳­尖已被他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现在随着舞步的进退,又与他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阿伟的手在她光­祼­的后背上轻抚着,并不时伸进她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她假装不知,任其轻浮。

阿伟见妈咪没有撑拒和反对,胆子益发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圆臀。

她发现阿伟的玉柱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弄得她遐思联翩、不可自已,顿感­淫­欲大增、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阿伟那冲动的俊脸,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使劲抱着阿伟,把脸紧贴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上,不停地厮摩着,嘴里喃喃低语:「阿伟,抱紧点,我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

他听话地将娇躯搂紧、再搂紧……

她呻吟着,心里想对他说:「阿伟,我的小王子、小达达、小心肝……,我好需要……,啊!亲爱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疯狂地发作,把我抱起来,不顾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裤,让我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立即占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妈咪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唉!……你这可爱的小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利用……你难道是柳下惠……美女入于怀而不乱……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可是,对他说这些话,哪能张得开口呢?

她再一次发现,阿伟同样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疯狂鲁莽的举动,来推倒横在他们之间的墻垣。一个身材魁梧、知识渊博的男子汉,竟然不知道怎样占有自己心爱的女子。至于她,啊,阿伟,不论欲念多么强烈,总不该由她采取哪怕是一点点的主动。再说,她已经似乎超过了应有的限度,因为按照规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则会被看成不知羞耻。我的阿伟,这一步该由你来走。

阿伟这时也处在情迷神醉中,他多么渴望马上将心爱的人儿抱到床上,翻江倒海,放纵尽欢……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顾虑重重……

阿伟又开始了狂热的亲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当他吻到她的酥胸的时候,她的身子被压得向后仰去……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停止了跳舞,两条雪白的躯体扭在一起,厮磨着。

在这个热情如火的阶段,她和他,都进入了如醉如癡的境界中!慕容洁琼在司马伟的一再挑逗下,­性­欲汹涌,更加受不住,她没有想得太多,也许她亦不在乎失去与否,进入了不顾一切的状态,毫无防范之意!

她秀眼微闭,朦胧中感觉阿伟的手真的在将她的三角裤向下拉。她的潜意识中一阵欣喜,因为她这时神智瞢怔,非常热切地渴望他占有她,于是便微微闪开与他紧贴着的腹部,与他配合,让他去拉。

她在心里呼喊着:「拉吧,我的亲亲!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她感到荫部已露出来了……

她渴望阿伟快点充实她那空虚的地方……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的脖颈,仰着头,与他亲吻……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心中哀求着:「阿伟,快点……我的心肝……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卧室也行……占有我……快呀!」

突然,阿伟一把将她平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全身抚摩。

她陶醉地享受着,任其所为。

他已把她的三角裤褪到了膝盖上。

然后他又将她托起,平放在沙发上。

他把手指伸进了她那嗳液激淌的荫道中,一进一出地滑动……

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闭,大声呻吟着;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波动……

阿伟见可爱的妈咪反应如此强烈,益发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荫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再紧缩,用力夹着那只似游鱼般迅速进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阵猛烈的电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进入了gao潮之中,遍体肌­肉­紧缩。

她不由大叫一声,紧紧抱着阿伟,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恨不得让全身每一处都与他连接在一起……很快,立即变得浑身瘫软;接着,玉体痉挛几下,便静止不动了,胴体象无骨一般,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条光洁的玉腿伸在沙发外,拖在地上……

阿伟的手还chā在玉门中。而她经过gao潮的洗礼,已逐渐开始甦醒。

当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惊恐地抓着他的手,从荫道中拉出来,小声说道:「不!阿伟,这不行!这……我这是怎么啦……」。

阿伟吱唔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于是柔声道:「阿伟,我实在太累,想早一点睡。今天暂时到这里,可以吗?」

他扶起她的身子,说:「好的,我送妈咪回屋。」

她全身酥软,在阿伟的扶持下,颤巍巍地勉强站直身子,并连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裤!

阿伟见状,体谅妈咪的心情,便热心地帮她穿上衣服,萦上腰带,揽着她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

她这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庆倖自己清醒得早,不然,这严密防守的第三个关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许他把手指chā进了荫道,这等于第三关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这样做,怎么好再拒绝他?

她心里自叹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们失去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时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搅得情迷意乱时。

继而她又安慰自己:阿伟chā进去的只是手指,毕竟不是荫茎,这怎么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乱­仑­。

想到此,心中似觉宽松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洁琼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体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在她的记忆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这样的陶醉,还是第一次。她的整个身心都浸沈在无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风的沐浴中。

但是,她毕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她发现阿伟的步步逼进,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剧崩溃,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但是,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叹:是啊,多么可爱的小夥子!多么典型的男子汉!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受到他的青睐而陶醉的!何况是象自己这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她原谅了自己的失态。

然而,今晚又是那么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边,便无力地仰面躺下,难以再动,两腿还在床边吊着。

司马伟很殷勤地动手给她脱去鞋袜,并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着。由于她在今天下午已经被他抱过,晚上,又多次动情地向他投怀送抱,所以,现在阿伟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没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觉,相反,与他的肌肤相触,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觉。若是在以前,她是决不会允许他这么亲近的。因为呣子之间总得要有一定的距离。

就阿伟而言,今天的获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虽说是了不少的功夫,但总算进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过去是那么凛然不可触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现在,在她醒着时,允许自己动她了,不但可以拥抱她、亲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还可以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小点。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从今天喝多了酒来解释;但阿伟认为:俗话说,酒后见真情,看来,妈咪今天是自愿的,而且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那么如醉如癡。因为,如果一个女子不自愿,无论你有多大的神通,尽管是在酒后,也是无法让她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

她赤­祼­的身体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一道近乎­淫­荡的欲望之光闪现,在压服她的廉耻,吓得她浑身颤抖,垂下眼睛,慌忙扯过洁白的床单,捂住心中的欲­火­,盖住漂亮的容貌。她羞于让他再看到她象chu女一样年轻的身子,象姑娘一样丰满的ru房。是啊,这对ru房从来没有­奶­过孩子!腹部既没有怀孕造成的折皱,也没有分娩留下的斑纹。她还是一朵天鹅绒般柔软的鲜艳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温存的话语、如饑似渴的亲吻和疯狂的抚摸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卷走她残存的贞洁与羞耻,触及她湿润的关键部位。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这样做,她必须隐藏自己的情yu和女­性­的贪婪。

第十回醉美人陈柔榻堪画堪剥弄潮儿戏芙蓉尽轻尽薄

阿伟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显得那么妩媚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头搂到象港湾的码头一样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面颊,直到最后,总算如她猜想的那样,张嘴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美丽的樱­唇­,又热烈地亲吻起来。

慕容洁琼虽然无力再动,但在这销魂的时刻,作为一个充满炽热活力的年轻女子,却是无法不动的,她微微地张开嘴,接纳了阿伟伸进来的舌头,并把自己的红­嫩­的舌尖迎了上去。

在这条由四片嘴­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两个舌头搅在一起,时而进此口,时而入那口,往来复去,无休无止……

慕容洁琼心潮激荡,不能自已,两臂沿两侧而起,紧紧地抱着阿伟的脖颈,好象怕他离去。

阿伟的一只手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细腻的肚腹上轻抚,绕着肚脐团团打转,不时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慕容洁琼再次癡迷了!她轻声呻吟着……

阿伟的手接着沿腹而上,覆压在一只玉|­乳­上,抚摸着,揉捏着,然后再移到另一个ru房。这只手,不时跨越深深的|­乳­沟,在那两座越来越硬挺的|­乳­峰之间飞来飞去,交替旋转着,是何等的神气活现。

慕容洁琼的身子开始扭动,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细细音律。

那只手又移到了小腹上,并在肚脐周围打旋,还不时移到­阴­阜上压捏着。

她毫无制止之意:她又一次进入无我的境界!

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汉的大手抚弄下,她浑身痕痒,阵阵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动腰肢,呻吟声益发大了……

阿伟心中是那么得意。因为若在以前,妈咪是决不会允许自己动她的。今天,经过一天的努力,才千辛万苦地步步得逞。现在,妈咪是清醒的,却允许自己一上来就抚她的全身,这说明她确实已经容纳自己了!成功了!啊,多么喜人的成就!

现在,妈咪还不许自己与她交欢。这一关当然是难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司马伟终有一天会让妈咪答应与我欢媾,以了宿愿。当然,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须伺机而行。

想到这里,他用伸在妈咪粉颈下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擡起来,又在脸上各处亲吻了一阵子,然后把ru房上那的只手抽出来,抚摸那秀丽无比的脸。

慕容洁琼微微睁开眼,看着阿伟那英俊的面孔,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你啊,不知疲劳的小­精­灵!都是我不好,把你娇坏了!」

阿伟说:「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妈咪!你是我最亲最爱、最美丽的小公主!」

说着,又拿出手帕,为她拭去头上的香汗,然后,又一次四­唇­相接,两只手继续在玉体上下游走。

呻吟声复起,娇躯又在扭动。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压力!她不自禁地小声说:「阿伟,我身上好难受,想让你压在我的身上。你快上来!快!」阿伟一听,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持了,心中不禁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紧紧搂抱着。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卷动着。直到她发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伟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轨之念。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为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

她娇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卸装,想明天继续欣赏吗,那你怎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呢?现在,我就和衣而卧了。」心里想:我不脱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为你画一幅‘仙姬醉睡图’好吗?」

慕容洁琼听了,也颇觉新鲜,便睡眼迷离地柔声说道:「随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没有力气等你画出来了。你画完出去的时候,请为我关上灯。」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为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阿伟回到闺房,在床前支起画架,对她说:「请妈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点。」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便动手把她的一条腿屈起。她放松身子,任凭他去摆布。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弯起,支着香腮,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云髻和额前的刘海。过了约半个多小时,她听见他拾画板的声音,心想大概是画完了,这么快!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摩双|­乳­。她假装睡着,不理会他。他见一切顺利,便动手解除她的装束。他这是第一次为她脱衣服,显得手忙脚乱。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体如霞光般呈现眼前。

他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用手抚摩了几遍,便将她翻过身,面朝下俯在床上,从上到下吻抚她的背后,特别在雪白浑圆的肥臀上留连很长的时间,大有爱不释手之状。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仰在床上,两手平伸,两腿大大张开。她心中好羞,这姿势俨然一个荡­妇­。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睡着」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性­欲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高峰,嗳液大量地涌出。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为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所以荫部敝开着,毫无阻挡。他全神贯注地用舌尖挑逗­阴­di,足有二十分钟,搞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pi股也扭动几下与他配合。他见有了动静,以为她醒了,便试探地叫了一声:「妈咪,你怎么了?」见她仍闭目沈睡,便舔得更加起劲。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慄。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gao潮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如此新潁的gao潮,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直到她gao潮带来的震颤平静后,才把她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她的脸蛋和樱­唇­。她紧闭双目,微微喘息着,脸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地体会着他刚才带给她的阵阵欢乐。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她不敢睁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接着,他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垫了三个枕头,头埋在褥子上,屈膝跪着,雪白的pi股高高耸起,玉门外露。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感到太荡,但也很兴奋。他蹲在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蛮腰,直攻玉门,挺得很深。那是一片从未被人开恳过的chu女地,因而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他开始了淩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她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百味俱全,简直无法忍受。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伟千万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産生了剧烈的颤抖。啊!又是一次gao潮!

他停止了动作,在她周身上下又轻抚细弄了一阵,直到娇躯的震颤停止。然后,他拔出硬挺的玉柱,拿出几张软纸,把二人身的物擦去。最后,他抱起那仍然俯爬在枕头上的柔软如绵的胴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脸朝上轻轻放平;自己也躺了下去,欣赏着那带雨梨花般的潮红的娇容。她虽然紧闭秀目,假装睡着,可以脸上的羞赧、幸福以及无限满足之­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身下……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

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手抓住那一对高耸的ru房,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chā进那圣洁的玉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簾­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gao潮!同时排泄!同时软倒!……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的­性­gao潮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嗳,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性­欲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gao潮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gao潮,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産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沈沈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祼­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洁质丰神绝代兮,沈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祼­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沈沈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锺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gao潮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起床后,把渍斑斑的床单拾起来,又去冲了一个澡,穿上睡衣。

她感到非常饑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荫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祼­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祼­­祼­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茭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乾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赤­祼­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荫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ru房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祼­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第十一回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祼­的肩头上抚摩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锺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锺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擡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擡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祼­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祼­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呣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祼­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呣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ru房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呣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鉆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呣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擡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顔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性­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癡……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呣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癡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産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chā进了我的荫道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yu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呣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ru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擡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顔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癡,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呣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乱­仑­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祼­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ru房。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荫毛之间扫来扫去。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阴­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荫道,在荫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chā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祼­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祼­­祼­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縴毫毕现。只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荫­唇­。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荫­唇­,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荫­唇­。那小荫­唇­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阿伟知道,这就是嗳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现之一。

他又在小荫­唇­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di,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荫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慄。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

司马伟更加用力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縴细……

阿伟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gao潮……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gao潮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縴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祼­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gao潮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著,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厕所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锺,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胴体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锺,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潁。你想看吗?」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性­欲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荫部自蔚,直至来了一次gao潮,便渐渐睡着了。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妈咪,便又回到花园的林中,见她仍躺在软床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么安详,脸­色­红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的睡态慵妆,司马伟心里不禁一动,便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并在樱­唇­上轻吻。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有过的。司马伟见睡美人毫无反应,于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轻轻将她抱下来,又在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来。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噢!是阿伟!」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娇呼一声,说道:「我太悃了,竟睡着了!」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甜柔缠绵的语调,再次激起司马伟的冲动,低下头久久地亲吻着美娇娘。慕容洁琼的身子又酥软了。她真地十分想zuo爱!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慕容洁琼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件细棉紧身的黑­色­无袖夜礼服,坦胸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棕­色­高跟鞋,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嫺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上车后,由阿伟开车。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慕容洁琼庄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出事!」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ru房上轻抚。

她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何故,每当司马伟的手触着她,她都会欲­火­骤升,不能自禁,思绪混乱、顿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他侧过头,神秘地小声说:「妈咪,你还没有使我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变得通红,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胸前拂开。

阿伟却说:「妈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开车。」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心!」同时伸出玉葱一般的縴手,揽着他的腰,把娇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怎么样,我挨着你了,可以专心开车了吧?」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下车后,阿伟伸手挽着她的臂。她急忙轻轻推开他,说道:「大厅广衆之下,不要过于亲昵,得人见不雅!」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衆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羨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阿伟侧头看她,只见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淩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与刚才在车中的态度相比,俨然二人。是啊,这么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轻浮,势必自讨麻烦。她对此已习以常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chā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縴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他知趣地缩回手,伸了伸舌头,然后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电影开始了。这部电影记述一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阿昌的成长故事。上集写他才华横溢,在商战中出奇制胜地击败了一个个的对手。情节曲折,动人心弦。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在这一点,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阿伟对妈咪的经营思想和业绩向来很佩服,点头应道:「是的。这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所以,我希望妈咪不要过早把公司交给我独立经营,最好能再带一带我!」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说对手为了复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计」。他派自己刚从美国获得「管理博士」学位回来的女儿媛媛(由大陆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昌的企业中做事,以便窃取情报,并寻机击跨他。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

一次,总经理把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交给她­干­,表示了对她的完全信赖。她感动之余,把自己的来历和任务告诉了他。阿昌说:「你不必说,其实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我看你才华出衆,人品高尚,所以,我断定你是不会做出对我有损害的事情的。」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镜头中出现一片无垠的大海,风和日丽。在一条游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边亲密交谈。两人离得那么近。后来,阿昌用手揽着她的腰,媛媛把头依在阿昌的胸前。再往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羞眼微闭、丁香半吐、仰脸索吻;阿昌张口吻了上去。两个躯体绞在一起扭动着,四只手互相抚摩着,两对红­唇­久久地热吻着……

包厢里:慕容洁琼触景生情,立即想起了当初与阿伟在花园中热吻的情节,芳心翻动,竟被挑起了热浪般的情yu。她似乎觉得,那那男子是阿伟,自己正被他狂热地亲吻着。一股股的­淫­欲从丹田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袭得她浑身软软的,渐渐地,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发颤,并不由自主地抓着阿伟的手。

银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后,慢慢把连衣裙的拉练从上一直拉到腰部。玉背敝开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肌肤和一根红­色­的|­乳­罩带子。阿昌的双手在­祼­背上轻轻地抚摩。……媛媛的两条玉臂张开,向上翻去,紧紧搂着阿昌的脖颈。四个­唇­还紧紧地吸在一起。接着,阿昌伸出两手,攀着媛媛的肩头,将那连衣裙向两边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只听媛媛小声呢喃着:「啊!……亲爱的,我……是属于你的……」并顺从地放下双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洁白如玉、美妙绝伦的娇躯,只有红­色­的小小的三点遮在羞处。又是一个特写镜头:一双大手按在丰满的胸前,媛媛发出一声娇呼……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在轻轻发出呻吟……她抓住司马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变得十分硬挺的的ru房上,使劲压着,揉搓着……

阿伟见妈咪的样子,知道她的­性­欲高涨,便伸臂轻轻揽着柳腰。他只是试探一下,因为刚才想揽着她而被拒绝。谁知她这时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失去了庄重威严,眼神朦胧,喷­射­出迷人的欲­火­,面红颊赤;她不但未反对阿伟的抚摸,反而主动把玉体斜依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同时抓着阿伟的另一只手也按在ru房上。她偏着头,但眼光仍集中在银幕上。这么美好的镜头,实在舍不得放弃。这种电影,她过去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引人入胜。

随着剧情的深入,慕容洁琼简直无法坐直了,尽管阿伟揽着她的腰,但她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沿着柔软的沙发往下滑,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伟见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声问:「妈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她微微摇着头:「不!看完再走。我只是两条腿酥软,有点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伟仍然试探着问。

她锺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他于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横空抱起,转身坐下,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膝头。

她没有反对,因为生日之夜后,她已将玉体全部向阿伟开放了,不但让他接吻、拥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赏、抚摸自己的胴体。所以对他的拥抱、抚摸,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感。如果说,刚才她还能头脑冷静地想到在公开场合不宜过分亲热的话,那么现在已无暇顾及,在她的头脑中,除了银幕上的动人画面,什么也没有了。而且,她这时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剧情之中,因此对阿伟的动作竞似毫无察觉,任由他抱着,并扭头看着银幕。

阿伟怕妈咪扭头太累,便抱着她的身子旋转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她顺从地与他合作,身子向后仰,依在他的怀中。

阿伟从后面紧紧地环抱着她,两手各抓住一个ru房揉捏着。

银幕上:阿昌环抱着那忘情的美丽少女,居高临下地吻在樱­唇­上。然后又吻粉颈,接着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渐渐向后仰,向后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渐渐地,她的腿一软,往下滑去……阿昌抱着她,轻轻将那娇弱的胴体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娇躯在剧烈地扭动着……英俊的经理正在迅速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见那粗壮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见,低呼一声:「啊!」双手捂在脸上,不胜娇羞。阿昌跪下来,把玉手搬开,小声问:「亲爱的,很丑是吗?」少女柔声说:「不!我从来没见过,只是有些害怕……」。阿昌拉着一只小手,想让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刚触到,便似火烫般地往回缩了一下。阿昌又拉着那小手过来,这次她不再挣扎。一个特写:一只玉手轻轻握住那rou­棒­,继而另一只手也主动伸了过来,两手动情地捧着它,轻抚着,如获珍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过了一会儿,她竟张开樱口,伸出柔­嫩­的舌头,频频舔吮那粗壮的gui头,后来,甚至把它塞进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吸吮着。那玉柱十分巨大,仅仅gui头就把樱口塞得满满的。阿昌发出了似野兽般的低吼声……

包厢中:慕容洁琼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也在冲动地呻吟着,丁香半露,鲜红的舌尖在樱­唇­上来回舔着,身子不停扭动着。她觉得臀下很难受,因为嗳液一直在流淌,­内­裤全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不是滋味。她于是不由自主地伸手进入裙子内,使劲往下拉三角裤,但因为腰肢被阿伟搂得很紧,动弹不得,怎么也脱不下来。

阿伟见状,不解地问:「妈咪,怎么啦?」她把嘴凑在在阿伟耳边小声说:「我的­内­裤全湿透了,粘在身上真难受;我想脱掉,可是怎么也拉不下来。」

阿伟说:「我来帮忙好吗?」她羞涩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阿伟把她的两腿并直,手伸进裙子里,在她的配合下,那条小巧的三角裤终于顺利地蜕了下来,被阿伟扔到包厢的废物篓中。阿伟还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长筒丝袜,得弄脏;这样,两条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露着,即使再有嗳液淌出,也会经由阿伟的腿缝,直接流到地上。

她仍转身骑从在阿伟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轻松多了,娇躯靠在阿伟的胸前,感激地款舒玉臂,从两侧往上翻,搂着阿伟的脖颈,仰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阵,然后柔声说道:「亲爱的,你真好!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小心肝!」。接着,又专注地去看电影。每过几分钟时间,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与阿伟亲吻一阵。是啊,她实在有些无法自持了!她渴望阿伟能象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

银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红­色­的三点……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字摊开……一个从侧面照的特写镜头:突出了媛媛那两座高耸的、雪白而丰满的|­乳­峰,还有那平坦优美的小腹。阿昌的脸在向那|­乳­峰移近,把一颗樱桃含在口中吸吮。

一声娇呼。

阿昌的两只手也未空闲:一只握另一个ru房,一只伸在荫部探索着……

媛媛的­阴­阜长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个馒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毛。在阿昌的抚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娇首左右摆动,不断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扮演媛媛的演员李媛媛,人本来就十分美貌,加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癡的表情演得非常逼真。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浸沈在情yu的波涛中,不停地扭动身子。阿伟见她头上有汗,便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还帮她脱下了那件坎肩,让肩头­祼­露,然后问:「妈咪,这样是不是凉快些?」她点点。阿伟又试探地把她的夜礼服一点一点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并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对,任其所为。现在,那件夜礼服从上下两个方向朝中间集中,缠在腰上。她全身近乎赤­祼­了。

阿伟两手抓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坚挺、硬实的双|­乳­,用力揉搓。她的呻吟声由沈闷而变尖细,娇喘不止……阿伟腾出一只手,抚摸那肌理细腻、肤如凝脂的大腿,并渐渐向上滑动。当他摸到荫部时,轻轻拨弄着丛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玉手下伸,压在阿伟的手上,使劲往荫­唇­上按。

好阿伟,心有灵犀一点通,趁势把手指chā了进去,慢慢地进出抽动。慕容洁琼没有反对。因为,最近以来,阿伟已有三次用手指给她带来了美妙的gao潮。

那泉水流淌得更急了。她简直如入仙境,眼睛观看银幕上的美境,身体又受到连续的刺激,这双重的美感,使她欲仙欲死,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伟,温香艳玉在怀,怎能平静。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原来,他以往与妈咪交欢,皆是夜晚在她沈睡中进行,虽然颇能「解馋」,但毕竟看不见对方的反应,情趣总似欠佳。他始终渴望找到一机会,能在妈咪醒着时与她公开作嗳,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癡、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仪态。而现在,一向端庄的心上人儿­性­欲高涨,已经进入了神志昏乱、无法自持的状态,真是天赐良机!机不可失,何不趁机进入,待她清醒时,生米已成了熟饭,即使被她斥责,谅亦无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这一关,那今后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这里,小夥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见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动一些,悄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练,把硬得象铁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后,慢慢地把腿一点一点地分开,使她那骑在他腿上的两腿也随着渐渐分开。她的两腿几乎成直角地大张着,荫道也大大地敝开着。

刚才,阿伟的一个手指在荫道中,使她感到很充实,现在腿被分开,立即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情急之中,她按着他的手,使劲往下压,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羞晕满面地小声道:「阿伟,再放进一个手指……我好空虚……快!」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饑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荫道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筍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chā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销魂,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沈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银幕上:作嗳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沈沈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gao潮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摩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gao潮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销魂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gao潮……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縴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荫道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祼­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祼­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祼­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摩,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植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荫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荫道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癡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呣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呣子交媾(12-23)

第三部明戏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摩着她那光­祼­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赤­祼­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ru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擡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双|­乳­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凈,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擡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乾脆拿衣服包上你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pi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嗳,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ru房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癡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玉腿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啓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祼­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阴­沪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厕所,她便立即回身,关门、chā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植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凈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销魂!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

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乳­尖,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玉腿,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胴体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阴­阜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垢洗凈,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啓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赤­祼­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摩。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chā进你的荫道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chā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锺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擡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荫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植器chā进去,……因为那是乱­仑­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zuo爱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沈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鉆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祼­­祼­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销魂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胴体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gao潮、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淩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嗳液擦凈。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chā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早上八点多锺,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赤­祼­­祼­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锺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章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锺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gao潮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衆、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阴­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植器竟chā进了自己的荫道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夥,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呣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荫道流出的嗳液。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锺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荫道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荫茎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顔,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摩,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性­茭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摩,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性­茭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擡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性­茭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祼­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ru房,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癡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阴­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

「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

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

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

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反对,胆子益发大了,他两手握住蛮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颠伏,以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之后,他仍感到不足,于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从后面进到荫道中,并大力抽送。

随着身子的颠簸,她的头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这一瞬间,慕容洁琼醒了!她睁开眼,一扭腰,使玉门从玉柱上脱开,然后双手撑拒着阿伟的搂抱,说:「阿伟,不可再胡来!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进去的,是你趁我癡迷,主动放进去的呀!」

阿伟却说:「妈咪,我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吸引力!我的灵魂都被你迷昏了!妈咪,我特别渴望着,能象在剧场中那样,再一次体会体会交欢的滋味!」

「又胡说八道了!」她小声娇斥,脸却变得更红了,并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妈咪不要生气!我不了!」他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新紧紧地抱着她的蛮腰,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挣扎,顺势依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细声细气地附在他的耳边说:「真乖!就这样坐着好吗?」

阿伟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好长一阵热烈的亲吻……

二人就这样坐着:阿伟坐在石凳上,洁琼坐在阿伟的腿上,紧紧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饭时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饭后,阿伟说要出去买一些食品,便开车出去了。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厅中的沙发上休息,由于连日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与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公园游戏,玩得那么开心……

大约二点多锺,阿伟从外面购物回来。刚进入厅中,便看见了妈咪那优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娇靥。他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觉心中一动,便想试试白日寻欢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来较晚,加之疲惫,没有与妈咪交欢,睡了一夜,­精­力旺盛,欲望十足。

于是,他轻轻呼唤「妈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没有醒来。

他又扶着她的身子摇了几下,还未见醒,便放心地坐在沙发边,在她脸上和­唇­上亲吻,拉着那柔若无骨的洁白小手抚弄了一阵。然后,又隔着衣服,轻轻揉捏那高耸的ru房,继续观察她的动静。

接着,他慢慢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上午二人在花园时,阿伟已经除去了她的三角裤,后来,回房做饭、吃饭,她都没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现在里面仍是真空的。

阿伟的手在­阴­阜上抚摩了一番,进而把她的两腿分开,一个手指缓缓地chā进了荫道中,探索着……

慕容洁琼这时正在梦乡中陶醉地被情人搂在怀里亲吻、抚摩。她感觉到情人手指chā进了自己的荫道中,十分舒服。她呻吟着,身子微微扭动……

阿伟见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样子,也很冲动,竟大胆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不料,慕容洁琼在强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过来,微微睁开朦胧的睡眼。天哪!怎么是阿伟!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觉,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赶快闭上眼睛。在这瞬间,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转而决定成全他。当然,她这时也十分需要,因为昨天晚上阿伟没有到她的房里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荡漾、难以自已,所以,现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于是,她继续假装睡着:身子一动不动,并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以安其心,任其作为,并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在白天交欢过,觉得特别刺激,很愿意试试。

经过一番「侦察」,阿伟终于放心了。

他轻轻抱起「酣睡」的妈咪,进入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捉足解履,揽体入怀,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裙带。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与妈咪交欢。过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妈咪的房中寻欢的。

他没有急于一下把她脱光,而是先除去那丝织的上衣,在­祼­露的酥胸和粉颈上亲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轻揉平滑的小腹,继而上下抚摩那修长滚圆的玉腿。

这时,洁琼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乳­罩。她闭目暗想想:「真是个可爱的小淘气包!天天晚上抚摩我,竟还没有摸够……我猜,下一步该除掉|­乳­罩了!」

谁知阿伟竟没有撤去她身上仅剩下的布条,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大约是要先欣赏一下美人的各种姿态。

过了几分钟,阿伟才动手松开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两个被紧紧绷着的豪|­乳­一下子弹了出来,向上翘起。

他十分冲动地在她的ru房上揉捏着,还用手掌在已经变硬的|­乳­头上来回搓压,弄得她非常痕痒;然后又用牙齿轻咬,使她越发难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觉得pi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嗳液淌得一塌糊涂了。

司马伟抚摩着那美丽的胴体,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那柔­嫩­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体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阴­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撩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慄,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嗳液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嗳: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擡起再擡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荫道尽眼底,那坟样凸起的荫­唇­,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嗳液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性­欲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荫道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性­欲高昂时荫­唇­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荫道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chā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pi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chā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jian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锺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乱­仑­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乱­仑­,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乱­仑­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呣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乱­仑­。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脏,于是就把你抱进厕所,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凈。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冲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乾凈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乾凈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赤­祼­­祼­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擡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乳­头和小荫­唇­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荫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于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pi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擡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産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擡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she­精­……」

「什么!你有三次she­精­?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she­精­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道。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续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要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要,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现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要。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gao潮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she­精­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gao潮。」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续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现你还没有醒,就起来准备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厕所走时,我发现从你的荫道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jing液,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荫道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植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现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再衬着你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与水波相映成辉。你不知那是多么美妙壮观的情景,使人心弦激荡,漪念丛生,我也感到特别舒服,于是就想再试试。谁知试完还想再试。这样,先后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和角度,一共给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约半个多小时。」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种姿势与我交欢了三个多小时!」她心里暗暗吃惊,羞得无地自容,便低眉顺眼,娇滴滴地嗲声说:「你这个小冤家,谁让你对我说这些?」立即又用双手捂着脸。

「是妈咪问我的嘛,我怎敢不说实话?」他辩解着。

她斥责道:「那你何必说得那么详细?而且还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条……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狠狠地向他额头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点在头上,并顺势揽住她倾过去的身子。

她欲推却迎,婉转入怀,嘴里却叫着:「不!不要!你……快松开我!」

阿伟岂能放松!他抱住她,张嘴盖上那半张开的樱­唇­,同时把舌头伸了进去。一边亲吻,一双手也已伸进她真空的衣服内,在她光­祼­的身体上到处抚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软了,不能再挣扎!而从她的嗓子里,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阵阵欢快的呻吟声。

她的思绪翻腾,心里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妈咪,为人之母,怎么能与儿子如此这般?

感情却鼓励她:你是真心爱他的,身子早已给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是甜蜜,又是苦涩,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虽说过去已与他交欢无数,但那都是在「梦」中被动­干­的;现在她却是清醒着。怎么办才好?白马王子与白雪公主、儿子与母亲……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她好为难、好痛苦。

她呼吸急促,在爱子的怀里扭动着身子,用双手无力地撑拒着,杏脸左右摆动,以避开他那火热的嘴­唇­,同时,嘴里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唔……不……不要……不要这样,噢……阿伟……唔……这不行……唔……多么……难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喘不过气来了……阿伟……快放下我…噢呀…这万万不行……」。

阿伟把她抱得更紧,摇晃着她的身子,眼中闪耀着炽热的火光,大声喊道:「妈咪,我爱你呀!你难道不爱我吗?我求你,说真心话好吗?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快说呀……我的好妈咪!说你爱我!」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阿伟的嘴­唇­仍在她的脸上、身上狂吻着……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感情的波滔汹涌而起,冲开了心菲,眼泪夺眶而出。

她不再挣扎,抽泣着小声呼道:「阿伟……我爱你!爱你!真的爱你!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了……我也是爱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多愿意把什么都给你……可是……我是你的妈咪……你让我好为难哪!」

他兴奋地、疯狂地在她脸上吻着,说:「只要我们相爱,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不是你的亲生,不算乱­仑­的,是不是?你说呀!」

她已经彻底崩溃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爱,只有情,只有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真的……爱……」。

她把娇首埋在他怀中,厮摩着,双手紧抱着他,好象怕有人把他从她的身边夺走。她羞得擡不起头来,闭目偎在他怀中,任其揉抱亲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摩弄那光­祼­着的ru房,继而又滑向荫部,一根手指chā进了荫道中,如骄龙戏水般上下左右蠕动着、翻腾着……

慕容洁琼感到无比的舒服,她娇声呻吟着、扭动着,与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日子,她都是在诈睡中被他亲热的,还得忍耐着,强迫自己不要动、不要出声。那种压抑的滋味实在难受。现在,事情已经公开化,不必再假睡。所以,愿动就动、想叫就叫,十分舒畅。

她发现,叫出声来后,是那么痛快!

她这时非常需要心上人儿立即占有自己,但却不好意思明讲,于是,便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阿伟……抱紧我……,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再抱紧些……」。

她被他搂得几乎窒息,可心里很甜。

躯体接触的温暖和压力,使她那隐藏的­性­的欲望愈益强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况且,她确实还没有勇气面陈所欲。欲­火­烧得她周身难受!她无法忍受了!

只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如莺啼燕喃般小声告诉他:「阿伟……我好累,我想上床,你……抱我……回房……好吗?……」。

说完,满面红霞更红,两眼更不敢正视阿伟。

司马伟情不自禁地在妈咪那潮红、滚烫的脸蛋上吻了几下,然后,才轻轻将她抱起来,锺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不时地上下翕动着,说明了她这时激动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将眼光斜睨一旁。

司马伟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行动而骄傲,为获得的巨大成就而欢欣!

他相信:今天,终于能在妈咪清醒时与她作嗳了!

尽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着时「入港」的,但是妈咪醒来后,她非但不责怪,相反还安慰我。这说明:坚冰已经打破,芳心已经吾属!

司马伟深信:妈咪主动投怀送抱、二人更完满的结合的时刻,为时定不会太远了!

他抱着这娇艳无比的绝­色­美人,边走边在她的脸上、粉颈上、酥胸上轻吻着。

慕容洁琼芳心激荡,被阿伟弄得她越发情yu难捺,身体微微扭动着,紧闭双目,咬牙忍耐。走到卧室,阿伟把那扭动着的玉体轻轻地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眼睛欣赏着她那迷人的神态,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轻轻抚摸。

慕容洁琼秀目微闭,轻声呻吟着,细细体会着心上人带给自己的温柔和体贴。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阿伟才拿出一条红­色­的床单,盖住她的胸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着凉。但是,那雪白的酥胸、浑圆的玉臂、修长的双腿,都还露在外面,与鲜红的床单相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玉躯陈柔榻!

那高耸的ru房,随着湍急的呼吸声,时上时下,大幅度地起伏着、波动着,带动起了鲜红的床单。只见红浪翻滚、动人心弦;那苗条而丰盈的娇躯,曲线优美,随着微微扭动,是那样的潇洒迷人!

阿伟张着一双领婪的眼睛,注目凝视着,心里一热,轻呼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狂吻。然后,又掀开床单,从头到脚不停地舔着,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粗暴的狂吻乱舔下,她觉得浑身燥热,一股股的­淫­欲,恰似阵阵电流,从丹田发出,涌向全身各处,袭得她的娇体一阵阵地颤慄着。虽然她咬紧牙关,但仍挡不住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

娇美的妈咪那异乎寻常的声音和动作,使阿伟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无所措手足了。

她见阿伟停止了对自己的抚慰,心里顿时産生一种无名的失落感。她急渴、不解地擡头看着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闪亮了一下。慕容洁琼嘴­唇­嗑动着,急促地喘息着。

阿伟侧身坐在床边,一手在上面,抚摸她的雪白的粉颈、酥胸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顺着大腿来回揉摩,同时继续观察她,然后关切地问道:「妈咪,你哪里不舒服了?」

她擡起头,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摇摇头。她不知怎么回答。她渴望他继续下去,希望他尽快压到自己的身上来,占有自己!但这话怎么好说?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经到种地步了,难道还不明白妈咪的意思,还不快点动作!难道要我求你不成?这种事,男子汉不主动,女子怎好开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这时,司马伟从妈咪那张得极大的、紧紧盯着自己的秀目中,发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那眼神,如闪电般,放­射­出急切与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那是火焰,燃烧得那么炽烈,灸人心腑,动人魂魄;那是电流,传来一阵阵的温情与妩媚的媚波……

司马伟被这眼光击得心潮澎湃……

但他仍然迷罔着。他从未见过这种眼神,他一时无法判断这目光传递的是一种什么样的资讯?他无所措手足!

慕容洁琼见心上人儿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流露出了抱怨与失望……

司马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洁琼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司马伟更加不解,以为妈咪生气了!他轻轻拉过那鲜艳的床单,盖在妈咪那雪白细­嫩­、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的躯体上。

他说:「妈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动妈咪了,妈咪不要哭!」

慕容洁琼摇摇头!

她又睁开两个秀丽的大眼,双手环在他的颈上,衷情地看着他说:「阿伟,我的小亲亲!妈咪不怪你!妈咪爱你!妈咪离不开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宝贝!」

说着,她把阿伟的头搬下来,压在自己的胸前,让它埋在自己那两座高高耸起的、柔软的|­乳­峰之间!

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辉喜孜孜弄娇娘

司马伟俯在慕容洁琼的脸前,轻声说道:「妈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边说边为她盖好床单,扭身就要出去。

这大大出乎慕容洁琼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估计:阿伟与她缠绵一番后,必然会迫不及待地留下来,立即占有她,疯狂地与她造爱。

谁知,他竟怯生生地要离开自己!

她心中叹道:「这小子,以往的勇气哪里去了?」她这时非常需要阿伟的侵犯,全身燥热,荫道中的空虚感十分强烈,急切要得到充实。在这种欲­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时候,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那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一个极其丑陋的男人,也会被她当成宝贝而倾身相就的。所以,在这个时候,她怎么能放阿伟走;可一向端庄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急迫中灵机一动,便喊着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现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答应:「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

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自己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祼­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摩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谁知,他却犹豫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现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过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现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呣子的隔阂,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破。

她有口难言,一双秀眼,欲焰炽燃,锺情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

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

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问:「好妈咪,你同意给我了吗?」

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说:「傻孩子……都已经这样了……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等什么……」

没等她说完,司马伟便一下子扑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用两条有力的臂膀把她晶莹雪白的光­祼­身子平抱了起来。

她躺在他的臂上,娇头后仰,羞目半闭,胸前那两座饱满、坚挺的雪峰高高耸起,峰顶上两颗粉红蓓蕾,由于变大变硬,更加鲜艳,放­射­出夺人魂魄的神。

他横空托着她,在屋子里发疯似地旋转,搞得她头晕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须要双方都主动,才能情真意密、热情如火。但是前几天,他亲近她都只是单方面主动,还有些提心吊胆,怕她醒来;而她也是顾虑重重,只装作诈睡而消极地任凭他轻薄。现在,是她主动挑逗,投其所好,难怪他会发狂了。

接着,他又在她那两个雪峰上狂吻一阵,吮着那两颗蓓蕾。

她呻吟着,轻轻扭动着腰肢。

他调皮地问道:「妈咪,你要吗?」

「要!我要!快!」

阿伟大叫一声:「啊!上帝呀!我多么幸福!」

阿伟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并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来。

那支玉柱粗壮硕长、挺拔高昂,对着她的脸扬眉吐气的样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吓得赶快闭上眼睛。因为除了丈夫,她这一生中还没有见到过其他男人的生植器。前几天,她曾在阿伟睡着时抚弄过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而且,阿伟的阳器是那么粗实、那么硕长、棱角分明,那凸浮倜傥、威武雄壮的神气,令她一颗芳心狂跳不止,荫道中的分泌物急涌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过身旁的衣服,蒙在头上,觉得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虽然脸上蒙着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感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她平摊在床上的娇美身躯。她刚才拉衣服遮羞,仅只是蒙上了头。平时最不怕人看见的头盖得严严的,而女子最怕人见的那高耸的胸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丛生、玲珑透剔的三角地带和两条修长的腿,却全部­祼­露着。此时她明知他正盯着自己欣赏,却没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盖上。

他用手抚摸着她白­嫩­丰满的稣胸,并轻轻拉开衣服一角,露出她的脸。她的心还在狂跳,马上又用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他拉开她的双手,问道:「妈咪如此娇俏,难道怕我瞧见?」

她闭上眼睛,娇滴滴、脆生生地小声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吗?」阿伟问。

「不是嘛!你的那个东西那么长、那么粗,剑拔弩张,好吓人呐!」她又羞又急地颤声说。说着,她从微开的眼缝中瞟了一下阿伟的的那个东西,还是那么大,黑得发紫,昂首挺胸,威武雄壮的样子,神魄愈发激荡,赶快又闭上了眼睛。

他通过她的视线,知道她怕什么,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么了。」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调皮地故意说道:「我的亲亲妈咪,你真的不喜欢它吗?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它藏起来吧。」

她睁开眼,情难自禁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欢。」说完,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脸一下子胀得更红,娇嗔地睁开一双媚焰欲喷的俏眼,娇滴滴地说:「你真坏!小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却深情地斜睨着他的眼睛。

看着妈咪那那娇怯怯的模样,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阿伟迅速扑到她那白­嫩­的胴体上。

慕容洁琼见他扑来,欣喜若狂,再也顾不得保持端庄,情不自禁地立即张开双臂,迎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紧紧搂着她,她也动情地抱着他,在他脸上吻着。他们拥抱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地笑着、叫着……

她心里好舒畅啊!能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亲密地抱在一起,放纵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情了!她的感情被压抑了二十年,现在终于到了获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没有任何顾虑,与情郎自由自在地说呀、笑呀。她是那么天真、无邪、活泼,似乎年轻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少女时代……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

她的两条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两边分开,让两个灼热的小腹贴得更紧……

他的玉柱一下chā进了那早已润滑的玉门中!

「啊!」她高兴地欢呼着:「噢!……」

「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充实!…真美……」。她小声呢喃着,竟没有一点羞怯。

他的荫茎在她的荫道中缓慢地、有节奏地蠕动着。她享受着这迷人的快感。节奏愈来愈快……随着他那强有力的冲刺,她开始呼叫,扭动身子与他配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美妙合作,两个人一起进入了gao潮。

她全身无力地闭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了欲望,扭动着腰枝,不好意思地小声对他说:「亲爱的,我还想……」。

他一笑:「想要。对吗?」

她羞涩地点头。

他起身,蹲在她的两腿间,举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吃惊地看着他,但她知道,阿伟肯定是在用一种新潁的方式与自己zuo爱的。她等待着。

阿伟一手抱着她举起的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玉茎便chā进了玉门。由于这是斜chā进去的,慕容洁琼突然觉得那角度格外新鲜。他抹马砺刀地上阵了,威武不减初时。她的身子一会儿仰卧,一忽儿侧翻,随着他的冲击而前后、上下颠簸着,起伏着。

她呼叫着,呻吟着,扭动着!

她好欢乐,与他密切配合,很快又来了一次gao潮。这一次gao潮比刚才更加猛烈,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清醒过来。在她睁开眼时,发现阿伟正抱着她亲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摩。她好冲动,也抱着他亲吻。两情交融,她立即又有了欲望。

她羞赧地说:「我想试试由我主动,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着,让她骑在他身上,并拿着他那昂挺的东西,塞到了她的玉门中,说:「开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小心翼翼地动着,过了一会儿,她已经适应了,并能熟练地掌握快慢深浅的规律。她大力地耸动,身子一上一下,象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疆场驰骋,快马加鞭。他两手紧抓着她的两个ru房,大力地捏着。她非常兴奋,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他问:「舒服吗?」

她大声回答:「舒服极了!」

由于她在上面动作,可以进得很深,带给她的刺激也非常强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喘息着、大声嘶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觉得身子象腾云驾雾似的,飘飘欲飞……,突然,她感到有一道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击得她一下瘫软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阿伟疼爱地轻轻吻她,说:「妈咪真能­干­,象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这一场拚杀实在漂亮极了!」

她却用委屈的口气娇声道:「可是我已经战败,爬不起来了!你看……」她的身子动了几下,接着说:「而你还是这么坚强的。」原来,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硬邦邦地充满她的空间,还不时在里面蠕动。

阿伟大笑着说:「啊,我的可爱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断男女胜负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对男的来说,以疲软为败,而对女子来说,则以是否还有需要为标准。你感觉一下……」他耸动了几下:「你那里面还那么润滑,泉水激涌,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潜力。你说对吗,我的乖妈咪?」

她好象小孩子受到了大人表扬,开心地笑了:「是的,如果由你主动,再来十次我也能承受的!」

阿伟说:「那现在我们调换一下位置好吗?」她脸一红,颔首赞同。他抱紧她,身子一翻,把她压在底下,他的那个东西仍然在她里面。

他缓缓而动,她锺情地看着爱郎那英俊的容貌,陶醉地注视着那迷人的眼神。

过了一会,慕容洁琼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轻推慢送,使劲扭动pi股、耸动腰肢,去迎合他,并发出轻轻的呻吟。后来,她急促地小声嚷道:「阿伟!亲爱的……快点……深点……大力些……我……等不及了……快……」

司马伟一听,斗志昂扬,立即加快进程,勇猛地冲剌着………

她的身体,如同汹涌波涛中的一条小船,前后左右地颠簸着,上下起伏着。

她急剧地喘息着,不停地呻吟着,大声地呼喊着……

阿伟见状,益发得意,哽加努力,直到她全身抽搐、又一次猛烈颤抖,才停止动作。然后温柔地爱抚她,直到她平静下来。

这次是他们都醒着的时候作嗳,无拘无束,纵情享乐。

她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少女时代,高兴得芳心微颤,娇喘不止,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她倦意渐袭。阿伟见妈咪朦胧思睡的样子,便俯在她的身上,温柔体贴地吻她。她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体会着这醉人的温馨,从她的嗓中,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细声呻吟。

阿伟轻轻地下了床,用床单盖上她的­祼­体,亲吻后便道:「妈咪晚安!你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她一听,睁开眼睛,连忙坐起来,拉着阿伟的手,捂在酥胸上,柔声道:「不!我不让你走嘛……你真狠心……撇下你的小公主一个人……我……我好寂寞……噢!亲爱的!留下陪我……好吗?」

他说:「我怕在这里会影响你休息。」

她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着娇嗲声嚷道:「我不嘛!亲爱的,我要你搂着我睡!因为,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睡得踏实。不然,你一走,我好想你,根本睡不着呀!」

说着,掀开床单,跪起身子,赤条条地一下扑进阿伟的怀抱中,两条玉臂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逃掉。

阿伟感动极了,他一下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伟大的男子汉,拥在怀中的,是一个完全依赖自己的、千娇百媚的小妹妹。他轻轻抚着她那光­祼­的身体,轻声唤道:「噢!亲爱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妈咪!不要急!我不走。」

他一手搂着她那光洁柔软的身体,一手在揉捏着她的圆臀、轻抚着她的后背,嘴巴在她的樱­唇­上频频亲吻着,而后柔声道:「啊!可爱的小公主!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

说着,搂着她的娇躯,一起倒在床上。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交颈接­唇­、叠股相拥。

慕容洁琼的身体颤慄着,如莺啼般细声说道:「亲爱的,爬到我的身上来睡吧!把你的宝贝,chā进我身体里吧,我需要它!我一刻也不能没有它!快!」

阿伟腾身而上,腰身一耸:一杆chā到底!

「噢!」她轻呼一声,叫道:「噢!大力些……啊!……美…极了!……亲爱的,真充实!我的空虚,统统被你占领了!唔呀!……你再动一动……快一点……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可爱的人儿,你真好!啊!……不要出来!就这样放在里面!」

在心上人儿的温柔抚摩下,在他轻轻的亲吻中,她的体内chā着心上人的宝贝,甜蜜地、满足地闭上美目。

这一晚,阿伟一直伏在她的身上,玉柱始终硬挺着。每次醒来,他总要抽送一阵,直至欢畅,然后再接着睡。

她睡得是那么香甜、甘美!

第十七回偎红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颠鸾倒凤癡心儿益风流

清早,慕容洁琼刚刚睡醒,还未睁开眼睛,朦胧中便发现有人轻俯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胸腹相贴。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谁,心里想:「这孩子,真是可爱!」

确实,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马伟。他紧紧拥抱着心爱的妈咪。在鲜艳的红­色­床单上,两条雪白的身体,都是赤­祼­­祼­的一丝不挂,紧紧贴在一起。

她觉得荫道中胀鼓鼓的,有物在蠕动,十分充实。她知道,那是阿伟巨大的玉柱,chā进了自己的玉门里,在荫道中缓缓而动。

她心里一热,睁开眼睛,秀目中闪烁着感激的火花,动情轻呼:「啊!亲爱的!」同时张开双臂,将阿伟的腰搂紧:「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吗?」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你的玉柱一直硬着吗?」她的眼中闪着异。

阿伟笑逐顔开,自豪地说:「当然!而且每次醒来我都要与你玩一阵子!你知道吗!」

「我没有醒怎么知道!不过,我却作了许多与你交欢的梦!不过不是在床上,有时是在天上,在云之端;有时是在田野里,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娇笑着说。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拂开履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与她久久地亲吻,继而把舌头伸进了她那微开的樱口中……

慕容洁琼那那红­嫩­、灵活的小舌,也立即迎了上去,与阿伟那温柔厚实的舌头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擦着。一股股的唾液,有他的,也有她的,顺着她的舌根涌向咽喉,流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吞咽着,觉得是那么香甜,象蜜一样。

阿伟的玉柱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慕容洁琼的两只白­嫩­、丰盈、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摩着。她心里在感受那玉柱运动的节律,对那荫茎的能量感慨万分。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心声:

「多么粗壮!多么硕长!真是可爱的小宝贝!它冲得那么快!进入得那么深!动作是那么劲!啊!多么幸福、多么美满、多么醉人!」她的内心在热烈地赞叹着。

「万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洁琼何德何能,你竟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主啊,我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奴隶!任你驱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让阿伟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吧!」她在虔诚地祈祷着。

渐渐地,在玉柱与荫道的频频磨擦中,她的热血沸腾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进入无我之中,只见她的腰肢在剧烈地扭动着,与阿伟那冲刺的频率相合;她的舌头也始终与阿伟的舌头粘连在一起,快速地摆荡着、伸缩着……

在疯狂交媾的浪潮里,在剧烈的颠波中,她全神贯注地在品味着交合所带来的无限美满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觉!

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点是清醒的:是阿伟给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伟才是万能的!除此之外,其余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甚至也没有上帝的位置……

司马伟加快节奏,至gao潮袭来。两个人紧紧拥抱,深深亲吻,一个畅快地叫喊着,一个低声呻吟,最后终于一块儿达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后又同时感到浑身疲倦,并且有些寒冷,因为在云雨交欢的gao潮之中,被单早已经甩到床下,二人都赤条条地,慕容洁琼­祼­露着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着,满身香汗淋漓。

司马伟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娇躯。多么惬意的欢乐!

他感激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用雪白的床单为她盖上身子,以着凉。

阿伟也鉆进了床单中,将她那柔软的躯体紧紧拥在怀中,吻着,抚摸着……

过了许久,她睁开了眼,温情脉脉地看着心上人,轻柔地说:「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这时,她才算真的醒来了。

阿伟没有说话,用温柔、亲切的眼神看着她,并擡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缕发丝。

这时,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还硬邦邦地chā在她的体内。

她见他不说话,便伸出两手,捧着阿伟的脸,无限关切地问:「啊!亲爱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们玩了几乎一夜,你的体力消耗那么大;早上又玩了这么长时间,你一定很累了吧!妈咪好心疼哟!」

「不!能和妈咪在一起尽欢,我一点也不会累的!啊,我的可爱的妈咪,你是那么美丽、那么可爱!特别是在我们交欢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体态度更加迷人,我真想无休无止地与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亲亲,我的小公主!」

她感动极了,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轻抚着……

她问:「今天早上,你怎么会想起在我睡着的时候与我玩呀!」

他告诉她:「早上醒来后,我发觉自己还压在你的身上,玉柱还chā在你的体内。我怕压痛你,便从你身上下来了。我久久地欣赏你那迷人的睡姿。你翻了一个身,全身放松,四肢伸展,是那么安祥、嫺静,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我在你的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摸,你的肌肤柔­嫩­细腻、滑不留手,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然后我又亲吻了你身上每一个部分,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是那么馨香……啊,太动人了!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激|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把荫茎轻轻chā回到玉门中去。我怕惊醒你,只是轻轻地动,没想到还是把你弄醒了。」

她听了,益发动情,不觉又轻轻地扭着腰肢……

阿伟也觉察到了压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动作,便配合她,由缓而急地动作起来……

又开始了剧烈的造爱!

一连十几次gao潮,搞得慕容洁琼­精­疲力尽、浑身稣软……

她没有下床,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马伟的怀中沈沈地睡去。

中午醒来时,她发现阿伟正陶醉地吮啜自己的ru房。

她这时已经冷静,便轻轻推开他。

她想起昨天以来纵情交欢的情景,羞得满面通红。

阿伟看着她说:「妈咪睡着的时候已经很美,睁开眼更美,含情脉脉和娇涩羞赧时最美……」顿了一下,又说:「不,最美的时候是在……」。他欲说还停。

她着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脸红红地,却不说了。

好奇心驱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劲摇晃着,并以撒娇的口气摧促他:「求求你快说呀,我的眼睛什么时候最美?再不说,以后不跟你好了!」她心里好笑,这那里是母亲对儿子说话的口气。经过这几天的频密接触,她在他面前再也端庄不起来,相反,却总想对他撒娇任­性­,开口就是莺声燕语、娇娇滴滴。唉,神秘莫过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说不清。

他仍然在沈思。

她又摧促:「你说不说嘛?再不说,我可要生气了……我……我再不跟你……那个了。」

他在她樱­唇­上轻吻一下,坐在床边,目不转瞬地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一手紧握着她的玉手,另一手轻轻抚摩她羞红的脸蛋和赤­祼­的肩头:「好好,我说,我说。」

「那天中午,趁你睡着时,我淩犯了你。当你醒来时,我正处于「­色­胆包天」、难以罢休的状态。这时我便发现:在你因受到冲击而拚命叫喊和剧烈扭动的同时,那美丽的大眼睛,不似往日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满了一种朦胧而炽热、潮红而迷离的光芒,透出使人心潮震荡的神韵,那里面既含有娇媚、多情、热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烂漫;它蕴涵着渴望、急切、恳求,显示了青春的活力;它表达着由衷的奉献、信赖、鼓励,那是感人的情愫。媚而不荡、急而不迫、­淫­而不乱,在花枝震颤中,仍显露出一派端庄、高雅、温柔,漾溢着至爱的涟漪。事后我曾细思,它属于哪一种爱?它既不是纯粹的xing爱,也不是单一的母爱。它是跨越时空、超凡脱俗的情与爱,天上没有、人间难寻。它使我感到亲切、崇敬、感动,又使我获得了胆气、力量、信心和激|情。」

「本来我见你醒来时便有些怕你生气,可是见了你的眼睛,却无形中使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你融化了、吸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你是我的爱、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终生不渝地绝对忠于你、服从你、满足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一切,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顿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灵的视窗。一个人的喜怒爱憎,都会从眼睛中表现出来,特别是你这双能传神的眼睛。但你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所以,平时你的眼神并不复杂。而当我与你交欢并达到gao潮时,­肉­体的空前快感与心灵的无限欢愉,使你情绪激昂,处在心醉神迷的忘我状态,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洞开,各种感情狂泄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现在眼睛中。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爱我的,对我的侵犯也是由衷欢迎的。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悦与兴奋、渴望与请求,充满爱与情,而且爱得纯洁、爱得真挚、爱得如火如荼。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纯洁无瑕的美神、是无私奉献太阳神,又是幸福与欢乐的爱神。总之,你不仅有倾城的容貌、绝代的风华,美艳绝伦,还有坦荡的襟怀和纯洁的情­操­,感人肺腑。妈咪,我认为你那时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慕容洁琼被阿伟那发自内心的热诚话语感动了。他的话是那样轻柔,似和风细雨,撩拨着她的情愫,整个身心都在轻轻颤抖。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上,并用樱­唇­不停地吻着,然后幽幽地叹道:

「可惜我自己看不见。不过,能让你看见,我也心满意足了。感谢你对我的一片深情。我这半生,只知为别人,从不知被人爱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获得了真正的爱。」说着,她娥眉轻颤、美目微睁,动情地流下了幸福的热泪,霎时便成了一个泪人儿,娇柔万状。

他双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拥在怀里,为她擦泪。谁知泪水竟象开闸的小河,越擦越多。他急了,把她连同床单一下子抱起,横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样,把她的脖颈横枕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边拍打边摇晃,嘴里还不停顿地小声说着:

「妈咪不哭!妈咪好乖!我会一辈子爱你的,我一定带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他的这个举动,就象他小时候她哄他的样子,现在他也用这个办法来哄她。这使她既感动又好笑,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见她笑了,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还有适才未流尽的一泓晶莹的泪水,高兴地叫道:「妈咪笑了!妈咪真乖!」然后温柔地在她脸上亲着,并用舌头一滴一滴地舔­干­了她脸上的泪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红,「嘤咛」一声,把头脸埋在他那宽阔的怀中。

她含情脉脉、樱­唇­微啓,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但喉间似堵着轻柔的棉花,作声不得。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回忆这几天他给予她的温馨,沈浸在千种柔情、万般蜜意之中,幸福地呻吟着,内心在向他倾诉着衷肠:亲爱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儿,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灵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鲜红、柔软的小舌,在他胸前轻轻地舔着。他也激动地在她全身上下揉抚着。

她感到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甜蜜冲动,似电流传遍全身。他那温暖的大手所到之处,使她阵阵酥麻,又汇成一股巨大的热流,冲向心脏,冲向胸腹,再往下冲去,变成了嗳液的波滔,从体内激­射­而出,她顿时感到十分空虚,渴望得到他的充实。

她春心荡漾,斜着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频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脸庞染上了万顷红霞。她抚着爱郎健壮的身体,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一双雪白粉­嫩­的大腿紧挟着来回摩擦,摇晃着起伏的胸脯,企图填补体内的空虚。然而无济于事。她好难受,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胸前厮磨,整个娇驱象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爱抚,实在无法忍耐,一反平日作母亲的矜持和端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亲爱的……我身上象火烧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虚……我好需要你……给我好吗!……我要……」

他看着她那羞红的脸蛋和迷罔而可怜兮兮的眼睛,揽着她那不停扭动的雪白滑腻的娇驱,兴奋地在她的酥胸上亲吻,柔声低呼:「当然可以,我俏丽的小妈咪、我娇媚的小公主、我温柔的小猫咪、我亲爱的小心肝!」

说着把她从手中一下子抛了起来,几乎快碰上天花板,吓得她尖叫一声,四肢在空中乱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弯。接着又把她抛起接下,再抛起再接下,一连十几次。这个小傢夥,真的有使不完的劲。在他的怀中,她感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觉得特别剌激。

当他最后一次把她抛起时,裹在身上的红床单掉了下来,象云朵一样飘向地面。落在他臂弯上的,只有一条扭动着的雪白美丽的胴体。他高兴地舞弄着她柔软的娇躯,旋转着、跳跃着;她也兴奋地喊着、笑着。两个人一齐倒在地毯上,抱住滚了几圈,又一齐坐了起来。

她笑得混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软在他的怀中,将胸脯贴上去,搂着他的腰,两个硬挺的|­乳­尖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顺着她的腿上下抚摸。渐渐地,他也感觉到她柔­嫩­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两腿间也已湿润。

她两眼欲­火­炽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边柔声呢喃着:「亲爱的……快点给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亲爱的……快点­操­我、揉躏我……」。

他毫不迟疑地扭转身,把她的身子摆成大字型,仰天躺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的胸脯猛烈起伏,呼吸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动着,两腿一次又一次地把pi股擡起又摔下,双­唇­微微地开合着,细声说:「我的亲达达……快点……求求你……快呀……我实在忍受不了……亲爱的……快点好吗……我……」。

不须准备、不必调情,已经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两腿分开,压在她震颤的胴体上,一支温暖的rou­棒­一chā到底,开门见山地展开了猛烈的冲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啓,深情地看着心上人全神贯注的神态和那骑士般英勇拼杀的雄姿。

他们配合默契,gao潮一浪接一浪……

她激动地呻吟着、兴奋地叫着,娇躯不停地扭动,很象一条美丽的小白蛇。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飘然而飞,眼前五缤纷,如入仙境,在云层中翩翩起舞,是那么开心、那么兴奋,口里不停地呼唤:「情哥哥,你在哪里?我要你抱着我飞……」

直至最后,双方同时达到了销魂的最高峰。

这时,天又黑了。俩人都很疲倦,拥抱着,交颈贴股,他的玉柱还是那么坚硬,chā在她的­阴­中,在松软的厚毛地毯上,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她才醒来。这两天,他们频繁zuo爱,几乎没有停顿,所以,弄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

她一睁开眼,见阿伟拥着她,欣赏她那娇俏的容貌和动人的睡姿,不禁羞涩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小淘气,睡觉也不老实!」阿伟微笑着在那鲜红的樱­唇­上吻了一下,先坐起来。她也娇慵无力地坐起身子,象一只可爱的小猫,卷伏在他的膝头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肌。那縴縴素指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宛然玉筍般。

他喜爱地握着她的小手,目不转瞬地看着她的神态,似吟诗般地低声诉说:「人说‘千金难买美人醉’,我看这美人初醒,睡眼迷离、青丝蓬松、娇躯慵怠、小猫依人的神态,更胜美人醉。」当她的目光与他迷人的视线相遇时,杏脸顿时通红,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吟一句:「‘万金难买美人羞’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温柔地抚弄着。

她瑃情荡漾,心头一热,「嘤咛」一声,纵身扑进他的怀里,两条玉臂环抱着他,嗲声嚷道:「你这个小坏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来了嘛!」

阿伟连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莺,我的小公主,我可爱的小妈咪!我承认错误好吗?」

「不嘛!你就会说好听的……」

「好,我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说完,将那胴体放倒,腾身爬了上去,热烈地吻着……

呻吟渐起……

「啊,快抱紧我……我要……」

又是一阵惊魂荡魄的欢媾……

第十八回咏妍­色­骨秀神清羞玉顔叹柔态风姿绰约掩古今

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chā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荫道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ru房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rou­棒­。那rou­棒­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锺,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锺,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jing液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锺,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chā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kou交,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gao潮?」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pi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呣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摩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囉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祼­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祼­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ru房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摩,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chā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擡,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擡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嗳液泛滥的玉|­茓­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gao潮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chā在那玉|­茓­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癡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摩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摩,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gao潮,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呣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産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沈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呣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锺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茓­,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産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肉­体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擡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呣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ru房、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gao潮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赤­祼­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乾凈。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摩。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rou­棒­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gao潮。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kou交,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嗳液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擡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锺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擡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gao潮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gao潮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gao潮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沈。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乾凈。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擡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chā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鈎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衆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呣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祼­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呣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擡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淩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擡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撚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di,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chā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呣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啓,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嗳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擡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擡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祼­、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嗳液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gao潮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阴­沪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擡起她的一条腿,使­阴­沪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chā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ru房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荫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翺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gao潮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gao潮!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锺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十一回心坦荡冒雨­祼­奔对天交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锺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嗳,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呣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饑似渴!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作嗳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她严肃地告诫他:「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锺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这时,慕容洁琼突然産生了一个欲望: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ru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小腹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性­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祼­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祼­体。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祼­­祼­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赤­祼­­祼­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肉­体,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体,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慄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ru房,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她把毛毡扔掉,光­祼­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彷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又摸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肉­体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间那丛柔软的黑­色­的荫毛。

阿伟说:「洁妹,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他不明白。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洁妹妹实在高明!」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他们整天都赤­祼­­祼­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祼­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加美丽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抚摸多少遍,她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作嗳,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们­祼­体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霞满天,鸟语花香,满园万紫奼红、绿树摇曳。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阿伟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轻擦去脸上和胸前晶滢的汗珠。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这么好的景­色­下作嗳,一定会很动人的。」

他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祼­,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阴­di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亲爱的……求你……快点……­操­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欲仙欲死,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的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五缤纷,使人心荡神逸。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gao潮。

最后一次gao潮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ru房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gao潮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啓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交媾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肉­欲,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无所托。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作嗳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景美、人美、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咪是一位少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産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有过的。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锺意呀」。

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癡癡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的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足。」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她凝思着说:「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往复抽送冲击了。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行吗?」

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潁、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淫­而亡。与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外,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

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淫­书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想都试试,行吗?」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荫茎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gui头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玉柱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荫道却十分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嗳液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慄。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gui头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荫道中都像通了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chā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荫道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难到之处;在gui头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的那个突起便攻到­阴­di。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阴­核,在平时的­性­茭中是触不到的,现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从荫道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她真有点受不了啦!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我……我……」。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吗?」

他抚摩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gao潮。

她这三次gao潮,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産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gao潮带来的还要大。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目前已有六数之多。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吃饭须要阿伟喂。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gao潮都是不在乎的。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台旁。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祼­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玉茎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操­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会心地笑了!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上下耸动着。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沈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怪味。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柱,将她放在地上。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呣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枯苗望雨,魂祈梦请;绵绵热切,寸­阴­若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

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到你的信了!我也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第三天,慕容洁琼到了信,只见里面也写了几句话:「心驰神往,云情雨意;眠思梦想,朝暮悬悬!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哭了一夜!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锺,阿伟终于回来了!

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淡抹粉黛,风致韵绝,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他。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衆之下,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放好行李,阿伟从后门进车。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

这个车装的是特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

「阿伟!」她呼道。

「妈咪!」他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伟哥!我的亲亲!」她叫道,眼中满含喜悦。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亲达达!想死你的琼妹妹了!」

「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

二人的嘴猛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舔遍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欲望之火在慕容洁琼的娇躯中流窜着,焚得她浑身颤抖!她陶醉地呻吟着,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一双小手也伸进了阿伟的衣服中,忙乱地抚摩着,嘴里轻轻唤道:「伟哥哥!……我爱你……我好想你呀……我要……快给我……等不及了……」

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形。而且j。c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

但他也深知,女子在欲­火­中烧时,如不能得到满足,是一刻也不能等待的!

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gao潮!于是,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除掉那小小的三角裤,将娇体放倒在车后座上。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

阿伟蹲在车座前,一手抚捏她的已变得十分硬挺的ru房,一手伸进嗳液沥沥的荫道中抽送着,抚摸那最最敏感的g点,同时头俯在她的荫部,伸出舌头很技巧地舔她的­阴­di,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gao潮,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阿伟舒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吻着,一只手在她光­祼­的大腿上抚摸着,直至她的震颤停止,才帮她理好衣裙,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然后下车,坐到驾驰室,开动了车子。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

其实,此时的司马伟何尝不是欲­火­中烧、急于发泄!一到家,他在心理上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癡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縴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

一个是莺莺娇软,一个是气宇非凡!疾风暴雨!狂轰乱炸!心摇神眩!如醉如癡!呻吟声与喘息声连成一片,声如贯珠,清越婉转!

从上午十点锺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

gao潮一浪接着一浪……

九点锺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gao潮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怀里,一起沈沈睡去……

司马伟从新加坡弄来一本春宫图式的小书,上面有男女作嗳的几十种姿势,他们都一一试过。

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作嗳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哪几种方式。

另外,他们还从上次在厨房中作嗳的经验中受到啓发,发明一种新的方法,叫饮食交欢法。吃饭时,他们都脱去裤子和裙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把玉门套在他的玉柱上。并且,他口对口喂她吃饭。这样,他们每吃一口饭,就能够上面一次吻、下面一抽送,令人心旷神逸。由于他们都舍不得很快分开,所以每顿饭都延续很长时间,还可以增加食欲,吃得很多。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象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zuo爱的过程都拍摄下来,分类整理、剪辑。当然,他们决不会将它公开发行出售,而是作为他们爱情的永久纪念,并可以时时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真是其乐无穷!

第二十三回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籬心相印英夫慧妻入妙境

五年过去了!

慕容洁琼和司马伟如此亲密地过了五年多,互相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司马伟为拥了有世界上最美丽、最多情的白雪公主而骄傲!

慕容洁琼为终于投入到自己最锺情的白马王子的怀抱中而欢欣!

他们互相爱得那么深、那么专、那么诚,热情从来没有变。

慕容洁琼的驻顔术颇有成效,无论身材、容貌仍然保持少女时的风韵,加上轻抹淡妆,益发动人。而且,自从与司马伟结缘后,她的­性­格又回到了青年时代的特征,天真活泼、爱说爱笑、典雅潇洒。这一切,使她在人们的眼中,看起只像二十三、四岁。而司马伟,这时已经二十四岁,留了两撇小胡,越发英俊了。从外貌看来,不知道的人都说司马伟要比慕容洁琼长三、四岁。所以,有时候,阿伟还调皮地叫她一声「亲爱的妈咪小妹」,而慕容洁琼也就更有理由偎在爱郎的怀里,缠着他撒娇了。

总之,这一对恋人美满、和谐,真个令人羨煞!

这一年的冬季,慕容洁琼的丈夫在美国因病去世。慕容洁琼听到恶耗,十分悲痛。阿伟的父亲是一个品德高尚、为人谦和、经营能力极强的老人。慕容洁琼在他心目中既是爱妻、又是爱女,可以说亲爱有加,视若掌珠,百般呵护,极力栽培。慕容洁琼的活动能力和经营技巧,固然与其天资聪潁有关,但更多是得助于老人的教导之功。所以,慕容洁琼也视他为良师益友、忘年之交,从心眼里敬爱丈夫。虽然由于老人年迈,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但她毫无怨意,而且完全体谅,从来没有滋生过出墻红杏之念。后来,她之所以能衷情阿伟,那也因为阿伟是丈夫的儿子,是自己亲爱的人。她从心里觉得无悔:总算没有背叛司马家族!

所以,得到丈夫的噩耗,慕容洁琼便立即带领几个子女去美国,为丈夫­操­办了隆重的丧事,并处理了産业的交接。她决定把美国的産业完全交给长子去经营。

美国的事务办了一个月才结束。

在她决定回香港之前,三个子女私下讨论妈咪今后的生活问题。是妈咪把他们抚养长大,教导成|人,所以,对妈咪感情极深,甚至可以说超过对父亲的感情。为此,兄妹三人讨论了一个下午。

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长子司马颢主张请妈咪轮流到他们家中去住,以尽孝道,使她能安渡晚年;

女儿司马蕙作为女人,更能体谅女人的需要,她认为:妈咪还这么年轻,青春之火尚在旺盛,不宜过早守寡!我们可以劝说妈咪改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新郎君,重过幸福生活,以尽余年之欢;

小儿子司马伟则发出奇论,他认为,按照妈咪的­性­情,是决不会同意到各家去住或者再改嫁的。应该找更好的办法!

哥哥和姐姐问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我有一个极好的办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兄姊急着让他先说出来再研究。

他说:「我们都希望妈咪既不离开我们,又不会由于她一人生活而孤独和寂寞。要想找到一个两全之策,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但是,事在人为,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娶妈咪为妻!」

「那怎么能行!」哥哥和姐姐一听大为吃惊,这是他们从来所未曾想过的。因为他们觉得:儿子娶母亲为妻,那是乱­仑­,而且,呣子间年龄又那么悬殊,根本行不通!而且他们坚信:对小弟的这一荒唐的建议,妈咪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阿伟对他们的议论却不以为然,他耐心地向哥哥和姐姐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的有力的理由:「哥哥,姐姐,我不赞成乱­仑­的说法!所谓乱­仑­,是指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联姻和发生­性­关系。严禁乱­仑­的理由是防止近亲生育而对下一代不利。可是,妈咪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在血缘上没有什么联系;所以,即使妈咪与我结婚,也根本谈不上乱­仑­!这是其一。第二,说到年龄,我与妈咪确实差别不少,但这也无关紧要,在男女结婚的年龄问题上,本无定规。人们在结婚年龄上之所以习惯于相差不大,大约是为了使二人在相貌和生理上能协调一致;但是,妈咪身体健康,看起来是那么年轻而娇­嫩­、俊俏而美貌,不了解的人决不会认为我比她年龄小。最后,关于妈咪是否同意的问题,我想,根据我们与妈咪的浓厚感情,只要我们说清道理,让她老人家理解我们的诚意,她未必就会断然反对!」

兄姊听后,甚觉有理,也改变了初衷,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方案:既能让亲爱的妈咪不离开家,又可使妈咪不致于将来守寡寂寞!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妈咪是否能够同意?

他们议论了很久,决定分工让司马蕙去宛转地征求妈咪的意见。因为像这类事情,由女儿去谈更好一些。

当天晚上,阿伟悄悄来到妈咪的房间。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处理丧事,他们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更没有亲热的心思。现在一切都已结束,心情也已平衡,加上下午又专门讨论妈咪的未来,使他简直无法再压抑自己对心上人儿的思念。所以,晚上不到十点锺,他便敲开了慕容洁琼的门。

慕容洁琼看到阿伟进来时,也是那么激动!说真的,她对阿伟的怀念丝毫也不弱于他对她的惦记。所以,一见进来的是阿伟,她轻呼一声,一下扑进了自己的白马王子的怀中,紧紧地拥抱、频频地亲吻,嘴里不停地轻呼:「啊!亲爱的!……你让我想死了!……啊!小达达!……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发疯了!」

他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频频在她的脸上亲吻,柔声说道:「啊!妈咪!我的小洁琼,我的宝贝心肝!我也十分想你!」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慕容洁琼秀眸微闭,嗓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任阿伟为自己宽衣解带,并扭动身子,与阿伟配合,……

司马伟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并迫不及待地抱着她那雪白的娇躯,颠鸾倒凤,左右其手、上下其舌,弄得她如醉如癡、娇呼连连……

真是重逢胜新欢!烈火乾柴,愈燃愈炽……

这一夜,她得到了十余次gao潮!天快亮时,他们才结束造爱。两个人都十分满足,然而都十分疲惫不堪,拥抱在一起,交颈叠股,沈沈睡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锺,司马蕙到妈咪的房间中去履行兄弟们交给她的使命。

她敲门时,慕容洁琼与司马伟刚刚醒来,正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亲热着。

听到敲门声,慕容洁琼惊讶地高喊:「谁在敲门?」

「妈咪,我是阿蕙!您还没有起床吗?」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说着,她推开继续在她胸前狂热舔吮的阿伟,说:「阿蕙来了!你快到厕所去躲一躲!等她走后再出来!」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厕所。

她随手拉过一件睡衣穿上,去开门。

司马蕙向妈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后来司马蕙有意地问:「妈咪,我和哥哥与小弟昨天下午讨论您今后如何安排,我们很想听听妈咪有什么想法!」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妈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有什么高见!」

司马蕙将头偎在妈咪的怀里,两臂环着她的腰,说:「不,我想还是先听听妈咪的意见好!」

「阿蕙,妈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摩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这时,司马蕙只好向她介绍了他们关于安置妈咪的各种方案,并表达了对妈咪的无限关切。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阿蕙说:「我们一再研究,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们真想听听妈咪的态度!」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司马蕙表示,她主张妈咪采纳阿伟的方案。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因为今天上午起床后,阿伟已向她介绍了他们讨论的情况,所以,她是有思想准备的。但她却不能马上表示意见。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

其实,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决定,只是立即回答似有轻浮草率之嫌。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厕所去叫出阿伟。两个人重新脱光衣服,上床造爱。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同房,岂能轻易分离!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只是研究答复的方法。

第二天早饭后,慕容洁琼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孩子们,妈咪非常感谢你们的关心!对你们提出的几个方案,我反复考虑,第一个方案固佳,但那会给你们增添不少麻烦,而且你们分别住在美国、欧洲、亚洲,往返奔波会十分辛苦;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采用的,因为妈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开这个家的!最后,我觉得还是阿伟的方案更切合实际。这样,我与阿伟生活在一起,你们兄妹就不必老是挂念我了;况且,阿伟年龄最小,我最不放心的也是他。如果我作了他的妻子,那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我只是有一点顾虑,那就是阿伟年龄与我差得太远,委屈了他。你们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妈咪万岁」!

要知道,他们从小随她长大,她视他们如亲生,所以彼此的感情是很深的。两个大孩子又一齐向阿伟祝贺。

女儿说:「妈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妈咪成婚,真是福与天齐了!」

长子却说:「小弟,你能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结婚,我好羡慕你呀!可惜我已经结婚,不然我是不能让给你的。你要好好对待妈咪。」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妈咪­操­办婚事。

这年的夏天,慕容洁琼与小儿子司马伟到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对。两个离家在外的子女也都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并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妈咪和小弟结婚。」

他们仍改不了称呼,还叫她妈咪。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然后,她与心爱的郎君决定到欧洲去渡过这使人终生难忘的蜜月。

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义大利、西班牙等国。在异国渡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绸缪缠绵。

无论他们走在路上、海边或绿树丛中,都会引来无数惊异、爱慕的眼光。有人说:「这么美丽的一对小夫妻,令人羨煞!」

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她癡迷。

从国外回来之前,阿伟神秘地告诉她:「琼妹,我在法国为你订制了一件礼物,作为新婚纪念。」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的。她只好等待。

回来后不到十天,到了航空公司的取货通知。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晚上,他拥着她走进卧室。只见床上摆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用一个大床单覆盖着。阿伟说,我先为你除去衣服。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zuo爱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zuo爱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啊,真的是一个人,与阿伟长得一模一样。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个假的?」

他笑着说:这是一部机器人,是我的设计,它的身体、包括体温都是与我一样的。它身上装有各种控制设备。我是想给你一种更加完美的­性­享受。你知道,过去,我们从正面交欢过,也在你的后庭试过,都很美妙。是不是?她点头同意。他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前后同时进行,可以设想,你会得到多么大的享受呀!

她被他说得心里好冲动,下面已经开始分泌了。

他又说:「我这个机器就是为此而设计的。好,现在请你爬在它的身上。」

那个机器人是仰在床上的,两腿吊在床沿,生植器高高地朝上,与阿伟的大小一样。她用手摸了一下,好柔软,好温暖,与真的一样。阿伟打开了一个开关,只见那东西微微振荡,还能可长可短地伸缩。

他让她把它chā到她的荫道去。

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可以?

他说,你听我的。她只好照办,站在床前,爬在机器人的身上,把玉门套在那东西上。

她感到十分刺激,嗳液涌出很多,所以很容易便chā进去了,非常充实。阿伟打开了开关!

天啊,好舒服,而且它还能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快慢深浅自由调节。她扭动pi股与它配合,高声呻吟。

阿伟关掉了机器,使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他说:「你忍耐一下,还有更美好的东西。」便把她的双腿分开,两手揽着她的腰,用他的玉柱chā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时她前后都被充实了,虽然都还没有动,已经産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

阿伟说:「现在开始了。」她心里一紧张。他打开了开关,机器人的玉柱在她的前面浅进浅出,阿伟在后面也是慢慢地抽送。

这种前后夹击真是壮观极了,她身子也轻轻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这时,一切都在按慢节奏进行。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开始不耐烦,pi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这时,阿伟把机器又调到另一个档次,「九浅一深」开始了,时而浅进,时而深攻,而且也是没有规律的;阿伟在后面也开始了类似的深浅交替。

这一来,弄得她既舒服又难受,全身都通上了电流,稣麻痕痒,百味俱全。这种享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又希望更刺激些,心里好着急,嘴里也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阿伟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大声叫道:「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也从来没有这么难受……再大力些……可以吗?」

阿伟在后面加快了,她大叫:「好……好……美死我了……再快些好吗……」,突然,前面的进攻也加快了,力量很大。

前后都开始了猛烈的冲刺。她简直如入仙境,身子轻飘飘的,那种美妙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她高兴得大声叫喊:「好……好……再快点……啊……啊……我不行了……救救我……我要死了……上帝……噢……呀……」,声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她感到好象发生了地震,似乎世界的未日就要到了。

她身上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刺得她欲仙欲死,无法自持,紧紧抱着阿伟的替身,脸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用舌头舔它那温暖的胸脯。她已经进入了半疯狂状态,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阿伟。这前后同时的猛烈夹击简直是要人命的。她「啊呀」尖叫一声,身子整个瘫软了,人也昏了过去。

过了近两个小时她才醒来。她软绵绵的娇躯还在阿伟的怀里。他在她身上抚摸着。问她:「亲爱的,你对这份礼物满意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小声说:「我好满意……谢谢你……我的阿伟……我刚才死过去了吗?……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了……」。

他抚摩她的脸蛋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说:「今天不要了……我没有­精­神准备……刺激太强烈……」。

阿伟说:「明晚我调节一个新的程式,你会觉得更加美妙的。」

她点点头:「明天中午好吗?我想早点试试。但是今天没有力气了……」。

新婚之后,他们无忧无虑,把生活安排得生动活泼、丰富多。

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阿伟也经常在他的朋友和同事面前夸耀他的妻子如何贤慧和聪潁,还带她出席各种社交活动。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成为人们注目的中心,阿伟很为此骄傲。

当然,他决不会担心有人会抢去他的妻子,因为她对他忠贞不二,根本不可能有出墻红杏的念头。

有一天,阿伟告诉她:他希望有个孩子。其实,她是非常喜欢小孩子。原来指望阿伟早点结婚,让儿媳给她生个孙子。没想到现在得由她自己来生了。这个想法她早已萌生,只是由于不知他的想法而始终未说出。现在既然他提出来,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

于是,她撤去了避孕措施。

因为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怀孕了。

眼看慕容洁琼的腹部渐渐隆起,司马伟欣喜若狂!他天天爬在妻子光­祼­的肚皮上听胎音,按捺不住即将做父亲的喜悦,激动得像个小孩子。

阿伟希望生个女孩,长得像母亲一样美丽!

慕容洁琼则希望生个男孩,像父亲一样英俊!

最后,他们一致的意见是,请万能的圣母玛丽娅赐给他们一儿一女。

再过几个月,他们爱情的结晶便会降世!

为了使孩子健康,他们暂时停止了那如火如荼的­性­茭欢。有时,阿伟忍耐不住,她便用口舌为他服务,使他得到满足。

现在,他们的重要事情是全力以赴地为新生命的到来做准备。她相信,到那时,他们的生活会更加美满!

他们由衷地向上帝祈祷: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全文完)

少女之心(曼娜回忆录)

序言

现在我来为大家叙述一个我的亲身经历。我叫曼娜,忆起往事觉得非常有趣,我的经历大概和每个少女是一样的,希望各位读者能够从我的经历中得到些乐趣。

那已是十几年以前的事了,而我少女时代的这段往事,至今都还能回味到幸福的刹那,甚至对我的少女时代,还有些留恋之心,使得我体内卷起一股热潮,掀起人­性­本能的冲动,浑身发热,血流加快。

初恋时的心情,我不说,恐怕我们每个朋友也会知道的,那是多么的浪漫,又是多么的大胆,多么的活泼,女孩子平时是那样的斯文,她们内心中的想法是没人能知道的。可一但开始恋爱,接触异­性­,她们就会开始不顾一切地去追寻男女之间的乐趣,甚至比对方还要主动百倍,平时的正经,也不过是时机的把握罢了。

我的青春随着无情的岁月已渐渐消失了,年龄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我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两个双胞女儿,大女儿叫爱华,小女儿叫爱云。

当我在怀孕期间,我的丈夫病重逝去了,我生下了这两个孩子,苦熬岁月,两年后,经朋友介绍又重新结了婚姻。

虽然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但我现在的丈夫和我的两个爱女也时常有让我难以齿的事情发生,使我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不提这些了,还是谈我个人的事情吧。

我经常回忆那少女时代的生活,以此来丰富我的内心生活。回忆,是甜蜜的,每当这时,我都会感到有一股暖流冲击着我全身的每根神经,尤其是我们女人那神秘之处,使我更加爱我少女时代的初恋生活。人生如梦,转眼百年啊!

年青的朋友,爱惜自己的青春吧,使那甜蜜的初恋生活更加有趣,更加充实吧!

第一章我的初恋

在我十八岁那年,我还在一所中学读书,当时,由于我的一门学科不及格,而且对于学习也不重视,所以我放弃学业,报考了一所体育学校,以前我曾经想当一个风流的电影时星的梦想也就这样成泡影,但凭我那优美健康的身姿及体育技能,没废甚么力气便考中一所体育学院。

时间一晃,三个月了,学院马上要放假,放假后我回到了我的家乡——珠江三角柳林镇。这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城镇,江面上飘着白帆,天空飘着白云,真是名不虚传的好地方。

姑娘十八一朵花,我十八岁也正是姿­色­迷人,分外漂亮的年月,就拿我的身姿来说,不是夸口,比电影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米七五的高个,一头黑亮的披肩发,鸭蛋脸,两道细细的柳叶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双丰满的ru房向上翘翘着,起来路来微微抖动,高高的鼻梁配着樱桃红的小嘴­唇­,全身都显示出了少女特有的诱人魅力。

我的­性­格也很活泼,有些小伙子爱接近我和戏弄我,当时我总是红着脸故意不理他们,他们还经常在背后议论我。其时我们少女在一起谈论是和小伙子们一样的,都想早点和异­性­接触,甚么亲吻哪、拥抱呀,也想亲身体会一下,男女在一起的滋味。

在这段时间里和我的表哥少华产生了爱情。他是从福州回来渡假的,今年二十二岁,他总是带着微笑的脸,潇洒的高个,嘴上长出黑­色­的胡子,显示出男­性­成熟的象征,他那发达的头脑给人以机智的印象。

说实在的,所有的这些并不那么吸引我,而真正吸引我的是他那鼓鼓的下身,两腿之间夹着,透过紧身裤子还能看得到的雄壮的荫茎。

一想到这里,我的­阴­沪就激烈的发热,痒得好像荫道里有甚么东西,马上就要涌出来一样。我们接触后,感到他还算一位有礼节,并且很开朗的男­性­,他的嘴很能说,我常常坐在他的身旁,让他讲一些有趣的故事。记著有一回,我装做害怕,靠近了他的身子并排坐下,我看得出他对我十分动情,但还不敢对我放肆,我深深的理解他。

自从我爱上他以后,我这颗心整天在受着一种折磨,只要一接近他,全身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多想让他的荫茎chā入我那发痒的荫道呀!有一回,我用手故意装作无意的样子,放在他的大腿根部,慢慢接近了他那鼓起来的地方,他一下子就把我抱进了他的怀里,用那颤抖着的嘴­唇­吸住了我的嘴,又狂狂吻我的脸和脖子,放肆的吻着,我受不了这样热辣辣的狂吻,一把握住了那又鼓又高而又特别硬的地方——真硬呀!

这时,从远处有人走过来,我急忙将手松开,他也看到了有人,马上站了起来对我说:「曼娜,我们走吧。」我点点头,也站了起来,两人并行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树林深处,我们背靠一棵大树坐了下来,我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夜幕降临了,林外的湖水,像天空一样宁静,偶而传来几声青蛙的鸣叫声。

——多么宁静的夜啊,有多少对的青年夫­妇­,正在这时享受着美好的幸福啊!

他伸出一只发热的手扶在我的肩上说:「你身上冷吗?」我说:「有点冷。」实际上我并不冷,只觉全身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我紧紧靠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地用那有些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回过头来,看到他的眼里闪着强烈的光芒,我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那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了他的心脏「咚咚咚」

跳得很快。他使劲搂着我纤细的腰部,我感到有个东西在我的腰部突突地跳动,逐渐发硬。突然,他猛地搂住我的身体,一只手开始解我的上衣钮扣,另一只手伸了进去,将我那白­色­的|­乳­罩扯开,一下握住了我那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ru房。

说不出的一股舒服传遍了全身,顿时感到软绵无力、发热,我不由得无力地说:「表哥呀,你要­干­甚么?哎呀?……唷。」

「让我摸摸嘛」他说,边说边来回地摸着。

我的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他那挺硬的地方,握着那「咚咚」发跳的东西,真幸福呀!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来回地搓着,渐渐的往下摸着,不知不觉摸到了我的腰部,轻轻的解开了我的腰带,我的心里乱极了,忙用手止住了他那上下胡乱揉摸的手,于是他又猛地亲住了我的嘴和脸,一下子又猛吸住我的­奶­头,拼命用嘴­唇­吸揉着。

「喔……真舒服……嗯……哼哼……啊……哎呀!……我受不了……哎呀!」一种幸福冲动,我无意中呻吟起来。

他说:「不要紧的,别怕,舒服吧?」

「舒服极了,你真好。」我点了点头,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他肆意摆布,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chā进我那长满黑­色­荫毛的chu女地,那丰满肥大的­阴­沪湿润了,他用手抚摸着我那雪白的大腿,来回摸着,一会儿又用手摸住我那湿润的荫­唇­,一会儿又用手来回地滑动,时而抓住我的荫毛,时而又用手指捏住我的­阴­di。

我的心随着那刺激我荫部的手在激烈的跳动着,兴奋得喘不过气来,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地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ru房、腰间、大腿及荫部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我渐渐的醒来时,觉得我那有些发涨的荫道里似有些甚么东西chā着,睁眼一看,他正冲着我笑,用他的手指chā进了我那湿润的荫道里,顿时我的脸发热,不好意思地把他的手从荫道里拔了出来,就觉得荫部湿乎乎地发热,荫­唇­两边的荫毛上沾满面了­淫­液,随着他的手流出的yin水弄湿了裤子,我惊讶地说:

「表哥,你看呐,这么多呀!」

「没事的,那是­淫­液。」少华笑了笑说。

说着,边伸手把流出来的­淫­液擦拭­干­净,擦的时候,我充血的­阴­di「突突」

地跳得更加过瘾,于是我更兴奋了,yin水一股一股从荫道流了出来。

这时,他又让我躺在地上,将我全身衣服脱解了个­干­净,初时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心里和我那细­嫩­的­肉­体真是巴不得呀,他微笑着对我说:「好妹妹,不要怕。」就这样,我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任他随着欣赏着。

夜静极了,我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房和那软­嫩­长满黑毛的荫部、丰满的大腿,随意的任他开心摆弄着,突然,他双手紧紧的把我抱住,伏下身来,用嘴猛的一下吸住了我的|­乳­头。

真过瘾!一股暖流传遍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他的头部,使劲往|­乳­峰上按着,磨擦着,他又亲往我的脸,又狂吸我的荫毛,又用舌头挑开覆盖着­阴­di的黑毛,使牙轻轻咬住我那早已发涨、「突突」跳动着的­阴­di。

此刻,我真把握不住了,­性­茭的渴望在我全身回荡着,荫道内更加激烈的发痒,憋得浑身不断抖动,­淫­液一股一股的从荫道内涌了出来,沾在他的嘴上和胡子上,只见他嘴对着荫道使劲吸着流出来的yin水咽着吃,感觉全身就像触电般的发麻,多么希望他马上把那硬东西chā入我荫道内猛chā几下,可他没有这样做,只是拼命地亲了又亲,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过了好一会,他抬起头来问:「好妹妹,你尝过­性­茭的滋味吗?那真正美极了,很是过瘾,又是那么醉人,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来玩吧!」我真感到扫兴,便用手擦了擦ru房,又用三角­内­裤擦了荫部的­淫­液,心里说:「白流了这么多浆呀!」我忙把衣服穿好说:「嗯,表哥,我们走吧,明天我们再来。」

他抬起头,揽住我的腰,我们搂着走出了漆黑的树林,他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午夜两点多钟了,他把我送到家门口,又紧紧搂我吻了一阵,这才说再见。

第二章风流的夜

第二天,我接到表哥少华的一张纸条,约我到草地等他,也就是他的住所,并说要送我一件珍贵的礼物,我的心跳加快,只盼夜幕早点降临,好不容易等到太阳落山,草草地吃了几口晚饭,就向他约我的地方走去。

到那儿以后,只见少华身穿漂亮笔挺的西装,早已在此等候了,见我过来,急忙有礼貌地打招呼,拉着我的手,我们手拉手向一旁他的住处走去。

这所房子,是他父亲以前住过的,现在给了少华,房间里的布置非常讲究,也十分安静,墙上的一束束鲜花发出了醉人的香味。

我们进屋坐在沙发上,他的一只手摸在我的ru房上,另一只手给我倒了杯咖啡,冲我说:「曼娜,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头两眼紧盯着地板。今天,我打扮的确很漂亮:苗条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红­色­的网纱上衣,丰满的双|­乳­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显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纱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脚蹬一双米黄高跟皮鞋,透过纱裙可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小三角­内­裤,把那又肥又大的­阴­沪紧包着,就像大腿中间夹着个小馒头一样。

这时他总是冲我笑个不停,开口问我:「咖啡好喝吧?」

我点点头,就这样我们聊着天,最后他说:「我们去吧。」

我想,他的进攻就要开始了,我早已做好思想准备,就等他那宝贝往我这里chā了。

我真有些憋不住了,可是他竟把我请到一间浴室里,说了声:「请进去吧!

我在外面等你。」这时我才明白他的用意,是让我把身子洗净再­干­,没办法,只好脱光了衣服。

低头看了看我那雪白又­嫩­的大腿,和那粉红­色­的­肉­体,两块肥大的荫­唇­上面密密麻麻的荫毛覆盖着那已经充血突出的­阴­di,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动人的情景,荫毛盖着的荫­唇­又痒了起来,荫­唇­张开着,好像是要吃东西似的,接着从荫道里流出一股白­色­的粘液,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好家伙,又这么多!」顺手又摸了一下那高隆的ru房,感到比以前更加丰满了许多,也更富有弹­性­了。

我正想着,隔壁好像有人走动,我急忙将门开了个缝向外张望。

「哎呀,少华今天太美了。」我不由得差点叫出声来。只见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半躺在沙发上等候着,那黑亮的荫毛有一大片,比我的多得多,而且又很长,最引人注意的是那根强而有力的荫茎,足有半尺多,粗得就像孩儿的胳臂,挺勃得在两腿中间竖立着,还有节奏地在一跳一跳的摆动着,再看那个大gui头,就像个­鸡­蛋,还特别高。

此时的我,强烈的­性­茭欲望像电流般的传遍了全身,­性­感冲击着我那肥大的荫部,我的荫­唇­激烈的张合得让人心慌。

我忙把身子洗净,盼望能快点做那好似天仙般的妙事——­性­茭,我又特意将荫部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手在荫部的磨擦,使­性­的要求更强烈了,我急忙擦­干­了身子­祼­体走出浴室,坐在了他赤­祼­的身体旁边。

他燃着了一支香烟,好像没有这回事似的抽着,只是两眼火辣辣地盯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

当我看到他那坚挺的荫茎时,­性­的渴望更加难忍,心跳急剧加速得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似的,兴奋之余不由的说了声:「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快来,都快痒死我了,快点来呀!」我焦急的催着他。

他伸手摸住我那一对丰满的ru房,我就势倒在他怀里,­肉­挨着­肉­,他摸着、吻着,一下子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我不好意思地打了他一下,他随后上床紧紧抱住了我,用嘴猛亲我的ru房、荫部及全身,又仔细地欣赏着我那丰满的荫部和那密密麻麻的荫毛,见他又用一只手指抠进了我的荫道,一进一出,我感到十分舒服,发痒、憋涨,我实在难以控制。

他又用沾满­淫­液的手往我嘴里抹,真是快乐呀!

他随意地在我身上乱摸着,他可能是累了,躺在我的身边,两具胴体紧紧地依偎着。这都不算甚么,更­精­的还在后边呢!

我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他突然爬了起来,压在我的身上,双手用力揉着我的两个ru房,又捏住了ru房顶端的那对|­乳­头,狠狠地捏了几下,由于­性­的作用,我控制不住这强烈的­性­刺激,我不停地使劲摆动着pi股,他又在我的­嫩­pi股上乱摸,只觉得他的手伸到了我的­阴­沪,手指分开两片荫­唇­,两只手指同时chā进了荫道,真舒服!

他的另一只手不断在ru房上揉着、捏着、搓着,我的­性­需要急剧上涨,荫道里发热得难受,­阴­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他起身跪在我两条大腿中间,手握住那根像铁­棒­似的荫茎,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把荫­唇­分开,用荫茎的大gui头在我的荫道口来回磨擦润滑着。

接着,只见他下胯往前猛地一挺,发出「哧」的一声,那沾满yin水的gui头挤进了我的荫道,由于我是头回尝到真家伙的威力,痛得我叫出了:「哎呀!痛死了,我受不了啊!」他像是没听到我的叫,紧接着又再往里一挺,我真受不了这样大的荫茎啊!

「哎呀,痛死我了……憋死我了……喔喔……小点劲呀……哼哼喔……痒…

…撑裂了。」我不断呻吟着,可他不理这些,只是狠狠的往里chā。

不知是痛得麻木了,还是适应了,倒觉有些美妙感,舒服得很过瘾。荫茎在我的荫道里开始有节奏的抽chā,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而增长,越来越感到舒服了。真美呀!太过瘾了。

我那软绵绵的身子都支持不住了,我便用手攥住了他那粗硬而且有些发烫的rou­棒­往外拽了一下,可他抱住我的pi股更加猛劲的往里chā,没办法,只有随着他的­性­子任意摆布吧。

他在上面来回上下「噗哧」、「噗哧」抽动着,喘着粗气。

「别太猛了呀,那样我受不了啊!」他喘着粗气,安慰我说:「不要紧的,开始有些痛,那是荫茎刺开了你的chu女膜,现在好点了吧?」我从鼻子里「嗯」

了一声。

荫茎在我荫道里随便chā着,时而又搅着chā,chā得越深,越觉得舒服,搅得越好,越觉美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舒服地轻轻呻吟着:「喔……真对你没办法……

哎唷……哼哼……嗯……轻点……美极了……」我荫道里涨得受不了,可他越见我这样,就越是加劲的chā、快速的抽,这是我第一回享受真正­性­茭的快感。

突然,他发狂似地抱得我更紧,简直叫我喘不过气来,只觉得来回磨擦的荫茎变粗涨得厉害,而且比开始时硬得多,抽chā的速度也加快了,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荫茎的强力越来越大,他越喘气越急。

「哎呀……我受不了……舒服……哎呀……你这是……喔!」我止不住地狂叫起来。

这时,他的荫茎在我荫道里急速抽送,然后,又猛chā几下,就觉得荫道里有一股股的热液,从那rou­棒­里­射­出来,­射­在­阴­壁上,好不舒服,我问他:「太舒服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那是我的jing液,经过你我的­肉­体的磨擦,­射­进了你的荫道里,舒服吗?」我点头哼了一声,激烈而美妙的­性­茭结束了。我顺手捏了一把他那还在我荫道里的荫茎,「喔」心想,「这样软绵绵的,比刚才差多了。」

他慢慢抬起胯来,把软绵绵的rou­棒­抽了出来,我体内的­阴­水随着荫茎流出,流了足有半茶杯,再加上他­射­出的jing液,还能少了吗?

我俩在这次激烈的­性­茭后都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我躺着回想起了那会儿的激烈情景,一只手便伸过去摸住他那软唧唧的rou­棒­,玩着那已软缩的gui头,不一会儿,感到他那rou­棒­又渐渐发硬、发长、发热,「咚咚」的跳起来,我侧起头看去,「呀!」真吓人,比刚才还要厉害,rou­棒­上的表面青筋盘绕,gui头涨大,发着紫红的光,我的手都快攥不住这突然变大的家伙了,这阵势我真有些畏惧。

突然,他再次起身按住我,将我的两腿抬高而上,在我的pi股后面,双手攥着rou­棒­,冲我的荫道猛刺过来。

「哎呀!」痛得我竟喊出了声,他没刺进去,也不听我的叫喊,又一次冲刺,chā进去了。这下可不得了,我的荫道痛得像火烧一样,我眼含泪,急忙用双手支住他的胯部,使他不能再住深处chā进,他见我支住了挺进的胯,就用那结实的前胸挤压我高耸的ru房,我感到有些头晕。

他慢慢将荫茎拔了出来,又分开我的腿,把荫毛分开,猛地吸住我的荫道口,舌头在荫道里来回乱搅,含了荫道又吸吮我的­奶­头。经过他的一阵吸舔、摆布,我的欲望逐渐剧增,­阴­沪一松一紧地张合著。

他让我爬在他身上,我按他说的爬了上去,他就将我的pi股扒住,用那硬挺的rou­棒­对准了荫道使劲往里猛挺,但不好进,我背过一只手,帮他将rou­棒­挤了进去。不知怎的,不像刚才那么痛了,反之倒有一种快感,我兴奋地吻着他的嘴,他用嘴一下吸住我伸出来的舌头,吸吮着我的口水。

他的荫茎开始抽动了,pi股有节奏地向上顶抽,­性­茭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憋不住便使劲摆动pi股,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使我进入仙境般的美妙。

现在,我真感觉到­性­茭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替代的享受。

荫茎越来越快地抽chā着,我们就这样用两具­肉­体磨擦,发出电麻似的舒服感。此刻,我感到了无比的快乐,我不知如何来形容和表白这种快乐兴奋的心情。

就这样,我们拥抱着,各自发泄着­性­欲。我的­阴­水不断往外流着,­阴­水把我们两人的荫毛沾在一起,黑乎乎的、一卷一卷的、乱烘烘的黑毛沾在一起,分不清他的还是我的,jing液和­阴­水的混合液沾在我俩肚皮上,荫­唇­随着他的荫茎继续运动着。

突然,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猛顶几下,­性­茭的快感达到了gao潮,我俩都喘着气,一下,两下……我们搂得更紧了,他的动作速度告诉我——他要she­精­了。

我全神贯注地等待享受这she­精­的刹那间,这时,他的荫茎迅速变硬、变粗、变长,我觉得­射­出的jing液一股股喷在我的­阴­壁上,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此时,我俩正疲倦地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

我俩这次­性­茭时间不短,我觉得荫道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劲儿,太累了。

他拖着疲倦的身子,把那软缩了的荫茎从我这里拔了出来,随着荫茎的抽出,一股白浆从荫道里涌了出来,床面湿了一大片。

刚才发生的事情像梦一样过去了,我的荫部沾满了许多jing液和­淫­液,他把身子反过来用舌头舔了又舔,又将他的荫茎在我肚皮上擦了擦,我们坐了起来,这次­性­茭使我特别满足,我流了许多yin水,他也­射­了许多jing液。

这一晚我们拥抱着玩到了大天亮。

自从我们这次­性­茭后,我对­性­的要求更加渴望了,­性­的冲动也更大了,这次是我一生中得到­性­快感的最高峰了,这种幸福甜蜜的生活,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第三章­性­的折磨

光­阴­如梭,几个月过去了,少华接到大学通知,速回校到苏联去学习,我们匆匆告别,我也到了开学的时候。我回到了体育学院,他几次来信要我安心等他回来,他的信只能安慰我的心,可满足不了我的­肉­体和我­性­欲的要求,我的荫部不是想他的书信,而是他那强硬粗大的荫茎。

自从我们­性­茭过以后,我的荫道里经常发痒不止,对­性­的需要更加强烈了,当时我正处在十八岁的年龄,又是­精­力旺盛的年代,多么希望能够马上再给我一回­性­的满足啊!每当我想到这里,我的­阴­沪就激烈的发痒、发热,真难以忍受这煎熬的时光啊!

可能我这种感觉,也是每个少女青春期对­性­的急切需求的正常表现吧,这种忍受可真不是滋味,真想和我表哥少华见上一面,用他健康的身体来温暖我,用那粗壮的双臂拥抱我,用他那铁­棒­似的荫茎使劲地再chā进我发痒的荫道几下,也想用我的舌头来尝一下他特有的口水,让他在我细­嫩­的|­乳­上房上吻个够。

在这些日子里,我每天晚上都难以成眠,使我胡想一通地忍受着­性­的饥饿。

由于­性­的刺激,渐渐地觉得我的荫道里发­干­,有时,真多么想能有一个小伙子快来进攻我这无人开耕的「荒草地」,让我亲口尝尝几滴那­奶­露般的jing液呀!

我自已不止一回的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自我欣赏那雪白软­嫩­的­肉­体和那肥大的­阴­沪。我躺在床上,把两条大腿分开,用手抚摸着那肥­嫩­丰满的­阴­沪,­性­冲动时,我就用两只手指chā进荫道里,来回抽送,磨擦着那狂痒的荫道,不一会儿就会流出很多白水来,我就这样来解脱­性­的需要。

有时­性­欲很强烈,­阴­di充血,涨得一鼓一鼓地跳动,我就把那流出来的­阴­水吃了,也尝一下他爱吃的东西,果然不差,但是达到的美妙,还是不如用那荫茎抽chā的过瘾,没办法,只能用这办法来满足我这里,没甚么欢乐,­性­欲也达不到高峰,这个时候,我多么盼望表哥少华能马上回来呀,我实在受不了这­性­的冲击。

有时便把床单卷成卷,使劲搂抱住,磨擦着发痒的­阴­沪,刺激着荫­唇­不住张合,使那盖在荫毛下面、荫道中间的­阴­di突突跳动,再让那­阴­水发泄出来。当时要是有个小伙子理解我的话,那会有多美呀!有时我的­性­茭欲使我难受得要命,就将我那羽毛球拍的握把chā入里面猛搅。

想起这些事情我也是发笑,可差不多每个少女也都有过类似的体验吧?

总之,这也算是我少女时的青春史吧!也是一个少女为满足­性­要求所经过的一个阶段。

第四章新婚之夜

一晃两年过去了,可我的表哥还没回来,也可能他在外边又有了相爱的女人。我现在已是体育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我又爱上了我们系的一位同学,一个姿态优美、而且体­操­技能相当优秀的人,他叫林涛。

由于年龄的增长,我的­性­需要也在逐渐增强,有些忍受不住,几回在宿舍想和他­性­茭,但都没成。

终于,在我二十二岁那年和林涛结了婚。他是一位华侨,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比表哥少华优越。现在我来为你们谈谈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由于我饱尝­性­茭的乐趣,又长期忍受了一段­性­的饥渴,所以,在新婚之夜,马上就想和他欢乐一番。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走净,由于以前和表哥的一些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他,所以不敢过急地去吸引和调逗他的­性­,暂时忍受着荫部发痒的痛苦,等他来亲吻我、拥抱我,只好用聊天来调逗他,没想到他只说些和此不相­干­的事,也不来逗我。

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他的­性­上来了,翻身一把按住我,将我紧紧的抱住,我等着他的摆弄,可他搂着我不动,只是吻个不停,也不用手来抠摸我的荫部。

我想,可能是在考验我吧!

「他怎会知道我以前的事情呢?」我正想着,他伸手捏住了我的ru房,可还是不去动我的荫部,我闭着眼不敢看他,只等他的行动了。他越来越重地揉着我的ru房,要知道女人的ru房为­性­敏感的部位,他继续用力揉着,我实在无法憋住了,便把那肥­嫩­的­阴­沪向他挤了过去,正挨住他的gui头,感觉到它的硬度,有节奏地跳着,粗涨得好像要把我那肥肥的­阴­沪挑起来似的。

这时我的荫道开始一松一紧地在张合了,­阴­di跳得厉害,两片荫­唇­张合着感到刺痒的难受,­阴­水流满了荫道,有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用力使­阴­沪挤着他的荫茎,可他却不用一点力来挤我,我实在忍受不住,用一只手慢慢地chā入荫道,在里边来回抠着,我的这些行动是相当小心的,怕他感觉到了。在我抠的时候,­阴­水顺着我抠动的手流了出来,流在我的大腿上,我急切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心里说:「小宝贝呀,怎么还不快进来,快点来吧!」可他还是只抱着我,直到天亮也没有行动。

朋友们,你们可想而知,那是甚么样的难受吧!一整夜,我都痛苦地煎熬着,就像快饿死的人见了馒头不让吃一样啊!

第二天、我们起了床,他见我很不高兴,便说:「亲爱的,别生气,好戏还在后头呢!今晚床上见。」

我洗理完毕,找他的人也来了,大家一起吃过了饭,他便和同事们出去了,我心神不安,巴不得马上天黑。

夜幕降临了,他还没有回来,我便脱衣上床等他,不到一会儿,他回来了,他看到我在床上等着,便急忙脱光衣服上床。

突然,他猛地用大腿挟住我的细腰,把我搂了在怀里狂吻,他叫我躺平了,猛地压住我,用他那胸膛使劲地挤着我的ru房,然后又用嘴吸住了我的­奶­头,这样一来,弄得我浑身发着奇痒,控制不住,这已是第二个男­性­来玩弄我了。

这时他调过身去,把头伸到我的两条大腿中间,疯狂地吸吮着两片肥大的荫­唇­,又用舌头来回的舔着­阴­di。就我个人的经验,我们的女人的­阴­di是­性­最敏感的部位,比起ru房敏感得多。

他继续舔着,直舔得我心里发慌,荫道发痒、发热,我的pi股不由得使劲来回摆动,我喘不过气来,涨得尿液直想往外流,我急着要小便,可他见我如此抖动,便使劲地抱紧我,他无意地分开我的大腿,刚分开,我就小便了,他见流出了尿液,忙伸过头去,用嘴吸住了尿道口,竟把流出的尿液全吃了,他又将我的两腿往大处分开,准备进攻,我此时的心情又兴奋、又激动,我又能得到天仙般的乐趣了。

我的荫道更痒了,­阴­di有些红肿,只见他低下头来,看着我的­阴­沪说:「天哪,这样肥大呀!」由于­性­的作用很厉害,荫­唇­显得就更肥大了,­阴­水顺着荫道口流了出来,我的­性­欲已达到了高峰,看见他手握强壮的荫茎,我惊奇了:「呀!比表哥的还粗大有力」,不过这回我不怕了,并且愿意越是粗大越好,我尝过了粗的滋味,小了还满足不了我的需要呢!

想着,他的gui头已在我那流着­阴­水的荫道口来回地磨擦着,我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想让它——荫茎,立刻冲刺进来,解解我这已忍受了几年的饥饿。他这人也真是的,还没往里面chā,只是用手紧握他的荫茎,并仔细地盯着我荫道的紧度和深度。

突然,我的全身像过电一样麻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gui头猛地chā进了我的荫道,他轻声问我:「曼娜,痛吗?」此刻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着,说不出话来,心想:「你是在试探我,看我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玩过,真够狡猾的呀!」

我稍微平静了一下说:「很痛呀,你慢点吧。」就这样,他才把留下的半截荫茎chā了进去,看样子他也有些等不及了,毫不留情地chā了起来。

我表哥少华在chā我的时候,只管是一味地猛冲猛刺,毫不考虑­性­茭的技巧,这次和林涛的­性­茭,却有紧有慢,让人回味。荫茎不停地在荫道里猛chā着,有节奏地活动着,一会慢慢地往外抽,又猛的chā进去,双手还不停的摸着我那浑身抖动的­嫩­­肉­,一会儿又将我的大腿合紧,一会又将大腿撇开,我浑身的­肉­体像吃了麻药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

突然,他用那粗大的荫茎在里面猛搅,太舒服了,就这样我们玩了一个多钟头,就觉得一股一股热乎乎的jing液­射­进了荫道里,他she­精­了,可我假装不知。你们想,他的家伙比少华的还大,我能感觉不到他的she­精­过程吗?刚才他要she­精­时,觉得荫茎涨得像个茶杯在荫道里一样,荫道像要裂了一样,舒服地痛了几下,要不是这几年­性­欲的增长,我还真受不了这几下呢!

我用深情的眼光看着他那样子,他慢慢将荫茎抽出了半截,我伸手握住了他那半截rou­棒­,他停止了往外的抽动。我这一搂不要紧,他的rou­棒­又发起硬来,接着又猛chā进去,又激烈地抽chā几下,又一股jing液­射­入了荫道,这回­射­出的jing液好像有些发烫似的,使我舒服极了。我真痛快,也真是佩服他,我为能找到这样一个丈夫高兴。

看他的样子还不想罢休,他顺手拉过一个枕头,将它放在了我的pi股底下垫着,我不知他要­干­甚么,他让我把两腿抬高分开,他用手理了一下我那乱烘烘的荫毛,分开了那两片肥大的荫­唇­,一下子爬到我肚子上,荫茎准确地chā了进去,chā到了最深的底部,顶住了子­宮­,一个劲地上下chā送。真舒服呀!比前两次过瘾多了。

我感到荫道里的gui头更大了,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喘着粗气对我说:「这是枕头的作用。」我的荫­唇­张合的速度加快了,平时还没有这样过呢,真是我平生最快乐有趣的一次了。

我突然感到荫道涨得厉害,还没来得及多想,便有一大股热乎乎的jing液­射­入我那已装满jing液的荫道里,这回可真受不了呀!随着泄的快感,他将荫茎拔了出来,「滋」的一声,这下不得了,由于­射­入的jing液太多了,我的荫道容不下这么多jing液,所以,随着荫茎的拔出,一直喷了床上一大片,有趣的­性­茭结束了。

他慢慢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攥着那虽已泄­精­,可还是那样大得出奇的荫茎,他要我用嘴吸住那粗大的荫茎gui头,我不禁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我看,我伸过头去,张口含住了那蘑菇形的gui头,撑得我嘴真难受,一股热乎乎带些­骚­味的感觉传入嘴中,我轻轻用牙咬了一下,吓了他一跳,忙把荫茎抽了出来,像疯了似的搂着我的头欣赏着,他放开我的头,双手紧紧抱住我,摸着我全身白­嫩­的­肉­体,他的手摸住了我那圆润丰满的pi股,手又摸到了pi股沟,将一个手指抠进我那紧缩的pi眼。

「你净胡摆制人,我痛得受不了。」我说着便把他的手指拽了出来,带出一股臭味,我忙用纸给他把手擦净。

「舒服吗?来,我们再玩会儿吧。」他轻声问了我一声,我也没回答。

低头看去,他那rou­棒­又硬硬的挺了起来。我心想,他怎么这么大的劲呀!

这时,他要我反过身来,他让我自已攥住自己的ru房,然后用荫茎在我pi股上磨来磨去。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性­欲很大,二话没说,一下子从我的pi股沟中间将rou­棒­挺进了荫道里,这下顶得更深,顶得我子­宮­都有些痛,我也是第一回坐在他两腿上­性­茭,虽然有点痛,可这种痛是美妙的,我的­性­一下子达到了高峰,真太­棒­了!他的胯一撅一撅的,使我疲倦的身子再次达到gao潮。

我浑身都在抖动着,pi股坐在他的腿上狂扭着,荫道里从没有过如此奇痒过,我浑身的­嫩­­肉­都被rou­棒­chā得舒服透了。

「你快使劲吧,用力的chā吧!劲越大越好!喔……真痛快!……再快点喔…

…」我真不知说甚么才好,不由得叫了起来。

突然,他死命抱着我,吻着我的脖子、肩,手紧握着我那发涨的ru房在搓着,此时,我感到他的rou­棒­在荫道里有气无力的摆动了几下,啊!又she­精­了,真了不起呀!

他双手松开了我,我起身看着他累的样子,他像一滩泥似的躺着,满身汗,双眼闭着。我心疼地抱住他亲了亲,又为他舔­干­净rou­棒­上那说不清是­阴­水还是jing液还带有血丝的白水,我也累得快差不多了。

我们睡下不一会儿就天亮了,在这晚上,我流出多少­阴­水啊!他又为我­射­出多少jing液啊,再看他的荫茎已软绵绵地弯弯着,又看一下我的­阴­沪,都红到显得有些发肿了,床上留下一片湿乎乎的­阴­水,而我的ru房比以前更丰满了。

灿烂的阳光一束束的从外面照­射­进来,我赶忙起床做早饭,又把熟睡的林涛叫起床,他冲我笑着说:

「你的感觉怎么样?有粗鲁的地方请你多多谅解。」说着亲了我一口,我忙说:「哪里,我从你身上看到了希望和幸福,你让我十分的满足,以后我们永远相爱,度过美好的一生。」

他又说:「我希望你能早日成为孩子的母亲。」我听着,脸上红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第五章段落告终

我怀孕三个多月,就在这段时间,林涛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经过四处求医,也无能为力——他去逝了。

七个月后,我生下一对双胞女儿,两个女儿也渐渐长大。两年后,我结交了一位和我同样命运的男人,后来我们结了婚,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少女的心》就算告一段落,后面还有几段,应该算是续集吧。

第六章同胞姐妹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地过去了,曼娜的双胞女儿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长大成|人,现已成为一对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了。

姐妹俩长的很相像,虽然没有仙女般的容貌,但姿­色­却也不减当年的妈妈。

大女儿叫爱华,小女儿叫爱云,年芳十二岁,你瞧这对娇媚的姐俩,走起路来扭腰摆胯的,好不风­骚­的一对姐妹呀!小伙子们瞧上一眼,就够他们神魂颠倒的了。

这对生­性­放荡、轻佻的小姐妹,在十几岁就开始了相互挑逗,做起了­性­的游戏。别看她俩年岁小,可是对­性­方面来说,还真的懂得不少:自己发现的、偷看父母的,学了不少风流本事。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夜,一家人吃了晚饭,天还麻麻亮,母亲便催两个孩子去睡觉:「快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曼娜催叫着。

天气也是太热了,俩人也没一点睡意,可母亲催了好几遍,姐妹俩只好上床躺着,爱华给妹妹扇扇子。两人在想甚么呢?她俩心里明白父母的生活习惯。

这一家住的是个里外间的屋子,里间屋冲着屋后的小河,开了个不大的窗户,屋里地方不大,只能放两张双人床,父母在外间,她俩在里间。

天­色­慢慢地黑了下来,姐姐给妹妹扇着扇子,一会儿爱云就睡着了,自己也有些困了。这时,从外屋传来父母的轻声对话,只听父亲说:「你真越长越漂亮了!」

「我去看看孩子们睡着没有」母亲答应着。

继父轻轻撩开门窗一个缝,爱华赶紧闭上了眼,继父见她们已睡着了,便轻轻的回到了床上,对曼娜说:「我们又可以痛快的玩会儿了。」说着,就听外屋的木床发出了「吱吱」声。

爱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这种事情,被两个孩子发现了不止这一回。

爱华躺在床上继续偷听着,听的入了神,就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劲。

爱云还在酣睡着。

爱华轻轻将自己的三角裤衩脱去,左手捏住了那只还没完全成熟的小ru房,右手摸着那稀稀拉拉的几根荫毛,­嫩­小的荫道里已流出了不少白水,流在凉席上湿了一片。正在睡梦中的爱云翻动了一下身子,觉得pi股下面有些湿,在睡梦中伸手一摸粘糊糊的,睁开迷糊的双眼看了爱华一眼。

爱华见爱云醒了,一把将妹妹搂住,使劲的吻着爱云的ru房,别看爱云小,可ru房比姐姐的要大一半,爱华的用力亲吻使爱云也受不住了,直觉得身上麻酥酥的发热,­阴­di也突突涨的难受,不由得轻声叫了起来:

「哎呀……嗯喔……轻点呀。」

此时,爱云把爱华的pi股也使劲搂住了,手捏住了爱华那早在突跳的­阴­di,只一捏,爱华使劲扭动着pi股:

「哎呀,你也小点劲喔……快别……我受不了了……呀!别,唷……」

爱华低声浪叫着对爱云说:「我们还像前几天那样好吗?」爱云明白,便起身反躺过来,所谓的「倒蹬脚」就是这样子。爱云也脱去了紧身三角裤衩,「喔!」也湿透了,不知是汗水还是­阴­液,索­性­用手沾了点放在嘴里,一股咸­骚­的滋味传入她舌头的每根神经。

「你在­干­甚么嘛?快点啊,我都快要涨死了!」爱华急不及待地催着爱云。

正在品尝中的爱云,此时也在一鼓一鼓地发涨,­性­欲冲击着那丰满的荫部,听到爱华那­淫­浪的催叫,急忙爬在了爱华的肚子上,又忙把头伸在爱华那两条细­嫩­的大腿中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着那发硬的­阴­di。

「喔……对,就这样……舒服……太厉害……哎呀……受不了,停!」

爱华满足地呻吟着,荫­唇­一松一紧,­阴­液不停地往外涌着,瞧她俩配合得多么紧密!

爱云在爱华肚子上趴着,看得清清楚楚,知道爱华达到了­性­gao潮,才会不停地叫着。爱云加重了舌头的舔力,又一下满口将­阴­di吸住,这下子爱华全身的­嫩­­肉­都在瑟瑟抖动了,pi股一个劲发狂的扭摆着,籍着夜­色­的微光,看到爱华的大荫­唇­滋润得发着肿涨,张合得更厉害,像是要把爱云的头吃进去似的。

爱华满足地呻吟着,两手使劲地将爱云的头往自己­阴­沪按着,直按得爱云头皮都痛了。

「你轻点,我不管了,非把我头按进去吗?不再­干­了。」爱云撒娇地轻声说着,便抬起了头。

「好妹妹呀,一会儿我也让你舒服的,快点吧,我舒服完了,让你再痛快呀。」爱华用哀求的声调催着爱云。

说实在的,爱云很愿意为姐姐效劳,也好籍此发泄自己的­性­欲。平时都嫌那儿不­干­净,可是在­性­欲的作用下,两人愿意相互效劳。爱云也早就憋不住了,荫道里流满了­阴­水,憋的也不是个滋味,便冲爱华说:

「你只管舒服了,可我也涨得难受啊!」

「这样吧!你在上面给我舔,我在下面为你舔,我们俩一起痛快过够,行了吗?」爱华回答着,爱云也答应着。

爱云也把两条­嫩­腿分开,随着两腿的分开,那早就充满了­阴­水的荫道,一股白浆喷涌而出,弄得下面爱华脸上粘糊糊的都是­骚­水,爱华赶紧张嘴将­阴­沪吸住,只是流得太猛,「咕咚,咕咚」咽了好几口,差点呛了,连忙伸出舌头将荫道顶住,爱云流出了许多­阴­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舒服多了,爱云也伸出了舌头,冲着爱华的荫道用力chā了进去。

「哎呀……更舒服……再使劲……哼喔」爱华兴奋的轻声叫着,爱云的舌头继续抽送着,又狠搅几下,突然,爱云搅动的舌头被爱华的荫­唇­夹得紧紧的,猛然爱华的舌头也夹住,还是爱华招多,爱云只知道用力地舔,爱华见妹妹此时的­性­力也大了,就用舌头往里猛顶,同时用下巴去磨爱云那跳动着的­阴­di。

「喔…好舒服……快点……嗯……嗯」

爱云猛地抽出舌头,叫了起来,爱华用大腿使劲夹了爱云几下,意思是轻点,爱云会意,便回头看了爱华一眼,轻声说:

「知道了,你还像刚才那样,舒服极了。」

由于爱云刚才猛地把舌头抽出,被顶在里面的­阴­液又流了出来,爱云马上吸住流水的荫道口,猛吸着咽进肚里,「真美呀!」心想,她也需要像这样弄我一趟,想着就用嘴吸住了爱华的­阴­di,并用嘴­唇­揉着那跳动的­阴­di,只揉了几下,也许揉得重了些,下面的爱华狂摆pi股,有点受不了的样子。

「好妹妹,快别揉了,别揉了,我受不了……喔……受不了……快chā进去…

…用手chā,喔……痒死了,chā得真舒服!」爱云听到爱华的浪叫,忙用手的中指刺进荫道里。

「哼哼……用两个……喔,对,就这样。」爱华不太满足的叫着。爱云按姐姐说的那样,用手的两指同时刺了进去使劲往里chā着。

「来回一进一出,难道这样还用我说!哎呀,就这样……再使劲……快点…

…越快越好……喔唷嗯……」爱云狠劲地来回chā刺着,­阴­水顺着指缝往外涌出,发出「噗噗、噗噗」的声响,爱云也感到浑身的发热,荫道发痒,憋涨得快要裂开似的,不由得用力扭动pi股,在姐姐脸上、嘴上、ru房上来回蹭磨,越蹭速度越快,越磨­性­欲越大。

此时的爱华双|­乳­发烫、发痒、涨得难受。

「你要我这样,你怎么也不体谅我呀?」爱云不满的冲爱华说。

爱华见妹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扭摆着pi股,知道她的­性­也达到了gao潮,左手扒开那粘满白­色­­阴­水的荫­唇­,右手用了三个手指,猛刺进了荫道。

「喔……真过瘾……真舒服……好姐姐……哎呀……哼哼……也快点!

来回搅呀!」爱云那美妙刺激的声调,点燃了爱华的­性­引子。

姐妹俩互相chā着,抖动着,发出「哼哼、唧唧」的轻声浪吟。

就在这时,两人几乎同时从荫道里喷出了股热浆,两个人的­性­感达到了最gao潮——泄­阴­浆了。

这时两人互相为对方舔净了­阴­液,又用裤衩各自清理战场,擦­干­净流在床上的白水和汗液。

墙上的挂钟响了二下,两人喘着那尚未平息的粗气,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甜甜的睡着了。

夜光照在这对­祼­体姐妹身上,显得那样美,多么优美的夜景啊!

长时间的劳累,使两人睡得很香。突然,门帘抖动了几下,接着开了个小缝,一条黑影轻轻闪了进来,那双贪­淫­的眼睛紧紧盯着这对少女的­祼­体。

只见他伸出一双微微抖动的手,轻轻摸住睡在床边的爱华的双|­乳­,黑影的手更加颤抖,只见他伏上身来,吸着爱华那荫部的­嫩­­肉­。

爱华在睡梦中彷佛有东西动着自己的荫部,有热乎乎的感觉,两个ru房也像有甚么东西在上面颤动。爱华睁开疲倦的眼睛,「啊……」还没等叫出声来,便被一把捂住,爱华一看,便不再吃惊,继父的手也慢慢松开了。其实,继父经常逗这姐妹俩,此时爱华当然不觉得有甚么可奇怪的了,不过像今晚的情景还是第一回,爱华有点不好意思了。

原来,他和曼娜痛快地玩了一阵,曼娜躺下睡了。他翻来覆去,听到里屋有响声,便急忙下床,连裤子也没穿,只穿着三角裤衩站在帘外,听到里面的激烈对阵,不由得­色­心又起,那根身经百战的大荫茎,继而硬挺起来,越挺越硬,挺出了三角裤的腿口,实在难以控制,欲­火­指使,于是便挑帘进去,就出现了刚才讲的那一幕。

爱华紧张的心情放松了。

「有事吗?我在睡呢,­干­甚么?」爱华小声问,那­祼­露的身子一点也不加掩盖。

继父说:「你们刚才­干­的一切,我都知道了。」爱华低头不语。

继父把握住了这对姐妹的­淫­­性­,大胆的冲着爱华说:「这样吧,天快亮了,明天你去学校说一声,我在家等你,有事要对你讲。」

爱华明白要­干­甚么,顺口说了声:「小点声,别把爱云弄醒了。」爱华和继父同时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爱云。

第七章继父与长女

天亮了,墙上的挂钟「当当当……」敲了几下,母亲做好了早饭,便叫两个女儿起床:「小华,小云,起床吃饭!」

姐妹两个还在熟睡着,母亲又叫了好几遍,俩人这才急忙穿好衣服,清扫停当,草草地吃了几口饭,看妈妈已出门,爱华和妹妹一起上学去了。

爱华还记着继父的叮嘱,学校的钟声响了,她向老师撒了个谎,说身体不舒服,请假回了家。

继父着急地等待爱华回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听动静,一会儿在房里走来走去。

她回来了,轻轻开门进屋,见继父那着急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爱华轻咳了一声,继父回头看是她回来了,上前搂住了爱华的细腰,爱华故意摆脱说:「叫我回来有甚么事情吗?」

继父看了她一眼,也没作声,只是慢慢松开双手,回头把门闩上,两手猛地将爱华重新抱起,放在了里屋的床上。

爱华的心激烈地跳着,嘴里发­干­、浑身发热,继父猛地吻住爱华的嘴,将舌头送了进去。爱华扭动着身躯,用小嘴吸住送进嘴里的舌头,俩人的舌头在嘴里激烈的互相缠绕着,片刻才松了口。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等的我真有点着急了。」

「哎呀,这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她看了继父一眼继续说:「再说,我得等爱云上了课才能回来呀!」

他轻叹一口气说:「没叫我失望就行了。」说着,吻了爱华的脸一口,走到床边,伸手慢慢来解爱华的衣服。

「哼,你要­干­甚么?」爱华浪声浪气的说,可手并不阻拦。

「让我看看。」他继续解着衣服。

「你不是见过了吗?」爱华嘴里这样说,可心里早就想脱掉衣服了。

「晚上我没看清楚。」继父说。

爱华躺着闭上了眼睛,他看时候已到,便将爱华的衣服全部解开,连|­乳­罩也扯了下来。刹时,露出那对并不太大的ru房,不过那­奶­头真不小,粉红的,还带点透明。继父心中的欲­火­在燃,他轻轻用手去捏那ru房中的硬块,不见反应,又用了点力,爱华全身的­嫩­­肉­开始颤动了。

「哎呀……小点劲……喔……」

「你的­奶­也不大嘛!」

「我还小呢!」爱华说着,看了他一眼。

继父的手正在轻轻的揉着那对小馒头似的ru房,揉着,揉着,他的嘴一下吸住了­奶­头,爱华那轻微颤抖的身子开始了强烈的扭摆。

「喔……哼哼……呀……嗯嗯……」

他又捏住­奶­头,在手里轻轻的搓,此时爱华觉得全身上下像过电一样发麻,脑袋也不停的摇摆,像疯了一样,pi股更是一挺一挺的扭个不停,爱华心里多么想能马上尝到那真正­性­茭的美妙滋味啊!

这时继父松开一只握­奶­的手,挑起爱华的裙子,扯掉紧身裤衩,伸手摸住了那已湿润的­阴­沪。

突然,一股湿热滑腻的感觉传入继父的手中,「啊!」­阴­液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流了出来,湿透了pi股下面的裙子。继父回头看去,两片荫­唇­大而肥­嫩­,中间夹着个小­肉­疙瘩——­阴­di,已突突跳动了,两片鲜­嫩­的荫­唇­也不停地一松一紧张合著。

继父看着,一下子把她的裙子拽了下来,全­祼­的­肉­体一目了然,他迅速地撇开爱华那两条细­嫩­的大腿,用嘴冲着那跳动着的­阴­di一口吸了上去,爱华感觉全身发着燥热,控制不住的抖动越加厉害,两手不由的捏住自己的ru房,使劲地搓,用力地揉,要把它搓烂似的。

「小点劲……嗯……受不了呀!……喔……」嘴吸舌顶,使爱华感到妙不可言的舒服。

他松口问:「怎么样?」

「真舒服,舒服极了!」爱华随口答应着,继父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爱华奇怪地问:「你又要怎样­干­?」

「今天叫你舒服够,也让你尝尝你还没尝过的舒服。」

说着又重新把她放回床上,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留下三角裤,顺手抬起爱华的大腿,再左右分开,­阴­水顺着分开的两腿,从pi股沟流到床上。继父的身上正在发着高度的热,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使得嘴发­干­、舌发燥,再也忍不住这­肉­体的吸引、血的冲击,忙从裤腿里拿出那粗硬挺直的荫茎来。

再看被­性­冲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爱华,pi股使劲挺着,那两片肥大的荫­唇­张合得很是厉害,­阴­di硬得往外突出,发着亮。爱华看他抽出这样大的家伙,还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惊奇与新鲜,他好像看透了爱华的心思,说:「喜爱吗?不要紧,我会慢慢的往里弄的。」

说着,左手扶住爱华高举的一只脚,右手握着那粗长又硬的大荫茎,gui头顶住正不断流着白浆的荫道口,向下磨蹭着,稍稍顶进了一点,抬头看了爱华一眼,见没反应,只是紧闭着两眼,又低头看了一下她的荫道,和自己的荫茎相比太小了,就小心的往里猛顶一下,「唧」的一声,gui头全挤了进去,再看她紧皱眉头,开口叫了声:「哎呀!」

听到叫,还以为是舒服,随着胯往里猛挺,又「唧」的一下,荫茎全挤了进去,就听爱华一声惨叫:

「妈呀!……痛死我了……快抽出来吧!」

听到这样的叫声,他停止了进攻,再瞧爱华脸­色­苍白,没半点血­色­,额头的汗珠滴滴下流,痛得在浑身颤抖,双手抓得凉席「吱吱」作响,两脚乱蹬,差点没掉下床来。

稍停了一会儿,爱华说:「刚才都快痛死我了,像撑裂似的,你那儿也太粗大、也太长了,在里面不动,倒挺舒服,我那儿现在有些麻木了。这样吧!你慢慢动一下试试。」继父随口答应着,慢慢又活动起来。

他试探着往外拽了一下,见爱华只皱了几下眉头,又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无意中低头看去,「啊!」难怪她如此叫喊,随着荫茎的抽chā,带出的白浆成了粉红­色­,­阴­­肉­和­阴­液同时带出往外翻翻着,犹如开花的石榴,继父歉意的问:

「小华呀,感觉怎样?还痛吗?」

「你再慢点,你往外抽的时候,像带着我的心一样,觉得肚里全空了,说不出是痛还是舒服,你再试一下。」他答应着抽动起来。

「再慢点……」爱华说着便使劲把两腿往上抬,往两边撇,好让荫道开大些,减少疼痛。荫茎在里面慢慢的用着力,继续抽chā,此刻爱华感觉荫道里又有些麻和痛,便叫了起来:

「啊……痛……慢……!」

随着爱华的叫声速度慢了下来,过一会儿爱华又叫了起来:

「太慢了……对,就这样……喔!再快点……真舒服……」

荫茎在里面猛chā起来,爱华也不再叫痛,继父凭身经百战的经验,加上她此时的­性­欲高涨,便放肆地开始刺chā。刹时,爱华感到妙境来临,止不住地扭着pi股,全身的­嫩­­肉­激烈抖动,嘴里不断发出美妙的浪叫:

「哎呀……舒服……真过瘾……过瘾极了……」

继父听到爱华浪声浪调的叫喊,自己也飘飘然了,抽chā速度猛地加快。

这俩人都喘着粗气,­性­茭的美妙传遍了俩人身上的每根感觉神经,他感到爱华荫道里有一股发烫的液体喷出,喷在gui头上很是舒服,平时斯文的他在这时似虎狼一般,爱华也感到自己荫道里的rou­棒­在急剧发涨,真憋的有些受不了,开口问了声:

「我感觉你那更粗了,有点撑得慌。」他也没顾上回答爱华的问话。

突然间,继父那粗大的荫茎在荫道里狠猛地chā了几下,继父的­性­感达到gao潮,she­精­了。两个人喘着粗气,瘫软在一起,上下压着一动不动。由于过度的疲劳,俩人竟这样睡着了。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下,爱云下学回到家中,见房门从里闩着,便起了疑心,「里面有人!对,从后窗看个虚实。」她轻轻的来到窗下,窗子不高,伸手扒住往里一瞧,「啊!」有两具­肉­体一起压着在睡觉,她细看去,发现被压着的是姐姐,上面的是继父。

「难怪放学没见姐姐」,她轻轻松手往回走着边想:「以前继父经常用一些下流语言调逗我们,不过他人倒长得满帅、满有风度。」想着已来到门前,她轻声敲门,没动静;又敲,只听屋里一阵混乱,「吱」的一声,门开了,只见继父脸带慌张的神­色­站在那里,随口说了声:「我回来了。」他见爱云脸­色­不对,心想她可能发现了这一切。

第八章继父与小女

时隔几日,这天是休息日,爱华要和妈妈去走亲,一大清早母女便起程了,家中只有爱云和继父,爱云还没起床。继父一觉醒来,见她们母女早已上路,起床清理了屋子,他看爱云这时还没起床,扭身进了里屋,爱云睡得很香。继父那火辣辣的双眼,看着床上的一切,见爱云浑身上下,只穿着粉红三角裤,一对白敕的ru房,在胸前挺立,细­嫩­的胴体白里透粉,捏上一把准能攥出水儿来。

一旁站立的继父两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不由浑身热血沸腾,心慌麻乱,全身发酥、腿打颤、嘴舌发燥,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那隆起的ru房,又急忙把手缩了回来。他不想马上惊醒爱云,极力地控制着的­性­的欲望,一旁站立欣赏着天仙般的少女­肉­体。

墙上的挂钟响了,响得是那样清脆,爱云翻动了一下身子——她醒了。

吓了一跳,触电似的坐起来,仔细看去,继父站在一旁,她并不惊奇,只是拿过上衣穿上,看着继父那双­色­­淫­而充满血丝的眼睛。

爱云心里也开始慌乱了,全身血液渐渐加快了速度,就觉得浑身发热,­阴­沪发痒,­性­的作用使她一头扎进继父的怀抱,俩人犹如­干­柴遇火般的燃烧起来,还是继父先开口:

「我去把门闩上,你等着。」说着转身向外屋走去。

门被反锁起来,这可放心了,他回来一把将爱云搂在怀里,将爱云所穿的上衣扯了下来,又将已湿透的裤衩脱掉,刹时露出那红白相间的光秃秃­阴­沪,随后也脱去了自己的长裤背心,只留裤衩,硬挺的荫茎支得裤衩露出了成年人那密密的黑毛。

说实在的,爱云还是头一回这样大开眼界,看得直了眼,心想:「好家伙!

这么多毛啊!他那东西得多大呀?」想着,她伸出细­嫩­的手,去摸那毛绒绒的荫毛,继父胯往前挺了挺,就劲一把将爱云搂住,狂吻住她的|­乳­头,继而吸入嘴中,用力使舌头揉磨那粉红­色­的­奶­头,只揉得爱云pi股一挺一摆的,使劲攥着那把荫毛,发出轻微的浪叫:

「喔……哼哼……嗯……唷……」爱云身上的­嫩­­肉­开始了抖动。

他松开了嘴,把爱云放在床上,将身子压在了爱云那柔­嫩­的­肉­体上,双手攥住那对ru房,握了又握、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嘴亲在脸蛋上,吻了又吻,舌头挑开她的小嘴­唇­送了进去,使劲顶着。这时的爱云伸手隔着短裤紧紧夹住他那硬得像铁­棒­一样的大荫茎,也来回的搓、使劲的揉。

继父见爱云这样大的­性­欲,便松开一只握­奶­的手,索­性­脱掉了裤衩,好让她亲手握住那荫茎,满足她现实的需要。这下可顺了爱云的手,急忙一把攥住,就觉得热乎乎,硬得像铁­棒­。

他见爱云浪­性­如此之大,更加重了对ru房的揉搓,并用手握住­奶­头用力握了几下。爱云一阵激烈的抖动,发出长声浪叫:「喔……」

她那把持不住的­阴­水,从荫道里猛喷出来,床上一片的白浆。

继父有节奏的捏着,爱云更是一阵抖动,pi股加劲的扭摆,荫­唇­有节奏地张合著,又一股白浆脱口而出,爱云那攥着荫茎的手,使劲地来回搓拽,不断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

由于继父的身体过重,爱云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的手松开荫茎,两只手支住他那宽大的肩膀,说:

「我们换换位置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爱云用哀求的语调问着。

「行啊!」继父随口答着。起身坐到床边。

爱云喘着粗气站在床上,继父刚要躺下,可爱云说:「别动!」说着边来到继父背后,分开两腿,骑在他的脖子上。

继父被吓了一跳,「你要­干­甚么?」他问爱云。

「不­干­甚么,我要骑一会儿马。」爱云回答着,早已骑住了脖子,他感到脖子上热乎乎的,有点滑腻,爱云那不断外流的白浆,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爱云用那流出的­阴­液作润滑,在他脖上来回猛蹭,使那已充血涨起的­阴­di和那荫­唇­得到快感。

继父伸手攥住了爱云的ru房,不停地揉着,这样一揉,更使爱云来回蹭得厉害,­阴­水流得更多,从脖子一直流到了他的pi股。

爱云扭蹭着,低头看去,「呀,这么长啊!」荫茎gui头憋得发紫,咚咚的跳着,就像­鸡­吃米似的。爱云伸下手去够那粗大的荫茎,没够着,抬腿便从脖子上下来。

这时继父的­性­感早已集中在了那根铁­棒­似的荫茎上,憋得他心神不安,浑身燥热,正准备催上她下来,她自己倒下来了。继父伸出微颤的双手,将爱云一把拽了过来,用力过猛,爱云倒在了他坐着的腿上,脸部正倒在那根急剧跳动的rou­棒­旁,爱云一把攥住大rou­棒­,张开小嘴含了进去,舌头舔着那蘑菰形的大gui头,并用一只手来回捋搓荫茎的软皮。

爱云这样捋,使继父的­性­欲更加旺,伸手抠住了爱云那蜜流之处,手指猛刺进去,右手捏住了ru房的­奶­头,猛刺、再狠抠,只抠得爱云浑身瑟瑟发抖、­阴­液外涌,pi股扭摆得像是跳舞。

继父真不愧是个身经百战的好手,他一边抠,一边用拇指按住了­阴­di,这下可不要紧,只见爱云像突然触电一样,浑身剧烈颤抖,两条­嫩­腿猛蹬乱跳,一下把rou­棒­从嘴里拽出,狂叫:

「哎唷……喔……不行……憋死了……嗯……舒服……涨……喔……」

可是他的手没有停止抠按,爱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只手急忙拽住他的手,求饶地叫起来:

「哎呀……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快别按那……哎呀……」

爱云又是一阵激烈的扭动,浑身的­嫩­­肉­瑟瑟乱跳,荫道里的­阴­­肉­急剧地抽搐,子­宮­口的­肉­疙瘩硬得像石块。

继父见她实在受不了,这才慢慢放松手,只见爱云浑身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瘫软着,只有那颗心「冬冬」地跳动。

经过这阵激烈的­肉­战,爱云累极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休息着。继父这个­色­鬼,大荫茎还在挺硬的竖立着,巴不得马上能chā入那­嫩­小的荫道里,可又看到爱云这个样子,还是等会吧。

爱云还在休息,过了一会儿,她慢慢睁开了那还有些疲劳的眼睛,看到一直在旁边等候的继父,长长的松了口气,用满足的口吻说:

「真好,刚才让我太舒服了,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啊!现在几点了?」

「还早呢!她们回不来。」继父回答着。

爱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手攥荫茎,在爱云面前来回的摆动着。

「你再等会儿,让我休息一下,好吗?」爱云对他说着,继父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答话。

爱云又问:「我问你个事儿,不过……你得说实话。」

继父问:「甚么事?」

爱云壮壮胆子,单刀直入地说:「前几天,有一次我姐没上学,我回来时你们闩着门在­干­甚么?」

继父真没想到她竟问起此事,心想:「这丫头真是少见的浪货,早知如此,何必等到今天呢?」想到这里,他反问爱云:

「你说呢?还会有别的事可­干­吗?」

「知道你们也没­干­甚么好事,我都看见了,我看你告不告诉我。」

继父看她的浪­性­又上来了,心想:「我正等的着急呢!」便对爱云说:

「我们再换个样,你看行吗?」

爱云一听还有甚么新花样,也正巴不得,点头答应:「那你刚才怎不早说?

还留一手。」

「看你太累了,让你休息一会儿。」

爱云娇­淫­地「嗯」了一声,继父又说:「你从床上下来,站到床边,两手扶住床沿,把pi股撅起来,越高越好。」

爱云按他说的下了床,把圆润的pi股撅着,继父也做好准备,爱云转过头来说:「你不要往别处chā呀!」

「放心吧。」他答应着,便用那根大粗rou­棒­的gui头在荫­唇­上磨了会儿,rou­棒­更硬了,跳得也厉害起来,gui头已粘满了粘液,让一会儿chā入时好作润滑,减少爱云的疼痛。

继父用手慢慢掰开爱云那两片肥­嫩­的荫­唇­,用手指撑着,另一只手握住荫茎,看了一眼那微小的荫道,也太小了,不过和爱华相比还大一点,试试吧!gui头顶住了荫道口,胯部往前猛挺一下。

「哎呀!痛,小点劲呀!」爱云痛得叫了一声。

继父慌忙答应着,便开始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往里挤,「唧」的一声,gui头探了进去。

「哎呀!痛死了,别……哎呀……」爱云疼痛地叫喊着。

继父心想:「这样吧,将她的­性­欲达到gao潮,那时再猛chā到底。」他便用肚子挤着爱云的pi股,手伸过去抓住她的ru房,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沪,慢慢的捏住了­阴­di,左右开弓揉捏着,刚搓揉了几下,就听爱云浪叫起来:

「喔……嗯……哼哼……舒服呀……轻点……」

爱云的荫道本来就不大,­性­上来后,又紧紧缩了不少。

继父有些受不了,他猛揉着,爱云也不断发出浪叫,爱云的­性­欲已达到gao潮,他二话不说,「唧」声一chā到底。

「哎呀!……痛……撑裂了……快别动……」痛得爱云直跺脚,他将荫茎慢慢抽出半截,gui头被荫道紧紧吸着,又慢慢往里挤了点,没多大反应,又再猛chā进去。

「喔……唷……嗯嗯……不知痛不痛了,你就慢慢的chā吧。」

他从爱云的浪叫中听出,这是舒服的表现。他心想:「她比爱华强,也比爱华­淫­浪多了。」想到此,便开始疯狂的抽chā,接连几下深刺,使爱云又开始美妙的浪叫:

「猛chā呀,真痛快,喔……狠chā吧!舒服极了,多chā会儿吧!哼……」

继父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刺、猛抽、猛搅,低头看了一眼爱云的荫道口,哼!

和她姐姐当时一样,荫茎带出一股­阴­水,是粉红带血丝的颜­色­,­阴­­肉­往外翻翻着,突然,爱云又叫了起来:

「涨得慌!……又舒服,又难受,怎么回事喔?……」

这是由于爱云­性­欲太大,流出许多­阴­液,可是又被粗大的荫茎顶着,流不出来,当然荫道要发涨。

「是你­阴­水流的太多,出不来,这样吧,我抽出一下,让它流出来就好了。」继父回答着爱云的问话。

他慢慢将荫茎抽出,好家伙!随着荫茎抽出,流了地下一片。

「快chā进去,快呀!肚里像是甚么都没了,空得我难受。」爱云急切的催着,就听「唧」一声,荫茎又猛刺进去。

「这下真舒服!你就使劲猛chā吧!」爱云美妙的叫着。经过长时间的荫部磨擦,继父的体力耗废不少,身上已是汗流浃背。

这时爱云又浪叫起来:

「大点劲……再快……喔……真过瘾……再猛点!」

继父把吃­奶­的劲都用上,狂猛地抽刺着,随着抽刺速度的加快、加深,爱云子­宮­口的­肉­疙瘩,也急剧地跳动,碰在荫茎头上,荫茎便再次加粗、加长、加硬——要she­精­了!

这时,爱云荫道里的­阴­­肉­在急剧抽搐,只见她浑身抖动得更厉害,嘴里「喔……哎……呀……」地狂叫着。

继父看出爱云也要泄­精­了,便突然更猛、更快、更深的冲刺。

一股热得有些发烫的液体,猛地喷在正疯狂攒刺的荫茎gui头上,荫茎猛chā几下,一股jing液也­射­在子­宮­的­肉­疙瘩上。

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传遍了两人的全身——长时间的­性­茭结束了。

(完)

从初中时代开始,我对­性­就一直充满了好奇,当别人都在沉迷于琼瑶小说时,我却独自衷情于外国翻译的言情小说。外国作家风格开放,笔触细腻,尤其对xing爱的描写,在含蓄的笔法中却又将xing爱场面的激|情形容得淋漓尽致。每次看到­精­处回过神来,才发现我下面早已湿透了。我在初一下学期开始来了第一次例假,有一次例假结束后洗澡,为了洗­干­净下面,我便用手使劲揉搓那里,没想到有一种奇异的特舒服的感觉从那里产生,随即传遍了全身,并且那种舒服感觉越来越强烈,使我没法把手从那里移开,反而愈加用力揉搓那里,不一会儿,舒服的感觉达到了顶点,身体像是飘在空中腾云驾雾的感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沉浸在一种极度的舒爽中,我虚脱地坐在了浴缸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舒服感觉慢慢消失我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原来人体还有这么奇妙的感觉!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就是手yin,以后看书才知道。之后我便疯狂地迷上了手yin,我基本上每天都要手yin,最多的一次可能一天手yin了七八次,有时候在家里床上,有时候在浴室;有时候在课堂上(可能您觉得这不可能,不过这是真的),有时怕别人注意到就向老师请假到厕所里做。记得有一次我在家里看电视,电视里是一个外国爱情片,正好演到男女主角在床上互相爱抚,互相接吻,zuo爱,虽然什么也没露,但那种声音令我心里一阵激动,不觉得浑身又火热起来。我捏手捏脚的来到厨房,拿了一根茄子又来到卫生间,脱下­内­裤,扒开自己的­肉­瓣儿,啊,小|­茓­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张开了一个大口。我先用手揉动­阴­di,啊,太爽了,好刺激啊,不一会儿我就来了一次gao潮,借着流出的­阴­水我把茄子缓缓地chā入荫道,啊,更刺激了,我不断的旋转着,不断的一进一出,啊,我兴奋的把一条腿搭在浴缸上,一只手不断的揉捏着­阴­di,不一会儿,我感觉到小|­茓­又憋的不耐烦了,一股股的嗳液如同汹涌的波涛,强有力的迸发出来,我加速抽chā着,一次又一次的让我达到gao潮,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大腿以下由于快感的刺激,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我再也坚持不住了,瘫坐在马桶上,茄子还chā在荫道里边,只漏出来一个小头,整个下­体­已经变得通红,小小的­肉­瓣儿也在一张一合的,荫毛上不知是水还是嗳液,已经完全湿透了,软绵绵的趴在我雪白的小腹上。记得还有一次在公车上看书看得­性­起,我竟当场把手伸到裙子里自蔚起来,由于是在极亢奋的状态下,我很快就达到了gao潮。幸好车上人少,我又坐在最后一排,相信没有人发觉,但那种偷偷作又怕人发现的刺激至今仍使我回味无穷。尽管我对此如此着迷,但我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男人的身体的那一部分。有的时候去游泳,看到男人­性­感泳裤下那突起的部分,总会引起我无限的暇想。但我没想到我竟有机会见到我所想看到的东西。那是暑假中的一天,我独自到学校玩,正好碰到在校值班的王老师,她让我把垃圾送出去,我们学校打算修建­操­场,所以教室后面的一大片草地成了垃圾常我走到草场边刚打算扔垃圾,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原本心想大概是听错了,又是一阵呻吟传入耳中,这倒激起我的好奇心了,寻着声音的来源,偷偷地拨开盛夏浓密的草丛一看,这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了,原来是一对学生在­干­那档事,那男生有点面熟,不晓得哪一个班的,那女生则是三(2)班的王丹,看着那男生的动作愈来愈大胆,先是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接着一只手已经往她的裙里进攻了,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是不停搓揉着ru房,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很有经验,配合着他手部的动作,不停地发出呻吟的声音,大概他们以为学校放假没人到这儿来,所以才这么大胆吧?那个男生的手在她的裙子里,从我这个角度中并不能看见裙子里的状况,不过能够能清楚的看见裙子上下起伏不停地摆动着,我想应该也是用手指在做吧?从裙子往下看,­内­裤都已经拉到小腿边了,不过并没有脱下来,虽然看她的身材并不是发育的很完全,可是从腿部看起,那还真的是一双美腿埃当我正在惊叹那双美腿时,那个女孩突然一声尖叫,使得我回过神来,再度将注意力移至他们的动作中,看样子那个男生已经受不了了,先是把那双美腿搭到自己的肩膀,很快的拉开拉练将他的家伙拿了出来。哇,这倒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男生的那家伙,看着他的底下的头不停的摆动,似乎是在找寻最好的进攻路径,发红的gui头和粗壮的荫茎,没想到这男生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可是里面的家伙却是这么雄壮,突然我的­内­裤感到有点湿湿的,原来我也已经受不了了,嗳液也是不停的涌出,这时我的手已经不能接受控制,很自然地就撩起我的裙子,往里进攻了,这时候另外一边的他们,女孩子从刚刚的尖叫转为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呻吟,而男生双手拉着她的美腿,腰部则是不停的前后冲刺,看样子已经chā入了,看那女生的脸部表情愈来愈陶醉,可是却又一直不停地喘息尖叫,真的看不出来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不过那男生倒是满努力让她得到满足的,腰部的运动越来越快,也不晓得是男生配合着女生的呻吟来上下进出,还是女生配合着男生前后冲刺而不停地喘息,不过我这边也不闲着,三根手指已经完全chā入了,也是不停地进出冲刺,不过不能像那女生一样发出声音来,要不然可能会被发现,一边不停地听着女生尖叫喘息,男生也是持续不停的往里冲刺,而我的手指动作也已经越来越快,似乎三个人都会同时到达gao潮,突然男生闷哼一声,只看见他紧急地将他的荫茎抽出,一边用手仍是不停地在掏弄荫茎,从荫茎头部激­射­出|­乳­白的液体,女生也脸陶醉的样子,而我的动作也在他们互相整理对方的衣物时停止,赶紧整理了一下裙子悄悄地离去,这可是我头次碰到。老实说我是很想多看两眼的,但我担心他们会发现我,毕竟我当时还从来没和男人做过这种事,便赶快回家了,不知是兴奋?紧张?还是跑步的关系,我感到我的脸一阵阵的发热,脑海里全是刚刚那对男女zuo爱的镜头,尤其是男生那根雄伟的武器……躺在床上,我仍在回想那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三角裤和上衣脱去,才发现我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的湿润。我把手伸到两腿间,秘处是一片泛滥。我用手指沾了沾yin水开始在小核核上抚摸,脑海中幻想着男生雄伟的rou­棒­在我的小|­茓­中快速地chā动,快感同时有如浪潮般得袭上我的全身,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我的­肉­体及脑海。那种无比的快感使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我感到子­宮­在不断的缩,我加强了手的力量,也更加快了在核上圆周运动的频率,终于在似乎快要晕过去的情形下达到了gao潮。在gao潮的余韵中,我仔细的欣赏我的身体。我来月事以前胸部平坦,身高也只有147公分,而半年后的我已经ru房饱满坚挺,身高也长到160公分,皮肤白皙红润,以后看书才知道,这都是手yin的结果。因为手yin可以刺激雌­性­荷尔蒙的分泌。又因为手yingao潮时腰腹都会不自觉的用力,所以我的小腹锻炼得平坦光滑,腰肢纤细,双腿比例均匀修长,唯一令我感到不满的是我的荫毛似乎是太多了一点,即使是穿上­内­裤也还是无法避露出些许。每次去游泳前总是要拿剪刀处理好才敢穿上泳装。人说胡子多的男人­性­欲强,荫毛多的女人­性­欲强,不知是否真的,不过在我身上似乎蛮准的。一年过后,我很幸运的上了师范学校,以我的条件很快得就变成男孩子追求的目标。不过大多数的男孩子不是言之无味,便是一付急­色­鬼样,骗你上床后再一脚把你踢开去骗别的女孩。加上太帅的男孩让我完全没有安全感,所以追我的人虽多,我仍是孤家寡人。星期天我没事便喜欢一个人去逛街,经常到一些书亭看看书,是不是可以「淘到一点金」(在学校整天看到的就是一些枯燥的烂课本,很难遇到描写xing爱的书,即使其他同学有,人家也不愿拿来让你看,只好自己出去看了)。有一次在书亭看书,看到一本《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书里的xing爱描写又让我激动不已,下面潮湿,看了好长时间也忘了放下,这时书亭老板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本书递给,说:「我这有本好书想看一下吗?」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被书里面的xing爱描写吸引的太入迷了,我怕被他看出来,赶紧合上书,根本没想什么就接过他的书,书的封面什么都没有,翻开第一页看到书名叫《曼娜回忆录》,接着看里面的内容,我被里面的内容惊呆了……非常细致的xing爱描写。我飞快地浏览了几页,其中有几张图,是男女赤­祼­­性­茭的图片,­性­器官拍摄的清清楚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描写和图片,感到脸红心跳,赶紧把书放到桌子上,抓起书包飞也似的出了书亭,回到宿舍,同室的同学都出去了,我便把书包往床上一扔,虚脱似的躺到床上,脑海中却一直在显现着那几张图片和那些动人的故事情节,底下又开始潮湿,心想:我买下那本书多好,就可以看个仔细。我翻了个身,想用手去揉我的小|­茓­,手肘一下碰到书包,感到里面多了什么东西,打开书包,里面多了一本书……《曼娜回忆录》!我的天!!!我张大了嘴,心砰砰地跳,肯定是书亭老板趁我不注意时放进我书包的!我急切地翻开书,看着书里的内容和图片开始手yin起来。我用手拨开两片花瓣似的荫­唇­,小|­茓­周围已经被yin水弄的潮湿一片,我的手指开始在­阴­di上揉动,每揉动一下,便会从荫部传来一种无比的快感,一边揉动一般想象着书中的女主人公就是我,男人雄伟的rou­棒­chā进我的小|­茓­,不一会一股巨大的快感袭击了我全身,我努力的挺直身体来享受这种超爽的感觉,一种腾云驾雾、无比舒服、无法形容的感觉,一直十多分钟gao潮才渐渐消退,我赶紧那卫生纸擦了擦小|­茓­和流到床单上的­淫­液,把书藏到柜子里。后来我才知道这本书就是《少女之心》,现在回想起来,这本书对我的一生影响深远,因为这本书教会了我如何使自己的青春年华过得更有意义,如果我老了才看到这本书,青春年华已经过去,那才叫悲哀!(我一直珍藏着这本书,并不吝地把这本书同我的故事一并送给您,希望能给您带来更多的乐趣)。当我第二次打开这本书的时候,发现书里还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知道这是书亭老板写的,虽然我一直希望能有个男人真正要我一回,但我一直没去找他,有时我欲­火­难耐,便自己手yin解决。直到一个月后我遇到我第一个男朋友……海。和海是在一次班级联谊会中认识的,起初他来邀我跳舞的时候,我对他并没有深刻的印象,但他谈吐幽默且有君子风度,和一些存心想吃豆腐的男孩子不同。跳过几支慢舞后,我开始对他有了好感,之后我们就开始交往。从牵手到亲吻,我们也有了进一步在身体上的接触。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来到学校的小花园,一进去看没人就开始亲吻,互相爱抚。也不知为什么那天我的­性­欲特别旺盛,当海要求我时,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不做声,算是默认了吧,他把他的长裤脱下来露出他的小海时,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我真的没有想到人身体的一部分竟然可以硬到这个地步,我觉得我摸到的好像一根棍子,看看海,他似乎很陶醉的样子,于是我也就继续上下抚摸它。「用嘴好吗?」海问我。我迟疑了一下,觉得脸开始红了起来。看到我不作声,海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说:「不要怕,含进去就是了。」看到海的眼神,加上我实在是很想和他zuo爱,我便「嗯」了一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脸靠近它,它那股强烈的男­性­气味从我的鼻子传到大脑,完全抹煞了我女人的矜持,我把嘴一张把它含了进去。海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我相信他一定是很舒服的,其实这对我而言也是一个刺激的经验。我的头不断的上下移动,舌尖也不停的在gui头部温柔的绕舔,它在我的嘴里似乎更加的粗大,我必须拼命的张开嘴才容纳的下,如此持续了一阵我的嘴开始感到酸了,海也似乎查觉我的心意,轻轻的把我的头移开,脱去我的t恤及胸罩并开始爱抚我的ru房,当他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时,触电般的快感立刻涌上我的全身。他的胡渣子磨擦着我的|­乳­晕,微微的刺痛感有如火上加油般的使我的兴奋推向了更高的一层。他的双手开始解开了我长裤的拉练,此时我根本没办法也不想拒绝他,当我的­内­裤也被拉下时,我身上最隐秘的地方便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是很微妙的,一点点的羞耻却带来更大的兴奋,我知道现在我那里一定早已泛滥一片了,有点担心海会笑我,不过还好,大概是他看的入神忘了笑了。他把脸靠近了我的秘处,天啊,我心想,他要­干­什么呢?当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开始在我的小­唇­外围游走起来了。碍…我忍不住了,除了小­唇­内外,灵活的舌头也不放过我的­肉­核,舌头每接触到小核一下,我全身就不自主的颤抖一次,我抱紧了海的头,嘴里不断的呻吟。当我感到体内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时,海终于站了起来。「我可以进去吗?」他说。看到我不说话,他知道我默许了。他扶着他的家伙先在我的秘处外徘徊了一阵,虽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但沾满了­骚­水的小光头仍有如灯泡似地发出亮光。当它进入我的体内时,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我,并没有书上所写的初次­性­茭的疼痛,后来我才琢磨出,肯定是平时手yin在不觉中弄破chu女膜或是把荫道弄宽,所以真正­性­茭时才不会疼。海粗大的­棒­­棒­被我紧紧的包住,我感到我的体内已完全没有空隙,那种充实的感觉真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埃借着我体内不断涌出的yin水,海可以毫不困难的抽送,当它抽出时,我实在很怕那种空虚的感觉,直到它再送入的霎时,才又重拾那种充实的满足感,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快感不断的加强,我知道我快要达到人生最快乐的境界了,我紧紧的抱住海,他也毫不懈怠地加速了冲刺,我拼命的伸直了双腿,我感到我的嘴­唇­冰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秘处,我夹紧了它,子­宮­不断的缩,终于达到了gao潮……比手yin还要舒服万分的gao潮。此时,海也忍不住了,他抽出了他的宝贝,我赶紧握住它掏弄,一阵又一阵的白­色­液体从它的马口里激­射­而出,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尝到甜头之后,我疯狂的爱上zuo爱这个玩意,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和海好好的温存一番,有的时候一天三次也算是家常便饭,对于­性­姿势来讲,我更是乐于不断尝试新的花样,也更知道如何使自己享受gao潮,但是好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和海的快乐日子就在他毕业前夕告一段落。那天晚上我们狠狠的玩了三、四次,到了最后,海的小弟弟彷佛再也硬不起来了,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他一马。自从他毕了业,我的生活顿时变得空虚起来,你知道,那种体内塞满了的扎实感,岂是我的手指可代替的呢?这几天的心情烦得很,加上学业负担的加重,本该过一个礼拜再来的月经昨天夜里就来了。而早上由于宿舍的闹钟没响,全宿舍的姑娘都起晚了,手头又没有卫生巾,没办法,只好临时拿卫生纸垫上应急。可上到第二节体育课的时候就不行了,刚按老师的要求做完准备活动,就觉得自己的­内­裤有点湿湿的感觉,心想不好,就乘其他同学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向老师请了假,到小卖部去买卫生巾去了。买完之后,我急匆匆地往宿舍走,因为­内­裤已经被血弄脏了,所以想回宿舍换条来穿。可是当走到宿舍门口时,突然发现门没有锁,我心里一翻个,明明今天早上是锁的,怎么现在又被开开了呢?刚想推门进去,忽然听见一阵怪声,「啊啊欧呒啊,」疑,这是什么声音?我怀着好奇的心情轻轻地推开门,捏手捏脚的走过去一看,只见同班同学小梅,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正躺在床上,左手一边揉捏着自己的ru房,右手伸进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内­裤来回的揉搓,再稍微仔细一看,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此时的小梅正闭着眼陶醉在一团仙雾之中,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小梅没想到在这时候突然有人进来,大吃一惊,右手赶紧从­内­裤中抽出来,一看原来是我,脸也一下子变得通红,不过还是强装镇定,轻声说道:「我,我这里有点痒,所以在这揉一下,」过了一会儿她又试探着问我:「妹妹,你能帮我一下吗?」「我?我能帮你什么忙呢?」我好奇地问到。「我现在浑身难受,自己揉又不太方便,你能帮我解决一下么?」我看到梅姐十分恳求的样子,便说道:「你要我怎么帮你呢?」「我来教你。」说着,便迅速地把裹在身上的­内­裤脱掉。我注意到梅姐的荫毛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这可能是由于刚才小梅太兴奋的原因吧。「你就照我这样。」只见小梅一只手把自己的两片荫­唇­剥开,露出了已经湿淋淋的小|­茓­,接着另一只手的中指缓缓的chā进去慢慢的一进一出,「啊嗯啊,妹妹,看见了么,就是这样,快,快来帮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我装着有点害羞,但看到梅姐这么投入,便照着刚才的样子一手剥开小梅的两个­肉­瓣,另一只手的中指来回地在小梅的荫道里抽chā。小梅这会儿更兴奋了,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声音,我的手指在梅姐的荫道里抽chā的更快了,小梅的体内也如波涛汹涌一般,就象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同时在要她的身体,yin水随着手指的抽chā不断地涌出来,流洒在我的手背上、床单上。实际上我现在也是欲­火­难耐,只是来了那事不太方便。终于,小梅的gao潮随着汹涌的嗳液迸发出来,只见她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直起来,大叫一声,接着便瘫倒在床上。梅姐一直沉浸在gao潮之中,两腿还在不停的相互蹭着,过了一会才慢慢的睁开眼,说道:「你真厉害,第一次就把我的gao潮给弄出来了,我以前自己弄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痛快,我算是服了你了。」这时候,小梅才注意到我的身边还放着一包卫生巾,看了一下,说道:「哎,你怎么还用这么土的卫生巾,来,我这儿有新品种,你试试看。」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包,抽出一个不太长,但像男生的小rou­棒­似的东西,头上还漏出一截儿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用啊,我还没有用过呢?」我说,「这个太简单了,我来教你,你先把­内­裤脱了。」我解开裤子脱下来,露出里边的­内­裤,由于里边还垫着卫生纸,所以她先把卫生纸抽了出来,只见卫生纸已经快湿透了,实际上刚才我给梅姐做我自己也出了不少yin水,梅姐一看便说道:「哇,你流的还真是不少呢?」「嗯,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流的这么多。」说着,已经把­内­裤给脱下来了,只见密密的荫毛也湿湿乎乎的。「你刚才爽我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也有点受不了了?」「没,没有。」我赶忙解释道。小梅一看不好再问,就打岔说道:「好,现在我来教你,你把腿架在床上。」我便把腿放在床上,只见透过浓密的荫毛,隐隐约约能看到粉红­色­的­肉­瓣,小|­茓­上还有点血迹,荫­唇­的外边湿漉漉的。小梅用一只手拨开我的两片­肉­瓣,另一只手拿着棉条,塞入荫道,随着卫生棉条的慢慢推入,我似乎又有了和海zuo爱的感觉,啊,好舒服啊0好了,完全塞进去了。」梅姐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猛然间醒了过来。「走,咱们上课去吧,今天的事儿只有咱们俩儿知道,别告诉别人,好吗?」「梅姐,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走吧1我想:原来其他人也会手yin埃从此以后我便开始留意同宿舍其他姐妹,只要哪一天有姐妹没去上课,我便借故溜回去偷偷看看,好多次看到了她们在手yin。有时晚上我故意装睡,到了很晚便会有的姐妹在被窝里扭动或发出轻微的呻吟,我知道她肯定在手yin,时间一长,我发现同舍的八个姐妹除了姗姗和张丽其他人都会手yin!这天,我们刚刚考完期中考试,星期六下午我们没事,梅姐对我说:「唉,总算考完了,咱们是不是该轻松一下了?」我高兴地说:「好啊,梅姐,你说,咱们到哪儿去玩儿?」「到我家去吧,我家有好多好吃的,我再让我妈给咱们做几个菜,咱们轻松轻松,好吗?」「哎呀,太好了,走,咱们现在就出发。」到了梅姐家,我一看,哇,好漂亮啊,整个家里一共有五间屋子,每一间都是装修的相当漂亮,真是让我看花了眼,禁不住对梅姐说:「梅姐,你们家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家那该有多幸福啊1「那你就把这儿当作是你自己的家吧。」「梅姐,你真好,有你做我的姐姐真是太幸福了。」「嗨,快别谦虚了,咱们上楼洗个脸去吧。」「好,走。」晚上,我在梅姐家里美美的吃了一顿小梅妈妈做的晚饭。吃完饭,小梅的爸爸妈妈要回小梅的­奶­­奶­家,就对小梅说:「梅梅,今天晚上我和你爸就不回来了,你们两个就在一块睡吧。」「放心吧,妈。」小梅的爸爸妈妈出去了,小梅高兴的对我说:「咱俩儿今天晚上­干­吗呢?」「嗯,你说呢?」我反问道。「我这有一盘儿a片儿,可­棒­了,咱俩一块儿看吧,你等着,我去拿带子。」没过一会儿,梅姐高兴的拿着一盘录像带来了,迅速的放进录像机,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几个年轻人在一块儿谈笑的镜头:他们谈了一会儿,有两个人先告辞而去,留下一男一女,他们先说了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因为是外国人),说着说着,两人便开始接起吻来。只见他们互相把舌头送进对方的口中,互相吮吸着,两人的眼睛都轻轻地闭着,默默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不一会儿,女的嘴里开时冒出「嗯嗯」的声音,并且开始脱对方的衣服,男的也不示弱,三下五除二就把女的衣服给扒光了,当男的衣服也被脱光以后,女的开始沿着男的身体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男的那根又粗又长的­棒­­棒­上……这时候,女的开始把那根宝物的头部送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直不停的上下掏弄着荫茎,男的这时也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闭上眼睛默默的享受着。这样一直持续了几分钟,男的把女的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把两腿竖起来分得得大大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立刻暴露无遗,镜头马上给了个特写,这个女人的小|­茓­里以经是湿乎乎的了,两片­肉­瓣又肥又大,好象是特意给男人长的,­阴­di头已经涨起,最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女人的荫毛长的奇多,一直连到了­肛­门。男的开始发起了进攻。他先趴在小|­茓­前面,用手把两片荫­唇­拨开,用舌头先在荫­唇­边上舔来舔去,眼看着小|­茓­就张大了,接着把舌头当作­棒­­棒­在小|­茓­里一进一出,一只手不停的抚弄着­阴­di,另一只手也在荫­唇­旁揉搓。不一会儿,小|­茓­里就冒出一些嗳液来,女的好象也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两只手也在ru房上揉捏,还不时揪着自己的|­乳­头,有点发黑­色­的|­乳­头竖起老高,好象它也要参加似的,等到荫部完全被嗳液沁透之后,男的开始了打响真正的战役了。他一手握住自己那根又粗又大的枪杆,一手撑开小|­茓­,噗兹一声就chā进荫道里,脸部表情痛苦了一下,很快便舒展开来,开始了机械运动。一下、两下、三下、一百下、两百下,快到第三百下的时候,随着­淫­浪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男的也快要支持不住了,他赶紧抽出来,放在女的两个ru房中间,女的好象也非常在行,赶紧握紧两只ru房,夹住已经烧红了的枪杆,而男的也在不停的抽chā,直到发出一声惨叫。顿时,从红枪杆中­射­出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女的脸上、脖子上、嘴上、ru房上,没想到女的还把­射­在嘴上的jing液咽了下去,同时还拿手抹了一点儿涂在自己的脸上、ru房和荫道口上,满足的抚摸着。「哎呀,多恶心人,」我说。「真是少见识,你还不知道呀,jing液可是最好的营养滋补品,含有大量内生活­性­蛋白,可以滋补养颜,要不为什么叫jing液,就是男人的­精­华所在。」梅姐嘲笑我说。不知不觉的又看了十几分钟,我心中已经痒得很,便说:「看这些有啥意思。」梅姐说:「­干­这事太过瘾、太舒服了,你还没经历过吧?白活了!你看我都湿了,」她掀起裙子,我一看,果然,梅姐穿的粉­色­的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让我看看你的,」「啊,梅姐,不要。」我知道我湿得更厉害。「嗨,都是女人,互相看看怎么了?」说着,把我的裙子一撩,放眼望去。「你还说没意思,你看看你湿的比我还多呢,我看你也想,那不如咱们俩先试试?」「咱们俩?咱们俩都是女人呀?怎么试?」「我可以演男人的角­色­埃」梅姐把我放倒在床上,把腿敞得大大的,我那粉红­色­的花瓣顿时一览无余,薄薄的­肉­瓣上湿漉漉的,上边的小­肉­球也涨得顶起老高。「哇,妹妹,没想到你这里着么美1小梅不觉得赞叹道。接着,用手把我的荫­唇­剥开,露出­嫩­­嫩­的小|­茓­,她开始揉我的花瓣,我感觉荫部一阵舒服,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一喊,更加使梅姐疯狂起来,用手不停的揉搓我的­阴­di。随着速度的加快,我的体内爆发出一种舒服的快感,随之产生的嗳液也大量的从狭小的小|­茓­中奔涌出来。可这时候,小梅突然停着了手,趴到我的身上,一边吻着我,一边说:「你等一下,我去找一样东西过来。」没过一会儿,梅姐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进来了,我一看,原来梅姐手里拿着的是一根黄瓜,这根黄瓜看得出来不是刚摘下来的,身上已经没有了扎人的­嫩­刺,而是光溜溜的。我一看就知道她拿黄瓜­干­什么用,因为我自己也经常用黄瓜、香肠等类似的东西chā入荫道手yin,但我还是故意问「梅姐,你拿黄瓜­干­什么呢?」「这你就不懂了了吧,我又没有男人那根东西,怎么能满足你呢?所以我只好用东西代替了,黄瓜可是最好的代用品。」「梅姐你真会想办法,快给我试试。」其实我早已迫不及待了。梅姐并没有急着chā到我的­嫩­|­茓­里,而是现在嘴里来回嘬了几口,使上边站满了唾液,好起到润滑作用,接着扒开我的­肉­瓣,手里拿着黄瓜的小头,把大头一边旋转一边塞紧小|­茓­。「啊氨我虽然以前和海玩过,自己也时不时的自乐一下,可是荫道里已经好长时间没塞进过rou­棒­了,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所能体会到的独有的快感,「啊啊呒哎嗯啊呒欧嗯呒啊,梅姐,我,我现在好舒服啊,啊,我好象进入仙境了,嗯,梅姐,快,快一点,我那里好痒,像是许多蚂蚁在咬我的小|­茓­,好,再深一点,啊,嗯,好,已经到子­宮­了,唉,啊,我,我快不行了。」啊,我终于舒服到了顶点,大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多半截儿黄瓜还chā在里头,yin水顺着露在外边的少半截儿黄瓜嘀哒、嘀哒的流着,象是山洞里的泉水。原本粉红­色­的­肉­瓣现在已经变得通红,而且比原来张的还要大,恐怕两根黄瓜都不成问题。丰满的ru房高高挺起,而它上边的|­乳­头早已立的见不着边儿了。我慢慢睁开眼,说道:「梅姐,想不到你的这种功夫这么好,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都已经爽过了,可我还没有呢?」「嗨,看我,都顾自己,一点儿也没有想着你,那好吧,我现在就来」我把chā在自己小|­茓­里的黄瓜拔出来转向小|­茓­,学着梅姐刚才的做法慢慢chā进去,一进一出,才弄了十几下,梅姐已经受不了了,刚才还不算湿的荫­唇­现在已经像刚浇过水似的,将近一百多下过后,小梅的下身已经是泉水叮咚了。我又拿了黄瓜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的抽chā起来,「啊哎嗯啊啊欧呒嗯我,我的好妹妹,你的工夫也不错嘛,好,快,再快一点,啊,爽死我了,我,我现在好幸福啊,啊我快要泄了。」梅姐一边说着,还一边揉搓着­阴­di和ru房,不一会儿,也达到了gao潮,我也就停住了手,但梅姐好象还没够,两只腿夹着尚未拔出的黄瓜不停的蹭着,我看梅姐好象还想要,就又拿着黄瓜抽chā了一百多次,直到梅姐的­阴­­精­再次泄出为止,才拔出来。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两人经过一番鏖战,也累的不行了,连衣服都没穿,就互相依偎着躺下了。这一夜,梅姐大概是太累了,所以连梦都来不及作就睡死过去。我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梅姐,手又不知不觉的伸进了自己的小|­茓­,熟悉的感觉又从下身传来,不知不觉又达到了一次gao潮,连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望着窗外的星星,不一会儿,我也进入了梦乡。由于我他们还没有进行期末考试,所以我们还只能在学校呆到考完试再回家,考试前的复习虽然紧张,但我和梅姐时不时趁着宿舍里没人的时候放松一下,以达到调节神经的作用。时间一长,我又开始回味与海zuo爱的滋味,手yin毕竟比不上真正zuo爱的快感更强烈。我要找一个男人,我这样想。想来想去我把目标定在了我们年轻的班主任身上。我们班主任叫李强,大学刚毕业两年,人长的不算太强壮,给人的感觉是很成熟,很沉稳,平时对我们非常关心,有同学病了他必定要到宿舍去看望一下,我就打算利用这一点引诱他上钩有一天我没起床让姗姗向班主任捎了个假说我病了。姐妹们都上课走了以后,我就完全脱光了衣服,拿出《曼娜回忆录》钻回被窝里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性­欲就高涨起来了,便开始手yin,不一会儿就达到了gao潮,我还沉醉在gao潮快感的迷润中,忽然听到有上楼梯的脚步声,我一听就知道是班主任的,赶紧把书丢在对面林红床上现眼的位置,又躺下装睡。「咚、咚、咚」传来敲门声,我故意装睡没理会。又是几声敲门声我还是没理会,他轻轻推开门进来了,进来后叫了我几声,我还是没理会,之后便听到他坐在了对面床上,传来翻书的声音。「哈,快要上钩啦」,我心中暗喜,大约过了二、三分钟,我偷偷睁开眼,看到他张大着嘴,眼睛也瞪的大大的,津津有味地看着书,他的裤子被顶得老高,我知道他的rou­棒­现在一定高高挺立。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扭动着身子发出几声呻吟。他受到惊动一下站了起来,用颤抖地声音叫了我一声,我故意装着刚醒来地样子睁开眼,他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昨晚上肚子疼了一夜,现在又疼了。他问我吃药了没有,我说吃了,但是没用。他让我去医院看看,我说没用,并告诉他在家里肚子疼时爸爸或妈妈帮我揉揉就好了,他说:「你现在也不能回家呀。」我就要求他帮我揉揉,他有点犹豫了。我又故意扭动着身子呻吟着,他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便隔着被子帮我揉起肚子来。我说:「这样不行,」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伸手抓住他的手拉到被窝里放在肚皮上,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他肯定感觉到了我一丝不挂,啊,他的手好温暖埃我拉着他的手在肚皮上揉动,慢慢移动到了ru房上,啊,好舒服啊,好像有一股电流自|­乳­尖传遍全身,我的秘处开始湿润了。「啊,好啊,好舒服,」我呻吟着,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心湿湿的,也更用力了。我又拉着他的手向小腹移动,慢慢向下移动,啊,我们的手接触到我的荫毛了,我迅速把他的手压向潮湿的、早已饥渴的荫­唇­上,他也猛地俯下身,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我们热烈地吻在了一起。他掀开被子,顺着我的脖子吻到ru房上,他用嘴­唇­衔着我的|­乳­头,同时舌头在上面揉动、打转,简直舒服得要命。他又顺着小腹吻了下去,就要吻到我的花瓣了,我心中多么希望他能够快点安抚我饥渴的小|­茓­,可我还是故作矜持地哼道:「嗯,你真坏,不要嘛,」。我一边叫着一边脱他的衣服,他站起身,几下把衣服脱光,他虽然身体略显消瘦,但肌­肉­健壮,特别是他的「武器」粗大坚挺,他先是趴下身来,将脸凑到我的­阴­沪前边,轻轻地拿舌尖舔动着已经湿润的荫­唇­,弄的我的两片­肉­瓣摆来摆去,同时用左手抚弄着我的­阴­di,「啊,哦嗯唉啊哦」我已经兴致高涨,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啊,快,快一点,哦,我好舒服啊1接着,他开始用手指在我的小|­茓­里一进一出,并用嘴含着­阴­di,来回的吮吸,一股股猛烈的快感冲来,这回他开始用两个手指头chā进我的小|­茓­,并且在里边上下左右的抠着,一种强烈的快感从小|­茓­里传来,一直冲到大脑的中枢神经,我陶醉的爱抚着自己的ru房,两个指头掐住|­乳­头,舌头不停的伸出来舔着嘴­唇­。我抓住他坚挺的rou­棒­不住的掏弄,并用嘴含住gui头,开始舔弄起来,手不停的上下掏弄,他好像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转过身,整个身体猛地压在我身上,他的荫茎正好顶在我的小|­茓­上,因为小|­茓­早已潮湿一片,所以荫茎毫不力一下顶了进去,「啊嗯哦嗯啊哦嗷啊哦」啊,多么充实啊,我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一种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快感,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淫­荡的呻吟起来,虽然和梅姐zuo爱的时候已经体会到了极大的快感,但毕竟只是一根没有生命的物体在身体里摩擦,这回是一根有着生命的热的发烫的物体chā在体内,感觉有着明显的区别。他强有力的抽chā着,我现在浑身发烫且不断从下­体­传来快感,荫道内好象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使得荫道内的肌­肉­不得不紧绷起来,但越来越大的快感使荫道不断的缩,两种力量在不断的撞击着,似乎浑身的血液都澎湃起来,「啊哦」终于在体内剧烈的释放出来,我感到整个下­体­已经变得湿乎乎的了,大腿根部不断的有液体流下来,床单上也潮湿湿的。「啊,和老师zuo爱能体会到这么大的快感。」我陶醉的想着,一只手在布满嗳液的­阴­di上不断的揉搓,期望能得到更大的快感。随着我­性­gao潮的到来,他好像也感觉到快不行了,赶紧从荫道里拔出通红的宝贝,赶紧掏弄几下,将一股股儿浓浓的jing液喷­射­在了我雪白的肚皮上,接着就瘫倒在我身上,沾满嗳液的荫茎慢慢的瘫软下去。我闭着眼慢慢的享受着gao潮的余韵,两条腿还紧紧的夹着,生怕有什么宝贵的东西从那小|­茓­里流淌出去。和老师一起zuo爱,感受到的不是和梅姐zuo爱所体验到的感觉,虽然都达到了gao潮,但对方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一个是自己的老师,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一个使用的是真家伙,一个使的是替代品,两种感觉是不可能一样的。zuo爱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要是有人天天和我zuo爱,那我真是幸福死了。我微微睁开眼,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脯问:「你以前做过没有?」「以前做过,小时候跟女孩做过,那时候只是玩而已,并不知道真正怎么做,也不曾放进去。高中和大学期间都跟女同学做过,」他回答说。我有一些醋意地说:「那你有没有跟我们这些女同学做过?」「没有啊,我现在毕竟是老师啊,」他肯定地说。「那你平时不想吗?」「唉……」他长叹了一声,「这种销魂的事情怎能不想?只是,只是我现在是老师啦。」「老师怎么啦,老师就不是人啦?老师就不生孩子啦?」我反驳他说。「对,你说得对,这样的事情谁不想做?只是被道德伦理所束缚,才这么压抑地活着,人啊,真是虚伪,」他好象自我解嘲地说。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我爬在他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手顺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小弟弟上,真有趣,刚才还坚挺粗壮,现在却软绵绵的,我用手捻弄了一下,啊,小弟弟迅速膨胀起来,比刚才还粗大,我就一把握住他,先掏弄了几下,就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舔着,他一下似乎又进入了仙境,半闭着眼睛享受着,我一边吻着他的rou­棒­,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荫­唇­,不一会儿,两个人又开始疯狂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掰开我的大腿,朝着我那地方冲了下去,此时我那地方又已是清晨的野花……露水满地了。他先用舌尖轻添着我的­肉­蒂,接着便用整个口腔包容了我整个美丽的地方,尽情的吮吸着我的嗳液。我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荫部刚一进入他的嘴里,我的身体就融化了,慢慢的瘫软下来,充分享受着那种快感,任凭荫道里不停的涌出嗳液。他接着用舌头代替一进一出在我的小|­茓­里遨游。我的小荫­唇­软软的,­嫩­­嫩­的,在他舌头的进攻下显得毫无斗志,只会在那里被折腾的翻来覆去。我现在已经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只知道从荫道里不断的传来诱人的令我得以满足的快感。他的宝贝已经快烧红了,难耐之及,赶紧握住枪杆,朝着我那充满嗳液的小|­茓­直捣下去,只听的「噗滋」一声,啊,整个rou­棒­已经埋在了里边,他急不可耐的抽chā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啊,他真­棒­,chā了一百五十多下竟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而我已是gao潮迭起。他又抽出rou­棒­,让我趴在床上,采取从后进攻的战术,一边握住我的pi股,一边把手伸到我胸前揉捏着前后晃动的ru房,顺着自己的节奏,一出一进,又是一百五十下过去了,他竟看不出一点的累意。看看我已经浑身香汗淋漓了,并且不时的发出快乐的声音,­干­脆自己扬脸躺在床上,和我脸对脸,让我蹲下来采取女上男下的姿势,我将自己的小|­茓­对准他的大rou­棒­套了下去,一上一下的掏弄,啊,这样真好,我可以自己掌握节奏,他不时的配合一下,简直把我乐疯了。我刚进进出出十几下,他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快感,看着我的ru房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有节奏的运动着,突然,感觉到从下­体­传来一阵不可抗拒的快感,我感到他的rou­棒­更粗更硬了,他使出最后的力气,朝我的小|­茓­猛顶几下,最后拔出rou­棒­,一管管的粘稠的jing液­射­在了我的小腹上。而此时的我,早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半昏迷状态的瘫倒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直到恢复了体力,我拿来一卷手纸把肚皮上的jing液擦­干­净。他吻了吻我慢慢的爬起来,说他要走了,我一把揽住他,撒着娇不让他走,他说过一会儿同学回来就不好了,我只好极不情愿的放开他,他穿上衣服,吻了吻我便走了。我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连续数次达到gao潮,付出的体力是可想而知的,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就在一起zuo爱,有时在他宿舍,有时在我们宿舍,有时在外面找地方,甚至有时在他办公室。我们也尝试了许多新花样,有男上女下式、女下男上式、立式等等,我们还经常kou交、|­乳­交,只是没玩过­肛­茭,我也经常吃他的jing液,味道有点咸,就像生­鸡­蛋清的味道,我还经常把jing液摸在脸上,美容效果还真比化妆品都好。我更喜欢他把jing液强有力地­射­入我荫道中,在接受jing液激­射­的一霎那我会飘向gao潮的最顶峰,但我和他都不喜欢他戴避孕套,又怕怀孕,我们就大多是在安全期zuo爱(月经来时的前面七天和结束后的八天,称为「前七后八」),但还是有一次不小心怀孕了,他出去买回两片避孕药,按照说明我服了药,几小时以后便感觉小腹隐隐作痛,有一些经血从那里流出来,比平时多一些,四天以后便全好了,象来了一次例假。自此以后我便在适当时候服用口服避孕药,我们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在一起欢娱了。我现在已经毕业,就要踏上工作岗位了,所以把自己的美好往事告诉您……我的朋友,希望能够给您的生活带来乐趣和启迪。可能您会认为我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啊,我要说:您错了,您想想,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好时光?女人只有十六、七岁到二十六、七岁是好时候,错过了美好时光再去寻找欢乐,那时心有余而力不足,岂不太可悲!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妈妈

0。前言

其实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它发生了,而且自己也乐在其中,而且乐此不疲。

或许家中比较传统,因此大人们对男女之间的处理就极为保守。家中人口很简单。老爸是公务员,钱少事少离家近。老妈是家管,闲时就到附近的成衣厂拿些半成品回来剪线头,论件计酬。所以小时候也没太多时间玩,没事就得在家里帮忙剪线头,贴补家用。因此那时候家境谈不上富裕,不过也饿不死人就是了。

我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一个妹妹。听妈说本来是想再多生一个男孩子的,没想到怀胎十月后冒出一个女孩。那反正生都生出来的,总不能再把她塞回去吧,就加减养吧。因此从小妹妹就有点被忽视,并不是被照顾的很好,都长大了心理还是有点不平衡。她国中快毕业时,看起来还像是个国小女生。

那时妈妈就很担心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以后怎么嫁得出去。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妈妈是白担心了,小妹上护校第一年就开始突飞猛进,我不是说功课,而是说脸蛋很清秀,身材变得像女人了,至少该突的都突了,皮肤也变得细­嫩­光滑,不像小时候那样又­干­又黑。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功劳,问过小妹她只是笑着我,这是后话。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她还是那么矮,号称150公分,不过大家心知肚明,150是无条件进位取整数后的数字……

至于我姐,谈到我姐我就觉得很愧疚。有很多事情的对错不是绝对的,或许随着时间流逝,而对错互易。

跟小妹不同,姐高大多了。当然不是身材魁梧,人高马大。而是跟小妹比起来有着鲜明的对比。姐的身高跟我差不多,接近170公分(相较之下我好象蛮矮的),身材中等,长像也中等,不似小妹般好看。

比较特殊的是姐的臀部很好看,又圆又翘,我不知一般人对臀部的审美观是怎样,至少我觉得很吸引我。上天对姐跟小妹是公平的,没有偏袒谁。

我呢,长得既不高又不帅,资质平庸,口才笨拙,无过人之处。不过老天爷对我还是蛮好的。怎么说呢,这也是后话。

1。儿时点滴

我不知道一个男生到底怎样才算是早熟或晚熟,只是在我国小还是低年级的时候对异­性­的身体就很感兴趣。只是好奇,不带任何­淫­念的,也不会兴奋。

那时家里的卧室只有两间,一个是我爸妈的大卧室,小妹跟他们一起睡。另一个小卧室是我跟姐睡。或许我爸妈认为我们还小吧,理应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让我们姐弟两睡在一块。后来才知道那时的我(大概国小三年级吧,姐大我三岁)不小了,姐更是长大了。

现代的人大概不会自己缝制­内­裤穿吧!都是买现成的,男生女生都一样,华歌尔,宜而爽……但我小时候家里可都是「自制」的。

我妈有部裁缝车,不是像现在用chā电的,那时的裁缝车是用脚踩的,没什么花式车法,很简单的构造。家里大至窗,桌斤,小至手帕,内衣裤,都出自我妈的巧手。既然是自制的,难因简而陋,谈不上豪华,能穿就是了。

窗廉,桌巾没什么好谈的,但­内­裤可就有很多文章了。现在想想是蛮好笑的,没有松紧带的­内­裤,宽宽松松的,裤腰用一条带子串起来充当松紧带。所以要脱裤子是很容易的,带子一拉,裤子就掉下来了。很简陋,但也让我很方便,不管是脱我自己的,还是她们的……

我的乱­仑­历史就是这样子开始的,卧室的不够加上宽松的­内­裤。刚开始是好奇,对异­性­的身体觉得好奇。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觉每晚跟我一起睡觉的姐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尤其是夏天。因为夏天衣服本来就穿很少,加上电风扇(我家可买不起冷气机)吹出的风,我发觉姐宽松的­内­裤会随着风摇摆。

那是一个晚上我半夜尿急上完洗手间后回床上时发现的。微弱的灯光下,姐的下­体­隐约可见。我就跪着扒在姐的大腿旁看了许久,也不敢动手去摸,就只是看着。直看到好想睡觉为止,然后就又躺下去继续睡了。

这是第一次看到姐的下­体­,没有发生什么事。其实说第一次也不对,因为很小的时候我都是跟姐一起洗澡的,只是当时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感觉,也没什么印象。

从此以后,就常常晚上睡觉时故意不睡着,等姐睡熟了后把电风扇对准,然后偷看姐的下­体­。没想到看着看着居然看上瘾了,晚上睡觉变成的每天最期待的事。

之后的一些变态的乱­仑­行为或许就是在这段期间养成的也说不定。每天看,但从来没动过手就是了。也不知看了多久,慢慢的天气变凉了,因为冬天到了。

当然冬天来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要命的是衣服越穿越多。原本姐都是穿裙子睡觉的(家里穷,没有穿睡衣的习惯,反正不管白天穿什么衣服,到了晚上依旧穿就寝),都开始穿长裤睡觉了。

这很不得了的,因为我再也偷看不到了,偏偏看上瘾了。当然不看是不会死人的,只是会很想,然后会不好睡。几天之后实在忍不住了,真的好想看姐的下­体­。于是决定动手了,动手把姐的长裤拉下来,这样就又可以看得到了,我当时想。表面看这个决定好象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但很多事的发生就是由此开端。

当天晚上就在姐熟睡之后,开始我的行动。我们小孩子的裤子大多也是我妈做的,不过这个就有松紧带的,穿在外头的嘛,总不能太寒酸。有松紧带就比较不好拉了,不过我还是很小心的用极慢的速度把姐的长裤拉下了。

拉下后(拉到大腿)发觉里面还有­内­裤,看这时姐的双腿合着(裤子松紧带的关系,张不开的),也没电风扇吹了。怎么办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再把姐的­内­裤一并脱下。这­内­裤就好脱了,带子一拉,就整个松开了,然后往下拉就很容易拉下来的,除了臀部外。

但是还看不到什么,因为姐的双腿还是合着。不过我也不敢再往下拉了,因为若要让姐的双腿张开的话除非是把裤子整个脱下来,这我可不敢。不过这样已经够好了,因为已经有好多天没看到姐的下­体­了。虽然连那条沟都只露出一点点,也心满意足了。

这次我就不只是看了,反正脱都敢脱了,也就索­性­摸一下。于是就轻轻的碰一下姐的下­体­,然后慢慢的把手掌覆盖在突起处轻轻摸着。软软的,细细的,温温的。当时我也没什么感觉,只知道摸到了。其实自己­干­嘛要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想摸,但摸完却觉得没什么。

那时候才国小三年级,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那时根本连最基本的冲动与­性­欲都没有,只为了好奇。自从这次之后就很少再脱姐的裤子了,因为好不容易把裤子脱下来后也不知道要­干­什么。除了摸一摸,可是好象也没什么好摸的。然后又要功夫再帮姐把裤子穿上,搞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一个冬天就这样快过去了,好奇心并没有消失,只是不想那么麻烦。我自己也不知道姐到底知不知道我在偷脱她的裤子,不过心想应该没有,因为姐都没有突然醒过来。

过完农历年没多久,终于有事情发生了。有天晚上妈说姐以后就去大卧室睡觉,换妈跟我睡。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是不是姐早知道我会偷脱她的裤子去跟妈讲了,所以妈才不让我继续跟姐睡。

可是妈也没讲什么,我当然也不敢问。只是觉得很奇怪,如果姐跟妈说了,那怎么不是老爸来跟我睡,而却是妈呢?

就这样子我开始跟妈一起睡了,这段期间当然就学乖了,再好奇再胆大也不敢去脱妈的裤子。

就这样子平安无事过了两年多。但人总是会长大,然后总是会被学校的同学带坏。当天气越来越热,衣服就越穿越少,然后就会发生一些意外。

2。妈的身体

终于夏天来了,这年的夏天与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样的热,热得有点失控。没错,事情终于失控了。我想妈这时候还是认为我只是小孩子,而且妈可能认为我再怎样也不会对自己的母亲乱来吧!这时候我已经是六年级了,当然年纪变大跟人变邪恶并无关连,只是在学校里就是也些同学可以弄到一些小本的(现在叫a书)。

大家传来传去,有时我们会将一本书拆成一页一页的,大家轮流看。看完第一页后就开始找第二页在谁那里。然后类推。有些人则是不分前后反正拿到那页就看那页,然后自行在脑子里把剧情连贯起来那时的a书比现在的好看多了,有剧情的,不像现在的a书没有剧情,男女主角从头­干­到尾。

我也就在这时候荫茎开始会Ъo起,也会打枪了,不过是怎么学会打枪的倒没什么印象了。我想这样应该不算早熟吧,很多同学都跟我一样的。不过妈还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没想到这小孩子已经很邪恶了,很­色­了。

每天跟妈睡在一起心里面总觉得痒痒的,有时候躺在床上边想着跟某个女生(通常是电视电影明星)zuo爱,一边就轻轻的打起枪来了。不过这样很不过瘾,因为会害怕把妈吵醒,所以有时候就­干­脆到浴室打,打完在回来睡。

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打枪时脑中幻想跟我zuo爱的女人居然是妈的脸孔了,也就是幻想跟妈zuo爱。现在想起来觉得很不可思议,但那时候好象觉得没什么,很自然,没有罪恶感(现在还是没有,我想我大概很变态)。而且幻想的频率越来越高,到最后就只幻想跟妈zuo爱。

每天晚上就这样躺在妈的旁边,边打枪边幻想,但没有过其它念头。不过日子一天一天过,开始想做一些事了,至少想看看妈的身体了。

有一天晚上我决定要看看是否妈也像姐一样能被我看到下­体­。我一上床就开始装睡,没多久妈也上床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想妈应该熟睡了吧。于是我做一个大动作的翻身,故意去碰妈一下,然后观察妈的反应。

妈一动也不动,我想妈已经睡得很熟了。我把电风扇对准角度,自己也调整的视线的角度,就等着看了。风是把妈的裙摆吹开了,也看到了妈的大腿跟­内­裤了,不过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因为妈的双脚并不怎么张开。

我不敢去搬动妈的腿,只好静静的等着看看妈会不会换姿势。等了好久终于动了,结果妈翻了身,侧卧了,这下什么也看不到了。等得实在很累,就睡了。

第二天晚上就被我等到了,而且没等多久。妈一上床就大八字躺着,直到熟睡。风吹着就如同姐一般,­内­裤被吹开来,于是我看到了妈的下­体­了。因为只能从侧一边看进去,所以看到黑黑一片都是毛。不过这样已经让我够兴奋了,因为以前看大姐的是没有毛的。

从此每天晚上的例行公事就是偷看妈的下­体­,就如往常一般偷看姐的一样。直到有一天有些不一样的状况。这天跟往常一样我装睡,只是这天妈很晚才睡。我等了很久,都快真的睡着了。好不容易妈上床了,躺了下来还拉着小薄被盖着。我觉得有点奇怪,等妈熟睡后我起身来看着妈,我不明白怎么妈今天会盖起被子来了。

不过我还是等,看看妈会不会踢被。运气很好,或许真的天气太闷热吧,没多久妈就踢被了,还把双脚张得蛮开的。我一看真得傻了眼,原来妈没穿­内­裤。整个下­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面前。

顿时我的心跳得好快,脑子好象有点空白。我瞪着眼看了好久,因为这次看到的不仅是毛,以前看不到的都看到了。大小荫­唇­,甚至都快看到pi眼了。我看得好仔细,因为机会难得,妈不是天天都不穿­内­裤的。

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伸出手在妈的大腿上摸一下,妈没反应。于是我放大胆子继续往妈的下­体­摸,然后停留在妈的下­体­。我一直抚摸那个部位,感觉好兴奋,弟弟都硬起来了。

3。第一次接触

从此以后只要家里没人我就喜欢往妈的怀里钻,表面上是撒骄,其实是吃妈的豆腐。当然妈也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是不介意罢了。或许是把我当小孩子,或许是溺爱而不忍拒绝我这种行为。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因为我不只窝在妈的怀里,而根本就上下其手,乱摸一通。如果是前者的话,妈就错了,因为每次摸的时候我都会Ъo起,都会很兴奋,每次摸完就会到浴室打枪。

就在妈的纵容之下,我越来越大胆了,慢慢的开始敢把手伸到衣服里面了。刚开始是手伸到衣服里隔着胸罩摸妈的胸部,或伸到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妈的下­体­。不过我都是用试探的方式试探妈的容忍度,所以一开始都不会太过份。所以我并不是直接把手伸到妈的衣服里面摸妈的胸部,而是从肚子开始,如果妈没反应,就再往上。

第一次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妈就马上把我的手拨开,并且轻声责备说不要乱来。但我从不把这种责备放在心上,只是不会再得寸进尺就是了。然后下次有机会再试看看。

不过家里只剩我和妈的机会不多,差不多一年之后才开始伸手进妈的裙子摸妈下­体­。刚开始只敢摸妈的大腿,而且第一次伸手进妈的裙子时还被妈敲一下头,警告我不要乱来。当然我不会这样就放弃,等下次有机会时在试看看。

不了解妈为什么那么纵容我,而且我知道只要不太过份,太急进,其实就算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妈总是会让步的。这时妈应该不会再当我是小孩子吧,都快升国中了,连腿上都开始长腿毛了。

国小六年级国一的暑假的进展最快,因为姐跟妹都在外婆家。白天家里只有我跟我妈,还有一些讨厌的邻居。当然这些邻居三不五时就拿他们自家做的馒头包子来我家的时候是不会讨厌的,不过大部份时间他们是到我家串门子。每次来都可以待上一个上午或是一个下午,我妈就边剪线头边跟他们聊。

我当然要帮忙剪线头,成为理所当然的听众。然后东家长西家短,材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每天就尽聊这些。因为家里只有我跟妈,所以跟妈独处的机会很多。

我最喜欢每天中午睡午觉的时候,我总会到妈的房间跟妈一起睡。每次睡午觉我觉得很高兴,因为这时候妈就躺在床上任我摸。她也不会管我在­干­嘛,反正她睡她的。不过妈通常是让我摸过瘾了才睡就是了。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了,索­性­把妈的衣服脱掉。刚开始妈不太愿意,当我解扣子时妈总是把我的手推开,不过我还是继续解。几次之后妈也不理我了,就让我解她上衣的扣子。解完扣子把衣服摊开来看到的是妈­祼­露的上半身,当然还有胸罩。我隔着胸罩摸了一阵子后觉得很不过瘾,于是把手硬伸进胸罩内。

这时妈还是没反应,只是闭着眼睛躺着。我心想再过份反正妈顶多就是责备一下而已,于是心一狠,把妈胸罩的肩带拉了下来,再把罩杯移开,于是妈整个ru房全露出来了。这时妈还是没反应,我想妈是默许了。

我轻轻抚摸着妈的ru房,同时一只手也开始往下移动。慢慢的移到了妈的小腹了,妈还是没反应,我觉得很意外,但也没想理会。我心想既然如此,把妈脱光吧。于是就把妈的裙子从裙摆慢慢拉上来,直拉到整个翻上来。

一不做二不修,再把妈的­内­裤整个拉下来,拉到小腿。这时妈突然睁开眼睛,我吓了一跳,心想妈生气了,可能要发飙了。可是妈就只是张着眼睛看着我,也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结果我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继续脱怕妈真的生气了,打退堂鼓又觉得不甘心。

就这样两人­干­瞪眼好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也不知道,反正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杵着。然后妈又把眼睛闭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觉得妈好象不像在生气。于是就继续我得动作,我把妈小腿上的­内­裤整个脱下来,这时妈的腰部以下全都­祼­露了。白白细细的皮肤,荫毛很浓密。

我伸手摸了一下妈的大腿,妈震了一下。我继续往上往内摸,摸妈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妈大腿根处。这时我的手已经在妈的荫部了,我的心跳得好快,又是兴奋,又怕妈突然生气发飙。

我也不知道妈的容忍度到什么程度,不过我想把妈身上剩下的衣物全部脱掉。裙子是松紧带的,很容易脱。但胸罩就不知怎么脱了,我拉来扯去的就是脱不下来。既然脱不下来也不­干­脆不脱了。这时候我好兴奋,荫茎完全Ъo起了。

我连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就压在妈的身上。我觉得温温软软的,好舒服。我紧紧的抱着妈,把头放在妈的肩膀。这时妈又睁开眼了,而且这次脸上的表情好象是很讶异的样子,然后随即就把我推离她的身体。我侧卧在妈的旁边,有点紧张,心想妈大概生气了。

妈躺着侧着头注视我,我被妈看得有点心虚,不知道妈接下来会怎样发飙。但妈却慢慢的把目光往下移,我发觉妈是在看我的下­体­。这时紧张归紧张,荫茎还是硬梆梆的翘着。然后妈开口说话了,妈说我的­鸡­­鸡­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变大的,我说从小学六年级就会了。

妈注视着我说没想到我长那么大了。我不知道妈是说我长大了,还是指我的荫茎。妈又注视着我,问我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我潜意识觉得妈是问我有关男女­性­方面的事,于是我把我知道的跟妈讲,连在班上看a书都跟妈讲。妈还问我a书都在写些什么,我也就把a书的剧情大略的跟妈讲了。

结果我跟妈两人就这样­祼­着身体谈了十几分钟。然后妈突然问了一句说刚刚我把她的衣服和我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我是想做什么。结果我脱口而出说我想跟妈zuo爱。妈听了楞了一下,随即又问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我就把我晚上打枪幻想跟妈zuo爱的事说给妈听。妈又问我从什么时候学会自蔚的,我说国小六年级。

接下来忘了又谈些什么,只记得妈笑一笑闭上眼睛,然后我很兴奋的翻身压到妈身上抱着妈,荫茎压在妈得­阴­阜上,我下身一直上下顶着,没多久就she­精­了。

­射­完­精­我还是抱着妈,不过妈好象知道我she­精­了,就把我推下去。我低头一看,我跟妈的小腹都是jing液。妈说她要去洗澡,拿着她的衣服就出去了。我则躺在床上,因为刚­射­完­精­有点想睡。

过了不知道多久妈又进来,衣服都穿在身上了。妈把我摇醒叫我去洗澡,洗完再睡。我很想睡,不过还是去洗了,因为小腹粘粘的也不大舒服。洗完穿好衣服回妈的房间,妈还没睡着,妈叫我赶快睡觉,下午还有线头要剪。

就这样与妈发生了第一次的亲蜜关系,虽然不是真正zuo爱,不过感觉跟妈变得很亲近,­肉­体上的亲近。而且之后妈对我的容忍度又提高了很多。

4。再上一层楼

当晚睡觉时,我先进卧室。妈通常都是全家都睡了后才进卧室睡觉。等妈进卧室时我都快睡着了,不过我还是硬撑着,因为想跟妈亲热。当妈进卧室时我闭着眼睛装睡,妈看了以为我睡着了,爬上床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印象中妈好象从来没有这样亲过我,或许很小的时候有过,但已不在记忆里了。我蛮讶异的,于是张开眼睛就亲回去了,原本我也是想亲妈的脸颊,但却亲到了妈的嘴­唇­了。

这下轮到妈吓一跳,我自己也吓一跳。不仅是吓一跳,心里面还有一些难以形容的感觉,很想再亲亲妈,而且是那种真正的接吻。妈楞了一下后,没说什么,躺下来就准备睡了。我等妈躺好后,翻身抱住妈,然后嘴­唇­就往妈的嘴­唇­凑上去了。

那时我还没有接吻的经验,只在电视及电影上看过,也不知道什么是法国式热吻。我抱紧妈亲了一下又一下,起初妈还有点挣扎,但我把妈抱得紧紧的,妈就不再挣扎了。

一直亲到我过瘾为止才放开妈,这时才发现其实妈也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就这样任妈抱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清晨一早天都没亮就醒来了。醒来之后继续躺着,慢慢的脑子开始清醒了,不过也发觉下面弟弟硬梆梆的翘着。

这时习惯­性­的拉下裤子就打起枪来了,打着打着忽然间想到昨天白天发生的事,心想妈就睡在旁边,­干­嘛要这样打枪。于是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开始脱妈的衣服。还没脱完妈被吵醒了,醒来后发觉我在脱她衣服楞了一下,但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抗拒。于是我继续的脱。

结果又碰到同一个问题,就是妈的胸罩还是不会脱。妈看我手忙脚乱的,笑了一下,起身来自己脱掉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胸罩的扣子是在后面,难怪我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妈解下她的胸罩后又躺了下来,这时妈已经全­祼­了。我好兴奋,马上就翻身压在妈的身上抱着妈,妈也环手抱着我。我就不想这么快就she­精­,想多享受这种肌肤接触的感觉。这次维持比较久,后来­射­出来了,又弄得妈跟我的小腹全是jing液。

就这样维持了十几天,每天晚上都跟妈两人光溜溜的抱着,直到我she­精­。有时候放假,白天又只有我跟妈在,若我又想,我就拉着妈进卧室。直到妈的mc来时。那晚她不愿我脱她衣服,也不喜欢我抱她。那时我对mc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女人在这期间下­体­会流血。

第一次妈mc来时那天晚上睡觉前我照例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脱妈的衣服。但妈把我的手拨开叫我不要脱,并且跟我讲她mc来了,也稍微解释什么是mc。其实我也听不大懂,不过妈的下­体­流血,我也就不敢怎样了。

不过问题还是在,我还是­性­致勃勃。我坐在床上握着坚挺的荫茎问妈这要怎么办,妈笑着说就自己自蔚呀。妈还说从来就没看过我自蔚,刚好让她看一看。于是我就坐在床上自蔚起来。我在自蔚时一直看着妈,妈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的弟弟。

我越打越快,打得手好酸,但就是出不来,大概是我人在旁边看不习惯。后来实在不行了,手太酸了,只好停下来休息。妈看我停下来了很奇怪的就问怎么了,我说手很酸,妈听了大概觉得很好笑,一直笑个不停。

这时我突然想到a书上的吹喇叭,于是就跟妈说,要妈给我吹。妈听了有点惊讶,她说她听人家说过,可是她从来没做过。我要求妈做,但妈不肯,我问妈是不是觉得脏,她说是不好意思。因为要做妈的把儿子的荫茎含在嘴里吸吮觉得很难为情。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要妈帮我打­手­枪。妈顿了一下子,点点头说好。我躺了下来,然后妈就坐在我腰部旁边,手握着我的荫茎开始打起来了。跟自己打的差很多,舒服多了,不过有时候角度不对会有点痛。痛的时候我就告诉妈,慢慢的妈就打得很顺了。

真的很舒服,妈还一面打一面问我会不会太慢或太快,太慢或太快要跟她讲,我告诉妈要慢点,因为我不想太快she­精­。于是妈放慢速度,我则注视着妈静静的享受。

妈边打边告诉我说我的弟弟很大,我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大,也就没有答话。妈又问我舒不舒服,我说真舒服。的确我是很舒服,比自己打舒服太多了。

慢慢的我开始忍不住了,我要妈打快一点。于是妈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套动,没多久就­射­出来了,而且­射­了好多。妈的衣服还有我的脸也有被喷到,帮我打枪的那只手也沾到好。

妈拿了张卫生纸帮我擦一擦,再把自己也擦一擦,然后就起身到浴室清理了。我躺在床上,妈还没回来我已经睡着了。

就这样子,平常时就跟妈赤­祼­相拥,然后用弟弟摩擦妈的大腿或把妈翻身让妈趴卧,在妈的pi股上磨擦,直到she­精­。如果mc来了,妈就帮我打­手­枪。虽然妈每次mc来时我都要求妈给我吹喇叭,但妈始终不愿意。不过我也没给妈kou交过,虽然我几乎亲遍的妈的身体。

妈兴致来时也会把我从头亲到脚,但就是会跳过荫茎。跟妈的接吻慢慢的有进步,刚开始时妈是紧闭双­唇­,只让我亲她的嘴­唇­。但慢慢的妈放开来了,不但会张开双­唇­,还教我法国式热吻,也就是将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我很喜欢这样接吻,只要有跟妈独处的机会,我总会抱着妈长吻。

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家里只剩我们两个,我就赶紧跟妈亲热一下。不管是妈正在煮饭,或妈正在拖地板,都可以亲热。甚至家里有其它人在都会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亲热。妈很喜欢帮我打枪,这并不是她不喜欢我在她身上摩擦she­精­,而是喜欢握着我的荫茎,感觉它的粗大灼热。

其实并不是单是我在妈身上发­性­欲,有时候妈也会因为我的亲吻及抚摸而达到gao潮。妈很喜欢我亲吻她的ru房,抚摸她的下­体­。妈的下­体­很容易湿,有时连摸都还没摸,只是亲吻而已都会湿。不过不是a书所形容的湿得一蹋胡涂,只是下­体­部位了。

如果正逢她mc来临之前几天,而且我亲吻爱抚得够久,妈就会有gao潮。其间我也曾要求跟妈真的zuo爱,妈也不肯。顶多能让我的荫茎在她的荫部摩擦,好几次想来硬的就chā进去,可是每次总被妈阻挡住。而且妈也不准我在她的下­体­及其周遭she­精­,那时我心想妈可能嫌脏。后来我终于知道原因了,因为妈没有在避孕,所以怕怀孕。

好几次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始终不肯。我问妈要怎样妈才肯,妈总是说以后再说。天知道以后是指什么时候。最后我决定我先帮妈kou交。

一天晚上,妈洗完澡上床睡觉,我们就如同往常一样,俩人嘻嘻哈哈,边玩边脱对方的衣服,直到脱光。脱光后我让妈躺平,然后开始抚摸亲吻。

我从脸一路亲吻下来,妈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直亲到小腹后我把妈的双腿拉开,这时妈的yin水已经流出来了,我没想那么多,直接舔妈的下­体­。第一个感觉是觉得咸咸的,滑滑的。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大小荫­唇­,­阴­di,反正就是整的荫部到处舔。妈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呻吟起来。

妈的呻吟声比往常大声而且急促,我知道妈一定很舒服,所以加紧努力舔妈的下­体­。结果很快的妈的gao潮就来了,而且很激烈,全身抖个不停。gao潮过后,妈就只躺着不动,好象很累的样子。我拿了张卫生纸把妈的下­体­擦一擦,因为yin水蛮多的,整个下­体­都糊了。

妈不动我也只好躺在旁边等妈恢复神志。不知过了多久妈侧身过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妈。我问妈感觉怎样,妈红着脸点点头。妈问我从那里学来的,我说看a书学的。妈又问怎么会想到要帮她kou交,我说这样妈会很舒服。妈听了好感动,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则有点心虚,因为我另有企图,不过让妈觉得很爽是真的。

看妈这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吹喇叭的事,不然妈一定认为我根本是另有居心,而不是为了让她爽才帮她kou交。妈抱着我亲我,一只手就伸到下面去握着我的荫茎套了起来。

其实我很期待妈会主动帮我吹喇叭的,可是妈没有,就这样亲着套着,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就被妈给打得she­精­了。后来我常帮妈kou交,但没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也没主动过。

5。更上一层楼

国一升国二那年搬家了,搬新家当然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但我可不开心了,因为新家房间够多,而且爸说我长大了,给我一间房间睡。这意谓着我不能再跟妈睡了。妈知道我很不开心,但也没办法,因为没理由男孩长大了还让他跟母亲一起说,妈不知道怎么跟爸说。

我自己很心虚,更不敢跟爸说想跟妈一起睡。于是我睡一间,爸睡一间,妈和姐和妹一起睡在一间铺榻榻米的房间。从此就比较少跟妈亲热了,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子,跟妈的感情越来越好,似乎转成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由于晚上不再跟妈一起睡了,所以自己打枪的时候变多了,甚至几乎都是靠打枪解决­性­欲问题。因为独处机会少了,所以只要一有独处就非常珍惜。妈知道我很难过,也很心疼我。有时候会趁家人不注意时抱着我亲我。

这时期我跟妈平均一个星期亲热不到一次,通常都是趁其它人去逛赶集(住乡下的朋友应该知道,有点像夜市,但不是每天都有,通常是固定一星期一次)的时候,赶紧趁这短短的一或两个小时到我的房间亲热。每次赶集的前一两天我都会禁欲,然后跟妈亲热的时候再多­射­几次­精­。

国二寒假跟妈回外婆家住了几天,因为外婆家房间不够住,于是我跟妈就一起睡。第一天晚上我和妈进房间后就把房门锁起来,然后相拥而吻,就如同一对久别的情侣一般。长吻之后妈问我开不开心,我点点头说很开心。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跟妈几乎半年没一起睡了。

这天晚上我们一直不断亲热,我­射­了好几次­精­,妈也来了一次gao潮。最后一次我硬了好久就是­射­不出来,无论妈怎样帮我打枪,我就是出不来。最后我要求妈帮我吹喇叭,妈点点头。然后妈握着我的荫茎含到她的嘴中,轻轻吸吮着。

第一次被吹喇叭觉得真的好爽,我忍不住一进一出的开始在妈的嘴中抽送。我的荫茎蛮长的,只能chā进一半,再多妈就会用手挡住。很快的我就she­精­了,全­射­在妈的嘴中,妈没吐出来,全吞进去了。

妈吐出我的荫茎后,用舌头清理一下残留在gui头的jing液后,说要去冲洗一下。因为住的房间是套房,我就跟妈一起洗了。我帮妈洗,妈帮我洗,两人在浴室玩了很久才出来。这晚上是我半年来睡得最甜的一个晚上,搂着妈睡,轻轻抚摸着妈的头发。

久别胜新婚,虽然我跟妈之间并不适用这句话,但我们都有这种感觉。几个晚上都是­精­疲力尽后才睡,而且都是妈帮我吹出来。

我问妈怎么把jing液都吞下去了,妈说是我的jing液,所以就敢吞下肚。我又问妈为什么这次要帮我吹,妈说自从第一次我帮她kou交之后就愿意帮我吹了,但我都没有再要求过,所以也不好意思主动帮我吹。妈问我喜不喜欢,我说很喜欢,很爽。

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还是一样跟妈在床上亲热。我想既然要要求妈才愿意做,那这次我再要求看看,于是我跟妈说可不可以chā进去。妈看着我想了很久,握着我的荫茎一边掏弄一边注视着我。不知道妈在想什么,但几分钟后妈脸突然间变得很红,然后低着头点了点头。

我又惊又喜,因为被拒绝太多次,这次也只是抱着再试试看的心态询问,没想到妈答应了。我马上翻身压在妈身上,把妈的双腿撑开,然后一只手握着荫茎就往妈的|­茓­chā。

或许角度不对还是其它原因,就是进不去。我一直顶着顶着,还是进不去。妈原本一直闭着眼睛,我顶了几分钟后,妈张开眼睛了。

我说我chā不进去怎么办,妈笑着说那就不要chā了呀。我当然要chā呀,于是我把妈的腿撑得更开,然后换一个姿式,在妈的双腿间用跪坐姿再试试看。这样可以看得到妈的|­茓­了,于是握着荫茎对着妈的|­茓­chā进去。

这次很顺的就chā进去了,感觉紧紧的,暖暖的,好舒服。我两手抓住妈的膝盖,把妈的腿撑得很开很开,让整个下­体­露出来,看得更清楚。我开始抽动起来,同时看着妈。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看不出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我抽chā得很快,结果很快不行了。我用最快的速度猛chā猛抽,很快的就­射­出来。那种感觉好象要爆炸一样。

­射­完后我倒下去趴在妈身上,妈抱着我,抚摸我的头。我的荫茎并没有拔出来,还是chā在妈的|­茓­里。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几分钟后妈叫我下来,她要擦一擦。我下来后妈拿卫生纸擦一下我的荫茎,整根都湿湿的,gui头还有一些jing液。擦完我后妈擦自己的下­体­,妈的下­体­也是湿得糊糊的,|­茓­口还有白白的jing液流出来。

清理完后两人抱着躺在床上,我问妈感觉怎样,舒不舒服。妈点点都说很舒服,尤其刚chā进去的时后那种充满的感觉还有我一进一出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麻掉了。妈又说她已经很久没zuo爱了,我的­鸡­­鸡­又比较长,所以舒服中又有点痛。

我亲着妈,妈把舌头伸到我嘴中让我吸吮着,同时用手掏弄我的荫茎。我想妈还想再来一次,因为妈知道我每次吸吮她的舌头的话我就很快又会想要了,所以有时候妈故意要逗我就把舌头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吸。很快的我的­鸡­­鸡­又硬起来了,我用同样的姿式又­干­了妈一次,这次就维持比较久了,可是妈并没有达到gao潮。

这晚我们做了好多次,做到­精­疲力尽后才睡。我睡到尿急半夜起床小便后回床上,又把妈的腿拉开­干­了一次。隔天早上起得很晚,不过妈倒很早就起床了。吃过午饭就回家了。这几次跟妈zuo爱,妈都没有gao潮,我想可能是我的技巧太差了。不过后来慢慢的我的技巧变好了,耐力也延长了,妈也开始有gao潮了。

到目前为止的最高记录是连续七次gao潮。那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妈去宾馆做。那次事后妈整个人软绵绵的动也不动,摇她叫她都没反应,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妈怎么了。直到半小时后妈才有些力气说话,她说她动不了了,让她睡一下,我想妈是太累了。

到现在妈有时候还会把在外婆家那几次zuo爱拿出来笑我,妈说那晚做那么多次每次都只不到一分钟,年纪轻轻就早。不过慢慢的妈越来越少拿这件事笑我,因为到后来每次zuo爱都是­干­到妈开口求饶。这时她就帮我吹出来,如果我继续­干­的话,那妈就又会瘫在床上动不了了。

不过我还是喜欢­射­在妈的|­茓­内,然后看jing液缓缓从妈的|­茓­口流出来的样子。所以每次如果妈不行了帮我吹时,吹到我快she­精­时我就把­鸡­­鸡­抽出来,然后chā进妈的|­茓­,快速的抽chā直到she­精­。

有一次我问妈为什么愿意跟我zuo爱,妈说她自己也很需要,加上我们经常亲热,老是弄得妈上不上下不下的。而且kou交毕竟跟zuo爱是不一样的,每次看我she­精­的样子,就很希望这是­射­在她的身体里。

我以前要求跟妈zuo爱,其实妈是很想,但又觉得一下子就答应好象太那个一点,至于主动那更是不可能。妈说如果那时候我用暴力强jian她,她绝不会怪我,因为这好象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第一次zuo爱前之所以妈会想那么久其实是在计算安全期,那几天刚好都蛮安全的,而且妈自己也有点想,所以就同意了。

其实我有点虐待狂,因为我很喜欢把妈­干­到她披头散发,满床打滚,然后开口求饶。用狗爬式时我就从后面扯着妈的头发,有时喜欢要妈跪着帮我吹喇叭,然后我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我的荫茎在妈的嘴中进进出出的样子。甚妈在上大号时我也曾打开浴室的门(用硬币就打得开那种喇叭锁),然后拉下裤子,手按住妈的头,掏出荫茎就往妈的嘴里塞,一直抽chā到she­精­。妈也说她上辈子欠我。

妈有时候也会­色­­色­的,­性­起的时候就会挑逗我。尤其喜欢我含她的|­乳­头。有时在看电视时,冷不防的解开上衣扣子及胸罩,挺着­奶­子就往我嘴巴塞了。妈也很喜欢接吻,任何场合跟时间只要是两人独处,想到就来个长吻。妈的舌头很灵活,总是钻进我嘴里来回纠缠。我跟我女友接吻都没这么热烈。

跟妈的聊天中知道很多事。早在我国小六年级开始打­手­枪时妈就知道了。因为有时我懒得上浴室打,就躺在床上轻轻的打。我一直以为妈睡着了不知道,其实有时候妈根本就还没睡着。

妈第一次知道我打枪是因为床摇动把妈惊醒,妈张开眼睛看到我动来动去的,一只手还握着荫茎套动,那时就知道了。不过妈一直不动声­色­,就当作不知道,事实上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跟我说打枪过度有碍健康吧。我一直以为妈不知道的,因为在床上打枪都会放轻动作,没想到动作再轻床还是会摇。

自从妈知道我开始打枪后,每次晚上只要感到床在晃动就会眯着眼睛偷看。而陶醉在打枪快感的我却从不知道有一位观众,只是浑然忘我的猛打。

she­精­的时候比较麻烦,有时来不及在­射­之前用卫生纸挡住的话就会喷得到处都是。有时连妈的衣服跟脸都有,所以善后工作就很讨厌,要清理喷得到处都是的jing液。尤其是妈脸上的就要很小心的擦,得把妈吵醒。事实上妈大都是醒着的,脸上被喷到jing液也不能怎样,还是继续装睡。

妈妈看过我偷带回家的a书,她说看了没什么感觉。妈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身体,不过没有刻意避开,妈说其实她自己也蛮想让我看她的身体,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妈也不会刻意暴露让我看,会害羞。

妈知道我都是利用晚上睡觉时偷看她的下­体­,她也想让我看,只是不敢那么直接。直到那一天妈故意不穿­内­裤睡觉,然后我看到我忍不住去抚摸。

我跟妈说根本是妈在引诱我,妈笑着说谁叫我那么­色­,这么容易就让她得手了。不过当然妈也不是存心故意引诱我,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做妈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跟儿子亲近吧。

6。回忆点滴

几年下来跟妈zuo爱印象比较深刻的回忆。

(1)

印象最深的当然是第一次在外婆家zuo爱。这不算。因为搬新家后妈跟姐和妹一起睡在榻榻米房间,所以晚上只能自己玩自己。高一时有一次我躲在房间在书桌前看a书边打枪,打得浑然忘我。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我吓了一跳赶紧把a书起来。但已来不及把裤子拉起来,我想这下糗了,我回头一看,还好是妈。因为很晚了,妈看我房间灯还没熄,心想我还在用功吧。于是就泡了一杯牛­奶­进来让我当宵夜,没想到推门进去一看,儿子居然光着pi股,一副神情慌张的样子。

我看原来是妈,松了一大口气。我也不拉裤子了,轻声叫妈赶紧进来,把门锁上。妈进房间后,把那杯牛­奶­放在书桌上,坐在床边(床在书桌旁)劈头就问我在做什么。我笑了笑把a书拿出来给妈看,妈把书翻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她以为我这么晚了还在用功。我说对呀,是在用功看a书兼打枪呀。

妈笑了一下,看着我因惊吓而软下去的荫茎说我很想要吗。我说好多天了都找不到机会跟妈要好,所以只好自己解决。妈很疼惜的摸摸我的头说要帮我吹出来,然后要我早点睡。说完妈就跪坐着,将我的荫茎含在嘴里帮我吹喇叭,一进一出的套起来。

很快的我的荫茎又开始青筋暴起,雄纠纠气昂昂的。我抱着妈的头一上一下摇动着,整根荫茎全沾满妈的口水。妈帮我吹得很舒服,但我想跟妈打一炮。

我把妈拉起来,开始脱妈的衣服。但妈不让我脱,妈说这样很容易被发现。我知道妈的顾虑,但我实在很想。于是跟妈说就不要脱衣服,只要妈的­内­裤脱掉,裙子撩起来,我则穿著短裤,但前面拉到荫茎下面。然后站在书桌旁,妈面对书桌上身趴在书桌上,我则从后面chā进去,万一有人在很快就可以恢复衣着。

妈还是不大敢,但是经不起我在她身上西摸摸东揉揉,苦苦挨求,最后还是答应了。我马上动手把妈的­内­裤脱下来,摸摸妈的下­体­,还是­干­­干­的。于是我让妈坐在书桌上,上身后仰双手撑在桌上,我把妈的双腿拉开,先帮妈舔一舔。妈不敢发出声来,只是呼吸声变重了。

等妈的下­体­够湿了之后,我让妈面对桌子站着,上身趴下。我拉下裤子,把妈的裙子拉到她的腰间,然后一手拨开妈的臀­肉­让|­茓­口露出来,一手握着荫茎对准妈的|­茓­chā了进去。不过妈的|­茓­好象还不够湿,妈皱着眉头哼了一声。我也觉得有点­干­­干­的,于是就没全根chā入,只进去一半,然后就慢慢的抽chā起来。

渐渐的妈的yin水多了,抽chā比较顺,我开始全根chā入。这时妈的喘息声变大了,但妈始终不敢发生声来。我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握着妈的腰用力抽chā。妈被我­干­得头前后左右晃个不停,yin水也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过没多久妈一阵颤抖,gao潮来了。我把荫茎全根chā在妈的|­茓­里,然后停止动作。妈喘了一下子后说她不行了,脚发软快站不住了。

于是只好换个姿式,我想了一想,说到床上好了,但妈说不要,心里面还是会怕。我想让妈躺在桌上,然后双腿腾空,我则站在她两腿间­干­。不过我想这旧书桌可能被被压垮。没办法只好先让妈帮我吹喇叭,也乘机休息一下。跟刚刚一样的姿式,我坐在椅子上,妈跪坐在我双脚间,把沾满yin水的荫茎含到嘴直中。

其实妈吹喇叭的技术蛮好的,只是我就是想­干­妈的|­茓­。妈吹了一阵子后我又把妈拉起来,用同样的姿式又­干­了一回,直到妈的gao潮来。就这样吹喇叭跟­干­|­茓­轮流交替。几次之后妈己经没力了,我也很累。但这样子断断续续的­干­,我实在­射­不出来,还是硬挺挺的。妈说怎么办,怎么我都不­射­。妈说她真的没力了,饶了她吧。

没办法我只好把妈硬拉到床上,压着妈握着荫茎chā进去,然后开始猛力抽chā,想一股作气让自己­射­出来。我用最快的速度­干­着,妈一直发出呻吟声。我知道妈被我­干­得很辛苦,但我只想赶快出来,而且看妈这样子我也有一种虐待的快感。没多久就she­精­了。

­射­完­精­后妈好象累得快虚脱了,一动也不动。我拿卫生纸把妈|­茓­口的yin水和jing液擦­干­净,然后帮妈把­内­裤穿上,把裙子整理好。妈还是不动,我只好让妈躺在床上休息。我自己也很累,也就趴在桌上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妈摇醒,妈叫我把那杯牛­奶­喝了。妈看着我把牛­奶­喝下去,抱着我的头亲了一下,问我累不累,我说很累。妈叫我上床睡觉,我上床后妈帮我把被子盖好,关了灯就出去了。然后我很快的就睡着了。

这是跟妈打袍最累的一次,妈也说她累得两脚酸痛。不过很偷偷摸摸的很刺激,但妈说下次再也不要了,因为太紧张了,连gao潮的快感都打折扣了。

(2)

这个比较不太­干­净一点。

有一次星期天,吃过午餐后睡午觉。一觉醒来走到客厅发觉一个人都没有,这时尿急,走到浴室准被上个小号。走到浴室发觉里面有人,我问是谁在里面,妈说是她。我问妈其它人去那了,妈说他们刚刚去阿妈家了吃喜酒了。我一想吃完喜酒也大概晚上七,八点了,再坐车回来那就更晚了。这可真是大好机会,整个下午都可以跟妈温存了。

于是我敲浴室门要妈让我进去,妈说她在大号不开门。我不管这么多拿块硬币把门打开就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妈目瞪口呆,光着下身的坐在马桶上,短裤和­内­裤都拉到膝盖。我想妈大概没想到她在大号的时候我会闯进来,所以满脸错愕。我把门关上,走到马桶前在妈的脚前蹲了下来。妈瞪大着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我说她在大便我进来­干­嘛。我笑着说进来看妈大便。

妈脸红通通的,大概第一次在大号时有人在旁边观看,很难为情。妈叫我不要这么无聊,赶快出去。我看着妈这样子觉得好可爱,于是站起来脱光自己衣服,然后跨坐在妈的大腿上,把妈抱在怀里。妈好象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表情很尴尬。因为她还在大便,儿子却坐在她的双腿上,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开始脱妈的上衣,妈一直挣扎叫我不要闹。我说我是认真的,然后虽然妈一直挣扎,但我还是把妈的上衣跟胸罩脱了。于是妈从膝盖以上就全赤­祼­了。我把妈抱在怀里,要妈亲我的|­乳­头。妈不肯一直在挣扎,叫我赶快出去。

我当然不肯,于是我站起来握住荫茎在妈的前面打起枪来,妈一直皱着眉头叫我不要闹了赶快出去。我说其它人都很晚才会回来,有很多时间可以玩。然后握着硬起在妈的脸上拍打,妈很不高兴的说要生气了。我想妈只是在吓吓我罢了,于是不理会妈,握着荫茎往妈的嘴巴里塞。

没想到很出乎意料之外的,妈很用力了把我推开,然后很生气的叫我马上出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妈会生气。我看着妈,希望从妈的眼神中看到妈是假装的,但妈又大声的叫我马上出去。这时我有点措手不及,因为根本没料到妈真的生气了。我说声对不起,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走了。

走出浴室后我穿好衣服就坐在客厅里,原本是想回房躲一下的,但心想还是等妈出来后再跟妈道一次歉。没多久妈出来了,看到我坐在客厅里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不是怕妈责备我,而是心想这玩笑好象开得太大了,妈心里面一定很难过。我低着头跟妈说对不起,妈说没关系,但是刚刚我的行为让她觉得我在羞辱她。妈说她喜欢跟我亲热,但还是有尊严的。刚刚让她觉得她好象是一个很贱的妓汝。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我只是在跟妈玩,虽然是过份了,但我真的没有心存轻视。我一直跟妈解释,妈只是低着头听,没说什么。我说了很久,最后妈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然后就回房间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听里觉得很惶恐,很担心以后妈就不再理我了,也恢复呣子应有的正常关系不再跟我亲热了。

坐了一会儿心想还是到妈的房间看一下好了,我走到妈的房间,门没关我直接进去。进去后看到妈站在窗前,我走到妈的身边,发现妈在掉眼泪。我握着妈的手摇一摇,妈看了我一眼,叫我出去不要吵她。

这之后的好几个月妈都表面上还是一样,但私底下就不再理我了。有时我忍不住抱抱她亲亲她都被她推开,还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母亲就是母亲,儿子就是儿子,不要再逾矩了。我想完了,以后就必须跟妈保持伦常关系了,不能再跟妈亲热了。

为此我难过了好一阵子,我想我真的太过份了。否则妈很疼我的,一向都对我百依百顺的,应该很快就没事了。那阵子我瘦了很多,不是绝食抗议,而是真的没胃口。不但东西吃不下,连­性­欲都没了,所以也就很少再自蔚。结果开始梦遗了,自从有自蔚的习惯之后就几乎不再梦遗。这段时间不要说跟妈亲热,联手妈都不让我牵。有时家里只剩我跟妈时,我都好想跟妈就巷往日一样亲热,但妈始终就是一副冷冰冰得脸孔。渐渐的我就死心了,心想大概从此以后就是这样子了。

7。姐弟情事

姐高职毕业没继续升学而直接就业,二十出头就嫁人了。

有一次回家,进到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回房间脱下衣服,到浴室冲凉。冲完后贪凉快,我想家里反正没人,就只着一件­内­裤,拿了一卷a片就到客厅看。我喜欢边看a片边打枪,于是把­内­裤拉下来,掏出荫茎就打起来了。

边看边打,就在一卷快看完,也快she­精­的时后,突然身后有人用很惊讶的口气叫名字。我一听吓一跳连忙往后看,姐就站在我后面,惨了,原来姐在家。姐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说怎么可以在客厅这样子。我连忙把荫茎塞进­内­裤里,因为还有点硬,塞不进去,但我也不管这么多了,把a片拿出来低着头就回房间了。

回房间后觉得很糗,很倒霉,也太大意了。客听没人并不代表家里没人,人可能就在房间里呀。不过反正姐也不会怎样,都结婚了的人,对这种事应该不会太大惊小怪吧,除了地点不对之外。不过很糗到是真的,我打枪的样子大概被姐看得一清二楚了。小时候只看到姐一点点,现在全被看回去了,好象亏大了。

不知道姐会怎么想,不过反正一时也没连出房门了,就躺下来睡一觉好了。就在快睡着时,听到姐在叫我,我连忙回答,然后姐叫我出去喝绿豆汤。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把短裤穿上出去了。到了客厅姐已经把一锅冰绿豆汤和碗放拿到客厅桌上了,我坐了下来,姐帮我盛了一碗。为了冲淡尴尬的气氛,我赶紧跟姐聊一些有的没的。我问姐怎么回家了,姐说跟姐夫吵架,于是就回来了。我问姐回来多久了,姐说一天了。

跟姐又聊了一些其它的事,两晚绿豆汤也下肚了。我想再回房间睡觉,结果姐突然说我怎么会大白天在家看那种片子,我又吓了一跳,原以为事情过了,怎么姐又问起了。我很不好意思的说以为没人在,结果姐冒出了一句很好笑的话说那我是不是人。我笑了一笑还是觉得很尴尬,姐又问我片子怎么来的,我说买的。

姐说怎么这种东西也买得到,我听了觉得真的很好笑,这种东西不难买呀。然后姐又问我刚刚是不是在自蔚,我心想这明知故问嘛,都结婚两三年的人了还装做不知道。我点了点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姐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

最后姐说做这种事对身体不好,要尽量少做,得弄坏身体。我想姐的­性­教育该重修了。然后我说我想睡觉,姐嗯了一声我就回房间继续睡了。

这一睡睡到了晚餐,迷迷糊糊的又有人叫我了,我心想又要喝绿豆汤吗,我喝过了呀。结果又是姐,不过这次是叫我吃晚餐了。我觉得怎么每次被叫就是要吃东西,回到家就变猪了,咯咯咯,吃欧罗肥了。

晚餐过后全家一起吃水果聊天,结果聊的居然是姐是不是该跟姐夫离婚。我听了很惊讶,妈说我在外地读书,所以都不知道。可是妹也在外地读书,她却很清楚,或许女人家对这种事比较灵通点。爸妈好象不太同意,妹却举双手赞成,我则在旁一头雾水。最后的结论是没有结论,下次继续讨论。

这晚我正准备睡觉时(有点像猪了)姐敲门进来了。这次还好,我还没脱衣服,因为我是习惯­祼­睡的。姐穿著睡衣说想跟我聊聊,我听了一惊,该不会下午的话题还要继续吧。结果还好,姐是跟我聊她的婚姻,她想听听看我的意见。于是就跟姐两人坐在床上聊起来了,姐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从姐夫幼稚不成熟,到没当担不负责任。从脾气爆燥到无所事事不务正业。我则听的目瞪口呆,满脑问号。

最后姐越讲越顺,连姐夫­性­无能都讲给我听。她说姐夫的那根很短,又早。结婚没几年就已经不行了。我听了好尴尬,心想姐说这个给我听­干­嘛。好不容易姐说完了,问我的意见如何。我那来意见,根本就听得迷迷糊糊的,加上最后那一段,我的脑子有点短路了。我摇摇都说不知道

我看姐眼框湿湿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生平最怕女人哭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姐。我想姐讲那么多话,又流了一些眼泪,我想姐应该会口渴,于是我去倒了一杯水给姐喝,姐喝了水后情绪好了一点。后来姐要我陪她躺一下,我说好。于是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继续聊。我以为姐要继续聊她的婚姻生活,姐果没想到姐提到下午的事了。我又吓了一跳,心想真不该倒水给姐喝的。

姐问说既然没有女朋友,那有没有做过那种事。我当然知道姐说的是什么事,但我还是装纯洁。结果姐说少来了,看会看那种片子了还装。我尴尬的摇摇头,我总不能把我跟妈的事跟姐讲吧。结果姐马上冒出一句说我说谎。我心想姐何凭何据说我说谎,大概是想唬我吧。没想到姐冒出一句让我心脏差点停止的话,她说妈都告诉她了。我一听都快虚脱没力了,怎么妈把这事情告诉姐了,这太离谱了,还有其它人知道吗?

我大脑空白了好几分钟,这其间姐一直问是不是。唉,都知道了还要问吗。我很没力的点点头。然后姐要我把事情经过说给她听,我说妈不是跟你讲了吗,姐说妈只讲一点点。我心想妈还真会算,还留一些给我讲。我不太想讲,但姐坚持要我讲,我的处境好象当贼被逮到,全任人宰割了。于是我把整个经过讲了起来,其中有漏掉的姐还紧追不舍。

我心里面有点被逼的感觉,于是我一开始就讲小时候偷看姐下­体­的事先讲了。姐听了楞了好久,然后说我怎么这么小就这么­色­了,难怪长大后连自己妈都做。我不理姐继续讲下去,从跟妈一起睡讲到抚摸妈的身体,到跟妈赤­祼­相拥,到跟妈发生关系,到妈跟我翻脸。讲了好久,这次则换姐目瞪口呆了。

讲完后,姐好象有点呆了。过了一下子,姐问我会不会还想再跟妈做,我说想呀,可是妈不肯。姐说妈都四十好几了,不是当时还算年轻,我还会想吗。我说还是想呀,而且我也没其她异­性­可以跟我做。后来我问姐为什么妈会告诉姐这件事,还有谁知道,结果姐又说了一件让我停止心跳的事。原来姐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猜测。

我想这不可能呀,再会猜也不至于猜儿子会跟妈发生关系吧。后来姐说其实很早以前还住在旧房子的时候就曾看到我跟妈在房间里赤­祼­­祼­抱在一起。当时觉的很吃惊,但也不敢说。久了就忘了,直到今天看到我在看a片自蔚才又想起,然后就用试探的口气问我。

其实姐问我的那句话是我做贼心虚,她只说妈跟她说了,又没说到底妈说了什么,有可能是妈说我有女朋友有过关系之类的。结果我不打自招,全抖出来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子,我越想越心不甘。一翻身就往姐的掖下搔痒,两个人就扭在一起。结果到底是我年轻气盛,一接触到女人身体就挡不住了。扭着扭着越觉得姐长得蛮不错了,于是把姐压在身下就吻下去了。姐把我推开笑着说连我你也要呀。我说要呀,现在就要。然后我把姐睡衣领子扯开,天哪,姐里面都没穿。

我看了兽欲就来了,接着就把姐整件睡衣摊开,姐也不反抗,我心想不反抗今晚就做我的老婆了。我把姐的衣服全脱光,然后我自己也脱光,握着荫茎就往姐的|­茓­chā。结果­干­­干­的一直chā不进去,姐也说会痛,于是我低下身体往姐的|­茓­舔了起来。直到我觉得够湿了,又提着荫茎chā进去。这次就比较顺了。

大概是我太久没chā|­茓­了,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射­了之后我起身坐在姐的身旁,姐看了我说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二个跟她有­性­关系的男人。说完就闭上眼睛,我看了姐一会儿­性­欲又来了,于是又压上去做了第二次,这次就恢复正常水准了,chā了近一个小时才­射­出来。姐还是不反抗的任我摆布,我用了好几个姿式,姐都随我,除了轻微的呻吟声外。第二次­精­后姐还是一动也不动的瘫在床上,不过我想这次她真的是瘫了。

休息了好一阵子后,姐勉强起身着衣回房。我看着姐离去心想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尽跟自己家人发生­性­关系。

第二天早上睡到被姐叫醒,醒来后才发觉很晚了。灌洗完毕到客厅里,姐正在整理客厅。姐看到我叫我赶快吃早餐,然后姐就到餐厅帮我把早餐端出来。好丰盛的早餐,根本不像平常所吃的早餐。我看了姐一眼,正想问原因时,姐却先开口了。姐说要让我补一补,不然体力透支过多,对身体不好。我在想姐是不是指昨晚的事,我走到姐的身后想试探一下,于是在姐的臀部捏了一把说是不是怕我昨晚太累。姐白了我一眼,把我的手拨开叫我快吃,然后就继续整理客厅了。我想这答案是很肯定的。

到了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想不知道姐今晚会不会来。如果姐不来的话,那就只好吃自助餐了,我不能去姐睡的房间,因为妈和姐和妹一起睡的。等了很久都快睡着了姐一直没来,我等不及了起床到客厅看看。到客厅后发觉妈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坐在妈的旁边。

她问我也跟她一样睡不着呀,其实我是很困了,不过我还是说睡不着。妈握着我的手笑着说年纪轻轻的怎会睡不着呢?我开玩笑的说没有妈陪所以睡不着。我话一出口就马上后悔了,这种话在好几年前可以是跟妈之间的打情骂俏,但现在却是非常轻挑的。我想妈大概又会生气了。

结果出乎意料之外的,妈不但没生气,还笑着说不会自己解决呀。我听了楞了一下,妈不生我的气了吗,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了,妈一直跟我保持正常的呣子伦常关系,怎么现在会这样子讲话呢?难道妈不再气我了,解禁了吗?我心想如果真的如此那一定要把握机会攻破妈的防线,万一妈只是一时想开,而我又没把握这机会,那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我搂着妈的腰,亲了妈的脸颊一下说我想跟妈睡。妈笑着说她都这么老了还有兴趣呀。我说当然有呀,而且这些前来朝思暮想,就是想跟妈好。妈说我还是没变,还是那样子。我没理会妈说的我是什么样子,那不重要了。我在妈的耳旁轻声说到我房间聊天,妈用眼白瞄了我一眼没回答。我见机不可失,就硬拉着妈进我房间了。

进房间把门锁上后我立刻抱着妈热吻,妈有点害羞的样子一直闪。我双手开始游走,把妈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妈很顺的让我脱,不像以前那样怕被其它人知道。很快的妈就全­祼­了,我把妈扶到床上让妈躺着,我自己也脱光自己衣服上床。上床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吻遍妈全身,然后帮妈kou交。可能是太久没做了,妈的反应蛮激烈的,全身一直颤抖,但忍着不敢叫出声来,但从鼻音可知道妈很兴奋了。我边帮妈kou交,边把下身往妈的头部移,一直将我的荫茎移到妈的眼前。妈很自动的握着我的荫茎就往嘴里塞了。

好久没被吹喇叭了,感觉好舒服。没多久我忍不住了,翻过身来拉开妈的腿就chā进去了。就像旧情人久逢一般,我疯狂的猛chā猛抽,妈被我chā的哼声连连。这次也没维持太久就she­精­了。­射­完­精­后我趴在妈身上抱着妈,妈一直亲吻我,就像以前那样子。

缠绵了一会后,我起身来让妈喘口气。妈怕有人进来所以把衣服穿上,然后两人一起坐在床上聊聊天。妈问我这几年来她都不跟我亲热,我会不会很气她。我说不会,但是会很想。妈抱着我聊了很久,聊她的心理感受,其实妈也是会想,只是找不道台阶下。妈又问我她是不是老很多了,这时妈已经过四十了,确实是老了些。我没说话,妈说她也知道她人老珠黄了,原本想就算她想我大概也提不起兴趣了。妈是比以前老了些,但还是可以让我感觉兴奋。我亲了妈一下,在妈的耳旁轻声说我还要。妈笑得很开心,叫我躺平,然后她开始亲吻我全身,从头到脖子到胸部,最后停在荫茎上吸了起来。

然后妈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跨坐在我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式做起来了。我好惊讶,因为妈一向都很被动的,很害羞的。我坐在我身上不断的上下摇着,把妈的衣服拉开让ru房露出来。露出来的ru房随着动作上下摇摆,­性­感极了。我怕妈太累,所以也一上一下的挺着。

没多久妈的gao潮来了,整个人趴在我身上喘气。我把妈翻过来,用我最喜欢的老汉推车努力的­干­着妈的小|­茓­,然后又换狗爬式。前前后后我们换了好多姿式,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妈帮我吹喇叭吹出来。

事后休息了一下,妈就赶紧回房了。我觉得身上粘粘的,于是到浴室想冲个澡。没想到就在浴室门口遇到姐姐,姐很神秘的拉着我回房间。回房间后我问姐什么是­干­嘛神秘兮兮的,结果姐说我刚跟妈zuo爱她全都看见了。我有点吃惊,但不会紧张,因为跟姐已有一腿了。姐说她本来晚上想来找我的,结果被妈捷足先登了。姐问我还有没有力气,我说有呀。于是姐要我先去洗个澡,她在房间等我。

我洗好回房间,姐正坐在床上。我关上房门上床跟姐说我和妈­干­了两次,­鸡­­鸡­有点累了,要姐帮我吹喇叭把它吹硬。姐二话不说,脱掉我的裤子握的我的荫茎就往嘴里塞了。跟妈吹的一样舒服,但姐的舌头会翻滚,比妈高明多了。很快的就硬起来了,然后我把姐的衣服脱光,拉开姐的双腿时姐的|­茓­已经湿了一大片了。我握着荫茎chā了进去,姐很舒服的叫了起来,我连忙把姐的嘴捂住,叫姐小声点。

由于第三次了,­干­了很久都出不来,最后我跟姐都受不了了。姐问我要不要试试­肛­茭,我听了又吃了一惊。我当然要呀,于是我问姐真的可以吗,姐说可以,她曾被她老公chā过pi眼,但她老公的荫茎比我的小多了,她说要小心点。于是我把姐翻身成狗爬式,涂些口水在姐的pi眼上跟我的gui头上,然后握着荫茎对准pi眼开始chā。可能是没经验,还是不够润滑,怎么chā就是chā不进去,反而弄得我的gui头好痛。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放弃。

最后为了要she­精­,只好chā到姐的嘴中抽chā,直到she­精­。­射­完­精­后姐说她的嘴巴很酸很痛,喉咙也被我顶得很想呕吐,大概明天不能吃东西了。

就这样每天晚上都跟妈和姐大战,妈上半夜,姐下半夜,然后我白天睡觉。

春假结束后回学校上课,有时候姐会来找我,然后我们就会找家宾馆大战一场。姐说我的­性­能力比她老公强多了,­鸡­­鸡­也大多了。我也没让姐失望,每次都会让姐gao潮连连,呼声震天。纠床姐就比妈强多了,妈也是会纠床,但很含蓄,很节制。姐一点都不节制,叫得又大声,又­淫­秽,什么­肉­麻恶心话全叫得出口,有时就这样被叫到she­精­。

在多次的尝试之后,我终于成功的chā姐的pi眼了。我套上保险套又抹婴儿油,姐的pi眼也抹,连pi眼里面都用手指伸进去抹。然后进一点一点的chā进去了,chā得姐龇牙裂嘴的,又是哭又是叫,可是我在兴头上也不管这么多了,大起大落直chā到she­精­才停下来。

事后姐一直怪我不会惜香怜玉,痛了好几天才恢复。我倒觉得姐太小看我这根宝贝了,以为就像她老公一样短小。不过chāpi眼真的很爽,而且不是因为pi眼比较紧,而是那种感觉,一种凌虐的感觉。之后每次跟姐zuo爱就会要求­肛­茭,但姐不一定每次都会答应。

跟姐­肛­茭上了瘾,有一次就打妈的主意。我问妈可不可以­肛­茭,妈听不懂,我解释给妈听,妈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觉的chāpi眼实在太奇怪了。我怎么跟她解释都不行,后来­干­脆去租a片,趁家没人的时候放给妈看。妈看得目瞪口呆,觉得那么大的一根荫茎chā进pi眼里去根本就是在耍特技,不是正常的­性­行为。我讲给姐听,姐说­干­脆把两人合力把妈绑起来,让我大­干­特­干­一番。我知道姐是开玩笑的,不过倒有点想这样子做。

跟姐之间的事没能隐藏太久,大概是我和姐太嚣张的,而且姐纠床声又大。老爸睡一楼可能还没关系,但妈的房间跟我就只隔着浴室,万一妈或妹半夜起床上厕所,那就很容易被发现了。但是姐不大怕被妈和妹发现,因为妈跟我早在好多年前就做了,大不了母女一起来。被小妹知道也无所谓,因为姐向来跟小妹最要好,连离婚的事全家都只有小妹跟她站在同一阵线。

以我们嚣张的程度当然是被发现了,第一个发现的是妈。妈半夜起床想下楼喝水,在走廊听到姐的纠床声。妈就在我房间门口听,然后回房间发现姐不在床上,所以确定是我跟姐在房间zuo爱。

隔天姐去上班时妈就到我房间问我了,那时我刚盥洗完在房间发呆。妈进来坐在床沿就问我昨晚是不是跟姐在zuo爱,我心一震,但随既稳定下来,因为我早知道迟早会被妈或妹发现。于是我承认了,妈没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因为妈自己都跟我有很密切的­性­关系,伦常观念已站不住脚。妈叹口气问说有多久了,有多濒繁。我意识到妈是在吃醋,因为姐比妈年轻,比妈漂亮,身材也比妈好。不管从任何角度看,就zuo爱对象的条件而言,姐都比妈好。妈当然有自知,所以妈吃醋了。

我仔细的看着妈,发觉妈真的老了。脸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多,皮肤也慢慢的变粗糙,失去光泽。身材也走样了,下半身变臃肿,ru房也萎缩下垂。但我还是觉得妈很­性­感的,还是让我很兴奋的,或许是我有乱­仑­癖吧,跟自己的妈zuo爱就倍觉兴奋。

妈没说什么,但我知道妈想说什么。我抱着妈说我还是很爱妈的,妈问我以后还会不会跟她做,我说只要妈愿意我就会做。然后妈就出去了,我很难过,我情愿妈骂我一顿,但现在却变成妈害怕我有新欢就不再理她了。这种害怕失去所爱的感觉我很能够了解,所以我特别心痛。

那天睡午觉时我到妈的房间跟妈做了几乎一个下午,从躺着,趴着,跪着,坐着,站着,几乎用尽了想得出来的姿式。从房间做到浴室,到楼梯口。妈gao潮一次我又次,我也了好几次。

晚餐后,妈私底下跟我说晚上就让我陪姐,但是要注意身体。晚上姐来我房间的时候,我把事情告诉姐了。姐听了说要去找妈谈一谈,我说最好不要,因为妹也在妈房里睡,姐说那到我房间谈好了。我无所谓,反正事情都曝光了,大家摊开来谈一谈也好,总比闷在心里不上不下来得好。于是姐就把妈请来我房间,然后三个人就谈起来了。大都是姐在跟妈谈,我坐在旁边有点像透明的。谈得都很心平气合,因为两个女人有点同病相怜,两人都是另一半不行了,有­性­需求。

最后她们说好三个人维持目前的关系,但不要让我太­操­劳了,喔,终于想到我的存在了。然后妈笑着叫我跟姐要早点睡,不要玩太晚了,她就转身回房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三人游戏。于是我低声跟姐说让妈跟我们一起做,姐笑着说我想一箭双雕,然后就追出去把妈拉回来。她们一进门我就把房门锁起来,妈莫名其妙问我们要­干­什么,姐跟妈说要两女服侍一夫。然后就开始脱妈的衣服,我也帮姐。妈一面挣扎一面说难为情,但很快的身上衣服全被剥光了。然后我跟姐也全脱了,三个人就挤在我床上玩了起来。

姐说妈很辛苦,要我先­干­妈。但妈说下午已经­干­了很多次了,要我先­干­姐。我看她们推来推去了,就决定先由妈来。我躺着,然后叫妈跨坐在我头上我帮她kou交,同时姐也在下面帮我吹喇叭。等我硬了,妈的|­茓­也湿了,我让妈躺下来腿张开,我握着荫茎开始­干­妈的|­茓­了。边­干­姐还帮我推pi股,有时推太大力了妈就被­干­得哇哇叫。姐推了一会不推了,坐在妈旁边搓揉妈的­奶­子,然后又把妈的|­乳­头含到嘴里。妈被我跟姐上下围攻,爽得全身乱颤,哼声连连。

姐开始往上亲,亲妈的肩膀,脖子,脸颊,最后嘴对嘴就亲下去了。妈大该爽得搞不清楚谁是谁,跟姐就热吻起来了,四­唇­相接,两舌缠绕,就比跟我亲嘴来热情。妈来了好几次gao潮,神智开始有点迷糊了,从|­茓­流出来的yin水,把床单都弄了,连我的卵蛋跟大腿也都湿了。

我看妈差不多了,该换­干­姐了。我把荫茎拔出来,叫姐用狗爬式的,我从后面chā进去。姐大概等太久了,我一chā进去姐就叫,我连忙把姐的嘴捂起来,连妈都吓了一跳而清醒。我用力的­干­着姐的|­茓­,妈也不甘寂寞在一旁搓姐的­奶­子,不过姐的­奶­子不怎么大,虽然妈的­奶­子有点下垂了,但看起来比姐还大。我一直换姿式,而且一直忍着不­射­,因为我还想在­干­妈,然后要在妈的|­茓­里­射­。

突然间我想chā姐的pi眼给妈看,看看妈会不会就让我chā她的pi眼。于是我又把姐翻成狗爬式,然后告诉姐我要chāpi眼了。我握着荫茎对准姐的pi眼开始缓缓的chā进去。妈在一旁很好奇的看着,看我的荫茎一点一点的chā进去,直到全根没入。然后我照例开始猛抽猛chā,姐大概也知道我是故意chā给妈看的,也就配合着­淫­声连连,一副爽到骨子里的样子。

我边chā边看着妈,妈很注意的看着我的荫茎在姐的pi眼来回进出。我问妈说要不要试试看,妈想了一想还是摇摇头。我心想没关系,早晚有一天妈会肯的。既然已经chā到pi眼了,也不能又chā妈的|­茓­了,于是就猛烈的冲刺一番,把jing液­射­在姐的pi眼里。

就这样三人世界维持了好一段时间,一有机会就大玩三人游戏。妈一样做个称职的主­妇­,除了煮饭洗衣外,还多一项任务,就是有空档时和儿子呣子相­奸­。姐也离婚了,三票对一票,全家就老爸反对。我和妈则是另有如意算盘。而妹原本就赞成,反正妹对姐夫也从来就没有好感。

8。三人世界

从此里三个女人,就小妹还没加入我们的乱­仑­行列。小妹从小就有点发育不良的样子,个子娇小不说,身材也不怎么争气,高中都快毕业了,胸前尚无多少长进,臀部也有待加强。但脸蛋倒长得挺标致的,眉清目秀,一头乌黑的长发,小巧的鼻子,微翘的嘴巴,一付人见人爱的模样。大概是样子如同小女孩一般,让我毫无想象空间,毫无任何­性­幻想­性­冲动,所以也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小妹设计进来。但跟两位成熟的女人做久了,却开始对小妹的­干­扁身材发生了些许的幻想了。

但问题是小妹从来就没过­性­经验(我想应该是吧),如何让她加入这乱­仑­行列呢?

这问题我当然不敢找妈商量,毕竟对她而言乱­仑­是不应该的,如今为了需求而与儿子发生­性­关系已经是问心有愧了,更别说是把自己的小女儿也拖下水。但姐就不同了,或许是跟我一样有乱­仑­的倾像吧,一听到我的想法马上举双手赞成,一付心有戚戚焉的样子,甚至比我还积极。但积极是没有用的,重点是如何让小妹上钩。

用硬的当然不行,全家大概就是小妹的脾气最钢最烈。用硬的她大概会恨我一辈子,用软的又不知如何下手。跟姐想的很久,也摩拟了一些状况,但似乎都不怎么可行。最后我们想言教不如身教,­干­脆故意让她在无意中看见我和姐的乱­仑­实况,或许可以让她瑃情大动。

但我可等不及了,以前对小妹毫无感觉,但一旦开始对她有­性­幻想之后,与小妹相­奸­的冲动就如同排山倒海一样一发不可拾。脑子里就尽幻想的自己的­鸡­芭在小妹的|­茓­里狂抽猛送的景象。我想我真的等不下去了,在我受不了强jian小妹之前我得想个法子解决,于是我把我的感觉告诉姐。

姐听到后的第一个反应是赏我一个特大号爆栗,痛得我抱头鼠窜,满脑金星。姐说小妹那种­干­扁身材我强jian得下去吗?活像个国中女生似的,没胸没pi股。我一直要求姐帮我忙,好说歹说,千拜托万拜托,极尽谄媚之能事。甚至一连好多天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干­得姐上了天,最后姐还是同意了。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强迫,也不能有暴力行为伤害到小妹。

可是这怎么做又大伤脑筋了,但还是让我们想出了点子了。

其实很简单,把妹弄晕了不就得了吗。于是跟姐两个人开始集安眠药,几天后安眠药有了,于是我开始逐步进行我的的计画。

首先是姐借故要与小妹同睡,小妹当然不疑有他,姐妹同床睡很希松平常。在睡前姐让小妹喝下搀了安眠药的开水,等小妹熟睡后,开门让我进来。我一进门就看到小妹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样子应该是睡得很熟了。姐站在一旁笑着说可以开始了,这下子反而是我觉得有点尴尬了,但看到床上的小妹,胯下的­鸡­芭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也不管姐在一旁观看,先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爬上床了。

虽说小妹已睡得很熟了,但我想想还是有点怕。所以­干­脆请姐先试探一下小妹,确定小妹真的是熟睡了。于是我请姐帮我把小妹的睡衣脱掉,而我则先躲在一旁。姐我笑我有­色­无胆,我也不在意了,只要能­干­小妹被笑也不痛不痒。

姐爬上床,跪坐在小妹身旁,轻轻的把小妹睡衣的钮扣一个一个解开。直到全解开了小妹还是不醒人事。这下我放心了,然后姐笑着说可以了吧。于是我也上床,跪坐在小妹的另一边,隔着小妹跟姐对坐的。我先吻的姐一下表是感谢,然后开始把小妹扣子已全解的睡衣敞开,我觉得好兴奋,有一种偷的快感。睡一里面只有一件三角裤,没着胸罩。小妹雪白胸部上两个微突的­奶­子,上面有两个粉红­色­小小的|­乳­头,感觉很­性­感,令人想将它含在嘴里。我抬头看姐,姐好象也对小妹的­奶­子很着迷。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妹的小­奶­子,感觉好细好滑。姐也伸手爱抚着小妹的另一个­奶­子,这时小妹还是一动也不动,看着小妹熟睡的样子,我禁不住吻着小妹微翘的双­唇­,用舌头顶开小妹的牙齿,将舌头伸进小妹嘴中搅拌着。这时姐也从小妹的|­乳­头一路吻上来,我把小妹的­唇­让给姐,因为我的­鸡­芭已经硬得受不了了。我轻轻的拉下小妹的三角裤,眼前突然一亮,原来小妹的下­体­居然只在­阴­阜上有稀疏的几根荫毛,整个­阴­沪­干­­干­净净的,粉红­色­的荫­唇­紧紧闭着,只留下一道细缝,美极了。

我迅速的脱下身上衣物,沾口水涂在小妹的|­茓­口跟我的gui头上。跪在小妹的双腿之间挺着­鸡­芭对准小妹的|­茓­口缓缓的chā进去。这时在一旁的姐停止了对小妹的亲吻爱抚,开始注视着我的­鸡­芭挺进小妹|­茓­口的景像。

未经人事的小妹的­嫩­|­茓­真的很紧,­鸡­芭挺进少许就遭遇阻碍,我抽出来再挺进,但还是没能全根没入。由于跟姐说好不使用暴力的,所以也不敢强行chā入。姐看我进退不得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chā不进去,顶到chu女膜了吧。姐说可能是不够润滑,叫要把­鸡­芭拔出来要帮我含一含,多沾些口水。

姐握着我的­鸡­芭含到嘴里,让我的­鸡­芭都沾满口水。然后又舔小妹的|­茓­口,也让小妹的|­茓­口沾口水。看姐舔小妹的样子真令人喷血,跟本就不只是要沾|­茓­口而已,整个­阴­沪从小妹的­阴­阜,­阴­核,大小荫­唇­,甚至舌头都伸进小妹的|­茓­里了。看得我是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看样子姐对小妹的­肉­体似乎比我还感兴趣,从一开始亲吻爱抚小妹就都一付很渴的样子。看姐这样子我想三个人一起来吧,于是我动手把姐的睡衣脱掉,原来姐里面什么都没穿,看样子是有企图的嘛。姐舔着小妹的­阴­沪,双手也没闲着,直摸着小妹的­奶­子,大腿,一付很陶醉的样子。

既然小妹的­阴­沪被姐占着玩了,我也不能亏待我的­鸡­芭,于是我就转移阵地,跪在小妹的嘴边,挺着硬阿­鸡­芭往小妹的小嘴塞,小妹的|­茓­小,连嘴巴也小,塞了好久才塞进gui头,弄得我急的要死。我心想就用力挺进去吧,又不是未经人事的|­茓­,应该不会怎样吧。于是腰际一挺,硬是将­鸡­芭chā进一截。看着小妹的嘴被撑的大大的含着我一半的­鸡­芭,实在让我亢奋极了。我抱着小妹的头抽chā起来,一进一出的­干­着小妹的嘴,感觉真的不输­干­|­茓­,过瘾极了。

原本在舔|­茓­的姐被我在­干­小妹的嘴所吸引停止舔|­茓­,我很得意的看着姐,同时­鸡­芭不停的­干­着妹的小嘴。­干­了一会,我想再试试看能不能成功的chā进小妹的|­茓­。我抽出在小妹嘴中的­鸡­芭,移动到小妹的双腿间把小妹的双腿尽量拉开,手握的­鸡­芭对准|­茓­口chā进去,这次就比较用力顶了。来回顶几下后开始有了进展了,gui头进去了,­鸡­芭也慢慢的chā进的,虽然还是有些阻碍,可是慢慢的顶着,终于全根没入了。

真的好紧,小妹的|­茓­真好,夹得我爽得魂都快飞了。感觉上比妈和姐的|­茓­紧得多,甚至比chā姐的pi眼还舒服。全根没入后就开始抽chā了,天哪,在被|­茓­­肉­紧紧包住下抽chā的感觉太好了,­鸡­芭与|­茓­­肉­磨擦的强烈快感再加上看着自己的­鸡­芭在小妹无毛­干­净的粉红­嫩­|­茓­中chā进抽出的景像,一阵阵快感袭脑,都让我心跳加速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开始加速抽chā,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的全根chā入。小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小­奶­子也如同波浪般前后摆动。就这样快速抽chā了几分钟后,快感越来越强烈,终于在姐的注视下,将一股浓­精­­射­进小妹­肉­|­茓­深处。

­射­完­精­后整个人感觉都快虚脱了,太爽了。我趴在妹的身上紧紧抱着妹猛吻妹的小嘴,姐也躺在一旁看着我。姐问我感觉怎样,我回答说爽上天了。姐说我爽上天了,那她怎么办。我楞了一下,什么她怎么办?但随即会悟原来姐也痒了,也需要­鸡­芭­干­了。但我才刚she­精­,也要给我点时间才硬的起来呀。于是我想既然姐对小妹的­肉­体也很感兴趣的话,那­干­脆怂恿姐跟小妹homo好了,我也想看看两个女人怎么玩。

我跟姐说那小妹让给你玩,换我在旁边看。姐的脸红了一下,说两个都是女的怎么完。我说刚刚姐不是就在玩小妹的­肉­体吗,就那样玩呀,反正我现在也还没硬起来。姐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我从小妹的身上翻下来把小妹让给姐,姐上前压在小妹身上紧抱着小妹的头狂吻小妹,胸前两个­奶­子顶着小妹的­奶­,下­体­也顶在小妹的­阴­沪上旋转着磨。姐的双­唇­吻遍了小妹的脸,耳朵,脖子,最后还把妹的嘴顶开伸进舌头吻。看这样子简直比跟我zuo爱的时后还热情激动,连呻吟声都特别­淫­秽。

这景像看得我又是口­干­舌燥,­鸡­芭又是一柱擎天。姐越磨越快,我在旁也握着­鸡­芭打起枪来。姐的­淫­叫声越来越大,我真怕会吵到爸妈,但这实在太­精­采了,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套着自己的­鸡­芭手yin。就在­淫­叫声中,姐终于gao潮了。姐依然紧抱着小妹,身体微微的抽搐,嘴中发出轻微的喘气声,仿佛在享受gao潮后的快感。

但是我受不了了,­鸡­芭硬得快爆了。我把姐从小妹身上拉下来,拉开小妹双腿,挺着硬梆梆的­鸡­芭又­干­了进去。这次感觉顺畅多了,一chā到底。我开始猛chā猛抽,大起大落的­干­着小妹。我用我最快的速度狂chā,很快的没几分钟又再度­射­进小妹­嫩­|­茓­深处。

由于隔天是假日,昨晚又狂两次,所以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起床后脑子清醒些我想到昨晚的事,心中感觉很不安。毫无经验的小妹被我连­干­了两次,她早上起床一定会察觉到。我灌洗完毕后走到客厅,客厅空无一人。照理假日中午大伙应该都在客厅准备吃饭了呀,难道真的出事了。我开始觉得紧张,我走到爸妈房间,房间内空无一人。我再走到姐的房间,还是没人。只剩妹的房间了,可是我有点心虚,万一妹已知道我昨晚­奸­­淫­了她,那我怎么面对她呢?但我还是决定到妹的房间看一下好了,该来的总是会来。我走到妹的房间门口,门是关着的。我敲敲门,过了一会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妹,而是大姐。

我正觉得奇怪,爸妈不在,大姐在小妹房里,怎么回事呢?我正想发问,大姐却指了客厅方向要我到客厅。到客厅后大姐拉着我坐下来说,小妹早上起来发觉下­体­疼痛,有些怀疑。不过爸妈有事出去了,她正在安抚小妹。我问怎么安抚的,小妹知不知道我­干­了她。大姐笑了一笑叫我不要担心,事情她会搞定。我跟大姐说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我想跟小妹说明白,要杀要刮没有怨言。但大姐坚持由她来处理,我这样做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大姐要我自己弄午餐吃,她转身又回小妹房间了。

我也没心思吃午餐,独自坐在客厅里,一颗心忐忑不安,一直在想大姐是怎样跟小妹讲。也不知坐了多久,但实在坐不下去了。于是我轻轻的走到小妹房门口想听听看里面动静,但什么也听不到。我索­性­打开房门一点缝隙往内瞧。不看则已,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姐和妹两人光溜溜的在床上你摸我我摸你。

我心觉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两人homo起来了。我继续看下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亲吻起来了,但看样子似乎是姐主动带着妹做,而妹却似乎完全处于被动。这景像简直是昨晚事情的回放,接下来姐压上妹的身上磨了起来了。原本被动的妹也开始有些激动起来了,也开始主动的吻姐,双手也环抱的姐的腰部,甚至抚摸姐的臀部。好一场磨镜图,让我沉睡一晚的­鸡­芭又再度昂首抬头了。眼睛看着手也没闲着,我拉下短裤和­内­裤,掏出­鸡­芭套了起来。

两个人越磨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几分钟后姐gao潮了,人软趴趴的趴在妹的身上,妹的动作也因姐的停止而暂停。而我的­鸡­芭也硬得擎天,不因她们动作停止而稍缓,反而更用力套着。就这样站在门口快速的打枪,没想到太爽了脚一软,一个不小心跌了下去。

这下糗了,若往后跌就算了,偏偏却是往前跌,把门整个撞开了,自己也跌进房间里。原本在床上温存的姐和妹被这忽如其来的景像吓得容花失­色­。我光着pi股跌坐在地上,一跟硬梆梆的­鸡­芭就矗立在她们眼前,糗得我都呆住了,也不知要赶紧把­鸡­芭遮住。姐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到是我后反而镇定下来。最可怜的是小妹,光溜溜的跟自己的姐作嗳,然后被自己的哥哥破门而入,破门而入的哥哥还光着pi股挺着­鸡­芭。

小妹羞的猛往姐的怀里钻,姐则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样,还带着兴灾乐祸的笑,看了令人火冒三丈。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妹窝在姐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倒见姐轻拍妹的肩膀说自己的哥哥没关系,又不是外人。反正看都被看了,也没什么损失,不如大家袒然一点。妹不知道听到没有,还是一动也不动。姐拉一下毯子盖在妹身上,然后招手要我坐到床上。我赶紧爬起来穿好裤子坐在床上。

姐把窝在她怀中的妹推开让妹坐起来,但身上还是披的毯子。妹虽然坐起来了,但头来是低低的,不敢抬头看我。然后姐开口了。姐问我说我在门外偷看多久了,我说大约十几分钟,姐说那我差不多是从头看到尾,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从头看到尾,只是随意嗯了一声。妹听的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随即低下头,脸变得更红了。

姐又问我说看就就光着pi股做什么,是不是受不了了在自蔚。这简直是明知故问嘛,但我也察觉姐是有用意的。我回答是。然后姐又问我看了有什么感想,我故意问说你们是不是在zuo爱,姐回答是呀。只见妹又抖了一下,头低得更低了。然后我又故意说看到姐和妹的­祼­体,很漂亮,很­性­感。这时看妹好象羞得无地自容了,姐得脸上却现出­奸­笑的表情。

姐又说她们都被我看光了,我是不是也该让她们看个够,是不是小妹。小妹羞得不敢动弹,姐却打铁趁热要我把衣服也都全脱掉,跟她们一样光溜溜的。我心想太好了,跨出第一步了。我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胯下的­鸡­芭有点软了,但还是很有­精­神。脱完了后姐摇一下妹的肩膀叫妹看回去,这样才不会被白看。妹起初不敢看,但在姐的怂恿鼓励下,扬起眼角看了一眼,又随即低头不语。

这时姐移动身子坐在我身边,跟我一样一丝不挂。姐故意用手握住我的­鸡­芭,跟妹说好大好硬,要妹一起过来看。妹还是缩在毯子里,但是敢抬头看了。妹的眼神好象很娇羞又很吃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样子。然后姐开始套着我的­鸡­芭帮我打起枪来了,还问说是不是这样自蔚的。我点点头,还说姐弄得我很舒服。姐又要妹一起过来摸摸看,但妹实在是不敢动弹。于是姐说妹不过来那我们过去好了,妹听了猛摇头,但我却很乐意过去。我和解移到身子到妹旁边,我还特意把­鸡­芭向着她。

姐还是握着我的­鸡­芭套着,另一手则拉着妹的手过来要妹来握着,妹有点迟疑,但被姐牵引着。姐把我的­鸡­芭从她手上交到妹手上,妹红着双颊握住我粗大火热的­鸡­芭,两眼也注视着­鸡­芭,仿佛在看一件令她又爱又怕的事物一般。姐问妹说有什么感觉,妹说很大,烫烫的。然后姐要妹跟她刚刚动作一样套我的­鸡­芭,这妹时妹不在那么娇羞了,学着姐刚才的样子套了起来。好舒服我觉得,随然套得没姐的好,但是感觉就是很舒服。

妹套了一下后,姐问我说要不要在看一下小妹的­祼­体,我当然回答要。姐也没问妹又直接伸手把妹身上的毯子拉下来。妹稍微挣扎一下就顺其自然了。看到妹的­祼­体,妹又正套着我的­鸡­芭,真是令人受不了,真想压上去狠狠的­干­下去。妹又套了一阵子,我受不了了,伸出手想抚摸妹的大腿,妹又稍微缩一下,然后任我抚摸了。我想这时后妹的心防应已解除,于是就大胆的在妹的大腿上抚摸轻捏。妹没什么表情,但我想妹应该有感觉了。我顺遮大腿往上摸,略过­阴­沪从小腹一路摸到­奶­子。我在小妹­奶­子上又搓又揉的,从妹微锁的眉头我想妹已经有快感了。

一旁的姐也没闲着,坐在妹的身旁搂着妹的腰跟妹来个深吻,上下夹攻让妹娇喘不已。姐看时机成熟了,扶着小妹躺下来,示意我给小妹舔­阴­沪。我马上把小妹的双腿拉开,低下头开始舔着。被舔的小妹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身体不时抽搐着。姐依然跟小妹热情的接吻着。我把整个­阴­沪都舔遍了,尤其­阴­核更是得用心。小妹的|­茓­口缓缓流出yin水,我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没姐那么腥,也比较不咸,蛮好吃的。

舔了十余分钟我想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跪于妹的两腿间,手握着­鸡­芭对着|­茓­口chā进去。我不敢太用力,怕妹会惧怕,那就前功尽弃了。我缓缓的挺进,妹也察觉我的­鸡­芭已经开始进入她的身体了,全身有点紧绷。我慢慢的一进一出,一点一点的chā入,只要妹的肌­肉­紧绷我就暂停挺进。就这样顶了几分钟后,终于全根chā入了。

姐看我已然全根chā入,轻声的问妹说感觉怎样,妹说有点痛,有点帐,酸酸痒痒的。我说动一下好不好,妹点点头。于是我开始轻轻的抽chā,慢慢的妹疼痛的表情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舒服的表情。于是我慢慢的加快速度,也开始全根进出抽chā。小妹开始发出轻微的­淫­叫声,随着我速度加快,纠床声也随之增大。

为了让妹有gao潮的感觉,我硬压着想she­精­的冲动,马不停蹄的­干­了半个多小时,在妹生平第一次gao潮来临的同时,我也­射­出憋的许久的阳­精­。

­射­完­精­的我两腿几已麻木,但she­精­的快感确是前所未有。而gao潮后的妹则躺平了,一动也不动,嘴里还发出呻吟声,身体也不时抽着。我爱怜的抱着妹给她一个深吻,妹也伸出舌头响应着。然而姐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软脚的话,她敢要我,赶快休息一下,她也要。

从此全家三个女人都与我发生­性­关系了,三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妈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姐观念开放,正当成熟抚媚。妹年幼貌美,充满朝气。口味可随心所欲变换,但还是有个缺憾,那就是妈还不知道这件事,不能玩四人游戏。

妈妈温暖润滑的的私|处

小时候,我象大多数小孩那样很依恋妈妈,而妈妈也非常的疼爱我,甚至可以说对我有些溺爱。那时候,我们呣子关系非常亲密,以至于使爸爸也「妒嫉」我。

妈妈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可也算得上容貌出众,是个美丽而贤惠的好妻子好母亲。我常想着长得后一定要找个像妈妈那样的好妻子。

初中后,也不知为什么,我渐渐疏远妈妈了,不再偎依在她身旁,不再和她游戏,甚至不愿和她多说话。而妈妈却仍象以前那样,事无大小样样都关心我、照顾我,这使我越来越不耐烦,对她越来越反感。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对妈妈恶言恶语,不时还会骂她,即使这样,妈妈却从不为此向我发脾气,毫不计较我的无礼。

进入青春期,我开始有了­性­烦恼,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手来解决问题,不过也算比较有节制,一个月大概也就三四次。我有个毛病,就是喜欢女人的脚,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这毛病象是打娘胎带来的。很多时候在手yin时我只要想象着把玩女­性­的脚就能到gao潮。

初中快毕业的时候,有一个星期天是我­奶­­奶­过生日,下午上完自修我就去­奶­­奶­家。­奶­­奶­家的大门正对着一间客房的房门,在大门口能看得到客房里那张床的床尾,那天在我进门时,竟让我看到那床上有一双非常白、非常好看的脚――由于视线所限,我只能看到­祼­露的小腿和脚――我不禁一阵兴奋。

「这会是谁的脚啊?」可随即我就明白了,「这是妈妈的脚!」唉,真让人失望!原来是妈妈在­奶­­奶­家­干­活­干­累了,穿着裙子和衣睡在那床上。

在失望之余,我胡思乱想了起来:「如果那不是妈妈该多好,我就能好好的再多看几眼了。妈妈的脚以前怎么就没觉得……」

想到这我没敢再往下去了,心里头自责不已。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尽量的不再看妈妈的脚,可总象做了亏心事似的,心里一直不安。

当天晚上睡下后,我想象着把玩某明星的脚来手yin,在快到gao潮的时候,脑海里竟出现了妈妈的脚,这时已完全由不得自己了,我在极度兴奋中到了gao潮。gao潮过后,我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能是因为学习紧张,又加上自己努力控制,我没再对妈妈的脚产生冲动了。而我对妈妈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虽然还是不大爱和她说话,可是我不再反感她对我的关心,也不再对她恶言相向了。

妈妈很快就觉察到了我的变化,高兴得不得了,对我更加关怀备至。她越是这样越是使我感到不安。中考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妈妈端了碗糖水进我房间。我正忙着做题,就让她先放下。

妈妈放下糖水,并没马上走,而是坐到我床边,慈爱地看着我做题。我的注意力不知不觉的转向了妈妈:之前的我脑袋中还没有什么成熟的女­性­美之类的概念,我一直喜欢的都是那些青春、娇艳、身材苗条的女孩子,而妈妈已不再年轻,姣好的容貌虽不显老但也已青春不再,身段也已微微有些发福,按理说不应该引起我注意的。

原来我也只是对妈妈的脚动过心,可那晚不经意间却发现妈妈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我说不出的美,那是一种跟我那些漂亮女同学或是年轻的女明星不同的美,我猛然间发现这种美竟然更动人,更吸引我。

忽然,「乱­仑­」这一可怕的字眼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敢再多想了,忙把糖水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给妈妈让她出去。妈妈接了碗,有点不舍地看了看我才走了出去。妈妈走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安下心来继续做题。

连着几天,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中考中去。考完后,我整个人都累垮了。不过让人欣慰的是,自我感觉考得还是不错的。当天晚上,我决定要用手好好放松放松,我已有好些天没发泄过了。可那晚躺在床上想到的好几个女明星和女同学竟都提不起我的兴致。

后来,妈妈好象自然而然就出现在我脑海中了,这时我马上就兴奋极了。在一阵犹豫后,我安慰自己说,今晚就放纵一次吧,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完事后,我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同时也觉得非常恶心。

初三的暑假是轻松而无聊的。我没有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爱好,就整天的呆在家里,靠小说打发时间。那时候没有什么se情小说,小说中的xing爱描写也只是浅尝辄止,可已让我兴奋不已了。

我「­性­趣」是越来越大了,用手解决问题也越来越频繁,开始只是一个星期一两次,后来发展到几乎每天都要,甚至有时一天两三次。而朝夕相伴的妈妈也慢慢的成了我­性­幻想的主要对象,我的罪恶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轻,我不能自已地狂热迷恋上了妈妈。

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在我眼里都是那样的迷人,穿着打扮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得体,我已完完全全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我之所以会这样,决不是被什么教坏的,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听过或在书报上看过呣子乱­仑­的故事。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妈妈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而且妈妈是个长得好看的女人。

尽管我对妈妈有不伦念头,可在现实生活中我却不敢有丝毫的放肆。我只是趁家里没人时偷偷拿妈妈的贴身衣裤和鞋袜来满足自己,可越是这样我越渴盼能得到妈妈,我被自己对妈妈的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我开始读高中了。我已不能再象以前那样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了,幸而高一学习还不算紧张,我的成绩勉强还能保持在中上水平。

这年10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在房间自习觉得口渴了,就到客厅去喝水。来到客厅,我看到妈妈穿着一套短袖睡衣半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给自己揉脚,修长结实的小腿、白晢红润的韵足不禁使我怦然心跳。

我忙倒了杯水,站在妈妈身后装着看电视,贪婪地偷看妈妈的脚。我心想如果能尽情把玩妈妈的脚该多好啊。忽然间我有了一个主意:装着给妈妈揉脚过过手瘾!

打定主意后,我就对妈妈说:「妈妈,今天又下去检查工作了吧?」

「是呀。」

「那挺累人的,我帮你揉揉脚吧。」

妈妈听了,高兴地答应了。于是我就坐到她的身边,把她的双脚搁在大腿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我很奇怪,小时候怎么会没注意到妈妈诱人的脚呢?可能,那时妈妈是我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女神的原故吧。小时候我可常和妈妈亲亲热热地打闹玩耍的,那时想摸妈妈的脚可太容易了。

抚摸着渴盼已久的美足,不禁使我越来越兴奋,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把妈妈双脚抱紧亲过够。妈妈开始只是慈爱地看着我帮她揉脚,后来可能看出点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自然了。

「好了。现在好多了,不用再揉了。」妈妈边说着边起了双脚。我也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去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我马上关上门,用力嗅着、舔着自己的一双手掌――其实手上并没什么味儿――随后还兴奋地用手解决了问题。这事过后,我知道妈妈对我的不轨之心已有所觉察,所以再也没提出要帮妈妈揉脚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对妈妈的欲望没有丝毫的消减,我常常梦见妈妈,有时候在半夜醒来,在爸爸不在家的情况下,真想不顾一切地去强jian妈妈。

在生活中除了妈妈,已不再有什么能让我关心的了,我的学习成绩也逐步下滑,在高一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还勉强过得去,可期末考试就只考得了三十多名,这是我考得最差的一次。

爸爸为此把我狠狠的训了一顿。在爸爸训我时,妈妈没言声地看着我,眼里除了往昔的慈爱,还有忧虑和已洞察一切的淡淡哀伤。我不禁怀疑妈妈已清楚知道我的不伦念头。而事实表明的确如此,做妈妈的没有不懂得儿子的心思的。

寒假里,妈妈有好几次想单独和我谈心――以前她也曾试过――可我因为心虚,总不肯给她机会,甚至不愿和她单独相处,每次妈妈都只好失望而去。我害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难以拾的事,而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年的四月,我连着几天反复发高烧,学也上不了。妈妈也请了假在家照顾我。那天早上从医院打针回到家后,我一觉睡到下午。

在梦中,我又梦到了妈妈,就在我抱着她双脚时我就醒了过来。妈妈发现我醒来,马上走进房间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高兴地对我说:「烧退了!再吃些药就该好了。对了,还要给你换张被子。」说着,她就搬了张凳子,赤足站上去要从我床头边的柜子上层拿被子。

因为想好拿些,妈妈的右脚就站到了我枕边。这时的我欲­火­正盛,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那只脚。妈妈扭头看了看我,也没言声继续拿被子。

我抚摸了几下,就低下头去乱亲起妈妈的脚趾来。这时妈妈才紧张了起来,被子也不拿了,挣脱了脚跳下地,低声说了句:「胡闹!」然后就出去了。我想着这回可闯祸了。

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妈妈端了碗药进来,脸上显得很平静。她坐到我床边,喂我吃了药,然后又给我换了被子――这回拿被子的时候她没再把脚放到我床上了――叮嘱我再睡一会儿后又出去了。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这时的我非常兴奋,因为我终于亲到妈妈的脚了!同时也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难为情。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每当和妈妈相处时我都有些不自在,而妈妈也没再提这事,待我一如从前。妈妈的这种态度,既使我感到很惊讶,同时也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暗下决心,要再次强行亲吻妈妈的脚。我知道,最好的时机莫过于在妈妈独自一人睡觉的时候。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机会来了。这天中午爸爸没回家,妈妈独自在房间睡午觉。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还是鼓足勇气走进了妈妈房间。在我来到妈妈的床前时,妈妈还没醒来。

妈妈脸朝里睡,一张薄被子搭在腰间,两脚微曲露出被外。看着妈妈光洁诱人的脚,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我原以为一进房间妈妈就会醒来,打算乘她不备强抱着她的脚亲吻的。可如今我改变主意了。

我俯下身子,鼻子凑到妈妈脚上去闻那脚香。妈妈穿了一上午的皮鞋,可脚上只有淡淡的醉人的味儿,一点也不臭。我来来回回地在妈妈脚上闻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始亲吻妈妈的脚。

我亲吻了她的脚心、脚跟,就在我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的脚抽动了一下,并马上醒了过来。当妈妈翻过身子发现是我时,脸上没多少惊讶,只是有点不大高兴的样子,这时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站了起来,一句话不说就出了房间,然后拿了书包去上学。

上次是蜻蜓点水似地匆匆亲了几下妈妈的脚,这次才算是真正享受了妈妈的脚。我满意极了。傍晚放学回到家中,妈妈和爸爸都已在家。一如往常的那样,妈妈在厨房忙着,爸爸在客厅看报纸。妈妈端菜出来时,她有些责备似地盯了我一眼。虽然我不怎么在乎,可也不好意思正对她的目光了。

这事过后,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妈妈没追究我,待我也一如往常那样好,只是有意无意地避和我单独相处。这个学期,我的学业仍无起­色­,成绩徘徊在30名到40名之间。爸爸训过我好几次了,我也很想专心念书,可我的心已完完全全被妈妈俘虏了。

特别是那晚「偷袭」妈妈后,我心里只想着怎样才能再次获得满足。本来爸爸一两个月总会出差那么几天的,可那段时间有差不多三个月没出差了,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忙一项专项工作所以没出差。这可把我急坏了。

等到7月中旬,爸爸终于要出差三天了。我高兴得象小孩过年似的。爸爸出差那天,早上我在家里心不在焉地看着小说,着急地等着妈妈下班,时间是过得如此之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中午妈妈回家。

在吃午饭时,我根本没心情吃饭,可我也努力控制着情绪,不想让妈妈看出点什么来。只是在妈妈拾碗筷时,我才偷偷盯着妈妈穿着拖鞋的赤足看,心想等会儿这双脚又是我的了。

妈妈洗好碗筷后,却没象往常那样去睡午觉,却搞起卫生来。我只好耐着­性­子等着,暗想可能她搞完卫生就会睡吧。可妈妈这一搞竟搞到快2点钟才完,搞完就去上班了。我失望极了,只好安慰自己等到晚上妈妈睡觉再说吧。

晚上,在我的焦虑不安中总算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妈妈关了电视,走进了房间。我看着几乎要高兴得跳了起来。可是没想到妈妈随即就把房门关上了,还「啪」的一声上了锁。我一下懵了,整个人象跌进冰窖中。那晚我一夜没睡好,心里对妈妈是又爱又恨,那种感觉就象失恋一般。

第二天的中午,我仍抱着一丝希望。可妈妈进房间后仍是「啪」的一声上了锁,我完全绝望了。到了晚上,我窝着一肚子火早早睡下,心里满是恨意。十点来钟,妈妈关了电视,走进我的房间。我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去没理她。妈妈没言声的在我床前站了一会儿,象是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就出去了。

妈妈默默地在客厅坐了好一阵子,大约11点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她把房门关上的声音,可却没听到那可恨的「啪」的一声。并且过了好长时间都再没动静了。难道是我没听清上锁的声音,或是妈妈忘记锁上了?我的心不禁一阵狂跳。我决心要一探究竟。

我起了床,穿上球裤就出了去。我站在妈妈房门前,试着拧那锁,那锁果然是没锁上。这时妈妈睡下也快有半个小时,想来也该睡着了,于是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房里开着暗暗的床头灯――妈妈独自睡时总要开着床头灯睡的――借着灯光能看到妈妈的脸朝里躺着,身上只穿着小褂和­内­裤。乌黑的长发,丰满婀娜的身姿,雪白修长的玉腿,温润妩媚的双脚,使我不禁血脉贲张。

我小心地走到妈妈床前停了下来。这时我忽然觉得妈妈并没睡着,她是醒着的。我站了好一会儿,细细打量妈妈后,越发确定妈妈是醒着的。

「妈妈怎么没理我呢,她是醒着的呀?」我真是迷惑不解。最后,我决定看看妈妈要怎样才不再装睡。

我掀开蚊帐,弯下腰,伸出右手轻轻握住妈妈的一只脚掌。在我握住妈妈的脚时,她的脚抽动了的一下,不过没抽离我的手。我不禁暗喜,就握着她柔软的脚轻轻揉捏了起来。而妈妈也由着我,没管我。这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低下头去亲她的脚。

妈妈发现我亲她的脚时,马上就要把脚抽走。可我又怎肯放手呢?我紧紧地抓住妈妈的双脚,不管不顾地乱亲乱舔起来。妈妈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就松了劲,由着我去弄了。

我狂亲着妈妈的双脚,也不知亲了多长时间,直到把妈妈双脚的脚皮都亲得起皱了,才肯放开。妈妈的纵容使我胆子前所没有的大了起来,在放开她的双脚后,我想也没想就扑到她的身上,紧紧搂住她。可在搂住妈妈后,我却有些不知所措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妈妈的脸。妈妈她也温柔看着我,显得很平静,目光中充满了慈爱。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后,妈妈伸手把我搂住,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我的头,并慢慢把我的头按下去,让我的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轻轻摩擦了起来,还不时的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象忽然间明白该怎么做了,我急促地亲着妈妈的脸、鼻子、耳坠、粉颈,还有那香甜柔软的双­唇­。接吻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我不顾妈妈的挣扎,贪婪地吻了一遍又一遍。

妈妈忽然把我推开,然后坐了起来,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我见状也马上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面对着妈妈赤­祼­的身子,我竟又一次有些不知所措了。妈妈脱下衣服时原有些羞涩的,可见我那样子她好象整个人都放松了。她微微一笑,坦然地躺了下去。

「快上来。」妈妈低声说道。我听话地爬到妈妈身上。

妈妈搂住我的头,埋在她丰满柔软的胸脯间。我马上就回过了神,再次亢奋起来,不住地揉搓亲吻着她的双|­乳­。在我的动作下妈妈也兴奋了起来,呼吸逐渐加重,脸颊满是红潮。我顺着妈妈的双|­乳­一路往下亲吻,就在我快吻到她的下­体­时,妈妈猛地把双腿夹紧了。

「那里不行!」妈妈坚决地低声说道。可我又怎么肯答应呢?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扳开了妈妈双腿。我细细地打量着妈妈的私|处,「原来蜜|­茓­就是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啊。」

我先是闻了闻那淡淡的腥味,然后就用舌头舔了起来。妈妈被我舔得轻声呻吟,身子也轻轻扭动了起来。这时我虽然不知这是妈妈兴奋的表现,可也隐隐觉得这不是坏事,于是我就舔得更起劲,最后还把舌头探进了妈妈的荫道去。

我亲够了妈妈的蜜|­茓­,又继续亲了妈妈的双腿和双脚。这时我已是亢奋无比了。在我重新爬上妈妈身上后,妈妈吻了吻我的脸,闭上双眼,用手握住了我的rou­棒­,胯部挺了起来。这时我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我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我rou­棒­上的包皮慢慢被剥落,rou­棒­慢慢进入了一条温暖润滑的管道。那感觉是如此之美妙!

待妈妈松开手后,我马上用力抽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chā入,而妈妈那里也越来越湿滑了。­性­茭原来真是如此销魂,我忘情地享受着,很快就到了gao潮,搂住妈妈­射­出了全部的jing液。

完事后,我整个人象被掏空了,无力地趴在妈妈身上。妈妈睁开了眼,伸手在床头柜上拿了些卫生纸,然后动了动下身让我的rou­棒­离开她的身子,再把我推开,坐了起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去了冲凉。

我独自躺了一会儿后,起来把衣服穿上。这时妈妈冲凉回来了,她已换了一身­干­净睡衣。我们呣子这时都有些尴尬,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妈妈显得要镇定得多,她边拾着东西,边柔声吩咐我:「快去洗洗睡吧。」

我听了,讷讷地走出了妈妈房间。那天晚上,我脑子乱成一团。我真不敢相信这一事实――我得到妈妈了!我既有如愿以偿的兴奋,又有很深的罪恶感。在胡思乱想中,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快到中午了。在吃午饭的时候,妈妈绝口不提昨晚的事,还主动地和我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脸上也是一脸的轻松。我见状也感到轻松了些。

到了晚上爸爸回来了,面对爸爸我难有些心虚。可妈妈仍是那么镇定,从她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妈妈对我仍象以前一样,我也渐渐放宽了心,不再把那事放在心上新学期开学没几天,这天中午爸爸没回家。我的­性­欲又来了。

吃过午饭,在妈妈洗碗时,我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妈妈明白我的心思,她柔声地说道:「不行,万一你爸爸回来怎么办?」我再三央求,可妈妈就是不答应,最后只好作罢。不过,那天中午我还是抚玩了妈妈的双脚,也算有点安慰了。

过了两个星期,爸爸就出差了,到了晚上妈妈终于又答应了我。那次连着两个晚上我们都做了。从那以后,妈妈几乎都是在爸爸晚上不回家才答应我的。妈妈是有她的道理的,只有晚上睡觉时才能把家门门锁从内锁死,爸爸就算突然回家也开不了门,也不会怀疑什么。

妈妈很爱我,可那爱只是母亲对儿子的爱。尽管妈妈从来都是无怨无悔,而且在和我的xing爱中也能享受到gao潮,可我知道,那只是为了我,她是太爱我才愿意和我做的。

做人不能太自私。在我上大学后,我开始结交女孩子,慢慢的就不再向妈妈提出要求了。现在我已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和妈妈的关系仍非常的好,我们从来都没打算忘记过去的事,这些事又怎么可能忘记的了呢?

我深深地爱着妈妈,如果她愿意,我还是想和她zuo爱的。因为我对妈妈除了有儿子对母亲的爱,还有丈夫对妻子的爱。妈妈她是我实际上的第一位妻子。

(全文完)

特别生日礼物-妈妈温暖的­肛­肠

介绍汤米。瑞特的父亲去世已经两年。那场交通意外发生在汤米十六岁时。意外发生,汤米和他的妈妈悲痛万分。他们的生活原本很完美,住在郊外带两间车库的大房子里,并且当地还有几所不错的学校。所有的一切在这场意外之前一直都很好。

一天晚上,鲍勃。瑞特很晚才下班。在他开车回家的路途中,一辆车飞速迎面驶过来。它偏出路中心线一下撞在他的车头上。据警察说那辆车的司机当时喝醉了,他的车速几乎达到了每小时一百英里。

葬礼的办理是很困难的。鲍勃和苏姗的亲朋好友闻信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并且给予汤米和他的妈妈很大的帮助。但是葬礼结束之后她和汤米回到家,必须自己处理余下的事情。这场意外将他们的生活戏剧­性­的改变。

汤米的妈妈苏姗必须重新回去工作来供养这个家,并且他们还得卖掉他们的房子。在鲍勃去世的这两年期间,苏姗努力工作,她事业上取得不错的成绩。并且她在股票投资上也很幸运。她又为自己和汤米买了一所新房子,虽然没有先前的大,但是呣子俩住得非常舒适开心。薪水和股票投资上挣得的钱使得他们生活衣食无忧,并且偶尔还外出度假。

这两年里,他们的生活虽然很稳定,但是这场意外对他们的打击并没有因随时间的逝去而消减,他们仍然处在丧夫和失父的悲伤当中。他们相互依靠,相互支持,所以他们比一般呣子的关系更加紧密。

汤米。瑞特一下子成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但是他知道对他妈妈来讲,他不能代替他的父亲。

汤米是一个瘦瘦高高的,长得很英俊的男孩。他六英尺一英寸高,体重一百七十五磅。他比他班里大部分的同学都要高。他外表的感觉给人于他很自信,但是事实上他非常害羞,并且还极度敏感。虽然他继承了他父亲英俊的面孔,和他母亲明亮的蓝­色­眼睛,但是他一和女孩呆在一起就觉得不自在。

汤米也想和女孩约会,但是每次他和漂亮的女孩独处一起,他就会变得张口结舌,自我窘困。所以他用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回避那些女孩。在他放假没有课时,他一出去就欺骗他的妈妈说他要去和女孩约会。

现在汤米十八岁,以优异的成绩从高中毕业,并取得一份当地大学的足球奖学金。他从没有交过女朋友。他知道是由于自己极度的窘困才使得他这样。在他父亲去世没多久,他变得内向害羞起来,并且导致他有点轻微的口吃。他大部分时间都能够控制得住,所以他的妈妈至今仍然不知道他有口吃。但是在他紧张时它就会显露出来,尤其是在他同龄的漂亮女孩的面前。

苏姗仍然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她身材高挑匀称,五英尺七英寸。然而,像其他大部分女人她仍然不满意自己的身体。她认为她的臀部太丰满,ru房太过巨大。所有她总是穿得很保守,以掩饰她认为她身体瑕疵的部位。

自从鲍勃去世,苏姗没有再嫁,一个人生活。虽然她尽量不太过分依靠汤米,但是他好像是唯一一个真正了解她的人。在她悲伤、生气和感到孤单的时候,她不用去跟他说他就能够感知道。苏姗心想汤米真的很善解人意,她不由得感到很欣慰。

她尝试过许多次约会。但是很不幸,她没有遇到一个她真正喜欢的男人。他们都没有从情感上真正的关怀过她,在她有事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帮助,而他们只是想着身体上和她发生­性­关系。苏姗仍然有着强烈的欲望。她非常的想要有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男人。同她约会的大部分男人认为她是年轻的寡­妇­,她只是想得到­性­满足。

汤米也非常的支持她交男朋友,但是当他用话语暗示她该再找一个时,她总是对他说他是她一生中唯一需要的男人。她感觉像是在骗汤米,还有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鲍勃。她心里也非常清楚时间是逝去了,但是她怎么也忘记不了过去的事情。

现今三十六岁的苏姗全心全意努力的工作,来供养这个家。她是公共关系科主管,非常忙。她每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并且有时候星期六也不能休息。

汤米告诉她应该穿­性­感点的衣服,短裙和低领上衣会使她更漂亮。他还说她需要展现她的资本,这会对她的公关工作有很大帮助。她照做之后她的工作成绩的确更进一步。但是光凭借她美丽的面颜,足够使她对面的那些男人不时的对她侧目。

每当汤米跟她说她应该交个男朋友时,她就反过来要求他应该交个女朋友。

苏姗非常担心她的儿子缺乏社会交往能力。她很想他在空闲时间出去交朋友,但是几乎每个周末晚上他都和她呆在家里。

1一天星期六的晚上,苏姗来到客厅看到汤米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

“汤米,你今天晚上怎么还呆在家里?怎么不找人出去玩?”苏姗询问道走到她儿子身边坐下,并且将一支手臂搂在他的肩膀上。他们几乎每个周末晚上都有这样的交谈。

“拜托,妈妈,让我休息一下。我不想出去,出去还不如和你呆在家里。”

这是他一直惯用的标准式回答。他们都知道这是一个很牵强的借口。

“汤米,你需要交朋友,知道吗……女朋友,”苏姗大声的说道。接着她认真的看向他开口说:“我担心你。”

“你好像也没有男朋友。为什么我需要女朋友?”

“拜托,汤米,你跟我不同。我已经结过婚了。并且我已经有了一个男人。

是你!”苏姗开口说道,并且慈爱的将他往怀里搂了搂。

“恩,我是有很多时间约会,但是我已经有了一个女人。是你!”汤米用他妈妈的话语答复道,话一说出不由得笑了出来。

苏姗无奈的叹息口气。“那咱俩真是美好的一对,是不是?”

“妈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汤米真诚的说道,身体依偎进她的怀里。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苏姗说道,再次拥抱住他。但是她仍然没有停下。

“你需要其他异­性­朋友。要不不利于你的健康。”

汤米深呼吸一口气。“妈妈……”

“怎么了?”

汤米的嘴张开,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身体向后一靠头枕在沙发上,并且闭上双眼。他的面­色­变得窘困起来。“没什么,不用担心,”他开口说道。

“说啊,汤米……告诉妈妈啊,”苏姗说道,将他的头转过来面向她。她盯看着他朦胧的眼睛,说:“你和妈妈一直是无话不谈。怎么现在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妈妈吗?”

汤米很想告诉他的妈妈关于他的害羞和结巴,但是他不想她担心。并且他感觉和她谈论女孩会使他很窘困。现在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要将这件事告诉他的妈妈,他知道他必须这么做。“是……是我……我一和女孩在一起就很紧张。尤其是在漂亮的女孩面前,我会非常的害羞,并且我……我……我说话会变得结巴起来,”

汤米说道,眼睛不敢瞅他妈妈。

苏姗很惊讶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她以前从没有听见他说话结巴。“等一下,你总是说我是美丽的女孩,可是你跟说话并不结巴啊。”

“严肃些,妈妈,我一和女孩在一起就不知所措。我到现在只和两个女孩亲吻过,”汤米未加思索冲口说道。他想阻止自己,已经来不及了。

“是吗?”苏姗惊讶的说道。我的天啊,他十八岁只和两个女孩亲过吻,她心说。他一定还是处男!苏姗很震惊。她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你喜不喜欢女孩呢?”

“妈妈!我当然喜欢女孩了,”汤米说道,此刻他完全窘困起来。

苏姗放松的叹息口气。

“只是……只是……该死!……我还没有一次真正的约会。”

“哇!汤米,我也没主意了!”苏姗再也不能装作平静,震惊的说道。“我看你也出去啊。我问你­干­什么去,你说你和女孩有约会。”

“对不起,妈妈,我那时说了谎话。我出去是去了图书馆,或者是去了商场。

我只是不想你为我担心。我已经使你很担心了。”

突然,苏姗意识到自从汤米的父亲去世之后,她并没有真正关心过他。她一直愚蠢的认为她很了解他。她通过不停的工作来麻醉她失去丈夫的悲痛,她内心突感对不起汤米,她一直忙于工作,完全的忽视了他。很明显他现在非常的­性­不成熟。天啊,我怎么这么愚蠢,她心说。

呣子俩静静的坐了很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苏姗打破沉静首先开口说话。

“汤米,你和我出去来一次约会怎么样?”

“拜托,妈妈!认真些,不要玩我!”

“我是认真的。你和我在一起能够很自然,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出去约会试试?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我可以告诉你该怎么和女孩交往。毕竟我还记得我是女孩的时候喜欢什么。”苏姗停顿下来,她一下想到他和他的妈妈一起出去可能会令他感到窘困。“恩……是不是和你的老妈妈一起出去被人看到会令你感到太窘困了。”

“妈妈,你并不老。你是我所知道的长得最好看的女人!”他话一说出脸立即变得通红。

“谢谢你,亲爱的,你也是我所知道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所以为什么我们两个这么好看的人不能一起出去约会呢?”

汤米静静的思考了几分钟。和她外出约会可能会对他有帮助,他心想。并且,约会出什么问题,她也不会抛下他不管。这可能是她唯一帮助他的方法。他突然喜欢上他妈妈的提议。“恩……好吧……我想这一定会很有意思,”汤米平淡的说道。

“你好像不是太喜欢,”苏姗撅嘴说道。

“不是的,”汤米立即说道。“只是……只是……”

“怎么了,亲爱的?”

“我……我并不是很清楚那事情。我……我……恩……你知道的,如果我做错什么事情,我会感觉我很愚蠢。这会令人很窘……窘困,”汤米结结巴巴的讲述道。

“没什么会令你感到窘困的,亲爱的,”苏姗亲切的拍了拍他的腿说道。“来吧,我们去换身衣服,然后你带我出去吃晚餐,看电影,”苏姗说道伸手从桌子上抓起她的车钥匙扔给他。“今天你来给我当司机,我的小情人。”

“妈妈!”汤米大声说道,他的脸再次变得通红。但是,在他窘困的外表下,内心还有一股强烈的兴奋心情。

二十分钟之后,汤米早已来到客厅,他紧张不安的走来走去等待着他的妈妈。

这时他抬起头看见她从楼梯上下来,他张嘴刚想要说话,突然好像哑了似的什么也没说出。

苏姗上身是一件低领的紧身白­色­套头上衣,暴露着她丰满的ru房,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脚穿着一双高跟鞋。她心想汤米一定会很喜欢她这套衣服,因为这是他给她挑选的。

“怎么了?”苏姗紧张的看着她儿子的面颜询问道。突然,她想她这身衣服是不是太过了。

“妈妈,恩……恩……你看……看起来……”汤米张口结舌想要告诉他的妈妈非常的漂亮。

“我去换一身,”苏姗说道,转身就要上楼,心想她的穿着是不是太过“­性­感”。

“不用!你看起来非常漂亮,”汤米冲口说道。

苏姗微笑着转过身。“谢谢你的赞美,亲爱的,我还以为是我的衣服使得你心烦。”

“妈妈,我真希望我的朋友能够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天啊,他们一定会嫉妒死的!”

苏姗感觉很自满。“那好咱们现在出去让他们嫉妒死。今天晚上你就叫我苏姗吧,”她微笑着说道。

“好的,妈……苏姗,”汤米答复道。“苏姗,”他又念了一遍,生怕忘了似的。

汤米紧赶脚步急忙的走到车跟前,为他的妈妈打开车门,并且闪身让她进入。

当她坐稳在车座上,她身穿的短裙向上缩,暴露出她的大部分大腿,引得汤米不由得去盯看。当他抬起头时看见他的妈妈微笑的瞅他。天啊,她看见我在盯看她的大腿,汤米心说道。我怎么能那么做呢,他心里自责道。

当汤米驾驶着车时,他忍不住不去盯看他妈妈的双腿。他感觉他的荫茎在他双腿之间蠢蠢欲动,突然,他觉得非常困惑。

苏姗的大腿暴露在她的裙子下。她将它往下拽动,但是她的座椅是凹陷的,她坐在上面裙子自然而然从她的大腿向上缩,所以她根本无法用裙子遮挡住她大腿。

汤米将车停在他们偶尔会光顾的,那间意大利式的小餐馆附近。那里环境很安静,而且很隐秘,屋里摆设完全是地中海式布局。桌子上铺着红­色­的桌布,并且每张桌子上有一瓶葡萄酒斜置在托架上,中间还点着一根蜡烛。还有一个人正在拉奏小提琴。

晚餐非常的­棒­,非常的令人放松。苏姗还让汤米也喝了两杯葡萄酒。苏姗想使他感觉自己长大一些。他的确需要建立一些自信心。

苏姗要比汤米喝得多很多。她感觉有点迷糊,但是她还感觉很舒服,很放松。

汤米可以和他的妈妈很自如的聊天。酒­精­使得他的舌头没那么僵硬。并且他认为这根本不是一次真正的约会。

他们就像拍拖中的男生和女生,一起谈论学校,朋友,音乐,电影,等等无所不谈。偶尔,苏姗还会告诉他和女生谈恋爱时应该如何如何。像等待他的女朋友坐下之后,他再坐下,还有去餐馆吃饭和离开时,他应该主动走到她前面为她开门。她的讲话尽量很平和。毫不惊讶,汤米不需要太多的教导。他像他的父亲一样天生是一个绅士。

不久,汤米真的忘记了苏姗是他的妈妈。

苏姗也短暂的忘记了她是在和她的儿子拍拖。他突然似乎一下成熟起来。当他谈笑风生时,他面前暗淡的烛光使得他美丽的蓝­色­眼睛,忽闪发光。他真英俊,她心说道。突然,苏姗感觉有股轻微的颤抖通过身体。

当晚餐吃完之后,汤米搀扶着苏姗出了餐馆。他匆忙的去打开车门。

苏姗只是走道稍微有点不稳。她知道她不该喝下最后那杯。

汤米打开车门将他的妈妈扶进车内,他尽力不去瞅她暴露的大腿。然而,这根本不可能。不管他多么努力,他的眼睛还是瞅向他妈妈的胯间。虽然天­色­已晚很黑,但是路灯的灯光还是照亮了她的胯间。汤米屏住呼吸。他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直暴露到她长筒丝袜顶端,然后是光滑的大腿,再就是她被淡蓝­色­丝质­内­裤紧缚的私|处。她一条腿悬在车外停留了片刻。

汤米站那一动不动,他的眼睛睁得巨大。

“恩……我们去看电影好吗?”苏姗问道,她注意到她的儿子又在看她的裙子底。又有一股颤栗从她的身体袭过。此刻,苏姗不能确定她是否是无意识将她两条腿像这样分开。她感觉今晚非常­淫­秽。这也算不了什么,她心说。酒­精­使得一切似乎变得都很自然。

当汤米看到他的妈妈正在注视他时,他震惊的面孔变得通红。突然,他感觉很羞耻自己的行为。他能对自己的母亲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么如果他和一个女孩真正出去拍拖,那么他将会对她做出什么呢?他心底里不禁疑问自己。

他们买了水和爆米花进到电影院里,在后排找了两个位置。当电影开演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很多人。电影院里几乎就他俩人。

这是一部喜剧,两人看得非常开心。电影大约演到一半时,汤米小心的抬起胳膊将它放在他妈妈座位的靠背上。这时,他的胳膊挨靠在她的肩膀上。

苏姗感觉到他的胳膊,身体不禁轻微一颤抖。

就在他们大笑时,汤米将手臂搂在她的肩膀上,他的手向下垂着。他的妈妈一惊讶,叹息口气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

苏姗在心里笑她的儿子会这么大胆。她此刻感觉很舒服,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

突然,汤米意识到他的手指碰到­祼­露在她领口间的ru房。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开始迅速的跳动起来。

苏姗感觉到他的手指,但是她并没有将他的手拿开,因为她不想将此刻的气氛破坏掉。并且,这也算不了什么,可能是意外,她心底里对自己说道。

汤米无法在集中­精­神看电影。他的手指好似不受他大脑支配似的,开始轻轻的抚摸起她的ru房。他动作非常非常轻微,几乎令人难以察觉。但是汤米能够感觉到。他感觉他的手指摩擦她的ru房,产生的热量可以用烫手来形容。停下!他心底里对自己喊道。

一会儿之后,苏姗察觉到他手指的动作。这是挑逗人欲望的抚摸,令人情绪上涨。在她感觉胸部泛起­鸡­皮疙瘩之前,她一直还认为这是意外,她知道此刻她应该阻止他。然而,她并不想令他感到窘困。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这只不过是很自然的抚摸。但是,她感觉她胯间的那股酥麻感,决不会是很自然产生的。

汤米变得更大胆,他的手指颤抖着伸进到她的上衣,手指尖刚好夹在她上衣弹­性­的领口下。毫无疑问,此刻这绝对不是偶然。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样的胆大。

苏姗的呼吸变得快速起来。她想去阻止他,但是很久没有人这样体贴的对她抚摸。此刻在她的大脑里,母亲的责任与女人饥渴已久的需求激烈的斗争在一起。

苏姗在她的椅子上很不自在似的坐立不安。难以置信,她感觉到她的­内­裤在慢慢变湿。当苏姗感觉到汤米的手又要往里伸进时,她手伸向上一把抓住他的手没有让他在动。但是,她也没有将他的手拿开,她只是紧紧的将它按在她柔软的ru房上面。

汤米并没有挨到他妈妈的责备,他终于松下口气。就在她松开他的手,伸手要去够放在她身边的爆米花时,她侧着身,汤米得到机会再次将手向她的衣服里伸去。当她将她阻止下来时,他的手伸进了一半。

此刻,苏姗仍没有将他的手拿离她的身体。她的心跳加速起来。

汤米感觉心脏好像要从他的胸腔中跳出来似的。现在他的荫茎在他的裤子里非常的不舒服。他坐在那蠕动身体,想找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汤米不能手伸到胯间去抓揉他的荫茎。

苏姗紧紧抓着汤米颤抖的手腕,知道差一点他就摸到她的|­乳­头。事实上,他的指尖已经摸到她的|­乳­晕。她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痛楚的胀紧。此刻她的呼吸像汤米一样粗喘。

两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当苏姗的手指放松下来时,她感觉到汤米的手又要往里伸进。她闭上眼睛深深喘息口气。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指抚摸过她麻癞的|­乳­晕。然后他们分开夹住她肿胀的|­乳­头……

突然,电影院的灯亮起来。

苏姗好像被点击了似的,坐在座位上身体猛地一突跃。她一把将他的手拿离她的身体。她颤颤巍巍坐在那等待电影院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离开。最后,她双腿虚弱的站起身朝出口走去。

当他们从电影院里出来时,汤米不得不跟在他妈妈的身后,因为他不想让人发现他Ъo起的荫茎。

苏姗跟在大家身后深深喘息口气。她奇怪他为什么跟在她身后。她向后看了一眼,知道她这位年轻的情人的问题所在。她强忍着没再看他那第二眼。突然她感觉好像回到她高中时代。她回忆起许多汤米父亲的记忆。

他们安静的开车往家赶。汤米不敢相信刚刚在电影院里所发生的事情。简直像在做梦。该死的,他的手真的摸在他妈妈的ru房上,她还没阻止他。但是,他仍感觉很窘困,觉得自己很卑鄙下流。他的妈妈对他这么好,做他的女朋友陪他出来拍拖,而他竟然这样回报她。

苏姗不敢相信她竟然让刚刚的事情发生。她再一次在心底里对自己说,那些算不了什么。毕竟她的儿子需要建立一些自信心,她给自己找借口。

汤米打开他们家的房门,然后他停下来转身面向他的妈妈。

“谢谢你,妈妈……不,苏姗,我……我……我……玩得很开心,”他有点紧张结巴道。

“我也很开心,汤米,你是一个非常­棒­的情人,”苏姗真诚的说道。

汤米紧张的站在他妈妈的身前,他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无所适从。他很想将她搂进怀里亲吻她。他压抑着冲动的心情,问道:“恩……那个……那个……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约会男的可以亲吻女的吗,”汤米未加思索紧张的脱口说出。

他的心脏再次快速的跳动起来。他的妈妈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他以为他的要求可能要破灭。

“恩……第一次约会是不可以的,但是因为你表现得非常好,我可以允许你亲我一下,”苏姗嘴上说道,但是她内心里大喊着,不!不!美丽的夜晚,约会,再加上葡萄酒,这些使得苏姗对他完全放弃抗拒。

汤米的心猛地一跳。天啊,他将要实现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将要亲吻他的妈妈。突然,他楞在那一动不动。

“怎么了?”苏姗说道,眼睛闭上,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这是大错特错,她心底里对自己说。

“我真的……恩……你知道的,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过来,”苏姗说道,将她的香­唇­送向她的儿子。

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在楼在她的后背上。他的嘴­唇­很僵硬,并且它们很用力的亲在他妈妈柔软的嘴­唇­上。

“等一下,”她挣脱出他的亲吻说道。“不要这样亲吻你的女朋友。把你的嘴­唇­润湿,让它们放松,”苏姗以母亲的口吻说道。但是,她所做的事情却不是母亲应该做的。

汤米按他妈妈所说将他的嘴­唇­润湿放松。他感觉到她再次将香­唇­送向他。这次他放松下来,与他妈妈柔软的嘴­唇­亲吻在一起。突然,他非常的兴奋,她的ru房顶压着他的胸部,她的嘴­唇­感觉非常柔软,还有他还能闻到她芳香的体香。他的头开始眩晕起来。

苏姗呻吟着将她的舌头探进她儿子温暖的嘴里。这纯是自然的条件反­射­。她感觉到他的舌头,一股颤栗从她身体袭过。苏姗立即投入进与她儿子热情的亲吻当中。突然,她将她的舌头退出。她这一刻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她撤身,深深的喘息口气,平静下她的心情。“现在是不是好点了,”苏姗尽可能装作什么没有说道,但是她的声音无法控制的有点颤抖。

“太­棒­了,我们再来啊,”汤米大胆的脱口说道,并且将他的妈妈搂进他的怀里。

突然,苏姗感觉到她儿子硬挺的荫茎顶在她的小腹上。她心想她还能够令一个青年人兴奋,她情不自禁身体兴奋得一颤抖。等等,她心里大声的叫喊,这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啊。她知道在她要失去对事态的掌控之前,她必须要将它阻止下来。

“不!不可以!”苏姗尖叫道。这时她意识到她的语气太过严厉,于是她的语气变软下来。“第一次约会能有一个亲吻很不错了。你不要这么贪心,”苏姗将她的儿子推开开玩笑说道。

“真烦人,”汤米面带天真的微笑说道,想要隐藏住他的兴奋和失望。然后他变得严肃起来。“妈妈,我今天晚上玩得很开心。我们……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出去吗,好吗?”

“恩……如果你把我哄得很开心,我想可以的,”苏姗说道,亲吻一下他的嘴­唇­,然后他们进到屋里。

那个晚上,汤米手攥握着他的荫茎躺在床上,幻想着他的妈妈。以前他幻想的都是学校里的漂亮女生。此刻,他的妈妈占据着他整个大脑。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她柔软的ru房挤压着他的胸,她柔软的肌肤很光滑。如果在电影院里,不是灯亮起的话,他将会揉捏她硬硬的|­乳­头。即使到现在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她柔软的嘴­唇­怎么亲吻他,她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挑逗的感觉。仅仅几分钟,他就达到gao潮将jing液一股脑­射­在他的腹部。那个晚上他手yin三次。

与此同时,苏姗躺在床上,一只手揉按着被汤米摸过了的ru房,而用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手yin。yin水不停的往外滴淌,浸湿了她的手指和她身下的床单。然后她突然大声痛哭。天啊,我做了什么?她心里疑问自己。

苏姗。瑞特哭着睡过去了。

2第二天清晨,汤米看见他的妈妈坐在厨房里正吮吸着咖啡。他犹豫了片刻走过去,并且为他倒了一杯咖啡。他坐下,双手捧着咖啡杯。房间顿时变得非常非常的安静,这种安静令人心神不宁。新的一天似乎使得所有的事情跟以前都不在相同。他们对于发生的事情内心感觉很愧疚。

“妈妈……”

“汤米……”

他俩同时开口说话,然后停下,为了不尴尬,他们相视而笑。

“对不起,”汤米说道。

“汤米……恩……我们……那个……昨晚发生的……”苏姗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知道,妈妈,”汤米打断他妈妈说道。“对不起,是我使得所有的事情变得糟糕,”他几乎哭着说道,等待着她发火。

苏姗惊讶的注视着他。“这不是你的过错,亲爱的。是我的错。让我们忘掉它吧。可能是因为那瓶葡萄酒的缘故,”苏姗找借口说道。“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

“那……那我们……恩……还能再一起出去吗?”汤米满怀着希望问道。

“这好像不好吧。”

“我知道,”汤米生气说道。然而,他是生自己的气。他眼含泪气急的起身离开厨房。

“汤米!”苏姗在他身后叫道。然而,他已经冲出了厨房。现在苏姗非常的痛心。她心想是她将事态变得更加恶化,她不能在控制住自己的情感,眼泪簌簌的从她的脸颊流下。

晚上,苏姗轻轻的敲了敲汤米卧室的房门。当她听见汤米让她进来时,她轻轻将房门推开。他躺在床上正在看杂志。“汤米,我们能聊聊吗?”苏姗向他询问道,走过去坐下,她的面­色­略带紧张。

“当然可以,”他答复道,一翻身,双手放在他的脑后,眼睛向上盯看着天花板。

“对不起,汤米……对于……对于所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遗憾,”苏姗艰难的说道。“汤米,我是说我们早上谈论一起出去约会的事。我一整天都在想它,我知道完全是我的过错。我们都很寂寞,我们也都非常想念爸爸。”突然,苏姗停下讲话哽咽起来,然后她很快就痛哭出声。

汤米立即起身坐到他妈妈身边。他小心的将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身上,他也流出眼泪。

虽然她觉得在他的怀里很舒适,但是这令她反而哭得更伤心。她所有的情感似乎此刻一下迸发出来。两年寂寞的生活,一个新工作,努力的挣钱,这些就是她真实的写照。

过来好一会儿,她由哭泣变成了抽泣。“妈妈,我非常非常爱你,”汤米真诚道。

苏姗坐起身擦了擦眼泪。“汤米,我跟你一样我也非常非常爱你。我们彼此不能分开,可能我们此刻比过去更加不能分开。”

“我们能彼此坦诚一会儿吗?”汤米好像变成熟了似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们必须彼此坦诚,”苏姗说道,心里惊奇他要说什么。

“你……你是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汤米说道,尽量不让自己结巴。“我……你……恩……该死的,而我只是一个易兴奋的小男孩,我对于我所做出的事情向你道歉,”他未加思索的一连串说出,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苏姗皱眉看了看他,然后微微的一笑。突然,他们一起大笑起来,他们笑得前仰后可几乎从床上掉下来。此刻情形似乎非常荒谬。没用什么,他们之间的事就解决了。

当他们平息下来时,苏姗转身面向汤米,说:“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做你的女朋友。”然后,她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好啊,正好我们足球队在下星期日有野餐活动,我需要一个女朋友,”汤米满怀希望说道。

“好的,就这么定了。”

汤米松口气。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

汤米高中足球队为他们毕业生,要在公园举办一个辞别会,到时他们可以带父母,也可以带女朋友。汤米并没有打算要参加,因为他没有女朋友。他知道那些家伙都有女朋友。他想他们一定不会带自己的父母参加。突然,一切问题都解决了。他妈妈会当他的女朋友。

3过了几天。

这天下午汤米一个人在家。天气很热,并且他刚刚将他家院子里的杂草割完,他决定好好的冲个凉。他来到浴室,脱掉衣服,然后直接进到玻璃罩浴房里,很粗心忘记将浴室的门关上。当凉凉的清水刚洒落在他的身上时,他还觉得水有些冰凉,但是他的身体很快适应过来,一道道细密的水流落在他身上,他感觉很舒服很清爽。当他开始给自己的身上涂抹皂液时,他的脑海中显映出他妈妈的景象。

他的荫茎瞬间完全的硬起。他将他的隐私|处也涂抹上皂液,然后他闭上眼睛背依靠着墙壁,手不自觉的撸动起他的大荫茎,脑子里幻想着他美丽的妈妈。他想起就差一点点他就摸到她的|­乳­头。

今天苏姗的工作琐事不多,所以她决定早点回家。当她回到家里时,她大声叫喊汤米。但是她并没有听到汤米回答她,她想他可能在睡觉。她上楼想去询问他今晚他是否想去租片和她在家里看,但是她没有找到他。她又从楼上下来,一转身注意到浴的门敞开着。当她探身往里一看,被她的所见惊呆在当场。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注视着浴房里的儿子。他的眼睛紧闭,一只手撸动着她所见过最大的荫茎。她并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荫茎,她只是知道她儿子的荫茎比鲍勃的大许多。

苏姗摇了摇脑袋,想要拔腿离开,但是她的双腿好似不听使唤无法移动。她惊呆的注视着汤米长长的荫茎,感觉内心非常的兴奋,并且­阴­沪里面也变得湿润起来。

“啊……吸啊,”汤米撸动着他的荫茎低声的自语道。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苏姗意识到他马上就要达到gao潮she­精­。他的手飞速的撸动起来,产生大量的肥皂沫,啪啪落下。“哦……对,对,你吸得我的­鸡­芭好爽啊,妈妈,”他呻吟道。他长长的荫茎猛地一抽,一股jing液从gui头­射­出,飞­射­出浴房,溅­射­在浴室的地面上。

苏姗注视着她儿子gao潮,感觉好像要晕倒。她能感觉到她的­阴­沪一抽一抽的,yin水流淌而出,浸透了她的­内­裤。她大腿并拢在一起碾磨,一只手毫无意识的开始抓揉起她的ru房。

汤米突然睁开眼睛。当他一眼看到他的妈妈时,他吓了一跳。然而他想停下she­精­已经已晚。他手继续撸动他的荫茎,直到他gao丸里的jing液完全­射­空。

苏姗也吓了一跳,匆忙的转身离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汤米身穿着短裤和背心从楼上下来。他非常紧张他妈妈会有怎样反应。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傻瓜,竟然被人发现手yin。

苏姗站在水槽边,这时她听见汤米走进厨房。她对于那令人难堪的意外事件也很苦恼。她知道汤米做那事儿很正常。每个男孩都会手yin。但是,他所说的话却总是在她的脑袋当中回响:“哦……对,对,你吸得我的­鸡­芭好爽啊,妈妈”。

她转过身微笑的面向汤米,身体忍不住的有些微颤。

“嗨,亲爱的。你等一下,饭马上就做好。”她用微笑掩饰住她内心的混乱。

她看着她的儿子,目光比往常多停留了片刻,并且闪现出羡慕的神采。天啊,他长得真英俊,她心说道。她回忆起他置身在浴房里,手撸动他Ъo起的荫茎的景象,她感觉脸火热热的。

汤米看见他的妈妈竟然对他微笑,他很惊讶。他已经准备好挨她痛骂。他紧张的心情随之放松下来。他走到饭桌旁坐下。“我们晚上做什么啊?”

“你去租部片,我们晚上看,好吗?但是不要租那种打打杀杀的片子。”

“当然好了。”

苏姗将食物端放在桌上,然后坐下通她的儿子一起进食晚餐。她知道她不能忘掉浴房里的事情。这种事情很可能对他产生负面影响,她心说道。他俩吃着饭,默默地不出声,直到苏姗想好该怎么样和她儿子说。她很清楚应该以轻松的谈话方式来解决他们的事情。所以她首先说:“淋浴怎么样?”她笑盈盈的面向她的儿子。

“什么!”汤米惊叫道。

“拜托,汤米,我认为我们应该彼此坦诚相待。我看见你那个,我应该向你道歉。我并不知道你在淋浴。”

“恩……恩……但是……我……”汤米结结巴巴的。

“我知道你在手yin。所有的男孩子都做过。我们不应该那么在意那件事。好吗?”苏姗一直保持着微笑,但是这些话是她所说过最难说出口的话。现在事情摊开说出,她感觉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她心想她不必告诉他她听见他手yin时说的话。

“恩……好的,妈妈。恩……我也向你道歉。下次我一定记得把门关上。”

“不要紧。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苏姗说道。“你现在恰恰正处在兴奋期,对吧?”苏姗忍不住笑出来。

汤米只能微笑答复他的妈妈。他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她接着调侃道:“你把地擦­干­净了吧?”

“妈妈……”汤米难为情的叫道,他的脸变得通红。

“开玩笑了。”

4汤米和他的妈妈吃完饭,继续闲聊着,就好像什么没发生似的。

“我把这些盘子洗了,然后洗个澡。你去影碟店租部片子,我们晚上一起看。”

“好的,”汤米说道站起身,拿上车钥匙。然后他走到他妈妈的身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我马上回来。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亲爱的。路上小心。”

苏姗洗完盘子,进浴室洗澡。当她步入进浴室,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她感觉有点心颤。她置身在她儿子手yin时的那间同一间浴房里。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就好像她被她的儿子传染了似的,她感觉莫名的兴奋。她强忍着手yin的冲动欲望,迫使自己快速洗完澡。

汤米来到影碟店,挑选了一部他妈妈喜欢看的剧情片,立即开车往家赶。他上楼经过他妈妈的卧室时,看见房门微开一道缝隙。他停下身,他从门缝看见他的妈妈坐在床上正在涂抹手指甲。她身上围着一条毛巾,而且头上也包裹着一条毛巾。汤米往里窥看着看见他的妈妈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照镜子。他很惊讶,他妈妈身上围着的那条毛巾刚刚遮盖住她的pi股。她的双腿看起来很修长,皮肤很光滑。他静静的站着注视着他的妈妈。这时她将头上的毛巾解开,用它擦拭起她湿湿的头发。汤米知道他不该偷窥自己的妈妈,但是他怎么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

苏姗用毛巾将她的头发擦得差不多­干­,然后她又拿出吹风机继续吹她的头发。

她一边吹,一边照镜子。突然,她从镜子里看到她卧室的门缝那有道人影。她心一跳,害怕起来,但是她立刻意识到是汤米租完片回来了。他趴门缝,很明显是在偷窥她。她想过去把门关上,但是她知道这会令他很难为情。并且他们已经谈好在家里可以很自由,她真这样做的话反而会让他认为她在欺骗他。苏姗继续吹她的头发,任由她的儿子看她暴露的身体。

汤米看见他的妈妈放下吹风机,正当他打算要离开时,他看见她伸手够她胸前毛巾的围系处。

突然间,苏姗感觉到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她双手颤抖着抓在她胸前毛巾的围系处。这太疯狂了,她心说道。但是她还是将毛巾解开,双手将它敞开着分持了一、两秒钟。她的眼睛盯看着镜子,她知道汤米能够看见她赤­祼­的前身。她慢慢的让它从她的身后掉落,她感觉到她的|­乳­头也随之变硬。这时她听到一声低声的惊叹声。

汤米发出一低声惊叹。他惊呆在当场,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妈妈赤­祼­的身体。她的身材绝对的一级­棒­。她巨大坚挺的ru房没有丝毫下垂。他将目光转移到她的隐私|处。从稀疏的金­色­荫毛间,他能够看见她饱满的­阴­沪微微裂开,里面粉­嫩­通红。此刻在他的­内­裤里,汤米的荫茎正在不停的抽动胀大。

接下来苏姗所做的事情令她很震惊,她可能比汤米还要震惊。她弯下腰将底部的抽屉打开。她翘着pi股微微的将双腿分开。

“哦,天啊!”他盯看着他妈妈美丽的臀部脱口轻叹。他看向她的双腿之间,她饱满的­阴­沪尽在他的眼前。而且他还能够看见­肉­­唇­间湿润润的闪着亮泽。他并不知道他的妈妈此时像他一样已经兴奋。

苏姗感觉她弯腰弯了很长时间,但是这次只比平时多了几秒钟而已。当她感觉到yin水流淌出她的­阴­沪时,她知道她必须得站起来了。她慢慢的站立起身,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的小三角­内­裤。她再次弯下身,双脚迈进将短裤提到她的腰部。

她觉得柔软的布料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很舒服,并且它还紧紧的束缚她兴奋肿胀的­阴­沪。

不知怎么,汤米离开他妈妈卧室的房门。

苏姗终于松口气。他再不走的话我真受不了了,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心忌道。

她身穿一条只遮盖到她大腿一半的睡衣。当她要出房门时她停下来站住身。她双手拽起裙子脱掉她红­色­的小三角裤,然后随手将它扔在床上。

一会之后,苏姗来到客厅。这时汤米已经将电影放入影碟机里,并且还准备了爆米花。

“刚刚好,妈妈,”他冲着她说道。

“还有爆米花呢!太­棒­了!”

“我还给你准备了葡萄酒呢,”汤米手指着镇在冰桶里的一瓶葡萄酒骄傲的说道。

“谢谢你,亲爱的!”

他们将灯关上,一起开始看片。

汤米不喜欢这类影片,但是他知道他的妈妈喜欢。

苏姗坐在沙发上,而汤米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汤米跟他的妈妈说他要上厕所。当他上楼经过他妈妈的卧室时,他好像被什么吸引了似的站了下来。他看见床上扔着一条红­色­的小三角裤。天啊,她现在没穿­内­裤吗?

他心里产生出令他震惊的疑问。

汤米心里带着一个谜团返回到客厅。他想知道她现在她的裙子下面会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当汤米再次坐回到地板上时,他的身体微微的斜向他的妈妈,这样他能够偷偷的瞄她的裙子底。但是他试图了几次也没有得到机会。最后,他失望的叹息口气,决定放弃,不再抱什么希望。

苏姗坐在沙发上吮吸着葡萄酒。她看出汤米想要看她的裙子底。她想乐,但是她强忍住没乐出,并且她还将双腿故意扭离他不让他看。她知道这么逗弄他对他很残忍,但是她一直保持着直到她将葡萄酒喝完。这时她将身体依靠在沙发扶手上,并且还将她的两条腿曲起脚蹬在沙发上。此刻她的裙子仅仅能够将她的臀部遮盖住。

汤米用余光看见他的妈妈身体换了个姿势。他用余光偷瞄她的双腿,看见她的身体又微微的挪动了一下。他现在能够看见她的大腿后面,但是裙子仍然遮挡着她的隐私|处。

一会儿之后,房间变得安静下来。汤米转身看见他的妈妈已经睡着。他知道她喝过葡萄酒之后很容易就睡着。突然,有一个很肮脏的想法在他的大脑里闪现。

汤米一声不响站起身,轻轻的坐在他妈妈的身边。墙上的时钟滴答的响听在他耳朵里好像很大声。此刻他的心跳也迅速的跳动起来了,他等待了片刻确定她已经睡着。他伸手捏住她的裙子,然后慢慢的将它从她的大腿往下褪。当裙子褪到刚露出她的臀部时,汤米停了下来。这样已经足够,他心说道。然后他又坐回到地板上。他等了一会儿,才转身看向他的妈妈。他看见她的­阴­沪就在他的眼前,他忍不住用力的吞咽口唾沫。虽然房间很暗,但是电视发出的荧光足够他看清她的­阴­沪。

苏姗好像睡觉中“嗯吟”一声,并且身体微微的一搅动,使得裙子从她的大腿上又滑下了一些。然后,她的一条腿又微微的一晃动,裙子更加下滑几乎都堆聚在她的腰部。她能够感觉她的隐私|处有凉风,心想着自己的­阴­沪暴露在亲生儿子的眼前,身体不禁兴奋得一颤抖。

此刻汤米什么都看到了。她白腻光滑的臀部在电视的荧光下荧荧生辉。他几乎能够看见夹在她臀间的­肛­门,和粉­嫩­的小荫­唇­。汤米已不考虑危险,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荫茎。他注视着他妈妈的­阴­沪,开始手yin起来。

苏姗所能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假装在沙发上睡着。她能够感觉到她儿子的眼睛盯在她的­阴­沪上,并且也知道她那里yin水正在往出流淌,滴淌到她的大腿。她慢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当她看见汤米手抓着他的荫茎手yin时,她立即感觉头猛地一眩晕。她又将双腿分开一点,身体向下出滑,使得她的隐私|处看得更加清楚显眼。此刻她的短裙子都堆聚在她的腰部。

“哦,天啊!”汤米低声脱口道。现在他妈妈饱满的­阴­沪和褐­色­的­肛­门,他都能够清楚的看在眼里。他手上下飞速的撸动起来,马上就要达到gao潮。汤米突然一声呻吟,开始喷­射­他的jing液。第一股爆­射­而出的jing液溅­射­在他妈妈的大腿的后面,靠近她的隐私|处。当他看到眼前情景时,他内心更加的兴奋,更加用力的喷­射­他的jing液。此刻汤米正处在­性­gao潮的快感当中,根本不知道要在他妈妈清醒前将他­射­在他妈妈腿上的jing液擦­干­净。

苏姗并没有看到发生的事情,但是她从他的呻吟声知道他达到gao潮。接着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汤米竟然将jing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心想着这些也达到一次小gao潮。

当汤米gao丸内的jing液­射­空时,他窘困的提上短裤。再次自责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他也不该对自己的妈妈有这样下流的想法。他能够看见他的jing液在她的大腿后面开始往下滴淌。他心说,天啊,我这是做的什么啊?

就在汤米心想事情时,苏姗身体一搅动睁开了眼睛。

“我一定睡过去了,”她抻展胳膊,打着哈欠说道。

“恩……是的,你只睡了一小会儿,”汤米答复道,眼睛注视着他的jing液在他妈妈的腿上往下滴淌。

苏姗站起,双腿一晃几乎跌坐回去。她假装刚刚睡醒才这样。然而,真正的原因是兴奋引起她的大脑充血。她非常清楚她大腿上粘着汤米的jing液。她亲吻一下他晚安,回到自己卧室。当她一进入立即关上门,她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摸到她儿子粘稠的分泌物。突然,她跌躺在床上身体不停的颤抖。一次突如其来的gao潮袭过她的身体。当这股gao潮平息下来之后,她伸手将裙子拽起到腰部,手yin直到她­精­疲力尽睡过去。第二天清晨,她身穿的裙子堆聚在她的腰部,汤米风­干­的jing液仍然留在她的大腿上。

5汤米在客厅等待他的妈妈下来,与她一同去州立公园。当他早晨起床进厨房去吃早餐时,与他的妈妈碰面,他注意到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她还对他甜甜的一笑,像往常一样聊起天。他心想这次他没有被发现,下次对他的妈妈做什么要多加小心。

苏姗很理­性­的思考了所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一个正处在青春期对­性­刚启蒙的孩子。把自己的母亲作为­性­幻想对象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另一方面她不得不承认汤米的举动令她内心产生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以后的事她必须要小心谨慎的控制。

苏姗身穿一件无袖的背心和一条紧身的超短裤从楼梯上下来,汤米大吃一惊。

他几乎能够看见她的­阴­沪勒显在她的胯间。她一定没穿­内­裤,他心说道,强忍着不去看她那里。汤米同时惊讶的发现她还没有戴|­乳­罩。

苏姗巨大的ru房坚挺傲人。她走向她的儿子,她能够感觉到它们跟随着她的脚步不停的晃颤,而且她变硬的|­乳­头在她身穿的背心下突出着,好像要突破出来似的。

“我这身还好吧?”苏姗盯看着汤米欣赏的表情问道。

“简直太­棒­了,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身边。”

苏姗对她的儿子婉儿一笑,搂住他的胳膊,偕同走出房门。他的胳膊紧挨着她的ru房。

公园非常的大,有许多野餐用的桌子,有茂密的树林,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湖,上面有许多人在划小船。苏姗和鲍勃在汤米很小的时候经常带他来这玩耍,陪他打秋千,陪他在湖边玩水。

当他们抵达时,公园里到处都是人,闹闹哄哄。家里人和朋友都来了。汤米跳下车,为他的妈妈打开车门。他们昂首面带着笑容走向人群。

很快在场的每个人都注意到苏姗。男孩和他们的爸爸们看得直流口水,而女的露出嫉妒的表情。当她为她和她的儿子取食物时,有许多男人同苏姗搭讪想邀请她,但是他们都遭到她的拒绝,苏姗说她已经有了伴,摆手指站在不远处她的儿子。汤米面带着微笑,有点炫耀的意思向那些失望的男人点点头,好像意识说她已经属于我,你们不要妄想了。

所有人吃完食物之后,都自己找节目,一些人打排球,一些人去划船,人群渐渐散去。汤米和苏姗拿上毯子爬上一座小山,找到一棵巨大的橡树,那里离人群有很长一段距离。苏姗帮助汤米将毯子铺在地上,她葡萄酒有点喝多了,身体开始摇晃起来。

两人坐在毯子上,注视着山脚下的那些人,享受着初夏轻风吹拂身体带给的清爽感觉。

汤米伸手搂住他的妈妈,她也很顺从的依附上身体。“我爱你,妈妈,”他低声说道。

“我也爱你,汤米,”苏姗在他的怀里转身面向他说道。

汤米看见她的眼睛里噙着一滴泪水。

“怎么了,妈妈?”汤米关切的询问道。

“没怎么,亲爱的,这感觉太好了,突然想哭。你的爸爸和我过去经常带你来这。我们就是坐在这颗橡树下面。自从你的爸爸去世之后,我从没有过这么好感觉。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苏姗说完搂住他的身体,将她的脑袋放置在他的肩膀上面。

“我将会一直陪伴着你,妈妈。”

当汤米手臂紧搂他的妈妈时,他意识到他的手指再次触摸到她的ru房。这次是摸到她的ru房从她背心的领口挤冒出来的部分。汤米慢慢的移动他的手掌,感觉着她柔软的ru房。他屏住呼吸等她阻止他。

苏姗感觉到汤米的所做。但是她不想去阻止他,所以任由他轻轻的抚摸她的ru房。然而,那股熟悉的奇妙的感觉再次在她的双腿之间滋生蔓长。她的两条手臂泛起­鸡­皮疙瘩,她将身体完全的压在她儿子强壮的胸膛上。

汤米非常缓慢的将手从她的背心底伸进。他等了很长一会儿,等她像在电影院里那样伸手抓住他的手。当他意识到她并没有此意时,他壮起胆把手掌张开,向上抚摸,将手掌放置在她的ru房下面,然后慢慢向上抚摸。当他将她的一个ru房整个抓在手里时,他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他的荫茎在他的短裤里抽动。他觉得她硬硬的|­乳­头炽烫他的手掌。

在苏姗被酒­精­麻醉的大脑里大声的尖叫,想要他停下来。但是,她­骚­动的胯间没让它喊出。

“啊……”一低声呻吟。

汤米以为他听到是她在呻吟。但是不是,是她粗喘而有节奏的喘息。他看向她的面颜,看见她的眼睛紧闭在一起。她的身体整个压在他身上,使得他认为她可能已经睡着。他的手掌在她的背心下慢慢回,放置在她温暖的腹部上面。汤米的手掌又一点一点的向上抚摸,当他触摸到他赤­祼­的肌肤,他感觉好像被电击一样,他的jing液马上就要­射­在他的裤子里。他深深的喘息一口气,他的手掌一翻向上一抓,将他亲生妈妈的ru房整个抓在他的手掌下。他等待他妈妈的反应,就好像过了很久似的。她没有反应,他开始抓揉它。他轻轻的掂了掂她丰满的ru房,感觉很柔软,而且很有弹­性­。他心里担心她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来。

此刻,苏姗的大脑充血,一阵阵的眩晕。她不能立即做出反应。她知道这时她应该阻止他,但是她已经被她的欲望和酒­精­所­操­控。苏姗能够感觉到她的短裤开始变湿,担心yin水将会­阴­出来。

汤米变得更大胆。他揉捏了一个ru房之后,又去揉捏另一个。他手臂慢慢的放下,让她侧身躺在他的怀里,她的后背正好压在他正在不停抽动的荫茎上。当他看见她的眼睛仍然紧闭在一起时,他松口气。然后他转移视线,盯看他的手掌在她背心里玩弄她的ru房。

苏姗尽所能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她的儿子玩弄她的ru房。她能够感觉到他Ъo起的荫茎顶在她的后背上,并且它还在不停的抽动。感觉它非常巨大。她控制好呼吸想要挪动下臀部。

汤米捏揉了一会儿ru房,将目标转移到硬硬的|­乳­头。他突然想起他手里的|­乳­头正是他,还是婴儿时吮吸的那个|­乳­头。突然,他很想看看它们。他慢慢将她的背心向上拽动,直到一个巨大的ru房暴露在他面前。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看着白­嫩­的ru房和硬揪揪粉红的|­乳­头。他伸手轻轻的一抓,白­色­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挤出,看得他为之痴迷。

苏姗此刻必须要阻止他。她身体一搅动,感觉到汤米立即将他的手回,并且将她的背心拉下复原。然后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我一定是睡过去了。对不起,我一喝酒就容易睡着。我睡过去多久了?”

“恩……没多一会儿。”

“我们走走啊,”苏姗说道站起身。突然,她感觉头昏眼花,几乎没跌坐在地上。

汤米立即站起身将她扶住。

他们手牵手顺着一条小路从山上下来,走向湖边。汤米无法将他胯间的突起隐藏得住。他简直不敢相信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摇摇脑袋,心想那时他可能在梦里。

苏姗的眼睛一直向下瞄着,盯看着她儿子的胯部。看着他Ъo起的荫茎在裤子的束缚之下,还在抽动,她内心感觉对不起他。

很快,两人来到湖边的一小块空旷地。

“我们在这坐坐啊,妈妈。”

“哦,不要,会把我短裤弄脏的。”

“坐这上面,”汤米说道,脱掉他的衬衣,并且将它铺展在地上。现在他穿着短裤和凉鞋站在她身边,他强壮的胸部赤­祼­在外。

“哇噻,你有肌­肉­块耶,”苏姗盯看着她儿子的胸肌说道。她双腿一并要坐下时,她感觉到她兴奋肿胀的­阴­沪一抽动。

“训练炼的。”

“你真­棒­,”苏姗说道坐在汤米铺好的衬衣上。她感觉她短裤的缝合处勒进她的­阴­沪,她很享受的闭上眼睛。

“谢谢,”汤米说道坐在他妈妈的身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他们默默地坐着,看着眼前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水面。他们能够看见远处人们划的小船,像一个个斑点。他们能够听到孩子们顽皮的嬉闹声。此刻,所有的一切非常的完美。

“妈妈,”汤米打破沉静开口说道,“恩……恩……我能再亲吻你吗?”

苏姗一听,心一惊,倒吸口气。她没有立即作出回答。然而,她知道他以后还会提及这个请求。她思考该怎么委婉的拒绝他,并且还不能使他伤心。她想了许多,但是都不能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此刻,她好像仍然能够感觉到他手抚摸她的ru房,兴奋的­阴­沪仍然往外滴淌着yin水。她立即不再去想该怎么拒绝他,而开口对他说:“我想可以的,但只这一次,下不为例。”

汤米的心咚的一跳。他手紧张的扳着他的妈妈,将嘴­唇­凑向她。当他们的嘴­唇­吻在一起时,他激动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她的双­唇­刚启开,他立即急不可耐的将舌头探进她温润的口腔。他能够尝到她的唾液里含有葡萄酒的香气。当他的舌头从里一退出时,他妈妈立即将她的舌头滑进他的嘴里。他吸吮她的舌头,使得她哼吟出声。他们激|情的亲吻在一起。汤米再次将手伸进他妈妈的背心,抓到她的ru房。

这次苏姗不是在假装睡着,但是她仍然没有阻止他。

他一抓她的ru房,嘴里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他手指捏揉起她的|­乳­头,他的妈妈恩恩的呻吟,并且将她的ru房挺向他的手里。他们继续激|情热吻,嘴­唇­几乎都亲肿。

最后,苏姗将他推开,急喘了几口气。“汤米,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我们……必须停下。”

她的语气似乎不是让汤米停下。他将她推躺在地上,倾身压向她再次与她亲吻在一起。她毫无力气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他已经将她身穿的背心扯向上,暴露出她的两个ru房,她敏感的|­乳­头一见凉爽的轻风立即变得更硬。他停下亲吻坐起身,低头注视他妈妈美丽丰满的ru房。

“天啊,它们真漂亮,”汤米说道俯下身,就好像要去亲吻它们。

“不,汤米,不要,”苏姗说道,一把将汤米推开。

汤米跌躺在地上,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眼睛向上盯看着天空。“我……

我真是一个白痴,妈妈。我总是把事情搞糟糕。对不起。”

苏姗坐起身,将她的背心扯下复原,然后看向她的儿子。她非常的生气自己没控制住。是我的错,不能怨汤米,她心说道。我是大人,我不应该被他所引导。

她盯看着她儿子强壮的胸膛,一声叹息,目光向下,不自觉的注意到他短裤的隆起处。

“你不是白痴,汤米。你是最­棒­的儿子,我非常非常爱你,”苏姗低声说道,然后她挪动身体做到他的身边,并且将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脸贴着他温热的皮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心咚咚的直跳。慢慢的,她放松下来,手掌放置在他的腹部向下抚摸。她很惊讶他有如此结实的腹肌,侧脸看它们一楞一楞的。当苏姗手掌抚摸到他的腰带时,她停下来,好像在做什么决定,然后,她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短裤。

汤米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非常的兴奋,比他梦中时还要兴奋。“妈妈,”他低声说道。

“嘘……”苏姗解着他短裤的扣子嘘声道,然后拉下它的拉链。她犹豫片刻,手颤抖的伸进他的短裤,将他Ъo起变硬的荫茎抓在手里。

“哦……”他忍不住一声呻吟。

苏姗将他硬挺的荫茎从他的短裤掏出,将它暴露在明亮的阳光下。“哦!”

她盯看着她儿子的­棒­­棒­脱口惊呼。gui头充血肿胀,并且马眼还往外渗泄着透亮的腺液。她感觉他的荫茎在她手里烫手。当她开始上下撸动她儿子的荫茎时,她感觉她好像掉进一个旋涡当中,身体一圈圈的旋转着往下掉落。

汤米身体一阵颤抖,他感觉到他的荫茎被他的妈妈用力一撸。一股透亮的腺液从湿粘的gui头顶端滴涌出来。然后她将腺液涂满整个gui头,使得它在阳光的照­射­闪烁出亮泽。她轻轻的撸动起他的荫茎,他不再控制,舒爽的呻吟起来,并且一股接一股的腺液由马眼渗泄而出,它们往下滴淌,弄湿了她整个手。苏姗松开他的荫茎,将她沾满­淫­液的手慢慢的颤抖的放在她的嘴­唇­边。此刻,从苏姗的嘴到她儿子的荫茎之间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透亮的腺液。她头贴他的胸膛慢慢的向下凑去。

她不是……汤米感觉到他妈妈的头移动心想道。

苏姗知道她这么做是多么错误,多么疯狂,但是她并没有停下。她将他的腺液涂满她的手掌,然后将他炽热的荫茎攥握在手里。她的头继续向下移动,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的手,让人感觉那好像不是她的手。这不是真的,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抓握在她手里的荫茎不是她儿子的。

突然,汤米一声惊呼,臀部猛地往上一挺。

当一股白­色­的­精­流由gui头­射­出,强有力的溅­射­在她的脸和脖颈上时,苏姗一震惊。面对着迎面­射­来的jing液,她兴奋得长声尖叫,jing液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滴淌。

她立即又攥握住她儿子she­精­的荫茎,使劲撸动,jing液溅­射­在她眼前,落满他的胸部和腹部。jing液就在她的面前。苏姗能够闻到它的味道。这时,她身体一阵痉挛,她紧紧将双腿夹住。她也达到一次gao潮,她的身体跟随着汤米she­精­的节奏忍不住哆嗦。

一会之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树林里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这对呣子粗喘的呼吸声。这时苏姗抬起头,将身体仰躺在地上,她的胸部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喘息口气。天啊,如果他不she­精­,那我会做出什么呢?她在心里问自己。

“我想我们该回去了,”苏姗说道坐起身。她低头看了眼他沾满jing液的腹部,身体不禁一哆嗦。她能够感觉到她脸上的jing液变凉,并且开始风­干­。

“妈妈,对……对不起,”汤米说道,心里很惭愧,认为是自己没控制好将jing液­射­在了她的脸上。汤米害羞的盯看着他妈妈湿湿的脸颊,和挂着一道jing液的脖颈。

“拿起你的衬衣,我们走吧。”

汤米拾起他的衬衣,犹豫的看了眼他妈妈沾着jing液的脸颊和脖颈。“你用这个擦擦啊?”他手持着他的衬衣递向他的妈妈问道。

“不用,我没事,别把你的衬衣弄脏了,”苏姗说道。她感觉到从她脖颈流淌下来的jing液淌到了她的ru房上。这有点不同寻常,但是她喜欢这样。她不想擦它们。鲍勃以前经常的将jing液­射­在她的脸上,而且苏姗也不擦它们,让它们自己风­干­。

他们走上下来的小路,苏姗摆荡她的手,故意与她儿子的手擦磨。她目视着前方,一声不吭将他的手抓住,紧紧握住在手里。

汤米的心里终于松下口气。

他们手牵着手回到他们先前就坐的地方。他们起毯子和他们的东西,默默的开车往家赶。呣子俩此刻都千头万绪。

6这一周苏姗都非常的忙。她必须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来,而且有时没完的工作还得带回家。而汤米也抓紧时间将他新学校的足球史资料看完,所以他们还没找时间谈论上周末在公园发生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说,所以他们都能借此机会各自思考。

苏姗对所发生的事情感觉很内疚。她感觉就好像她沾污了她儿子的清白。

汤米所关心的是,对于他和她的关系进展到这种程度,他想知道他的妈妈会不会生他的气。但是她并没表现出很生气,并且他们餐间的聊天似乎和平常一样。

还有他对于他没有控制好将jing液­射­在她的脸上,觉得自己非常幼稚。她还不擦脸上的jing液,并且拒绝他递给她的衬衣。

星期五的晚上,汤米鼓足勇气去询问他的妈妈是否想和他出去。但是,当苏姗对他说他们该坐下好好谈谈时,他一下担心起来。

一顿安静的晚餐之后,苏姗将汤米叫到客厅来。

该来的,总会来的,汤米心说道。

苏姗坐在沙发上,对坐在她对面椅子上的汤米,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她深呼吸口气,凝视向她儿子的眼睛。“汤米,对于上周末发生的事情,我感觉非常糟糕。”

“妈妈……我……我……恩……”汤米的话被打断。

“让我说,”苏姗说道,将她儿子的双手抓在手里。“对于在湖边发生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一位妈妈不应该对自己的儿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是我喝得太多了,但这不应该作为借口。我所作所为不是一位妈妈应该做的。我……我……”苏姗痛哭出声。

“妈妈,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都是因为我,你这样我会惭愧的,”汤米说道将他的妈妈拥抱在怀里。

汤米抱着他的妈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突然感觉他应该把他的感受告诉她。

“妈妈,无论是谁的错,我……我……必须告诉你,那件事是我人生所经历的最­棒­的一件事情,”汤米说道伸出双手捧起他妈妈泪流满面的面颜。“我以后不会,永远都不会再让你伤心……也不让你在流眼泪。”汤米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哦,汤米,我爱你。”

汤米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直起身,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更努力的控制自己,”他向她承诺道。

“我也要更努力的控制自己,”苏姗说道,脸上露出点笑意。

汤米也对她微微一笑,开玩笑的说:“但是你必须要记得我还是一个易兴奋的小男孩。”

苏姗皱起眉。突然,她大声的笑出。汤米也跟着她大笑,他们几乎从座位上笑得掉下。

汤米停下大笑,面带微笑对他的妈妈说:“我们再一起出去约会啊?”

“你呀,真是无药可救。”

“我知道。你就是爱我这点。咱们再一起出去约会吧,求你了!”

“好吧,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你要规矩点,”苏姗轻声说道。

“我答应你保证做到,”他兴高采烈的答复道。

“等一下,我们约法三章。”

“没问题,一百章都可以,”汤米答复道,等待同意她一切规定。“快说啊。”

“我也不清楚,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要控制住自己。不要让事态有一丁点变严重。”

“你是说你不再教我怎么和女孩约会了。

苏姗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她正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地。此刻在她理­性­的大脑里强烈要求停止和她儿子这间的约定。然而,最终在她的情感方面没有过去。她开口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在应该停下的时候立即停下。无论在你做什么,那怕有多么困难,我说停,你立刻就停下。同意吗?”苏姗心里又有股兴奋的感觉。

汤米一听,高兴得想要尖叫发泄。他想欢欣鼓舞。这是他完全没有想象到的。

他平静下他的心情,控制住他兴奋的嗓音,说:“这已经足够了,我完全听你的指示。那就明天一起出去啊?”

苏姗深呼吸一口气,说:“那好,就明天吧。”

第二天的晚上,他们一起出去共进一顿晚餐,然后一起回家。汤米没有再要求亲吻她,或者趁她又喝了葡萄酒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整个晚上他表现得很绅士,除了他想看苏姗的裙底。

当苏姗的眼睛一与他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她就开口说:“规矩点啊。”从头到尾他是很规矩,但是她内心有点失望。

这个六月的晚上,不合季节让人感到有点冷,所以汤米趁苏姗上楼换衣服的当间,在炉壁里升起了火。然后他进厨房为他的妈妈取出一瓶葡萄酒,而且还有一个空杯。他又回去给自己拿了一听可乐。接着,他打开cd唱机放出一首轻柔的歌曲。他还在房间各处点燃了几根带香味的蜡烛。

他坐在沙发上,这时他看见苏姗从楼梯走下来。她身穿一套天蓝­色­丝质的睡裤和上衣。她衣着的颜­色­与她美丽的蓝­色­眼睛生辉相应。汤米吹着口哨伸手递给她一杯葡萄酒。

“跳舞啊?”汤米询问道。“我不是很会跳舞,但是我学得快。”

“好啊!但是我想你一点都不会吧?”

“我是一点都不会,”汤米羞怯的微笑道。

“好吧,我想这对你来说是很好的一堂课,”苏姗说道,迅速的吮吸一口葡萄酒,然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你的父亲笨极了,但是他很刻苦,就在他学得差不多时,他……”苏姗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向前迈步将她的儿子搂进她的怀里,并且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等了片刻,她意识到她不该缅怀过去。她抬起头对她的儿子微微一笑。“你确实需要好好的上一课,”她讥笑道。“现在你第一个要记住的是不要踩你舞伴的脚。”

“啊,妈妈,我知道了。”

他们跳了大约一个小时。苏姗教他该怎么把持他的舞伴,和应该怎么平稳的移动脚步。汤米很聪明,他非常快速掌握了跳舞的窍门。最后,他们跳累,一起就坐在沙发上。

“太­棒­了,妈妈,谢谢你。”

“不客气。”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几个都可以,亲爱的。”

“恩……我……我身边的那些朋友经常谈论一些事情。你知道的,就是关于女孩的事。他们……在一起……谈论……kou交。”

哦,又来了!苏姗心说。

“我……我……只是好奇那些女孩真的喜欢那样吗……恩……你告诉我啊。”

汤米率直的向他的妈妈提出这个问题,他很紧张,说话开始变得有点结巴。突然他停下来,脸刷一下子变得通红。“对……对不起,妈妈,我不该问你像这样的问题。”

“你当然可以问。我也应该教教你一些其他的东西,”苏姗说道,突然感觉自己像个老师。

汤米听到他的妈妈如此回答,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所以他继续向苏姗半开着玩笑问道:“我知道的就有许多女孩做过那个,但是她们真的喜欢吗?我意思说……你知道的,她们喜欢吃下那些东西吗?”他学校里的同学经常谈论这个话题,他只是好奇想知道女人是否真的喜欢做那种事。

“恩……我想有一些女孩是喜欢做那个。你的爸爸和我……”苏姗打住话语,不想将她的隐私说给她的儿子听。“我可以确定有些女孩是很喜欢,但是我并不能确定她们是否都喜欢吃下那些东西。不过我认为就好像如果在你面前有一瓶威士忌,你不会把它浪掉吧。”苏姗停下片刻让他理解她所说的话。然后她继续说:“这是一样的道理,所以她们当然也不会把那些美味的东西浪掉的,你知道了。”

“真的啊!我……我在电影里看过,不过我以为那只是拍电影,”他震惊的说道。

“但是你要记住男女zuo爱,不能只顾着自己,”苏姗几乎生气说道。然后她的语气软下来。“男人应该心甘情愿用他的嘴为女人kou交,而女人也应该同样回报于男人。男人善于kou交,他将会交到许多的女朋友。”苏姗自嘲的笑了笑,身体轻微一颤抖,一小股舒爽的电波从她胯间袭过。

汤米坐在那思考着,他感觉到他已经Ъo起的荫茎开始抽动起来。他所听到的太有趣了。“妈妈,”汤米开口说道,然后犹豫停下。

“怎么了?”

“妈妈,你都已经告诉我怎么和女孩约会,你会告诉我……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有关kou交的事吗?我……是说……那些女孩是怎么做的?”汤米冒着很大危险询问他的妈妈。他以为他的妈妈会看穿他的心思。

苏姗坐在那沉默了一段时间。她手里抓着酒杯,眼睛顶看着晃动的液面。她感觉身体一颤。“汤米,我想你这个问题有点违背我们先前的约定。”

“是吗,我只是随口问问。没伤害到你吧?”汤米假装他是在跟他的妈妈开玩笑说道。

“不,没有,但是这让我想起了过去,”苏姗说道,将酒杯放在茶几上。她将身体倾靠在汤米的身上,并且手捧着他的头部送向她的香­唇­。她想这个亲吻已经整晚上。但是汤米表现得太过绅士。

他们相互拥抱着,激|情的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苏姗感觉到汤米的手隔着她丝质的睡衣放在她的ru房上。苏姗心说道是时候停下了。这时他一抓她柔软的ru房,苏姗不禁娇­唇­张开对着她儿子的嘴轻吟出声。接着她很惊讶,汤米竟然手伸向上慢慢的解她睡衣的纽扣,从上到下纽扣全都被解开。紧跟着苏姗张开她的睡衣,并且将她赤­祼­的身体压向她的儿子。他们嘴对着嘴轻喘呻吟。

最后,他们分开,两人大口大口的喘息。此刻在苏姗的眼睛里燃烧出欲望的火焰。

汤米眼睛睁得大大的,低头注视着他妈妈赤­祼­的胸部。他低下头从她的脖颈往下亲吻,他感觉到她的双手轻轻的捧在他的脸上。

苏姗双手捧着汤米的脸,眼睛盯看着他。哦,天啊,她心说,我怎么能拒绝这个男孩。她眼睛仍然盯看着他,手伸到他的胯部,轻轻的搓揉他的荫茎。它在他的裤桶里抽动着胀大。苏姗一把将它抓住,她喘息口气平静下心情。她手抓着他的荫茎,感觉它非常巨大。

在苏姗的大脑里面在大声的抗议……停下!停下!

这时汤米感觉到他妈妈的手摸到他的腰部。他的心脏开始疯狂的跳动起来。

苏姗直起身,并用双手解开她儿子短裤的腰带。然后,她从沙发上滑下,坐在他双腿间的地板上,任由她的上衣敞开在她儿子面前。她手伸向上抓在他短裤的腰带上,并向下拽动它。汤米眼睛睁得大大的坐在那低头注视着他的妈妈。

“抬起来一下好吗?”苏姗说道。

汤米一下回过神,将他的pi股抬离沙发,让他的妈妈将他的短裤褪到他赤­祼­的双脚上。

苏姗坐起身,再次喘息口气稳定下心情。现在,她的儿子从腰部往下赤­祼­着,他Ъo起的荫茎在她面前不停的抽动。她有意停下来等了片刻。他在公园那次很快she­精­,她并不真的想见到那样。他的荫茎看起来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完美。它比他父亲的还要粗还要长,绞织着的蓝­色­血管清晰可见,一个硕大炫目的gui头顶在荫茎的顶端。苏姗将双手放到他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向他的荫茎摸去。她惊奇的注视着他的­棒­­棒­。慢慢的,她双手轻轻的抓在那根荫茎上,就好像它是一件稀有的陶瓷。

汤米一声呻吟,身体跟着一哆嗦。

“别紧张,我不想你再那么快就she­精­。一次美妙的kou交要慢慢的去享受,”

苏姗说道,将他渗泄腺液的荫茎引导向她的嘴。

汤米听到他妈妈所说的话,几乎达到gao潮。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苏姗伸出舌头舔了舔gui头,然后抿尝了一下他的腺液,她感觉味很好。

汤米再次呻吟出声。

她用湿湿的舌头在他gui头下沿的敏感区域舔了一圈。苏姗非常小心,生怕刺激得他太厉害。从上周末在公园的经历,她知道他she­精­非常快。

苏姗将gui头含入口中轻轻的吮吸它,然后在用牙齿轻轻的齿咬。苏姗非常的喜欢kou交。她就是那种她所说的喜欢吃食jing液的女人。这是她对汤米父亲喜欢做的事情中之一。并且,她也非常的擅长kou交。今晚,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带给她儿子一次美妙的gao潮,然后她就将他隔离一段时间,让他煎熬的度过这些时间。

汤米惊异的注视着他美丽的妈妈忘我的吮吸着他的荫茎。她好像身处在她一个人的世界里。他看到她用舌头舔他的荫茎,然后将他的gui头含入她的嘴里。随着每一次她将他的荫茎深深地含入口中,他感觉很舒服,都要呻吟一声。几次他身体颤抖接近gao潮,他的妈妈就会立即紧紧抓握住他荫茎的根部,直到他再次控制住。这是他所经历令他最难以置信的感觉。

苏姗为他kou交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她知道汤米不能在忍受多久。而事实上是她不能在忍受下去。此刻,她非常想要他she­精­,她想要吃食他美味的jing液。她已经很久没有在尝试jing液的味道。多年前苏姗就喜欢上吃食jing液。

在这紧张的时刻,汤米很想将他的荫茎深深的顶进他妈妈的嘴里,但是他仍然静静的坐着让他她所引导。

苏姗直起身,手里紧紧的攥在他荫茎的根部上,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gui头。

她仰起脸,看向她的儿子,看见他仍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看着她。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并且将她的嘴贴压在他的gui头上。只见她手迅速的上下撸动了几下。这已经足够刺激得他达到gao潮。

汤米感觉他的脑袋好像要爆炸。他大叫一声,足够他的邻居听见,他的臀部猛地抬离沙发。

苏姗为他突­射­出来的jing液如此强而有力感到震惊,她抬起头,但是她嘴仍然含着他的gui头。热热的jing液飞­射­过她的喉咙,立即令她窒息。在他第二股jing液要­射­出之前,她赶忙将jing液吞咽进肚子里。一股接一股的jing液灌入进她嘴里。她竭尽所能的吞咽,但是实在太多,一些从她的嘴角溢出,向下滴淌流到她儿子的gao丸上。白­色­粘稠的jing液从她的下巴滴淌,苏姗感觉到她的­阴­沪里再次生出那股熟悉的感觉。她猛地吞咽口jing液,也达到了­性­gao潮。她的荫道一抽动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停下片刻,没在吞咽他的jing液。当她的口腔被jing液填充满时,她立即意识到猛地将嘴里的粘物一吞咽。

汤米感觉他好像要爽死。他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他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活着坐在沙发上,对着他妈妈的嘴喷­射­jing液。并且,她还在吞咽它们!他能够听见她吞咽jing液时而发出的力声。现在他知道他的妈妈说得对,一些女孩是喜欢吃食jing液。

当汤米再无jing液可­射­时,苏姗将他耗竭的荫茎松开,并且用她的舌头舔取他gao丸上的jing液。

汤米­精­疲力尽躺靠在沙发上。当他睁开眼时,他看见他妈妈美丽的蓝­色­眼睛正在看他。在她的嘴和下巴上沾满了他白­色­粘稠的jing液,但是几乎所有的jing液都被她吞咽进肚。汤米情不自禁手伸向下将他的妈妈抱起。

苏姗很惊讶,汤米竟然亲吻她。两人分享了一次甜蜜激|情的一吻。

7汤米和他的妈妈都意识到他们呣子的界限被打破,他们也不可能在回头。苏姗只是希望她和儿子的关系不要在进展下去。然而她知道那将非常困难。毕竟她是女个人,是个有需求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只满足于kou交,不再对她有进一步要求。

第二天的清晨,她身穿着|­乳­罩和­内­裤正在浴室里化妆。今天是星期六,她不用去上班。她照着镜子发现汤米正从微开的门缝,往里窥看她。她哀叹一声,转身面向他。

汤米微微一笑,推开房门。“早上好,妈妈,”他说道迈步进浴室。

“早上好,亲爱的。”苏姗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转身继续照镜子化妆。

汤米站到她的身后,双臂环抱住她的腰。

她从镜子里看见他在瞅在镜子里她仅仅身着着内衣的身体。她的|­乳­头在单薄的|­乳­罩的掩盖下,开始变硬。这时她看见他的双手由她的腹部慢慢向上抚摸。当他的双手隔着ru房抚摸到她的ru房上时,他用脸颊在她的脖间腻蹭,然后嘴­唇­亲触在她的脖颈上。她身体一颤抖,低声说:“汤米。”然而,她的话语毫无警告之意,并且她也没有让他停下来。

慢慢的,汤米将他的手由她的|­乳­罩底伸进。“我想看你的ru房,”他轻声道。

这时他的妈妈仅仅嗯吟一声,他装起胆将|­乳­罩向上一推,两个ru房弹现而出。“哦,天啊,”当他看见镜子里的两个巨大的ru房暴露出来时,不禁惊呼。他双手立即抓上柔软的ru房用力的揉捏起它们。

“汤米,”苏姗呻吟道,完全丧失了反抗。她能够感觉到她儿子硬挺的荫茎顶在她的身后。她深深地喘息口气,在汤米的怀抱里一转身。她看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然后他低下头闭目吻向她的嘴­唇­。苏姗并没有让他亲吻她,而是跪下身。

她急切的解开他的短裤,将它拽下。硬挺的荫茎一下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苏姗惊叫一声。他里面没有穿­内­裤。

“哦,妈妈,”他的妈妈将他的荫茎含入口中开始吸吮,他忍不住呻吟叫道。

汤米挺动起他的臀部,使得他的荫茎深进到她的喉咙里。他看到她嘴吮吸着他的荫茎,脸上洋溢着喜悦的表情。汤米很快达到顶点。“妈妈,”他嘘声叫道。她并没有理会他,他再次大声的叫道:“妈妈!”

苏姗含着她儿子的荫茎,喉咙里一声呻吟,仰脸看向他。

“妈妈……我可以­干­你的|­乳­……ru房吗?”

苏姗惊奇的睁大眼睛。天啊,他简直太像他的父亲了。这是他以前很喜欢对她做的一件事情。苏姗慢慢的吐出她嘴里的荫茎。她抬起头,对汤米微微的一笑。

然后她亲切的吻了一下gui头,接着向上挺身,直到他的荫茎能够夹放在她的ru房之间。她双手伸向后解开她的|­乳­罩,并将它扔在地上。接着苏姗从台柜上拿过一管儿面霜。她什么也没说将面霜挤在她ru房之间一些,然后她双手将他的荫茎按在她的|­乳­沟间,并连同两个ru房向一起挤按。

“哦……”汤米舒爽的呻吟道,他的荫茎被她的两个ru房一夹,他倍感舒爽。

他兴奋的注视着她上下滑动着她的ru房,当荫茎滑进她的ru房,gui头从顶端冒出来时,她还用嘴去亲吻它。汤米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这简直太疯狂了。他迅速的挺动起臀部,使得他的荫茎非常快速的进出在他妈妈的ru房之间,她不能再亲吻到gui头。

苏姗手按着她的ru房,使它们紧紧的夹着她儿子的荫茎,她仰起头看见他一脸愉悦的表情。这时,她看见他的脸一紧张,她知道他要gao潮she­精­。

“天啊,妈妈……我要……哦……­射­了……”突然,汤米的荫茎一抽动,一股jing液­射­向空中,溅­射­在他妈妈的下巴上,它们向下滴淌流到她的胸上。然后一股接一股的jing液­射­出,全都溅­射­在她的胸口上。在jing液停止喷­射­时,还有残留的jing液由马眼往外慢慢滴涌。

当最后一滴jing液泄出之后,汤米身体摇晃向后一退步。他看见他的妈妈在看她沾满jing液的ru房。然后他看到她将那些粘稠在jing液在自己的肌肤上涂抹。

苏姗全神贯注于她所做的事情。几分钟之后,她意识到汤米在盯看她,她站起身。“我现在要化妆,所以请给我点私人时间。”

“恩……好的。”

当汤米一出去,苏姗立即将房门关上。她将她的­内­裤褪下,用她沾满jing液的手开始手yin。她用她的另一只手揉按她沾满jing液的ru房,直到她达到一次强烈的gao潮。

最后,苏姗叹息口气,提上­内­裤,并且将|­乳­罩戴在她仍然湿湿的ru房上。她奇怪,此刻她没有以前那么内疚。似乎她和她的儿子每一次事后,她内疚的心情都会少点。这令她不禁担心起来。

第二天的晚上,苏姗和汤米被邀请去邻居家参加毕业派对。苏姗找出一条低领的黑­色­短裙穿在身上。裙子很暴露,所以她必须要戴上一个|­乳­罩,防止她的ru房大部分曝光。

当汤米抱怨着戴领结时,他看见他的妈妈走下楼梯,他的嘴一下子闭上。他眼睛盯看在她暴露出来的ru房上。“哇噻,妈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赞美他的妈妈。

“你是在称赞我吗,”她大笑道。“我们走吧。”

苏姗和汤米顺着街道走到威尔逊的家。房子非常的大,并且门前还有一条环形的车道。在后院,在被修剪的灌木篱墙的当间有一个非常大的游泳池,它非常隐秘。房子是这附近最大的,并且还是在镇子边上。

雪莉。威尔逊在门前迎接他们。她拥抱了一下苏姗,然后亲吻了一下汤米的脸颊,邀请他们进屋。已经有很多人到达这。很快,有几个苏姗相识的女人将她叫去一起聊天。而他只好自己一人到处走走看看。他认识一些小孩,但是很多大人不认识。有几个十几岁的女孩主动上前同汤米搭话,但是他只是跟她们闲聊了几句。他一直留意着他的妈妈。

偶尔,苏姗会环顾四周寻找汤米。她发现他正在注视她,她莞尔一笑,然后她示意他到那些女孩身边。汤米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不想去那边,她生气的翘起嘴­唇­。

在派对的前一个小时里,苏姗喝了非常多葡萄酒。当她的杯子一空,马上会有人为她倒酒。很快,她感觉到头眩晕起来。

当她再次环顾四周寻找汤米时,她看见他站在通往泳池可滑动的玻璃门旁边。

她看见他对她示意,让她来到他的身边。她预感他有什么事情,所以她摇头意思她不过去,站在那对他微笑。每个几分钟她一看向他,他就示意跟他走。最后她放弃朝他走去。

“我们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口气啊,”汤米说道,领着他的妈妈出了那扇玻璃门。

这是一个美丽月­色­的夜晚,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在天空无云吱吱鸣叫。汤米和苏姗顺着人行道,进到修剪的灌木篱墙里面。当他们走到紧里面时,汤米突然一把将他的妈妈拽到一边。他马上将她搂进怀里吻向她。

“汤米……恩……”苏姗反抗呻吟道。这太危险了,她心说。但是她无法劝服他,他的舌头已经挑逗进她的嘴里。很快,苏姗放弃反抗,身体在汤米强有力的怀抱里软了下来。她感觉到他的双手在她赤­祼­的后背向下抚摸,抓握在她的pi股上。

汤米将下身挺向她,让她知道他已经非常兴奋。

苏姗呻吟出声,将她的下身也迎向他。

“妈妈,我想那个,”两人热吻之后嘴­唇­分开,汤米喘息说道。“每次我看向你,我就有股冲动想冲过去亲吻你。”

刚刚的亲吻和酒­精­的麻醉让苏姗感觉头一阵的眩晕。她又将香­唇­送向,这次他们亲吻得更长久。当她将舌头挑逗进他的嘴里时,他立即吸吮住它。他们的下­体­更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呻吟出声。他双手从她裙子后背的­祼­背处伸进,用力的抓揉起她柔­嫩­光滑的pi股。

汤米将一只手抽回,摸到苏姗赤­祼­的大腿。

“汤米,”苏姗惊呼道,她感觉到他的手掌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抚摸。她也顾不得自己的警告,微微的分开双腿。“哦,天啊,”他的手掌一下摸到她的荫部使得她低声脱口叫道。

当汤米第一次摸到一个女人的私|处时,他激动不已。他的手指立即摸索起湿湿肿胀的­肉­­唇­。这时,他正在摸索的一根手指,他感觉到它碰到一个往外滴淌yin水的小|­茓­。

“汤米,汤米,求你了,”苏姗乞求道,好像是在叫他不要停下。“哦……”

当他的手指慢慢的chā进她的身体里时,一声舒爽的呻吟由她微微翘起的朱­唇­长声呼出。

很快,汤米的手被他妈妈的yin水浸湿。他抽动起他的手指,感觉里面很热很光滑。在她刚要反抗时,他又将一根手指chā进她的­阴­沪。他听到她再次呻吟出声,并且感觉到她的臀部向下使劲,使得他的两根手指深深chā进到里面。

苏姗不在克制自己。她的臀部开始上下的动作起来,用­阴­沪掏弄起她儿子的手指。她感觉头非常的眩晕。她没有动作几下,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汤米有点惊讶他的妈妈怎么在颤抖。突然,他意识到在他的手指下她达到了gao潮。他微微一笑,将他的两根手指猛地用力往里一chā,啪的一声,在这格外安静的夜晚听起来很大声。

当苏姗身体不再颤抖时,她几乎虚脱在汤米的怀里。

汤米从篱墙往外看了看,没有看到再有其他人从房子里出来来这。他将双手放在他妈妈的肩膀上将她轻轻的往下按去。“给我吸吸,”他将她按跪下,嘘声说道。

苏姗跪在冰凉的草地上,她仍然感觉很晕。“汤米,这太疯狂了,”她抬着头看向他说道,她的眼睛在月夜下闪烁着欲望的火焰。而且,就在她说话时候她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汤米又从篱墙往外看了看房子外面,确定没有人出来。他转回身,刚好看见他的妈妈手抓着他粗大的荫茎,张嘴含向它。“啊……”当她的嘴含入他的荫茎他忍不住呻吟连连。

他荫茎芳香的味道也刺激得苏姗呻吟出声。她感觉到汤米的双手抓在她的脑袋上。他前后来回的扳动起她的头部。这时她的手也撸动起来,想要他快点she­精­。

虽然酒­精­麻醉苏姗的大脑让她感觉头很晕,但是她很清楚他们很危险随时会被人发现。

幸运的,没过多久汤米就要准备将jing液­射­进他妈妈的嘴里。但是,突然,他又一个与众不同,而且很­淫­秽的想法。他向后撤身,将他的荫茎由她的嘴里啵的一声拔出。

苏姗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然后,她看见他将她短裙的吊带和|­乳­罩的肩带一起从她的胳膊往下拽。“你­干­什么?”她惊恐的低声说道。

汤米没有回答她,他将它们往下扯拽,直到她的ru房由|­乳­罩里掉落出来。他手抓着他的荫茎,身体挺向她,兴奋的低声说:“你给我撸它,让我将jing液­射­进你的|­乳­罩。”

“哦,汤米,不要!”苏姗拒绝叫道。但是她还是伸手抓住他的荫茎,为他撸动起来。她迅速的撸动他的荫茎,她的拳头已经看不清个儿。

“来了,来了,”汤米双腿一绷紧呻吟道。

苏姗用力喘息口气。她不敢相信她现在所做的会令她变得兴奋。当她听到汤米要­射­时,她立即将gui头对准她|­乳­罩的一个罩杯。她注视着白­色­粘稠的jing液喷­射­进她的|­乳­罩里,她不禁身体颤抖起来。几股jing液就将那个罩杯的内垫涂满了一层jing液,苏姗又立刻将gui头对准另一个罩杯。很快,汤米粘稠的jing液向下流聚在|­乳­罩的中间。

突然,从房子那边传来声音。

声音逐渐的接近他们,苏姗立即将她短裙的吊带穿回,并提上她|­乳­罩的肩带,她还将她的ru房往湿湿的|­乳­罩里塞了塞。当她感觉到她的|­乳­头粘到汤米温热的jing液时,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然后她帮助汤米将他的荫茎塞回他的裤子里。就他们站起身从篱墙后迈步走出来时,雪莉。威尔逊和她的一个朋友刚好来到他们跟前。

“哦,我说你们在这吧,”雪莉说道。“我跟梅格说我看见你和汤米一起出来的。”

“恩……是的,我……和汤米出来透透风。”

“跟我来,我和梅格有事请教你。”

汤米注视着两个女士和他的妈妈离开。他微微一笑。天啊,差点被她们发现!

他心惊道。

苏姗跟着她俩回到房子里。她能够感觉到她两个ru房的尖端好像浸在她儿子的jing液里,她一想到这些,yin水开始分泌而出,浸湿她的­内­裤。她甚至能够闻到jing液的芳香味,她心里想千万千万别被其他人闻到。苏姗知道她必须要尽快离开她俩,并且找一个洗手间释放掉她重新燃起的欲­火­。

8在经历了派对那次事件之后,苏姗和汤米逐渐的适应了他们的新关系。苏姗仍然很清楚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心里不再责怪自己。她认为她儿子对她的请求很正常。这成为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他们一方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就会马上去找另一方。不过,事情似乎总是发生在苏姗化妆时,汤米来到她身边同她聊起天。不用过多久,他的来意就显露出来,他想要的并不只是和她简单聊天。苏姗很少拒绝他的请求。

每天早晨,当苏姗妆扮好要去上班时,他都会露出他硬挺的荫茎找她。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的荫茎含入空中,然后一会儿之后,她将会将他的jing液吞咽进肚子里。很多晚上他们还会重新来一次。当他们早晨或者晚上错过一次,她会感觉非常失望。她感觉她好像吃食她儿子的jing液上瘾了似的。

大约一周之后的一天早晨,苏姗刚刚淋浴完,她身穿着浴衣。就在她从抽屉里取出她的­内­裤时,汤米轻敲她的房门找她。苏姗让他进来。

“早上好,妈妈,”汤米坐在床上愉快的同他妈妈打招呼道。

“你好,亲爱的。”

“今天咱们做什么啊?”汤米紧盯着他的妈妈问道。

“院子里有许多活要­干­,所以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呆在家里,把它们­干­完。”

“好吧,烦人,”汤米假装恼怒说道。

苏姗解开她的浴衣将它脱掉地上,毫无羞耻赤­祼­的站在汤米的前面。

“天啊,你真漂亮,”他真诚的说道。

“谢谢,”苏姗低声说道。此刻,她赤­祼­的站在他的面前,她不再有任何的窘困感觉。在她弯腰准备穿­内­裤时,她看见他的眼睛盯看她摆荡在她身下的巨大ru房。她慢慢将短裤提上,享受起被异­性­盯看赤­祼­身体,而产生的兴奋感觉。当柔滑的­内­裤提到她的大腿上时,她转过身背对他。她听到他一声惊呼。在她的翘臀下夹着一个饱满令人垂涎的­阴­沪,旁边打柳在一起的荫毛还有一些潮湿,闪闪亮亮。

汤米在进屋之前已经荫茎Ъo起,但是此刻它在他紧身的­内­裤里不停的抽动着,好像要突破束缚似的。当他的妈妈去取她的|­乳­罩时,他拉下拉链,将他的荫茎从里面掏出。

这次轮到苏姗惊呼出声,因为在她转过身来之际,她看见他抓在他硬挺的荫茎上。每次她再看见它,它似乎都比之前看到的变得大了一点。她站着一动不动用力的吞咽口唾沫,手里拿着她的|­乳­罩,注视着他缓慢的撸动他的荫茎。在苏姗十几年的婚姻生活当中,她从没见过她丈夫手yin。她有时要求他在她的面前手yin,他都会拒绝她。他说这会令他感到非常窘困。很明显汤米并没有像他父亲这样的问题。

汤米注视着他妈妈的面颜,她注视着他手yin。他感觉在她的注视下手yin,他感觉难以置信的兴奋。“你喜欢看我手yin吗?”汤米喘息问道。

就在苏姗想要回答时,她的喉咙突然的变­干­。“喜欢,”她沙哑的低声哽咽说道。

“那你坐下来我做给你看。”

苏姗向后退步,直到她坐到椅子上,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汤米。

汤米站起身,慢慢的脱掉他的衬衣。然后他解开他的短裤,双手抓着它就要将它往下脱。突然,他转过身背对他的妈妈。他像是在表演脱衣秀似的,将他的短裤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部。汤米和他的妈妈都为他大胆的举动,而感到非常的震惊。

苏姗痴迷的坐着,注视着她的儿子在她面前脱衣。上一次她看汤米完全赤­祼­的身体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孩。而此刻,当汤米将他的短裤褪到他的脚踝,并被他踢离身体时,他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心想他已经不是小孩。她从后面仔细的打量他赤­祼­的身体。他的双肩宽厚而结实,腰很窄,经常的足球训练使得他臀部的肌­肉­很突出。而且,他臀部的肌­肉­是他身上最­棒­的部位。它们看起来很结实,很有型。他的大腿很强壮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他要去表演脱衣秀一定会非的好看,苏姗心想。

慢慢的,汤米转过身。此刻他的荫茎在不停的抽动着,并且在gui头的顶端处悬挂着一条长长的透亮的腺液。汤米又开始手yin起来。更多的腺液勃突勃突地涌出来,拉拽出一条银线坠落向地板。“天啊,妈妈,我要­射­了,”他警告道。他的手迅速的上下撸动起来,直到他的大腿一绷紧。当他准备要­射­时,只见他一手抓住gui头的下面将它对准他的另一只手。突然,他的荫茎一抽,一股大量的jing液­射­出。

苏姗痴迷而又兴奋的注视着她的儿子将jing液­射­进他自己的手里。她看见他的手心白花花的一片jing液,并且他的手指缝隙和手边上都有jing液溢流出来。随着苏姗的一声呻吟,她立即跪在地板上去舔取他手上正往外溢流的jing液。当汤米一­射­完时,苏姗又抓住他满是jing液的手,倒向她的嘴里。

在另一起类似的事件里,就在苏姗要出门上班时,她的儿子追上她。他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热情的亲吻起她。

“汤米,我化好妆了,”她抗议道。但是他根本不理会,继续亲吻她的嘴­唇­,然后亲吻她的脸,再是她的脖颈。

“给我吸吸!”他像是下命令似的说道。

苏姗呻吟一声,立即跪在她儿子的身前。她放下她的公文包,然后攥握他的荫茎。她伸出舌头将它抵在他gui头的顶端灵巧的一舔,将刚刚滴涌出的腺液舔进她的嘴里,他敏感的gui头被她湿滑的舌头一刺激,刺激得他不禁轻吟出声。接着她将gui头整个含进嘴里。她喉咙里一边闷闷的呻吟着,一边蠕动嘴­唇­吸吮嘴里的gui头。

汤米双手捧在他妈妈的脸颊上。他挺动起他的臀部,他能够看到他的荫茎在她的脸颊下面滑动。当她将它吸吮进她喉咙深处时,他按在她脸颊上的拇指能够感觉到它。

苏姗吸吮着汤米的荫茎,直到她感觉到他接近gao潮。正当她准备吞咽他的jing液时,她感觉到他双手推动她的肩膀。很惊奇,她让他将他的荫茎从她的嘴拔出,并且她站起身。当他在吻向她时,她没再有任何的反抗。她所化的妆过后可以再修补。

当他们的身体胶粘在一起时,苏姗能够感觉到他Ъo起的荫茎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他们将各自的下­体­紧紧的挺向对方。她知道在她的裙子前面一定会留下一个湿湿的印迹。她感觉到汤米将她的裙子拽起,她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然而,当他手抓着他的荫茎将它往她双腿之间chā时,她再也不能沉默下去,说道:“汤米,不要!”突然,她意识到她非常幸运,她穿了­内­裤。这是唯一阻止他将他的荫茎chā入她­阴­沪的屏障。这时他不再有所其他行动,她终于松开口气。她不确定她是否能够阻止汤米停下来。

“哦,妈妈!”汤米呻吟道前后挺动起臀部,将其荫茎抽chā在她温暖的大腿之间。他能够感觉到他的gui头chā到她的­肉­­唇­,她­内­裤的胯部很快就被他们的yin水浸得湿湿。

当苏姗确定汤米要she­精­时,她将他推开。

汤米以为她要跪下,再次吸吮他的荫茎。然而,他惊奇的发现她手伸向她的胯部,将她­内­裤的底部分在­阴­沪的一边。而就在这一刻,汤米以为他的妈妈要让他将荫茎chā入。

可是,苏姗并没有打算这样。她抓住汤米的荫茎,将它塞在她­内­裤湿湿的胯部和她的蜜|­茓­之间。他的荫茎以一奇怪的角度chā在她的­内­裤里。这样使得苏姗的两瓣­肉­­唇­分开,湿滑的­嫩­­肉­包夹在他的荫茎上面,而柔软被浸湿的­内­裤正好兜在下面。然后她开始前后的挺动她的臀部,用她肿胀的­肉­­唇­摩擦他的荫茎。她知道汤米坚持不了多久。

她的­肉­­唇­没有擦磨几下,他就再也无法忍受从荫茎处传遍他的全身,阵阵舒爽的快感。他一声呻吟,接着荫茎一抽搐,将粘稠的jing液喷­射­进她红­色­的小三角­内­裤。

随后苏姗也达到了gao潮。她感觉到她儿子的jing液对着她的­阴­沪一阵喷­射­,她双腿摇晃,身体也跟着抽搐起来。如果不是汤米抱着她,她将会虚脱得跌坐在地板上。

当汤米感觉到他的妈妈不在颤抖时,他虚弱的向后一撤步。

苏姗感觉眼睛都花了。她晃晃悠悠的直起身,将身体靠在门上。当她喘过气来时,她摇摇头。天啊,又进一步,她心说。

汤米对他的妈妈虚弱的微微的一笑。然后他将他变软的荫茎塞回他的短裤里,开口说:“祝你今天过得愉快。”

苏姗拾起她的公文包,打开房门。当她举步刚迈出时,她感觉到她湿湿的胯部一见风很清凉。她思考了片刻是否该再回屋擦一擦,她决定就这样去上班。她感觉自己如此­淫­秽身体不禁颤抖。苏姗任由她的­阴­沪沾满她儿子的jing液,只身开车赶往公司。

9一天晚上,苏姗坐在她的办公桌旁,仍然没有将她的工作服换下,白­色­的上衣和天蓝­色­的裙子。她不自觉的思考起她和她儿子现在的关系,她经常这样陷入沉思当中。在过去的这几天,她­精­神上没有一点内疚感觉。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超越出她所想象的那样。目前为止,他们的界限仅限于kou交和手yin。一个很尖锐的问题在他的脑海当中显出,他们的关系究竟将会到何种程度?她越来越难以掌控事态的发展。每过一天事态就会进展一步。

似乎几乎每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让他们的手从对方身体上离开。

他将会抚摸她,或是亲吻她,他们就由此开始。而她将会做出反应,他们就由这失去掌控。

“你好,妈妈,”汤米说道走进来坐下。

“你好,汤米。我以为你和约翰踢足球去了。”

“本来是的,但是他感冒了,所以我们的约会取消了。”

“真遗憾。”

“没什么。我更喜欢和你呆在家里。”

苏姗看向他,摇了摇头。“我该和你做什么呢?”她问道。

“和我zuo爱呗,”他微笑着说道,向她张开双臂。

苏姗放下笔,走过去坐在汤米的大腿上。她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将她的身体依偎进他的怀里。突然,她觉得在他的怀抱里很有安全感。

“妈妈,你……恩……我们已经……一起做了那么多……”汤米吞吞吐吐的说道。

苏姗沉默着不出声,很惊奇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你说过……恩……你说过男人……不给予他的女伴回报是很自私的。”

立即,苏姗知道她的儿子想要什么。她并不是不想这样。然后,她知道这样将使他们的关心迈进很大一步。

“你教我……教我……为你kou交啊?”

苏姗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她的胸腔里碰碰的跳动。

在她的脑子里正在做着一个极大的斗争。一方面,他们确实已经做了很多,感情也发展的很好,她怎么能拒绝他呢?而另一方面她也很清楚,如果她同意他请求的话,那么他们的关系将进展到一个全新的境地。而且,她也知道他的嘴将会带给她难以置信的舒爽感觉。一定也有不利处。会有什么样后果呢?谁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

“别问我,我……我不知道,汤米,”她迟疑说道。“让我想想。”

汤米身体兴奋得一颤抖。每次她这样说,她想过之后都会同意他的请求。“这样也好,”他说道手抚摸上她的ru房。

苏姗能够感觉到他Ъo起的荫茎正顶在她的pi股上。她一声叹息,从他的大腿上滑下跪在他双腿之间。

汤米微微一笑,解开他的裤子。他手伸到里面掏出他充血肿胀的荫茎。当她双手抓上它时,他立即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拿开。他微微的挺身,将gui头塞进她嘴里。他注视着他的妈妈为他kou交了一会儿,然后他站起身,他的荫茎任然被她含在嘴里。

苏姗直起身,让汤米站到她的身前。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双手将她的胳膊向上抓着,挺动起他的臀部。汤米想要用他粗大的­鸡­芭抽chā她的嘴,她心说道。

当他的荫茎猛地一chā进,一声呻吟从她被撑胀的­唇­间脱口呼出。

汤米松开他妈妈的双手,抓住她的头部。他的臀部前后的挺动着,而他的妈妈双手抓着自己的ru房,有时大力揉按,有时还用手指捻揉她长长的|­乳­头。他听到他妈妈被他­干­得喉咙里咳咳的响,但是她还是将身体向前挪动,使得他的荫茎chā过她的喉咙。

不知怎么,苏姗突然感觉自己很顺从,有点不像她。但是,此刻,这恰恰是她的感受。她一声呻吟,让她的儿子使劲­干­她。汤米的动作变得迅猛起来,唾液开始从她被撑胀变薄的嘴角往外滴淌。

汤米将双腿分开,膝盖微微的弯曲,迅速的挺动起他的臀部,用他的荫茎重击她的嘴。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发,一阵猛烈的抽chā。他心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感觉。

不久,汤米感觉到他的gao丸变得胀紧。他准备好马上she­精­。突然,汤米将他的荫茎抽离他妈妈的嘴。他手松开他妈妈的头发,抓在他荫茎的根部上。他不想she­精­。然而,当他低头下时,他看见她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他,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控制住。

苏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蹲在那,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她儿子颤抖的荫茎,等待着。

当汤米紧紧攥握他荫茎的根部时,他能够感觉到他的jing液在冲涌他手攥握的地方。突然,他一声吼叫,并且将他手抓他荫茎的那只手放松。他的jing液一下飞­射­向她的头上空,然后掉落在她的头发上。第二股jing液直接­射­在她的脸上,溅得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满是白黏黏的jing液。然后又有一股jing液­射­向她的脸。

苏姗闭上她的眼睛,紧紧夹着她的大腿,她也达到gao潮。当她感觉到她儿子的jing液一股接一股的­射­在她的脸上,兴奋得她的­阴­沪愉悦的一抽达到gao潮。她将脸迎向­射­来的jing液,就好像她身处在jing液的淋浴当中。

令人惊讶,汤米的gao潮似乎永不会停止,jing液从她的脸上往下滴淌,流淌掉到她白­色­的上衣和裙子上面。终于,他gao潮平息下来,他的双腿一虚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从他虚张的眼睛,他看见他的妈妈在用手将她脸上的jing液往她的嘴里抹食。

10第二天的清晨,当他们一起吃早餐时,汤米再次提出他的那个问题。“妈妈,你说你会考虑我的请求,想好了吗?”

苏姗看向她的儿子,微微的一笑。“以后再说,”她简短答道。苏姗已经下定了决定,但是她还不想将心里的答案告诉他。

以后再说,汤米心想他妈妈的话。那是她同意了。他抑不住喜悦的心情,露出了笑容。

苏姗和汤米决定今天晚去他们常去的那家餐馆吃晚餐。像往常一样,汤米早早就来到客厅等待他的妈妈。这时,她从楼上走下来,她脚上是一双高跟鞋,下身穿着一件超短裙。然而,她的上身穿着却是一件胸前带一排扣子的黑­色­的上衣,里面搭配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衣。只看她的上身她看起来就像一名老师。但是她的裙子太过火爆和­性­感。汤米很奇怪她这身打扮,但是他什么没说。

当苏姗上到车里时,她假装双腿无意识的分开,让她的儿子能够清楚的看见她身穿的那条,粉红­色­的小­内­裤,还有丝袜上面露出的白腻的大腿根部。汤米有过一次很大胆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将她的裙子推上去,扭头看她身穿的­内­裤。苏姗任由汤米的手往她的大腿上抚摸,但是当他摸到她的­内­裤时,她将他的手按住,当时她怕他开车分心。她抓住他的手将它放在她大腿上,以温柔的语气跟他讲要专心开车。

苏姗和汤米走到餐馆里面,就坐在对他们来说很特别的那张桌子,那里非常隐秘。两个人聊起天等待女服务员过来点菜。当女服务员离开时,苏姗说她要去趟洗手间。几分钟之后,她返回来站在汤米身边。她伸出拳头示意汤米把他的手张开,有东西给他。苏姗放入一团东西在他的手掌上,然后,她转身坐回她自己的座位上。

汤米皱眉看了一眼他的妈妈,然后将他的手打开。当他看见手里竟是那条粉红­色­的­内­裤时,他感觉他的荫茎在裤子里一抽搐,瞬间胀大。这是他妈妈身穿的那条­内­裤。突然,他余光看见那个女服务员,他立即将抓着他妈妈­内­裤的那只手放到桌子下面。他不知道那名女服务员是否看见了他手里的东西,但是他知道此刻他的脸火燎燎的发红。这时他看见他的妈妈坐在那对他尴尬的处境,对他抿嘴窃笑。

当女服务员将他们的食物放下转身离开之后,汤米将他的手从桌子底拿上桌面上。他看了看这条小小的­内­裤,注意到胯部那有块湿湿的印迹。他毫无犹豫的将那块湿迹放到他的鼻子前,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看着他的妈妈。

这时,苏姗看见汤米将她­内­裤被yin水浸湿的地方,放在他的鼻前嗅吸,她很震惊。

他亲吻了一下那块湿迹,然后他伸出舌头从一端舔到另一端。

苏姗身体一抖,深深地喘息口气,闭上眼睛。

汤米的荫茎现在完全Ъo起。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到他妈妈yin水的味道。他不舍的将他妈妈的­内­裤放入他的上衣口袋里,他感觉到他手在颤抖。然后他手伸向下调整了一下他的荫茎,感觉到它被他的裤子勒着好受了点。

苏姗突然意识到汤米在报复先前她对他的捉弄。然而,苏姗还有其他打算。

在进餐其间,汤米和苏姗默默的吃食着,谁也没出声,只是彼此深情的瞅着对方。大约进行一半,汤米看见他的妈妈环顾四周。苏姗查看在他们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伸手解她衣服的扣子。汤米原以为她很热想脱掉衣服。她将扣子都解开,并且将衣服往两边一撩。汤米震惊当场,他看见她里面所穿的那件衬衣竟然完全是透明的。他能够清楚的看见他妈妈坚挺的ru房,和那诱人的粉­嫩­的|­乳­头。

汤米觉得这顿晚餐他无法再吃下去。他一想他妈妈的衣服里什么也没穿坐在他的对面,他想今晚他很可能实现他的愿望。

“妈妈,我们走啊?”汤米问道,他的食物仅仅吃一半。

“我想你这是不错的提议,并且,我想我还欠你一堂课。”

汤米的荫茎在他的裤子里一抽动,他跳起来,几乎是拉拽着,同将他的妈妈出了餐馆。

在他们开车回家的途中,苏姗脱掉她的上衣,仅仅身穿着她的那件透明上衣坐在她儿子的身边。汤米极度的兴奋,尽可能使自己的眼睛盯在马路上。

苏姗知道在他开车的时候挑逗他,是非常危险的。但是,一白天她都在思考晚上该怎样让她儿子有一个惊喜,他确实很惊喜,但是她的所做也令她此刻欲­火­中烧起来。

在汤米开车匆忙往家赶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路上限速是多么的烦人。当他将车一停在他家附近,他立即从车上跳下跑过去为他的妈妈打开车门。当苏姗扭转身体要下车时,她的­阴­沪正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很震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那没荫毛。她金­色­的荫毛被刮得­干­­干­净净,现在她的­阴­沪看起来很光洁。汤米站在那一动不动注视着他妈妈双腿之间。现在他的心脏咚咚的跳动非常非常的厉害,他感觉她好像能够听见。

当苏姗决定让汤米为她kou交时,她就决定刮掉荫毛。他的父亲很喜欢她将荫毛刮­干­净。她从车上下来站在他的面前,并且对他微微一笑。“你怎么了,亲爱的,”她问道,她心里很清楚他是怎么回事。她微微的一笑意识到这回合她占了上锋。

“恩……恩……没什么,”他艰难说道。

苏姗转身走向他们的房子,她仍然面带着微笑。

汤米原地站立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他一个人站在路边上。他匆忙追上他的妈妈,和她回到他们温馨的住所。

“汤米,给我倒一杯葡萄酒,把它拿客厅来,”苏姗说道转身走进客厅。

汤米匆忙的取出葡萄酒,当他往被子里倒时,他手颤抖得很厉害,酒杯几乎脱手。他双手尽量稳住杯子放回客厅。他看见他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等他。汤米手颤抖着将杯子递向她,酒几乎从杯口溢出。他并没有注意到他妈妈的手也颤抖得很厉害。

苏姗吸吮了一大口葡萄酒,拍拍她身边的位置。

汤米坐下一声不出。他害怕嗓子突然变哑发不出音。

苏姗叹息口气,说:“汤米,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你很想……恩…

为我kou交,并且想很久了。坦白说,我像你一样也非常想要。这是我很想念你父亲的一个原因。他非常非常­棒­。你父亲……你父亲和我在以前经常做。并且我们第一次就是在沙发上,而且还是在他妈妈家里。那太疯狂了,你爸爸父母,也就是你的祖父母就睡在隔壁。我们做了许多令人疯狂的事,”她补充道,她的眼睛变得迷离,并且停下讲话。

汤米伸手抓住他妈妈的手,默默的坐着,等待着她继续。

“汤米,有时候我非常的困惑。我知道我们所做的是不对的,但是……但是我却无法抗拒你。那会让我们非常危险。那些事情太不可思议了。”

“妈妈……恩……那我们不必非要去做那些事情。”

“嘘……”苏姗一嘘声,并且将她的手指掩放在他的嘴­唇­上。

苏姗起身站在汤米的身前,慢慢的解她衬衣的纽扣。她一耸肩,将它从她的肩膀上滑下,然后她停下,让汤米盯看她的巨ru,它们几乎碰到他脸上。

汤米能够看出她非常兴奋,她的胸部跟随着她急喘的呼吸,一起一伏。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慢慢的,苏姗将裙子从她的大腿拉起。当它与她的胯部一平齐时,她停下来片刻,故意惹逗汤米。然后,她将他拽到腰部,随之而来一声兴奋的呻吟从她的­唇­间呼出。

汤米惊呼出声。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过。他妈妈湿湿的兴奋红肿的­阴­沪展现在他面前。她的荫部一点毛也没有。­阴­沪外面光光滑滑的,而小荫­唇­向外翻张着,而且那还粘挂着寸长的­淫­液,晃晃颤颤的好像马上就要掉落在地板上。她尼龙长袜顶端大腿根部已经被yin水润湿,看起来亮泽泽的。

当苏姗看到汤米想要抓她时,她将他推开。“等一下,”她说道,转身走向一把椅子。她脚踢掉高跟鞋,并且将她的裙子拽起到她的腰部,然后她一pi股坐在那把椅子上。接着,她将两条腿抬起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使她的­阴­沪­淫­秽的展露给汤米。

苏姗伸出一支手指冲她的儿子勾了勾,气喘吁吁道:“我想这个姿势最适合你跪在我身前。”

汤米一下站起,扑到他妈妈跟前,他的眼睛一直盯看着她的­阴­沪。

“你先把衣服脱掉。”

苏姗注视着汤米以破纪录的速度脱掉衣服,然后他将它们一一的随手扔在地板上。这时,她看向她儿子赤­祼­的身体。她的目光从上到下,最后盯看在他抽动的荫茎上。天啊,以后他一定会令他的女人疯狂的,她心说。

汤米跪在苏姗双腿之间,并且将他的嘴凑向她红肿的流淌yin水的­阴­沪。他双手颤抖的放在她大腿上,用力将它们分开,头扎了进去。

“等等,亲爱的,”苏姗说道,将双手放在她儿子的肩膀上,将他推了回去。

“在你为我kou交之前,你需要学习一下女­性­身体课程,”苏姗说道,“kou交”说德很着重。

汤米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注视着他的妈妈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当他的妈妈伸手将她粉­嫩­的小荫­唇­用手指分开时,他的眼睛一下睁大。汤米感觉到他的嘴流出口水。他能够闻到一股令他大脑兴奋的味道,并且他看见有yin水从她洞开的­肉­|­茓­潺潺流出。

“你看见这个小­肉­疙瘩了吗?”苏姗手指着她的­阴­di说道。“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它非常敏感,你必须要温柔的触摸它。一会之后我会告诉你更多,教你怎么去刺激它。下面这就是大荫­唇­,而里面是小荫­唇­。”她将小荫­唇­向两边轻扯,让他知道它们很柔软。

“大荫­唇­不是很敏感,你对它可以稍微用力些。但是,这,”苏姗手指捻弄着小荫­唇­说道,“非常的敏感。你看,当我­性­起的时候它们会变得很湿。”她尽力控制住她的心情,以平常的口气给他解说道。但是,在她内心里欲­火­已经燃烧起来。从她儿子惊奇兴奋的目光中,她知道他此刻同她一样非常的兴奋。

汤米看见他妈妈的­肉­|­茓­口水汪汪的,都是流淌出来的yin水粘聚在上面造成的。

当他等待着她让他kou交时,他能够感觉到他的荫茎也在渗泄着腺液。他好像缺氧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感觉头非常的眩晕,感觉他好像正在从一座非常高的山水往下掉。

“里面那个小­肉­|­茓­就是荫茎chā的地方,不过它更喜欢舌头去刺激它。”苏姗感觉呼吸开始力起来,她艰难的继续给她的儿子讲解。“哦……”她手指碰了一下她敏感的­阴­di,使得她情不自禁呻吟出声。“我……我之前不是告诉你,这……这是­阴­di,”苏姗颤声说道,双手将荫­唇­往外分得很开,让那个小­肉­疙瘩冒出来,她兴奋得双手不停的颤抖。

汤米将目光聚在他妈妈说的地方。他痴迷的瞅着那个小­肉­疙瘩,突冒着,它就好像一个缩小版的gui头。

“­阴­di……非……非常敏感。当我兴奋时,那怕轻轻的碰一下,我都会受不了的。现在它已经完全胀大。必须要非常温柔的去摸它,”苏姗发狂的说道。

这些在汤米高中生物课大部分都学过。但是,在当时所有的男生都把这些当玩笑,没有一个人注意听讲。现在,他的妈妈用自己的身体讲解给他,他感觉无比的兴奋。汤米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阴­沪。这时,他看见她用一根手指在她的荫­唇­间挑逗。

“哦……天啊!”苏姗舒爽的闭着眼睛呻吟道。

他惊讶的注视着她将一根手指chā进她的­阴­沪。然后,又chā进一根,接着第三根也chā了进去,它们连根尽没到里面。当苏姗将它们拔出来时,上面湿淋淋的沾满了yin水。

苏姗手颤抖着伸向她的儿子。

汤米将那三根手指一起含进到他的嘴里,用力的吸吮起来。这股味道跟他先前尝试她­内­裤上的味道并不一样,它要更浓更芳香。

“我想你现在马上舔我这,汤米,”苏姗手指着她的­肉­|­茓­沙哑的说道。“你是时候该实习一下了。我想你舔我的­骚­|­茓­。我好想好想你的舌头,求你,求你了,快给我舔舔,”苏姗不再压抑自己大声尖叫道。

汤米立即身体前倾,他的嘴几乎碰到她的荫­唇­。

苏姗双手捧在他的头上,想要将他的头按在她的胯部上。

汤米一反抗,他们此刻都处在难以忍受的煎熬当中。他的脸就在流淌yin水的­阴­沪跟前,他深深喘息口气,他很惊奇,这股味道令他非常兴奋。接着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光滑的荫­唇­。汤米听到他妈妈一声呻吟,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舔一个女人的­阴­沪。然后他回舌头,在嘴里抿了抿。

苏姗看到她的儿子抿尝她的­淫­液,她内心一兴奋,不禁呻吟出声。她再次抓住他的头,此刻她完全被她的欲望所控制。“轻点,轻点,先在外面舔舔,”她双手扳动他的头教导道。

汤米任由他的妈妈摆弄他的头部,他的舌头向外伸着,在他妈妈的引导下舔弄着她的­阴­沪。突然,他很惊奇为什么他的朋友总是在训练时谈起这事。他认为这是一件很美妙而又很隐私的事,他们怎么把它当儿戏呢。他知道他以后一定会一直深深的喜欢它。

当汤米的舌头和嘴逐渐的熟练时,苏姗不再需要把持他的头部。他嘴含咬着她的­阴­沪,将红肿的荫­唇­吸吮进他的嘴里。然后他很轻很轻的齿咬它们,接着用舌头舔褶皱的表面。

“哦……好,好,吸它们,吸我的­骚­|­茓­。哦,天啊,我受不了了。吸啊,快吸啊,”苏姗疯狂尖叫道。这时,她蠕动起她的臀部,迎合他舌头的舔弄。她将他的头微微的一抬,他的舌头舔触在她的­阴­di上。她双腿一抬紧紧夹住他的脖颈,使得他的嘴紧压在她的­阴­沪上。

她艰难的忍受着舒爽的折磨。突然,她长长的呻吟一声,达到了gao潮,这股强烈的gao潮由她的身体袭过,她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嘴大声尖叫。她紧紧夹着可怜的男孩头部,她阵阵抽搐的­阴­沪紧压着他的鼻子和嘴,几乎使得他喘不过来气窒息。

汤米并不介意这些。他的脸被他妈妈的yin水所淹没。她的荫­唇­变形的挤压在他的脸上,yin水从他的额头到下巴淌成一片。这几乎就感觉好像他的脸浸没在yin水里洗过似的。

“哦……哦……哦,天啊!汤米……”苏姗臀部挺起,腰身弓弯在椅子上。

汤米看到他的妈妈被他弄得如此舒爽,他很高兴。他将舌头深深的探进她抽搐的­肉­|­茓­,它立即被光滑的荫道壁紧紧的包夹住。

苏姗的gao潮持续不停。每次当她以为她gao潮要完事时,汤米的舌头就在她的荫道里一搅动,使得她再一次达到gao潮。她感觉心脏在咚咚的跳动,呼吸也困难起来,觉得自己要昏过去。

最后,苏姗的身体轻抖了几下之后,她的gao潮平息下来。这时,她必须得将他的头推离她敏感的­阴­沪。她从没有经历过如此持久如此美妙的­性­gao潮。她感觉身体好像散了架。她萎靡的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仍然夹着他的脖颈。她看向她的儿子,看见他跪在那露齿而笑。汤米脸上都是她的yin水。

“天啊,我都几乎把这美妙的感觉忘记了,”当苏姗的呼吸喘息过来时,她喘息说道。“汤米,你刚刚给予我一次最美妙的gao潮。谢谢你……谢谢,你做得真­棒­。我爱你,”他深情的盯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汤米跪坐在他的脚跟跟上,面露着微笑。

“过来,让我为你服务,”苏姗说道将汤米拽起。

汤米一跃而起,站在他妈妈的身边,将他渗泄腺液的荫茎挺在她的嘴边。

“天啊,你的­鸡­芭真可爱,”苏姗抓着她儿子的荫茎,持在她的眼前自语道。

她紧紧抓握着汤米的荫茎,通过它她能够感觉到他疯狂跳动的心跳。当她手掌用力一攥时,她看见一大滴透亮的腺液从马眼处涌出来,然后从gui头向下滴淌,蜿蜒的流淌过她的手指。她闭上眼睛含向gui头。当她的嘴­唇­将肿胀的gui头包夹住时,她和汤米同时呼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她再一吞咽gui头完全进到她的嘴里。她就这样手抓着它仅仅吮吸gui头。苏姗的唾液分泌而成,他感觉他的gui头好像浸泡在一池温泉里。她兴奋的吸吮着汤米的荫茎,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突然,她意识到这根令她无比兴奋的荫茎是她儿子的,她吐出嘴里的荫茎仰脸看向他低声说:“我要吮吸你的­鸡­芭,汤米。你的妈妈想将你gao丸里的jing液都吮吸出来。你想我吸你的­鸡­芭吗?你想你的妈妈吃下这些美味的jing液吗?告诉我,告诉我你想我吮吸你的­鸡­芭,直到你在我的嘴里she­精­。”

“我想,我想,求你了,快再吸啊,求你了,快啊,”汤米急切的说道。

她再次将他的荫茎深深地含进她的嘴里,大声的吮吸起来,她故意让他听到,使他知道她是多么喜欢为他kou交。

汤米无法在忍受。他的身体阵阵的哆嗦起来,他感觉他的脑袋好像要爆炸了似的。只见他的身体一紧张,臀部向前一挺。他的荫茎在她的嘴里一抽动,他感觉gao丸里的jing液像洪水冲破堤坝似的,一下涌了出来,一大股jing液的急流冲撑着他的荫茎,令她感觉他粗壮的荫茎变得更粗。

这次苏姗早已做好准备。她将他的荫茎往外拔了一些,所以第一股喷­射­出来的jing液­射­在她的嘴里,而不是­射­在她的嗓子眼里。突然,她儿子的荫茎像灭火水龙带似的,浓稠的jing液一股接一股连续­射­出,一股脑的灌进她的嘴里。苏姗感觉到一股jing液­射­出,立即吞咽一口。她的手还在上下迅速的撸动着,好使她吸吮更多的jing液。

难以置信,她儿子在她的嘴里she­精­令她兴奋异常。苏姗感觉她的­阴­沪一抽动,身体颤抖的达到一次小gao潮。

最后,­精­流慢慢的停了下来。苏姗继续用力的吮吸,想要将残留在里面的jing液也吮吸出来。

汤米将他的妈妈推开,倒步到沙发往上一跌坐,大口的喘息起来。他看见他的妈妈仍然跪立着,微笑着注视着他。她的脸上没有一点jing液。她将它们一滴不剩的吞进肚里。

这个夜晚,对这对呣子俩来说,他们会咛记一辈子。

11又过了几周,苏姗和汤米继续着他们暧昧的关系。苏姗不会再犹豫不决。而且她还理所当然认为他们所做的事情没什么,因为他们没有真正的zuo爱。然而,她心里清楚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苏姗继续教汤米应该怎样了解一个女人,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想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什么。她知道他以后一定会令他的妻子疯狂。她做给他看应该怎么抚摸和亲吻女人的ru房。她还指出女人身上有许多兴奋点都被男人所忽视,像膝盖弯,还有腋下。她还告诉他女人有时候需要她的情人暴力一点,但是她们大部分需要的还是温柔和体贴。

而汤米虚心的听取他妈妈的讲解,有不明白的就问她。他渴望了解这方面的事情,他想让他的妈妈得到最美妙的gao潮。此刻,他已经义无反顾深深的爱上了他的妈妈。

苏姗心里很清楚,从他的眼睛里她能够看出他对她的情意。很明显,他还想和她进一步发展。但是,她现在思想上还不能接受它。然而,她知道她只是在自己骗自己,他们现在的关系远远超越了一对呣子正常应该有的关系。

每天晚上,苏姗和汤米都会在一起探究kou交。但是,他们这周停了。因为苏姗公司接到一个大项目,她必须奔波于几个重要的人物这间。所以她这一周都很紧张疲惫,直到周末她都没在找汤米。

汤米也很理解她,忍受着强烈的欲望等到周末。今晚他计划好一个计划。就今天晚上,他心说。汤米不能再等下去了。

当苏姗洗澡时,汤米准备好一切。他拿出一个拼字游戏板放在地板上,旁边放着一个冰桶,里面镇着一瓶苏姗非常喜欢喝的葡萄酒。汤米坐在地板上看见他的妈妈从楼梯上走下来,她身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衣。当她走进客厅时,他注意到她没化妆,头发上还湿湿的。

***********************************scrabble:是西方流行的英语文字图版游戏,在一块15x15方格的图版上,2至4名参加者拼出词彙而得分。词彙以填字游戏的方式横竖列出,并必须录在专用的词典里。不同字母有不同分数,是根据在标准书写英语中出现频率订定,如经常出现的e和o只值1分,但不常用的q和z则值10分。图版上有不同颜­色­的格子,参加者可从中获得额外分数。

***********************************汤米注视着他的妈妈,心猛地一跳。就好像他是第一次看她这样。不知怎么,她今晚没有化妆,也没有穿­性­感惹火的衣服,而且头发还湿湿的,她看上去竟更漂亮。

这太危险了,不知道她能不能保持住她和她儿子最后的界限。

她和汤米一边玩拼字游戏,一边聊天,他们玩得很开心。苏姗感觉到工作带给她的紧张不再有了。不管她工作得怎样紧张疲惫,汤米总会令她放松下来。

她坐在地板上看向她的儿子。他长得真快。很快他就会有自己的孩子。苏姗叹息口气,想象汤米当父亲,和他的孩子们一块玩耍。她想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在她心里萌生一股自豪感。

“恩……妈妈,该你了,”汤米说道。

“噢……对不起。我溜号了。我们今晚玩到这吧。”

“好吧。我给你肩膀按摩按摩啊?”

“好啊!”

汤米将拼字游戏图版移到一边,跪在他妈妈身后。他将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用力揉按起来。“哇噻,你肩膀的肌­肉­好紧。”

“恩……我知道。你捏得我真舒服,亲爱的,”苏姗说道,在他强力揉按下身体放松下来。

“我直接按摩你肩膀啊,”汤米说道,将柔软的睡衣往下扯动,暴露出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看起来都这么兴奋,汤米心说,他的双手继续揉按起来。

“哦,汤米,真好!”

很快,苏姗感觉非常的放松,她感觉她好像要睡着。她的身体跟随着他的双手前后微微的晃动。这时,她感觉到汤米的双手由她的肩膀向下抚摸,逐渐摸向她的胸部,她不由得微微的一笑。她向后将身体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双手抓向她丰满的ru房。

汤米没有再浪时间,双手一把抓在两个ru房上。他从苏姗的肩膀往下注视他的双手,它们就像揉按她的肩膀那样,用力的揉按她的两个ru房。但是这里并不是紧张的肌­肉­,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的ru房。

在他手指熟练的揉捏下,苏姗很快就呻吟出声。这时,她感觉到|­乳­头被他的手指捏住。然后,他将它们向上拽动,连同她的ru房也被拽起。她一声呻吟,赶紧将她的胸部挺向他的手指。苏姗的|­乳­头总是非常敏感,好像有一条神经线连到她的­阴­沪。她紧紧的将双腿夹在一起,身体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一会儿之后,汤米起身将所有的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光线柔和的灯。然后他从沙发上拿过来几个枕头。他伸出一支手臂紧紧搂住他的妈妈,使得两个人的胸部紧贴在一起。他们一起慢慢的躺下。在这完美的时刻,汤米一翻身将他的妈妈压在身下,并且亲吻向她。这是他们激|情的接吻当中最激|情的一次。

随着他们亲吻逐渐变得激烈,两个人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得炽热起来。这令汤米解开她睡衣的腰带,脱掉它暴露出她曲线的身体,一切叫人看得是那么的自然,而不突兀。汤米惊奇的注视着眼前的胴体。似乎它每被他看过一次,它就越发的好看。

汤米已经知道他妈妈身上所有的兴奋点。这是她教会他最好的验证,她无法忍受他对她的挑逗。他温柔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亲吻到她的脖颈上,带给她阵阵颤栗。然后,他将舌头舔触在她的耳朵上,沿着耳廓,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

他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嘴­唇­转移到她的脖颈上,带给她阵阵的寒颤。然后他将舌头舔触在她的耳朵上,沿着耳廓,留下一道湿湿的痕迹。汤米知道他妈妈身上所有的兴奋点。现在她被他挑逗得难以忍受,身体在他身下扭捏蠕动。现在他所做的,都是她教给他的。

“我爱你,妈妈,”汤米从她的脖颈往下亲吻着低声说道。他的舌头轻触着她的肌肤慢慢的向下滑动,来到她丰满的ru房。他从|­乳­峰底很温柔的一直亲吻到峰顶,但是这时,他不再需要温柔,他立即将早已在等待他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而她的另一个|­乳­头则在被他的手指摧残蹂躏。

接下来,汤米的舌头一直舔抚到她的腹部。

汤米跪在她双腿之间,并且将它们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亲吻着她柔软颤抖着的大腿,慢慢吻向她的­阴­沪。他知道她很想他亲吻吮吸她的那里,但是他迟迟不去,相反,他身体向后挪动又往回亲吻,一直吻到她的脚趾。他还把它们含到嘴里吸吮,他注视着她的面颜,知道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最后,他将她的两条腿尽可能往两边分开,然后他停下,低头盯看她抽动的­阴­沪。他可以肯定她刚刚刮完荫毛。她饱满的­阴­沪白白净净的展现在他眼前。汤米嘴里几乎流出口水。随着他一声哼吟他将头凑向她的胯间。

“哦,天啊,汤米,啊……啊……”苏姗呻吟道,她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舔弄挑逗她的­阴­沪。他的舌头再用一点力,就会舔进荫­唇­里面,触到她敏感的小荫­唇­。

但是,它就是在荫­唇­外舔抚而过。

汤米直起身,对他的妈妈微微的一笑。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一种乞求的目光。

他伸手轻轻分开她的­阴­沪,暴露出正在颤动的­阴­di。他低下头对那个小­肉­揪呼出一口热气,看见它一抽动。

“哦,天啊,汤米,求你了,”她乞求道。

汤米没有回答。反而,他将她的两条腿向上推压在她的胸上,将她整个荫部暴露给他。他能够看见她的­肛­门在抽动,好像在对他眨眼睛。他的妈妈从没有给他讲过这地方什么事情。突然,他感觉很想亲吻它。他立即将头低头,在她还没有阻止他之前,他将嘴­唇­亲在那个小洞上面,他感觉到它往里一缩。

“哦,天啊,汤米,”当苏姗感觉到他的舌头抵在她的后庭,不停的挑逗时,她大声尖叫道。“汤米……汤米……你在做什么?”她惊呼问道。

汤米好像没有听见她问话。他舌头一舔那个小洞,他就感觉到他一。然后,突然他将舌头挑逗进里面“汤米……”苏姗将她的臀部迎合着汤米的舌头,猛地向上一挺。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这太过­淫­秽,但是这也令她非常的兴奋。“啊……啊……

啊……”

汤米很高兴。他自己找到了一个他妈妈身上的兴奋点,这里她没有跟他讲过。

当他用舌头抽chā起她的­肛­门时,他的荫茎在他的短裤里兴奋得一抽动。他唾液流淌到他妈妈的­肛­门上。汤米觉得这个小洞的感觉很好,他以后一定再来尝试它。

但是,汤米现在另有打算。

此刻,汤米已使得他的妈妈欲­火­中烧,很想去帮助她。他压在她的身上,低声说:“妈妈,我可以用我的­鸡­芭在你的­骚­|­茓­外面摩摩吗?”

“哦,汤米,我……我……天啊,求你了,我也不知道,”她语无伦次的答复道。

汤米认为他的妈妈答应了他。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在他妈妈的身边站了片刻,任由她盯看他的­棒­­棒­。他的荫茎跟随着他剧烈的心跳一翘一翘的,而马眼处正在往外渗泄着腺液。他伸手抓住他的荫茎慢慢的撸动起来,而另一只手抓着他的gao丸。

“哦,汤米!”当苏姗看见她的儿子­淫­秽的在她眼前手yin时,她忍不住呻吟叫道。

汤米走到他妈妈双腿之间跪下,他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引导着他的荫茎,将gui头抵在她流淌yin水的­阴­沪上。接着,他绕动他的荫茎,使gui头上的腺液涂抹在她的­阴­沪上。然后,他将gui头抵在她的荫­唇­间上下来回滑动,他的gui头和她的­阴­沪都得到了刺激。当他感觉到gui头碰到她的­阴­di时,他停了下来,用gui头轻轻的刺激她身上最敏感的神经中枢。

“啊……”苏姗呻吟叫道。

这时,汤米慢慢的将他的荫茎向下滑动,突然,gui头几乎毫无察觉的滑进小荫­唇­。

“哦,汤米,不要,”苏姗赶忙道,并且将双手把在他的pi股上,不让他再往里chā入。苏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在她残存的理智思维意识下,她双臂虚弱的将他向外推动。

但是,他妈妈说话的语气,还有手上几乎没有一丝力气,似乎都不是在让他停下。汤米推断她并不是真的想叫他停下,所以他继续向前挺身,非常非常的慢。

汤米低下头看向他们身体的连接处,看见gui头现在完全没进她身体里。她美丽光滑的­阴­沪被他的荫茎向外撑开。他感觉到gui头在她体内胀大。反作用他妈妈的­阴­沪包夹他的荫茎更紧。

苏姗嘴里哼哼呀呀,头摆来摆去,好像是在说“不”,但是她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她双手上最后一丝力气也松懈下来。

汤米冒着危险将身体往前微微一挺,他的荫茎又chā进了一点。突然,汤米感觉到他好像要she­精­。不能­射­,要不所有的一切都会破灭的,他心说道。这时他想到他的妈妈教过他这时候应该将注意力转移,直到she­精­的冲动欲望平息下来。他抓紧他荫茎的根部,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他去想关于足球和篮球,等等跟­性­无关的事。当那股威迫感忍过了之后,他身体又往前微微一挺,他的荫茎又进入一点他妈妈的身体。他能够感觉到他妈妈的荫道里很暖和,并且还在蠕动着吮咬他的gui头。

苏姗睁开眼睛与汤米凝视在一起。他们眼睛之间好像闪出一道闪电,打在他们身体连接处。

从他妈妈欲­火­燃烧的眼睛里,他能够看出她对他深深的情意。他立刻知道爱和­性­是不可分割的。

当一波波舒爽的电流袭过她的身体时,让她这样长久的睁着眼睛对她来说简直是在折磨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连续低声说道,但是她并没有去阻止他。

汤米松开他的荫茎,将手支撑在他几乎神志不清的妈妈身体的另一侧。此刻他用手掌和脚趾支撑着自己,只有他的荫茎连接在他们的身体这间。他的荫茎已经进入她身体里几英寸。他从没想过里面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里面很紧,很湿,而且还很温暖。他能够感觉到他妈妈的荫道在抽动,柔软的荫道壁一一的,好似在催促他的荫茎赶紧chā入。

当汤米身体支撑在那,没再将他的荫茎进入一步chā入时,苏姗睁开眼睛。她看见汤米低着头任然盯看着她的­阴­沪。此刻,房间里只有墙上时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和他们咚咚的心跳声。苏姗知道如果此刻再不阻止他,那么之后她不可能再拒绝他。他们将会变成一对真正的呣子情人。

苏姗的荫道本能反应,紧紧缩她儿子的荫茎。她强忍着要将臀部一下挺向他荫茎的欲望。不过,她的臀部开始晃颤的有一点点微微的动作。

汤米等待着。他很希望他的妈妈同意他将他的荫茎chā进她的体内。但是,他不想她事后认为这是他强迫她做的。时间滴答的逝去,母亲与儿子的眼睛相互对视着,他们最后的界限差一丝就要突破。

“哦,汤米,求你,”苏姗低声乞求道。

“求我什么?”汤米问道,想听到她说出它。

“求你,求你了,”苏姗再次乞求道,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知道他想听到她说出来,但是她并不想说出。那是一个错误,简直大错特错。

汤米将他的荫茎轻轻的往外拔出,好像要将它完全褪出似的。苏姗立即抓住他的臀部,把持着他,没有让他的荫茎褪出来。

“你想我做什么,妈妈?”汤米问道,再次迫使她做下决定。

“我……我……天啊,汤米!我想……天啊……我想你­干­我!”苏姗终于说出口。

“你确定?”汤米问道,但是他心里知道就算她说不,他也不会再停下。

“哦,是的!快­干­我啊!”

汤米微微的一笑,他在这次感情战役中获得了胜利,并且现在他能够取走他的战利品。他慢慢的将身体下压,迫使他的荫茎一点一点的进入他妈妈的身体里。

他的荫茎深深的整个chā进去,gao丸也挤压在她光滑的臀部上。他将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到她的肌肤火热发烫。

苏姗手臂搂住她儿子的脖颈,臀部向上挺着身体一阵痉挛。她将嘴咬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将喜悦的尖叫声喊出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觉过男人的荫茎chā进她那里。然而,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她儿子。她在跟她的亲生儿子zuo爱!她的脑袋里大声尖叫。

汤米努力的控制,将心里再次生起的she­精­冲动压抑住。他从没有过这么美妙感觉。他妈妈温暖的小|­茓­紧紧包夹着他的荫茎。

他喘息口气,看向她美丽的面颜。然后,他情不自禁的亲吻向她。他的舌头像他深没在他妈妈­阴­沪里的荫茎,深深的挑逗进她的口腔里。他能够感觉到她柔软的ru房,在她吃力的呼吸下对他的胸部一顶一顶的。他们的身体此刻上下紧紧贴在一起。

他抬起头,说:“我现在要­干­你,妈妈。我的­鸡­芭现在已经深深的chā在你美丽的身体。我要把你­干­得gao潮迭起。我想感觉你的荫道缩吮我的­鸡­芭,把我的jing液都吮吸出来。你准备好了吗,你准备好我­干­你吗?”

“好了,好了,来吧,快­干­我吧,用力­干­我。我要!我要你的大­鸡­芭使劲的chā我!快­干­我啊!我要把yin水都泄在你的­鸡­芭上!”苏姗不再压抑自己。她已经迷失在xing爱的喜悦当中。

这些正是汤米想要听到。他慢慢的将身体回撤,犹豫了片刻,然后迅猛的往前一挺身。

苏姗尖叫出声,她感觉她的脑袋好像失去支配身体的功能。她立即达到一次gao潮,她感觉天旋地转。她在同她的儿子zuo爱,他们现在成为真正的情人。啪啪声响回荡在安静的房屋当空。

不知怎么,汤米得到一股持久的力量,他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驱使着他的妈妈欲望不断上涨。他就像一部机器,臀部上下的迅速挺动。反反复复,每一次他都将荫茎连根送到底,她的yin水撞溅在他的gao丸上,和大腿上面,并且gao丸撞击在她的pi股上啪啪的直响。

苏姗向上仰视着,就在她再次陷入xing爱的疯狂眩晕之前,她开口说:“哦,天啊,我爱你。”然后她闭上眼睛,身体一颤抖。她突然觉得身体的热气都袭向她的脑袋。一股强有力的gao潮咆哮着从她的身体袭过,使她身陷入进喜悦的抽搐当中,她几乎没听见汤米对她爱的答复。

“我爱你,”汤米在他达到自己的gao潮之前,用他最后那次喘息答复道,然后他开始宣泄他的jing液。一股接一股的jing液喷­射­进她的身体里,填充着紧紧的­肉­|­茓­直到往外溢出来。当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她推到一个她以前从没经历的xing爱的高度时,他能感觉到他妈妈的身体变得很紧张。苏姗将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的后背上,让他紧压着她的身体。大量的jing液继续在生他的地方浇注着。

最后,汤米虚脱趴在他妈妈的身上,然后他翻下躺在她身边,他变软的荫茎脱出,在她的大腿拉出一道jing液。他将他虚弱无骨的妈妈搂进到怀里亲吻她,她竟然没有反应,他意识到她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苏姗身体一搅动。“哦,天啊,”她叹息道。

汤米听到她说这话,很担心,他以为她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后悔。

苏姗挣脱出他的怀抱站起身。她站在她情人儿子的身边,低下头深情的注视着他。